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自從吃掉了蘇揚之後,王琛明顯感覺到妻子月娥一連幾天都是喜滋滋的,王 琛自己猜測可能是因爲少了蘇揚這個對頭。他也曾旁敲側擊地試探了幾次,而李 月娥的表現就仿佛蘇揚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王琛想著看來關於被屠宰 女人的記憶似乎都已經被白翎抹掉了,因此他也是更加放心了。 與此同時,王琛對自己的妻子李月娥的美肉也變得更加渴望,但是在現實生 活當中他不可能宰殺自己的妻子,他也隻好把這份願望寄托在了地下三層那隻小 羊羔的身上。然而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有見到小羊羔出現,雖然自己又宰殺了幾 個美貌少婦來吃,但總覺得不夠過瘾,不如那隻小羊羔來得有味道。 人類大多都有這樣的毛病,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渴望得到。原本計劃作 爲妻子替代品來宰殺的小羊羔一連半個月沒有出現,王琛感到自己都有些走火入 魔了,被他轉移到小羊羔身上的欲望又漸漸跑回到了妻子月娥的身上。每次和妻 子做愛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用一隻手撫摸著李月娥的脖子,幻想著將妻子奸殺然 後吃掉。唯一的好處就是在這種幻想的刺激下王琛的性愛變得異常的激烈,每次 都把平日裏端莊文雅的妻子月娥幹得嗷嗷亂叫,雲收雨住之後還會嬌羞地依偎在 他懷裏罵他越來越壞了。 幾次之後,李月娥似乎也發現了些端倪。那天做完愛之後李月娥一邊喘息著 一邊問他爲什麽最近總是摸她的脖子。王琛到底是心裏發虛,隻好含混著說道: 「嘿嘿,因爲老婆你的脖子特別性感呗。」 李月娥有些不相信地說道:「切,結婚這麽久都沒聽你說過,現在突然說我 性感。哼,別是心裏有鬼吧。」說著她嘴角一翹,一雙妙目笑吟吟地看著王琛。 王琛雖然看得出妻子是在開他的玩笑,但奈何他是真的心裏有鬼。爲了岔開 這個話題王琛索性耍起了流氓脾氣,他一把將妻子按在身下說道:「哼,你是我 老婆,我想摸哪就摸哪,難道不行嗎?」說著再一次將肉棒插入妻子的嫩穴裏狠 狠操幹了起來。 這天深夜,王琛再一次來到了地下三層。本來他已經有些不抱希望了,心想 那個少婦可能根本就不想被屠宰,所以故意在躲著自己。沒想到今天這一來他就 又看到了那隻屬於他的小羊羔。 「小混蛋,你還知道出現,老公等你等得都要急死了。再不出現我都以爲你 跟著野漢子跑了。」王琛說著緊緊地抱住小羊羔似乎生怕她再跑掉一樣。 小羊羔被他的手臂勒得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一邊掙紮一邊說道:「哎呀, 老公,別,要被你勒死了。」等王琛的手臂稍稍放松了一些她才喘了口氣繼續說 道:「呼,老公真是心急。我也有些事情要安排嘛。現在,現在人家任你處置還 不行?」 「小騷貨,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要把你生吞活剝,然後讓你的腦袋成爲所 有男人的公共廁所!」王琛一邊說著一邊大力揉捏著小羊羔的奶子,小羊羔被他 弄得俏臉通紅,嬌喘籲籲地說道:「嗯,老公,哦,你,你好狠啊。」王琛繼續 用言語刺激著她,「這樣就狠了?我還要把你的小浪逼和屁眼都挖出來,用棍子 挑著你的小逼,用鐵鈎挂著你屁眼挂在小區門口展覽,讓那些出來散步的寵物狗 都對著你的浪逼和屁眼撒尿!」 王琛不停地羞辱著小羊羔,小羊羔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火熱的身體像沒 有了骨頭一樣軟綿綿地依偎在王琛的懷裏。王琛俯下頭在她的耳邊用極爲溫柔的 語氣殘酷地說道:「說吧,你想怎麽死?」小羊羔羞答答地一笑反問道:「那, 你想怎麽吃我?」 王琛說道:「把你絞死怎麽樣?然後把你的屍體像烤鴨一樣挂起來讓所有人 操,等大家操膩了再把你放下來吃掉。」 「居然要這麽對待你老婆,真是太殘忍了。」雖然這麽說著,但是小羊羔並 沒有什麽反對的意思,看來她對這種處刑方式還是很期待的。 這時候王琛突然一把將她抱起扛在肩膀上,小羊羔坐在王琛肩上嚇得抱住他 的頭說道:「啊,老公,你做什麽?放,放我下來,我怕高。」王琛嘿嘿一笑大 聲問道:「朋友們,這個是我老婆,我把她吊死之後讓大家操大家說好不好?」 有這樣的好事當然不會有人拒絕,聚會上的男性紛紛應和了起來,「好啊, 好主意。」「我也早就想操這個婊子了。」「嘿嘿,我們也不能光占便宜啊。這 樣吧,我也把這條母狗吊死給大家玩一玩。」「好啊,我也把這頭母豬吊死。」 就這樣,男人們又挑了幾個漂亮的女人要將她們和小羊羔一起吊死。 由於白翎每次聚會隻能處死五人,大家隻好挑選最誘人的女人來組成這個絞 刑組合。男人們挑選了四個各有特色的女人,她們一個豐腴一個嬌小一個羞澀一 個淫蕩,再加上美麗動人的小羊羔,五個女人在各自男伴的帶領下走上了絞刑台。 王琛剝開小羊羔的睡衣才發現她裏面隻穿著一雙黑色的絲襪,而且胯下那些毛茸 茸的軟毛也不見了,整個陰戶看起來就像是凝固的奶油一樣光潔細膩。王琛蹲下 身子用鼻尖蹭了蹭她那光滑的陰戶,一股成熟水果的甜香鑽進他的鼻子讓他忍不 住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鮮嫩的鮑魚,「小騷貨,你的陰毛呢?已經等不及自己刮掉 了嗎?」 小羊羔從睡衣的口袋裏摸出一個精緻的香囊交給王琛說道:「給,這個是我 偷偷做的,裏面,裏面裝著我的毛。我就要被吃掉了,這個就給你做個紀念吧。」 王琛接過香囊放在鼻子下面使勁聞了聞,那淡淡的幽香不同於以往聞過的任何香 氣,或者說那並不是來自於什麽香料,而是出自女人的體香。王琛暗想,這個少 婦對自己可也真是沒的說了,這個香囊真的要好好珍藏才對得起她,隻不過可要 小心不能讓月娥發現了。這麽想著,他一邊收起香囊一邊說道:「哇,真是又騷 又香。小騷貨,我都忍不住要嘗嘗你的肉了,看你的肉是不是也是又騷又香。」 這時候其他四個女人已經被套上絞索吊了起來,王琛也牽過絞索套在小羊羔 的脖子上說道:「好老婆,你現在就要被絞死了,還有什麽願望嗎?」小羊羔微 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說著她自己探頭將脖子 伸進了絞索。 絞索在王琛的操縱下開始收緊,小羊羔白嫩的身體被吊離了地面。她白嫩的 臉蛋漲得通紅,雙腿本能地開始亂踢。王琛雙手托住她柔軟的屁股將她一雙絲襪 美腿盤在自己腰間說道:「寶貝乖,亂動之會死得更快,老公這就幫你減減壓。」 說著他挺起肉棒一下刺進了小羊羔溫暖的陰道。 隨著肉棒的刺入,小羊羔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下身被填滿的感覺讓她不 禁脖子一梗將一口存在喉嚨裏的空氣也吐了出去,這下子對於空氣的渴求變得更 加強烈了。小羊羔雙腿死死地纏住王琛,身體一下一下地挺起想要多吸一口空氣, 可是每次挺起很快便又落下,到頭來非但沒有吸到空氣反而像是在幫王琛套弄著 肉棒一樣。王琛索性就著她的節奏一下下地抽插,小羊羔緊窄的陰道也開始有節 奏地收縮了起來,也不知是因爲有了快感還是因爲窒息。 雖然在王琛的幫助下小羊羔終於吸到了一點點空氣,但是這對於她來說完全 是杯水車薪。她白嫩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亮晶晶的口水從她張開的紅唇中流出, 那清澈的香津順著她乳房的曲線流淌,像露珠一樣挂在她粉嫩的乳頭上,然後隨 著她乳房的顫動滴落到了王琛的肚皮上。王琛伏下身子一口含住那顆如帶露櫻桃 般的乳頭啜吸著那甘美的津液,然後又順著那條亮晶晶的軌迹舔過小羊羔的胸口 一路吻到她的唇邊。王琛像是采蜜的蜜蜂一樣將舌頭伸進那溫暖潮濕的花芯裏索 求著那誘人的香唾,而正在大口喘息的小羊羔更是死死地吮住王琛和他熱情地舌 吻了起來。 小羊羔白嫩的身體開始泛起一片潮紅,咕啾咕啾的熱吻聲不斷從兩人糾纏在 一起的嘴唇間傳出。在絞索的鞭策下小羊羔吮吸的力量已經超過了王琛,王琛甚 至感到自己的舌頭都有些發麻,眼前都有些冒金星了。王琛不得不強行移開了自 己的嘴唇,在啵的一聲輕響中小羊羔像是躍出水面的金魚一樣身子猛地一挺嬌豔 的紅唇一張一合盡可能地呼吸著難得的空氣。王琛像是懲罰一樣狠命地抽插了幾 下,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著她的子宮。他拍打了兩下小羊羔的屁股說道:「你這 個小淫婦,居然這麽淫蕩,差點把老公的舌頭都給吸下來。」 這時候大廳裏已經滿是性交的啪啪聲,不但是絞刑台上的五對男女在盡情地 交合,絞刑台下的人們也沈溺在了酣暢淋漓的性愛當中。他們雖然沒能得到處決 自己女伴的機會,但是在這樣激烈的場面下也是免不了要好好幻想一下。他們有 的幻想著用自己的陰莖將女人穿刺,有的把手掌當作屠刀在女人身上來回比劃, 還有的兩個男人同時操弄著一個女人的陰道和小嘴,幻想著同時將她斬首並腰斬。 其中也不乏有的女人一邊被操得死去活來一邊還在浪叫著:「啊,啊,主人,母 狗要死了,主人殺了母狗吧,哦,好厲害,主人,母狗不行了,啊,把母狗的頭 砍下來,把我的狗肉都吃掉吧。」 絞刑台上的五個女人脖子被勒住無法發出叫喊,但可以看得出她們的興奮並 不比別人差。她們有的雙手死死地抓住男伴的胳膊,被絞索吊起的腦袋拼命地搖 晃。有的雙眼已經開始翻白,身體還套在男人的肉棒上瘋狂地聳動。小羊羔此刻 也是興奮得不得了,全身上下的肌肉不停地抽搐,柔嫩的陰道更是劇烈地收縮著。 王琛的肉棒像是蒸汽活塞一樣飛速地抽插,一股股清亮的淫液隨著肉棒的抽插飛 濺而出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響。小羊羔的一雙黑絲美腿幾乎要把王琛的腰夾斷了, 十根圓潤的腳趾狠命地蜷縮著仿佛要把那柔韌的絲襪都抓破一般。 王琛一連抽插了幾百下終於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沖動將滾燙的精華全部撒進了 小羊羔的體內,小羊羔也仿佛被他這一把烈火耗盡了最後的一滴燈油。她感到陰 道裏面像是被巨錘擊中了一樣,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腦袋一陣眩暈,頭一歪便好像 暈倒了一般失去了隻覺。她那潔白滑膩的身子像觸電一般劇烈地抽搐了一陣,那 雙盤在王琛腰間的黑絲美腿也是刷得一下軟軟地垂了下來。 王琛喘息著從小羊羔體內抽出了肉棒,小羊羔的身體還在像鍾擺一樣在絞刑 架上搖搖晃晃,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從她胯下滴滴答答的滴下,沾在她黑色的絲 襪上顯得更加淫蕩了。這時候小羊羔那翻白的眼睛又漸漸轉了回來,她感到腦袋 還是有些暈乎乎的,想要動一動身體卻發現自己脖子以下完全沒有感覺。她疑惑 地看向四周,卻發現還有四個女人像白條雞一樣挂在絞刑架上,而王琛就站在她 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小羊羔這才明白自己已經被絞死了。 王琛微微一笑走過來問道:「小淫婦,是不是覺得很爽啊?」小羊羔想要回 答他,但是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任何聲音。王琛覺得有些好奇,他用力掐了掐小 羊羔的屁股,小羊羔的臉上卻並沒有絲毫疼痛的表情。王琛這才點了點頭說道: 「嗯,原來就算是不斬首也隻能保證人頭不死啊。嘿嘿,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客 氣了。」說著他拿過一條帶著鐵鈎的繩索挂在絞刑架上,然後一手扶住小羊羔的 肩膀一手拿著那鐵鈎就往小羊羔的脖子上刺了過來那鐵鈎的鈎身有拇指粗細,明 晃晃的鈎尖閃爍著寒光。小羊羔看著那鐵鈎像自己的脖子逼近不禁嚇得長大了嘴 巴仿佛就要叫救命一般。王琛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老婆,你已經不會覺得 疼了。」說著他握住鈎身將鈎尖抵在小羊羔脖子的側面輕輕一按,鐵鈎就像刺穿 豆腐一樣刺進了小羊羔那白嫩的肌膚。小羊羔更是驚得眼睛嘴巴大大地張著,她 能夠聽到鐵鈎刺穿皮肉和咽喉軟骨時的聲音,卻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仿佛 被刺的並不是她一樣。「哦,對了,我現在已經是一塊肉了啊。」小羊羔這才恍 悟。 王琛用鐵鈎鈎住了小羊羔的脖子,然後又用一把大剪刀剪掉了她的腦袋。他 拎著小羊羔的人頭走到一旁,讓她看著自己那在鐵鈎上搖搖晃晃的無頭身體問道: 「怎麽樣,老婆?你看你的身體像不像肉鋪裏挂著的豬肉?」小羊羔聽了眼睑不 禁微微垂下,如果她還活著的話一定會臉紅的。 這時候王琛突然大聲招呼一聲,然後像是街頭的小販推銷著自己的貨物一樣 拍打著小羊羔的屁股說道:「喂,朋友們,看看這塊無頭的美肉,瞧瞧這奶子多 白多挺,這屁股多漂亮多肥實,操起來爽得不得了。大家不用客氣,在烹調開始 之前就請各位隨意玩弄吧。」王琛話音剛落就有兩個男人搶著沖了上來,他們一 前一後分別將自己的肉棒刺進小羊羔的陰道和屁眼裏操弄了起來。他們一邊挺動 著腰胯一邊肆意揉捏著她的每一處美肉,將她的身體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嘴裏 還不停「婊子」「騷貨」地謾罵,那旁若無人地樣子就像是在玩弄一件很普通的 玩具一樣,或者說其實這根本就是一件沒有生命的肉玩具而已。 另外四隻肉畜也被以同樣的方式懸挂了起來,王琛拎著小羊羔的人頭走到一 隻豐腴的肉畜身邊,他分開肉畜那豐滿的臀瓣將肉棒刺進了肉畜的屁眼,而另外 一個男人也將肉棒捅進了肉畜的肥逼裏。王琛一邊操弄著那隻無頭的肉畜一邊將 小羊羔的人頭拿到胯下說道:「嗯,嗯,老婆,睜開眼睛好好看著,看你老公操 別的女人,操別的女人的屍體。啊,爽啊。」小羊羔看著兩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 面前來回聳動,肉畜那肥大的陰唇和緊窄的肛門被頂的翻進翻出,當時真是羞得 不知該如何是好。尤其是兩人抽插了一陣之後,肉畜腸子裏的腸液和肥逼中的淫 液漸漸滴落到她的臉上,小羊羔更是羞得緊緊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有個男人來到王琛的身邊問道:「喂,兄弟,你手裏這個人頭可不可 以借我玩玩。嘿嘿,不瞞你說,我早就想操這個騷貨的腦袋了。」 王琛大方地一笑說道:「沒問題,你也可以多找幾個人輪流玩,不用客氣, 就當是個肉玩具就好了。不過待會可要記得還我。」 男人欣喜若狂地接過小羊羔的人頭,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從脖子直接刺進了她 的嘴裏。小羊羔感到喉嚨一下子被脹得滿滿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張開想要幹嘔, 而咽喉肌肉的收縮又帶給了男人更進一步地快感,他不禁抱著小羊羔的腦袋飛快 地上下套弄了起來。 這一陣奸淫也不知持續了多久,小羊羔隻知道自己的腦袋至少被套在了七八 根陰莖上玩弄過。男人們爲了追逐快感瘋狂地搖晃著她讓她感到一陣陣地天旋地 轉,而他們射出的精液更是灌滿了她的嘴巴,甚至從她的鼻孔中都溢了出來。當 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頭正被放在案闆前的一根金屬支架上,而自己的 身體正安安靜靜地躺在案闆上接受著王琛的清洗。而這時在王琛的胯下還蹲著一 個漂亮的女人,她一邊吮吸著王琛的肉棒一邊斜眼看了看小羊羔的人頭。她仿佛 是發現小羊羔已經恢複了神志才故意嗲嗲地說道:「唔,老公,人家好好伺候你, 待會你可要多讓我吃一點這條母狗的肉啊。」說著還故意瞟了一眼小羊羔,那眼 神仿佛是在說,你老公現在已經是我的了,而你隻是一塊即將被我們享用的肉。 王琛對此也並沒有什麽異議,他反而是調戲似的用腳趾撥弄了兩下女人的陰 唇說道:「好啊,吃了我老婆的肉你就變成我老婆了,正好我想換一個騷浪一點 的老婆呢。嘿嘿嘿,等我再想換個老婆的時候就把你宰了給我下個老婆吃。」 王琛就這樣一邊享受著女人的侍奉一邊料理著小羊羔的身體,他像上次處理 蘇揚一樣小心翼翼地切開小羊羔的肛門將她的髒器全部掏出,然後將她的身子從 裏到外沖洗得幹幹淨淨。小羊羔那平坦的肚皮由於沒有了腸子的支撐而微微凹陷, 王琛又將一些八寶糯米裝進她的肚子裏然後把切開的肛門縫死,這樣小羊羔的身 體又變得像她生前那樣漂亮了。 王琛將處理好的美肉放進蒸鍋裏蒸熟,小羊羔那白嫩的身子上沁出了一層薄 薄的油脂,在燈光之下更是白得發潤潤得發亮。那蒸騰的水汽在她身邊氤氲缭繞, 更是讓這塊美肉看起來像是帶著霧氣的千年寒玉一樣奇幻而美麗。王琛將小羊羔 出鍋裝盤,一隻香噴噴的清蒸八寶肥雞就大功告成了。 王琛和那個女人聞著小羊羔身上那股甜香的味道都是一臉的陶醉,聚會的人 們更是有不少聞到香味就忍不住圍攏過來等著分食這隻肥雞。王琛這才故意將小 羊羔的人頭拎過來讓她聞了聞自己那油津津的身體說道:「怎麽樣,老婆,老公 的手藝不錯吧?嘿嘿嘿,隻可惜你嘗不到咯。」說著他拿過餐刀沿著小羊羔那光 潔的外陰切了一圈,小羊羔那嬌嫩的生殖器就伴著白白糯糯的湯汁流進了他手中 的餐盤。王琛像是品嘗著什麽龍肝鳳髓一樣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塊子宮肉放進嘴裏 咀嚼,那女人陰肉特有的鮮香混合著八寶的香甜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王琛正在考慮著要不要切一小塊子宮給小羊羔嘗嘗,這時候白翎的聲音突然 又響了起來,「尊敬的朋友們,按照我們的慣例,下面該揭曉今天五隻肉畜的身 份了。請大家擦亮雙眼,看看會不會有什麽驚喜呢?」白翎話音一落,五顆人頭 的相貌在衆人的腦海中都變得清晰了起來。那清爽的齊耳短發,清秀文靜的鵝蛋 臉,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每一處特征都像子彈一樣打進了王琛的腦海,那不 是自己的妻子月娥又是誰? 王琛一下子有些呆住了,他確實很想吃掉自己的妻子,把這個女人當作是妻 子的替代品來屠宰,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妻子。這時候周圍的人 也忍不住議論了起來,「哇,居然是她,我早就想日她了。今天雖然沒能幹到活 的,但是在她死屍的屁眼裏射了兩發也值了。」「嘿嘿嘿,原來不止我一個人想 日她啊。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以前還偷過她丟掉的絲襪打飛機呢。」眼看著討 論竟然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白翎隻好出言制止道:「咳咳,各位來賓,請注意你 們的言行。我已經說過了,在這裏不要討論現實中的事情,即便認出肉畜的身份 也不可以說出來。如果再有人犯規的話我可是會把他清理出場的!」 白翎這樣一說大廳裏立刻就安靜了下來,而王琛的內心卻還是無法平靜。他 沒有想到自己的愛妻竟然會被這麽多男人意淫著,更是沒想到自己陰差陽錯之下 竟然真的將她屠宰了。不過現在木已成舟又能有什麽辦法呢,而且他看到月娥的 臉上除了嬌羞之外更是帶著幾分的興奮,看來這也是她想要的結局啊。她一直叫 自己老公,看來在屠宰的時候她幻想的也是自己吧。沒錯,既然月娥也是爲了釋 放自己而來的,那麽自己又何必再糾結呢。這麽想著王琛也不禁有幾分釋然了, 他大口大口地吞食著月娥的美肉,爭取多留下一些關於妻子的記憶。 宴會結束之後,整個聚會也接近了尾聲。王琛的新任情婦也和他告別離開了, 王琛捧著月娥的人頭在她的額頭臉頰和嘴唇上親了幾口,然後沒有再說什麽便將 她丟進了裝滿了內髒的廢物桶中。 月娥看著王琛離去的背影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微笑,她能感覺到自己正在慢 慢地下沈,沈入到自己內髒裏。黑暗漸漸籠罩了她的雙眼讓她看不見任何東西, 滑膩的內髒也堵塞了她的耳朵讓她連人們散去的聲音都聽不見了,那種維持她生 命的力量也在逐漸消散,或許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吧。當她沈到的桶底的時候,她 的意識也終於到達了極限,她仿佛看到王琛正在家裏的廚房中做飯,而鍋裏煮著 的正是自己的身體,「再見了,老公。我不後悔,希望下輩子我還能做你老婆, 做你最喜歡的肉妻。」 王琛回到了家裏的臥室,果然床上已經是空空蕩蕩不見了妻子的身影。王琛 突然覺得有些空虛,他無力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安慰著自己,「睡吧,也許這隻 是一場夢呢?又或許隻是自己的妄想。說不定明天早上一覺醒來就會發現月娥躺 在身邊了。」 然而當他早上醒來的時候月娥還是不在,衛生間,廚房,哪裏都沒有她的影 子。王琛意識到,妻子月娥已經從自己的世界裏消失了。這時候他突然發現廚房 的餐桌上放著一張生日賀卡,他激動地打開一看,上面正是妻子月娥那娟秀的字 迹:親愛的老公,生日快樂。現在隻能用這種方式對你說生日快樂真不知是幸運 還是不幸呢。其實從你把蘇揚做成炖肉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是你了,誰叫老公你的 手藝那麽好那麽有特點呢。我從第一次發現地下三層的時候就開始幻想著在那裏 接受你屠宰,但是當我發現真的是你的時候又不禁有些膽怯了。既擔心你會發現 平日端莊賢淑的我到了地下三層會變成一個蕩婦,又擔心沒有我的生活會讓你感 到寂寞。直到我發現你最近總是在做愛的時候摸我的脖子我才真正下定了決心, 因爲我知道你也在渴望著我的身體,渴望著我變成一塊淫蕩的賤肉。所以我特意 挑了這個特殊的日子,爲你送上這份特殊的生日禮物,希望老公能夠喜歡。肉奴 妻子月娥祝老公生日快樂,下輩子還要做你的肉奴老婆。 看了妻子的留言,王琛坦然的同時又不禁有些失落,想不到妻子月娥竟然早 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而且還能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王琛不禁有些自 嘲地想道,或許這也怪自己的定力太差了吧,白翎小區地下三層夜夜都是一派酒 池肉林的景象,可是大家的日常生活不也就這樣進行著嗎?謝謝你,月娥,謝謝 你的生日禮物,也謝謝你的體貼。很高興收到這樣的禮物,更高興是有你這樣的 妻子。 於是王琛又像平常一樣吃過了早飯收拾一切出門上班。在樓層電梯口正遇到 了住在同一樓層的何光,何光看到王琛趕忙打招呼:「嗨,琛哥,早啊。」 「哦,你早啊,阿光。最近怎麽樣啊?」 「唉,別提了,忙得要死,這不昨天又加班了。」 「哈哈,還是忙一點好啊,總比天天沒活幹要好。」 「嘿嘿,說的也是啊。」 兩人有說有笑地離開了白翎小區,忙忙碌碌的上班族們也都在繼續著自己平 淡的生活。無論是白翎小區,還是地下三層,今後也都一樣會繼續下去。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