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惠 藝術系學生每年初秋都有一個外出寫生的課程安排,今年我們系有兩個地點供學生選擇:雲南,或者黃山。 我是嚮往著黃山的日出雲霧的,自然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璿則奔赴雲南,料想避開我的原因居多。 我們下榻的是黃山腳下的一個小村落,宏村。依山傍水,白牆灰瓦,安靜而從容的一個小村。臥虎藏龍曾在此取景。來到休息的賓館,推開窗戶放眼望去,不遠處的南屏山悠然的飄在一片雲山霧罩之中,混雜著翠竹味道的潮氣渺渺浸潤著心肺。我前段時間焦慮懊惱的心也慢慢平靜了下來。 望著在雲霧中不斷變幻著輪廓的南屏山,想像著在這團濃重的深蘭之中究竟是何種風光。我開始邀約同行的夥伴們。 “明天爬山!”同往的一共6人,三男三女,惠就在其中。 惠是隔壁班的同學,和我們同行的另外兩個女生是她室友,因為我的一個哥們正在熱追其中一位,所以被一同邀來。 惠長髮齊腰,(我當真是個長髮控)高鼻樑,薄嘴唇,最特別的是她的一雙眼睛,眼窩凹陷很深,眼瞼很寬,總是像沒睡醒一樣半睜著。她是杭州人,說話輕聲細語的,(吳儂軟語嘛)每次開口說話前都有個口頭禪:“那個……”給人怯生生的感覺。 其實我和她認識很早,早在高考前我曾在杭州一個很有名的畫室備考專業,惠當時也在其中。但是由於當時緊張的氛圍以及那個時候我還有藍,所以跟她交流不多。上大學後分在不同的專業,偶爾有機會能見面。她有個同鄉的男朋友,在上海另一所很好的學府讀書。 “那個……前面有兩條路,走哪邊好?”一行6人,其中兩男兩女是同班同學,一路聊得起勁,我端著個大家夥忙著拍攝沿路風光,自然走得慢。惠插不上什麼話,走在了隊伍最前面,當起了開路先鋒。 “沿著河道的路上去吧,待會兒返回的時候也容易找路。”我遙遙的望見山間的一線水色,那是瀑布麽?滿心希望腳下的這條溪流發源地就是那瀑布。 南屏算不上旅遊點,只是黃山附近的一個不知名的小峰。是當地農民上山打柴的去處。連一條像樣的人行公路都沒有。正因如此,更激起了我們這些精力過剩的男女的探索欲望。一路順著溪流往上,水越來越淺,兩岸凸起的山石越來越多。再往後走,基本沒路了,我們只能挽起褲腿踩著一堆堆巨石上行。 “那個……沒路走了。我們返回吧?”惠看著前面的一堆橫斷溪流的大石,猶豫的問著大家。 “爬上去吧,聽,轟轟的響呢。我看前面就是瀑布。”之前看到的那線水色在我們沿途行走了半小時後就消失無蹤了,現在已經中午了,我們已經走了3個多小時,大家都很累。 “嗯,再爬爬看吧,說不定勝利就在不遠處。”大家附和著。 艱難的一個挨著一個連拉帶拽的翻上這個坎,瀑布不負眾望的展現在我們眼前。只是一個水潭橫在了它前面,讓我們無法靠近。 瀑布帶來的冰涼水汽沖散了大夥的疲憊,第一次探險發現了一個自然奇觀,大家都很興奮,我也忙著消滅著膠捲。 “那個……休息一下吧,這�好涼快。”惠累得走不動了。 大家圍坐在水邊一塊大石頭上,拿出準備的乾糧,吹著涼風,愜意的午餐。 “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走吧?”吃飽喝足我問大家。 “不是原路返回嗎?” “原路返回多沒勁啊。” “都快2點了哦,再不下山天要黑了。” “原路返回得翻下剛才我們好不容易爬上來的那個坡哦,上來容易下去難,摔下去就不好玩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談論著。 “那個……剛才我看到那邊有卡車路過。”惠往一個方向指著。 “我也看到了,那邊好像是山的對面了,有公路。”我也覺得沿公路下山是個好的主意。“但是,那個方向走似乎最近的就是爬上這個瀑布咧……”我望瞭望四周,確保我說的是正確的。 爬瀑布!刺激! 年輕人總是願意選擇不尋常的道路,大家通過了我的提案。說爬就爬! 這個瀑布其實蠻小,十來米吧,坡度不算陡峭,水也不大,兩邊的山石層層疊疊,要爬的話應該有機會,只是前面這個水塘比較麻煩,綠油油的不知深淺。 我打頭陣咯,把相機裝進防水包,牢牢地別在腰間,脫下鞋子,提起褲腿,沿著水岸深一腳淺一腳的探路。 “ok,可以過,邊上不深,就是小心滑。”水潭邊緣最多到膝蓋深,但是水底的石頭蓋滿青苔,不方便踩踏,一個不小心滑倒就不好辦了。 “那個……我不會遊泳。”惠有點膽怯。 “沒事兒,一個牽一個一起過來。”我又原路返回了一趟,確保我選擇的路線是對的,同時也是給這幾個緊張的看著水面遲遲不肯下腳的丫頭們一點信心。 惠跟在我身後,拽著我的衣服,沿著我的步子往水�趟。惠穿的涼鞋很不防滑,沒走幾步就感覺掌握不好平衡了。我向後伸出手,示意她拉著我,惠猶豫了下,拉住我的手,略微害羞。再往前,越來越不好走了,惠也顧不上矜持,雙手扶住我的腰,胸口幾乎貼著我的背,我能夠感受到惠今天穿的是有鋼圈的內衣。 “啊!”惠一聲驚叫。她踩歪了一腳,馬上失去了平衡,然後條件反射的張開雙手把我的背一推!我就這樣被她推入水中!後面的人趕忙拉住了還在搖搖晃晃的惠。 水潭中央還是蠻深的,我腳都沒蹬到底,連忙遊了兩下,找個邊緣上來,渾身濕透!衣服濕了沒關係,我的相機啊! “對不起,對不起……”惠不斷地給我道歉,我也很無奈。只能說沒事兒沒事兒。 Ok,反正全濕了,我也沒了顧忌,只想快點爬上去,快點回宿舍檢查我的相機。脫掉衣服赤膊上陣! 繼續往上爬,石階越來越陡峭,由於我反正也掛過一次了,所以我殿后,站在瀑布邊緣的水流中充當階梯,讓大家踩著我的膝蓋拾級而上。 兩個男生先上去,在上面拉著三個女生拽上去。 惠走在末尾,踩住我的膝蓋的時候還不忘向我道歉:“那個……不好意思。你別感冒了哦。吃點藥吧?” “沒事兒,要吃藥也得快點回去才能吃啊。快上吧,我托著你。”我笑笑,惠很不好意思的擡腳踩著我的膝蓋,似乎怕我疼,還不敢用太大的力,我看她磨磨唧唧的上不去,直接扶著她的大腿往上頂。上面的人就拉住她的手了。 惠手上也沒力,一下沒拉上去。我在底下看著她弓著背,T恤已經被拉到腰部以上,露出整個苗條的蠻腰,牛仔褲褲頭也下移,半條粉紅色的小內褲就在我面前展露。看她上不去,我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努力把她往上頂。惠的腰身很苗條,胯骨很窄,我托住她屁股的手能夠感到她凸起的尾椎骨。當時我不是存心揩油的,再加把勁兒,我的手幾乎覆蓋住惠的私處,托住了她牛仔褲的襠部將她往上送!終於,惠上去了。 我們運氣很好,在下山的路上遇到了一輛裝水果的小卡,幾個人坐在堆滿橘子的貨櫃�,吹著山風,望著山下的風光,筋疲力盡。 “那個……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現在溫度蠻低的。”惠還在在意剛才的事情。 “沒事兒,衣服濕的穿著更不好。放心吧,我不常感冒。”我坐在貨櫃擋板上,抽著煙,還在回味剛才的豔遇。瞄了瞄惠,她身上也打濕了,淺藍色的T恤隱隱透出粉紅的bra。 惠靠著我坐過來,伸手取下我腰間的衣服,打開它,想通過風把它吹幹。 “衣服上全是青苔,都搞髒了。”惠又一次向我道歉。“回去後我給你洗掉吧。”聽到這句話,邊上同學曖昧的看了她一眼,偷笑。 惠臉紅了,不說話。 “吃橘子!”我剝了個橘子遞給她。媽的,這個財迷心竅的司機順路載我們一段居然收我們二十塊錢。多糟蹋他幾個橘子也是應該。 “啊,這樣多不好。”惠小聲對我說,生怕被司機發現。 “嗨,山上的東西不值錢的啊,你以為這是在城�。小時候我在老家經常跑旁邊的果園偷棗兒。”我開始跟惠侃大山。惠聽得很入神,笑得很開心。 歡樂的旅程。 傍晚的時候,我和惠兩人在宏村的小街上溜達,惠堅持要給我買感冒藥,可是這麼個小村,找個藥房可不容易。雖然當地村民指點了地方,可這彎彎繞繞的小路卻不好找。 踏著青石板砌成的小路,沿著斑斑駁駁的古老白牆,頭上是前朝雕工畫戲的飛簷,身邊是農村各項政策的大小標語,稀稀落落的街道沒有路燈,初現的月光把小鎮籠罩在一片寂色中。 “滴滴……滴滴”惠的短信又響了。這是第5次了吧。惠查看了下來件人姓名,不看內容就將手機合上了。 “男朋友的短信?”我問她。 “算是吧。”惠表情落寞。 “剛分手了。” “……”我想到了璿。 “那個……璿呢?”惠和璿還比較熟。 “分手了,不久前。”我有點心痛。 “啊?為什麼?”惠看看我。 “怎麼說呢?我對不起她。”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你們男生都一樣,不珍惜。”她輕歎一聲。 “你男友算好的啦,還知道不斷給你發短信,看我,連短信都沒發。”我打趣的笑笑,之前手機也落水�了,電池板燒了。 “才不是呢,你不知道他多過分!”惠突然激動起來。 “都一樣,也許我更過分。”我不想聽惠說這個事兒。 惠停下腳步:“你會背著璿跟別人約會嗎?你會背著璿跟別人開房嗎?”惠質問我,好像在質問她男友。 “……會,這是我們分手的原因。”我表情落寞。 “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璿哪里不好?”惠看著我的眼睛。 “璿很好,不好的是我。”我不想和她爭辯。 “為什麼?你知道這樣做會有多傷害璿嗎?”惠刨根問底。 “……我不想解釋,只能說我沒忍住。”我詞窮。 惠雙眼含淚,無語。 “回去吧,我們。”我沒心思繼續找那家可能已經關門的藥店。 我在前,她在後。默默地走著。時間更晚了,月光照著青石板散發著冷冷的光。 大約走了兩分鐘,惠在後面拉住我的手:“你現在後悔麽?” “……惠,我不是你男朋友!你問我沒有一點用!你也沒權利這麼問我!如果你非要知道我的想法,好,我告訴你,我就是一混蛋,我就是愛衝動,我就是看見女人就管不住自己!”我被她問得內心翻騰,積壓在心中很久的抑鬱好像找到出口一樣,不管不顧的爆發出來! “就像這樣!”我反抓住惠的手,把她拉過來,低頭在她脖頸處親了下去。 惠欲推開我。我乘機抓住了她雙手,將她抵在牆上,沖著她的面頰沒頭沒腦的吻下去。眼睛,鼻子,耳朵,最後目標鎖定在惠的嘴巴。 惠雙唇緊閉,我使勁的親吻著嘴唇邊緣,用舌頭試圖撬開她的嘴,她嗯嗯的哼著表示她的抗議。我的舌頭左沖右突找不到入口。 “咳咳!”路間一位行人路過,咳嗽兩聲表示抗議,鄙夷地看了我們一眼。 我清醒了,鬆開了惠,她一低頭,從我腋下鑽過,快步走了。 我立在這個陌生的街頭,望著天際的月亮,深深歎息。 第二天,惠像沒事人一樣,照常和夥伴們東聊聊西逛逛,我待在旅館,檢查著我的相機。 “給,你的衣服。”傍晚時惠送過來了她洗給我的衣服。 我驚訝的望著她,猜測著她的思緒。 “那個……晚上有空嗎?陪我轉轉。”她約我!我吃驚的看著她,慌忙點頭應承。這丫頭想什麼哪?我不得其解。 一路無話,我只是陪著她在街邊小店買著各種當地特產。 “這個好漂亮!”惠看到路邊一家絲綢店,走了進去。 當地盛產桑槐,宏村到現在仍然保留著傳統制綢作坊,這家店叫賣的就是當地特產的絲綢製品。雖然在款式色彩方面略顯陳舊,但是傳統的圖案,古樸的工藝讓人感到一種特殊的美感。 “啊,還有肚兜哪,好少見的東西。”惠看上了陳列著的一排各種顏色的小方片,四角四根手工編制的紅頭繩,好像一個個的風箏。 惠是服裝設計系的,自然對這些中國傳統服飾相當熟悉。而我,對於肚兜的印象只限於金瓶梅�那些香豔的小娘子們身著肚兜,酥肩袒露,軟綿綿的一句:“官人,奴家要嘛……” “哪件好看?”惠興奮地來回拿著各色肚兜罩身上比較著,問我。 “……粉紅色的適合你。”我覺得這肚兜就是以前女人的胸罩,而我剛好知道惠有穿過粉紅色內衣的。 “有眼光,我也比較中意粉紅色呢。”她居然讚賞我,我很汗。 “來,幫我系一下。”她背沖我,讓我幫忙。 肚兜穿好了,惠一件白色緊身T恤,一條低腰牛仔褲,外套這件粉色肚兜。 這種中西合璧的穿扮讓惠顯得嬌媚動人,讓惠氣質中古典的那一面體現得淋漓盡致。 “很好看,很適合你。”我並非恭維。然而私下想像著惠只穿肚兜的模樣。 惠似乎很開心。 宏村的商業街很短,沒多久,我們逛完了,發現已經身處村口。宏村有名的貞潔牌坊矗立在路中央,黑壓壓的與夜色融為一體。 “那個……你沒什麼話對我說嗎?”惠靠在牌坊的獅子旁問我。 “……對不起。”我心一沈。 “只有這句?”惠等了很久才接話,眼睛�充滿悲傷。 “惠,昨天我失控了,我其實不想傷害你的……”我徒勞的解釋著。 “P,我沒怪你的意思。”惠走近我,望著我。今晚月色朦朧,月光映入惠的雙眸好像將瞳孔擊透,反射出冷灰色的光芒。讓惠看起來妖豔動人。她再走近一步,仰起頭看著我,我已經能夠感受到她的鼻息。 再次親吻惠的雙唇,這次是炙熱的回應。 剛碰到她的嘴唇,惠的舌尖就伸了進來,我連忙用舌尖回應著她的熱情,順著她舌頭底部來回舔吮;兩個人舌尖觸著舌尖,來往於兩人的口中,帶起絲絲涎水。惠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我的親吻,雙手摟著我的腰,胸部緊貼。 我把嘴唇移向惠的粉頸,吸吮她嬌嫩的肌膚,感受著她的體溫,雙手順著她的腰身下滑到她臀部,四指在她下股溝來回劃著弧線,緊緊抱住。 “有人來了……”遠方有車燈漸漸靠近,惠仰著脖子繼續讓我親吻,輕聲說著。 我把她帶到路邊樹林一顆桑樹下,摟她在懷中,坐下,繼續剛才的節奏。 白色的月光透過稀疏的樹杈投灑下來,惠的肌膚就像一層紗。胸前的絲綢肚兜反射著耀眼的光芒顯露著惠乳房的輪廓。我不能直視這如月光妖姬般的惠,摟住她的細腰,埋下頭品嘗著她的纖細的鎖骨。 我的手伸進了惠的牛仔褲內,一只手指順著股溝向深處探索,惠開始低吟。 我托著她的屁股將她的身體往上擡了擡,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整只手伸進牛仔褲內,在她屁股上慢慢摩挲。牛仔褲很緊,手往內探入很困難,我努力地伸長手指,經過光滑的肌膚,終於感到了點點褶皺,那是惠的菊花。“哦。”惠輕呼一聲,雙腿下滑,分別放在了我腰兩邊。我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會陰部位,軟軟的,潮潮的。我用中指的指腹輕柔的撫摸著,每一次的撫摸都能帶來惠的一次深呼吸。 擁吻了有半個鐘頭,我們沒有說一句話。樹林�只有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的聲音。四周黑漆漆的,只有透過樹縫投射下的斑斑月光。 我開始解牛仔褲的扣子。“在這�麽?不好。”惠還是保持著仰著頭抱著我的姿勢。 我不回答,繼續親吻著她的脖頸,拉開了她的褲子拉鏈。在她屁股上的手壓力頓松,我將另一只手也伸了進去,雙手抱著她的屁股,又往上擡,順勢將惠的褲子褪到了屁股跟部。 我默默地解開自己的褲子,摸摸索索的掏出陰莖,示意惠彎曲點膝蓋,這樣我的龜頭剛好頂在了陰唇上。 陰唇非常切合的壓在龜頭上,我可以感到惠的濕潤,還有那神秘花園中的陣陣蠕動。 “真要在這兒?”惠終於睜開雙眼。 還是不回應,雙手抱住她屁股用力往回拉,陰莖順滑的進入一大半。 “哦……”惠瞪大了雙眼,同時兩條大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腰。 這個姿勢很難使得上勁,雙方的褲子阻礙了我的行動。我只能把我的陰莖泡在惠的陰道內,然後雙手捏著她的屁股,來回移動。 惠的陰道特別柔軟,龜頭在陰道壁上順滑的移動著,攪動著其中的汁液不斷翻湧。 “嗯,嗯。”惠動情的呻吟著,雙手抱住我的頭,用她的雙峰壓住我的臉。 我有點受不了了,彎下腰,身體前傾,雙膝跪地,好讓我的陰莖全部進入惠的體內。惠就這樣卷著個身子,依靠雙手和雙腳在我身上固定,將陰部有力的貼向了我,她的花芯直接撞到了我的龜頭。我感到一陣酥麻。 我開始加大運動幅度,在惠的體內直進直出。惠的身體被我插得一震一震,幾乎癱軟。雙手鬆開來,背靠著樹幹,任由我在她身上動著。 一股電擊直沖我腰間,我知道我快了,猛的加快速度,頂撞得惠的背在樹幹上不斷摩擦,這棵樹也被我們震得發出嘩嘩的聲響。惠雙手扶住樹幹減輕些許衝擊。我也雙手抓住樹幹用盡全身力量將陰莖死死頂向最深處,將一股濃精傾瀉到惠的體內。四周寂靜無聲,我倆能夠清晰聽到彼此的心跳。我將惠重新抱起,撫摸著她,平復她的身心。 惠默默地起身,提拉起褲子,兩片潔白的屁股上沾滿了草屑。 此時月亮已經高出樹梢了,四周好像突然間變成白茫茫的一片,我坐在地上仰望著惠,感覺她那麼聖潔。 “那個……我們回去嗎?”惠臉上的潮紅還未退去。 “不回了吧。”我拉著她走向一間旅館,夜已經深了。 我們在旅館�沒有再親熱,各自梳洗完畢之後,躺在了床上,說著話,直到睡去。 第二天一早,惠的手機響了,我們的帶隊老師發現有人一夜未歸,正在安排尋找。惠由她的同學糊弄了過去,說在別的女生床上同睡的。我則大大方方的承認錯誤:我跑鎮上網吧去了。 接下來集體上黃山觀日出。我們大家半夜就在獅子峰上等著,山上冷,我們衣服帶少了。臨時租了件軍大衣給惠罩上,看著她凍得發紫的嘴唇,我們避開人群,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我環抱著她,儘量給她溫暖。惠就這樣在我懷中睡著了。 天邊出現一絲金光。鮮紅的太陽透過翻滾的雲層拾級而上。我興奮地叫醒了惠。 “啊……太陽,我愛你!” “太陽你好嗎?” “我是最棒的!” “我一定要幸福!”大家都被一層金色所覆蓋,人們都對著這個新鮮的太陽興奮地呐喊著,聲音此起彼伏,好像在做某種幸福的儀式。 “那個……”惠注視著天邊的太陽。“我還是想給張童一次機會。”她是指她男友。 我看著她的臉,她面帶憧憬的遙望已經脫離雲海,光芒四濺的紅日。惠的瞳孔�也閃出耀眼的光。 望著沐浴晨光中恍若重生的惠,我不忍直視。閉上自己的眼睛,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謝謝。”惠輕聲一句,仿佛是說給自己在聽。 “那個……我今年五一結婚。你……有空麽?”5年前,惠來電話通知她的婚訊。她是我的朋友中結婚最早的。我放下手頭的工作飛到了杭州。婚禮上惠一襲潔白的婚紗,很美麗。惠笑得很甜蜜。 “你也要加油哦,P。”婚宴上惠過來和我碰杯。我看著她身旁那個高高大大的新郎官張童,真心實意的獻上祝福。然後,一飲而盡。 【一射一枯榮】第六篇——璿 “操!操!操!操!操!操!操!”我反復拳打腳踢著房�無辜的白牆,掐掉手中已經燒到手的香煙,癱坐下。 今天又看到那個SB來找璿,正好撞見的我妒火中燒,上前抽了他丫兩下。 結果起到了反效果,被璿攔下來還訓斥了我一頓,然後竟然陪著這個SB去了醫務所,隨便兩拳至於嗎?媽的此刻這娘娘腔的SB可能正在璿面前裝受傷博取同情呐! 我心煩意亂,不願意再想這個情景。 “我說煙鬼,你行啊。今兒個又幹了一架?這是這個月第幾次了?”我的死黨鴻打來電話。 “老子管他第幾次,來一次老子打一次!”不知怎麼,最近璿招蜂引蝶的功力見長,也許是成為文藝部副部長的關係,璿在學校曝光率變高了,引來了好多色胚追求者。遞條兒的,假裝請求工作指示的,要求聯誼的……我當然不可能這麼看著這些個淫蟲變著法兒的接近璿。只說個話的話我沒招兒,天天站宿舍樓下像個發情的公狗一樣流哈喇子等著璿的我就只能一勸二嚇三開打了。偏偏這種公狗還有幾條,這不,今天又抽了一條! “你這樣不行啊,今天輔導員找過我,問我你的情況呢。別太過了。”鴻是班上的班長。 “要是lulu被人這麼纏著你怎麼辦?”lulu是鴻的女友。說實話,我也知道這樣解決不來問題,只能讓璿離我越來越遠。 “誰敢!削死他!”鴻東北人的豪氣。 “哈,哈哈。”我被他氣樂了。 “我的事你少管啊。”璿在上課前走過來冷冷的對我說。 “我哪管了,我只是看不慣他那娘娘腔的樣兒!”始終,我還是不能夠面對璿,畢竟心�有太多愧疚,璿一句:“你是我的誰啊?”我就只能梗咽。已經無數次了。所以,我學乖了,拿出好多年不用的小流氓腔調耍無賴的對付著璿。 “你現在怎麼這樣!”璿懶得跟我多話,走開了。 我滿心歡喜,今天,璿又跟我說話了! 璿離開我已經104天了…… 璿不在的日子�,我獨自住在我們那個小家。上學放學,抽抽煙,喝喝酒,玩玩遊戲,拍拍照。稀疏平常。常常會思戀起璿,然後對著床頭她的照片孤寂的手淫。 其實我幾乎天天都能夠見到璿,但是璿就是對我敬而遠之,偶爾逮著機會能夠和她說個話,她也絕對不會說超過10個字,表情冰冷,哪怕她轉身就跟其他同學有說有笑。我忍受著璿的冷淡,無可奈何。 但是,我絕對無法忍受其他男人親近她。 那個文藝部的小白臉男人又站在了璿的樓下,左顧右盼的等待著。居然穿了一身西裝?您老這是約會啊還是面試啊? “噁心!”我啐了一口。又晃蕩著往他靠過去。 “你丫打不怕啊?”我挑釁的看著他。 “怎麼?我不能站這兒了?”他往後退了步,神情緊張。 “不是,你站明珠塔尖兒上跟我也沒關係。別打我老婆主意。”我真不想動手,只是想他知難而退。 “你老婆?你有什麼資格說璿是你老婆?你做的破事兒對得起璿麽?”他居然對我一笑。 “老子做什麼用不著你丫操心!你他媽離璿遠點,不然還抽你!”我惱羞成怒的吼道。璿居然對他說了我們的事! 又有打架看!周圍行人停住腳步興奮地觀望,宿舍門衛也瞄著這邊。他似乎頗為得意:“你別就知道打打打的,成熟點吧,拜託哦。”他比我長一屆,居然教訓起我來了,好像對於自己的“成熟穩重”充滿自信,深信在璿面前他充滿優勢。 “老子要你教!”直接一拳捶他鼻樑上,我不想跟他繼續廢話了,而且這麼跟他說話,我沒任何優勢。 再一拳!直中眼窩;再一拳!小肚子;再一拳!太陽穴。長期擠壓的鬱悶在我的雙拳中爆發,我沖到他面前,對著已經躺倒地上的他,一拳,一拳一拳…… “啊!”周圍人群驚訝於這場打鬥的一邊倒,也驚訝於我的殘忍。終於有人忍不住了,沖上來拉我。手被拉住我就用腳踹,整個人都被拉住我就拼命掙扎出個縫隙找機會再給他兩下。不知道的看見這場面一定以為我跟他有殺父之仇。 對於打架,其實我不在行,高中時代有個大哥告訴我幾個打架訣竅:第一拳打眼睛;出腳三分輸;踩人用腳跟……我一直謹記在心。這次是我淋漓盡致發揮得最完整的一次,對手幾乎沒有反抗,被完美的連招ok。 教務處,我靠牆站著,對面是我的對手,他眼角嘴角都破了,鼻血浸透了胸前的襯衣,衣服上盡是腳印…… 璿也在,低著頭,緊張的看著教務處的老師。 “都已經大三大四了,不知道校規啊?打架是要直接開除的。”老師嚴肅地說著。 “我沒打架,是他像發了瘋似地沖過來打我,我沒還手。”小白臉辯解著。 “……”我沒話講,他說的是事實。 “哦?P同學,你為什麼打他?” “……”我無語,低著頭看著邊上的璿。 “哼,又是爭女朋友啊?”老師一副嘲弄的口吻,然後看看算當事人的璿。 “沒什麼,看他不順眼,他老教訓我。”我不想牽扯到璿,擡頭望著老師。 “你們兩個,明天不用上課了,在寢室等候處分通知!” “老師,明天我還得參加學校彙報演出呢。”他提醒老師,他是學校文藝部長。 我懸了。 好久沒在寢室待過了啊,我坐我自己的床鋪上鬱悶的抽著煙,旁邊是鴻,他翹課來陪我。 “聽說你三拳打倒馮寧樂啊,我怎麼沒發現你小子打架這麼厲害?”鴻還在跟我打著趣。 “誇張,那小子不經打。沒人攔著估計昨天他就殘了。”其實我覺得昨天下手重了一些。 “你小子還得瑟啊?說吧,弄花了咱們的校草,你該當何罪?”鴻想到今天那個掛著彩主持學校節目的大部長就覺得好笑。 “呼,我讓學校形象丟了臉,讓學校廣大無知小妹妹失去了一位偶像,我罪無可恕,但求一死。”我仰著頭練習吐煙圈,配合著鴻的玩笑。 “嗯,算你明白事理,這麼著把,學校決定讓你戴罪立功,把咱們的校草送往韓國整個容,彌補下他俊俏的面龐,就照著河莉秀的樣子整吧,特別是胸。”鴻笑著,那年河莉秀正流行。 “哈哈!”我笑起來,不管我做什麼事情,鴻都是站我這邊的。這,就是兄弟。 “你們還有心思笑!”璿匆匆忙忙的跑到我們寢室窗口,滿臉是汗。 “學校決定把你開除啊,我剛從教務處聽說的。”璿擔心的看著我。 終於,璿又理我了!我完全沒聽見璿所說的話,只看見她掛滿猶豫的俏臉望著我,心都醉了。 “沒事兒,我去找下教務的老張,應該沒這麼狠。”鴻感到事情有點嚴重。 “P,你也去吧,給馮寧樂道個歉,給老師寫個檢討,爭取輕點處理吧。”璿焦急的對我說。 “道歉?我不去,打了就打了。他該打。”我嘴硬。 “人家沒怎麼你吧?你就下這麼重的手,拉都拉不住……”璿勸著我。 “關鍵是他要怎麼你!我能忍才怪了,昨天在樓下等你是準備約你出去約會的吧?”我看著璿的眼睛。 “算啦,算啦,璿,煙鬼也就是吃吃醋,發點彪,再說也的確沒打出個什麼好歹。”鴻參合著,勸慰璿。 “我沒和他約會!他等我彩排呢!”璿雙頰緋紅,居然向我解釋。 之後幾天,璿就像我家長一樣領著我忙前忙後,道歉,寫檢討,向老師們求情……鑒於我平時表現還算過得去,而且在校刊以及社會雜誌上常有作品發表,多少為學校爭了點光,學校放過了我這次,記大過。 聽到決定,璿長舒一口氣。我則心花怒放:“璿又回來了!” “別得寸進尺啊,沒說原諒你!只是不希望別人說是因為我讓你沒書讀了,我可不背這個罪名。”回寢室的路上,璿打掉我試圖摟她的肩的手。 “別生氣了,是我不好,我只是想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啊。晚上請你吃必勝客去。”我嬉皮笑臉的對她說。 “免了!沒這個福分,你別再鬧事兒就行,我是沒臉再進教務處了。”璿埋怨我。 “你不原諒我,我還得再打人的啊。誰站你樓下我還打。”我恬恬的看著璿無可奈何的表情。 “滾吧你。我今天就去找校籃球隊的看電影,我倒要看看你是真橫假橫!”璿沖我一呸,跑上了寢室。 “你最好直接約我們跆拳道社的老腿,他是我們這兒打架最厲害的。誒,別走,我有他電話!”我沖著璿的背影樂。 就像大一時那樣,我又開始了追璿的歷程。跟著她上學放學,給她發短信,買吃的給她,給她打水。儘管璿一直沒有說原諒我,也沒有搬回我們的小窩。但是,璿冷冰冰的面容漸漸消融了,又回復了那個和我有說有笑有打有鬧的可愛模樣。 “hello,睡了沒?”我躺在寢室的床上給璿發著短信,最近我都睡在學校。 “睡了,晚安!”璿回復。 “這麼早你睡得著麽?以前你都是不到12點不會睡的啊?” “睡著了,以上是夢遊的文字。”璿打趣的回復。 “睡不著我陪你出去宵夜?” “不了,剛和她們吃完回來的,今天靜靜過生日。”靜靜是她室友。 “那我給你講故事?” “算了吧,都聽過八百遍了。” “這次是新的,我剛學的鬼故事。” “您行行好吧,還鬼故事,寢室冷得要命,還得伸手出來回你短信,你就讓我捂會兒被窩吧。”上海的倒春寒很厲害。 “還是跟我睡暖和吧?想我了沒?” “想啊,想死了。你來給我捂腳吧?”璿逗我,女生寢室是禁地,更何況現在已經熄燈了,門都鎖了,進不去。 “那我們還是回家去睡吧,我等你。”我再次邀請她回家,之前試過N次都被拒絕。 “不嘛,我不想起來,我要你給我捂腳。”璿還是拒絕了我的邀請。 碰,我瞬間從床上跳下來,趕緊穿戴好,飛奔出門。 “娘的,煙鬼你咋咋呼呼的幹嘛去啊?”室友問我。 “打炮!”女生寢室有兩個樓道門,後門長期關閉。大門門口是寢室門衛室,24小時有人值班,就像看門狗一樣把守著大門和上樓的樓梯口。所有非寢室人員都禁止進入,特別是男生。現在熄燈時間,大門都已經關上了,不準任何人通行。要進去可不容易。 我找了幾塊磚頭,放在後門門口墊腳,像上一跳,夠到門上的窗戶,使勁扭扭,鏽壞掉的窗戶把手就被我擰脫了,打開窗戶,翻身進去,找一個黑暗的角落藏好聽�面的動靜。 經過長長的走廊,我踮著腳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此刻我腦子�遊戲“盟軍敢死隊”的種種細節回放,我儘量壓低身形,尋找著門衛大媽的視角死角。還好大媽在聽收音機,沒注意旁邊有個埋伏著的傢夥。我深呼吸一口氣,蹬蹬蹬三大跨步,迅速沖過一樓的樓梯,過關! 站在璿寢室門口,我縮著個身子,避免哪位路過的mm發現一位色狼侵入她們領土而破口尖叫。 “寶貝開門,我在門口。”距我們短信不到半小時,我希望璿還沒睡著。 璿驚訝的看著門口的我:“你怎麼進來的?”我趕忙一個閃身進入室內,關上門。對著她示意小聲說話:“輕點聲,我翻進來的。”璿寢室四個人住,有一個長期在外租房不回寢室,另一個今天生日,出去和男友happy去了。還有一個鋪位的,現在正在床上熟睡呢。顯然我們不敢吵擾到這位室友,竊手竊腳的爬上璿的床鋪。 “我來給你捂腳啊。”我低聲對璿笑。 “你膽也太大了吧,剛記過就闖女生寢室。被發現了就遭了。”看得出,璿也很樂。 “怕你受凍嘛,來。”我翻開她的被子躺下,享受著我久違的璿的發香。 璿緊張的望瞭望斜下方床鋪的動靜,還好,睡得蠻死。 “你明早一開門就走啊,被抓住了非得開除不可了。”璿坐在床上小聲對我交代。 “嗯,放心吧。”我拍拍身邊的床位,示意她躺下。 璿讓我靠牆躺著,她睡靠外一邊擋住我,然後拿被子蓋住全身做掩護。 我們兩人悶在被子�,黑漆漆的,我還在開心,抓住她的手逗她:“想我了嗎?” “別亂動啊,讓玉兒發現了。”玉兒是下麵那位“睡美人”。 我輕輕地脫著自己外套,璿也是。一會兒,兩個人身著秋衣秋褲擁在一起。 我緊緊地抱著她,感受著她的體溫:“想死我了。” “大壞蛋,欺負人。”璿輕聲。 我們開始接吻,我吮著璿的嘴唇,將舌頭探入璿的口中,仔細的舔著她的玉齒,然後開始挑逗她的舌尖。她輕輕一咬我的舌頭:“流氓,又想做壞事啊?” “想你嘛,你都不理人家這麼久了。”我向她撒嬌。 “就不理你。”璿嬌怨我。 我再次把舌頭伸入她口中,這次璿沒有反抗,舌頭與舌頭糾纏在一起,翻動著。 我抱著她的腰,讓她緊貼住我,璿也被吻得動情,雙手摟住我的肩,一條腿纏住我的腿。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親熱著,在黑暗中只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長久的纏綿,被子�漸漸變熱,氧氣變得稀缺。“呼……”璿將頭伸出了被窩,呼吸新鮮空氣。 我摸著璿的乳房,親吻她的頸窩。 “老實點啊,下麵還有人呢。”她小聲提醒我。 不理她的話,我另一只手摟住她的屁股,溫柔的撫摸。秋衣秋褲包裹著的璿的身體手感松鬆軟軟的,好像一個肉肉的枕頭。我的手在她全身滑動,探索著她的敏感地帶。 璿稍稍打開腿,我觸到了陰部。隔著秋褲,我揉動著這個軟軟的部位,用心感受著她的反應。璿有點受不了,又不敢有太大動作,只能默默地扭動下腰。 “別鬧了,睡吧。”璿身體越來越熱。 “不嘛,我想你。”我從秋褲�掏出早已勃起的老二,拉過璿的手捏住她。 “壞東西,再不老實我拿剪刀剪掉它。”璿使勁一捏,我一陣酥麻。 璿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寶貝,挺起上半身,任我隔著秋衣親吻著她的乳房。雖然秋衣很厚,但是可以感受到璿的小顆粒已經明顯變硬挺立,我用嘴唇含住它,用力咗著。璿的呼吸越來越重。 我的小弟弟被璿摸得有點受不了,示意她擡擡屁股,我將她的秋衣內褲一次褪了下來。手指伸到陰戶,淫液已經潤滑了外陰,我拿食指伸入洞口,輕輕的攪動著,撥弄得陰道分泌出更多汁液。璿別逗得難受,加大力氣狠狠的套弄我的雞巴,刺激我的龜頭。我就用手指更深入的攪動她的陰道,兩個人像比賽一樣互相折磨著對方,感受著對方的回應。 “來吧。”我雞雞被璿惹得暴起,再這樣非射出來不可。 也不敢翻身到璿身上,怕驚動底下的室友。我就把她的一條大腿移到腰間,努力深挺雞巴,探索著洞口;璿也被我搞得忘形,用手扶著龜頭,幫忙送到正確的地方。 頂入!璿也不敢出聲,只能緊緊抱住我的脖子,表示她的反應。 側入這種體位很難用力,而且我們動作幅度不敢太大,我只能在這種小範圍的動作中用手緊捏璿的屁股配合運動。兩人就像在跳探戈一樣扭動,動作協同統一,只是我們是躺著的。就這樣,我們兩忘情的舞動著,時間仿佛凝固。 璿呼吸已經出聲,她控制不住自己,從被子�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巴。同時,在我腰間的大腿也伸直,兩條腿緊緊併攏。 本來不能完全進入的雞巴現在被兩條腿給完全包裹住了,同時由於腿合攏的原因,璿的陰道內變得狹窄緊繃,刺激得我的龜頭暴跳連連。 我扶住璿的屁股,不斷往我雞巴的方向推,同時自己屁股用力往前頂。 璿快到了,兩只手都伸出被子,一只手緊抓床沿,穩住我們倆的動作,同時減輕床晃動發出的吱吱聲,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幾乎都要把小臉捏變形了。 從此後,璿烙下了一個病。每次做愛要到高潮的時候,總是條件反射的死命的捂自己的嘴,好像要把自己的快感掐死在體內一樣。 我的雞巴被璿的陰道和大腿夾得好像要窒息,陰道壁的抽搐就好像發生在我體內一樣清晰。我不由加快了節奏,抽插得越來越快。 “啊……”璿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不過只叫了半聲就生生憋住了,然後尷尬的咳嗽了兩下作為掩飾。 我則受不了璿體內的顫抖,在璿身體的抽搐中一瀉千里。 璿緊緊地抱住我,心臟還在突突的跳出聲,久久不能平和。 “璿,我愛你。”我撫摸著她的臉龐。“別離開我……求你。”回應我的是一個長吻。 第二天6點半,我穿著璿的桃紅色大絨服,頭頂璿遮住耳朵帶有兩條小辮兒的毛線帽子,和璿快速的牽手下了樓,漫天過海的騙過了門衛。 “哈哈,你今天就這麼穿著吧,好潮的喲!”璿笑的彎下了腰。 “ok,只要你願意回家,我天天穿。”我拉著她的手,坦然接受晨練人們的注目禮。 終於,璿回來了。 只是璿說什麼都不願意搬回家住,“別人睡過的床,我才不睡呢!噁心。”於是,我們忙前忙後,在上大四以前,搬到了另一個租屋住下。這次我們租的房子大很多,一方面是我想讓璿住得更舒服些;另一方面,我們馬上大四了,面臨找工作;我們商量畢業就在上海工作,這個房間就當成我們進入社會後的居所了。 甚至,我們還跑了跑市場房,指望將來工作穩定了貸款買一套。 那個時候上海市內房價還是8000左右…… 我們的小日子就這樣甜蜜而安穩的過著,兩人一邊上學一邊找工作,晚上時常躺在床上,甜蜜的商量著我們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買房,房子買哪,怎麼裝修……我們就這麼單純的按部就班的規劃著我們的未來。 寫到這�,我黯然神傷,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距離幸福最近的一次。如果這部小說能夠在這�就完結,我就能夠以一句:“從此兩人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來結尾。我多麼希望事實就是如此!即使平凡,甚至有點庸俗,但是這才應該是我們這輩人內心�普遍追求的幸福觀,不是麽? 只是生活啊,從來就不是滋生童話的土壤,白馬王子與公主在城堡�過上了幸福生活以後也會面臨柴米油鹽的困擾,也會被雞毛蒜皮的家庭瑣事折騰得精疲力竭。然後,王子開始懷戀那鬥惡龍,戰女巫,意氣風發的豪邁;公主開始回憶那救野獸,吻青蛙,驚羨夢幻的浪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