那是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 貝芷娟和她的男友在一座人煙絕跡的山上玩著『成人的遊戲』! 她的男友很狂,盡是一些色情的動作,探入她迷你裙內的手,又捏又揉。 弄的她既快活又緊張。叫道: 『啊 ! 不要 !』 她很想抓住他那討厭而又可愛的手,但是,他力大如牛,又是專挑她的癢處 著手,她掙扎了一會兒,就氣噓噓的軟化了。 沒有了抵抗力,他更加得意了。 『嘿嘿 ! 』 他淫邪的笑道:『妳不是說過我的手是多麼可愛嗎 ? 』 他索興把迷你裙掀起來,直到露出了她白嫩的乳房。 『啊 ! 』 她羞死了,立刻要把裙子拉下來,可是他的臉卻伏下來了,火熱的嘴巴吸著 她的乳頭。 在一陣顫抖中,她反而把裙子往上拉,蓋住了自己的臉部。 『真香 ! 妳真香 ! 』 他濕潤的舌尖向乳峰一掃,喃喃地讚美,同時他的手滑過她微隆的小腹,鑽 進她的三角褲中。 再一次顫抖,她悶哼:『別 ... 這 ... 樣 ...... 喲 ....你 ... 壞 ..死..了 ....』 雪白的雙腿急忙併攏,她最柔軟的地方,也痙巒起來。 經過愛撫和熱吻,她的身心已有充份的準備,她和他已不是第一次如此的親 蜜了。但是從未試過如此幕天席地的做愛,因此,她特別的緊張。 他也緊張的很 ! 『妳這小嘴迷死人啊 ! 』 他喘息著道: 『芷娟,我日想夜想,就是想著這個小嘴,又緊又窄又溫暖的小嘴 ! 』 『噢 ! 你是 ... 這麼 .......下.....流.....』 她一把打到他的頸背上,全身扭動。 『真的 ! 讓我吻,讓我好好吻一次 ! 』 使勁地,他抓住貝芷娟的玉腿,嘴唇離開了白中透紅的酥胸,往下移去。 『不要 ! 不要 ! 』 她急的要命,想製止他,心房又麻麻癢癢的。 她想起不久前,他吻她的情景,他氣噓噓的,像一隻狗那樣埋首在她的兩 腿之間 ...... 想到這裡,她的手鬆開了。 想不到在二十多公尺外,有幾個留長髮的不良少年在欣賞。 只見他的一手抱起了女人的粉腿,另一手迅速的將她的尼龍三角褲退去, 露出了少女最神秘的一點。 接著,他火熱的嘴唇覆蓋了下來,潮濕而溫暖,他像一隻饞嘴的狼,熱呼呼的 氣息呵在她敏感的陰核上。 她昏迷了,低沉地悶哼著,出於本能的扭動。 野草摩擦著她赤裸的臀部,使她又麻又癢,而他舌尖的挑逗,又是那麼刁鑽, 無孔不入,好像千萬隻螞蟻鑽進她的身體之中,在爬行,在游走 ! 她在刺激中流出了熱淚,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草地上,裙子蓋在臉上,有一分 窒息感。 她忘了羞恥,把裙子從腰際拉了下來。 於是,她看到他的臉正色淫淫的笑著,他的手已經離開了她,正在褪下 自己的褲子。 她再度閉上眼睛。 『啊 .... 離開這裡好不好 ! 』 她低聲哀求。 『我等不及了 ! 』 他堅決地說:『打鐵要趁熱 ! 』 他脫的很快,褲管縮下去了,唯恐她改變主意,就這樣他露出了自己的東西 ,急急的向她壓下來。 她的乳房被捏緊,下面又被他的蠻力分開,她張開嘴巴剛想說些什麼,馬上 被他的嘴巴給封住了。 她想起他曾經吻過她那裡,不由得震駭的發出了『晤 ! 晤 !』的鼻音。 可是,他的手向她一撥,她覺得自己在分裂,心頭一陣空虛,叫又叫不出來 ,脹的一臉通紅,耳根發燙,心房砰砰的跳。 他趁虛挺進,雖然她已經滑溜溜的,但畢竟還是個鮮嫩的女孩子,挺進並不 順利。 而她卻緊張的兩腿僵硬了,眉頭緊皺著。 在旁邊偷看的人,一個個伸長了脖子,都恨不得練成火眼金睛的本領,看一 個清楚。 直到他們正式的交戰,有人再也忍不住了,喉嚨抽慉,吞了一口饞涎,雖然 只是很輕微的聲響,其他的人卻都向他投來了怨恨的目光。 因為,要是有風吹草動,嚇跑了那個女孩,那可不是玩的。 他們的視線是斜斜的望著那對野鴛鴦,午夜的月光照在那個男人的臀部。 他的臀尖不斷的在起伏,但並不深沉 -- -- 他還在『扣關』呢 ! 偷看的人恨不得他趕快成功,因為好戲還在後頭呢 ! 這時,他的頭昂起來了,急喘聲渾厚低沉,還有那少女貝芷娟的 『唧唧哼哼』就像抽泣似的。 顯然,他的行動漸入佳境了,貝芷娟的四肢緊緊纏住他。 男人那入侵的身體,就像一條高壓電線,源源的電力向她輸送,燙的她全身 酥軟抽慉起來,又像一座抽水機,不斷汲著小潭裡的水份,她大腿的頂端很 濕、很熱,她的深處被脹滿。 快感的波濤,洶湧地拍擊著她的心弦,令她一陣又一陣的顫抖著。 她不曉得這種反應算不算是『高潮』,總之,她是很快樂,好像進入了一個 迷幻世界,全身軟綿綿,她的玉腿掙扎了起來,在他的腰背上緊扣著。 於是她發現他也到了極度緊張的時刻,他衝擊的是那麼用力,鼻腔中還發出 『呵 ! 呵 ! 』的聲音,他的手掌毫不溫柔的握住她的乳房。 他突然伏了下來,身體緊貼著她,她正感到隱隱生痛時,他爆炸了 ! 她全身一鬆,長長的噓了一口氣,一雙手按住他的臀部。 男人是如此奇妙的動物,一洩了氣,就軟的這麼快,漸漸的,她脹塞的身體 裡頭,開始泛起一片空虛,令她難受的很。 『啊 ... 你 .... 留 .... 在 ...裡.....面 ....... 吧.........』 貝芷娟吐出了夢饜似的聲音。 『夾緊我吧 ! 』 『夾緊我吧 ! 』 那男人也有氣無力地說:『芷娟,』他十分溫柔地叫著,看著她嬌懶的嬌軀 。手臂鑽過她的頭頸,將她攬個滿懷。 『在這裡玩,是不是比在房裡更刺激 ? 』 『晤 ... 我一直在 ... 在 ...提心 ....提心 .....吊.....膽 ....呢 ......』 貝芷娟臉露出羞意說道。 那男人說:『怕什麼,幹過一次以後,保證妳會念念不忘打野戰的妙處的!』 他說完,又將嘴巴對準貝芷娟鮮嫩欲滴的櫻唇吻了下去。 貝芷娟歡愉的閉上眼睛,玉體扭動著。 突然,她聽到草叢中發出『沙! 沙!』的聲音,她急忙睜開眼睛,又把那男的 臉推開,只見身旁已圍了四個人,對她露出了色淫淫的醜惡笑臉。 『啊 ! 你看 ! 』 她大吃一驚之下,想站起來。 貝芷娟的男友急忙抬頭看。 『你們是誰 ? 』 他壯著膽子問,但是聲音聽的出來在顫抖。 他正要爬起身,但是身旁一隻腳踏住他的腰,還惡作劇的推他一下,使他與 貝芷娟貼的更緊。 貝芷娟呻吟起來了。 『嘿嘿 ! 』 為首的不良少年,也就是踢他的那一個,笑口大開道: 『這真是一場好戲 ! 』 『放開我 ! 』 他一臉痛苦的轉頭對那些不良少年哀求。 貝芷娟又羞又氣,全身發抖,只能手忙腳亂的拉著裙子,要把身子遮住。 可是那個為首的不良少年,又重重的踏了他一下,其他的三個同夥,七 手八腳的把他架走。 『推他下去 ! 』 聽到老大的指示,兩個人把貝芷娟的男友推到山溝下。 貝芷娟聽到了男友痛苦的呻吟,還有拳頭撞擊人體的聲音,她急的流出眼 淚來了。 『你們 ...... 』 她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的羞態,向為首的不良少年乞憐: 『快 ... 快放了他 ... 你們 .... 你們想要做 ...... 做什麼 ............』 那個領頭的老大約二十出頭,面目漆黑,架著一付金邊眼鏡牛仔褲。 他這時蹲了下來,一把抓住貝芷娟的手。 『嘿嘿 ! 想怎麼樣 ? 』 他色淫淫的笑著,而眼睛死瞪著貝芷娟小腹下那一片深沉的地方。 『妳這個小騷貨,把人勾死了,我就是想試試看妳的狐狸味道來著 !』 『啊 ! 』 貝芷娟一臉通紅,強烈的恐懼感佔據整個心房: 『放開我,你們 .......』 『放開妳,有這麼容易 ? 』 那個不良少年忽然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他就像一隻野獸,對於這麼嬌嫩的 女孩子,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 貝芷娟痛的叫道: 『放手,我要叫救命了 !』 這話觸怒了不良少年,他的手往褲袋一摸,已經亮出了一把小刀,刀鋒看 起來寒光閃閃。 他把刀鋒架在貝芷娟的頸子上,咬牙切齒的罵道: 『叫吧,一叫兩個都沒命。』 看著那尖尖的刀鋒,貝芷娟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時另外三個不良少年從山溝中爬了出來,其中一個對老大說: 『那個小子纏好了,還用布封了口,嘿嘿 ! 我們可以玩個痛快啦 !』 『抓住這個騷貨,我先上馬 ! 』 帶頭的老大這一叫,其他的三個人立即湧上來,雖然他們只是奉命按住 貝芷娟,不讓她掙扎,可是三個人都是色鬼,七手八腳向貝芷娟身上亂 摸,那個老大就蹲在一旁脫褲子。 『唉 ! 唉 ! 』貝芷娟眼淚糢糊的哼著,她的乳房、小腹、下半身全被 摸遍了,簡直是一場惡夢。 幾分鐘前,男友的愛撫,使她如到天堂般的歡暢,但現在,這幾個可 惡的不良少年的色情摸捏和淫笑,她痛恨萬分。 貝芷娟忍受不住這種殘酷的摺磨,張開嘴巴大叫: 『救命 .......... 救 ........』 馬上被打了一個耳光。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用膝蓋跪住了貝芷娟的手,低罵道: 『臭婊子,妳再出一聲,當心把妳給毀容 ! 』 貝芷娟痛苦萬分的閉上了眼睛,眼淚大量的湧出來。 那個老大已經脫光了褲子,獸性在他的褲底勃發,他不知羞恥的用手去 搖著,走上來分開她的兩手,『嘿嘿 ! 』笑道: 『識相的不要反抗,妳喜歡哼的話,就哼個夠,就像妳剛才那樣哼法, 哈哈 ....... 想不到妳年紀輕輕,也懂得叫床了。』 接著,他低喝那三個幫兇: 『抓住她,臭蟲你掩住她的嘴巴 ! 』 『喂 ! 』那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道: 『不要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 』 『膽小如鼠 ! 』老大瞪了臭蟲一下,把貝芷娟的大腿分開,接著伏下身 來,將碩大的陽具對準她的嫩穴插入,在她的兩腿之間橫衝直撞。 貝芷娟痛苦不堪,極力要把兩腿合攏,然而其他三個不良少年,使勁的 控製住她,令她無法動彈,更休想閉關自守,她的身體裡面鑽入了一個 又燙又熱的東西 -- -- -- 這個野獸,一鑽就鑽到了盡頭,她被壓迫的幾乎 停止了呼吸。 她急喘,胸部一起一伏,這情形又撩起不良少年們的更強烈獸慾,兩個 流著垂涎的嘴巴,分別左右兩邊狂吻她的乳頭,那兩個敏感的地方也不 期然的硬化了。 壓著她的惡少老大,也唯恐落於人後的捧住她蒼白的臉,湊下他的嘴唇 向她狂吻,弄的她一臉都是口水。 她眼前一黑,幾乎昏了過去。 下半身那種被硬插入的痛楚,刺激著她緊張的神經,要想從昏迷中逃離這恐 怖的現實。 惡少老大的猛烈進攻只有幾分鐘,但在貝芷娟的記憶裡,卻像是幾個小時。 好不容易地熬過了一劫,到最後,他像野獸般的狂衝猛刺,將一股股又 熱又燙的精液射進貝芷娟的下體深處。 『嘿嘿 ! 』 他疲乏的舔著嘴巴,從貝芷娟的身上跳了下來。 『你們來吧 ! 這狐狸精很不錯 ! 』 最年輕的一個比其他的要急色的多,他喘著氣,三兩下就剝光了褲子, 瘋狂地向貝芷娟撲了過來。 貝芷娟又暈了一陣。 這個叫做臭蟲的少年,好像一隻春情勃發的雄貓,甚至未看清貝芷娟的 小穴在哪,就迫不及待的亂頂亂撞,十分的可笑。 可是,當他終於靠了自己的手扶助而攻進貝芷娟的身體時,貝芷娟就再 也忍不住了。 他的陽具簡直大的怕人,那個火熱又燙的東西,好像不是屬於人類的。 她的下半身受著刺痛的摺磨,敏感神情的極度緊張令她產生一陣陣的痙癵 。 貝芷娟昏迷了。 『啊 ...........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著,在忍無可忍時,她不顧一切 的抓住了臭蟲的手,拉到嘴邊,用力咬下去。 『唉喲 ! 妳敢咬我 !! 』 臭蟲殺豬似的叫了起來,低罵了一聲,舉起拳頭打在貝芷娟的臉上,其他 的人想要製止都來不及了。 她眼前一黑,昏過去了。 『媽的 !! 』 另外兩個繼臭蟲之後,等著『大鍋炒』的不良少年又急又氣的同聲罵出: 『為什麼把她打昏了呢? 死人一樣讓你幹,你要不要 ? 』 『咬的我這麼痛 ! 』 臭蟲看看手上的齒痕,只見血絲冒了出來。 他皺皺眉頭說: 『嗯 ! 沒有反抗的女人,像頭小綿羊 ! 』 臭蟲像一隻蠻牛似的,在昏迷的貝芷娟身上亂衝一通。 貝芷娟的氣息很弱,兩眼緊閉,四肢大字型的張開,只有毫無人性的流氓 才會慾火遮眼 ......... 太多的苦難,加諸在貝芷娟的身上,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她被人推醒 過來。 張開眼,她看見那男人跪在自己的身邊,只看了一眼,她已是『哇 ! 』的 一聲哭出來 那男人惶恐的掩住她的嘴巴道: 『不要哭,不要哭。芷娟 ! 』 她哭不出聲音,但是眼淚洶湧而出,男友扶她坐起,雙腿蠕動時,下半 身傳來一陣陣劇痛,低頭一看,私處到處溢出了那些惡少的精液。 『你叫我以後怎麼做人 ? 』 她哭泣著,肩頭抽慉地厲害。 男友把她摟入懷中: 『不要哭,我會為妳報仇的,一定 ! 』 他一付義氣憤慨的樣子,一面幫她把裙子穿好,三角褲已不知到哪裡去了 。 他看到貝芷娟雪白的大腿上,沾著一抹血跡,可以想像得到,貝芷娟受了 不少的創傷。 『妳快不要哭。』 他說道:『我們都不幸,看 ! 我的手錶和幾千塊錢都被他們給搶走了。』 『我的手錶 .....也沒有了 ! 』 貝芷娟哽咽地說:『我們去報警 ! 』 『啊 ! 千萬不要 ! 』 那男人說:『妳是個黃花閨女,一報警,第二天,所有的報紙都登出頭條 新聞,妳的面子往哪裡放 ? 』 貝芷娟瞪著他道:『你叫我這樣就算了嗎?你....你帶我來這裡,都是你, 害人精 !! 』 她氣的舉起拳頭向他揮去。 『對不起 ! 』 他面有愧色:『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貝芷娟,雖然妳被人家圬辱過 ,我還是和從前一樣愛妳。明天我帶妳去看醫生 ! 』 『我不去 ! 』 貝芷娟甩開他的手,掙扎起來,但隨即,她的身子搖搖欲墜,不得不靠在 他的懷中。 『貝芷娟,我們不能報警,我也給他們打了幾拳,胸口還在痛呢 ! 』 好在纏我的繩子不太緊,我掙扎出來,要不然,天亮了妳這個樣子給人看 見了才羞呢 ! 』 『來吧 ! 我送妳回去 ! 』 他半哄半騙的把貝芷娟說服了,兩個人搖搖擺擺的走下山。 在寂靜的街道走了十多分鐘,才把貝芷娟送回到家裡。 過了沒多久,他回到自己的公寓。 房裡一共是五個人,除了他以外,其餘的四個男人,就是圬辱貝芷娟的 那四個不良少年。 原來他和這群不良少年是同黨的。 自從貝芷娟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她就開始痛恨所有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