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美熟婦情人——羈絆牽掛的十三年 自從和W有了那層關係之後,我和她都更加感覺到離不開對方了。以前「戀愛」(姑且算是戀愛)階段是每天見面後出去玩,有了那層關係後是W到我家然後就在我的房間裏兩人瘋狂的做。可以肯定的說,每次W來,我和她不做兩次或者兩次以上都不算完。 漸漸的,我發現W其實在性事方面除了會叫床會主動迎合這兩點以外,其他方面的知識包括花樣技巧什麼的都非常的貧乏,基本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於是在不經意間,我開始慢慢的在一次次的性愛過程中逐步影響並引導W做出在她看來是非常「不正經」甚至是「淫蕩」的舉動(哥們兒可算得上是中國第一代線民,那方面的東東接觸得還少嗎)。 當然了,在SIS來一場性愛知識和技巧的講座那就是多此一舉,我相信在SIS的(不論男女)這方面的專家高手沒一萬也有八千。但那時在我看來非常普通的性知識和性技巧,W硬是不知道,不僅不知道,還認為「那些事」是非常淫穢甚至是骯髒的。 我給W口的第一次(現在讓這個還處於性愛小白階段的、我的專屬小蕩婦給我口顯然是不可能的),就被她攔住了,雖然已經被我挑逗得滿臉春色喘息連連,但還是堅決的不讓我親她的私秘地帶,一個勁兒地說那裏髒那裏髒。 好吧,不親就不親(看來火候還沒到),哥們兒我繼續。這次的重點放在W的兩個乳房上(之前她親口對我說她的兩個乳房最敏感),一番撫摸吮吸揉捏下來,W只剩躺在那閉目喘息呻吟的份兒了,然後我才逐步的向下親吻(當然兩手也沒閑著)。剛到小腹下,W的手又來了,又是那一句! 「你那裏才不髒……」我說,「再說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會嫌你髒嗎?讓我親下嘛……」 這次沒吭聲,手捂的也沒力氣。輕柔的拉開W的手,我的嘴就湊了上去(嘛……讓你見識見識你男人的口舌之利)! 然後……然後我特麼就知道什麼是不作死就不會死了…… 舌頭剛伸進去攪了兩下,腦袋就被意亂情迷的W一把抱住,使勁的往她那個部位按,兩條豐滿的大腿也緊緊的併攏,細腰弓起來,嘴裏發出了如同痛苦般的呻吟。 額……呼吸困難,真的是呼吸困難(W平時還是很注意個人衛生的,沒有異味)。努力呼吸間,一絲攙雜在雕牌透明皂香味(都特麼這時候了你丫還扯什麼雕牌透明皂!)中似有似無的女性體香居然被我分辨出來(現在想想應該是荷爾蒙的味道),於是更加興奮的逞起口舌之利…… 那次以後,W就逐漸的不再抗拒我給她口了,同時也逐漸接受了她是我的專屬「小蕩婦」這一事實。 有時家裏有人,我就和W去投影廳或者電影院,當然做是不可能的,但偷偷摸摸做點稍微過線的事也是免不了。 在投影廳,我橫枕著W的大腿,她俯下身體趴在前一排靠背上用包包做掩護把我腦袋放進她衣服裏面讓我吮吸她豐滿圓潤的乳房,導致她去了幾次廁所最後還風情萬種地抱怨我害得她內褲都濕透不說又浪費了一包紙巾;在電影院(那時電影院基本沒生意)看了一場只有我和她兩個觀眾的電影時,W因為實在忍受不了我的挑逗,居然給我口了出來(第一次給我口),還一點沒浪費的全咽了!事後問她,她的回答是如果一個女人真的發自心底的愛你,就不會看你忍得那麼辛苦,也不介意用口交來滿足你的欲望,更不會嫌你的精液髒。 (現在回想起那段的時間的事,突然發現當初我無意間引導W享受性愛的過程和現在所說的「調教」是如此的相似——天地良心,那時真沒「調教」這個想法啊……) 隨著交往時間的延長,慢慢的問題也顯現出來了。有時W不接我的電話,有時明明答應好了但是又爽約,每次這樣情況的結果就是我和她吵一架,但最後總有一方首先妥協認錯(不是她就是我)。我看得出W也在猶豫,也在掙扎取捨:一邊是空洞冰冷的家庭和夫妻關係(基本已經沒有夫妻生活),一邊是和她兩情相悅情投意合的我。本來這樣的取捨選擇很容易,但加上外部環境因素和一些不能規避的條件後,對她來說就顯得非常困難。 離婚,看起來很簡單,但那時基本都是勸合不勸分的,不象現在倆人直接去民政局辦了手續就完了。這中間的繁瑣以及一大幫「和事佬」天天不停的「為你好」不是一個上班族所能承受的。 然後,是雙方長輩的「關懷」:「都多大歲數了,還鬧什麼離婚」、「看著孩子的面,湊合過吧」、「你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擱」……諸如此類的,吧啦吧啦一大堆…… 其次,周圍的人,單位的人那種玩味的眼神、看似「不經意」的一言半語……統統這些,讓出身於書香門第的W無法接受(隆重介紹下:我未來的岳父老泰山大人,是我們這個城市裏頗有名氣的文學家)。 再次,不是完璧的身體和年齡的差異。W比我大十歲,也無法把她的第一次交給我,這也始終是她無法釋懷的心結。怕對我不公平、怕我家這邊親戚長輩不同意、怕以後我嫌她老不要她…… 最後讓W放不下的,就是那個孩子,這個,就不用多說了…… 當然我看來,W顧慮的這些問題除了第一條外基本都不是事兒。我就問了她兩句話:你是為了自己的本心而活,還是為了迎合別人的看法而活?是不是別人認為你這樣做好,你就得這樣做;認為你那樣好,你就得那樣做——完全不用顧及自己的感受,只去做別人認為你該做的、別人認為是「好」的事? W開始釋懷了,因為我鄭重向她承諾過:我要的是她這個人,要的是和她在一起時那種心意相通的感覺和默契;要的是和她在一起生活,一同面對生活中的那些油鹽醬醋雞毛蒜皮。如果她選擇和丈夫離婚跟著我,我會愛屋及烏的不會嫌棄她的小孩(這裏我裝了一下B,因為我知道如果離婚那邊是不會讓小孩跟W的)。 W又漸漸開朗起來,也不怎麼爽約了。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會盡興投入的和我做愛,並且不只一次的在激情過後把我的手放在她明顯大了不少的豐滿上咬著我的耳朵說認識了我才知道做女人的好,換來的自然是我更加賣力的「回報」。 因為在W之前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有了愛情和愛人滋潤的女人變化會如此之大:W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臉上又有了紅潤;本來眼睛就大,現在更是水汪汪的好象隨時要滴出水來。而且據她自己說糾纏了她很久的失眠和食欲不振也消失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不象認識我以前每天都沒好心情,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而我最高興的是,第一次和W做時她的乳房我一手抓一個還略有空暇,現在卻是我一手無法掌握了,而W也抓住我的小兄弟嬌嗔地說還不是因為它老使壞,害得她換了兩次尺碼。 直到有一次,半夜W給我打電話找我讓我開門(以前從沒半夜找過我),剛躺下就發現W的乳房上有幾個被抓破的指甲印。問W,話還沒說眼圈先紅,再問,不說。心裏有數了,只覺胸口憋得難受,翻身坐起開始穿衣服準備去揍人。W估計也知道我要去幹嘛,這才拉住我說昨天那個人喝了酒要和她做,她自然不肯,撕扯中打了起來,最後鬧得鄰居還報了警。員警走後她就直接找我來了。 『收拾人的事明天再說吧……』我對自己說。把W擁在懷裏,這會也不想做了,只想好好的愛她安慰他,保護好這個愛我的小女人。 「你是嫌棄我了麼?還是認為我騙你?」W抬起頭,問我。 「人海中好不容易遇到你,我會嫌棄你麼?再說了,你會騙我麼?哪怕是你的謊話,我也信!」我說。 W眼又紅了:「你個傻瓜蛋!你看上我哪點了?一個大姑娘能給你的我都給不了你,歲數還比你大,你和我在一起會後悔的!」 “你哪兒都好!你漂亮,你身材好你氣質好還會叫床,最重要的是我愛你同時你也愛我,就這就夠了!”我回答。 “你個小壞蛋!遇上你我是真沒轍!”W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讓我看看你有多愛我!” 沒有任何前奏,我直接把W壓在身下開始衝刺:“小騷貨信不信我幹死你?!” “幹死我吧……我這輩子是你的女人,下輩子還要做你的女人!”W略有些痛苦的呻吟著。 這個晚上和平時有些不同,我和W的動作都略有些粗暴,最後她甚至要求我把她綁起來做,於是W的一雙長筒絲襪充當了一次道具角色後光榮地下崗了。 這晚後的第三天晚上,我自己跑到W丈夫的茶館外蹲著,下半夜趁他自己出來(可能是上廁所)的機會把那傢伙胖揍了一頓(現在想想有點過火,但當時根本沒想那麼多)。 這一揍,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W的丈夫主動和W攤牌了:“你愛幹嘛幹嘛去,家裏房子是孩子的。得不到你的心起碼還有你的人,堅決不離婚,拖也拖死你。” 以後W和我交往基本就是半公開了,當然也有上歲數的愛管閒事長舌頭「衛道士」當著W的面說她不三不四,都被W兩句話頂回去了:“自己鞋子合不合腳自己知道!有本事你也掛個小夥子讓我看看!” 就這樣,拖著拖著就到了2009年。(說實話,那些年我一直都想找機會弄死W的丈夫,W也經常沒來由的叮嚀讓我別做傻事。問她為什麼說這話,她回答說在我眼裏看到了殺氣。現在想想那時的思想已經進了死胡同,認定W是我的女人,那傢伙碰過W,就得死!)六月份開始,W和我沒了聯繫,好不容易打通幾次電話也是說有事就匆匆掛斷,六月底倒是主動給我打了一次電話,非常嚴肅的告訴我有事情很忙,如果我不想害她的話就不要去社區找她。 隨後幾個月,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我又不敢去找她,天天抓心撓肝胡思亂想,就這麼著到了十一月。 W給我打電話了,約我出去。哥們兒高興啊!狂奔到了地方一看,幾個月不見,W臉色灰敗了許多,那種開朗的感覺也沒了,說話聲音也很低沉,情緒也不好,怎麼了? “是不是那王八蛋拉著他家長輩難為你了?你這幾個月是不是被那孫子看住了?” W歎了口氣:“現在可遂了你的意了,你可該高興了。” 怎麼回事?我懵B了。 原來,W的丈夫因為W對他的態度(可能還有我揍他的那一頓)突然產生了危機感(估計這之前他一直認為女人娶進門有了孩子怎麼著也跑不了),知道改善夫妻關係了,轉讓了茶館改去跑黑的了,卻不想自己開的車在六月份的一天晚上被另一輛廂貨車攔腰撞上(詳細情況可能有出入,畢竟W當時沒有細說),當時車上拉的三個人一死兩重傷,作為司機的他倒是傷得不重。好死不死的他是黑的不說,還是無證駕駛,於是原本可以是次責甚至無責的事,變成了主要責任,於是賠償不說,出了醫院就進號子。另外據說死人那家還有點權力背景,一番運作下被判了幾年(具體不知道,也懶得知道)。 偏偏這傢伙還認死理,認為這次車禍自己不是過錯方,都進去了還牛氣的不行,結果就是被裏面的人收拾的很慘(據W說死傷者家屬那邊好象也有什麼小動作),保外就醫被查出有輕微腦出血,剛進醫院頭幾天大便也帶血,住院待病情稍有穩定後監獄也免了,直接回家靜養。到家後還沒到到十一月份人就沒了。 W邊說邊哭:“看在夫妻一場情分上照顧他還好說,可沒想到去員警那送個材料還被欺負,主管這件案子的一個小頭頭說著說著手就伸桌子下去摸我的腳脫我的鞋,還暗示我說可以『酌情』輕判,被我抓著材料甩了一臉……” 我抱著W,心情很複雜,想說什麼安慰的話又不知道從哪說起,只能把W緊緊的擁在懷中。 2010年,雖然W和我在一起的次數少了(孩子畢竟大了,要避諱一點),但我可以在她家過夜了(以前都是W去我家,但過夜就一次,我說去她那堅決不同意)。畢竟是歲月不饒人,W也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七月的一天晚上,激情過後W平白無故的突然要給我介紹對象,說是在例行身體檢查時看見一個小護士,和年輕時的她很像什麼的,又是吧啦吧啦一大堆……然後話沒說完就被我拒絕了。 “我要的是你,誰也替代不了!其他的話我不想聽!”我打斷了W的話。 “可你這樣跟我對你太不公平,那可是個大姑娘,還和我長得很像,你應該有最好的女人。”W說,看得出她也很矛盾。 “像你有P用,再像也不是你!我要的是你,會叫床還只和我做的你,我的專屬小蕩婦小騷貨。再來一個又要重頭開始教,太麻煩!”(我這算理由嗎?) “人家說一個女人一個味兒,你不想換個味兒嗎?再說了,一個大姑娘,有你調教我的手段還怕你教不好她?說不定教出來比我還好(騷)呢(那個字兒我真沒聽清,不敢確定是「好」還是「騷」的發音)。”W挑逗我說。 “這輩子就你這一個味兒了!別的免了,招呼不及!”(說了多少次只要你一個,還問!得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不說這事)手開始把玩W現在足有D杯的碩大乳房,用掌心似觸似離的摩擦頂端的乳頭,沒幾下W就開始喘息,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我這輩子算載你手裏了!” “廢話!彼此彼此,你不也跟毒品似的讓我著迷嗎?況且還是只迷你一個!趕緊的,我漲得難受!剛才廢話太多,罰你給我吸出來!” ………… 就這樣,我和W的關係一直持續到現在,這期間我也不知道多少次向她求婚,看得出她也很動心,但最後還是拒絕了。我知道W對於前夫的死可能還有愧疚,認為是我和她的關係間接導致了那次事故的發生,同時也擔心和我組成家庭後可能不會再懷孕,加上又怕我和她兒子的關係處不好,所以無論我怎麼說怎麼開導,都不同意和我結婚,但向我保證:“只要我不嫌棄她還要她,她就永遠做我的情人,隨時可以陪我睡覺。” ------------------------------------------------------------------------ 後記:十三年裏發生的事太多了,期間家人和親戚朋友數次給我介紹對象,都被我冷處理推掉了(其實他們都知道我和W的事,無奈勸不動我)。其中一個特別願意的,也被我坦白了和W的關係後氣跑了。2011年W還懷了孕(W上了環,我和W做一直都沒戴過套子),當我知道後又向W求婚,W猶豫了一星期最後還是去做了人流。於是我和W的事,就這麼一直拖著,說對我不公平不肯和我結婚,但願意永遠做的我情人。去年十一月時,W松了口,有了和我結婚的意向,但現在,我也有點顧忌,怕和W結婚後,如果有一天她兒子知道事情真相會是什麼樣的場面——早知這樣,2011年W懷孕時堅持和她結婚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多好…… 我知道可能會有人說我裝B,無所謂了。那可能是因為你還沒遇上一個真正可以讓你投入一切去愛並且愛你愛得刻骨銘心的女人,無關年齡、家世、貧富…… 沒有走到當事人那一步,就體會不到那種感覺。 造化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