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征服人妻 張文喘著粗氣,隔著衣服,雙手在雪萍鼓囊囊的胸脯上胡亂揉捏著。 「去你媽∼∼!下流呀∼∼放開我∼∼!不啊∼∼」 雪萍踢動著雙腿尖叫著。 「娘滴∼∼!咋那斯文∼∼!快把奶子扒出來呀∼∼!」 淑媛朝她老公怒吼著。 「碴∼∼∼」 地一下,張文扯開了雪萍的前襟…。 一對圓滾滾的乳房滾了出來,兩個紫葡萄似的乳頭直挺挺地朝上翹著…。 「嘿嘿,該操你∼∼∼∼∼」 張文的臉漲紅得像一片豬肝,抓住雪萍的奶子,一口咬住乳頭…。 「不啊∼∼!下流你∼∼放手呀∼∼∼!」 雪萍身體急劇顫抖了幾下…。 張文抓過另一個乳房,一口又咬了上去,一只手在剛被咬過,沾滿著唾液的 乳頭上使勁揉捏起來。 淑媛看得性起,柔軟滑潤的舌頭呼地鑽進我的嘴�,瘋狂地和我狂吻起來, 一對肉呼呼的奶子抵在了我的胸口上,讓我欲火焚身,肉棒豎了起來。 「老張∼∼快扒掉褲子插進去呀∼∼」 淑媛急地朝她老公嚷著,生怕我變卦去解救老婆。 張文呼地拉下雪萍的內褲,手指一把摸在了陰唇上…。 「啊∼∼∼∼!」 雪萍尖叫一聲,才還在奮力掙扎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了下來,身體猛烈顫抖了 幾下,高凸凸的奶子朝上一挺,仰著的頭癱倒在了床上。 「濕叻,濕叻∼∼,嘿嘿,出水叻∼∼嘿嘿∼∼」 張文把雪萍的陰道摸得淫水直流…。 張文欲火焚身,像要拉肚子似的褪下內褲,掏出長長的私器…。 天呐!那玩意兒真大!直挺挺地勃起,既像趕面杖,又像牛雞巴,表皮上的 血管青筋肆爆,紫紅色的龜頭快有乒乓球那麼大,跟這小子身體的尺寸根本不相 稱…。 「不啊∼∼∼∼!」 雪萍瞄見那牛鞭似的雞巴,驚恐得狂叫了起來。 張文兇狠地掰開雪萍的雙腿,下體不由分說地往前猛地一送,那根肥大的肉 棒就插進了雪萍雙腿間濕潤的肉縫內。 「喔∼∼∼∼!啊∼∼∼∼∼∼!∼∼∼∼∼∼∼↗↗↗↗」 雪萍發出一聲長長卻更淒厲的尖叫,那是人妻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佔有的一刹 那所發出的屈辱,以及菊花蕾被猛烈撞擊時產生的快感。 張文的下體往前狠狠頂了兩下,雪萍立馬淒厲地尖叫起來,好像被人猛地掐 了一把似的,臉一仰,胸脯一挺,胯部向下一沈,劇烈喘息起來。 我頭頂嗡地一下,腦子一片空白,幾乎暈厥了過去。 我知道老婆已被另一個男人佔領,她被這色鬼饞了十年未曾得手,豈料成了 人妻,作了人母,還是失身與他,中了古人一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 「嗨∼∼∼∼,嘿∼∼∼∼∼∼∼∼∼」 一條深色粗壯的肉棒在紅萍的陰道�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 一切都成了事實,此刻我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張文是雪萍老同學,又是老 班長,本身就有享用雪萍的權力,他操雪萍猶如兄長日小姨子-天經地義,按理 他早該得到過雪萍了,卻等到現在才如願以償,也算是遲到的正義,肥水還不流 外人田呢,再說,老婆又不是沒被別的男人幹過,多操一次又何妨,不就是被別 人的雞巴往那肉洞�插進去一會兒嘛,又不損失什麼,給他嘗一次俺老婆的美味 ,這傢夥一定羨慕死俺這當老公的了,哈哈∼∼,不過這色鬼肯定會要打俺老婆 的真軍,這有點麻煩∼∼∼哎∼∼∼。 我顧不得那麼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看到那根堅挺的肉棒在自己妻子的陰 道�來回穿梭著,嫉妒加刺激讓我的腎上腺素急速分泌,直挺挺的雞巴再也打熬 不住了,我心急火燎地匆匆退下自己的內褲,將那快被欲血撐暴的肉棒對準淑媛 的陰道口,呼嘯著就往�面闖了進去。 「啊∼∼∼∼∼∼∼∼!」 淑媛發出一聲消魂的尖叫。 (回放)…………。 那是幾年前的事了,發生在初出茅廬的雪萍身上。 剛入保險業的頭一年,雪萍幾乎一單未接。 一天,一個矮矮胖胖,六十來歲的山西煤老闆帶著一個年輕女秘書找上門, 給出了幾十名工人的人壽保險,對於初出茅廬的雪萍來說,這是一筆巨大可觀的 生意啊,她興奮得之極,精心準備合同…。 煤老闆晃了幾眼合同,迷著小色眼地對她說「只要一夜,就可搞定」,雪萍 以為對方要看花一夜看合同,次日興沖沖趕到酒店,老頭怒衝衝地質問她為什麼 昨夜失約,雪萍恍然大悟「一夜搞定」 的含意,卻又不願斷然拒絕,壞了這筆生意,只好假裝糊塗地敷衍。 煤老闆盯著雪萍豐腴的胸脯,色迷迷地伸手去拉雪萍的手,雪萍趕緊閃躲, 老頭越加來勁,一把抱住雪萍,雪萍不敢激怒對方,只得委婉地低檔著,煤老闆 見有機可乘,要強吻雪萍,雪萍尖叫著躲閃,豈料女人的尖叫聲反而刺激出老頭 的荷爾蒙,激動無比,多年未豎起過的肉棒竟然有了反應,強把將雪萍按倒在床 上…。 一個躲,一個要,兩人在床上扭在了一起…。 和性感人妻的「肉搏」 極大刺激了老頭的腎上腺,體內的荷爾蒙劇增,手勁越來越大,肉越挺越直 …。 雪萍沒把這小老頭放在眼�,料他腿根那玩意兒沒啥興風作浪的能力,只要 低檔一會兒,老頭累了就放棄了,而且你來我往地鬧騰一下,反而還挺刺激的… 。 老頭可不這麼認為,趁雪萍不備,得寸進尺,捏住她圓滾滾的乳房胡亂揉捏 起來。 雪萍雖不願意老頭,可一個風華正茂的女人突然被男人摸住奶子,本能的生 理反應讓她頓時頸骨酥軟,老頭的嘴乘機帖了上去,強吻住她的唇…。 雪萍一陣噁心,奮力推開老頭。 女人越掙扎,男人越興奮,老頭體內的荷爾蒙產量瞬間突飛猛進,臂力大增 ,上下其手,雪萍開始力不從心,被他一只手插入褲襠內,摸在了陰唇上…。 「啊∼∼∼不要!」 雪萍尖叫一聲,一陣麻酥的感覺從脊背沖到頭頂,子宮痙攣一下,一股淫水 從陰道深處湧出…,既羞辱,又刺激。 老頭乘勝追擊,炙熱的手指迅速插入陰道內,在陰道壁上撫摩了起來…。 他顯然是個高手,知道怎麼癱瘓女人。 「啊∼∼∼嗯∼∼∼∼啊∼∼」 雪萍腦子一片空白,明知要反抗,卻控制不了自己,渾身癱軟,下意識地哼 叫著,腦子�一片糊塗。 男人的手指在陰道口揉進撫出,不時還觸摸一下陰蒂,刺激得她渾身癱軟, 尖叫連連,掙扎欲起,卻又癱軟下來,昏沈中感覺對方手伸到胸口,扯開乳罩… ,抓住了乳房,捏到了乳頭…。 「噢∼∼∼不啊∼∼∼∼啊∼∼」 雪萍渾身顫抖起來,下體濕得稀�嘩啦。 老頭雞巴漸漸直起,抵在雪萍的大腿上。 雪萍恢復了理性,頭在枕頭上使勁撞擊幾下,強迫自己清醒,可老頭的手臂 竟然如同小夥般健壯有力,兇狠地將雪萍身體翻轉過來,面朝下背朝上地壓在身 下,不等她反應,就將她的雙手反扣到背後…。 在這種姿勢下,女人就很難反抗了,雪萍感覺有東西繩子紮住了她的手腕。 「混帳∼∼!放開我∼∼!老流氓∼∼」 雪萍恐懼了,不管不顧地叫罵起來。 一塊毛巾狠狠塞入雪萍口中,將她的尖叫堵回了喉嚨�…。 「嗯∼∼!嗯∼∼∼!」 雪萍激烈地撕扯,竟然敵不過老頭的手勁,雙手被牢牢綁在背後,動彈不得 。 老頭此生嗜女無數,不是髮廊姐,就是酒吧女,越搞越無味,後來連雞巴都 無法豎起,每次要靠小姐吹簫解決,還得戴上套套,今天竟然俘獲一個豐滿的良 家婦女,雞巴竟然還堅挺如小夥,老頭欣喜若狂,一定要射人妻個滿貫…。 雪萍羞怒交加,自己風華正茂的健壯的女子,竟然陰溝翻船,被一個老頭搞 定,但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突然,屋�一片黑暗,燈被關掉了,…。 雪萍感到有手在把自己的內褲往下扯,一幕日本恐懼電影在腦海掠過,�面 的變態老頭,每次玩過了大胸脯的女子,就割下她的奶子…。 她感到對方擡起她的臀部,扯下了內褲…,分開她的雙腿…。 雪萍知道今天徹底完了,極度後悔剛才意志力不夠,沒奮力抗拒,現在可是 生理危險期。 突然下體一震,一根炙熱堅硬的東西頂入陰道中。 「噢∼∼∼∼∼∼」 一陣恐懼伴隨著激烈的舒適,讓雪萍的陰道猛烈收縮起來。 炙熱的嘴唇和牙齒咬在乳峰上,刺激又痛楚,雪萍唯一的希望是不要把乳頭 咬下來。 雪萍恐懼又緊張,刺激又害怕,忽然感到對方雞巴激烈抖動起來,一股熱流 猛烈地噴射進陰道深處…。 雪萍拿到了合同…。 …………。 張文兇猛地抽插著,享受著人妻炙熱又舒適的陰道。 「喔∼∼∼,喔∼∼∼,喔∼∼∼∼」 雪萍緊閉雙眼,劇烈地喘息著。 隨著抽插節奏的加快,張文的臉頰越來越紅,再由紅轉紫,美好的滋味無法 言語,真想化在雪萍的身上。 雪萍擡起下巴,咬住下唇,臀部向上弓起,「啊∼啊∼」 地哼著,顫抖著的面部露出奇特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快。 粗壯的肉棒被陰道緊緊夾住,奮力撐開後插入,淫水從龜頭內滲出,滋潤了 陰道壁,肉棒得以進一步侵入…,插入時把小陰唇帶進去,拔出來時又把小陰唇 翻了出來,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發出「撲滋∼∼撲滋∼」 節奏的摩擦聲。 隨著陰莖抽插節奏的加快,雪萍「啊!啊!」 的尖叫變成了「嗯嗯∼∼」 的哼叫,呻吟也愈來愈強烈。 「好舒服啊∼∼,萍∼∼你的逼好舒服∼∼舒服死了∼∼∼萍∼!」 張文刺激得語無倫次。 「啊∼啊∼∼啊∼∼∼!」 張文抽插得愈來愈瘋狂,連我都仿佛感受到他那巨大的肉棒在陰道內那種銷 魂的滋味,我心知肚明,這不可救藥的色鬼,不把精液射進我老婆的肚子�決不 甘休。 雪萍被張文的牛鞭插得死去活來,雙腳僵直地顫抖起來,出現了強烈的生理 反應。 忽然,張文臀部猛烈抖動了幾下,雙手死死摟住雪萍身體。 「∼哇!∼∼∼不可以射進來∼﹗不能射∼!嗯∼∼噢∼」 雪萍急促地掙扎起來,扭動起臀部,似乎要將對方的陽具擠出去。 張文雙手死死掐著雪萍的臀部,不讓雪萍把雞巴擠出去,粗長的雞巴一進一 出,一進一出,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別人的妻子。 「喔∼∼!喔∼∼∼∼噢∼∼嗯∼∼∼∼!」 突然,雪萍舌頭主動插入張文口中,和他激烈地濕吻起來,她放蕩地尖叫著 ,任由對方的肉棒在自己的陰道內肆意地抽插著。 張文的臀部劇烈抽搐起來,仿佛久憋的屎尿突然得到了釋放。 「啊∼∼!噢∼∼喔∼∼∼噢∼∼﹗」 雪萍大聲呻吟著,不住地搖晃著頭,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傻呆呆地望著別的男人在自己妻子的陰道�兇猛地噴射著精液,那種嫉妒感 無法言語,真希望這只是南柯一夢,無奈卻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剛才還培感 刺激的我,現在突感失魂落魄,後悔不已。 我瘋子般的將舌頭兇狠地插入淑媛的嘴內,咬住她的舌頭拼命吸允著,雙手 捏住她的奶子,毫無顧及地胡亂揉捏起來,仿佛要將對她老公的憤恨都一股腦兒 地灑在她身上。 突然,淑媛的陰道猛地收縮起來,將我的陰莖死死夾住,這是女人高潮的前 兆。 我瘋一般抽插起來,試圖再享受一下這短暫的欲仙欲死的滋味,淑媛那熾熱 的陰道仿佛在抽吸我肉棒,抽插了幾下,一股濃烈的精液就從陰莖�猛烈地噴射 了出來。 淑媛淒厲地尖叫起來,身體劇烈顫抖著…。 張文這色鬼功夫果然了得,牛鞭似的雞巴在雪萍的陰道�射了近一分鐘,才 緩緩停止了顫動。 他拔出雞巴,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雪萍紅腫的陰唇間擠了出來,沿著肉縫流 淌到床上。 …雪萍雙目緊閉,赤身裸體地癱在床上,滾圓的乳房朝天翹著,佈滿著紅紅 的齒痕,被捆綁的雙手已經解開,腕上留著紅色過的勒痕,陰唇因被兇狠地蹂躪 過而出現了紅腫…。 張文這王八蛋真TMD沒風度!強姦女人時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張文喘著粗 氣,四仰八叉躺在雪萍身邊,肉棒縮到勃起時的五分之一,流露著一副酒足飯飽 的滿足感。 沮喪和疲倦再次襲來,我頓時昏睡過去…。 ……。 蘇州之行後不久,欲火難熬,借回鄉探視父母之名,偷著和淑媛在酒店私會 。 當我要帶套時,淑媛按住了我的手,我故作堅持,她嬌柔萬千地死摟住我, 赤裸的肌膚貼著我的胸口,我知道她渴望男人精液的滋潤。 我自然巴不得,精液全瀉在了她體內。 最後那天晚餐時,我倆遇上一對從廣州來渡假的年輕黎姓夫妻,俊男美女, 熱情豪爽,我們很快熱絡起來,海闊天空地聊起來,後來索性並在一起喝酒,餐 後黎男堅持要他買單,推卻不過,只好恭敬不如從命。 酒後四人回酒店,繼續海聊到至午夜,淑媛敵不過瞌睡,先去更衣沐浴。 黎男一眼瞥見穿著睡衣出浴的淑媛,面頰紅暈,玉腿白皙,酥胸微露,乳峰 高聳…,頓時血脈噴漲,欲火焚身,難以自製,竟然乘著酒興把淑媛淫言嬉語調 戲,我頓感刺激無比,故作不見,乘勢將黎妻拖入臥室…。 黎男心領神會,摟住淑媛就上下其手,小夥子二十有五,眉清目秀,身材均 勻,淑媛自然三分喜歡,卻扭扭捏捏,裝腔作勢,很快被對方制伏在床上,剝下 睡衣,露出玉體…。 黎男駕輕就熟,將淑媛玩得淫水泛泛,哼叫連連,三分喜歡即刻轉為七分愛 慕,黎男趁勢掏出黝黑的陽具,呵!比張文的更剛陽淫壯,淑媛頓時酥似爛泥, 黎男見人妻肉縫微張,似嬰兒紅唇,早就七魂落掉三魂,肉棒如蛟龍下海,蟒蛇 入江,呼地插入了肉縫內。 見到淑媛被黎男生米煮成熟飯,我生怕吃虧,匆忙剝去黎妻衣衫,赤裸裸地 和她翻滾在一起。 那女子年芳二十有餘,肌如玉,膚似雪,肉縫緊實,口舌留香…,我倆翻雲 覆雨,倒鳳顛鸞,酣戰十餘回合…,黎妻突然拔出我插在她陰道內的陽具,送入 自己口中,如吸食冰棒似的吸咬起來…,我嘗曾過此等享受,頃刻騰雲駕霧。 一年後:淑媛生了個女孩,夫妻倆歡天喜地,過完五一長週末,我和雪萍拎 著禮物趕去賀喜…。 看著淑媛懷中白白胖胖,漂亮可愛的孩子,我心中一陣漣漪…。 我倆四目相望,心領神會,淑媛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老張∼∼,你女兒一點都不像你耶?呵呵∼∼」 雪萍那德性又來了。 「咋不像∼,和俺小時候可像著呐,呵呵∼∼」 張文趕緊回答,語調中夾雜著尷尬。 「嘿嘿∼∼,你長那德性能生出這漂亮娃?呵呵∼∼」 雪萍不依不饒。 瞬間,屋子�的氣氛凝固了三秒鐘…。 淑媛和雪萍是天生的情敵加冤家,看到雪萍奚落老公,頓時火冒三丈,「老 張,你好久沒操女人了吧∼∼?」 淑媛朝老公撇了一眼,丟出了這麼一句。 張文楞了一下,即刻緩過神來,猶如機器人得到指令,呼地朝雪萍撲了過去 。 雪萍扭頭要逃,卻被張文敏捷地拽住,一把將人妻大頭朝下地扛到肩上。 「啊∼∼!不要∼∼∼!」 我頭皮一麻,胸口泛起一股久違的刺激和興奮。 張文一手夾住著雪萍的雙腿,另一只手在她翹翹的屁股上「劈啪」 拍了兩把,回頭朝我挑釁地眨了一眼。 「啊∼∼,不敢了呀∼∼∼放開我∼∼∼!」 雪萍滿臉緋紅地在張文肩上胡亂掙扎著,雙手捶打著他的臂膀。 張文一腳蹬開臥室的門,沖了進去…。 「膨﹗」 一聲,臥室門被摔上了,「喀嚓」 一聲鎖上。 我如夢初醒地沖到門口,使勁推了幾下,門被從�面鎖死了。 「放開啦∼∼,不要∼∼∼,你壞啊∼∼」 「劈啪」,女人的高跟鞋被拋在地上,接著是床架劇烈地晃動聲…。 「嘿嘿∼∼萍啊∼∼想死俺咧∼∼哈哈∼∼」 「老淫棍∼∼,剪斷你的吊∼∼」 搞不清是叫罵,還是調情。 「啊∼啊∼啊!∼∼∼∼∼∼∼∼∼∼∼∼∼∼∼∼∼!」 室內傳出妻子銷魂喊聲。 激情上來的我,一把搶過淑媛懷中的孩子,放入搖籃。 我倆激情地摟抱住,在沙發上翻滾了起來,兩條舌頭死死纏綿在一起…。 我發瘋似的脫光了她,扯斷她內褲,猴急地插入…。 「噢∼,老公∼∼,想死我啦∼∼,喔∼∼嗯∼」 淑媛哼叫著,身體跟隨著我抽插的節奏,此起彼伏…。 有詩為證: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賭色相悅,彼此營勾。 淫人妻女,妻女淫人。 奉勸世人,莫愛風流。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