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鬧海 流水的日子一成不變。生活中,很多美好的事物在向著人們招手。從清晨開始,日升日落著,演繹著人生的喜怒哀樂。 話說離夏和魏喜帶著孩子回到家中之后,離夏把保鮮膜分別鋪在了汽車的前后座位上,給上面擺放了幾片切好的檸檬。轉天又給車里換了香水,爲了保持車內的清新味道,她在中午回家時,又特意買了兩個炭包,放到了車中。聞著車內清香的味道,她很滿意,心也放了下來。 處理這件事,離夏做的還是滴水不漏的。至于丈夫回來后,他根本不可能在車子里發現任何端倪,也就不用擔心他的問題了。不過,魏喜偷偷詢問了兩遍,深怕事情敗露出來。直到他靜默觀察兒子的表情之后,側面又從離夏嘴里了解,這才踏實下來。 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間就流轉了過去。宗建中途出差了一次,很短暫。一切的一切按部就班的完成之后,就迎來了十一長假。 這個消息告訴魏喜之后,本來他不打算隨行,可架不住兒子和兒媳婦的輪番勸導。最后,他只得聽從安排,沒再反駁。 十一黃金大假,法定的休息日。約定好的海邊之行,在車輪滾滾中,朝著目的地駛去。 行駛在高速公路之上,宗建和離夏倒班開著車子。歇人不歇馬,中途加了幾次油,大約十來個小時,終于在晚間抵達了金玉海灘。 饑腸轆轆的他們吃過晚飯,尋了各自的房間休息起來。養足精神準備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 金玉海灘國家旅遊風景區位于大山市西北部,和老市區隔著二十多公里的距離。4A景點又是地質公園,集餐飲、娛樂、休閑住宿于一身,可謂是出行旅遊的好去處。 經過一夜的調整和休息,轉天清晨,吃罷早飯。宗建開車陪著父親和妻子一起去了海邊。邊走邊說著之前計劃好的路線。第一天上午去大山博物館,中午到海邊遊耍,然后于晚間品嘗大山市的海鮮特色。第二天的路線則是觀光金玉海族館和地址文化公園。第三日,則是帶著父親一起打打高爾夫,消遣娛樂一番...。 因爲是自駕,花費上要比組團的多一些,但自由度高,能夠隨心所欲的暢玩和享受,對于離夏他們來說,這個最主要了。 連綿的海岸線一望無際。天空碧藍間,海水湛藍。那細白的沙灘上,大批的旅遊觀光遊客或走或躺,享受著云淡天高的愜意和海天一線的清涼,那看似來勢洶洶的海水,帶著淡淡的海腥味席卷過來,每一次潮湧留下一些五彩斑斕的小石頭,然后又慢慢的退散回去,往複來回,不免讓人心里産生一種涉足其中的欲望。 帳篷里,離夏低著頭,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泳衣,伸手在肩膀和胸前抻扯著。淺黃色掛脖泳衣,看起來很漂亮。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肥沃的胸部鼓囊囊的擺在那里,一片波濤洶湧,蔚爲壯觀。她沖著宗建笑著說道「你看看人家穿這套泳衣好不好看」。 宗建已經換好了泳褲,白淨的身子,微微發福的小腹,他正在墊子上整理物品。聽到妻子問話,他回頭看了一眼,說道「嗯,挺好看的,你穿什麼都好看」。 感覺丈夫說話有些敷衍,離夏撅著小嘴嘟囔道「你都沒好好看人家呢,怎麼就知道好看呢?」 利索的忙完手頭上的活計,宗建縱身起來,抱住了離夏,撅著嘴親吻了起來,搞的離夏嬌喘連連。溫柔的愛撫一番之后,宗建笑呵呵地贊著妻子「老婆就是穿什麼都好看,這還用說嗎?一會兒,咱們出去讓爸進來換衣服,都來到這了,咱們就多玩玩」。 離夏嫵媚的看了一眼丈夫,雙手摟住了丈夫的脖子,笑嘻嘻地說「他要是不同意下水呢?又要我去勸說?」 宗建直勾勾的盯著妻子看,手伸到了妻子的胸部,很不老實起來。離夏被摸的有些動情,她打開了丈夫的手,說道「就知道干這個。一會兒,你去叫爸爸換衣服好了,咱們輪著來」。 離夏拿出了防水防曬霜,在丈夫的幫助之下,在身體上又補了一遍。一會兒要下水的,離夏又給丈夫塗了一層。 夫妻雙雙走出帳篷,走到遮陽傘下。魏喜正在哄著小孫子,不時的給他喂著水。沙灘上有些小風徐徐,溫度也漸漸升了起來。看到兒子和兒媳過來,魏喜不待他們說話,開口說道「你們去玩吧,我在這里照看孩子」。 這個情況,宗建和離夏提前就預感到了。知道他會這樣說,宗建把孩子接了過來,送到了妻子手里。然后對著父親說道「爸,你就跟我走吧」。說完,拉著父親就奔向了帳篷。 搞的魏喜莫名其妙的不知所以,走到帳篷里,兒子遞給他一跳黑色的泳褲。看到那個泳褲,魏喜咂了咂嘴。說道「你們玩吧,我一個老家夥,還穿這個?又不下水,算了算了吧」。 嘿嘿,宗建心里一笑。果不其然是這個樣子。他簡單的說了兩句「都到了海邊了,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一起遊玩嗎?這樣的天氣和情況,你不要固執啦。你要是不聽我的,夏夏還是會做你的工作的」。 經兒子這麼一說,魏喜撓了撓腦袋,指著兒子的鼻子說道「你們呀,年輕人玩玩也就算了。爸都一把年紀了,還和你們一起湊合,這叫什麼」。魏喜一邊說,一邊拿著那黑色的泳褲看來看去的。似乎這條泳褲太暴露,穿起來感覺很怪異。 看到父親猶豫不決的樣子,宗建撩開了帳篷,出去時又說了一句「你換吧,我們在外面等你」。 外面的離夏看到丈夫出來,問道「他同意沒有?」,宗建撇了撇嘴說道「爸爸不太情願,可能感覺不好意思吧,反正我說了。他要是堅持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 丈夫的表情被離夏看在眼里,感覺很好笑。她看了一眼帳篷,說道「你這話說的,來到海邊不泡個海澡,來這個地方干什麼?真是的」。 兩口子說話的空兒,魏喜出來了。他低著頭,雙手捶拉著,一會兒攥拳一會兒又松開,扭扭捏捏的樣子,像個害羞大姑娘。別看他畏畏縮縮的,身材還是很不錯。臂膀和胸脯子上的肌肉很明顯,腹部輪廓雖然不太明顯,但也隱約映出了八塊肌肉,很豐滿很健壯。 離夏笑嘻嘻的看著魏喜,對著身邊的丈夫說道「爸的身材還真好。呦,你看看他,穿個泳褲就像進了動物園,左顧右盼的」。隨后又輕輕喊了過去「爸,你過來啊,上這邊來」。 魏喜艱難的走到兒子身邊,沖著他們說道「穿這麼個樣子,感覺挺不舒服」。 離夏打趣起來「這有什麼。爸,你自然一些,別那麼緊張。你沒看到這里那麼多人都玩嗨了。」 宗建在一旁搭腔說道「是啊是啊,爸,你先適應一下。我和夏夏去水里遊泳,一會兒替換你好了」。 直到兒子走開,魏喜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心里說「真比不了年輕人啊。看來我確實老了,跟不上時代了」。想歸想,他抱著孫子,坐在了墊子上面,看著嬉戲遊人,漸漸適應了下來。 淺灘,離夏適應了水溫,她圈在了泳圈里,一步步的走了下去。劃著水,離夏嘴里放聲呼喊著。只不過,她的呼喊被身邊的人蓋住了。看著妻子搭著泳圈遊走,宗建展臂追去。徜徉在藍天碧水中,那淡苦的鹹水,刺激著他的口鼻,他越發奮力的朝著妻子遊去。 一番嬉戲,兩口子玩的不亦樂乎。尤其是離夏,自從懷孕到生産,始終圈在家里,旅遊對于她來說,那簡直就是奢望了。來到這里,又找回了曾經的感覺,那份融入天地之間,身體放松敞開心扉的味道一點點的回來了。 宗建的心里也很舒暢。輪開雙手,兩條大腿不斷的拍打著海水,心里的喜悅躍然于臉上。他抓住了妻子的泳圈,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海水,吐了一口唾液,喘息著說道「好舒服啊,這麼長的時間沒有遊泳,感覺肺都小了」。 離夏掛著笑容的臉蛋,映襯在蔚藍的海水中,顯得格外清麗,她沖著丈夫吐了吐舌頭,說道「你哪里有時間啊,總東奔西跑的,再說家里有了小孩,抽不開時間的。不管了,我要泡舒服了再上去」。 這樣的氛圍,離夏的孩子心性打開了。她在丈夫的陪伴下,來到了不遠處的礁石旁,小小的休息著。猛然間遊水,很耗費體力。宗建有些疲乏,他對著妻子說道「我有些累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離夏從泳圈鑽出來,雙腿打著海水,上身曬在礁石上。閉著雙眼享受著,她對宗建說道「我想在這邊待一會兒,你要不要泳圈?」 看到妻子融入這海天一色中,宗建笑呵呵的說道「不用啦,又不是很遠,我遊回去讓爸爸也下來感覺感覺」,說完,他晃悠著白淨的身子,遊了回去。 魏喜雙手攏著小孫子,讓他在墊子上爬來爬去。宗建走到近前說道「爸,我換你來了,你也放松放松」。 魏喜擡頭看了看兒子,問道「夏夏怎麼沒有回來呢?」 宗建擡手指著不遠處的礁石,說道「喏,她就在那邊休息呢,要不你去看看」。 聽到兒子這樣說,魏喜埋怨了一句「怎麼讓她一個人留在那邊呢,還是你去把她接回來吧。爸就不下水了。」 宗建坐在墊子上,說道「她有泳圈的,礁石那邊也有人玩耍,沒事的。你去放松一下,感受一下挺好的」,他一邊說,一邊和兒子搭著手玩耍,全然沒注意父親異樣的表情。 海水中,魏喜輪開雙手挺著身子,快速的朝著那片礁石遊去。他的這個姿勢叫自由泳,用他的話說,那叫做輪甩子。他打著甩子,很快就到了礁石處。尋覓了一下,終于看到了一條淺黃色的美人魚棲息在礁石處。 波光粼粼的淺黃色,在黑色的礁石上非常明顯,一抹豔麗的姣好身段,慵懶的躺靠在那里,讓人遐想無限。 魏喜看到那美人魚正在觀望著他這邊,並且沖著他喊著什麼。他奮力的遊了過去,循聲問道「累了吧!跟我回去嗎?」 白皙豐滿的腰身被淺黃色泳衣包裹著,隨著蕩漾的海水不斷起伏著,怎麼看都舒服無比。魏喜貼著礁石,慢慢靠近了離夏的身子。 水中,離夏伸出了胳膊,拉住了魏喜的手說道「跟我來這邊」,她腳下踩著礁石,推著泳圈來到一處低窪的礁石縫隙間。魏喜跟在后面,不明白離夏到底什麼打算。他疑惑的問著「這是要干什麼?」。 離夏把魏喜按倒在礁石縫隙處,臉頰上掛著桃花樣的紅暈,她撅著小嘴沖著魏喜拌起了鬼臉,小模樣怎麼看怎麼討喜找人憐愛。她眨巴著杏核大眼,有些嚴肅的說道「我和你兒子的性愛很和諧,他能滿足我,時間上也沒有任何問題的。可自從我和你發生了關系之后,我漸漸的喜歡上了偷情。那種刺激和緊張,讓我欲罷不能。你說我是不是很淫蕩?」 魏喜躺在礁石縫隙間,緊張的看著周圍的情況,想要從這里發現什麼。周圍三五成群的人,追逐嬉戲著,不斷來往,誰會注意這一對掩藏在礁石縫隙中的男女。觀瞧了一陣,並未看到異常,魏喜緊張的盯著兒媳婦的水嫩臉蛋問道「你不會是想在這里來吧?這麼多人,怎麼來啊?會出事的」。 魏喜雖然大膽,可他也不是一味的盲目,隨便在什麼地方都下家夥。這里,雖然隱蔽,可那無數只眼睛,要是讓他們看到的話,真的是不堪設想。魏喜剛要說些阻攔的話,就看到離夏騎了上來。 那一瞬間,魏喜瞪大了眼睛,更是左顧右盼起來。他壓低了聲音說道「胡鬧啊,要做回家做,這里真的很危險啊」。 離夏豐滿結實的身體伏在他的身體上,半埋在水中,借著水的浮力載沈載浮的完全不管不顧起來。她伸手把魏喜的褲衩拉了下來,魏喜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動作,機械式的配合著。 矛盾不安的魏喜使勁的貼在礁石上,同時不斷的掃著不遠處玩耍的人群,他緊張極了,生怕被別人看穿。這種心理其實也很好理解,只不過他從未在這種環境下嘗試男歡女愛的滋味,所以身體緊繃繃的。 泳褲被甩在礁石上,離夏伸手在自己襠部摸索著。只見她一拉,淺黃色裙擺下的護襠就打開了。魏喜也不知道這種款式的泳衣爲什麼能在下面打開。他眼睜睜的看著,身體的接觸證明了離夏肉體的赤裸,那柔軟肥嫩的接觸,感覺很舒服很癢癢。不光這些,離夏竟然趴了下來。 性感的尤物壓在身體上,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抗拒她的魅力。魏喜硬了,在海礁縫隙的掩蓋下,魏喜的陽具被離夏抓在了手中,滿盈盈清澈間,他就入了進去。 那別樣的味道,真不知如何形容。魏喜只感覺溫暖一片,龜帽處滑膩膩的融入桃源里。離夏健美的雙腿大開,她伏在魏喜身上,感受著幕天席海的味道,渾身顫抖著晃動著,搖曳于枝頭間。 水下,烏黑的體毛不停的晃悠著,圓楞子般的陽具穿插在離夏嬌嫩的陰戶里,魏喜繃緊了小腹問道「海水里做會不會對你身體有危害啊?你套上泳圈吧,千萬別被發現了」,從未試過海中作業的他,心里還是有想法的。 離夏不以爲然的說道「來也來了,做也都做了,爸,專心點,」,不過她倒是聽從了魏喜的吩咐,把泳圈套在了身體之上。 這丫頭的話說的,真的是不管不顧了。打消了念頭,魏喜還是有些緊張,不過,隨著緊張的心情,他的下體也越發粗實起來,龜帽挑著嫩戶,舒爽的做了起來。 局面打開,離夏挺直了腰身,一下一下的浮動著。畢竟是女上,動作幅度不大,也沒有平時的激烈,但刺激程度絕不亞于任何一次做愛。離夏的小臉蛋紅嫩嫩的泛著光彩,如果不是在這個環境里,魏喜肯定會抱起她狠狠的伐撻。 飽滿的豐胸,在泳圈的圍護之下,像兩個大西瓜。看的魏喜心癢難耐,他興奮的說道「要不是條件不允許,爸真想吃兩口奶」。 看著公爹眼中的異彩,離夏嬌羞的呻吟著「恩啊。這些日子,我感覺乳房沒有那麼漲了,你要是真想吃,我給你奶兩口」。說完,繼續哼了起來。 那小水嗓兒,在這片礁石處,隨著海浪湧動著一上一下、一起一伏,根本不用擔心被別人聽到,公媳倆人舒緩的做著。火辣辣的太陽罩在頭上,離夏到底是丟了兩次身子。 感覺到公爹異常壯大的身體,她輕輕的呼喚著公爹的名字,聲音有些綿軟無力「魏喜,射吧,人家滿足了」, 緊張中,那份不安躁動的刺激,給魏喜沖擊不小,他實在也是忍無可忍了,低吼著,魏喜不敢再動了,就那樣靜靜的把陽物放在離夏的體內,感受著溫暖的包圍和褶皺的吮吸,他毫無保留的射了進去。 這個過程,看似做了很長時間。如果他們帶著手機或者手表,打表的話,也不過就是十來分鍾的樣子。不是魏喜沒有能力,也不是因爲最近沒有做愛,實在是因爲太緊張太刺激的緣故。 話雖如此,精液射出來的量卻著實不少。白花花的粘稠液體隨著陽具的拔出來,飄散在海水里。那是多少個子孫精華,就那樣的隨著波動的海水,不知飄散到了何處... 魏宗建看著父親和妻子滿面紅光的從人群中走了回來,高興的問道「爸,怎麼樣?不錯吧」。 魏喜從兒子懷里接過孫子,嘴里說道「挺舒服的」,宗建又轉頭看向妻子。看著妻子煥發青春的身體,臉上被曬的有些紅潤,關懷道「你看你熱的,盡顧著玩了,也不怕曬暈了,咱們休息會兒,一會兒吃點飯去」,聽到丈夫這麼說,離夏嘻嘻的笑了起來。 正要去帳篷里拿水的宗建忽然看到父親后背有兩處劃傷,關切的問道「咦,爸,你的后背怎麼破了?疼不疼啊?」 躺在另一處墊子上的離夏聞聲翻身而起,而魏喜也的轉過頭來,沖著兒子點了點頭「哦」了一聲。沒等魏喜說話,離夏笑嘻嘻的搶了過來,說道「爸肯定是躺在礁石上磨得,要不怎麼會破了呢?真是的,就那麼不習慣不適應。」離夏一打岔,宗建總算明白過來,他轉身鑽進了帳篷。 上岸時,魏喜感覺后背火辣辣的,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一方面來自于身體,另一方面來自于周圍人群的眼睛。經兒子一詢問,他只是沖著兒子哼了一聲,算是交代。索性的是,兒子忙于拿水,並沒太注意別的。 魏喜堅持著自己先照看孩子,讓兒子和兒媳去沖淋浴。他看著周圍幾近赤裸的男女,眼神不再和初時一般躲躲閃閃,很是欣賞著過往的男女。回想礁石一幕,可以說是他平生最大膽的一回做愛。 繃直了雙腿的他,緊緊的投入在兒媳婦的體內。那一刻,他似乎忘記了周圍的環境。只身投入到大海里,既像獵捕的漁夫又像腦海的潮兒。他抓牢了兒媳婦豐腴的雙腿,駕馭著這條肉欲的美人魚。胯下的長槍鑽啊鑽的,仿佛要鑽到女人的子宮里,那不斷抽縮的陽物,心髒一樣咕咚咕咚的跳著,然后,他被包圍了。 火一樣的潮水席卷著他的身心,他猶如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要掙脫一般,隨著浮動的身體,他腦海中轟的一下。長出一口氣,他感覺飛了,在擠壓中,終于飛出來了... 大山市的海産味道獨特,品類繁多。鮮香爽滑中帶著濃郁的海的氣息。飯菜上來后,等不及的離夏深深的吸了一口,那味道真竄。她正要動筷,就感覺胃里酸溜溜的,離夏急忙偏過頭,「哇」的干嘔了起來。 或許是受了涼,嘔吐之余,離夏眼里噙著淚,急忙用手紙擦拭一番。沒吃兩口,她再次干嘔了起來。一旁的宗建和魏喜很是焦急的詢問著,離夏拍了拍胸脯,表示沒事。只不過,這一頓飯吃的挺不踏實。期間,離夏又再次嘔吐了起來。 魏喜皺著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礙于兒子在場,他沒好意思說什麼。他的幾次偷偷注視,還是被離夏發現了。回到住處,趁著宗建哄孩子,離夏來到魏喜房間。 當他得知離夏的月事情況后,回想以往合房的過程,一下子就想到了老家午后的那次瘋狂。那次是戴著套子的,不知是套子的質量緣故還是因爲年頭太久,最后居然被他捅破了。對于那天的情形,他仍然記憶猶新。 趁著兒子昏迷般的酒醉死覺。在浴室里,他抱著兒媳婦瘋狂的擺動著。兒媳的身體被他顛上顛下的,每一次快速抽插都是齊根拔起然后齊根沒入,插的很深不說,套子本身又不和規模。那碩大的龜頭撐的很開,在最后瘋狂的大力摩擦中,他捅破了避孕套。 一瞬間的破入,他抵達了離夏的花徑口。緊小的肉穴包裹已經非常舒服無比,那高潮中的刺激和釋放,讓他下體清晰的感覺到兒媳婦體內的肉蕾在吮吸澆灌著他的龜帽。停不下來的節奏,他抱緊了兒媳婦的身子,噴射過程中,每一下小小的捅入,身體里也隨著被抽走一部分,或許就是被抽走的精華導致了兒媳婦今日的情況。 他呼吸急促,顫抖的問道「孩子是我的嗎?」,那敢情很焦急,迫切十足的想從兒媳的嘴里探知情況。 離夏嫣然一笑,沖著魏喜說道「看你急的,我哪里知道是你們誰的。不過呢...」,可愛的女人,笑的時候總是特別的迷人。 這個表情,魏喜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他也體驗了無數次這樣的好處。他癡迷的看了一陣,焦急的問道「別逗爸了,快說啊」。 收斂了笑容之后,離夏稍顯平靜的說道「你的幾率大一些吧。畢竟,當時建建喝多了,你又是那樣對我」。 聽到兒媳婦這樣一說,魏喜欣喜異常的問道「真的嗎?」轉而魏喜又愁眉苦臉的歎了一聲 「哎!真不知該如何說。哎!你,你心里怎麼想的?」 離夏拉著魏喜的手,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問我怎麼想的?我無所謂,你心里什麼想法」。 魏喜低下頭,沈默了起來,腦海中不斷思考著問題。魏喜神色黯然,伸手捂著口鼻摩挲著,嘴里不時吐著長氣,最后咬著牙說道「爸對不起你,對不你啊」,說著說著,竟然哭了。 堅強的公爹,這個樣子,離夏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知道公爹心里想的是什麼,也知道公爹所作出的決定多麼沈重。她不在乎肚中是否真的孕育了孩子,也不在乎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看到公爹流下的淚水,離夏心里一酸,眼角也濕潤了起來。 離夏安撫著公爹,抓起了那握著的粗大手臂,把手背放到了自己的臉上,讓他感受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你的,我知道你的心」。 魏喜抽搭著,擡眼看了一眼離夏。手指溫柔的替她抹著眼角的淚水,艱難的問著「建建知道嗎?」 離夏搖了搖頭,那兩只杏核大眼眨巴著,安慰道「你別想那麼多了,回頭我叫他買試紙查查,你也不用自責,我不怪你」... 宗建風風火火的拿著檢測懷孕的試紙回來,交給妻子。經過確認,上面顯示的結果就是懷孕了。沒成想這次出遊,伴隨這樣的一個結果。 一番考慮之后,宗建把想法告訴了妻子。畢竟此處人生地不熟,他準備帶著妻子回家徹底檢查一番。 對于懷孕,離夏看的沒有那麼重。不過,看到丈夫和公爹很在乎自己的樣子,她只能打消了念頭,提前結束了這次黃金周的旅行。 很多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提前結束旅行,回家的途中,魏喜沈默不語,哄著孫子時也是強顔歡笑。宗建看到父親臉色有些不好,他知道父親擔心離夏的身體。默默行駛中,他心里不斷自責著自己的行事魯莽,讓老父親平白又操起心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懷父親,那愛雖沒說出口,可心里裝著的卻很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