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張叫秀琴,小時候父母親都喊我阿琴。 母親,姓畢叫美時,父親和楊叔叔都叫她美時。 楊叔叔,當然是姓楊囉,父親和母親都叫他行三,大概他的名字就叫行三吧﹖ 記憶中,楊叔叔是家中的常客,聽父親說他倆是換帖的兄弟。早年一起奮鬥過,倆人的交誼可以說水乳交融。因為楊叔叔一直保持單身沒有娶老婆,所以祇要一有空就往家裡跑,跟我們都很熟。 他也的確蠻照顧我們母女,經常大包小包的從外頭買來給我們。如果母親這樣說:「家中又不缺甚麼的!幹嘛那樣客氣,行三啊!你自己將來總要討媳婦的!省點吧﹖」 楊叔叔定會說:「美時,妳真是皇帝不急卻急死太監啦!緣份未到嘛!小小意思又何必掛在嘴邊上呢!」 母親拗不過,總是依著他。 初中畢業那年,父親因墜機事件喪失生命,母親因一時無依無靠,便決定帶我一起住到楊叔叔家裡。 母親特別交待我說「以後可要聽話了呀!」 「是的,媽,我會聽話的」 不久,媽媽幫我辦好轉學手續,然後北上投靠楊叔叔。這時我己經唸到初中三年級上,離畢業的日子不遠了。 我的功課向來不是很好,台北的文化程度確實比南部一般學校高,向來不太用功的我,到台北以後的表現更是差強人意。 記得,父親那次的空難,總共死了五人,全部罹難,聽說當時霧氣很濃,飛機高速撞上山頭,結果機身支離破碎,所有的乘員自然體無完膚,所以查辦員只好把全部的屍首,應該說是屍塊全部集中管理,放停在市立殯儀館,再擇日統一「歸化」。 到台北的第八天,父親才正式入土為安。 家裡平常安靜,我沒有兄弟姊妹,喪父之痛,更令我覺得孤單。 是晚,很累,母親先叫我睡覺,於是我走進房間倒頭便呼呼大睡。 睡到一半,可能因為口渴,再加上連日來的精神不能集中,沒多久我就醒來了。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覺,這時客廳裡傳來陣陣的耳語,那是媽跟楊叔叔交談的聲音,因一時好奇心起,於是靠近房間的門縫,向客廳望去,母親和楊叔坐得很近。 於是便好奇的蹲在那偷聽他們的對話。 「唉呀!美時,我們的事遲早還是要讓她知道,總不能一輩子偷偷摸摸呀!」 「話是不錯,可是,今天那死鬼才下土,總要等過了一陣子才能議呀!」 楊叔叔不耐煩似的說:「好吧,暫時不談這些,來!到我房裡去!」 楊叔叔說著,就站起來去拉媽媽的手,但是媽不想動,她說:「就在這裡吧,萬一阿琴醒來,至少我沒在你的房裡。」 楊叔叔只得說:「好吧」 於是他一把將媽摟進懷裡,兩人深深的擁吻著。 好一會才分開,彼此飛快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媽露出了一身白雪細嫩的冗肉來,楊叔叔又摟緊媽,一陣狂吻,一雙手也在媽媽身上撫摸起來。媽媽喘地說:「行三,快住手吧,我禁不住你這般撫弄啊!」 「怎麼,浪起來啦!」楊叔叔嘻嘻笑道。 於是,他把媽抱到長沙發上平躺著,就在上面摟抱住了。這情景對我而言是無比的羞愧,但也有一股莫名的刺激。 楊叔叔身上的東西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那麼粗黑長大,高高的翹著,看得我不禁打個冷顫。 他將那東西抵在媽的陰戶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後一會抽出,一會送入,那樣子真醜,可是我禁不住看下去。 一陣陣的呻吟聲發自媽的口裡,像是生病卻沒有痛苦: 「啊……..啊……啊……啊……嗯……..」 「舒服嗎﹖」楊叔叔狀似得意地問著。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沒….嘗到這滋味了……美死了…….」 他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動著。媽也扭動著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楊叔叔一陣比一陣猛烈的抽插,媽的陰戶許多水流了出來,媽緊緊摟著他嬌喘籲的浪道:「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 楊叔叔聽了他的話,更加瘋狂的抽插著,一陣陣的水直流到沙發。楊叔叔一面抽插一面問:「美嗎……浪貨……我的東西如……何……比你那死鬼……丈夫……誰強﹖」 「啊……你比他……強多了……你才是我的……親丈夫……好好情人……你永遠不離開我吧……嗯…….哼…….」 楊叔叔聽了更加得意的狠狠幹著,插得媽死去活來,兩個乳房不停地擺動著,一身白肉也搖動著。 我又看了好一陣子,感到臉紅心跳,下體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用手一摸,濕濕的。 於是我趕緊回房,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們,希望能趕快睡覺。 可是客廳的那一幕,總是呈現在我眼前,尤其是楊叔叔的身體那種樣子真是令人感到驚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是怎麼入睡的,等我醒來己是第二天了,匆匆吃完飯就上學去了。 人雖在課堂上,可是腦子裡總是昨夜的那一幕,昏昏沈沈的揮之不去。也不知道怎麼辦。 一直等到教國文的王老師喊我的名字時,才突然一驚,手足無措的站起來,竟然不知道老師喊我起來是為什麼﹖突然一陣吵鬧,原來已經下課了。回到家裡一個人也沒有,靜悄悄的。 我把書包放在床上,人跟著也躺下去,昨晚的情又一一呈現在腦海裡,心裡感到一陣煩悶,卻不知是為什麼﹖ 心想何不乘家裡沒人,去看看楊叔叔的房間。 於是我偷偷走進了他房間,睡床、書桌、椅子、衣櫥,還算整齊。我打開書桌的抽屜斗,只見表面零亂的放了些衛生紙、煙盒等雜物。 我順手搬動了一下,在衛生紙底下還放了幾本書,翻開一看,原來是黃色小說,還相當的吸引人呢! 再翻下去,呀!還有彩色照片,全是兩個人的,和昨天夜裡所看到的一模一樣。 只見照片裡都是洋人,一共八張,有各種不同的形狀,有白人也有黑人,黑人真可怕,活像大猩猩一樣,他那個東西也特別粗壯。 白色女長得不錯,身材也很標準,只是她的姿態一點也不雅觀,兩腿舉得高高的。 黑人跟白人在一起,格外顯得黑白分明,八張都看完了,又翻了幾次,書裡的故事是述議男女情節的,很誘人,想繼續看下去,卻又擔心他們回來。 我只得依依不捨的把書放回原位。回到房裡,果然沒一會媽就回來了。 然後楊叔叔也跟著回來了,吃過晚飯後,媽說要去看個朋友,想找個工作,臨走時對我說:「阿琴,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夠回來,妳好好在家裡做功課,然後早些睡覺,不要等我。」 說完媽就走了。我呆呆望著她的背影消失。 功課﹖我那有心做功課,滿腦子儘是楊叔叔房間裡的小說和那幾張相片,心想是不是自己將來也會做這種事﹖ 做這種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將來我會跟怎樣的男人做這種事呢﹖ 一連串的問題在問自己,卻又無法解答,突然聽到有喊我:「阿琴,想什麼﹖連叫兩聲都沒聽見﹖」 原來楊叔叔已經走到我面前來了。 他走到書桌旁的雙人床坐下,兩隻眼睛瞪著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我心想他是不是猜到我想什麼了。 我不覺羞愧的低下頭,卻見我制服上衣有兩個扣子鬆開了,半個奶罩都露出,我趕忙扣好,並說:「沒想什麼。」 楊叔叔大概有三十二、三歲,高高的個子,還不令人討厭的臉,更有一付很雄壯的身體,他還在瞪著我看。 其實我的身體還真賴,雖然只有十六歲,可是發育得非常好,記得還只是初一的時候,胸部已經隆起來了,初二時已經要戴乳罩了,要不然走起路來,一跳跳的不雅觀。 「阿琴,今天妳是不是動過我的抽屜斗﹖還看了我的書﹖」楊叔叔一句一字的問。 我聽了不覺臉一熱。本想說沒有,可是由於心虛,居然默默的點頭。 「其實也沒什麼,這是每個人要做的事,為什麼可以,卻不能看也不能說﹖妳也已經長大了,對這方面的事,也應該有所了解,是嗎﹖」楊叔叔溫和的說。 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反而叫我不知怎麼回答,也許他猜中我心意,所以他又接著說道:「性,本身是很美的,也是人生必經之路,與其盲目地追,不如先認清再走,豈不更好﹖」 他說的似乎蠻有理,我不覺點點頭,輕輕問道:「既然這麼說,那要怎樣才能認清這條路呢﹖」 「這個不難,首先要認清男人和女人,妳自己是女性,妳認識妳自己嗎﹖比方說,妳每月月經出來的地方,是不是跟妳小便地方在一起﹖」 他這麼一說,連我也感到迷糊了,只怪我生理衛生沒讀好。 楊叔叔又接著說:「可不是,妳果然不知道,現在讓我告訴妳吧,這是兩個器官,管小便的是尿道,管月經的是陰道,也叫生殖器官,除了排洩每個月的月經外,還可以接納男人的陽物,也叫做性器官。」 他看答不出來,又補充說了一大篇,這些話的確不懂,雖然昨夜我看見了怎麼接納陽具的情形。但我還是要問個清楚:「那怎麼接納呢﹖」 「所謂接納,就是性交,外國人稱為做愛,男人把他已經硬了的陽具插到女子陰道裡,然後上下抽動,彼此都產生快感,然後男人達到高潮時,就會射精,性交到這個時候,算完全結束了。」 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說得我心跳加速,這時我心裡有個怪念頭,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衝口而出:「那麼昨晚你和媽就是在做愛嗎﹖」 「妳怎麼知道﹖」他吃驚地問。 「我看見了。」我羞慚地低頭。 「好吧,既然妳全看見了,我也不妨告訴妳,那就是所謂性交,其實我也用不著瞞妳,妳媽媽已經沒有丈夫,而我還沒有結婚,彼此需要,彼此安慰,並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妳說是嗎﹖」 「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的東西那麼硬,平常怎麼看不出來呢﹖」我傻氣地問。 「平常它當然是軟軟的,只有在性慾高漲時才會硬的。」 「那你現在硬不硬﹖」 他輕輕打了我一下說:「小鬼,因為剛才看到妳的胸部,所以硬了。」 說著說著,他站了起來,把長褲拉鍊拉開,從他的內褲裡把他的東西拿出來托在手上。 啊!又硬又大,好像比咋天晚上看到的還要大,他要我用手摸摸,我害怕不肯,可是他拉我的手去摸。 說真的,我雖然害怕,可是也很想摸摸看。 就在這樣半推半就中,他的東西已經在我手中,硬硬熱熱的,挺好玩的。 突然,他把我摟在懷裡,右手伸進我上衣裡,從奶罩縫裡摸著我的奶頭。 立刻一陣癢癢的,麻麻的,說不出的感覺襲上心頭,我不覺扭動了身體。 他接著抱起我,往床上一放,低下頭來吻著我,另一手卻伸到裙子裡面去不斷的摸索起來。 我本能的放了他的東西,去推他的手,誰知不推還好,這一推竟把他的手推到褲子裡去了。 他的手摸到了我那個地方,真使我又急又羞。 突然一股奇異的快感傳來,使我覺得怪舒服的。這時的我,既不甘心被他摸,卻又沒勇氣推開他;矛盾極了。 又一會兒,我又覺得內褲被他脫下來了,他分開了我的大腿,低頭來吻我那地方。 哎呀!這種感受,真是筆墨難以形容,總之,那一份又麻又癢的感覺,真使人覺得應該馬上停止,可是又希望繼續下去。這時門鈴響了! 我們兩人都嚇了一大跳,馬上分開,整理好衣服。 他吩咐我繼續躺在床上,假裝睡覺。他去開門,原來是媽回來了。只聽見媽說:「跑了一天,累死了,哦!對了,阿琴回來沒有﹖」 「早回來了,我看她在睡覺,所以沒叫她,也沒弄晚飯,我想等妳回來大家到巷口隨便吃點。」楊叔叔答道。 「好吧,我也累了,我去叫阿琴。」媽說。 接著她就到我房裡來叫我,連叫了兩聲。我才「醒」過來。 「阿琴,走,我們出去吃晚飯!」 於是我們三個人就在巷口吃了點東西,回家後我在客廳看電視,媽去洗澡,楊叔叔也在看電視。他悄悄地對我說:「阿琴,剛剛滋味不錯吧,我真的很喜歡妳,不要以為我只是玩玩而已。明天下午妳請假,我在校門口等妳,準十二點半,嗯﹖」 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進房間去了。 我心裡煩得很,一方面覺得不應該這樣,可是另一方面又覺得何以媽可以,我不可以,矛盾極了,而剛才那種滋味,又使我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突聽媽說:「阿琴,去洗澡,洗完了快睡覺,明天還要上學。」 我無言的走向房間,拿了內衣褲,就去洗澡了,關上浴室的房門後,脫去制服,才把內褲脫下。 呀!三角褲濕了一大片,原來是他剛才摸我時流出來的,黏黏腥腥的。 接著把奶罩也脫了,鏡子裡的我,雖然才只十六歲,可是乳房卻鼓鼓的,像半個皮球一樣。 我常自得的皮膚白嫩,往下看,細細的腰,平平的肚皮,再下面呈下面呈三角形一片稀疏黑毛。 唉!這一付美麗的胴體,為什麼以前都沒發現呢﹖ 難怪叔叔只看了我的奶,東西就會發硬。想起楊叔叔就自然想起他的手指,他的舌頭,還有他又硬又熱的東西。 我不自覺的用手摸那地方,雖然也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可是缺乏那種又麻,又癢的滋味。 我輕輕的撫摸著,也像他一樣上下鑽動著,漸漸的緩慢而加速,快感逐漸上升,於是越來越快。 不知過了多久,我全身一陣抖顫,才覺得手酸酸的,而兩條腿也站得發麻,為了怕媽催,匆匆洗了個澡,回到房裡,側頭就睡,但越想越睡不著。 過了不久,媽也來睡了,我連動都不敢動,假裝已經睡著。又過了片刻,我聽到媽離床的聲音。 她輕輕的沒開燈,我心裡一動,媽絕不是為了怕吵醒我,一定是以為我睡著了,又要去找楊叔叔。 她終於走出去了,她前腳才走出門,我就輕輕的起床。她走到客廳,原來楊叔叔已在客廳等著。 兩個人一見了面,就互相擁抱著接了個長吻,接著就在長沙發坐了下來。 叔叔很自然的先脫了自己衣褲,傍晚那個形象又呈現在我的眼前。它一樣的堅挺,一樣的雄偉,挺立在他的兩腿之間,意態激昂向我示威似的。 接著他將媽的睡衣褲脫掉,媽雖然三十幾歲了,可修長的身材依然那麼迷人。媽的三圍適度,給人一種均稱而豐滿的視覺美,接著她自除下了胸罩,兩個豐碩的乳房,突地露了出來,比我的大了兩倍,卻一點也沒有下垂的現象。 楊的手分別各握一隻,不停的撫摸著,我突然有一股妒忌的意思襲上心頭,如果媽今晚不回來,也許此時他正跟我玩這遊戲呢! 媽像忍受不了太多的愉快,終於「嗯……嗯……」的出聲了。 媽同時用一隻手伸到他那東西去,一把抓個正著。先是一鬆一緊的捏弄著,接著上下套弄,另一隻手自動的把僅有的三角褲脫下來。 兩腿之間一片烏黑,比我的茂盛多了。 兩個全裸的人兒擁抱在一起,他在下面,她在下面,仍不停的彼此玩弄著,兩人都發出哼聲。 楊好像是知道我在偷看似的,有意延長玩弄的時間,更故意把重要的部份朝外,似乎要讓我看得更清楚些。 現在兩個人的景像使我心驚膽跳,他用手指插進她的身體裡面,一進一出的,而她更自動的分開兩腿,並且臀部上上下下配合他的動作。沒一會她說:「行三,放進去吧,難過死了!」 「好,不過今天要換一個花樣﹖」 「好嘛!反正隨你好了,好人,快敦進去吧!」 「好,你在上面,這叫倒澆臘,妳跟那死鬼玩過沒﹖」 「哼!死鬼他是天生色鬼,什麼花樣都要玩,他還買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來助興呢,好人,別談這些吧,我受不了啦!」 說罷,他果然仰躺下來,他的那個東西高高的舉著,媽用手扶正,騎了上去,「嗯!」聲叫了一下。他的東西就滑了進去了,接著就一上一下套弄著。 由於她一上一下套弄著,胸前兩個碩大的乳房也跟著一上一下搖擺著,只看得我兩腿發軟,不自主的右手伸進三角褲摸了下。 哎呀!原來跟下午他摸我時一樣有許多水,我的手隨著媽的動作而動,她快我也快,她慢我也慢。只聽見媽又說:「好行三,你真行,今天好舒服,剛剛覺得一陣酸麻,哦……真舒服,呀哦……我動不了……你來動動吧!」 媽說完就伏在他身上不動,由於他這一伏,奇妙的景象呈現在我眼前。從後看去,好像她陰部含了一根大香腸一樣,大部分都吃進去了,只留下根部,可是在根部下端長滿了雜草。 他看她不動了,就一把翻過來,接著又站了起來,兩人仍然沒有分開,她的雙手繞著他的脖子,兩腿夾著他的腰。 他的兩手托著她的臀部,就這樣在客廳中來回走著,走一步挺一下,挺一下她便「嗯」一聲。 也不知走了多少圈,最後他把她夕放回到沙發上,將她兩條腿�到肩上,用力的抽插起來。 因為太用力,沙發椅上發出了支支之聲,沒一會,他不動了,幾乎是同時兩人都長籲了一口氣。 「好行三……今天你可真厲害呀,我總共來了三次高潮,真是太舒服了!」 「比你那死鬼怎麼樣﹖」 「你為什麼老是提死鬼呢﹖其實他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回你們兩個人一同去玩一個歌女,事後他都告訴我了,他有多少的本事你自己親眼目睹過了,還問我幹嗎﹖」 楊驚訝的叫道:「什麼﹖他居然把那回兩個人玩歌女的事都告訴妳啦!其實那次他相當厲害呢,先是他說讓他先來,我在旁邊看戲,結果演得太精彩了,忍不住就叫那個歌女用嘴把我的吃出來了。」 他頓了頓,又道:「而他還在埋頭苦幹呢,而且越戰越勇,最後又把我看得火起了,正好他完了,就由我接班。說真的他的本事事真不少呢!」 媽白眼他含笑說:「其實那次不算什麼。他說還有一次你們兩個人居然想到我家來一起玩我呢,有沒有這回事﹖」 「這也不是什麼壞事,現在我們不搞上了嗎,其實三人小組才有意思呢,如果有機會讓妳試試,恐怕妳會樂此不疲呢!」 「我才不幹呢。做愛有人在旁邊看,多難為情!」 楊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才不會呢,有人看更會增加情趣,他不正看,還可以參與工作呢,如果是二男一女的三人小組,女人最舒服,男人最刺激,如果是二女一男的三人小組,男人舒服透頂了。怎麼樣,那天我們試試﹖」 媽好像被說動了,因為她沒有立刻回答,默默的想了好一會,才吶吶含羞的說道:「好吧!不過這種事情一定要保密才行,若是給別人知道了,那還了得。」 「放心吧,好人兒!」 「很晚了,我今又太累了,想睡覺了!」媽說罷站了起來,才站直就說:「哎呀,要死的,腰酸頭也痛,都是你整的。」 「別得了好處還怨人,剛才妳在上面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用勁,其實我還想梅開二度呢,妳看,它又起來了。」 果然他的東西又堅硬起來了,好像比剛才大些,她見了用手摸一下,低下頭來輕輕吻了下說:「好弟弟,明晚再來,今天實在受不了……」 媽說完顧自的穿衣服,我怕她發現。趕緊回房裝睡,一會她回到房間上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雖然還是上學,可是比昨天還不如,因為心裡老記掛著,楊叔叔會來校門口等我這件事。 好不容易混過了早上的四堂課,藉口頭痛,向級任老師請了半天假。才走出校門口就看見楊叔叔在那家冰店門口站著。 我心裡一陣劇跳,原想不理他的,可是又身不由己向那家冰店走去,接著又心想不妥,萬一被老師或同學看見,那怎麼辦﹖ 於是我向前面走去,楊從後面跟來,就這樣一前一後,走了好一段路,離學校已經很遠了。 我放慢了腳步,他跟我併排走著,問我要到那兒,我說不知道,他說:「阿琴,我帶妳到一個好地方去。」 說著就順手招了一輛計程車來,他吩咐司機開到欣欣百貨公司,我心裡奇怪,到欣欣百貨公司幹嘛﹖ 車子開到百貨公司,我們下了車,他一直走向女裝部,牽著我的手,指著一件洋裝對我說:「阿琴,這件洋裝不錯,妳試試看!」 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叫店員小姐拿下來,要我試穿看看。 憑良心說,那件洋裝的樣倒真好看,我到更衣室穿好後便走出來。 我在大鏡子前一照,衣服合身極了,在鏡子裡我看到一個體態嬌豔的少女。 「阿琴,這件洋裝就像量身訂做的一模一樣,妳穿起來美麗極了,就買這一件吧。」楊叔叔在一旁笑著說。 我穿得合身沒說話,他告訴店員把我脫下的制服和書包放在一個大手提袋裡。 楊叔叔付了帳,然後挽著我的手,才離開出百貨公司的大門,他就攔了一部計程車。 我還沒聽清楚要上那兒,車子便已飛快的開走了,左轉右彎的走了好一會,在中山北路的一個巷口停下來。 他帶我走進一家賓館,我不知道賓館是幹什麼的,只是默默的跟隨在他的後面。 原來賓館裡面有很多房間,有人帶我們到一間房間裡。 這房間真不錯,不但有冷氣,而且有地毯,軟軟的走起來一點聲音也沒有,還有衛浴設備;房間雖然不太大,可是設備相當齊全。有一張很大的床,像是海綿的,奇怪是在床頭和靠床的一邊,都裝有一面大鏡子。 除了床以外,還有兩張沙發、電話。 還有……總之,還有許多都是日常生活必需用品,齊全極了。 他看到我到處觀賞,便問我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說真的,從學校出來後,還沒有吃東西呢便當還在書包裡,經他這麼一問,肚子倒真有點餓了。於是我應了聲:「好嘛!」 「要吃什麼菜呢﹖」 「隨便!」 他拿起電話,像是吩咐人一樣的說:「送兩客A餐來,還有要一瓶紹興酒。」 放下電話,就緊緊摟著我,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說道:「時間還多的是,先躺一下吧!」 我躺了下去,只見他一直瞪著我,原來新買的洋裝非常迷人,整個大腿幾乎露了出來。 我自信的大腿相當均稱而修長,心想昨天都讓他摸了,現在看又何妨。 誰知道他看了一會,也躺到我身邊來了,伸手就在我大腿上撫摸了起來。 我本想推開他,可是又懶得動。他看我沒拒絕,手就漸漸的往上爬行,終於在三角褲外面摸弄起來。 他這舉動,引起了我又朮又癢的感覺正在這個時候,房門響起了「篤!篤」的聲音。 他忙站起身去開門,原來是送飯來的,分成兩份。 那人把飯菜擺下後就走了,他又將房門鎖上。 我一看真好,一共是四一湯,還有水果、冷飲,他倒了兩杯酒,遞給我一杯。 我從未喝過酒,為了好奇,就淺嘗了一口,辣辣的,於是交還給他說:「酒我不敢喝,太辣了,還是你自己喝吧,我肚子餓了,想先吃點飯好嗎﹖」 「好吧,你先吃。」 他把兩杯酒都喝完了,也匆匆的吃飯,沒多一會,他就吃完了他的那一份。 我卻吃不了那麼多,他好像看穿似的,笑笑說:「阿琴,吃不完沒關係,擺著好了。」 我便不吃了,拿起毛巾擦擦嘴。他又說:「來,阿琴,吃過飯休息一下。」 我無言的坐著,他把我拉到床上,兩個人都躺下了,他抱著我輕輕的問:「阿琴,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偷看了﹖」 「誰偷看了﹖你們在客廳裡大大方方的,連門也沒有關,怎麼叫做偷看啊﹖」 他捏了一下我臉蛋說:「其實,這種事有時候第三者在旁,更過癮呢!」 「鬼才相信你的話!」 「別說鬼,這是真的,本來男女做愛就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和藝術,如果有人在旁觀戰,豈不增加情趣。」 「照你這麼一說,下次你與媽媽做愛時,我就闖進去觀戰,看你們兩個會不會感到難為情﹖」 「別急,等我遊說成功之後,我們三人小組,保證其樂融融,昨晚看到了吧,我的本事足可對付二個女人。 「那種事有什麼大樂趣呢﹖」 「怎麼沒有,妳沒看到妳媽媽樂得哼聲連連嗎﹖」 說著,他的手又在我裙子裡亂摸起來了,摸了一會,他像是嫌衣服礙事,把洋裝給脫了下來。 瞬間我成了半裸的人了,說真的,我渾身上下潔白細嫩,他瞪大眼睛呆呆看著我。好一會才說:「哎呀!這麼潔白的皮膚,像凝脂一樣,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嬌羞的白了他一眼,其實我心理正得意呢! 他急急忙忙的下床,三兩下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那個東西筆直的挺立著。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一下子就壓在我身上,手伸到我的背後,很熟練的將我奶罩脫下來。 突地,我的乳房呈現在他眼前,不,應該說是呈現在他的嘴裡,因他已經用嘴含了一只,左手摸另外一只,手則向下進攻,在大腿根上亂摸,嘴裡不停的吮著,吮得我心慌慌的。 我情不自禁的向左右擺動,沒想到頭一擺動,奇跡出現了。原來床邊的鏡子裡呈現了一付精彩絕倫的圖畫。 他吮吸我奶子的情景,不僅使我好受,而樣子更是好玩好看。對面床頭還有一面鏡子,因為角度不同,可以看到他全裸的背部和渾身結實的肌肉。 此時,他那挺硬的東西,在我的大腿傍亂頂亂碰,癢癢的。 我不覺緊緊摟著他的身體,一手試著抓他的東西,沒想到這抓,就捨不得放開了,它在我手裡正一跳跳的呢! 這時他像是受了刺激急匆匆地把我的三角褲脫了下來,用手在我那地方不斷的揉捏起來。 接著,他低下頭來,吻我那長滿雜草的地方,向下直吻著,終於到達了我自己從來也不知道的敏感地帶。 他伸出舌頭輕輕的吮起來,先是一上一下,後改一進一出,不停的吮著。 一陣酥麻的感覺襲上心頭,我自然的挺起臀部,合著他的動作。 好一會兒,我酥癢的感覺逐漸加強,同時又多了另一種希望被伸入的慾求。 這時,他拿了一個枕頭墊在我的屁股下,然後爬到我的兩腿中間來,並且要我握著他的東西,放到我兩腿中間,叫我輕輕磨擦。他說:「阿琴,女孩子頭一次會有點痛,但是一旦插進去後,就不會再痛了。妳要儘量放輕鬆些,用妳的手慢慢往裡插,我絕不用蠻力。我要妳從第一次開始,就能享受性的樂趣。」 「人家不知道怎麼做。」我羞愧地放開手:「我不會……。」 「那麼讓我來好了,不要緊張。」他又安慰著。 楊輕輕的磨擦了一會,屁股一挺就進去了半截。一陣刺骨的痛,使我忙叫:「哎呀……楊叔….你……輕點嘛……痛死我了……。」 他用手將我小嘴一掩,又是屁股一挺,一根陽具又進去了幾分,將我薄弱的處女膜攻破,這一次痛得我差點昏過去,淚水直流我恨恨的一拳打在他胸前,萬分委屈的哭道:「……啊……鬼東西……你騙我……痛死我了……我不要……不要玩了……你不要再動……痛死了……。」 他面安慰我面停止了動作:「好了,好了,痛苦已經過去了,我不是說苦盡甘來嗎﹖快樂在後面呢,不動就不動好了。」 經過一段時間後,總算不再痛了,只感到那東西在裡面一跳跳的。 他雖然停止了下面的動作,但兩手卻一直從前到後,由上而下亂摸個不停。 我的心被他逗得麻麻癢癢的,不由得忘去痛苦,下體也開始慢慢擺動,不像剛才那麼緊張。 「現在好了吧﹖」他又輕聲地問。 「嗯!」 楊知道時機已到,又開始動作,輕輕抽插著,帶給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妙滋味。 每當他一抽出,我就如跌進無底的深淵,一插入時,我又如升入樂極的天堂,快活無比。 如此約莫百十下,一陣難以形容的神志昏迷,傳遍了我的全身,一陣顫抖,陰精洩了出來。他則加速度。 「唔……唔……哼……哼……輕點……慢點……慢……哼…..哼……。」 我雖然如此喊著其實我已無痛苦,相反地陰戶裡更癢更需要他的狠狠抽插才過癮。我伸長雙臂緊緊摟著他,屁股不停的扭擺著:「哦……媽呀……真美……真舒服……我不知道……這玩意這麼好玩……唔…….」 「寶貝,這下可不痛了吧,舒服嗎﹖」 「嗯……不痛……真美……真舒服……親哥哥……唔……唔……唔……」 「小騷貨,別急,這要慢慢享受,以後有得妳舒服的。」 他緊緊摟著我,我幾乎透不過氣來了。 「哎呀……美……美死我了……怪不得母親要……要同你玩……要偷漢子呢……啊……」 「妳也是個小騷貨,今天我決不饒妳。」 他摟著我屁股,一根粗硬的東西在裡面狠狠幹著,直插得我又酥又癢,快感層出不窮。 我嬌喘籲籲的說:「啊呀……我的……媽呀……哼……哼……我要小……小便了……啊……小便了……好舒服地……啊……流出來了……。」 他又是一陣快攻,最後一陣顫抖,他伏在我身上不動了,我也極度快感中恢復平靜。 此刻房中靜悄悄的,一點聲息也沒有,疲累之感漸漸襲來,我很快就睡著了。 快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突然覺得沒有壓力,睜眼一看,原來他已起身子,於是我也坐起來,他問我:「阿琴,要不要洗個澡﹖」 我感到全身黏黏的,便說:「也好。」 「走吧,我們一塊洗。」 他拉我往浴室走去。這個浴室真漂亮,粉紅色的,他把水放了,拉我到浴池中。 一個坐一邊,真好玩,方才雄糾糾的他,現在垂頭喪氣的隨著水波飄動,軟綿綿的像個洩氣的皮球。 想起剛才它所給予我的美妙,打起心裡就有一點愛它,這個奇妙的東西,使我從少女變成婦人,而在這個過程中,又是那麼令人舒暢。 我對於失去處女一事,一點都不感到難過,甚至心理還想如果有一天真能如他所說的三人小組,那一定另有一番風味。 想到這裡不禁用手往自己私處一摸,哎呀!還有點微痛,他見我哎了一聲,關心的問道:「怎麼啦﹖阿琴,告訴我剛才舒服嗎﹖」 「哼!舒服的是你,你現在可好了,有了兩個女人,隨便你高興玩那個就玩那個的。」 「哎呀!小寶貝,妳怎麼吃起醋來了呀,難道妳不替妳媽媽想一想嗎﹖她今年三十多歲,正是所謂狼虎之年,正需要呢,我愛妳,但是我不能丟下她不管呀,妳總要同情吧!」 我白了他一眼嬌笑的說:「好啦,反正怎麼說都是你有理,人也給佔了,還能不聽你的嗎﹖不過,除了我們母女外,你可不能再有別的女人呀!」 「我的小醋罐子,甜心,我不會的,放心吧!」 「快洗吧,天不早,我要回家了。」我催促著。 一看錶已經五點了,兩人都不敢再逗留,他穿好衣服,還讓我換回制服,洋裝則擺在袋子裡。他說:「阿琴,洋裝由我帶回家,說是送給妳的,今天的事暫時不要公開,等到時機成熟時,我會公開的,並且會實踐諾言,開三人小組會議。快去吧!」 我穿了學生裝,連頭也不敢�起來,走出賓館的門口,他叫了一部車載我回家,並給我一百塊錢,他另外走了。 回到家裡空無一人,不過我走到房間,媽就回來了,好險,再晚五分鐘就不妙了。又過了半個鐘頭,他也回來,一回來就大喊:「美時,妳看我給阿琴買了一件洋裝,樣子很漂亮,快叫阿琴來試穿看看,阿琴,妳快來,快試試看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還可以換。」 我聽到他的表演,真想笑,便從房裡出來。媽站在一旁對我說:「阿琴,還不快謝謝楊叔叔!」 「是媽!謝謝叔叔。」 拿了衣服就往房裡試,其實何必試呢﹖下什穿都穿過了,不過為了演戲,只好再試一試。 穿好馬上裝出欣喜若狂的樣子,跑到客廳,還在客廳中間轉了一圈,裙擺向上飄起,兩條大腿一定露出來了。 媽看了看說:「行三,沒想到你還真會買衣服呢,就像定做的一樣,合身極了。」 我又接著表演了一手,跑過去抱著他的頭,在他的臉上重重吻了一下,這一幕好戲總算結束了。 吃過晚飯後,大家都在客廳裡看電視,我因為白天太累了,就先回房睡覺。 再過幾天,就是初中畢業考了。我的功課原來還不錯,可是這一陣子始終情緒不寧,如何看得下書呢﹖ 考試成績單發下來時,我除了國文以外,全部及格。但是因為國文是主科,不及格就不能畢業,所以要補考,好多課文成語要背,怎麼來得及呢﹖ 對了,直接找國文老師,最近不是老瞪著我看嗎﹖ 我猜他八成沒安好心,但又管他安什麼心,反正我也不是原裝貨了,何況王老師在學校素有才子之稱,能跟才子有過一手也不錯呢! 主意既已打定,第二天下什就到學校,直接到單身宿舍去找他,我沒叫門就想走進去,發現有人捷足先登。因為我從窗口看到了一切。 原來是辛安妮同學。 安妮的功課也是不怎麼好,尤其是國文這一科最令她頭疼。她平日個性活潑而好動,長得非常美,可是跟我一樣蠻三八的。安妮差不多有一七0公分高的身材,是屬於早熟型少女。聽說她在初中一年的時候暗戀當時的一位生物老師,後來竟以身相許。 而事實上,這種師生戀是不會有結局的,安妮自己也知道,假如她現在是唸高中的年齡那麼情況也許會改觀。這件師生之戀的醜聞,終於在學校裡傳開來了,生物老師在和種壓力之下只好放棄教書的工作,跑到美國去了。 這以後安妮便成為校園裡的風雲人物。她喜歡穿迷妳裙,故意露出她細嫩雪白的大腿,有時候一些男老師都會有意無意的盯著她看。而安妮早熟的乳房又特別豐盈,全校的女生無人能出其右者,低年級的小女生更不必說了。有些時候,安妮還會故意穿低胸的胸罩,在上體育課的時候挑逗男老師,老師在看了之後,下面那個棒子會高高突起,然後引起其他女同學的低低私語一番。 這時,安妮在老師的面前,擺出一副很撩人的樣子。她先脫掉制服,立刻暴露出那對豐滿的肉球,果然是低胸的內衣。 老師瞪著眼珠子,臉紅通通的。 安妮接著褪去胸罩,兩團大肉球立刻現出原形,跳躍在老師的面前。他「啊!」的一聲,立刻伸出綠爪抓弄起來。 安妮發出輕盈的叫聲,身子左右擺動。 接著他用舌尖去舔她的乳頭,安妮用自己的兩隻玉手托著自己的乳房,低著頭注著他對自己乳房的攻擊。 「啊! 嗯……哎……呀……爽死人……了,用力吸……再……吸,用力咬……吧好吃呢……哦……啊……。」 他的兩隻手開始不聽話了。他拉下她的短裙,兩條粉白的大腿光滑細嫩。 他開始浮遊撫摸,由小腿摸向大腿,然後再摸到屁股。衹見安妮的屁股經過他的挑逗後,浪的搖擺不停。 不久,安妮的三角褲已被老師剝下,露出那迷人的三角地帶。 這時,我感到自己的下體已濕答答的一片,整個大腿內側溫溫的,黏黏的。 我全身的血管在擴張,熱血在沸騰。 摸索一陣之後,老師終於站起來,兩隻手環抱著她的肥臀,不時還扒開安妮的兩片臀肉,她的屁股眼和小穴盡收我的眼簾。 他倆緊緊地貼在一起,安妮一隻手拼命地抓緊他的雞巴,用力騷挑。 兩個人互伸出舌尖勾勒著,安妮的眼睛半閉著,我看到她的口水順著她的下巴滴下來。大腿內側溼溼的一片,想必這是她桃花洞內湧出來的淫水。 安妮這時推開他,她脫下他的長褲,拉下他內衣,於是兩個人完全赤裸了。 她用口含著老師的雞巴,我看到他直打囉嗦,大概是太舒服了。我很想一塊上,但怕太唐突倒時反而弄巧成拙得不償失。 他雞巴又粗又大,安妮的嘴巴脹得鼓鼓的,套得很深。 套弄一陣之後,老師開始騎馬上陣。 安妮跑著,他把雞巴從後面插入。 她浪叫著:「嗯….哦….親….親老….師….哥,我….舒服….透頂….你….好好大….的雞巴….插得我….好美….好….美….用力….頂….吧!」 他上插下插,左戮右戮,雞巴上附著白白的淫液,並且傳出陣陣的淫水之聲。 如此抽插百來下,他倆更換了另一種姿態,改男下女上。 老師平躺著、安妮採用坐姿。她把雞巴對著自己的洞穴,然後用力坐下去。 「啊….嗯….」安妮叫了起來,大概舒服的緣故,她的臀部擺得相當利害兩個大奶球跟隨著動。 他伸出綠爪立刻抓住它。他的手掌大,可是她的奶子更大,衹能抓住半個球而已。 安妮已經香汗淋漓,從背上冒出的汗水順著她的腰脊向她的屁股溝裡,然後與淫水匯在一起,使套弄雞巴的聲音更大。 「嗯….噢….妹子昇….天了, 啊….很美….美上天….好雞巴….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她顯然已經到了高潮,不久果然伏身趴在他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 十分鐘後,安妮穿好衣服匆匆離去。 她看到我時,紅著臉,大概心裡虛,輕輕說聲「好!」就離去了。大概明白我此行的目的,彼此心照不宣罷﹖ 經過這一幕,真是太刺激了,我稍做定神,然後敲門。 老師出來開門了。 看他的表情,有些惶恐的模樣,衣冠並不整齊。 他說:「妳找….找我有事﹖」顯然作賊心虛。 其實這一切我早就看到了。祇是不想猜穿他的西洋鏡,況且待會我也想跟他做愛呢! 我知道,老師剛才和安妮做愛時,雞巴並沒有射精,現在一定很難過,我得好好挑逗它一番,賣弄一些風騷,讓他情不自禁。這樣的話,我此行的目的才更容易達成。 我偷偷的注視他的下體,果然它硬挺挺的撐著好高,長褲像一張雨傘。 他看到我正看它,有些不好意思,故意顧左右而言他了。 「秀琴同學!今天的天氣不錯,怎麼沒有在家溫習功課,或者出去玩,怎的有空來找老師﹖」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停了一下,故意繞著圈子。 「剛才……我好像看到辛安妮呢﹖」 「啊!」老師慌了。 「其實我都看到了。」我說。這時他腦羞成怒。 他又追問我來幹什麼,我卻不敢單刀直入的說,只好著邊際的回答:「來看看老師,大家都說老師是才子呢!」我也顧左右而言其他。 「這是同事們亂起的外號,果真是才子的話,何如到如今連個老婆都沒有﹖」 「那是老師眼界太高了,也許老師要娶個才女呢!」 他似有點感嘆的說:「別說笑了,以前年輕時多少還挑眼,但是現在什麼條件都沒有了,只要是女人就行了,妳還小,不知道沒有家的人真可憐,下班後連個去處都沒有,更別談安慰了。」 「要怎麼慰呢,我能不能替老師效勞﹖」我趁勢說著。 說完故意將身子一仰,我知道這樣可以使我的胸部看起來更為顯著,也由於這一仰,自然的兩腿微微分開。 果然他中計了,兩隻眼睛直直的瞪著我,忽上忽下,像是要看穿我似的,我知道他已上釣了。於是我又坐正,問他:「老師,能不能讓我在補考中及格,如果不能畢業我媽會打死我的。」 他正看得入神,突然被我這一問,大覺煞風景,不過他看我舉動,似乎已猜透我此來的目的。他說道:「要及格也不難,那要看妳怎麼對老師了﹖」 「我聽老師的話,你要怎樣我便怎樣﹖」 他奸滑的笑著說:「剛才辛安妮正很好的對我,可惜我還未高潮,妳就代替她未完的事。」 「好,我要怎樣完成她未完成的事呢﹖」 他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但是沈思了一會,立刻說:「答應我跟我做一個小時的愛。」 「一個小時﹖這怎麼做﹖哦!我明白了,你壞!」我做作地說。 「不!我不壞,妳不知道四十幾年來,我都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那些風月場所我不敢去,每到忍不住的時候,只有靠自瀆解決,今天辛安妮來逗我,使我控制不住,她答應替我手瀆的,正在一半時,誰知道妳害她嚇跑了。」 聽了他的話,再看看他滿臉痛苦的表情,我就同情他了,於是就去把門扣上。 他把我拉著,坐在他的腿上,我感覺出來了,他的那個東西正在發威呢! 他吻著我,一隻手在我的腿下摸索,癢癢的,怪好受的,我有點激情了。 猛然我記得此行的目的,我必須獲得保證。於是我輕輕推開他說:「老師,我補考的……」 他還沒等找說完,就搶著答:「我給妳八十分,只要妳讓我摸,讓我看,替我……」 於是我主動的摟著他,吻他,把大腿分開,方便他的進攻。 可是他卻停止了,他要我躺下,同時脫去我的內衣褲。 他只是看和摸,然後把我的手拉到他那地方去,硬硬的。 他開始展開第二波的攻勢,方才和辛安妮是第一波。 我幫他解除武裝,老師即刻赤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 他的毛毛蟲不停地顫抖,整根肉棒附著一層白白的黏液,將乾未乾,我想那一定是安妮的內分泌物了。 我嘗試用手去握住它,然後用嘴含住龜頭,開始上下的套弄起來。 「對!對!啊……啊……」他舒服地叫著。 陰莖下面的兩顆珠丸,長得密密的毛,隨著我的套弄,跳躍起來,我不時用指甲輕扣它們。 這時,他用力的將他的雞巴往我的嘴巴裡推送,我覺得滑溜溜的,很刺激。 這樣的動作進行了約兩分鐘,他才把我推倒在地,並命令我扒在地上,而且要我兩腿並隴,兩股夾緊。 他說這樣插我的穴,兩個人都比較有感覺。剛開始他插不進來,我祇好將兩腿分開,好方便它的潛入。 果然一下子,雞巴全根盡入,然後再把兩腿並隴,就覺得我的穴特別緊。 「噗!嗤!噗!嗤!」陣陣的抽插聲響起。 「唔……嗯……啊呀……噢……你……插……插吧……狠命一點。親……親愛……的,要死……死了……你插穿……我……的……小……穴……了。」 我情不自襟的浪叫著。 「那……我……的好……親……親……妳……叫……叫……吧!我要……插……死……妳……騷……穴……穴……」 說完,他狠命地插起來。 我扒在地面上太高了……。 他祇好把雞巴抽出來,要我改用跪的姿態。 我八字分開, 屁股翹得特別高,老師先用猛拍的肥臀,直打得我浪叫:「啊……好……老……師……哥哥……打……得美……再……打……吧﹖」 他用一隻小指頭去搓我的屁眼,我覺得酥癢無比,然後再把雞巴插進我的小穴裡,開始猛送。 「啊……噢……用力……頂……頂……死……了。」我受不了他的一輪猛攻,直喊救命。 這時,他見我淫浪至極,索性把雞巴抽出來,直接對準我的屁眼,猛力一插。 「哇! 啊……痛……死人……不……不……要……要……嘛。」 我痛得眼淚直流。 平常見他挺溫和的,怎麼攪起女人來,一點都不留情,我還不知道屁眼也可以玩呢﹖」 他的雞巴又粗又長,我想我的屁眼大開眼界了。 恐怕已經裂開了。 可是,插了幾下之後,慢慢覺得不再疼痛,反倒酥麻起來。我覺得雞巴塞得我滿滿的。 他的雞巴不停地插我的屁眼,另外用兩隻手指頭插我的小穴,於是我下體的兩個洞都已經被他派上用場。 「啊……哇……舒……服……死……了啦……快……快別……別……停……讓我……飛……天吧,用……用……力頂……幹……吧!」 這樣繼續了五分鐘,我全身一麻,陰精汩汩流出,達到了性慾的高潮。 我的意識在半醒半醉之間,整個人幾乎癱瘓下來。 可是,老師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他繼續插我的屁眼。 他真行,我想。連續玩了兩個嫩女人,竟然還沒有射精。 現在他要我躺下來,用兩隻手握住我的奶子,然後把雞巴於進去雙乳的溝子裡,再狠命地將奶子靠隴來夾住雞巴,又是一陣抽送。「啊!舒服,我……我快……快了。」 不久他鬆開了,叫我用手握住雞巴套弄。他教我一上一下的套弄,並且要快於是我就照著做了,突然他的手加到我的手上,越弄越快,一股液體直射而出,他籲了一口氣。 然後他低下頭來吻我那地方,使我感到舒服。但是一會兒,他就停止了,我知道今天的任務完了,他說:「妳一定會及格的,放心吧,我們只能做一次,如果再有,我就破壞了妳,那樣我會一生不安的,妳快回去吧,以後別再來了。」 我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更沒想到他居然會趕我走。反正已經及格了,他的話聽得懂與否,也無關緊要。 補老後,我的國文終於及格了。晚飯時我告訴媽說畢業沒問題了,楊叔叔取出一瓶酒拍手叫道:「為了慶祝阿琴畢業,今晚要喝酒。」 我怕辣只喝了一杯,一瓶酒就由他們兩個分著喝完了。 看樣子他們都有些醉意,臉紅紅的,說話顛三倒四,而張叔叔更毛手毛腳,一面摟媽,一面吻著。媽也隨便起來了,但總礙著我在場,於是說:「阿琴,我醉了,扶我回房去!」 「我來。」楊叔叔說著,一把將她抱回房去了,不過他回頭對我說:「阿琴,妳就在客廳看看電視,妳媽醉了別打擾她。」 他邊說邊走著,還回頭來對我擠了一下眼睛。 電視裡正播於歌唱節目,我心裡感到一陣煩,把電視關了,容廳一陣沈寂,乾脆把燈也關了,靜靜的,黑黑的,只有我一個孤獨的坐在客廳,百般無聊。 好一會兒,從房裡才傳來喘息聲,我很熟悉這聲音,不但曾聽過,自己也曾有過。立刻一股激情在我身上湧起。 我衝動的往房間�衝了進去,媽媽一看愣住了來不急遮掩;楊叔叔則大喜過望,三兩下就把我的武裝完全解除。 我翻身躺下,讓媽媽在上位,並且導引楊叔叔將他的陰莖插入我的私處,由於那裡早已充滿了愛液,即使楊叔叔的尺碼較一般標準高出甚多,他仍能不費力的進入。在他進入的一瞬間,我幾乎要唱出歌來,實在太美妙了。我的內壁包裹著他膨大的前端,在它滑入時,突出的稜面刺激著我的內壁,好像一隻熱棒般深入到我的內部,當他觸及最深的某處時,我一直感到的空虛感瞬間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種充實的感覺。我大聲的叫了起來。 此時的楊叔叔,一方面要侵犯我,另一方面他開始咨意的舐起媽媽起來。媽媽一方面受到我興奮的刺激,另一面又被楊叔叔騷擾,雙重刺激下,她開始有些歇斯底里了。她蹶起圓圓的臀部,一起一伏的搖堵,嘴裡同時喃喃的唸著,頭髮披散著擺來擺去。兩顆渾圓的奶子也蕩來蕩去的,全身都發顫著。 我幫著楊叔叔將她的下部掰開,好讓楊叔叔能更直接的舐到媽媽的私處及最敏感的地方。 媽媽也沒閒著,她俯在我的背上,以舌尖舐著我的尾椎及以下的地方,來來回回,我好像被兩個男人同時侵犯著一般,那種感覺讓我再也無法平心靜氣的為楊叔叔服務,我全身緊繃著,不由得�起了頭,用力的呼吸著,同時用頭髮摩擦著媽媽的私處。 我必需讓媽媽和楊叔叔在一起,以減少我的刺激,要不然我會很快燃盡的。當楊叔叔放入媽媽後,我將私處放在楊叔叔的臉上,讓他繼續舐我,而我則和媽媽擁抱在一起,並相互愛撫。媽媽的舌頭是我覺得最靈巧的,它很棒,不但轉動靈活,而且濕潤溫暖。 當我們彼此親吻時,會互相將舌頭攪在一起,但總是媽媽的舌頭能沿著我的舌沿、上顎及舌下捲動及吸吮。在此同時,她也會用雙手輕輕托起我的胸部,然後用姆指尖揉弄著我硬挺的奶頭,讓我覺得十分舒服。然後我會伸入他們兩人之間,在楊叔叔對她衝刺的同時按捏著她的陰蒂,每次,都能讓她興奮的發抖。然後不時的,媽媽會將楊叔叔的陰莖抽出,在她的股間同時摩擦著,然後用手輕刮著腹面。 我相信楊叔叔一定很舒服,因為每當她為他磨擦時,楊叔叔都會猛然舐向我的深處。 在楊叔叔的一陣強衝下,媽媽也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她癱軟的躺了下來。而我在前一次高潮後,又重新邁向了高峰,我當然不允許她就這樣放棄。我一方面仍要楊叔叔繼續舐我的私處,一方面我抓起楊叔叔的陰莖,就像我們平時自慰時,以假陰莖按摩著媽媽的私處。我來回的磨擦著,並且不斷的用舌頭舐著媽媽的大腿內緣。 果然,不一會媽媽就又開始呻吟了起來,並且開始自己揉捏起胸部起來。我不斷的磨擦著,她更加興奮,一邊更加用力的揉捏自己,一邊開始用手指自己撫慰著自己的陰蒂。蜜汁又開始泊泊的流了出來,我知道媽媽又開始需要了,身為女人,一次的高潮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我要她翻身起來,和我一起舔舐楊叔叔。帶點戲謔式的,我們一個輕咬著他的尖端,一個舐著他的根部及陰囊,並不時的將他整個陰囊含入口中,用舌頭掃過整個表面,然後再吐出來,再吸進去。 楊叔叔果然開始受不了了,開始站了起來,我當然不能就這樣放過他,我抓著他不放,並且從另一個角度舐他。而媽媽她放過了楊叔叔,並且又開始攻擊我了。她這次不對我的陰蒂攻擊,她開始吸吮我的陰唇。她先將我的一側陰唇吸起,然後以嘴唇含住,然後往外輕拉,因為陰唇和敏感的陰蒂是連在一起的,所以當她一往外拉時,我的陰蒂也會因此而受到輕微的刺激。但當這種頻率很高時,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形成一種加成的效應,讓我整個人都覺得我又開始需要了。 我讓楊叔叔躺了下來,因為我知道,男人不比女人,他們的高潮只有一次,不比我們女人可以來很多次。如果我還想要多點高朝潮之樂,我必需保存楊叔叔的體力。我和媽媽一起開始為楊叔叔按摩,這和之前單純刺激楊叔叔的性慾不同,這次的按摩比較和緩,讓楊叔叔在不降低性慾下,能有一些放鬆的感覺。這樣不會讓他在稍後的總攻擊行動中突然的潰敗;媽媽她一邊幫我為楊叔叔按摩,一邊仍不斷的撩撥我;當我看著她因為極度興奮而漲大的乳頭時,我就覺得她應該是忍了好久了吧?直到今天才解放了開來。 雖然我比較喜歡男人,但與女人在一起的娛悅,也是另一種歡樂,而我何其幸運,兩種快樂都能擁有。 現在的我真的很幸福,楊叔叔一邊對著我的陰蒂攻擊,另一邊媽媽則舔著我的身體。楊叔叔的攻擊又和媽媽的不同,也許是男人的關係,楊叔叔是以比較強力的方式來刺激我。他用強力的舌尖,一層又一層的,由外而內的舔到我的深處,由於他的體力好,每次的擾動幾乎都會刺激到整個私處,甚至連股溝都會有一種牽動的感覺。感覺到有一股濕熱的暖流在私處間遊走,我的愛液以近乎失控的方式不斷的湧了出來。 我背過身子去,將楊叔叔納入我的體內,因為我的空虛感又來了,而且比上一次更為強烈,我明白我這一次需要全然的解放。 當我緩緩坐下,品嚐著楊叔叔一分一分進入我體內的快感。那種有些漲,又有些滑潤的感覺,一環又一環的從我私處到體內,然後轉成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從下腹,背部升到我的大腦裡,然後激蕩再激蕩。我忘卻了羞恥,我忘情的搖擺著我的臀部,我藉著一次又一次的呻吟來舒發我的快感。不知何時,媽媽已經來到我的背後,她伸臂從後面環到前面,抓住我的胸,此時她微妙的知道,我需要更強烈的壓力,好對抗我體內澎湃的慾火。她用力的抓捏著,我整個奶子都因為這個擠壓而突了起來。但我仍覺得不夠,我要她用力的搖,用食中兩指夾著我的奶頭,順勢抓緊,然後不停的旋轉著。 媽媽也十分的興奮,她不停的吻著我,整個人貼在我的背上,然後用力的揉搓,她的私處在楊叔叔的身上來回的擦著,胸也因為緊緊的貼在我的背上而被壓擠著,突出到我的背緣。她的奶頭因為興奮而呈現發硬的狀態,連我都覺得背上被磨的有些疼痛。我、媽媽、楊叔叔都興奮的高聲大叫,我們已顧不得會不會被別人聽到,或是召來什麼,因為這是我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感覺,私處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每一次的撞擊都讓我有一種失禁的感覺,我知道那是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胸前背上的感覺,更如火上加油一般,身上每一吋肌膚都都被照顧的感覺使我一次又一次的放聲大叫,舒服、舒服、真的很舒服。 我們知道最後的時刻終於來到了,我抱著媽媽,給她和我一樣的刺激,而楊叔叔則在我的背後,輪流衝刺著我和媽媽,我們己經叫不出來了,因為過度的興奮,我們只能張大著嘴發出喔喔的聲音,楊叔叔�著我們的腿,用力張開我們因為興奮而收縮的私處,在一輪強力的衝刺之下,我首先進入了最後的高潮,全身因為興奮而痙欒,整個人抓著媽媽緊緊不放,媽媽的兩個奶子都從我的指縫間蹦了出來。 受到了我的刺激,媽媽是第二個躍入高峰的,她突然像孩子一樣的哭了出來,然後一陣尖叫後就整個人癱了下來,楊叔叔是最後一個,不過也是緊接在媽媽之後,在她高聲尖叫時一陣抖動,然後我就感覺到一股熱呼呼而且像是半流體的東西噴在我的股間和背上,接著就是楊叔叔原本強勁的雙手鬆了開來,整個人像麵糊一般的脫了開去,整個人不停的喘著大氣。 過了一會兒只聽見媽媽淡淡的對楊叔叔說:「我累了,你把阿琴帶回房去吧!」 楊叔叔抱起我往他房中走去,我的臀部感到他的東西依然挺立著,就伸手握住了。 呀!他的東西濕淋淋的,到了他房裡後,他就沒命的向我進攻,奮力的衝刺。比起那天在賓館裡,要來得舒服,更使我銷魂了。 他的勇猛有增無減,終於在我感到最舒暢的一瞬間,他也適時地完了我們配合得這麼好,就像天造地設一樣。 此時我累了,而他當然更累,誰也不動就睡著了。 當我眼睛睜開時,已經是第二天了。床邊沒有楊叔的影子,家裡一點聲音也沒有,我想他們都出去了。 一看錶已經十點鐘,想起昨晚荒唐的一幕,那有母女共事一男之理﹖ 我太不該了,我不該闖進他們正在做愛的房間,那樣讓媽的尊嚴受損,我不知她回來會把我怎樣,想到這我嚇出一身冷汗。 果然不一會媽買菜回來了,看到我時,面帶寒霜,叫住了正要躲開的我,在客廳坐下,一本正經的說:「阿琴,我們昨晚太荒唐了,我自己也太不該了,現在我也不想跟妳說什麼大道理,總之,妳年紀還小,還要念書,在暑假後妳到南部去念書,在暑假裡我不管妳,隨便妳玩。」 她頓了頓又說:「還有,從今天起每天吃一粒藥,總不能做未出嫁的媽媽吧。書妳還要念,一定要考取好的學校才行,這個暑假隨妳瘋,開學後希望妳忘記這一切,好好做,知道嗎﹖還有;妳玩的時候,別讓我或任何其他人看到。」 果然在整個暑假裡,我們三個人再也沒有在一起玩了。雖然媽跟他的時候我知道,他跟我的時候,媽也知道,但是我們都心照不宣,保持了彼此的尊嚴,楊叔叔在不跟我玩時就教我讀書。 轉眼高中、高職、五專都在招生了,媽陪我到南部考試。 幾天之後,接到錄取通知,居然是師範專科學校,我們三人一團高興。 媽特別破了戒,在我動身南下的前一天晚上,三人又開了一次無遮大會,這次由於事前彼此知情,所以情緒比上次更為熱烈,當然我又領悟到了人生更高一層的享受。 此後五年,規律的學生生活,使我修正了自己的行為。雖然是寒暑假,我為了不想再走進以前那股罪惡的深淵,乾脆不回台北。 廣大的校園,只有極少的學生,正是用功讀書的好環境。 我的功課一天比一天好,到了三年級時,已是全校的優良學生了。最後更以第一名成績畢業。 畢業後有一個多月的假期,然後才到分發的學校報到,這使我發生很大的困擾,如果不回家,又將往那裡去呢﹖ 就在我感到萬分為難的時候,有人介紹我去當家教,時間正好是一個半月。 對方是一對中年夫婦,為他們初中畢業升高中的獨子找家教,供吃住,一個半月待遇是一萬元。 這對我而言真是太好了,我毫不遲疑的答應。 第二天下午我依址到了那家人家,好大的房子,由女僕人引著來到客廳坐下,心裡不免感到緊張。 沒多久,一對中年男女走出來,他們自我介紹說:「張小姐,敝姓何,這是內人,我們這兒還算清靜,就是小兒被我們寵壞了,不肯用功讀書,所幸天資還不差,希望張小姐多費點心,好好督促一下,但願能考上所學校才好。」 「我想我會盡力的,但不知的程度如何﹖」 「讓我叫他出來見見張小姐。」 果然,何先生馬上叫他的兒子出來,只見一個高頭大馬的男孩子走出來,我差點嚇了一跳,才初中畢業,怎麼就這麼高了﹖怕不有一百七十公分﹖這時何先生又對我說:「張小姐,這就是小兒,名叫何台生,台生,快叫老師!」 這個大孩子果然畢躬畢敬的叫聲:「張老師!」 「張老師是今年師範專校第一名畢業生,希望這一個半月你好好讀書,考上高中才好。」何先生又說。 接著他們夫婦就帶我到處看看,書房啦,球館啦,飯廳啦……最後帶我到房間去,何太太說:「張老師,這間房間小是小了一點,妳就委屈點吧!」 一看,好美的小套房,床單、被子、枕頭樣樣齊全,我從小到大,還沒住過這麼好的房子,於是我說:「太好了,以後麻煩您的事一定還很多。」 「以後大家住在一起,有事儘管說,現在妳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晚飯後,再開始看台生看書吧!」何太太客氣地答道。 說完後,他們都走了,我關上房門,仔細的看了又看,越看越滿意,窗外還有一個院子,居然有個小遊泳池,大約有二十五公尺長,十五公尺寬,有錢人家真懂得享受。 把簡單的行李整理好,便到浴室洗了個澡,輕鬆一下一天來的疲乏,穿好衣服回到房間,休息了一會。 沒多久,女傭人就來請吃飯。 四菜一湯,味道真好,我已經五年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了,飯後還有水果,吃完後,我想我該執行我的任務了。我便對何台生說:「台生,休息三十分鐘到書房來,我要看看你的功課。」 「好的,老師。」 何家夫婦看我很負責的樣子,說了聲麻煩,就相偕走了。 六點三十分,我走到書房,台生已先到了我坐下後,順手拿起一本英文讓他念一段,發音還不錯,問單字、片語、也對答如流,其他各科也不差看樣子考上高中應該沒問題。 心想我的責任應該很順利達成,本來緊張的心情,現在輕鬆不少。 不知不覺到了九點,我囑咐他明天的進度,第一天的任務順利完成了。 回到房裡後,心想沒回家,應該給家裡寫封信,免得他們為我擔心。 於是向家裡報告一切經過,並問候楊叔叔。信末附上了這兒的地址。 很快的,我來何家已經十天了,平淡得很,每天除了給台生補習功外,就沒有其他的事了。 這天收到媽的信,她信上說:「阿琴,收到妳的來信,不知我有多高興。妳不能回來渡假,我真想念妳,可是妳說得也對,我不希望節外生枝。 楊叔叔待我不錯,只是他天生好動,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所以妳不回來也好,下星期媽去看妳,一切見面談。」 母字 短短的封信,又勾起了我對往事的懷念,媽說下星期來看我,不就是這個禮拜天嗎﹖ 今天是星期三,再過四天就可以見面。 信上說:「楊叔叔天性好動,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 究竟是什麼事呢﹖難道楊他又發明了什麼新鮮的事不成﹖想到這裡,心中一陣煩亂。 五年來,我從同學那知道不少關於性方面的知識,我了解自己已到思春期,但我絕不亂來,盡量克制自己。 但媽的信引起我無限美麗的回憶,使我春情動蕩,難以自制,只得跑到浴室中去,脫去了衣,自瀆一番,直到高潮為止。 星期天,何家夫婦帶了台生去野餐,知道我媽要來,所以沒邀我參加。 他們臨走時交待女傭人,要好好招待我母親,他們的厚意我實在感謝。 終於母親來了,五年沒見面,一旦相見,一時竟分不出是悲是喜,毋女相互呆看了好半天。一句話也沒說。 還是女傭人送來冷飲,才驚醒了我們的失態,為了講話方便,我們諯了冷飲到我臥室中去。還是媽先說話:「阿琴,妳長高也長大了,媽真是高興,五年了,媽老了。」 媽是比以前老了點,但仍然看不出是四十出頭的女人。於是我說:「並不覺得老,雖然面色差了些,那是因為長途坐火車的關係!」 「不,媽的確是老了呀!」 我為了使她高興,便轉移話題:「媽,我畢業了,來這兒當家教已十來天了。再一個月我就要到小學教書去了,媽來跟我同住好嗎﹖」 「阿琴,有一件事應該早就對妳說的,可是總覺難以啟口,現在妳既已經提起,就跟妳說明白也好,在三年前媽已經跟楊叔叔結婚,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過經過五年的磨練,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 楊叔叔雖然曾經給我過快樂,但那畢竟不是常態,他們能夠結合,算是很好的結局,只是媽信上說,楊叔叔生性好動,是指什麼而言﹖ 「媽,那真是太好了,能夠有個歸宿總是好的,何況楊叔叔也不錯,只是妳說他生性好動,不知道是指什麼﹖」 「唉!不談也罷,他自從跟我結婚後,安份了好一陣子,但是半年以後,就故態復明了,時常在外花天酒地,好在還顧家,所以我就聽其自然了,唉!男人總是這樣子,永遠不會滿足的。」 對媽我還是同情的,楊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為,媽何嘗不可以在家裡為所欲為呢﹖於是我便試探著說:「媽,他既然冷落了妳,給妳難堪,妳也可以給他難堪呀!」 「傻孩子,那樣子豈不是把這個家毀了嗎﹖況且女人總是女人,誰叫我喜歡他呢,不過他對我倒非常照顧,他說他在外面是逢場作戲,追求新鮮,整個心還是放在家裡的。」 「就在這時,女傭人來請吃晚飯,我拉著媽就往飯廳中走,飯後,帶媽到街上逛了一下。媽說:「阿琴,我來的時候已買了回程的車票,今晚十點回台北,因為明天一早他要上班,我必須在他上班前回家。這幾年來,他的事業很順利。」 說著從皮包拿出一個信封給我說:「他叫我帶了點零用錢給妳,說是剛入社會做事的人,需要買些行頭,來妳拿著吧!」 我看到媽眼睛含著淚水,一時間我竟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該不該接下這筆錢﹖或是馬上就走﹖媽見我發呆,忙把信封往我手裡一塞說:「阿琴,別怪媽媽狠心,這是不得已的,為了我們三個人的前途和面子,我們不能在一起了。不要怪媽,送媽到車站吧!」 說著就挽著我的手向車站走,此刻我的心是空空的,不知道想些什麼才好,也許媽是對的。 這五年來我不是處處避著他們嗎﹖我不怪媽,媽除了他已經沒別的指望了,而我呢,還有數不清的希望。 到車站,送走了媽,心裡反而輕鬆多了,今後無牽無掛,消遙自在,可以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任何事情,五年像修道院裡的生活,已經過夠了,今後我要為所欲為。 一覺醒來已是次日了,早餐之後,開始了今天的功課。 奇怪的是何台生這小鬼老像魂不守舍的樣子,上午兩個鐘頭白白浪費了,一點書也沒讀。 這小鬼年紀雖然只有十六歲,可是身材高大,肌肉結實,如果不看他那張娃娃臉。簡直就跟大人一樣。 他既然無心念書,乾脆談談也好。 從閒談中知道他母親多病,每次都要去日本治療,下個禮拜天又要去了,父親經商,目前在南台灣已小有外氣。如果媽不在時,父親常會帶什麼阿姨回來的。 又問他何以今又不能專心讀書,他起初不肯說,經我再三追問,他才斷斷續續說了一些。 原來他早上起床時發現自己內褲被人脫下了,而……且他低頭說不下去了,我為了好奇,便追問他:「而且什麼呢﹖」 「而……且而且像我平時手淫一樣,流了出來。」 「後來呢﹖」 「我發覺的時候,心裡覺得很奇怪,因為在醒來前曾做了一個夢,所以醒來後心不定。」 「哦!」 原來是這麼回事,青春期的男孩子夢遺是不足為奇的,我讀過生理學,自然知道這回事。所以我說:「台生,你不必為這件事擔心,這是青春期必有的現象,是正常的,不必去理它,根據書本上說,幾乎所有的年輕男子都有這經驗,不要再去想了,還是專讀書重要。」 「可是這次不一樣。」他有點兒認真的說。 「怎麼不一樣﹖」 「以前在夢中的情形,醒來後全無印象,所以就不當他是一回事,可是這次醒來後,夢裡的情形就像親眼看到一樣。」 「那你到底夢見什麼呢﹖」 「我夢見了……」 「說說看,到底夢見什麼﹖說,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夢見了妳,請妳別罵我。」他終於硬著頭皮說出來了。 天!這小鬼居然會把我於到他的夢裡去了,這可怎麼好呢﹖ 我想此刻我的臉一定紅紅的,但我想知道他在夢裡對我作了什麼﹖於是我技巧的問:「台生,我不會罵你的,因為你只不過在夢裡做了些特別的事而已,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每個人都有過奇奇怪怪的夢,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做的夢詳細對我說。」 他聽了我的話,像難為情似的低下了頭,想了一會,滿臉通紅的�起頭,兩眼瞪著我。又低下頭去,輕輕說:「老師,我乾脆告訴妳好了,自從妳來了之後,我第一眼就發現妳美得令人出奇,我曾經暗暗告訴自己,要好好用功,妳才會喜歡我,所以我每天用心讀書,每讀到深夜。」 他頓了頓才說:「我好喜歡妳,每天想著妳,所以昨夜夢裡出現了我和妳做著男女間的事,這些事我早就懂了,也看過爸爸和阿姨表過,所以今天起來滿腦子是昨夜的夢境,好美好美呀……」 這小鬼的夢倒是多彩多姿,說得我心動不已,我是有過性經驗的人。此刻聽了他的話難免春心動蕩,可是總不能找這個小鬼頭呀,只好安慰他:「你應該暫時把心定下來,用功讀書,等你考取高中後,老師帶你去遠足好嗎﹖好好讀書,老師喜歡你。」 果然,他聽了我的話,高興的說:「好,我一定會加倍的用功讀書,考取好的學校來報答老師的。」 算算台生的考期已只有十幾天了,而他的母親,也就是何太太因為身體不好,必須趕去日本,全家都去送行。為了禮貌,我也去了。 從機場回來時,台生說他要去找一位同學,然後再去看電影,大約要晚飯後才能回家。 他爸爸看他一個月來足不出戶,努力讀書,現在要看場電影,自然答應,並且給他幾百塊,叫他請同學看電影。 回到了何家之後,何先生請我到他書房去,談談何台生功課的事,他對我一個月來的努力非常感謝,認為不但認真而且負責。說罷,從口袋拿出一個信封說:「張小姐,這一個月來真謝謝妳對小兒的照顧,這是一點意思,不成敬意,請妳收下。」 說著把信封塞到我手裡,當他的手接觸到我的手時,我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五年來這是第一次與異性接觸。 還沒容我表達意見,他的另一隻手已覆蓋在上面了,這樣成了他兩手包著我的小手,一股熱流,使我不知所措,只好硬著頭皮把手帶信封縮了回來,不好意思的對他說:「何先生,你太客氣了,原來約定一個半月教完才拿錢的,現在才一個月怎麼好意思拿呢﹖」 「沒關係,這是因為妳認真,使得台生這孩子一個月來足不出戶,真是太難得了。」他頓了頓又說:「如果張小姐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我想請張小姐欣賞一部電影,就在家裡放映,肯賞光嗎﹖」 說起電影的確有幾年沒看了,此刻聽說足不出戶就可看到電影何樂不為呢﹖我自然的點點頭。 「那好,張小姐,請妳在書房裡稍坐幾分鐘,等我將放映機擺好位置時,再來叫妳。」 說罷逕自走了。 差不多有五分鐘時間何先生回來了,招呼我向另外一間房子走去,這房間面積相當大,這時窗子拉上重重的窗簾,到處一片黑暗,他請我坐到沙發上。 突然銀幕亮了,出現幾個美女在戲耍,接著是男女主角熱愛的鏡頭,互相的寬衣解帶,愛撫動作………. 唉呀!原來是部黃色電影,不知他請我看這電影是何居心………. 不過這電影看得我熱血奔騰,春心蕩漾,我已感到下體濕濕的,全身騷癢難過,我不覺扭了下身子。 就在這時,一條手臂繞過我的肩膀,並且頭靠著我的頭磨擦。 我明白了,將要彶生和銀幕上一樣的事了,我很矛盾,我是不是能夠接受他的愛情呢﹖ 他的手在我肩上不停的撫摸,摸得我怪難受的,我不由靠近了他一些,任他去摸弄著,他好像看穿我似的,輕輕說:「別擔心,如果妳不嫌棄我,我定不會使妳失望!」 說著,他的手改向我大腿上,輕輕撫摸著,摸得我心慌意亂。 他見我沒反抗,便更加放肆了,用力將我摟到他懷裡,一隻手由我衣領處伸到乳房上,另一隻手則由大腿,漸漸滑向陰戶,摸到那淫水打濕的陰毛上面。 我不但已失去了反抗的餘地,相反的還湊過陰戶,將腿左右一分,很順利的將他的手引進洞口去。 於是他的手就在我陰戶上輕輕磨轉著,弄得我慾火焚心,難以自制,但我還是杙住不出聲。 他拉女著將我按倒在沙發上,迅速的脫去了衣褲,也將他自己脫個精光。 我為了表示我還是一個不大有經驗的人起見,就嬌聲嬌氣的說:「你可要輕點呀!嗯!」 「好寶貝,我會慢慢來的。」 他將屁股向前一挺,他那東西就進去半截了。我覺得一種無以名狀的快感襲來,全身一陣顫抖, 不覺將臀部挺了挺。但我仍裝模作樣的說:「哎呀……痛……輕點嘛……」 我的陰戶早已溢滿了淫水,所以經他抽插起來,便發出「卜滋、卜滋」之聲,這更提高了我的興趣。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揆著,我也隨著他的動作在下面迎合著,這樣約幹了百來下,我舒暢得道: 「啊……好美呀……好舒服呀……嗯……嗯……哼……你用力……的插吧……」 他又加重了力氣,本來他的東西就夠長了,如今再用力頂,簡直像被刺穿似的,又麻又癢。樂得我大叫:「唔……好哥哥……太好啦……小妹太舒服了……嗯……嗯……頂吧……朝左邊點……」 我放蕩的動作及呻吟喊叫聲,引得他淫性大發,一下一下又狠狠幹了起來,我拼命的挺著大屁股,兩隻腳已舉到頭上,我用兩手分握著,我需要更猛烈的,因為五年來我都未曾過這麼美的滋味了。我狂妄地哼著: 「啊……呀……快……快用勁……唔美……美……美……太美了……哎呀……不得了啦……幹……吧……快幹吧……我要……我要小便了……」 他聽我說要洩身,突地猛力一頂,在裡面重重一轉,我的媽呀!一陣陣酸酸麻麻的快感襲來。 接連又是一陣狠狠的猛攻之後,他終於軟化了,噴射得好強!好多! 我滿足得真想睡,猛然想起電影,原來電影早已映完了,他這時輕輕離開我,再把我抱起來走到他的臥室吻了吻我,再把我抱到浴室,替我洗澡。 他真是體貼,洗澡時,免不了又被他東摸一把,西摸一下,他輕輕說道:「阿琴,也許妳不知道,我內人在十年前得了一種婦科病,開刀後,命雖然保住了,可是從此喪失了性交的能力,所以她對我的行動從不干涉,並且從那時起每次治療都要去日本,一年只回來一個月左右。妳實在太好,也太美麗了,我不知道該怎麼來補償妳才好。」 「你不必補償我,這種事原是兩個人都歡愉的事,誰也不欠誰什麼,再過幾天我就走了,只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淫蕩的女孩子就可以了。」 「我怎麼會呢﹖以後希望我們還得再見面,今又晚上請妳不要關窗子,不過,要注意別被人發現才好。」 他高興的吻了我一下說:「妳太好了,放心絕對不會有別人知道的,我十二點來,那時所有的人都睡著了,記住門開著呀!」 「好啦,現在該出去了吧,免得你那寶貝兒子回來,看見多難為情呀!」 說罷穿好衣服,仍然回到書房,又說了些不相干的話,果然台生回來了,而女傭人也來通知吃晚飯。 正在吃飯的時候,突然何先生接到電話,說是他公司的船涉嫌走私,被港務局扣押,要他馬上趕去交涉。臨走時還特別交待,說辦完事馬上回來,我知道他這話的意思。 晚上我躺在床上回味著下午的一切,平靜了五年的心情,今又被何先生挑起了波浪。此刻我的心情還不平靜,突然有人扣門。 把門一開,原來是何台生,滿臉通紅,只穿內衣褲。我突然想到前幾天他居然把我帶到他夢裡去,此刻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他只穿了內衣褲來,到底有什麼事呢﹖我沈思著。他見我沒說話,就說:「老師,也許太晚了,但是我睡不著,起來走走,妳房裡還有嬁,想妳大概還沒睡,所以想找妳談談。」 「既然睡不著,進來談談也好,進來坐吧!」我只得如此回答。 他坐在書桌旁的椅子,我坐在床上,很自然的睡袍開襟的地方開,兩條大腿露了出來。 我不管它,讓它露出來好了,果然這小鬼人小心不小,兩眼直瞪大腿看,我裝作不知道。 我轉看窗外,眼角瞟過他時,看見他內褲裡的東西猛然挺起,我心裡笑了,心想,看你這小鬼人小心不小怎麼下手﹖ 他見我不說話,就問我:「老師,前幾天問妳的事情,今天又是滿腦子那個想法。」 「你今又下午不是跟同學去看電影嗎﹖」我故意摒開話題。 「是呀,可是看了電影又定不下心來。」 「你看什麼片子﹖」 「原來想去看打鬥片的,後來去看「女人四十一枝花」,在片子映到一半時,加插一段很精彩的短片,所以心裡亂極了。」 「加插了什麼短片呢﹖」 「起先是脫衣舞,後來來了一個男子,兩個人就……..」 「就什麼呢﹖」 「我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他不說我心裡卻明白了。這小鬼居然也看了春宮電影,也許他還不知道他家裡就有這種影片呢﹖ 現在他窘的樣子很好笑,我乾脆再逗他一下。我說:「是不是那個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了﹖」 「他們還不止抱在一起呢,那個男人的生殖器插在那女人的裡面,而且還不停的動呢!」 我挑逗的問:「你看了有什麼感覺呢﹖」 「還沒看完我就受不了了,偷偷手淫一次。」 「在電影院裡﹖」 「嗯!」 「你不怕被別人看見﹖」 「我同學一樣手淫起來呢,坐在旁邊的一對青年男女他們彼此摸弄呢!」 「摸什麼﹖」我故意問。 「妳明明知道什麼,還要問我﹖」 「那你看了又有什麼感覺呢﹖」 「我覺得那個男人的東西跟我差不多,那個女孩子的腿好白,但是看不見她的東西。」 「你現在跟我談這些,等下又睡不著怎麼辦﹖」我故意逗他。 聽他說的話,已經引起我的遐思,再加上今天下午的經歷,本來晚上還可重溫一次的,可是臨時發生事故,看樣子今晚要良宵虛渡了,除非……這小鬼也來……。 其實又有何不可﹖ 當初楊叔叔還不是將我們母女同時玩上的,現在只不過我將它改為父子而已,我已春心蕩漾了。 台生的樣子正躍躍欲動。但是我還得激勵他一番。於是說:「台生,你應該下定決心好好讀書,考上學校後,什麼都會如願的。」 「不,我現在滿腦子裡都想著那件事,我敢保證,如果我能夠做電影中那個男人的事,明又一定更有精神讀書,老師,讓我看看妳的身體好嗎﹖」 他說完就向我走了過來,蹲在地上滿臉的純真露出了無限的祈求。 他的雙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原來睡袍的衣襟已經開了,此刻更是門戶大張。他微抖的雙手,熱熱的還帶著些汗水,我感到強烈男性味道,簡直被激得需要了。 但為了安全,我推開他手,叫他去把門關好。 他把門關,回過身來就抱緊了我,把我壓到床上,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把內褲脫掉了,硬硬的東西在我的大腿上亂頂,頂了好一會,他才發覺我的三角褲還穿在身上。於是立刻停止動作,把我的三角褲脫了下來,然後提槍上陣。 他實在很嫩,儘管用了不少的力氣,都是不得其門而入,我看他相當吃力,而自己此刻已春潮泛濫,於是我用手輕輕抓著他的東西,放在洞口上,要他慢慢的塞入。 沒想到他見我幫他時,突然使勁插了進去,一下子便整根沒入了。我不覺喊道:「哎呀……….」 他嚇了一跳,忙問:「怎麼啦﹖」 「嗯……沒什麼﹖」我連忙答道。 他開始抽插起來了,因為我早已流水,抽插起來非常順利,也感到很舒暢。他沒有實戰經驗,一上來之後,便橫衝直撞。 我挺著屁股迎湊著他的衝刺。兩手摟著他的腰,氣喘籲籲的叫:「哎呀……好……好……好美呀……嗯……哼……哼……用勁插……吧看你……啊呀……這麼小小年紀……哼……哼……好弟弟……你好厲害……插得我美死了……太痛快了……哼……」 我好像發狂似的,猛扭擺著屁股,急急的拋送。他不停的抽插。一陣猛過一陣,插得我全身的骨頭都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陣陣襲來。 我不覺又叫道: 「哎呀……嗯……嗯……親弟弟呀……好美……好美……好舒暢……快用勁狠狠幹吧……」 「老師,真的舒服嗎﹖」他稚氣地的問。 「嗯……舒服……舒服……太舒服了……親弟弟……我愛你……哼……哼……」 「老師,妳真的愛我呀﹖」台生也喘著氣:「老師的洞好緊哦!」 「當然……我愛你……台生……啊……插深一點……哎呀……快點啊……快動呀……。」 他聽了我的話,真的加緊抽插起來,只聽得「卜滋卜滋」之聲不絕於耳,那根東西直起直落的。 我舒服得什麼似的,只顧緊緊摟著他,兩腿高高舉起來夾緊他的臀部,一挺一挺的湊著。這樣又抽插了一會,我感到一陣酸麻,知道又要洩了,趕緊用力快挺送。一面嬌聲嬌氣的說: 「哎呀……哎呀……快……快……用力插呀……哦……我要洩了……哼……」 又是一陣狠狠的猛幹,他的衝擊一陣猛似一陣,所給予我的樂趣,也一陣比一陣高。沒想到這小鬼能給我這麼大的樂趣。 突然一陣的快感襲遍全身,我連連抖了數下。他的動作也更加瘋狂,我心想他該結束。於是我又叫道:「哼……哼……嗯……好……好……我又……要……洩了……你呢……是不是也快了……」 「嗯……我也好舒服呀……說真的……老師……好舒服……太爽了,來吧……我們一起來吧……」 猛然的抽插了十幾下,他便洩了,我也洩了,我們同時達到了性的高潮,他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似的,整個軟下來,伏在我身,對我傻笑著:「啊!好舒服呀!老師,好,對我太好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自己又接著說:「老師,這種事真是太美妙了,剛才我就像飛上天一樣,美得我什麼都不想,妳真太好了,讓我愛你吧!」 說罷低下頭來吻我,吻得我樂陶陶的,就這樣足足吻了有五分鐘之久,然後他側過來躺下,可是面仍結合在一起。 我們互相擁抱著,靜靜的回味著剛才的美感,興奮後的疲乏,使得他和我很快的進入夢鄉…… 當我再度張開眼睛時,窗外已經微露著晨光了,我趕緊推醒身旁的小鬼,要他起床。 他睜開迷糊的睡眼,又開始不老實起來了。我推開他的手說:「台生,天快亮了,趕快回房間去吧,免得被人看見不好。」 他還想再來一次,可是在我的再三催促之下,終於依依不捨拾的走了。 回想昨天一天之中,征服了何家父子,這以後會多事的日子了。 以前我和母親分享一個男人,現在我卻同時擁有兩個男人。而他們又是父子。 老的技藝純熟,溫柔體貼。年青的則身強力壯,勇猛得令人受不了,這是我的奇遇。 我正想得出神時,女傭人進來說是吃早飯了。 偌大的飯廳中只有我和台生兩個在吃飯,誰也沒說話,草草的就結束了早餐。 當我到書房時,他已先到了,並很專心的讀書,我不去打擾他。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他才把書拿起來說:「老師,請妳問我吧!」 拿起課本一看,原來是地理,於是我從頭到尾問了一遍,居然對答如流,而且一點沒錯,真難為他有這麼強的記憶力。他又說:「歷史也讀完了,請一起問吧!」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真想不到昨晚會是那付急相。我心裡暗自發笑,可是臉上卻不動聲色,拿起書本一路問到底。 果然絲毫不差,我對他能夠取高中充滿了信心,當我放下書本時,他開口說話了:「老師,我說過我一定會努力讀書,妳現在相信了吧,今又上午到此為止好嗎﹖還有一個多鐘頭才吃中飯,讓我們來輕鬆一下好嗎﹖」 天!這小鬼竟食髓知味,才放下書本,又想玩了,我且看看他要怎麼個輕鬆法吧。於是我說:「輕鬆一下也好,但怎麼個輕鬆法呢﹖」 「這很簡單,看我的。」 他起身把原來已經關上書房的門,又加上鎖,然後回過身來朝我笑,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說一把把我抱起來。 他將我摟得緊緊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接著就是一陣熱吻,氣力十足的,等他吻夠了,就開始解除我身上的衣服。 我怕他粗手粗腳,把我的衣服弄破,就推他說:「台生,你還是脫你的吧,我自己來。」 他飛快的除去身上的衣服,那東西早已雄糾糾氣昂昂的挺立著他摟著我,熱吻像雨點似的。我也乘勢將他緊緊摟著。 然後他縮手去摸我的奶子,以至全身,接著再去扣我的陰戶。 他先用中指抵住陰核,然後像磨墨一樣似的在我陰核上磨呀磨的,磨了一會才插進去。 這時,我的淫水已很多了。我感到全身癢麻無比,不覺扭動了身體。我嬌聲的說道:「啊……啊……好痛快呀……好美….唔….唔……哎呀….哎……你的手……扣,扣重一點……。」 他依著我的吩咐,扣重些。我感到一陣騷癢無比,急急叫道:「哎呀….哎呀……這樣不….不行呀……癢死我了….哼..哼……你快上吧……」 他一爬到我的身上,便飛快的將那東西插入了我身體裡。 接著便是猛烈的抽插,把我的淫水一陣陣的帶出來。 我的心一陣比一陣緊張,也一陣比一陣舒服,不覺的挺動著屁股迎湊著他的抽插。好一會, 我又嬌喘的道:「哼….哼….太美了….太痛快了呀….嗯….嗯….用勁….用勁的幹吧….」 他猛烈的抽插著,下下盡根,根根到底。 「嗯….嗯….好….好….太好了….太美了….哼….哼….唔….快用力……。」 他更加快了速度,插得淫水「卜滋卜滋」作響,並將一隻手不時在我屁眼上扣著……。我再也無法動彈了,整個人軟綿綿的任由他擺佈,任由他衝頂,快感又傳遍了全身。 沒想到這小鬼突然放刁,停了下來。他問我:「老師,妳要我快些,什麼快些﹖」 「哎呀….小鬼….你快動動吧….唔….唔….好弟弟….快些吧….我受不了啦……」 「妳舒服嗎﹖」 「舒服……舒服……太舒服了……」 「妳有幾次高潮﹖」 真要死了,這小鬼居然問了這麼多,我怎麼回答得完呢! 他見我不說,就用力一插,深深的抵住我的深處,使我感到一陣酥麻,那陣快感逼得我回答了:「哎呀….唔….一共三次….高潮….你滿意了吧….快….快動……」 他笑一陣猛攻,進出之間,「滋滋」之聲作響,又是一陣高潮來臨,而他也狠狠的抽插著,氣息濁重。 經驗告訴我,這是男人洩身的前奏,於是我更加速迎湊著,果然一陣顫抖,他就不動了。 一會兒,彼此起身穿衣這時才發現沙發上有一片水跡,這八成是我流的,沒想到流了這麼多。 趕快提前下課,並要他好好休息,然後好好讀書,我告訴他說,這種事一定考取好學校後,才能再做。 下午,他很聽話,只是靜靜的讀書,到了傍晚時,他父親回來了,看到我們彼此都在看書,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朝我做了一個鬼臉。 晚飯後,何先生要台生早點睡覺,說是考期近了需要培養精神。 我聽了心裡想笑,可是笑不出來。這一天多,台生透支了體力精神,已太累了,真該好好休息的。 在他考前不能再玩了,何況何先生已回來了,萬一被他看見都不好。 我回到房裡時,想起今又早上在書房裡的情景,心裡還是蕩蕩的,癢癢的好不暢快。 這小鬼給了我最高的享受,也把我帶到更高一層的境界裡去,心想在何家只幾天了,我一定要好好享受。 我拿了內衣褲一進浴室,何先生已經在裡面了,嚇了我一大跳。 他見了我受了驚,趕忙把我摟住,又親又吻的,漸漸把我的情慾逗起來。 浴室畢竟稍嫌太小,不能為所欲為。於是他抱起向寢室走去,把我放在床上,三兩下子,就彼此解除武裝了。 他依然是那麼溫柔,慢慢的自上而下,吻遍了我的全身,使我打心底泛起陣陣的衝動。最後,他那靈巧的舌頭便在我陰戶上舔了起來。 他將頭埋在我的雙腿間,不停的用舌尖在我的洞裡吸吮著,一會兒又進進出出的。我忍不住浪哼道:「啊……親哥哥….唔….唔你….你要吃….我呀….我呀….哼….哼….怎麼會….會這麼好呢….啊….哎呀….那地方好癢呀….用力….再深一點……再用力….啊….再再深……」 我舒服得兩手勾住他的脖子,腿也加重壓力,拼命將他的嘴臉向下壓,恨不得將他整個腦袋塞入才好。 我將陰戶�得高高的,隨著他的舌頭進出,一左一右的擺動著,一圈圈的扭著,形態放浪已極。 「啊….哼….好癢….裡面好癢….癢死我了….親哥哥….哎呀….不要舔了….還是用你的….東西幹吧….哼….哼….不要……」 我這時真不知如何是好,給他舔弄得奇癢無比,真希望馬上開始上場,用那勇猛的東西來充實我的空虛。但我又怕得不到他舔,因為這種花樣,真是太刺激。 他好像對用嘴舔很感興趣,因為他不但不停止,反而改變花樣,改用牙根輕輕咬住了我的陰核。 我舒服得快要發瘋了,我用重重的按住他的頭,兩條大腿在空中擺動著,屁股急急上挺,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呻吟聲:「啊….啊….哎呀….我….我要出….來了….要大洩身了….唔….我的媽呀….不能這樣….啊….啊….會死….啊….啊….快….用勁….啊….對….哎呀….我媽….呀….洩了….」 我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擺動,猛然全身抖顫,一股陰精洩到他嘴裡,他全吞了下去。我看到他的動作太奇怪了,忙說:「啊!親哥哥不能吃,那多髒呀!」 「哈哈!怎麼會髒呀!這是真正的補品呀!」 他很得意似的,還用舌頭舔著嘴唇,連在唇邊的一滴也不讓它浪費。 我真是好氣又好笑,精疲力盡的我,準備休息一下子。 但慾火正旺的他,硬東西一跳跳的,怎麼能安份下來呢﹖ 他才不管我累不累,仍然不停的在我身上逗弄著。他那火辣辣的東西頂在我的大腿和乳峰上。 經過一陣挑逗之後,他又一頭埋在我的乳峰上,運用他的嘴上功夫,吮吸我的乳頭。我微縐著眉頭,撒嬌地說:「唉!你也真是的,不讓人休息一下。」 他那管這許多,挺著那長槍,就往我的洞中刺來,我將腿微微張開,只聽「滋」一聲便全根盡入了。 他一陣陣的抽插起來。我為了迎合他的攻勢,也一下一下的挺動著屁股,配合著他的動作。 我被他抽插得快感又起,全身酥癢極了,忍不住又叫出聲:「啊….啊….好哥哥….你真行….好舒服呀….你盡情幹….吧用力插…..吧我美死了….啊、啊….幹深點….哼….哼….太好啦….唔….哎呀….你要幹死我啦….好哥哥….親哥哥……」 我淫蕩極了,頭不時的東搖西擺,臀部亂動著,兩手拼卸壓他的屁股,使他幹得更深些。 「哎呀….哎呀….我的天呀….要被你幹死啦….哼….哼….我要死啦….幹得好美….幹得好深….啊。」我淫蕩的動作及喊叫聲,惹得他怒火高燒,更加狠狠抽插起來,我的深處被他一下下的頂抵著。我不停地叫著:「流了….啊….快….啊呀….快….快用勁….再….唔….我….我又要洩了呀….」 他聽說我要洩身,突又用力一頂一送,媽呀!真舒暢,全身一陣顫抖,我終於又洩了。 他見我如醉如狂的神情,狠狠抽插了幾下,一股陽精也直洩而出了。 台生終於開始考高中,他的父親要我陪考,當然他也去了。 台生進了考場,我們就進了旅館套房,兩天考下來,三人都精疲力盡,考完的晚上彼此都累了。 何先生帶我們在一家大飯店吃飯,台生的一個同學,叫天柱的也跟我們在一起。 這個天柱比台生個子小,跟我差不多高,黑黑的,可是談話舉止卻比台生成熟多了。 這頓飯足足吃了兩個鐘頭,天柱跟台生說好了,要來玩兩天,於是四個人就一起回家。 第二天何先生有事要到台北,臨走時告訴我,等台生放榜時再走。 「這段日子裡太辛苦妳了,這幾天妳可以輕鬆一下,陪小孩到處玩玩等放榜後另行重謝。」何先生說。 「你太客氣了,等他放榜後,我也該到學校去報到了。」 「不管怎樣,等我回來再走。」何先生拿個信封給我,他說:「這是兩萬塊錢,麻煩妳帶台生到處去玩玩。」 說罷把錢放在我手上,我只好接了。 何先生走後,家裡算我最大了,我和台生、天柱三個研究著如何去旅行。 我們預計後天早上南下,先在�春玩兩天,再到台東知本玩一天,然後從南部橫貫公路返回高雄來。計劃已定,就分頭買些必需用品。 回家已經晚飯時候了。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吃著飯,足足吃了一個鐘頭。我覺得他們兩個小鬼神色怪異,可是又說不出有何不對勁。這時客廳裡只有我們三人,台生朝我笑,天柱在看小說。 「老師,妳在想什麼﹖」台生問。 「沒想什麼。」我接著說:「許天柱看什麼書呢﹖」 「一本百看不厭小說。」台生神秘兮兮地說。 我心裡猜想著,八成是什麼邪門之類的小說,否則怎麼會百看不厭﹖我要台生拿來給我看。於是我說道:「台生,我不相信有看不厭的小說,你拿來我看。」 「不,這小說女生不能看。」 「胡說,那有男生可以看,女生就不能看的,快去拿過來。」 台生轉向天柱說:「天柱,把書給老師看看。」 許天柱羞紅著臉,把書遞到我面前,我接了過來一看,書名是「野雞女郎」。翻了一下,原來是黃色小說,中間還插了幾張春宮照片。哎呀!這叫我怎麼下台呢﹖只好皮著面孔說:「要死的,你們還是小鬼頭,怎麼可以看黃色小說呢﹖」 台生回答說:「老師這幾天考得我們頭昏腦脹,總是輕鬆一下才好吧!」台生大膽回答。 這叫我能說什麼﹖誰叫我跟台生一手呢。他看我沒說話又說:「其實這本寫得還不錯呢,不過圖片並不是最好的。」 我又順手一翻,是一張彩色鮮豔的圖片,圖片上兩個男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伏在地上,膝蓋跪著,屁股高挺,頭微微�起,兩個男人分向她前後站立,她嘴裡含著一個男人的東西,私處也含了另一個男人的,樣子還很富有挑逗性我看了臉都紅了。 「去!這種醜樣子那像人幹的。」 我說著把書丟還他們。台生卻說:「老師,這雖不是人幹的,卻是神仙幹的事。」 「是啊!老師,只超人才能享盡人間樂趣。」 天柱也開口說話了,他一面說話,一面翻著書裡的另一張圖片。 台生在我的跟前,有點兒自在地搓著手說:「老師我全都跟天柱說了,他是最好朋友,無所不談,而且我們絕對守秘,老師,我們也來做些神仙的事好嗎﹖」 天啦!這小鬼居然把我跟他的事都說給天柱聽,太不像話了。 兩個小鬼頭分站在我左右,我知道他們動什麼念頭了。果然台生又說:「下女出去看電影,家裡沒有別人,老師….我們一起來……。」 我還未來得及回答,他已經一把抱住了我,吻得我喘不過氣,他的手在我胸前亂摸了,既刺激又舒服。 我欲拒無力,沒想到天柱這小鬼頭,也趁勢蹲身在我身前,雙手在脫我的裙子。 我的腿本來修長白嫩,他十分驚喜地雙手環繞我的屁股,整個臉貼在我的三角褲上,吻了起來。 一陣陣的熱氣,哈得我下體癢癢的,老師的尊嚴早已拋諸腦後了。 天柱吻了一陣子,終於將我的三角褲脫了下來。 就這個時候,台生已經把我身上的衣服光了,我成了一條雪白光滑的肉蟲,任由兩個小鬼把玩。 台生吻我的奶頭,天柱吻我的陰戶,兩股快感同時昇起。 他們已盡除身上的裝備,屋子裡好像個天體營一樣,妙的是他們下面的兩根東西已經筆直的挺立著,隨著他們的動作搖搖擺擺的,煞是好看。 台生先俯下身來,把他的命根向我深處送,其實我的桃源洞口早已泛成濫成災了。他進去後,就沒命的一上一下挺動著,那一陣陣透骨的快感,使我不期然的哼了起來:「啊….啊….哎呀….親弟弟….舒服….舒服呀….嗯….用力….衝進去….唉….。」我全然忘記了老師的尊嚴:「哼….哼….哼….嗯….嗯….」 此刻天柱的手放在我雙乳上,他把那又硬又熱的東西放在我的乳溝上,模仿著大做愛的動作,他不時的在我乳頭上揉擦,那份感受我是從沒有過的我如何能夠不呻吟:「哎呀….哎呀….天柱….你這小鬼….你要揉死我了….哼….哼….」 此時,台生加快了動作,一進一出的抽插著,我的快感一陣陣的提高,立刻我就達到高潮了,我頻頻迎湊著屁股,一面又叫:「哎呀….快….快….用力插….用力頂….我快要….啊….洩身了….好弟弟、好台生….哎….。」 我死死的抱住台生的腰部,他睜紅著雙眼,拼命似地衝頂了數下後一股強勁的精水射進了我的子宮深處。 台生又插了一會兒,這才籲了一口氣,滿足地抽出去。我還未來得及清洗,只見許天柱抓著他的硬東西,接著上陣了。 我正四肢無力的當兒,天柱雄猛的騎上來,他的東西一下子就塞進了我的洞裡。 「啊….你….許天柱….」我推拒著。 「老師,我也要,老師,我忍不住了。」天柱露出哀求的眼神:「求求妳老師,我忍不住了。」 他說完立刻即起即落。此刻的我已經浪水流滿了整個陰戶和大腿。在抽送之下「卜卜滋滋」的聲音不絕於耳。 別看天柱的個子小些,他的東西卻是大號的。他一下比一下重擊,一回比一回深入,竟然直達我的花心。我扭擺著下體去承受那種酥麻的快感。 「哼….哼….許天柱….哎呀….你也是….也是好弟弟….啊、啊….。」我好像飛上天的舒服:「好弟弟….舒服死了….你弄死我吧….受不了….啊……。」 「老師,我也很爽快,再忍一下,我也快……快要來了。」 天柱咬緊牙根「呵、呵」哼著,他的硬東西在我的陰戶內暴漲開來,他狠狠地向前推進,終於洩精了。 被這兩位小鬼連番折騰,我的全身骨頭像要鬆散了一般。 �頭望見壁鐘已經十點半了,我不得不站起來穿好衣服,同時向他倆說:「快整理好,死怕女傭人要回來了。」 兩小鬼穿上衣服,將沙發收拾妥當,我又說:「這是最後一次了,你們兩個不可以再作弄我,同時往後要好好讀書,就當作美好的回憶,永久藏在心裡,但不可說給別人聽。」 兩人都苦笑著點了點頭。 南部之旅在輕鬆愉快中結束,這一路上,兩小鬼都很聽話,我一直鼓勵他倆向學,兩個人也始終不敢再來挑撥我。 回到家後,不久,高中聯招就放榜了。台生和天柱分別考上了第一和第二志願的學校。 何先生有要事不能趕回來,他在電話中再三要求我多留兩天,等他回來。但是我因國校開學較早,同時也必需到那新環境去熟悉一番,還得找房子住,所以不得不提前出發。 「阿琴,既然這樣我也不強求,不過我會去找妳。」何先生在電話中壓低聲音說:「我忘不了妳,我愛妳……」 開學第二天下課時,何先生已開著豪華轎車在校門口等我,他表情嚴肅地遞給我一份文件,他說:「阿琴,希望妳接受我的一份真意。」 我打開一看,原來是幢房子的所有權狀,那房子是本鎮最新最豪華的別墅群所有權狀已俱明我的外字。 我心中忐忑不已,他竟然送我這麼一份大禮!我說:「我……何先生,我怎能……」 「妳拒絕的話,就表示看不起我。」他將我引進前座,一面開車,一面訴說:「自從和妳相識以來,我才發現以前我遇到的女人都太庸俗了,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束縛妳,而且妳還這麼年輕, 前途還大,我只希望妳不要把我當作外人, 阿琴……我真心在愛著妳……」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這時車子已開到那新房前面,何先生帶我進去,徵求我室內裝璜的意見。他是很講究氣氛和風格的富豪。 「這又要花費不少的錢啊。」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錢有什麼了不起。他輕吻了我一下,妳的心才最重要。」我會意地笑了笑,當晚我和何先生開車到鄰近的市區又渡過了浪漫的一夜。 在學校中,有好幾位男老師追求我,我故意在左手無名指戴了一顆小鑽戒,向暗示我已訂過婚。 事實上從畢業到這兒來教國校毛毛頭的三年之中,除了何先生一星期來兩天之外,一直未接觸過其他的異性。 台生的母親不幸於大前天病逝了。我除了為她惋惜之外,另有一種空茫茫的感覺,那就是不久的未來,我的命運或許將有一番異變了。 時間過得很快,人的生命有時候是非常短暫的。 那些曾經在困苦悲愁中渡過的所有的人,也許生命的本自會讓他(她)們覺得歲月是如此的漫長。 我學校渡過了有生以來最平靜的日子。年輕的生命跳躍在我的血液裡,教育的使命使我很自然地沒入我的工作。 通常每隔半個月,母親會跑來探望我,她一直希望我早日成家,也好了她的心願。 但是「性」往往是祇要自己願意,隨手可得的事情。而一個人一生之中真正要能得到真愛情,卻往往可遇不可求,對於母親的請求,我總是一笑置之。 教書生涯的第三個寒假,楊叔叔因患肺癌去逝。我和母親難過了好一陣子。也許是因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吧﹖或許他也是母親最好的丈夫﹖ 母親從此孤伶伶的一個人,心想那少女時代的往事,也跟隨著楊行三的過世而煙消雲散了。現在也不必顧忌些什麼了。於是我決定申請調到台北的國校教書,也好就近跟母親有個伴,也方便於照顧。 不久校方通過了我調職的要求。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何先生。 何先生起初很驚訝,後來也只好答應下來。 「妳….走了,那我怎麼辦﹖妳知道的,琴!我是深愛妳的。」何先生說話有些不自然。 「何先生!我何嚐不明白你對我好,祇是我必須替家母著想,我想先回台北一段時間再說。」 何先生見我去意已堅,不好強留,於是對我說:「琴!既然這樣,以後相見的機會不多,我想晚上就在我家過夜,趕明天早上,我再開車送妳到車站。」 「好!那麼晚上見。」 我知道他的心意,而我自己又何嚐不願意﹖ 晚上,我特別打扮一番,也許這次是和何先生最後一次的魚水之歡。 他先倒了兩杯白蘭地給我,我一飲而盡。 我感受到全身燒燙,祇好脫去外套。何先生見我脫衣,索性也將我的內衣褲褪去。 然後,他也脫下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 我們兩人這下可全部露白,赤裸裸地注視著對方,然後擁抱親嘴起來。 他一隻手拿捏我豐盈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我的跨下扣起我的小穴。 他開始輕吻我的雙頰,然後用舌頭勾舔我的耳根,一下子我的全身像千萬隻的螞蟻在爬行,我感覺到我的小穴裡在淌水。 不久,我的下體濕濕的一片,他繼續用手指頭扣它。 吻完了耳垂子,他再把嘴唇移向我的嘴唇,於是我們熱情的相互擁吻。 我受不了他狂熱的擁吻,一面掙扎,一面用手去抓他的雞巴,這時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那根棒子又粗又硬,隨時都像要攻擊我似的。 為了緩和一下受挑逗的情緒,我推開他的身子,然後蹲下身來用口去吸吮他的雞巴「哦!哦!」我感受到嘴巴被棒子塞滿的滿足感。我一面含它,一面吐露口水,這時,我更容易體會出雞巴濕潤所帶給我旳刺激。 「嗯….啊….哼….哼」我邊吃邊叫,津津有味。 何先生知道我吃出味道,身體開始配合我的套弄,把雞巴往我嘴裡推送再抽出,這樣反覆不停。 一直到他大喊:「我快……丟精….了。」我才把吸吮的動作停止。 我躺下來,示意他把雞巴塞到我的洞裡。 何先生知道自己快射精了,急把握住他的鐵棒,伏下身來,對著小穴就是一推。 「啊….噢!」雞巴應聲而入。 「噗!滋!噗!滋!」祇聽到幾聲抽送的聲音,他的身體一陣顫抖,洩了精。 可是我還沒有達到高潮,何先生非常體恤牛苦衷,禁不住我的哀求。於是他拿了一個軟木棍,就直接往我的洞穴裡插。 「啊….舒….服….死人….了,啊….爽….再….來….。」 「哦! 對….就是這….樣….不….不….要停….止,用力….插….插死….寶….貝穴……。」 我一邊浪叫,他就一邊使勁,這樣插得我死去活來,一會功夫,我就獲得高潮,陰水流竄出來許多。 是晚,我在何先生家過夜。 隔天一大早,何先生送我回學校宿舍拿行李,然後送我到車站。 我們在車站正式分手。 他一直看我跳上北上的列車,才依依不捨的離去,我望著他的背影,突然一種惆悵的情緒湧上心頭,我急忙將頭縮回車內,拉下窗簾。 到了台北,母親已在車站接我。 晚上,吃飯過後。 母親把這幾年和楊叔叔生活在一起的種種說給我聽。 現在,畢竟楊行三叔叔已經離開她了。而我也返回台北,重新過自己想要過的生活。 我繼續擔任教學的工作。 我也把自己和何先生的事說給母親聽,母親認為這是比較不正常的尋愛方式,她希望我放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