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福華飯店的房間,緊合的窗簾,阻斷了台北漸漸發白的清晨天色,也增添了在柔和的燈光下,室內無比的溫馨與浪漫情調。..男人像心理醫師似的,對小青說完話,傾身將床頭櫃的收音機扭開,播放仍是輕緩、柔軟的「晚間音樂」。..然後,他才拉著小青的兩手,以十分禮貌、和藹的口氣問: 「放輕鬆些,張太太!對了,我可以這樣叫妳嗎?」 幾年前就開始有「外遇」的楊小青,聽徐立彬這麼問,立刻想到:在無數次「幽會」的床上,多少個男人都這樣叫過自己;早已是再熟悉也不過的稱呼了。.. 而現在,最新的情人把自己也同樣喊成「張太太」,不禁立刻在習慣性的羞怯中,覺得好有催情作用;便�起頭害臊似的輕聲應道: 「嗯!只是有點..蠻不習慣耶!..不過,你既然是醫師,我當然也就像病人一樣,都聽你的嘍!..那,徐醫師,我須不須要..脫衣服?」 呵呵「嗯∼..」 裝作「醫師」的博士徐立彬想了想,放開滿懷期待的小青的手說: 「還不須要,張太太!鞋子涸就好了,我準莆下馬上就來。」 徐立彬迅速跑到廁所,門沒關上就打開水龍頭洗手,一邊對小青說: 「張太太,讓妳自己舒服些!..對了,妳也須要用洗手間嗎?」 小青剛把腳縮到床上,正要往床頭靠著舒暢一下時,聽情人問她,才覺得膀胱漲漲的;尿液的壓力,使底下那地方微微發酸,可是那感受又蠻有特殊的快意。知道自己常常在尿急的時候,身子也會變得更性感,決定再等一會兒,待到真忍不住了才去小便,就回答說: 「呃..還不用,我還沒那麼急。..」 徐立彬由廁所出來,還帶著毛巾拭擦兩手,一幅執業醫師般地走到床邊;見小青身子往床挪,為他騰出位子,就毫不客氣,倚在床邊坐下,同時眼中帶著一種曖昧問她: 「張太太,來這兒之前妳提到一件事,沒忘記吧!?」 小青一臉茫然:「什麼事?..」因為弄不清他指什麼,又見男人的眼神有點異樣,就心中好奇、卻有點恐惶地猜測: 」該不是問我剛才為什麼講自己「變態」,要心理分析我吧?..天哪!如果一經他分析、判斷出我真有性變態..他還會愛我嗎?..還是他也喜歡變態女人?..聽了我講的,就也用同樣的方式對待我呢?」 男人笑中更加曖昧:「就是妳說的,被那個初識的男人姦汙的事呀!」 」天哪!..他終於問那件沙!我整晚擔心、最不要他問、問了我我也最講不清的,就是這件被我自己畫蛇添足、對他說謊的事啊!..怎辦?..我該怎麼對他講,才能自圓其說呢!?」 男人的眼睛,灼灼逼人地瞧著小青,像等待、也催促她坦白似的。 楊小青咬住唇,欲言又止;纖小的嬌軀在床上不安地挪動,好不容易,才開始吞吞吐吐、十分靦腆地、像對陌生人講自己的事情般,道出她今天跟「情人」約會到一半,因為情緒失常、感情衝動,拋下他,卻又跟那個剛認識的洋人,跑到他住處的事。 彷彿只有用這種方式,小青才能吐露出絕對說不口的話。而更怪的是,當她面對一直微笑聆聽的「徐醫師」,道著這段「故事」般的謊言時,小青卻把自己在強尼住處,被他用大麻、烈酒、和藥物迷幻了意識;變得神智模糊、失去一切抗拒能力;任他以種種「變態方式」,整蠱得死去活來的全部經過,都形聲繪影、歷歷在目地描述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為什麼,小青還特別強調:儘管她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把自己屁股高高翹起,讓強尼從各種角度欣賞、拍照;但從頭到尾,他卻不曾對自己的肛門,表示過興趣。..只用陽具插了自己的陰道,和他快要噴出來的時候,令自己用嘴將他吸出來。 整個「故事」,小青唯一沒有說明的,就是最後和強尼性交,自己陶醉在無比享受中,瘋狂而放浪時喊出的話。請參閱本文(22) 即使如此,楊小青對「徐醫師」所坦白的「故事」,不但深深刺激了自己的性慾,也引得聽故事的男人興奮起來,褲頭的隆起挺得更高、鼓成像座小山似的。看在眼,小青心中狂喜,便不斷朝他那地方瞟呀瞟的。 可是她嘴上卻又畫蛇添足地說: 「..本來,我以為..我暫時甩掉情人,只是讓他誤認我另結新歡、而生成妒嫉,使他更愛我一點罷了!..而我自己雖然跟洋人到他家,卻是毫無企圖的!真的,我只想跟他談天、隨便聊聊。但我萬萬沒料到,他會那樣..把我姦汙了!」 楊小青這一幅深受屈辱、淚水幾乎快掉下來的模樣。令自己心都想笑。但她居然還忍得住,用水汪汪的兩眼瞟著男繼續說: 「那..那我從他那兒落荒似的跑出來,覺得自己簡直是..骯髒死了!不但背負極度的罪惡感、毫無顏面再見男友;更想到..如果我先生曉得他太太被人..強姦了,會有多震怒、還又會怎麼對付我哩!..」 「哦∼?!是嗎?..張太太,妳居然還會想到妳的丈夫!?..」 「唉∼!徐醫師,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反正覺得自己..所做的,已經對不起所有的人了,就好像..誰都有資格震怒、有權處罰我!甚至我自己都認為..就算是被懲罰,也是罪有應得、該當的。.. 「其實..我先生那邊還算其次,因為我本來跟他就沒什麼感情,加上,我背著他搞外遇也已經有好多回,一直沒被他曉得,繼續瞞下去就罷了!..可是,我男友他..親眼看見我跟那洋人走,我怎麼瞞?..又怎麼開得了口,講我並沒有背叛他,而是被姦汙的事呢!?..」 「嗯∼!..嗯∼..那.張太太妳..」徐立彬沈思著。 「現在,我完全不知道該不該對男友坦白講這事?如果他真的生氣了,要處罰我,罵我、打我、甚至羞辱我;..我只知道我會心甘情願;隨便他怎麼懲處,我都要忍下去。..因為我實在太愛他了!!」 楊小青以對「徐醫師」裝出的表白,其實也是對情人的試探。 「嗯∼!張太太,妳倒真的有..強烈需要被處罰的心理喔!..可是,妳看來這麼纖弱的肉體,卻很可能會引得男在人憤怒時,更想對妳粗暴,更要把妳弄到吃不消、受不了喔!」 」天哪,寶貝!原來你也是這樣,會表達憤怒的啊!..那太好了!」 但小青仍然忖忖不安地問: 「可我就是不曉得..他生氣時,真會對我凶、對我動粗,讓我吃不消、受不了嗎?..徐醫師,如果是你,你會嗎!?..我起先告訴你我最愛給大男人任意處置的變態心理..倒是真真確確的耶!..」 楊小青變了個人似的,一面臉上流露無比騷媚,一面把自己的屁股在床上難耐不堪地輾磨起來。然後,勾挑著嘴角,對男人嬌聲囈道: 「徐醫師!我..能不能請求你..裝作成是我男友,用你最生氣、憤怒的方式來處罰我?..我知道我這樣好荒謬、好不應該!可是,也不知怎的,我就是那麼需要耶!..啊,天哪!一想到被處置、懲罰,我底下就好那個..連褲子也全濕透了!」 「既然如此,張太太!..我就不客氣了!」徐立彬由床邊站起來說。 「把裙子撩起來,捲到腰上!..」情人/徐醫師凶巴巴地呵道。 小青驚訝、懼怕交織,仰頭瞧著男的猶豫一了下,才乖乖聽命;兩腳撐床,�著屁股把窄裙往上扯起,一直拉到自己肚子上方。呈現出她被褲襪緊緊裹住、雖屬細瘦、但仍可顯出豐腴的兩條大腿;和大腿頂端真正肉感的下體曲線。 僅管她害臊似地將兩腿夾並,卻掩蓋不住像饅頭般鼓起的陰阜三角尖處,褲襪已被淫液所浸透的水漬了!.. 「把腿子打開!」還是冷酷的口氣。..「打開來!」男人重覆令道。 小青諾諾地問:「你..要對我作什麼?」 緋紅的臉上雖掛出羞澀,但她還是依言照作了。張開的兩腿間,褲襪當中的一大片潮濕,已經黏到底下的三角褲上。..」好羞人喔!..」 「少嚕嗦!張太太,自己去想吧!..」 彎下腰,徐立彬的手指探到小青陰戶部位,隔著潮濕的褲襪,在那腫脹的嫩肉唇上。一面粗魯地扣弄,一面輕聲咒罵: 「別裝羞了!..妳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明明是一踫男人就會急呼呼自動打開、讓他肏、讓他玩都來不及的爛屄!還敢講被人姦汙!..」 「沒有!..徐醫師,人家沒有.來不及、急呼呼哇!..喔∼啊∼!!你手指頭搞得人家又..難過死了!..」 小青急喘地喚著。身子更迫切地扭曲、蠕動;閉上眼睛,心中浮現出自己在強尼住處,張開褲襪盡濕的陰部,被他扣弄的情景。禁不住就又用英文喊出」天哪!」:「Oh,God!!...」 「他媽的,連叫都是叫給洋人聽的!..還好意思說沒有急呼呼!?」 凶巴巴罵著的徐立彬,「啪!」地一聲,巴掌打到小青大腿內側。 小青尖聲叫痛,兩腿卻分張得更開了。於是,他雙手抓到小青腰上,扯開褲襪、三角褲的鬆緊帶,往她屁股下面扒。小青立即熟稔地將兩腿併攏、朝天提起,讓他剝光了下體。..但她還裝作害怕、祈求似地說: 「寶貝!..人家.知道自己錯了,對不起你..是該受懲罰、處置的,可是求你不要這樣氣..氣得這麼凶嘛!.都嚇死人了!」 「算了吧,張太太!誰是妳的寶貝!?..妳男友會不會處罰妳,我可不知道;但換成了我是他的話,是絕對不饒恕妳的!」 「那..那徐醫師,那你..就代替他、代替我男朋友處罰我好了!..反正我今天..等於已經對他失去清白,就算被你再怎麼樣處置,也洗刷不掉汙濁了!」 「嘿嘿,真可笑!虧妳還想得到..清白?..也不瞧瞧妳這褲子!..聞聞妳被姦汙了,還會從洞流出來的東西!..髒不髒、臭不臭呀!」 徐立彬把剝下來小青的褲襪、三角褲捏著,將那胯間濕答答的液漬送到她鼻子下面叫她聞。小青兩眼水汪汪的、搖頭閃躲,輕喊著:「不!不!」但同時卻感到身子無比亢奮,連肚子的尿水都發漲了!她閉上眼睛;禁不住兩條腿一分、一夾,相互搓磨,帶動屁股在床上輾磨起來。 「說!..妳髒不髒?臭不臭呀!..睜開眼睛看著!說呀!..」 「我髒!..我臭嘛!..天哪!寶.徐醫師!我.髒死、也臭死了嘛!求你就別再.羞恥人家了,好不好!..要..就快處置我吧!..」 男人一言不發,把小青兩手一拉,就將她扯下床,調轉她光屁股的身子,面朝床;然後叫她趴下去。小青乖乖依言俯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高高聳起豐臀,焦急地等待男人「處置」時,心想到: 」自己在強尼住處,不也是這樣毫不知羞、任他處置的嗎?..為什麼,為什麼我每次一跟男人,就願意隨他愛怎樣就怎樣的支使我?!..任他要怎麼玩、怎麼弄都可以?..就連在被逼迫下所作的行為,都覺得特別性感、刺激得好有反應!..難道我..真是那種變態、被虐待狂的女人嗎!?.. 」天哪!..他為什麼還不動手?..這樣子在他眼,屁股光溜溜的,連我自己都快性感得受不了了,他還等什麼?為什麼還不弄我哪?..」 小青急得要死,正要主動搖起屁股,才突然感受到男人呼出的熱息,陣陣噴在自己的臀溝;感受屁股肉瓣被情人用兩手扒得開開的;正「喔∼」地一聲要叫出來時,肛門眼已經被男人濕濕、熱熱、而且尖尖的舌頭舔到了!... 「喔∼哇啊∼!!..啊∼∼!!」小青側著頭,無比興奮喊了出來。 但剎時,男的舌頭又跑掉了。 「No!..No∼!!..」小青急得大叫。雪白白的臀瓣連連顫抖。 「啪!.啪!!」一連兩個掌摑,打在小青的屁股嫩肉上,清脆發聲。 「哎∼喲!!痛..痛啊!!」 小青兩手扯住床單慘叫的同時,不知為什麼卻狂扭著屁股。直到她一騰、一落的肚子,壓在床上,把熱熱的尿液都擠了出來,她猛烈收縮臀瓣,想把小便忍住時,才發現自己的性亢奮高漲到極點,也正是因為屁股被男人打出來的啊! 「他媽的,張太太!居然還敢要人舔,真夠賤!也不想想,妳口口聲聲說沒有被姦汙到的屁股眼,是香的、還是臭的!..給我起來!..到廁所去,把妳全身的洞洞都洗乾淨!..」 男人的呵令,使小青狂喜,立刻從床上撐起身,調轉過來卻低下頭不敢看他,急忙扶起亂成一堆的衣衫,奔向廁所。 在浴廁間,小青打開浴缸水龍頭放了水,正要脫衣,看見馬桶,禁不住肚的尿漲想坐下小便時,才發現自己急著要讓情人「處置」,竟興奮得連廁所門都忘了關。..正好這時,徐立彬就出現在門口,手拿著小青從小店買來的那包三角褲,一面遞給她,一面笑著說: 「忘了拿妳需要換的..東西嗎?」 小青紅著臉接下三角褲,輕聲說:「謝謝,你好仔細喔,徐醫師!」 男人拉著小青的手,換了像另一個人的口氣,和藹地問: 「小心肝,還叫我 Dr. 徐呀?..妳真的喜歡玩角色變換的遊戲啊?」 楊小青知道男的現在已經變回為「情人」,便換成本來的自己,臉上充滿親切的表情,主動踮起腳跟,吻了男人一下。也笑著答道: 「嗯!寶貝,很好玩耶!沒想到,你好會裝腔作勢喔!..我幾乎都無法分辨,還以為你是」變態」的.徐醫師呢!」 「那∼,妳還要繼續玩下去?」徐立彬摟住小青,兩手捧著她的光屁股。 小青點頭回應時,刻意搖著圓臀,發出滿足的歎聲。�起頭,兩眼媚兮兮地瞟著男的說: 「只要你喜歡,我自然奉陪到底呀!..再說..我這輩子跟男人,從來沒愛他愛得這樣發狂;卻同時..又覺得跟他親密無比;好像..他已經愛我愛了好久好久,不管我做什麼都可以、也都沒關係了!..」 徐立彬彷彿明白小青心的感受,揉在她屁股上的兩手也變得溫柔無比。沒等她講完,他就以唇吻住了小青的嘴,分開後,卻又問: 「..即使是妳在情緒衝動下、搞另結新歡..他都不在乎?這..未免太離譜了吧!..噯!噯!..妳指的這個他又是誰呀!?..張太太!..別打啞謎好不好,妳的情人可以任女友隨便跟男人上床,可我不見得會原諒她呀!」 小青裂嘴露齒笑了,回情人的話:「那寶貝,你.不也在打啞謎嗎?」 說完,她才把臉湊到男的胸口上,�頭嗲聲嗲氣地說: 「寶貝呀!..我的醫師情人∼!Dr. 徐∼!..我說角色變換的遊戲好玩,就是因為怕情人不肯懲罰我,只好找你裝成徐醫師,來代替他嘛!..寶貝!別討論了行嗎?..你看!你的東西..都軟掉了啦!」 楊小青主動撫摸男人褲頭的隆起物,想將它搓硬。但發現揉弄一陣,它還是軟的;奸起來,就更媚著兩眼、輕噘薄唇對他囈道: 「寶貝!..人家身子髒髒臭臭的耶!得洗乾淨了才能玩。..你願不願意看我洗澡?..」小青輕輕逸出男人的懷抱,一面脫衣一面問: 「..看我光溜溜一絲不掛,在你面前把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洞、外外,全都仔細清理好,然後再給Dr. 徐處置?..嗯∼?」 徐立彬的陽具,這才又膨大、鼓脹起來,把褲子拱得像帳篷似的。令赤裸的小青看在眼中,心花怒放、連嘴巴都合不攏了。 她熟稔地撩起秀髮、將淋浴用的塑膠發罩戴上;彎下腰,伸手探了探浴缸的水溫;然後,兩眼充滿期盼盯著男人的隆起物,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瞟著他說: 「啊!你東西好像馬上..變大了耶!..我身材長得..不是挺好,可至少臉蛋還不難看。..喜歡嗎?想不想在我見徐醫師之前,先跟我一起洗個澡、一起..玩玩?」 「與面貌姣好如妳的美女共浴,何樂而不為?..」 男人一面說,一面把衣褲也脫得精光,跟小青袒體相裎、肉貼肉依偎著;與她一齊蹅入浴缸,面對面坐進了水,開始互相拂水洗滌。小青樂得像小孩兒偷吃糖果般咯咯笑,連說:「真好玩!..」。徐立刻見她開心,也哄小孩似的讚美: 「張太太,妳臉蛋的確蠻漂亮的!尤其,這對會說話的大眼睛;和一張既會講話、又性感無比的嘴兒;既使頂著塑膠帽,還是令人一見了就要想入非非哩!..」 小青被誇得笑裂了嘴,但瓢水往男人肩上淋時,卻又不滿意似的歎著: 「唉!沒辦法,已經有了老公,在外面洗澡不能不戴塑膠帽..再有,就我是身材太不如人了!..尤其是胸部..」 「其實..妳的身材不差呀!」男人兩手在水下面摸著小青說: 「..奶子雖然小點,卻還夠吸引人,下面也蠻有曲線的,我相信徐醫師看了,他雞巴一定會硬的!..對了,張太太!咱們可別只顧著玩,卻沒把妳的汙濁洗淨,待會兒讓徐醫師檢查出來,會不高興唷!」 小青聽情人又將「徐醫師」說成了另一個人,便念頭一轉裝作認真地問: 「真的?徐醫師那麼凶呀?..那.那我能不能就請求你,幫我洗?..幫我弄乾淨?..尤其,洗我自己看不到的..兩個洞洞的地方?」 「行呀!不但可以,還非常樂意服務哩!..只是,不知張太太願意如何謝我呢?」反問時,徐立彬已在水中將小青的手拉到他的陽具上。 小青立刻將男的大肉棍握住、搓弄,同時妖媚地勾起嘴角說: 「我可以吃你的..大東西呀!只要你喜歡,愛插我嘴巴,戳多久都由你,甚至射在我喉嚨也行!..可你也要答應,一定把我那兩洞洞澈底洗乾淨唷!..」 「射在妳嘴,恐怕不行咧!..徐醫師他,最討厭女人喉嚨有男人的精液味道了!..我看我,只能讓妳吃過以後,灑到妳臉上、或屁股上,再幫妳洗掉。」男人擔心似的說;小青也撇起嘴角歎道: 「哎喲∼!他怎麼那樣壞嘛!連你都那麼怕他!我..會怕怕的耶!」 小青往徐立彬懷擠,他環抱住她纖小的身軀,將她姿勢調轉成背靠著他。雙手伸到小青瘦憐憐的胸脯,一邊挑弄小小的乳房,一邊說: 「別怕,張太太別怕!..徐醫師人沒那麼壞,他只在處置女人的時候,才裝成凶巴巴的大男人。不過,妳不也正是..最偏愛那種對待嗎?」 奶頭在水被男人輕輕扯著,小青仰起頭,發出異樣的哼聲,歎著: 「噢∼喔!!奶子.好舒服了!不過我還是怕他..會太折磨人耶!」 「不致於吧!..如果妳洗得乾乾淨淨,像個一塵不染、天真無邪的處女在他面前,他怎會好意思再凶呢?」說話時,男人的手卻沒停。 「哎喲∼,別糗人家了!..徐娘半老的,還處女啊!?頂多只能講今天..我的屁股還沒讓人玩過,還是處女啦!..噢∼嗚!..寶貝,你手捏輕點嘛!人家好敏感的奶頭,被你搯痛了!」 「喔!對不起,張太太!我一時忍不住..」 徐立彬停下手,把濕淋淋的小青扶起,站在浴缸,吻了她肩頭一下說: 「來,我幫妳全身搓香皂!..」 楊小青兩眼閉著,開始享受徐立彬的服務。感受他的雙手,在自己全身的曲線上下遊走,滑溜溜地在凝脂般的肌膚上搓擦。想到:活了一輩子,都到了這種年紀,還有一個男人如此細心幫自己洗滌身子;不禁感慨萬千,也忍不住他兩手在肉體上的刺激而發出陶醉之聲了! 「嗯∼!!..啊∼∼哦!!..哦∼!」 (28) 浴廁間,除了戴著一頂塑膠浴帽,全身一絲不掛的小青,正讓也是光了身子徐立彬,細心為她洗濯裸體。 他將小青整個纖軀的上上下下,從粉頸到仍站在浴缸水中的兩腳,都抹了香皂;然後,兩手在她如瓷瓶般光滑、精細的肌膚上,來回遊走、搓揉。全神專注的神情,彷彿他正捏塑著一具裸體像、為它形塑最動人的姿態、掾磨出最優雅的曲線,創造成一件完美的藝術作品。 小青兩腿微分站立著,雙眼半瞇半閉。在男人的沈默中,專心體會、品嚐他給予自己無比陶醉、神往的滋味;輕輕地嗯哼出聲。而每當他充滿熾熱的手,觸到自己身上比較敏感的地方,在那兒一輕、一重地按摩、揉捏、搓擦,小青的嗯哼就忍不住變成了長長的深歎: 「啊∼!..啊!!好.好舒服!..啊喔∼∼好好喔!!..」 不久,男人停了下來,小青才睜開眼睛。見他正取下淋浴的蓮蓬頭,調整水溫,要幫自己沖掉身上的肥皂時,心不禁為這麼短暫的舒服就要退出而婉惜: 「這麼快就洗好啦?..」 「還沒,還要再為妳特殊的部位進一步清洗。」 徐立彬一面解釋,一面將熱燙燙的水花,噴灑在小青嬌軀的前、後、上下,沖刷掉肥皂,使她全身的肌膚,再現本色。小青放心地任他「服務」,同時打心底感激「情人」的一片誠意。.. 但嘴上卻仍然擺架子似的說了聲:「那還差不多!」 男人完全不以杵,掛滿面笑容盯著小青的身子,將她兩手拉高舉起,露出腋下、和那兩叢烏黑黑的腋毛,研究似的瞧了瞧;然後,也沒叫她把手臂落下,就徑個兒蹲下身,輕輕撥弄覆蓋在小青凸鼓鼓的陰阜上、那一大叢茸茸的恥毛;將一朿朿淋濕的、黑溜溜的毛,抓挑起來,左看又看的。 而小青的雙臂維持高舉,正猶豫該不該放下時;心中卻生成一種被擺佈、被處置,而又不得不從的、奇異的快感;引得自己瘦小的身軀輕輕顫抖。她低下頭問男的: 「幹嘛看那麼仔細嘛!..」 「張太太,妳這一大片厚厚的陰毛長得真好!不但毛又多、又長,而且還黑得發亮,的確美極了!」 男人�起頭回答時,指頭在毛上逗呀逗的。小青忙夾起雙腿,卻擋不住他往下竄的手指,鑽到陰毛底下,輕輕佻弄她肥腴、柔軟的大陰唇。惹得她幾乎站不住,身子靠到浴缸牆邊;舉著的雙肘也累彎了,只好將兩手擱到塑膠帽上,繼續維持呈露自己腋下的姿勢。 「毛茸茸的,才不美呢!..哦-!噢∼!指頭別.弄到人家毛底下嘛!..好癢喔!..哈哈!.哎喲啊!癢死了!..」 小青被逗得顫抖笑了一陣,徐立彬才停下手,瞧著她曖昧地說: 「張太太!人說毛生得濃的女人,性慾都特別強,妳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聽別的男人也這麼講過自己,但小青還是裝傻反問。 「因為毛生得多、長得厚,在床上才能保護肉體,不致因互相衝刺而受傷啊!..像妳這堆毛,這麼濃密密的一大片,就是專門長了來接受大男人、勇猛衝刺的呀!..來,把腿再張開點!..」 小青以為男人要講自己性慾持強,所以毛才長得濃密;卻沒想到,他說的原來是陰毛要多、要厚,才好作愛的道理;而且一聽之下,還蠻中肯的。想到:自己每次在不同的男人底下,接受陽具勇猛衝刺、撞擊時,大概也真因為有了這厚厚的、像軟墊子的陰毛,自己纖弱的身子才沒被弄痛、被搞壞掉吧?!.. 「張太太,在想什麼?..腿子打開些!.要洗妳的洞洞了。」 徐立彬的手指又弄到小青的大腿間。為了要讓「情人」清洗洞洞,小青就乖乖更張開了腿子,肩靠在牆上,兩膝半分彎地等著。 由於她面向浴室洗手槽上方的大鏡子,可清楚從鏡中瞧見自己身體正面:在骨瘦嶙峋的胸部兩邊,提著手臂而暴露出的腋毛;和稍微有點肉的腰肚下方,這一大片黑黑、濃濃的陰毛,正強烈襯托出肌膚的皓白;也使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看起來更赤裸不堪了! 見小青朝鏡子望,男人也回過頭,由鏡中瞧著她說: 「怎麼,張太太?..還從鏡子欣賞自己啊?!」 「才不呢!..瞧她..那姿勢真難看死了!」小青紅著臉嗔道。 「可就是她那種姿勢,才更顯得性感呢!」 說完,徐立彬將香皂弄濕,往小青腋下搓,搓出好多泡沫;又彎腰半蹲、低頭在她陰毛上攃呀攃的,打出更濃、更稠、亮晶晶的肥皂沬。小青身上烏黑黑的三叢毛髮,現在全都變成白花花的了! 而男人在小青被皂沬覆滿的毛髮間,兩手不斷搓攃;又扣、又刮的手指,陣陣刺激她的三個敏感帶;不時,手還伸到她胸脯上,捏捏、扯扯那兩粒挺硬的奶頭,令小青嬌小的身軀很快就受不了..扭了起來。 「噢∼哦..!!..啊--啊∼嗚!!..天.哪!!」 「怎麼?..張太太,連洗毛的時候,妳也會有這麼強的反應呀?!」 男人一面問,手指頭一面不斷撥弄她早就又腫、又脹的兩片小陰唇;小青更站不住了,忙將擱在塑膠帽上的一隻手臂向上伸直,反撐住牆面,整個下體更往前挺出,屁股陣陣緊縮、臀側的肉連連顫抖.. 徐立彬沾滿肥皂的手指,在小青兩片陰唇嫩肉瓣當中,溜滑到極點、來回竄動;指尖她陰蒂肉芽上又撥、又刮;使那顆肉粒立刻脹大、腫突,也使小青曲著的雙膝更彎、而兩條大腿分得更張開了!.. 「天哪!這那是洗毛?..這明明是逗人家的..洞洞嘛!哎∼喲∼啊!天哪!..連面人家的豆豆..都被你弄硬了啦!.哎喲啊∼∼啊!!」 小青嬌聲啼著、瘦巴巴的身子振著、屁股不停地搖著。.. 「不急!張太太,妳別急!..徐醫師還指示.說要先把妳陰毛、腋毛都剃光了,才能清理妳洞洞面哩!」 「啊∼?!..」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見小青滿臉驚嚇,不敢相信所聽見的話般、目瞪口呆的;便在小青講不出話的當兒,裝成無奈的樣子說: 「張太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徐醫師他認為..沾過汙穢的毛髮,是無論怎麼洗都洗不乾淨的。他說,一定得全要部刮光了,新長的毛,才是清潔的。」 「啊∼?不!..不能呀!我沒了毛,被我先生發現..他一定會..」 小青慌得連忙拒絕,但這種事,怎講得出口呢!? 「我完全瞭解,張太太!..只是.徐醫師他..每次處置女人的時候,對這個..都非常堅持。..所以,張太太妳既然需要他,我看,妳就照他的意思吧!」徐立刻說得像很不得已似的。 「天哪!..那我.我..」 「妳..可以對妳先生藉口說頭痛、無法行房,這樣不就能拖他一陣嗎?反正妳也說過,妳跟他敦倫並不很頻繁..跳過一兩次,等新毛長出來之後,妳再讓他..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男人這番建議,小青當然曉得。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被剃掉陰毛:早在醫院生頭胎女兒時,因為她個子大、生不出,醫師準備為她剖腹之前,就先叫護士把自己陰毛給刮乾淨了。不過,女兒倒是一急,猛然一衝就跑了出來,自己才免除遭刀、見血之苦。..事後,三個月沒讓丈夫踫,新毛一長好,也就沒事兒了。 第二次,是在醫院作結紮手術前被刮掉陰毛的。手術一完,丈夫晚上就興沖沖的要行房;當時自己心不暢快,對他推說要休息幾天才行。其實,真正彆扭的,正是因為陰毛被剃掉了,不想他看見。.. 後來他等了幾天,非要不可;於是只好在完全熄了燈、烏黑黑的床上,讓他進去;當時自己還特意曲著兩腿,絕不讓他踫到光溜溜、無毛的陰阜。而迷糊的丈夫,還一點都不曉得自己為了敷衍他,所下的這番工夫!..等到跟他再下一次行房,毛都又長好了。.. 倒是,每次陰毛被刮掉,長回來的那些日子,無論是坐、立、或行走時,短短的毛倒紮在光溜溜的肉上,或是被三角褲壓得黏貼在皮膚上,一經摩擦,就會引得皮肉發麻、作癢,十分難熬;教自己想忘也忘不掉,反而,更因為少了陰毛而感到持別「赤裸」、甚至還會「性感」呢! 徐立彬不等小青再拒絕,或將就答應,轉身由盥洗袋取出刮鬍刀,換上新刀片,笑咪咪地拉著小青蹅出浴缸,叫她坐在馬桶上;然後,提起她的手臂,就開始為小青剃她的腋毛了。 「唉!..真.那個死了!..」 小青歎了口氣;但一點也沒抗拒,任由男人將自己的腋毛刮得乾乾淨淨。只見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那黑黑白白的毛和皂沬,髒亂兮兮的,覺得好怪異。 腋毛刮完,男人用濕毛巾拭擦小青的雙腋時,她又覺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種空蕩蕩、酥麻之感。再度把兩擱到塑膠帽後,讓男的仔細瞧著,問他: 「都..刮乾淨了?」 「嗯!乾淨而且清爽,很好看耶!張太太。..好,現在站起來。」 小青知道下一步是什麼了,整個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徐立彬讓小青兩腿分開,跨站在蓋子掀開的馬桶上方,叫她兩手向後伸,撐在馬桶水箱的瓷蓋上,成為下體前挺的姿勢。然後,他撈了一小掌水,淋到小青的陰毛叢上方,把如白漿的皂沬濡濕;再度搓擦、揪抓、輕扯她又密、又長的恥毛;弄出陣陣咕吱、咕吱的聲音。 男人舉起剃刀。小青的嬌軀,在極不自然的姿勢下微微顫抖了起來。 「別擔心,我會很仔細、小心的。其實..張太太妳這人見人愛的地方,正應該除去一切遮掩,露出它原來的艷麗,才能讓男人澈底瞭解妳的神秘和奧妙呀!..來!把姿勢維持好,別亂動!..」 隨著剃刀像一刀一刀刮過山丘的除草機,黑花花的濕毛一叢叢落下。小青竭力維持姿勢、動也不敢動一下;只能無助地往下瞧,看見自己潔白如雪的陰阜很快就露了出來。 男人極仔細地,在小青已經無毛的肉上,又倒反毛順,刮過一遍,使那如剛蒸出籠饅頭般的肉丘,更光滑無比。 隨著刮鬍刀的起落,小青被剃下的那些或長、或短、或卷、或直的陰毛,全都掉進馬桶水中,皂沬飛散後,呈現出縷縷的烏黑,看在小青眼,更覺觸目驚心了! 更要命的,是男人刮光了丘陵上方的毛之後,就面對小青蹲下身子,剝開她兩片大陰唇,用手指撐住,以小刀片的一端,更細心剃刮凹縫中的毛。那銳利的、卻又柔如羽毛邊緣的薄刃,走在小青最細嫩、最敏感的肉上,令她更控制不了地喘出聲來,同時在心喊著: 」啊,天哪!..這是什麼樣的滋味啊!!..原來,被男人剃陰毛,竟是這麼要命的感受啊!..」 不由自主,小青的兩膝更彎曲,大腿分得更開,而屁股也挺得更向前了。她閉上兩眼,體會那遊走的刀片,和那些不斷在自己陰唇、陰核上撥弄的手指.. 小青感受它們全都在挑逗自己的性慾、感受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來了!可是,她不能動,只能顫抖、只能愈來愈受不了地哼著: 「啊∼!!..啊∼!..」 而徐立彬從近矩離所見、小青完全「赤裸」的陰戶,早已像個處女的嶄新的私處,光溜溜的,纖毫不存了。只可惜,小青自己完全看不見,也無法知道:在她的兩腿間,這座玲瓏、精緻的陰戶,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艷麗而誘人啊! 剎那間,男人的手指又跑走了!小青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來;嚷著: 「不!..還不要,不要走啊!」 「張太太,毛剃光了,妳..又可以搖屁股了!」 男人的話使小青睜開了眼,看見「情人」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脹得又粗、又長的大陽具,翹得像根旗桿似的。立刻羞紅了臉,咬住唇嗔著: 「嗯∼∼!..人家,羞都羞死了啦!」 男人將小青拉著站穩,吻了一下了她的唇,一手環到小青的臀上輕揉,另一隻手探回到她兩腿間掏弄;然後才說: 「張太太,有什麼好羞的!?..毛刮光了,才更好洗洞洞呀!」 徐立彬將小青帶回浴缸,用蓮蓬頭把她身子沖了一遍。又叫她兩腿分開,對著她的陰戶噴灑,使她快感上來,又哼又啊了一陣。..然後,他才叫小青把腰彎下去,將屁股向後舉起,讓他再度用抹滿香皂的手,弄到她陰戶洞,好好清洗乾淨。 楊小青兩手撐在浴缸邊緣,以半跪半蹲的姿勢,翹高了屁股等待著。 「吱!」地一聲,男人的手指插進陰道,小青「啊∼!」地應出聲來。 原來早就濕透了的陰道,是根本用不著肥皂滑潤的啊! 「情人」的手指抽插、扣挖、撐張小青陰道的肉壁。引得她連連向後聳著豐臀,不斷仰頭嬌啼、調用著不知是舒服還是難熬的淫聲..和著唧吱、唧吱的淫液聲,與浴缸震盪的水聲共嗚。 但是當男人沬滿香皂的手指,插進小青的肛盯眼,同時一進一出抽送時,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慚似的,小青將屁股連連向上猛烈挺拱,迎接插在兩個肉穴的手指。體會它們在陰道、和屁股肉道的扣挖、戳刺,那麼要命!那麼令自己受不了.. 小青,張太太,只有放聲大叫了! 她令人心悸的呼啼,在小小的浴廁間,不斷迥響、迥響... 「啊∼!..啊∼!!..天哪!!..喔∼∼喔∼啊!插..我!!插..我的洞洞..就快要.快要來了啊!!..啊--啊-不!..不要!不..Oh,No∼!!..No!!..」 就在她高潮洶起,即將爆發之際,男人卻將兩隻手指都抽了出去。剎那間,小青空虛無比,屁股狂扭、淒慘地呼喊、抱怨男人為什麼不讓她高潮。徐立彬拉小青站了起來,調轉她身子,將她摟住,和藹中帶著十分抱歉的口氣說: 「對不起,張太太!..徐醫師只讓我為妳清潔身子,沒叫我這樣弄妳。他要妳身子一洗淨,就馬上去見他,讓他好好處置!..」 「那..那.我原先講好要謝你的..?」小青結結巴巴地問。 「沒關係!妳就把徐醫師想成是我,用嘴吸他好了!..對了!我都忘了得為妳攃干身子的..」 「我自己可以..謝謝你..」小青不好意思極了,自己取毛巾攃拭。 「那..我去去立刻就來!」 說完,男人迅速奔出廁所。再回來時,手拿著小青從店買的魚網狀的黑色褲襪,遞給全身光溜溜的楊小青。接下時,小青已明白自已該做的是什麼,就對男人微笑說: 「謝謝!..真的好謝謝你!那.你也跟徐醫師說,我馬上就來!」 (29) 楊小青一個人在廁所,手中拿著這包網狀褲襪,想到房間的窗簾仍然是緊閉的,室內燈光也必是同樣無比溫馨、柔和的。但是,已經大大不同的自己,完全失去了全身的毛髮,像個初生嬰兒,那麼赤裸、那麼光溜溜的身子,即將再度呈現在情人裝成的「徐醫師」眼。任由他處置,接受他代替被自己背叛的情人,憤怒地懲罰。.. 」那他..他會怎麼表達憤怒?..而且又會用什麼方式對待我呢?」 小青一面自問,一面摘下塑膠帽。對著大鏡子中,那個除了一頭黑髮、和兩道清晰濃眉外,全身連一根毛也看不見、而皮膚白得發亮的女人,瞧了又瞧。見她舉起兩臂,撂攏散亂開的秀髮,拾起梳子梳整青絲時,露出完全被剃光的腋下,也是那麼細嫩、淨白.. 」啊!我從來都不曉得,原來刮掉腋毛的肉,看起來..也會性感啊!」 放下梳子,不知怎的小青又將手臂�起,兩手擱到腦後,擺出那種裸體照上性感女郎的姿勢,瞧見自己小小的雙乳,因為手臂提高而往上微微翹起來的模樣.. 」原來模特兒常用的這種姿勢,也就是露出腋下、讓男人看了性感的啊!那..連那種..把女人的手捆住、膀子吊高了的,那種性虐待狂的圖片和電影,也是這樣刺激男人的囉!?.. 」唉!只可惜我..這對奶奶..實在是小得.太見不得人了!..」 小青落下手臂,開始撫摸自己的乳房,手指輕撥奶頭,把它們逗硬了,還增加手勁揪扯,弄到兩顆肉粒站立起來,連身子都微微顫抖了才停;然後兩手往自己小肚子、和剃光了陰毛的肉丘摸了下去.. 」希望他.看見我底下這樣..澈底赤裸得一「毛」不掛、光光的肉體,會覺得我還性感、雞巴變得又大、又硬..啊∼!!」 當小青的手指忍不住陰阜肉丘的光滑,溜進自己肉縫,輕觸著夾在面更細嫩、敏感的小陰唇瓣時,她終於歎出聲來: 「天哪∼!」」我真慚,馬上就要讓男人玩了,竟還忍不住要自慰!」 就在這時,男人敲了敲廁所沒關攏的門,在門外說: 「張太太!在頭..別弄太久啊,徐醫師會不耐煩的。..對了,他還交待我告訴妳:三角褲、奶罩都免了,光穿那條褲襪就好!..」 「喔!..好,我馬上出來!..」 小青在門應著,趕忙打開褲襪包裝,穿好了,拉拉胯間和臀底的縐折,確定它已完全緊緊繃在腰肚、腿臀上;襯托著自己削瘦的上身、也鮮明地突顯出尚可見人的下身曲線。才拉開廁所的門,走進房間.. 坐在床旁的一張椅子上,赤身裸體的徐立彬正彎下腰,調低收音機情調浪漫的音樂聲,�頭見到半裸的小青,便掬著笑,望著她。 「對不起!徐醫師,讓你久等,我..」 「沒關係,來!張太太..」徐立彬招呼她時,伸出雙手。 小青靦腆地讓男人執住兩手,任他將自己拉進他分開的腿間。當他以兩手捧住自己屁股,開始在臀瓣上一輕、一重地捏揉時,小青肚子立刻感到一陣酸酸、脹脹的酥麻..兩腿無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了男的手上。 「我那個助理已經把妳..都搞乾淨了?..」徐醫師�頭問小青。 」原來他..還是你助理呀!你也真逗人!」小青心想著,點頭應道: 「嗯!都搞乾淨了,整個身子的外外,連洞洞最深最深、最面的地方,都幫我.洗得好乾淨了!」小青回答的聲音嗲嗲的。 「嗯∼!很好。..至於妳今晚被沾汙的.毛呢?」 「那個..也全都被你助理剃光了!..徐醫師,我..」 小青想問徐立彬為什麼要剃她的毛,但又問不出口;只結結巴巴地說: 「我這樣..毛都刮光了,覺得好.好那個喔!簡直就跟..赤裸到極點、連明明穿了衣服,都還像沒穿似的!..」 「嗯!這比喻蠻好的,我喜歡。..來!張太太,把兩手都舉高、舉直!我還要先檢查一下,助理的工作成效。」徐立彬評論完,又指令道。 楊小青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兩臂,把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男人眼。她低下頭瞧他,等著他伸手觸摸自己,但男的卻沒動手,只那麼望著;眼射出的光茫,從左遊到右,又掃回到左腋。..更不可思議的,是男人只用他的眼光來回掃瞄小青胸脯,全神盯著她的雙乳,居然就引得兩顆奶頭被瞧著瞧著而自動硬脹、挺立了起來! 」天哪!..他連踫都不踫我一下,就把我的奶奶逗出反應,那..等下我被他弄、被他處置..豈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嗎?!..」 「嗯,刮得還不錯,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男人評論完,再度令道: 「現在,把手放下,脫褲襪!不要全脫,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小青將雙手擱到褲襪腰際的鬆緊帶時,她又羞得臉紅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咬,輕輕諾著:「..好羞人喔!」。但卻發現自己肚子底下的面,更酸酸、脹脹的了!.. 小青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褲襪往下剝,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剝到圓臀的下方,讓它緊繃在大腿上;在近矩離的情人眼前,呈露出她白淨淨、凸得圓鼓鼓的、一根毛也沒有的陰阜,和被兩片肥腴的大陰唇所夾住的、那條誘人無比的肉縫.. 「羞個什麼勁兒呢,張太太!..我只不過瞧瞧妳這塊.光溜溜、肥凸凸的肉稜子,是不是讓助理刮乾淨了?是否還有沒剃掉的陰毛?..妳如果非要害臊不可..乾脆把褲襪拉回去好了!」 徐立彬仰頭望著小青這麼說時,照樣沒踫觸小青一下。連原來捧住她屁股的手,也不再撫摸;只一面眼盯著她的奶頭瞧,一面握住自己的大肉條搓揉.. 小青眼看情人將大肉棍搓得又粗、又長,硬挺挺的舉著;恨不得馬上要俯下身摸它、吻它、甚至張開嘴吮吸它..卻沒料到,男的不但不踫她,還背道而馳的,叫小青己把褲襪穿回去。而且他還分開兩腿,不再將她夾住,彷彿不希罕她親近似的。..頓時,令小青沒了主意,而手足失措了! 「啊∼?!..那.那人家如果不害臊呢?..」小青結結巴巴地問。 「哈哈!張太太,如果妳不害臊呀,妳早就在我面前扭屁股了!」 小青眼睛瞟著情人的大陽具,突然想起:自己跟在加州的現任男友,有一次在S城機場邊、小溪畔的一家汽車旅館幽會,也曾經在他面前,像個脫衣舞孃似的扭屁股、跳那種性感的脫衣艷舞給他看。 那次,為了討好男友,自己還特地跑到那家褻衣店,買了一條紫羅蘭色、胯襠開開的褲襪,把自己包裝得像一件獻給男人的禮物,穿上之後,才赴幽會。.. 沒想到,居然今天晚上在台北,在另一個不同的男人面前,自己也新穿了條黑色的網狀褲襪;為了討好他,同樣像脫衣舞孃似的,表演那種..扭屁股的、香艷熱舞的動作給他看了!.. 小青依言把褲襪拉回到腰際,臉上帶著複雜而異樣的表情說: 「那我就..也.扭屁股..給你看好了!..寶.徐醫師!」 徐立彬將收音機轉到一家英語電台,播出音量較大、節奏較快的西洋流行樂。然後笑著對只剩下網狀褲襪裹住下體,而上身全裸、雙乳盡陳的小青說: 「對呀,張太太!就讓我瞧瞧妳,像個專門誘惑男人的小辣妹、一點不害臊的色情女郎,跳個香艷的熱舞。..也好讓我知道,當妳在舞廳扭屁股給那洋記者看的時候,妳的情人又是作何感想的吧!..」 徐立彬這句話,提醒了正要隨節拍起舞的小青: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銀星眼巴巴看見自己和強尼熱情狂舞的情人;就是為了要讓他嫉妒,自己才表現得極度淫蕩;最後還甩下了他和女同學,跟強尼一走了之,跑到他住處另尋樂趣;..又在大麻煙、醇酒、和「快樂丸」的迷亂下,體嘗了非常「另類」的性經驗.. 」可是現在,在情人、徐醫師的面前,如果我也像當初跟強尼那樣熱舞,會引得他更為嫉妒、而導致憤怒嗎?還是會令他看見我自己的性感,而變得更興奮呢?..」 想到這時,小青的纖腰已隨音樂扭動、屁股也禁不住款款旋擺起來。不過一兩分鐘,她就感受自己腰身以下生成了烘烘的、難言的亢奮;但她的臉頰,卻掛上了緋紅。像不堪羞慚地咬著薄唇,輕聲諾諾地道: 「..人家是..好不得已,心情好那個,才迷迷糊糊..扭屁股的嘛!而且,寶貝!..還有就是因為..人家太愛你,太受不了被你忽視,才故意跟強尼那樣的啊!..」 僅管小青一邊這麼說,她一邊扭著的身子,倒愈甩愈狂熱、豐滿的圓臀也愈大幅旋轉起來。隨著樂聲逐漸激昂,她整個嬌小的纖軀,如被狂風吹襲的小草般晃動、抖顫;她的雙腿半分、半彎,緊裹在褲襪下的屁股,不斷搖曳生姿。.. 最後,她乾脆閉上兩眼,和在銀星狂舞時一樣,完全無視自己暴露出的一對腋下,雙臂向上空伸直,兩腕交疊在一起,猛烈地扭腰甩臀。彷彿自己又回到了強尼面前,對他展現自已的騷媚、淫蕩.. 「啊!..寶貝!喜歡嗎?..喜歡看我這樣..為你扭屁股嗎?」 小青不知不覺以英文歎出了她似乎同樣問過強尼的話;腦海中,想像男人強壯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用鉅大無比的陽具在自己濕淋淋的肉洞猛烈戳刺.. 「噢∼啊!..寶貝,寶貝!..喜歡嗎!?..喜歡我嗎?」 就像又聽見強尼問自己還要更多的樂子嗎?小青如癡如醉地以英語囈著: 「寶貝,我要!..我還要..更多的樂趣啊!..」 「他媽的!誰是妳的寶貝!?..妳這臭婊子!、賤貨!..」 有如一聲呵斥,男人以中文吼出的咒罵襲入小青的耳中,使她猛然驚醒、睜開眼睛,看見男人憤怒的眼神盯著自己。嚇得頓時停止熱舞,連伸直的手臂也忘了放下;只張口結舌、不知所措地呆望著他。 「我..寶貝,不..立彬.徐.醫師,我..」 腦子渾渾噩噩的,小青語無倫次地以一字英文、一字中文應著。但又正因如此,她整個身體都像充滿了期待似的,微微顫抖.. 尤其,當她兩眼落到男人的腿間,瞧見那根高高挺舉的大肉莖,賁張膨脹得像一條怒氣衝天的巨蟒,對著自己一抖一抖地勃動時,就更是愛、懼交集地忍不住從肚子生成陣陣酸麻了! 「別我呀、我的了!..張太太,瞧妳這早就想雞巴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男人都可以上床的模樣!..明明是個如假包換的浪貨、婊子,還想騙情人說什麼.好不情願的被洋記者姦汙了?!..」 「徐..醫師,人家真的沒有想要..跟他上床,也真的是..好不情願的嘛!可是他一直堅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願,妳就應該抵死不從的反抗呀!..頂多,妳被他用暴力壓制住,從後面插進屁股眼,那才算真的被姦汙啊!....再說,如果妳不是本來就想要,又怎麼會讓他插得那麼死去活來的?還主動用嘴吃他棍子、吞他的精液呢!?..」 男人連珠炮似的質問,問得小青語結,只有結結巴巴地應著: 「他..那麼壯,我.根本無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進去的嘛!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沒弄我後面的洞,也不能就算人家錯了啊!」 小青急急為自己辯護時,心也著實慌張起來。因為她看見男人的陽具,在講到插屁股眼的時候,突然脹得更粗、更大,就好像它也要插進自己的肛門一樣。令小青不禁連想到:自己和情人這幾天來的親密行為,口交、性交都已做過;唯一還沒有經歷的,就是玩屁股這一項了!.. 而小青一想到肛交,就記得自己跟加州現任男友幽會時,試了好久,怎麼弄都弄不成,只有放棄了改用塑膠棍來插屁股。但後來,和兒子的家庭教師--坎,才第一次上床,卻玩得成,而且讓他弄得舒服極了。從此對這種遊戲樂此不彼,每次跟坎幽會,還都少不了一定要玩肛交哩! 正是這個原因,當小青一比較自己和男人的關係時,就會不自覺地認為:如果要肛交,一定要跟沒什麼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愛的男人上床,弄屁股卻會弄不成,勉強玩玩不好,反而更掃興。 尤其,起先在天母,看見劉婧讓兩個大男孩同時插進前後兩個洞洞,她會那麼欲仙欲死的瘋狂、陶醉。..而自己在清晨的淫夢中,被家的兩個司機捆住雙手,「雙龍抱」式的被兩根鉅棒同時插在陰道、屁股眼,肏得死去活來的滋味,也更令小青對這其中的道理深信不疑了。 因此,現在在「新情人」的面前,小青不禁對自己是否也能玩這種遊戲,生成了懷疑、失去了信心。.. 床旁的收音機,仍繼續播放出旋律激昂、節奏急促的樂聲;和小青這時左也不該、右也不是的失措,形成荒謬的對比。她想再扭動屁股,卻扭不起來;想對情人說什麼,也不知如何開口;就那麼支唔著: 「我..我..」 「他媽的!!..少跟我嚕嚕嗦嗦的了!..妳口口聲聲說對不起情人,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自己浪蕩,看來,今天非好好處置妳一番不可了!..過來,把手伸過來!」 小青忙將仍兩腕交疊的雙手伸向男人,讓他以一手鉗挾住;見他不知由何處抽出一條鮮紅色有花的領帶,當作繩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繞、一纏,就像捆綁犯人似的,把兩手給占並縛起來。 小青的心中狂喜,暗自驚歎著: 」啊,天哪!原來他..也是要把我綁起來弄的啊!..簡直太奇妙、太不可思議了!..如果他就這樣,用強暴的方式,插進我屁股..而我被捆綁住,毫無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雞姦」..或許,或許就是要這樣,我才反而能體會到肛交的樂趣和滋味呢!!..」 但小青嘴上說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 「不!..徐.醫師,你..你要作什麼?!..你要怎麼處置我?」 表現出一臉驚恐、害怕,楊小青顫著聲調問。可是心卻對情人既不緊又不松、恰到好處的捆綁感激萬分;也因為知道情人終究是疼愛、憐惜自己的心意而深深感動,感動得整個瘦小的纖軀都發抖了。 徐立彬仍然裝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樣: 「他媽的,賤貨!..還假裝害怕呀?..我看妳是樂得發抖吧!?」 男人站了起來,拉著領帶一頭,將小青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上身貼著床、屁股翹起來。 小青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縛住的兩腕伸進床,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臉側向一邊;然後,和先前被情人聞自己屁股時一模一樣,壓著纖腰、將褲襪緊緊裹住的圓臀朝天挺舉了起來。 腦海,小青彷彿看見了陳現在男人眼中的女體;看見自己瘦瘦、白白的上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網狀褲襪所罩住的、豐圓如梨形的屁股,因為沒穿三角褲而透出它肌膚的雪白,呈露著兩片臀瓣夾成的一道股溝.. 想到這景象,楊小青禁不住興奮了起來。尤其因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會作什麼,又加深了一層期待未知的、喜懼交集。惹得連小肚子都更酸酸、脹脹的。 直到徐立彬不知從那兒又拿出一條領帶,彎下身叫小青把兩腿分開,然後用領帶的各一端捆縛她的腳踝;小青才從感受中明白自己的兩腳也被綁住,不禁在心中驚喜地歎著: 」天哪!..連腳也綁起來被處置的滋味,就不知更會有多刺激了!」 可是小青嘴上卻像充滿了恐懼、哀哀地求道: 「徐醫師..求你不要.不要傷害我!..人家.會受不了耶!」 男人冷冷地令小青維持住姿勢,不準動。然後一言不發,取了把剪刀,將網狀褲襪的中央胯襠部位扯起,剪開一條縫。 剎時,褲襪的網線繃裂成一塊大大的窟窿:前面,敞開到小青的小肚子;而後面,裂縫一直裂到褲襪腰間的鬆緊帶,變成一個半圓形的大洞。.. 於是,楊小青的整個私處,就在這條被剪開的褲襪當中,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 」天哪!..他.他怎麼也.把我的褲襪剪成一個大洞!?..跟我那次穿給現任男友看的..開襠褲襪一樣!..他們兩個,怎麼會那麼像哪? 」..而且,為什麼他們又同樣都喜歡這種玩法?..難道..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才引起他們相同的興趣?..那..那下一步呢?..他已經捆住我的手、腳,下一步,又會怎麼處置我呢!?」 不待小青開口,徐立彬的手掌已一推、一拍她的屁股,令她爬上床。 像條被催趕的狗,小青顧不得姿勢多麼不雅,迅速聽命照作:手肘撐床、兩膝跪爬著進到床,然後就極為熟稔地分開雙膝、壓彎了腰肢,將自己渾圓的豐臀高高翹舉著;正要不由自主地開始扭動時.. 〔啪!〕地一聲,男人的手掌摑在小青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嗚!..痛啊!」她高聲慘叫著。還沒叫完.. 〔啪!〕地又是一掌,摑在小青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凍般地彈動。 「哎喲∼!好痛啊∼!!..別.打人家嘛!」 小青哀聲喊出時,眼淚都濺出來了。但是和剛才一樣,屁股肉上的痛楚,卻一直透入她整個下體,不但令肚子的酸脹更甚,連陰道的肉壁也更加濡濕不堪了!..楊小青不能自禁地將高聳的屁股搖了起來。 「他媽的,誰叫妳搖屁股了?!..難道妳張太太是條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嚇壞了小青,連忙停下甩動,將圓臀維持高翹的姿勢。但因為被情人罵為「母狗」,也就是英語的「浪貨」,而禁不住內心的激動,竟濕紅了眼眶。 楚楚憐人的小青,兩眼飽含淚水,側頭回望男人,諾諾地應著: 「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徐醫師你.要怎麼處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這樣..侮辱人家嘛!」 「我沒有侮辱妳啊,張太太!..妳自己一上了床,就舉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搖。..不是個浪貨還是什麼!?..」 徐立彬凶巴巴地將小青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臥。見她害怕地兩肘遮掩在胸部,曲著雙腿緊夾住私處的模樣,就又笑了起來,調侃似的問: 「嘿嘿!..張太太,妳明明是人盡可夫、出牆的紅杏,卻還裝成個神聖不可侵犯的的淑女,不害臊嗎?..難道妳在洋記者面前,也這樣裝模作樣,讓他還以為妳是氣質高雅的貴夫人不成?!..」 小青被諷刺得滿臉通紅,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搖著頭。但同時,正因為男人一語道破了自己的虛偽、和再怎麼說也是荒淫、浪蕩不堪的行為,羞愧得無地自容到了極點。而又由羞愧之中,愈發抑制不住身子生成更強烈的性慾,幾乎就要自動把兩條腿子大大張開.. 「..快!把腿子打開來!讓人瞧瞧妳這只誰都可以享用的騷屄!..」 男人的呵斥,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指令,趕忙把雙腿向外劈分,張開到被捆住的兩個腳踝把領帶扯得直直的、緊緊繃著。而褲襪當中被男人剪開的大窟窿,也就將她那塊剃得光溜溜的、淨白無毛的肉丘;那兩片肥唇夾也夾不住的細縫;和因為肉縫微微分張、飽含亮晶晶淫液的小陰唇瓣內側,全都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了! 楊小青這輩子,從不曾被男人這樣注視過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沒有的肉體,強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時也體會到,手腳都被捆綁住、毫無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擺佈、處置;聽他辱罵、咀咒,喊自己為「騷屄」、「賤貨」、「浪婦」.. 」但這男人,卻正是我情有所衷,全力所愛的情人,是我夢寐以求、從還是處女的年代,就傾心、愛慕、暗戀的男人啊!.. 」天哪!我真是太傻、太愚蠢了!我用盡方法背叛丈夫,為的就是要對他表明我愛他愛得要死;..那.我就更應該全身、全心地把自己獻給他,再也不要世界上任何其他男人啊!.. 」那為什麼?!..為什麼我已經得到他,卻還又會跟強尼?..跑到他那兒尋歡、找樂子?..難道我真那麼不堪、那麼骯髒、無恥?..真的就是只能被男人喊成騷屄、賤貨的蕩婦、婊子嗎!?.. 」天哪,情人!..處置我、懲罰我吧!我對不起你,我只有求你原諒、求你饒恕!..寶貝,寶貝!!..你要怎麼處置、怎麼懲罰我,都任你、隨便你..只要你愛我!我會什麼都答應、做什麼都願意啊!..」 「寶貝,寶貝!..寶貝!!..我..」楊小青喊著,眼淚奪眶而出。 (30) 徐立彬爬上床,在小青哭著欲言又止,卻說不出話的當兒,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楊小青,張大嘴讓男人的舌頭插進口,一抽、一插的像性交似地戳弄。她喉嚨斷斷續續嗚咽著,鼻息也呼嚕呼嚕作響。洶湧、澎湃的激情,如崩潰了堤防的洪流,一洩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男人豐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竄動的舌頭。只因為她的雙腕被捆縛,不能緊緊抱住徐立彬的身軀,小青在極度無奈中,更覺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著情人的愛、身子強烈需求著男性的充滿.. 當男人的唇離開了小青的嘴,在她頸部、胸前吻著、吮吸著,一直吻到她兩粒硬挺起來的乳頭上,銜住它、輕輕噬咬、用唇緊鉗著、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後,再度以舌尖舔著時,小青已經渾渾沌沌地幾乎神智不清了。 她張開口,大聲地喘著、嬌呼著。忽高、忽低地尖聲啼喚出那種既似痛苦卻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綁住的雙腕,不自覺地將兩條手臂直伸到頭頂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為的就是要讓男人更熱烈地吮吸自己的奶頭.. 「啊∼!..啊∼∼!!..啊.啊..啊∼哦啊∼!!」 「寶貝,寶貝!..寶貝啊∼!..」 但小青的呼喊,並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他熱熱的唇,往下吻、舔到小青的腰肚。舌尖掃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渾渾噩噩之中,小青不知道自己兩條腿子已經被男人推高;朝天大大分開的兩隻腳踝,將領帶在空中緊繃成一條直線;網狀褲襪當中的那個大洞,正將她肥腴的小腹、淨白的陰阜肉丘,一覽無遺地呈在男人眼中。 小青不知道情人已經用雙手捧住自己的臀,將仍然裹在褲襪的大腿推折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體分開的兩隻腳踝,正高高地指著房間的天花板。當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淨白的肉丘正中央,男人已將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剝開,暴露出肉縫,活像一隻蚌殼肉似的陰戶。 她只感受到男人的唇、舌,已經舔在自己無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條小蛇、還是一條脫離了水的小魚,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陰毛被刮掉而變得特別敏感的肉上,遊走、竄動..竄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內側、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陰核豆豆上.. 「啊∼!!..啊嗚∼哦..哦∼啊!!..啊∼∼!!」 「寶貝,寶貝!..寶貝!!..寶..貝∼∼!!」 楊小青張圓了大嘴,慚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著一首詠歎調般的抑揚、頓挫。她整個下身肉緊地騰動、顫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陣陣痙攣、起伏..止不住氾濫的淫液,從生蠔般的陰穴,潺潺流了出來,一直淌到屁股底下.. 小青的肉體,從來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銷魂,她佔被捆縛的雙手,在頭頂的床規亂抓、亂扯..被另一條領帶繫住的兩隻腳踝,朝天猛踢.. 她的嬌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動的啜泣、嗚咽,而是沈醉在極度感官歡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徐立彬仍然一言不發,繼續舔著她。直到他似乎感受到小青愈來愈激烈的反應已近似高潮即將到來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問小青道: 「..妳這浪屄,發騷了嗎?..承不承認張太太是個騷屄了嗎?」 「啊!是,是嘛,是嘛!..張太太.是騷屄!..是個騷屄嘛!寶貝,寶貝!徐醫師,我..我是.騷屄!..我承認.我承認了嘛!」 徐立彬得寸進尺般地說: 「不只是又騷、又浪的屄,張太太!妳還是個賤貨、蕩婦、婊子呢!」 「是嘛!..我是賤貨..蕩.婦,婊子!我都承認,都承認嘛!..」 「那張太太這婊子,最愛的是什麼?會不會說?..會不會用英文說?」 楊小青急死了,但知道情人愛聽自己以英文叫床,也高興死了,便低下頭,朝自己大大張開腿間的男人淫到極點地瞟著,迫切、嬌滴滴的應著: 「Oh!Yes,..Yes!..」嗲聲到極點,以英文喊著: 「張太太..蕩婦,最愛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雞巴!..是最愛給大雞巴的男人肏的啊!」 楊小青這樣用英文喚著的同時,自己也亢奮極了。不等男人再問,就主動把被捆縛住的兩手,放回到自己陰戶上,用指頭剝開兩片濕淋淋的陰唇,把蜜穴的肉圈拉成一個圓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腫大的陰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對男人求道: 「徐醫師,寶貝!..肏我!..求求你..肏我的..騷屄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妳用英文都叫得這麼道地,難怪洋記者要姦汙妳啊?!」 「..不要問了嘛!寶貝..肏我就是了嘛!..我對不起你,你處置、懲罰我,要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只求你..肏我!愛我!..像愛我一樣的..肏我嘛!!..」 楊小青滿臉掛著浪蕩的表情,對徐立彬喊出的這種淫穢不堪、卻充滿由衷感情的期求,可說正是她幾天下來,對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喚;也是在她這輩子尋覓愛情、和性滿足的心路歷程,最殷切的渴求吧! 然而徐立彬似乎還不滿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頭,塞到小青腦後,確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見他對著她扒開的陰戶,把陽具揉得更粗、更大。 「是嗎?張太太!..在洋記者面前,妳也是這麼求的嗎!?」 眼看著男入對自己手淫,楊小青死盯著那隻大肉莖脹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桿;盯著肉棍頂端那顆圓突的大龜頭,想像它衝進自己的肉洞;捶打、撞擊最面、最深、最敏感的陰道盡頭.. 「是嘛,是嘛!..我.就是這樣.不要臉死了..求他的嘛!!」 其實,小青那記得這麼清楚!在多少不同的旅館,多少張不同的床上,對著不同的男人,她不都同樣飢渴地喊過、求過嗎!? 就算她能將男人逐個比較;可以分辨得清張三李四、王五趙六男人的名字;也記得住和那一個上過那家旅館;或作過什麼「性」遊戲...但到了最後,在慚似的心境下,不都是同樣完全不顧顏面、拋棄廉恥、不知羞慚地對男人嚷著要他的大雞巴、求他肏、求他玩自己嗎!?.. 當所有男人的嘴、臉都合而為一、所有的陽具都成了一隻同樣的大雞巴;小青所亟需的一切,只不過是在男性的充塞、填滿之下,短暫地享受一下自己大半輩子從丈夫那兒完全得不到的樂趣;和像欺騙自己的愛情的甜美罷了! 那麼,「他」是強尼、還是查理?是前任、還是現任的男友?是坎、還是徐立彬?或是老中、還是老外,都又有什麼分別?又有什麼不同呢?! 這時,男人將鉅大無比的龜頭擱到小青陰戶口上,在她腫脹溜滑的肉唇間、陰蒂上磨輾、搓擦..小青急得發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進自己空虛已久的洞中,在柔軟的肉管子狂抽、猛戳.. 男人再度笑了起來,對小青令道: 「..喊出來我聽聽!..張太太,妳是怎麼對洋人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寶貝!那你就別在外頭..那樣逗人家了,好不好嘛?!..Oh∼!..Ba∼by!!..Please!..PleaseFUCK me now!!..I need it!..I need it ..Now!」 男人的陽具插入了小青陰毛被刮光的蜜穴。剎那間,她放聲尖呼了起來。那是一種久等、終於等到了的深歎;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喚。隨著肉莖一吋吋推進自己狹窄、緊匝、卻早就潤楠堪的陰道,小青的嬌喚也變成如銀鈴般高昂、婉轉的嚶啼,持續響徹在小小的房間。 「喔嗚∼∼!!..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But Mrs. Chang,You love it that way,Right?!..」 男人改口用英文問的同時,一面穩重、紮實地將陽具插進洞。小青感受幾乎整個身子都被撐得滿都不能再滿;再撐下去就要爆裂開來了!但一聽男人問她,還是立刻就呼應著: 「啊!!..Yes,Yes∼!!..I Love It!..Oh!I Love It!!」 僅管小青的手、腳被領帶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無法環抱男人的身軀;僅管她也明白,這不過是和情人玩的遊戲,是她心甘情願、接受自己「不忠貞」而應遭到的懲處;但這一切,當男人火燙的熱棒,在自己身子,一進一出地抽送時,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義了。 」啊,天哪!..這麼滿滿、脹脹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進那麼深深的面;戳得我五絰髒都要被它攪翻、搗爛了!..要命死了!..可也.舒服死了啊!!.. 」天哪!..他..他這麼大的雞巴,這麼勇猛無比的..肏我,這是個什麼.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還能忍多久?..還能再騷、再蕩多久!?....啊∼!!大雞巴,大雞巴啊!..我愛死你,愛死你了啊!!..」 楊小青心的狂喊,叫出聲來。是那種中、英文夾雜,語無倫次的呼號。但所表達的欣喜、陶醉和滿足,卻是再清楚也不過的 可是男人不讓小青完全沈溺在肉體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馬加鞭地衝刺,一面吼著問: 「張太太!妳夠騷、夠浪了嗎!?..明白妳.有多淫蕩了嗎!?」 「Yes!!..Oh,Yesss!..明白,我明白了!我騷.我.浪死了!我早就.淫蕩死了!!寶貝,肏我!..肏我!!..用.力肏我吧!! 「啊∼∼!..太.美了!大雞巴肏我,像肏蕩婦、肏婊子一樣肏吧!」 小青被大陽具掏出的淫液,像關不住龍頭的水,流個不停。浸淫著徐立彬在自己肉道迅速、勇猛進、出的肉莖;擦擠出清脆的〔唧吱、唧吱!〕聲來。而他下下盡根到底、狂抽到頭的狠戳、猛剌,疾打小青肥腴、無毛、卻早已沾滿愛液的肉丘,也發出了更響亮的〔啪噠、啪噠!〕聲.. 耳中聽見的這一切,和著男人興奮的喘吼聲;小青性感、亢奮得更接近了頂峰、極點。連連狂嘶、高喊: 「天哪!..天哪!..不要停,大雞巴肏我!.千萬不要停啊!!」 沒等她叫完,小青的高潮就像決堤的洪水,崩潰了一切阻擋,濤天巨浪般地洶湧而來,一洩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來了!..來了!..Oh-No∼!..No∼∼!!Oooooooo∼..Yes!.Oh∼!Yeesssss!」 而這洪流,還一直流、一直洶湧、起伏,如海潮般地襲捲,久久不斷。 (31) 從靈魂幾乎出了竅的狀態甦醒過來,小青睜眼一瞧,才發現自己身體早已完全被捲折成了橫躺的V字體:大大劈開的腿子,直推到肩頭,還被情人將繫住腳踝的領帶繞到自己的腦後,讓頸子壓住,使兩腿朝天直指;整個屁股從床面懸空掀離,使得被陽具掏出的淫液,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間、背後淌了下去。 但這一切,小青已全不在乎。只顧情深款款地望著滿臉、滿身都在流汗的情人;見他爬起身時,那根沾滿自己淫液的陽具,還硬挺挺的翹著,心高興極了! 「寶貝,你..好厲害喔!..」 「謝謝妳誇獎,張太太!可是,還別叫我寶貝,行嗎?..」 「啊∼?..那.徐醫師.你的意思是..還要..?」 「嗯!猜得沒錯,妳身上還有幾個地方,我還沒處置完。妳等等,噢!」 徐立彬在廁所不知弄些什麼。床上的小青曲肘將繞在頸後、繫住自己腳踝的領帶扯回到前面,才放下一直折舉的兩腿;全身無力地閉上兩眼。 」啊,真太好了!..這正是我盼惜,最完整、最完美的玩法呀!..喔!情人,我的好情人!你..真是太懂得我的需要了!」 小青在心無比欣喜地歎著,高興之餘,聯想到自己自從開始有外遇以來,所踫到的男人,個個在床上的工夫,都那麼精堪、老道,那麼會玩;而相形之下,嫁了半輩子的丈夫,簡直就是最差勁、最不中用的一個了! 他只曉得在他要的時候,把自己像用妓女似的,腿子一撥;將丁點兒大、又不夠硬的小東西往自己面一插,兩分鐘不到流掉了之後,就翻身倒頭大睡。除此外,對如何取悅女性、如何表達性愛,根本毫無概念;不用說,在床上技巧、花樣方面,他更是完全像白癡一樣,一竅不通了! 」有這樣一個幾乎是「無能」的丈夫,誰還能怪我不知滿足、要在外頭另找出路、另尋高明呢!?..連個最簡單的,接吻技術都不知道的男人,你要我怎麼去愛他、怎麼用身體去取悅他?..再說,我跟每個外遇,只要一上了床,他們個個都會讚美我,講我漂亮、性感;誇獎我的性愛技巧,那..我又何苦對呆子似的丈夫白費工夫,使什麼妖媚去討好他?讓他舒服呢!?.. 」..要不是因為做了他老婆,有義務只得把腿子打開讓他插,心頭念著:「快!快完事吧!」,我又怎麼可能還為他口交?跟他玩不同花式?..弄屁股?..哼!那更是沒門、提都甭提了!..」 想到「沒門兒」,楊小青禁不住自己都笑了出來。 在小青的腦中,她看見手腳仍被捆住的「張太太」,跪爬在床上,黑色的網狀褲襪破裂開暴露出她又白、又圓的屁股;被「徐醫師」用又大、又粗的陽具「懲處」的情景。 ..看見身為張太太的自己,被一個和他沒什麼感情的男人,以「雞姦」的方式,玩弄肛門..就像在那天清晨的夢中,自己喊著:」肏我屁股!肏我的..屁股眼吧!」喊著、喊著時,自己都興奮了起來。.. 男人由廁所回來時,手拿了一條印著「福華飯店」字樣的白色大浴巾。小青睜眼一看,就知道是為什麼的。立刻主動翻身爬在床上,等著男人將浴巾鋪好,然後挪著身子,雙膝大分、曲肘趴伏,跪在毛巾上.. 心中充滿期待,也為即將到來的「樂趣」而狂喜的楊小青,側頭對情人媚眼一瞟,嬌滴滴地喚著: 「徐醫師,我..我身上今天唯一沒被.姦汙的洞洞,還是處女耶!」 徐立彬笑了,將擱在書桌上小青的皮包取了過來,掏出皮包她經常隨身攜帶的那管潤滑油膏。完全不理會小青已羞紅了臉,對她說: 「所以妳才隨時都準備著,對嗎,張太太?..只可惜今天,妳這麼漂亮的屁股,接受懲罰、處置時,恐怕得忍著點痛苦唷!!..」 「那也.沒關係,徐醫師!我..我多大的痛苦肯接受,都願意忍..」 說完,小青整個的上身低伏到床上,壓彎自己的腰,把充滿期盼的圓臀高高翹了起來。腦中想到自己多少次都是這樣呈現在男人眼前,搖著屁股,討男人的喜歡,但從來都不曾像今天這樣,兩手被捆、雙腳被縛著的姿勢,令自己性感。 」難道這就是我..需要被淫虐的.性變態嗎!?..難道只有在被綁了起來,像受刑罰一樣..被男人的大棍子插在屁股..一直肏、一直肏到我什麼東西都忍不住衝出來了,我才能體會肛交的樂趣嗎!.. 」天哪!一想到,明明是洋人罵人的話,「Fuck you in the ass!」,一想到自己現在要「Getting fucked in the ass..」都會忍不住性感,那..我豈不簡直是變態、下賤到極點..在任何知道我這種秘密的人面前,再也�不起頭了嗎?!.. 」可是寶貝,我..就是因為愛你,愛得都慚,才會變成這樣子,才會一想到被你.肏屁股,都忍不住要性興奮啊!..寶貝,你知道,你知道嗎?」 僅管小青等著情人處置的時候,心所想、所講的話,沒說出口,但她似乎感受到,自己和情人之間,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是她對他什麼都沒有保留,什麼都可以呈現出來讓他看見、知道的。尤其,情人已經舔遍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連剛才還沒洗澡前,一定有臭味的肛門眼,他都舔過;那..兩人之間,還有什麼不可以做、不可以說的呢!?.. 也真奇妙,就在小青這麼想著時,徐立彬就勾著身,兩手捧住小青的豐臀,用唇、用舌,在她兩片圓圓、白白的屁股肉瓣上吻著、舔著了。 「噢∼!..啊∼噢!!..」小青放聲歎了出來。一陣陣、一陣陣的。 男人兩手用力扒開小青的臀瓣,舌頭舔在她那條優雅、光滑的股溝;順著它的曲線,來回來回舔著。他濕濕、熱熱、靈活的舌尖,輕刮在小青最敏感的肉上,引得她忍不住把腰往下壓、把屁股往上翹。 當男的舌頭終於舔到自己肛門上,往屁股眼四周的凹坑,輕戳下去時,小青的嬌呼,就更響亮了。 「啊∼∼噢嗚∼!!..寶.貝!!..」 比手指柔軟多了的舌尖,朝小青的後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著。但是它卻戳得那麼著實,那麼鮮明。它尖尖的舌端,在小青屁股眼肉圈上繞呀、繞呀的,教她忍無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嬌啼不止;整個豐臀也就款款地搖晃起來.. 〔啪!..啪!..啪!!.〕男的一面舔、一面用手掌摑小青的臀。 小青跟著搖、跟著甩屁股,也跟著聲聲啼喚出被打的痛楚(?)、舒服。同時從她底下跟著濕透的陰道,淫液止不住地滴、流了出來。有的直接往下滴到床上鋪的大毛巾上,有的沿著她的大腿,沾濕褲襪的網線,還一直淌到了膝彎。 」天哪,天哪!..太美了!!..被這樣舔、這樣打屁股,簡直舒服得要命死了!..啊,寶貝!你可別停,可千萬要一直舔我啊!!」 男人果然像聽見小青呼喚似的,一直舔、一直舔,一手摑打屁股,一手探到她兩腿間的陰戶洞穴口上,挑逗她濕淋淋的肉唇、和又腫了起來的陰核肉粒。 「啊∼!!..啊嗚,嗚∼∼!!..啊∼∼∼啊!!」 小青像慚一樣,喧天價響地叫著;停都停不下來了。 「嘿!張太太屁股發起浪來,還真帶勁兒啊!想不想要東西插進去玩?」 「啊∼哦喔∼嗚!..想啊!早就..想死了啊!..」 小青應聲嚷著,圓臀直抖個不停。徐立彬這才拾起擱在床上的潤滑油膏,擠到手中,一面抹在他那根大肉莖上,一面用手指塗滿了小青臀眼的洞口。然後又用英文問她: 「也準備好給大雞巴..肏屁股了嗎!?張太太?..」 「Yes!..Yes!!..Dr . Hsu!..早就準備好了!..」 「那,張太太!我就不客氣的..玩妳今天這麼漂亮的屁股嘍!」 「喔∼!玩吧,只要你喜歡,就別客氣,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把塗滿滑油的大龜頭頂到小青肛門口的肉坑,轉呀轉的、磨呀磨的。小青興奮而緊張地提著氣,等待它撐開肉圈,塞入洞。腦中儘是自己光溜溜的肉洞,在亮晶晶的大肉球底下,像飢渴死了的一張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而這樣的畫面,也令小青更加倍迫切起來,不自覺張圓了大嘴喊著: 「快進來吧!寶貝,徐醫師!!..快進來,肏我的屁股吧!」 楊小青盡日等待的那一刻,終於到來了。 鉅大無比的男人龜頭,就著她早就帶在皮包、準備這樣用的潤滑油膏,順利擠開了她緊小的肛門肉圈,將它繃撐到張得不能再開的地步,緩緩而著實地塞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她淒厲地嚎著,但卻不是那種被殘害的淒慘,而是在肉體被刺激到極點時,隨著因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進入,而打自心底發出激情的呼號。 「痛嗎,張太太?..被姦汙得痛了嗎!?」 男人問著,但卻不鬆下,繼續使力往小青的屁眼戳下去。小青的肛門肉圈被掙開到了極點,緊緊匝在龜頭最大的直徑上.. 「啊∼∼!!!..痛,..」 小青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受自己己經把男的龜頭含了進去。反而剎那間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彷彿整個人都變成了裹住男人鉅棒的一條肉管子,除了感受它緊緊繃撐開管道,悶悶地塞了進去,脹得滿也不能再滿,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 「啊!!∼啊!!..」心中的叫聲,從小青的嘴迸出。 「可是妳卻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對不對?張太太!」 男人問著時,他硬梆梆的肉莖,一吋吋挺進小青的屁股。幾乎像發出剝裂聲地,肉棍頂端的大龜頭,掙開緊匝匝的腸道,往面、面、更面推著進入.. 」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寶貝!..」 這時,小青內心的需要,其實已經得到滿足了。那是她盼了好久、好久,要讓情人成功地與自己完成肛交,完成性關係面,所謂最說不出口、卻又是最親密的行為啊! 小青像什麼都搞不清了似地,隨男人問什麼,她就應著什麼。 一會兒覺得只有肉體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虛無的;另一會兒,又以為自己的身子已不存在,只有還看得見東西、聽得到聲音的靈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融為一體..至於看見了什麼?聽到了什麼?對小青而言,也全不再有義意,都不再是任何須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東西了!.. 但是當徐立彬由徐緩、有力的推入動作,改為將陽具輕輕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開始由慢而快戳弄起來時。小青整個人又像突然甦醒過來、鮮活起來地反應著他肉莖的刺激。尖聲喊著的同時,也就將自己又圓又白的臀,連連應著節拍向後、向上引動,迎湊它有力的進出、抽插.. 「哦∼啊!!..哦∼啊!!..哦∼∼嗚∼啊!!..」 小青時而低吟、時而尖呼,一陣陣的詠歎、又一陣陣地高啼..搭配著她如韻律舞般彎腰、挺臀的動作。將自己體會被陽具在腸子的肉壁上,刮磨、撐擠得極度不堪、卻又同樣極度銷魂的感受,無遺地表現了出來。 「啊∼!張太太,沒想到妳這麼緊小的屁股,被男人處置起來,居然還會變得更美、更性感呢!..還痛嗎,張太太?.還是..」 「啊∼!..噢嗚∼!..不,不痛!一點都不痛了!..我.這屁股.就是..好需要被.大雞巴處置的嘛!..天哪,寶貝!徐醫師寶貝!!..你就放心懲罰我!..處置、懲罰我的..屁股吧!..」 「嗯!我也最喜歡玩..像張太太妳這種蕩婦、婊子的屁股眼了!」 徐立彬抽插漸漸猛烈了起來,每一記用力刺入,在小青腸腔的潤概下,都插到整根陽具的盡頭,使它圓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腸子深處;每一回抽,又都拉到只剩龜頭留在小青屁股中,全根肉莖沾滿由她肉道掏出來、濃漿似的液汁。.. 在陽具快速反覆的進進出出、和男人肚子一下接著一下拍打在小青的圓臀上時,兩個人的性器之間,也就變成黏糊糊、濕濘濘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徐醫師,那.你就再也別停止肏我!肏我這..蕩婦!玩我這個婊子的屁股吧!..」 小青被插得神魂顛倒,慚般不斷嘶喊著;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彈、直顫的屁股。而徐立彬也愈插愈興奮、愈勇猛。將小青纖弱的嬌軀,撞到幾乎整個身子都趴了下去:雙腕交疊的兩臂、整個一邊偏側的臉頰、和她瘦嶙嶙的胸脯,都貼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聳的白臀,仍然維持翹舉、承受大肉莖連連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雞巴這麼兇猛、這麼神勇的戳在我肛門;這麼熱烈的..龜頭、幾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來被自己愛的男人..肏屁股..竟是這麼要命的、舒服啊!..」 渾渾沌沌、迷迷糊糊的楊小青,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如狂風暴雨般插著的臀眼,早已因為緊緊匝在大肉莖上,隨著翻進、翻出,成了一環被膏漿、黏液濡濕透了的肉圈;不知道分隔自己陰道和直腸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粗暴的陽具所磨擦、壓迫得整個陰道不堪刺激,淫液氾濫得都滴了出來;更不知道自己在無比狂暴的「處置」下,連膀胱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灑落著! 因為她最清楚、最強烈感受到的,是自己的腸子,被連續唧筒般的抽送發酸、發脹到了極點;像鬧肚子時,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廁,卻來不及趕到馬桶上,而肚子的那些東西,都幾乎快噴湧出來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 剎那間,從小青的身子,爆發出什麼東西都擋不住的傾洩、崩潰,就和性的高潮如怒濤洶湧般地來臨,一發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嗚∼∼嗚∼!!我..來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來.了.啊!!..」 楊小青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號著。沒命地扯著床單,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樣痙攣、起伏。淫液和尿水,從她陰戶的、外,流到光溜溜無毛的肚子上;而從被徐立彬的陽具仍然持續不斷插弄的肛門眼,擠著、湧著出來的棕色的濃漿、膏狀物,也緩緩流淌到小青的陰門上,沾得令她全身發酥、發麻。..因為她知道,自己身子的,什麼東西都跑出來了! 不知何時就一直流著淚的小青,要到從這渾沌的爆發後的許久、許久,才像找回淙竅的靈魂般,甦醒、回復過來。感受男人小心、緩緩地把仍然堅硬的肉棍從自己的洞抽出。 輕輕地「..∼咦∼!」了一聲。小青才像歎了一口大氣似的,全身無力、什麼都不顧不了了地癱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乾乾淨淨、但現在已是髒兮兮的旅館浴巾上。.. 徐立彬起身先到浴廁間迅速洗淨回來,用一條濕的毛巾為小青作肛交後的「收拾」工作。從頭到尾,小青紅著臉,看都不敢看他一下。直到他終於將一直捆縛她的兩條領帶解開,為小青涸那條破爛得、也濕得不像話的網狀褲襪,才小心翼翼攙扶她下床,送她進了浴廁間。 然後徐立彬雙手棒著弄髒、弄濕的兩條毛巾、領帶、和爛褲襪到廁所;扔進裝髒衣服的塑膠籃子。 楊小青坐在馬桶上,羞得什麼話也說不出,急灑出剛才在床上,當肚的東西湧出來時,倏然被止住沒尿完的尿。自己的屁股眼,雖然已經讓情人拭擦得半干,卻仍覺得被大掙開過的肉圈圈柔糊糊、還有點黏答答的。 知道男人一直注視自己如廁的模樣,小青咬住唇,低著頭;聽見尿滴聲漸消之後,肚子不由自主輕輕一縮,肛門口肉圈一鬆,腸子剩下幾坨膏漿狀的東西就〔噗通、噗通〕地掉到馬桶水中了。 紅透了臉,小青歎著:「..羞死人了!..」 「有什麼可羞呢?..小心肝,身上的東西,都是自然的。裝在頭,或放出體外,不也都一樣,無所謂髒不髒、乾不乾淨嗎?!..」 男人一面說,一面扭開淋浴的水龍頭,測著水溫準備為小青再沖洗身子。小青想到情人剛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門時,那麼投入、那麼一點也不忌諱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現在,還喊自己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動了。站起身,跨進浴缸,接下情人手中的蓮蓬頭說: 「還是我.自己來吧!」 為洗淨私處,小青蹲下去,雙膝大大分張,用蓮蓬頭噴灑自己陰戶和臀眼時,身子還是側著的。但她的兩眼,卻緊盯著站在馬桶前放尿的男人,和他那只仍舊半硬、半挺的陽具。 他們倆,相視一笑。 情人再度用毛巾為沖完身的小青拭乾時,她臉上掛著笑靨,深深望著他,愛他愛得要死般地說: 「寶貝,寶貝!!..我..我好愛你喔!..真的,從來沒一個男人對我.像你對我這麼好過耶!..」 「咦∼?誰是妳寶貝呀?!..張太太!」徐立彬笑著問。 「那你..徐醫師你.壞,你壞死了啦!」 小青撲進男的懷,捶打他的胸膛,撒嬌,心感到不可言喻的幸福。就像一切的一切,都在這句話中,其他什麼都不必說的。但是,多情萬種的小青,還是忍不住嗲聲喊了出來: 「彬哥∼!..人家不想玩角色變換遊戲,真的要你寶貝了啦!」 「可我既不是妳彬哥,也不是徐醫師呀!..」 「啊∼?那..那醫師的助理!..你?..」 「對呀,張太太!..每次在廁所,不都是我為妳服務的嗎?」 徐立彬說著時,陽具就脹大、挺舉了起來,惹得小青忍不住以手握住它,�起頭兩眼媚兮兮地瞟著男的問: 「那.現在我被處置完,徐醫師還會在意..我用嘴巴為你服務嗎?」 「應該不會吧!..只是張太太妳,願意嗎?..」 男人已經坐到馬桶上,一面問、一面執著小青的兩手拉到他分開的腿間。楊小青笑著猛點頭,拾起大浴巾疊了兩折,彎身鋪在男人腳前;便熟稔而又娥娜多姿地輕搖屁股、跪到浴巾上。兩手捧住男人的鉅棒,�頭說: 「當然願意啊!..我.最愛這樣子,跪在男人面前吸大雞巴了!」 楊小青張大了嘴,含住情人的大龜頭,先用舌頭繞著它、舔吻又舔吻了好一會兒。然後她側頭、仰起臉,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肉棍莖上來回滑動,同時喉嚨呻吟般地哼著.. 小青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頻頻瞟向男人,見他也正瞧著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輕哼出滿足之聲。聽見他歎著說: 「啊!真好,張太太!..妳這張巧嘴,好會吃唷!..」 「嗯∼!..嗯∼∼!!..」 被情人一誇,小青就挺直了上身,頭一低,嘴巴更張了開,套上大龜頭,把薄唇緊緊匝地住肉莖,開始吮吸、吞噬他又粗、又長的傢夥。 當她奮力將整根陽具都吞進口中,拚著命般、用力吸食的時候,心充滿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顧男人的肉棍塞滿了口腔、大龜頭直抵到嘴巴最面,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當兒,喉嚨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陣陣痙攣,而迸發出尖細、高昂的、如嗚咽似的嬌聲.. 「啊∼!!..太舒服了!張太太,妳的嘴..簡直太會吃雞巴了!」 徐立彬的讚美,令小青感動到了極點,心吶喊著: 」寶貝!..就是為了.要讓你雞巴舒服,人家才那麼愛你的嘛!!」 小青忍不住激動,眼淚迸了出來,淌下臉頰。男人以手指抹拂她濕熱的淚水,輕輕叫著:「不要哭,不要哭!..張太太,徐醫師也是愛妳的!」 吐出男人沾滿了自己津液的大陽具,小青啜泣、抽搐著問: 「寶貝!..你也一樣愛我..愛我的嘴巴.洞洞嗎!?..寶貝!?」 男人才一點頭,小青立刻又把頭套上了他的雞巴,一面哭、一面狠命猛吸,直到男的終於再也忍不住,大聲吼著,將一股又一股熱熱、濃濃的精液全都噴進小青的喉嚨;讓同樣熱切、瘋狂的她,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嚥下肚.... 事後。 徐立彬和小青在加鋪了一張褥子的床上,相擁著、擠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地溫存。小青的精神亢進,男人有些疲憊後的倦容。但他們還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除了輕描淡寫、講些關於性愛的技巧、花樣之外,唯一比較嚴肅的,就是彼此愛不愛?還要不要繼續想法見面、相愛下去。 當然,少不了的,是他倆雖都住在美國,但一個在東岸、一個在加州,要見面就得搭飛機來回;而且,各人又還有家室,要找機會、藉口橫越美洲大陸,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兩個人都覺得愛情的力量終能勝過一切困難、阻擾;以他的工作專業,長途旅行並非異常顯有的事,而小青她也可以經常藉口到紐約看念大學的女兒。兩人見面的機會便有了著落。 而平時,分別兩地,只有以電話、電郵、和寫情書信件連繫了! 「唉!..」 「別歎氣,好嗎?..」 「嗯!..」 兩個人抱在一起,互相勉勵、打氣。不知台北的清晨,已經漸露了曙光。只因為「良宵苦短」,在這由黑夜到天明、十幾個小時的相處過後,他們又將各分西東,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再同享單獨共渡的時光了! 而兩個人從陽光煦麗、燦爛的加州,到這地球另一端的台北,前前後後的日子,創建、陪養起來的感情、愛情,能否在未來的年月,得到滋潤,成長、壯大?.. 那,是他們共同的願望?..還是不過一個如煙雲般的幻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