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捭闔 上午,豬子開著車拉著他老叔魏宗建回來了,一進家門首先拱手賠罪,上來先和嬸子解釋一番,又把昨日的情況告訴了老爺,那得便宜賣乖的得瑟勁兒,哪像賠禮討饒,誰叫他輩分小又愛胡咧咧,大夥兒都知道豬子有外場愛耍貧,也沒計較他。 魏喜特意詢問了一下自己老哥哥的身體情況,又簡單的和豬子聊了兩句,看到兒子和兒媳婦小兩口那親密勁兒,魏喜說不出自己是個什麼感覺。他隨便囑咐了兩句,借口老家需要打理一番,然后在豬子的陪同下,就離開了這里。 宗建看到父親的傷勢已然沒有大礙,妻子又是紅光滿面的掛著醉人的笑容,還有孩子頑皮的跟著音樂耍著手腳,他很是高興,這一回,他倒也沒有強行阻攔父親,想了想之后,便同意了父親和豬子的離開。 嬌媚的妻子被他攬入懷中,望著嬌滴滴的小娘子,宗建感覺每天都是新鮮的,曾經他也瘋狂過,可隨著他職位的升遷,時間不如開始時那樣充裕,但這種小別新婚的味道卻更容易激發男人內心的欲望。 那熟悉的臉蛋,熟悉的滿頭烏絲,那纖細勻稱又豐腴的胴體,讓他陶醉,讓他一掃工作的疲憊。 「哎呦,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了」宗建淫心大起,被妻子著裝誘惑的有些受不了, 「討厭,大白天的就胡思亂想起來。爸爸昨天還嫌我不知冷暖,說我穿的少呢,偏偏你還喜歡調笑人家」,離夏不依不饒的敲打著丈夫的胸口,「呵呵,我這不回來了嗎,好老婆,我好好愛你」宗建告饒著摟緊了妻子,「這還差不多」離夏依偎在丈夫的懷里。 離夏一款夏版大襟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豐腴的乳肉被束胸包裹住,活脫脫兩個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開檔絲襪,同樣黑色丁字褲把美人兒的姹戶形狀完美的包裹在內。 感覺懷中年輕妻子的身體,宗建抹著手肆意揉捏著那對變形的乳防「這一回在家能多待幾天,好好休息休息,聽爸爸說,老家的菜園要歸置一番,不行的話,咱們回去幫他鼓搗鼓搗,省的他啊,又要找借口了」, 那兩只很不老實的家夥,在自己身體上遊走,讓她不禁想到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公爹的撫弄,弄的她神情迷亂的,也許是禁忌的快感強烈的刺激,那是她沒有,從來沒有經曆過的, 不疾不徐拔心似地抽插,老公爹那有如雞蛋般的龜帽在她的體內滾動,那粗實的肉棍堅硬似鐵,每一次她都隨著那節奏晃動著屁股,那感覺從下體傳到小腹,扶搖直上直抵心坎的脈動,兒子又叼住了她自己的命門,真是令人羞愧難當又難以忍耐那如潮的快感 不敢再繼續想下去,離夏打開丈夫蹂躪自己胸脯子的怪手,臉羞羞著沖著他說道「老人啊,一上了歲數就和孩子一樣,老小孩老小孩,不都說順者爲敬嗎,他想怎樣就怎樣吧,由得他去吧」 「可不是嗎,就拿勸說他和咱們一起生活來說,咱們廢了多少口舌才打動他,並且他還反反複複的,我啊,是勸說不了他了,也就是你能說他兩句了」宗建無奈的攤著手說道。 「你還說呢,家里有個寶寶了,又來一個老的,我的心啊都操碎了」離夏撅起小嘴說道,看著妻子那一臉的媚態,宗建忙不疊的給老婆打氣討好「哎呀,好老婆,爲了家,爲了我,爲了孩子,委屈你了,我心理記得你的好的」, 看著自己老公一臉恭維說的非常誠懇,離夏也不好多做矯情,她很理解老公在外奔波的不容易,以前老公沒升職的時候,彼此之間享受了幾年的激情生活,后來丈夫升遷之后,彼此在一起的時間就短了,每每如此,她心理很是懷念曾經的歲月,很是慨歎一番。 她非常感激老公爲家庭的付出,看著此刻老公疼著愛著自己,離夏摟緊了老公說道「放心吧,我會打理好咱們這個家的,會照顧好孩子,照顧好父親的,你在外奔波也不容易,我心理也惦記著你呢」,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離夏都不敢再看丈夫了 靜靜的愣了一下,她委身摟住丈夫的脖子說道「晚上我給你做你愛吃的飯菜,犒勞一下咱家奔波在外的功臣」,聽到妻子這樣體貼自己,宗建也沒有繼續再進行動作,兩個經常離別的人坐在沙發上,很安靜的享受彼此在一起的時光。 世界上沒有爬不過去的山,也沒有渡不過去的河,人類,智慧的先知,駕馭萬物的強者,很多時候會想辦法,把那些所謂的困難處理掉,處理好,迎難而上不畏艱險。 孩子和家庭就是牽掛,牽動著離夏和魏喜心理的這根線,把他們彼此連接到一起,那根情感線雖細但卻異常堅韌,就像月老牽線紅塵男女,把那姻緣鎖在彼此的腳踝上,舔犢恩情、天倫親情、慕儒愛情、男女欲情都在這根線上,無論你邁出的步子有多快,你也跑不掉,你也逃脫不了。 時間似乎又回到了早晨,公媳倆面對的時刻 「老家的后院上個月種的短菜也該收了,我看啊,要回去一趟了」魏喜坐在離夏的對面,自己后院的實際情況是這樣,他把想法說了出來,同時,話里還隱藏了一些其他因素。離夏問道「你兒子今天就要回來了,豬子電話里頭說了要送他老叔回來,要不你就跟著豬子回去,省的你心理自責」 「不是自責,我都睡了你了,還自責什麼,就是心理多少有一些尷尬,嘿嘿」魏喜直溜溜的對視著兒媳婦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哼,也好,給我們騰出空間來,靜一靜也好」離夏托著腮幫子瞪了公爹一眼 不顧面皮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羞恥、食髓知味共存,他打算回去看看,給兒子和兒媳婦一個空間,也讓自己緩一緩。 「哦,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回去之后把后院的菜歸置,留下咱們吃的,送一些給別人家也好」離夏輕聲問道,今天丈夫要回家,她也有些瞻前顧后的,昨日的溫情確實很舒服,雖然昨日談了很多,不過丈夫回來在即,真正面對時,心理多少存著一絲不妥,最起碼的事情還是要去適應,所以,公爹的離開,她是同意的,她自己也要調整一下。 她爲了這個家,大膽奔放中,連自己的身體都卷進去了,除了感恩公公,這里還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公爹彌補丈夫不在身邊的不足,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情愫,不過,她接受了,讓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心底里的戀父情節。確切的說,那是心靈釋放的情懷, 「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下個禮拜我就回單位上班,家里沒有人可不成,宗建又總是四處奔波,你一個人在老家,我也不放心你,要不,過兩天再接你回來」離夏做著打算,跟公爹告白著, 公媳倆人就在兒子的臥室里,逗看著小寶寶,氣氛是一時愉快,一時又略顯沈悶,一直到宗建和豬子打開自家房門,走進家中。 宗建兩口子還有孩子享受著相聚的美好時光,不過,再好的日子也有個頭,三天的時間真的不嫌多,轉眼就過了兩天,他給公司稍作了一些安排,詢問了時間,看了看,倒不是很急促,和妻子商量一下之后,給父親打了電話交代了要去老家。 算了一下自己下一個工程的時間用度,約莫沒什麼大問題,宗建告知父親下午去老家看看,吃過中飯,小兩口休息了一陣,看到孩子醒轉,待孩子頭上的汗涼了下來,宗建開著車帶著老婆孩子就下了鄉。 到了老家,也才四點多,日頭偏西,這個時候空氣還是依舊熱咕嚕度的,父親把躺椅搬到了后院的房山,正躺在上面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他聽到前院門響,起身喊了一聲「是建建嗎?‘ 門應聲打開,一家三口迎著父親的呼聲走了進來,宗建抱著孩子打算靠攏過去,只聽得父親說道「呵呵,別熏著孩子,我這抽旱煙味道大」, 「怎麼又抄的起它來了」宗建有些不解,自己給父親沒少買卷煙,都好多年沒看到父親抽旱煙了,今天竟然再次看到那杆老煙槍。 「哦,想換換口味,我覺得這個不錯,很有味道」魏喜沖著客廳里說道 「味兒還真嗆人,少抽兩口吧」離夏倒是湊了過去,看著煙鍋里一亮一滅的煙絲,瞪著眼說著。 「哦,對對,這個確實太嗆人了,我一個人啊倒沒計較,你看看,小孫子在這,我可要多注意注意了」魏喜用大拇哥按住煙鍋,熄滅了它,然后把煙灰磕了出來。 離夏掃了一眼公爹,沒再說話,就聽得魏喜說道「要不要吃粘玉米,爸給你們弄些去」 這個時候的晚玉米還沒有成熟,不過早春的玉米倒是下來了,吃著正合適,所以魏喜告訴了兒子和兒媳婦 宗建哄著孩子還沒開口,離夏倒是很歡喜,她挺愛吃零食的,只不過生完孩子,好多東西都要忌口,所以小心翼翼,這個時候聽到公爹要去弄點粘玉米嘗嘗,勾起了她的饞蟲,所以很是攛掇起來。 魏喜走進客廳,打算親親小孫子,被兒媳婦攔住了「你嘴里煙味那麼大,不怕孩子咬你啊」,聽到兒媳婦這樣說,魏喜愣了一下, 「哎呀,這個就別和爸爸計較了,車里有口香糖,你給爸爸拿來不就得了」宗建笑呵呵的說道 看老婆沒有動靜,宗建把孩子遞給了她,轉身回到車里去拿那罐裝的清新片,小鐵罐有些熱,拿在手里走回客廳 「爸你將就著吃吧,車里熱不拉嘰的,清清嘴去去煙味」宗建把東西交到父親手中然后從妻子懷中接過了孩子。 「我這麼大人了還吃這個,你看看,哦哦,行行,我吃我吃」看著兒媳婦眼神掃過來,魏喜忙不疊的從罐子里取出兩塊,他並沒有馬上放到嘴里,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涼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鬧肚子,上來就灌了一氣,然后把口含片放到了嘴里,一股子清香氣息順著鼻子眼就竄了出來,那嘴里的薄荷味道還真濃,涼颼颼的灌著腦袋 臨出門時,魏喜特意挑了一個干淨的麻蓮袋子,胳肢窩一夾就走了出去,屋子里,離夏換了拖鞋正要給孩子喂水,聽得那邊丈夫嘴里說道「爸拿一個麻蓮袋子,這是要弄多少啊?」 「咱們夠吃一頓的就成,回城里再帶點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沒和爸爸說嗎?」離夏回了一句 「沒有啊,我哪里想到啊,這不爸剛出去,要不...」宗建還沒說完,妻子就接過了話茬「你給孩子喂點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多也吃不了,對了,一會兒盯著點,孩子可憋著尿呢,別讓他尿了」,囑托完丈夫,離夏戴上了白色護手,又拿了一頂遮陽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帶腳又尋了一條不穿的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頭真如同后娘的拳頭,路邊的小柏油路上冒著的蒸汽有些變形,半拉公路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那刺眼的陽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葉上,泛著土黃色的玉米穗兒輕輕搖動著似是在向天空招手, 翠綠色的玉米杆兒密不透風,朝天穗都打了出來,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腦門,望著那成片成片的田地,離夏記憶里循著自家的老地走去。 來到溝攏里,看到不遠處的公爹正貓著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熱烘烘的,壟溝邊上的玉米杆兒葉子支楞楞的伸了出來,離夏小心的走了有三四十步,來到了那片兒早玉米地。這塊地以前是自家的,公爹給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從這里尋一些新鮮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貼在大渠的埂子上,專撿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不到五點,地里沒有人,再者一說,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專等玉米成熟后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邊樹上傳來的知了聲,這青紗帳里,真如同荒郊野外,毫不誇張。 「你怎麼來了?快回去,大熱的天兒,建建怎麼沒來?」,看到兒媳婦小臉紅撲撲的,魏喜憐惜的說著 「他看孩子呢,你可別弄那麼多,夠吃的就行了,回頭咱們回城再弄點就夠了」說完,離夏把護腿的薄衫圍在腿間就要過來幫忙。 「你別管了,坐那歇會吧,這活兒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費事,我把它包好了,省的回家爛七八糟髒乎乎的」魏喜伸出手攔著兒媳婦,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軟的小手。 這時魏喜甩了一句「建建沒有發現什麼吧?」,他說的時候緊緊的盯著兒媳婦的眼睛,打算從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來,可他看到的卻是兒媳婦一臉的風情萬種,根本沒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發現了,發現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離夏擰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責的樣子,實際語氣柔婉清鳴,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著一副撒嬌的模樣。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魏喜只顧得說這麼一句,兩個人對望著了一陣,離夏低下了頭不言語,他站在壟溝埂子上,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異狀,又壓低了身子看了看兩側的溝攏,確認左近真的沒有人,心理踏實了下來。 好一個魏喜,簡直膽大包天了,他跳進壟溝,一把抱住了兒媳婦。 「哎呀,你∼,你怎麼在這里就,會被看到的」離夏喘著粗氣說道,話雖如此可身體卻很自然的投進了公爹的懷抱 「爸也很緊張,不過很刺激的,來,爸給你鋪上墊子」說著魏喜把那條干淨的麻蓮帶子拿了過來,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兒媳婦,示意她坐下「來,爸渴了,給爸奶一口」,隨手撤掉她腿上的護腿,把那件衫子掛到了玉米葉子上 離夏嬌羞的望著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饞死你了,哼,滿嘴的煙氣,你就真不怕被覺察?」,嘴上說著,離夏就坐在了壟溝埂子的袋子上,西邊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實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頭,偶爾一線鑽出來絲毫不影響壟溝里的背陰,雖然悶熱,可環境造人,那實在是適合干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 離夏很溫順的把她那件純棉的體恤衫撩了起來,前扣式的胸罩此刻發揮了作用,毫不費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給推了出來。 望著花生般大小的乳透,魏喜欣喜連連,那兩只夾帶青紅經絡的大肉肉,散著肉暈的光芒,熱氣騰騰的像饅頭般在召喚著他,又如同掛在枝頭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遊離的眼神掃了一眼十多米開外的路邊,又傾聽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過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說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輕點,嗯,漲」離夏斥責了一句,然后閉上了眼睛,她托著乳防的手因爲緊張,不斷抖動著,更是刺激了魏喜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發快速了起來 吃的滿嘴都是汁液的魏喜,分開兒媳婦的雙腿,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媽媽懷里,溫順焦急,手不停的擠著彈性十足的飽滿,讓它快速的流動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麼?月經帶嗎?」魏喜的手探到兒媳婦下體,摸著那蜜門處疑惑的問著 「討厭的家夥,什麼月經帶,人家在安全期」離夏羞臊的說了出來,這一說,一下子就打消了魏喜的疑慮,他驚喜異常的盯著兒媳婦的俏臉,那紅撲撲的小臉蛋浮著一層微潤,細密間讓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兒媳婦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開她的短裙,隔著那丁字樣的帶子,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濕乎乎的,老喜急忙脫掉了褲頭,把兒媳婦的身子扭了過去,壓踏著她的柳腰,像狗兒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喜啊,去田里弄什麼呢」一個趕著牛車的老人從那邊喊了一嗓子,埋頭苦干的魏喜哆嗦了一下,隔著朝天穗望向路邊,或許是那邊居高臨下,自己又是直立著身子,才被別人看到的吧, 「哦,我正要弄點粘棒子吃,這不就來了,你干啥去啊,哦~恩」魏喜大聲的喊著,他那插入的陽物暫時靜止的埋在了兒媳婦的體內,腫脹不說,還被一下下的扣著龜帽溝壑,那整個爆聳浸泡在肉褶子里,好多軟骨狀的東西在擠壓著它,簡直太舒服了 「捯飭點雞糞,打算給我女婿的菜園子鼓搗鼓搗,你沒地了,也不用操持了」老李哥停車歇息一下, 「恩∼是啊∼,還是操持點好啊,不鼓搗點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是」魏喜笑著喊了出來 「你呀就是閑不住,是不是兒子又回來了」老李哥點上了旱煙說著 「是啊∼,這不打算給他們弄點嘗嘗新鮮啊∼,順便活動活動,哈啊∼」魏喜剛說完,那邊晃悠著就走過來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瞧走路的姿勢,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沒二人。 「哎呦,老喜叔下地了?你兒子不是不讓你下地干活了嗎?」大彪子哈哈著說道,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給他兒子弄點新鮮吃的,活動活動手腳」 「怕不是給兒媳婦吃吧,看得出來,老喜叔疼他們倆,他兒媳婦還喂奶呢吧,哈哈」大彪子有點胡言亂語了 老喜一頭汗水的活動著身子,有些氣喘籲籲的,他剛要訓斥大彪子,就聽到大彪子繼續說道「跟個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樣子,別老給他們補,你自己也補補身子,哪天我帶你去玩玩哈」 聽不慣大彪子胡說八道,老李哥趕著牛車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魏喜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還不滾蛋,啊∼等著我端了你是不」 畏懼老喜叔,大彪子邊走邊呼號著「老牛就是老牛,還不叫我說,我就說我就說」然后逃也似的跑的無影無蹤 對這個后生崽子,魏喜也是沒辦法,那口無遮攔混話連篇也只能歎了口氣。不過,他還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賣力的動作著。 「太刺激了,我感覺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魏喜低頭扶著兒媳婦的腰說道,他一臉的興奮,又開始繼續撞擊著兒媳婦豐腴的臀部,快感陣陣從龜帽上傳來,扯了的小腹都異常舒服。尤其是剛才路邊的外人經過,那清晰感特別的強烈,緊張、刺激、悸動,狂躁,看著兒媳婦的大白屁股,自己在里面灌來灌去,好不威風。 「哦∼∼,快點給我吧,臭老牛,恩∼∼恩,輕些輕些,都頂到我的心門子里了」離夏半張著嘴忍耐著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牛的身體變化,那粗大的話兒一下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身體,令自己不時發出哀嚎,根本控制不住這野外帶來的沖擊,尤其公爹那肉滾子的大家夥撞擊著肉穴帶來的牽扯,一下下把自己拋到了九天之外然后又墜入萬丈深淵,把她攪得迷離陣陣又歡喜連連。 剛才她也聽到了公公說出的那些隱含的話,一答一問間,公爹靜止不動,那停留在自己體內深處的東西,把自己撐的滿滿的,她都忍不住扭動屁股試圖攪動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著自己的臀部,百蟻千蟲般張弛著他羞人的東西,自己也跟著他一起收縮著,離夏苦苦的忍耐著,真想大聲喊出來, 當下里,又剩下了他們倆,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肉體擊打聲音,啪啪啪聲異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間的體毛糾結不堪的縷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樣子,肉體交合打濕了的屁股和大腿,撞擊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況也是好有一比: 瓊漿掛壁問枝蟬,舉目花綿醉酒間。 如是新科摘桂首,懸凝朽畔最流連。 離夏喉嚨里嗚咽著,恩啊聲隨著老牛的快速推動,漸漸的大了起來,扭動中的身體如同搖擺的玉米葉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來后去移動著,那誘人的呻吟聲兒,低沈的粗喘聲兒以及撞擊聲兒,在青紗帳里被過濾著,消散于廣袤的天地間,嘿嘿,此時四下里又毫無一人,即便是有個把人從外面的公路經過,也絕對不會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這塊嫩地,我給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澆的老牛好舒服,啊∼∼」魏喜抓緊了兒媳婦腰際,使勁的聳動起來, 感受暴風雨的來臨,離夏擅口微張嗚咽著「嗚嗚,要犁壞了,扯到了我那里了,啊∼,受不了你了,你這個老牛,啊∼∼」,那一頭烏黑的秀發耷拉著,護住了她羞媚的臉蛋,大幅度搖擺著扭動著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著,忍受著公爹最后的噴射。 下午伺候孩子時,宗建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著了,他就沈沈的進入了夢鄉,直到父親回來,他才轉醒,迷迷糊糊的看著滿頭是汗的父親,他尋來父親的煙袋鍋抽了起來,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紅的臉蛋,也沒想過妻子回來后爲何匆匆的去洗澡。 還是魏喜發現了小孫子尿濕了褲襠,看著兒子那一旁抽著旱煙,苦笑了一聲,無聲無息中就把小誠誠的尿布換了, 待得父親出去刷鍋,宗建跟了出去,「給我刷吧,你去忙別的,哦爸,怎麼不用高壓鍋啊」宗建沖著低頭刷鍋的父親說道。 「高壓鍋哪有大鍋弄出來的香啊,你別管了,看孩子去吧」魏喜拿著高粱穗做的炊除掃著大鍋,好幾天沒開火,鍋上有些鐵鏽漬著,轉悠著大鍋,鍋里的水早已變成了暗紅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這不我也沒事嗎,我來吧」宗建說著,伸手要去搶,但還是被魏喜攔下了, 「刷個鍋就別搶了,咱爺倆誰刷不都一樣嘛,一會兒你添水吧,省的你沒事干」魏喜沖著兒子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 「這不閑著也是閑著,總吧唧煙也不是事啊」宗建取過水桶,進屋舀水。 大鍋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擺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來,滾燙的蒸汽沒一會兒就騰騰的升了起來,滾了幾個開兒,放小了火就那樣咕嘟著,直到火滅了,就不去管它了。 浴室里,離夏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斷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體,竟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頭里和公公苟合時殘留下來沒有流出體外的精夜,望著黏糊糊的東西,想到剛才的瘋亂,想到溝攏里一灘粘稠的乳白物,她越發認真的清洗起來。 捯飭了一氣之后,使勁鼓脹著肚子像擠尿液一樣擠著下體,確實沒再發現有殘留之物,這才起身弄了滿滿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來。 日頭打西后,屋子里流著過堂風,暖呼呼不再酷熱,離夏啃著粘玉米,享受著噴香噴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飽滿的顆粒,整齊劃一的排列著。一個粘玉米就把離夏的小肚子給喂飽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說道「好飽哦」,那副滿足的樣子很可愛,宗建看著自己的妻子吃飽離開飯桌,咧著嘴笑呵呵的和父親喝著啤酒。 一夜無話,自不必說,上午,宗建陪著父親在后院菜園子里,把黃瓜香菜鼓搗在一個提籃子里,魏喜告訴兒子把這些蔬菜送到王三爺家還有魏云龍家,街里街坊的,都嘗嘗。交代了兒子,魏喜打開后院的老宅,從里面的抽屜里拿出了種子,繼續忙活起來。 一個上午,爺倆把黃瓜秧子西紅柿秧子都鏟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地方種上了生菜。 挖坑、點種、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魏喜這個行家里手做起來簡簡單單的,倒是兒子低頭彎腰很不適應,累的氣喘籲籲,滿頭大汗。 一旁乘涼的離夏看著父子倆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給他們準備了出來,她很清楚,沒干過農活的丈夫,那是強忍著疲勞在堅持著。 「喝點水,歇會吧」離夏輕輕的對著他們喊著,魏喜沖著兒子指了指,示意他不要干了,見兒子沒動,又指了指那邊說道「行了,看你一頭大汗,別干了,歇著去吧」,他劈手奪過兒子手中澆坑兒的水壺,把兒子推了過去。 「你呀,還逞強,累了就歇會兒」離夏看著洗過手的丈夫說道, 「不累,沒事,爸都成,我也能堅持」宗建滿不在乎的說著 「你呀,還跟爸比,他吃過大苦受過大累的,你哪有他能干呢」離夏晃悠著搖籃里的兒子,把水遞給了丈夫 看著丈夫喝完水,她拿著手巾替他擦著臉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剛才說的話很真實,確實就是那個樣子,年輕人沒經曆過什麼事,所以干起農活很吃力,這個確實很正常,也是個不爭的事實。 如果說農活干的不如父親,廚房里倒可以一展身手,宗建又想著幫襯父親,可這回,父親說什麼也不再用他幫忙,鏟了小茴香,面早就和好了發著呢,又從冰箱里取過兩條黃瓜,剁碎了餡,魏喜麻利的擀著餃子皮,給兒子和兒媳婦包起了餃子。 宗建早早的把冰箱里的白酒和紅酒取了出來,所謂的餃子就酒一喝就有,他愛吃茴香餡餃子,逢吃必喝酒,所謂的「餃子就酒,一吃就有」,那是在本的。上次出差,捎回來兩瓶不錯的紅酒,正好派上用場。 喝道高興處,宗建勸慰起父親來「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著老板電話,如果晚點的話,你就隨我們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話,你就隨著離夏一起回去」 魏喜並沒有馬上接兒子的話,他沈疑了一下,宗建看到父親又在磨磨唧唧的,捅了一下妻子的大腿,那意思是叫她出來幫忙 離夏低頭吃著黃瓜餡餃子,感覺丈夫手摸了自己大腿一下,緊接著她哆嗦一下,感覺著望了過去,只見丈夫端著酒杯跟她使了個眼色,離夏暗暗松了口氣,剛才公爹的腳正在摩挲著自己的腳丫,那麻癢癢的感覺讓她分心二用,緊張無比。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腳丫。 「是呀,爸,你就別墨跡了,這不過兩天我也要去上班,家里沒有人可不行,再說你小孫子還要你照顧你,你可不許逃避哦」離夏抿嘴笑了笑說道 「行行,老讓你們操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你們那樣真好像三國里的劉皇叔,這三顧茅廬,爸爸可不是諸葛亮啊,不過呢,這回爸爸就跟你們一起過日子,省的你們呀又說爸老頑固嘍」魏喜笑眯眯的指著兒媳婦說道。 離夏這一次當著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嬌道「哼,又取笑我,又開始取笑我,壞老頭」,還真就跟閨女和爸爸耍賤兒一樣,毫不做作。逗得魏喜父子倆呵呵的笑了起來。 離夏吃飽離開了飯桌之后,宗建繼續和父親交流著思想感情,勸慰著父親品嘗紅酒,告訴他嘗試著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慣了白酒,或許紅酒的味道鬧不登登的,可你品來品去就會慢慢的喜歡上它。聽著兒子和自己嘮嗑,魏喜小口抿著紅酒,心理思考著兒子所說的話。 夜色見晚,疲勞了一上午的宗建,忍不住走向浴室沖洗一番,洗過了汗味,對著院子里乘坐的父親交代著讓他去沖涼,然后暈乎乎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看到兒子進了房間關閉了窗戶並且迅速拉上了窗簾,魏喜嘿嘿笑道,他知道他們要干什麼,酒后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向往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