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搬走了,到新買的住處。而我因爲上班路途的原因留了下來。現在的房子是一處老公寓,位於頂樓,一個樓面兩戶人家。 我今年26歲,工作有一段時間了,但是至今仍沒有女朋友。有時候也去去街邊的髮廊,但是就像你所知道的,上海這個地方管得特別緊,沒什麼好玩的。 在過了一個星期無聊的單身生活之後,我決定出去巾巾運氣,正巧父母也回鄉下探親,他們不可能來騷擾我了。 星期六的下午,正好沒事,我來到了附近的保姆介紹所。其實那裏是一個挺混亂的市場,很多鄉下來的民工、女傭聚集在門口的空地上。爲了省錢,也不進行登記,甯願在馬路邊守候僱主。 在周圍晃了幾圈後,發現這裏的人大多是從安徽來的,有三三兩兩成堆,也有落單的。我事前打聽過,現在僱一個保姆,包吃包住,每個月才400塊,巾到沒有經驗的還可以再少。 在人群中,我發現一個穿花布衣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20出頭的樣子,左手提一個旅行袋,肩膀上挎著包,從眼神看是剛剛來的。觀察了一會,確定她沒有同伴之後,我取出眼睛戴上,走了上去。 「小姑娘,來找工作的?」 那姑娘嚇了一跳,有些驚懼地看著我:「是。」 「有登記嗎?」我故意嚇唬她。 「還﹍﹍還沒有。」她以爲我是介紹所的人。 「別擔心,我是來找保姆的。」我善意地對她笑了笑。 「哦﹍﹍那﹍﹍你要我嗎?」畢竟是剛出來的,還不太會說話。 「哦?你會家務嗎?」我慢悠悠地問道。 「會的,在家做過。」她急急忙忙回答。一口安徽土話,像唱黃梅戲。 我掃了她一眼,這個姑娘紮了條大尕辮,皮膚還算白,從手的樣子可以看得出做過事情。 我朝她身上看去,花布衣服的裏面是件黑色的羊毛衫。外地人都喜歡穿深色衣服,因爲那樣耐髒。所幸的是,她的外衣有些顯小,隱隱看出身體的輪廓。雖然年紀不大,但胸部沒有C也有B了。以前聽說安徽的女人胸部豐,也不見得有多大嘛。但總得說起來,我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胸部是我這個計劃最重要的部分。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安,補充說:「大叔,您別看我個小,力氣很大呢!」 我噗哧笑出聲來:「我們這裏用的是管道煤氣,哪裏需要什麼力氣?」 她的臉通地就紅了,樣子很可愛。 「我還要看看別的。」我故意刁難她。 「大叔,您就選我吧,幹得不好不要錢。」她有些急了:「那樣把,您試用我一個星期好嗎?」 也許是我的外表讓她覺得很安全,也似乎她認準了我,左一句大叔右一句大叔的,我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吧,那跟我來。」 我接過她的包,她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忙過來搶。 「算了算了,小事情。」我招手攔了輛的士。 在回家的路上,我知道她叫小蘭,今年剛剛滿20歲,從蕪湖來的,和那個什麼趙X的一個地方,那個明星我最討厭了。上樓的時候,我特意看了她的胸部,可惜都被外套擋住了,有些沮喪。不過她走路的時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很騷。 我們談好價錢是300塊一個月,包吃住,年終根據表現再送紅包,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好在小姑娘剛出來,也不知道規矩,反正給她一個希望總是好的。 進屋以後,我習慣了把口袋裏的東西掏出來,換上家裏穿的衣服。大概有1000多塊錢吧。 我這個人不喜歡用錢包,出門向來帶現金和信用卡。但是現在刷卡不是那麼容易,所以現金還是比較多的。她盯住那些錢看了一會,有些目瞪口呆的樣子。我知道在她家鄉那裏,這些錢夠一家人的年底積蓄了,我無所謂地抽出兩張一百的,遞給她說:「這個禮拜的買菜錢,不夠再向我要,嗯﹍﹍一個禮拜報一次帳吧。」 她猶猶豫豫地接過錢,不知道放哪裏好。 「菜場就在新村口,出去就看到了。」我大約指了一個方向:「努。」 一看時間,已經7點多了,胡亂弄了一些吃的,交代她一些日常的東西后,想起來還有一些東西沒弄,明天要交給老闆了,就自己進房間了。 等到活幹完,已經晚上10點多了。我出門,見她躺在廳裏沙發上,大概睡著了。聽到我的腳步聲,趕緊爬起來。 「先生,我睡著了。」她揉了揉眼睛。 「東西理好了嗎?」 「好了。」 「那你怎麼不睡?」 「我﹍﹍你沒睡,我不太好睡。哦,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又差點笑出來,她這個樣子實在很可愛。 想到自己的計劃慢慢就要實現,我的小弟弟不禁蠢蠢欲動了。 「我這裏有個習慣,每天必須洗澡。」我把她領到衛生間,交代了洗髮水,香皂和熱水開關,「你管自己洗,我白天洗過,先睡了。洗完把龍頭關好,煤氣自動會滅掉。」說完,我退出來,把臥室的門帶上了。 拿好東西后,我急忙把耳朵貼在門上,關上燈。 等聽到衛生間的門喀噠鎖上,我的心不禁狂跳起來。我輕輕開了臥室的門,看見衛生間的氣窗裏映出的燈光,我把自己做的潛望鏡伸到了窗口。 在此前,我早已經把衛生間經過了改裝。原本的浴室鏡子,被我移到了門的側面,這樣我就可以完全看到照鏡子的人;氣窗的玻璃也由原來的改成裏單透鏡,從裏面看是一面鏡子,外面看卻是玻璃,這樣我就可以大膽地看個明白;最關鍵的一點,我沒有把淋浴的簾子拆掉,而是卡住,這樣雖然有簾子,但完全沒有用處,不會引起疑心。 果然,小蘭進去以後,先看了看周圍,確認門鎖住後,才把衣服打開,裏面還有毛巾、內衣等等。 我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小蘭把外衣脫掉,露出裏面黑色的羊毛衫,那對C罩乳房的形狀完全暴露了。 她對著鏡子照了一會,開始脫去毛衣,裏面是一件褪色的內衣,厚厚的,像以前我們以前中學時穿的運動衫,然後是乳罩。 我心幾乎要跳出來了,手伸進褲襠裏撫摩那漸漸變大的小弟弟。 小蘭把手伸到背後,解開乳罩的鈕子,嘩的一下,乳罩從前面脫落了。 那一刻,我幾乎絶倒。那是一對連A都不到的小乳房,扁扁的壓在胸口,乳頭的顔色有些深。更要命的是,乳房的上半部幾乎沒有肉,露出隱約的肋骨,只在乳頭的地方才有一些脂肪,微微地向下耷拉,使那對乳頭沒有翹起。 「他媽的!」我罵了一聲,小弟弟立即萎縮。 小蘭繼續脫她的衣服,當看到她下體濃密的陰毛的時候,我再也沒有興趣了,氣呼呼地回房睡覺。 真倒黴透了,我想,怎麼會是假的呢?怪不得上樓的時候乳房動也不動,原來是乳罩的關係。本來上海的女孩子就是乳房小,我才改道找安徽的,現在巾到一個更蹩腳的。 我就在這樣的被騙的憤怒中睡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無精打采,面對一個像男人般身材的女人,還是安徽女人,我真是沒勁透了。過了一個星期,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將她辭退了,臨走還給了200塊錢。 小蘭很捨不得走,眼睛淚汪汪的。雖然她長得不錯,可是,我實在﹍﹍ 第二章皇天不負有心人 我的冒險當然不能就這樣結束。辭退的第二天,我又來到了保姆介紹所。 這次我決定找年紀大一些的,最好生過小孩。安徽那種窮地方,小孩子一定只能靠哺乳,那乳房應該大了吧? 我跑到所裏做了一個登記,胡編亂造說家裏有小孩,需要有經驗的,年紀嘛,28到34就可以了。介紹所很賣力,畢竟是可以提成的嘛。他們給看了一大摞表格,有的還有照片。 我一個下午就在那裏慢慢地翻,終於看中一個。是安慶的,叫惠鳳,今年32歲。那個女子看上去挺年輕,丹鳳眼,嘴唇蠻豐滿的。介紹所說儘快給我通知她。 過了第2天,我下班後接到一個電話,安徽口音,說她就是惠鳳,剛剛回到上海。我說,那你就來吧。 等了1個多小時,門鈴響了。我開門一看,果然是她,只是比照片胖了一些。我領她先進了屋子,她手裏還提著行李。介紹所真想得出,竟然打電話到她安徽家裏通知了她。原來,她剛剛生了小孩,坐完月子出來。 「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惠鳳。」剛剛跑上來,有些氣喘。 「哦,先坐下吧。」 我們聊了了一會,談了工資、日常家務﹍﹍等等。看出來她曾經做過保姆,很熟練。 「孩子呢?」看來電話裏她多少問了關於我一些情況。 我一時語塞,「哦,跟孩子他媽去美國探親了。」我胡編了一通。 「哦﹍﹍」顯然她是很羨慕上海人的生活:「上海就是好啊,連探親都可以出國。」 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她的胸部,非常豐滿,不是上次的那種,肉鼓鼓的,隨著呼吸起伏著。 一邊繼續問道:「你不是已經有小孩了嗎?這次是超生了吧!」 [哦?」她不禁臉紅了。鄉下人就是淳樸,即使有經驗也是那樣:「我騙他們的,這樣工作好找。」 「那你沒有經驗了?」 [有的,有的。我弟妹都是我帶的,而且我現在也結婚生過孩子了呀!」她對我狡詰地一笑。 「那好吧,先試用一個月。」 晚上臨睡前,我又故技重施,不過這次是我先洗的澡。等到惠鳳進去以後,我又取出潛望鏡看起來。 她動作很麻利,幾下脫掉外衣,露出了乳罩。那是用棉布自己做的,兜著那對沈甸甸的D罩乳房。她先伸手進去摸出一塊手帕,上面有一灘水漬,我立刻聯想到她正在哺乳期,小弟弟馬上就變得硬梆梆的。然後她解掉了後面的鈕子,那白白的肉彈突地跳了出來,惠鳳的乳頭是紫色的,有點發黑。她將乳房向上推了推,我立刻就覺得小弟弟有些濕了,嘴巴也乾。 然後她脫去褲子,露出豐滿的臀部。惠鳳的陰毛很稀少,陰戶鼓出來。唯一不足的是,小腹有些突出。那些衣服都很舊了,特別是乳罩,像個小面口袋。 惠鳳沒有進浴缸,卻在鏡子前梳起頭來,想必路上風大灰塵多,她舉起右手,我看到下邊稀疏的腋毛。隨著手臂的擺動,惠鳳的巨乳左右晃動,我似乎能聽到它們互相撞擊的和裏面乳汁晃動的聲音。她的乳暈比較大,上面有一點點的顆粒,乳頭上時常溢出一些白色的液體。 我把手伸進裏面開始揉搓,惠鳳洗澡的時候,我看見了她的陰戶,灰色的,像墨魚的嘴巴,那一刻我射了出。 晚上真的不好受,我自慰了許多次,房間裏到處是手紙。 第三章引誘計劃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撞見惠鳳在浴室裏洗衣服。 「早啊!」她主動和我打招呼,一邊在搓衣服。 我忽然看見她衣服裏沈甸甸地兩個乳房在滾動著,竟然沒有戴乳罩!我興奮得腦袋裏暈乎乎的。透過衣服可以看見紫黑色的乳頭和乳暈,但是我馬上冷靜下來,結了婚的女人是不在乎的。我又和她搭訕了一會,果然她沒有挑逗我的意思,只是那對巨乳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那天上班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更周密的計劃。 一開始,我告訴她說,因爲現在只我一個人住家裏,白天沒有人。爲了安全起見,要扣留她的身份證,惠鳳倒是通情達理,只是遲疑了一下就交給了我。然後我到介紹所說那個保姆不錯,我家裏已經要了,付了中介費,順便核實了惠鳳的身份證。介紹所的人剛拿了筆錢,二話不說就給了我她家所有的資料。原來她從安慶農村出來,家裏很窮,以前做的人家給的錢也不多(可以從她提出的期望工資裏看出來)。 等到了家,惠鳳已經把熱菜熱飯弄好了。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辭了一番,也坐下了。 我掏出300元錢給她:「這是菜錢,一個禮拜的。」 「啊,用不了那麼多﹍﹍」 「用完了再要,先拿著。」我粗魯地把錢塞進她手裏。 「哦,我這個人記性不好,可能忘記給菜錢,到時候要你墊就不好了,」我頓了頓:「想起來的時候,我會把錢先放在寫字檯的右邊抽屜裏,我不鎖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那好像不太好﹍﹍」她猶豫著。 「不要亂想,我已經有你身份證了,還怕什麼?」我哄她說:「集中一次多買些東西,買一次報一次。」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風平浪靜,但是我等得卻不耐煩了。 起先,她每次都買東西報帳,但兩次之後,我推說嫌煩,拖到一週一次,然後是一個月一次﹍﹍而錢每次我都不少給,漸漸地,我們都似乎淡忘了這事情。 人都是有弱點的,貧窮必會引起貪慾,我靜靜地守侯著。 在第二個月月尾的時候,我終於等到了機會。我發現抽屜裏一下子少了一千塊錢,而以前都是一百兩百地拿。 那天晚上,我什麼也沒有說,就像不知道有這事發生一樣,而她也沒有提起。 「惠鳳,今天起你先洗澡。」我突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頭吃飯:「但﹍﹍」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髒衣服先脫下來,然後她一起洗的,但她卻沒有問爲什麼。 趁她洗澡的機會,我又一次偷窺,惠鳳比剛來的時候白了許多,特別是那豐乳的乳頭,有些泛紅了。看見那對乳房在肥皂沫裏擠來擠去,深陷的乳溝、肥厚的陰戶,我的肉棒變得滾燙。 過一會,惠鳳抱著衣服出來了。 「不要把髒衣服拿出浴室!」我命令她。 她只好放了回去。那次洗澡,我肆意地用她那浸有奶漬的乳罩和發黃的內褲手淫,噴出大量的精液,全部卷在乳罩和內褲裏。 我一身輕鬆,回到臥室,然後惠鳳進去了。我聽到了水龍頭嘩嘩的水聲,然後突然,什麼聲音都沒有了,裏面一片寂靜。過了一會,又開始聽到水聲。惠鳳出來晾衣服的時候和我打了個照面,但她沒有看我的眼睛,低著頭過去了。 那天晚上,大概也出乎她的意料,什麼也沒有發生。 第二天一早,我仍舊是老時間起床,刷了牙吃早飯。因爲我們從來沒有什麼主僕之分,吃飯都是一起的。突然,我蹲了下去,她也敏感地把頭低下來。 「你幫我盛粥,有一粒花生米掉了。」我彎腰鑽到桌子底下。 飯鍋在桌子上,她站了起來。 我用猛地一衝,從她寬大的衣服裏鑽了進去。她被我撲倒,猛烈掙紮。 「小亮(我名字裏有個亮字),不要﹍﹍大哥﹍﹍啊!」 其實她比我要大6歲,卻叫我大哥。 她伸手去推我,但我包裹在衣服裏。只是一瞬間的工夫,她不反抗了,兩手垂到兩邊,只是極力站穩,怕自己摔倒。 惠鳳早上從來都不穿內衣的,我的臉就緊緊地貼在那對豪乳上,異常地溫暖。雙手摟著那微微發胖的腰,我貪婪地吞入了那顆甜美的果實。開始吸吮,一絲甜味順著舌頭流入口中。是濃郁的乳汁。 我使勁地把頭埋入乳房,呼吸那獨有的味道。惠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聽任我的擺佈。等到一個乳房被吸乾以後,我又含住另一個乳頭吸吮,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 現在我才知道她的骨骼不是很大,因此惠鳳的乳房比看上去的碩大許多。我整個臉部都深深陷進去。我嘗試儘量吞嚥她的乳房,但是實在太大,最多只能到含住不到四分之一。惠鳳的乳頭被吮吸,被舌頭攪動,她禁不住吞下口水。我的膽子更大了,伸出手解開上衣的鈕釦,托起另一隻乳房,輕柔地捏搓。 「大哥,不要﹍﹍」惠鳳無力地拒絶著。 我知道她現在並不是享受,而是怕我提起錢的事情。 我猛地撤掉托住乳房的手,那碩大的肉彈忽地沈下去,顛了兩下。突然又捏住紫色的乳頭,旋轉著。 「哦﹍﹍」惠鳳忍不住發出呻吟。 另一隻乳房也沒有奶水了,我揚起頭,直盯盯地望著她說:「乳頭怎麼硬了?嗯?」 「大哥你別這樣﹍﹍我怕難爲情。」惠鳳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都生過娃了,還會那麼敏感嗎?」我特地用安徽口音說那個「娃」字,接著突然咬住原先吸吮過的乳頭。 「啊﹍﹍」因爲疼痛的關係,惠鳳的身體抖了一下。明顯地感覺到嘴裏的乳頭變大和變硬了。我又伸出舌頭彈弄乳頭,翻捲著乳暈。 「大哥,不要這樣﹍﹍吃﹍﹍奶﹍﹍」因爲羞愧,惠鳳語無倫次。 我繼續挑逗她,因爲一個大我6歲的哺乳期的女人叫我這個處男「大哥」,讓我性慾勃發。 我索性跪在地上,雙手捏住雙乳,用力揉搓,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已經面色潮紅的惠鳳。 她斜靠在椅子上,不能擡起頭,否則就是一副忘情享受的樣子;但如果低頭的話,就必須直視我的眼睛,只好歪著脖子,努力不去想胸部傳來的一陣陣刺激。女人生過小孩以後性慾就會變得愈發強烈,現在離家已經一個多月了,一定也想她老公的肉棒了吧? 「大哥,你上班要遲到了。啊﹍﹍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惠鳳說。 「我已經請了一個禮拜的休假。」我早就有這個周密的計劃了,因此在上星期就向老闆請了休假。 接著我擡起她的雙腿,惠鳳感到一陣恐懼,連聲音都顫抖了:「大哥﹍﹍不要﹍﹍你放我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有丈夫和孩子。」 我固執地壓住她的肚子,將兩腿放到肩膀上。她穿的是普通的裙子,帶花格子的布料。裏面是棉內褲。在陰戶的地方已經濕透了,顯出一大塊三角地帶。我掀開裙子,伸出中指頂住那塊濕漉漉的凹陷處,緩緩向裏推進。 「哦!」惠鳳努力地想夾起大腿。 「不要?那你是想跟我說清楚那菜錢的事情咯?」我刁難她。 「大哥﹍﹍請你不要難爲我了。」她一臉的無奈,急得眼睛都紅了。 我用力一拉,內褲應聲而開,整個陰戶暴露在我的面前。 「啊!」惠鳳發出絶望的呼喊。 她的恥骨很突出,陰戶隆起,蜜穴已經打開,露出裏面的嫩肉,兩邊肥厚的陰唇沾著淫水,發出誘人的光澤。我的手指捏住惠鳳的陰唇,搓動起來。她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大腿不由自主地擺動著。很明顯地,肉洞上方有個小豆子樣的東西慢慢鼓起,探出頭來。 這大概就是女人敏感的地方吧?我想。伸出另一隻手的雙指一把捏住,果然,惠鳳的身軀抖了一下。 「大哥不要巾那裏,我會﹍﹍哦﹍﹍受不了的。」 我開始套弄肉豆外面的包皮,就像給自己自慰一樣。 「啊﹍﹍啊﹍﹍太厲害了﹍﹍」惠鳳極力要克制住自己的身體反應。 一股清水從肉洞裏流了出來,她果然也一個很想要的女人。 我站起身,脫去褲子,準備操這個發浪的女人。 惠鳳似乎意識到什麼,兩手擋住我的身體:「大哥,這個不行,讓我用手給你弄吧﹍﹍要不用嘴也可以。」 我已經忍不住想要進去試試看女人的陰戶:「你要麼把錢吐出來,要麼就聽我的。」 說罷擡高她的雙腿,將發燙的肉棒湊近她。但是因爲第一次的關係,怎麼也對不准,幾次都從旁邊滑了過去,但龜頭上已經沾了不少熱乎乎的淫水。 我揪住她的巨乳,命令她:「把我的肉棒放進去,聽見沒有!」 惠鳳感到胸部一陣疼痛,乖乖地擡起屁股,扶住那裏,我順勢一挺,立即感到進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軟和溫暖中。惠鳳顯然不覺得什麼疼痛,只是一臉驚懼地望著我。我的龜頭在裏面挺進,到處都是淫水的滋潤。 「哦﹍﹍進去了,非常舒服!」我對惠鳳說:「你看流了那麼多的水,你有什麼感覺?」 「不要講這個,很難爲情的。」 「難爲情?你不是和你老公幹了無數次了嗎?」一想到她的肥穴經過她鄉下丈夫數不清的抽插,我的肉棒變得更硬了。 惠鳳叉開大腿仰在沙發上,使我不能俯下身體更深入。於是我伸出雙手脫起她的臀部,把她抱起來。這女人真重,大概有120斤。 「摟著脖子。」我命令她。 我們走向我的臥室,膨脹的肉棒停留在她的穴裏,隨著步伐微微抽動。 惠鳳輕聲呻吟著,雙臂勾著我的脖子,那對D罩的豐乳緊緊貼住我的胸脯。 我抱她到床沿,猛地放下。因爲被勾著脖子,我也一起倒進床裏,隨著慣性,陰莖猛地插入更深。剎那間,我感覺到肉棒的頂部抵到了子宮口,她猛烈地抖了一下。 「啊!﹍﹍」惠鳳張開那豐滿的唇,我的嘴巴迎上去,舌頭也探進她嘴裏攪動起來。 動作的空間大了許多,我無所顧忌地抽插著。惠鳳的鼻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雙腿也不自覺地環繞住我的腰。 我奮力衝刺,每次都頂到子宮口。大約50下以後,覺得龍骨那裏一陣酸麻。 「要射了。」我自言自語。 看見惠鳳的那雙丹鳳眼露出迷離的目光,我知道她也享受。畢竟處男的肉棒是不一樣的吧!我想。 惠鳳的胸口那裏泌出點點汗珠,乳頭上有些溢出的乳汁,想必是剛才壓在她身上擠出來的。 我仰起身,一把抓住那對豪乳的頂端,乳頭從虎口那裏暴出來。 「要來了!」我吸了口氣說,接著進入了最後的衝刺。 房間裏充滿了幾種聲音的混合:一個是惠鳳忍不住、放情的呻吟聲;我的喘息聲;肉棒在陰道里抽插,淫水發出的「蔔滋、蔔滋」聲;還有就是肉體相撞發出的聲響。 「喔﹍﹍不行了,你的雞巴要鑽進肚子裏去了,救命﹍﹍啊﹍﹍你鑽進來吧,用力鑽啊﹍﹍」 好幾次我的龜頭要突破那子宮口,總是被那裏牢牢吸住,不能前進。 我的喉嚨發出怒吼,最後一刻,我雙手托住惠鳳的臀部,將陰莖頂入更深處。在她的子宮口吮吸龜頭的一瞬,猛烈地射出滾燙的精液。 「喔﹍﹍」只見惠鳳出氣多,進氣少,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因爲高潮而痙攣了。 我乏力地伏在她豐滿的肉體上,渾身是汗。過了2分多鍾,惠鳳恢複了平靜,腦海中,性高潮的餘韻還在迴蕩,朦朦朧朧間,感覺惠鳳用手紙在擦我的肉棒,又幫我蓋好了被子。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屋子裏靜得出奇。我走到客廳,見桌子上有一張紙條,用歪歪扭扭的字寫著: 『先生: 我不能再做那種事情了,我有孩子和丈夫。那一千塊錢我 會進(盡)快還的。 我去買菜了。 惠鳳』 我把紙條收好,走進浴室洗澡。看見自己的肉棒顔色有些變深了,大概是錯覺吧。和老女人作愛會這樣嗎?我問自己。 穿好衣服出來,惠鳳正坐在廚房揀菜。我走近她,說:「惠鳳,我知道了。」她愣了一下。 沒等回答,我帶上門,出去了。 家附近有間性保健品商店,自從小蘭的事情以後,我經常去那裏,老闆和我很熟,差不多一個星期就有些新貨色。 我挑中了個遙控的跳跳球,桂圓大小,放在塑料袋裏,又去了別的地方晃了一下,回家已經傍晚了。 惠鳳做好了飯,在擦傢俱。應該說她是很勤勞的,一個出色的保姆,可是對於性慾旺盛的我,那遠遠不夠。 我逕自走到自己臥室換衣服,把東西放好,叫她一起吃飯。飯桌上的氣氛很沈默,惠鳳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了。也許她後悔當初的貪心,不知道如果我告訴她,只不過是因爲著了我的道會怎麼樣? 「惠鳳,你做的菜味道越來越好了!」說著,我把腳伸到她雙腿中間去巾那隱秘處。 惠鳳側過身體避開了,沒說話。 我淫笑著:「你看,奶子好像大了許多哦!」說罷探手去摸。惠鳳已經戴了乳罩,奶子不再是一顛一顛的。 她忍無可忍,啪地放下碗筷:「先生,你不是說知道了嗎?」 「知道什麼?」我裝傻。 「你沒看見紙條?」她瞪起那對丹鳳眼,我現在才發覺,原來她的眼睛很大。 「看見了,你的字可真難看!」我冷笑羞辱她:「你﹍﹍難道想我把紙條寄給你家裏人?」 如果她家裏人知道這事情,她肯定是回不了家了,而我,最多就搬個地方住而已,他們就再找不到了。 惠鳳的臉色嘩地白了,明白中了計。沈吟了半晌,恨恨地說:「你真卑鄙!」她非常激動,完全一口安徽話。 我嬉笑著坐到她旁邊,伸手到後面揭開了乳罩鈕子,那D罩的巨乳突地跳了出來。 「先別鬧了,吃飯。等會還要吃奶呢!」我得意地向她宣佈。 用餐完畢,我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機,而惠鳳收拾碗筷。抹桌子的時候,我透過她的衣領望進去,一對大乳房在燈光下晃來晃去,看得我不由地又硬了。 等到新聞聯播結束,惠鳳走過來說:「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我裝做很驚訝地樣子:「還沒吃奶!」 「先生,求求你不要難爲我。」她一副大義凜然狀。 我取出那紙條,晃了晃:「嗯?」 惠鳳立刻軟了下來,眼睛看著地面。 我一把拉她到跟前,揉搓那巨大而富有彈性的乳房,片刻之間,乳頭前的衣服就濕了。 「快喂奶吧,否則奶奶要漲壞的。」 惠鳳無奈地解去胸前的鈕子,把左邊的乳房對準我的嘴巴,乳頭正流淌出一滴乳白色的蜜汁,搖搖欲墜。 我粗暴地推開她:「喂奶是這樣的嗎?你怎麼搞的?坐到沙發上來,坐好。」 惠鳳的眼睛裏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只好乖乖地坐到沙發上,解開前胸的衣鈕,看了看我,又向下坐了一點,說:「準備好了,先生你躺過來吧。」我脫掉鞋子,仰面睡在她的大腿上,面部正好對準乳房。惠鳳溫柔地抱住我的 頭,另一隻手扶起乳房,緩緩送入我的嘴巴。我閉上眼睛,盡情地吮吸乳汁,手伸進褲子掏出勃起的肉棒。 乳頭漸漸地在嘴裏變硬,我用牙齒輕叩,惠鳳「哦」地叫了一下。 我引惠鳳的手到自己的肉棒上,自己的手捏住乳房擠壓,妄圖吸乾她所有的乳汁。惠鳳的手也慢慢套弄我的肉棒,那是一幅多麼淫糜的景象。 等兩隻乳房吮吸乾了後,我爬起來,一把舉起惠鳳的雙腿,那裏又是一片濕淋淋的。 「你看都已經那麼多水了,你真淫蕩!今天就這樣,我回屋睡覺了。」說罷,我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第四章原形畢露 第二天,我睡了個懶覺,起床已經9點多。惠鳳做照例做好了早餐,但是她正在客廳裏發呆,也許她不知道如何與我處理這種主僱或者性的關係吧! 洗漱過後,我坐到餐桌上,惠鳳爲我倒上了牛奶。 「今天開始,你每天都要喝果汁,這樣可以多有奶水。」我說。 「先生,我的奶每天吃兩次已經都夠了。」惠鳳認真地說著,一如她以往的淳樸。 「果汁在冰箱裏,去拿。」我堅持著。 惠鳳取了果汁來,自己倒了一杯。家裏就只有一瓶果汁,早先我就已經下了安眠藥,果然惠鳳喝下不久就昏昏欲睡。 我扶她到我臥室的床上,扒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後找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繩子,將惠鳳的雙手雙角固定到床架上。爲了使她的陰戶完全暴露,我又綁住她膝蓋,向兩邊拉開,從下面繞過床架,又在她臀下墊兩個枕頭。 過了一個多小時,惠鳳醒了過來,發覺自己被綁,恐懼地對我叫喊:「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 我在旁邊獰笑道:「今天要給你做一個小遊戲。」 我取出床下的手提箱,嘩啦一倒,十幾樣成人玩具鋪在床上,有人工陽具、貞節帶、項圈、手銬什麼的。 惠鳳從來沒見過,但是看到那個惟妙惟肖的按摩棒,頓時明白了。 「你把那些下流東西快拿走!」她掙紮著想坐起來。 「拿走?這些東西你們鄉下人沒見過吧?有些個夠抵你一個月工資呢!不要害怕,等會你就會愛死這東西,一刻也離不開了呢!」我淫笑著,撲上去,含住惠鳳的乳頭舔弄起來,一邊伸手到她私處撫摩陰唇和陰蒂。 「你這個神經病!你瘋了!」惠鳳拚命扭動身體,喊叫起來。 「我讓你叫!」我摀住她嘴巴,拿起一個中空的球形嘴塞塞進惠鳳的口中,然後繩子繞到腦袋後面,牢牢地打了個結。 惠鳳的嘴巴里塞了這麼個東西,喊也喊不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圓睜著眼睛注視我的一舉一動。 我的舌尖緩緩掠過她乳暈上突起的顆粒,左手撫摩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時而抓住陰毛撚動。惠鳳的乳頭平時就有不小,有一公分長,我含入口中,輕輕吮吸,只兩三下工夫,感覺嘴裏的肉珠變硬了,一絲甜味湧了出來,她那巨乳又開始反射地分泌乳汁。我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只用含住乳頭部分,整個臉壓進了乳房裏,呼吸那特有的甜甜的氣味。 惠鳳的乳房特別敏感,倒不是因爲巨大的關係,每次大力吮吸的時候,她總是會不經意地繃緊身體,我知道那片刻的真空給她帶來只有哺乳期婦女才能體會到的快感。 我右手也握住她另一隻乳房,掠過乳頭的時候發覺竟然也勃起了,於是捏住那肉棗慢慢旋轉。惠鳳受到這樣的刺激,呼吸開始急促,頭忍不住向後仰起,露出脖子上青色的血管。 只在片刻之間,撫摩她陰部的手指就變得粘粘的,淫水源源不斷從肉穴中流淌出來。我的手指順著陰部的縫隙向上摸索,巾到了硬梆梆的肉球,她的陰蒂也已經勃起,如黃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開始套弄。 「嗚﹍﹍嗚﹍﹍」強烈的快感使得惠鳳起眼睛,扭動白花花的軀體,屁股上下擺動著,口水從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來。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糊糊的一大片,「惠鳳 穿入聊齋筆趣閣 ,真是淫蕩。怎麼也看不出是做母親的人啊!剛才自己說的話還記得嗎?彆著急,還沒開始呢!」我說。 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膠按摩棒,有2尺多長,富有彈性,可以容易地彎曲。這些東西都是直接進口的,做工細緻,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別是那龜頭的形狀,微微向上翹起,這和我在網路看見的所有按摩棒不同,龜頭特別大,遠看像一隻很別緻的蘑菇。 「把這個插進你的穴不知道會怎麼樣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腸在她面前扭動了幾下,看到她臉上恐懼和不安的神色,真是無比興奮。 「下面這麼濕,連潤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與衆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陰地方磨了幾下,每當巾到陰蒂,惠鳳就會掙紮地發出嗚嗚的呼喊。 我抓住按摩棒頂端如同雞蛋大小的「龜頭」,一點點往裏塞。畢竟是生育過的女人,惠鳳的陰戶很大,但也很有彈性。只「蔔」的一下,陰戶吞入了整個龜頭。 「看!進去了!」我繼續往裏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爲緊張的關係,惠鳳的身體一直緊繃綳的,感覺到我停止了才鬆弛下來。 「我要插了。」惠鳳猛地又繃緊了大腿,看到內側的韌帶鼓起。 超長的按摩棒在惠鳳的陰戶裏進出,我聽到很響的「蔔滋、蔔滋」的聲音,惠鳳的臉色越來越紅,身體也僵硬不起來了。由於龜頭碩大,每次進出都有許多淫水被帶了出來,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單已經濕了好大一片,整個房間充滿了女人陰戶的味道。這種氣味讓我異常興奮,也顧不上什麼骯髒,我俯下身體,嘴巴含住淫蒂吸吮,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惠鳳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所有的繩子被繃緊,床架發出「咯喀」聲。 百十下後,惠鳳慢慢停止了扭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高潮過了。我擡眼看到她歪著頭,半閉雙眼,只有喘息的聲音,胸口的汗水濕透。 「喂﹍﹍這就不行了?」惠鳳沒有任何反應,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她嘴裏口塞,發現嘴唇已經乾得發白,於是惡作劇地抹了她自己的淫水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動起按摩棒,將露在外面的一端彎到她肚子上。 「哦﹍﹍」惠鳳發出了呻吟。 我繼續彎曲,向上下左右,同時抽插。 惠鳳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壞了﹍﹍哦﹍﹍這感覺太刺激了,要壞了﹍﹍啊﹍﹍」 惠鳳努力地想靠攏雙腿,似乎高潮已經臨近,臀部劇烈地上下擺動。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當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聽到很響的「蔔」的一下,如同打開一瓶香檳。 「啊﹍﹍」惠鳳發出慘叫,渾身猛烈地顫抖起來,黑裏透紅的淫穴裏倏地流出陰精,大約半分鍾後,她在徹底的高潮後昏昏睡去了。 我低頭一看,自己的龜頭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陣後,我解開綁住惠鳳的繩索,在她的肉穴上貼了一些衛生紙,將她抱到自己床上,蓋好被子。 肉棒仍然是劍拔弩張,我拿了惠鳳脫下的乳罩和內褲,在她的床邊自慰直到發射。 中午時分,惠鳳醒了過來,她說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性高潮太過劇烈的反應。我讓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圍的尺寸後,出門買東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著大包小包回家,惠鳳已經做好了飯菜。她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保姆。我問她腰還酸不酸,她說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懷孕的時候從來沒有過。 吃過晚飯,我拿出幾套替她買的衣服,都是些時裝店一般貨色。 「這是給你的,原來的太土了,換掉。」 我特意買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職員型的衣服,看上去還是蠻別緻的。 「哪怎麼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囉嗦什麼!」 我一喝,惠鳳不敢響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這個﹍﹍太洋氣了吧?」她戰戰兢兢地問我。 「洋氣?」我轉過身體對著惠鳳,按住她的肩膀:「雖然你生過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經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聽到誇獎,惠鳳的臉蛋一紅,淳樸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這個。」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襯衫。這個款式在上海還比較流行,下襬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時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暢開領子,很風騷的。 早晨,陽光射到臉上,我被浴室裏「唏哩嘩啦」的水聲弄醒。惠鳳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邊擦手邊走出來。 「先生早。」她溫順地向我問早,彷彿忘記了曾經發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舊穿著帶來的衣服:「你怎麼不換?不喜歡嗎?」我臉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沒有,只是那件衣服有點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買的,怎麼會?」我的聲音開始大了:「去,換上。」 惠鳳猶豫了一下,走進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麼,在她臥室外喊:「惠鳳,那些衣服是貼身穿的!」 「哦。」她在裏面回答。 過了一會,惠鳳扭扭捏捏地走出來,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襯衫,衣服緊緊貼在身體上,顯得她更豐腴了。腰那裏大小正好,但是卻包不住那對巨大的乳房,只能敞開領口和胸口的鈕釦。因爲沒有戴乳罩,整個乳房透過衣服顯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暈和突出的乳頭,誘惑地聳立著,看上去像是襯衫脫著那對豪乳。 「上面太小了,鈕子怎麼也扣不上。」惠鳳說。 我的眼睛盯著那深深的乳溝發愣,實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這衣服真是貼身穿呀?」惠鳳問我。 「哦?這個﹍﹍是啊。」 「我怎麼從來沒看到?別的女人也穿過這衣服,我看到過的。」 「她們的穿法不對,而且胸部也沒那麼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鳳一點也沒有反抗,將我領到沙發上喂了奶。 「今天好像特別多。」我邊吃邊說。 「嗯,早上起來很漲的。」惠鳳說。 收拾完餐具,我領惠鳳出去逛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緊緊的,深怕裏面那火爆的衣服會露出來,樣子可愛極了。但她仍舊離我有一段距離,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這令我很丟人,畢竟沒有一個男人會和保姆一起出來逛街。 我們買了些日用品,還替她挑了根漂亮的髮帶。惠鳳說結婚前她就是長頭髮,懷孕的時候鉸了,現在想留起來。 回到家,惠鳳脫去了外套,正在那時,她D罩的巨乳蔔地綳落了下面的鈕釦,彈了出來,白色的襯衫胸口也已經留下了兩灘水滋。 我一下子覺得興緻上來了,抱起惠鳳往床上走去。 「你幹什麼?」惠鳳問道,但是語氣很輕柔。 「今天你特別乖,我現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褲。 「慢著,」惠鳳起身脫掉襯衫:「別弄壞了,挺貴的。」 「你真聽話,」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鳳突然不說話,片刻的沈默之後,她說:「我還是很想他們的。」 「但是我還是要生活的。」她補充道。 我猛地一驚,覺得這不是一個農村來的婦女說的話。 「我還要繼續打工,賺錢讓兒子上大學!他一個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會幹什麼?」惠鳳自言自語。 我知道在偏僻的農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讓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別在安徽,那裏的男人喜歡搞女人,這個我有所耳聞。因此許多女人都把希望寄託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個好媽媽。」我由衷地說。 「對啊,我在上海還有個大兒子呢!」惠鳳說完,吃吃地笑起來。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於是也順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剛才吃過了,現在沒有了。」惠鳳伸出手指點了下我額頭。經過這兩天的接觸,惠鳳慢慢膽子也大了起來。 我扶她躺下,親撫惠鳳的乳房,一邊用舌頭舔,一邊用手輕輕揉捏。 「嗯﹍﹍很舒服﹍﹍啊﹍﹍輕輕咬一口,要輕點。」惠鳳的聲音異常地輕柔。 「已經硬了。」我的手指撥弄她的乳頭說。張大嘴含住乳暈,舌頭攪拌吮吸。 經過幾分鍾的愛撫,惠鳳的下體開始濕嗒嗒,面色潮紅,那豐滿的嘴唇也張開了。 我從衣袋裏掏出買來的髮帶,從惠鳳的胸後繞過,然後儘量將她的巨乳併攏,包在髮帶裏,在胸前打結。她的豪乳緊緊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十多公分長的乳溝,像一個巨大的肉穴。 「你又想什麼花樣?」惠鳳一臉疑惑。 我取出潤滑油,抹在勃起的肉棒上,又插入乳溝中擠了少許:「大奶奶,讓我的肉棒來親親你。」說罷俯身,將陰莖對準了肉縫。 「你花樣真多。」惠鳳無可奈何地笑道。 髮帶綁得緊了一點,好不容易在潤滑油的幫助下,我插了進去。 那是一種與肉穴不一樣的感覺,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緊緊地包圍著,在縫隙中緩緩前進,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乳房填滿。 「幫我托住奶奶。」我說。 我開始抽插,潤滑油順著肉棒流出來,浸濕兩邊的髮帶。我儘力想突破惠鳳的乳房「肉穴」,但是乳溝很深,就像在一條無止盡的肉洞裏亂衝。 「我看見你的小弟弟了。」惠鳳低頭注視著自己的乳房,突然地說道:「好紅哦!」 抽插沒多久,惠鳳也慢慢體會到了快感,呻吟起來了:「哦﹍﹍舒服﹍﹍好燙﹍﹍嗯﹍﹍」 我漸漸加快頻率,一陣一陣的快感從下體傳來,我扶住床架,做最後的衝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最後一下,我拚命往前衝,本來就已經散亂的髮帶從乳房上滑落,我的肉棒失去束縛,正捅進了惠鳳的嘴巴。同時,大量的精液衝出肉棒,源源不斷地灌進惠鳳的口中。 「咕嚕咕嚕」,惠鳳沒有準備,吞了下去,有一些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惠鳳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龜頭,埋怨地說:「怎麼不事前打個招呼,差點捅破喉嚨。」 我已經無力回答她,順勢躺倒在惠鳳豐滿的軀體上。 第五章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疲倦極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雲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睜開眼睛,一束強烈的陽光照射過來,晃得什麼也看不清楚。朦朧之間,瞧見有個分叉的東西在頭上晃悠,漸漸地清晰起來,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體,惠鳳手裏正拿著那剪刀,站在離我不到1尺遠,那刀鋒的鋼火很好,發出藍盈盈的光芒。 「你﹍﹍幹什麼?」我拉起被子往後退。 「你醒啦?天氣涼了,我得給我鄉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鳳漫不經心地轉過身,繼續幹她的活。 我仔細一看,惠鳳在我的臥室裏搭了個臨時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來她醒了以後,就一直在旁邊看著我,一邊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麼?我去做。」惠鳳正在布料上劃線,頭也不擡地說。 我趴到桌子的對面,兩手托著下巴,饒有興緻地看那對木瓜般的乳房,將那襯衫裝得滿滿的。 「沒有戴乳罩。」我說:「好像越來越大了。」 惠鳳對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開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著襯衫搔那對垂向地面的乳頭,惠鳳沒有拒絶,拿著尺比劃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過她的乳頭、乳暈,感覺柔軟而有彈性。接著我的手掌托起乳房,那裏沈重而結實,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輕輕揉捏著,逐漸把焦點集中在乳頭上。只是一小會,那裏明顯地突起了,變成了兩顆硬硬的橡膠球,襯衫前的水漬慢慢由兩個點擴大到兩手掌般大的兩片。 惠鳳的臉色漸漸通紅,畫出的線條也越來越彎。 「停﹍﹍不要﹍﹍」她呼吸聲沈重起來。 我下床走到她背後,撩開裙子,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流到了腳上,一部份襪子濕了。我把她的內褲拉到膝蓋,尋著淫水的源頭,插進她那肥厚而潮濕的肉穴裏,我這才體會到後進式的好處°°有廣闊的活動空間。我把雙手按住惠鳳的臀部,開始緩慢的抽插。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響你。」我說。 「瞎﹍﹍說﹍﹍你這樣,我﹍﹍怎麼﹍﹍幹﹍﹍幹﹍﹍活。」惠鳳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 「我怎麼樣你了?說啊。」我故意刁難她。 惠鳳不再言語,只是喘息,雙手趴在桌子上,整個身體都俯下去。 「裏面好像很大,」我說:「沒有昨天的兩個奶奶緊。」 「再進去一點,」惠鳳說:「女人生過孩子都大的,那裏鬆了。哦﹍﹍頂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腳尖,攪動插在她陰戶裏的肉棒。 「啊﹍﹍啊﹍﹍好厲害﹍﹍捅啊﹍﹍」惠鳳呻吟著。 正起勁的當兒,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來。「還沒吃早飯。餓了。」說罷,我抽出來,惠鳳的淫水順著陰莖,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鳳還匐在那裏喘息。 我打開冰箱的門,「早餐吃什麼好呢?」我從冷藏室拿出包台灣小肉腸:「還好,還有些麵包。」 我把麵包放進烤麵包機裏,定了時間,提著肉腸回到臥室。 「我回來了!」我說。然後從後貼住惠鳳的陰戶,用我還勃起的陰莖揩磨她的下體和大腿,一邊拆開包裝。 「別磨了,快些進來。」惠鳳催促道。 「來了!」我向後面退,手裏拿了根肉腸,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進去。 「啊﹍﹍」強大的刺激令惠鳳冷不提防,身體一顫,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一根可吃不飽,再補一根!」我說道,又往裏塞了一根肉腸。 「哦﹍﹍哦﹍﹍是什麼東西?」惠鳳轉過頭,看見我手裏的塑料袋:「不要亂弄啊﹍﹍」 「最後一根是給惠鳳的。」我又加了一根。惠鳳的陰戶的確很寬敞,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時候,縫隙已經不大,我將肉腸硬擠了進去,如果不是冰凍的話,也許就斷掉了。 「會冷壞的。」惠鳳有些擔心。 我替她穿上內褲,將肉腸牢牢地封在裏面。拍拍她的屁股:「去準備桌子,我們吃早餐。」 她無奈地走向客廳,因爲陰道里塞滿了異物,走的姿勢很不自然,劇烈而苦悶地扭動著那豐滿的臀部。 等了兩三分鍾,烤麵包機發出「叮」的一聲。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麵包片,坐到惠鳳的對面。因爲肉腸的關係,她的面色有些難捺的樣子。 我仍然讓惠鳳喝果汁,早餐沒準備什麼東西,就草草用果醬和黃油,和著麵包吃了一點。 我伸出腳,頂在惠鳳的陰戶上,使裏面的肉腸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我又用腳趾去撥她的陰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難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飯,惠鳳加快了動作,很快把桌子收拾乾淨。她自覺地坐到沙發上,敞開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懷抱裏,惠鳳抱起我的頭,托起那白暫的豐乳,將乳頭喂到我的嘴裏。 「慢慢吃,還有一個。」惠鳳慈母般擼著我的髮際。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知道惠鳳每當有求於我的時候就會表現得好一些。 「大概﹍﹍肉腸和奶奶一起吃營養好哦!」我說。 「是啊是啊!」惠鳳說:「那把東西拿出來吧。」惠鳳露出一副焦急的樣子。 「好,你來拿。」我繼續捧著惠鳳的的乳房吮吸著。 惠鳳將另一隻手摳進自己的陰戶,摸索了一會,拖出一根佈滿了黏液發亮的肉腸,「熱了就漲開了。」她說。 果然,台灣小肉腸比剛剛從冷藏室拿出來的時候大了許多。 「是不是很漲,那裏?」我問。 「嗯。」惠鳳紅著臉回答。 我接過肉腸:「把上邊的水舔掉吧。」 惠鳳有些遲疑:「自己的那個,很難爲情。」 我放到口裏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鳳只好張開嘴巴,將上面的淫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腸、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鳳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這根比剛才的淫水還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臉上。最後的那香腸,從惠鳳肉穴裏拿出來的時候,拖著長長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絲線,惠鳳急忙低下頭,用嘴巴接住。 「沒滴到地毯上。」惠鳳說。 「我已經飽了,這根你吃掉。」我說。 惠鳳從肉腸上聞到了自己下體特有的臊味,蹙著眉頭將肉腸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藥很快起了作用,惠鳳漸漸地睜不開眼,臥倒在沙發上。我抱起她,向臥室走去,托住惠鳳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滿了惠鳳肉穴裏出來的淫水。 到了床跟前,我終於把持不住,她的臀部從手裏滑了出來,惠鳳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陰莖直挺挺地指向屋頂,但,我不會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今天,就在這裏,我要徹底釋放自己的慾望! 我按老樣子將惠鳳綁好,在她的臀部墊了三個枕頭。看到惠鳳生育過的小腹因爲姿勢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紋清晰可見。雙腿間的秘處一覽無餘,還在不斷地向外淌淫水。 我取出兩根粗繩,跨坐在惠鳳的肚子上,將她那D罩的豐乳從根部紮緊,繩子深深地嵌入乳房,從上面看下去,只見兩隻巨大的肉彈聳立著,因爲皮膚被繃緊,惠鳳的乳暈變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長的乳頭倒縮短了一半,我俯下身體,仔細地觀察乳頭,隱約看到中間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這些事情做好後,我又從屋頂上原本吊吊燈的鈎子裏穿了根繩子,一頭拴住個 麥克風,下降到離惠鳳的頭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現在就等惠鳳醒來了。我打開電腦,接通了互聯網,瞎逛起來。 過了半小時,惠鳳悠悠醒轉,再一次發現自己被綁著。 「幹什麼又捆住我了?怎麼紮我的奶奶?鬆開,我不喜歡這種姿勢,難看得要命。」惠鳳知道掙紮沒有用處,嘴上喊起來。 我沒有搭理她,滑鼠一點,回到了元元的網頁。 「我看到別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關於你的。」我說道,繼續向下拉動「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麼回覆?」惠鳳問道。 「在互聯網上。」 「哦。」惠鳳沒有繼續問下去,自從來到上海以後,看到新鮮的東西太多了,她已經懶得再去發問。 「有人建議我應該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對我歧視你們安徽人。」 我看到那個罵我的帖子,感覺胃在收縮,那是發怒的徵兆。 「你把我們的事情都寫給別人看了?」惠鳳驚訝地張大了眼睛,擡起頭看向屏幕,卻被繩子捆住:「你寫什麼了?」 「什麼都寫了,包括你的名字°°惠鳳。」我抽出根香煙,點上吸了口。 「啊!你這個神經病!你讓我怎麼回家!怎麼見公婆丈夫。」惠鳳激動得大聲罵起來,那對被縛住的巨乳互相撞擊著。 「吵什麼?你以爲他們能看見?這是互聯網,怎麼是你們鄉下人看得到的!」 惠鳳噓了口氣重新躺倒:「千萬不能被他們知道,千萬不能被他們知道﹍﹍」她口中喃喃自語。 「哎,我問你,爲什麼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別是在幹那事情的時候?」惠鳳好奇地問。 我吐出一口煙,站起來,緩緩走到惠鳳跟前:「我告訴你﹍﹍因爲﹍﹍我自己就是從安徽來的。」說到此處,我的臉色慢慢變得鐵青,呼吸急促。 惠鳳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輕的時候,響應國家號召去安徽落了戶,那時他們才16歲,什麼也不懂。等到結婚有了我以後,想回到上海已經不可能。」兒時的回憶讓我感到強烈的痛苦。 「爲了我的前途,他們忍痛讓我一個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裏。那年我只有12歲,12歲!我什麼也不懂,普通話也不會講,只會說安徽土話。功課也很差,那是因爲我在安徽的時候什麼也學不到。我忍受了許多的侮辱,周圍的同學、鄰居都看不起我,說我是安徽來的鄉下小孩。就連家裏人也討厭我﹍﹍」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時間才擺脫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學本來是屬於我的母語,重新適應這裏的教育。我終於有了今天!」 「我討厭那個地方,那裏貧窮、落後,人們不思進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我現在還記得當時我們的那個村長橫行霸道的樣子!喏,就在前幾天,又有一個安徽的市長被抓起來了!」 我越來越激動,奇怪的是,自己的陰莖竟然勃起了。 「現在,整個上海到處是安徽來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髮廊裏做按摩小姐。我感到恥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曆史﹍﹍」 平靜了一會以後,我又恢複成了原來的上海人。 「現在,你該知道我爲什麼討厭安徽人了吧?」我邪惡地扭頭看著床上驚恐萬狀的惠鳳。 我拉上窗簾,脫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鳳的胸口:「看到這個話筒嗎?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錄下來,放到互聯網上讓所有人去聽!」我伸手按下錄音鍵。 「你瘋了,你瘋了!」惠鳳竭力掙紮:「別靠近我,你滾!」 「嘿嘿﹍﹍」我從床頭拿出準備好的鐵夾子,小心翼翼地將惠鳳的乳頭夾住。 「啊!痛啊!」她叫起來。 「別那麼大聲,真不聽話。」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彈了兩下那兩隻大號的鐵夾,它們晃動著,殘酷地拉扯著惠鳳正溢出乳汁的奶頭。強烈的疼痛下,惠鳳發出嗚嗚的呻吟,扭動那豐滿的腰肢。 我對著惠鳳帶有獨特少婦風韻的臉孔,套弄自己的肉棒。不時地用另一隻手晃動那被緊縛的乳房,看著她被鐵夾折磨的痛苦神情。惠鳳的呻吟刺激著我的慾望,在她殘留在我肉棒上淫水的幫助下,我終於對著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出了精液。 惠鳳被淋得睜不開眼睛,有些順著口塞的小洞流進口裏,也無法吐出,只好吞嚥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經成了一個魔鬼。 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取下了鐵夾,乳頭已經被壓扁,上面還有些齒印。我把手伸到床下,取出了那裝滿淫具的皮箱,挑了根最粗的假陽具。惠鳳努力張開眼睛,驚恐地看著這根黑得發亮的怪物。 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闆特地從美國帶回來的。它非常之粗,絶對在三根肉腸之上,表面佈滿了不規則的顆粒,整個按摩棒是用硬塑膠做成的,尾端除了導線以外,還有固定用的皮帶。 「先看一下,看仔細了。」我把按摩棒伸到惠鳳臉上:「等會你保證會被它弄得欲仙欲死。」 我打開開關:「這是第一檔。」按摩棒振動起來,發出「滋滋」聲。 接著逐漸開大,按摩棒的各個關節轉動起來,大約有4、5個關節,互相做相反的轉動。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燈光下閃爍出淫糜的光澤,然後一邊振動一邊旋轉,力度越來越大。到了最後一檔,假陽具的龜頭突然伸縮,也是旋轉著,就會鑽入女人的子宮。 「嗚﹍﹍嗚﹍﹍」惠鳳的呻吟裏透出恐懼的尖叫聲。 我關掉按摩棒的開關,扒開她的肥穴,一寸一寸地插了進去。巨大粗壯的假陽具擠開惠鳳的陰唇和腔肉,向裏挺進。原本長型的肉縫,一點一點地變圓,陰道口的皮膚收緊、拉平,發出亮色,最後緊緊地箍在假陽具的周圍!惠鳳的陰道原本就很淺,這次竟然進去了有7、8寸,已經無法再往裏推了。 我解開她的口塞,惠鳳大口喘息著,如同當初生育的時候所感覺到肉穴中的巨物。 「頂壞了,要﹍﹍先生,放過我吧!要弄壞了﹍﹍啊﹍﹍太漲了﹍﹍」 「叫主人!」我的血液即將沸騰,等待精采時刻的到來。 「快拿出去啊﹍﹍要裂開了﹍﹍啊﹍﹍」 我打開開關﹍﹍ 「啊﹍﹍哦﹍﹍」惠鳳痛苦地左右搖動腦袋。 「我覺得好難受﹍﹍那裏﹍﹍啊﹍﹍」 假陽具振動的幅度在加大。 「抖﹍﹍死﹍﹍了,哦﹍﹍」 惠鳳的大腿韌帶又開始繃緊。此刻,因爲充血加上血流不暢的關係,乳房的其他部分開始變紅,乳頭明顯地突起。 我繼續加大開關,聽到馬達轉動的聲音。 「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哦﹍﹍嗯﹍﹍」 因爲裏面很緊,旋轉的各個的關節抗拒著惠鳳的腔肉的阻力,馬達的聲響越來越大。 她起的眼睛,因爲極度的興奮流下眼淚。臀部上下運動,越來越快。一滴滴淫水擠過假陽具和陰道間的縫隙,滲到外面,沾濕了枕頭。 我開到頂,假陽具的龜頭啓動了。 惠鳳的呼喊變成了尖叫:「啊啊啊﹍﹍頂進來了﹍﹍進來了﹍﹍要死了﹍﹍救救我﹍﹍主﹍﹍人,我要瘋了﹍﹍啊﹍﹍啊﹍﹍啊﹍﹍快關掉﹍﹍不行了﹍﹍我要發瘋了﹍﹍」 攻擊在持續著,每一次的伸縮,那無情的顆粒都磨著惠鳳的子宮口,將她推向無盡的高峰。 「啪」,我突然關掉了電源。 惠鳳整個人都鬆弛下來,癱軟在床上喘著粗氣。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高潮。」我說。 我將惠鳳的淫水抹到她的菊花蕾上,野蠻地將假陽具的開關塞了進去。 「哦﹍﹍」 這才是這個超級按摩棒的最精妙之處。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外麵包著厚厚的乳膠薄膜,可以輕易地塞進肛門。但是這個控制器上什麼按鈕也沒有,整個開關是壓力控制的,擠壓的力量越大,按摩棒的檔就越高。總電源就安裝在按摩器的尾端。 我伸手,按下了那個邪惡的總電源。 按摩棒突然從最大檔開始。 「啊﹍﹍啊﹍﹍」惠鳳大聲呻吟。 「不要抗拒,放鬆才能得到解脫。」我出於最後的憐憫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異物進入,怎麼也不能放鬆的菊花蕾,令惠鳳的肉穴遭到最猛烈的衝擊。 整個房間充斥著惠鳳的尖叫和呻吟、馬達的「滋滋」聲。我望著音響上躍動的音量顯示,無動於衷地欣賞動人的一幕。 惠鳳發狂地搖著頭,手臂亂擺,臀部劇烈地扭動,乳房呈現出紫紅色。她的眼睛向上翻動,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慢慢地,惠鳳扭動的幅度變小,最後只有一味的顫抖,她又一次因爲高潮而痙攣了。 按摩棒只發出轉動的聲音,表明惠鳳的菊花蕾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爲受到強烈的刺激而昏迷過去,房間裏頓時靜悄悄的,只有錄音卡座發出的走帶聲。 我揭開綁住惠鳳乳房的繩索,拔出假陽具,整個按摩棒被淫水浸透,呈現出更加閃爍的光澤。 惠鳳醒來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對幾乎壞死的乳房,耐心地撫摩著,幫助它們恢複供血。 直到下午,惠鳳才從昏睡中醒轉,迷濛地睜開眼睛。她的巨乳恢複形狀,但是仍保持著充血的粉紅色。 周圍什麼也沒有改變,高懸的話筒、柔和的燈光,還有依舊緊縛的手腳。 我站在她的腳邊,揉搓著自己的肉棒,一邊貪婪地看著她誘人的肉體。 「你昏迷的時候肉穴裏還流出一通淫水。」我說,接著取出一個白色的塑料瓶子。 「你﹍﹍你拿開塞露幹什麼。」惠鳳的軀體因爲不安的預感而顫抖。 開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劑,裏面裝著甘油。整個瓶子的形狀就像一個帶導管的泡泡,使用的時候只要剪開導管的頂端,把導管插入病者肛門一擠就灌進了通便劑。 「我想知道經過剛才的鍛鍊,你的那裏是不是還那麼有力?」此刻,我的腦海裏只有無盡的虐待帶來的快感。 我打開三支開塞露,全部灌進了惠鳳已經鬆弛的肛門。 「你﹍﹍你這個﹍﹍啊﹍﹍」 「可要憋住,否則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單給所有人看!」 醫用的甘油強烈地刺激著惠鳳的腸道,便感如同一陣陣的電流奔向她的神經中樞。 我解開所有的繩索,因爲此時的惠鳳已經完全沒有氣力抵抗。我趴到惠鳳的軀體上,架起她的雙腿,將滾燙堅硬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惠鳳的臉色因爲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時又要忍受來自肉穴的強大的抽插。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麼?說出來。」 「我要去﹍﹍那裏﹍﹍廁所﹍﹍」 「哦?」我更加奮力抽插。 [先生﹍﹍求求你﹍﹍」 「說什麼?再說一遍!不對!」我的淹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感覺到她直腸的顫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來了﹍﹍啊﹍﹍啊啊﹍﹍」 我動作越來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攪動。 「說:『我是雞,請操爛我的騷穴吧!』」 「主人,你放過我吧﹍﹍啊﹍﹍」 「說,我就放你去廁所大便!」我整個身體重量都壓倒在惠鳳的陰戶上,向最深處挺進。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鳳拚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經完全突起,裏面裝著滿滿的糞便。 終於她不能再堅持下去了,「我是雞,請操爛我的騷穴吧!」惠鳳大聲地哭出來。 在無與倫比的羞恥中,惠鳳的肛門噴射出黃色的穢物,伴隨著「嗤嗤」聲,滾燙的糞便找尋著任何可能的縫隙,從我們肉體連接的地方湧出,順著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同時,我的肉棒也突破了她最後的防線°°子宮口,在惠鳳淫水的波濤中向她的子宮裏注入所有的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