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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楊門女將(序至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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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言

    北宋初年,京中有一顯赫武府--楊府,楊家將在楊業帶領下轉戰南北立下
赫赫戰功。現在,大宋同遼國開戰,楊業率領七郎八虎,到前線殺敵。

    在楊府後房客廳里,有兩個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歲,長有傾城之
貌,更添一種成熟之美,還有幾分颯爽英氣,她就是楊業之妻,今年四十六歲的
佘賽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風道骨,顯得特別精神,她就是佘賽花的授
業恩師--天山仙姬。

    突然,佘賽花的小女兒,十四歲的九妹楊延琪急急忙忙闖了進來,大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

    佘賽花忙問∶「何事驚慌?」

    楊九妹說∶「宗保他受傷了,現在昏迷不醒。」

    佘太君忙說∶「快帶我去看看。」說完連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楊宗
保。

    她們來到宗保房間,房中早已擠滿了人,有宗保的母親六娘柴郡主、大郎之
妻張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朗之妻周春華、四朗之妻李月娥、五朗之妻耿金
花、六郎次妻王蘭英、六郎小妾黃瓊女,以及八姐楊延瑜。

    佘賽花只見楊宗保雙目緊閉,面如死灰,忙問∶「他傷在哪裡?」

    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迴避後,說∶「他傷在下身。」

    佘太君掀開被單,只見楊宗保的陰莖熱乎乎、雄赳赳、氣昂昂,一柱擎天立
在胯間,好不雄壯,足足有八寸長,嬰兒手臂粗細,那大龜頭似蘑菇狀,就像小
孩拳頭一樣,面目猙獰,神光油亮,龜頭上兩對突出的肉瘤更是嚇人。

    佘賽花不禁心中一驚,血氣向上一湧,暗想∶「他才剛剛八歲就長這麽嚇人
的傢夥,比他祖父的陰莖還要粗、還要長,這樣的陽具放在小穴里不知是什麽滋
味?」臉上一紅,問道∶「怎麽回事?」轉臉一看,大家個個面紅耳赤。

    柴郡主靜下心來,把手裡的一對三寸怪蛇遞給佘太君看,說道∶「這對怪蛇
正好咬在他的下體上了。」

    這對怪蛇也確實奇怪,只有三寸長,一條通體金色,一條遍身銀色。

    這時,天山仙姬忙道∶「快拿瓷瓶來。」

    佘賽花問道∶「師傅,你看這孩子有救嗎?」

    天山仙姬接過三娘周春華遞過的瓷瓶,把那對死蛇放在瓶內,大家跟她一起
走到外間。

    天山仙姬道∶「這不叫蛇,它叫『金銀飛龍王』,雄體通體金色,雌體便作
銀色,乃是遠古時代殘留下來之物。相傳它五百年才長一寸,渾身刀槍不入,劇
毒無比,只有在它交配時少受侵害,就能把它殺死,看情景它應該有千年以上的
道行。書上只有記載,從來沒人見過。但按說它應該藏在深山,不應該在這裡出
現。」

    佘賽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師傅大發慈悲,救一救宗保。」
眾人緊跟著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沒有把握救他,宗保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他能夠逢
凶化吉,先喂他把這個吃了。」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三粒藥丸遞給佘
賽花,佘賽花趕緊交給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天山仙姬接著說∶「這葯並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暫緩他心中的慾火。剛才我
給他面相,發現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對楊令公父子不利。你們看何去何
從?」

    佘賽花道∶「宗保是我楊家這代唯一男孩,克父克祖一說我們不信,只求師
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說∶「剛才你們也都見了,他陽具大異常人,將來他必定性慾驚
人。那『金銀飛龍王』最是好淫,尤喜亂倫,而這孽物正咬在他那裡,其毒液和
血液估計都流進宗保血液里了,而且四隻毒牙都長在他的龜頭裡了,那是沒有辦
法弄出來的。我擔心這孩子將來會做出亂倫之事,你們看呢?」

    柴郡主說∶「他性慾大我們可以多給他娶幾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說∶「那恐怕是滿足不了他的。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他閹了,讓
他當太監。即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將來做出不倫之事。」

    佘太君說∶「將來的事以後再說,請先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說∶「唉!好吧,也是你我師徒緣盡於此,帶我到他昏倒之地看看
再說。」

    大家來到後花園一間小屋後,經過一個多更次的仔細觀察,終於發現這個小
屋後有一個汲水溝,掀開蓋板,大家不禁大吃一驚,裡面密密麻麻長著各種從未
見過的菌類,其中一個特別巨大,一半通紅、一半煞白,呈太極圖形狀,特別耀
眼。

    天山仙姬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說∶「原來是它把『金銀飛龍王』引來的。」
接著臉色一沈,問道∶「你們經常向這裡倒些什麽東西?」

    佘賽花臉色一紅,說道∶「倒些滋陰壯陽補品的殘渣,還有┅┅一些┅┅還
有┅┅」

    天山仙姬掃了大家一眼,見一個個紅著臉低下頭,說∶「我明白了。這物就
叫『萬陰和合草』,乃至陰之物,『金銀飛龍王』為至陽之物,只有『萬陰和合
草』能解『金銀飛龍王』的毒性。這草再過兩個時辰就要調謝了,也是該宗保命
大,你們卻難逃此劫。下去把這草摘來,注意不要把它弄破了。」

    眾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萬陰和合草」和「金銀飛龍王」煉製成四十九
顆藥丸,交代每日服一丸,連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復健康,並且增添
常人苦練一甲子的內功。

    臨走時告誡佘賽花說∶「不要讓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嘗到滋味,他的淫
性將會大發,不論哪個女人被他看到身體,他必然佔有。還有,在他性交之時,
不論提到哪個女人,也將成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還
能躲過此劫。這有兩本前朝遺書,一本《龍陽神功》,一本《玉女心經》,在他
成婚時交給他和他妻子,記住在他沒修鍊到第三層『伸縮術』時,千萬不要讓他
玩處女,除非女孩修鍊有第四層玉女經之類的功夫,否則女孩必死無疑,少造殺
孽。這一瓶是『金銀飛龍王』的血,一滴就可以增進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
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壽,永葆青春。這一瓶是內膽液,一滴就可以滋陰壯陽,不
說也罷。雖說你們習練此功,並不是好事┅┅但,唉!畢竟師徒一場,望你們好
自為之!我們緣盡於此,從此再無相見之期。」說完飄然離去┅┅

    佘賽花對天山仙姬的離去雖感傷懷,但一見《玉女心經》不禁心中一喜。原
來,佘賽花在學藝時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經》一書,雖受天山仙姬傳授
此藝,但一直未見真跡,實為心中遺憾。今日一見,大喜若狂。

    從此,佘賽花等開始加緊習練《玉女心經》,眾人原意,只是為了在閨中獲
得更多樂趣,早已忘懷天山仙姬的臨別交代,不想以後┅┅

    再說,京城楊府怎會出現遠古遺物?原來,楊門女將個個不光武藝出眾,而
且性慾也大於常人,她們丈夫又經常出征,回來後女將們就那各種壯陽之物給自
己丈夫們補養身體,以便滿足自己需要。他們出征時,就用木質的假陽具滿足需
要,用壞的也就同壯陽之物的殘渣一起倒進汲水坑裡,在她們的淫液和壯陽物一
起滋潤,竟然長出遠古「萬陰和合草」,在它成型之時,必會引來天下至陽至淫
之物,以便吞食後修成正果。

    這次引來了一對「金銀飛龍王」,剛巧這天楊宗保在那裡大便,正巾上它們
在交配,而「金銀飛龍王」在交配時被人騷擾,張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龜
頭上,宗保大驚連忙伸手抓住「金銀飛龍王」的身子往下拔,接著不知人事。正
巧宗保抓在它們的七寸上,「金銀飛龍王」被捏死了。楊宗保龜頭上的傷很快就
癒合了,而它們的毒牙卻永遠地長在他的龜頭上了┅┅


                第一回∶群英樓結識好漢  笑和尚欲渡癡兒

    兩年以後┅┅

    楊宗保已經十歲了,雖然只有十歲,但由於機緣巧合食用了「金銀飛龍王」
和「萬陰和合草」的原因,現在身體早已發育成熟,他長得身高體壯膀闊腰圓,
面賽潘安,是一個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他已經二十歲了呢!

    這天閑來無事,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樓」,店小二一見是常來的貴客,
趕緊過來打招呼,請上二樓。

    楊宗保舉目一看,樓上人很多,十幾張桌子只剩下一張桌子無人坐,舉步來
到桌前坐下,叫了六個菜、一壺酒,這才仔細打量四周,別人都很普通,但有三
桌卻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個公差在小聲地談論著什麽,他運起「天耳神功」,就聽一
個人說∶「你說多奇怪,這兩年發生的採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個個都是脫陽
而死,開封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說多奇怪?」

    另一個人說∶「這不叫『採花案』,這是女飛賊采陽補陰,應該叫『倒採花
案』。」

    一個像他們頭領的人說∶「趙老二,就你知道得多。這是什麽地方,你們瞎
談論這些幹嘛?趕緊吃你的飯!」

    楊宗保聽他們不再談論了,對此他也不感興趣,就把注意力轉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個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著一條羊腿,這莽和尚見他在注意他,
沖他「嘿嘿」一笑,扮了個鬼臉,轉臉不再看他;還有一個邋遢道人,趴在桌上
呼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個壯漢,桌上也沒叫菜,只有一壇酒,那大漢只在不停地喝
著酒。

    楊宗保看了一會,就見這大漢空口已喝了十幾碗酒,心想道∶『這倒是個好
漢,今日落難,我得幫幫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漢桌上,跟著拉個板凳坐
下。

    楊宗保沖他一抱拳說∶「這位大哥請了。」

    那大漢沖他笑笑,也不客氣,伸筷夾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
楊宗保端起酒猶豫了一下,見那大漢面露鄙色,心中豪氣一起,碗到杯乾。

    那大漢露出笑容,又倒了兩碗酒,推給他一碗,說∶「乾!」

    楊宗保和那大漢一連乾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渾身發熱、頭暈腦脹、兩眼發
晃、腳下發虛、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漢鄙視的目光,便暗想∶
『今天我就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動真氣把已到喉嚨中的酒氣給壓
了下去。這一運氣,就感到很舒服,頭不痛了,眼不晃了,腳也不虛了。

    楊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勁,不能認輸。」一邊暗運「九陰九陽神功」
把肚中的酒精鍊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說∶「來,乾!」

    那大漢明明見他已經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煥發的來找自己喝酒,心中雖然納
悶,卻也不疑有它。就這樣,兩人又連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漢突然張嘴說∶「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們到城外走走吧!」說完轉
身就走。楊宗保也沒問為什麽,扔下一塊銀子,跟在後面追了下去。

    那邊在啃羊腿的莽和尚見他們出去,一推正在睡覺的邋遢道人,連說∶「哎
哎,快醒醒!有熱鬧看了。」伸把拉起道人就跟在後面往外闖。

    那大漢一出城門就加快腳步,使出輕功如飛般奔跑。

    楊宗保一看心想∶『原來你想考較我的輕功,好嘛,那我就叫你見識見識一
下。』他使出絕跡江湖近六十年的絕技「萍蹤無影」,毫不費力地趕到那大漢身
後。

    那大漢一看不禁吃了一驚,立馬把功力提到極限,狂奔了九十餘里,來到一
座山頂。當那大漢氣喘籲籲、渾身大汗地轉臉再看時,楊宗保早已氣定神閑地站
在他身後,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實就在眼前,不容他懷疑。

    那大漢「哈哈」一笑,很灑脫地說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宮飛雪命
喪你手,確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臨死之前,我還想見識一下你的武功,不論勝
敗,我都把東西還給你!」

    楊宗保滿臉疑惑,不解地問∶「你說什麽?」

    那大漢見他這麽說,就問∶「你不是來追殺我的嗎?」

    楊宗保說∶「兄長誤會了,小的只是見你一人喝了那麽多酒,心中敬儀,想
結交你這個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見疑,小弟告辭了!」

    那大漢一躬到底,忙說∶「兄弟你別誤會,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他見
楊宗保又轉身回來了,又說∶「不瞞老弟,現在我正被人追殺,敵人連派十二批
殺手,都被我殺死,聽說他們這次請出了『江湖鬼才』上官無雄前來追殺我,雖
然我久仰他的大名,苦於從未見面,聽說這人應有三十多歲,武功出眾,輕功獨
步江湖。老弟你┅┅實在讓我想不出,江湖中還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這等功力和
逼人的豪氣。這才誤把你當作上官無雄,還請兄弟原諒。」

    楊宗保一聽原來是一場誤會,一笑而過,說道∶「南宮兄豪情和酒量,也是
令小弟佩服萬分的!」

    南宮飛雪說∶「老弟見笑了。我這點東西,在你面前是在是不值一提。」接
著雙手一抱拳問∶「請教老弟貴姓大名,哪裡人氏?」

    楊宗保抱拳還禮說∶「小弟楊宗保,就是京城開封人氏。」

    南宮飛雪問∶「那請問威震邊關、讓遼兵聞風喪膽的楊業楊令公又是你什麽
人?」

    楊宗保據實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他六郎之子。」

    南宮飛雪說∶「有句話兄弟別見怪。」

    楊宗保說∶「大哥你有話請說。」

    南宮飛雪說∶「按說你們楊家馬上功夫天下無敵,輕功和拳腳內功只能剛剛
擠入一流水平。你們楊家是不會培養出你這樣的高手的。」

    楊宗保說∶「不瞞兄長,小弟幼年叠逢奇遇,又受兩位恩師悉心栽培,才有
今天成就。」

    南宮飛雪又一抱拳問∶「那請問賢弟,你師承是哪兩位前輩?」

    楊宗保還禮說∶「這點萬分抱歉!因為小弟在恩師面前發過誓,今生絕不主
動介入江湖恩怨,也絕不親口告訴他人恩師姓名。這還請南宮兄見諒!」

    南宮飛雪點點頭說∶「賢弟據實相告,足見坦誠!江湖忌違原是極多,各有
各的難言之隱,我能理解。」

    楊宗保說∶「南宮兄,小弟剛才見兄長只叫酒而不叫菜,如果大哥願意交我
這個朋友,就請你收下這點銀子。」說著從懷裡掏出了兩錠銀子,足足有五十兩
重,看也沒看便伸手遞了過去。

    南宮飛雪看他一臉誠意,伸手接過銀子,往懷裡一揣說∶「賢弟果然豪爽,
為兄沒有看錯人,如果我能躲過此劫,一定要回來好好交交你這個朋友。」

    楊宗保說∶「大哥如果你有什麽困難,需要小弟幫忙,請只管說。」

    南宮飛雪看了他一眼,認真地說∶「多謝你了,我不想讓你因為我而違背你
的誓言。再說此中過節,愚兄卻也太過份了。」

    楊宗保問∶「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宮飛雪說∶「我料敵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從京城開封走,經安
陽,取道太行山,過了太行山,就是我們的勢力範圍。」

    楊宗保說∶「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線告訴我。」

    南宮飛雪一陣狂笑說∶「我對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種賣友求
榮之輩!」

    楊宗保說∶「多謝大哥的信任,小弟決不會泄露出去的!」

    南宮飛雪說∶「賢弟將來到山西請到大同府東的『聚樂堡』一會┅┅」

    突然,楊宗保轉臉衝著身後一片樹林,大喝一聲∶「什麽人?鬼鬼祟祟,請
出來一會!」

    就聽樹林里一陣大笑∶「哈哈,怎麽樣,臭道士?我說這個小兄弟練過『天
耳聽』之類的功夫吧,你還不相信!怎麽樣,叫人發現了吧?哈哈┅┅」隨著笑
聲,從十丈開外的樹林里,並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楊宗保在「聚英
樓」見到的莽和尚和邋遢道士。

    南宮飛雪早就搶前一步擋在楊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慚愧∶「敵人侵到身邊,
自己竟沒有發現,自己這十幾年白混了,比起楊兄弟自己差遠了。他的功力簡直
深不可測,比我想像的還要高!」

    等到那兩人走出樹林,南宮飛雪趕緊一抱拳∶「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二位老
人家。」

    那邋遢道人說∶「還楞在這裡干什麽?那你還不快走!」

    南宮飛雪說∶「這件事與這位小兄弟無關,你們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擔。
只是,二位前輩向來不問江湖是非,沒想到他們把你們都請出來了。」

    道人說∶「廢話少說!還要我讓你滾嗎?」

    南宮飛雪說∶「可是┅┅」

    那和尚收住了笑聲,笑嘻嘻地說∶「可是什麽?我們對你不感興趣,趕緊走
吧!」話音未落,笑聲又起。

    南宮飛雪說∶「可是這位小兄弟是我帶出來的,我要對他的安全負責。」

    那道人說∶「在我面前,你能負什麽責?」

    楊宗保一見他倆傲慢無禮,就上前一步,沈聲喝問∶「你們是什麽人?竟敢
偷聽我們的談話!」

    莽和尚瞟了一眼楊宗保,笑聲不斷,沒有答理他。

    邋遢道人沖南宮飛雪說∶「怎麽你還不走?」

    南宮飛雪說∶「前輩,你如果能保證不傷他性命,晚輩立馬就走。否則,我
南宮飛雪就是命喪當地,也決不做棄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著說∶「你放心走吧,我們不會傷他的。只是他和我們有緣,有些
事要商量,趕緊走吧!」

    南宮飛雪沖他倆一抱拳說∶「我相信二位前輩一諾千金。」又沖楊宗保說∶
「兄弟,一切小心!這兩位前輩說不傷你就決不會傷你。咱們後會有期!」轉身
就走。

    那和尚見南宮飛雪已經走遠,對楊宗保說∶「好了,他走了,咱們該好好談
談了。」

    楊宗保冷笑道∶「有什麽好談的,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話。」

    那道人說∶「好狂的小子!在我們面前還有你的問話?是不是皮癢了?」

    那和尚說∶「別!你別嚇著他了,有話你不能好好說嗎?」

    那道人說∶「如果他是你說的那人還能嚇著他?不是,嚇著了又有何妨?小
子好好回答道爺的問題。你師傅是誰?」

    楊宗保一陣冷笑道∶「哼,憑你還不配問!」

    那和尚打圓場說∶「好了,咱說正事。小夥子,請問你師傅究竟是哪位?」

    楊宗保不答反問∶「你們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
偷聽?」

    那和尚說∶「別誤會,別誤會!我倆主要是來找你的,對他的事我們並不關
心。實話告訴你,你一進『群英樓』我就注意上你了,因為咱們有緣。將才出城
見你施展輕功,好像是絕跡江湖六十年的『萍蹤無影』,和尚說的可對?」

    楊宗保哼了一聲說∶「算你還有點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問∶「『九陰真君』是你什麽人?」

    那和尚趕緊止住他說∶「慢點,你態度好點嘛!」

    那道人賭氣地說道∶「好了,我不問了,由你來問。」說著找塊石頭坐了下
來。

    那和尚說∶「這才對了,你在那歇著吧。看來我不對你說實話,你不會相信
我的。好吧,我和尚吃點虧,先說。實話告訴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彌勒,他
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倆遊戲江湖,從來不問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
敵人也沒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這裡。」

    楊宗保一聽這兩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彌勒和「睡稻人」醉真君,以前聽師
傅說過這兩人的為人,知道他所說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說∶「原來是你們二
位前輩。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麽事?」

    笑彌勒一愣,接著就笑著說∶「還是有緣,你也知道我倆的習性。不錯,我
倆今天就是來渡你的。」

    楊宗保說∶「那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會出家的。」

    笑彌勒說∶「怎能找錯呢!你不就是京城楊府的小少爺楊宗保嗎?」

    楊宗保說∶「你既知道我是誰,你也應該知道我楊家這代就我一人!」

    笑彌勒說∶「知道。告訴你,我渡人的秘訣,不是別的,我倆都精於相面之
術。我看你長有一副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從面相看來,應驗之
期為時不晚了。」

    楊宗保說∶「你既知我輕功出處,就該知我恩師,應該也能看出我面向之奇
吧?」

    笑彌勒說∶「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為徒,為什麽不讓你避開這場禍
端的?」

    楊宗保說∶「不告訴你,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經到過我府上去
了?」

    笑彌勒說∶「不錯。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談過,她也不讓你出家。」

    楊宗保哼了一聲說∶「我師傅半年前就知道,將來再有人勸我出家的人就是
你倆!他們讓我告訴你倆,他們都不行!」

    笑彌勒說∶「他們?『九陽上人』也是你師傅了?他們現在哪裡?」

    楊宗保說∶「別人問我是不能說的,你倆是唯一的例外。他們已於半年前仙
逝了。臨走時,交代我將來見到你們,告訴你倆,他們也無能為力。而且把他們
修鍊一生的功力,全部輸給我了,別說你倆,就是你們四人聯手,現在也不是我
的對手了!」

    笑彌勒急得兩手亂搓∶「這┅┅這┅┅這個┅┅你看這樣行不行,你也不用
出家,就跟我倆行走江湖,我倆幫你在武林中創一番事業,怎樣?」

    楊宗保說∶「不行!我楊家世代忠良,只會報效朝庭,決不會淪落江湖!」

    到這時,笑彌勒再也笑不出來了,以商量的口吻問∶「那你說還有沒有別的
辦法?咱們再商量商量。」

    楊宗保說∶「沒有什麽可商量的,沒事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笑彌勒獃獃地楞在那裡半晌才緩過勁來,見醉真君還坐在那裡,就把心中的
火向他發泄∶「怎麽,你還坐在那裡,還不快想個辦法?你真想讓那等之事發生
嗎?」

    醉真君說∶「你讓我有什麽辦法?我觀他之相,不出意外,楊家最近就會發
生劇變┅┅」

    笑彌勒打斷他說∶「這我還能不知道,你趕緊想辦法啊!」

    火爆脾氣的醉真君竟細聲慢語的說∶「怎麽,平時遇事不驚的笑彌勒也有著
急的時候?」

    笑彌勒說∶「你別開玩笑了,什麽時候了,快想辦法。」

    醉真君說∶「辦法倒有一個,不知你願不願意?」

    笑彌勒忙問∶「什麽辦法?快說!」

    醉真君說∶「也不是什麽好辦法,帶不走他就把他毀了。」

    笑彌勒為難地說∶「咱一向是不傷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說∶「那我就沒有好辦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麽時候了。」

    笑彌勒擔心地說∶「可是他已身具那兩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對手了。」

    醉真君說∶「你試了嗎?就說不是他的對手?」

    笑彌勒腳一跺下定了決心,說∶「好!就這麽辦!追!」說完兩人並肩追了
下去。

    兩人一陣狂奔,不一會就追上了緩緩而行的楊宗保。

    笑彌勒大喊了一聲∶「哎┅┅等一等!」

    楊宗保一看是他倆,就不耐煩地問∶「你倆還有什麽事?」

    笑彌勒問∶「你真不願意跟我們走嗎?你別後悔。」

    楊宗保一陣冷笑∶「少爺我還不知道什麽叫後悔呢!」

    醉真君發狠說∶「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我們手上見真功吧!」

    楊宗保冷眼看著他們警告說∶「你們不是我的對手,不要心存僥倖!」腳下
不丁不八站好。

    笑彌勒和醉真君,分別運起了五成的「須臾真氣」和「玄子神功」,兩人相
互看了一眼,然後一起向楊宗保發出石破天驚的一掌。

    楊宗保見來掌已到面前,不驚不慌,運足七成的「九陰九陽神功」一招「天
地交泰」直取來掌,只聽「啪啪」兩聲,接著就聽「蓬蓬」兩聲。再看,楊宗保
一動不動站在那裡,而笑彌勒和醉真君卻倒退了十二、三步,「撲通」一聲坐在
地上,口噴鮮血。

    楊宗保略帶歉意的說∶「這是你們自找的,我早已警告過你們,你們可不要
怨我。」說完轉臉離去。

    兩人看著他漸去的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醉真君說∶「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脈已斷,我懷裡還有一粒
『還天丸』,你拿出來吃了吧!」

    笑彌勒說∶「道兄,我心脈也斷了,不行了!看來天意如此,我們也無能為
力了。」

    醉真君說∶「我們也盡心了!怨只怨是他楊家殺孽太多,上天懲罰他楊家出
此孽種!怨不得別人。」說著把手伸給笑彌勒,兩手握在一起。

    笑彌勒說∶「唉!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當年,『九陰』『九陽』兩位前輩,
為什麽不把他毀去,反而傳了他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說∶「這也是我倆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來不及了┅┅」

    笑彌勒苦笑一聲說∶「我們這就去了!」兩位世外高人,命喪荒外┅┅

    再說,楊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見天色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
『那兩位前輩,與自己也無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確實太狠了點。我還是回去幫
他們療療傷,救他們一命!』想到這,轉身回去了。

    楊宗保回到原處,見那兩人早已魂遊地府,命喪多時了。他自言自語地問∶
「為什麽你們都要勸我離開家呢?這對你們有什麽好處呢?為什麽勸我離開家的
人,都要命喪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兩位恩師的慘死┅┅

    楊宗保的兩位師傅,就是百年來在武林中無可比擬的高人。那是一對孿生兄
弟,哥哥一生專練純陽功夫,把「九陽真經」練到極限;弟弟卻喜好純陰功夫,
把「九陰真經」也練到登峰。兩人在三十多歲時就橫掃天下武林。在沒有對手以
後,相互間開始攻擊對方武功的缺陷,話不投機,比武見高下。三十年間,六度
交鋒不相上下。在第七次比武時,兩人已經年過七十,就約定這次如果還不分勝
負,就各選弟子讓他們來比試。誰知經過七天七夜的驚心動魄激戰,兩人都身負
重傷。

    就在奄奄一息的關口,楊宗保的曾祖父從此路過,無意中救了兩人,留在府
中養傷。這一養傷就是二十多年,在這二十幾年中,兩人各自意識到自己武功的
缺陷,共同努力,相互檢討,竟別開天地把至陰至陽的功夫合二為一,在六年前
創出了「九陰九陽神功」。兩人為報答楊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楊宗保為徒。

    在兩年前,楊宗保受傷後,兩人就發現楊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勸說楊令公
讓他離開家庭,楊家說什麽都不同意。半年前,兩人已經一百多歲了,感到自己
來日不多,而楊宗保的武功實在太高,恐怕將來無人能制服他,就想廢掉他的武
功。

    那天,兩人再次勸說楊宗保離家,楊宗保就是不答應。「九陽上人」萬般無
奈,舉掌拍在楊宗保的「百會穴」上,就想廢掉他的武功,誰知,他的「九陽神
功」打在楊宗保頭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樣,無蹤無息,而且自己的內功源源不斷向
楊宗保體內流去。「九陰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楊宗保的丹田,情況和「九
陽上人」一樣。就這樣,一個多時辰以後,兩位武林至尊因內功盡失而亡┅┅

    原來,「九陽神功」和「九陰神功」打在楊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陰九陽
神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樣,不但對他沒有傷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爍今
的武林高手。

    楊宗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著兩具屍體自言自語道∶「我出手太重了,今
後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論對誰,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兩位老人家安息
吧!」說完就把笑彌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第二回∶探真相宗保奸婢  觀淫情賽花亂性

    「為什麽他們都勸我離家出走呢?」這個念頭一直死死地纏繞著楊宗保的心
頭。第二天一早,楊宗保就來找他祖母佘賽花想問個明白。

    當他走到門口時,聽到裡面有水響,楊宗保從門縫往裡一看,原來是丫鬟秋
荷在外屋洗澡。楊宗保本想轉身就走,兩腿卻不聽話,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秋荷的
身子。

    不一會,楊宗保體內的淫素就爆發出來,他不顧一切衝進房內,抱起秋荷往
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脫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長的弟弟早就昂首挺立,準備
衝鋒陷陣了。

    秋荷還沒反應過來,宗保就粗暴的壓在她身上,兩手使勁地揉動秋荷剛剛發
育成熟的乳房,下邊的大陽具一突一突地還沒有找到容身的地方。楊宗保心中一
急,低頭伸手掰開她的小穴挺槍刺入,就聽秋荷慘叫一聲,昏了過去,楊宗保並
不在意,繼續發瘋般地拚命抽插。

    原來,楊宗保兩年前被「金銀飛龍王」咬傷以後,楊家為了避免引起他體內
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鬟全部換成男僕,而且下了嚴令,不準在他面前有親熱行
為。所以兩年來,大家都平安無事,就想再過兩年,在他十二歲時給他娶親,以
避免發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亂倫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萬萬沒有想到,一個丫鬟在洗澡時被楊宗保看
見,竟然激發他體內埋藏兩年的淫毒。這時,任何人也無法阻止他,當年「天山
仙姬」所擔心的在劫難逃。

    不說楊宗保慾火攻心,不顧一切,只在本能的狂奸秋荷┅┅

    秋荷為什麽一大早就洗澡呢?原來,昨夜佘賽花慾火難忍,就把她叫來幫她
消火,兩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髒兮兮的,今天一早起來就打水洗澡,誰知又會
遇上楊宗保來呢?

    再說,佘賽花這天清晨到後花園去練武,興緻一起回來晚了點。等她練完,
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裡面有一男子氣喘噓噓,以及肉和肉之間猛烈的撞擊聲。

    佘賽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個這麽大膽,竟敢在我房間偷情?』再一
想∶『我還是看看再說吧,別是她們┅┅』

    佘賽花趴在門縫往裡一看,正好看到楊宗保的側面,佘賽花一看是楊宗保,
就想轉身離去,可是兩眼竟被楊宗保那碩大的陽具吸引住了,兩隻腳再也不聽使
喚,牢牢地釘在那裡不願離開一步,兩隻眼睛死死地盯在楊宗保的陽具上。

    只見楊宗保胯下的雞巴冒著熱氣,雄赳赳、氣昂昂,比嬰兒的手臂還要粗,
雖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長,但從它抽出來的那部份就有七、八寸長,可以想像它
整個長度實在太驚人了┅┅

    佘賽花雖然聽不到秋荷的浪叫聲,但從楊宗保碩大的陽具和激烈地抽插中可
以體會到,她一定可以得到極大的滿足。她不由想起兩年前楊宗保受傷時,所看
見的那個可怕的龜頭,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不知這個小丫頭怎麽受的?

    佘賽花不由得一股怒氣升起∶「這小丫頭,竟敢去勾引小少爺,她倒會享受
呢,回來我得把她給殺了。」

    她感到渾身燥熱,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衣服里,一手揉動乳房,一手褪去內
褲,小穴早已淫水漣漣。佘賽花不把手指伸進小穴還好,越伸進去越是勾起體內
的慾火,小穴越是奇癢無比,就想趕快有一個雞巴插入穴中,不由加快了手指速
度,一不小心卻把房門給推開了┅┅

    楊宗保聽見房門一響,轉臉一看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轉身離去。這時
的楊宗保正在興頭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沒有反應,正在欲罷不能的關口,突然
發現別的女人,楊宗保想也不想,問也不問,看也不看是誰,一招「移形換位」
搶到她身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進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她的衣服,把
她上身按在椅子上,就把自己的陽具從她身後對準穴口,就聽「噗」的一聲插入
小穴,接著就聽見∶「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這時的佘賽花空負渾身武藝,竟然一點反抗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剛想出聲制
止,可是小穴卻不爭氣,早已吞入楊宗保那滾燙的陽具,小穴有種說不出來的舒
服。

    「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你停下┅┅不┅┅不┅┅
別┅┅別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別看佘賽花快要五十歲了,由於駐顏有術,望之好像三十餘歲的艷婦一般,
而且她性慾大於常人,楊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讓他上戰場還難過,有時都真怕見
到他。

    因為楊令公根本就不能讓她完全滿足,每次都是藉助「角先生」的幫助來讓
她達到高潮。楊令公每次回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快到佘賽花屋裡,把雞
巴插入她的小穴。

    有一次楊令公回來,在前廳多呆了一會,再到她房裡,竟被佘賽花逼著連吃
七回「龍像金丹」,又藉助「角先生」的幫助,兩人在房裡不吃不喝,連續幹了
兩天一夜,才滅下佘賽花的慾火。最後,楊令公因為泄得太多,昏了兩天兩夜,
調養了三個多月才完全復原;而佘賽花的小穴也被玩得半個多月沒有合縫,走路
都一瘸一拐的。

    這佘賽花一旦被勾起性慾,那是奮不顧身的,不完全滿足,她也是不能停下
來的。

    不一會,佘賽花就被楊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太好了┅┅
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雞┅┅雞巴┅┅真大┅┅插得┅┅妹妹┅┅妹妹
┅┅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雞巴┅┅干到
┅┅妹妹┅┅妹妹的┅┅花心了,嗯┅┅啊┅┅啊┅┅哦┅┅干吧┅┅插吧┅┅
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干┅┅乾死┅┅妹妹
┅┅哦┅┅嗯┅┅啊┅┅插┅┅插爛┅┅小┅┅小淫穴┅┅哦┅┅噢┅┅」到這
時,佘賽花竟把楊宗保當成楊令公了。

    楊宗保在佘賽花的淫叫聲中更加奮勇,快抽猛插,招招頂到佘賽花的花心,
大有把子宮頂穿的趨勢。

    經過一個更次的激戰,佘賽花就在極端快樂中身子一陣哆嗦,花心一酸,一
股陰精狂泄,昏了過去。楊宗保在她陰精的衝擊下,也感到龜頭有一陣說不出的
舒服,一陣陣的衝擊,更激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在楊宗保的抽插中佘賽花又悠悠醒來,感覺小穴里還是被撐得漲漲的、燙燙
的,她腦子一清醒,開始意識到讓自己滿足的人不是楊令公,而是自己的孫子楊
宗保。但是,她現在已經深深地愛上楊宗保了,只希望能永遠地佔有他。

    佘賽花心想∶『他爺爺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時都不能讓我泄身,
我現在已經把「玉女神功」練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難讓我滿足了。而
他太強了,我不能離開他了,我佘賽花死皮賴臉,上天入地,槍林彈雨,刀山油
鍋,死後哪怕下十八層地獄,不管怎樣,我都不能離開他了。再說,離開他,我
的功力怎能再進一層?我才不管它亂倫不亂倫,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麽
用?能讓我舒服嗎?現在就是他讓我把楊業殺了,我也願意干!』

    佘賽花一產生這些想法,就開始為楊宗保著想∶『這麽長時間,可別累壞了
他。』問道∶「保保,你累不累?」

    楊宗保雖然還沒有射精,但已經逐漸清醒了,突然聽見佘賽花問話,感到聲
音很熟,就搬過佘賽花的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抽出陽具,獃獃地楞在那裡。

    佘賽花一見楊宗保沒有主意,立馬抓過一件衣服擋在胸前,裝出一副尋死覓
活的表情,說∶「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殺了吧!我活不成了。」

    楊宗保趕緊跪在佘賽花面前,不住磕頭∶「奶奶,我┅┅我錯了,你┅┅你
就原諒我這一回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佘賽花說∶「我┅┅你讓我以後如何見人呢?」

    宗保說∶「奶奶,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原諒我吧!」

    佘賽花說∶「可是我已經被你強姦了,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橫說∶「奶奶,你把我殺了吧!你就當沒有發生這件事。」

    賽花說∶「你是我楊家唯一的一個男孩,怎麽也不能殺了你。」

    宗保問∶「奶奶,那你說怎麽辦?」

    佘賽花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把你殺了也沒有用。可是┅┅」

    宗保一聽話又轉機,趕緊問∶「那怎麽辦?」

    佘賽花看了一眼楊宗保,話鋒一轉,說∶「事已至此,我多說也沒有用,你
說怎麽辦吧?」

    宗保說∶「我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佘賽花說∶「不論怎麽說你都是一個男子漢,到這時你不拿主意,叫誰拿主
意?」

    楊宗保著急道∶「奶奶你就別難為我了,我究竟只有十歲啊!我確實沒有什
麽主意。求求你了!」

    佘賽花一看楊宗保急得一頭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勁,就能把他收
拾得服服貼貼,以後,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楊宗保一看她不說話,說∶「好了,求求你趕緊說吧,一切我都聽你的。」

    佘賽花說∶「那好吧,你先發一個誓。」

    宗保問∶「發什麽誓?」

    佘賽花說∶「你就發誓說,從今以後永遠都聽我的。」

    楊宗保磕了三個頭說∶「弟子楊宗保今天發誓,從今以後我事事都聽奶奶的
話┅┅」

    佘賽花插嘴糾正說∶「不要叫奶奶。」

    宗保問∶「那怎麽說?」

    佘賽花臉一紅,細細的說∶「你┅┅你┅┅你就說事事都聽佘賽花的話!」
說完把頭一低,不敢看楊宗保的臉。

    楊宗保這時也沒注意,就說∶「弟子楊宗保今天發誓,從今以後事事都聽佘
賽花的話,永遠不反抗佘賽花的話,倘若違反今天的誓言,天誅地滅,永無出頭
之日!」

    佘賽花伸手拉起楊宗保,一收趕緊堵住他的嘴,怨道∶「誰讓你發這樣的毒
誓的!」

    佘賽花光顧阻止他發毒誓,擋在身前的衣服卻掉在地上,兩隻大乳房正靠在
楊宗保的胸下,而楊宗保碩大的陽具正好貼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臉更紅了,趕緊
推開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擋在胸前。

    楊宗保心中蕩漾,陽具早已暴漲,到這時他早已明白兩位恩師和笑彌勒與醉
真君為什麽以死相逼自己離家出走了,但他並不後悔,心中暗下決心∶『我為什
麽要離家出走?不!我決不會答應!但,我已經向她發誓我要一切聽她的了,她
如果叫我┅┅?不行!我什麽條件都能答應,如果她以後不讓我干她,我能答應
她嗎?不┅┅不能!我就是違反誓言也不能答應!』

    擡頭仔細看了看佘賽花,不敢相信年近五十的她簡直太漂亮了,就像三十歲
左右的人一樣,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讓人難以抗拒引力;而她的體型,簡
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說根本就沒人相信她已經生過九個孩子了。楊宗保又想到
剛才在她身上的快樂和滿足,更堅定心中的決心。

    佘賽花見他臉上忽而眉開眼笑,忽而咬牙切齒,便似癲狂了一般,連叫了幾
次∶「保保,保保!」楊宗保只是不覺。過了好一會,才似從夢中醒來,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

    佘賽花開始還道他是膽小嚇成那樣,後來見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動,想
起恩師「天山仙姬」臨走時所說的話∶「不要讓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嘗到滋
味,他的淫性將會大發,不論哪個女人被他看到身體,他必然佔有。還有,在他
性交之時,不倫提到哪個女人,也將成為他的性伴。」便想道∶『我現在不但被
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我還能逃脫他?看來,這事早已天定,我現在只有牢
牢地控制住他,樹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佘賽花見他清醒過來,明知故問∶「保保,你怎麽了?」

    宗保搪塞說∶「沒┅┅沒什麽。你說怎麽辦?」

    佘賽花就小心地問∶「你以後能不能離開我?」

    宗保說∶「說實話,我現在一見女人就有一種無名的衝動,就想佔有她。所
以,我肯定不能離開你。」

    佘賽花說∶「如果你以後永遠不離開我,我也許有辦法。」

    楊宗保立馬又發誓說∶「我今生今世決不離開你,如違誓言,我終生不得安
寧,不得好死。」

    佘賽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說∶「你看,別說這樣的話,我相信你。只是以後
你遇到年輕的女人,千萬別忘記我就行了。」

    楊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秋荷說∶「怎麽會吶?剛才她一點都不能激
起我更大的的興趣,也不能撲滅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還不能清醒吶!」

    佘賽花伸手摸了一下秋荷,心中一驚∶『啊?她竟被他奸死了!為了積點陰
德,少造殺孽,我得勸勸他。』說∶「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給玩死了。」

    楊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帶有歉意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
的。」

    佘賽花嘆口氣說∶「哎,你真是女人的殺手。但願你以後別再玩這樣年輕的
處女,她們根本就經不住你的一陣抽插,玩一個死一個,還是少找些殺孽。」

    楊宗保說∶「放心吧,這樣的少女根本就沒有玩頭。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
是不會找她們玩的。」說著,他伸手就扯下擋在佘賽花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隻
大乳房。

    佘賽花輕輕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實點,還沒有玩夠麽?來,坐在
我身邊,咱倆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說∶「什麽都別說了,我都聽你的,我好愛你啊!」說著就擠坐在她身
邊,把頭湊近佘賽花的胸前,張嘴含著她的乳頭。

    佘賽花故意說∶「你一切都聽我的,你不後悔?」

    楊宗保說∶「奶奶,我只要現在舒服就行了,誰還管以後的事。」一邊說,
手一邊不老實地伸進佘賽花的密處,不客氣地插入她的小穴。

    佘賽花說∶「你現在還叫我奶奶嗎?」

    楊宗保停下來,擡頭看著她的臉,露出怪怪的淫笑。佘賽花看見他不懷好意
的笑容,臉又一紅,把頭低下。

    楊宗保雙手扶起她的頭說∶「擡起頭看著我。」

    佘賽花擡頭看著她的臉問∶「有什麽事?」

    楊宗保說∶「對了,剛才我奸你時,你叫我什麽來著?」

    佘賽花說∶「我什麽都沒叫你。」

    楊宗保說∶「不對,剛才我明明是聽見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稱『妹
妹』,對不對?」

    佘賽花不好意思地說∶「剛才┅┅人家不是誤把你當成老公了嘛!」

    楊宗保問∶「那你說,是我強還是他強?」

    佘賽花說∶「那還用問嗎?當然是你強了,就是十個楊業也不敵一個你。」

    楊宗保問∶「那讓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佘賽花說∶「你現在不做過了嗎?他經常出兵打仗,長期不在家,你的時間
比他長多了。」

    楊宗保說∶「不行,讓你必須得選一個呢,你選誰?」

    佘賽花說∶「他是我公開的丈夫,我讓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楊宗保說∶「那好吧,我現在也不和他爭了。」

    佘賽花說∶「以後呢,在有人的時候我還是叫你『保保』,你還是叫我『奶
奶』;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花姐』,叫我的名也行。我叫你弟弟行嗎?」

    楊宗保說∶「可以,以後沒人時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賽花』。」

    佘賽花親了他一口說∶「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歡你了┅┅」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非常緊張,佘賽花趕緊說∶「快趕緊把衣
服穿上。」

    「咚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佘賽花問。

    「老夫人,是我小紅。六太太叫我來請老夫人到前庭,就要開飯了。」外邊
的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馬上到。」

    「是,夫人。」一會就走遠了。

    佘賽花一看現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嬌的說∶「老公,都該吃飯了。姐姐的小
穴現在還痛呢,你好壞啦!」

    楊宗保說∶「對不起,可是我還沒有完全盡興呢!」

    佘賽花說∶「我知道,我剛才沒讓你滿足。這是一粒『清心御火丹』,你先
吃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讓你盡興地玩。
好不好?」

    楊宗保說∶「好吧,就這麽定了。到時候你別再說受不了,不讓我玩了。」

    吃下「清心御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陽具慢慢地軟了下來。

    佘賽花說∶「我知道我一個人也無法讓你完全滿足,到現在你還沒射精呢!
晚上我再請多一個人來一起陪你,讓你玩個夠。」

    楊宗保說∶「那太好了,先謝謝你。」說完轉身要走。

    佘賽花說∶「別慌!只是這個人,不一般┅┅」

    「什麽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誰,只要像姐姐你一樣漂亮就行。」楊宗保不
耐煩地說完,伸手在佘賽花臉上擰了一把轉身走了。

    佘賽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暗下決心∶『為了能長久地和他在一起,也
顧不了這麽多了,我必須這麽辦┅┅』


                      第三回∶柴郡主暗中求歡(上)

    佘賽花看著楊宗保離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說不出來的酸楚∶『我今
天是怎麽了?我怎麽能變成這個樣子?我┅┅我┅┅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竟然
和他干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他┅┅他畢竟是我的親孫子啊!這讓我以後如何
見人呢?我┅┅我┅┅我還有什麽臉再見六郎他們呢?我這麽做怎麽能對的起令
公呢?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將如何面對呢?┅┅看來擺在我面前的
只有三條路了∶一條就是我現在就把他給殺了,然後消屍滅跡,做到神不知鬼不
覺,別人誰也不會懷疑到我頭上的;但是,我現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除
非用毒;這樣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嗎?雖然我生了七個兒子,可他們只生了這一個
男孩子,我再把楊家這唯一的根苗給殺了,那我就更對不起他們楊家了,這條路
是不能走了。第二條路,就是現在我就自殺,以我自己的死來維護楊家的聲譽,
可是我今年還不到五十,自殺實在是心有不甘,這條路還不如第一條路呢!再說
即使我死了,誰又能保證他不把這件事向外說呢?第三條路,就是┅┅就是┅┅
反正事情已經做下了,說什麽都沒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麽大
不了的。』

    伸手摸了摸還有點發痛的小穴又想∶『說實話,他也太強了,幾十年來也只
有他讓我這麽滿足過;』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語的說∶「哎,你也太不爭氣
了,現在即使我願意離開他,你能離開它嗎?沒有了它,讓我到哪兒還能找到令
你這樣舒服的對手呢!」

    想到這,使勁咬了咬牙,雙手握得緊緊地,心中暗下決心∶『為了能長久地
和他在一起,我也顧不了那麽許多了。現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時大家
彼此都有個照應,才能瞞住令公他們,這畢竟是亂倫的事,鬧大了真沒有臉見人
的。想我們楊家畢竟是名門之後,世代忠良,雖然我們沾花惹草紅杏出牆的事常
有,但這次非同一般,傳出去太不好了。』她邊想邊對著鏡子,整理好頭髮,補
了補妝。

    處理完了雜事,佘賽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屍體裝上,提到屋後,看到四下無
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幾刀,撒上「化屍粉」,看著化為黃水,隱到地下,
這才轉身離去。

    佘賽花走在去飯廳的路上,繼續想著心事∶『那我從誰開始呢?府中的丫鬟
傭人不行,嗯┅┅對,就從她開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當不錯,我倆聯
手大概能滿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別人就好辦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後
路都斷了;第三,有她撐著局面,以後即使鬧出事來,我也就輕鬆多了。好,就
這樣決定了!我就不信他就這樣強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敗,然後再想別的。』

    佘賽花決心下定,也來到了飯廳。

    吃完午飯,佘賽花叫郡主柴艷紅留下。

    在佘賽花的六個兒媳中,只有郡主柴艷紅生有一子一女∶就是楊宗保和八歲
的女兒楊銀屏。所以,柴郡主倍受她的寵愛,家中大事小事都與她商量,今天叫
她留下並沒有引起別人多少注意。

    兩人來到柴郡主的房間,佘賽花把傭人全都打發出去,插上房門,走到臥室
兩人坐在床邊。

    柴郡主見她這麽神秘,一時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問∶「婆婆,
你有什麽事?」

    佘賽花盯著柴郡主的臉,露出奇怪的笑容。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
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臉,也沒有感到有什麽,就問∶「婆婆你說話啊,我臉
上有什麽嗎?」

    佘賽花又沖她笑了笑說∶「你臉上很好。我問你,你說實話,你現在把『玉
女神功』練到什麽地步了?」

    柴郡主臉一紅說∶「我不瞞你,我現在剛剛練到的七層的功力。不過┅┅」

    佘賽花問∶「不過什麽?」

    柴郡主說∶「現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經達到第七層了,可這三
個月不但沒有進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層時的感覺了。婆婆,你那時候是什麽樣的
感覺?」

    佘賽花說∶「這也是正常情況。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這個年齡,還沒有你
這個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柴郡主說∶「婆婆你別欺負我了。我的苦誰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滿足,
現在我有時一夜不睡,用那個插一夜都不能讓我滿足,心中就像有螞蟻爬的那樣
難受。」

    佘賽花說∶「你現在嘗到這個滋味了吧!誰讓你們以前笑話我的,你現在怎
麽說?」

    柴郡主說∶「好婆婆,你幫幫我吧,我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以後他們再笑
話你,我幫你說她們。」

    佘賽花說∶「你知道為什麽你練『玉女神功』的進境比她們要快嗎?」

    柴郡主說∶「我也奇怪呢,她們都有武功,按說應該比我進步快的。我上月
聽三嫂說大嫂練到第六層功力,她們都羨慕的了不得。我都沒敢說我練到什麽地
步了,她們現在還都認為我停還在第三、四層功力的時候呢!」說著她很驕傲地
昂了一下頭。

    佘賽花說∶「她們幾個就因為身負武功,用在練『玉女神功』的時間就比你
少多了,而你心無二用,進境自然也就比她們快多了,只是她們一時沒有意識到
而已。」

    柴郡主說∶「那還不是多虧你幫我,要不然我也沒有今天的成就。」

    佘賽花說∶「唉┅┅不過,也因為你不會武功,所以你這一層功力很難上去
了。」

    柴郡主把頭伸進佘賽花懷裡,撒嬌地說∶「婆婆,那你還得幫幫我。」

    佘賽花樓著她的頭,用手撫摸著她的臉說∶「我們楊家向來都允許女人在外
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別人發現是我們楊家的人乾的。你不會武功,就無法出去
尋找強壯的男人,而六郎又經常不在家,所以你即使再下苦功,也無法練到最高
境界,而以後你受到的苦會更多。」

    柴郡主雙目露出凶光,問∶「婆婆,你能不能再幫我找個男人,玩完後,我
們再把他毀屍滅跡?」

    佘賽花說∶「你還嫌我們楊家造的殺孽不夠嗎?就因為我們楊家殺人太多,
上天懲罰我們到宗保這代只他一個男丁了。」

    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來,說∶「是我錯了。可我實在受不了了,求求
你幫我想個辦法吧!」

    佘賽花聽她這樣一說,就知道她是因長期得不到性滿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
中,不用問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楊家在令公他們出征之時,府中沒有
一個男人,當然楊宗保是唯一的例外,而她身無武功也就無法到外邊去倒採花。
現在她已經處在極度的性饑渴中。心想∶「看來沒問題了,我再給她加把勁。」

    佘賽花欲擒故縱地說∶「辦法不是沒有,不過┅┅」

    柴郡主急忙追問∶「快說,有什麽辦法?」

    佘賽花一看是時候了,就說∶「實話對你說,我今天上午還真的遇到了一位
『龍陽真君』,他只用一個多時辰就讓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他竟
然還未泄精。當然我也沒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來,但我心中有數,兩三個我
也不是他的對手。」

    柴郡主滿臉都是懷疑的表情,笑著說∶「我不相信,這絕不可能!」

    佘賽花說∶「要是別人對我說我也不會相信,可這是千真萬確的。不信你看
看我的小穴,現在還隱隱發痛吶!」說著,她掀起外裙,裡面竟沒穿內褲,讓人
一覽無餘。

    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開佘賽花那已有點紅腫的小穴,見裡面充滿了血絲。
她擡起頭問∶「他真是只用一個多時晨,就把你干成這個樣子嗎?」

    佘賽花得意地說∶「那還能假了?而且他還沒射精呢!」

    柴郡主羨慕地說∶「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讓他和我玩玩?」

    佘賽花說∶「今天我來,就是想讓你幫我把他打敗的。」

    柴郡主說∶「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謝謝你了!你快說,哪天在哪
里?」

    佘賽花說∶「你不問問他是誰,你就要幹了?」

    柴郡主說∶「我信得過你,你說他利害肯定不錯。我對他是誰不感興趣,我
也不想知道他是誰。」

    佘賽花說∶「不過這個人和你的關係也非同一般,你也認識。」

    柴郡主說∶「他當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讓你滿足。別說他了,你快說
哪天吧?」

    佘賽花說∶「這是你不想聽我說他是誰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你的,到時
候你可別怪我。」

    柴郡主說∶「求求你,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吧!」

    佘賽花說∶「我和他約好今晚天黑後,我在床上等他。」

    柴郡主問∶「那我怎麽辦?」

    佘賽花說∶「到時你這麽這麽辦┅┅你看可行?」

    柴郡主說∶「太好了,就這麽決定了。」

    兩人又談論了一會如何配合,才能延長時間爭取打敗他。最後,佘賽花又重
復地叮嚀說∶「到時你可別先顧著享受,一開始就要運起『玉女神功』的『守陰
功』和『吸陽功』,不然,我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柴郡主說∶「你也不要大漲敵人的威風,滅我們的銳氣。我不相信咱倆聯手
還戰不過他一個人?!」

    佘賽花說∶「你千萬別輕敵,到時咱倆不落荒而逃,大聲求饒就不錯了。你
千萬小心!」

    柴郡主說∶「知道了。到時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這樣說,但心中充滿
了不服氣,心想∶『哼,我就不信那個男人有這麽強,還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
不著享受?』

    佘賽花見她有點不服氣,也不再與她爭論,心想∶『哼,不叫你嘗嘗利害,
你不知道害怕,到時你大聲求饒再說。』

    柴郡主見她不再說話就問∶「噯,對了,你說他是誰來?」

    佘賽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說∶「將才要告訴你,你不願聽,現在想知道了,
我還不想告訴你了呢!」

    柴郡主說∶「不告訴就算,我才不想知道呢!」

    佘賽花又故意試探問∶「那我還是告訴你吧。」

    柴郡主堵住耳朵說∶「不聽,不聽,就不聽,告訴我,我也不聽!」

    佘賽花說∶「那好吧,我們抓緊時間,趕緊休息一下,再準備準備。」

    就見她倆在床上盤腿坐好,閉上眼睛,一手護住丹田,一手護住小穴,不一
會,兩人就入定不動了┅┅

    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伸手不見五指,正
是月黑風高之夜,註定是讓人做出不倫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產生,上天都會給
他創造出種種契機。

    楊宗保見夜空是這樣的黑,膽子反而大了許多。獨自來到佘賽花屋外,聽聽
四處無人,就輕輕地把門一推,門應聲而開,隨手把門關上,也不插上,就徑直
摸到裡屋,撩開床簾,朦朧中摸到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當作佘賽花了,
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怎麽你不點燈?這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心想∶『可能
她現在還不習慣,我多干她幾次就好了,以後我都得讓她求我點燈干她,今天我
就將就將就吧!』

    想著就把衣服脫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說∶「賽花姐,來,先讓好老公
親個嘴。」親過以後,見她不說話,就問∶「怎麽了?你咋不說話的?」等了一
會不見動靜,就說∶「好,你不想說話就算了。我先干過你,看你說不說話。」
轉念一想∶『這個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說要請來的幫手,可奶奶呢?』就問∶「你
是不是賽花請來的幫手?她呢?」

    就聽那女人不耐煩地說∶「知道了,還問這麽多廢話幹嘛!你不能抓緊時間
干正事嗎?」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她伸手握住楊宗保的雞巴,不禁大吃一
驚∶「啊?怎麽這麽粗這麽大?看來她沒有騙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楊宗保見她張口說話,聲音聽來好熟,就想問她是誰,等沒張口,雞巴已被
她握住,心中的慾火「騰」的一下高漲,也顧不得許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順勢把他的雞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於已知他雞巴巨大,暗中運起「漲穴
術」把小穴張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漣漣,楊宗保的雞巴插入時,她並沒
有感到如何疼痛。

    楊宗保在上面把雞巴插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輕鬆∶「怪不得催我快乾她呢,
原來還有點能耐,我還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馬加快速度抽插起來。

    那女人初時尚未覺到怎樣,但在抽插到二十幾下時,就覺到那雞巴每次都要
把花心頂破,一陣陣的快感強烈的衝擊著子宮,直傳心肺。而那龜頭每次頂到花
心時,就像小兒嘴在吸吮著它一樣,麻麻的、趐趐的、癢癢的,還有一點針扎的
感覺,督促著自己的子宮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簡直太
舒服了!她感到極大的滿足,整個沈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記了,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強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過的男人不一
樣,她光顧著享受了,忘記把小穴撐到最大,「漲穴術」一鬆懈,就感到那雞巴
像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就要把自己的小穴給燙「熟」了,不論自己流出多少淫
液,立馬就在它的高溫下蒸發乾凈!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純陽之體」,平常引以自豪的
「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無用武之地,無論自己怎樣運用「吸精術」都像對
它沒有一點用處。到這時,她已經放棄了抵抗,開始盡情地享受。開始還能儘力
忍受,只在喉部發出「嗯┅┅哼┅┅哦┅┅哎喲┅┅」等極小的聲音,但這樣也
不過支撐了一柱香的時間,就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她開始不顧一切地浪叫道∶

    「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插深一些┅┅啊┅┅啊啊┅┅
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啊┅┅啊啊┅┅美死
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太燙了┅┅啊
┅┅插得我┅┅好快活┅┅哼┅┅哦┅┅你要┅┅乾死我了┅┅啊┅┅愛死你了
┅┅愛死你的大肉棒┅┅啊┅┅哎喲,燙死我了┅┅插死我了┅┅求求你┅┅饒
了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好婆婆┅┅你快
出來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淫叫聲漸弱,慢慢地昏睡了過去。

    佘賽花早在床邊聽了多時,強壓住心中的慾火,想∶『我得忍住,得讓宗保
把她的小穴徹底征服了,讓她時刻都想著它,不能離開它!』但就是這樣,在柴
郡主的淫叫聲中,她也無法把持住自己,沒有辦法,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號假
雞巴,塞入小穴里,使勁地來回抽動。

    在沒有嘗到楊宗保那巨大的雞巴之前,它還能應付一時之需,現在她只感到
味同嚼蠟,簡直是渡分如年,生不如死。但為了心中那個龐大的計劃,她使勁地
咬著嘴唇,強忍著┅┅

    聽到柴郡主向她求援,顧不得拔出小穴里的假雞巴,伸手輕輕地打了一下楊
宗保說∶「保保,你就饒了她吧,不然你真要把她給玩死了。」

    楊宗保說∶「饒了她也行!那你來替她!」話音未落,就聽見有人應聲道∶
「讓我來替她吧!」接著有人推門闖了進來┅┅

                                (第二回完,請待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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