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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歐陽玫 (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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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幾個男人輪流在歐陽玫的嘴�、陰戶和後庭洩欲以後,歐陽玫正抽泣著,用
唇舌包裹著她嘴�的一支陰莖時,突然聽到牢房的門被重重地推開,傳來一陣急
促的腳步,還沒等歐陽玫反應過來,蒙在她眼睛上的那個已經被精液和淚水浸濕
了的黑色眼罩就被強行扯掉。

  突如其來的亮光讓已經被蒙著眼玩弄了很久的歐陽玫不由自主地眯起雙眼,
幸好牢房�本就燈光昏暗,沒過多久歐陽玫的眼睛就適應了,當她認出那個扯掉
她眼罩的男人時,心�不由得一陣酸楚,因爲就是這個男人第一個強奸了她,奪
走了她的寶貴貞操。

  「小婊子…被操得爽不爽…」

  那個男人拿著從歐陽玫的臉上扯下來的眼罩,一邊淫亵地欣賞著歐陽玫伸出
舌頭,舔著陰莖的悲慘模樣,一邊淫笑著羞辱她,「你還記得你以前的那個男朋
友嗎?他是不是叫韓近山?是不是搞什麽通信技術的?」

  聽到那男人突然提起她的男友,歐陽玫有些覺得詫異,更是不由得感到一陣
悲傷和心酸,但在那個可怕的男人面前,她卻不敢稍有怠慢,更來不及細想些什
麽,隻好一邊繼續賣力地舔吮著她嘴�的那支快要噴發的陰莖,一邊流著眼淚,
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就沒錯了…就是那小子…」

  那個男人顯得有些恨恨地喃喃自語著,然後他又淫笑著對正一邊吸吮著嘴�
的陰莖,一邊溫柔地用舌尖在那個已經膨脹得足有雞蛋大小的龜頭上轉圈的歐陽
玫說,「不知道怎麽回事,你那個男朋友韓近山好像看到了給你灌春藥時候的錄
像,知道了你那時候在寄給他的那段刺激錄像�騷成那樣是因爲春藥,所以瘋了
似地到處在找你,知道你失蹤了,就拼命地給你發郵件,郵件�邊有他自己錄的
一段錄音,你要不要聽聽?」

  說著,那個男人從口袋�拿出了一個智慧型手機,淫笑著點了幾下。

  「小玫…小玫你聽見嗎…我是…是你的阿山哥啊…」

  聽到那男人的手機�傳出了一個男孩溫柔的聲音,歐陽玫一下子愣住了,那
個聲音她曾經無比熟悉,因爲那就是她最愛的男友-韓近山的聲音。

  但是隨著歐陽玫面前的那個男人不耐煩地拍了拍她滿是精液的臉頰,提醒她
繼續舔吮她嘴�的陰莖,她又不得不一邊繼續用唇舌包裹和纏繞著那支腥臭的陰
莖,一邊流著眼淚,繼續聽著那段錄音:「我…我不知道…你還用不用這個郵箱
…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這段錄音…如果你能聽到的話…我隻想說…我隻想和
你說…我想你…」

  聽到這�,歐陽玫的心�頓時一陣心痛,就像是被無數支鋼針同時紮著一樣
,兩行酸楚的眼淚馬上就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但是歐陽玫卻還是隻能一邊繼續
機械地舔著嘴�的那支已經接近噴發邊緣的陰莖,一邊聽著男友帶著哭腔的聲音
:「我…我看到那個錄像了…那些…那些禽獸…不是人…他們…他們給我寄的錄
像…剪輯過…我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不相信你…我不該走…小玫…
小玫…那不是你的錯…是那些禽獸…那些禽獸用了藥…小玫…我不在乎…不管那
些禽獸把你怎麽樣了…我都不在乎…回來吧…我…我還愛你…回來吧…隻要你回
來就好…小玫…」

  「沒想到啊,你那個男朋友還真是夠愛你的,連親眼看著你被那麽多雞巴操
過都不介意,真是好大的氣量啊…」

  錄音戛然而止,那個男人一邊收起手機,一邊淫笑著對歐陽玫說:「既然你
的男朋友都不在乎戴那麽多綠帽子,還想要你,那你還想不想見見你的男朋友呢
?」

  但那個男人沒想到的是,歐陽玫流著眼淚,抽泣著咽下她面前那個男人剛在
她嘴�噴湧而出的腥臭精液以後,卻痛苦地皺起眉頭,抽泣著低下頭去,一邊任
憑眼淚不停地滴落在地上,一邊哭喊著:「不…我不要…我不要見他…」

  歐陽玫跪在地上,身體隨著哀鳴而陣陣顫抖著,而她的心中更是已經痛如刀
絞,雖然她恨不得馬上就能逃離這個給她帶來無窮羞辱和苦難的魔窟,回到親愛
男友的身邊,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欺淩和糟蹋過,再也沒有哪
怕一寸身體是幹淨的,曾經的純潔更是已經被肮髒腥臭的精液玷汙得汙穢不堪,
歐陽玫就覺得她的心陣陣抽痛起來。

  羞愧得無地自容,不知道該怎麽面對男友的歐陽玫隻能低著頭,一邊痛徹心
扉地悲泣,一邊違心地哭喊著:「不要…我不要…我不想見他…」

  「這可不行…」

  聽到歐陽玫這樣說,那個男人卻獰笑起來,「就算你不想見你的HONEY
,我們還有事情要和他談呢…」

  說著,那個男人就把一個手機和一張寫著一個電話號碼,還寫著時間地址的
紙條放在仍然低頭哭泣著的歐陽玫面前的地面上,然後繼續淫笑著對她說,「你
男朋友的郵件�還留了這個電話號碼,叫你聽到這段錄音以後就打給他。所以你
現在就可以打給他,約他在這個時間到這個地方去,到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你親
愛的男朋友了…」

  「不…不要…」

  但是,歐陽玫卻隻是一邊繼續低著頭連聲抽泣,一邊輕輕搖頭,喃喃悲鳴著
:「我不要…我不要…」

  歐陽玫意識到那些男人叫她打電話給韓近山,一定有所圖謀,雖然她還不知
道那些男人到底有什麽陰謀,但是這個聰明的女孩卻還是隱隱有不祥的預感。

  雖然已經被那些男人折磨得不敢直接抗拒他們的命令,但是歐陽玫卻還是不
願意拿起面前的電話。

  看到歐陽玫隻是不停搖頭,那個男人悻悻地收起了那個手機和那張紙條,站
起身來對牢房�的那些男人說:「這妞敬酒不吃吃罰酒,操夠她以後,好好教訓
教訓她…」

  在歐陽玫驚恐的哭喊聲中,那些男人卻全都淫笑著歡呼起來…又輪奸了歐陽
玫足有十幾次以後,那些男人的獸欲才算是得到了滿足,然後他們就把已經被蹂
躏得全身無力的歐陽玫吊在牢房的天花闆上,並且找來了皮鞭,淫笑著抽打這個
可憐的女孩。

  在歐陽玫的陣陣慘呼聲中,皮鞭呼嘯著,在她白皙的背脊、雙腿和胸乳上接
連留下了一條又一條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痕。

  雖然歐陽玫被鞭打得全身不停地扭動和顫抖著,甚至還疼得昏過去了好幾次
,那些男人竟然還不肯放過這個小美女,他們殘忍地用電擊器輪番電擊著歐陽玫
敏感的乳頭、陰戶和肛門,歐陽玫被折磨得不停地慘叫著,甚至被電得失禁…但
是,盡管歐陽玫被那些男人虐待得死去活來,卻還是不肯屈服。

  看著歐陽玫被電得全身抽搐,慘叫著在空中痛苦地拼命扭動赤裸的身體,卻
還是用微弱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不…我不打…」。

  那個剛才命令歐陽玫打電話給韓近山的男人恨恨地把手�的那張寫著電話號
碼和時間地點的紙條揉成了一個團,他本以爲歐陽玫被調教成性奴以後,已經不
敢抗拒他的命令,但是沒想到這個似乎早就習慣了逆來順受的小美女竟然會爲了
心愛的男友而重新堅強起來,甚至可以忍受這樣的酷刑,想到這�,那男人不由
得更加咬牙切齒起來…原來,看到歐陽玫的淫蕩錄像以後,不知道那是因爲女友
被強灌春藥以後迷失本性的韓近山傷透了心,爲了遠離這�,他辭掉了原來的工
作,跑到了新中市。

  很快,韓近山就憑借他出色的技術,被一家大型通信公司的技術部門所聘用
,而且迅速嶄露頭角,成爲公司的高級技術主管。

  所以,當新中市警方要求這家通信公司和警方合作,爲警方破解罪犯的通訊
系統時,韓近山也就成爲了最合適的人選。

  爲了保密,韓近山被警方保護在一個秘密工作室�,對罪犯的通訊加密進行
研究,而他的身份和工作室的位置隻有很少幾個高級警官知道。

  韓近山很快就破解了警方希望他破解的通訊加密系統,並且改進了警方的監
聽系統,讓警方可以輕而易舉地截獲在新中市大肆進行毒品交易的罪犯之間的聯
系。

  掌握了這些情報的警察順利地擊斃和抓獲了不少毒販,還沒收了一些毒品,
甚至還有一些槍械和彈藥。

  其實,新中市的地下毒品交易也是由綁架了歐陽玫,並且把她調教成性奴的
這些男人所掌控的,雖然這些男人在新中市的警方也暗插了不少內奸,並且借助
內奸的洩密才轉移了大多數毒品和軍火,沒有被警方查獲,但是還是蒙受了不小
損失,于是這些男人一邊升級了加密手段,一邊也可以開始調查究竟是誰破解了
他們的通信系統。

  在那些毒販采用了更加複雜的加密方法以後,新中市警方很快就發現監聽毒
販之間的聯系又變得艱難起來,所以警方就把他們從毒販手�繳獲來的電腦和通
訊設備都交給韓近山,希望韓近山可以從中找到一些對于進一步破解工作有幫助
的資料和信息。

  但是當韓近山在研究這些設備的時候,他卻意外地從一個被擊斃了的毒販頭
目的電腦中找到了那段讓他永生難忘的錄像,看著屏幕上的女友正不顧一切地用
赤裸的身體迎合著那些面容被馬賽克遮蓋著的男人,淫蕩地扭動著腰肢,滿足著
他們的獸欲,憤怒的韓近山本想把那段錄像刪掉了事,但是正當他想要刪掉錄像
時,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韓近山無意間把錄像的進度條拉到一開始,卻發現這段錄像和被寄給他的錄
像有些不一樣,當韓近山強壓怒火,從頭看這段錄像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那
些男人在拍攝錄像以前給歐陽玫強灌了春藥,所以被春藥所控制的歐陽玫才會在
錄像中顯得如此淫賤。

  韓近山本就不大相信一直清純可人的女友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毫無羞恥感的蕩
婦,隻是因爲那段錄像過于真實,才讓他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

  所以當韓近山看到這樣殘酷的真相以後,他不由得悔恨交加,又是自責,又
是內疚,又是心疼,甚至捶胸頓足地哭出了聲來…韓近山把歐陽玫和這段錄像的
事情告訴了新中市警方,希望警方能幫他找到他依然深愛的女友,好讓他向歐陽
玫道歉,希望歐陽玫能夠回到他的身旁。

  但是警方卻遺憾地告訴韓近山,歐陽玫已經早就失蹤了,無法查到她的下落


  韓近山以爲歐陽玫是因爲被那些男人淩辱而失身,所以才故意回避,躲著他
,韓近山找不到歐陽玫,隻好把自己想對女友說的話錄成一段錄音,然後加上他
現在用的手機號碼,發到他所知道的每一個歐陽玫曾經用過的電子郵箱,希望歐
陽玫能夠聽到這段告白以後打電話給他。

  與此同時,韓近山也意識到,既然這些毒販手�有歐陽玫被強灌春藥以後又
被輪奸的錄像,那糟蹋歐陽玫的一定也就是這些毒販。

  想到這�,韓近山不由得火冒三丈,于是,他加快了工作進度,除了吃飯睡
覺,隻要一有時間,韓近山就在工作室進行研究,希望能夠早日破解這些毒販的
通信系統,幫助警方徹底鏟除這些毒枭,爲慘遭他們侮辱的女友報仇。

  警方對于韓近山工作也非常滿意,爲了保護他的安全,警方一方面繼續對韓
近山的身份和秘密工作室的位置嚴格保密,一方面也進一步加強了工作室的安全
設施,以保證萬無一失。

  盡管沒辦法查到是誰破解了通訊系統,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在哪�,但是那
些男人還是通過他們安插在新中市警方中的內奸搜羅到了不少消息。

  得知那個人有一個女朋友被強灌春藥,又被拍下了在春藥控制下主動迎合好
幾個男人的錄像以後,那些男人就猜到了那個人可能就是歐陽玫的男友。

  那些男人設法打開了歐陽玫用過的一個郵箱,果然在郵箱�找到了韓近山發
來的郵件和那段錄音。

  通過郵件中的手機號,那些男人查出了這個手機號的使用者是韓近山。

  最後,那些男人終于從歐陽玫的嘴�得到了證實,那個叫韓近山的男人正是
歐陽玫的男友,也就是破解了他們在新中市的通訊系統的那個人。

  其實,那些男人早就知道,韓近山徹底破解他們的通訊系統隻是個時間問題
,而他們唯一的辦法就隻有讓韓近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些男人已經想過很多辦法除掉韓近山,但是由于他們在新中市警方內部安
插的內奸層級太低,根本查不到韓近山究竟是在什麽地方,因此他們的計劃也就
隻能落空。

  所以當那些男人發現韓近山就是歐陽玫的男友,而且韓近山還在到處找歐陽
玫的時侯,他們馬上就想到可以通過歐陽玫找到韓近山,然而沒想到原以爲十拿
九穩的陰謀卻因爲歐陽玫一反常態的抗拒而無法付諸實施。

  「算了…還以爲這母狗已經操軟了呢…沒想到還那麽倔…」

  看著被吊在天花闆上的歐陽玫又一次被電得昏死過去,而她滿是傷痕,又剛
被電流貫通的赤裸胴體卻還在無意識地微微顫抖著,那個男人終于叫停了這場全
無人性的淩虐,他看著垂著頭,陷入昏迷的歐陽玫,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意
,喃喃自語著,「既然在這�不肯聽話,那就給她換個地方,看看她還敢不敢不
聽話…」

  然後,那個男人一邊讓牢房�的那些男人把歐陽玫從天花闆上放了下來,一
邊掏出手機,不知和誰聯系了起來…一周以後,一輛越野車在一條偏僻鄉間的小
路上飛馳著,揚起一片塵土。

  這條小路附近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也根本沒有任何有人生活的痕迹,所以那
輛越野車可以肆無忌憚地橫沖直撞,連續轉了幾個彎以後,那輛越野車前方出現
了一座白色的建築物,那座建築物有著高高的圍牆,牆頭上甚至還架著電網。

  越野車根本沒有減速,直接沖進了那座建築物的大門,隨著兩扇漆黑的大鐵
門緩緩關上,這座遠離人煙,顯得有些神秘,又有些陰森的白色的建築物又恢複
了平靜,隻有挂在門口的那塊「危險!請勿靠近!」

  的牌子讓人感到有些不安。

  越野車開進大門以後,就停在寬敞的院子�,幾個男人打開車門下了車。

  其中一個男人打開了後備廂,一條威風凜凜的黑色藏獒馬上就從車上跳了下
來,那男人牽著那條藏獒脖子上的鐵鏈,和另外幾個男人一起走向他們身邊的一
幢小樓,走得越近,就越是可以清楚地聽到每一個被鐵柵欄牢牢封死的窗口中都
傳出可怕的聲音,不管是哭聲、慘叫、怒吼、狂嘶、都混合在一起,就像是地獄
中的奏鳴曲一樣,而那幾個男人卻根本不爲所動,隻是目不斜視地牽著那條藏獒
,淫笑著走進了那座小樓。

  那幾個男人一走進那座小樓的門口,就有一個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迎上前來
,那個男人瞎了一隻眼,而且似乎是個啞巴,他向那幾個男人做了幾個手勢,示
意那幾個男人跟著他走。

  那幾個男人跟在他的身後,直接上了三樓,走向轉角處的一間病房,還沒走
到病房門口,那幾個男人就聽到從病房中隱隱傳來女孩有氣無力的哭聲和不知多
少個男人的淫笑和怪叫聲,他們彼此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淫笑起來。

  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走到病房門口,打開了那扇堅固的鐵門以後,那幾個男
人也就牽著狗走到病房門口,淫笑著把雙眼轉向那間病房。

  那間病房�正在上演的是一場充斥著荷爾蒙和精液味道的欲望盛宴,有十來
個男人正一邊興奮地舉起雙手揮動著,並且連連發出意義不明的「嗬嗬」

  呼叫聲,一邊把一張病床圍在中間。

  而那張病床上自然有一個全身赤裸的美女,正被另外兩三個男人抱在懷�,
雖然她的胴體被那幾個男人包圍著,所以看不太清楚,但光看一前一後抱著她的
那兩個男人臉上那淫亵的表情,就可以猜到,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那兩個男
人的陰莖所攻陷,而那個女孩卻已經無力抗拒,隻能隨著那幾個男人身體的搖晃
而不停地發出呻吟聲和哭喊聲。

  那兩個男人一邊抱著那個小美女,一邊在她的身體�發洩著,而那女孩身邊
的另外一個男人也沒閑著,他一邊用一隻手揉搓和玩弄著那個女孩沾滿精液的酥
胸,一邊用另外一隻手套弄著他胯下的陰莖。

  每當那個男人用力抓住那個女孩嬌嫩的乳峰,狠狠地掐捏著她豐滿而充滿彈
性的美乳時,那個女孩都會疼得全身顫抖著慘叫起來,而女孩的慘叫聲似乎卻讓
那個男人感到更加興奮,沒過多久,那個男人就出人意料地第一個爆發了,他淫
笑著把一股股白濁精液都射在那女孩的臉上和胸口,沒過多久,另外兩個男人也
就聽著那女孩嘶啞的哭聲,在女孩的陰戶和後庭�幾乎同時發洩了獸欲。

  看著病床邊還有另外幾個男人正流著口水,「嗬嗬」

  呼喊著想要爬上那張病床,牽著藏獒的那個男人趕快向那個穿著白色制服的
男人做了幾個手勢,那男人馬上就從腰帶上抽出一支電棒,一邊揮舞著電棒,一
邊也「嗬嗬」

  呼喊著沖了過去,把圍著那張病床的那些目光呆滯、隻知道淫笑的男人一個
一個拉開,用手勢示意那些男人蹲在一邊的地上。

  有幾個男人被粗暴拉開以後,剛想發作,一看到那男人手�那支揮舞著的電
棒,馬上就害怕地乖乖蹲了下來。

  把那些男人全都制服以後,那個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才揮舞著電棍,用手勢
示意那些男人都站起來,然後帶著他們走了出去。

  「這幫瘋子還真夠厲害的,臉上被噴得都看不清了…」

  牽著藏獒的男人把手�的鐵鏈交給身邊一個男人,然後就走到病床邊,一邊
掏出紙巾,淫笑著擦掉那個一隻手腕被鐵鏈拴在床頭,正癱軟在床上,全身還顫
抖著的女孩臉上覆蓋著的厚厚精液,一邊對她得意地說,「被瘋子操的滋味怎麽
樣?是不是很爽?要不要在這�多呆上一個禮拜再說?」

  那個女孩的嗓子已經哭啞了,一時之間發不出聲音來,隻能用哀求的眼神看
著那個男人,流著眼淚,驚恐地拼命搖頭。

  看到女孩極度害怕的樣子,那個男人卻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

  原來,那個手腕被栓在床上,被糟蹋得死去活來的女孩就是歐陽玫。

  歐陽玫雖然被電擊得昏死過去好幾次,但卻始終不肯給韓近山打電話,于是
那些惱羞成怒的男人就買通了那個在這家專門收治和關押性攻擊傾向患者的精神
病院負責看守病人的聾啞男人,把歐陽玫送到這�,又用鐵鏈把她囚禁在病床上
,然後就把整個精神病院中的幾十個病人輪流送進這間病房,讓那些久未得到機
會發洩的病人在歐陽玫的身上盡情洩欲。

  這座精神病院戒備森嚴,歐陽玫絕對沒有任何機會逃跑,而且平時除了神經
病,就隻有那個聾啞男人在這�,絕不會有人知道歐陽玫正在這�遭受著難以想
象的摧殘。

  每天都會有十幾個滿腦子隻有獸欲的精神病人在歐陽玫的身上輪番發洩,甚
至就連那個聾啞看守也沒有放過歐陽玫,而歐陽玫卻根本無力抵抗這些力大無窮
的瘋子們,而且因爲歐陽玫隻有一隻手腕被束縛著,那些瘋子可以肆意把歐陽玫
的胴體扭成各種姿勢,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每天歐陽玫都要被幾乎毫無間歇地輪奸上幾十次,她身下的床單早就已經被
男人們的精液和她被輪奸得失禁的尿水所浸透,變得腥臭不堪,她的白虎陰戶和
肛門都腫了起來,幾乎每時每刻都疼得像是火燒一樣,雙乳已經被揉搓得變了形
,酸痛得難以忍受,她的嘴巴也經常因爲無休止的口交而麻痹,嗓子更是已經哭
啞了。

  在這一周當中,歐陽玫唯一吃到的東西就是男人們的精液,而那些瘋子們在
被帶來輪奸她之前所吃的食物中卻被加入了性藥和興奮劑,好讓他們在輪奸和折
磨歐陽玫的時候欲火中燒,精力充沛,給歐陽玫帶來更多的痛苦和屈辱。

  被這麽多精神亢奮、性欲高漲,而且還積攢了無數獸欲和精液的瘋子們幾乎
日夜不停地連續蹂躏和摧殘了整整一周以後,歐陽玫已經被糟蹋得精神恍惚,神
智不清,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快要變成一個瘋子了,所以當那個男人問她要
不要再在精神病院過一周的時候,歐陽玫簡直害怕得魂不附體。

  「不想再留在這�了?那這些瘋子們可要傷心了,好不容易來了個可以隨便
操的美女…」

  看著全身都沾滿了精液的歐陽玫拼命搖頭,卻說不出話的悲慘模樣,那個男
人得意地淫笑著繼續對她說,「那你就跟我們回去吧…不過…如果你還是不聽話
的話…我們也給你準備了更加過瘾的花樣…黑魔來…」

  說著,那個男人就朝著正牽著那條藏獒的男人招了招手,那個男人就會意地
牽著那條強壯的黑色藏獒,淫笑著走到歐陽玫的面前。

  看到病床上赤身裸體的歐陽玫,那條藏獒似乎很興奮地發出了「汪汪」

  的吠叫聲。

  突然聽到狗叫聲,歐陽玫忍著身上散架般的劇痛,驚恐地轉過頭來,當她看
到眼前這條通體烏黑,體型巨大的藏獒,又想起剛才那個男人叫這條狗「黑魔」

  時,恐懼猛然間讓她的心驟然揪成了一團。

  歐陽玫想起,就在不久前,她曾經聽說過這條可怕的惡犬。

  那次,有兩個男人把剛被五個男人輪奸過的歐陽玫帶到另外一間牢房�,命
令她教跪在地上的另外一個女孩口交。

  歐陽玫還記得那個美女長得清純動人,尤其是她那對性感惹火的酥胸,雖然
沾滿了精液,還到處都是瘀青,但卻似乎更具吸引力,甚至讓歐陽玫也忍不住有
些嫉妒。

  歐陽玫可以感覺到那個女孩哭得很傷心,也很屈辱,似乎心�充滿了不甘和
委屈,但是當那些男人命令她學著歐陽玫的樣子給那些男人輪流口交的時候,她
卻不敢有任何抗拒,而是順從地跪在男人的胯下,乖乖地用唇舌包裹住男人腥臭
的陰莖,流著眼淚吮吸起來,而且那女孩一邊舔吮著男人的陰莖,一邊還忐忑地
看著面前男人的表情,似乎是惟恐男人不滿意,一旦男人皺起眉頭,那女孩就會
又是舔又是吸,不顧一切地讓那個男人滿意,而那些男人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
有幾個男人還故意皺起眉來,裝作不滿,以此玩弄這個女孩取樂。

  「這妞本來是個女警察…想不到吧…」

  那個正站在歐陽玫面前,享受著她唇舌包裹的男人看到歐陽玫似乎在注意跪
在她身邊的那個女孩,就一邊爽得倒吸冷氣,一邊帶著炫耀的口氣對歐陽玫說,
「喜歡多管閑事…咝…好爽…給朋友報仇…打死我們的人…哦…舔得好舒服…結
果…被我們從洞房…揪出來…當著她那個…那個性無能老公…繼續舔…咝…好爽
…當著她老公的面…給她開苞…然後…還操屁眼給她老公看…把她全身…操了個
遍…還要她…哦…爽…爽…還要她給我們…一個一個地舔…最後又把她…老公…
宰了了事…」

  聽到這個男人洋洋得意的誇耀,歐陽玫才知道這個小美女竟然經曆了如此悲
慘而屈辱的命運,比她的遭遇還要可憐得多,頓時心�對這個女孩更增添了一份
同情。

  而那個男人還在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著:「抓來以後…抓來以後就被我們…被
我們養的黑魔…就是一隻大藏獒…給操了…還操了屁眼…小洞和屁眼都被…都被
黑魔給操爆了…咝…咝…快舔…要出來了…被狗操過以後…這妞就這麽…就這麽
聽話了…要怎麽操就怎麽操…哦…哦…不行了…噴了噴了…喝下去…都喝下去…
一滴都不準漏掉…」

  那個男人興奮地吼叫著,在歐陽玫的嘴�不停地噴射著,而歐陽玫卻震驚得
一時忘了咽下精液,雖然已經遭受過那些男人花樣百出的各種玩弄和淩辱,她還
是無法想象被狗奸辱的可怕折磨。

  直到那男人淫笑著把陰莖從歐陽玫的嘴�抽了出來,她才回過神來,連忙喝
下嘴�的那些精液。

  而跪在一邊的那個女孩也聽到了那個男人剛才說的那些話,這些淫亵的羞辱
似乎是勾起了她的不堪回憶,她痛苦地嗚咽著,但卻又害怕觸怒那些男人,隻能
繼續舔吮著嘴�那支陰莖,淚水不停地從她那雙美麗,卻充滿了絕望的大眼睛�
滴落下來。

  「看到了吧,被黑魔操過以後多乖啊…」

  看著歐陽玫一邊蠕動著喉嚨,喝下嘴�的精液,一邊還用餘光注意著跪在她
身邊的那個女孩,那個男人更加得意,繼續炫耀地對歐陽玫說,「算上這個妞,
一共有三個女警察都挨過黑魔的操,不管這三個女警察原本脾氣有多倔,被黑魔
操過以後,都乖得不得了,叫她們撅屁股就撅屁股,叫她們分開腿就分開腿,叫
她們跪下舔就跪下舔,想要怎麽玩她們都沒問題,就算是叫她們舔屁眼、舔腳趾
頭都肯,隻害怕不夠聽話,惹得主人不開心,又要讓她們被黑魔操…」

  「汪!汪汪!」

  黑魔興奮的吠叫聲打斷了歐陽玫的恐怖回憶,她看著眼前這條正伸出舌頭,
貪婪地盯著她看的大狗,害怕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看樣子,你好像是知道黑魔,那也就省得我多費唇舌介紹了…」

  那個男人看到歐陽玫臉上恐懼的表情,淫笑著繼續對她說,「如果你還是沒
想好,還是不打算乖乖聽話,回去以後你就可以嘗嘗被黑魔操的滋味了,包你爽
上天…黑魔可不是不管誰都肯操的,除了那幾個自討苦吃的女警察,黑魔最近都
沒操過別的妞,怎麽樣?是不是等不及想挨操了?哈哈哈…」

  「不…不…」

  聽到這個男人可怕的羞辱和威脅,看著眼前這條地獄惡魔般的巨犬,歐陽玫
害怕得魂不附體,她不顧一切地搖著頭,吃力地從哭啞了的嗓子�擠出一個字又
一個字,艱難地哭喊著哀求那個男人,「主…人…我…乖…聽…話…無…論…什
…麽…都……可…以…」

  聽到歐陽玫悲慘的哀嚎,那個男人卻得意地淫笑起來。

  那幾個男人把歐陽玫帶回到了他們的老巢以後,已經被恐懼徹底征服的歐陽
玫不得不抛棄了羞恥,使盡渾身解數迎合著那些男人,讓每一個男人都能在她柔
媚而又熱情的主動迎合中品嘗到銷魂般的美妙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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