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林三行軍橫貫賀蘭山,打算直達巴彥浩特,扼住胡人的咽喉。這條路卻是從來沒人走過,一路上行進艱難,士兵雖然辛苦,卻毫無怨言。 在這一路行軍上,始終有一個美麗的身影在跟著他們。 這日,林三循例外出與巡營,每日與士兵嬉笑耍鬧已經是他的習慣,所以他所住的帳篷內應該是沒人的,可現在,卻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林三的床前。 這是一個女子。點絳唇,芙蓉面,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杏眼柳眉,豐臀細腰,掩映在白色衫裙下的身軀成熟豐滿,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瓏的曲線。 這個女子正是一路跟著林三大軍的身影,秦仙兒的師傅,安碧如。 只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林三亂糟糟的床板,嘴角彎起一道隱秘的弧線,玉手拂著秀髮,舉手投足間,顯示出慵懶的豐姿。她眉間略帶嬌媚和幽怨的神色,如一個高貴的艷婦,誘人之極。 「嬌妻不在身邊,床榻就亂得像狗窩似的,小弟弟啊……真是。」美女咯咯發笑,銀鈴般的笑聲和玉簫般自言自語的聲音的帳篷響起。 她隨意翻了翻林三的被子,蓮步輕移,顧盼生姿,臉上帶著三分促狹,七分嬌羞暗自道:家中的小美人都不在,如果想了的時候,小弟弟是怎麼解決……呵呵……話沒說完,她自己便先忍不住笑了出來。 睫毛下嫵媚的眼睛轉了轉,她忽而想要送一個驚喜給林三。 只見她輕挪玉步,走到帳篷的左端,用武器架當做屏風,上面掛著林三的鬥篷。 屏風的外面還是空無一人的帳篷,裡面,卻是春色撩人,香艷絕倫。 長及臀部的黑髮如流水一般覆蓋在雪白的背上,從側面偶爾露出的一點乳峰可以看出她雙乳的高聳。只見安碧如慢慢地褪下褻衣,完美的上升就這樣裸露在無人的帳篷裡,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一條薄薄的遮羞褲。 安碧如看著木盆水裡的自己,也不禁露出一絲自豪的表情,心中暗想:便宜你了,小弟弟。想罷,她拿起前些日子在農舍得來的麻衣布裙,在身上打量了一番,便準備穿上。 素手著衣,眼角含羞,安碧如想像著林三看見村姑打扮的自己時的表情,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噗!」正把麻衣披在身上時,帳篷門布被一個粗魯地翻開,一道身著軍裝的身影風風火火地闖進了林三的帳篷。 「林將軍!俺老胡……」粗獷的聲音兀然想起,又突然停止。 此人正是林三軍中大將胡不歸。 胡不歸剛剛練軍歸來,正打算如往日一樣向林三匯報,急急忙忙地便往林三的住處奔來。進入帳篷後看見一扇屏風擋在一邊,還以為臉薄的林三在裡面換衣服,便直衝到屏風後面。 可是映入眼中的卻是一個無限美好的身影。 只見這女子鬢角微亂,五官漂亮得讓胡不歸驚為天人,乍一看卻看不出她的年紀。她身穿一件普通的麻衣,左手緊拽著衣服的領口,遮住了讓無數男人瘋狂的雙峰,右手藏在臀後。可是單薄的麻衣卻無法擋住豐滿的胸部,乳尖的凸點毫無遮蔽地呈現在麻衣上。下身卻是不著片縷。 「該死!」安碧如心裡暗罵。她知道眼前這人是林三的大將,白蓮教被滅時她也曾見過胡不歸。 此時此刻,她心裡又羞又怒,卻又覺無奈。羞的是她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性感,全身只有一件單衣,驚嚇後的呼吸急促,致使胸部不斷地突顯。怒的是從來沒人看過她的身子,她看上去雖然生性放蕩,內心卻無比貞烈。無奈的,卻是在這個緊要關頭,林三不能失去胡不歸這個左右手,所以她無法下手殺他。 安碧如藏在臀後的右手正緊夾著一根銀針,只要胡不歸稍有異動,她將毫不猶豫地把他擊斃當場。 胡不歸此時也是口瞪目呆。沒想到林將軍帳中藏著這麼一個暖席的嬌娘子,雖然看到她的半裸體是對林三將軍的不敬,但他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兩人對視了兩秒,安碧如先醒悟過來,冷冷地說道:「將軍如果找林三的話,他不在,可否請將軍先迴避,奴家想把衣服穿上。」胡不歸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他撓了撓頭,語帶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林夫人,老胡是個粗人,冒犯了夫人,該當軍令。」說罷他退到帳門處,單膝跪地等待林夫人的處置。 半晌,安碧如穿著麻衣布裙從屏風後出來,看胡不歸跪在地上,心中的怒意也淡了幾分。她攏了攏頭髮,隨意說道:「起來吧,你也是無心之失,只是下次再犯,決不輕饒!」說罷她便兀自轉身出了帳篷。 胡不歸在帳中正要自我反省,對著空氣點頭哈腰,卻突然醒悟過來:「他娘的不對啊!出軍的時候沒見過這小娘皮啊,可是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胡不歸皺著眉頭想了想,猛然想起來:日!這娘們是白蓮教聖母,我說怎麼會眼熟呢! 「林三將軍不愧是高人啊,連聖母也弄來當暖床……」說罷也擺頭出了帳篷,嘴裡唸唸有詞「真白」、「真大」……卻說安碧如出了帳篷,縱身離開了軍營,卻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她臉頰微紅,有點淩亂的鬢角還沒來得及整理,呼吸略有急促,酥胸起伏之間劃出一道誘人的輪廓。 她感覺了一下略有濕意的下體,暗啐了自己一口:「不過是被林三一個副將看到了,怎麼會有感覺呢?看他滿臉鬍渣的樣子卻是比林三剛強許多,呸!怎麼會想到這裡來了……」她制止了自己的想法,心中卻有些茫然。 *** *** *** ***兩日後,林三的大軍又行進了幾十里,安碧如還是一直悄悄跟在軍隊的後面。 她武功自來不輸於寧雨昔,從小練起的內功更是深厚,兩日的尾隨對她並無什麼影響。 中午,林三的大軍停下了紮營,安頓後,安碧如又悄悄溜進了林三的帳篷,心中想著的身影卻不知是林三,還是胡不歸。 林三又是到軍營巡查,帳篷內空無一人,安碧如走到林三的床邊,帶著一陣香風坐下,嘴裡喃喃說道:「小弟弟,你就真的為了大華皇帝,甘願深入到這樣危險的草原深處?」她輕撫著林三的被子,神思一片恍惚。 正想間,門外傳來腳步聲,這次的人沒有像上次一樣貿然闖進來,同樣粗獷的聲音卻在帳外響起來:「林將軍,在嗎?」安碧如聽出這是胡不歸的聲音,正想保持安靜,讓胡不歸以為帳中無人,自行離去,卻鬼使神差地說:「林三不在,你是胡不歸吧,進來再說吧。〞帳外的胡不歸一聽,心中有些暗喜:「是上次那大奶……不對,是林夫人,老衲罪過啊!」胡不歸本想著林三不在,便要離去,轉念一想:到這胡人的地方也幾個月了,連個窯子也沒見過,能看看這聖母解解渴也不錯啊,何況她的……那麼大。 想著想著,他便翻開帳幕進去了。 帳內,安碧如側身坐在林三的床邊。眉如柳葉,唇若櫻桃,豐滿的酥胸頂著白色的長裙,隨著呼吸起伏,修長的雙腿隨意地搭在一起,青蔥的玉指還在無意識地撫著林三的被子。 好個漂亮的娘們。胡不歸心裡暗自讚了一句。 安碧如習慣性地撫了撫額前的頭髮,慵懶的聲音醉倒了胡不歸:「胡將軍找林三嗎,他出去了,有什麼重要事情嗎?」「噢,沒什麼,只是一些行軍上的瑣事。」胡不歸雖然被安碧如的美貌吸引,卻沒忘了軍中的事情不得輕易向他人透露。 「既然林將軍不在,那末將便告退了。」胡不歸略有遺憾地向安碧如告退,正要轉身離開。 卻聽見安碧如的聲音響起。 「不知道胡將軍有沒空,奴家想洗個腳,卻不知道軍中的清水在哪兒。行軍幾日,奴家的腳有點疲了。」她雖自稱奴家,可是聖母心中驕傲,語氣像是命令一般。同時,雙手按在了小腿上,輕輕地為自己按捏起來。 聽著安碧如嬌媚慵懶的聲音,胡不歸胯下的肉棒立馬堅硬得像一桿鐵槍,差點沒當場出醜。 「夫人需要清水的話,末將可以為夫人打來。」胡不歸低著頭,雙眼卻不自主地向安碧如小腿瞟去,心中暗自誹腹:這腿,這小手,怎麼看著像窯姐兒……「那就謝謝胡將軍了。」安碧如心中也有些嬌羞:怎麼就會叫他給我打水呢,除了林三,我應該是討厭天下男人的。算了,洗完腳就趕緊離開吧。 胡不歸渾渾噩噩地離開帳篷,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把水打來了。 胡不歸把滿桶的水放下,擦了一把汗,又拿起林三的臉盆,為安碧如裝滿一盆清水,嘴裡暗念:林將軍,聖母的洗腳水給你洗臉,能他娘的讓你長得比老子帥了吧。哈哈! 端好水後,見安碧如沒叫他退下,胡不歸便安靜地站在一旁。 安碧如也不管他,自顧自地掀起了裙子,雪白的小腿裸露了出來。她雖是白蓮聖母,日夜為對抗朝廷奔波,卻保養得極好,皮膚如溫潤的碧玉一般滑膩。修長的小腿下,安碧如脫起了鞋子。 羅襪輕除,兩只可愛的小腳裸露在空氣中,十隻白玉般的腳趾並排在一起,腳心微微皺著,粉雕玉琢的腳趾頭沾了沾水面,下一刻兩隻小腳便徹底泡在了水中。 胡不歸在一旁看著這雙極品的玉足,胯下的小胡不歸立馬敬了個軍禮。嘴角流出的口水快滴到胸口,兩隻粗糙的大手在顫抖著。 安碧如搓了搓小腳,腳背微微發紅,正要洗洗腳踝,卻聽見安靜的帳內多了一絲粗重的呼吸。她看了看旁邊的胡不歸,只見他瞪大著眼睛,流著口水,死死看著自己的一雙玉足。一絲羞怒之餘,安碧如心裡也有些驕傲。 「我的腳很好看嗎?」安碧如佯怒嗔道。 「好看!好看!好白……」胡不歸擦了擦口水,呆呆地答。 「噗嘖!呆子!」安碧如看著他呆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在胡不歸灼熱的目光下,安碧如越洗就越覺得口乾舌燥,全身發熱。玉指搓揉的力度不禁大了些。 「嗯……」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胡不歸的慾火一瞬間衝到腦門,他顫聲說道:「夫人……讓我,讓我幫你洗吧……」安碧如看著胡不歸緩緩跪下的身子,全身已經酥軟的她,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她輕輕地答了一聲:「嗯。」胡不歸如獲大赦地撲到安碧如腳下,雙手微顫地伸到盆中,捧起安碧如的一雙玉足,像珍寶一樣凝視著,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別光顧著看啊,不是要幫我洗嗎?呆子……」安碧如忍不住黏黏地說道,慵懶的嗲聲在不自覺中暗含了一絲嬌嗔的味道。 胡不歸被這一聲「呆子〞 勾得心房一顫,從來沒為女人洗過腳的他,第一次這樣溫柔地搓揉起了安碧如的小腳。 「他大爺的高首,誰說只要有錢,滿大街的女人都是嫂子,這個女人就是神仙。」胡不歸心中暗歎了一句。背著林三替安碧如洗腳,讓胡不歸心裡又愧疚又刺激。 隨著胡不歸滿帶老繭的手掌的搓揉,一股燥熱從安碧如的小腳中直上心頭。 安碧如的腿間一陣潮熱,差點就控制不住要呻吟出來。 「夫人,我的力道還行嗎?」胡不歸握著安碧如溫潤的腳踝,上下撫弄起來。 「哦……力度剛好……」安碧如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胡不歸粗糙的大手摩挲著她盈盈一握的玉足,奇異的舒適感讓她全身發軟。 胡不歸看著安碧如被搓洗得微紅的玉足,還有如粉寶石般的十個小腳趾頭,忍不住把臉靠近了點,鼻子用力聞了聞。 「你屬狗的啊,腳都聞,也不怕……嗯,有什麼味道嗎?」安碧如先是一羞,紅透了整個臉頰,正要嬌叱胡不歸,卻有羞於說自己的腳臭,便轉而問到什麼味道,卻不知道這句話聽起來像在挑逗胡不歸。 「香艷啊!」胡不歸忍不住歎到。 「嗤!傻瓜!」安碧如聽著胡不歸的回答,既有些羞赧,有些開心。 胡不歸捧著手中晶瑩的玉足,越靠越近他的臉,直到近至他的眼前,他忽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安碧如的大腳趾。 「唉,你真屬狗啊,還舔我的腳,別……嗯……只能再舔一下哦……」安碧如看到胡不歸舔她的腳,先是有些怒意,竟然擅自侵犯她,但是在胡不歸連著舔了兩下後,腳趾卻倍感舒服,奇異的感覺在腿間和胸口升起,又變成了鼓勵胡不歸再舔一下。 胡不歸舔了第一下後,像上癮一樣,緊握著安碧如的玉足就是一陣狂啃。舌頭在腳趾縫間滑動,每一個腳趾,每一個腳趾縫,都沾滿了他的唾液。添完腳趾後,胡不歸又向安碧如的腳背和腳踝進攻,直至安碧如玉足上的清水全部被胡不歸的口水代替。 「哦……好……這裡輕點,別老舔腳趾啊,癢啊……」安碧如已經完全投入到雙腳的快感中,甚至忘了這裡是林三的軍營,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夫人,不,神仙姐姐的小腳真嫩,比糖水都甜……唔……」胡不歸不知安碧如的年齡,卻不自覺地就叫起了她神仙姐姐。 「甜嗎,咯咯……那就好好替姐姐舔,姐姐喜歡重…嗯……重點……隨著胡不歸的舌頭在腳上不斷滑動,安碧如心頭的燥熱越來越滾燙,直讓她捨去矜持,伸直了小腳配合胡不歸的吮舔。 半晌後,胡不歸突然停了下來,眼裡燃燒著火焰,他穿著粗氣,嘶啞地對安碧如說:「姐姐,我……我忍不住了!」說完就要縱身撲向安碧如。 「誒……將軍,你想做什麼啊?」安碧如嘴角含笑,伸出一根青蔥的食指抵著胡不歸的額頭,制止他向自己撲來。 「將軍,你看,人家乾洗乾淨的腳,又被你弄髒了,你要給我洗乾淨……嘻嘻……」安碧如把自己的玉足伸到胡不歸的胸口,用腳掌揉起了他的胸肌。 「好,好……我洗……」胡不歸此時三魂已經去了七魄,握著安碧如的小腳放進盆裡就是一通亂洗。 洗罷,安碧如甩了甩腳上的水珠,把小腳再次放到胡不歸的手上,嗲聲道: 「替人家把腳擦乾嘛……」只見安碧如媚眼如絲,語氣帶著嬌膩的鼻音,聽得胡不歸全身發軟,只有一處地方是硬的。 胡不歸強忍著慾火,把安碧如的玉足揣在懷裡,翻出貼身乾淨的內衣,細細地擦起安碧如的雙腳。安碧如卻是順著胡不歸的小腹,雙腳一直滑到他的胯下,隔著長褲羞澀地揉動著胡不歸那根火燙的肉棒。 「喲,將軍弟弟的本錢不小嘛,難道經常到那些個煙花之地找……」說到一半,安碧如半掩著小嘴,卻是說不出那兩個字。 「找什麼……啊……姐姐怎麼不說了呢?」胡不歸也想不到安碧如會用自己的玉足搓揉起他的肉棒,本來在替安碧如擦腳的雙手也引導著她的小腳,前後撫弄起自己的傢夥。卻聽見安碧如語焉不詳,知道她是婦人之家,說不出「婊子」這等髒話,故意去逗她。 「找……找婊子!」安碧如吐出那兩個字,自己也羞得臉如火燒,不知怎的卻有一股痛快的感覺,肉呼呼的玉足更是加速地逗弄胡不歸的肉棒。 胡不歸忽然放開安碧如的小腳,扯掉腰帶,脫去了長褲,胯下的肉棒便殺氣騰騰地裸露出來。安碧如本也是一愣,見胡不歸把肉棒釋放出來,又驚又羞地看著這個粗大的東西。 「好大……好粗……」安碧如情不自禁地訝聲道。 「哦,這樣舒服多了,操他娘的破褲子,差點把老子的兄弟給勒斷了……」胡不歸把肉棒拿出來後,先是歎了一聲舒服,接著又再次蹲下,把安碧如的玉足放在肉棒上,嘴裡說:「姐姐,那個……繼續好嗎?」安碧如吃驚他的肉棒的尺寸,回過神來,看他還是呆呆的樣子,忍不住吃吃笑起來,雙腳卻撥弄胡不歸的肉棒。她先用自己的大腳趾在龜頭上打轉,惹得胡不歸一陣激靈,馬眼處分泌出幾滴液體。接著,安碧如撥弄了一下肉棒,調整好位置,便合攏雙腳,用足弓夾緊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將軍,姐姐的腳舒服嗎?」安碧如擼動著肉棒,偶爾用腳心搓揉一下龜頭。 「喔,姐姐,你真會弄……」胡不歸此時完全沒有戰場殺敵的雄風,像個處男一樣享受著安碧如的特殊服務。 之前的一番調情,胡不歸已是隱隱欲射,安碧如急急地套弄一陣,陰莖上傳來陣陣快感,胡不歸便要爆發了。 「姐姐,我要……射了……」「射吧,我的小丈夫……」「嗯……來了……」一聽「丈夫」二字,胡不歸腰眼一酸,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便噴發而出,還有幾滴射到了安碧如的手背處。 「咯咯,弟弟舒服了嗎?射了好多啊,是不是憋了很久啊?」安碧如輕輕拭去手上的精液,心頭的慾火也在胡不歸爆發的瞬間降了不少。 「嗯,姐姐……對不起,我……我冒犯了。」隨著焚身的慾火被發洩出去,胡不歸突然想起這是在林三的軍營,眼前的神仙姐姐卻是林三的夫人,內心升起了一股罪惡感。 「嗯……將軍不用自責,但是這樣的事情只此一次,絕無下例。」安碧如這時也清醒過來,暗罵自己居然會被慾望控制,給一個陌生的男人足交,心裡也是五味雜陳,既感刺激,又覺得羞愧。 聽著安碧如冷淡的語氣,胡不歸心頭一陣黯然,隨口答道:「放心吧夫人,今日之事我絕不會外傳。那,末將先行告退了。」原來的「姐姐」也改回了「夫人」,胡不歸也不管安碧如神色如何,轉身便出了帳營。 帳內,穿來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 *** *** ***又過了一日,大軍還是在慢慢行進。 胡不歸像是真的忘了前日之事,每日專心練兵,或者和林三胡鬧一番,又像以前一樣痛快自在,只是在夜深的時候會偶爾想起那雙盈盈一握的玉足,和那柔軟纏綿的聲音。 這邊廂,安碧如卻是滿心矛盾,又不自主地跟著林三的軍隊,不知是為林三,還是為了胡不歸。心頭煩躁的她,每日只在軍營外徘徊,每次要進去的時候又止步離開。 草原的夜晚是安靜的,林三的大軍已經休息,營中只有幾個守夜的士兵,和忽明忽暗的火把。 沒有人注意到,一道窈窕的身影閃過胡不歸的營帳。 來人正是如天仙下凡的安碧如。 月光下的她,雲鬢烏黑,柳葉眉,一雙媚眼像要滴出水來,小巧瓊鼻,櫻桃小嘴微微喘著氣,高聳的乳峰,柔軟的纖腰包裹在一襲白衣下。豐滿的翹腿和修長的玉腿在長裙的襯托下顯得高挑性感。 「死鬼,說不找我還真的不找了。」安碧如此時黛眉微蹙,平時含笑的嘴角卻帶著一絲怒氣和羞澀。 那日用小腳替胡不歸發洩後,安碧如這兩夜翻來覆去不能入眠,一閉上眼,滿腦的便是胡不歸那根粗大的肉棒和那一瞬噴射的液體。今夜,趁著沒有月光,安碧如悄悄偷進到軍營中,心中卻不知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站在胡不歸的帳外,心中猶豫不定,不知該不該進去。士兵已經快巡查到這裡,她一跺腳,輕哼一聲便掀開帳幕進去了。 「誰?」胡不歸這種身經百戰的將領,已經習慣夜裡保持半睡半醒的狀態,一聽見腳步聲,進來那人卻沒有喊他,右手拿起鋼刀,翻身就要砍下。 「喲,將軍倒是威風凜凜啊,你倒是砍啊。」胡不歸一見眼前的人是安碧如,臉上一陣尷尬,隨即扔掉手上的鋼刀。安碧如卻不輕饒了他,張口就是一陣譏諷。 「姐姐,不,夫人,屬下不知道是你……嘿嘿……」胡不歸見安碧如語帶譏諷和怒意,低頭哈腰地賠笑著。 「嗤!到底是姐姐還是夫人啊,你再叫一聲啊……姐姐沒聽清呢。」安碧如看著他低眉順眼的傻樣,滿腔怒氣不知怎的就消失了,忍俊不禁地調笑起來。 「姐姐,姐姐!」胡不歸倒是不傻,聽見安碧如自稱姐姐,便知她已經不惱自己,又巴巴地叫起姐姐來。其實自那日之後,胡不歸心裡已經被安碧如的倩影填滿,卻奈於林三,只能把這份傾慕爛死在心中。如今見到安碧如親自到自己帳中,心中驚喜無比,自是歡欣叫起了姐姐。 「你還記得姐姐嗎?我以為你已經忘了……」安碧如像只百變狐狸,轉眼間,臉上的表情已從促狹變成了哀怨。 胡不歸見安碧如語帶埋怨,心中急智,想起林將軍的教導,忙答道:「忘了你,我還不如忘了我自己。」「呵呵,好的不學,就知道跟林三學這些甜言蜜語。」一聽這林氏風格的語句,安碧如就知道胡不歸是從林三那裡學來的。 「那,姐姐喜歡聽嗎?〞 胡不歸見安碧如並不介意自己調戲她,大膽的往前一步,兩人的距離變得極近,眼看安碧如的乳峰就要貼到胡不歸胸口了。 安碧如雖被他的大膽嚇了一跳,卻也沒有後退。十數年來,她漂泊天下,遇到的調戲數不勝數,靠著自己的急智和各種手段,從來沒人能佔到自己的便宜,所以她並不因此刻的孤男寡女便有了怯意,何況,她並不討厭這個男人……「姐姐雖然喜歡聽,將軍也不需要靠這麼近啊,難道將軍想欺負小女子嗎?」安碧如擺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柔情似水的眼眸裝出一點驚恐之狀。 「末將還沒欺負過女子呢,敢問姐姐,什麼叫欺負啊?〞 安碧如不愧是妖女,隨便一個動作,一句挑逗,胡不歸就是心頭火起,胯下的長槍已經堅硬如鐵了。 「姐姐也沒被人欺負過呢,不如我們一起探討一下。〞 看著安碧如笑顏如花的神色,語氣中帶著親密,胡不歸握起她的柔荑,輕輕撫摸起來,嘴裡也答道: 「這樣算不算欺負呢?」小手被胡不歸握著,安碧如的身子便軟了一大半,往胡不歸身上靠近了一點,她抽出自己的手,軟軟道:「將軍想不想繼續欺負下去呢?」胡不歸一聽安碧如沒有拒絕之意,慾火更勝,心想:他娘的,有戲兒! 大手一摟安碧如的纖腰,順著滑滑的羅衣,一路摸索到她的翹臀,便使勁地搓揉起來。 「嗯……討厭,將軍好粗野,這是抓還是摸啊……」臀肉在胡不歸的大手揉摸下改變著形狀,從未被男子如此玩弄的安碧如全身一陣燥熱,倚著胡不歸嬌哼起來。 「這不是叫探討嗎?姐姐,舒服嗎?」「去你的探討,嗯……輕點,疼嘛……」胡不歸不滿足於玩弄安碧如的翹臀,左手攀上她胸前的高峰,心裡一陣激動,忍不住就用力抓了一下。 「啊……輕點,你當這是饅頭啊……」「這不是饅頭,饅頭哪有這麼大,這麼軟。」「咯咯……那你就溫柔點,姐姐的這裡還沒被男人摸過呢……」「這裡是哪裡啊?」「奶子!」如此淫靡的話語出口,安碧如雙腿潮濕了,身子完全癱在胡不歸身上,滑嫩的小手也是迷茫地摸索起胡不歸的胸肌,一路向下摸到胡不歸早已堅挺的肉棒。 「將軍好色啊,已經這麼硬了……」「誰讓你長得怎麼漂亮,奶子又大,小妖精……」「喔……那將軍喜歡妖精嗎?」「喜歡……」「喜歡為什麼不親我……」胡不歸看著安碧如紅潤性感的小嘴,就要親下去。 安碧如突然推開胡不歸,一陣香風,身子已在三步之外。 「叫你親你不親,晚了……」安碧如嬌笑道,堅挺的玉乳隨著身子的顫抖引起一陣波濤。 「姐姐,我這就親……」胡不歸再次撲了上去,兩人就在帳中追逐起來。 安碧如戲耍夠了,身子一窒,身後的胡不歸便把她撲倒在床上。 「弟弟,姐姐的腳又酸了,給姐姐按按好嗎?」安碧如輕撫著胡不歸的鬍渣說道。 「按,按……」胡不歸退到安碧如腳下,為她脫去小鞋,捏著襪子裡的小腳溫柔地按摩起來。 「襪子也要脫了啊。」「脫,脫……」「聞聞看,兩天沒洗,看姐姐的腳有沒臭……」「聞,聞……」胡不歸已經癡了,托起安碧如的玉足,熟悉的觸感和味道縈繞著他,伸出舌頭,開始舔起了十隻可愛的小腳趾。 「壞蛋,姐姐的腳還沒洗呢,不怕髒……」「不髒……好吃,好吃……」「那就別只舔一隻腳嘛,要舔就連這隻腳也舔了……」說著,安碧如把另外一隻腳也放到胡不歸眼前,胡不歸激動地抱著安碧如的三寸金蓮就是一陣瞎啃,舌頭在腳趾縫和腳背間滑動穿梭,嘖嘖有聲。 舔完小腳,胡不歸順著安碧如修長的雙腿一直向上親吻,不經意間便脫去了安碧如的長裙。 親到大腿根部時,安碧如忍不住呻吟起來。 「嗯……好弟弟,你好會吸……舌頭……嗯……好……」「唔,舒服嗎……姐姐……」「呆子,明知故問……喔……」口齒不清的胡不歸更是用力地吮吸起來。月光下,安碧如的上身穿著整齊,一雙修長的玉腿卻已經裸露在空氣中,兩腿之間,性感的黑色陰毛不濃不稀,陰蒂在胡不歸的吮舔下突了起來,淫水順著股溝流到胡不歸的床單上,淫靡的味道飄蕩在帳中。 安碧如兩腿緊夾著胡不歸的腦袋,左手插在胡不歸的頭髮中,死死地把胡不歸的頭按在陰部,右手開始無意識地戲弄起自己的雙乳。胡不歸的鬍渣摩擦著她的陰唇,刺痛的感覺蔓延在腿間的嫩肉處,引出了更多的瓊漿玉露。 「嗯……哦……用力吸……嗯……好弟弟……」吸了半晌,安碧如的肉洞已經泥濘滑膩。胡不歸擡起頭,慢慢爬到安碧如身上,為安碧如寬衣解帶。 「弟弟壞哦,自己的衣服都沒脫,就來脫姐姐的。」此刻,安碧如已經完全投出到淫亂的氣氛中,忘記了自己,忘記了林三。 胡不歸脫完安碧如的衣服,便快速地脫光自己身上的內衣,他本來就在睡覺,所以衣著不多。 兩人此時已經裸裎相對,胡不歸看著安碧如藝術品一般的身子:呵氣如蘭的呼吸帶動著挺拔的玉乳上下起伏,乳峰上的兩顆櫻桃如紅寶石鑲在頂端,已經堅硬起來,平滑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自幼習武的安碧如一直保持著纖瘦的身材,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修長的玉腿上還沾著胡不歸的唾液,在月色下閃動著淫亂的光。 安碧如半瞇著的眼睛看著胡不歸,玉手摸到胡不歸的胯下,握著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好粗哦……我一隻手握不過來了……」「姐姐不喜歡粗的嗎?」「喜歡……不僅要粗,還要長……」隨著安碧如的套弄,胡不歸也醒悟過來,俯身在安碧如的胸前,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乳頭,便張開大嘴把半個奶子含進嘴裡,用力吮吸起來。 「嗯……用力吸……別用牙齒咬啊……姐姐又不是餵奶……」「好舒服……嗯……」胡不歸已經被安碧如豐滿的雙乳迷住了,嘴裡吃著左乳,卻把右乳握著手中玩弄。安碧如的雙乳嫩白渾圓,豐滿卻不顯下垂,堅挺卻不顯突兀,像兩個倒扣的大碗。 「別老是親它們,你還沒親過姐姐呢……」胡不歸聞言擡起頭,再次把目光投注在安碧如紅潤的櫻桃小嘴上,微張的雙唇露出雪白的牙齒,小巧的舌頭偶爾劃過嘴唇,沾上誘人的玉津。胡不歸低頭便吻上了安碧如的小嘴。 「唔……」安碧如主動伸出自己的舌頭,滑進胡不歸的口腔。胡不歸含著安碧如的小舌,用力吸取上面的玉津。兩人舌齒相交,交融的唾液在安碧如嘴角流出。舌頭你來我往,在唇間交戰著。手上卻沒有休息,安碧如的玉手擼動著胡不歸的大肉棒,胡不歸也搓揉起安碧如的雙峰。 吻罷唇分,兩張嘴之間連著一絲口水,像是意猶未盡。 「姐姐的嘴好甜。」「那你怎麼不多嘗會兒……」兩人又激吻在一起,安碧如的玉臂悄悄攀上胡不歸的脖子,濕吻中,兩人已緊緊摟在一起,安碧如的玉乳壓在胡不歸的胸口,擠成一個圓盤。兩人的身體緊緊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再一次唇分,兩人凝視著對方,眼中含情脈脈。 「姐姐,要來了……」「嗯……溫柔點,姐姐還是第一次……」胡不歸把肉棒貼在安碧如的洞口,龜頭冒著熱氣,在一張一合的陰唇上摩擦著,陰莖沾滿了安碧如的淫水。 「別磨了,進去吧……」「姐姐,我想聽點淫蕩點的。」「唔……小淫賊……姐姐不會說嘛……」胡不歸卻不著急,堅硬的長槍在洞外上下摩挲,惹得陰唇不斷顫抖著,淫水不斷冒出。 「好嘛……姐姐說給你聽……」安碧如把小嘴貼在胡不歸耳邊,紅唇吻著胡不歸的耳垂,舌頭伸進他耳朵。 「小相公……幹我吧……姐姐要你……嗯……操我……」胡不歸聽著這淫蕩無比的話語,肉棒用力一頂,全部插進了安碧如的小穴內。 肉棒突破一層薄膜,直達花心。處女之血順著肉棒留出,安碧如在這一刻真正成為了一個女人。 「哎呦……痛死了……死人,不知道輕點……」破處的疼痛讓安碧如流出了眼淚,她死死抱著胡不歸的屁股,不讓他移動半分。 「對不起,姐姐,我一激動就……」「先別動……疼……」胡不歸不敢有一絲異動,只能親著安碧如的小嘴,兩手捏著乳頭揉了一下,就把整個大手覆蓋在安碧如的大奶子上。掌中的厚繭摩擦著雪白的玉乳,劃出幾道紅痕,一股酥軟的感覺在小腹騰起。 安碧如皺著眉感受了一下子宮處的痛楚,一股又癢又麻的感覺慢慢取代了疼痛,她忍不住挪了挪蠻腰,筆直的大腿夾上了胡不歸的熊腰。 「可以了……動一下嘛……裡面好癢……」胡不歸知道破處的疼痛已經過去,開始擺動腰臀,輕輕抽插起來。 「嗯……這樣好……舒服……喔……」「姐姐好緊,夾得我也好舒服……」「美死你了……小冤家……唔……得了便宜還賣乖……哦……嗯……」隨著處女的嫩穴被開發,淫水溢出肉洞,胡不歸的抽插速度也越來越快。 「嗯……好粗……好長……噢……頂到底了……」「小淫賊……小弟弟……姐姐的下面舒服嗎……哦……又變粗了……」「唔……啊……你好色啊……大肉棒越來越硬了……喔……」聽著安碧如嗲嗲的呻吟,胡不歸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杵進安碧如剛剛破處的小穴中,肉壁的夾力和子宮的吸力讓胡不歸異常舒適。 安碧如粉嫩的臀肉隨著胯部的碰撞顫動著,她挺動著纖腰,抵死相迎著胡不歸的抽插。 「小淫蟲……唔……裡面好漲……都怪你啊……這麼粗……這麼長……哦……真的好粗……」胡不歸雙手抱起安碧如的粉臀,吹彈可破的肌膚被捏成扭曲的形狀,胡不歸忽然用力地把整根肉棒挺進安碧如的嫩穴中,肉洞淹沒了肉棒,緊窄的小穴壓迫著棒身,兩人的陰毛緊緊貼在一起,淫亂地交雜著。 安碧如的粉臀被胡不歸抱著,根本無法後退,只能用雙腿死死地緊夾著胡不歸的熊腰,以此釋放著自己的快感。 「啊……你要死啊……明知道自己這麼粗大……唔……還全部杵進來……要掙爆了……」兩人的身軀交纏著,安碧如的胴體冒出了晶瑩的汗珠。眼眸中只剩濃烈的淫慾,小嘴哼著讓人血脈噴張的呻吟。 胡不歸看著安碧如可愛的小嘴和額頭上的汗珠,心中忽有一種征服的自豪感。 一陣急促的衝擊,胡不歸低頭含住了安碧如的嘴唇,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交纏著,彼此交換著唾液,安碧如鼻息處呼出的熱氣掠過胡不歸的鬍渣。 「唔……嗯……用力……好漲……好……唔……滿……」被吻住的安碧如口齒不清地嬌哼著,小腿包夾在胡不歸的臀上,滑嫩的玉足摩擦著他大腿上的粗毛。 胡不歸忽然抱著安碧如一個翻身,兩人就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安碧如先是一陣愕然,然後便嬌羞地開始慢慢攪動起來。 「姐姐,我們在做什麼啊?」「小壞蛋……哦……姐姐不會說……唔……」「是不是在操穴啊,好姐姐……」「哦……真難聽……唔……換個說法……粗啊……」胡不歸像是為了表示自己的靈光一動,用力向上挺動了一下,惹得安碧如又是一陣嬌嗔。 「林將軍說了……這叫做,那個,歡好……對……歡好……真舒服……」「呵呵……啊……哦……歡好……」「姐姐喜不喜歡弟弟的肉棒啊?」「嗯……喜歡……又粗又……唔……長……哦……又硬……美死我了……」一對大奶子隨著安碧如的套弄上下擺動,蜜穴中的浪水一陣一陣地溢出在胡不歸的小腹上。安碧如的玉手撐在胡不歸的胸口上,渾圓的肥臀轉動著,濕滑的肉洞裹著肉棒在飛快地擼動著。 胡不歸伸出大手包住安碧如的一雙胸器,搓揉抓捏之間,安碧如已經軟到在胡不歸的身上,嘴裡呵氣如蘭,吹著胡不歸的大臉。胡不歸急急地含住安碧如主動伸出的香舌,貪婪地吮舔著,熱吻中,安碧如含羞而硬的小乳頭在胡不歸的胸口來回磨動。 胡不歸捏著安碧如盈盈一握的玉腰,挺身坐了起來,然後就挺起肉棒,抱著小翹臀用力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進出肉洞都帶出一股浪水。 「嗯……怎麼……突然這樣……用力……唔……嗯……」「喔……好爽……從來沒試過……嗯……這樣舒服……好硬……」安碧如坐胡不歸的大腿上被拋動著,她迷離淫蕩的目光看了看胡不歸,把纖細的玉指逐根含進嘴裡,玉指上沾滿了她的口水。接著,她把小手伸到胡不歸嘴邊。 「好弟弟……嗯……姐姐的手指髒了……哦……給姐姐舔乾淨嘛……」胡不歸被安碧如這極度淫蕩的舉動搞得慾火高漲,張開大嘴吃起了安碧如的小手,把沾在上面的唾液舔乾。 「啊……壞蛋……這樣上面不是……嗯……又有你的口水了嗎……哦……」「還不是……唔……要姐姐自己……哦……弄乾淨……」安碧如收回自己的小手,卻又把青蔥嬌嫩的玉指伸進嘴裡,香舌在指間滑動,吮吸著胡不歸的唾液。 「哦……姐姐……你個妖精……」胡不歸被這一親暱淫蕩的唾液交換引得一陣激靈,腰間一酸就有了射意。摟著安碧如的玉體,像要把她融進自己體內,肉棒急速地抽動著。 「要射了嗎……嗯……射進來……姐姐要你……哦……」「姐姐,射了……」「啊……我也要丟了……哦……」「好爽……」「姐姐也是……唔……壞弟弟……射了好多……燙死了……唔……」胡不歸龜頭一漲,便射出了濃濃的精液,安碧如也隨著這一股滾燙達到了高潮。 「咯咯……小弟弟,中看不中……啊,你沒軟……」「嘿嘿……林將軍的『我愛一棒槌』果然使得啊,效力延續到現在。」原來胡不歸在逛窯子的時候曾經用過高首給林三的壯陽藥,卻不知怎麼的藥力一直用不完。剛才射完精之後,肉棒卻沒有因此而疲軟。 「噗!」肉棒離開了肉洞,發出了響聲,順帶牽扯出了一股浪水與精液的混合液體。 胡不歸抱著安碧如的玉體,讓她轉身趴跪在床上,安碧如嬌喘著順從胡不歸的擺弄,做出狗交合的姿勢。 胡不歸捏了捏安碧如的小翹臀,挺起肉棒,在迷人的洞口來回磨了摩,便用力地挺進安碧如的蜜穴中。 「唔……好粗……」「姐姐,我可以叫你娘子嗎?」「好相公……唔……姐姐都被你……幹了……哦……你說呢……」「好娘子……你的淫穴真緊……哦……」「你才是……哦……淫穴……姐姐昨天……唔……還是黃花……閨女呢……」「那娘子說說……相公在做什麼啊……」「啊……在幹我……弄我……操我……唔……用力……喔……」「噗滋……噗滋……」兩人的淫聲浪語和肉棒抽插蜜穴的聲音在軍帳中迴盪,整個帳篷中瀰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氛。 「姐姐,這是什麼聲音……」「死人……唔……你再壞……哦……姐姐不來了……」「姐姐說不說啊?」胡不歸忽然把整根肉棒抽出安碧如的淫穴,倍感空虛的肉洞急需填補,安碧如眼帶哀怨,正要回頭,胡不歸猛然向前一挺,整根肉棒頂進了安碧如的穴內,直達花心。安碧如臻首一擡,放肆地呻吟出來。 「啊……冤家……頂到了……哦……好滿……」「姐姐說嘛。」「好人……啊……是你幹我的聲音……哦……」胡不歸心裡一陣滿足,抓起安碧如的玉臂就是一陣急抽。安碧如被胡不歸抓著雙臂,光滑的玉背彎曲著,嬌挺迷人的雙峰向前突起,汗水流在深深的乳溝中,構成一幅淫亂的畫面。 胡不歸把身體貼在安碧如背上,扭過安碧如的脖子和她激吻起來。兩人的舌頭都伸了出來,在唇間彼此纏鬥著。一陣抽插後,胡不歸拔出肉棒,把安碧如的玉體再翻轉過來,又把肉棒捅進嫩嫩的蜜穴,同時舉起安碧如的玉腿,含住了她粉嫩如玉的腳趾頭。 「嗯……小相公……唔……你就那麼喜歡吃姐姐的……哦……腳趾……」「啊……又漲了……喔……」「要來了……噢……用力幹我……啊……不用憐惜……用我……喔……」胡不歸吐出安碧如的腳趾,緊緊抱著她的嬌軀,安碧如也把雙腿纏在胡不歸腰間,兩人的下體相互撞擊著,抵死纏綿。 「姐姐……來了……接著……」「好弟弟……好丈夫……唔……一起去吧……啊……」「射給你了……娘子……」「壞相公……都給你了……嗯……我要懷上你的種了……啊……」兩人瘋狂的交纏挺動後,一起達到了高潮。胡不歸倒在安碧如身體,體貼地替她撫了撫秀髮,輕吻著她的小嘴。 「姐姐……」「別說話,小弟弟……」兩人享受著歡愛後的溫存,帳篷中飄蕩著淫慾的味道和兩人的喘息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