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廢墟下,林三喘了一口小氣,看了看眼前的蕭夫人,她還沒有昏迷過去。 兩人被壓在這底下已經一個時辰了,外面的人還在不斷地營救中,誠王這招釜底抽薪果然是讓林晚榮吃盡苦頭啊。 「夫人,現在你已經算我的半個知己了。」林三為了不讓蕭夫人昏迷過去,一直在講他過去的事,很多連青璇他都未曾講過。 「嗯……」蕭夫人微弱地哼了聲,示意她還活著。 「那夫人也給我講講故事吧,我最喜歡聽故事了。」林三見蕭夫人的呼吸漸漸微弱,聲音提高了些。 蕭夫人被林三的嗓門醒了醒神,回憶卻順著他的話,漸漸飄到幾個月前……*** *** *** ***「福伯!」二小姐蕭玉霜在突然出現在福伯的後背,大喊了一聲。 「喲……二小姐,老頭要被你嚇壞了。」正在松土的福伯也是被這一聲呼喊嚇了一驚,回頭一看卻是二小姐,便呵呵一笑對二小姐說道。 「咯咯……福伯也會被嚇到啊。對了,林三呢?」二小姐對福伯嫣然一笑,小女兒的姿態毫無防備地呈現在這個蕭家幾十年的老家僕眼中,順道問起林三的消息。 福伯聽著玉霜連珠炮似的發話,也是慈祥一笑,二小姐總是這個活潑可愛。 他扔下手中的小鏟子,拍了拍雙手說:「二小姐找林三啊,那小子卻不知是去了城南還是城北,要找一種樹。」「找樹?」二小姐可愛的小眉頭皺了皺,小嘴朱唇嘟了起來。 「嗯……小姐找他有事嗎?」福伯看著二小姐的小臉,隨意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家中閒的慌了,嘿嘿……」二小姐心頭浮現出威武將軍的英姿和林三的窘態。福伯心裡也是想起了那小子的滑頭和擠眉弄眼的表情,心裡也是有些感歎,不知不覺家丁又換了一批。 「對了,前日林三教了我一種什麼……嗯,『腳底按摩』,說是對人身體頗有好處,不如我給二小姐試試?」福伯之前就驚歎林三這年輕人見多識廣,竟連這等奇怪的法子也懂得。他是蕭家的老管家,和二小姐說起話來自是不像年輕家丁般唯唯諾諾的。 「腳底按摩?唔……好吧。」二小姐見林三不在,欺負他的熱情也是散去了,見福伯有此提議,也不拒絕。福伯自幼看著她長大,在玉霜心中,卻是等於了半個父親。 兩人來到福伯的房間,玉霜卻是蹦蹦跳跳地跑進房內,這看看,那摸摸。福伯年輕的時候,曾跟著蕭老爺四處經商,收集了大華各地不少有趣的東西,所以玉霜自小是最喜歡到福伯的房間來玩。 福伯看著二小姐的身影,卻是回憶重重,從膝蓋,到腰,到胸口,再到如今的額頭,二小姐越長越高,如今儼然已是芳齡正好了。 「二小姐,坐到床上來吧。」福伯搬了張小凳子,坐在床邊,便讓二小姐過來坐下。二小姐聞言走到床邊,側身便坐在了福伯的床上,小腦袋還在東張西望,搖頭晃腦。 「二小姐啊,把鞋子脫了吧。」福伯找了塊乾淨的小方巾,鋪在自己的大腿上。 「嘿!」二小姐卻是頑皮心起,把小錦鞋一甩,露出了乾淨的白襪。接著,又蜷起日漸修長的雙腿,把襪子褪去,露出了一雙白淨的玉足。 福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二小姐把小腳放上來,玉霜臉微微紅了紅,便輕輕把自己的玉足並排放在福伯的大腿處。只見玉霜的兩隻小腳如玉琢般晶瑩滑膩,從小腿處到腳背勾勒出一條流線,光滑如絲。十隻可愛的小腳趾像寶石一樣整齊地排列著,腳拇指調皮地向上翹著,從腳尖處隱約看出腳底的紅潤。 「哦,小姐,我要開始了……」福伯先是被玉霜的美足吸引得呆了呆,旋即醒悟過來,兩手捧著一對小腳就要開始按摩。 「嗯……」二小姐聲如呅吶地說著,福伯粗糙的大手握在自己的腳上,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腳底直逼小腹。二小姐的臉也慢慢地紅透了。 只見福伯僵起大拇指,先在二小姐的腳踝處搓揉,然後中指成眼,往二小姐腳底的穴道用力地按去,另一隻手的拇指同時捏著二小姐的腳心輕輕往後掰。 「哦……疼……」玉足上的扭曲感讓二小姐一陣難受又是一陣舒服,每次疼到極限的時候,福伯就會適時鬆開,然後就會有一股輕鬆暢快的感覺從疼痛處傳來。這就是足底按摩的奇妙之處,讓人痛並快樂著。 「二小姐忍一忍吧,按摩完就好受了。」福伯知道這是腳底按摩的特點,之前林三給他按摩的時候,因為受不了他的臭腳,像報仇一般往死裡用勁,福伯覺得自己都要蓋棺了。如今捧著二小姐的玉足,足弓處細微的血管透過紅潤的皮膚清晰可見,卻是讓福伯不捨用力。 「嗯……」二小姐答應了一聲。穴道上的刺激讓二小姐的後背溢出了一絲汗水,因為疼痛和舒服的交替,讓她的下體有了些羞人的濕意。 福伯見二小姐皺著小瓊鼻,不知道是難受還是享受,也不多說,又開始用力地搓揉起來。他的拇指順著二小姐的腳底,從腳踝一直搓上腳趾跟處,惹得二小姐是一陣顫抖,苦苦地咬著下唇,就怕自己舒服得呻吟出來。 按摩了一陣後,玉霜的小腳已經紅透了,香汗形成的細微水珠附在腳上,沁出的水跡掛在腳拇指上,香艷絕倫。福伯也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他瞇了瞇眼睛,回神過來,已經開始用方巾為二小姐擦起腳來。 「二小姐啊,按摩結束了,第一次按摩不要做太長的時間,這樣便好了。」福伯略微蒼老緩慢地說著。玉霜這才籲了一口氣,十隻腳趾驕傲地翹起,享受著福伯的服務和按摩後的輕鬆感。 「好了,二小姐。」福伯給玉霜擦完腳後,就收拾了凳子和方巾,示意二小姐起床穿鞋。玉霜看了看自己通紅的小腳,撇了撇嘴穿上了襪子和鞋子,就下床要去玩了。 「哇,好輕鬆哦!」足底按摩過後,二小姐驚奇地發現自己腳上的疲勞都消失了,似乎還可以繼續蹦躂個一整天,她嬌聲說了句「謝謝福伯」,便跑去玩了。 福伯在背後笑呵呵地看著二小姐的身影。 *** *** *** ***入夜。 玉霜在蕭夫人的房中,與母親說著今日的趣事。 「對了,娘親,我來給你做『腳底按摩』吧!」玉霜忽地想起今天福伯給她做的按摩,想著娘親常年為了家裡的布莊生意在外奔波,腳上一定很累,自己也學著福伯給娘親做個按摩。 「腳底按摩?」蕭夫人側抱著玉霜,看著女兒乖巧的小臉。只見房中兩人都只穿著單薄的內衣,透明如蟬翼的綢緞根本遮不住裡面的風光,一對母女花一大一小相擁在床上。 玉霜稍微嬌小的身材在母親的懷中卻是顯得玲瓏有致,逐漸發育的上圍也是如蟠桃般掛在胸前,撐起一片蓓蕾。她身後的蕭夫人卻是更讓人驚艷,歲月似乎不曾在夫人臉上留下痕跡,飽經滄桑的夫人咋看像二十歲的美少女,再一看卻又多了幾分風韻和儀態。兩個倒扣的大碗覆蓋在夫人的胸上,在玉霜背靠的壓迫下擠出大片嫩肉。 「嗯……」玉霜支起身子,跳到床下,像福伯一樣找了張椅子坐在床上,捧起娘親的玉足,就給她按摩起來。 「哎呦,好癢……呵呵,你是按摩還是撫摸啊?」蕭夫人慈愛地看著玉霜,這傻丫頭也知道體貼娘親了,只是這按摩的手法實在是太差了,像洗腳多過像按摩。 「誒?福伯也是這樣弄的嘛,我當時很疼的,怎麼娘親會覺得癢呢?」玉霜也是不解,福伯在給她按摩的時候,她偷偷記下了穴道,也是準備回來給娘親和姐姐按摩的。 「呵呵,傻丫頭,這按摩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學會呢,還要講究力道和方向的……好了,我知道你心疼娘親了,起來吧,等你學會了再給娘親按。」蕭夫人俯身摸了摸玉霜的小腦袋,傾斜的身子露出讓男人發狂的乳溝。 「嗯,那我去找福伯吧,娘,你等等啊……」說完不等蕭夫人回答,就隨意披了件外衣跑出去了,深夜裡,大部分家丁都休息了,也不怕有人能藉著夜色看到二小姐的春光。玉霜執拗的性子就是想到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此時也是不多想,只是想讓娘親也享受一下按摩的舒暢。 蕭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罷,難得女兒一腔熱情,今日也非禮一回吧。其實入夜之後,按禮男子是不該進入女子的閨房,何況蕭夫人這種孀居的少婦,只是女兒盛情難卻,自幼喪父的她只有做娘的來寵她了。 「福伯!」二小姐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福伯的房間,人還沒到,聲音已經遠遠傳來,還喚來了威武將軍給她做先鋒。 「哦,是二小姐嗎?」福伯聽見二小姐的喊聲,還以為有什麼重要事情,便放下手中的工作,披了件外衣走到門外。 「呼……」二小姐深呼吸喘了口氣,拍了拍威武將軍的頭,對福伯說:「福伯,我娘要你去給她按摩,哦,不對,是做『腳底按摩』。」二小姐怕自己的主意被福伯視作玩笑,便假傳蕭夫人的懿旨。 「『腳底按摩』?現在?這麼晚了,老頭怎麼能到夫人房裡去呢?」福伯心裡也猜出了七八分,夫人一向潔身自好,容不得半點緋傳,怎麼會在深夜要自己做腳底按摩,準是二小姐的主意。 「對啊,快點來吧。」二小姐也不讓福伯拒絕,牽起福伯的手臂就往蕭夫人的房間跑。 半晌,福伯已經來到了夫人的門外。 「二小姐,還是不好吧……」福伯在蕭家從僕多年,卻是很少進過夫人的房間,如今突然要在深夜給夫人摸摸,呸,按摩,還是忍不住老夫聊發少年狂地心猿意馬,老鹿亂撞。 「好嘛,都到這裡了……」二小姐搖著福伯的手臂,像小女孩一樣撒嬌。福伯像被二小姐上鏈了一般,膽氣橫生,推門進去了。 「福伯嗎?進來吧……」蕭夫人軟綿綿的聲音從內房傳來,她似乎一直都是這樣儀態萬千,溫婉柔和。夫人已經猜到二小姐無論如何都會讓福伯過來,所以早已穿好了衣裳,整理了淩亂的髮梢,在房中坐定。 「夫人,二小姐她……」福伯來到夫人的閨房,膽氣卻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低眉順眼地對夫人說著。 「嗯,我知道是玉霜胡鬧了,這麼晚了卻是打攪了福伯你休息。」夫人語帶歉意地說道。 「呵呵,二小姐也是關心夫人吧。那夫人,這按摩……」福伯往門外瞧了瞧,卻見玉霜明亮的大眼睛在門邊一閃而過,已是逃了回房。 「沒事,既然那個小丫頭這般推薦,這按摩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試試也無妨。」蕭夫人款款站了起來,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現出來。 「那,我就冒犯了。」福伯在蕭家這麼多年,自是不用自稱小人等等。 夫人之前已經被玉霜胡亂按摩了一次,知道這腳底按摩的大概,便在床邊坐下,剛剛穿上的鞋襪又脫了下來,露出了圓潤的玉足。 福伯在夫人的房中尋來一張小凳子,坐在床下,蕭夫人遞給他一張乾淨的絲綢,福伯趕緊接過,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便對夫人說:「夫人,要開始了,你把腳放上來吧。」「嗯……」夫人大方地應了一聲。大小姐年紀尚猶時,不能擔待家事,便是夫人常年在外經商,也曾見過類似的服務,所以並不覺得過於不妥。她擡起筆直修長的玉腿,微微挽起了褲腳,把小腳輕放到福伯的大腿上。 福伯滿是皺紋的大手握著夫人的玉足,只覺得像揣著一塊玉似的,滑嫩溫潤,細膩的皮膚沒有絲毫的摩擦,身為少婦的夫人因為不做粗重的活兒,所以顯得稍稍豐腴,連帶著小腳也是有點肉呼呼的感覺,卻又不讓人覺得肥胖,只是手感更加柔軟。 不同於對二小姐的用力搓揉,福伯用較為溫和的力道開始慢慢地按捏夫人的玉足,這樣可以讓夫人消除疲勞,更容易入睡。蕭夫人常年為蕭家奔波勞累,傷神費心,夜裡經常難以入眠,所以福伯改用了另一隻按摩方法。 兩手捏著夫人的小腳,福伯心頭騰起了一絲異樣。只見夫人的十隻腳趾柔弱地低垂著,腳心握成弓形,腳趾甲在燭光的倒映中讓兩隻玉足顯得晶瑩剔透。福伯按摩的手法漸漸多了一些意味,像是撫摸一般溫柔。 「唔……」蕭夫人的鼻子哼出一聲輕吟,福伯粗糙皺紋的手加上輕微的揉摸,摩挲之間讓夫人全身無比地放鬆。她忍不住暗暗伸了個懶腰,飽滿的酥胸卻藏不住她的動作,變得更加豐挺。 福伯擡頭正要問夫人力道如何,恰好看見了這一幕,胯下的老肉棒如返老還童般堅硬如鐵。只見蕭夫人的胸前像要漲爆裂開,高聳的玉乳撐著繃緊的內衣,勾勒出兩個碗狀物。她緊閉著眼睛,額頭間有些香汗,正是放鬆之餘溢出的。 「嗯……可以再重一點……」蕭夫人不知道自己春光外洩,慵懶的聲音如軟糖一般黏在福伯的心裡。 「哦……」福伯有些呆滯,卻趕緊回過神來,夾緊雙腿,手上微微加了點裡,蕭夫人的玉足馬上被揉得有些發紅。 「喔……好……」夫人呻吟著,纖腰挺起,玉手撐在柔軟的被子上,輕輕抓著綢質的被套,一對玉乳向前更加地挺送。 福伯更是賣力地按摩起來,使出渾身解數,洞玄子第一式,第二式……半晌,福伯也覺得手指關節處有些疲累,便問蕭夫人:「夫人,按摩結束了……」一片沈默。 福伯擡頭看看夫人,卻是倚在床欄處沈沈睡去了。福伯試探地叫了聲:「夫人?」還是沈默。 福伯顫抖著雙手,再一次緊握著夫人的玉足,認真端詳起來。只見原來白嫩的小腳在自己的搓揉下有些發紅,腳底的青色血管一直攀升到腳邊。勾住的腳心已經放鬆,可愛如玉珠般的小腳趾自然地向上微翹,圓潤滑膩。 蕭夫人的玉足漸漸靠近福伯的臉,福伯背上有些緊張的冷汗,再叫了一聲「夫人」,蕭夫人還是沒醒,福伯把嘴唇貼在夫人的腳背,如親吻心中的女神,微微抿了抿嘴。見夫人沒有反應,他張開大嘴把夫人的腳趾一個一個地含進嘴裡,舌頭在她的腳尖上畫著圈。 「嗯……」睡夢中的夫人哼了一聲,顯然是在夢中感覺到有人在吮舔自己的腳趾。 福伯嚇了一跳,趕緊吐出夫人的腳趾,又喊了一聲:「夫人,你醒了?」沒有回應。福伯知道夫人還在睡夢中,他用力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羞愧想著:你怎能如此趁人之危,非禮夫人! 福伯拿起床上的被子,披在夫人身上,再替夫人穿好鞋襪,便悄聲離開了。 第二日,二小姐剛剛與林三打鬧完,就跑到蕭夫人處,問問昨天的情況。 「娘親,昨晚福伯的按摩可好?」二小姐親暱地埋在夫人的懷抱裡,甜甜地問著。 「呵呵,小丫頭,那個『腳底按摩』還真不錯,昨夜我好像睡著了,卻是麻煩福伯了。」蕭夫人昨晚深夜醒來看見自己身上的被子和穿好的鞋襪,知道是福伯怕自己著涼而為自己披上的,又是歎於這腳底按摩的神奇讓自己疲勞盡釋,又是有些感謝福伯的體貼。 「不麻煩,我會謝謝福伯的嘛!」二小姐聽到蕭夫人滿意地語氣,高興地說著。 「對了,你姐姐今日要回來了,你準備一下吧。你們倆許久不見,怕是有很多話要說,夜裡別聊得太晚了。」蕭夫人知道自己兩個女兒的習慣,先提醒一下二小姐。 「姐姐回來了嗎,我要去接她。」說完,二小姐喜上眉梢地跑回房裡換衣服了。 *** *** *** ***金陵城外,蕭家馬車上。 「賢妹……」陶東成享受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好變態,每次都這樣……」一個女子坐在他的對面,伸出一對玉足,足弓處夾著陶東成的肉棒,上下套弄著。只見那女子雙十年華,眉如遠山,目似秋水,唇似點絳,鵝蛋臉,杏眼瓊鼻,生的甚是美貌。看那面容,與蕭夫人竟有六七分相像,正是蕭家大小姐蕭玉若。 「玉若,你的小腳好美……」陶東成討好地道。此時陶家正打算與蕭家聯合,並逐步吞併蕭家,而且陶東成也一直把蕭家大小姐當做自己的囊中物,所以在蕭玉若面前,陶東成一直是彬彬有禮的,蕭玉若也對陶東成有那麼一點好感,為了保住蕭家,大小姐已經打算答應了陶東成聯姻的主意,兩人這次到外地去做生意,卻是讓陶東成先得了點利息。 「每次都來哄人家……」玉若聽見陶東成讚她的腳,心裡有些歡喜,卻不願表現出來。畢竟,她是無奈之下才答應陶東成的求婚,雖然對他有些好感,卻算不上喜歡。蕭玉若又接著嬌嗔道:「都是你壞啦,趁人家睡著來作弄人家的腳,害得我要……這樣……」說著加快了玉足套弄的速度。 「哦……玉若……」陶東成雖然好女色,卻不曾沈迷,所以陽氣十足,肉棒雖然不長,卻是又粗又硬,尤其是龜頭異常碩大。那日他見大小姐太累而睡著了,本想一親芳澤,卻正好見到玉若赤裸著雙腳,他被玉若的一對晶瑩美足深深吸引了,便抓住大小姐的小腳為自己足交起來。 「壞人,要射了嗎……」玉若用腳趾頭揉著陶東成的龜頭,另一隻腳上下擼動著棒身,又時而撥弄一下他的蛋蛋。那日被陶東成侵犯她的小腳,本要生氣的大小姐卻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半推半就地就給他足交起來。有了第一次,之後陶東成連哄帶求的就接二連三地騙得蕭玉若給他足交,而大小姐心裡卻覺得反正遲早也是要嫁給他的,只是用腳,還是可以接受的。 「好玉若……親親我……」陶東成抱著大小姐的小腿,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又親?上次不是才親過嗎……」玉若卻不是很願意與陶東成親吻,因為陶東成的吻技太高,每次都親得大小姐情迷意亂,幾乎失守。此時玉若抗拒不過,已經被陶東成拉到身邊,她放下自己的小腳,與陶東成熱吻起來。 失去了玉足的刺激,陶東成只好一邊親吻著玉若,一邊用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他伸出舌頭探進玉若的口中,捲住她的香舌勾到唇外,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交纏著,嘴唇已經分離,卻只是舌頭不斷地攪動著,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我射了……」陶東成放開玉若的舌頭,低吼一聲,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便從龜頭處飛射而出,沾到了大小姐的衣服上。 「你看,把我衣服都弄髒了……」大小姐抽出袖中的絲巾,用力地拭擦著上身的精液,就怕被外面的人見到。陶東成卻不答話,全身舒暢地斜躺在車廂內。 煩雜的「吱吱」馬車聲也成了最美妙的音樂。 「真夠味啊!」外面傳來一個有氣無力的猥褻聲音。 蕭玉若眉頭微皺,便開口道:「外面可是郭表哥?」「不是郭表哥,是林哥哥。」另一個下流欠罵的聲音響起。陶東成聽得卻是大怒,他穿好褲子,掀開馬車的簾幕,便看見郭無常和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勾肩搭背站在一起。他手執馬鞭,怒道:「奴才,竟敢出口輕薄!」「陶家,我蕭家的事,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在外人面前,蕭玉若卻全無私下的溫柔,對陶東成冷淡道。 馬車外的兩人正是林三和郭無常,兩人去見秦仙兒,一個與真仙兒促膝長談,一個與假仙兒交媾,不,交流感情,卻是剛剛從妙玉坊出來,一身胭脂酒氣。此時遇上大小姐,表少爺暗叫倒黴,林三卻暗叫晦氣,幾日的蕭家門外吵了一陣,林三和郭無常跟著大小姐回蕭家了,陶東成卻是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一起回到蕭家去了。 到了蕭家卻是遇見了二小姐和蕭夫人,陶東城一看這三個母女花並排站著一起,相似的面容映在眼中,一個熟女,一個禦姐,一個蘿莉,他才發洩的淫慾又一次暴漲,幾乎當場出醜。 陶東成騷包地和蕭家母女三人談了一陣,怕自己的目光控制不住過於淫邪,匆匆告別了一聲就回家去了,只剩林三又與她們周旋著。 陶東成回到家,卻是正好看到妹妹陶婉盈巡街回來。 「哥,你回來啦?!」陶婉盈驚喜道,她自幼便與哥哥關係極好,每次陶東成到外地去都會捎帶一些當地的禮物給她,陶東成雖然無恥下流,對自己的妹妹卻是還有幾分親情。這次去安徽,他倒是也帶了些好玩意回來,此時卻沒時間拿出來了。 陶婉盈正想問陶東成討禮物,陶東成卻拉著陶婉盈急急地跑到房間,摟著她就親吻起來。 「唔……哥……怎麼這麼急……」陶婉盈與陶東成早在她剛滿十六歲時就姘上了,那時陶東成剛逛完秦淮河回來,卻偷看到妹妹在房中洗澡,他慾火未下,也顧不得是否亂倫,便把妹妹的屁眼給搞上了,因為不是私處,陶婉盈也沒有太大的抗拒,兩人一來而去倒是從兄妹變成了相好。 話說這陶婉盈因為從小練武,生的端的是蜂腰翹臀,酥胸飽滿,經常舞刀弄劍的她全身幾乎沒有贅肉,誇張的曲線在捕快服中顯得玲瓏有致,上凸下翹。陶東成此時狠狠地搓揉著她的豪乳,隔著捕快服逗弄著她的小乳頭,嘴裡卻貪婪地吸食著陶婉盈口中的津液。 陶婉盈掙脫陶東成的熊抱,嫵媚地看了他一眼,便俯身把他的肉棒釋放出來,短小卻精悍的肉棒早已堅挺得鐵槍一般,陶婉盈嗅了嗅上面淫靡的味道,還帶著蕭玉若玉足的汗味,便張開櫻唇吞吐起來。 「哦……」陶東成雙手抱著陶婉盈的頭,手指插進她的秀髮中,激動地挺動起腰臀。他在金陵城可謂呼風喚雨,所以心中漸漸生出一些怪異的癖好,他偏好於足交,乳交,口交和肛交,獨獨不愛性交。 陶婉盈吮舔了一陣,陶東成已是忍受不住,他把陶婉盈拉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扶著桌子,撩起她的捕快服,解下褻褲,便狠狠地刺進她的菊花洞中。 「哦……哥……好粗……快乾妹妹……」陶婉盈嬌哼了一聲,便挺起翹臀配合著陶東成的抽插起來。 「婉盈……好緊……」陶東成快速地聳動著肉棒,因為短小,反而能更快地進入屁眼,高速的摩擦讓陶婉盈產生巨大的快感。 「陶兄真是日夜操勞啊……」門外傳來一聲道貌岸然的聲音,正是金陵第一才子侯躍白。自從他發現陶家兄妹的關係,便加入到了這對淫靡的男女中去。 「侯兄……」陶東成卻是無暇回答侯躍白,他捏著妹妹的臀肉,拳拳到肉地撞擊著陶婉盈的肥臀。 「侯公子……哦……哥……再快點……你好狠勁……」陶婉盈妖媚地叫著侯躍白,屁股卻是更加用力地向後迎合陶東成的抽插。侯公子聽見陶婉盈的呼喚,卻是熟練地放出他短小的肉棒,讓陶婉盈給他口交起來。 「唔……嗯(好)棒……」陶婉盈被兩人前後姦淫得無比爽快,口齒不清地呻吟著。兩人前後對視了一眼,知道雙方都達到臨界點,更是用力地進行最後的衝刺。 「哦……」男人的粗吼釋放了慾望,陶婉盈又聳動了幾下豐臀,才達到高潮,三人大戰最終以陶婉盈的完勝結束。 *** *** *** ***蕭家。 卻說林三去尋那種樹沒找到,福伯卻是留上了心,到城南走了一遭,便搬回了幾棵。林三聞了聞那股嗆鼻又有些香的味道,猛然發現這是香料,一個計劃在他心裡悄悄產生,顧不得和二小姐調戲,就埋頭到房間裡製作香水去了。 之後因二小姐的緣故,與大小姐陳述了合營的弊端,猜出了陶家的狼子野心後,蕭玉若臉色蒼白,想起自己還曾經為陶東成足交,真個羞憤欲死,無地自容啊。這事情又不能和娘親說,無法排憂,大小姐也有些暴躁起來。 沒想到林三卻在給了一棒槌的同時,拋出了一個甜棗,他說出了香水,內衣和旗袍的計劃,蕭夫人和大小姐馬上被這個商機吸引,連之前陶東成的事情也忘記了。 入夜,大小姐卻是已經趕製了一套內衣和旗袍,此時正把這套創新的衣服放在床上,不知該不該試穿好,畢竟放在這個時代,這衣服是太過於驚世駭俗了點。 「玉若,睡下了嗎?」蕭夫人和藹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娘親?我還沒睡呢……」玉若收拾心情,也旗袍和內衣卻是就這樣擺放在床上,便急急地去開門了。 「玉若啊,昨天才回來,這麼奔波勞累,早點休息吧。」蕭夫人剛進門就心疼地對大小姐說。走進房間內,卻發現了床上的衣服。 蕭玉若見母親看到了床上的那套內衣,小臉微紅,忙解釋說:「今天聽完林三那壞人的想法,我便想著做出一套成品來看看,還沒來得及試穿呢。」「嗯,這林三也確實有才,只是他想出來的衣服實在是讓人較難接受。」蕭夫人慢慢走到床邊,拿起那套內衣,看著上面的兩個罩杯和內褲的那一丁點布,臉上也是有點發燒,只是她畢竟是經過人事的婦人,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蕭夫人低頭想了想,無奈對玉若道:「玉若,你還是待字閨中的女子,要你試穿這衣服也不合適,不如讓為娘先穿穿看吧。」蕭夫人不知這套衣服穿上後有什麼效果,卻又不願意讓未出嫁的閨女做白老鼠,只好以身試毒,以身犯險,以身……「娘,你……」玉若眼眶有些發紅,想到蕭夫人自從自己的父親去世後,一直潔身自好,嚴於律己,身心都放在蕭家的家業和兩個女兒上,如今卻要為自己做出這樣的犧牲,母女倆也不禁為蕭家此時的境況有些悲涼。 蕭夫人見女兒眼淚在打轉,也是有些心酸,只是現在蕭家剛剛遇到這樣好的商機,不應該如此悲傷。她抹去眼角的淚水,把內衣和旗袍都拿到屏風後去換了。 大小姐也是想到蕭家或許能借這次的改革崛起,心中的鬱悶也是一掃而空,女兒的心態也隨之釋放出來,想要到屏風後看看娘親的身材是否還像自己去安徽前那般完美。 「大小姐,你要的家丁服曬……」門外的聲音戛然而止,來人正是蕭峰。之前蕭玉若三顧茅廬去請林三,林三卻要求她洗衣服,她一個大小姐不好意思告訴蕭峰那衣服是自己洗的,只叫他曬乾便拿到自己房裡來。蕭峰正和小翠濃情蜜意,你交我流,卻忽地想起大小姐要的家丁服,急急地便拿到大小姐的閨房來。 就在蕭峰說話時,蕭夫人已經換好了旗袍和內衣,從屏風內走出來。蕭峰的聲音被驚艷打斷,只見蕭夫人原本就碩大的玉乳在衣內更加地堅挺高聳,酥胸周邊的輪廓可以看出有硬物在托著乳房。高高盤起的髮髻顯得雍容端莊,爆乳的襯托下雙肩顯得削瘦,一件藕荷色的旗袍緊緊地貼在蕭夫人身上,前凸後翹,纖腰一握,蓮步輕移間神韻嫵媚。連身的長袍及地,下擺的分叉處只到小腿,隱約間看出夫人雪白賽雪的肌膚。 「仙女……」蕭峰呆呆地道,手裡捧著林三沒洗乾淨的家丁服,如同見到觀音的信徒,只想拜在地上親吻蕭夫人走過的路。 蕭玉若聽見蕭峰的驚歎,卻是有些喜色,她也是身穿旗袍的娘親深深吸引了。 蕭夫人本就氣度華貴,如今穿上這件簡約不簡單的旗袍,更是凸顯了她豐胸翹臀的身材和仙女下凡般的氣質。 蕭夫人出來看見蕭峰在房中,本有些羞赧,正要斥退他,卻聽見他那句「仙女」,羞紅的臉上也有些喜色。本來在換上這旗袍時心中還有些忐忑,此時卻是幾乎可以確定了這件旗袍的效果頗佳。 蕭峰忽然想起這身穿旗袍的人是夫人,回神過來,心裡一驚,捧著家丁服就要跪下。他後背瞬間被冷汗濕透,心裡緊張地想:他娘的,最近跟的三哥時日太長,老子也變得這麼孟浪了。操!老子秀逗了,居然叫夫人「仙女」這麼輕薄,這回完了,小翠,我們有緣無分啊……蕭峰在那邊想個沒完,蕭夫人卻沒有什麼責怪的想法。她隨意地揮手讓蕭峰退下,蕭峰如獲大赦地離開了大小姐的閨房,夫人這才和玉若說話。 「玉若,這旗袍可還合適?」夫人輕聲問大小姐。她內裡正穿著胸罩,一時未能習慣,全身都緊繃著,蜂腰高挺,讓她本就修長的身材顯得更加完美。 「娘,你好美……」大小姐笑著回答,不知道那壞人林三是怎麼想出這樣的衣服,竟能讓女子的身材和氣質彰顯得如此淋漓盡致。大小姐打趣著蕭夫人: 「以前要是我和娘親站在一起,別人都以為我們是姐妹,現在,女兒卻是像娘親的姐姐了……嘻嘻……」「傻丫頭,就會變著法兒哄娘親開心。娘親也老了,怎麼比得上我的玉若仙姿玉容呢?」夫人也是被大小姐哄得眉開眼笑。 「娘親怎麼會老呢,你沒看到剛才蕭峰的反應嗎?」大小姐抱著蕭夫人,又細細地看了看她身上的旗袍,真是越看越喜歡。 「呵呵,看這衣服的效果這樣好,娘親也放心你試穿給林三看了,只是這開叉處免不了會露出小腿,應該在裡面再穿一條小褲。」蕭夫人掀了掀裙擺處道。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而且穿這旗袍似乎還要加一雙高點的鞋子,才能讓女子的身形更加高挑。」大小姐也開始舉一反三地道,想了想,又有些羞澀的說: 「娘,那個,嗯,那個內衣的感覺,怎麼樣呢……」斷斷續續地才說完這句話。 「嗯,確實比那衣要舒服些。」蕭夫人臉上有些紅,卻沒有大小姐這樣羞澀。 「嗯,那就好。」母女二人就這房中討論起旗袍內衣,三姑六婆,陰陽男女……直到深夜才相擁沈沈睡去。 結果可想而知,蕭家憑藉著香水、旗袍和內衣三大產品重磅推出,如起死回生般又一次賺的盤滿缽滿,蕭家也被一些有心人惦記上,導致林三和大小姐齊齊被抓去了。 *** *** *** ***蕭家。 郭無常剛剛從妙玉坊回來,自從他得知林三和大小姐被抓後,就一直悶悶不樂,每天到妙玉坊去買醉,冬梅姑娘也是一直在安慰和慰安著他。 「表哥!」二小姐帶著發紅的眼圈叫了一聲:「林三和姐姐都被抓了,你還到妙玉坊去糟蹋青樓的姑娘,你……」「沒有啊,小表妹,我只是不開心,去喝酒而已。」郭無常的聲音也是顯得有些哀傷。 「哼!不理你了,我去棲霞寺……」玉霜這兩天都會到棲霞寺去給林三和姐姐祈福。郭無常也無心與二小姐吵鬧,只是擔心二小姐的安全,讓蕭峰跟著她到棲霞寺去,自己則回房休息了。 二小姐到了棲霞寺,就在大雄寶殿中為林三祈福起來,蕭峰卻叼著個蘋果,在一旁看著二小姐,心裡卻在想:二小姐這身材都快趕上夫人的火爆了,可憐我的小翠,什麼時候才能成長起來啊。 一邊想著,卻聽見二小姐的啜泣聲,蕭峰走進一看,發現二小姐本就紅腫的眼睛此時沾滿了眼淚,梨花帶雨的小臉看著讓人心裡發疼。 蕭峰走到二小姐身邊說:「二小姐,別哭了,三哥和大小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邊說邊拿出小翠送他的小手絹,遞給二小姐。 沒想到二小姐哭得太激動,猛然回身抱住蕭峰,哭喊著:「蕭峰,你說林三和姐姐……會不會回不來了,我好害怕……」蕭峰拍了拍二小姐的肩膀,故意說道:「二小姐,你這樣抱著我,三哥看到了估計要閹了我啊。」「粗俗!」二小姐漸漸停止了哭泣,嬌聲嗔道。她知道蕭峰這是故意哄自己開心,用手絹抹乾淨眼淚,撅著嘴說:「你也是和林三一起進蕭家的吧,怎麼也這樣壞!」「嘿嘿,跟三哥學的,這叫三少爺的賤,讓二小姐賤笑了。」蕭峰見二小姐不哭,微微哽咽中帶著一絲小女兒家的媚態,蕭峰像是看到了蕭夫人一樣,說道: 「二小姐,你不哭的時候,真漂亮。」以前見到二小姐時,光顧著和威武將軍還有鎮遠將軍切磋武藝,沒想到細看之下,二小姐的容貌還真不是蓋的。 此時玉霜停止的哭泣,嬌小的身材惹人愛憐,五官輪廓像極了縮小版的蕭夫人,只是比蕭夫人少了一分高雅,多了一分俏皮。 「那我哭的時候就難看嗎?」二小姐嘟嘴道。 「不,那個,難看,也不好看。」蕭峰額頭開始有些冷汗。 「鎮遠將軍呢,我的剪刀拿來!」二小姐握著拳頭說道。 蕭峰雖然害怕二小姐的恐嚇,卻也有些高興,老子也調戲起小姐了,這家丁當得夠粗野的,真他媽爽! 二小姐小拳打著蕭峰,卻像撓癢一樣。蕭峰被二小姐的嬌態撩撥得心頭發癢,他把二小姐的拳頭一握,手上用力一扯,二小姐已倒在他懷中。 「你大膽,快放開我!」二小姐被蕭峰的動作嚇得一驚,手裡推搡著他道。 蕭峰卻是精蟲上腦,他看著玉霜叫嚷中的朱唇鮮紅欲滴,如櫻桃般剔透,大手環抱著二小姐的蠻腰,嘴巴覆蓋在二小姐的小嘴上。 玉霜睜大眼睛驚慌地看著蕭峰,蕭峰也盯著二小姐看,兩人眼睛對視著,二小姐卻忘了反應。蕭峰趁二小姐呆滯之際,舌頭靈活地抵開二小姐的牙關,已經捲住了她的香舌。 二小姐感覺到自己的口腔中有一根柔軟的物體在活動,舌苔上傳來滑膩奇妙的感覺,她本想用舌頭把蕭峰的舌頭趕出嘴外,卻沒想到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無法分開。二小姐抵抗了一陣後,很快就迷失在蕭峰高潮的吻技中,閉著眼與蕭峰配合起蕭峰的深吻來。 蕭峰見二小姐已經放棄抵抗,更是激動地喝下二小姐口中渡來的津液。兩人在佛祖面前忘情擁吻著,真是罪過罪過。 吻罷,唇分。 二小姐低著臻首,小臉快貼在酥胸上,蕭峰輕佻地勾起二小姐的下巴,又一次吻在一起。同時,蕭峰的壞手開始在二小姐的後背摸索,一直探到她的香臀處。 「唔……」蕭峰忽然握住二小姐的臀瓣,用力地搓揉著,玉霜被臀上的刺激弄得全身發軟,嘴巴卻被蕭峰緊緊佔領了,只能「嗚嗚」呻吟。 「嗯……壞蛋……放開我……」二小姐終於掙脫了蕭峰的嘴巴,原本堅定的聲音此刻卻有些動搖,多了些嫵媚的味道:「沒想到你比林三更壞,趁人家不注意偷襲我……」「二小姐……你的口水好好吃啊……」蕭峰砸吧了嘴唇,像在回味剛才接吻的滋味。他抱著玉霜的香臀,往自己的下體擠了擠,堅硬的肉棒抵在她的小腹上,兩人皆是一陣火熱。蕭峰趁熱打鐵地道:「二小姐,你就施捨些雨露給我吧……」「別這樣,佛祖在看著呢……萬一他不保佑林三了怎麼辦……」玉霜在蕭峰懷裡嘟噥著,聲音像在跟情人撒嬌。剛才的一通熱吻,已經讓二小姐放棄的抵抗。 「嘿嘿,那我們到佛祖看不到的地方去,做些身體上的研究。」蕭峰淫笑一聲,橫抱起二小姐,便走到了佛祖像的背後。 兩人又一次吻在了一起,蕭峰的大手在玉霜身上撫摸著,一手包住她已發育得挺拔的椒乳上,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偶爾掠過下體的邊緣,讓玉霜一陣顫抖。 吻了一陣,蕭峰已經按捺不住,右手向玉霜的私處探去。二小姐卻是制止了他,抓住他的手腕膩聲道:「不要……我還沒給林三呢……」「可是二小姐,我……忍不住了……」蕭峰眼裡有些慾火燒身的血絲,身體的溫度在不斷向上攀升著。 「我幫你弄出來吧……」二小姐羞澀地低聲道。蕭峰聞言大喜,他放開玉霜,任由她為自己服務。玉霜嫵媚地對蕭峰笑了笑,潔白的玉手已貼在他小腹上,向胯下滑去。 「哦……」蕭峰呻吟著。二小姐的小手隔著褲子握住他的肉棒,掌心壓著龜菇在旋轉著,大拇指上下捋著棒身。蕭峰心裡暗道:小翠,我要對不起你了,今日要失身於二小姐的魔爪之下了。 二小姐也是第一次觸碰男子的東西,羞澀中帶著三分好奇,她撥弄了一陣,卻覺得此物平時軟綿綿的,一接觸到女人卻如此堅硬,真是太色了。她不滿足於隔著褲子玩弄,便把手伸進蕭峰的褲襠中,包住他的肉棒無師自通地套弄起來。 「哦……二小姐……你把衣服脫了好嗎?」蕭峰被二小姐冰涼的小手刺激得肉棒跳動,兩手握住她的一對蟠桃,卻覺得不過癮,想肉貼肉地揉摸二小姐的乳峰。 二小姐媚眼如絲地看著蕭峰,擡頭吻了吻他,便把外衣脫掉,露出裡面的小褻衣。蕭峰看得一陣激動,肉棒又粗大了一圈。二小姐調皮地笑了笑,忽然狂野地擼動起蕭峰的肉棒。 「二小姐……啊啊……慢點……這樣我很快就要射了……」蕭峰小腹急急地收縮,抵制著下體傳來的激烈快感。 「叫你色眼亂瞄……」二小姐紅著臉說道。她停下手上的動作,解開蕭峰的褲腰帶,便把如鐵水澆注的陰莖釋放出來。 蕭峰雙手伸進二小姐的褻衣內,尋找到那一點嫣紅,便如饑似渴地揉捏起來。 二小姐被乳尖的快感攪動得心房亂跳,一陣輕吟。她低頭看了自己的胸前,隔著褻衣,看到蕭峰大手的輪廓在自己酥胸上遊走,一道比平時深幾倍的乳溝被蕭峰擠壓出來。 二小姐心裡一陣迷亂,解開脖子後的繩系,上身便赤裸在蕭峰面前。蕭峰放開自己的手,失去了支撐,二小姐的玉乳隨著重力淫亂地抖動,雪白的肌膚多了幾道紅痕,竹筍形的玉乳完美地挺立著。蕭峰看得心醉神迷,抱起二小姐的纖腰又是一陣激吻。 「壞人……先放開我啦……」二小姐推開蕭峰,讓他躺在地上,自己則俯身在他胯下,雙乳包夾著蕭峰的肉棒,交錯揉動起來。 「哦……二小姐……你的好軟……」蕭峰享受著玉霜的胸推,肉棒上傳來柔軟的感覺,讓他的下體如浸泡在海綿中,二小姐的每一寸乳肉似乎都在擠壓著他的男根。 「好燙……」二小姐覺得自己乳峰上的肉棒像火燒的一般,刺激著自己的乳肉。 「二小姐……再擠快點……我要射了……」蕭峰挺動著臀部,沒有二小姐的命令,卻是不敢捏著二小姐的乳峰往自己的下體送。 玉霜嬌媚地對蕭峰笑了笑,香舌忽然伸出在蕭峰的龜頭處舔了一下,乳溝夾住棒身,更加快速地擠弄起來。 蕭峰受了二小姐舌頭的刺激,腰眼一酸,急急地抽動了幾下,便把精液射在了二小姐雪白的乳肉上。 玉霜拿出絲巾拭去酥胸上的津液,一邊對蕭峰埋怨道:「壞人……射在人家身上……都弄髒了……」蕭峰被二小姐的嗲聲弄得全身酥軟,他捏住二小姐的玉乳道:「二小姐,我幫你擦吧……」說著,又擁吻起二小姐,手上卻摸捏著她的椒乳。 兩人在佛像背後又是溫存了幾下,便回蕭家去了。 第二天,林三終於和大小姐回來了。兩人的平安無事,都讓二小姐和蕭夫人放下了心頭大石。幾天之後,杭州商會的時間近了,大小姐帶著林三便到杭州去參加商會,留下二小姐和夫人在蕭家。 蕭峰卻是趁著這個空當,每日去招惹二小姐,兩人又是親密了幾分。 幾日後,大小姐和林三從杭州回來了。 「姐姐,你回來啦!」二小姐跑到蕭家大門,迎接姐姐回來,卻只看見了大小姐,沒見著林三,二小姐疑惑地問道:「姐姐,林三呢?」大小姐俏臉一板,道:「在後面!我先回房了……」說完便逕自回到了房間,只留下不解的二小姐。 「壞人,有了玉霜和……還要跟那個妖女不清不楚的……」大小姐獨自在房裡罵著林三,腿上卻禁不住傳來沈重的疲倦。杭州之行,一路先與林三打情罵俏,又在商會上文攻武鬥,後來再遇上徐渭和蘇卿憐的風流韻事還有白蓮教的刺殺,精彩之餘,卻是讓她的精神一直緊繃著,此刻回到家,卻是終於放鬆下來。 「玉若,回來了……」蕭夫人從房外走來。 「娘親……」大小姐用疲累的聲音答道。 「累了吧。」蕭夫人心疼地摸了摸玉若的頭,真是苦了這個丫頭了,她忽然想起上次福伯的腳底按摩,便對玉若說:「不如讓福伯給你做個『腳底按摩』吧。」「腳底按摩?」玉若聽著這個奇怪名字問道。 「嗯,娘親也試過,真的能讓人消除疲勞呢,好像是林三教給福伯的。」夫人解釋道。 「又是他……」大小姐一皺眉,卻是沒有反對蕭夫人的提議,蕭夫人就把福伯叫過來,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大小姐,我們開始吧。」福伯此時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擺好凳子方巾便對大小姐說。 「嗯……」大小姐畢竟是未出嫁的女子,雖然福伯如她長輩一般,她還是略微羞澀地脫去鞋襪,露出潔白的玉足。 這又是一雙與二小姐和蕭夫人不一樣的玉足。因為常年在外忙碌,大小姐小腳上的肌膚不如二小姐般吹彈可破,圓潤的玉足卻是結實了幾分,觸感更加舒服,如握著滑順的小抱枕一般。福伯捧著大小姐的小腳,仔細地品味著。 「福伯,不是開始了嗎……」大小姐紅著臉道,被一個男人這樣看著自己的小腳,大小姐也有些赧然,儘管這個男人足以做自己的爺爺。 「哦……」福伯應了一聲,便把大小姐的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按摩起來。 「大小姐,這力度行嗎?」福伯一邊按摩,一邊問道。晶瑩的玉足上傳來的一絲汗味和女兒香刺激著福伯的鼻子,像慢性的春藥般讓他蠢蠢欲動。 「嗯……好舒服……」大小姐可愛的鼻子哼著氣,呼吸有些淩亂,斜靠在床上就閉目休息起來。 房間裡只有福伯搓揉著玉足的聲音,安靜得落針可聞。大小姐如被催眠一樣很快就沈睡過去。福伯見大小姐精緻地面容放鬆的舒展著,想起那日在夫人的房中也是這樣的情景。他又按摩了一陣,試探性地叫了叫大小姐,見她沒什麼反應,就像吸食毒品的癮君子一樣握著玉若的小腳吮舔起來。 睡夢中的玉若感覺到腳上傳來一些奇異的感覺,過於疲勞的她本就睡得不安穩,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看見福伯的舌頭在自己的腳趾縫間穿梭。 「啊……福伯你在做什麼……」大小姐驚嚇問道。 「哦……大小姐,你醒了,這……這是按摩的一部分。」福伯腦筋急轉道,接著又低頭繼續嘴上的工作。 「喔……福伯,不要按摩了……」玉若覺得福伯伺候得自己無比舒服,奔波了幾天的小腳如享受到最高的服務,身體漸漸燥熱起來。 福伯卻沒管大小姐,此時的他已經沈醉在大小姐的玉足中,雜亂的味道讓他無法自拔地含吸著大小姐的腳趾頭。 「唔……那不要只按摩一個腳嘛……」大小姐的聲音變得有些慵懶,有些嫵媚。她擡起另外一隻小腳,放到福伯的手上,腳尖在福伯的手心上畫著圈。之前為陶東成足交的奇怪感覺又一次在她的小腹中騰起。 福伯受寵若驚地看著大小姐,旋即低頭虔誠地親吻起她另一隻小腳來。從雙腳處傳來無比舒適的感覺,讓大小姐毫無抵抗地軟麻了身子,臥倒在床上。 福伯看了看沾滿自己口水的玉足,心裡一陣亂跳,起身趴在大小姐雙腿間,便把臉埋在了大小姐的胯下。 「啊……福伯你……哦……這也是按摩的一部分嗎……」大小姐已經有些媚眼如絲。福伯的牙齒隔著褲子嗑在她的陰唇上,不曾緣君掃的香徑流出了浪水。 「福伯不要……」大小姐見福伯要脫掉自己的褲子,忽地醒悟過來驚慌地道。 「大小姐……我……不行了……」福伯嘶啞的聲音透著無盡的慾望。他的大手不可抗拒地抓住大小姐的腿根,手指向內褲的邊緣伸去。 「福伯……別……我幫你好了……」大小姐被福伯的表情弄得有些心軟,她讓福伯放開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嬌羞地看著福伯道。 福伯驚喜地看著大小姐,激動得雙手顫抖起來。大小姐心中在想,既然給陶東成那種無恥之人都做了,何況福伯待我蕭家數十年如一日,為我蕭家忙碌如此卻未曾娶妻。 大小姐拉下福伯的外褲,有些彎曲的肉棒便裸露在大小姐眼中。大小姐驚訝地看著眼前這根長槍,和陶東成的不同,這根肉棒不僅粗大,而且又長又熱,棒身有些彎曲,不知是因為年老的緣故還是本來就是如此。 纖纖玉手握上了肉棒,大小姐覺得手心有些汗溢出來。她擡頭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福伯,便羞澀地低頭套弄起肉棒來。 「玉若,福伯,你們……」蕭夫人忽然出現在兩人眼前,震驚地看著床上的一老一少。 「啊……娘,娘親……」大小姐被突然出現的蕭夫人嚇壞了,忘記鬆開福伯的肉棒,手上便是一緊。 「哦……大小姐……」福伯覺得自己的肉棒像要擰斷了一樣,夫人的出現和玉若的一抓讓他的肉棒受了極大的刺激,變得更加堅挺。 「啊,福伯……對不起……」大小姐才發覺自己一直握著福伯的肉棒,剛剛驚慌之下一抓,不知有沒弄傷福伯,小手輕輕地捋著肉棒。 「玉若,你怎麼會……」蕭夫人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娘,其實我也曾經被陶東成騙我做過這樣的事……如今福伯如此可憐,女兒本就是不白之身,不如讓福伯臨老……」大小姐對蕭夫人坦誠了自己和陶東成的事,述說完整個過程後,蕭夫人也是無奈地搖頭。 蕭家孤女寡母一直苦苦支撐著,可憐玉若為了蕭家的家業竟要這般與陶家周旋,蕭夫人無法責怪自己的女兒,此時看著福伯堅硬依舊的肉棒和玉若搭在上面的小手,她皺眉狠下決心地道:「福伯,你為我蕭家勞心勞力,蕭家確實難以報答。只是玉若還是未嫁之身,這樣實在不妥,我……我來替她……」蕭夫人咬著嘴唇,似要滴出血一樣,臉色羞紅如燦爛的桃花。 「娘,你不要……女兒可以的……」玉若不願意讓自己的娘親在守節多年後卻為自己背德,也不多說,低頭就套弄起福伯的肉棒來。 「大小姐……夫人……我……」福伯被母女二人的辛酸和對自己的大恩感動得老淚縱橫,他恨自己經不住誘惑,竟然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 「福伯……沒關係的……」大小姐笑了笑道。既然目前的狀況已經這樣了,就讓福伯享受最後的溫柔吧,不久之後他也許就要告老歸田了。 蕭夫人卻上前倔強地撥開大小姐的手,自己握住福伯的肉棒,羞澀地輕輕擼動起來。大小姐卻又一次把手放在上面,包著蕭夫人的手,快速地套弄著。兩女爭先恐後的玉手讓福伯無比享受,不知所措地接受這突然的幸福。 另一邊,二小姐見完林三後,知道是林三讓姐姐生氣了,等林三回去看巧巧後,便要到姐姐房間去看看她。 「娘親……」「玉若……」大小姐的房間內傳來奇怪的喘息聲,二小姐走進房間,在內房的小門一看,卻是嚇得摀住自己的嘴巴。 只見房內的三人已經變換了姿勢。蕭夫人畢竟守貞多年,要她一下突破思想的禁錮是不現實的。此時大小姐正俯身在福伯胯下,兩手握著福伯的肉棒快速套弄著,香舌偶爾伸出舔一舔福伯的龜頭。 蕭夫人卻是坐在床邊,掙紮著不知如何是好,大小姐卻分開一隻手,握住自己母親的手,蕭夫人也是被眼前的春色弄得有些燥熱起來,多年不曾接觸男人的她今日一下做出了這樣的突破,下體的空虛比平時更是暴漲了幾倍。 母女二人的臉不斷地靠近,蕭夫人神智也有些迷糊了,終於,一對薄薄的櫻唇接觸上,母女花開始淺淺地接起吻了。 福伯看著眼前相似的兩人在親密熱吻,想到她們是自己熟悉的母女,心頭的慾火如被加了油似的暴漲,他低吼了一聲,提臀收肛,防止自己太過激動而射出精來。 小門外的蕭玉霜看著眼前火爆的場景,下體瞬間就濕透了,她兩腿微微發軟,正要跪倒在地上,背後卻出來一人把她抱住。 「二小姐……」一個男聲在玉霜耳畔響起。 「蕭峰……你別看……」二小姐見蕭峰目不轉睛地看著床上的三人,急急地把他的眼睛遮住。 「好,不看……就看你……」蕭峰掙脫二小姐的下手,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了兩下,從背後咬住了她的雙唇。 「唔……」二小姐像被點燃了心中的慾火,主動伸出香舌挑逗著蕭峰,床上的母女和外面的兩人像在競賽一樣狠狠地吞吸彼此的唾液。 床上,大小姐的玉手已經滿足不了福伯,他把肉棒大小姐手中取出,擠進了兩人的嘴間。蕭夫人正在和玉若唇舌交纏,正被玉若吻得天旋地轉,亂倫和同性的接觸讓蕭夫人心底的一絲淫靡爆發出來。 蕭夫人和大小姐都是喜歡玫瑰味香水的性慾注重者,此時兩人沈浸在房間的旖旎氣氛中,蕭夫人也不管口中塞進的是什麼,就和大小姐同時舔起福伯的肉棒來。 門外,蕭峰已經露出了肉棒,插在二小姐緊閉的大腿間。二小姐夾緊了雙腿,低頭看著蕭峰的肉棒在自己私處的下面來回聳動,不時摩擦著自己的陰蒂,心裡一陣激動,偏過頭來承受蕭峰的熱吻。 房間內的五人都迷醉在各自的肉慾中,壓抑和模糊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只是大家都注意不到外界的聲音。 蕭夫人和大小姐緊緊抱著對方,兩對豐滿的玉乳相互摩擦著,玉手互相扣挖對方的下體。福伯抱著母女的頭,狠狠地挺動著肉棒,口水順著他的睪丸流到床上。 二小姐和蕭峰也達到了臨界點,兩人雖沒真個做愛,快感卻不輸於交合。蕭峰只覺得二小姐的肌膚如羊脂一般滑嫩,肉棒抽插中,二小姐的大腿根部也變得滾燙起來,淫水隔著內褲沾在棒身上,讓二小姐的下體無比濕滑。 二小姐怕自己太過舒爽而呻吟出聲,死死地含住蕭峰的嘴巴,口中不清不楚地「嗚嗚」出聲。 房內外的五人都做著最後的衝刺,在幾乎異口同聲的低喘聲中各自達到了高潮。 *** *** *** ***蕭夫人收回了回憶,被埋在這石堆下已經過了很久,分不清是一個時辰還是十個時辰,蕭夫人的意識也有些迷糊了。隱約中只是和林三說著一句話:「我的名字叫郭君怡,你要記住了。」說完便昏迷過去了。林三見蕭夫人有休克迷的跡象,馬上為她做起人工呼吸,把蕭夫人搶救了過來。 終於,一絲光芒透進來,營救的人發現了埋在底下的林三和蕭夫人,合力把他們救出來了。被救的蕭夫人卻是再沒有勇氣面對林三,隻身回去金陵了。 之後,林三把誠王剿滅,便被降旨發兵突厥對抗胡人,勝利歸來,迎娶了安姐姐後,便要乘船到高麗,取回自己遺留的珍貴種子。 船上,林三和蕭玉若洞房完婚,享受了幾日的蜜月後,艦隊已經抵達高麗。 「轟隆!」一顆炮彈在林三的主船邊爆炸。林三見狀大怒,走到船頭一看,卻是高麗軍隊在岸邊發炮,想來是要給大華的軍隊一個下馬威。 「各營預備。聽我號令,準備開炮……」石長生搖著手中的旌旗,大怒道。 「石大哥,裝膛!」林三臉色漆黑如墨,鐵著臉道。 蕭玉若緊緊依偎在林三身旁,握著他的手。林三卻是發現玉若還在自己身邊,怕海戰中誤傷了蕭玉若,便讓她到最安全的船艙去。 玉若也知道自己在甲板上會讓林三分心,便來到船艙,卻看見了一個讓她驚訝的人。 「福伯?!你怎麼會……」玉若掩著自己的小嘴,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福伯。 「啊,大小姐……一言難盡啊……」福伯驚喜地道。原來福伯本已告老歸田,沒想到一日卻來了一群軍官,把他押解到這船上當水手來。船上的水手們見他年紀已老,便讓他在這船艙中做一個船工,好在福伯木工了得,又曾向林三學了一些奇怪的技藝,卻也是混得風生水起。 而至於福伯為何會被人押解,實則是皇帝老兒一直派人保護著蕭夫人,並且暗中監視,知道了福伯曾經與蕭夫人如此那般,醋海橫生,又念福伯曾經為蕭家做出貢獻,便繞他一命,把他押到船上來做水手。 此時兩人相見,卻是想起了幾個月前的銷魂,氣氛也變得有些旖旎。 「大小姐……」福伯顫抖著聲音,向蕭玉若走去。 大小姐紅著臉,心中卻是想起了福伯粗大的肉棒,此時的她剛剛與林三同房,正享受到甜蜜的性愛,對福伯卻是沒什麼抵抗力。 「轟隆!」外面又是一聲巨響,船上搖晃了一下,福伯順勢就抱緊了大小姐。 兩人對視著,嘴唇不斷靠近,兩片嘴唇接觸了。福伯覺得大小姐的朱唇像蜂蜜一般甜,在船上幾月,他無時無刻不在懷念和大小姐的那一次親密接觸。大小姐此時全身如火燒一般,小腹處騰起一股酥麻感,她主動伸出香舌,在福伯的舌尖處打轉。 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激烈的舌戰交換著彼此的唾液,以致兩人熱吻結束唇分之際,還留著一絲津液連在兩人的嘴間。 「哦……福伯你好壞……」大小姐挺拔的酥胸已經被福伯的大手覆蓋,在福伯的蹂躪下變換著形狀。 「大小姐裡面穿著內衣嗎?」福伯在大小姐耳邊問道。手上的動作卻不含糊,隔著外衣挑逗著大小姐的葡萄,豐滿的玉乳變得堅硬起來。 「喔……你猜錯了……我裡面……」大小姐說到這裡,嘴巴貼在福伯的耳邊,舌頭舔著他的耳垂,媚聲說道:「什麼都沒穿……」說完不讓福伯發話,又與他激吻起來。 福伯心裡一陣火熱,難怪手感如此柔軟,原來大小姐裡面是真空上陣。福伯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兩人摩擦間,已經扯開了大小姐的衣服,正是酥胸半裸,海棠綻放。 大小姐嫵媚地白了福伯一眼,後退一步,從衣領處拉開自己的衣服,卻只拉到一半就停了,竹筍般的嬌乳高挺著,乳頭的凸點清晰可見,衣服的束縛下夾出一道深深的乳溝。 「我這裡好看嗎……」大小姐伸出丁香小舌,舔著舌頭充滿誘惑地對福伯說道。 「好看,好看……你是我的魔鬼……」福伯激動地說,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胯下粗長的肉棒早已挺立。 「那你怎麼不過來……」大小姐坐在一個木箱上,翹起二郎腿,兩手向後撐著,使一對爆乳更加突出。她勾起小腳,繡花鞋吊著足尖,甩到福伯身上。福伯接過大小姐的小鞋,放到鼻子嗅了嗅,歎了聲「好香」,便扔開鞋子向大小姐撲來。 「福伯,舔我的腳……」蕭玉若用腳尖抵著福伯的胸口,阻止他撲到自己身上,玉足卻是在福伯身上遊走,從胸口滑到他兩腿自己,踩了踩他的肉棒,又一路向上,用腳心撫摸著福伯,一直遊走到他的下巴,嘴巴,鼻子。 福伯抓住大小姐調皮的小腳,脫下她的襪子,露出了她晶瑩剔透的小腳,便張嘴含住了玉珠般的腳趾,舌頭開始吮舔起玉若的玉足。香味和汗味夾雜著,更加刺激了福伯的慾望,他吃了一陣,便忍不住放下大小姐的腳,撲到大小姐身上。 「大小姐,我忍不住了……」福伯的壞手伸進大小姐的裙底,摩擦著她光滑如玉的大腿,並向她的內褲摸去。 「色老頭……還是那麼粗……」大小姐故意說著葷話,小手已是伸到福伯的胯下,套弄起他的肉棒來。 「轟隆!」船外炮聲,像是為他們兩人打響了衝鋒號。 此時船艙內的兩人已經裸裎相對,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和一個初為人婦的少女正熱烈濕吻著,兩人的嘴唇貼得密不透風,舌頭在裡面抵死交織。 「唔……給我吧……我忍不住了……」大小姐首先向福伯投降,滑嫩的玉手輕輕擼動著福伯的肉棒,牽引它向自己的小穴靠近。 福伯輕吻了大小姐一下,扶著發紫的龜頭抵在大小姐的陰唇處,摩擦著沾上了一些淫水,便是狠狠一捅,勢頭不減地直插進子宮處。 「哦……頂死人了……好長……」這是大小姐的肉洞初次承受如此粗大的肉棒,本以為林三的肉棒已經是人中之龍了,沒想到福伯的卻是龍王級別的。龜頭已經親密地吻上了自己的子宮,肉棒卻還有一小截留在自己體外。 大小姐感受著蜜穴中的漲滿感,手指無意識地挑逗著福伯的胸口,修長圓潤的玉腿包抄在福伯的腰間,腳踝調皮地摩擦著福伯的臀肉。 「壞老頭……你要憐惜我……人家受不住……」大小姐嬌聲對福伯道。福伯也不答話,輕輕抽出肉棒,帶出一片浪水,剛抽出半截,又狠狠地頂入蕭玉若的肉洞內。 「哦……塞滿了……叫你輕點嘛……」大小姐緊抱著福伯,隨著福伯開始抽插,搖動盈盈一握的纖腰和豐滿的翹臀迎合起來。玉足勾著福伯的屁股,似乎不願意自己的蜜穴與他的肉棒有半分脫離,福伯逐漸加大力道,撞擊著大小姐的胯部,後面的木箱搖晃得「卡卡」作響。 「轟隆!」又是一聲炮響。 福伯舔去大小姐額頭上的汗汁,一手攀上她不斷擺動的玉乳,粗聲道:「大小姐你聽,林三在外面打炮……我們也在裡面打炮……」說完他心裡一陣激動,肉棒更是狠狠地在大小姐的浪穴中攪動。 「哦……別說了……喔……不要在裡面磨……快幹我……」大小姐迷失在肉慾的快感中,伸出玉臂摟住福伯的脖子,兩人身體貼合在一起。大小姐輕咬著福伯的耳垂,乳首在福伯的胸口上摩挲著。 「大小姐……」福伯低吼一聲,抱起大小姐的玉臀,大小姐便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兩人淩空交媾著,藉著重力,福伯的龜菇次次都頂在大小姐的花蕊上,淫水順著肉棒流到福伯的陰囊處。 「啊……福伯……你好狠……我要被你弄死了……哦……心都頂亂了……」大小姐浪語著,她把福伯的頭抱在自己的胸口,一對豐滿的酥胸掩埋了福伯的嘴巴。 福伯畢竟年老,這樣幹了一陣,已是有些累了,他把大小姐放下,調轉她的嬌軀,擡起她的翹臀,便從後面又一次捅進大小姐的蜜穴中。 「唔……這樣……好……頂得好深……」大小姐扭動著蜂腰翹臀,臀瓣撞擊在福伯的小腹處,旋動中讓福伯的肉棒探到更深的地方。 「轟隆!」「啪啪啪啪……」炮響聲和肉體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外面的海戰到了白熱化階段,裡面的肉搏也越來越激烈。 「福伯……都進來……哦……好粗……好漲……」大小姐柔臂向後勾住了福伯的脖子,伸出香舌索吻,兩人的舌頭相互吮吸著,溢出的唾液滴在大小姐的乳尖上,閃動著淫靡的光芒。 「大小姐……我要射了……」福伯放開大小姐的舌頭,把她的玉背往下壓,抱起肥臀便是猛烈地衝擊起來。 「不要……忍一下……哦……我要和你一起……用力……」大小姐也翹起玉臀,抵死逢迎著福伯的抽插,一隻玉足向後擡起摩擦著福伯的腳毛,腳踝處的紅線與雪白的肌膚互相輝映。 「大小姐……來了……」「唔……都射進來……」「轟隆!」隨著最後一聲炮響,船艙內的肉戰也是達到了頂峰,大小姐無力地跪坐在地上,給福伯餵著自己口中的玉液,兩人激烈地接吻著,滾燙的精液和淫水灌滿了大小姐的肉洞。 *** *** *** ***金陵。 蕭夫人送走了林三和蕭玉若,獨自回到蕭家,心中卻是有些寂寞。她回想起年少時的歲月,回想這一年多來和林三相處後的精彩,想到自己和林三知己卻是陰差陽錯地成了嶽婿,只得無奈苦笑。 夜裡,蕭夫人吩咐了下人一聲,便只帶著小翠到食為仙酒樓去了。經過了一年多的發展,食為仙酒樓已經開了十多家分店,此時已是金陵第一大酒樓。 蕭夫人來到酒樓中,卻是只有巧巧的父親老董坐在店中,酒樓的客人也不多,老董一見是蕭夫人,連忙過來接待,並把蕭夫人帶到了富貴才華的包間裡,小翠卻是在外面候著。 蕭夫人讓老董上了幾碟小菜和一壺酒,便吩咐到別讓人打擾,她想獨自在包間內靜一靜。老董離開後,蕭夫人卻是淺斟低酌,藉著酒意消去憂愁。 「夫人怎麼獨自在此處借酒消愁呢?」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夫人正要皺眉,不是說了不想讓人打擾嗎,回頭一看,卻是洛凝的父親,曾經的江蘇總督洛敏。 「原來是洛大人,我只是無處解憂,來這裡小酌一杯,卻是驚擾了洛大人。」蕭夫人淡淡地說。兩人以前在金陵時也沒少接觸,自從洛凝和玉若玉霜姐妹都嫁給林三後,兩人便像親家一樣,經常來往。 今夜,洛敏本來約了一群辭官前的舊友在這裡喝酒,卻沒想到會見到蕭夫人。 他喪妻已久,因為洛凝和洛遠的關係卻沒有再娶一個填房,為官清廉的他也不曾到秦淮河裡淫濕做愛。自從與夫人接觸多次後,便對蕭夫人產生了一絲傾慕之情。 「夫人如今一雙女兒都嫁給了林三,蕭家的生意又是如此紅火,有何憂愁呢?」洛敏不解地問道。 「人生何處無憂愁呢,反而是洛大人,心中若非寂寞,又怎會與在此飲酒呢?」夫人呷了一口酒,酒意發作,讓她的小臉有些發紅,顯得更加嬌媚。 「唉,正如夫人所言,人生何處無憂愁呢。」洛敏在蕭夫人對面坐下,也不不客氣地為自己倒了杯酒,舉杯道:「我倆都為人父母,女兒都是嫁給了同一個人,今夜又在此因愁相遇,卻也算得上有緣,我先敬夫人一杯。」說罷,不等夫人反應,便是一杯下肚。 「呵呵,洛大人倒也爽快,我也不做矯揉之態,陪洛大人一杯吧。」夫人第三杯就下肚,已是有些微醉,眼神裡似要滴出水來。 洛敏被蕭夫人的嬌媚勾得心癢難當,他坐近蕭夫人,藉著酒意說道:「我知夫人已孀居多年,天下卻真個無入得夫人法眼的一個男子?」「小女子年幼無知時,早已為寄意之人所騙,幸得我夫君憐愛,待我如寶,如今我夫君雖已不在,我卻不能有非分之心,何況,玉若玉霜已經佔據了我絕大部分的心神,我的心思卻已不在男女之上了。」夫人似乎想起了一個人,心裡發苦,又是狠狠地喝了一杯。 「夫人卻是與我同病相憐啊。」洛敏心有同感地道:「我家那個不省事的小子,跟著林三的小舅子董青山打江湖,多年的書算是白讀了,沒想到卻讓他闖出一片事業來,也算我沒白提心吊膽。至於凝兒,卻是不如你家玉若了,只懂得吟詩做對,不及玉若姑娘般堅強能幹。」洛敏雖然這樣說,語氣裡卻滿溢出對兒女的欣慰。 「呵呵,玉若這孩子卻是不及凝兒懂事了,性子倔強,也就林三能容的她。」蕭夫人眼神有些恍惚,彷彿見到了林三與玉若一起的情景,心裡不知是何種滋味。 洛敏見夫人眼神迷離,卻也有些沈醉了,他坐到夫人身邊,伸手拍了拍夫人的肩膀,勸起酒來。夫人正喝得迷茫,卻沒留意洛敏的動作,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緊貼在一起。 「夫人……」洛敏不再喝酒,夫人此時酡紅色的面容已是最好的迷藥,洛敏忽地抱著蕭夫人,大手在她蛇腰處摸捏,嘴巴卻印上了夫人的櫻桃小嘴。 「唔……不要……」夫人無力地推著洛敏,只是不勝酒力的她已經無法反抗,她也沒想到洛敏會突然輕薄自己,一時間酒氣上湧,舌頭麻木地任由洛敏吸食著。 兩人就這樣在桌子邊濕吻起來,蕭夫人的玉手無意識地在桌面上擺動,卻沒想到碰倒了酒壺,酒水順著桌子流到蕭夫人的裙子上,沾濕了大腿,讓她一陣涼快,打了個冷顫,快感如被釋放一般,集中到下體,陰阜處流出了些液體。 洛敏摩挲著夫人的大腿,鬆開夫人的兩片櫻桃,語帶雙關地道:「夫人,都濕了……脫了吧……」說著,也不等蕭夫人有反應,便粗野地撕開她的裙子,露出了她圓潤雪白的大腿,撕裂的裙根處,隱約看見一條內褲,卻遮不住蕭夫人濃密黝黑的陰毛。 「洛大人……別這樣……」蕭夫人迷糊地說著。身體雖然已經無法抗拒,語言上還是一時無法順從洛敏。蕭夫人羞澀地別過頭去,不敢看洛敏的目光。洛敏也知道蕭夫人害羞,卻不管蕭夫人的話,俯身就舔起蕭夫人大腿上的酒來。 「哦……別舔……好癢……」蕭夫人夾緊了大腿,洛敏的舌頭在自己腿上遊走,腿根處的敏感讓她的淫水更是一波一波地流出來。 「真是瓊漿玉露……」洛敏舔了舔嘴唇道。他把蕭夫人光滑的大腿都親遍後,就向蕭夫人的私處襲去。洛敏先叼住內褲邊緣露出的幾根毛,然後張開大嘴就把蕭夫人的陰阜覆蓋了,舌頭尋找著陰蒂。 「唔……那裡不行……」蕭夫人的手無力地搭在洛敏的後腦,下體傳來的快感卻讓她不能自已地把豐臀向洛敏的嘴巴抵去。 洛敏找到蕭夫人小花生般的陰蒂,隔著內褲就用舌頭逗弄起來。唾液沾滿了蕭夫人的內褲,陰阜像透明一樣清晰可見。洛敏離開了蕭夫人的下體,起身抱著蕭夫人的纖腰,另一隻手卻伸向她堅挺的酥胸。 「喔……」蕭夫人咬著自己的手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有些微醺的意識卻更加迷醉。洛敏用力地搓揉著蕭夫人的玉乳,慢慢地伸進蕭夫人的衣內,撥開內衣,便夾住了乳峰上的那顆小葡萄。 「洛大人……我也……」蕭夫人骨子裡的強勢不願意只讓洛敏欺負,她大膽地擡起玉手往洛敏的男根摸去,隔著褲子便感覺到肉棒此時驚人的尺寸。 「好大……」蕭夫人驚訝道。她小手幾乎包不攏洛敏的肉棒,手掌展平,順著洛敏的肉棒滑動起來。偶爾觸碰到睪丸,卻感覺像摸到了兩隻雞蛋一般肥大。 「夫人……你的手好溫柔……」洛敏顫抖著聲音。 兩人此時已經衣衫淩亂,蕭夫人酥胸半裸,下身的裙子被撕開,像跳舞女郎一樣赤裸著修長的雙腿,上身香肩瘦削,性感的鎖骨下碩大的嬌乳被洛敏的大手推拿著。 洛敏與蕭夫人相互撫摸了一陣後,已經忍受不住身體的慾望。他把蕭夫人攔腰抱起,讓她上身趴在桌子上,背對著洛敏高高翹起香臀。渾圓的臀瓣如打磨後的白玉,滑嫩無瑕。洛敏快速地脫掉褲子,露出猙獰的肉棒,馬眼處溢出幾滴液體。 蕭夫人回身看了看洛敏,卻終於看見了洛敏的肉棒。如嬰兒手臂般粗大的棒身發出騰騰熱氣,小石頭般大小的龜頭隨著肉棒一跳一跳。蕭夫人下身又流出了一陣浪水,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如此粗長的肉棒,不知自己的小穴能否容下,喜的是自己的夫君蕭老爺的肉棒過於短小,蕭夫人一直都強忍空虛,今日卻遇到了這樣的奇物。 洛敏把肉棒抵在夫人的小穴,摩擦了幾下後,便對準洞口,直插到底。 「啊……太粗了……」蕭夫人久曠滋潤,第一次受到如此巨大的陽物侵入,狹窄的肉壁被撐大,蜜穴深處的褶皺都被展平了。 「好緊……」洛敏卻是覺得自己的肉棒在蕭夫人的小穴中寸步難行,心中感歎蕭夫人不愧是堅貞的女子,想來自蕭老爺離世之後就再也沒經過人事,沒想到今日自己機緣巧合下竟能與她顛鸞倒鳳,想到這裡,洛敏的肉棒更是堅硬了。 「可以了……你動一動吧……」蕭夫人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被塞得滿滿的,從沒有過的脹痛感讓小腹如火燒一般,似乎肉棒頂在了肚子裡。她知道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只好沈淪在今夜的快感中,就當做了一場春夢吧。 洛敏回過神來,兩手抱著蕭夫人纖瘦的蠻腰,臀部慢慢地擺動起來。第一次的抽插可謂舉步艱難,蕭夫人的肉洞不僅緊窄,而且狹長,當年蕭老爺堪堪刺破蕭夫人的處女膜,便無法再進半寸了。如今洛敏的肉棒直達蕭夫人的子宮處,陰毛貼在她的股溝中,沒有一點縫隙。 「哦……好粗……」蕭夫人感覺到洛敏的肉棒慢慢地撤離自己的小穴,空虛感剛剛回來,洛敏又狠狠地把陰莖捅進來。 「夫人……裡面好緊……好像在吸著我……」洛敏覺得蕭夫人的肉壁在蠕動著,要把他的肉棒吞噬了,龜菇上傳來的快感讓他幾乎不忍抽出肉棒。 「壞人……別說了……我都這樣了……哦……」蕭夫人扭動著玉臀,示意自己已經與他結合在一起,就不要再說那些羞人的話。 洛敏也不願多說那些話來刺激蕭夫人,他輕輕掰開蕭夫人的腿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陰唇處冒出一圈圈的泡沫,沾在洛敏的陰毛上,顯得無比淫亂。 「怎麼會……哦……這麼大……裡面好滿……啊……」蕭夫人淡泊的性子卻是說不出太淫蕩的話,只是晦澀地表達著自己的快感,這種含而不色卻更加刺激了洛敏的聽覺。 洛敏掄起自己的粗大男根,胯部狠狠地撞擊著蕭夫人的翹臀。他自喪妻以來,幾乎沒接觸過女子,如今遇到了國色天香的蕭夫人,壓抑的慾望一瞬間爆發出來,兩個獨身多年的寡母孤夫達到了最完美的結合。 「輕點……啊……不……頂到了……」蕭夫人暗暗地蜂腰扭送,搖臀配合著洛敏的抽插。早為人婦的她知道如何才能讓男人和自己都得到最大快感。當洛敏的肉棒抽離時,蕭夫人的正好往前收縮,當洛敏頂進來時,蕭夫人便把香臀用力地向後抵去。 兩人一插一頂,配合得天衣無縫。洛敏此時已無需抱住蕭夫人的纖腰,他伸出大手抱起夫人的上身,手指玩弄著蕭夫人的乳頭。 「別……哦……這樣太……」蕭夫人含羞說不出浪話,只好把手放在自己酥胸上,跟隨著洛敏摸捏的節奏,用力揉著自己的玉兔。 蕭夫人本就身材高挑,玉腿修長,此時站在地上,洛敏的肉棒正好可以向上挺動。夫人迎合著洛敏,斜斜地把肉棒往下坐,濺出的浪水滴落在地上,交雜在傾灑的酒水中。 「夫人……你好棒……」洛敏只覺得自己前半生都是白活了,此時巨大的快感包含著他,他急急地抽動著肉棒,臀部極有技巧地旋轉著,讓肉棒挺送到蕭夫人肉洞的每一個角落。 蕭夫人回頭抱著洛敏的脖子,用小嘴堵住他的嘴巴,不讓他說話。兩人在熱吻中做著最後衝刺。 「嗚嗚……」兩人的舌頭不願意分開,即將達到高潮的洛敏龜頭變得更加碩大,來回摩擦著夫人肉洞中的嫩肉。 「唔……」兩人瘋狂地挺動著下體,蕭夫人像狂野的女騎士一般顛簸著,豐滿渾圓的酥胸不斷地晃動。 「哦……」唇分之時,兩人同時高呼一聲,積聚了多年的滾燙液體在夫人子宮處交融,同時達到了巔峰。 *** *** *** ***幾年後。 皇帝老兒已經駕崩了,林三的長子趙崢繼承了皇位,由李武陵和林瑄輔政。 林府,蕭玉霜的房間。 「二小姐,我明日就要會金陵了……」蕭峰依依不捨地對蕭玉霜說道。兩人自從玉霜與林三完婚後,稀里糊塗地就搞上了,幾年來,蕭峰除了陪小翠外,也曾和二小姐有過幾次偷情,每次都讓兩人回味無窮啊。 「你回去便回去,和我說做什麼……」玉霜心裡有些小鹿亂跳,她知道蕭峰是在暗示她想進行人體交流。 「二小姐,我想要你……」蕭峰知道二小姐扯不開臉皮,便直接說道。 「上個月不是才給過你嗎……」玉霜嬌嗔道,語氣裡卻沒什麼拒絕的意思。 「嘿嘿,我就知道二小姐待人最好了。二小姐,我想看你換上旗袍……」自從幾年前見過蕭夫人身穿旗袍的倩影,蕭峰一直想要和蕭夫人一度春風,卻始終不得志,只好讓二小姐穿上旗袍,滿足一下自己的夢想。沒想到如今已完全綻放的二小姐換上旗袍,卻是不輸於蕭夫人,所以每次兩人偷歡時,蕭峰都要二小姐換上旗袍。 「又換,你好色……」玉霜佯怒罵道。每次蕭峰都會撕開旗袍的裙擺分叉處,隔著衣服捅進她的小穴,讓她全身酥麻。 說著,玉霜已是背身換起衣服來,褪去外衣,正要穿上旗袍,卻聽蕭峰道: 「內衣也別穿了吧……」二小姐回眸瞪了蕭峰一眼,卻把內衣脫下來,在真空穿上旗袍。 「色狼,總是這麼多花樣……啊……怎麼突然就插進來了……你要捅死我了……」玉霜堪堪穿上旗袍,蕭峰已經從背後狠狠地插入她的肉洞中。她正要回頭責怪,卻迎上蕭峰的熱吻,唇舌交戰,她已經扭腰迎合起蕭峰的抽插。 「二小姐,你的胸部好像又大了……」「喔……還不是你揉大的……唔……你慢點……」「二小姐……你那裡還是好緊……」「明明是你……嗯……太粗……得了便宜還賣乖……哦……」「噗呲噗呲……」交歡聲在玉霜的房間響起,遠在突厥的林三卻是聽不見了。 金陵。蕭家。 一對赤裸的男女糾纏在一起,女子看不出年紀,看似三十多歲卻不見絲毫老去的痕跡,風韻可人,酥胸挺拔,纖腰一握,正坐在男人身上,搖動著圓臀,吞捋著陰阜下的肉棒。男子年輕正好,面容俊朗。 「小壞蛋,趁你父親走了,便來招惹我……」女子對身下的男人說道,她俯身把一對豪乳捧到男人嘴前,送著自己的乳頭到男人的口中。 「好姐姐,好乾娘,我這不是太愛你了嗎……」男人捏住女子的玉乳,下身用力地向上挺動,討好著女人。 「哦……輕點……小壞蛋……嗯……心肝都被你頂壞了……」女人嫵媚地說道。這女人正是蕭夫人,自從幾年前在食為仙被洛敏半強制半配合地搞上後,便時而與洛敏幽會,探討一下人生的真諦。年前,早已歸老的洛敏卻是被趙崢請出山,北上往京城去了。 蕭夫人身下的男子卻是洛敏的兒子洛遠,他偶然得知自己父親與蕭夫人的事情,知道蕭夫人畢竟也是個女人,正值如狼似虎之期,本來堅貞的品德,一旦打破了缺口,便是無法收拾,所以趁父親去了京城,便經常到蕭家來獻慇勤,還認蕭夫人為乾娘。蕭夫人也一直苦於蕭家無男丁,便也認下了這個乾兒子,何況洛遠如此人才,倒也是個好兒子。兩人一來二去,鬼使神差地就從母子變成了姘頭。 「小壞蛋……姐姐被你這樣作弄……哦……以後怎麼見人啊……」蕭夫人還是如此羞澀。 「那姐姐見我就好了……」洛遠坐起身子,抱緊蕭夫人的香臀,不斷聳動著下體。兩人雖是母子,在床上卻以姐弟相稱。 「弟弟……你好狠心……哦……再狠點……」「姐姐……」洛遠攔腰把蕭夫人攬起,讓她的玉臀脫離床面,自己卻跪在床板上,抱緊蕭夫人狠狠地抽插。能得到蕭夫人這樣的極品少婦,即使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弟弟……姐姐要死過去了……喔……好長……比你爹的長多了……」「姐姐……」兩人就在房中相互肉搏,緊緊不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