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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十二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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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扇窗
 
  (一)

  住在這種櫛比鱗次的公寓大樓裡,算是一種折磨,兩棟建築太近的棟距讓你每天清早都可以聽到此起彼落的鬧鈴聲、抑揚頓挫的鍋鏟聲,還有叫床(叫人起床)的吆喝聲。當然啦!也是有好處的,那是在華燈初上後的夜裡,在你準備好觀望的工具後,調查好每一扇窗後居住的男女人等、作息時間後,開啟的節目序列,往往有令人鼻血盡流,經血乾枯的可能。

  由我的窗戶往外拉開的幅角中,可以涵蓋約十二扇窗,同時可以看到對面厚重鐵門後進出的男男女女。

  在最上排左手邊套房裡住著的是一個化妝品專櫃小姐,這點由她每天出門穿的制服可以窺見,淺粉紅套裝別著銀線藍底的名牌,這很容易可以在百貨公司的大小專櫃裡遇見,她有著高挑的身材、披肩流洩的直髮,尤其額頭長的漂亮,每次在側面窺視她,總恍然有遇著蕭薔的昏眩感,讓我的陰莖在褲襠裡不長進的跳動。

  她叫做品瑄,是我最先窺探的對象,我的枕頭旁放著的一條絲質高岔丁字褲就是她的,每次把內褲貼在鼻子上、陰莖上,我都幻想著能親手將它由她胯上、骨盆上卸下,並推開她粉嫩細緻的雙腳,埋首進入她濡濕的丘壑中,盡情舔食她帶著透明汁液的粉紅縐褶,然後由白嫩的股間盡情的插入,然後把精液狂洩在她的子宮中。

  當然啦!常常我是洩了,但是是洩在帶著她騷味、粉味、體味的內褲上。

  沒錯!她的確很騷!以現下y世代的年輕人來說,該叫做辣妹,尤其深夜外出穿著的短裙,可以由筆直的大腿瞧到隱約招搖的股溝,我很清楚的明白這點。

  也許白天絲襪穿太久,晚上她是很少穿絲襪的,我曾經在望遠鏡中窺見她內褲旁翻出的外陰唇上帶著幾絲毛髮,在空氣中恣意的翻飛著,瞬間讓我口沫泉湧,而我卻僅只是在五十公尺開外窺望而已,如果相對而坐,真不敢保證我不會跨步而上,撕開她的衣裳、扒開她的內褲,強把陰莖塞入她的陰唇內,死命的抽插著,而現在作為讀者的你們,只能在鐵窗後瞥見我伶仃的身影。

  昨天夜裡,在我過度睡眠後的失眠午夜,我聽見了對面鐵門拉開的吱喳聲,我急忙將窗戶拉開一小角,往外窺探,是品瑄和另一個短髮挑染的嬌小女人,提著大包小包跨身進入大樓,我翻腕瞧瞧時間,午夜一點半,一定又是外出狂歡後疲憊的夜歸,還好帶的是女人,否則雖屬毫不相干的我,也隱隱會有一絲妒意。

  由於品瑄的房間在我斜上方,以偷窺的第一要點--充分的視角來說,有著先天的缺陷,我急忙套上外套,帶著我德州儀器出廠的20~100倍可調式單眼天文望遠鏡(連腳架)來到頂樓,夜正闃靜,不惶有驚擾他人之虞,在品瑄房間燈亮的同時,我已找到最佳的位置與視角架好望遠鏡,燃起一根煙,期待著有意外的演出讓我不虛此行。

  品瑄沒有關窗就寢的習慣我早就知道,也許是在可能被窺視的刺激下,一舉一動都讓她更能挑動情慾吧!記得上次偷窺時,她正張著胯股讓她男友插著,對著開敞的窗戶,我似乎看見她的眼光余尾瞄著我這邊時閃時黯的香煙火花,張著嘴,做作的呻吟著。而那次她流洩出的淫水更是可觀,不僅沾滿了她男友短小的陰莖,在她的陰唇間、菊花瓣的開口間、大腿內側、雪白的床單上,全是晶亮、濃稠的汁液、在望遠鏡的視窗裡,更可以看到一股股白稠黏液,經過隱約可見的陰道由發紅的小陰唇與陰蒂間濡濡溢出。

  在望遠鏡的視窗裡,我可以瀏覽品瑄房間裡一整張床與週遭的少許空間,他們大概已經累了,正在準備盥洗,挑染女人坐在床頭很快的把藍色T恤脫了,低腰緊身的長褲也褪到腳踝,她穿著帶雷絲的絲質內褲,由前頭半透明的區域,可以瞧見濃密的陰毛相當茂盛。品瑄站著更衣,我沒法兒瞧見她的舉動。但由丟到一旁的白色丁字內褲可以知道,她也同樣脫著衣服。

  很快的,兩個人已經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挑染女人身材雖然嬌小,身材倒是頗為可觀,D-CUP的乳房堅挺著絲毫不感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夜風由窗口吹入,她巧克力色的乳頭明顯的在發達的乳暈中突出,當她站起來,由背後更可以看到她股間叢生的雜草中鼓出的兩團陰唇,圓滑豐潤的標示著這是個經常有人進出的門戶。而渾圓的臀部,兩股向外稍嫌分離,屁眼旁多皺的花瓣、深褐髮亮的色澤,更使我無法不意會到我的陰莖也能順利的由此通行。

  女人家一齊洗澡是常事,在午夜即將入睡的時分,這也不失為一種省時的方法。不過花了十五分鐘,她們就帶著一身水氣出來了,兩個人橫陳在臥榻上,一式的精光、滿室的春光。而這時候可以瞧見品瑄的身體了,她比較高挑,全身是乳白色的,乳暈是淡淡的粉紅,就連陰唇也沒有縱慾後的黯淡,呈現曼妙的玫瑰色澤,不瞞各位說,這是我看過最美的陰部了,以日本的贊語來說,十足是千中求一的名器。

  他們兩人還沒有睡的意思,打開電視機,透過遮擋住的方格毛玻璃,我仍可以看出播映的是鎖碼台的節目。兩個人枕著數層的抱枕,竊竊私語著,沒多久兩個人竟湊身在一起,親匿的摟抱著,而手也不老實的蠕動起來。

  巧克力色的小手先在品瑄玫瑰色的乳頭上撩動,時而輕輕的劃著圈圈;時而挑動那受刺激脹大的乳頭,而品瑄也伸手到挑染女人的胯間,上下揉動著圓鼓鼓的陰蒂。我看出挑染女人有些發喘,原本緊閉的陰唇,因充血露出一絲縫隙,透明的淫水泊泊的流出,一直沿著股溝漫布在屁股上,漸漸不自覺的隨品瑄手指的動作上下迎合著。而品瑄的另一隻手也在自己的陰戶上摩索著,沿著陰唇用中指上下劃著,指頭上漸漸帶出一絲絲的淫水,映著光源閃閃生光。

  接著,品瑄跨坐到挑染女人的身上,翹著屁股正對著我的視線,吐著舌頭舔著陰戶,這個陰戶早已是水汪汪的一片,隨著舌頭的撥動湧起一陣陣波影,而在我視線內,品瑄的陰戶與花瓣一覽無遺,一股淫水延著陰唇流到大腿內側,正往膝蓋流去。她似乎有意張開雙腿,充血的陰唇微微張開,可以看到玫瑰色陰唇隨著腰肢擺動倏開倏合,並緩緩抖動著。

  這時候品瑄的舌頭已開始在陰道內抽插著,並沿著陰道壁往上舔動著陰唇與陰蒂,右手同時也在菊花瓣處輕輕著抵著,隨著一陣陣的快感,挑染女人繃緊的身子死命地張開玉股,深深的迎合好似要把品瑄吸入子宮一般,然後在陣陣痙攣後,一股乳白的陰精射在品瑄艷紅的唇上。

  然後品瑄突然離開了視線,帶回一盒未拆封的紙盒來到床上,包裝紙上儘是日文,還描繪著一幅棒狀物事的說明圖。她很快地拆開紙盒,取出內容物來,是一根粉紅色的電動陽具,算算有二十公分長,足足有我的陽具尺寸大小,沿著陰莖上還可看到栩栩如生的血脈。她頑皮的在挑染女人前比劃著,然後作勢前後晃動著,接著我似乎可以感受到兩人抱頭淫蕩著大笑,真是一點羞恥心也沒有。

  兩個人換成六九姿勢交纏著,面向著我的是挑染女人充滿青春氣息的小臉以及品瑄粉嫩的陰戶,原來挑染女人這麼年輕,全沒辦法與她那成熟的陰唇與明顯的陰蒂聯想在一起。電動陽具握在品瑄的手裡,她舌頭舔著挑染女人的屁眼,一手將陽具的龜頭在她陰唇間蠕動著,由於實在濕透了,小陰唇自動包覆住龜龜緩緩吸著,因為角度不太好,我只能斷斷續續的看到。

  視線內較明顯的是品瑄那仍然泊泊流著淫水的陰戶,因為刺激充血小陰唇已經肥大,在嘴唇的吸吮下陣陣抖動。我看到挑染女人眼睛早已水汪汪的一片,淫蕩著嘶嘶的吐著長氣,驀然一翻白眼,溢出兩滴眼淚,品瑄已將電動陽具插入她陰道有三分之二,隨著身體的抽動,她更積極的用舌尖往品瑄陰道插著,鼻尖更刻意的揉撥著陰蒂,品瑄小巧的陰蒂這時在水光中已然充血脹大,帶點淡淡的血色。

  隨著挑染女人腰肢的擺動,電動陽具已經連根插入她的陰戶中,除了本身蠕動的功能,品瑄也適時的上下抽動著,每一次向上抽出,都帶起涓涓的淫水,留在陰唇的左近,也滴在我品瑄的臉上。

  挑染女人好像又快攀上慾望高潮,只看她張開的屁股,越來越快速的套向陰莖,兩手死命抓住品瑄的大腿,左右搖晃著頭部。我知道她快洩了,猛地見她一弓身子,大力坐向陽具,埋臉在品瑄的陰唇內微微抽搐著,一股稠稠的陰精隨著陰莖旁泊泊而下,接著就是一段深深的喘息。

  看到這兒,我又點燃了一根煙,同時把自己的陰莖由褲襠掏出,漫布在陰莖四壁是一陣陣的麻癢難受,我用手套弄著,一邊想著品瑄那玫瑰花般的小穴,那充血濕潤的陰唇,還有鼓脹的陰蒂。

  不知是點煙的火光讓她察覺到是嗎?我彷彿見到她翻過身來對著窗外微微的一笑,一邊推開喘息中的挑染女人,將股間對著我呈大字型的張開,用手指在小穴揉著,她先由股間撩起淫水在陰蒂與陰唇滑動著,接著伸出中指在自己陰道裡抽插著。由望遠鏡的視窗裡,她水汪汪淫蕩的眼神好似媚眼如絲的望著我,舌尖還調皮地在唇邊嘴角舔弄著,應該是意會到正被偷窺著。她相當興奮,淫水不斷著流著,床單已經是一榻糊塗,美麗的臀部在浸濕的床單上向著我一迎一送,菊花瓣明顯的受到刺激開闔著。

  隨著她櫻唇嘶嘶的吐氣,手指在自己陰戶內也越插越快,腰肢已經繃緊的弓了起來,然後見她側過身去,拿起那管濕淋淋帶著淫水的電動陽具,往自己陰唇間插入,大約是陰戶早已濕透了,毫不費力就插到根部,隨著陰莖的蠕動,她前後扭動著身子,另一隻手竟在花瓣處左右的摩娑著。

  由於視角太過完美,在她開始抽動陰莖後,我可以看到小陰唇隨著陰莖的進出,時而翻出、時而陷入,淫水沿著陰莖流過她雪白的手,滴到床單上。另一邊沿著股溝流到屁眼的淫水,也在另一隻手的撫觸下塗滿整個花瓣、整個玉股。她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是連根的插入直達握柄,然後拔出直至龜頭,可以看到她肌膚上已經泛起陣陣雞皮疙瘩,眼光開始散亂,咬著編貝般的牙齒,扭著頭失神的呻吟著。

  在一段急促的抽插之後,她的陰唇已經充血帶點紅腫,淫水像爆發的泉水般在縫隙中湧出,最後在一陣痛苦的抽搐之後,她驀地拔出陽具,決堤的乳白陰精向我的視線射來,滴落在被單之上。而我馬眼上的麻癢也在這時上升到了極致,在一陣舒服透頂的加侖筍之後,我狠狠的把濃稠的陽精射向佈滿星子的虛空。就在她射精的那一剎那間,我似乎瞥見她望向我怨懟的眼神。

  隔天,我腦海裡還是盈繞著她怨懟的眼神與迷人的小穴。於是穿著最稱頭的衣服、懷著艷遇的心情提前下班來到她的百貨公司專櫃前。

  「先生你好,請問需要什麼?」很職業化的問候。

  「請問你有這種香味的香水嗎?」我掏出枕旁那件由她那兒偷來的絲質高岔丁字內褲,遞過去給她。

  她接過手只瞄了一眼,臉上已是一片紅暈,低著頭媚眼如絲的瞟著我。

  「嗯!有啊,可是現在缺貨,得等到我下班的時後才有補貨喔!你準時六點再過來。」

  我應允了她,帶著雀躍的步伐,就在黃昏的街頭胡亂的逛著。

  (二)

  跨出了百貨公司,撲面而來的是震耳欲聾的車聲,夾雜著初夏黃昏的習習晚風,不覺讓我感到有些恍然。白晝的長度在這個時序裡,漸漸追過黑夜,這點在每個季節裡辛勤工作後的下班時分,感受特別明顯。外頭面臨著中正路與中央路交叉口,正是新竹市的交通要衝,隨著時間越近下班,車流量明顯的增多。

  我踅著步履,一頭低低回味品瑄俏臉上嬌羞無限的春意,心中不覺一蕩,褲襠內也不覺一緊,也許今天晚上可以一親芳澤,大剌剌的吸吮她玫瑰般的陰戶,品嚐她那騷浪氾濫的淫水,現在可得忍一忍才是。這騷蹄子,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剛剛面對面吹氣可聞的距離裡,舉手投足正經的好似大家閨秀一般,那不自覺散發的高貴氣質,著實讓我自慚形穢、手足無措。天知道一到夜裡,卻可以淫蕩的張開雙腿,對著我用電動陽具插著嫩穴,讓一股股白濁淫水失控的奔流著,難道淑女與蕩婦的分別,就在日昇月落之間。

  其實呀!如同我垂涎已久的蕭薔那蹄子一般,莫看她電視上一副道貌岸然、守身如玉的樣子,在我眼中,她那渾圓而微微掰開的玉股、水汪汪的眼神、做作的嬌態,可以想見不知曾經坐在多少個男人的大腿上,將她粉紅的騷穴套著粗大的玉柱,搖頭晃腦的上下的抽動著;也不知有多少淫水浸漬過她的陰唇、陰蒂、肛門,混同著男人腥穢的陽精,沾染在她的內褲與被褥之上。也許來段即興的跳躍,可以由她的穴口溢出八、九個男人溫熱的精液。

  我思緒盡在這淫穢的念頭擺盪著,突然肩頭一跳,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我後頭響起:「波波哥!是你呀。」我轉頭回去,是一個染著滿頭金髮、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她五官有著混血的痕跡,鼻子高挺、嘴兒小巧。

  「是小雪喔!怎麼有空逛街,今天沒排班嗎?」

  在第一時間裡我認出了是在popo跳鋼管的小雪,她有蛇一般的腰肢,魔鬼一般的身材,每次穿上鏤空丁字褲在我胯上舞動時,那隱約可見的腫脹陰唇,總讓我雞巴一陣麻癢。

  「今天第一場在新竹,我自己先過來了!」

  「哪個時候?」

  「10點鐘在popo,你一定要過來喔!」

  我早恨不得找機會插她了,今天可得加加油了。

  「今天就只這一場,晚上再陪波波哥好好的玩。」

  「玩什麼?」我故意問。

  她對我俏皮的皺皺鼻子,丟下一句:「玩你的鳥啦!」一溜煙,風一樣的消失在路口。

  嘿!玩我的鳥,我一定會插得你雙腳發抖、屎尿盡流,哀求著不要我把陰莖抽出才是。

  推開俗艷的紅藍綠三色雕花玻璃門,裡頭是約五坪大的一個空間,牆上一方香案膜拜著豬八戒,三柱清香,煙霧裊裊的向天花板散開,往旁一點掛著廉價時鐘,時間才剛跨過五點。右手邊是上著金漆的櫃檯,擺滿各式各樣花茶和五、六具酒精燈咖啡爐,近腰處用牛皮包著海棉圍成一長圈的腰靠。左手邊是玫瑰色的牛皮沙發,兩大兩小,圍繞著中間厚實的原木茶几。

  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孩沉坐在沙發裡啃著瓜子,兩條玉筍般的腿蹺在茶几上晃動著。

  隨著我推門而入帶起的風鈴聲,女孩倏地由沙發跳了起來,看到我,臉上的笑意像漣漪一般的漫開。她三步作二步的跑了過來,猛一低身,整個人全盤在我的身上,兩隻手攬上我的脖子,兩條腿夾住我的腰身,粉嫩小臉緊緊湊住我的臉頰。很自然的我雙手扶住她的玉臀,將她牢牢的貼在身上。

  這是琴琴,我的女人之一,她在這間咖啡紅茶坊工作,咖啡紅茶坊讀者也許不太能領會,套句通俗點的說法,就是摸摸茶啦!新竹地區摸摸茶一般只作半套服務,幫你打打手槍、吸吸雞巴而已,而你也只能摸摸她們的奶子、磨蹭磨蹭她們的穴口;若要揮長鞭強渡關山、穿花徑遍尋桃源,可非真得有些手段、帶點魅力不可。

  沿櫃檯後的暗門上去是一間間二坪大小的隔間,裡頭一定有一張沙發床外帶和式桌,電視機可非標準配備,全屬小姐的福利。那二坪大小的空間可就是你觀景攬勝的處所了。聞這空氣中瀰漫的腥膻精液味兒,可知有多少的陽精曾在她們櫻唇的套弄下,粉身碎骨在污穢的地毯上。

  琴琴今天擦深咖啡色系的妝,配黑色超短迷你褲和緊身棉質低領T恤,指甲上塗銀色蔻丹配上銀色細帶高跟涼鞋,宛若夜之精靈,一轉眼間上了我的身,我瞧著她妖嬈媚眼與豐潤唇尾間一片喜色,不禁埋首在她額上親親印了一口。

  「怎麼那麼高興?」我在她耳邊問道。

  「還說咧!多久沒來了。」她怨道。

  「這不是來了嗎?」

  「你不知道每天過來的不是老竽仔,就是園區那些書獃子,我的美眉就快結蛛絲網啦!我才不讓他們碰我咧!」

  「難道一定要我幫你通?」我打趣她。

  「你要我讓別人進去嗎?」話才說完,像想起什麼似的,搖起了頭:「才不咧!想想就『火化去』(台語)」

  我兩隻手趁著空檔,往她短褲內的股間移去,隔著絲襪可以感受到兩片肥吱吱的陰唇中央正絲絲冒著熱氣,夾在陰唇間的絲質內褲已經漸漸濡濕。

  我抹了一把薄薄的淫水,湊到鼻尖,笑她:「天天給男人摸,還敏感的直冒騷水。」

  「……」

  她害臊的把臉又埋入我的耳間:「我也不曉得,一碰到你我就渾身發浪。」

  她囁嚅著:「怎樣?待會經理回來,我們就上樓去吧!」她在我耳邊說著。

  想起了六點得赴品瑄的約,權衡利害得失,我只好對她說:「可是六點我得赴客戶的飯局,沒空點你的台怎辦?」

  「那你來幹嘛?」她嘟起了豐唇,忿忿的說。

  「一個月不見,找你聊聊不好嗎?」

  「……」

  我知道琴琴是個明理的女人,絕不會跟我的公事嘔氣。瞧瞧壁上的鐘,她想了想說:「你沙發坐一下,我一會兒就出來。」說完推開後面的暗門,往小姐休息室款款走去。

  我坐上沙發,燃起一根煙,往天花板嘶嘶地吐著煙圈,不懂這妮子究竟在搞什麼鬼。不過才三分鐘的時間,伊欸一聲,見她推門而出,她已經把黑色絲襪褪了下來,穿著一件及膝的一片裙,笑嘻嘻的向我走來。

  「怎麼了?」我仍然一頭霧水。

  她背對著我在我腿上坐了下來,側過頭臉,氾著紅暈對我說:「你把……把……那個掏出來。」說完撫了撫我胯間的陽具。

  我若有所悟地朝她裙內摸去,裡頭光溜溜的觸手一片黏膩,「這樣也行?不怕經理回來撞見?」其實經理小陳同我挺熟,既使瞧見我在大廳上幹著琴琴,也是見怪不怪,倒是怕琴琴臉皮子薄,感到難為情罷了!

  「我們背對背坐著,撞見只當抱著親熱,哪瞧得到裙底咧!」她似乎早已經胸有成竹。

  若說和琴琴這麼個妖嬈狐媚的女人打情罵俏這許久,雙手又觸碰到她溫熱濕潤的陰唇,我的雞巴沒有動靜,那才有鬼!她才剛拉開我的拉煉,雞巴早已迫不及待跳了出來。

  她在馬眼抹了抹,糗我:「瞧!誰淫蕩得流著水。」

  「什麼水咧?」

  「嗯……天人水啦!……忘情水啦!可不可以!」她囁嚅著說。

  「幹什麼用的?」我不饒她。

  瞬間她羞紅了耳根,小小聲的說:「……干……干……干美眉……用的。」

  「那你要不要給我幹?」

  她低著頭,羞笑著點點頭。

  「沒聽到哦!」我裝做沒看到她的動作。

  「……我……我……要……要啦!」她的臉上雖是一片羞赧,股間卻早已把我的陰莖夾在陰唇之間前後滑動著。

  一陣陣黏稠濕熱的淫水隨著前後滑動塗滿了我的陰囊、陰莖,那接觸到細嫩陰戶肌理的淫蕩感更讓我陰莖上下突突的跳動著,我只覺琴琴的陰唇像是一團火球包圍著我,就像要把我吸進去。

  「哦……好老公……它好大……好大喔……」她喘息著說。

  「你想不想它呢……」

  她用力的把陰蒂在龜頭的凹縫中來回的磨蹭著,兩片腫脹的陰唇黏膩膩地包覆著陰莖:「……想死我了……哦……真是想死我了……」

  我手伸進去裙底,撫摸著她的屁眼,淫水積在花瓣間,濕搭搭的叫人心蕩。

  隨著喘息聲越來越急,滑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每當龜頭滑過陰蒂落入小陰唇張開縫隙的瞬間,她總是特別用力,而嬌喘也特別浪蕩。

  「喔……喔……哦……我裡頭好癢……好癢……好……好老公……你插進來好嗎?」

  「插進什麼?」

  「……嗯……這個啦……」她反手握住陰莖,就要往小穴裡塞。

  我雙手由下往上托住了她的玉股,讓龜頭輕抵著陰蒂,就是不插進去:「求求我吧!」

  「求……求求……好老公……快把雞……雞巴……插進來……」

  我托高她的屁股,陰莖倏地直挺挺站了起來,然後將龜頭對準她的陰道口,稍一輕放,已經滑進去了二分之一,陰道壁一接觸雞巴,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後緊緊握住陰莖蠕動了起來。

  我托著她上下套弄著我的雞巴,卻是只有一半,不肯連根插入。

  「嗯……哦……好……舒服……好舒服……」她扭著頭,靠在我的身上呻吟著:「……哦……好老公……可以再深點……再……深點……裡頭更癢啦。」

  我不理她,仍舊半根陰莖抽插著,甚且故意讓血管的凸壁抵緊陰蒂上下摩擦著。

  她扭過頭來,媚眼如絲、水汪汪的看著我:「哦……好老公……快啦……快啦……快用力插進去嘛……」

  我看她眼睛蕩得快溢出水來,稍稍一放手,她已經連根把我的雞巴吞了進去了,「喔……好……舒服……好爽……好……好爽……」她在我耳邊浪叫著。

  我感覺整隻雞巴被她溫熱潮濕的嫩穴緊緊的包住,時松時緊,帶著一股熱熱的水流繞著龜頭湧向陰莖溢到我的小腹。

  這時候,暗門後竟「啪躂啪躂」地響起一陣下樓聲,伊欸一聲,門又再次被推開……

  (三)

  聽到下樓腳步聲響起,琴琴眉兒一蹙,穴兒一緊,我陰莖受到空前溫軟的緊握,霎時騷麻到了極致,不覺「啊」了出聲,琴琴忙扭頭湊嘴堵住了我的口。

  這時她把玉腿往兩旁大張,陰戶再次鬆開,她喘著氣將嫩穴狠狠套至陰莖的盡頭,直抵住陰囊,一手把裙身撩了撩,完完全全地遮住了我倆的苟合,另一手掏起了我在她花瓣處磨蹭的手,在裙內將淋漓的騷水抹了抹,併攏了膝蓋,好整以暇。

  隨著暗門被推開,魚貫走出來一男一女,男的滿臉鬍渣,眼睛佈滿血絲,咧著嘴嚼著檳榔,走路有點踉蹌。女的約莫十七、八歲,充滿青春氣息,上身僅穿件鼠色棉質束胸,發育良好的瑩白乳房,活跳跳地亟欲跳將出來。下身是米白色伸縮緊身長褲,盈翹的臀部繃緊了褲身,隆起的陰戶與岔開的溝壑,曼妙的顯露出形跡。

  她的臉蛋是天真爛漫的,圓滾滾的眼睛眨巴眨巴靈活動著,豐潤的櫻桃小口翹嘟都地鼓著,趿著雙恨天高,「啪噠啪噠」地由我和琴琴身邊鑽進了櫃檯。

  盯著她彎下腰時迷人的臀形,不覺陰莖在琴琴穴裡又是一突,琴琴橫了我一眼,啐道:「色鬼!」趁兩人在櫃檯結帳的空檔,迅速抬起屁股在我肉棒上大力的套了幾下,膣肉暖滑地在陰莖上溜了幾趟,甜美得讓我嘶嘶吸氣。

  正想扶住她的豐臀狠狠插她幾下,女孩結完帳已向沙發走來,我只好乖乖的攔腰抱著琴琴,裝作親匿交談的模樣兒。

  「呦!琴姐,好親熱嘛!」少女打趣道。

  是囉!見我和琴琴這副模樣,嘴裡還能放乾淨的一定不多。

  「這老點就是這樣,老愛摟摟抱抱的。」琴琴作勢橫我一眼,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少女圓滾滾的俏眼,骨碌碌地盯著我看:「蠻帥的嘛!現在有氣質又挺拔的男人不多了。」

  呵!我的年紀足以作她叔叔了,聽到小女孩對自己這樣品頭論足,倒有點啼笑皆非,不過總算是稱讚,還是露出制式笑臉對她笑了笑。

  「就是色了一點,當心被他看上了眼,跟你胡來一通。」

  「真的嗎?那我可要小心一點囉!」說完饒富意味地上下打量著我。

  少女捂著小腹走到對面沙發坐了下來,替三個人分別斟了杯茶:「小陳跑哪去啦?怎沒看到人。」

  「喔!他跟朋友吃飯去啦,要六點多才會回來。」

  「他說什麼是老實人,真是奧客一個,快被他搞死了,下次再也不坐這個人的台了。」少女捂著小腹,蹙著眉說。

  「怎麼了?」琴琴問。

  見她倆把話題岔開,我心中不覺浮起了歹念,把腰幹稍稍向後一縮,接著暗暗運勁向前一頂,陰莖在琴琴陰戶裡溜了一遭,滑滑的頂向花心。

  「哦~……他把你弄傷了是不是……」琴琴穴裡一美,不小心呻吟出聲,只好隨口問了下去,纖手狠狠扭了我一下。

  「媽的!要他在內褲外頭碰,就是硬要伸手進去,兩個人扭了老半天,你看手啦、小腹啦、還有那……那旁邊都紅啦,他媽的!搞不好黑青一片,干!下次敢來,叫阿龍堵他。」少女忿忿的說。

  阿龍是店裡圍事的兄弟,風飛砂的。

  「那你還不走人,在裡頭杵著?」琴琴問她。

  「算我機靈,拗不過他只好提議幫他打手槍,狠狠放他幾次水。我看現在他一定眼冒金星、手軟腳軟。」

  「看他也沒幾次讓你放吧!」琴琴不相信說。

  「嘿!這就要技巧囉!我先用手幫他打出來一次,套上套子用嘴巴再幫他吹出來一次,然後褲子脫下來給他看不準他碰,替他用手撩一撩就又狠狠放了他一次。」

  「哈!我看他也憋很久了。」琴琴笑道。

  「一定是囉!問我五千塊可不可以跟他打一炮。就算老娘缺錢給人干,到底也要看看人材呀!」說完眼睛瞟了我一眼,不懷好意地對琴琴說:「要是像你男人這樣,要我免費也成。」

  我的雞巴才剛稍稍歇息,離開琴琴花心一點,聽到這話不覺一脹,帶著膣肉又向花心頂去。

  琴琴一定感覺到了,稍稍欠起身來,伸手端過兩杯茶,狠狠地又給我坐了下去,「波波哥,喝杯茶吧!」琴琴扭過頭來,帶著警告的眼色把茶交到我手上。

  我實在受不了了,雞巴插在琴琴暖暖滑滑的穴裡,有絲絲熱熱的淫水沿著琴琴屁股滴到小腹上,更有幾絲屁眼旁不安份的陰毛撩撥著我的陰囊,不能動,那騷癢實在要人命。

  這時候,琴琴突然頑皮起來了,兩腿一開一合、一開一合地動著,大概她的穴裡也是騷浪得難受吧!只覺我的騷癢有稍稍止歇,卻是雞巴一直脹大、一直脹大,龜頭開始灼熱起來,恨不得立刻用力的抽插幾下。

  「琴姐,你幫我看看傷得怎樣!」這時少女突然說著,身體已經繞過茶几來到我跟琴琴旁邊,不等琴琴回話,解開扣子就要把長褲褪下來。

  「這樣好嗎?這裡是大廳耶,客人來了不是被他們卯去。」琴琴實在束手無策。

  「躺著有椅背遮住,看不到的!只要風鈴一響,我會趕快把褲子拉上。」

  說完緊身長褲已經褪到膝蓋,大剌剌地躺到我身旁,雙手交握住膝頭往胸前靠,在琴琴看不到的臉上,兩個眼睛水汪汪的直勾著我。

  「這浪蹄子,擺明是挑逗我嘛!」我心理暗暗咒罵,不過眼睛不爭氣,逕往她胯下瞄去。只看到一條白色絲質的高腰三角褲緊緊包住兩片肥美的陰唇,嫩穴中央濕了一小片,裡頭膣腔的形狀纖毫畢露,兩旁腹股溝倒是紅了一大片。

  (四)

  我竟然生出狠狠舔下去的慾望,心頭搔癢不已,但見琴琴伸出右手在少女陰唇旁紅腫的部位比劃比劃,重重拉起她的手臂,笑罵道:「你這小賤人,琴姐的男人也想勾引,去去!我包包裡有藥膏,快拿去塗塗,晚了發炎可不得了!」

  少女倒是聽話得很,瞟了我一眼,趿著恨天高悻悻然的進去了。

  「哼!你倒是很敏感的嘛,她待不過五分鐘,你就不老實地動了三次。」琴琴恨恨的啐我。

  「哪能怪我,正常男人都會嘛!」我反駁道。

  「我一定要讓你老實一點!」說完忽快忽慢地又擺動起玉股。

  「我才要讓你老實咧!」我心裡早想好好的幹她了,順勢將她推向茶几,把裙子掀往腰身,露出渾圓的臀部,只見自己的陰莖沾著乳白的淫水連著她開啟的陰唇,兩瓣蛤肉般水嫩的小陰唇,帶著激情中的紅腫團團的圈住陰莖。

  我挺起身,掰開她挺直的雙腿屈身成最淫蕩的姿勢,狠狠前後抽插著她。

  「說!要不要老實點?」我嚴聲斥著她。

  每一次我都狠狠的頂到她的花心,拔出時刻意用龜頭刮著膣腔壁緩緩抽出,一手還不得閒地撩撥著圓潤潤的陰蒂。

  「嗯!……喔!……嗯!……才……才不咧……不老實的是你才對嘛!」她呻吟著爭辯。

  「是嗎?」我加快活塞運動,一股股淫水隨著陰莖拔出的空隙冒著泡兒湧到下腹的陰毛,然後順著繃緊的大腿向下蔓延。

  琴琴似乎已經甜美的緊,媚眼內眼瞳上翻,豐唇緊咬,美麗的臀部與腰身上透明的細毛汗滴兒漉漉,一迎一送順著我的勁將抽送推到最極致。

  「喔!哦!我……我……才不要老實咧……我要淫蕩得……天天都讓你……干……」

  水淋淋的穴中突然一陣空前的暖意,一股按捺不住的飽實感,我環住琴琴大腿,將陰莖伸向最深處,龜頭感受到琴琴子宮內射出的熱熱陰精,心下一蕩,龜頭一熱,美妙異常的幾個哆嗦,濃濃精液箭一般射出,與琴琴泊泊而出的陰精混成一塊。

  「喔……好舒服……好爽……」我攀爬上聖母峰頂後,雙腿有些痙攣,攔腰抱著琴琴在沙發坐了下來。

  「舒服嗎?琴」我問她,一股熱熱的精液落向我的小腹,竟然循著溝壑濕了臀部。

  「呼……呼……舒服啊……我真希望永遠這樣套著你!」琴琴氣還沒喘完,隨著喘息,肉鼓鼓的嫩穴內陣陣抽慉依舊。

  「你瞧!我存了好久的東西全部都給了你!還說人家不老實。」她在還未分離的陰莖根部抹了一把也不知是她的還是我的精液,在眼前晃了晃,嬌態動人的說。

  我一伸舌頭舔向她筍般的纖纖玉指,一股濃郁的腥膻味帶著琴琴陰戶獨特的香味湧向味蕾與鼻端。

  「哦!髒死了,自己的也吃。」她皺起鼻子,嫌惡的說。

  「呵!我喜歡的可是屬於你的那部份喔!」

  風鈴聲響起,打情罵俏應聲中斷,琴琴若無其事的走向櫃檯,透著燈光,大腿內側亮閃閃的水漬隱約可見。

  我趕緊拉上褲襠拉鏈,站了起來,痞子般的小陳看見我,兩道濃濃的眉毛誇張的上揚成倒八字形。

  「咦!哇賽!波波大架光臨咧!」

  我瞧瞧牆上時鐘,靠!五點四十五分,不走不行了。

  「嘿!可不是嗎,等你三十分鐘了,你一回來我可得走了。」

  「怎麼那麼快!不上樓坐坐嗎?」

  「實在沒空,下回吧!」

  「你等等,上次你要的東西我現在拿給你。」說完鑽進櫃檯,在抽屜間一陣摸索。

  趁這個空檔,我附耳琴琴,要她到化妝室整理整理,右手在她大腿內側摸了摸。

  琴琴一陣臉紅,風一樣的溜了進去。

  「喔!我都快忘記了。」邊說邊伸手由小陳手裡接過一管牙膏狀的東西。

  呵!這可不是普通牙膏喔!適時適地的話可挺管用的呢!

  我喘著氣,拖著微微發抖的雙腿跑回百貨公司品瑄的化妝品專櫃,已經六點過五分了,我眼前發暗,好一陣子目眩神搖,沒看到品瑄的蹤影。

  「先生!要些什麼?」

  是一個成熟風韻的中年美婦,同樣的制服穿在身上,豐腴的胸脯就快把扣子蹦開,烏溜溜的頭髮盤在後頭,貴氣凌人。

  「好有女人味的女人!」我心底暗讚一聲,眼光順著她的腰身、臀股,滴溜溜地晃了一圈,是個有陳美鳳風味的女人。

  我心底開始幻想掰開陳美鳳玉股,用力插她黝黑結實的騷穴情景,真是花癡一個!

  「品瑄在嗎?」我問道「哦!她上化妝室去了。」美婦冷冷然的回我的話。

  「那我等她一下!」說完,假裝欣賞櫃內商品的模樣,溜到美婦側邊,欣賞起她前凸後翹的身姿剪影。

  「你遲到了!」品瑄銀鈴般嬌脆的聲音響起,一回首,我看到過道彼端無限美好的身影緩緩走來,緞子般流瀉的長髮,柔媚姘婷的體態,梨窩盛著淺笑,款款擺擺來到身前,真是瑤池仙子降臨,再美也莫甚於此。

  「不是去換衣服嗎?」我以為她上化妝室的原因在此。

  「你偷看我那麼久,哪一次我不是穿制服回家呢?」她小聲的說。

  「吶!這是你訂的香水。」她遞給我一包薄薄的專櫃紙袋。

  「不准看,待會上車再看。」她進了裡台,背起香奈兒的皮包,不忘丟下這句話。

  只看她同美婦聊了幾句,道聲掰掰後,挽起我的手臂往大門就走。

  一切的一切,宛如我倆早是熟稔的戀人那般理所當然,我雙足平白地躍上雲端,虛蕩蕩的使不上勁。瞧她眼尾嘴角浮現的幸福感,又貨真價實不似作偽,我更是如墜入十里霧中。

  在車裡剛一坐定,我迫不及待地打開紙袋,嘴裡還不忘念著:「你呀!明知我是撩撥你,幹嘛還真包瓶香水給我!」

  探手所及,卻是暖暖膩膩、薄如蠶絲的一件布料,掏出來一看,卻是一件小巧的銀色三角褲,白色絲為底,銀色絲勾花,多精緻可愛的內褲呀!

  「我進化妝室還不就是為了你的香水嗎!」她駝紅了雙頰怩聲道。

  「那可是我剛換下來的呦!有我的味道喔!」她埋首在我頸項,吹氣如蘭的說。

  我湊近鼻端,一股淡淡玫瑰芬芳的體香撲鼻,夾帶著奇異的鮮妙滋味迴繞其中,也許這就是品瑄妙穴散發著的幸福滋味吧。

  「是囉!是囉!就是這種香水。」我盡情的嗅著,嘴裡忘情的說。

  「走吧!還愣在那兒,我有好多你不知道的事要告訴你呢!」她把我陶醉的時刻倏地打斷。

  「是囉!我也好多好多事要問你咧!」我心中暗暗地也這麼說。

  (五)

  車子馳在華燈初上的新竹市區,淺淺的夜,街上擾攘的人群與擁擠的車海好似全換上了另一副臉孔,不同於白晝的匆忙與嚴穆,而是籠上淡淡瑰麗輕紗的放縱。

  女人的衣裳短了,男人的臉龐笑了,而七彩霓虹也亮了。

  「要不要找個地方吃飯?」我提議。

  「先回家去吧!我想洗個澡!」品瑄回我。

  「那麼洗完澡再出來吃囉!」

  「嗯!」也只好這樣。

  我們兩個住在緊緊相鄰的兩棟新辟公寓大樓內,由中正路轉武陵路不過十來分鐘就可以到達,只是窄窄的街弄現在擠滿了下班車潮,走走停停,還得隨時與變換的紅綠燈搏鬥。往常遇著塞車,我總是腎上腺素分泌特別暢旺,急躁的坐如針氈,現在卻全不是這麼樣了,佳人在側,濃郁的蘭麝香氣陣陣襲來,夾有女體蒸散出來的挑逗氣味,真願時光就此停駐,永遠就這麼坐著。

  「怎麼你好像很熟悉我呢?」我總算開口問她。

  「嗯……你叫波波,30歲,晶益建設公司開發部經理,住在我房間的窗口對面,三不五時拿著望遠鏡偷窺我,不是嗎?」

  我張大了嘴巴,訕訕於自己的醜陋事被一語道破。

  原來我們的邂逅,不只在我心底是美妙的回憶,對她而言,也從未將它淡忘過。那一天的匆匆一瞥,使我迷戀於她的一顰一笑,開始在陰暗中偷窺自瀆而不能自拔,而她也始終留意著遠遠那扇窗後隱澀銳利的目光。

  那純粹只是個巧合,該感謝那瘋狗似的新竹風。

  今年春假過後的一個黃昏,如往常般我抱著圖筒提著公事包正要打開鐵門,忽然見到對面鐵門內,中庭高聳的松樹前有白花花的影子一跳一跳的晃著。

  仔細一看,是一個穿著白色背心、白色短褲,輕鬆居家裝扮的女人,手裡拿著曬衣服的竹竿往枝椏間探著。抬頭再往樹上一看,高高的枝椏末端分岔處掛了一件桃紅色的洋裝,正隨風翩翩飛舞。

  我看了好一陣子,覺得應該見義勇為。

  透過鐵門縫隙比手劃腳了好一陣子,總算她放下竹竿走了過來,甫一照面,我怔了半晌。好一個畫中走出來的女人,黛眉如山、星眸如鑽、朱唇賽櫻桃、瑤鼻似懸膽,烏溜溜光可鑒人的秀髮披在白晰透明的香肩上,輕便的衣服裡豐滿動人的軀體遮掩不住。

  是品瑄,臉蛋掛著一抹紅暈,喘著氣問我。

  「有甚麼事嗎?」

  「我來幫你!」我指了指樹上的衣服對她說。

  「一下班就看到衣服被刮到樹上,可是撈它不到。」她解釋道。

  「是囉!新竹的風大,曬衣服一定要夾緊才好。」

  其實我比她高不了多少,不管怎麼伸怎麼跳也是構它不著,總差了一、二十公分。於是我開始思考爬樹的可能,只是衣服懸在樹枝尾端,就算是無尾熊也會摔下來。驀然我心裡靈光一閃,賊賊的生出一計。

  「除了爬樹之外沒辦法構到它。不過樹枝尾端那麼細,搞不好會摔下來,太危險了!」我對她說。

  假裝思索一陣之後,我把主意告訴她:「我看這樣吧!反正只差那麼一點,我背著你用竹竿去撈,一定可以撈到。」

  她皺著眉,沉吟了好一陣子,終於點點頭,檀口輕啟的說道:「只好這樣子囉!」

  從她修長挺直的雙腿跨上我的脖子後,我就聞到玫瑰花般的淡淡香氣由她肌膚裡散發出來,緊繃光滑的大腿正巧靠著我下巴,一股淡淡的溫熱透過薄薄的短褲挑逗著我的後頸,我相當仔細的品嚐頸後依靠到的軟軟柔柔感覺,幻想這感覺的發源地該是多麼撩人。

  而另一邊,我把雙手環過她滑如凝脂的大腿,緩緩站直了身子,而她握著竹竿往樹上的衣服構去,才沒兩三下,衣服就逃離枝椏的掌握,斷了線的風箏般的飄了下來。

  「就是那天,我注意到圖筒上寫著你的公司還有名字。」品瑄說。

  「你回去後,我在中庭站了好一陣子,後來我看見一扇窗的燈亮了,我想那該是你的房間囉。」

  「隔周的假日,我瞧見你在窗口抽菸,才證明我的猜測沒錯。」她俏皮的笑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偷窺你?」我問道。

  「你以為把燈關上就沒事嗎?」

  看我一臉赧然,她接著又說:「每次回來到巷口,看到你窗口燈火通明就知道你也回來了,可是一到房間,發現你的燈倒關上了,入夜的七八點,我很懷疑你能那麼早就睡。」

  「後來發現,燈雖然關上,還是有一點紅紅的火星一閃一閃的,應該是你在抽菸吧?而在你猛吸的同時,有短暫瞬間火星會特別光亮,湊巧我就看到望遠鏡頭玻璃的反光。」

  她一口氣說到這裡,我終於恍然大悟,心裡不禁發誓,下次偷窺一定要更小心,再也不能抽菸了。

  「第一次見到你,真的讓我很驚訝!」她突然這麼說。

  「哈!我也同樣為你的美麗震驚。」我貧嘴的說。

  「不是啦!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因為你的帥而驚訝,而是因為你很像一個人。」

  我當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帥也帥不到哪裡。

  「像誰?」我追問道。

  「像我以前的男朋友。」

  「哦!那個黑黑壯壯的男人嗎!」

  我心底浮現那個五短身材,陽具粗粗短短,老是一身汗漬伏在品瑄身上的男人。

  「不……不!他已經死了,你不可能看過他的。」

  「哦……對不起!怎麼會這樣呢?」我感到有點歉疚。

  她的眼眶紅了起來,別過頭往車窗外望去:「我永遠憎恨那一場地震,不但讓我沒了家人,連愛人也失去了。」

  是呀!天殺的921集集地震。

  「那一天晚上,我在店裡剛結完一天的帳,突然天搖地動起來,所有衣服全癱在一塊,只看到扭曲的天花板斜斜的向我晃了過來,才想到該往門外跑,櫃子已經壓向我的肩膀!」我看到她的淚珠兒湧了出來。

  「那時阿明站在我的身後,感覺他推了我一把,蹦的一聲,整個櫃子全壓在他的身上。」

  「然後房間突然發出呻吟的聲音,就像鬼哭神號一般,阿明讓衣櫃撞的伏在地上,一逕擺手要我趕快出去!」

  「我怎捨得留下他,過去就要替他扶起衣櫃!」

  「只是他推開了我,要我自己先走,而他馬上就出來。」

  「當時我竟真的相信了他,直到我孤伶伶的站在滿目瘡痍的廢墟前,房子塌了,而他再也沒出來了。」

  她抽泣了起來,眼淚撲撲簌簌的掉個不停。

  「真的,他再也沒有出來了。」淒厲的聲音如同曠野中的夜梟哀啼。

  我伸出右手挽住她的香肩,希望能分擔她的悲傷。

  頓了好久,她幽幽的說:「知道嗎?那一場地震我送走了五個親人。」

  「而這個世界,我就再也沒有親人了。」

  我想我的眼眶一定也紅了,翻睕牢牢握住她的小手。

  「那一天遇見你,我就彷彿看見阿明回來了!」她含著淚望向我。

  車內沉默了起來,雖然外頭車水馬龍,但是我卻有如行在孤寂的曠野中,心中冷冷的好苦好苦。

  「那個男人又是誰?」我試圖打破哀傷的氣氛。

  「喔!他是一個基金會的幹部。」她知道我說的是誰。

  「我形同槁木的在帳棚裡住了半個月,每天只知道吃跟睡,不但忘記不了阿明,對於沒能見最後一面的家人,更是無以復加的遺憾!」

  「我不想活了,什麼都沒有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就在埋葬親人的那一天,我來到了橋頭,望著波濤洶湧的溪水,心裡就只有跳下去的念頭。」

  「而他拉住了我,勸了我很多,然後他給我勇氣,給我房子,也給我工作。

  雖然不愛他,但我也嘗試給他感情,給他身體,給他溫暖的感覺。」

  「我以為感情再也不會出現了,直到遇見你。」

  唉!我心理暗暗歎息,原來我只是別人的影子罷了!

  總算遠遠望見自己的家,我把車子拐彎進了地下停車場,停妥車子,提起紙袋,對正擦著眼淚的品瑄說:「到你那兒坐坐,待會一起去吃飯吧!」

  她倒是沒啥意見?臉上雨後初晴般地笑了笑。

  「嗯!可是不准笑人家房間亂呦!」

  「呵!再亂也好過我吧!」

  握起她的手,這次我可光明正大的一探香閨了。

  品瑄的房間對我來說並不陌生,用望遠鏡頭我也不知窺探了多少次,但是真進來了,還是為那溫暖的色調與幽香的氣息所傾醉。

  我在床頭的小沙發坐了下來,伸伸懶腰,想要消彌開車的疲勞。

  「喂!你轉過身去,我要脫衣服洗澡了!」她給了我一瓶罐裝咖啡後,命令我。

  我聽話的轉過沙發,打開咖啡喝了起來。

  「又不是沒看過,全身上下有哪裡我不熟的。」我心下好笑。

  只聽一陣希希索索,碰的一聲她進了臥室。

  我再次轉過沙發,這下子她出來我可看個夠了。

  浴室房門口的小几上放著她剛脫下的制服還有內衣褲,我走過去拿起銀色的胸罩,款式就跟紙袋裡她給我的小內褲是一樣的,而內褲正是先前交給她的絲質丁字內褲,湊近鼻端我聞著那暖暖香香的體味,想到味道的主人正一絲不掛的近在咫尺,褲襠一緊,小腹又是熱得發燙。

  她倒是很仔細的洗著,我等著有些無聊,正想厚顏敲門要求一起洗時,隨著水氣氤氳,一個豐滿成熟的胴體出現在我眼前,帶著洗完熱水後的紅暈,兩粒高挺渾圓的乳房蹦在胸前,纖腰盈握,私處濃密的毛髮沾著點點水珠,修長的雙腿如同玉筍般白晰無暇。

  「討厭啦!你怎麼轉過來了。」她嬌嗔道,原本提在手上的浴巾就要往身上遮。

  我哪放過她,跨步過去攔腰把她抱了起來直往床上行去。

  「你敢!」她的小手打在我的肩上,輕輕的一點勁力都沒有。

  只覺雙手抱著滑如凝脂的腰肢,滿含彈性的碩大乳房正頂著我的胸膛,腦袋一團紊亂,也不知接下來該當如何是好。要命的電話早不該晚不該的這時候響了起來,暖玉溫香抱滿懷,我才不想去接咧,不料懷中品瑄皺著鼻子對我扮個鬼臉,糗我:「哈!見色忘友!」

  我氣她,狠狠大嘴往她微張的櫻桃小口蓋了過去,只覺入口滿是芝蘭芳香,暖暖柔柔的丁香挾著滑膩津液,閃躲著我摧吐的舌尖,深襚的美目卻是忘情的闔起。

  我們的舌尖在濕潤的小嘴裡追逐良久,行動電話倒是沒有停歇的徵狀。她雙手推開我要我接電話去,帶著滿嘴芳香,我不情願的由外套口袋掏出T28。

  「喂,我是波波,你哪位?」沒好氣的我聲音大了點:「阿國啦!你人在哪裡?」原來是死黨阿國。

  「躺在女人懷裡啦!媽的!你真是煞風景。」

  真是吹皺一池春水,干阿國屌事。

  「今天又是週五了,晚上九點半連集合場集合完畢!」

  自從實施周休二日之後,週五夜可變成狂歡之夜了:「起司咧?又到太平去了嗎?」

  我心中不禁回味起嶺南五縣市那群鶯鶯燕燕,嘿!酒池肉林,十足荒淫的皇帝滋味。

  「他人在台灣啦,晚上準時晚點名喔!」他似乎要掛斷電話了。

  「喂!喂!等一下……今天我遇著小雪了,晚上她可在POPO喔!」

  「哪個小雪呀?漂亮寶貝那一個?」他沒想起來。

  「跳鋼管那一個呀!你不是要看看她的毛是黑色?還是金色的?」

  「喔!是那個混血兒啊!今天她上秀是吧!」

  「對呀!今天先在POPO集合囉!晚上記得穿好戰鬥內褲喔!」

  「嘿!我會在裡頭先噴點香水的。」一連串淫笑呵!我想阿國也是垂涎小雪已久。

  趁著我講電話的空檔,品瑄成功的脫離了我的魔掌,大浴巾團團圍在身上,只露出瑩白的半片乳房和粉嫩修長的雙腿。

  她坐在梳妝台正撲著乳液,青蔥般的細指在臉上美妙的劃著弧線,由側邊可以看到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

  聽我掛上電話,她回過頭來對我說:「看你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沒想到不怎麼正經。」

  「是呀!看你也是秀外慧中、高貴典雅,哪知到你也有狂放的時候。」我不服輸的反擊她臉色稍稍變了變,手上動作停了下來。

  「你以為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

  我心中當然希望不是。

  「前前後後我也才有過二個男人,不要看我穿著很OPEN,又對你一見鍾情的模樣,對於陌生男人,我可是不假辭色的。」她臉上散發出凜然不能侵犯的聖潔光輝。

  我知道偷窺的過程讓我瞭解到她最私密的行為,而在心中或多或少的帶點輕忽的成見,蠻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染指蹂躪她。

  「你難道不光著屁股做愛嗎?不關起門來打手槍自慰嗎?不是天天噙著口水肖想女人的身體嗎?只不過你是男人,又沒給人看到。而我同樣做這些事,恰恰讓你給偷窺了,反倒以為我很隨便。」她忿忿不平的說「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讓你看的嗎?」

  莫了,她丟下這句讓我心頭無比悸動的話。

  我感到慚愧,走到她的膝前蹲了下去,握住顫抖的柔荑,仰起頭凝望著她:「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啦。」

  「每次看到你美好的身體被那個武大郎褻瀆,我就無比吃味,總覺這麼個粗漢子哪配的上你,好希望在你身體裡的就是我。」我將我的忌妒說了出來。

  「昨天看到你跟女人在一起親熱,我更是慾火焚身,心裡一直想一直想你是那樣的完美,難道慾望得不到滿足嗎?我願意代替任何人、任何東西給你快樂使你滿足,願意用心呵護關愛你每一分、每一秒。」隱藏在心底的愛意,這時肆無忌憚的湧了出來。

  她翻腕將我的雙手交握,眼底情愛橫溢:「你知道嗎!地震過後,做愛對我來說一如嚼蠟,但是自從知道你在遠遠的窗後看著我,我才又找回失去已久的快樂,每當想到自己私處一覽無疑地暴露在你的眼底,最淫蕩不堪的反應讓你看個通透,我總禁不住三番兩次的達到高潮。」

  「而想到你也許正握著你的陽具,望著我的私處,前前後後的滑動著,我的心幾乎就快飛了,恨不得立即跨越窗台與夜空,將自己的肉體完全交付給你。」

  一口氣將自己的情慾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她羞得連粉頸也紅了。

  「對呀!你猜對了,我就是看著你迷人的地方打手槍咧!可今天我再不要打手槍了。」

  我將浴巾由她的大腿推向腰際,露出緊繃的大腿和芳草淒迷的蜜穴,才剛洗過澡,玫瑰般的陰戶色澤特別瑰麗,帶點清晨的露水,飄散著香浴乳的香味。

  品瑄上身仰躺在椅內,闔著雙眼靜靜的迎著我的撫觸,雙腿微微地向兩旁分開。

  我的心好似漫步在雲端,虛蕩蕩的好不真切,幾個月來的魂牽夢縈總算美夢成真。

  伏在她細緻的大腿之間,我的舌尖沿著大腿內側一寸寸的向上舔去,雪白的肌膚因為舌尖的刺激泛起雞皮疙瘩,當舔到大腿根部那嬌嫩敏感的地區,她的嬌軀不自覺抖了一下,雙手禁不住握上椅子扶手,這時舌尖並不稍停留,直接登上粉紅的小丘,一溜煙滑入多折的山谷。

  「嗯!……喔……!」她扭著腰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

  我沿著丘壑兩壁上下輕柔的舔著,縫裡漸漸溢出透明的汁液停在我的舌尖,然後我開始對小巧圓潤的蓓蕾下手,舌尖伸入兩瓣陰唇縫中,托著嫩嫩的蓓蕾由裡向外撩撥著,而她用連串的呻吟回應我的挑逗。

  「喔!……喔!……那裡不好啦……裡頭會癢啦!……」她仰著頭,兩腿卻張得更大。

  我就是要看她發浪的樣子,舌頭更是死命翻轉著。

  「喔!喔!喔嗚!……你壞死了……我會受不了的!……」她急促的喘氣汩汩的淫水已經淹沒整個穴口,我埋首她的陰戶間,滿口滿鼻全被騷水浸濕。

  她的陰唇已經做好交合的準備,充血的花瓣微微敞開縫隙,露出裡頭暗紅色的膣肉,沾滿透明汁液的舌頭這時順勢滑入,我的臉幾乎與她的陰戶合為一體。

  「喔!……好波波哥……喔!……你的舌頭真好呀!」她美的噓了口氣我實在好喜歡她的嫩穴,不但滑膩緊實,更且香澤微聞,絲毫沒有腥臊的肉味。我嘴巴牢牢含住她的陰唇,舌頭在陰道裡頭時伸、時縮、或翻、或抽並時而沿膣壁快速顫動、時而繞洞身飛快旋動。

  溫暖的穴裡早已不可收拾,注滿了稠稠的淫液,我的舌頭一如水中搖槳,每一動作都將捲起漫天波濤。耳中不斷聽著品瑄淫蕩的呻吟聲,我屈膝蹲倨著,火紅鐵鉗一般的肉棒頂著褲檔實在搔癢的難受,正想起身握住丈八蛇茅衝鋒陷陣一番,想起黃昏時刻和琴琴的那段露水苟合,心裡倒覺大大的不好。

  現時現刻我的陰莖、小腹與兩股間一定佈滿了乾燥後的精液,不論是琴琴的還是我的,干了之後同樣是一層白花花的粉末。那時候不過匆匆的用面紙一抹,哪能真個抹的乾淨。拿這種污穢的陽具給品瑄,不論是對嘴巴或陰戶都是一種褻瀆,而品瑄就像我心目中的女神一般,我決計不捨得如此對她。

  大抵品瑄發現了我的躊躇,伸出玉腿環住我的胸膛,水意盎然的眼神直盯著我,臉上一片企求的神色。

  「嗯!……好哥哥……抱我上床去嘛!……」真是蕩的叫人迷亂的聲音望向她汁水淋漓的小穴,發浪與發紅的軀體,真難割捨這垂手可得的肥肉。

  終究對她的憐愛勝過一切,我將她攬入懷中,交換位置坐了下來,讓她火熱的臉頰貼住我的頸項,輕輕的對她說:「我也好想馬上跟你融為一體喔!只是忙了一整天,我身上又髒又臭,應該先洗個澡才好。」

  她雙手雙腳牢牢的扣住我,撒嬌的不依:「哦……人家就要現在嘛!」

  我知道慾火是需要時間來冷卻的,於是探起她的小手隔著褲子放在我勃起的陽具上:「你瞧!我還不是好想插進你裡頭,待會洗完澡後,一定要弄得你受不了的。」

  「哎呀!」她恨恨的撒了聲嬌,伏在我胸前不斷喘氣。

  只覺隔著堅挺的乳房,一起一伏漸漸平復下來,她仰起粉臉,巧笑倩兮的說道:「你不怕我的慾火完全熄滅嗎?」

  我將鼻頭對準她的鼻頭,眼睛直視她晶亮的雙眸:「那我就再點火囉!」

  我哼著「恁姐仔住市內」這首歌,心裡想著它淫穢的雙關語,希望主唱人可千萬不要紅才好。嘩啦嘩啦的水聲中,我徹頭徹尾的把自己洗個乾淨,不放過任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即使包皮、腳趾或屁眼也都抹上厚厚的沐浴乳,仔仔細細的給它搓洗一番,待會可要好好的品嚐品瑄的每一寸肌膚,同時也要她用香舌為我每個器官服務。

  透過水聲我聽見有人進房間裡來,隨後響起一陣嗲嗲的黏膩女聲,玉珍!

  我聽到品瑄這樣叫她,原來是隔壁的俏護士。

  她也是我偷窺的目標之一,前凸後翹十足波霸級的肉彈,一頭大波浪的卷髮襯著狐媚的桃花眼,厚厚的嘴唇宣示著她性慾的旺盛。

  我和阿國曾經一起偷窺過她,雖然只看到黑色睡衣後的胴體,我們卻同時下了個結論:「這個女人沒有淪落風塵,實在是男人的一大損失。」

  而玉珍,恰恰是另一扇窗的故事。

  (七)

  斷斷續續的聽到玉珍跟品瑄聊些流行服飾的趨勢,拉拉雜雜的一長串洋名,全是我從來沒聽過的,除了馬殺雞、卡蚊客來、香奶兒以及什麼咕……咕雞的之外,我所知的有限,中間還聊到店租、裝潢以及地點之類的,聽起來金主好像是一個叫什麼志平的來著。

  志平?是哪個凱子?莫非是品瑄或者玉珍的入幕之賓。

  我早洗刷完畢,全身肌膚因為污垢損失太鉅,感到有些單薄。房裡有別的女人,光溜溜的我不敢出去,於是靠在浴室門上,默默運起念力,希望玉珍早早告辭離去。唉!誰叫我進來時只想在品瑄面前展露我雄厚的男性本錢,浴巾也不抓一條,就挺著紅紅的雞巴大搖大擺的進來了,現在雞巴雖然稍稍消退,乖乖的垂在兩腿之間,但我也不能像這樣拋頭露面啊!

  水聲停了,房裡的交談聲突然變得清晰。

  玉珍聽到我靠到門上的聲音,問品瑄:「奇怪!今天志平特別早下班?」

  「你怎麼知道?」是品瑄的聲音。

  「浴室裡難道不是他嗎?」玉珍奇道。

  「不是啦!是我專櫃的同事。」品瑄言不由衷。

  「你又不是不知道,志平一向很少來我這兒的。」

  也不知品瑄是說給玉珍還是我聽。

  「才怪!桌上放著的明明是男人的西裝嘛,會有女人穿這種四角內褲嗎?還是皮卡丘圖案的咧!」

  哈!我的品味一向不好。

  「快說!又勾上哪個野男人了?還帶回來洗澡。」玉珍一點都不饒她。

  「……」

  「還不說?難道要我踢開浴室門進去抓出來嗎?」

  真是潑辣,如果你膽敢進來,我一定光著屁股跳到你身上,看你怕是不怕?

  「是我的男朋友啦!」品瑄終於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

  我心頭霎時一陣暖流流過,甜滋滋的好不受用,也許認識她沒幾個小時,但長久以來兩人魂牽夢繫,一見鍾情似乎早已注定。正是「金風玉露一相見,便勝卻人間無數」。

  「啥?男朋友?」玉珍的聲音高了八度。

  「不會吧!志平你都只承認是你男人罷了,還說是為的報恩來著,連中環的小開你都看不上眼,怎麼會有男人能登堂入室、擄獲芳心呢?說!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就別問了,以後自然會讓你認識嘛!」

  「不行,你一定要招供。」

  只聽床上一陣嬉鬧扭打的聲音,品瑄好說歹說,連哄帶騙的把我一絲不掛的秘密洩了出來,才堪堪把玉珍送出房門。

  我在門後,瞧得自己的陽具回復到聒聒墜地的原始狀態,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推開塑鋼門,原本衣不蔽體的品瑄竟已著上嫩綠的套裝,如雲的髮絲盤在腦後,露出雪白的粉頸,臉上早撲上薄粉,擦著淡黃系的素妝。

  掩住嘴,她直盯住我垂頭喪氣的陽具笑。

  「夠雄壯吧!」我沒好氣的說,她眼中的笑意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還說幫我點火咧!自己火倒熄了!」

  拉起床上的浴巾遮住不爭氣的傢伙,我坐到她的身邊,將她抱到我的膝上,湊嘴就要往她的粉頸親去。

  「討厭啦!會把人家頭髮弄亂啦!」

  她推開我,輕怒薄嗔的嬌態,不由得我看的癡了。

  「待會沒辦法陪你吃飯了,我跟玉珍要去談開店的事情。」

  「不會是去找男人吧?已經晚上了不是嗎?」

  「我白天哪有空?」她跳了起來,走過化妝台打點起包包。

  「那你怎麼對我慾求不滿的弟弟交代呢?」我嘴裡輕薄著她轉過身,遞給我一副鑰匙。

  「吶!這是我房間和鐵門的鑰匙,可不准太晚過來喔!」

  「還有,你要是敢玩的一蹶不振,哼!晚上我就不理你!」

  **********************************************************************

  桌子只坐滿三、四成,大部分是園區上班族,全擠在靠舞台的角落。旋轉燈光因為工作時間未到,還躲在棉被裡睡大覺。空氣不是很好,滿場癮君子吞吐的煙霧,氤氤氳氳散不開來,這時候有人唱著張學友的「她來聽我的演唱會」,正唱到最後一闕:「她來聽我的演唱會,在四十歲後聽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問她為什麼流淚,身邊的男人早已入睡。」

  五音不全的嗓子,像鬆弛的琴弦,掉拍兼走音,我心中咒罵一聲:「干!就是聽你唱歌才痛苦得流淚。」

  阿國正跟慧芳划拳,「台搜帕」(三種拳:台灣拳、數字拳、趴拉拳)一次一杯,滿滿的公杯,而起司正吃著娃娃的豆腐,嫖客的嘴臉,油光光的充滿了色意。我還在為品瑄房裡的功虧一簣感到懊惱,放眼滿室的美眉,有哪個及的上品瑄的萬分之一。

  慧芳、麗娟是這兒的老闆,25歲不到的女孩家能有這樣的場面算不錯了,當然啦!黑白兩道總得有人挺著,麗娟的男人就是四海的,給我名片上大剌剌寫著四海企業社執行副總,有誰會不知道?那像我的就只是寒酸的一個小經理。

  想到這我又咒罵了一聲,對的是沒天理的社會。

  轉眼已經喝去四、五手,划拳都劃到煩膩了,腦裡也暈暈然起來,今天來這的目地卻似乎還不見動靜,我側過頭又數了數客人,一、二、三、四……已經八成滿了,應該要開始了。

  沒錯!鏤金的大門忽地被推開,一長串走進來四、五個人,前頭是臃腫的中年媽媽桑,阿珠姐;再來是麗娟的男人,雄哥,嚼著檳榔一副尖嘴猴腮的屌樣,最後是婀娜多姿的三個妙齡少女,穿著銀色方格暗紋大衣,白晰晰的大腿,蹬著白色三寸高跟中統靴,風姿綽約的經過我們桌旁,每一個都是那麼的體態豐盈、那麼的窈窕健美,但就數小雪最是嬌艷狐媚,帶著異國情調的冶蕩。

  我們只認得雄哥跟小雪。

  在與雄哥哈拉幾句後,他逕自到櫃檯同麗娟幫忙去了,而小雪則在桌旁停留了一會,正拿小腿蹭著我跟阿國說著話:「國董,又見面了,今天傍晚才跟波波哥談起你,沒想到晚上就見到了。」

  見鬼!我根本沒說起阿國。

  「呵呵……這次我小費可準備的多多呦!」阿國又在耍闊。

  「怕你都塞給別人,可不是給我的!」

  「不會!不會!給你最有價值了。」

  每個不都這麼說嗎?

  一陣濃郁的香水味兒由小雪的大衣透了出來,我的手禁不住由桌底伸入大衣底下揩了一把,觸手是冰冷緊繃的豐臀,才剛由車內的冷氣釋放出來。

  「那待會我一定好好的讓國董開心!」兩股一使力,她竟然用粉臀夾住我的手。冷冷的臀部,中央可溫熱著,手陷在溫潤的草叢中,一時竟捨不得離開,當然啦!還是透過薄薄的鏤空內褲。

  「呵!最好不要再穿彈性褲襪才好!」阿國涎著臉說。

  「今天我可沒有喔!你瞧!」說完大衣掀到大腿,露出白晃晃修長粉嫩的玉腿。

  我見機的快,手早已打道回府。

  「不好意思!我進去準備了!」她妖艷的雙眸溜了我一眼,款款擺擺的進到休息室。

  很快的,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條條僅僅穿著窄小內衣褲的美人魚們在台上、鋼管前放肆的搖了起來,飢渴的眼眸晃動著乳波臀浪在舞台上不斷發熱發光,照例小雪又是壓軸,我對其他女孩興趣缺缺,乾脆同阿國、起司和娃娃劃起四人的數字拳,前前後後總共輸了三瓶可樂娜外加一大杯。

  突然,我看到起司的眼睛亮了起來。

  隨著他的目光我往舞台望去,馬上知道了他發亮的原因。

  是一個清純臉蛋的女孩,跪在鋼管前扭曲著胴體,玉股一縮一挺的向鋼管迎合著,乳房竟然出奇的大,快把胸罩蹦斷似的兩粒櫻桃清楚可見,私處雖然讓內褲遮掩住,肥吱吱的陰唇忠實的現出原形。

  起司喜歡幼齒,卻又迷戀波霸,這不正對他的胃口嗎?

  沒多久,清純女孩來到桌前,貼著阿國扭動了起來,只見起司雙眼直溜溜的盯著她渾圓的乳房猛看,褲襠裡鼓鼓的翹了起來。

  「喂!口水吸一吸呀!」我打趣起司。

  女孩也溜了起司一眼,抬起粉腿就要坐上阿國的膝蓋。

  「這邊!這邊!」阿國總算顧念換帖情誼,將女孩推向起司。

  起司眼裡的色意更濃了!而搖擺扭動的水蛇腰貼著起司團團飛舞起來。

  突然阿國從背後一把將女孩壓了下來,「啊」的一聲,女孩牢牢坐向起司胯間,嬌嫩可愛的臉龐掠過一絲羞紅。

  「你全身是汗,坐好,來,我幫你擦擦。」阿國在女孩耳邊這樣說,只瞧見「謝謝」兩個字由起司的眼中飛向阿國。

  鼓鼓的那一團東西,現在一定好爽!好爽!

  (八)

  這時候阿國毛茸茸的大手握住一片濕巾,將女孩滿臉汗漬擦乾,順勢沿著香肩、脊背直滑到雪白外擴的雙乳,然後就在單薄的內衣邊緣揩油。

  起司更狠,一隻手扶住女孩家的香臀,另只手握著千元鈔就想往股溝的凹縫處鑽,青筋迸現的手,用了不少的氣力。

  「不行啦!塞奶罩裡啦!」女孩擺動渾圓屁股,躲避起司的侵襲。

  起司不強迫,手貼著深深的乳溝滑入,將鈔票放在兩乳之間,一溜煙,雙手又團團托住女孩肥臀,央求道:「來點特別的吧!我高興的話,還有賞!」

  音樂節奏忽一交替,鼓點倏地急驟,女孩笑靨如花,微蹲身子,又扭動了起來,胯間兩瓣肥吱吱的陰唇貼著起司鼓出的陽具,忽而順陰莖往龜頭磨蹭、忽而圈著龜頭左右打擺,由側邊只見渾圓緊翹的粉臀帶勁的起伏著。

  坐我身旁的娃娃始終轉過小臉不敢直視,兩耳高燒不退,我湊過嘴調侃她:「我們也來一段吧!」

  「不要臉!人家才不是那種女生。」她漲紅著臉啐我一聲十一點半。小雪歷經千辛萬苦總算來到我的懷中,阿國尚且心有未甘的在一旁虎視眈眈,而起司則不知溜到哪去了。

  小雪香汗淋漓的猶自嬌喘噓噓,摟住她纖細的小蠻腰,我敬她喝了一杯酒。

  「呼!……呼……好累!每一桌都要我跳貼身舞,我已經連續跳了二十分鐘沒停下來過。」她發燙的臉龐貼著我脖子,散亂的髮絲鑽入我耳朵,感覺好癢。

  「誰叫你是台柱,很多人是專程來看你的。」我的嘴巴正巧貼著她的耳廓。

  「看沒關係,就是有人他媽的一定要伸進內褲!」她忿忿的說。

  「哪一個那麼沒品?」我眼睛溜著其他客人,問她。

  「阿國就算了!最左邊那個死胖子,也不掂掂自己幾兩重,看了就噁心,還把人家弄痛了。」

  我轉過視線,輕易就逮到那個帶著眼鏡、腦滿腸肥的中年人,正跟店裡的美眉劃著拳,果然一副色瞇瞇的模樣。

  突然我打了一個寒顫,有一雙森冷的眼神在音控室外注視著我,略作留神,認出是雄哥身邊的阿弟小森,趁著眼神交會的瞬間我向他點了點頭,他竟轉身就溜進了音控室裡。

  「波波哥!該我為你服務了!」深襚的眼眸裡波影乍現,激烈的音樂聲依然未歇,小雪全身的勁力似乎又活了回來。

  我兩手後伸扶住椅緣,將胸腹的空間全交給小雪。於是勻稱有致的魔鬼身材開始蠕動起來,兩顆瑩白的乳房幾乎貼住我的鼻尖,刮起陣陣撩人的體香,不小心,凸起的乳頭甚至劃過我的鼻頭。

  她手搭在我的肩頭開始甩動秀髮,銀牙輕咬,臉上現出一副渴望的模樣,嬈吱吱的豐臀一迎一送的前後擺動。我壓下目光,穿過緊繃的小腹搜尋她美麗的桃源。

  嗯!很漂亮的一件白色鏤空高腰三角褲,編織的鏬隙處,露出一片白晰的肌膚,柔亮的毛髮纖毫可辨,髮根的盡頭處我瞥見飽滿而搖晃的暗紅。

  「咚」地,我的陰莖翹了起來!

  很快的,她的手按上我的褲襠,粉臀一拉乳房一傾,就以我的陽具為施力點舞動了起來,水淋淋的眼神直直的勾住我。陰莖在她的撩撥下,不禁在褲襠上現出了原形,纖纖玉手沿著柱身前後撫觸摩挲,艷紅的櫻唇「嘖嘖」有聲。

  「哦……波波哥!……你的東西好大……好大喔!」發嗲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似乎隔著褲子她正幫我打著手槍,胯下陣陣麻癢難受。

  「喔……這大東西插進來……到底是什麼滋味……」摸著摸著,也許想起淫蕩的念頭,她眼神蕩了起來。

  然後她又緩緩的坐了下來,粉頸支著我,弓起胸腹,一手拉下我褲襠拉煉,我趕忙雙手環住兩旁,稍稍遮掩撐起的襯褲,可別讓人瞧見了。

  「來點SPECIAL的囉!」嬌嫩的小手將我的陽具由褲縫中提了出來,另一手倒沒閒著,將自己的鏤空內褲撥往一旁卡在腹股溝內,微微露出兩瓣肥美鮑魚。

  一陣黏黏膩膩的感覺吻上我的陰莖,兩片陰唇覆著龜頭,將勃起的陰莖坐得貼向小腹。

  「喔!……好熱!」她呼出一口香氣。

  「嗯!……好……好舒服!」我也不禁呻吟出聲。

  甫接觸的瞬間總是特別甜美。

  她開著玉股又舞動了起來,這次完全是茍合的姿態,堅挺的乳房抵著我不見擺動,只有小蠻腰像上緊發條的馬達般帶著粉臀前前後後的搖動著。

  如蝸牛反覆爬過一般,肉洞裡滲出的騷水藉由擺動,一次一次的的塗布在我的陰莖上頭。小陰唇經過不斷摩擦,好像越來越肥、越來越熱。

  「喔!這……怎麼辦?……人家洞裡頭……被你逗得越來越癢了!」一股淫水打濕了我的襯褲。

  「嗯!……喔!……波波哥……好想你……干……人家喔。」她浪聲在我耳邊呻吟。

  我陰莖發癢,龜頭被兩片濕淋淋的小陰唇撩撥成圓球。

  「喔!這……軟軟的頭……好厲害……好厲害!」發現將陰蒂蹭著龜頭更美更妙,她仰起頭死命蹭著。

  「喔!好……哥哥……不要挖我……屁眼啦……會……會洩出來的!」

  這倒奇怪,我鬆開一隻腰上的手往她股間摸去,在濕褡褡的屁眼附近竟然撞到一隻毛茸茸的手。視線一開,一雙紅鼕鼕的眼睛正在阿國臉上發光。

  小雪也意識到多了一隻手,側過粉臉,發現是阿國,嘟著嘴嗔道:「死阿國哥,混水摸魚!」

  她心思稍稍離開性器官,發現好幾雙異樣的眼睛正盯著這邊,臉上不禁掠過紅暈,小嘴附在我耳邊偷偷的說:「糟糕!過頭了,待會我在洗手間CALL你,記得馬上過來喔!」

  說完伏在我身上,暗中塞回了陽具,將陰戶佈滿的騷水往我襯褲抹了抹,拉回鏤空內褲,一時倒還不敢立刻起身,睜著雙黑白分明的媚眼偷偷打量著。

  直到風聲稍偃,她才又帶著俐落的舞步,繼續未竟的表演。

  「波波哥!你好色喔!」

  原來店裡小姐娃娃和慧芳都在這桌,不知是否瞧見了我的大肉棒,臉上都是紅霞一片,到底是被撩的興奮還是心底害臊,異口同聲的卻指責起我來。

  「你們都不色囉!來……來……我摸摸……我摸摸。」我伸出祿山之爪直往兩個女孩裙底探去,一陣羞笑,兩人飛也似的逃命去了。

  「波波真是艷福不淺!我也獲益良多!」阿國口水強強快滴下來。

  「待會還有更好康的給你。」湊過嘴去,我在他耳邊嘀咕一陣。

  「嘿!」阿國驀地笑了開來,我的眼角似乎又瞥見那道森冷的目光,心裡有一股不祥的預兆。

  沒多久,鋼管秀結束了,客人也陸續跑掉大半,喧囂後的大廳顯得平淡。一個高亢的男聲正唱著《單身情歌》,讓滿屋的單身男人悠悠地發起呆來。想到自己已過而立之年,仍然孑然一身,脂粉為枕,天地為家,心下不禁潸然。

  「來吧!敬我們三個單身貴族吧。」起司不知何時已落了座,高高的舉起酒杯。

  「乾杯!」

  「乎干啦!」

  三個人一飲而盡。

  「今天晚上我已經不孤單了!」起司宣佈道。

  其實起司只是搞台獨罷了!台灣獨身男一個,元配早送到澳洲去了,有什麼資格談單身貴族呢!

  「那麼你待會上哪兒去?」阿國問他。

  「跟大奶妹吃宵夜、打炮囉!」起司笑得很賊。

  「原來你剛剛探路去了,要多少錢?」

  起司跩的咧!搖著頭卻看到我們一臉難以置信,只好伸出五隻手指頭。

  「好!我贊助一千,最後那兩下記得報我名字。」阿國笑道。

  「我也贊助一千,女孩洩的時候,要她喊我波波!」我也跟著起哄。

  「哇咧……!」一舉手,滿滿的酒杯就要飛了過來。

  這時候T28響了起來,我作勢要接聽電話,鬼魅般溜進了女化妝間。裡頭空蕩蕩的,只有一間廁所敞開了門,小雪俏生生地坐在馬桶蓋上,暗格大衣垂向兩旁,露出裡頭的白色鏤花內衣。

  我靜靜不發一語,走了進去。

  一陣手忙腳亂,我已經把她衣服扒個精光。她彈身跳到我身上,一隻手俐落的替我解開皮帶,褪下兩件褲子,毛茸茸的陽具頓時跳了出來。

  「很想嗎?這不是最後一場嗎?待會找個地方好好做就好了。」

  我低頭用力吸吮她豐滿的櫻唇。

  「想死了,實在等不及下班。」褪下西裝,解開襯衫扣子,我將胸膛結結實實的貼住她柔軟乳房。

  「把門扣上吧!」她輕聲的說。

  我扶著香臀轉過身來,用她的背將門頂上,扣上內鎖。

  「剛剛已經被你逗的不行了,還得賣力跳完整場,跳著……跳著……那裡被內褲磨得……好癢……好癢!」

  「哪裡癢?」

  「這……這裡……!」陰戶落在我硬梆梆的陽具上,水淋淋的肉縫前後滑動起來。

  「它怎麼這麼淫蕩,騷水一直流不停。」

  「還不是你逗得人家……那麼……那麼難看!」她忸怩著說。

  小穴浪成這樣,我沒耐性做前戲了,伸長雙手繞過玉腿,把她的陰唇掰開,小腹一縮一吐,雞巴就往裡頭插去。

  「噢!……真是……真是……舒服……死了!」粗大的雞巴,順著濕滑的肉穴,一下子捅到了底。

  「喔!……好……哥哥……沒想到它……一下就……進去了。」

  怎不知濕滑的壁面摩擦阻力將大幅降低呢?

  我抱著她的粉臀才剛想用力,她已經搖了起來,又濕又熱又緊的小穴套著陰莖,不斷的吞吞吐吐。

  「波波哥的大東西……原來……原來……插得我……那麼舒服。」她禁不住呻吟外帶淫聲浪語。

  我將她的嬌軀抵緊牆壁,搶回主動,鬆開一手揉捏著她堅挺乳房上發硬的乳頭,胯下的龐然大物,怒龍般挾著翻天淫浪蹂躪她發紅的陰戶。

  「喔!……波波哥……用力……再用力……喔!……干死我吧!」

  她仰著頭,因為腰肢的不斷扭動迎合,額上香汗可聞。

  「噢!好雪兒……你的洞……好熱……好緊……我……我要……干壞它!」

  我用力的抓著她的奶子,什麼三快一慢、九淺一深全忘得一乾二淨,潮濕淫蕩的嫩穴像水蛭一般的握緊了我,我只想狠狠的插到盡頭-喜樂的盡頭。

  汩汩的騷水沿著陰莖噴向陰囊,開始帶點濁濁的乳白,穴裡也不知浪到何種地步,希哩呼嚕的各種黏液翻攪而出。

  「喔!……美死了……再深一點……噢!……對對……就是那裡……用力干我……喔!」

  她的眼神已經散漫,雪白頸項繃的青筋浮現,滿頭髮絲隨著粉臀擺動披散開來,然後隨著抽插的節奏,蕩起翩翩發影。

  「喔!……對……對……喔喔……爬上去了……嗯!不好了……要來了……噢!」

  雞巴把陰唇插的一片紅腫,雪白的奶子讓我揉捏出淡淡抓痕。

  「喔……不行啦……喔……來了、來了……喔……喔……喔……不行了……嗯……好爽!」

  肉敦敦的穴裡一陣緊縮,灼熱的陰精泉一般的噴向龜頭。

  陽具恍如置身洪爐當中,浸沐在無邊熱泉慾海裡,想到狐媚妖嬈的小雪給自己插的一踏糊塗,子宮裡失禁的奔流出股股陰精,我的心頭蕩到極點,酥麻由小腹蔓延到陰囊再到龜頭,陽具瞬間鼓脹到極致,然後無法言喻的美好快感由濕暖穴裡感染到馬眼再攀上龜頭最後瀰漫到每個細胞。

  把驟然脹大、騷癢無比的陽具大力插向水淋淋的穴裡,馬眼前端箭一般的噴射出濃濁陽精,一股腦的精水灌入她的子宮口。

  「喔!喔!好大……好大……喔……不行啦……快裂開了!」小雪抽慉的肉穴快給爆發的陰莖迸裂。

  「噢!……噢!好……好……舒服……好舒服……」我甜美的呻吟出聲。

  我雙手使勁,將陰囊牢牢抵緊她的穴口,雞巴一抽一抽的在陰戶裡快樂的顫動。

  突然雙腿一陣酸軟,就著脫下的灰色呢料西裝,我抱著癱瘓喘息的小雪坐了下來,發軟的雞巴還深深的插在穴裡,不捨得分離。

  良久,良久,小雪才回過氣來,水汪汪的媚眼掠上我的臉龐:「波波哥要死啦!不怕把人家弄壞。」

  「我就只想插到盡頭,跟小雪融在一起嘛!」我老實說出心底話。

  「我們能永遠融在一起嗎?」櫻紅的唇落上我的臉龐。

  這句話十足耐人尋味,我不禁沉吟了一下。

  「喜歡波波哥的大東西嗎?」轉過話題,我又撩起她來。

  「討厭啦!………你知道的嘛!」嫣紅的臉嬌艷欲滴。

  我動了動胯骨,讓雞巴在暖穴裡滑了一下:「再來一次,那波波哥就該知道啦!」

  「噗嗤」一聲,她笑了出來,斜睨著我說:「你行嗎?」

  「呵呵!只要你的小嘴功夫好,十分鐘後我就又是一條好漢!」

  暗暗的我在西裝口袋摸著T28,壓下記憶號碼7,是阿國的電話。

  「要死啦!……當我是哪種女人。」不知是羞是樂,她一臉打死不依的忸怩樣。

  (九)

  拉出軟化的陰莖,一灘白稠的精液由紅腫開敞的陰唇口溢了出來,囤積在我的小腹上頭,溫溫潤潤,還未完全冷卻。我將小雪被摧殘過後凌亂的陰戶移到大腿上,只見她嬌吁了一聲,顯然腿毛搔著了她,迭聲直喊好癢。

  拉著她起了身,偷偷的將門旁暗扣扭了開來,我用小雪的方格暗紋外套鋪在馬桶蓋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發洩完的陰莖帶著黏黏膩膩的油光軟軟的癱在我的小腹。

  「好雪兒,來吧!讓它站起來,那我就可以再干你了。」我雙手後屈扶住水箱,兩腿張開呈大字型,一腳在左,一腳在右。

  聽到那麼露骨的話,她的臉禁不住紅了起來,盯著我淫汁淋漓的陽具,嘴裡說:「哎喲!我又沒說還要……而且……那麼髒……我不敢啦!」

  「來嘛!還不都是你的跟我的東西,不會髒啦!難道你嫌波波哥髒嗎?」伸出手拉過她嬌軀,讓她撅著屁股伏在我的胯間。

  「你那裡面還不是有好多波波哥的髒東西在裡頭!」

  她想想好似也沒錯,櫻唇輕啟,靈蛇般的香舌總算攀上服貼的陰莖。

  看著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低頭舔弄著自己的陽具,染成金色的髮絲因為剛才的放蕩散亂的披在兩肩,深襚美目中水光盈盈,高挺的鼻樑滲出點點汗漬,紅嫣嫣的小嘴沾染到些許白稠精液,素手輕握,一上一下的吞食著陰莖,我感覺血液正開始往下腹部移動。

  「雪兒!好吃嗎?」我促挾她小雪編貝般的牙齒在我龜頭一嚙,口齒不清的呼嚨道:「我……咬……咬死你!」

  聽著她小嘴裡發出的嘖嘖聲響,瞧著粉臀的弧線擺盪出曼妙的節奏,陽具又給她舔的美妙異常,腹中酒意上湧,我似乎有點醉啦!

  「好雪兒!你討厭阿國嗎?」突然我問她。

  「還好啦!幹嘛問這個?」她停下嘴裡動作,有些莫名其妙我用手抹了抹她鼻端沾到的精液。

  「我想看阿國干你,那一定讓我受不了,馬上又翹起來。」

  看自己剛搞過的女人,像狗一樣給別人干,那一定刺激死了。

  「不好啦,人家只想跟你嘛!你捨得讓別人……搞……搞我?」

  「小雪乖……你不想波波哥趕快翹起來……好好幹你嗎?」

  「不要啦……多不好意思!像人家多……多淫蕩一樣。」

  她大概以為我純粹打趣她,低下頭又賣力套弄起我的陰莖。

  「瞧!還不是又硬了起來。」她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有輕輕的步履聲進到化妝間來,「伊唉」一聲,阿國閃身進來,隨手扣上廁所門。

  小雪扭轉粉頸一看,羞得埋首到我的兩腿間,粉臀扭扭擺擺,卻也沒地方躲藏,一個水淋淋的蜜穴,門庭洞開的向著阿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討厭啦!你害我……我沒臉見人了!」一張嘴就要往我腿上咬去。

  我扶住她的香肩,不讓她起身,一邊好言相勸:「好雪兒,都被人看光啦!

  還害什麼臊?」

  她不斷扭動嬌軀,就是沒法放棄矜持。

  「小雪!你就只讓波波哥跟你親熱,阿國哥都不行嗎。」

  乍見小雪一絲不掛的伏在我身上,撅著粉嫩渾圓的粉臀向著他,阿國漲紅了臉,眼中充滿了慾念。

  「羞死人了,波波!你……你壞蛋,出賣我。」貝齒咬在我的大腿,留下深深的齒痕,倒沒敢真咬下去。

  阿國跪了下來,嘴巴就往小雪股間湊去,起先她還扭著屁股閃閃躲躲,後來舌頭貼上了她的陰唇,實在也沒辦法了,終於放棄抵抗。

  只見阿國的大舌在她的陰戶上上下下,時而舔弄、時而吸吮,最後還伸進肉洞裡攪弄起來,小雪嘴裡鼻間不禁嗯嗯哼哼的呻吟起來。

  「還說不要咧!看看是誰爽得呻吟出來。」我笑她,她恨恨的瞪我一眼,要我給她記住,也不知阿國舔到哪裡,她嬌喘了一聲,眸裡浪得溢出眼淚。

  眼看她淫水又泌了出來,逐漸爬上阿國的舌間,我為這幕荒淫的情景感染,陽具硬梆梆的又挺立起來。小雪注意到了,一邊失聲的呻吟,一邊張開檀口又套起我的陰莖。

  好一段時間,小小的廁所裡都是嘖嘖的吸吮聲和小雪強壓下的嬌喘呻吟聲,然後阿國到了不得不發的時候了。

  他掏出中等長度、粗壯黝黑的陽具,雙手掰開小雪緊翹的屁股,一寸寸的往潮濕的洞穴插了進去。

  「喔!……嘶……噢!……不要啦!……不要進來啦……」

  雖然美得呻吟出聲,卻還一逕說不要,有誰會相信呢?

  「喔!……喔……不要……不要……人家只給……只給波波……進來啦!」

  阿國吃味了,只見他惡狠狠的抽插起來,紅紅黑黑血脈賁張的雞巴一下一下都插到了盡頭,兩瓣紅腫小陰唇被插的翻進穴裡又隨著抽出的陰莖翻將出來,陣陣湧出的淫水搞得洞口一片狼藉。

  「喔!……好脹……好脹……哦!……臭阿國……死阿國……喔!……好癢……好癢……」嘴裡嬌罵,粉臀卻是不聽話的迎合起來。

  「哼!罵我……那我就不動!」阿國停了下來,只留龜頭含在陰道口,右手掏起一坨淫液塗在小雪緊縮的屁眼上,拿中指繞著圈圈摩娑起來。

  小雪的屁眼一定很是敏感,只看到套在龜頭上的紅腫陰唇隨著阿國的撩撥,一陣陣的縮放,像是要把洞外的陽具吸進來一樣。

  「哦……不要停啦……可以……可以進來一點點嘛……裡頭……好空……好難過。」

  「不是討厭阿國哥嗎?」中指微微用力,一個指節沒入小雪屁眼。

  「哎呀!……快啦……快……快干我……干我……人家癢死啦!」

  屁眼被撩得搔癢到了極點,挺起玉股就要往雞巴套去,阿國推著粉臀,不讓她逾越雷池一步。

  「要不要阿國哥干你?」阿國故作姿態。

  「快啦……好……好阿國哥……干……干我……快用力……幹我。」

  淫水湧在穴口給龜頭抵住,就快滴落下來。於是阿國扶住香臀,忽快忽慢的又插了起來。

  阿國用盡各種招式,盡情蹂躪著淫蕩不堪的小穴,最後把一癱黃黃濁濁的陽精射在小雪粉嫩白晰的股間,而小雪呻吟的幾乎岔了氣,隨著阿國最後的一頂,嬌呼一聲陰精又洩了出來,氣喘吁吁的癱死在我的身上,白濁的液體從外翻的陰唇流滿整個大腿。

  看著兩個人活色生香的胡搞一陣,我的陽具直溜溜的立了起來,龜頭紅通通的一片深紫,扶起小雪,就要她坐上我的雞巴,她卻是渾身酸軟無力,全身直冒冷汗。

  「不行啦,快死掉了,會給你們兩個弄死。」她虛脫得兩眼茫然。

  我才不管她咧,直想搞得她脫精而死。用力抱起她爛泥一般的身軀,張開她的玉股坐上我鐵棍一般的陰莖,就好似進入水濂洞一般,我的陽具泅泳般的進入了一個暖洋洋的洞穴,穴裡頭尚且一突一突的抽慉著。

  「噢嗚!……好酸……好波波……人家不行了……等一下嘛!」

  她洩了兩次,蜜穴裡頭又酸又麻是當然的,我等不及了,雞巴貼著暖暖滑滑的膣肉,不斷冒出的陰精或淫水流過陰莖,酥癢已是不能忍受。

  扶起她的胯骨,我開始讓陰戶套著雞巴滑動,渾圓堅挺的乳房恰恰傾在我的眼前,一伸嘴,我往兩粒堅硬鼓起的櫻桃吸去,舌尖滴溜溜的繞著乳頭打轉。

  「噢!……噢!……好酸……」她微弱的又呻吟起來,小手捏著我的兩臂微微出力。

  插著孱弱的女體,我的征服欲湧了上來,雞巴一拉一頂的蠻動起來,想看看能把她搞到什麼模樣。

  「喔!喔!……輕一點……輕一點……酸死了!……」她蹙著秀眉,哀聲央求著。

  殷紅的唇,大概因為剛剛的口交,給精液染暈了一大片,深襚的眼眶,原本狐媚異常的雙眸因為縱慾而散亂開來,金髮凌亂,有一種風雨摧殘後的柔弱感。

  我受不了了,雞巴一直脹一直脹,龐然大物抵緊陰道,狠狠的撞擊著花心。

  這時阿國靠著門扉已經喘過氣來,看我托著小雪粉臀又淫液紛飛的抽插著,陽具竟然緩緩立了起來。

  「不錯嘛!」我背著小雪向他豎起大拇指,然後比比我的西裝外套,又比比小雪。

  他一臉茫然,伸手拾起我的外套竟然要遞來給我。

  搖搖手,我打手勢要他往衣袋掏去。

  東找西找,還好他沒笨得拿出行動電話給我,總算掏出摸摸茶店裡小陳給我的牙膏狀物事(見第四集),揚揚眉,似乎詢問我有何貴幹?

  我擁緊小雪,舌尖舔上了她雪白的耳根,另一邊雞巴在穴裡出力頂住她,讓她粉臀撅了起來,右手繞上玉股,對著阿國撥弄她的屁眼。

  「喔嗚!……哦!……討厭啦!」小雪酸麻似乎告一段落,又可以開始接受新的刺激,櫻唇迸出呻吟聲,不再虛弱的有氣無力。

  阿國打開管蓋,看了看,像領會了我的意思般,臉上露出賊賊的笑,陽具隨著淫蕩的思緒驀的又恢復了鬥志。

  只見他擠了一巴掌透明黏稠的膠狀乳液抹在自己的陽具上,走沒幾步,抬手便往小雪屁眼上抹去,小雪倒不以為意,插都給他插過了,摸摸捏捏又有何妨。

  擁緊小雪,我腰身緩緩擺動,每一次都拉了滿弓,確確實實的插到盡頭。

  「喔!……喔!……糟糕……又開始了……喔!」大張的玉股開始迎合了起來。

  看看阿國準備得差不多了,我狠狠的一棒頂向花心,讓小雪屁股高高翹起。

  「喔!……好……好爽!……親哥哥……親老公……再來……再來……不要停嘛!」

  我環著她,兩粒雪白的乳房在我胸腹間擠成扁平狀,阿國提著紅鼕鼕的雞巴就要往小雪褐色小巧的屁眼裡塞。

  「哎呀!不行啦!不能插那裡啦,東西那麼大進不去啦!」意會到阿國正要插入她的肛門,她死命的搖起了頭。

  「不要啦!人家那裡沒給人插過,會死的啦!」她慌亂的求饒,我牢牢擁住她,大嘴堵住她的櫻桃小口,不讓她哀號出聲。

  阿國雙手用力掰開小雪玉股,藉著潤滑液的輔助,總算把碩大的龜頭塞了進去。

  我用力阻止小雪嬌軀的扭動,嘴裡塞緊她的櫻唇,只有連續哼哼啊啊的掙扎聲透了出來,因為吃痛,小雪媚眼中泛出淚水。

  阿國扶著粉臀,把雞巴一寸寸的推了進去,畢竟菊花初次開苞,總怕傷了小雪。

  而我雞巴插在另一個穴裡,隱隱約約可以感受到另一股勢力正逐漸侵入,暖暖的小穴痙攣了起來。

  過了三分之二,好似遇著阻礙,阿國停了下來,噓了一口氣,就這樣前後抽插,也不再深入禁地。

  過了許久,我看小雪臉上痛苦的神色稍霽,慢慢鬆開了嘴。

  「喔嗚……痛死了!……你們……喔!你們真想玩死我嗎?」她邊喘邊罵。

  「對不起啦!下次不敢了……好小雪……到底是什麼感覺?」

  「被強暴的感覺啦……肛門快要爆裂開來……每次一抽……就像……就好像要大便一樣……難受死啦!」她蹙著眉埋怨道。

  「一定是你不習慣,多來幾次你一定爽歪歪!」我也開始搖動起腰身,雞巴隨著阿國的律動,同步的抽插著。

  「爽你的大頭鬼啦!下次叫男生插你屁眼!」她白眼恨恨的瞪我一眼。

  兩支雞巴前後插著小雪的兩個洞穴,我挺腰比較不易,節奏跟不上阿國的律動,但總有同時插入的時候,在那瞬間陰莖感到空前的緊實,套的我飄飄欲仙。

  起先小雪還是痛苦的哀號著,但漸漸習慣了之後,哀號聲已經露出快樂的呻吟,而蜜穴裡頭騷水又開始氾濫起來,她也慢慢的大張起玉股,讓阿國能順利插入。

  「喔!……喔!……美死……了……好棒的雞巴……頂得……頂得我舒服透了!」她的快感漸漸升起,仰著頭淫聲浪語起來。

  不知是否肛交的荒靡感開始讓她興奮異常,她熱熱的膣肉好緊好熱的箍住陰莖,每一次插入都把我帶向爆發的邊緣。

  「噢!……啊!……裡面一點……再裡面一點……用……用力幹我!」也不知叫我還是阿國,她已經浪到胡言亂語。

  我和阿國心頭一蕩,同時將陰莖插到盡頭,感覺她的小腹瞬間鼓了起來。

  「喔!爽死了……怎麼會那麼舒服……我……我……快死了……快死了。」

  她搖頭晃腦,身上冷汗直冒出來:「快……快……喔!……用力干死我吧……對……對……裡頭……就是那裡!」

  我狠狠的插到她的花心,阿國發紫的雞巴也沒到盡頭。

  「啊!……完蛋了……喔……來了……來了……哦……我……我……我……不行了!」

  濕熱的肉穴裡史無前例的緊縮起來,灼熱奔騰的陰精沒頭沒腦的蓋了下來,我被嫩穴裡無邊無際的暖洋洋攪的龜頭陣陣哆嗦,陽精再次射向子宮深處。

  阿國大概也洩了,三個人插在一處,抱著直喘氣。

  「噓……有人進來了。」瀕死間我聽到一陣步履聲匆匆的跑了進來。

  心裡才正想到底誰拉肚子,跑廁所如同躲警報一般。「碰」的一聲,門突然被踹開,一把亮晃晃的武士刀挾著森冷的目光斜斜劃向阿國肩膀。

  「干恁娘咧!一個人玩就算了,還兩個人把她當妓女玩。」一陣刺耳的咒罵聲,只覺熱熱的液體潑向小雪的粉背也飄向我的臉龐,伸手一摸,是一灘紅嫣嫣的鮮血。

  原本還喘著氣的小雪看到我臉上的鮮血,「哇」的一聲叫了出來,兩手抱緊我的手臂,指甲陷進肉裡。

  阿國負痛哀號一聲,到底是海陸退役的,轉眼由小雪屁眼中拔出白花花的陰莖,身形一轉,整個人踢向小森身上。

  小森又咒罵一聲,還待再劈,卻是劈在阿國的靴子上,篤的一聲,阿國整個人的力量不僅踢翻了武士刀,還把小森踢出門外。

  武士刀一離手,眼看勢頭不對,小森早轉過身逃之夭夭去了。只見阿國把濕淋淋的陽具迅速納入褲襠,趕在後頭也往外頭追去。

  變生肘掖,我有點不知所措。扶起小雪,將我的陽具遁出了她受驚發緊的蜜穴,抽起一疊衛生紙,就著她的胯下,拭著一絲一絲由她紅腫陰戶與後庭潺潺流出的精液。

  而她驚惶未定,就楞楞的讓我幫她擦著。

  (十)

  好不容易才把兩人身上又黏又稠的陰部分泌物清理完畢、穿妥衣服。小雪面生,羞得見人,怕出去別人問起三人在廁所到底胡天胡地些什麼?那時可怎麼回答才好!怔怔的逕自進了小姐休息室。

  我洩了兩炮,腿上發軟,好不容易過了轉角,見廳中客人全跑光了,只櫃檯前圍了一群人,而店內小姐全鑽進櫃檯底了,氣氛不太好。

  阿國整件橄欖色麻織休閒服背後全給深紅色血漬浸透了,皮膚上老大一個開口,汩汩血水直冒,整個人嵌在椅子內,目光渙散。

  起司就立在阿國身前,面紅耳赤的正跟雄哥爭論:「雄哥!你這樣說就不對了,自己細漢仔動不動拿刀就亂砍,做大哥都不管教?」

  「說過我不清楚了嘛!我又不是整天盯著他!」雄哥火氣也大。

  「如果阿國得罪了他,大不了兩邊好好談嘛,現在傷了人,就看雄哥怎麼辦了!」雖然知道起司老頭是新竹老一輩三光角頭,雄哥多少不敢亂來,但心想事緩則圓,還是不得不出面緩頰一下。

  「雄哥,小森到底為什麼砍人?」我拍了起司一把,站在他身旁。

  「我也不知道,十一、二點過後,他整個人就怪怪的,陰陰的,我倒忘了問他。」

  「干!還不是因為你,小森一直看不慣小雪對你好,枉費他把小雪當成女神一般,小雪卻總是讓你亂來,還一臉笑容,干恁娘咧!」雄哥背後一票花襯衫、理平頭的小弟,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就要衝向前來。

  「阿明,恁母仔咧,這有你說話的份嗎?」雄哥瞪他一眼。

  「我知道小森甲意小雪好久,第一次見到小雪就開始約她,卻總沒約成,這次大概以為小雪被波波哥給……怎麼了,一吃醋就拿刀砍人了。」雄嫂麗娟在旁插口。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大略知道梗概,也不再問。

  「咿歐……咿歐……」聲響,救護車警鈴在門外停了下來,麗娟陪著娃娃把阿國扶了出去,我緊隨她們來到門外,望著隨車護士做了簡單包紮之後將阿國在擔架上繫好,正要與司機合力推上車廂,我趕緊跨前幾步握住阿國的手,望著他說:「歹勢!本來是給你好康的,誰知道變成歹康的。人還好吧?」

  阿國睜開黯淡的雙眼,裡頭一抹笑意:「干!爽到就好,三八!皮肉傷沒事的。」

  我知道傷口足足有二、三公分深,幸好沒傷到神經,但起碼住院二、三天跑不掉。

  「好好靜養,哈女人的時候我就會出現!」我叮嚀一句。

  他嘴巴一開就想發笑,卻是牽動傷口咳了出來。

  「嘿!嘿!混血女人的毛還是黑色的,哈哈!黑色的。」一臉苦笑。

  真是死性不改,我心裡也想笑。

  隨車護士大概等得不耐煩了,原本站在車旁和司機小聲說話,這時又回到擔架旁摧促:「好了!好了!傷患流很多血,還是趕快送醫院吧,哪個家屬一起去呢?」

  一陣濃郁的香味鑽入了鼻端,嗲嗲的黏膩語聲似曾相識,我抬起頭猛一瞧,哈!怎麼是玉珍,那個風騷波霸肉感小護士,不是和品瑄出去了麼?竟然會在這裡碰面(見十二扇窗(六))。玉珍不認得我,見我發愣,眼裡塞滿莫名其妙。

  阿國也奇了,循著我目光望向玉珍,嘿!也認出來了,是偷窺過的大肉彈。

  於是湊手輕捏我的手,滿意的說:「哈!放心啦,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想想也不對,又說道:「不……不……如果病房護士是她,那就最好不要好……不要好!」

  亂七八糟、胡言亂語,我懶得理他。走到麗娟旁商量請娃娃充當家屬隨車到醫院去,等我交代一下隨後就到,反正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多,搞成這樣店裡也甭營業了,而醫院就在左近,過三、四條街就到。

  救護車帶著刺耳的尖嘯聲走了,我在外頭接同事的電話,小雪、阿珠姐以及另一個妙齡女孩披著銀色方格暗紋大衣、光著膝蓋以下健美白晰的小腿打身邊走過,獨不見大奶妹。

  小雪神色如常,臉上的妝重新撲好,依然明艷妖嬈、秀色可餐,沒法想像半小時前才和阿國插紅插翻她前後兩個肉穴。

  「好雪兒!沒問題吧?」我問她。

  「呆糾固!」她嬌顏如花,俏皮的回我一句日文。

  「雖然有點遺憾,但今天我很快樂。真的!」冷冷的小手握上了我暖暖的大手,臉上果真沒有埋怨。

  「給我電話!改天你應該請我吃頓消夜才是。」狐媚的眼睛盯上了我。

  那是當然囉!原本夜裡就打算陪她吃宵夜的,不管改哪一天我都義無反顧。

  交換了電話號碼後,她紅了紅臉,又說:「下次我不准你從後面來,痛死人了!」一溜煙趕上前頭兩人,上了廂型車,絕塵而去。

  裡頭還在亂哄哄的,雄哥的一班小弟不知聽起司說什麼竟有人開始叫囂。

  「干恁娘!起司哥你太過分了,跟你說小森早跑不見蛋了,你就不信。」是剛剛脾氣暴躁的瘦高個兒阿明。

  「如果要私了,就交出小森,我會讓老頭跟雄哥好好處理,是非曲直到時自有論斷。」起司態度強硬,料準雄哥這江湖新貴不敢動他。

  「要公了,我絕對讓他背個重傷害,桃竹苗地區他也不用再混了。」

  「我咧……干!」阿明又要衝了出來,雄哥一把拉住他,劈手給他一巴掌:「干恁娘!阿明,你給我進去!」雄哥也火光了。

  阿明恨恨的走進音控室,廳裡霎時沉默了起來。

  我站在起司後頭,突然覺得起司這人除了好色之外還挺不錯的,朋友義氣做的漂亮,絲毫不會有貪生怕死、見利忘義的念頭。

  後頭椅子上默默坐著一個女孩,是大奶妹,睜著高校生般清純的大眼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眨著,臉上安安詳祥、毫無驚惶之色,臉龐還泛著淡淡笑意。是在等起司吧!我想。

  雄哥總算考慮好了,語氣也平和下來:「起司哥,真要我交出小森我也沒辦法,得罪了你們,誰知他會不會跑回南部鄉下躲。」

  「嗯……我看就讓分局來處裡吧!」他做了決定。

  我想我也會這樣處理的,私了,小森不見紅可不能輕易作罷,讓警察局來處理,只要躲一陣也許還能搓掉。

  「呵!呵!好,那我就請張分局長過來好了。」起司也不多說,拿起行動電話就撥,這時雄哥的臉反倒不怎麼好看。

  筆錄做到凌晨快三點,我可真的累了,媽的吳警官盡問我廁所案發現場到底怎麼一回事,為何三個人擠在同一間,該叫我如何啟齒?只好把真相加上三層馬賽克再予以淡化處理。

  僅僅這樣,遠遠和張分局長聊天的一個穿著白色T恤,緊身牛仔褲的年輕女孩眼睛卻亮了,耳朵這麼尖,五公尺外也能聞落葉聲,干!

  送走起司的BMW320,一陣刺耳的輪胎加速聲往天邊消失,他趕著和大奶妹共登極樂。而我夠了、也累了,就算起司在後頭推我屁股,也抓不準能否插進大奶妹的肉洞裡。

  口袋裡有品瑄房間的鑰匙,我沒辦法不往她房間裡走,與其回到自己冷冷清清的狗窩,不如到品瑄香噴噴的閨房擁美同眠。

  輕輕推開房門,暈黃的光線透了出來,床頭燈還打亮著,品瑄背著光安安靜靜的側睡著,薄薄的絲被捲在身上,因為轉身的關係有大半片粉臀露在外面,映著暈黃的燈光,吹彈可破的一如蜜桃一般。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在她身旁輕輕坐下,床頭櫃上放了幾本嶄新的書,最上頭是一本「向百萬名店挑戰-如何成為成功經營者」,已經看了好幾頁,中間用張A4紙權充書籤,我看到上頭有字跡,抽了出來,密密麻麻寫了一堆字,左下角畫了個小人兒,一支箭射在眼睛上,遮頭蓋腳草草的寫了好幾行字「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最後下結論似的又壓上三個大字:「討厭你」,我心裡不禁苦笑。

  才想丟掉,見到背面還寫有一行字,凝神一看,是「波波,我當你女朋友好嗎?」不知是否等我等累了,想留給我的話,半夜醒來見不到我卻又爬起來狠狠把它劃掉。我感到鼻頭有點發酸,眼眶熱熱的,很想緊緊抱住她,隨便說什麼都好。探手伸進薄被撫觸她腰身與粉臀間的美麗弧線,裡頭豐滿胴體一絲不掛,因為熟睡而微微發燙。雖然疲憊,我的跨下還是有點動靜,不自覺手已輕輕的滑過山嶺,來到最令人迷醉的地方。

  品瑄因為側躺兩腿緊緊靠著,只露出一小片闔起的玫瑰色陰唇,碰在手心幹幹暖暖的,烏黑柔亮的毛髮服貼的依著大腿,菊穴好似花瓣般整齊的緊縮著。約略是我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嬌軀動了動轉過身來,全身成為大字型,玉體又再藏進薄被裡頭。她若有似無的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笑了笑,牽著我的手放在胸前,沒半晌,又自顧自的睡了。

  我感覺手底下柔軟胸膛的起伏平順了,才慢慢的掙回右手,沒敢吵她,匆匆漱洗完畢,光溜溜的就鑽進薄被由後頭擁住她,胸膛貼著她光滑的脊背,失控勃起的陰莖就頂在她嫩嫩的兩股之間,由後頭往前看,她臉上透明的寒毛隨呼吸規律的起伏,睡得又甜又香。她沒醒來,除了用小手攬住我的臂膀外再沒動作,而我抱著一團火球原以為很難睡,但,沒多久我就睡著了。這一覺睡的真沉。

  我是在一陣急切的「匹啪」聲中醒來,睜開眼睛,只見兩片麥草色的窗簾劇烈的在風中翻飛,恍惚間好似到了阿扁的造勢會場,大旗小旗一片綠海飛揚。外頭是兩棟大樓間的小巷,大清早起風灌進巷子來,讓我好似躺在風櫃的海堤上,全身浸沐在溫柔的風中。

  然後我就看見了旗桿,它直挺挺的豎立在我的胯下,薄被有大半片溜到床下去了,光溜溜的我躺在包覆著粉紅色床套的銅床上,全身就只有一個器官比我早起。

  我記起來這是品瑄的床,翻身坐了起來,床頭鬧鐘指在八點五十分。

  「糟糕!」我心頭暗叫一聲不好,今天十點鐘開會,得先跟工程師做會前討論。

  「品瑄!」我喊了一聲,沒人回應。

  洗手間門開著,地上沒有水漬,而房間裡根本藏不了人。

  這麼早就出門?我心中納悶,眼睛在四周搜尋,床頭櫃上的新書不見了,換成另一張A4紙,抽了過來,上頭橫寫著二行字:「賴床的豬!該起床了,遲到我可不管。」

  「我在豬身上下了封印,晚上消失了就別碰我!PS:是持久型唇膏喔!」

  我好氣又好笑,好像聽過這麼個叫人起床的笑話,沒想到給她學了去,至於什麼封印來著,到底什麼一回事?於是我在豬身上開始找了起來,並不難找,就在小腹下端陰毛上緣那片白晰晰的皮膚上看到很顯眼的一個艷紅唇印,壓得很仔細,唇形也很美。

  嘿!這頑皮刁鑽的小女人,竟然給我扣上貞操鎖。

  忙碌的一天在連串的會議下轉瞬就過,我提著一堆資料,打算回家先趕一個休閒農場的初步規劃,晚上再過去找品瑄驗收成果。

  午間在公司和阿國聯絡過,他說傷勢並不嚴重,部份肌腱和肌肉被割斷,昨晚縫了一二十針,今天再做些檢查,沒異樣的話下午就可以出院,短期間除了避免搬運重物外,並沒有什麼不便之處,不到半個月時間就可以康復了。

  我才想跟他說恭喜的時候,沒想到他卻說他不想出院,我很驚訝的問他為什麼,他給我的回答卻不令人意外。

  他說昨天已經跟玉珍達成邂逅的第一要件,有了初步交談,知道她是內科病房的護士,所以今天打算掛內科門診看能否辦理住院健康檢查,順利的話也許能搞上這個風騷肉彈小護士。當然啦,我除了恭喜外又多祝福了他幾句。

  遠遠的,我就看到一個清湯掛面髮型,白色T恤,藍色直統緊身牛仔褲的女孩站在公寓鐵門外,小臉上掛著一副金邊圓框眼鏡,不斷揚著髮絲東張西晃。我不以為意,在這麼大一棟公寓,每天都會遇見好多人的。

  來到近前,掏出鑰匙正要往孔裡塞,她趨了過來,怯生生的問:「嗯……請問是波波先生嗎?」聲音甜甜的。

  原來是等我,怎麼最近老有艷遇?

  「我是呀!」我露出了第一號迷死人笑容。

  「我……我是美花報導的記者鍾……鍾莉禔。」

  「鍾、鍾麗禔?」我改不了愛開玩笑的個性。

  「不!不!是……鍾莉禔。」她小臉一紅,清純小臉上艷紅的唇囁嚅著。

  這麼害羞怎麼當記者呢?我心裡不禁這樣想。

  「哦……有甚麼事嗎?」我問她。

  「昨天我們……我們好像照過面,你……你記得嗎?」

  「昨天?」我真的想不起來。

  「是……是在北門分局……北門分局你知道吧?」一臉期待的樣子。

  「哦……你就是……那個……那個……」我好似有點印象了。

  「對!對!我就是張分局長的外甥女!」她總算吁了一口氣。

  我記起了昨天分局裡那個女順風耳,原來是張分局長的外甥女,但這干我屁事,雖然是挺清純的一個小美人,但化的妝也未免太故做成熟了吧!唇膏色澤跟我小腹上的唇印還一個樣。

  「有什麼指教?」我看著她頸煉上掛著的記者證,上面寫著《台北市記者公會》。

  「是這樣子啦!昨天你跟朋友不是在分局報案嗎?我陸陸續續聽到了一些內情,舅舅順便也告訴了我一些,覺得蠻……蠻有趣的,不知道方便跟你做個訪問嗎?」距離拉近了一點,她講話也順了些。

  拜託!這種事我怎好說出口,更別說登在美花報導這種膻色腥的雜誌上頭。

  「不好吧!你知道這不太能說的!」

  她小臉紅了紅,當然知道不太能說。

  「可……可……可是我進雜誌社沒多久,還沒繳過稿,總編要我這期務必得生出來。」看我沒回答,接著又說:「舅舅還說他跟你有交情,你應該會給他面子的!」

  媽的!拿張金堅壓我,誰理他?我心底干撬了十幾聲。

  「我看這樣吧!你到新竹醫院405號床,找當事人問最清楚了。」事急從權,我只好出賣阿國了。

  「不行啦……人家中午才被他轟走,他好凶的!」看我又拿起鑰匙來,她可焦急了。

  「哼!我也很凶的,你還是去求他好了。」糾纏不清,開了門我還是先溜為妙。

  我打著赤膊,穿著條襯褲,伏在圖桌上畫休閒農場的出入動線,各個服務分區大致都已做好畫分,很快就能搞定,明天一定可以拿到劉董的案子。

  「嗶……」門鈴又響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每十五分鐘一次,這鍾麗禔的纏功的確不錯,可怎不去纏阿國呢?我心底不禁佩服起她來了,也捨不得這麼個小美人在外頭吹西北風。

  「可是該怎麼治她呢?」我捧起滿滿一大鋼杯的咖啡,邊喝邊想。

  良久!計上心頭,既然她要膻色腥,那我就送她大大一個膻色腥囉!

  做好佈置,我沒披上外衣,就這樣一件襯褲大剌剌的打開門,門外原本臉上堆滿笑容的鍾小姐一見我這樣,紅著臉匆匆別過頭去,支支吾吾的說:「你……

  你……你要穿件衣服嗎?」

  我心頭暗笑,嘴裡依舊風涼的說:「不了!訪問完我打算洗澡,你到底要進來嗎?」

  她哪捨得再出去,側著頭紅著臉就隨我到沙發坐了下來。

  「辛苦了!當記者可真不簡單喔?」我隨口一問。

  「還好啦!看是哪一種記者囉!」她總算轉過頭來,只敢盯住我眼睛。

  「是呀!電視上的記者都好威風,政治人物可都怕死他們,沒有不盡量拉攏他們的,還不威風?」我依舊廢話一堆。

  「那畢竟算少數,像我們這種小記者,在公司被編輯盯,出來還要遭白眼,可憐的很,而大多數記者都是如此。」她秀麗的眼睛裡堆滿苦笑。

  我覺得她的眼睛很是靈秀剃透,帶著副大眼鏡卻絲毫不減韻味。但!我還是要下點猛藥。

  「叫你麗禔可以吧?我跟你舅舅蠻熟的,雖然年紀長你不了多少,但你也像是自己外甥女一樣。」先拉拉關係。

  「好啊!那我就叫你波波哥怎樣?」關係近,套新聞才快咧!

  看她已經敢正眼面對半裸的我,心想,是時候了。於是我側了側身子,盤起左腿到沙發上,感覺「咚」的一聲,有東西掉到右邊寬短的襯褲褲管上,心裡想著她待會的反應,一爽,那東西還慢慢脹大頂向褲身,由她的角度,應該可以看到一支毛茸茸的東西才對。

  「好啊!這樣訪問起來才親近。」我嘴裡回她的話。

  只聽她嬌呼一聲,整個臉紅得像個蘋果一樣,直紅到耳根後頭,「你……你……你……」她看著我的褲襠,忘了轉過頭去,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了?」我故意裝傻,低頭看了看,陽具還沒長的讓我看到。

  她轉過頭,喘了喘氣,豐滿的嬌軀往旁邊稍稍挪動,過了好久才說得出話:「沒……沒……沒事!可不可以談談昨天的事?」她不敢說看到陽具這件事。

  我不饒她,把撐起的褲身轉了方向,還是對準她,嘴裡說:「是不是應該先問問波波哥的基本資料才對?」

  哈!她又看到了,羞的一雙靈秀的眼睛就要落下淚來,粉頸直往旁邊扭,又怕被誤會不尊重我,勉勉強強拿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住我。

  「怎麼了?你脖子扭這樣不累嗎?」我明知故問的打趣她。

  她重重眨了眨眼睛,吁了好大一口香氣,堅挺的乳房在T恤裡上下一陣子,終於決定要說出來。

  「你……你……你的那個跑出來了。」呶了呶嘴,伸出纖纖玉指比了比,臉上的羞赧神色嬌艷欲滴,讓我過癮極了。

  「什麼東西?」我假裝低頭瞧瞧,還是要問。

  「那個……那個……那個……褲子裡頭的……那個啦!」卻怎麼說也說不清楚。

  我恍然大悟似的放下左腿,伸手在褲襠上撥了撥,陰莖還是頂著褲襠:「哎呀!抱歉!它看到漂亮女生就想親近人家,管不住的!」

  「波波哥!你……你……你好壞喔!」輕怒薄嗔,真是讓人心癢。

  「要不要喝杯茶或咖啡?」該進行下一部棋了。

  看我站起身來,她也只能說好。

  「就喝咖啡好了!」不管怎麼選,我也只有半溫的咖啡給你喝。

  「剛煮了曼特寧,剩半壺還在爐子上頭保溫,就請你喝囉!」

  拿起馬克杯,把壺裡濃濃的咖啡全倒了進去,心想越濃越好,卯起來加了四粒奶油球和七八勺的冰糖,攪一攪,咖啡就像芡汁一樣濃稠。

  端著滿滿的一大杯熱咖啡,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旁,嘴裡裝模作樣的直喊著:「小心!小心!很燙喔!」腳下假裝絆到桌腳,一個踉蹌,一杯溫咖啡沒頭沒腦的潑在她身上,整個人狗吃屎般全壓在她豐滿的身軀上頭。雙手反射性的往內一縮一撐,竟然結結實實的扶著她渾圓而充滿彈性的乳房。感覺手底下好一團柔軟滑溜的肉球,鼻子湊著髮際,傳來淡淡女體幽香,心神一蕩,陽具瞬間蹦了起來,彷彿頂向一團硬硬的東西,斜眼一瞄,竟恰好頂在她的胯下。

  「啊……燙!」咖啡才潑上身,她直覺的喊了出聲,到發覺不太燙的時候,整個嬌軀已經被我壓在沙發上頭,而私密而敏感的部位竟然牢牢被我雙手按住。

  「啊……」她又叫了一聲,貼著我的臉龐像開水般漸漸滾燙起來,堅挺乳房劇烈的喘著氣,帶著我的手起起伏伏,波瀾壯闊。

  良久!她暈紅著雙頰把我推了開來,漂亮的眸子裡帶著懊惱,也有一絲的燥動,靜靜不發一言的抽起几上的面紙,低著頭擦拭著身上的水漬。

  我看她白色T恤由右邊胸脯一直濕到下擺,全染成咖啡色,水份雖被拭去,色素還是顯眼的留在上頭。緊身牛仔褲的褲襠、大腿部位濕了一大片,藍色轉為深藍色,搞不好連內褲也濕了。

  「抱……抱歉!真是抱歉,把你淋成這樣,怎麼辦?」我一臉惶恐。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埋怨道。

  「怎麼這麼說?我像那種人嗎?」

  希望她不要一怒掉頭離去,好戲可還在後頭咧。

  「你看啦!人家這樣怎麼回去?」小嘴嘟了嘟,顯然是怪我。

  「嗯……我看這樣好了……我借你幾件衣服,你上浴室沖沖澡順便換上,髒衣服我就拿到洗衣機去洗,脫完水後晾起來,等你走的時候看怎麼辦再說!」

  「……」她想了想,好像也只有這個辦法。

  我由衣櫃裡拿出一件黑色T恤和白色運動短褲交給她,她倒沒仔細看,走進浴室脫掉衣服,稍稍打開一條縫就把髒衣服遞了出來,接著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我心想她還真不避嫌,難道不怕我闖進去把一絲不掛的她給強暴。現在的女孩子真是越來越開放了,連最起碼的危機意識都沒有。還好她記得鎖門,否則我難保自己不闖進去。

  髒衣服給很仔細的包成一團,走到陽台才剛要丟進洗衣機,發現裡頭竟還包著白色的胸罩及三角褲,稍稍一摸,原來胸罩濕了、內褲也濕了一角,穿在身上一定黏褡褡的難過死了,難怪她要全換下來。

  趁著這個機會,我仔細端詳手中小巧的內衣褲,是白色絲質帶蕾絲花邊的款式,很精緻,薄薄的內褲除中央部位是雙層布料外其餘幾近半透明。我像正常男人般一一將它們湊近鼻端嗅了嗅,胸罩濕了大半邊,有濃濃的咖啡香和奶味,應該是奶精散發的味道!內褲只在腰際濕一小角,私處部位因為久穿有些泛黃,上頭有淡淡透明的黏液,幾不可辨,聞起來好濃郁的陰戶騷味,整個人為之一振。

  水聲停了二、三分鐘,還是不見她出來,我知道她是不敢出來,但難道她還能躲在裡頭一輩子嗎?

  撐了好一陣子,醜媳婦終歸要見公婆,門慢慢被打開來,探出一顆熟透的紅蘋果,然後嬌軀披著寬大的T恤也出來了,最後是雙手緊捏住褲邊的屁股,不情不願的跟著出來。

  「我就知道你也好壞,故意捉弄我!」她狠狠的瞪我一眼。

  「我哪有?我明明乖乖的幫你洗衣服,真是好心沒好報!」我喊冤道。

  她氣鼓鼓的捏住褲邊,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看我一副沉冤待雪的無辜樣,好不甘心,雙手一放,大聲嗔道:「你看看,你看看,這褲子怎麼穿嘛!都……都快被看光了!還沒耍我?」

  就看一件白色運動褲直開到大腿根部,有大半片雪白的小屁股全露了出來,底下是春筍般細嫩挺直的大腿。

  這一幕十足活色生香,想到她裡頭光溜溜的沒穿內褲,我的胯下不禁帳棚一搭,足足揚起一百三十五度,把襯褲拉得筆直又光亮。

  她瞧見嚇了一大跳,匆匆低下頭,走到沙發坐了下來。

  「哼!又不是故意的,給人家看到一點點會怎樣?你還不是偷看我的!」

  「你……你……你……是它自己跑出來的,又……又不是我愛看。」心中一急,講話又結巴起來了。

  (十二)

  我發誓我從來沒這麼快樂過,看她乖乖坐在沙發上,連來的目的都給忘了,臉上的暈眩由進來開始壓根沒退過,好一副任君宰割的小媳婦模樣。

  「喂!麗禔!不訪問的話我可要先洗澡了,你看我褲襠也濕了一片!」

  她哪敢看,粉頸一扭,竟然偏向另外一邊。

  我心頭暗笑,還是提著條襯褲走進浴室,故意只把門掩上一半而開著半邊,所幸浴室在房間的另一端,離沙發足足有五步路,否則她一定罵我是暴露狂,那就不好玩了,最好她以為我是不經意的春光外洩才有趣。

  在她進來前,我早把衣櫃旁的活動式全身穿衣鏡移到浴室邊,貼著牆壁算準角度,待會由她所在的沙發上就可以欣賞到由我領銜主演的猛男秀了。

  「嘿!這可是免費附贈的喔!」

  我打起精神,在浴室化妝鏡前扭了扭腰身,挺了挺胸肌,拉下褲頭,入眼心底叫聲不妙,品瑄紅艷艷的唇印還留在小腹上頭,卻怎麼看就只剩淡淡的紅影,難道白天流太多汗讓它流失掉,現在這麼洗掉的話,晚上一親芳澤的良機不就飛了,可怎麼辦才好?

  斜眼望向穿衣鏡,麗禔還沒注意到穿衣鏡的玄機,背著鏡子正站在圖桌前看我的休閒農場規劃圖,我心中靈光浮現,有了定計。

  隨著「嘩啦嘩啦」的水聲響起,我瞄見她轉過嬌軀又重回沙發,仰著一頭青絲想著事情,然後由皮包掏出筆記本不知寫些什麼。

  我不敢用正眼注視鏡子,因為當兩個人的眼光在鏡中交會的話,她一定知道我也正在看她,那麼戲就不用唱了。

  現在我全身已經濕透了,而她還在寫著東西,我重重咳了好幾聲,呵!她抬起頭眼睛亮了起來,總算發現鏡中玄機。

  朝鏡子看了一會兒覺的不好意思,她又低下頭繼續寫,但是好像心神不寧似的,手底下全不見動作,沒三十秒,終於克制不住丟下紙筆再次揚起頭來。

  我正臉避著鏡子,盡量用眼尾餘光偷偷瞄著,知道她一定不捨得放過這偷窺的機會,畢竟人心底層都有好奇的慾望,遇著窺探別人隱私的機會,哪肯輕易錯失,於是我挪了挪身子,讓男性的性徵有最佳的顯露角度,打算開始我的表演。

  首先我低下頭來,淋上洗髮精,打算開始洗頭,將整個堅實的臀部透過鏡子映射到她的眼簾,她一定可以在鏡中看見我厚實的臂膀、強健的蜂腰以及緊繃的男性臀部,如果夠仔細的話,甚至連遇熱松垂的陰囊以及巧克力色的屁眼都一覽無疑。

  瞄向鏡子,我見她睜大了眼睛,嬌軀如泥塑般動也不動,只有髮絲給窗外的風帶著翩翩起舞。在我沖掉滿頭泡沫的時候,她抽起面紙開始擦汗。

  然後,我全身抹上沐浴乳開始洗澡,因為知道正被女人偷窺著,陽具一直處在劇烈勃起狀態,陰莖上揚成弧狀,斜斜指向天花板,而龜頭足足一粒奇異果那麼大,泛著深濃的紅光。

  扭轉身子,我顯露側面讓她瞧瞧,覺的熱水激起的水霧或許妨礙她的觀賞,伸手止住蓮蓬頭,讓浴室煙霧稍稍散去。然後挺著鐵棍般的陰莖將胸腹及兩腋洗刷乾淨。

  隨著影像益發清晰,她大概被鏡中的男體撩的慾火上升、全身燠熱,兩隻玉腿不安分的打開來透氣,我可以若有似無的看到褲縫內黑乎乎的一團以及貼緊沙發的白花花粉臀。而她抽起第二張面紙,竟擦起眼鏡上頭的霧氣。

  想到她陰戶一定開始泌出淫水,我的陰莖湧上一股不能不解決的麻癢,我一邊瞄著她褲縫裡的暗影,一邊幻想在裡頭抽插的情形,右手握住陽具,開始前後不停的搓動。

  鏡裡的她忽然張大了嘴巴,粉頸朝前伸了出來,一臉羞赧外加難以置信的模樣。她越是看得起勁,我越是搓得爽快,然後我看到她右手帶著面紙伸入短褲內抹拭起來。

  我想像不到還有什麼更煽情的方法來刺激她,除了淫穢的擺動小屁股之外,那麼好吧!我就送佛送上西天!手套著陰莖,我臀部一挺一縮的做起打從娘胎以來沒做過的自慰動作,彷彿自己真是舞台上的猛男一樣,就算瑞奇馬汀也不過如此。

  她一定沒看過這麼逼真的猛男秀,外頭的猛男好歹還穿丁字褲,而我這個猛男竟然連陰莖上的血管都纖毫畢露。她大約真傻了眼,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鏡子,胸脯開始上下喘息,而小手伸進褲縫裡已不再像是擦拭的動作,我看倒像是揉動起來。

  一想到這麼個清純的小美人竟然看著我淫蕩的揉起陰蒂,這種手不動腰動的拙劣自慰方式竟然也把我帶上喜瑪拉雅山山顛,只覺腦袋一陣暈眩,龜頭止不住的脹大酥麻,就在快要爆發的前一秒鐘,我轉過正面對準鏡子,眼睛迎上她散漫的眼神,一股白濁的陽精在她目送下狠狠噴向帶有水漬的牆壁。

  而她眼神一觸及我慾念流轉的目光,嬌軀震了一震,俏臉若有所覺的大羞失色,然後整個人沒命的埋向身側沙發,再也不願起來。

  這個澡實在洗得我爽到毫顛,沒三分鐘後我忝不知恥的吹著口哨帶著渾身清香出來,她已經不再管褲內的小屁屁有大半片跑出來見人,兩隻手臂蒙著臉直埋到沙發最深處。

  「小麗禔,看的過癮不過癮啊?」我心裡實在是快爽死了。

  她動也不動,根本就沒臉再看我。

  「波波哥表演的好不好呀?你喜不喜歡?」我又問了她一次。

  她不言不語,香肩微微抖動,竟然暗暗啜泣起來。我沒想到會把她弄哭,不覺慌了手腳,貼著她在她身旁坐了下來,我雙手輕輕撫著她的肩,靜靜等她平靜下來。

  許久,飲泣的聲音停了下來,而她整個身軀竟好似與沙發融為一體,偌大一個房間裡,除了窗外夜風的呼嘯聲外,再無任何動靜。

  終於還是我打破沉默安慰她:「乖麗禔!不要哭!波波哥又不會笑你。」

  又是一陣安靜,然後模糊的聲音總算貼著沙發傳了出來:「唔……你……你比那個什麼國的還要壞,這……這樣玩弄我,我……我……我沒有臉見人了,唔……唔……怎麼辦?……叫我……叫我怎麼做人?」話裡夾雜陣陣鼻音,她還是真的難過。

  我想了想,到底應該如何來開導她,「嗯……那你說,波波哥這樣打手槍自慰又該如何做人呢?」只好拿自己下手。

  「你不同嘛……你……你是男生,男生都會打……打手槍,可是人家是女生耶!」模糊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同樣是人哪有那麼大的差別?不管男生或女生都有追求快樂的權利,況且是波波哥故意逗你的,你根本不知道被我看在眼裡。」

  「不管啦!人家被你看到那麼丟臉的事……叫人家以後怎麼辦!」

  我難道一定得幫你想辦法嗎?乾脆你就嫁給我好了!我心裡好想這樣回她,只是嘴裡還是溫柔的說:「我還看過女孩子拿按摩棒自慰咧,而我根本不會感到訝異,反而很喜歡她,畢竟自己能做的,為什麼女生就不能做,不接受就太自私了!」連品瑄都出賣了,再不靈我就沒轍了。

  半晌,她扭過頭來,滿臉淚痕的問:「真的?」

  「嗯!真的。」我強調的點了點頭。

  「可是……可是……你要發誓不笑我……還有……不准告訴別人。」她一臉哀求的看著我。

  無可奈何的我舉起右手,大聲朗誦起誓言:「我波波以我的貞操發誓,絕不取笑麗禔,也絕不向第三者透漏今晚麗禔淫蕩的事。」

  哈!她總算破涕為笑,拉起地上的皮包回手就往我頭上砸來:「你……你還有貞操嗎?還有……還有……什麼我淫蕩的事!」

  我怕被皮包砸到,猛一低頭,整張臉貼進白色運動褲遮不住的渾圓粉臀內,鼻間傳來新鮮的沐浴乳香味還有濃郁的女人陰戶騷味,而眼睛湊巧窺見旁邊鮮嫩欲滴的豐厚陰唇,濕褡褡的,縫隙裡還淌著淫水,大陰唇邊舒密有致的陰毛甚至毛細孔都歷歷在目。我哪禁受的住,一伸舌頭就往縫隙間的水珠撩了過去。

  舌頭才剛剛掠過,她像是給高壓電電到一般,整個人跳了起來:「你……你……你不可以喔……人家今天才剛認識你!」紅霞滿面的她,直躲到圖桌邊去。

  「才剛認識你,你就偷偷的把人家身體全看光,還看得那麼興奮。我當然多多少少也要撈點好處。」邊說我邊自在的在沙發坐挺身子。

  她氣嘟嘟的站了好一陣子,好不容易想到該說什麼:「不管啦……反正就是要慢慢的來!」

  真不知是慢慢的來個前戲,還是慢慢的跟她談戀愛,我心裡好笑,終於把我最後的要求說了出來:「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她秀目微睜擺出願聞其詳的樣子,我只好接著說:「嗯!……在……在這裡幫我親一個唇印!」

  左手把褲頭拉下,露出濃密的三角地帶,右手就指向那片白晰的平原。這一刻鐘,不只她羞著臉呆在一旁,我自己臉上也熱辣辣的難受。屋子裡臉紅的人,累積到了兩位。

  我想她對我的身體已經不再陌生了,每一個器官、每一個不堪入目的原始反應她都已經窺見,如今只不過要她在我身上留下唇印,算算實在是小兒科。

  也不多問什麼,兩條修長挺直的粉腿又邁了回來,就在我身前她裊裊的彎下腰身,把一頭烏黑俏麗的髮絲灑滿我的胸腹,而濕濕熱熱的櫻唇貼上我微微顫抖的小腹。穿過髮絲的空隙我看見她潮紅的臉頰、優雅闔起的眼皮,雙手環過她筆直的大腿,我就輕輕扶在她曼妙的腿臀交際處,沒有閃躲,也沒有丁點的不悅,這一吻,雖然吻在荒唐的地方,卻好像四季交替一樣理所當然。

  難以言喻的,兩人之間好像有了些什麼,又抓不住真正多了些什麼,在她櫻唇剛離開的時候,我聽到她感慨的說:「沒……沒想到你竟有這種嗜好!」

  我看到小腹上頭失而復得的艷紅唇印,心念電轉間不禁脫口而出:「你…擦的是持久型唇膏嗎?」

  波光粼粼的美目笑了:「你真笨!現在的持久型唇膏都不會掉色,哪裡吻得出口紅印呢?」

  我整個人一震,右手猛拍大腿,心裡暗呼好險,差一點就著了品瑄的道,這女人還真不是一句奸詐狡滑可以形容。

  我和麗禔間莫名奇妙的多了些什麼,接下來的時間與空間中不禁充滿了拘束與尷尬,我想她是需要時間來喘息的。於是我讓她在衣櫥裡挑了身滿意的衣服逃了開去,未竟的訪問就留待下次,在下次她來取回晾在陽台上輕舞飛揚的那一件白色T恤與藍色低腰緊身牛仔褲的那一天。

  (十三)

  八點四十分,夜漸漸深了,我打開窗戶往對面品瑄的大樓望去,點亮的窗稀稀落落的才四成不到,或許新大樓裡住的泰半是離鄉背井的年輕上班族,前半夜習慣流連在燈紅酒綠的奢靡世界,不到油盡燈枯、酒罄囊空是不思返家的。

  品瑄的燈打亮了,開敞的窗後有人影晃動,凝聚目光可以分辨出是品瑄和那個叫做志平的男人。兩人間似乎正激烈爭吵著,品瑄坐在床頭拿著一方手巾拭著眼睛,而男人兩隻手不斷揮舞,好似強調他熾盛的怒氣。

  我關心品瑄的現況,趕忙拿出桌底的單眼望遠鏡熟練的對準焦距,很快的,我穿過空間進入了品瑄的閨閣。

  志平壯年老成的黝黑臉孔現在一副氣憤難平的樣子,嘴裡喋喋不休的正說著一連串的話語,然後右手往身旁一攤,一雙牛眼注視著品瑄。我讀他的唇可以認出幾個字:「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而品瑄依舊拭著眼淚,思索一陣後幽幽的回了幾句,我無法分辨,只見志平開始焦躁的踱起方步,邁完一圈又是一圈,最後抓起床頭的檯燈就往牆壁砸去,「匡嗆」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劃破夜空傳了過來。

  隨著志平情緒的失控,品瑄的淚水如決堤一般的大量湧出,嘴裡說了句「你走!你走!」之後,伏在床頭嗚嗚咽咽的抽泣起來。聽到這幾個字,志平好似瘋了一般,臉色由紅轉紫,憋著怒氣,腹中火頭一陣強過一陣,沒一會整個五短身材壓向品瑄就要將她抱入懷裡。

  而品瑄背著志平拚命舞動粉臂就是不讓他得逞,纖細的手肘撞到了志平的手臂、胸膛、頭頸,卻像泥牛入海般完全起不了作用,柔弱的身體很快的被志平攬入懷中,但嬌軀還是不斷的扭動,就想往前掙脫。志平抱著死命掙扎著身軀,許久不見停歇下來,既使白晰的肌膚現出殷紅抓痕,淚水也浸濕床單,品瑄依舊逃難般的只想離開志平懷裡。

  無法平撫悵然若失的感覺,也不甘心真情盡付流水,失落引發忿恨,耐心很快的用完了。志平狠狠一巴掌往品瑄後腦勺打去,直把品瑄打的攤在床上,毛茸茸的手腳齊來,蠻力一使就把亂竄的身體抵在膝下。品瑄兩隻腳還在不斷扭動,白嫩的小手握成粉拳有一搭沒一搭的往身後反擊,卻都打在鐵柱般的手臂根本無濟於事。

  我看的怒火中燒,原本認為自己不過是品瑄新交的男人,不敢登堂入室介入他倆情侶間的私事,現在眼看這男人不僅不知憐香惜玉,更且動手動腳一味地蠻幹,昂藏七尺的大男人竟然動手打起柔弱的女人來。孰可忍孰不可忍,撈起壁腳的鋁制球棒就往對面衝去。

  品瑄房門鎖著,裡頭傳來唔唔哼哼的掙扎聲,想到上下樓花了四、五分鐘,我怕品瑄有什麼不測,直接一腳就往大門踹去,沒想到門沒被踹開自己倒震的後退了兩、三步,而右邊腳踝還隱隱發痛,時間急迫,顧不得安撫腳上的疼痛,我掏出鑰匙就把門打了開來,球棒頂在肩上,就等相準目標給予迎頭痛擊。

  沒想到門才打開,一團黑忽忽的東西就往頭上飛了過來,我感覺自己反射性舉起遮擋的手肘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右肩、前額、下顎遭受金屬物的猛烈撞擊,「碰!」的一聲我整個人往後撞上開啟的門扉,一股熱熱的液體劃過眼角,視線散亂模糊起來。

  房間裡志平獰著臉注視著我,沾染些許淫水的陽具就吐在褲外。品瑄嘴角噙著一絲鮮血,髮絲散亂,黑色短褲與米色丁字內褲被扯在膝間,整片雪白粉臀活生生的露在外頭。嬌軀在大手底下扭了幾下,掙脫不出,品瑄淚眼盈框的美目關心的看著我,問我:「你怎麼來了?」

  我站穩身子,睜了睜快被鮮血蒙蔽的右眼,抓穩球棒就往床頭的志平揮去。

  志平胸有成竹的抄起被單往前一頂,穩穩的接住一棒,右腿一伸又把我踢到門扇上頭。只覺腹部強烈酸痛襲來,我蜷縮起身體,肚子裡陣陣苦水湧上喉頭,眼前千萬金星亂冒。還待掙扎起身,志平的黑影已經罩在頭頂,落雨一般的拳腳沒頭沒腦的灑向身上,撕裂般的痛楚蔓延到每一個器官,然後在疼痛中我暈厥過去。

  悠悠醒轉,自己竟然被綁的像肉粽一般丟在牆角,房間裡一片凌亂,門緊緊關著,梳妝台的小椅就倒在門邊,不銹鋼椅腳上還沾染著絲絲暗紅的血跡。鋁棒這時到了志平手上,他把鋁棒扛在肩頭,野獸般的眼神定定的看著我:「怎樣?醒來了吧!」

  「你想怎樣?」我看看他手底下悲泣依舊的品瑄,恨恨的說。

  「也不先掂掂自己幾兩重?那麼沒用還想英雄救美。」志平嘴角露出輕蔑的笑。

  「你到底打算對品瑄怎樣?」我又問了一句,突然聞到臉上一股尿騷味,而在身前有一灘黃濁的液體,積成一灘黃潭。

  「嘿!你也只配喝我的尿,還敢跟我搶女人。」他猙獰的笑著。

  知道他竟用自己的尿澆醒我,我肝火上升就想站起來與他拚個玉石俱焚,沒料到才起身便覺雙腿發軟,「噗通!」一聲又跌坐在地上。

  「媽的,這婊子我不但給她錢幫家人入殮,給她房子遮風擋雨,還幫她找好工作,就在最近甚至還想出錢幫她開店,她不感念我對她的好沒關係,今天卻要我不可以再找她!」他越想越氣,拿起球棒一揮就把銅床砸的震天嘎響。

  「干!我裝的斯文老實還不是為了她,沒想到她今天竟然說要分手,這不是把我半年多來的努力和付出當成狗屎嗎?」

  「說!……是不是因為你?」他把球棒直直的對準我的臉。

  我實在輕蔑他這麼輸不起,昂首大聲說:「是又怎樣?感情又不能勉強,她對你只有感謝,根本沒有感情,你難道不知道嗎?而我跟她可是一見鍾情!」

  他插口打斷我的話:「我沒要求她的感情,只要她乖乖的跟著我,難道這也不行!」

  轉頭忘了品瑄一眼,接著又說:「我有哪一天不關心她的生活,不費神想著她的需求,而她竟然這樣對我!」碩大的牛眼裡悲憤難平。

  對於這樣一個輸不起的可憐蟲,我只能用極端輕視的眼光注視著他。

  「好!好!一見鍾情是嗎?我倒要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苦命鴛鴦。」怒氣無法發洩的他,想用實際行動反擊我的目光。只見他一把抓過品瑄光溜溜的屁股,右手放下球棒就往發紅的陰戶抹去。

  「不……不……不要……不要……」品瑄掙扎著往前爬。

  「臭婊子,你再爬我就拿球棒砸你的吃尿男朋友。」他威脅道。

  品瑄扭轉粉頸哀戚的望向我,臉上充滿心疼與不捨。

  「呵!捨不得吧!我現在就要讓他瞧瞧你的每一個肉洞都可以被我搞得如何的爽,讓他知道你的身體到底有多愛我,嘿!這樣他就不敢再胡言亂語了。」

  「你……你……不可以這樣……你剛剛不是說愛我愛的發狂……怎麼狠心這樣對我。」品瑄垂著雙淚哀求著他。

  「嘿!我這不是正要愛你嗎?難道我還希望你回過頭來愛我?」大力的掰開粉臀,露出微腫的陰唇。

  「吃尿的!看到沒?這就是我早也插晚也插,插了幾千幾百次的肉洞,待會你就會看到肉洞有多喜歡我的雞巴!」握住龜頭的手稍一遲疑,忽然對品瑄說:「捨不得你的吃尿男友挨球棒,你就自己抓著雞巴塞到肉穴裡頭去吧。」

  「嗚……嗚……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品瑄伏在床上涕淚縱橫。

  「鏘!」的一聲球棒飛到我的腳前。志平一臉猙獰的說:「臭婊子!你給我聽話一點!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再把他打昏!待會如果你不聽話,我會好好的再打昏他一次給你看。」

  品瑄看到身後鋁棒飛到我的腳下,心底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屈服,抬起上身依舊挺起屁股,反手握起粗短紅腫的雞巴就往自己肉縫間塞。只見圓圓的龜頭撥開粉紅色陰唇往陰道慢慢前進,隨著進入越深陰戶撐的越是鼓脹。

  「唔……」品瑄櫻唇發出痛苦的聲音。

  「怎麼不會叫了,你不是最愛叫床的嗎?」志平惡狠狠的說。

  「……」品瑄沒回答他。

  「好!那我就讓吃尿的再昏死一次囉!」志平作勢就要起身。

  「不……唔……唔……喔……喔……」品瑄抓著雞巴,又往肉穴裡頭塞進一些,嘴裡半真半假的呻吟出聲。

  「差不多了,自己搖動屁股來干雞巴吧!」陰莖進去三分之二,志平一巴掌打在粉嫩的屁股上命令道。只見渾圓的屁股上,兩瓣玫瑰般的陰唇牢牢地貼住陰莖,前前後後的不斷搖動起來。

  「怎麼又不叫了?」志平狗嘴又出惡言。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品瑄發出規律的呻吟聲,股間敞開的肉洞帶著些許淫液吞吐著粗短的陰莖。

  「嗯……喔……媽的臭婊子,你放錄音帶呀!我看你是真的要我扁你的吃尿男朋友!」志平快美起來,腦袋卻絲毫沒有迷糊。

  「說!……喜歡給我幹!每天每晚都想給我幹!」志平玩起語言遊戲助長淫興。

  「噢……我……我……我……喜歡……給……給你……干!每……天……每……晚……都……想……給……你……給你幹!」品瑄無奈的重複他的話,粉臀越搖越快。

  「喔……說……說……看到我的雞巴你的屄就癢,就想被插!」志平又來一句。

  「喔……喔……啊……啊……看……到……你的……雞……雞……巴……我……屄……就……癢,就……想……就想被……被……你……干!」紅腫的陰唇滴下一絲絲淫水,沿著粉白的大腿往下流。

  「啊……說……說你的屄淫蕩得要死,給狗、給牛、給豬干,就是不給吃尿的幹。」志平黑臉漲成深紅,已經瀕臨崩潰邊緣。

  「啊……啊啊……我……的……屄……淫……蕩……的……給……狗……給……牛……干……就……是……不……給……尿……干……」

  「喔……啊……干……干恁娘咧……尿……尿還會……干……干人!」志平咒罵一句,兩隻手抓起粉臀,發狂似的抽插如撞鐘,我看品瑄的陰戶被插的紅腫一片,眼角不覺滲出淚水,眼旁傷口被浸漬的隱隱生痛。

  「喔……喔……啊啊……我……我干破你的……破篾仔……臭雞巴……賤屄……啊……啊……啊啊啊……」下三爛的國罵一連串衝出,志平黑臉發紫,陰莖脹得也發紫,每次狠狠插入直把肥嫩的大陰唇擠的往外鼓起。

  「喔……喔……啊……」品瑄根本不讓他喘氣,一次次狠狠套到陽具根部讓陰唇撞擊陰囊發出波波的淫蕩聲。

  「啊……啊……我咧……干破恁娘老雞掰……」志平沒命的抓緊粉臀,狠狠的頂向子宮前頸,黑不溜丟的毛屁股一突一突的抖著,眼看已經葬身在慾海淫浪之中。

  「現在該吃尿的上場了。」志平轉頭看我一眼,搖搖頭說:「唔……他的雞雞被嚇的縮進去了……嗯……真是沒用!」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突然一臉燦爛的說:「肉棒既然沒用,可是又不能不顧及他的權益,只好用他自己的球棒代替他囉。」

  品瑄本來還癱在床上喘氣,聽到這話嚇得整個人掙扎著往床邊移去,潺潺冒出精液的肉穴在被單上拖出一條白花花的水痕。

  「干恁娘咧,你敢這樣,除非是殺了我,否則以後你一定會後悔!」我狠狠的警告他,只要他敢對品瑄這樣做,以後不管他的阿嬤、媽媽、姊姊、妹妹、祖宗八代,男的我就拿棍子捅破他的屁眼,女的我就找千百人操破她的肉穴。

  「嘿!我偏偏就要這樣做,看你能奈我何?」他野獸般的眼神發出奇異的光亮,簡直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啊……救命啊!殺人囉!救命啊!!」品瑄對即將面臨的劫難感到驚惶失措,扯起喉嚨大聲呼喊救命,人還沒逃到床下已經給志平劈頭提起髮絲,硬生生的拉回原處,嘴裡還胡亂的塞進一團手巾。

  「嘿!嘿!嘿!我看不把你綁起來是會壞事的。」志平轉頭搜尋起繩索。

  我心裡怒極反靜,想起口袋裡的T28,腦海突然閃過一線生機。

  (十四)

  志平使著蠻力讓品瑄跪在床上,將雙臂翻轉背後,手掌合在一起五指相互交握。就這樣從手腕到大腿完全用繩索纏繞,變成合翅蝴蝶的樣子,然後一把將品瑄推仰在床上,露出開敞的陰戶,甚至連菊穴都一覽無遺。

  「嘿!期待吧!你看肉穴還流著口水咧!」志平用鋁棒上下摩娑著紅腫的陰唇。

  「唔……唔……」品瑄嘴裡塞滿佈巾,掙扎著說不出話來,想到讓人用這種姿勢捆綁著,最私密的兩處地方都坦蕩蕩的向著人,低著頭羞恥的默默垂淚。

  「唔……它還會動咧……吃尿的球棒待會一定會爽死!」志平用球棒頭輕觸著陰唇口,品瑄心底一驚懼,陰唇口隨之緊縮起來。

  「真是的!縮的那麼緊,這不是便宜了球棒嗎?」志平邊說話邊把球棒沿著菊穴、會陰與陰戶交集地帶前後摩擦,由肉洞淌出的精液一層層塗布在金黃色的球棒前端,形成淫光閃閃的淫具。

  「嗯……好了,這樣你應該是不會痛了,搞不好還舒服的要死。」志平提起球棒,對於自己的傑作越看是越滿意,狠狠吐了口唾液在棒頭,右手扶住品瑄不斷扭動的粉臀,眼看就要將粗如兒臂的球棒插進緊縮的肉穴裡。

  我看的目眥俱裂,怎捨得品瑄承受這種變態的凌虐,咳了口濃痰帶著鮮血就往他身上吐去,嘴裡死命大聲咆嘯:「他媽的,你還算人嗎?昨天她還是你女朋友,今天你竟然這樣對她!」

  他停下動作,瞟了我一眼,嘴裡放聲狂笑:「哈!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況且是背叛我的女人,我一定會讓她憎恨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看我憤怒的頭頸青筋畢露,心裡一樂,接著又說:「順帶告訴你好了,小時後隔壁村的志明腳踏車不借我騎,我將它搶過來躺在路中央讓卡車輾壞,高中時候班上的小麗不給我親,我把她的摩托車煞車線剪斷,出車禍後現在還拄著枴杖,而去年背叛我的曼君,嘿!嘿!今天還在桃園豬埔仔賺皮肉錢咧,你說……我究竟敢是不敢?」

  我只不過是要拖延時間罷了,看他眼睛閃爍著野獸光芒,我發誓他連自己老爸、老媽都敢操了,天下間還有什麼事他不敢做呢?而趁這個空隙我大腿磨蹭著牆角已經將T28的壓簧彈了開來,隨時都可以聽我的語音撥接電話。(註:T28是ERICSSON出廠之行動電話,壓開機蓋脫鈕即成通話狀態,並可藉聲控撥號)「他媽的!像你這種禽獸我只有一句話送給你,去-死-吧!」我輕緩的說完前兩句話,最後「去死」兩個字,字字清晰尖銳,直把我和品瑄的命運全賭上去。

  沒多久,隔著褲袋傳來線路接通後微微的「嘟!~」聲,我心裡不斷求神念佛,希望起司一定要接起電話才是,平時稱兄道弟、狼狽為奸許久,真要用到時可得靈驗才是。

  「干恁娘咧!你也只配吃尿,再囉唆我就賞你一棍,看你還敢罵我?」志平臉上泛起圭怒之色,眼中卻有變態的快感。

  聽到褲袋裡黯啞的話聲響起,我知道最關鍵的時候來了,務必得讓起司瞭解我的處境,就連落難的地方也不能有絲毫遺漏。

  「嘿!嘿!你以為剛剛激烈的打鬥聲沒人聽見嗎?你看看對面四樓我住的房間裡不就有好幾個人正探頭往這邊看,見我滿臉鮮血被捆綁著,一定會報警到這邊403號房處理,嘿!嘿!以後你進了監獄就比我現在還好,準有吃屎的份,先恭喜你啦。」我一句話幾乎交代了一切,接下來就只有靠老天保佑啦。

  志平心裡一驚,大熊般的身體溜下了床,還未納入褲襠的陰莖隨著腳步左右擺盪。

  「干!你敢耍我!」見對面闃無人聲,咒罵一句,手裡大棒一揮又重重的落在我的肩頭。「啊!」就像千鈞重錘擊上肩頭,我聽到肩上骨頭撕裂聲,嘴裡不禁哀嚎出聲,喉頭一甜,血氣不斷上湧。

  「你再狠也只剩半條命,而我勸你不要逞強,老實告訴你好了,上個月新竹議員的命案多少跟我有關,你大概知道我是哪種角色了?千萬不要拿自己生命開玩笑啊!」他下了最後通牒,警告我不要輕舉妄動,其實我老早就窺出他是黑底的,畢竟人的氣質怎麼偽裝也掩飾不了。

  「現在,我不再跟吃屎吃尿的玩了,我要好好的犒賞這半年來品瑄肉洞對我雞巴的辛勤服務,賞賜它一頓豐盛大餐。」

  我已經孱弱的目眩神搖了,心裡反覆懊悔著為何不帶支小木棍、小水管來就好,也許清粥小菜更適合品瑄一些。

  「唔……唔……」品瑄看到再度走向她的志平,嬌軀拚命擺動,鼻間發出垂死般的悶哼。志平扶穩她的屁股,放下球棒,伸出三隻手指頭往深紅玫瑰般艷麗的陰戶中掏了掏,嘴裡淫笑道:「哈!怎麼三兩下就把我的寶貝全流光了,那待會你不是痛死了?」頓了頓,接著又說:「好吧!念在相幹一場的份上,好歹我也要幫你。」說完三隻手指頭前前後後的挖起肉洞來,大拇指還特意向下揚起,每次手指插入,大拇指就蹭著陰蒂往下托帶。

  「唔……唔……嗯……嗯……」隨著手指往復的掏挖,品瑄搖晃著頭,眼中晶瑩的淚珠不斷湧了上來,小腹與粉臀可以清晰的見到使力掙扎的肌理,就是胯骨被志平另只手牢牢抓住,連扭動也猶有未逮。只見三隻黝黑的指頭一次次的插進腫脹的蜜穴裡頭,本來只有淡淡的水漬留在指頭,漸漸隨著每次貫入都淌出淺白淫液,而攤在洞口的肉瓣逐漸豐厚起來。

  「嗯……嗯……嗯……」品瑄依舊悶聲呻吟著,本來肌理畢露的小腹卻受不了陰道壁泛起的陣陣美意,逐漸放鬆下來,眼中流露出痛苦、羞愧與茫然交織的目光。

  「呵!呵!我就說你愛我的雞巴嘛!沒想到連手指頭你也這麼愛。」志平睜著佈滿紅絲的眼睛,嘴裡不斷嘲諷。這時,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頭,四根手指捲成了柱狀,算算比他陰莖還要大,每次插進直到拇指根部,然後掏出一灘淫水。

  品瑄已經脫力的粉頸扭轉一側,高聳的鼻尖斷斷續續發出濃濁的鼻息聲,而其中不時夾雜一兩聲嬌喘呻吟聲,被捆成大張的肉穴中似乎也放棄了抵抗,每當指尖稍稍進入,兩瓣陰唇便自動包圍上指頭,產生一股莫名的引力將指頭吸附進去。而淫水也似乎決堤了,沿著會陰漫上菊穴,將上頭的毛髮雜亂的黏附在陰部粉紅肌膚上頭。

  我瞧見一行清淚不曾間歇的由品瑄臉頰流向下顎滴落到床單上頭,知道她正面臨著慾念與理智天人交戰的關頭。陰戶中持續泛起的快感讓她羞恥與渴望,無理蠻橫的侵入讓她厭惡與作嘔,而非人的捆綁更讓她畏懼與驚疑,百感交集的滋味卻偏偏在她所愛的人面前發生,箇中滋味我不是她殊難想像,我唯一想做的只是低下頭避過這一幕令我心碎的畫面,但目光卻不捨得一時一刻遠離她,放棄我最後一聲嚎叫阻止的機會。

  沒有通知的志平忽然間抽出手指,品瑄發脹的陰戶早習慣了抽插的律動,油亮開敞的陰唇隨勢竟向前一迎。

  「唔……」感覺到空虛感瀰漫全身,品瑄淫蕩的發出怨懟聲。

  「別急!別急!我知道你想要更大的!」志平趁著肉洞又濕又浪的片刻,握起一旁的球棒順著滑溜的騷水塞進了一、二公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即使只塞進一些,品瑄還是吃痛的拚命搖頭,嘴裡不斷發出淒厲的呻吟聲,雪白的頸項間,血管一根一根地鼓脹出來。

  「嘿!臭婊子!別裝了,誰不知道你最愛大雞巴?」說完支著品瑄狂扭的粉臀,又想把球棒往內塞。只見陰道被撐得大開,淫水完全流不出來,而紅腫的陰唇被拉成薄薄一片,緊緊貼在金黃色球棒上頭,隨著志平的出力整個陰戶往內凹陷,而原來結實平坦的小腹卻微微鼓出一塊。我看到品瑄的嘴角沁出一絲鮮血,一定是她痛苦的咬破了嘴唇,我再不阻止她一定會被志平弄傷。

  「干恁娘!你這禽獸,生男孩沒屁眼,生女孩沒肉穴,我干破你家祖宗十八代!」我狂吼一聲,把自己的生命安危全都豁了出去。

  「嘿!嘿!嘿!也不知誰先干破誰?現在干破你馬子,待會就用球棒干破你的屁眼,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不該帶球棒來!」他一逕狂笑,手上青筋浮現,球棒硬生生的又往陰道內挺進幾分。

  「喔……啊……」品瑄吃力哀嚎一聲,白眼上翻,已經痛昏過去。

  「干!我發誓,我們的梁子結定了!」我氣的眼睛就要溢出鮮血,咬緊牙根狠狠對天賭誓。

  「呵!呵!好怕!好怕!」他輕蔑的盯著我。

  突然,一聲地動天搖的破門聲響起,這次房門真的被踹開來了,兩條人影接連竄了進來,前頭的是吳警官,後頭的是張分局長,手中兩把九零手槍槍口直指著逃向窗口的志平。隨後麗禔竟然也進來了,看見品瑄癱在床上的淒慘模樣,也不管匪徒就在床邊,湊身拔起卡在品瑄陰戶的球棒,拾起被單就將瑟縮的嬌軀包覆起來。

  「不准動!你敢輕舉妄動,我第一個打爛你的雞巴。」張分局長關心自己外甥女,瞥見志平雙肩有移動的意圖,馬上出言厲聲警告。

  「仲智,過去給他戴上手銬,嘿!嘿!既使你黑龍有多狡滑,這次總算犯在我的手上,這下子我們前帳後帳一起清啦。」吳警官舉著槍,應聲過去將志平戴上手銬。

  「呵!呵!傷害罪又不是什麼大罪,你還能拿我怎樣?誰不知你手頭上全是些沒用的證據,定不了我幾條的啦!倒是你最好小心一點,謝督察長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志平雙手乖乖的任憑吳警官銬上,臉上有恃無恐的放著狠話。

  「媽的!押走!押走!提到那個豬玀我就有氣!」轉頭對站在後頭的起司交代:「起司、麗禔,你倆先送傷患上醫院,待會我會請人過去做筆錄。」眼神飄向我,流露出關心的眼色:「波波!這下子沒有個三、五天以上的時間是不會好的,唉!年輕人呀!年輕人!」搖著頭、歎著氣,兩個一身筆挺天藍色制服的警官押著志平就出了房門。

  「波波!你還好吧?」是起司篤定的聲音。

  「好……好……很好!……很好!」解開繩索,起司將我背上肩頭,一觸及老友堅壯的臂膀,驀然間一陣頭暈目眩襲來,我又亟欲暈厥過去。

  「沒關係!血債就要鮮血償還,我不會讓他有一天好日子過的。」恍恍忽忽間我聽見起司咬牙切齒的這麼說,我安心的暈了過去。

  (十五)

  如果說有天堂,這裡該算是天堂吧!再不然,也該算是離天堂最近的一處驛站。

  緊閉的雙層玻璃窗映透著晌午驕縱的陽光,我身體週遭白茫茫的一片,彷彿飄浮在天際雲端正往極樂世界飛昇而去。鼻端是濃冽的消毒水味,喉頭干凅發燙的就快迸裂,整個人像錯過天堂入口似的由暖洋洋、舒茫茫的涅槃狀態瞬間摔入全身火辣辣的無比深淵。

  「惡……」我掙扎著嘴裡發出乾渴的喉音。

  「哦……醒來了!醒來了!」是一個清脆甜美的女聲。

  「睡了十幾個小時也該醒來了。」是阿國的聲音。

  睜開刺痛的眼睛,入眼是一團模糊的人影,圍繞自己站成了一圈。勉強睜了睜沉重的眼皮,右眼上頭裹著紗布壓著眼睛睜不開來。

  「唔……太亮了嗎?我去拉上百葉窗!」甜美的聲音向窗戶邊走了過去。

  隨著刺眼光線逐漸隱沒下來,我看清楚這是間單人病房,病床就擺在窗戶旁邊,而病床旁這時站滿了人,有阿國、起司、小蘭、麗禔以及公司的周協理以及小溫、小方等人,沒想到玉珍也穿著窄短的護士服遠遠站在一邊。

  「水……給我水……」我的喉頭干的可以吞下一整個太平洋。

  「醫生說麻藥剛退不要喝太多水!」甜美的聲音原來是麗禔,她端過一杯水交到我手上,嘴裡不忘囑咐著。

  「是呀!凌晨才幫你開過刀,幸好是開放性骨折,肩匣骨上了幾隻鋼釘就沒事了,算算時間應該可以喝水了。」起司目光稍稍探詢著玉珍的意見。

  「嗯……六個小時就可以了。」玉珍點了點頭。

  「你們這些野男人哪!昨天阿國才剛住院,今天馬上就輪到波波,你們這些知識分子怎麼越來越像地痞無賴一般,成天只知道打打殺殺。」是小蘭,阿國的女朋友,在東門國小當老師,叨念人她可在行了。

  阿國扯了扯她的小手,嘟囔著:「你少說點,又不是我們自己找的。」

  「白經理,你放心休養!今天劉董那邊我已經應付過去,接下來的整體規劃以及開發建築部份,有小溫、小方幫忙就可以,嗯……還有桌上我幫你帶了NOTEBOOK過來,這陣子聯絡就用伊妹兒吧!」周協理站在床尾,溫和的對我說。

  「協理,真抱歉,耽誤了公司正事。」我滿懷愧疚的看著協理。

  「嘿!嘿!經理,聽說你是英雄救美才被打傷的,現在像你這樣見義勇為的青年可少了,協理你說是嗎?」狗腿小方一面拍我馬屁,另方面向協理表達我的受傷全然是急公好義。

  「你的住院還有保險的事,我會一併叫李小姐幫你處理,你只管安心養傷就好。」周協理似乎全都交代好了。

  「對呀!NOTEBOOK裡我幫你灌了200MB的美女寫真,有你最喜歡的夕樹舞子以及MAMI,每天有佳人常伴枕側,一定很快就可以龍體康泰了!」小溫笑著說。

  剛醒來的一兩個小時是我最忙碌的時候,不管公司同事或者朋友私交,七嘴八舌的全在問我受傷的經過,我含糊籠統的稍加描述,細節處也不多做說明,就這樣該回答的回答了,該交代的也交代完畢。看看壁上時鐘已經是下午兩點二十三分,病房裡就只剩下起司、麗禔以及玉珍,而阿國同小蘭回內科病房吃中飯去了。

  「咦……玉珍你怎麼會在外科病房?你不是內科病房的護士嗎?」

  玉珍就站在我橫躺的大頭旁邊,貼身的護士服給她波霸級的胸脯撐的快迸裂開來,扣子與扣子間的衣襟都微微的開口笑,裡頭的黑色絲質胸罩以及粉白盈嫩的肌膚讓我倍感壓力,我不得不先開口跟她說話。

  「你……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叫玉珍?」她豐厚的櫻唇微張,露出吃驚的神色。

  我倒忘了跟她還沒達成邂逅的第一要件,真正達成的是阿國!也不敢說自己老早就偷窺她,還順手牽羊過她一件寶藍色的胸罩,上頭帶有淡淡乳香的女體原味,就珍藏在自己私密的衣櫥第二格。

  「哈!你忘了我跟品瑄很熟嗎?她常提起你這個手帕交哩。」我隨機應變,胡扯一通。

  她滿腹狐疑的說:「奇怪!那你怎麼知道玉珍就是我?」

  對呀!我怎麼知道玉珍就是這個波霸而不是隔壁的洗衣板護士呢?一句話問的我啞口無言、無言以對。

  「這個嘛……這個嘛……」我實在接不下去。

  忽然福至心靈,我眨了眨眼睛,小聲的說:「來……你靠過來一點,這個是秘密,要偷偷的說,別給旁人聽去了。」

  她顯然一頭霧水,蓮步輕移,湊過滿帶蘭麝香味的巧臉到我嘴邊。

  我輕輕地說:「品瑄說玉珍在新竹醫院當護士,是個32E的超級波霸,又美又性感,那不活脫脫就是你嗎?」

  只見玉珍的粉臉倏地紅了起來,芳心竊喜、嬌靨如花,不僅是群疑盡釋,甚且如同偷吃了仙界蟠桃般神清氣爽起來。

  嘿!千穿萬穿就是馬屁不穿,我心底不禁為自己的巧言令色得意起來。

  「喂!波波叔叔,你肚子會餓嗎?我出去買東西給你吃。」這時麗禔一旁插了進來,明明說的是好話,小嘴卻是翹得比天還要高,還把哥哥硬生生的升級為叔叔。

  哪裡會不餓呢?也不知有幾個小時沒進食了,前胸早已牢牢貼住後背,連胃囊都癟了。

  「餓啊!餓啊!麗禔妹妹你給我想想辦法生個宮保雞丁飯……嗯……再加個苦瓜排骨湯,最好還有幾片紅西瓜………就這樣隨便吃吃好了!」

  「隨便吃吃?哼!我買什麼你就給我乖乖吃什麼,真當自己是叔叔呀!」臉上又好氣又好笑,推門走了出去。

  怪哉?叔叔還不是你自己喊的,卻來怪我?一旁的玉珍、起司全笑了出來。

  「玉珍!品瑄怎麼了?還好吧?怎麼沒見她來看我?」我心底最關心的還是品瑄,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就是前天晚上在她房裡沖澡,那個……那個她破天荒頭一遭承認的男朋友?」她答非所問的問我。

  「嗯!那天我就聽過你的聲音,應該算是我們的初相識囉!」我直認不諱。

  她杏眼圓睜,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陣子,讓我覺得自己好似待價而沽的仔豬一般。

  總算,她嘴裡下了結論:「普普啦!真想不到品瑄會喜歡上你這種弱不禁風的斯文人,我還以為她喜歡阿諾史瓦辛格那種肌肉男哩!」

  「嘿!那應該是你這種肉彈喜歡的吧!」我幾乎嘲諷出來。

  「品瑄還好,昨天JUDY陪她到婦產科抹了些藥,開了些抗生素,醫院下班後我過去她房裡,她還笑嘻嘻的直開我玩笑哩。」

  「就是她要我今天務必調班到外科病房來,好好照顧你這個救命恩人。」

  沒事最好!我還耽心她會有受害婦女症候群出現,到時鬱鬱寡歡、尋死尋活都不是好事。

  可我還不敢相信品瑄豁達至此,嘴裡又問:「難道她一滴眼淚都沒掉嗎?」

  「看來你是喜歡她哭哭啼啼的囉?她只要我囑咐你好好靜養,不必耽心她,她會很好的,一有空閒她就會到醫院來看你的。」她揶揄了我幾句。

  只聽得她會來探望我,我立時安了一百個心。

  沒多久麗禔提著大包小包回來了,一骨碌的將採購成果攤在移動式餐檯上,不僅我開玩笑說出的菜色全買了,就連我沒唱名的也蹦了出來,我看到餐檯上的左宗棠雞、醬爆牛肉、宮保雞丁、清蒸鱸魚、清炒芥藍以及苦瓜排骨湯,堆的滿坑滿谷,頓時傻了眼。

  「好麗禔……這……這……我怎麼吃的完?」我迭聲叫苦。

  麗禔白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哼!只關心人家波霸姊姊,也不知道人家跟起司哥都還沒吃!」

  我滿帶歉意地望向自始而終杵在窗邊抽菸的起司,他還我一個莫可奈何的笑容。

  而玉珍見是掀翻了醋醰子,托辭要到護理站幫忙,溜了開去。

  「起司,志平到底是什麼樣的底?」麗禔邊餵我,我邊詢問起司。

  「我昨天問過我老頭子,又跟張分局長通了電話,大概摸清楚這個黑龍的八九成了。」

  頓了頓,問我:「你知道雄哥是四海幫海德堂的吧?」

  我點了點頭。

  「志平,也就是江湖人稱的黑龍,他同樣也是四海的,卻比雄哥高了一級,他是竹風堂的堂主,竹風堂是四海幫在新竹地區首開的堂口,收的都是新竹區本省掛的幫眾,不像海德堂堂口位在台北市,堂主和幫眾以外省居多。」

  「那……那雄哥又怎麼會在新竹?」我問了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嘿!他是砍了人,跑路到新竹來的,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就是為什麼他上次不敢動我的原因。」

  「喔!原來如此。」那天我還以為是起司他老頭名聲夠罩,原來是我錯估他老頭了。

  「黑龍是新竹地區這幾年興起的狠角色,他控制了南寮地區的多數蛇頭與毒販,中華路以北的八大行業除了少數還由三光、風飛砂以及十三鷹等舊幫派攬事外,大部分新開的店都歸他管。」

  「啥?」我有些咋舌。

  「算算我們不認得他,算是有眼無珠,這幾年在新竹地區風化場所打滾那麼久也全都白饒了。」

  我倒不見得一定非要認識這些青面獠牙的瘟神,我,只想替品瑄報仇罷了!

  「怎麼品瑄說他是什麼勞什子基金會的幹部?」我想到品瑄曾提起認識志平的經過,遂問了出來。

  「啥狗屁基金會!現在的黑道都流行搞什麼黑道漂白、黑道從政,目的還不都是為了掌控權力,像天道盟的羅福助一家兩口當了立法委員,有那個賊頭真敢辦他?」講到這裡,他忍不住忿忿不平起來。

  「這個黑龍還不是想選下屆的市議員,搞了個慈暉基金會做煙幕,賑災、濟貧樣樣沾一點,不知情的人還拿它當回事,你就沒瞧見基金會的成員個個牛鬼蛇神的模樣,什麼基金?我看是雞精還差不多-作雞的女人流的陰精堆成的,每一個子兒都是賣笑女人的血肉錢和我們這些良民的血汗錢哪!」

  我總算瞭解個梗概,對於這麼一個天天刀頭殄血的黑道巨擘,我一個朝九晚五的善良老百姓妄圖報仇雪恨,無異是太歲頭上動土,自尋死路。

  嘴裡苦笑,我問起司:「難道……難道我就報不了仇了嗎?」

  起司沉默起來,麗禔也只靜靜推著飯,病房的冷氣委實開的太強了,讓我們三個人一片心冷。

  「交給我安排好了,我就不信撂不倒他。」良久,起司毅然的吐出這句話。

  (十六)

  起司走了,走的時候牢牢的握住我的手,眼神無比的篤定。麗禔也離開了,她好似再不關心我前天在PUB發生的荒唐事,湊嘴在我發燙的臉頰波了一下,再三叮囑我好好休養,輕快的身子閃出了病房門口。

  我望著點滴瓶裡大半瓶生理食鹽水正自冒著一圈圈的氣泡,由瓶底的米粒般大小,上升到水面擴散成拇指般的尺寸,一個個氣泡接連成弧狀的珍珠項圈。我心裡亂紛紛的,覺得生活的軌跡不正似這剔透的空氣泡泡,稍不經意,每個環節都可能造成心湖上的巨大波瀾,像我這時的心,不能自抑地深深惦念著品瑄。

  我開始了我在病院的日子。

  其實,躺在病床上沒什麼不好的,除了肩上、胸口隱隱約約的痛,除了右手移動吃力、左手又牽繫著點滴瓶帶來的諸多不便之外,我幾乎逃離了紛擾俗世,不用耽心職場上的工作壓力,更沒有交際應酬必須熬得心力交瘁的深深無奈。

  最讓人歡喜的是,有玉珍這麼個風騷小護士,趁著查房的空檔,她都會細心的進房巡巡點滴的余量、問問我傷口的感覺,無可避免的,固定時間量量我的血壓、脈搏以及呼吸。

  「你是怎麼認識品瑄的?」她量完我的脈搏後,突然問我。

  我感覺她滑溜的小手還停留在我的手腕上,嘴裡撒謊說:「是在她服務的百貨公司專櫃認識的。」

  「哦……是買化妝品送給其他女朋友嗎?」她縮回手在記錄表上填上數據。

  「不!不!是買給我媽媽的母親節禮物。」我繼續圓謊。

  「看不出你還蠻有孝心的嘛!現在很多男孩子都把禮物省下來哩!」

  她低下身子在我床邊摸索好一陣子,我聽到滴滴答答的水滴聲在床底響起,心下奇怪,問她:「你在幹嘛?」

  「幫你倒尿袋呀!難道你不知道你上了導尿管嗎?看你的尿液又黃又濁,身體一定不太好。」她彎腰後繃緊的背部向著我,黑色無肩帶的胸罩後緣在白色護士服裡浮現出來,襯著兩團豐碩外擴的乳房,相當誘人。

  我果然看見自己腰部有一條黃濁的管子垂向床側,驚訝的問:「為……為什麼我要上導尿管,我可以自己尿尿呀!」

  水滴聲由高亢漸趨黯啞,她回我說:「你骨頭碎裂的蠻嚴重,醫生給你全身麻醉,怕時間拖久,尿脹的傷到腎臟,只好先放上導尿管囉!」

  我心裡暗呼好險,插導尿管的時候我不省人事,倒省去一場活罪,否則硬生生的把一條塑膠管由陰莖口塞入,那滋味決計不好受,現在仔細感受一下,真有一種刮刮的感覺,帶點異物貫入的不適感在馬眼、陰莖深處傳來。

  「可不可以現在把它取出來,插這樣一支管子在……那裡,感覺好奇怪。」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直起身子,把七成滿的尿壺拿到廁所倒掉,邊走還邊說:「這我可不敢決定,要等我問過醫生,有了醫囑之後我才敢取出來。」

  人在廁所裡,她竟然接著又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女孩子有時候還放更大的管子進去,那……那不是……」話還沒說完,已經不好意思的接不下去。

  聽她如此口沒遮攔,十足大胸脯傻大姊一個,我心裡一樂,嘴裡更是打蛇隨棍上的問她:「咦……你們女性用的導尿管難道還更大嗎?那豈不是痛死了!」

  她臉紅紅的走了出來,看我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又不能不做解釋,小嘴囁嚅著說:「我……我……我說的不是導尿管啦!」

  「那你說的到底是什麼管子?」我明知故問的調侃她。

  她鼓著腮幫子,杏眼睜著圓圓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半晌,她總算吐出了一句話:「不……不准問!我忘記我剛講什麼了。」

  我心裡爽的要命,嘴裡缺德的嘟囔著:「奇怪呀奇怪!明明你說女孩子要放進更大的管子,到底是什麼管子那麼大,你們又幹嘛一定得放進去,像我這樣又痛又難過豈不糟糕透頂!真有人那麼笨嗎?」

  看見我自言自語,一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樣子,她竟然又笑了出來,奇道:「我有說過又痛又難過嗎?」

  「難不成又爽又快樂?……啊呀!是了,我知道了,你是說那個……那個東西囉!哦……你……你好好色呦!」我把戲演足了十成十,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只見她粉臉頓時紅霞滿面,像熟透的紅蘋果一般,羞得別過頭不敢看我。

  「你……你不是忘記你剛才講過些什麼嗎?怎麼現在臉那麼紅呢?」我打趣她。

  「哼!你……你再說……你再說,我就告訴品瑄,說……說你吃我豆腐,說……說你騷擾我!」她羞極生怒,好一副輕怒薄嗔的嬌俏模樣,我覺得胯下之物不安份的牽動起尿管來,膀胱壁感到一絲絲抽痛。

  我趕緊深吸一口氣,希望小弟弟能收斂一點,不然受罪的可是它的主人。沒料到這時玉珍竟然一把掀開我身上的被褥,命令道:「死東西,還不快把褲子脫掉!」

  「脫……脫……脫褲子?幹嘛?」我大吃一驚,不知道她葫蘆裡賣什麼藥,如果想強姦我也未免太快了,我可不是隨便的男人,況且這時候我的陰莖牽著一條管子,堪不堪用還是未知數。

  見我眼中閃爍著異樣眼光,又盯著她的身體直瞧,她知道我想歪了,嬌叱一聲:「啐!色性不改,你……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要替你做導尿管護理啦。」

  「導尿管護理?」

  「要我一個大男人在你面前脫褲子,我會害羞哩,我……我自己做行嗎?」

  在美女面前脫褲子雖然習以為常,但時間、場合不對,我還是會假裝矜持的。而且這時候褲底陰莖直挺挺的,驟爾跑出來見人,肯定又得挨一頓冷嘲熱諷。

  「你會嗎?」她問我。

  「……」我聽都沒聽說過「導尿管護理」這回事,頓時啞口無言。

  「幹嘛了?一副守身如玉的樣子,你還以為我愛看那髒東西呀!這是例行工作,要不然就讓你的小雞雞爛掉好了!」她半揶揄半威嚇的對我說。

  「誰怕給你看來著了!就怕你愛上它哩。」我心裡面忿忿不平,毅然放棄掉矜持,反為能在這性感俏護士面前展露巨大男根而感到刺激不已,而這時隨著念頭,胯下陽具更是奇硬無比,我定要看看她如何對這大東西提供「導尿管護理」服務。

  我吃力的褪下藍色病患服底下的內褲,才剛剛脫過大腿就感到力有未逮,仰起的脊背傳來陣陣椎心的刺痛,悶哼了一聲,我求救道:「哎!好痛,我沒辦法了!你……你幫我脫好嗎?」

  她看到倏地直立起來的陰莖緊緊扯住尿管,龜頭又紅又大,陰莖身上盤龍似的青筋纖毫畢露,粉臉上不禁掠過一絲暈炫,眼睛亮亮的,又想別過頭去,又捨不得不看。

  「啐!獻寶呀?誰叫你全脫下來?褪到大腿就可以了。」定定望著張牙舞爪的大東西,她遲疑了幾秒鐘才把床頭櫃上的托盤取了過來,裡頭也沒啥東西,一包消毒棉簽外帶幾瓶食鹽水、優碘之類的。

  她欠著身體,暖暖滑滑的小手握上我的陰莖,微微發抖的指肉輕輕地掰開我夾著尿管的馬眼,紅雲不退的小臉上故作鎮定,拿著棉簽仔細的沾起食鹽水、優碘,一一清潔尿管、馬眼的交界處。

  「瞧!那麼髒!不幫你清潔細菌就跑進膀胱裡頭囉,看你怕不怕?」她拿起沾著黃色穢物的棉簽,在我眼前展示成果,一隻手還牢牢握住我的陰莖。

  「哼!還不是這麼一回事,沒啥學問嘛!」我心裡不以為然,才不管她到底做些什麼舉動,只細細感受陰莖接觸到的暖暖柔柔感覺,真希望她握緊一點,握久一些,如果能搓上一搓就更棒了。

  而要命的是,隨著她彎起的身軀,胸前一對豐滿乳房竟微微壓上我的手肘,敏感的皮膚表面可以感受到水球一般充滿彈性的觸碰,每當她稍有動作,渾圓的乳房就在我的手肘前後滑動,讓人心癢難搔。

  我覺得自己面紅耳熱,呼吸急促起來,陽具更是暴脹到了空前的地步。原本用透氣膠帶固定在小腹上頭的尿管,「刷!」地一聲剝裂開來,整條管子簡直繃成了直線。她輕握住陰莖的小手感受到手底的劇烈變化,嚶嚀一聲,就像摸到炭火般迅速的縮了回去。

  「色鬼!傷到這樣還不老實,不怕把雞雞拉壞掉嗎?」她一隻手縮在背後,還不忘消遣我。

  「罵我?還不是你害的,你握的那麼舒服,又用大奶子碰我的手臂,正常男人都會受不了的,當我是柳下惠呀!」我替自己抱屈。

  「人家……人家那有!」她一臉無辜的樣子。

  看她不知所措的窘迫樣,我接著又說:「你看看啦,它現在被你撩得硬梆梆的消退不了,牽著尿管實在痛死人了,你一定要想辦法幫它解決。」

  「解……解決?怎麼解決?」她可慌了。

  「你……你一定要跟我那個……那個啦!沒有好好發洩一下,它怎麼會乖下來呢。」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氣,其實根本沒打算她會像小女孩一般輕易受騙,只想試試她的尺度罷了。

  「不……不行,你當我傻瓜呀!這樣就要給你搞,那我還用當護士,看我怎麼跟品瑄說。」她嘟著嘴恐嚇我。

  「哼!我才要說你緊緊握著人家的雞巴,又愛又怕,一直捨不得放手哩!」

  想告我狀,門都沒有,我才不是被嚇大的。

  她跺了跺腳,恨恨的說:「那……那你到底想怎樣嘛?」

  「給人家干!」我直接了當的說。

  「別想!」她斬釘截鐵的回我,聽到那麼露骨的話,連耳根都紅透了。

  「那起碼幫我打手槍。」我退到了底線。

  呆了一會,她喘了好幾口氣,總算是下定決心,答應我:「那……那我就幫你打……打手槍,可是……可是我不曾做過,弄痛了我可不管!」

  說完,側坐在床緣,一隻手重新握上我的陰莖,而這次握的更緊些。

  我看到她暈紅的小臉上竟然隱隱浮現一絲期待,眼睛睜著大大的,裡頭波光粼粼,就像女孩第一次約會的光景一般,我心裡蕩的要命,手掌游魚似的貼上她豐厚的粉臀,隔著護士服,依然可以感受到裡頭的嬌軀正絲絲吐著熱氣。

  「真……真的能搓嗎?」她發覺我的手不老實起來,狠狠瞪我一眼,還好沒有害羞的挪開,看向塞著尿管的粗大陰莖,她有點作難的問我。

  「難道要脫你三角褲,由我幫你搓?」我反問她。

  「呸!色鬼,痛了我可不管!」說完溫暖的小手牢牢握住陰莖,輕緩的上下移動。

  感覺陰莖包圍在嫩嫩的掌肉間,隨著套弄,根部的麻癢稍稍紓解,卻是頂部的龜頭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

  我右手輕輕撫著她繃緊的粉臀,沿著腰際,徐徐摩挲護士服裡的三角褲痕,那小小薄薄的內褲,幾乎無法察覺,我一直尋到了褲痕根部的誘人股溝,然後沿著股溝往下探,才剛感受到股溝底部被壓住的軟厚肉團,還來不及仔細品味箇中滋味,龜頭已經被她加快的套弄搞得收勢不住。

  「喔……嗚……嘶……嘶……」我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嘴裡爽快的喘息起來,只覺整個人頭重腳輕,眼前竟然浮現千千萬萬個金星,濃稠的陽精這時不是用噴的出來,而是整股整團的湧向馬眼,雖然尿道裡隱約帶有異物的不適感,但我的高潮比起以往的任一次,絲毫不顯遜色。

  她大概也覺得口乾舌燥,居然感同身受的直喘嬌氣,我看她護士服裡的乳頭都硬硬的挺了出來,眼睛浪的發水,粉白的小手灑滿精液卻不知道收手。

  在餘韻中我幾乎暈厥過去,眼前的景物有短暫時間竟然是黑白的,我沒有閉上眼睛,因為我要看她嬌喘害羞的浪蕩模樣,忽然,我看到病房門輕輕被推開,阿國壯碩的身體,躡手躡腳的輕跳過來。

  「啪!」的一聲,阿國一巴掌大力的打在玉珍橫坐的另一片粉臀上,「嘿!大波霸妹妹,你們在幹嘛?」阿國缺德的問了這句話。

  (十七)

  如果你青春期曾經躲在房間裡偷偷自慰,卻忘了鎖上房門,然後家人好死不死的推門進來,看到你居然幹出這種齷錯事,那當場的反應就跟玉珍這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突然間被阿國的斗大巴掌一拍,她直覺的彈跳了起來,巧臉漲紅得像豬肝一樣,兩隻小手便想往身上抹,卻發現手掌間的精液又稠又多,實在是抹不得,若要穿著一件沾滿精液的護士服回護理站,單單同事的消遣就足以讓人一個月抬不起頭。

  玉珍半舉著柔萸,正不知如何是好時,阿國可又開腔了:「哇塞!沒想到本醫院竟有提供特別服務,而且還是由大波霸美女親自操刀,波波!你真是艷福不淺,讓我又羨慕又忌妒哩。」

  盯著玉珍狼藉的雙手,阿國接著又抱怨:「可是不公平耶!我住院比波波還久,為什麼我就沒享受到這種貼身服務,真是厚此薄彼,太瞧不起人了!」

  「哼!我一定要叫護理長進來看看,為什麼波波有,我就沒有?」裝做一副受足委屈的模樣,阿國作勢要押床頭的緊急呼叫鈴。

  玉珍嚇得手足無措,一雙手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看到床頭櫃上擺著一盒面紙,就想走過去抽幾張擦擦。

  「來不及了!你擦的掉手上的東西卻擦不掉病人身上的證據,更何況還有我這個現場目擊證人,我一定會把我所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訴護理長,就像是數鈔票一樣仔細,只要你一開始擦拭,我想我的手就會很快的押下去。」阿國的手筋微微浮現,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玉珍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猛一跺腳,嬌嗔道:「你……你……你倒底要怎樣啦?」

  我眼中黑白的景物這時又回復色彩,金星也都隱遁不見了,忍住笑,我靜靜地欣賞阿國作弄玉珍,心裡不禁佩服起阿國的隨機應變,像這樣的一個場景,我最多也只能當場嘲弄一番,沒想到他竟能牽引出另一段精彩好戲。

  阿國右手仍舊貼著緊急呼叫鈴的押鈕,臉上笑容簡直壞到了骨裡,他緩緩的命令著:「大波霸!過去把房間門鎖上。」

  玉珍一臉突兀的望向阿國,不知道為何要關上房門,阿國也不多做解釋,嘴巴朝房門孥了孥,玉珍無可奈何只得乖乖聽話鎖上門。

  「接下來把護士服脫掉!」阿國繼續發號施令。

  「脫……脫……脫衣服?我不要!在你們面前脫衣服,我怎麼敢?人家是女生耶!」她一副打死不從的為難樣,就好像是要她的命一樣。

  「哼!你都可以叫我脫褲子了,連雞雞都被你摸去,難道你護士服裡頭都不穿嗎?有穿內衣還怕人家看!」我在旁邊搖旗吶喊。

  「對呀!你就可以看波波的好東西,還摸的一張臉那麼興奮,人家卻連你的內衣都不能看?……你再不脫,我就押下去囉!待會看你怎麼向護理長解釋!」

  阿國軟硬兼施的恐嚇她。

  「不……不要!人家脫就是了嘛!」痛處踩在人家腳底,只好任由人家得寸進尺,扭頭看看壓下的門鎖壓簧,覺得好歹再沒有外人能闖進來,最多也只讓這兩個死男人飽飽眼福,吃吃隔窗冰淇淋罷了!

  想到要在男人面前輕解羅衫,她心裡倒是有些刺激,只見她一雙小手微微顫抖,繞到背後「刷!」的一聲拉下拉煉,然後輕輕解開粉頸下的兩顆鈕扣,初時她還提著裙擺尚自不願脫卸下來,聽見阿國催促似的唔了一聲,只好臊紅著臉,蟬寶寶脫殼似的,一個玲瓏浮凸的嬌艷胴體乍現眼前。

  「哼!又是一個裝模作樣的死騷包!」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事情的進展一定全在阿國掌握,玉珍那濡濕的雙手,原本還急的找面紙擦拭咧,怎麼這時脫衣服弄髒了也不管,嘿!女人呀,你要她堂而皇之的丟盔卸甲、除卻羅衫,那無疑是要她的命,好似她是個多浪蕩隨便的女人,而一旦在外力逼使下,提供了她不得不然的借口,她反倒開始享受起暴露的快感。

  隨著玉珍半裸的軀體顯露出來,病房裡霎時春光無限,原本泛著藍光的日光燈管,這時卻像霓虹燈般旖旎起來。她的確不負我跟阿國的期望,一對渾圓無匹的乳房真似木瓜一樣大,垂在胸膛讓整個視覺重心幾乎倒栽蔥,還好魔術胸罩適時承托住,才免除了下垂的宿命。只是碩大的奶子頂著小巧的胸罩,真是她媽的像及了大肥屁股穿丁字褲,要有多不搭調就有多不搭調,我幾乎忍不住笑出來。

  再看底下的黑色絲絨內褲,低腰款式,薄薄的貼在三角地帶,前頭是網狀交叉織縫,微微透出裡頭濃密的毛髮,亮黑的色澤對比著瑩白的肌膚,更顯黑的透徹、白的鮮嫩。

  她並不胖,搞不好還稱得上是「腰束奶膨卡撐硬扣扣」(台語:腰細奶大屁股硬梆梆),我想發笑純粹是因為她的本錢太過雄厚,或許買不到合適的胸罩穿戴,造成了不平衡的突兀感,如果阿國能讓她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我想她的肉感絕對賽得過葉子媚、葉玉卿之流,搞不好榮膺全台巨乳之後哩!

  在玉珍扭怩著褪去衣服之後,阿國一個箭步搶了過去,將她手裡的連身護士服奪了過來,變魔術似的揉成一團直接塞進他的沙灘短褲裡頭。

  「你……你幹嘛搶我的衣服!」玉珍可生氣了!叉著粉臂氣撲撲的說,乳房隨著她的嬌叱花枝亂顫。

  「哈!這下子看你怎麼出去?就算別人來了,你也糗定了!」阿國真是壞透了,這下子笑的好賊。

  「你……你……你……我……我就知道你們不是好東西,一直要捉弄我,我可要喊救命囉!」支吾了半天,原來是想恐嚇阿國。

  「叫就叫囉!你一定很愛大家來看你穿內衣褲的騷模樣,我看我也順便叫外頭的家屬們來看看大波霸護士,他們一定愛透了這種表演。」阿國唯恐她不叫似的附和她。

  「你……你又想怎樣嘛?」遇著阿國算她倒楣,她哪鬥得過一肚子壞水的阿國呢。

  「你……你爬上病床,讓波波幫你檢查檢查一下身體,剛剛你把他的雞雞搞壞了,不知道你自己身體有沒有憋壞?得徹底檢查看看才行。」

  聽到這裡,我還真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好事,人在床上臥,喜從天上來,我搞不懂阿國何苦為人作嫁,到口的羔羊卻往外頭送。

  「哈!哈!波波!別一頭霧水的發呆,這是感謝你前幾天讓我一親小雪芳澤的報酬,請笑納。」阿國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心中暗暗叫苦,才洩過一發,便已經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陰莖好不容易伏貼下來,兀自隱隱生疼,紊亂的三魂七魄好歹又各就各位,現在阿國再度送上半裸的大奶子肉彈到跟前,還提醒自己必須貼身仔細檢查,這樣胡搞下去,自己搞不好立刻歸位。

  「謝謝啦!這個禮物送的不是時候,我無福消受,阿國你留的自己用吧!」

  禮物雖是香噴噴、火辣辣,自己卻沒能耐入口,我婉拒了他的好意。

  「不要客氣!誰叫我們是好兄弟,沒有讓你先檢查,我使用起來不安心。」

  這是哪門子兄弟,你的小蘭老師使用前,為什麼就沒讓我檢查看看,我心中好端端的浮起這個念頭。

  我們倆盡打啞謎,玉珍波大無腦,短時間轉不過來,竟然發問:「你們倆說些什麼?讓我看看嘛!為什麼波波不要用?」

  阿國跟我聞言幾乎噴飯,阿國喘了一口氣,神情一肅,說:「你再不爬上床鋪,護理長就要進來囉,給你十秒鐘,動作快!」他以為他還是兩棲偵搜營的班長咧!

  玉珍一驚,面有難色的脫掉腳下的高跟護士鞋,像一隻貓咪一樣爬上病床,瑟縮在床尾的角落,我的被單老早被她扯開,不管她再怎麼小心,暖呼呼的大腿還是牴觸上我的毛腿,最糟糕的是,想到即將有的福利,我軟癱下來的陽具,又一分分的豎立起來。

  看到我的陰莖緩緩升旗敬禮,還真真實實的帶著一條旗繩(導尿管),她又馬上暈生雙頰,狐媚的眼睛饒富興味的盯著大東西直看,小嘴不自然的蠕動,喉頭還吞了口口水。

  「誰叫你離那麼遠?靠近一點!」阿國命令著。

  她不情願的向前匍匐幾步,一陣濃重的蘭麝香氣迎來,像及了酒店公主的香味,我無法理解一個醫院護士竟然可以灑上這麼濃郁的香水,難道是為了勾引醫院裡的單身醫生嗎?這樣想來,這個玉珍絕不單純,一定也有一堆荒唐事。

  我的陰莖再度上揚成為九十度角,她往前爬行的過程無法躲開這根阻礙,龜頭就貼著乳溝間的細滑肌膚,掃過平坦的小腹,掠過有幾絲毛髮調皮竄出的小內褲,一直到她豐腴的股溝後頭才停住,她總不能爬過我的頭上,讓乳房壓著我的臉龐,只好一張香噴噴的臉蛋與我四目相對,而這個姿勢,我的陰莖恰恰頂在她的股溝間。

  我覺得自己陰莖越頂越重,低頭往下身看,兩顆瑩白巨乳遮住了我的視線,而黑色鏤花胸罩似乎只負責遮蔽乳暈而已,粉嫩可口的乳房幾乎一覽無遺,前端還硬硬的凸起兩顆櫻桃。

  她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一陣陣香風拂上我的臉龐,我定定望著她的眼睛,裡頭沒有圭怒,只有淡淡羞澀,我覺得喉頭開始乾渴,而小腹的熱度又往上攀升,陰莖慢慢有了濕的感覺。

  「波波!看看她有沒有隆乳,這個大波霸騷包一定是去裝了矽膠袋,否則哪有人奶子這麼大的!」阿國在床頭坐了下來,同樣盯著玉珍的豐滿乳房直看。

  「你亂說!人家才沒有咧!」她好像忘了應該羞澀,開口分辯起來。

  「我發誓你絕對有,要不然怎會又飽滿又堅挺。」阿國說。

  「胡說胡說,我國中就那麼大了,你要是不信,我就……我就……」想到不應該再說下去,竟結巴起來。

  「就就就就怎樣?抓抓看嗎?」阿國話還沒有說完,祿山之爪已經抓住乳罩邊緣往下帶,就像由癟了的雞巴拉下保險套一樣容易,木瓜般的大乳房輕易的彈跳出來。

  玉珍伸起右手才想去擋,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見自己的大乳房在身下亂顫,乳頭還不爭氣的硬挺出來,臉上只顧著羞愧,沒料到伏踞的身體單靠左手支撐不住,一個踉蹌,身體全壓在我的胸坎上,肉敦敦的碩大乳房就像兩團熱麻糬,又軟又熱,隔了層病患服,我仍然可以感受到那充滿彈性的絕妙滋味。

  軟玉溫香抱滿懷,可是阿國還要逗她:「我就說嘛!假的乳房才會像這樣壓不扁,你自己看看。」

  「有嗎?」她自己也狐疑起來,微微仰起上身瞧了瞧,接著乳房又貼上我的胸膛側頭看看,一個螓首在我脖子間搖來晃去,搔癢的讓我消受不住,沒想到她看不真切,竟然仰頭抱怨:「不行啦!我自己看……看……不……不……到。」

  話沒說完,看我們兩人憋笑憋的臉紅脖子粗,她總算意會過來了,只聽一聲「我討厭你們啦!」,她羞得埋首到我的頸項間,再也沒臉見人了,就連耳根、粉頸都羞的一片桃紅。

  我跟阿國樂得手舞足蹈,身上的傷幾乎不藥而癒,沒想到住院竟是如此快樂的一件事。

  (十八)

  聽見我們的笑聲稍稍止歇,玉珍偷偷的由我脖子間露出一隻眼睛看了看,接著整顆紅蘋果般的臉頰也抬了起來,就是裸露的胸脯死命地貼著我的胸膛不肯起來。

  「呦!貼那麼緊,我就知道你愛上波波了,難怪你肯幫他打手槍,而我住比他久,就沒有這種福利。」阿國激她。

  「哼!少來,你就想我坐起來,取笑我的……我的……我的……」

  「你的大波霸嗎?」阿國替他接下去。

  「是……是又怎樣?」她嘟著嘴說。

  「好!既然你那麼愛黏著波波,就不要給我起來,我看你能挨多久。」阿國竟然坐上床邊唯一的一張椅子,蹺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著她。

  「……」玉珍傻了眼。

  怔忪半晌,玉珍銀牙一咬,竟然壞笑起來:「哼!我就是要黏著波波,緊緊貼著波波,我愛死波波了,就算再幫他打一千次、一萬次的手槍我也願意,怎麼樣?忌妒了吧?」說完重重的在我臉上香了好幾口。

  聽到一千次、一萬次的手槍,我心中還來不及呼叫阿彌陀佛,驟雨一般的香吻已經沒頭沒腦的落向我的臉上,一個個又香又滑的熱吻硬生生把阿彌陀佛給趕跑了。

  阿國氣得七竅生煙,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個不停,好一會,他忽然站起來,冷笑說:「既然你的奶子喜歡給波波碰,那我就讓你碰個夠,順便做個順水人情給波波。」停了停,接著又說:「可是我這個電燈泡賴在這裡實在煞風景,不如我帶著你的護士服出去晃晃,搞不好我可以換上它替你查房、換藥哩!」說完也不理玉珍,逕自推門出去了。

  「別……別出去……你……你衣服還給人家啦!」玉珍急忙坐起來,忘記剛才還羞人答答的掩住大波霸,打死不給人看,只不過這時房門老早又關了起來,她喊得再大聲也無濟於事。

  「怎麼辦?我穿這樣怎麼見人?難道……難道叫我披著被單出去嗎?」她坐在我的小腹自言自語,兩顆裸露的乳房不停顫抖。

  我的小腹感受到她內褲裡頭濕熱的陰唇,挺翹的陽具依舊緊貼她的股溝,我移動右手輕輕放在她的腰身,安慰她:「不要緊啦!反正你不是愛死我了,那我們就多貼一會兒好了。」

  她在我肚皮上打個爆栗,嗔道:「是囉!你想的美!便宜都讓你佔盡,羞的可是我,以後在品瑄面前人家不知道該怎麼對你才好?」說完若有所思的發起呆來。

  看著她眉宇間一片幽怨神色,我幾乎出言嘲諷她,可不是嗎?病房裡就只剩下兩個人,孤男寡女、袒胸露腹,而我連陰莖都來不及收回褲底,她大可跳下床去,不必拿她那肥吱吱的陰戶貼在我的小腹,勾得人亂心癢的。

  「你看!人家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連……連乳房都貼在你身上,下次見到你,人家怎能……怎能不臉紅,你說!你該怎麼對我負責。」她深情款款的看著我,幾乎讓人以為她是瓊瑤筆下的純情少女。

  「不!我還有一個地方沒看到,乾脆一併看完再來想負責的事好了。」還好我不是純情少男,心眼也轉的快,沒那麼容易著她的道。

  「噗嗤!」一聲她笑了出來,伸手在我肚皮狠狠扭了一下,搖著頭說:「真拿你沒辦法,本想讓你對品瑄感到歉疚,偏偏耍不到你,死冤家!難怪品瑄會對你一見鍾情,就算這次的事情錯不在她,可是她總耽心你會嫌棄她、看輕她,一直不敢到醫院來看你。」

  「什麼?你不是說她好好的,怎麼會……」我張大了嘴巴。

  「好好的?像她那樣專情的人,好不容意喜歡上一個人,偏偏又在他面前被旁人欺負,你說她心裡會好受嗎?」

  看我怔怔的不言不語,她又說:「昨天晚上她的確跟我們有說有笑,還提議要去唱KTV,可是每當我們笑聲間斷的時候,她就失魂落魄的發呆,一定要等到大家安靜的面面相覷,她才又說笑起來。」

  「誰不知道她是強顏歡笑,連她最要好的朋友Judy遠從台中趕來,一進門就發現她不太對勁,偷偷拉著我談了許多。」

  「她說品瑄自從921大地震家人全部罹難後,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是這個樣子,好像心思早已不在人世的遊魂,人家笑,她就跟著笑;人家沒笑,她就只管發呆。」(註:見十二扇窗(5))「一直到志平在她姐姐的專櫃替她安插工作後,生活有了重心,她才重新振作起來,總算活的像是一個年輕女孩子。」

  「在化妝品專櫃服務的期間裡,她努力地學習各種美容化妝與護膚保養的知識,原本志平打算出資讓她開一家女性護膚名店,沒料到最後傷了她並且讓她辛苦化為烏有的也是志平。」

  「那……那她這幾天還上班嗎?」我木然的問。

  「上班?你要她怎麼面對志平的姐姐?她還不是又回到震災後的老樣子,工作沒了,就是一顆心也不知飛到哪裡去了。」說著說著她眼眶紅了起來。

  「不行!你給我品瑄的電話,我一定要告訴她我根本不在乎志平對她的所作所為,我耽心的只是她的身體……她的心。」聽到品瑄的現況,我幾乎是吼了出來。

  「什麼?你沒她的電話………真……真不知道你到底把她當成什麼?」

  就連我自己心中也無法解釋為什麼一直沒向品瑄要電話號碼。

  兩個人交談許久,幾乎忘了彼此裸裎相對,忽然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有一個沙啞的女人聲音隔著房門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玉珍溜了一眼自己半裸的軀體,慌了手腳:「糟糕!怎麼辦?怎麼辦?這樣怎麼見人?」

  情急生智,我大聲向門外喊叫:「等……等一下!我在蹲夜壺啦!」

  「有沒有家屬在?需不需要幫忙?」沒想到這家醫院的護士服務態度出奇的好,視病如親也不過如此,連拉屎、拉尿也要幫忙。

  「不用!不用!我……我已經快好了!」我習慣自己拉屎,急忙拒絕了她的好意。

  「你的點滴應該滴完了,我要幫你換一瓶,真不知道玉珍在搞什麼鬼?準備好一堆東西竟然跑不見蛋,待會一定要好好罵她!」只聽外頭的護士竟然自己嘟囔起來,我抬頭一看,可不是嗎?點滴瓶裡空空如也,塑膠管還回溯了好長一段血液。

  「喂!不是快好了嗎?我等在門外,穿好褲子後就叫我。」沙啞的聲音這麼說。

  我面帶苦笑的望著玉珍,不知做何打算,她抓緊我的肩膀搖了搖,壓低聲音說:「快……快叫她先回護理站,告訴她待會你會按鈴叫她。」

  「難……難道阿國不還你衣服你就不讓我更換點滴嗎?這樣我的血液會不會流滿整個點滴瓶?」

  「不會啦!把管子鎖緊就好……這……這時候你還為難我!」她勾起點滴管就把開關掄緊。

  女人害羞是最動人的時刻,這時候我才不讓她好過咧!我提議說:「這樣也不是辦法,來!我把雙腳高高拱起,你緊緊抱住我,再用被單密密裹住,也許不會被發現哩!」

  「不會嗎?」她懷疑的問。

  「你放心!如果被發現我就說是我女朋友,只要你不抬起頭來就行。」

  考慮了一下,見我說得那麼有把握,她只好點點頭應允下來,可是點頭歸點頭,卻一直沒見她開始動作,只是環抱著乳房,臉紅紅的瞧著我。

  我快搞不過她了,一下子挺著胸脯言笑晏晏,一下子又故作兒女嬌態,真是喚風是風、呼雨成雨,完全沒個準兒,真不知道該罵她好呢?還是就這樣虛與委蛇。

  「你還不快點抱緊我,我可要讓她進來了。」我作勢要呼喊。

  這下子她可俐落了,兩隻手環過我的胸膛,乳房緊緊貼在我的心窩,頭屈曲著鑽進我的頸項,待得我雙腿弓了起來,一雙粉腿繞過大腿外側就縮進膝蓋的空隙中。

  我拉起躺在一側的被單手腳並用的把兩人蓋的密不透風,就只我的大頭露了出來。

  「好……好了!護士小姐你可以進來了!」我呼喚了一聲。

  果然門馬上被推開來,一個甜美的護士手提著點滴瓶走向我,後面還跟著賊頭賊腦的阿國,阿國用食指向我比了個噤聲的動作,我笑了笑,也不知他打什麼鬼主意。

  「吶!滴完很久了吧?血都倒流出來了,真對不起。」看到塑膠管裡暗紅色的血液,甜美護士邊更換點滴邊向我道歉。

  「還好啦!完全沒有感覺,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

  「哦……還好你聰明,知道把管子鎖緊,要不然你的手就腫起來了!」

  「我還要打多久的點滴呀?這樣實在很不方便。」我問她。

  她已經換好點滴,提著空瓶笑著說:「大概得等到明天下午吧!你不要嫌麻煩,打點滴主要是方便我們加藥劑進去,除非你願意每三、四個鐘頭挨一針,我可以要醫生停下來。」說到一半,突然看見我鼓鼓的胸腹,她「咦!」了一聲,奇道:「你怎麼那麼胖,記錄上你好像才只六十幾公斤,竟然有一個那麼大的肚腩。」

  我已經弓起腳,兩手交握胸前抱緊玉珍,沒想到她還是起了疑心,我連忙解釋道:「那……那是五、六年前秤的體重啦,這幾年大魚大肉吃慣了,肚子跟著也大起來,而且這些點滴打進去,搞不好也有貢獻哩!」感覺身上的玉珍鑽的更是拚命,一雙火球般的乳房死命貼緊肋骨,好像打算把它壓爆。

  「呵!看你說的好像打了幾百瓶的點滴,也不過才四、五瓶而已。」

  調了調點滴的流量,她好像就要告辭出去,突然看到玉珍推來的手推車就停在旁邊,托盤上還有用過的棉簽,她不禁又問:「奇怪?是不是玉珍有來過,怎麼沒看到她人呢?」

  被單裡的玉珍怕我出賣她,竟然抽出一隻手,翻掌握在我來不及放入褲底的陽具,作勢用力捏了捏。

  命根子抓在玉珍手裡,雖然又暖又滑,好不舒服,可是難保她不會用力捏下去,我只好說:「有有有……她剛進來又出去了,衣服沒忘記穿出去,手推車倒忘了推出去。」

  聽見我說這種反話,阿國幾乎爆笑出聲,而握在陰莖上的纖纖素手也是用力一握,我原以為她會狠狠給我警告,嚇得面色蒼白,還好她點到為止,感覺我全身一顫,很快就鬆開來。

  「怎樣?傷口疼是不是?我來幫你看看,不知道玉珍有沒有幫你換藥。」甜美護士看我臉色突然發白,關心的問。

  阿國的腦袋拚命直搖,甜美護士莫名其妙的看看阿國,伸手就把被單掀了開來。

  才想到要遭,隨著兩腳一陣清涼,我的陰莖卻像突然進入一個溫暖滑溜的夾縫中,有兩片黏呼呼的肥美肉瓣緊緊貼在陰莖根部,許多毛髮竄上龜頭、爬向小腹,讓人搔癢難耐。原來就在被子被掀開的一剎那,玉珍已經迅速的將我的陰莖塞入了她的三角褲裡頭,準確無比地靠在她逐漸泛情的陰唇間。

  就像夏天的晚霞,甜美護士的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沒想到被子裡的情景竟是如此旖旎,一個穿著黑色絲質內褲的女人豐臀倒扣在男人裸露的胯下,陽具雖然躲入了小小的內褲裡頭,但那直挺的形狀、撐著薄如蠶翼的布料更是欲蓋彌彰、呼之欲出,這不堪入目的情景活脫脫就是一副男女交媾的姿態。

  想到自己的窘狀,頓時我臉紅的說不出話來,懷中的玉珍更是羞急的緊緊抱住我,那蹶起的粉臀吹到冷風,一個勁往被窩裡縮,熱熱的陰唇肉瓣好似把我的陰莖當成火車軌道,裹著它一路向前滑。

  甜美護士掩著臉轉過頭去,嘴裡佯怒的叱責:「你……你們怎麼可以在病房裡做這……這種事呢?」手掌旁的耳根紅得滴水。

  「難道你們醫生跟護士不在病房做這種事嗎?」阿國欣賞著她的嬌態,嘴裡反問她。

  「你……你不要亂說……我們才不會這樣亂搞呢!」

  「哦……是嗎?」

  「什麼是嗎,你不要胡說八道,破壞我們醫院的名聲。」甜美護士放下了雙手,認真的強調。

  「那我該去掛眼科門診了,昨天深夜在411病房也不知是哪對狗男女在裡面哼哼唉唉的春啼,以為門鎖起來就沒人知道嗎?」阿國冷笑道。

  「你……你再胡說一句看看,看我怎麼……怎麼……」甜美護士急了,斗大汗珠掛在額頭。

  「我才沒胡說八道,如果你昨天也在裡面,你就會看到你們醫院裡的淫蕩護士是怎麼跟斯文醫生肉搏戰,嘿!那一位護士可騷浪的很,走進病房前還端莊的像個淑女,沒想到門才鎖起來,猴子上樹一樣就跳上醫生身上,不等人家幫她寬衣解帶,自己掛吊著就把絲襪、三角褲拉到大腿,露出春水氾濫的肉洞。」

  甜美護士張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嘴巴動了好一會,反問道:「你……你自說自話,編故事來唬弄我,不是說門鎖起來了嗎?怎麼可能讓你闖進去偷看到。」越說越覺萬無失理,語氣變得振振有詞。

  「嘿!嘿!嘿!我有告訴你我是由外頭闖進去的嗎?」阿國奸笑幾聲,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你……亂說,我明明沒發現有人在病房裡……除非……除非……」

  發現自己話中露出了馬腳,趕緊低下頭緊緊閉上嘴巴。

  「哈!真巧!原來昨天你也在411病房裡,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那個陰唇上有顆硃砂痣的大食女王?」甜美護士早已不打自招,阿國卻裝作渾然未覺般的繼續捉弄她。

  聽到這裡,玉珍似乎嫌光聽不過癮,竟然伸手把被單拉扯出一道縫隙,透過縫隙偷偷打量甜美護士的窘狀,感覺她扭過頭滿把青絲滑過我的脖子,我心裡好氣又好笑,可不是嗎?才剛死裡逃生,馬上迫不及待的想看人家笑話,難道忘了自己的處境比別人更為不堪。

  懷中緊貼著豐滿滑嫩的半裸佳人,我實在對床邊發生的故事興趣缺缺,雖然隔著壓扁的乳房,玉珍急切的心跳依舊清晰可聞,而陰莖表皮上不斷傳來的潮濕感覺和絲絲熱氣更是要人命,我幾乎詛咒起馬眼上的導尿管。

  只不過我還有左手,我慢慢伸手滑過她的腰身,爬上渾圓的粉臀,然後進入小小的三角褲裡頭,微微使勁掰開粉臀,我手指頭就往潮濕的陰唇撩了下去。

  玉珍全身一顫,吟哦一聲,小嘴在我右肩咬了一口,跟著右手也進入自己的內褲裡頭,只覺細嫩的小手握著我的手卻不是阻止,竟然捏著我的指頭上上下下的觸弄起發燙的陰唇

  (十九)

  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具傀儡,快樂的傀儡,不中用的快樂傀儡。

  我的手指頭打赤腳在冰宮裡溜冰,稍一不慎就有失足的可能,而這時候我一不小心就會跌落佈滿肉慾漿汁的炎熱淫窟,那淫窟就在我的腳下,張大著血盆大嘴等著吞噬我,我好怕被身後的推手送入火坑,雖然火坑裡不盡然是地獄煉火,但煉火卻明顯存在我的跨下,只要我淫念大熾、色心大動,便有隱隱抽痛牽扯我的神經。

  我恨死導尿管了,因為它讓我在這麼個綺麗與煽惑的處境中竟然要頻頻深呼吸,雖然心癢得都快風化成粉末,但我就是不敢拿弟弟的幸福來孤注一擲。

  玉珍捏著我的指頭磨著豆豆,她的技巧竟然巧妙到能屈指撐開陰蒂縐褶,然後推著我的手指頭上下廝磨。很明顯的她全身騷浪了起來,騎在我腰間的粉臀原本已經大開,這時拚命使勁,幾乎連菊穴也扒了開來,我好怕她的肉縫跟屁眼裂成一氣。

  我絕對要冷靜,因為投入太多我也獲得不到什麼好處。你看過太監上窯子嫖妓的嗎?雖然我不是太監,陽具也是大伙膠贊有加,可是這時候我比太監好不了太多,帶根繩子總不好叫我登堂入室吧!(按:指我陽具上插著條尿管。)

  為了分心,我開始注意聆聽病床邊的故事,而玉珍牽著我的手在自己陰蒂揉得春水氾濫、恥瓣亂顫,另一頭卻也專注的傾聽著阿國與甜美護士的動靜。

  「好吧!老實告訴你好了,我不是住405病房嗎?那裡可不比波波這間單人房清靜,一共住進四個病人,抽菸、上廁所都得排隊,所以囉!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間空的411病房供我自由吸菸、撇條。」

  「好死不死,昨天晚上我聽著隨身聽在411病房的廁所拉得正爽快時,忽然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有一對醫生、護士攬著腰,閃進房間,然後開始做那不可告人的事。」

  「兩個人頂著牆壁淫聲浪語的干了好一陣子,那護士好像覺得不爽,要醫生抱她上床,只聽病床咿唉咿唉的搖個不停,護士的叫春聲一直由一檔打到五檔,幾乎快飛上天了,我在廁所聽的難受至極,推開門,像小貓一樣爬了出去。」

  「是嗎?然後咧?」甜美護士似乎已經打定主意死不認帳,臉上神色恢復平靜的問道。

  「嘿!嘿!然後我就看見一個淫蕩護士面對牆壁跪的像小母狗一樣,護士裙掀在腰際,那一個剃光陰毛的小肉洞正給醫生的雞巴賣力的操著,我見他們全背對我,我就一直爬到床底下,瞧!在床下我還幸運的揀到這些東西!」阿國笑嘻嘻的從褲袋裡掏出一團衣物。

  我瞧阿國兩邊褲袋鼓鼓的好大一團,除了玉珍的護士服外,真不知道裡頭還有多少寶貝。

  那是一件粉紅色丁字內褲和一雙白色絲襪,只見阿國捏起布條似的內褲,在甜美護士面前揚了揚,問她:「怎樣?很熟悉吧?我從前還以為護士聖潔的不得了,應該都穿普通的棉質大內褲,頂多帶點花邊、蕾絲就很不錯,沒想到我誤會深了,原來現在護士才不保守,都穿的那麼火辣,簡直跟酒店小姐有得拼。」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走上走下給磨的變色,還是昨天晚上沾到發情母狗的淫水,波波你瞧,這小小的褲襠上有好大一片都褪成了白色,聞起來還有一股體騷味,實在淫蕩極了!」阿國對著內褲褲襠深吸一口氣,眼睛就直溜溜的盯著甜美護士的反應。

  「你……」甜美護士緊咬下唇,氣得說不出話來。

  「吶!還有這雙絲襪,別看它白白淨淨的再平常也不過,它可是有玄機的,你瞧,它可是胯部開襠的呦,像這樣在小淫穴的地方開了個口,不管自己的手指頭、屎啦、尿啦全都通行無阻,就算醫生哥哥的臭嘴跟肉棒也都隨時可以往裡頭鑽,真是再方便也不過,我敢保證昨天一定有肉棒打從這兒經過,開口兩旁黃了好大一圈,昨天撿到時還黏呼呼的咧!」阿國撐起絲襪的褲襠,果然開口旁邊暈黃了一片。

  「不可以看啦!你……你還給人家嘛!」甜美護士俏臉飛紅,一個箭步就往阿國手中搶奪。

  阿國才不讓她搶到!一手拉開沙灘短褲跟內褲的鬆緊帶,竟然就將衣物塞進自己的褲襠裡,嘴裡揶揄道:「哈哈!原來這些淫蕩的東西是你的,可是現在由我弟弟接管了,要嘛你找我弟弟商量去,我完全聽從他的意見。」說完叉起腰挺出胯股,就等甜美護士放馬過去。

  甜美護士纖手舉在半空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雙靈秀的大眼急得快滴出淚來,最後只好猛一跺腳,恨恨的說:「你……你壞透了,還好那不是我的,就送你算了!」

  「奇怪呀奇怪!剛剛還要人家還你,馬上就又不是你的了,既然不是你的,憑什麼你能夠決定送給我?」阿國大惑不解的問。

  「哼!你管我,人家就是要送你,怎麼樣?」甜美護士詞窮,竟然嘟嘴發起潑來。

  玉珍躲在我的懷裡幾乎笑破肚皮,原本輕捏我指頭的小手停了下來,五指與我交握,就覆在黏稠的兩股之間,透過兩顆緊壓胸膛的乳房,我可以感覺到她正憋笑憋的厲害。

  「不管就不管,反正我也不打算還你,人家說良禽擇木而棲,這條香噴噴的內褲也是有德者居之,我就聞著它,早五槍、晚五槍,好好的重用它囉!」阿國笑嘻嘻的說。

  看了看羞忿難當的甜美護士,阿國接著又說:「既然內褲不是你的,那你一定不知道昨天的香艷劇情了,那麼讓我繼續跟你報告吧!」

  「反正都是你瞎掰的,你愛說便說,干我屁事!」甜美護士扭過頭整理起手推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卻是不肯輕易推門出去,就想聽聽自己的好事到底被窺去幾分。

  「呵!話說我躲在床底下,摸到這條淫蕩三角褲跟騷包絲襪之後,心裡頭真是高興極了,忽然頭頂上的淫蕩護士一陣聲嘶力竭的呻吟聲響起,她喊著:『哎呀……好哥哥……不行啦……丟了!丟了!』我嚇了一跳,幾乎把好東西脫手丟出,正在懷疑是否被發現之際,醫生說話了,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呼……我的小淫妹,你已經洩了兩次了,可是哥哥到現在還沒有出來,雞巴癢得難受,你躺下來讓哥哥好好用雞巴插你吧。』我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誤會了,趕緊把戰利品藏進褲袋。」

  阿國搖頭晃腦的說起書來,模樣著實讓人發噱,當他學起醫生喘氣聲時,那維妙維肖的程度幾乎讓人以為爽的人正是他!

  「只聽淫蕩護士有氣無力的聲音說:『唔……好哥哥……你插得人家洞洞又酸又麻,像要失禁一樣,給人家喘口氣,先慢慢推送一陣子嘛!』那醫生含糊應了一聲,接著床身咿唉一下,淫蕩護士躺了下來,那醫生總算曉得憐香惜玉,果然依言慢慢抽插起來。」

  「我聽到頭頂上『嘰嘖、嘰嘖』的插穴聲,還有淫蕩護士又酸疼又爽快的嬌啼聲,心裡頭癢得要命,差一點就掏出雞巴跟醫生並肩作戰,不過我還不至於那麼莽撞,真的一棒打散露水鴛鴦,那時候,我只做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說到這裡,阿國停下來賣了個關子,兩眼盯住羞紅臉的甜美護士猛看。

  「你……你做了甚麼事?」甜美護士不自覺的問了出來。

  阿國轉過頭對我賊賊的一笑,接著說:「剛剛不是說過我本來是在廁所裡聽隨身聽撇條的嗎?那時候隨身聽正巧塞在褲袋裡,我掏出來退下伍佰(台灣名歌星)的卡帶,扳斷防錄卡榫,接著就利用它進行現場錄音。」

  「你們瞧,這卷伍佰的『樹枝孤鳥』卡帶現在竟然變成『雞掰爛鳥』了,哈哈!我竟然把伍佰變成女人了,護士小姐,你說我厲害不厲害呀!」阿國從褲袋掏出卡帶,笑孜孜的對甜美護士搖動。

  「你……你怎麼可以把人家的……人家的……錄下來?嗚……嗚……我……我沒臉見人了……」甜美護士羞急的落下淚來,掩著臉就想逃出去。

  才跑到門口,發覺不對,證據還握在人家手裡,這樣跑出去待會人家不知道會拿這卷錄音帶怎麼擺佈自己,要是給同事聽到了那可就糟天下之大糕,更何況還不知道這傢伙是否胡吹一氣,事情哪有這般湊巧,自己也不過在病房裡搞過幾次,偏偏就讓人錄音起來。

  內心一起疑,她硬生生在房門口站定,嬌軀一轉,滿臉狐疑的說:「是嗎?我也喜歡伍佰的歌聲喔!如果伍佰變成女人,那唱歌一定更加好聽,可不可以現在就放來讓大家聽聽,呵!我愛死伍佰了。」淚水還在眼眶打轉,奸笑卻已浮上嘴角。

  阿國親了卡帶一下,兩手交握坐上床尾,他徐徐的說:「不急不急,既然你喜歡讓人聽我一定不會掃你的興,這麼一卷讓人臉紅耳熱的卡帶,我怎能不交代一下它的來龍去脈呢?先讓我把錄音過程說完吧!」

  甜美護士靜靜站在門口不發一語,臉上五味雜陳、哭笑不得。

  「我按下了錄音鈕,真的就從床尾爬了出來,那一對淫蕩護士色醫生女的躺男的插,都背對著我看不到我,我輕手輕腳的爬向醫生身後,把錄音機放在毛屁股旁,然後我屏住氣伏在床上近距離觀看性器官交媾。」

  「那可真是壯觀吶!我這輩子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見一支雞巴慢慢的連根插進冒汁的穴穴裡,然後拖著鼓鼓的陰唇緩緩拉出來,每次一抽出,就有乳白色的液體沿著騷穴邊流到黑亮的會陰,然後淹沒不斷收縮的屁眼。」

  「雖然醫生的毛屁股臭的要命,可是我還是禁不住越貼越近,就看見淫蕩護士的小陰唇上有一顆暗紅色的硃砂痣,隨著雞巴的抽插動作不斷翻進又翻出,竟然還會越來越紅、越來越亮,當它紅光滿面的時候,淫蕩護士的穴穴又回復了騷浪,一雙手緊緊抱住醫生的屁股拚命往自己洞裡塞。」

  「只聽『喔……好哥哥……干我……用力幹我這賤屄……把賤屄干穿……干壞……』這種淫聲浪語不絕於耳,可憐的醫生操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身體都泛起了紅疹,我怕他力不從心,於是當場決定助他一臂之力,哦……不!是一舌之力,我伸出舌頭就往那淫光閃閃的屁眼舔了下去。」阿國大舌一吐,當場示範一次。

  我看見甜美護士的嬌軀一震,雙手摀住香臀,臉上的紅暈迅速爬上了耳根。

  (二十)

  「我的妙舌才這麼一舔下去,那個淫蕩護士馬上禁受不住,一聲銷魂蝕骨的浪叫聲喊了出來,小屁股繃緊弓起,手指把醫生的屁股抓成麻花,一具雞巴連同卵蛋幾乎吃進騷穴裡頭。」

  「她失聲的叫喊著:『嗯……喔……好哥哥……你舔得人家妙不可言……啊……好爽……好爽……人家又要洩精了!』、『來吧……幹那出水的壞東西……舔那淫蕩的小肉洞……唔……我……我快要噴……噴出來了!』」阿國學著女人的叫春聲,昂藏之軀吐露女人春音,真是不倫不類到了極點。

  只見甜美護士雙手緊緊護住屁股,嘴巴張的老大,臉上紅白不定,小嘴結巴的問:「你……你真用舌頭舔人家的……人家的那裡?」

  阿國的大舌在唇邊四角滑了滑,然後收回嘴裡「嘖」地一聲,硬生生吞下口唾液,回味無窮的說:「是呵!你不是知道的嗎?還喊著要我舔你那淫蕩的小肉洞?昨天你一定舒服透了!」說完就盯著人家護士的下半身猛看。

  「你髒死了!怎麼……怎麼可以趁人之危?那……那種地方怎麼可以隨便亂親?」她的眼中又湧現淚光,臉上艷紅始終不退,一隻手緊拉裙擺,一隻手護住香臀,似乎這樣能讓她安心點。

  「是嗎?我記得昨天那個淫蕩護士倒是歡喜的要命,我才舔第一口,套住雞巴的陰唇口就有水光湧現,縫隙還冒出稠稠的水泡,就像蛋清一樣,我看她們欲仙欲死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居然完全忽略掉我棉薄的一舌之力,那不打緊,只聽護士讚我舌功妙不可言,醫生邊抽插也邊嚎叫縮的好、縮的妙、縮的他雞巴瓜瓜叫,我實在得意極了,恨不得立時貢獻出所有氣力,雖然護士屁眼沾了許多白稠的液體,我依然奮不顧身的軀舌前進。」

  「那真是有趣!我沿著護士的會陰反覆的舔向肛門,只要一接近輻射狀的洞口,護士小手就會不住使力,發紅的小陰唇一如含羞草般緊縮起來,箍著雞巴直往內吸,而最要命的是,醫生還激烈喘息,開口一逕叫好。迴響如此熱烈,我更是忘我的投入,幾乎把肛門口的每一處縐褶都一一舔淨,有一次不小心還舔到醫生的雞巴根部,所幸濕潤的陰唇就在左近,他一定不疑有他。」

  阿國一口氣說到這裡,看甜美護士依舊掩著香臀,他笑笑說:「幸好你上廁所屁股擦得乾淨,搞不好昨天還為了偷情先洗過澡,那裡一點味道都沒有,要不然我可變成逐臭之夫了,哈!」

  甜美護士哭笑不得,想分辯卻是欲言又止。

  「我舔不了多久,只聽得淫蕩護士呻吟的斷斷續續、氣若游絲,每一次的嗯哼幾乎淫蕩得牽走我的魂魄,而那醫生插得淫水四濺,灑滿我一臉豆花,虧我這般捨命陪君子,他卻是氣喘吁吁、出氣濃重,雞巴進出得越來越快,脖子脹成豬肝一般,嘴裡吆喝著不行、要糟,眼看陽精就要注入那發紅的肉洞之中。」

  「慌忙中我蜷縮起舌尖使勁一頂,挾著淫水竟然應聲頂入護士屁眼三、四公分,只聽淫蕩護士呻吟一聲:『哎呀……哥哥真弄死我了!』醫生也狠狠頂住花心,失聲嚎叫:『啊!妹妹!我……我快被你吸光了!』狗男女抱成一團,同一時間拚命打顫,我本想溜下床去,可是見到套住雞巴的殷紅肉瓣不停抽搐,一股浪頭湧將出來,還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隱約可聞,機會難得,我抓起隨身聽,將收音口對準交接的性器官,錄下了這段春潮淫浪的聲音。」阿國面有得色的望著淫蕩護士,好似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甜美護士低垂著頭,不敢接觸阿國強姦似的眼光,小嘴在囁嚅著:「你……你到底想怎樣?」

  阿國奸笑幾聲,說:「呵!想怎樣我待會一定會告訴你,現在我的故事還沒說完哩!」

  「不……不要再說了好不好!我不……不想聽!」甜美護士哀求道。

  阿國恍若未聞,拿起床頭櫃上的紙杯,替自己倒了杯水,潤了潤喉,接著又說:「那一對淫蕩護士色醫生在慾海中著實載浮載沉好一陣子,等他們回過神來我早縮回病床底下,兩個人厚臉的打情罵俏起來,什麼醫院裡的護士你的身材最棒、小浪穴最騷最緊,什麼你的雞巴是我用過最厲害的,幾乎讓人愛不釋手,我聽見都快笑破肚皮,突然醫生意味深長的說:『惠香!我一直有個心願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那護士怩聲說:『親哥哥,人家身上的每一個洞洞都給你玩過,你要什麼難道我還能不答應嗎?』哈!我說惠香!你知不知道那醫生究竟要些什麼東西?」阿國望向甜美護士,我總算知道她叫做惠香。

  惠香失神的低著頭,思緒不知飛向何處,並沒有回阿國的話。

  「那醫生支吾的說:『我從來就沒看過自己的精子怎麼樣停留在女人陰道之中,一想起自己才剛洩了那麼多的精液在你身體裡頭,我就好想知道它們過得好嗎?它們有沒有前撲後繼的往子宮鑽?』那惠香撒嬌著不依,直喊自己的穴穴窄的要命,哪有辦法看進去呢?」

  「醫生抱緊惠香,嘖嘖地香上好幾口,然後他說他偷偷帶了『司倍枯浪』,惠香一聽。嘴裡不禁嗔罵出聲,頻頻罵那醫生壞透了、死變態,竟然早打主意要讓她出醜。兩個人一個叫羞不依、一個涎臉哀求,終於還是惠香捱不過醫生的溫言軟語,同意了下來。」

  「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浪』到底是甚麼浪?難道比瘋狗浪、萬沙浪(台灣老歌星)還厲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聖,於是我一個頭慢慢由床尾伸竄出來,呵!天祐我也!那時惠香的嬌軀躺在床頭,小手緊抓玉腿,打開成V字型,而醫生跪在她胯前,剛好遮住了引人遐思的秘處。」

  「只見醫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個又像放大鏡又像冰淇淋勺的閃亮東西,我知道那是陰道窺視器,俗稱『鴨嘴』,我瞧不見他的動作,只聽惠香一逕喊涼,嘴裡直嚷著要醫生動作慢點,千萬別弄痛她了!」(按:陰道窺視器-Speculum)

  「我也很想加入他們的行列,對這種陰道內診我高中時就感興趣,卻是考不上婦產科,只能把機會拱手讓人。醫生動作了一會,突然伸手打亮了床頭燈,一個頭埋在惠香胯前,嘴裡驚呼道:『嘩!真的耶!好多白稠的精液盛滿了整個膣腔,你知道嗎?就像喝了滿嘴的優酪乳,每一片嫩肉間都浸泡在精液當中,我實在想親親那保護著我子息的殷紅膣肉呦!』」

  「當時我也很想看看喝了滿嘴優酪乳的模樣,可是醫生一個轉身,竟然又由白袍口袋取出一條橡膠管,他說:『好惠香!我想看你淫蕩的由自己陰道吸出精液,那一定下賤得讓我受不了,等你吸完後,我一定忍不住又想幹你!』那惠香沒好氣的啐了聲『死相』,忸怩著就是不肯,可是不肯歸不肯,鴨嘴塞就在陰道裡,橡膠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聲音響起,竟然是醫生開始吸了起來。」

  玉珍緊抵胸膛的粉臉燙的不得了,只聽她低低的罵了聲「變態」,貼著我手掌的陰唇持續泛著淫水,胸脯一起一伏正喘著香氣,可不是嗎?我心中也對阿國說的故事感到不以為然,有點懷疑他是信口胡譸。

  突然一陣掌聲響起,惠香恢復了神采,居然大聲鼓掌起來,她笑吟吟的說:「精彩精彩!真是說故事的天才,差一點我就被你騙去了,我就說奇怪嘛!明明昨天晚上進來四、五個新病人,護士全忙的不可開交,哪有人有閒功夫搞這種變態勾當,還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連小憩一下都不能。」

  阿國向我扮了個鬼臉,佯作吃驚道:「你……你說我編故事騙你?明明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再真實也不過,哼!我還有現場錄音的有利證據,要不要我到護理站請大家聽呀?」他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惠香吃吃的笑,她說:「是呦!現場錄音!雖然你說的天花亂墜,幾乎跟真的一樣,可是你知道嗎?錄音帶如果把防錄卡榫扳斷是不能再錄音的,你說的剛好反了,還好我細心聽出你話中的破綻,呵!縱使你舌燦蓮花也休想詆毀我的名譽。」

  阿國瞠目結舌,吞吞吐吐的說:「不……不會吧!明明我壓下錄音鍵了,如果不能錄應該壓不下去才對,難道……難道我的努力全泡湯了,那昨晚的天籟之音不就白費了嗎?」

  「哈!事到如今你還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叫春聲放出來,讓我們大家開開洋葷好了。」惠香忍著笑說。

  「我才不信邪!我取出卡帶時還看見它捲了大半,裡頭一定會有東西的,你好膽就叫幾個同事進來,說我要放淫蕩女伍佰的歌聲給她們聽,看你敢不敢?」

  阿國漲紅脖子嘴硬的說。

  惠香眼見阿國困獸之鬥的窘狀,更加確信自己心中的判斷沒錯,她揚著頭嬌聲說:「哼!叫就叫,誰怕誰?我就把外頭的護士全叫進來,聽聽好聽的歌聲,如果待會播放的還是原來的歌曲,你打算怎麼向大家賠罪呢?」說完雙眼定定的注視阿國。

  阿國撇撇嘴,無奈的說道:「就……就請你們進來的同事吃一頓豐盛的大餐囉!」

  「好!一言為定,可不准黃牛喔!你給我乖乖的在這兒等著,不准開溜,我馬上就叫大家進來。」她帶著一陣香風推開門出去了。

  玉珍隔著被單空隙偷偷打量阿國的神色,我也禁不住狐疑的問:「阿國!你真的打算白白損失一頓大餐嗎?搞不好她叫了一、二十人進來,那可是得要花上一、二萬塊錢的。」

  阿國胸有成竹的奸笑著,取出褲袋裡的隨身聽就將卡帶放了進去,沒回我的話,他只顧自言自語的說:「嘿嘿!開溜?最好你把全醫院的醫生、護士都請進來,我倒要看看待會開溜的是誰?」阿國當然沒有開溜,因為該開溜的是惠香才對。

  病房裡突然一陣靜默,我只感覺到玉珍熱呼呼的半裸嬌軀在我胸膛上不斷起伏,而右手被她小手由手背握住,就塞在絲質內褲裡頭,位置恰恰貼在股溝之間的神秘處所。

  意識一回到懷中佳人身上,原本忘掉的導尿管又開始作祟起來,我的指尖不小心被跳動的陰莖敲了一下,我想該是我告別導尿管的時候了。

  「玉珍,求求你幫我取出導尿管好嗎?這樣子簡直是活受罪嘛!你……你就說是病人自己取出來的。」我哀求道。

  「病人哪懂得怎麼拿出導尿管?」她抽出手仰起頭看著我。

  「我妹妹碰巧也是護士難道不行嗎?」我很聰明的說出主意來。

  玉珍低頭沉吟了一會,突然說:「行是行,可是你要叫他還我護士服。」說完粉臉一轉,望向床尾呆坐的阿國。

  阿國原本只顧著倒轉卡帶,聽到這句話臉上笑瞇瞇的說:「哈!我還以為大波霸護士喜歡光溜溜的賴在波波身上,不再想穿衣服了,原來她還記得衣服在我身上哩!成!只要你幫波波取下那勞什子尿管,我馬上親手奉上護士白袍乙件。

  」「可不准賴皮喔!」遮著豪乳,玉珍穿著一條小三角褲下了床,在床頭托盤上揀了半天,她拿著一具50C。C。空針筒又回到床邊。

  掀開被單,只見我的陽具依舊翹的老高,陰莖、陰毛以至於小腹全糊上一層水光,尤其陰毛上更是一片凌亂,許多晶亮的水珠凝結在毛髮間,像透了清晨原野上的露珠。

  「真是的!我怎麼流那麼多水出來。」我訥訥的說。

  玉珍沒好氣的瞪我一眼,臉上紅了紅,赧著臉罵了聲貧嘴,將針頭對準導尿管上的分叉,一股水泉竟然被針筒吸了出來,然後她捏著陰莖,緩緩的抽出導尿管。

  只覺隱隱的抽痛向體外逃遁,那尿水淋漓的橡膠管轉瞬間已經離我遠去,我的陰莖一如脫離樊籠的蒼鷹,霎時間上揚到了極致,直似頃刻便要振翅而飛。

  「唔……真好!玉珍來吧!再躲進我被窩裡頭,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張開雙手向玉珍招呼。

  她眼睛盯著我挺翹的陽具,有點吃驚也有點害臊,坦露的乳房隨著呼吸不斷晃動,她吞了口口水,啐了聲:「色鬼!才弄出管子就想打人家主意,我才沒那麼隨便。」

  「是嗎?那剛剛是誰抓著我的手弄的它又騷又黏?」我舉起右手在鼻子聞了聞,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這裡也不能是現在,你快還我衣服來嘛!待會要是一大群人跑進來看到我這副模樣,我可沒臉活了。」她焦急的說。

  聽她的意思,換個地方就任我為所欲為了,我心底蕩蕩的好不受用,於是拿眼睛望向阿國,希望他趕緊遵守諾言。

  「呶……拿去吧!我雖是色鬼可也是真君子,說過的話一概算數,倒是害波波少掉一次爽快的機會,實在可惜。」阿國邊說邊掏出護士服還給玉珍。

  玉珍背對著阿國很快的穿好胸罩、套上護士服,回復平日的整齊衣冠,有了衣衫做憑借,她總算神色自若起來,她孥著嘴說:「惡……真厚皮!自吹自擂也不會臉紅,色鬼倒是淺而易見,說到君子真不知道你有那點構的上?」

  阿國也不辯駁,壓下隨身聽的放音鈕,一陣沙沙的嘈雜聲流瀉而出。

  我一邊拉上內褲、穿好病患服,一邊仔細聆聽空氣中的聲響,玉珍也睜大眼睛仔細傾聽。

  「這是我躲在病床底下剛壓下錄音鍵錄到的,病床下空間狹小,加上我急促的呼吸貼得近,所以音質並不好,你們仔細聽,有沒有聽見咿咿哎哎的病床搖晃聲以及暴風雨的聲音……嘿!那暴風雨就是我的呼吸聲啦!」阿國解釋說。

  他將音量轉到最大,果然聽得出他描述的聲音,那風聲一陣一陣,每隔四、五秒鐘就來上一回。延續近一、二十秒鐘,忽然「喀碰~喀碰~」的聲音響起,背景帶有沉悶黏滯的水聲,像赤足行走在泥濘的爛泥地上,一拉一拔,嘰吱有聲。

  「嘿嘿……媽的!你們光聽沒法想像,而我一聽到這聲音,眼前就浮現昨晚那吐泡泡的小騷穴,還有那發亮的硃砂痣……真她媽的淫蕩極了……」阿國咒罵一聲。

  激烈水聲過後,忽然一陣銷魂蝕骨的嬌嚎:「唔……喔……好哥哥……干……干我……用力幹我這賤屄……把賤屄干穿……干壞……」,然後好一段綿密的呻吟聲。

  「啊!是惠香!沒錯!真……真想不到……」玉珍失聲而出,小手吃驚的掩住檀口。

  「接下來就等好戲上場囉!」阿國奸笑幾聲,中止了放音,把卡帶又倒回前頭。

  沒多久,一大群護士湧進病房,鶯鶯燕燕,總數約莫十一、二人,其中有四、五個是身穿藍色制服、稚氣未脫的實習護士,其餘均是風韻各異、體態成熟的病房護士。

  「咦~玉珍你怎麼在這裡,一直找你不著,害我以為你又溜班了。」惠香看見玉珍待在床邊,驚訝的問。

  「唔……我剛到王醫生那兒要醫囑,這病人一直吵著要我拔導尿管,沒辦法我只好到門診找王醫生,醫生讓我替他拔掉了!」玉珍臉不紅氣不喘的扯起謊來。

  「哦!你在這裡正好,這病人的朋友說要放一捲好聽的錄音帶讓大家聽,聽完之後,晚上還要請所有聽過的人上餐廳吃大餐哩!」惠香大言不慚的自以為穩操勝券,旁邊十來個護士聽完後臉上卻都露出狐疑的神色。

  「世界上會有這麼好康的事,惠香別聽他胡說八道,我看我們我們就別聽了,搞不好他放0204的色情錄音讓我們臉紅,現在的性變態不都愛搞這玩意。

  」玉珍總算還有同事愛,稍稍點醒惠香,希望她能知機而退。

  可惠香哪聽的進去,如今同事全叫進來了,好歹也得聽聽錄音帶裡的玄虛。

  只見她仰著巧臉高聲的說:「喂!大蠻牛!剛剛說的可算數?今天晚上我們可要到老爺酒店大打牙祭一番,你這蠻牛可別變成黃牛了!」

  「當然!別說老爺酒店,就算你們要吃魚翅、燕窩,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阿國振振的說。

  其實,只要看阿國的篤定樣,正常人都可以知道他穩贏不賠,偏偏惠香脾氣執拗,心思鑽入了死胡同,打死不願相信自己醜事曝光,眼看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偷偷打量玉珍,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好似言責已盡,再來就是惠香自找的。

  這惠香的不孚人望可想而知,只見一旁的實習護士七嘴八舌的問道:「學姐!學姐!到底是什麼卡帶?那麼神秘!」

  惠香沒有回答,她惡狠狠的對阿國下達最後通牒:「還不快放!你當我們時間很多呀?」當場十二名護士滴溜溜地在阿國身旁圍成圓圈,阿國眾星拱月,喜上眉梢,一扳指,放音鈕用力押了下去。

  一時間,病房裡落針可聞,靜到了極點,只有錄音帶的機械聲規律的往復前進。「咦!這是什麼聲音呀!」當沙沙的嘈雜聲與呼呼的暴風雨聲響起時,好幾個護士訝然問道。

  惠香的臉色有些凝重。

  接著赤足走上泥濘道路的水聲響起,「嘰吱!嘰吱!」、「喀碰!喀碰!」

  ,眾護士莫名其妙,一個個眼帶詢問的望向阿國。

  阿國笑笑不語,盯住臉色蒼白的惠香,目泛得色。我知道接下來將有什麼聲音流瀉出來,好希望惠香趕緊搶過錄音機從此打住,但,惠香也是第一次聽錄音帶,哪裡預料得到,只是失魂落魄地一意聆聽。

  滯郁的步伐越來越急,隱隱約約還可聽見女人的嬌喘聲夾雜其中。好幾個聰明的護士意會到是些什麼聲音,不約而同的霞生雙頰、螓首低垂,卻見那臉上不帶一絲血色的惠香倏地排開眾人,伸手想要搶奪錄音機,嘴裡一逕呼吼:「不……不准再放……不能放啦!」

  阿國將錄音機高舉過頭,惠香又扭又拉的撈它不著,只能紅著眼眶與阿國纏成一塊。

  空氣中的腳步聲漸漸快的近乎跑步,然後一個銷魂蝕骨的嬌嚎聲響起:「唔……喔……好哥哥……干……干我……用力幹我這賤屄……把賤屄干穿……干壞……」終於惠香眼角的淚珠滑落下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整個人泥塑般動也不動。

  眾護士羞紅了臉,訥訥的不言不語,半晌,有人暴出一句:「要死了!放這種錄音帶!真變態!」更有一個實習護士不識趣的問道:「咦!惠香學姐,那不是你的聲音嗎?」話畢,所有的目光頓時集中在惠香身上。

  惠香百口莫辯,她獨特的沙啞嗓音平時是磁性的象徵,這時卻成為要命的證據,只見她摀住臉孔狂奔而去,留下一群錯愕的護士及面帶冷笑的阿國,而錄音帶裡哼哼唧唧的嬌啼卻才如火如荼的進行當中。

  (二十二)

  對於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孩家,阿國的心腸的確狠了些,趁著病房只剩我們兩人時,我以朋友的立場指責他幾句,他卻這麼回我:「讓一個女人記憶最深刻的男人,不是對她疼愛照顧有加的,而是讓她難堪與受傷最深的。」

  「你說,這下子她還忘得掉我嗎?」阿國笑嘻嘻的望向我。

  我無可奈何,對於這種似是而非的歪理,辯駁也許是多餘的,但我還是追問一句:「可是,你教她往後如何在同事間立足?而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嘿!你倒是懂得憐香惜玉呀!賭注是她下的,人是她招來的,套一句現實一點的話,這叫咎由自取,怪的了誰?我輸了,得賠上一頓大餐,而贏了,卻也撈不著什麼好處,到頭來只贏得了一個『爽』字,她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我啞口無言,想了想,我說:「基本上,你球員兼裁判已立於不敗之地,這樣耍弄她未免顯得不夠厚道,有欠公允。」

  「唉!誰叫她那麼笨,我對付漂亮的笨女人一向不客氣,不是要了她的身子,便是剝了她的面子,還好我明天就出院了,你可小心她在你點滴裡頭下毒!」

  「哎呀!那可糟糕透頂,我的五千C。C。才不過用去一千C。C。,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被毒死,你說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我佯作害怕的求助,兩人笑笑鬧鬧的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一夜易過,尤其正值術後的疲累狀態。我在入夜時分吃過病房提供的餐點,陪阿國、小蘭小聊一會,十點不到,我就昏昏然地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無事,下午上小夜班的玉珍給我攜來一封信,是品瑄寫給我的。

  「怎麼品瑄沒來看我?」我問玉珍。

  「不知道耶!我臨出門時她跟JUDY都穿戴整齊,也化好了妝,原以為她們要跟我一起來醫院,沒想到品瑄給了我這封信要我交給你,便沒再多說什麼。」玉珍大惑不解的說。

  見我悵然若失,她輕笑一聲,說:「瞧你失魂落魄的,搞不好她晚一點就過來了…………就算她沒來看你,信裡頭也一定會說清楚、講明白的。」忙完例行公事,她很識趣的推門出去。

  其實品瑄並無前來探視的義務,只不過我心中存有深切的期待,期待在這住院的空閒時刻,能有她一旁談笑、偎伴,增進兩人為時淺短的感情。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展開信紙,淺藍的信箋有她娟秀的字跡:----------------------------------波波吾愛:失落與重拾之間是如此戲劇化,老天讓我失去一段感情,卻幾乎讓我失而復得,曾經有一兩天裡,我是多麼欣喜、多麼地感謝上蒼,心底滿滿的都是幸福的感覺,那完全緣於你。沒想到才剛準備好接受這段感情時,我卻又失去了信心-失卻面對你的信心,我知道你不會介意,但,我需要時間與空間來沉澱,來撫平心頭的傷痕,所以我同JUDY回台中,打算找一個風光明媚的村莊療傷止痛,你就當我旅行去了,在我玩得盡興之後,也許傷口不復存在,那便是我歸來之期。

  你可以想我,但別等我也別尋我,日暮之時倦鳥定當歸巢,那時我仍舊是你窗後的女主角,只不過今日未能陪侍病榻,他日可別興師問罪,畢竟,我的心始終與你同在。

  品瑄----------------------------------紙短情長,熾烈的深情讓我倍覺欷吁,我的傷在身上,而她的傷在心上,我怎捨得怪她沒來看我呢。

  還好字裡行間並不見她悲觀的想法,傷口不深,她要的不過是空間與時間罷了,一如偷吃的小孩躲在床底下,一定得等到家人忘卻這件事,才笑嘻嘻的爬將出來。

  我知道不用多久她就會回來,帶著滿身風塵以及遺忘的記憶,興沖沖地撲進我的懷裡,而我有她的鑰匙,只要我想她及思念她的時刻,隨時可以進入充滿她氣味的房間,用感覺與她同在。

  我有一絲失落感,但失落感單薄的無足輕重,才剛轉身失落感就抖落不見。

  玉珍去而復回,推門又進來了,她看我拆閱後放在一邊的信箋,問我:「怎樣?品瑄是不是待會要過來?這下子你就用不著魂不守舍的囉!」

  「唉!她跟JUDY回台中,說要找地方當尼姑去。現在可能已經在剃度了,嗚呼,我看我是阻止不了她了!」我扯謊說。

  「真的?」玉珍睜大眼睛驚道。

  「嗯!還煮的咧,我看除非我也去當和尚看能否與尼姑配成一對之外,我只能另謀發展了。」我說。

  「不會吧!沒聽她談起宗教或皈依的事,她那麼活潑,又有JUDY陪在一旁,JUDY怎麼可能讓她幹這種傻事。」玉珍還是不信。

  看她傻楞楞的模樣,我心中一喜,一巴掌打在她的豐臀上,哈哈大笑:「就說是煮的嘛!你還問?老說我魂不守舍、失魂落魄,那還不是全因為你!」

  「因為我?」玉珍奇道。

  「不是嗎?誰讓你這麼個性感小護士服侍都會失魂落魄的,除非那人是個瞎子。」我振振的說。

  「噗嗤……油嘴滑舌,又想佔人家便宜,今天可沒那麼容易。」她遠遠的站到一邊,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樣子,只不過臉上笑靨如花,卻是毫無慍色。

  「啊……你真漂亮!」我眼睛一亮,肺腑之言不禁脫口而出。

  「哼!你的嘴巴就會騙女人,我才不吃這套,我……我會有品瑄漂亮嗎?」

  嘴上雖然不饒人,但最終還是免不了陷入姿色的迷思。

  我假裝考慮了半晌,然後直視著她,慎重的說:「春蘭秋菊,各有所長,很難評斷優劣勝負,品瑄有出塵的美,而你有入世的艷,美在於意境,而艷在於感覺,你冶艷、風騷、肉感,波大而屁股翹、腰細而腿兒長,真要評斷一定得用足感覺,快過來給我抱抱我才能給你答案。」

  聽我前頭說的正經八百,她喜上眉梢,聽的專注無比,但不過才幾句,我話鋒一轉竟又開始吃起豆腐來,只見她巧臉一紅,大大啐了聲:「哼!誰要給你抱抱,臭美!」粉頸輕揚,一副老大不屑的模樣。

  「又不是沒抱過!昨天我們不是光溜溜的抱一整個下午,連那裡都讓我摸透了,現在想起我都餘韻猶存,心裡懷念死了。」我打趣她。

  「你……你胡說,誰跟你抱一整個下午,才不過一下下而已……」她急忙分辯。

  「哈!那就是有囉!那你還怕些什麼?怕我吃了你嗎?」我向她招手。

  「不准再說!哪有護士一進房就讓病人摟摟抱抱的,成甚麼體統!」她正氣凜然的說。

  拗不過她,我只好裝做一副受教的樣子,乖乖的收回雙手,扭頭不理她。

  這時牆上的時鐘接近傍晚五點,旋開的百葉窗有淡淡的暮色透入,暈暈黃黃,像由另一世界射入的溫暖福音。

  「怎麼?生氣了?」輕輕的黏膩語聲在耳邊傳來,玉珍看我不言不語,出聲試探我的反應。

  「……」我沒回答,心中偷笑,嘿!我居然沒想到裝氣這種招式,你以為我生氣,那我就好好生個氣,只不過我到底該氣她哪點呢?「別氣!別氣!生氣對傷勢可是有損害的呦!」

  「哼!」我從鼻孔重重呼出一口悶氣。奇怪?為何她怕我生氣?「又不是我要凶,是你動不動就要抱人家,人家可不是生性隨便的女人!」聲音近了,她大概坐上床邊的椅子,體香大剌剌地鑽入鼻端。

  「別管我!」我決然的吐出三個字,心中可是快笑死了。

  「不要這樣嘛!人家昨天跟你那……那樣,差一點克制不住自己身體,做出對不起朋友的事,品瑄是我的好朋友,對我照顧有加,既使我心裡跟身體對你有好感,完全不……不討厭你,但……但我能勾引朋友的男人嗎?」

  「更何況她現在不在你身邊,還特別叮囑我要好好照料你,你說,我能乘虛而入嗎?」她的聲音帶點無奈。

  我聽到這裡,總算知道她怕我生氣的原因全在於她對我萌生的好感,男人與女人不同,男人有性並不一定要有愛,可以愛一個人卻跟十百個女人做愛,而女人就全然不同,她們的性、愛無法析離,多半由愛衍生出性的欲求,或伴隨性的接觸而滋生愛苗,這種天賦差別與生俱來,是造物者神奇奧妙之處,常人無法倖免。

  果然她不是隨便的女人,看似隨便,其實不然。昨天的肉帛相見在我一如家常便飯,對她確有深刻的意涵。

  「才不討厭我而已嗎?」我恃寵而驕的問道,轉頭看她螓首低垂的模樣。

  「……」她扭動纖手不言不語,指甲上的蔻丹是銀色的,像十顆發亮的星子在掌中流轉,完全看不出她是如此正經的女人。

  「我看你是喜歡上我了吧!」我直截了當的說出她的病因。

  粉臉酡紅,可是她揚起清澈的雙眸注視著我,纖纖小手塞在我掌中,小咀堅毅的說:「沒錯!我是喜歡上你了,我沒法讓一個男人摸遍肉體後卻無動於衷,我是一個女人,一個簡單而理想化的女人,我希望我的身體只給有限的男人碰觸,最好只有一個,就是未來的老公。」

  她說的如此正經,害我開始耽心起我的處境,收拾笑鬧的心,我正色的說:「所以你怕我生氣,從此不理你?」

  「嗯!也怕接近你,傷害我跟品瑄的友誼。」她點頭,指甲在我手心輕搔。

  「難……難道一直沒人碰過你的身體?」我乍舌。

  「討厭啦!問的這麼露骨,你說這可能嗎?」她重重括了我掌心一下,嬌羞不依的說。

  「不可能!」

  像她這麼冶艷的女人,除非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否則一定會有追求者登堂入室,拔得頭籌。我反掌緊握她的小手,意味深長的問:「你難道不知道男女之間還有另一種關係可以長長久久?隨時有扶正的可能!」

  「什麼關係?」她大惑不解的問。

  我遲了五六秒,然後一字一句慢慢的說:「炮-友-」

  她的臉刷地通紅,埋臉進入被窩,她咬了我一口,不甘心的說:「好難聽!

  好難聽!我……我不要!那不是讓你佔盡便宜了!」熱呼呼的臉蛋在我胸膛死命翻轉,這種欲拒還迎的女人嬌態,讓人癢入心底。

  「要不然你還可以選擇另一種關係,一樣長長久久,隨時扶正。」我語帶玄機的說。

  「那……那又是什麼關係?」她仰臉問道。

  我賣了個關子,要她在我臉上香上一口,她想了想,最終柔順的依言在我臉頰留下了吻,我鄭重的說:「那就是性-伴-侶-」

  「要死啦!那還不是一樣,換湯不換藥,人家還不是丟臉死了……」一記粉拳捶向我的胸口,她嘟著嘴心有未甘的說。

  我們兩個就這樣打情罵俏好一陣子,直到送晚餐的歐巴桑進來,她才匆匆離去,留下滿心悵然的我。

  我很清楚記得打鬧之間她曾幽幽的問我:「我不知道以後看見品瑄跟你親匿在一起時,該如何自處?」當時我沒有回答她,因為這同樣是我的難題。

  當兩個女人同時向我撲來時,我該先抱住誰的軀體,是品瑄?還是玉珍?我以往從不曾耽心這種問題,偏偏今天碰見的兩個女人彼此相識,還是情深意篤的姊妹淘,這可是大費周章的難題。

  唉!不想那麼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難題就留給時間來解決吧!

  (二十三)

  這個晚上,醫生停了我的點滴,身上不再有累贅的瓶罐跟隨之後,我漸漸可以下床走動,到外頭的護理站看看護士美眉,或者到電視間看看書報雜誌或者電視節目什麼的。只要避免大步疾行,基本上我是活動自如。

  醫院的眾生百態全然是悲慘社會的縮影,為什麼我這麼說呢?因為在這裡我看到許多肢體殘障、奄奄一息的可憐人們,不是坐著輪椅、拄著枴杖,就是無助的躺在病床哀哀呻吟,隨伺的家人臉上也少見笑容,每個人心底似乎都有塊巨大的石頭,揮之不去、擺脫不掉。而這些情景在陽光下的街頭甚難遇見。

  有機會走上大街的人們是幸福的,而悲慘的人們總躲在陰暗的角落,我心中不免發出這樣的浩歎。

  小夜班的護士美眉只有區區四、五位,他們不像白班護士忙的焦頭爛額,有兩三個甚至坐在護理站裡吃著零嘴閒嗑牙,銀鈴般的笑聲此起彼落,整個病房只有他們是唯一快樂的人們。

  我也說不上自己快樂與否?身上有傷,心中有痛,工作也不見得順遂如意,但在這醫院裡,好歹我還算是傷勢輕微的,這樣說來我是該快樂的,只不過快樂是種無形的東西,你硬要加諸在自己身上,它反倒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沒頭沒腦的胡思亂想著,走過護理站,玉珍揚起頭對我笑了笑,喊我說:「喂!波波!要不要吃點零嘴呀?」

  停下腳步,我支著櫃檯,回她說:「我才剛吃過飯,還沒餓,誰像你們女孩子那麼嘴饞,成天就是吃吃吃……不怕變成肥豬呀!」

  護理站裡頭其餘兩個女孩子同時抬起頭,眉毛揚了揚,似乎覺得我連她們也一起罵了,其中一個高朓個兒的護士略帶不平的說:「玉珍!這你朋友嗎?怎麼這麼沒禮貌,隨便罵人。」

  玉珍笑嘻嘻的在她耳朵旁不知說些什麼,兩人眼睛賊溜溜的盯住我,嘴上笑容莫測高深。

  「他還好啦!你就不知道他那個朋友叫什麼缺德國的更糟糕,一點品德都沒有,老愛整治人,昨天惠香被他整的七暈八素,今天馬上辭職不幹,說起來可讓人恨死了。」玉珍對著高朓個兒的護士這麼說。

  果然,阿國一時的興起,真的就讓惠香打包袱回家。我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歉意,只覺對不住惠香萬分,可阿國渾像沒事人一般,才吃完晚餐就同小蘭出院走人,完全不曉得自己肇下的禍端。

  「對呀!昨天我也在場,那男人還真壞,那種東西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播放,太傷女人的名節了。」頓了頓,高朓護士接著又說:「只不過惠香也真是的,在醫院亂搞男女關係,上次被護里長訓了一頓還不收斂,聽說不只張醫生跟他有一腿,連主治劉醫生也搞過她,上次我在…………」原本還炮口一致對外的三人,轉眼間嘰嘰喳喳的八卦起來。

  我對道人是非不感興趣,才想下樓到中庭花園透透氣,忽然眼前一陣漆黑,一雙又涼又滑的小手遮住我的眼睛,一個刻意壓低的女人聲音傳入耳中:「諾!

  猜猜我是誰?」我聞見濃郁的香水味由身後飄來,心中已自有譜了。

  「呵!小婷嗎?別鬧了,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你了。」

  「哈!不對!再給你一次機會。」見蒙住了我,她似乎很是高興,聲音竟忘了壓低下來,答案更是昭然若揭。

  「咦~不對?那一定是小雪囉,別再騙我了。」

  「唔~不是啦!小雪是誰?我才不是小雪咧,你再猜一次!」她埋怨道。

  「那麼是莉莉囉?」、「不對!」、「小蘋果?」、「不對!」、「大姨媽?」、「不對!」、「飯島愛?」、「不是不是不是!你什麼時候認識飯島愛了!」

  「哈!反正除了琴琴以外的女人都可能是,好不好?」我笑嘻嘻的說出答案。

  「討厭啦!你好壞!早知道答案居然騙我……騙我……騙我……」一陣香風襲來,轉眼撲到我的身上,這是琴琴習慣的招呼方法,總喜歡緊緊的黏在我身上。

  我倚著櫃檯吃力的摟住她,好不容易摟穩,她的一雙粉拳卻嬌嗔的打在我肩上,只覺背膀一陣撕痛,傷口著實挨了幾拳,雖說花拳繡腿毫不帶勁,我仍然禁不住悶哼出聲。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你受了傷!」猛一跳,她從我身上彈落下來,睜著一雙媚眼,萬分歉疚的看著我。

  「沒關係,剛巧碰到傷口而已,現在已經不痛了!」我安慰她幾句,仔細瞧她,今天她可花費了相當的心思妝扮,緊身絲質的千鳥格襯衫、及膝刷白牛仔裙、外罩黑色鏤花毛背心,腳上穿咖啡色中統靴,配上眉宇間淡雅的素妝,這還是我頭一次看她作這麼規矩的打扮。

  「呦!今天穿得這麼漂亮,活像個大學生一樣,是不是要跟男人約會?」我由衷的誇了她一句。

  「嘻!是呀!我今天就是要來跟你約會的嘛!來……讓我看看傷口有沒有被我弄的出血……」也不理大庭廣眾之下,她親匿的攬住我的手,掀開病患服,湊著眼睛檢視我的傷口。

  「哇!好大的傷口,我的老公好可憐,這樣一定很痛厚?」她皺著眉頭,好像傷口就在她身上。

  「還好啦!開刀的時候又沒知覺,開完刀也只痛一兩天,今天看到你什麼痛都忘記了。」我淡淡的說。

  「格格……你就是嘴巴甜,最會哄人……哎呀!真的滲出血了,你看!你看!紗布都紅了一片,還濕濕的呢,唔……都是我害的啦!」她焦急著說,話裡滿含自責。

  我根本看不見自己的背膀,憑感覺我無法分辨傷口的情形。

  琴琴撫著我的傷口好一陣子,忽然走向護理站說:「護士小姐!護士小姐!

  病人的傷口又滲出血來了,你可不可以借些藥用酒精或碘酒讓我替他擦擦?」急切之情溢於言表。

  「唔!我來看看,病人才剛開過刀一兩天,最好不要刺激到傷口……」玉珍冷冷的說,走過一旁整理起藥品,想了想,她又說:「你們先回病房,待會我就過去,順便先替病人換換藥也好。」

  「不好意思麻煩你,這種簡單的換藥工作我們自己做就可以了。」

  「哦……你會嗎?」

  玉珍丟下一句,轉過頭自顧自的忙手上的事。

  琴琴呆了半晌,嘴裡罵聲:「恰北北!」就攬著我走回病房,邊走我邊問她為何知道我住院的事,她說昨天起司到過他們店裡,跟小陳經理、阿龍聊了大半天,連阿龍的大哥瘋狗也到了,好像講幫派之間的事,席間琴琴聽見他們談起我,一問之下,才知道我掛綵住院。(恰北北:潑辣刁蠻)「聽到老公你住院,我好想立刻過來陪你,不過店裡有店裡的規矩,我不能說走就走,今天我還是跟夢夢掉班才抽得開身。」琴琴幽幽的說,眼裡情愛橫溢。

  聽見起司昨天已經找過風飛砂的大哥,我心中清楚瞭解到起司說要替我報仇的話不只是隨便說說,他已經著手籌劃一切,開始聯絡傳統黑道勢力,只不知他有何良方妙計,可以讓黑龍悔不當初、栽足跟頭。

  「唔……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呀!人家這麼關心你你都不知道,哼!要是你受傷以後抱不動我,我就不跟你好了。」一扯我的手臂,琴琴嘟著嘴埋怨道。

  「真現實!最是無情風塵女,我就知道你只喜歡我的身體,不喜歡我的心!

  」我收起思緒,回她一句。

  「羞羞臉,也不照照鏡子?你還以為你基努李維?還是湯姆克魯斯?」她皺皺鼻子恥笑我,談笑之間,我們已經回到自己病房,她摻著我讓我躺進被窩,嬌小的身軀就側倚在床頭偎伴著我。

  趁著空檔,我問她昨天起司同瘋狗老大談論的事情,她只斷斷續續聽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好像跟選舉以及地盤分配有點相關,我無法由其間與尋仇牽上關係,只好閒閒一聽。

  當琴琴剝著葡萄一口一口餵我吃時,玉珍端著托盤進來了。

  只見她重重的將托盤放在床頭櫃,皮笑肉不笑的說:「哦!這位又是你的女朋呀?你真好命!有那麼多女朋友,來……女朋友借過一下,我要替他換換藥!

  」她把「又」字特別加上重音,趁著琴琴欠身而起的片刻,還狠狠瞪我一眼。

  我知道玉珍看見我跟琴琴親匿的模樣一定不會給我好臉色看,只沒想到她醰子裡的醋,竟如此酸麻有勁,無可奈何,我只能對著她一逕苦笑。

  「還不轉過身去,這樣我如何換藥?」玉珍沒好氣的說,我依言翻身露出脊背。

  玉珍熟練的剝開外扎繃帶,鑷起紗布、棉球丟入器皿,隨後拿起棉簽沾著藥液塗布在傷口之上,我感覺冰冰涼涼的感覺由背上傳入脊椎,刺刺的、剌剌的,卻不算太痛。

  「哇!好長的傷口,老公你傷的好嚴重喔!」琴琴握住我的手,吃驚的說。

  「哼!」我聽見玉珍似乎輕哼一聲,手上勁力加了幾分。

  「喔!傷口好深……好可怕……我不敢看了……看了心裡就難過……唔!老公……你疼是嗎?不疼……不疼……再一下下就好了!」琴琴繞過床的另一邊,將我的頭枕在她的大腿之上,見我額上頻頻冒出冷汗,她更是握緊我的手,溫言的慰藉著。

  只不過每當琴琴喊出一聲老公,玉珍手上便刻意加上幾分力道,讓我多痛幾分,明知玉珍是故意的,偏偏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但願她還有分寸,不至讓我傷勢加劇才好。

  忍著背上的刺痛,我試圖將心神轉移到鼻端所碰觸到的琴琴大腿,隔著粗粗的牛仔布,我仍然可以感覺到裡頭溫暖的體熱,並且有淡淡的沐浴乳清香飄散出來,這可愛的琴琴,居然沒忘記先洗過澡,聽她說今天跟同事調班休假,搞不好晚上可以留她在病房陪我一晚,那時我可就苦盡甘來,抱著美人入夢鄉了。

  好不容易玉珍停下動作,再次將傷口包紮妥當,我鬆了一口氣,萬般感謝她手下留情。

  「好了!傷口還未癒合,千萬不要做太劇烈的動作,到時縫線蹦開可就划不來了!」玉珍冷冷的說,隨即站起身將托盤略做收拾,臨出門前,她忽然問上一句:「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結婚了沒?」

  「沒有呀!幹嘛?」琴琴轉過頭奇道。

  「還沒結婚就叫男人老公,你難道不怕他欺騙你的感情,始亂終棄,現在的男人呀!個個都是花心大蘿蔔,只會花言巧語欺騙善良純情的女孩!你可得小心點吶!」玉珍意有所指的感慨幾句,也不管我們的反應逕自推門而出。

  我跟琴琴面面相覷,隔了良久,同時爆笑出聲。

  「啊哈哈哈……善良純情的女孩?她說你是善良純情的女孩!」我指著琴琴,捧住肚皮,傷口笑得發疼。

  「格格格……我是一個善良純情的女孩!為什麼……為什麼我到今天才知道?」琴琴也笑得花枝亂顫。

  忽然,琴琴止住笑聲大聲嗔道:「還笑!不准你再笑!」我遽然一驚,拿眼打量,只見她一雙美目不知何時竟已滑落兩行清淚。

  (二十四)

  「琴琴!你怎麼哭了?」

  我雙手高舉過頭攬住琴琴肩膀,用力將她迫近眼前,因為仰靠著她的大腿,眼前的她巨大的像天,是我眼睛裡的全部。

  別過頭,她任我將她摟進胸膛,小臉躲著我,粉頰上的淚漬兀自閃著光芒,只聽她言不由衷的說:「才不是哭哩!是我笑出了眼淚,居然有人把我當成正經女人,叫我怎能不興奮的落下眼淚。」

  「是嗎?」我吻去她顎下的一滴淚珠,懷疑的問。

  「是呀!」她如雲螓首深埋我的胸膛,靜靜的說。

  多善體人意的女人呀!我怎麼不知道你為何落淚?你笑在嘴裡,可是心明明在吃痛,終究你還是介意我對你的想法,不願我看輕你、嘲笑你。淚水雖是女人的最佳武器,同時也是洩露女人心事的最直接證據。

  我心疼地摟緊了她,臉頰貼臉頰,耳垂對耳垂,彼此間默默無語。她的臉蛋熱呼呼的,又滑又膩,雖然給淚水打濕,但頃刻間又讓體溫蒸發乾了,隨著我的磨蹭,熱度竟是越來越高。

  一切是那麼的自然,我的大嘴迅速貼上她的櫻唇,舌尖頂開她的牙關,大舌貼小舌,一個充滿芝蘭芳香、潮濕溫熱的洞窟在我嘴前延伸,舌兒追逐,津液交融,火剌剌的熱吻霎時驅走她的愁緒以及我的歉疚。

  「唔……嗯……啾啾……嘖……」隨著舌兒接觸與鏖鬥,她鼻端發出輕輕嬌哼,熱吻激烈,唾液翻動更響起黏滯鬱悶的水聲。

  由於兩人臉龐倒貼著,我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由她熱切回應的舌尖來看,我知道她是快樂與享受的,只覺一縷縷溫熱芬芳的津液不斷由她的小嘴落入我的口中,我的大舌幾乎遊走遍她咀裡的每一處角落。

  有一刻鐘,時間幾乎是停止不動,我們的心水乳交融成一個充滿甜蜜、瞭解與疼惜的整體,裡頭毋需解釋,不用誓言,更沒有責任,就一如日昇月落般的順理成章,我們就在順理成章中摸索到彼此最真摯的心。

  然後時間又開始走動。她推開我不好意思的說:「你看……我的口水流都到你的下巴了,好髒!」

  「才不髒咧!聽說美人的口水有延年益壽的功效,掉到臉上搞不好還能養顏美容,讓我更加帥勁哩。」我笑著說。

  「呵!聽你鬼扯,真能養顏美容我還不會自己吐些口水塗到臉上,還用花錢買一堆護膚保養品。」邊說她邊抽出面紙幫我擦拭嘴邊的水漬。忽然,她臉色一黯,輕輕的問:「難道……難道你不怕我傳染疾病給你?我是做這種工作的女人,每天生張熟魏,盡接觸些三教九流的男人,很容易得病的。」

  見她又提起這件事,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於是我掛著諒解的笑容,深情的對她說:「你少三八了,沒有人喜歡做這種工作的,除非是逼不得已,我很瞭解你有難言之隱,雖然沒問,但我知道那一定是讓你痛苦萬分的遭遇。更何況,你只不過讓客人對你毛手毛腳而已,又不做性交易,哪有那麼容易得病,你老實說,從開始做這工作以來,是不是只有我可以親你、吻你、欺負你,別人能嗎?」

  她默默的點了點頭,說:「嗯!的確就只有你……但,你相信我說的話嗎?我是這種低三下四的女人,你難道不輕視我、懷疑我嗎?」眼光裡不禁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傻瓜!我相信我的眼光,同時也相信你,一般粗俗的女人哪裡懂得『生張熟魏』四個字,她們只要金錢與玩樂,狗嘴根本吐不出象牙,而你不同,你外表看似膚淺拜金,骨子裡卻不是這樣,你有深度、有想法,而且你有你的堅持,要不是環境所逼,我想你一定是一個高尚漂亮的女強人。」我一連串說出心底對她的感覺,並非安慰她,一字一句全然發諸內心的真心話。

  認識琴琴也有一段時日,她在我眼中一直是個複雜難解的女人。常常我無法掌握她的心,但我很確定,她的心跟外表決計是不同的。

  「女強人?哈!我想都不敢想,你不用刻意安慰我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價,老人家說女人是油麻菜籽命,你看過油菜花嗎?每當稻子收割之後,農夫都會在田里灑下油麻菜籽,不用半個月,田里就是一遍黃澄澄的油菜花,漂亮極了,可是油菜花的成長就只為了一件事,為了在它枯萎後提供土地額外的養分,好讓下一期的稻作更加豐收。」

  「而我們這種女人,活著就只為了讓男人發洩旺盛的精力,也許比油菜花還不值錢,油菜花雖然無用,但它起碼提供稻米生長的養分,而我呢?對社會毫無貢獻,哪天消失了,根本沒人聞問……」琴琴喃喃自語,一逕自怨自艾,干了的眼眸竟又濡濕起來。

  我無言以對,不知她的心事何以如此之重。唯一能做的僅只是默默看著她,緊握住她的纖纖小手。

  那冰冷的手微微顫抖著,似乎正感染主人內心的激動。

  好一段時間,空氣中瀰漫一股沉重的氣息,琴琴怔了許久,忽然破涕為笑,嫣然地說:「哈……我失態了!竟然把氣氛搞得這麼僵,你根本不瞭解我的過去,怎麼能體會我的悲哀?嗯……好老公,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呀!我很少對人提起,但今天我想讓你知道。」原本冰冷的病房因為她的笑容頓時春暖花開。

  「好呀!只不過我怕勾起你的傷心事!」

  「不會啦!兩個人傷心總比一個人傷心來的好,除非你鐵石心腸,根本對我的遭遇無動於衷,那我的傷心事可又要加上一筆了。」說完她跳起身,拾起床頭櫃上的大皮包,邊摸索著邊說:「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做一件事……你等著!

  」「甚麼事那麼神秘?」我納悶道。

  「神秘?才不咧!今天我是來跟你約會的,人家正常男女朋友約會不是都要喝咖啡、聽情歌的嗎?我第一次跟你約會自然也不能太隨便。」她巧笑倩兮的說,話沒說完,只見她變魔術似的由皮包拿出手提音響、兩個咖啡杯、兩包三合一咖啡、居然還有一個插著三朵粉紅玫瑰花的藏青瓷瓶。

  「哇塞!你太神奇了,我怎麼沒發現你背這麼重的東西,不嫌累嗎?」我訝異的問。

  「想到跟你約會自然就不重了。」

  琴琴的手是巧的,只見她穿花蝴蝶似的忙上忙下,沒兩分鐘時間,她已經赤裸著小腳在窗台上頻頻對我呼喊:「喂!好老公快來嘛!我要你抱著人家才像是約會的樣子!」那一個屁股寬的窗台上此時鋪妥被單、擺上鮮花,還有兩杯熱騰騰的咖啡,一具小巧的手提音響也擱在窗台的另一端,十足情人雅座的模樣。

  「我怕我受傷爬不上去!」走到窗邊,我好不容易手腳並用並且在琴琴的幫助下攀上窗台。

  「哇!好漂亮的夜景!」看見窗外的景致,我情不自禁的吶喊出來。

  時序才是入夏,室外帶些暑氣,空氣因為乾燥顯的特別清澈,一景一物鮮明的像是經過洗滌。由於病房在四樓,說高不高說低不低,一推開窗便見中庭花園裡的團花錦簇,在林落的街燈下清晰可辨。

  而這不是最美的,最美的是由醫院門口向遠方天際延伸的五彩霓虹,像一條燈火長廊,也像夢幻甬道,直通向無邊無際的光海中。

  繁星滿天,人間也是燈火處處,中庭裡閒逛的人群三三兩兩,就像光點中倘佯的精靈,疾病的憂苦全在臉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不知道窗外的夜景如此漂亮!幸好你拉了我上來,要不然一直到出院我都不會想到拉開百葉窗!」我倚著窗緣,將琴琴環抱在懷裡,她的身軀一如羔羊,軟棉棉的,塞滿我胸腹間的每一處空隙。

  「是呀!距離往往讓東西更加美麗,像你剛剛待在密閉的病房裡,東西很近,你的心也很淺,只能在塵世!而現在推開窗,景物遠了,你的心也深了,所以事事物物便多了分深禭的美麗,一個人如果置身燈海裡又怎能理解燈海的美麗?

  」琴琴同樣注目著燦爛的夜景喃喃自語的說。

  「一個人如果處身燈海裡又怎能理解燈海的美麗?」我失神的復誦了一遍。

  兩個人一瞬間靜默下來,這時音樂恰好輕輕響起:「沒有你的城市到處是都是孤獨我像是一個需要擁抱的孩子」

  「我和我的難過一起睡一起住沒有你的日子我沒了幸福」

  「穿你穿的衣服穿你穿的鞋子穿過每條馬路做你的影子」

  「看你看過的書看你看的電視想著你沉睡的姿勢」

  「我就是喜歡我為你做的事」

  「這就是我想你的一種方式」

  「……」

  是一首蒼涼而落寞的情歌,我耽心氣氛變的凝重,輕推她一把,笑著說:「那我們千萬別抱的如此近,我害怕看不見你的美麗。」

  琴琴往後橫了一肘給我,吃吃的笑:「你捨得?我可不同!我是遠近皆宜,一般漂亮無貳,我不但要你抱我,我還要更加親近一些,好老公你難道不想跟人家一點距離也沒有?」

  「一點距離也沒有?難道這樣還不算嗎?」我的胸膛已經貼緊她的後背,無論呼吸或者言語都清楚地感受得到。

  只聽她羞赧的說:「要是少了層衣服,那才叫沒有距離……」話未說完,自己已然滿臉通紅的垂下頭去。

  (二十五)

  聽見這句話,我胸口一蕩,問她:「少了衣服?在這裡?那不變成野台戲了?」

  「哦……讓我去把房門鎖起來,順便把燈關掉,這樣不發出光線,別人就看不到我們了!」琴琴沉吟良久,總算有了主意。

  只見她輕盈的跳下窗台,鎖上房門,熄滅了燈,很快又撲進我的懷裡,當她撩著裙擺坐上我的胯間時,突然扭怩的問:「老公……你……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很好色……很隨便的女人?」

  「你怎麼這樣說?要不是在醫院裡,老公早想把你吃了!」我的手在裙內摟住了她的腰,她的腰相當纖細,肌膚熱呼呼的,像是涼夜裡的洪爐。

  「我不准你這樣想喔!人家只是覺得心裡空空的,抓不住些什麼?只有跟你在一起,感覺你在身體裡面,才覺得踏實一點。」她幽幽的說。

  「傻瓜!就算你不在我旁邊,我還是會時常想到你……」我深情的吻她,兩手滑進寬鬆的真絲三角褲裡,牢牢握住兩團柔膩的屁股蛋。

  「真的?」她仰起頭注視著我。

  「真的!」

  她的香臀充滿了彈性,灌滿我手中的每一道縫隙,有些地方甚且帶點水氣,像驟雨前潮濕的空氣。

  「唉!為什麼我們不能常在一起?」她歎了口氣,接著輕聲的說:「老公!咖啡就快涼了,你可不可以進……進來人家裡面,我們邊喝咖啡邊緊緊黏……黏在一起……」美目中羞赧一閃而逝。

  我沒再多說什麼,輕輕褪下她的內褲,我將早已昂立的陽具緩緩挺進那潮濕而糊熱的縫隙當中,堅硬的肉棒連根而沒,直到體熱的根源。

  才觸及唇口,琴琴的嬌軀猛地一震,隨後她渾身癱成軟泥一般,熱呼呼、軟棉棉的玉股微張,配合著我,任我長驅直入。

  歌聲依舊在病房迴盪,琴琴緊緊套著我的陽具,臀股穩穩的坐落在我的胯間,吁上一口氣,她拔出我的雙手環抱在她的腰前,問道:「這樣,我們又溶在一起了,我身體裡面有你,你身體裡面有我,你感覺看看,有沒有感覺到我的心跳?」

  琴琴的膣腔豐厚而緊密,契合無間的握住我的陽具,隨著她心思流轉,陰道裡間歇的搐動,時松時緊,清晰無比,我只覺陰莖週身傳來火熱的被覆,像跌入雲泥一般,舒服的化散不開。

  「心跳?沒有……」那一陣陣的美好感受,是心跳嗎?「沒有?真的沒有?

  」嫣然一笑,琴琴玉體聞風不動,膣腔裡卻是一記大力的收縮,我只覺美意泉湧,不禁快意的呻吟出聲。

  「還說沒有?那你哎什麼?嘻……」琴琴別了我一眼,臉上掛滿幸福的笑意,偎緊我,她接著又說:「老公……我可以感覺你在我裡面一下下地跳動,連脈搏都可以感覺得到,我好滿足……好滿足,就像我已經擁有你的全部……全部!

  」她將臉頰貼在我的脖子上,端過一旁的咖啡,遞給我一杯,自己也啜了幾口。

  「有些涼了!可是喝到心裡熱呼呼的……。」

  「不會呀!就跟老婆一樣,又熱又香又好喝!」既使是三合一即溶咖啡,但在這旖旎的夏夜裡,摟著琴琴,灑著星光,濃醇的滋味無人能比。

  「沒有你沒有你的城市我變成一個沒有愛情溫暖的男子」

  「很想你很想你的時候你是我心裡靜靜輕輕呼喚的名子」

  「沒有你沒有你的城市沒有人在我臨睡之前跟我說故事」

  「很想你很想你的時候我在紙上畫滿許多你的樣子你的樣子」

  星光寂寂,夜色深濃,我跟琴琴隱身在黑夜的窗台上,遠方的燈火燦爛無比,中庭的人群如織,卻是沒一個看見我們的濃情蜜意,雖然夜風漸冷,然而我們最敏銳的地方卻是烈焰般火熱。

  「很想你,很想你的時候,我在紙上畫滿許多你的樣子~你的樣子~」琴琴隨著音樂哼了幾句,忽然幽幽的問:「老公!你知道嗎?雖然我現在淪落到這樣,但我也會想愛一個人的,當我看不到你,我會想你,然後我會拿起筆,在紙上一次又一次的寫你,寫一千一萬個波波波波波波波波…………,無數個波波,最後我的紙上就只剩一個字-波,那就是你。」

  她的聲音在夜空裡輕輕響起,如淒如訴。

  我覺得鼻樑酸酸的、眼眶熱熱的,用盡氣力摟緊她,將陽具頂到她身體最深處,我柔聲的說:「不要再多說了,琴琴!我也愛你的,就像恨不得鑽到你子宮裡面,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永遠與你同在。」我無法推辭女人的柔情,總是輕易地在溫柔仗中敗陣,濫情的無藥可救,這一次,我又口是心非了。

  「噢……。」

  琴琴感覺到我的挺刺,嬌喘一聲,隨後也扶著我的大腿,略作調整,狠狠的將我的陽具套到盡頭。

  「哦……好深好深……真希望時間停止下來……我們就這樣永遠套在一塊……。」琴琴仰頭讚歎著,脖子因為性感泛起雞皮疙瘩。

  我的龜頭傳來一陣陣熱浪,陰莖週身全被滑濕的肉壁壓迫,又搔又癢,恨不得動上幾下,於是抓起琴琴的腰肢,打算扶動她的身軀好好幹她,她卻是抓緊我的大腿止住了我,埋怨著說:「不要嘛!先讓人家感受一下!待會軟了我就不喜歡了!」見我血氣上湧的急色模樣,她輕笑著說:「嗤……我看你是愛它比愛我多些……。」

  我麻癢難耐,順勢逗了她一句:「它是什麼?」

  琴琴羞紅著臉說:「討厭!就是人家的美眉嘛,你知道的,就是它……。」

  陰莖又是一陣美妙的緊握傳來,她可真是操控自如的讓人驚訝。

  「它難道不想嗎?你看我的褲子都是你的東西,濕濕黏黏的,好淫蕩!」我很清楚感覺她的陰戶裡持續氾著淫水,流量一多,有些沿著陰囊與陰唇的縫隙間滑落出來,弄濕了我的短褲。

  「想歸想呀!可是人家想先告訴你我的故事,等說完之後才讓你好好的弄……弄人家一下,我喜歡你緊緊插在裡面,感覺你在我的身體,這樣以前的痛苦跟悲傷似乎都會離我而去……好嗎?」

  我點了點頭,摟著她,面對著無盡的夜空。

  (二十六)

  「其實,我本來也是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家境不錯,書也念的很好,高中還是讀新竹女中,本來應該可以順利考上大學,怎麼知道今天變成這副模樣!」琴琴取出一根煙,燃起了它,深吸一口之後在夜空中吐出一股青白色的煙霧。

  煙是MildSeven牌子的,琴琴抽了一口遞給我,濾嘴上沾著粉紅色的唇膏,入嘴有淡淡的脂粉香氣。

  我同樣深吸一口,胸肺間注入無比辛辣的空氣,我咳了一聲,琴琴小手輕輕摀住我的嘴,柔聲說:「偌……不可以咳嗽,在做愛的時候咳嗽,感情便沒有結果!」

  「對不起,兩天沒抽菸了,味道特別嗆,我……我怎麼沒聽說過做愛時不可以咳嗽?到底是誰說的?」我不曾聽過這種奇怪的忌諱,不禁奇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准你咳嗽!」她霸道的說,冰涼的小手依舊捂著我的嘴。

  我悶悶的用鼻子舒了幾口氣,胸口很快便熟悉尼古丁的焦臭。

  「高中時候,我很活潑好動,功課又不錯,很多追我的男生都叫我『陽光女孩』,他們說我既開朗又漂亮,總是笑容滿面,像陽光一樣燦爛,哈!老公你看我現在還有沒有像陽光一樣燦爛呢?」她仰頭直視我的眼睛,漆黑的眼瞳裡映著幾朵星光。

  「陽光女孩?是少女漫畫裡的東西嗎?在我眼裡只看見你眼睛裡的星星-閃爍的星星,你不只像陽光一樣燦爛,更比星星還要光亮。」甜言蜜語是我拿手好戲,但這時我的話裡倒有八分實話,只要不想起她的工作,她永遠是人群中最亮眼的一位女孩。

  琴琴笑的好甜,她轉過頭說:「老公真會灌迷湯,來!為了這句話,老婆送你一個煙吻……唔……」吸一口煙,嘴唇嘟著就貼上我的嘴,濃冽的煙氣渡過來,我差一點又咳嗽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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