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清楚知道她倆的身體特徵?讀下去自有分曉……上個春天,我姐姬兒趁大學 春節假期回到家裡來。她和珍娜共用睡房,逗留大概一個月。開頭數天, 我們三人常常一起參加派對;我剛滿21歲,可以合法地和大姐去酒吧飲酒。我倆 和一大班朋友由一間酒吧喝到另一間,不到淩晨不回家。很不幸的,珍娜還不夠 大,不能和我們一起四處去蒲。我倆通常都會待到日出前最後一間酒吧也關門才 歸家,而我立刻就會不省人事。姬兒入了大學,豪飲的經驗比我多了幾年;我試 要和她一較高下,可總是輸得很慘。 經歷過數個痛飲的漫長夜晚,一早醒來我有種不太對勁的感覺……我試著回 想昨晚的細節,希望找到解釋。那種豪飲長夜的最後幾個鐘頭的事一點兒也想不 起來了。姬兒說過這叫不省人事,我壓根兒記不起前晚喝醉前後發生的一切。她 告訴我那是喝酒過量的徵狀,並提醒過我要留神。「至少我沒有駕駛,」我說, 之後我們就沒再多談。總而言之,事有蹺蹊。我想不透為何會這樣。我覺得老二 有點兒痛;難不成昨晚我幹了那回事?我等著見到姬兒時問上一問;若果真有那 回事,她定會告訴我。我會為此大為火光,因為我竟然完全想不起來了!!我覺 得自己醉死前好像曾經射過精。 午飯過後,我見著了姬兒。我問她昨晚玩得開不開心,乘機套取消息。她迷 惑地看著我,然後說:「噢,又不省人事了,是嗎?放心,你沒有令你或我或甚 麼人難堪。你老姐我可有好好的照顧你,回家時你都爛醉如泥了!你不要去得那 麼盡啊,安迪。你老是不省人事,教我擔心。你睡成那樣,有時我怕就連原子彈 也弄不醒你呢。」好吧。我想我應該沒有幹那回事,大概只是撞到老二罷了。 第二天晚上,我們到了數條街外一所大宅參加派對。珍娜也在,如我所料, 她又在惹麻煩,就是那種一個辣妹在色中餓鬼環伺的派對中所引起的麻煩。女孩 子恨死她,也恨死自己的男友;男人為誰能抱得美人歸爭個你死我活。卻沒有人 成功。珍娜總是能夠從這種場面脫身,儘管絕非容易。也有人想釣姬兒,還有我 ,但我們去那裡並不是為此目的,只是想和朋友社交一下而已。那一晚,我在深 沉的夢鄉中夢到了性交。嚴格來說,是口交才對。完全醒過來時我又有那種奇怪 的感覺;我短褲前面那個尿洞黏稠稠的,都是正在乾的精液……我竭力回想,不 錯,我記得我發了個春夢,可是……無論如何,我可從沒試過夢遺……或許我睡 著時射了精吧。這件事開始嚴重地睏擾著我。 那個週末,我沒有和姬兒或珍娜出街,而是和男性朋友出去玩。我們去了一 間脫衣舞夜總會,那裡啤酒的價錢比別的地方貴上一倍,所以我沒有喝多少。我 很早回到家,然後就回房睡覺。 快睡著時,有些東西弄醒了我。我在黑暗的房隊睜開眼晴,見到我想是我 姐妹的其中一個站在門口,大廳透進來的亮光隱約勾勒出她的輪廓。當我要開口 問她有什麼事之前,她踏前一步,然後又停在那裡。看來她盡力想要不吵醒我。 真是古怪,我決定先別出聲,看看她搞什麼鬼。 她來到床邊,非常緩慢地坐下。現在我總算看清幹,她是我大姐姬兒。她 專注地盯著我的臉,但是在黑暗中她顯然不會看到我一隻眼睛微開一線。我只能 隱隱窺見到她除了長睡袍及短襯褲外就什麼也沒有穿了。她到底要搞什麼鬼啊? 她抓住我毛毯頂端一角,毫無聲息地慢慢拉低,讓我大部份身體露出來,而 我只穿著短褲。我小心地維持呼吸的節奏;我要她認為我睡過去了,看看會發生 什麼事。我姐姐接著伸出一雙皓手到我的褲襠,靈巧地解開前面的鈕扣。然後, 我只感到天地震撼:她探手進我的褲中,輕巧地掏出我沒精打采的雞巴! 要製止自己對此作出反應,大概是我一生中所做過最難的事了。起初我為我 姐會看到我的雞巴感到尷尬不安;可接下來她已捧住我的雞巴了!我一下子明白 到這正是早上神秘感覺的由來。姬兒晚上溜進我的房間,趁我熟睡時玩弄我的雞 巴!她一定是以為我這晚又是不省人事吧!在我繼續想下去之前,姬兒已低頭至 我的腹股溝,將我軟趴趴的陽具放進她溫暖濕潤的口中。老天!!我本想製止這 件事,但隨即被「吹喇叭」的暢美快感所淹沒。我感到少許尷尬的是,我的雞巴 在她口中開始硬起來,但是我知道這正是她想要的。 她的腦袋輕柔地上下套動,將我8英吋長的雞巴一大截吞沒,又不時抬頭望 我,以防我醒過來。我姐溫柔地、無聲地、疼愛地吸弄著我;我只感到天旋地轉 ,試著要瞭解這一切到底意味些什麼。她燙滾的唾液厚厚地塗滿我整支巨屌,一 會兒後她移開腦袋,改為用手輕輕捋弄我的雞巴。她再次抬頭看我,以防萬一, 然後又湊過頭去繼續她徐緩的吞吐。 教我無比驚訝的是,我看到姬兒一隻玉手探進睡袍內,一面開始愛撫奶子, 一面繼續用櫻唇套弄我那根現已怒聳朝天的老二。她拉捏著圓鼓鼓的乳頭,乳尖 開始自睡袍內撐起。她的套動變得更為急促。看著自己姐姐玩弄她的奶子實在是 太刺激了,我感到快要爆發。可姬兒沒有停下。我迅速地想:好吧,我以前沒醒 過來,所以現在最好也不要醒過來了!我的屁股不知不覺超下擺動;姬兒沒有 停下,所以這大概是正常的吧。只見她的手快速地移到短襯褲前,撫摩陰戶,我 再也忍不住了!我在我姐姐口中爆發,試著不要戳刺得太大力。我發出了少許聲 音,希望這沒有大礙吧,同時持續發射。 姬兒並沒有把肉棒自嘴中抽出,我看著她迅急地兩三口就把差不多每一滴精 液都嚥下;她還吮吸(我的意思是吮吸)雞巴剩下的精液,令我萬分驚異。接著她 又用香舌清理好我的陽具,再次迅速地瞄了我一眼,看看我醒過來沒有。她為自 己這次又能順利過關感到滿意,於是徐徐站起,躡手躡腳走出房間。房門「喀嗒 」一聲關上。 我躺在那裡,想著剛才倒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定想了有整個鐘頭。天啊,那 實在是美妙極了!但這樣做對嗎?我要不要阻止她?我不知應想些什麼,我只知 道,明天醒過來時,我會清楚知道是什麼引緻那「奇怪的感覺」……概括地說, 接下來幾天家裡氣氛怪怪的。我扮作若無其事,姬兒也是一樣,但是我發現自己 用一種全新的角度看我姐姐。她替我吹喇叭啊,老天!當我倆在屋裡遇上時,我 充分意識到她是個名副其實的火辣女郎。我發現自己渴望再有那晚的經歷……而 這次不僅是吹喇叭而已……但是我迷惑了。如果她趁我熟睡時替我口交沒有問題 ,其他事是否一樣沒問題呢?要是我們都是醒著又怎樣了?我決定見步行步,當 然,還要想方設法使它再次發生……於是,接下來的星期四晚我們又到不同酒吧 蒲。我嘗試裝作喝得很凶。那晚我花了很多啤酒和金錢,但我希望這是物有所值 的。經過一夜(儘管那時已是清晨了),我們回家,姬兒負責開車。機會來了,我 心想,於是在車上假裝不省人事。果然,姬兒叫了我5、6次,又稍為用力的戳了 我肋骨數下後,接著就探手到我的下胯。 她一手隔著牛仔褲撫摸我的老二,一手控製方向盤。整段車程中我都緊閉著 眼,不敢偷看。當我完全舉旗時,我感到有一陣子她摸索著我的拉縺,但她定是 認為我們快到家了,所以放過了它。我可不想就此停止。她又把我弄硬了,我求 神拜佛,望我姐回家後會再給我吹吹喇叭。 姬兒扶著我入屋;我演了好一場戲,假裝我「太醉了」,難以自行下車上樓 梯。我們到了前廊,在門口遇上珍娜,她幫姬兒扶我入去。姬兒細語道:「我告 訴過你了─看看他!醉得要死!他記不起什麼的!」 我落力演出,絕不欺場,故意大聲說:「嗨,珍!」並向沙發走去。 「噢,別這樣,你這傢夥,快回房去吧。直接上床!你今晚飲得太多了;我 告訴過你要你留神的!」姬兒粉臂環著我,帶我走過大廳進入我的房間。珍娜只 是站著看。我含糊地向她倆道晚安,扮作醉得不省人事,渴望姬兒在我們入了房 後會搞我的雞巴。 可她並沒有那樣做。她扶我上床,我。立時扮作睡死過去。接著她熄燈離開 。就是這樣。難道……她可能是要等到珍娜去睡吧?也許她沒有中計。告訴你, 我是有一點兒醉(我怎也要喝點啊,姬兒可不是傻瓜),在傾聽她回來中睡著了, 然後很快又醒過來……房間漆黑一片。我的牛仔褲被褪下,然後是短褲。我躺在 那裡,下身赤裸,直至……是誰呢?似有3只手在摸我的?我只穿著襯衫,等待 我姐的小嘴替我服務,可是卻聽到她說:「坐下吧!甭擔心,他睡了,信我吧! 」還有其他人在房內。我聽到珍娜的聲音,但不知她說些什麼,因為她壓低了聲 線。姬兒繼續說:「靜靜的看,我給你示範。」然後,我終於感覺到她撫弄我的 雞巴。 她用另一隻手把玩我的卵蛋,才一兩下子就搞得我暴長10英吋。我聽到珍娜 說:「移開一點,我看不到啦!」姬兒一面挪動嬌軀,一面繼續搓揉我的肉棒。 眼睛適應了走廊透進來的燈光,可以看到珍娜身穿上衣及短褲一套的灰色棉 質睡衣套裝,坐在睡房窗旁的椅子上。在門口遇上我們時,她可不是這樣穿的… …姬兒則換上一襲白色睡袍,長僅及膝蓋之上。珍娜正打量著我的雞巴。 「哇……我也見識過這種東西,可是卻不像這樣……」 「什麼不像這樣?」姬兒細聲道。 「不像這樣……大……你真的試過用口給他吹,他卻沒醒過來?」 「當然了!看著吧……」就這樣,我姐再次埋頭苦幹,給我來了這生人中第 二次最棒的口交。為怕擋住珍娜視線,每當秀髮落下來時,她就用手拂開,以免 阻礙珍娜欣賞。珍娜驚奇地瞧著她大姐吮舐她哥哥的雞巴。 「你想他感覺得到嗎?」她問。 姬兒的腦袋往上移動,吐出我的雞巴。「噢,當然感覺到了─他總是 扭來扭去,不時呻吟,尤其是快要爆發的時候。有時他甚至張開眼睛。但是他從 未醒來過。而且他也不會記起來,誰叫他飲成這個爛醉如泥的鬼樣!」 「你怎樣處理那些……精液?」 姬兒朝上瞄了瞄她,給了她一個「你認為呢?」的表情,又繼續吸吮。 「你有沒有上過他?」珍娜突然問。 姬兒迅速瞥了她一眼,我的雞巴自她嘴中跳出。「怎麼可能!那是對馬剋不 忠啊!」 「而這不算嗎?」 「噓!當然不算啦!只是口交罷了!更何況他不是別人,他是我弟弟啊!而 且他也不知道。好了!別吵了,讓我好好幹完。我告訴了你喔,只有靜靜的才讓 你看。」 珍娜沒再問下去。姬兒專注在我的肉棒上,就像那天夜裡一樣給我吹喇叭。 我姐溫熱的小嘴狂野地套弄。我開始呻吟扭動;姬兒沒有停下,珍娜湊近來看。 她身體靠過來,玉手插進胯間。 「噢噢,不錯,他喜歡這樣,」她喃喃細語。「吸他,姬兒。就是這樣,吸 安迪的老二。」她放在大腿上的手開始移動,隔著棉睡衣愛撫她那年方18的陰戶 。「吸他的巨屌!」 珍娜淫穢的話令我倆更是來勁。姬兒倍加賣力,深深吸吮,我感到精液上湧 。自眼瞼下偷望,只見珍娜將睡衣短褲的襠部扯到一邊,露出下陰。大廳的燈光 自敞開的房門流瀉而入,落在她坐著蠕動的那張椅子,映照出她迷人的粉紅陰戶 。我看到的不是很多,因為她另一隻手開始快速地撫摩她袒露的陰阜。 「吸他那又硬又大的屌,姬兒,幫我狠狠的吸!」她臉上露出近似野獸的神 情,凝望姬兒啣著我肥大的肉槍上下滑動,愛撫著自己……我瞥見她將手指塞進 秘洞,摳挖個不停……這美景看得我熱血沸騰,精液快要爆湧! 我的下體在姬兒臉蛋上激烈磨蹭,她一出聲地嬌吟:「唔……嗯……唔!」 我再次噴了她滿喉嚨的灼熱濃漿! 她飢渴地把我的陽精吸個涓滴不漏,珍娜在旁看著,皓手拍擊著她濕淋淋的 肉阜,玉體在椅中抖顫不休。 我窺視珍娜,她緊咬櫻唇,手指在蜜壺中研磨,嬌軀哆嗦,到達了高潮。我 「啊啊啊啊」的大叫,她倆一瞬間僵住,但我只是含笑轉了個身。 看不見她們,但我聽到姬兒說:「看到了吧?這是我第四次替他吹喇叭,而 他卻一無所覺!這很好啊!我在家裡也可以爽爽,而且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珍娜躺回椅中,氣喘籲籲。姬兒朝下瞧著她細妹裸露的陰戶。「哇……看樣 子你真是爽斃了呢……」她說時,珍娜緩緩整理好睡衣。 我想珍娜定是肯定地點了點頭。「但你怎樣下火了?就只是吸吸他的雞巴? 」她問。 「不。,我有時會一面吹喇叭,一面自瀆,有時會回到房再弄。」姬兒回答 時慢慢下了床。 「唔,我在想……如果和弟弟幹沒關係的話,那麼妹妹也沒關係了,不是嗎 ?」珍娜說著,朝姬兒走近一步。她說話的同時解開了上衣的紐扣。 「什麼沒關係了?」姬兒萬分驚訝地問。她如被催眠似的直盯著她妹妹解開 上衣,袒露出一對別緻的美乳。 「我他媽的好想要啊,姬兒。我猜你也是一樣吧。讓我幫你消消火。沒關係 嘛,你又不是不忠,不是嗎?」珍娜已經站在姬兒面前,捧起她的一雙手,放到 自己乳房上。 姬兒沒有抗拒。珍娜湊過身去,在她耳邊細語。我聽到她說的每一個字。我 的老二又硬了起來。我是不是死了,到了天堂?「讓我吃你的小穴。」她往姬兒 耳中柔聲說。 姬兒感受著珍娜的玉乳,深深歎息。珍娜將手放在姬兒的屁股,搓揉著那豐 臀,然後又轉移陣地,隔著短褲撫摸她如今已春潮氾濫的桃花源。姬兒沒有回答 ,也沒有應允,但顯然想要珍娜舔她。珍娜領著她大姐走了數步,來到椅子前, 接著自姬兒的睡袍下徐徐褪下她的短褲,脫褲的當兒一面摩挲著那對修長勻稱的 美腿。 姬兒想要說話:「珍……」卻沒有說完。她們已全然忘記了我,我看著她倆 每一個動作。珍娜讓姬兒坐到椅子邊緣,分開她的腳踝,擱在長毛絨座椅的左右 扶手上。 姬兒美麗的陰戶盡入我的眼下。那是我所見最完美的陰戶:棕色陰毛細意修 剪齊整,柔柔覆蓋於肉丘。兩片蜜唇露出大半,半張半掩地隆起,粉紅嬌嫩,肥 美肉厚。唇瓣間含露欲滴,泛著濡濕的微光。之後,珍娜的腦袋阻礙了我的視線 ,開始上下擺動,舔舐姬兒的肉縫。 姬兒的頭猛向後一仰,享受著她妹子舔舐、吸吮、深吻她的嫩穴,心醉神迷 。一會兒後她連連嬌喘,我想珍娜插進了一根手指,又或是兩根,我可不能確定 。姬兒一把拽起睡袍,姿態無比誘人。睡袍越過她的頭頂,瞬間落到了地上。 緊接著,她一對迷人的奶子就呈現眼前。不算大,卻很挺拔……它們自嬌軀 伸出,驟眼望去似有一英尺長,頂端是兩點大而飽滿的粉紅色蓓蕾。她擠按捏擰 著它們,珍娜則吃著她的陰戶。「珍……噢噢噢、啊啊,珍……」她想要說話, 卻再次失敗。 我渴望自己能看到椅子那邊的一些細節,但又提醒自己現在已經很幸運,床 上的景觀也很不錯。我看到珍娜無懈可擊的屁股,她蹲跪在姬兒大張的修長粉腿 前,短短的睡褲盡頭處可見到她的肉縫。而姬兒則在拉扯著她那一雙裸著的夢幻 美乳,這一雙乳令我自小就震驚不已。我兩位千嬌百媚的姐妹在爽,而我則佔著 頭位看戲。老天,我真希望上了她們!! 不久,隨著一聲哼唧,姬兒將珍娜的腦袋緊按於鼠蹊,震顫著洩了身,那兩 顆乳頭看起來又棕又硬。珍娜抬起手來,撚揉著這兩點乳蒂,將她的姐姐推向高 潮。 姬兒她洩身時,秀額緊蹙,彷彿十分痛苦。但我知道事實正好相反。有一剎 那,我以為她或者會叫出聲來,但她卻穩住她的呼吸。 她渾身乏力地軟癱椅中,玉頰霞燒。珍娜傾身過去親她,肇一些話,我卻 聽不清楚。姬兒探出兩手,捧住珍娜的嬌靨,回吻了她。 旭日將要東昇,珍娜先離開,一會兒後姬兒也走了。我一面懷疑著這周到底 是不是一場夢,一面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