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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生猛小姨子與溫柔的嶽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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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想到做為孤家寡人的我,在妻子過世一年之後,我的床上突然再度出現了兩個女人,輪流盡著妻子的義務,使得我的性生活變得更加豐富多彩,而且著兩個女人不是別人,一個是我的小姨子小雅,一個卻是我的嶽母素萍。

  妻子在死於難產之後,嶽母素萍和小姨子沒有離開我們家,而是留下來肩負責對嬰兒的照顧工作,同時也是為了不讓我獨處而過於傷悲,她們是在妻子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就搬到了我家,他們自己的家則從此空著,因為我的嶽父很早就過世了,家裡只有兩個女兒,當初別人給我介紹的物件其實是小姨子小雅,但是當時沒有說明,只是朋友帶我去她家做客,但是對後來成為我的妻子的姐姐小靜一件傾心,因為她的性格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安靜沈穩,體貼溫柔,長長的披肩髮總是散落在肩上,說話細聲細語。而她的妹妹小雅則是顯得有些開放,頭髮短得幾乎像個男孩子,說話做事果斷明瞭,敢愛敢恨,直來直去。兩姐妹雖然有著反差很大的性格,但是對她們母親的孝順是完全一樣的,因為她們的父親很早就過世了,是嶽母將她們含辛茹苦地拉扯大,所以對母親也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

  一年多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為了減少她們的麻煩,我就說服了嶽母將孩子送到全托的幼稚園了,每個星期五晚上才接回來,星期一早上再送去。後來嶽母曾和我商量說她們準備回自己的家去,以後改為每個星期五來幫我照顧孩子。同時也勸我該考慮重新建立家庭,再找一個人進來共同生活。說實話,我和妻子的感情很好,所以這一年有了嶽母和小姨子的細心照料,使得我能夠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幾乎沒有再想過重新另尋新人的事情。

  期間曾經發生了一件事情,使得我個小姨子小雅之間的關係有點尷尬,那是在妻子逝後的半年左右,有一天夜裡,小雅在夜間穿著單薄的睡衣來到我的臥房裡,我醒來時看到她坐在我的床邊,我就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小雅當時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我,之後說,沒有什麼事,只是想來看看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沒有。

  她這麼說我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只是那段時間我還沒有從小靜的影子中解脫出來,看是看著眼前這個和小靜長得幾乎一樣的小姨子,我的心裡也有點飄然起來,當時的理智告訴我不應該做什麼,不然將會破壞這一家的安寧,何況當時我也不想改變那時的狀況。所以我當時就對她說,小雅,我沒什麼,你也早點回房去睡吧,有什麼事情明天白天再說好嗎?

  小雅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向前坐了坐,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然後擡起手來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我的臉,說,我只是看你最近好像不是很開心,總是那麼憂鬱的樣子,所以想來安慰安慰你,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也應該重新振奮起來重新生活才對,過去的事情畢竟過去了。

  我將手掌放在小雅的手背上,真的是充滿感激地說,謝謝你,我知道以後應該怎麼做,只是需要點時間而已。 小雅抽出放在我臉上的手,慢慢地沿著我身體向下滑,直滑到我的大腿上。

  老實說,當她的手指滑過我的腹部時,我的確感受到了那種久違的刺激,全身心地將感覺集中在她的手指尖上,但是她卻避開了我的中部,而是直接用雪白的手掌扶在我的大腿內側上,同時還輕輕地撫摸著。我當時不敢肯定她還是不是處女,也不知道她是否已經有了性經驗。但是理智在告訴我面前的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小姨子。我不應該有過多的非分之想。何況當時我還聽嶽母說小雅正在見一個別人給她介紹的男朋友。所以我就按住她的手掌,免得我也來越有點鼓起的中部暴露在她的面前而出醜,就說,我都明白,我看你還是回去睡吧,我會好好照顧我自己的。

  面對我的婉言拒絕,小雅久久地盯著我很久,終於不再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但是我感覺從那以後,小雅對我的態度好像比以往更加冷淡了,在家裡也有意無意的迴避著我,每天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聽嶽母說她交了幾個男朋友之後都沒有一個成的,性格也變得越來越怪異,脾氣也更加暴躁,後來甚至發展到整天和一個看上去瘦弱嬌小但清秀的女孩子打得火熱,常常帶她回到家裡黏黏糊糊舉止親暱,後來甚至發展到將她留宿在家裡。

  有的時候我夜裡起來喝水,甚至聽到她們兩人在房間裡的奇怪聲音,我是過來人,當時知道那種呻吟之聲只有在性愛之歡的時候才會發出,難道這兩個女人在一起──?我不敢繼續往下想了,就問嶽母說小雅最近是怎麼了,越來越怪了,嶽母聽了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隨她去吧,她可能是心情不好,過一段時間就應該沒事了。你有空也應該多關心關心她。她是心理不平衡才變得有些胡來的。其中我還聽到嶽母在話中隱隱地對我有責怪的意思。

  反正小雅每天回來的都很晚,好像在這個家中她的影子越來越少見,所以我也就沒有太在意,心想隨她怎麼樣吧,反正她開心就好。

  一年的時間就這樣很快過去了,這段時間我也發生了很多變化,用以往的一些積蓄投到股市中,沒想到經過幾番風浪,帳戶裡的錢越變越多,做起來越也越來越順,乾脆就從公司裡主動辭職出來,在家裡專門通過網路來炒做,時間也越來越充裕,只是越來越少接觸外面了,更沒有機會在外面多接觸人,也沒有再考慮過什麼續絃的事情。

  日子過得倒是更悠閒富裕了,嶽母每天負責照顧我的生活和一日三餐,家裡整日幾乎只有我們兩人。有的時候我坐在電腦前百無聊賴地,看到嶽母在房間裡忙來忙去,由於嶽母和我一樣怕熱,但又都不喜歡用冷氣,而是喜歡自然的空氣,所以我們在家裡都是穿得比較簡單,常常是嶽母只穿著睡覺是的套裝式睡衣,是那種白色或是黑色的絲製睡衣,由於質地很輕薄又是定製的,所以都很得體,將她的身軀很好地顯露出來。

  嶽母大我二十多歲,喜歡將頭髮挽成髮髻盤在腦後,她的皮膚很好,老嶽父原來是中醫,所以嶽母也懂得很多養生方面的知識,每天除了做飯之外,就是燉那些補品,所以看上去她完全沒有她那個年齡歲應有的老態。身材屬於那種南方女性的玲瓏小巧,只是手和腳和身材相比有點顯得不相稱的肉呼呼感覺。有時候看著看著,我也會不由自主地有點異樣的感覺,甚至要掩飾一下我下面的蠢蠢欲動。

  後來相處的時間越久,我的那種慾望懵懂就越來越強,每天坐在那裡偷偷地觀察她的時間越來越久,甚至開始在腦海裡出現了和她意淫的場景,我的眼神彷彿象能透視一樣,透過她的睡衣去想像裡面那白嫩細膩的肌膚。我甚至對自己的心態有點懷疑,怎麼我會對一個上了點年紀的婦人身體開始這麼癡迷,甚至在夜裡做夢時都會偶爾夢倒我和小靜在床上翻雲覆雨,只是我夢中懷抱的小靜的身體沒有她原來那樣的,仔細想想想,好像那個身體和身材是嶽母才對。

  從那以後,我總是在沈溺和理智之間徘徊著,嶽母好像也有點觀察到了我的偶爾失態,但是從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只是比以往更加關心我,將我照顧得無微不至。但是終於有一天我們之間的關係發生了飛速的變化。一切變得無法收拾。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一天由於嶽母在房間突然跌倒,為了不摔倒懷裡的孩子,使得腳腕子崴得很嚴重,當我從外面買完東西後回到家中的時,嶽母的腳已經腫得很大,我趕忙讓嶽母坐在沙發上,然後找出來家裡備著的紅花油為她塗抹,坐在嶽母的前面,讓嶽母將腳平伸著放在我的腿上,由於嶽母是穿著居家的裙子,所以兩條白淨的小腿就放在我的眼前,儘管在一起生活很久了,但是從沒有這樣近距離地相處,以往也更沒有接觸過她的身體,所以我和嶽母都對此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為了讓藥效滲透到皮膚裡面,在塗抹之後需要不斷地在表面上輕輕按摩,或許是加上疼痛,就在我低頭專著地按摩的時候,嶽母也不時疼得發出陣陣壓抑不住的呻吟,面對手上這雙白淨細膩的雙腳,加上耳邊那類似於性高潮時的女性呻吟聲,很久沒有性反映的我竟然有所觸動,彎著的腰中部也竟然開始有些勃起,一點點地開始膨脹,加上嶽母的雙腳原本就離我那裡很近,在沒有勃起的時候還沒什麼,但是勃起來之後頂到了嶽母的腳掌,或許嶽母也通過腳掌感受到了什麼,或是覺得剛才她的呻吟聲有點太那個了,不由得滿臉通紅,急忙要抽會放在我腿上的雙腳。我連忙按住說,別動啊,越動越疼,等藥效進去了才行。

  就這樣,嶽母不動了,放任著我繼續在她的腳腕子上按摩著,同時由於某種刺激的因素,我勃起的部位也沒有消失,而嶽母的腳掌也正頂在那裡,不知道是由於疼痛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嶽母的臉越來越紅,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嶽母今年56歲,由於多年保養的不錯,看上去也就剛過50的樣子,身材屬於那種嬌小玲瓏的類型,皮膚細膩潔白,髮髻向大多數南方女性那樣束起,性格完全和我的妻子一樣,不僅心細體貼,而且知書達理,聽妻子說過在她父親死後,仍有很多人接近她母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始終沒有選擇再婚。

  對於我這個女婿,嶽母當初就表示了十分的滿意,一再催促我的小靜早早地結婚,記得曾經聽過妻子說,嶽母對我很滿意,說從我的面相上看是個難得的好男人,不僅性格文雅,有上進心,而且老實可靠,妻子還私下透露說,她母親告訴她過說我的大鼻子說明我是個身體強壯的好男人。事實證明我們婚後的生活如魚得水,尤其是在性生活方面和諧美滿,從沒有讓妻子感到失望過。

  過了很久,我和嶽母都這樣默不做聲,儘管我低著頭,我也能感受嶽母正在默默地審視著我,許久,嶽母終於開口了,說,孩子,我是過來人,有些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我說,您有什麼話儘管說好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這樣客氣?

  嶽母說,小靜畢竟已經不在這麼久了,雖然說有我們幫助你帶孩子,但你畢竟是個男人,將來的路還很長,我和你說過多次了應該再成個家,可你總是不當回事,小雅幫你介紹的幾個人你也不滿意,總這樣拖著要到什麼時候啊。

  我說,現在我還沒有想到這麼多,再說不管怎麼找,也不會再找到能和小靜相比的人,與其隨便找一個湊合過日子,還不如像現在這樣的好。

  嶽母說,可是你畢竟是個男人啊,總是過這樣沒有女人的日子終究不是回事。哪怕適當有個女人交往一下也好啊,不然對身體也不好。

  我說,您的意思是不是指夫妻方面的事情? 嶽母聽到我如此直接了當地問,馬上把臉轉到一邊去,紅著臉不說話,但是仍舊微微點了點頭。

  我說,算了,曾經見過幾個人,但是沒有和小靜在一起時的那個感覺。也許小靜對我的影響太大了吧。除非是碰到和小靜的性格長相很相近的人才行。

  嶽母想了想說,你覺得小雅怎麼樣?是不是可以考慮和她再重新成立個家庭,她長得和她姐姐一樣,只是性格上相差很多,再說她對你的感覺也很好,總說將來找個像你這樣的男人才嫁。我看你們倒是很合適。

  我沒有走腦子就低著頭搪塞著說,我比較注重性格,她和她姐姐長的差不多,但是性格差的太遠,完全沒有您和小靜的這樣的性格。再說她現在也在四處應付別人給她介紹男朋友,我看還是算了吧,讓她續絃還不如讓您續絃呢。我開玩笑地說。

  嶽母聽了我半奉承半推搪的話,說,越來越沒樣,連丈母娘你都敢說這種話,難怪小靜常說你是表裡不一,看著老老實實,其實心裡也都是一肚子懷水。一邊說著一邊用腳在我的腿上踹了一下,正好腳掌完全貼在我的勃起位置上。

  我藉機握住她肉呼呼的腳按在那裡不讓她再縮回去,用手掌在腳背上慢慢地撫弄著,同時身子向前湊了湊,使得我突起的部分緊緊地貼住她的腳板上,其實我早就對這個風韻由存的嶽母產生過不少性的幻想,在心裡我總是對溫柔賢慧的女性感興趣,尤其是那些年紀比較大的。此時心想反正已經這樣了,就藉機調戲她一下,就說,現在誰還結婚啊,這棟公寓裡面有洗衣服的,有一天到晚隨時送三餐的,有按小時上來打掃房間的,有臨時的托兒所,凡是老婆能做的事情,他們基本上都能提供了。

  嶽母聽了想了想,用腳在我突起的地方頂了頂說,他們管你這些嗎?男人畢竟要有一個女人在身邊才是啊,小靜走了這麼久,你不能老是一個人這樣熬下去啊。

  誰說我身邊沒有女人啊,不是有您和小雅在嗎?我說。

  嶽母說,我在有什麼用,你倒是應該考慮和小雅再結婚。

  我說,我早就說過了,和小靜結過婚後,我對其他的人不再感興趣,即使是有其他的女人,也只是調劑一下性方面關係,感情的事就算了,您這麼多年沒有男人不也是過來了?

  總是每天在外面瞎混,交往了很多男朋友,但是沒有一個合適的。你應該考慮一下,那哪怕是按你說的和她調劑一下也好啊,我就不信你這麼結實強壯的男人能一個人守得住。嶽母說。

  找她,她一個小男人婆的樣子,找她調劑還不如找您調劑呢。小靜不是也囑託您多照顧我嗎?您不會看著我總是這麼掛著吧。我開始越加放肆地說,同時用我的殺手鑭,按著她性感的小腳在腳面上慢慢撫弄著,並且用手指不斷地輕輕在她排列整齊的腳趾上面掃著,我知道,沒有那個女人能夠在這樣的撫弄下還能把持得住的。

  嶽母的小腳也隨著我的撫弄而有些輕微的抽搐,看的出來她也在我的撫弄下有些迷亂了,聽完了我的話,臉更紅了,連忙說,越來越不像話,你在外面再怎麼樣亂來都沒有什麼,但總不該連你的老丈母娘也不放過吧。

  唉,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誰讓我周圍認識的人裡只有您的性格和長相最象小靜呢,要是小雅和小靜一樣我早就考慮她了。我故作傷感地說。

  嶽母聽了我的話不再做聲了,只是靜靜的靠在那裡想著心事,我也不再理她,只是慢慢地一邊幫她按摩一邊注視著她的肉腳意淫著,感受著她腳面上的溫暖慢慢地傳送到我的肉棍上,同時也有些不自主地將手慢慢向上移,去輕輕撫弄她細膩的小腿部。

  嶽母似乎也感到了我的心態,或許不想讓這樣尷尬的情緒持續下去,或是也怕她自己把持不住,連忙對我說,好了,我已經好多了,不用在揉了,你扶我到床上靠一會,你先忙別的事情去吧。

  都是一家人,畢竟以後還要相處,我也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僵了,連忙站起來,要將嶽母扶到床邊,不想嶽母的腳傷還沒有好,剛一站起來就疼得嘴角一裂差點倒下去,我連忙把她扶住說,算了,您別動了,說著乾脆一把將她整個抱起來想放倒她房間的床上去。嶽母剛開始還一驚,但是聽了我的話,再加上剛才的疼痛,也就不說什麼了,用手臂環住我的脖子,頭微微靠在我的肩上,任我將她抱起來送回她的房間。

  天,您怎麼比小靜輕這麼多,我一邊走一邊不由自主的說。

  胡說,難道你一天倒晚老是抱著她?嶽母聽了也笑著說。

  是啊,以前每天她洗完澡我都是這麼抱著她送倒房間裡的床上,就像現在這樣。

  唉,如果真的是這樣,還真是讓人羨慕啊。只是可惜──。

  羨慕什麼,您要是喜歡,也像這樣享受一番,以後我也這樣每天這樣抱著您好了,誰讓我們是一家人呢。是不是?我笑著說。

  別整天沒有正經的,別忘了我是你嶽母啊。嶽母一邊說,一邊用手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打了一下。

  但是小靜不在了,我現在也和你一樣了,都是孤身男女,不過是年紀相差一些罷了,您說是不是。我一邊說著,藉機用抱著她腰上的手向上移點,將手掌放在她的胸部上,沒想倒,手上的感覺倒的竟然是觸起來還很結實豐滿的,我下面的肉棍頓時再度硬了起來,於是將手臂向下放,將她彎曲的臀部下移,正好頂在我堅硬的下部上面。一邊走,一邊在她的臀部上有意無意地蹭著。嶽母當然也感覺倒了我下面的變化,連忙加上一隻手抱住我的脖子,試圖將身子向上移,但是這樣反而是顯得更加親密的樣子,幾乎完全曲偎在我的懷裡。

  將她放倒床上之後,她連忙對我說,好了,我先休息一會,你先忙別的去吧,一會小雅也該回來了,讓她做飯好了。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為了避免她的太尷尬,也為了讓她有個迴旋的餘地,我扶著她在床頭靠好之後,就離開了她的房間,讓她獨自一個人去那裡慢慢回味今天的一切。走到門口時我一回頭,看到她正在低頭沈思,但是從那一個起,我知道今後我要做什麼了,不由得微微點了點頭,為我的決定做出了肯定。

  第二天下午,經過昨天夜裡的不斷思考,腦子裡也總是嶽母那白皙的小腳了手中中感受倒的結實乳房,甚至在沈睡了之後竟然也夢倒了小靜,而且我們在床上翻雲覆雨,但是奇怪的事,夢境中對方的臉,一會是小靜,一會卻又是嶽母,在夢中遺精的那一刻,眼前飄蕩的竟然是嶽母那溫柔的眼神和不斷的喘息。醒來之後,我知道我在心理深處究竟渴求的是什麼了。

  出了臥室,發現嶽母沒有像平日那樣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看電視,於是我去敲了敲嶽母房間的門,然後輕輕推開房門,看到嶽母正靠坐在床邊上揉著腳,看到是我就詫異地問,有事嗎?

  我說,不放心您啊,怕您一個人在家裡悶,或是再疼起來,怎麼樣,好點了沒有?

  昨天你塗了藥之後好點,夜裡有些疼,但是早上站起來就沒事了,只是走動起來還有些疼。應該倒了明天就徹底沒事了吧。嶽母說。

  我坐在床邊看了看說,已經消腫了,我再幫您擦一次藥水,按摩一下,應該明天就徹底好了。

  不等嶽母拒絕,我就出去從客廳裡找來藥水,回來坐在床沿上,將她的腳放在我的腿上,用藥棉將藥水輕輕地塗抹在她的腳腕子上,然後輕輕地按摩。

  還疼嗎?看到嶽母靜靜的,我就擡頭問她,但是看到她正坐在那裡默默地看著我。於是我也靜靜地看著她,試圖將她的面孔和我昨天夜裡夢倒的面孔合為一體。

  昨天夜裡我夢倒小靜了,我低下頭說。嶽母的腳輕輕一縮,問,夢倒她什麼了?

  沒有,像平時夫妻一樣,夢倒我們在一起,我面色嚴肅地說。

  唉,可憐的孩子,老是這樣可怎麼好。嶽母也感慨地說。

  夢是夢到她了,但是一會是她的臉,一會卻是您的臉。我凝視著嶽母緩慢地說。

  嶽母沈默了,我也沈默了,一會,我輕輕的按摩中我不由得加大了手勁,嶽母不由得啊地一聲呻吟了起來,吃驚地看著我。

  呵呵,昨天夜裡小靜也是這麼叫著,和您叫的聲音一模一樣。

  沒正經!嶽母說著,向昨天一樣用腳掌在我的腿上蹬了蹬,但是也喚起了我沈睡著的小弟弟。

  其實我昨天夜裡也夢到小靜了。嶽母聽了聽緩緩地說。

  真的?夢倒她什麼了?我吃驚地問。

  嶽母良久低頭不語。

  夢倒什麼了,怎麼不說了。

  我夢倒你們兩個在床上胡鬧的樣子,還有些別的。真是奇怪,我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夢倒我不該見倒的。嶽母說著,臉也開始有些紅。

  有沒有夢倒我?我開始有些不由自主的感到驚疑,連忙問。

  有,嶽母點點頭,並且將視線轉移倒一邊去。

  小靜是個最將孝順的人,或許她是在暗示著什麼也不一定。我越發肯定了我的想法,也越發明白了我昨天夜裡縮夢倒的一切意味著什麼。

  暗示什麼?嶽母轉過臉來問。

  小靜太瞭解我了,知道我不會輕易在找個和她相差太遠的新人進來,又知道您這麼多年的寂寞,或許是暗示讓我和您都多彼此關心和關照點吧。

  總這樣下去不行,今天我一定和小雅說說,讓她改變點脾氣,讓你們能早點有機會在一起。只有這樣我才安心。嶽母說。

  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了嗎,現在生活不像以前了,一點不用發愁什麼,找個人進來,也只能是在夫妻的事情上正常點,與其是在這方面找個人,那找小雅還不如找您相互協調一下呢?您說是不是。我開始進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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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說,在怎麼樣我也是你嶽母,不是小雅。你別想的太多了,不然一家人都沒法正常相處。嶽母極力退守著。

  又不是真的結婚,只是彼此照顧嘛,看您想那麼多幹嗎?大不了我還是這樣獨自混快活日子就是了。見到她亮出底牌,我不好逼她太緊,只有開始放緩。同時不再說什麼,但是將她的小腳抱住,緊緊地貼在我硬硬的下身上。讓她柔軟的腳底體會著我的勃起和強勁。然後開始想著怎麼繼續下去。

  由於靠了很近,聞到她身上有些輕微的汗味,就問,昨天您沒有洗澡吧,是不是不方便,身上有些汗味,衣服也沒有換啊。嶽母聞了聞身上說,小雅昨天夜裡很晚才回來,我沒有打擾她,就沒有讓她幫我放洗澡水。想著今天晚上再洗。

  這樣吧,我幫您去放洗澡水,您去洗一洗,把髒衣服換下來讓樓下的服務台去洗。

  我在她房間裡的浴室裡放好水出來笑著對她說,好了,我扶您進去洗吧,要不要我幫您洗?

  別胡說,你扶我進去就好,嶽母摀住衣領有些驚恐地說。

  怕什麼,我過去也是常幫著小靜洗澡啊,看您封建的。我說。

  她是你老婆,我是你嶽母,別搞錯了。嶽母嚴肅地說。

  好好好,不用就不用,看您急的,好像我是個色狼似的。我扶著她進到浴室,然後出來並幫她關上門,說,洗完了了叫我一聲,我扶您出來。

  我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閒的無聊地看著電視,一邊聽著浴室裡不斷傳來的水聲。想像著嶽母此事赤身裸體躺在浴缸裡的樣子,下身也開始堅硬起來。腦子裡開始有些昏昏的。

  過了很久,水聲停了,又過了很久,聽見嶽母輕輕地叫我,我打開浴室的房門,看見嶽母重新穿戴整齊地站在那裡,只是滿臉都是浴後的紅潤。我扶著她一點點地往房間裡走,看到她艱難的樣子,就說,算了吧,走到什麼時候,就乾脆一把把她抱起來,嶽母沒有思想準備,雙臂一下趕忙緊緊地摟在我的脖子上。我三不兩步走到床邊,將嶽母輕輕放在床上,看到她雖然洗過了澡,身上都是清香的味道,只是衣服沒有換,就問,您剛才怎麼沒有把衣服換下來,我好讓他們去洗。

  剛才進去了才想起來沒有拿換洗的衣服,嶽母小聲地說。

  我走過去打開衣櫃說,您想換那件我幫您拿好了。

  就拿最上面的那套白色的睡衣好了,反正在家裡也不用出去。嶽母說。

  我把那套白色絲製的睡衣,然後故意逗她道,這套睡衣?內衣呢,不換內衣啊?

  在中間的那個小抽屜裡,隨便拿一個好了,嶽母滿臉通紅地說,聲音小得像蚊子。

  我打開小抽屜,裡面除了白色和黑色的內衣內褲,就是一些女人用的胸罩。我隨便拿了一件放在上面的白色內褲,和睡衣放在一起過來放在床邊上說,要不要我幫您換,您自己方便嗎?

  嶽母聽了臉更紅了,說,別胡說八道了,我自己能換,你先出去吧。

  我知道如果我不出去她是不會換的,所以就說,那您先換,換完了再叫我。

  我關上們站在門口,心裡計算著她換衣服的速度。想著現在應該脫去上衣、內衣,褲子、內褲。然後赤身裸體,然後由該是先穿上睡衣,或是先穿上內褲,嗯,到時候了,心裡算著,我猛地推開房門問道,好了沒有?

  映入我眼簾的場景是,嶽母正坐在床沿上,上身還是赤裸著,兩手正從腿上準備向上拉著內褲。看到我突然推開門,吃驚得兩眼瞪的圓圓的,兩手也不由得定在那裡。

  我一臉正經地走過去,一邊說,看您,不方便就說嘛,自己這麼費力幹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幫她將內褲提了上去,順便看了看她那最隱私的部位,嗯,一叢短短而稀稀的陰毛覆蓋著整個陰部,看上去和小靜以前的差不多,只是小靜的那個部位和上面的陰毛早就讓我定期地清理掉。

  我幫她將內褲提到大腿根上,但是看到她仍舊沒有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傻傻地坐在那裡,我就彎下腰面對著她,假做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沒事吧。

  嶽母仍舊沒有清醒過來,傻傻地坐著,我就在她面前站起來,將她的僵硬的身子摟在我的懷裡,輕輕地用手在她的肩膀上撫弄著,等待著。許久嶽母都沒有做聲,只是任我這樣摟著只套著內褲的她,我的個子很高,床有些矮,她坐在那裡,赤裸的前胸正好抵在我的中部,她的胸部越越來越能感受到我那裡的勃起,但是她沒有躲閃,也沒有反映,我們就這樣久久的將時光停止著。

  我用慣用的手法,將手掌輕輕地在她的耳廓上來回掃動著,另一隻手在她赤裸的背上上下撫摸著,終於嶽母開始有的動靜,先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將前胸更加貼近我的身體,兩手也開始迷亂地環在我的臀部上,不由自主地開始將我的身體更加拉近她。雙臂也越來越用力地箍住我。

  我的陰莖開始硬得難受,於是我也向前挺了挺,嶽母的身子也向下滑了滑,她的臉整個都貼在我的鼓起來的地方,輕輕搖動著躲避我在她耳邊的觸摸,將另一隻手放在我勃起的上面開始輕輕地撫摸,看來她已經開始迷亂了,於是我輕輕搖動著我的臀部,使得陰部能夠在她的手中和臉上來回擦動,同時也使得它的硬度越來越大。

  嶽母此次沒有躲閃,只是聽到她在慢慢的撫弄著它的同時嘆了口氣說,唉,畢竟我老了,不然我真的是不忍心看你總是這樣一個人熬下去。但誰讓我是小靜的母親呢?很多事情是不可以代替的。

  我看到她已經不再拒絕,而且正處於心理矛盾之中,於是一直手繼續在她的耳邊摩動,一直手趁機向下,輕輕地撫弄著她赤裸的乳房,用手掌在乳頭上輕輕掃動,頓時她的乳頭也開始硬起來,我說,誰說您老了,皮膚還是這麼細膩,這裡還是挺豐滿的嘛,簡直和小靜沒有什麼兩樣。只有每次看到您才能使我想起小靜。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有這樣的感覺。

  可是我是你嶽母啊?嶽母的臉緊貼著我的陰部仍舊喃喃地掙紮著說。

  噓──,不要想那麼多,就想您是寡居,我也是寡居,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這就夠了,小靜當初走的時候不是也請您多照顧我嗎?這一年多,我們除了沒有上床外,她能作的您都做到了。多做點怕什麼?我又不想再婚,你我多做點快樂的事又有什麼不好?昨天夜裡我不是也夢倒您了嘛,和我一起在床上的,一會是小靜的臉,一會又是您的臉。

  是啊,說起來也真的怪,昨天夜裡我也是夢倒你和小靜兩個人在床上胡鬧,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等她翻過身來,我竟然看到的是我自己的臉。難道真的是有什麼天意和暗示。上午我一直在想著這事。這可怎麼好?嶽母說著。同時將她的手按在我放在她胸部上的手上,不讓我再撫弄。

  想通了沒有?我放開她,彎下腰面對著她的臉問道。

  嶽母凝視著我的臉說,我守寡這麼多年,為了小靜和小雅,我什麼都可以做,尤其是為了小靜,再說我也不想總是看到你這麼一個人孤膽著,只是我太老了,恐怕──幫不了你什麼。

  誰說您老啊,其實我就是喜歡像您這樣風韻尤存的,而且您和小靜的長相和脾氣都這麼相似。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就讓我來代替嶽父照顧您,您呢,代替小靜照顧我,不要去考慮其他那麼多的事情,好不好?我一邊問,一邊用雙手不停地在她兩側的乳頭上輕輕擦動。

  嶽母不說話了,只是默默地用一直手臂緊緊地環住我的腰部,一直手放在我的硬起來的部位上,通紅的臉貼在那裡沈默著。我知道她已經默認了,只是處於羞澀而靜等著我的動作。

  我知道和這樣上了點年紀的婦人性交,尤其是讓這樣守寡多年的婦人開始重新接受性生活,是一定要小心的,一是她們壓抑了太舊,如果性交過程太魯莽或是激烈,會讓她們難以一下適應而適得其反,應該循序漸進慢慢來,最主要的是要讓她們放棄心理上的障礙,然後才能完全地投入到久違的姓愛之中。

  看到她越來越緊地摟著我,放在褲子上的手撫摸的動作越來越癡迷,身體也隨著我對她兩個乳頭的撫弄而微微扭來扭去。看來已經到了性慾勃發的時刻了。如果上來就直搗黃龍一桿見低恐怕太沒有意思了,我不知道以往她和嶽父之間的性愛是哪種,是哪種古板的方式還是有比較現代的手法。又不好直接問。所以我就試探地問她:要不要我扶你到床上躺一會休息一下?

  嶽母當然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只是低著頭紅著臉點點頭。

  我就笑著順勢問她,要不要認識一下您的新小老公?

  嶽母聽了不解地擡起頭看著我,我就挪開放在她胸部的雙手,用手指了指我中部示意是這個,她看了笑著在上面打了一下。看到她沒有反對的意思,我就馬上解開腰帶,讓褲子順勢落下來,然後乾脆自己脫掉內褲,將早就硬的邦邦硬的陰莖在她的面前釋放出來。

  以往嶽母已經多次從她的腳面上感受到了它的堅硬和勃起,但是面對著現在完全暴露在她面前的這個男性器官,久曠的嶽母眼神開始迷茫,一動不動地凝視這它,由於驚異它的雄壯而使得雙唇合攏成一個洞洞,讓我看了產生了一股要插進去的衝動。為了不嚇壞她,我故意將直起來的已經左右晃動著讓她回到清醒的狀態之中。然後拉起她的手放在了陰莖上面,嶽母白嫩的小胖手開始輕輕地握在了上面,彷彿不敢相信現實似的來回觸摸著它,又將滾燙的臉貼在上面輕輕地撫摩著,感受著。而我的手,一隻在她的乳頭上,一隻在她的耳邊輕輕地撫弄著,增加對她的刺激感覺。很快嶽母就在我的刺激下開始忘乎所以,加上了一直手,在我的陰莖上來回抽動並且速度越來越快,望著坐在床沿上這個赤裸著的白皙老婦人,哪種感覺我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我的陰莖也開始隨著她的來回抽動而有點撐不住。為了防止一觸即發,我連忙騰出雙手來按住她的雙手,並且輕輕的將她的雙臂環到她的背後,按住她不再讓她動。嶽母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但是在這種姿勢之下,她的前胸更加突出,加上我的個子,使得陰莖正好對這她雙唇的位置。我先是將陰莖慢慢地在她的臉上來回擦動,被我扭成這樣的嶽母感到有些羞澀,不好意思地閉上了眼睛,只剩下形成0狀的雙唇在喘著粗氣。我一邊蹭著,一邊將陰莖抵在她微張的嘴唇上面,試圖找個機會插進去。但是嶽母突然被我的舉動所驚訝,看來她從沒有和嶽父之間有過這種親密舉動。使得她睜開雙眼,緊張地看著我,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麼。

  看到這裡,我就問她,我們不用著急,慢慢來,您以前有沒有用嘴來幫過嶽父?

  嶽母聽了紅著臉搖搖頭,用手輕輕地在我的陰莖上拍打了一下說,誰像你們年輕人現在這麼開放和胡來啊。

  要不要試試看?我問,嶽母拚命地搖了搖頭,我說,試試看嘛,很刺激的,我們還會在一起很久很久,今天的這一切只是剛剛開始。如果你總是放不開,我們以後怎麼辦?小靜以前也都是每次先用嘴幫我搞定一次後才來真的。你不是答應我了嘛,願意為小靜做一切事情?

  嶽母紅著臉不說話了,我不想讓她退卻,就馬上再次用手掌在她的耳邊上來回撫摸著,增加她的刺激感覺,使她很快進入到迷茫的狀態之中,嶽母半仰著臉閉著眼睛感受著來自耳際傳來的陣陣刺激感覺,沒有察覺到我已經將陰莖送到了她的嘴邊,當她感覺到時,身子和頭部不由得往後一探,我趕忙按住她的頭部不讓她退縮,然後用邦邦硬的陰莖頭在她的雙唇之間來回地掃動,試圖再度開啟她禁閉著的嘴唇。

  慢慢地,她滾熱的雙唇終於感受到了我堅硬而火熱的陰莖頭部所傳來的刺激,但是禁閉的雙唇開始微微開啟,半容納半抵制地掙紮著,或許是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性的刺激吧,很快就把她的性慾催起來來了,並且隨著我的一點點深入而逐漸開啟了她的雙唇,直到我的陰莖慢慢地完全地潛入了進去。中途她幾次試圖退卻,但是被我牢牢地頂住了她的頭部。眼看著我的陰莖全部插入了進去。此時我的腦海裡只有一個感嘆,那就是,天,我那白白嫩嫩渾身赤裸著的老嶽母現在正在給我口交!

  我在她的口中慢慢來回抽動著插入著,或許是她感覺我的陰莖有些長吧,連忙擡起一隻手用手指環住我的陰莖根部,不使得我全部進入。同時她也被這種從沒有嘗試過的方式而不由自主地低聲呻吟起來。每當我挺著臀部向裡衝刺的時候,她的喉嚨裡都發出刺激的嗯嗯聲,身上也隨著我的抽動而出現了陣陣的雞皮圪塔,另一隻手也擡上來扶住我的陰莖,在我抽動的同時也不停地幫我前後擼動著摩擦著,看來她以前應該是幫過嶽父手淫過,所以對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拒絕或感到謀生。

  我就這樣一直手抱著她的頭部固定著,另一直手在她的耳邊和嘴唇邊來回撫弄著,同時來回地挺著臀部,將陰莖在她的嘴裡來回抽動,並且還將膝蓋輕輕地抵在她穿著內褲的陰部上,慢慢來回地攆動,增加著對她的多重刺激,直到我偷偷地低下頭,看到她的內褲外面已經開始顯得有些濕潤了,知道她下邊肯定開始氾濫成河了,內心也肯定有些迫不及待地等候著我的更上層樓。

  累嗎?要需要休息一會,就這樣我的陰莖在她的嘴中抽動了十幾分鐘之後,我問她。嶽母點了點頭,吐出了肉棍,坐在那裡不停地喘氣,垂在床下的雙腿在不停地扭在一起,似乎在隱藏著陰部傳來的陣陣刺激感覺。於是我輕輕地將扶著嶽母的肩膀讓她平躺在床上,然後站起身來褪掉我身上的衣服,蹲下來輕輕地將嶽母已經濕漉的內褲輕輕地扒下來,同時撥開由於羞澀而捂在上面的雙手。天!嶽母陰部外面已經是粘呼呼的一片,稀疏的黑黑的陰毛上面也是沾滿了黏液。連裡面隱隱露出的淺棕色陰唇上都都沾滿了黏液。

  我久久地注視著這個老年女人的陰部,以及大腿根部稍稍鬆懈但是白嫩依舊的肌膚,此時的嶽母已經全無掩飾地裸露在我的眼前,當我的雙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大腿根部時,嶽母的身子不由得一震,並且努力地試圖將雙腿併攏。那怎麼行?我用雙腿的膝蓋慢慢地強行將她的雙腿掰開,同時用雙手將她的腿敞開到最大的程度。低著頭注視著欣賞著下面著老年婦女特有的被情慾催起的美妙部位。為了報答剛才她為我做的口交,也為了讓我嘗到老年婦人才有的鮑魚滋味,我開始慢慢地低下頭,將嘴湊向她的外陰上面,嶽母似乎知道了我要做什麼,或是來自她的陰部感受到了來自我嘴中和鼻中越來越熱的感覺。急忙用一隻手推住我的頭不讓我繼續下去,另一隻手放在了陰部上面。我笑著逗她道,幹嗎?不用我伺候您?您要自摸?

  嶽母聽了在我的頭上輕輕拍了一下,我笑著掰開她的手,低下頭去拔開她豐厚的陰唇,找到隱藏在最上面的那個小豆豆,先是用舌尖輕輕地調弄著,耳邊挺著嶽母發出來的陣陣壓抑著的呻吟聲,隨著我的手掌在她大腿內側的不斷撫摸,也隨之傳來了她那裡的陣陣戰慄和不自主的抖動。白花花的兩條大腿伸在那裡,中間叉開的位置在我的面前,一點也看不出這是一個年近六十老婦人的赤裸身體。

  慢慢地,嶽母開始受不了了,開始緊緊地抱住我的頭部不讓我繼續在她的陰蒂和陰唇上調弄,於是我擡起身,用手臂擡起她的兩條大腿,而且儘量分開,將我早就硬的邦邦的陰莖頭對準她的陰道口,先是輕輕地在口上試探了一下,頓時感到裡面早就是氾濫成河了,一點沒有感到乾澀,而且可能是長久沒有過性生活的緣故吧,即使是生了兩個孩子,從龜頭上還是能感到她陰道口上的緊握感。

  我頂在上面沒有馬上進入,嶽母此時開始安靜下來,似乎在等待著和感覺著這一觸即發的深入感,但是我只是將陰莖頭輕輕地頂入進去一點點,看到她剛要張開嘴呻吟,就馬上把陰莖抽了出來,嶽母剛要點起來的慾火就這樣被突然中止,不解地微微擡起頭看著我。我又是再進去一點就馬上抽出來,嶽母似乎等不及了,自己主動地將臀部向下移了移,試圖將陰道口湊到我的陰莖頭上,但是還沒有等她停下來,我就壞笑著猛地將陰莖完全捅了進去,嶽母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衝入刺激得大叫了一聲,拚命地搖了搖頭,雙腿緊緊地閉起來,讓陰道收緊夾緊我的陰莖,同時緊緊地抓住了我放在她乳房的上的雙手。甚至指甲都有些掐進了我的肉裡。

  我知道孤寂了多年的嶽母此時最需要的就是直來直去的快感,於是我就開始死死地按住她豐腴白嫩的身子,用火熱堅硬的陰莖開始不斷地在她的陰道裏抽送,隨著我的每一次送入,嶽母都傳出歡快的呻吟之聲,頭部也陶醉地開始來回左右扭動,在陣陣的快感之中,嶽母竟然擡起雙腿將腳跟用力抵住我的臀部不讓我每次抽出去的太多。她的臀部也不停地上擡和下降,試圖來配合我的強烈衝撞。

  看到她逐漸地投入到了狀況當中,我也開始奮力地伺候著她,將粗壯滾熱的陰莖來回地在她的陰道裏抽查著,同時用雙手按住她鬆軟的乳房用力地按摩著,在隨後的十幾分鐘中,嶽母始終壓抑著哼哼唧唧的呻吟聲,但是下身卻使勁地擡起落下的,充分享受著著久違了的性愛快感。沒有多久,她的聲調開始升高,呻吟和喘氣的頻率也開始加快,臉上露出了陣陣的潮紅,我手掌之下的乳頭也越來越硬越挺。我說,怎麼樣,要不要來再用點力?嶽母閉著眼點了點頭,於是我開始加速,飛快地在她的陰道力用力猛撞,很快,我的陰莖開始她的陰道裏感到了陣陣的緊縮和痙攣,嶽母終於啊啊地低聲悶叫了幾聲,是不遲疑,我也摟住她的腰部,將下身全都緊貼在她的陰部外面,兩個人的腹部相粘在一起,已經漲到極點的陰莖終於在強烈的撞擊摩擦和她的呻吟聲刺激之下開始挑動,一股精液控制不住地開始噴了出來。嶽母似乎已經感覺到了我的高潮,於是也試圖控制住她陰道內的痙攣,並且用力夾緊我的陰莖,就這樣,我們兩人在同步的高潮只剩下了相互喘息的份,彼此軟軟地在床上相擁在一起,共同感受著下面素傳來的陣陣快感。

  這個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從沈醉中清醒過來的嶽母看了看床頭上的表,嚇得趕緊推開我壓在她身上的赤裸身體,說,壞了,小雅馬上就要回來了,我還沒有做飯呢,都是你胡來,差點讓我昏死過去誤了大事,要是小雅看出來了就麻煩了。你快回你的房間裡吧,我也要衝個澡做飯,不然小雅那麼鬼,非讓她看出來點什麼不可。

  我懶懶地躺在她身邊,仍舊用手掌摸著她粘呼呼的陰唇說,怕什麼,知道了就知道了,我這樣這也是孝敬您嘛?她憑什麼說三道四,她要是敢說什麼我就把她給強暴了,她應該感謝我才是。

  行了行了,我的小祖宗,你繞了我吧,你要是和她有什麼我倒是更高興呢,省得你連我的主意都打,連我這個老嶽母都不放過。嶽母一邊說著一邊還戀戀不捨地緊緊握了握我疲軟下去的陰莖。

  我說,剛才過癮了沒有,如果沒有您夜裡睡輕點,給我留著門別鎖,洗得香噴噴的脫了衣服在床上等我,我等小雅睡著了之後我再去伺候您一下。

  嶽母聽了又怕又戀地狠狠捏了捏我的肉棒說,別了,要是真的讓小雅知道了,我的老臉往哪放,畢竟你是我的女婿啊。你還是饒了我吧,今後也小心點,別讓小雅看出來什麼的好。說完拚命掙脫我擁著她的手臂,抓起扔在旁邊的睡袍進到浴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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