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最後還是成功地留下了舅媽的肉色內褲,當然讓舅媽穿裙子光著屁股回去 她是絕對無法接受的,所以她在秀秀的衣櫃�面,挑了看上去最保守的一條褐色 條紋內褲換上,催我去把大海接回來。 舅媽是擔心秀秀回來得早了,事實上那天秀秀甚至都沒有回家。 傍晚的時候她給我打了個電話,原來嶽父的病情挺嚴重,她讓我帶上幾天的 衣服去市醫院,她準備陪他幾天。 秀秀沒有對我提什麽要求,我想她明白我和嶽父之間有很深的矛盾,他甚至 在衆目睽睽之下明確地表示不想再見到我。 至于嶽父和我爲什麽會有麻煩,那已經是另一個過程頗爲曲折的故事了,也 許將來有機會我可以再談。 匆匆趕到醫院,在附近的酒店開了一個房間,給秀秀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就見到了秀秀。她臉上的淚水還沒幹,神思恍惚,看上去非常疲憊, 那樣子看得我一陣心碎。 「很嚴重?」我問。 秀秀點點頭,我想從早上到現在她一定沒吃過東西,就留下她在房間�,到 樓下去買了點吃的。 勉強讓她吃了點東西,問了問嶽父的情況。 他現在還昏迷著,醫生的結論是:這個人有可能會醒過來,有可能不會,除 此之外他們無能爲力。 我提出今天晚上由我值夜班的建議之後,秀秀眼睛�透過一些疑問。 我告訴她,第一,你是我老婆,我不能看你累壞了身子;第二,他是我嶽父, 也算是半個爸爸,沒有他哪兒來的你;第三,他昏迷著,就算我和他有再多不和, 也完全不用擔心。 就這樣,我盡著做老公的義務,在醫院�待了三天三夜,直到老頭子的生命 信號奇迹般的恢複。 當然,他不會看到我,我也和秀秀囑咐過了,他也不需要知道我曾經在這� 出現過的事情。 複活是一件歡天喜地的大事,用不著爲了無關緊要的情況破壞此時的氣氛。 秀秀還要留下來照顧嶽父,我之所以匆匆回家的原因,相信你們也已經猜到。 中午回到家,倒在床上睡了個覺,醒來都晚上十點了。 撥通了舅舅家的電話。這個時候,舅舅應該不在。 大概都睡下了,隔了好一會兒,舅媽才接電話。 「舅媽,舅不在?」 「都幾點了,什麽事?」 「想你了,我現在過去吧,你給我開下門。」 「你瘋了。」 舅媽說完這三個字,就把電話挂了。 也許她說得沒錯,我確實是瘋了,不但想她想得要發瘋,連對事情的基本判 斷也像個瘋子。 但是我又轉念想著:爲什麽不行呢?和舅媽之間的事,哪一點能算得上正常 呢? 第二次給舅媽家打電話,這一次對面很快就接了。 「喂,」舅媽壓低的聲音。 「舅媽」 「你又在發什麽神經?大海在睡覺呢。」 「我快到了,開下門,不然讓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說完,我就挂了電話。 林家村有一個很好的習慣,到了晚上十點之後,路上基本看不到人,打牌打 麻將的正是興緻方濃之時,其他的人,這時候差不多都躺到了床上。 一輛電動車在村口的一片廢屋間停下,車上人的身影,也消失在那一片黑暗 中,沒有再出現。 這片廢棄的屋子成了天然的屏障,然後是一段極爲曲折的小巷,如果在這種 路上對面走來個熟人,你想避都避不了。 而這一天天上的月光皎潔,雖然沒有路燈,小巷的石子路也是清晰可見。 我心�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慌張,行走在這個如此熟悉的地方竟會有一種如此 陌生可怕的感覺。 仿佛這月光也咄咄逼人起來,是許許多多我再熟悉不過的人的目光,彙聚在 我身上。 拷問著:這個時候,你爲什麽會在這個地方? 離舅媽家越近,這種感覺反而退去,因爲距離越近仿佛腦海�舅媽的形象也 越真實起來。 而舅媽是那樣迷人——能驅趕恐懼。 可是她會爲我開門嗎? 在她看來,這畢竟是非常可怕、不敢想象的事情。 冒著這麽大的風險走到這�,以爲自己已經用勇氣經受了考驗,卻發現真正 的考驗並不在我這邊。 情欲驅散了理智的同時,也讓我忘了對舅媽的那份愛。 等想到了這些之後,我覺得這麽做確實太傻太瘋,也太自私了。 腳步慢了許多,舅媽家的房子已經近在眼前,最後的幾米,卻比背後的那整 段路都漫長的多。 這個內心的徘徊掙紮本可以在決定是否出發之前進行,這一段路本可以不用 走。 所以有人說,沖動是魔鬼。 本來已經快要停止的行走,因爲背後傳來的一陣自行車鈴聲再次恢複了正常。 我預感到事情要壞了,林家村這個小地方,我待了很多年。隨便挑十個人出 來,有八個能叫出我的名字,另外兩個能認出我的樣子。 大白天路上碰見個人,還非得打個招呼,寒暄幾句,何況是大半夜的這麽難 得的時辰? 時間太短了,心情太緊張了,我根本沒編出個爲什麽會在這�的理由來。 可是這一位好像有急事,自行車嗖的從我旁邊過去了,頭也不回。 這個時候,我卻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舅媽家的門口。 隔壁院子�的狗叫起來,這條盡職的該死的狗才叫完第一聲,舅媽家的門就 完成了一次開和關的壯舉。 就算有人留意到了,他若不是特意留神盯著這�,也一定會以爲自己看花了 眼,門一直都沒有開過。 大半夜的,誰不睡覺,卻在盯著一扇門呢? 月光如水,即使窗簾已經拉上,屋子�的東西依然清晰可見,女主人並不在 這�。 我背靠著門,平複著自己的心情,該死的狗還在不知所謂地叫著,隔壁開始 有了動靜。 而我卻奇怪地再沒有一點慌張,滿心是歡欣和鼓舞,興奮的血液流遍全身。 忍不住想:有時候,沖動真他娘的就是一個天使。 要不是這個天使,我和舅媽的故事會有開始嗎? 記憶�面的幾個畫面,準確地出現了。一開始的全是床上的(這個自然不用 說),然後是更多的畫面,關聯成斷斷續續的動畫。 一個星期之前的往事,就這樣完整起來。 「大海!」 一大早,樓下傳來舅媽響亮的呼聲。 大海睡得跟死豬一樣,沒醒,他旁邊的我卻醒了。 (小時候我在林家村,基本上就是和表弟大海同床共枕,這次之所以能夠‘ 再續前緣’,是拜老媽所賜。原因不再贅述,總之呢,我們得在這�住幾天。老 媽住在外婆家,我以我的本人意願,回到這�重溫童年記憶。) 我捅了捅大海,這家夥不耐煩地翻了個身。 「大海!」還是舅媽的叫聲,這一次仿佛近在咫尺,話音剛落,門就開了。 舅媽穿著一身清涼裝,盤著頭發,手上濕漉漉的,大概是剛在洗衣服。 「呦,大路醒了。」看到我已經醒了,她有點不好意思。 「哎呦!」舅媽的手指在大海的耳朵上一擰,這小子就叫起來,「幹嘛呀!」 「幾點拉,還睡!」舅媽又看看我,「大路,下樓吃早飯。」 舅媽看著我的時候,我的表情正有些古怪,這麽說,你可能會覺得有些突兀。 那麽,把時間再往回調那麽一點點。 就是舅媽去擰大海耳朵的那一刻。 我呢,真的是無心的,看到舅媽彎下身子,寬松的上衣開口中正對著我的、 兩個大奶子被包裹著、白花花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溝的畫面。 你不信我是無辜的?我真的不是有意…… 好吧,我認罪,看到這一畫面之後,我沒有立刻收起視線,反而放出欲望的 光。 而且心跳加速,血脈逆流,陰莖勃起。 我全都供認不諱,而且無怨無悔。這因爲舅媽是個非常迷人的女人,而我是 個雄性激素分泌正常的男人。 那一刻,完全是本能。 我覺得這是任何人都不可抗拒的因素,或許結果略有不同,也全在于人和人 存在差別。比如有人隻是心跳加速、血脈逆流,而沒有陰莖勃起。 所以舅媽冷不防看著我的時候,我還有些慌張的表情,其實那會兒她已經站 直了,隻不過我腦中的畫面還在定格。 就是這麽一個小小的插曲,成爲驅動我終于邁出那一步的最原始、最有力的 能源。使我和舅媽一天的相處變成了漫長的累積過程,最後在那天晚上徹底的爆 發。 也可以這樣比喻:自那一幕眼中欲望的火光點燃了導火索,這條導火索很長, 你完全不知道它能不能最終引爆炸藥,因爲它隨時可能因爲什麽原因熄滅的,但 是這條導火索居然頑強地燒到了最後。 其實我對舅媽不是沒有過邪念。畢竟,舅媽不是突然間變得迷人的,我也不 是突然間變得這麽色的。 隻不過因爲自我成年之後,沒有太多機會和舅媽相處,幾次回來,也是匆匆 離開。 因此就算有這賊心,也沒那賊空。自認沒有可能,當然不會多想。 不過這一次卻有這樣難得的機會,拖不谙世事的表弟和沈迷麻將的舅舅的福, 能和舅媽待上一天,盡情以不同的眼光欣賞舅媽的曼妙之處,大膽展開我的禁忌 想象。 這樣持續一天之後,你大概能想象當時我心�那股欲望的火焰已經變得多麽 燎人,我覺得我簡直都快要自燃起來了。 舅舅吃完晚飯不多久,就慢慢走出去開始他的不眠之夜;大海守著電視,插 播廣告都不能讓他挪一下屁股。 舅媽,我的舅媽呢?一會兒收拾,一會兒洗刷,一會兒去喂雞,一會兒去收 衣服,一刻也沒有閑著。 挺著她豐滿的前胸,扭著她誘人的屁股,長發散落,餘韻悠長。 我成了一個占盡了天時地利的偷窺者,體會到什麽叫望眼欲穿。 茶又喝完了一杯,我想我一定是太渴。 去院子�的茅房撒了泡尿,正好大海看完了電視出來,找我去村�逛逛。 鄉村的夏日夜晚,廣闊的田野間飄蕩著宜人的清風。 吃完晚飯,人們陸陸續續地從屋子�出來。各色男女老幼,相遇的都是相識, 都有各自的話可說。 這�還和我小的時候一樣,多年來隻是斷斷續續地回來幾次,根本沒機會再 感受這樣的風俗人情。 這�充滿了親切、和睦、寬容,不知爲什麽我想:就算犯下再大的錯,也會 被原諒。 大海帶我幾乎把村子轉了一遍,雖然這用不了太長的時間。 像小時候一樣,買了鞭炮,過年時候沒賣完壓箱底的,結果大部分都啞火了 ;又喝了水果味汽水,我感歎這玩意兒居然到現在還沒有絕迹,而且味道依然是 那麽好。 回來的路上,人們差不多都已經散去,夜晚變得安靜和沈重起來,隻有幾家 通宵打麻將的還燈火輝煌,老遠看見二樓的窗戶,舅媽正把洗好的衣服挂出來, 又是皎潔的月光,清涼舒爽。 十點之後,人們都好像一下子懶下來,迫不及待地準備結束一天的日子。 對于離開這�很久的我,再加上當時心全在舅媽身上,所以毫無睡意。 可是大海看我沒有準備睡覺的意思,他似乎也不習慣一個人先洗洗睡了。 舅媽催了好幾次,沒辦法,縱然我有千情萬緒,卻都是不可對人言的。隻好 自認命苦、上樓睡覺。 小時候,舅媽家的二樓,樓梯上來正對一間小房,拐個彎不遠是主房,又正 對一扇窗戶。 那時大床和小床離得很近,在窗戶兩邊。舅舅舅媽睡大床,我和大海睡小床。 後來,人大了,那間小房,就成了大海的臥室,小床也搬到了那�。 現在我和大海躺著的,就是這張比我們還年長的小床,雖然已容不下我直躺 的身軀,卻還像以前那麽結實。 大海一躺下,不多久就睡著了。而且睡得非常踏實,踏實得讓人嫉妒。 樓下傳來嘩嘩的水聲,想必是舅媽在洗腳,椅子發著吱呀吱呀的聲音。 之後是走樓梯的聲音,我還借著聲音數了數樓梯的台階數,然後我轉過頭望 著關緊的門,仿佛看到站在門對面的舅媽。 這時候,耳邊傳來大海像雷鳴似的打呼聲。這小子睡覺的速度,簡直令人發 指。 我躺好裝睡,門果然開了,舅媽大概是看了看床上的兩個人,很快,門又關 上了。 那之後,就是漫長的煎熬。 這期間,想了很多往事。床沒變,房子沒變,人卻變了,多了七情六欲。 隻是沒想到,會幻想舅媽。 也不知是什麽時候,一切都徹底地安靜下去了。 醒著的人的膽子,也開始大起來。 我一步一步,來到了舅媽的床前。 窗戶開著,清輝灑滿房間,舅媽背對著側臥,身上蓋著小毯。 各位也注意到了,我是個容易沖動的人,也可以算得上是個幸運的人。 舅媽隨時會醒,我當然想到了。醒了之後怎麽辦?我完全沒有計劃。 我隻是被情欲驅使著走到這�,又繼續被驅使著爬到床上,當鼻尖碰到舅媽 的頭發,最後的一點掙紮也終于煙消雲散。 決定了之後就不再畏手畏腳,和秀秀的夫妻生活畢竟也給了我不少經驗。 在毯子下我從後面貼緊舅媽的身體,此時我已經是赤條條一絲不挂,勃起的 雞巴頂著舅媽的棉內褲下沿,雙手慢慢揉著她的奶子。 感覺到舅媽的身體有了動靜,試圖翻轉過來,被我的身體擋住,已經側過來 一些的屁股壓著我的雞巴。 當時我又一次沖動了,覺得時間不多必須加快速度,將生米煮成熟飯。 剛一扒下舅媽的內褲,舅媽就反應過來了。 「不通宵了?」這個時候,舅媽還以爲扒了自己褲子的人是舅舅。 我竟然能穩住陣腳,一邊含糊地答應,一邊手掌貼上了陰阜,輕輕壓著,來 回摩動。 舅媽感覺到不自然了,又嘗試著想轉過身來,但是被我緊緊地抱著,隻好放 棄。 手指一進入舅媽陰道,就感到她渾身顫栗。 「大路?」舅媽那惶恐的、已猜出了八九分、卻仍抱著一點希望的聲音,忽 然響起。 我一下子就不動了。 舅媽的身體一陣哆嗦,她已經明白自己的懷疑是正確的。我無法想象她此時 的心情是怎樣的,也不敢去想她接下來會做什麽。 「舅媽……」 她猛地坐起,看了看我,就要跑到床下去。 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我抓住了舅媽的兩條腿,然後死命抱住。 舅媽跑不了了,跌坐在床上。 她沒有慌張地叫喊起來,隻是無聲的掙紮。 我緊緊地抱著舅媽的大腿,臉貼著光滑的大腿,親吻起來。 從這條腿親到那條腿,從腿彎親到腿根。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舅媽的動靜小了。等我親到內褲的三角地帶,感受到 舅媽有力的一顫。 內褲濕了,一股騷味。 「大路,你去把窗戶關上。」 「舅媽?」 「去呀。」 我屁顛屁顛地下了床,幸福來得如此突然,我有點承受不住。 人生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刺激了。 我剛一下床,就聽到後面一陣騷動。 一個念頭像閃電劈在我頭頂上,腦海中除此之外霎時間是一片空白。 如果時光倒流,就回到方才幾秒鍾之前,就回到舅媽那句「去呀」的催促之 後,我一定會冷靜下來,繼續把從舅媽兩腿間擡起來望著她的頭埋下去,讓甜蜜 的謊言從耳邊飄走。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于剛走出一步,就發現走錯,再想回頭,卻覆水難收。 沒錯,舅媽跑了! 跑得好快,跑得好遠。 待我回頭的時候,她已經站在大海房間的門外,望著我。 娘的,連長褲都穿戴齊整了,速度之快簡直如有神助。 望著舅媽警惕的眼神,我茫然地愣在那�。 前一刻還器宇軒昂的雞巴,瞬間耷拉下去,可見這個打擊有多麽樣的劇烈。 舅媽向我下面打個手勢,可別以爲她有這個閑情雅緻取笑我,她的意思,是 讓我穿上衣服。 這個我懂,我照做還不行嗎? 在我穿內褲的時候,我聽到舅媽下樓去的聲音,我已經心灰意冷了。 但是心�卻沒有對這件事的後怕。冷靜了之後,判斷力也開始恢複。 自始至終,舅媽都沒有喊叫。 不管是出于什麽原因,她不想把事情鬧大。 我回到小房間,靜靜地躺下來,過了很久。 舅媽還在樓下,沒有動靜,她大概是不敢再上樓了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樓去。 月光如水,一切清晰可見。 舅媽坐著,看的出來,她心緒不甯,又略顯疲憊。 在樓梯口我就坐下來,沒看舅媽,一臉後悔的苦相。 「舅媽,我知道錯了。」 舅媽沒理我,不理我,是最嚴重的。 我沒再說話,總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好像她隨時會開口。 等了很久,舅媽終于開始埋怨:「都這麽大了,老婆都娶了,怎麽還這麽糊 塗。」 「一時沖動……」 「我可是你舅媽呀,從小看你打起來的。」 「舅媽,我錯了,你不要告訴舅舅。」 「你現在知道怕了?」 「嗯。」 「哎,你回去睡覺吧,把這件事忘掉。」 我站了起來,沒有上樓,而是走向門口。 舅媽還有些警惕、又有些疑惑地看著我的舉動。 門離她不遠,我已經站在門口。 「去哪?」她問。 「我沒臉再待了,現在就走。」 「你又發什麽神經,大半夜的?再說你走了,你媽不要問怎麽回事?」 「你就說,你兒子幹了沒臉的事,跑了。」 「大路,你這孩子真是,好好想想,也不至于這麽沖動啊。」 舅媽始終沒有看到我臉上的表情,她在我背後繼續說:「聽舅媽的話,回去 好好睡一覺,這事沒有第三個人會知道。」 我終于轉過頭,現在,舅媽看到了我臉上的表情。 她的表情立刻出現了變化,就好像…… 對了,就好像不久之前在樓上,她戲弄了我之後,當時我臉上的表情一樣。 在那之前,我還沒發覺,舅媽還有這麽狡猾的一面,讓我充滿驚喜。 現在,我幾乎是以欣賞的態度看著舅媽臉上的表情,接著她剛才的話。 「是嗎?」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