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章四第四日 [冰奴]個人獨白 「變態……瘋子……人渣……」 我醒了,身體彈坐在籠子�,滿身是汗,口�喘著粗氣,陽台內外漆黑一片。 我做噩夢了,做了一晚上的夢,最後是噩夢,是色魔第一次強奸我時那鑽心 的痛,沒有前戲,沒有潤滑,是真正慘無人道的強奸。我告訴他會我親手送他下 地獄,兩年多去了,我自己走入了地獄。 我覺得我的大腦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我在受著與魔窟時一樣的折磨和虐 待,甚至更殘忍剝奪我爲人尊嚴的野外放尿。可是我的身體,我的精神,我的思 想都好像被色魔入侵了一樣,取悅討好這個惡魔是我混亂不堪的腦子�唯一剩下 的念頭。 我絕不能再這樣下去,我是石冰蘭,我是爲了姐姐,爲了小蘭才犧牲自己決 定嫁給餘新的。之前他假惺惺的所有一切都是這個惡魔的僞裝,我早該明白的, 我不能再這樣了,不能再這樣了,至少不能像昨天那樣,像……像條下賤的狗, 留著哈喇子的狗,我是人,我是石冰蘭,我不是什麽「冰奴」。 我還有理智的時間越來越少,冰冷的貞操帶�,私處不停流出的水濕了又幹, 幹了又濕,跳蛋一直在震,一直在震,震得我整夜都在做夢,現在估計是沒電了 吧,它終於停下來了。 我要逃,我必須得逃走,我並不能再允許自己墮落下去,這樣下去,我就不 再會是我了,我要救出姐姐,救出小蘭,救出小容,我要…… 哦,不,不,不,醒來啊,冰蘭,醒來……又……又來了,「啊……诶呀!」 它又在震了,又在震了,我要……我要自慰,我的手,我的身體,還有後面, 後面也有感覺,摸不到,哪�都摸不到,該怎麽辦,怎麽辦,「啊……怎麽辦… …主人……」 濕了,奶子也濕了,揉奶,捏乳頭,擠奶,我……真的是……天生的……性 奴隸,明天……又要被調教…… *************** [香奴]個人獨白 「張嘴,大奶牛。」 主人的聖水從天而降,我拼命往下咽,好不容易才喝完,今晚夜尿的味道好 像更鹹了,主人可能今天水喝得有些少了。我喘了口氣,咳嗽了幾下,才好受一 點。 主人下了床,擡起我的下巴,主人要幹什麽,哦,天哪,主人的嘴唇過來了, 主人從來沒親過奶牛,奶牛才剛剛喝過聖液,主人會被髒到的,「主人,奶牛懇 請主人允許先漱口,會髒到您的……」 主人好像又沒有興緻了,奶牛是不是惹主人不高興了,都怪你,胸大無腦的 蠢女人,都怪你亂說話。主人好像走過來了,他的聲音今晚好溫柔,「那你就先 吃老子雞巴吧。」 我把主人的聖物含進去嘴�了,主人說過,他最喜歡奶牛這麽含著,奶牛… …奶牛也好喜歡,想要一直含著主人的聖物,還有淫肉也被玩……啊,主人 的手來了,主人又捏又揉,玩個不夠,像是小容喝奶一樣,唉呀…… 主人今晚好想很高興,他又把奶牛的頭發拽住了,拽著頭一直往�插,嗓子 好痛,再忍忍,再忍忍,主人開心就是奶牛開心,主人開心就是奶牛開心…… 啊呀,主人又把聖液賞給奶牛了,我吃了下去,主人說聖液是男人身上的精 華,越吃越好吃,主人說得對奶牛每天都能吃上,連皮膚都……都變化了,都是 三十多歲的女人了,主人每次寵幸奶牛,都說奶牛跟小姑娘一樣,奶牛好開心, 真的好開心。 我給主人清理幹淨了,主人一臉滿足的看著奶牛,說:「香奴,主人有個事 情要拜托你辦一下。」 什麽?主人爲什麽會這麽說,奶牛是主人的,主人說什麽就是什麽,怎麽會 對主人說「不」呢?主人頓了下又說話了,「是關於你妹妹冰奴的。主人知道你 一直擔心你妹妹這次回來別有用心,主人想請你幫主人一個忙,咱們主奴二人一 起測試測試她的真心。」 主人啊!您原來一直都知道奶牛憋在心�的話,謝謝您,「主人,奶牛願意, 奶牛願意爲主人做任何事。」 主人欣慰的拍拍奶牛的臉,蹲下來對奶牛說……主人什麽都告訴奶牛了,原 來妹妹遇到了那麽多事情,有奶牛知道的,也有奶牛不知道的,主人說他可憐妹 妹,對妹妹是真心的,奶牛相信的,奶牛願意幫助主人,願意…… 「主人,奶牛會去的,一切都聽您的安排。」 主人的嘴唇還是過來了,好溫柔的舌頭,啊,奶牛的嘴巴,天堂一樣好舒服, 主人,奶牛愛您,愛您…… *************** [冰奴]爲奴日記 賤奴又回到了魔窟,一個更富麗堂皇的魔窟。 在魔窟時,賤奴每天都有兩次放尿時間,早上七點,晚上八點。現在,這個 「傳統」恢複了。今天早上,我在樹根下面撒尿,主人的眼睛一直跟著我的逼, 他一看我,我反而放松了,刷的一下就尿了出來。 泥地上濺出水花,一股淡淡的尿騷伴著泥土青草的芳香,混合在一起,刺激 著我的嗅覺,在主人面前尿完,賤奴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回來四天了,每天賤奴 身上都一絲不挂,主人卻……每天在家�西裝革履。 賤奴真的覺得,賤奴和主人的高低貴賤回不去了,還有今天早上的抽奶,主 人爲賤奴準備了一個小抽奶機,賤奴用了好久才抽幹淨,給主人端出去時,主人 已經吃完早餐了,賤奴那一刻覺得,覺得真的還不如主人用手擠…… 昨天夜�賤奴做了好多的夢,有美夢,有噩夢,就舊夢,還有未來,賤奴甚 至都不知道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的了。調教,調教,調教,永遠都在調教。 訓練,訓練,訓練,不停地被訓練。真真假假,真的不重要了。 主人早上告訴賤奴,說今天要學習請安,學習「求歡」,說他心情不好,今 天會怎麽樣呢? 賤奴不知道會怎麽樣,隻知道主人答應中午吃完飯以後,讓賤奴照顧小蘭一 個小時,好開心,能見到賤奴的小公主,賤奴付出什麽代價都值得,都值得。 主人,謝謝您。 餘新,孫威,色魔,王八蛋,你讓我寫日記是在自掘墳墓,你看到這些話肯 定還開心是不是,我告訴你,那些都是我編出來給你看的,你等著,你等著,我 遲早會把你殺了,殺了的,你這個騙子,騙子!(注:本段落字迹潦草,字�行 間沾著乳汁,有修改和塗抹痕迹,但並未徹底塗黑。) *************** [孫威]個人獨白 一日之計在於晨,所以我每天都會在別墅附近晨跑,這�環境很好,是鍛煉 身體的好地方。 對於冰奴與香奴這對大奶姐妹花,我自然也會要求她們鍛煉身體,不過她們 可不需要跑步,因爲她們的主業是以性奴隸的身份被我這個主人玩弄,因此她們 鍛煉的地點在室內就可以了,至於鍛煉的項目嘛,自然就是屁眼了。 香奴四肢著地,我輕踢了下她的背,在她旁邊以同樣姿勢維持的還有冰奴, 今天這對大奶性奴姐妹花要進行的是「奴隸拔河賽」,而我嘛,自然就是裁判了。 呵呵,冰奴雙眼無神的擡頭了,可憐兮兮的偷看了我一眼,蠢奴,我用另一 隻腳甸了甸她晃動的乳房,厲聲命令道:「還愣著幹什麽,還想受罰嗎!」 這騷貨害怕了,馬上和她的姐姐一起,翻身成面朝內,並向圍成的圈打開雙 腿,坐在地上將腳尖頂著對方的腳尖,膝蓋頂著對方的膝蓋。這樣一來,就可以 開始拔河了。嗯,最好還是再加一道保險。 我將放在圓桌下的麻繩扔給了香奴,「把繩子給你和你妹妹綁到膝蓋和小腿 上,免得把誰甩出去。」 「是,主人。」 香奴乖巧的很快給自己綁好了,又指導著冰奴做。冰奴這胸大無腦的蠢貨, 還在發呆發愣,這賤奴,我揮動手中的九尾鞭,朝著她的奶子上就是一鞭,「賤 奴,沒聽見主人的命令嗎!還想再坐椅子是不是!」 「對……對不起,主人,冰奴……冰奴做……」 這大奶蠢貨現在才回過神,想什麽呢真是,腦子不夠用還非要用,蠢女人, 蠢死了。馴狗都比馴她要簡單。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蠢貨笨手笨腳的綁好麻繩,拿出了這場比賽的道具—— 兩支假陽具形狀的震動棒,它們用繩子被連接在一起,這可是我特制的「拔河器」, 一想到這對騷貨一會兒拼命用騷逼往外拉,又因爲對方同樣的行爲而不斷被插來 插去,我的雞巴立刻就硬了一半,呵呵! 這倆騷貨已經準備好了,這畫面,真是美極了啊! 「好了,開始吧。」 我彈了彈連接兩個假陽具中間的繩子,冰奴和香奴同時將大屁股擡離了地面, 雙手撐在腰部。智商不夠,拔河還知道怎麽用力,難怪會當老子的性奴。 我打開了振動棒的開關,「預備,開始!」 看看這倆騷貨奶子晃來晃去的騷勁,我就知道是誰在用力,大奶牛拽得可真 是帶勁啊!倒是冰奴,騷逼�全是淫水,哪經得住早就有過參賽經驗的大奶牛的 拉拔。 「冰奴……冰奴不行了……要掉了,要掉了啊!」 這才兩分鍾嘛,冰奴就滿頭是汗了。我走過去,給冰奴擦了擦汗,鼓勵道: 「主人相信你可以的,加油!」 冰奴一定是從我的鼓勵中獲取了力量,我離開後幾分鍾,她竟然逆轉了局面, 這一回輪到香奴費勁了!好,非常好,有競爭才有進步,這種比賽就是要讓我的 性奴們可以坐地吸土。 隻看香奴搖著頭,呻吟中帶著求救,「主人……奶牛……奶牛……要敗了… …敗了啊……」這奶牛兩手已經緊抓著地毯了,全身都是汗。我湊到她的耳邊, 低聲說:「贏了這局,主人晚上多操你一次。」 果然,繩子立刻被繃直了,冰奴哀嚎著,「啊……嗯啊……阿……我……冰 奴……」,呵呵,這騷貨最後都開始浪叫了,這大奶牛力氣可真大了,冰奴全身 痙攣了,抽筋了她,哈哈哈哈…… 香奴贏了,是冰奴騷逼�的假陽具掉了。我朝冰奴攤在地上抽搐的身體狠狠 踢了一腳,「沒用的賤奴,輸了比賽,還他媽的在往外流騷水,你說你是不是賤, 是不是賤!」 我換了條皮鞭,咆哮著瘋狂舞動手臂,將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揮出。——啪、 啪、啪、啪! 淩厲的皮鞭接觸肉體的聲音在大廳內回響,冰奴秀發散亂的老子抽打得不由 自主在地上翻滾。 「說,你是沒用的大奶母狗,說!」 我厲聲喝道,我今天一定要讓她哭著喊著承認,我的鞭子專門瞄準她那具騷 逼最柔嫩的地方招呼。騷奶子、渾大腿、騷屁股都是我重點關照的對象,沒多久, 冰奴就渾身布滿鞭印了。 「冰奴……冰奴是沒用的大奶母狗……冰奴是沒用的大奶母狗……」 好極了,冰奴顫抖著,連聲音都顫抖著重複一遍又一遍,她的頭不斷搖擺著, 身體也扭動不停,似乎是本能的想要減少皮鞭帶來的傷害。 一個好的主人知道什麽時候該鞭打他的性奴,也知道什麽時候該停手,比如 我。我放下了皮鞭,這騷貨竟然是在對我搖屁股,「怎麽,還想挨打?」 冰奴雙頰火燙,呼吸急促,雙眼流露出懇求之色,「癢……癢……求……主 人……了……插進去……插…」 呵呵,這騷貨被我打得發情了!我吹了聲口哨,拍了拍這大奶母狗的騷屁股, 示意她撅得更高一些。她一定以爲我要捅她的騷逼了。 我隨手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棒狀電擊器,朝這大奶母狗的屁眼�一捅,把開關 調到最大,按下了開關! 「啊啊啊!!!!!要……要……要死了……啊!」 冰奴痛的暈過去了,以前還是個警察呢,這點電都受不了,真他媽的沒用。 算了,按照計劃來吧。 「香奴,看什麽看。把孩子抱過來,你妹妹下的那個!」 我喝令走了香奴,找來藥物,拿著棉簽,一點點給冰奴上了藥,又給她喂了 口水喝,過了有一陣子,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了,「主……主人!」 這騷貨看自己在我懷�,嚇得趕緊跪到地下去,結果因爲屁股受了傷,又痛 的大喊一聲,「啊!」 我找來一塊小毯子,鋪到她身下,摸著她的奶子,和顔悅色道:「我去叫你 姐姐抱孩子了,主人答應你的話一定會做。就怕你答應主人的你做不到。」 冰奴急匆匆的搖著頭,嘴�振振有詞,眼睛看著地,「冰奴,冰奴可以做得 到,冰奴一定會讓主人滿意的,冰奴會乖乖地,做主人的狗,做主人的什麽都好, 隻要主人高興,什麽都好,隻要小蘭能好好的……」 我吸了兩口她的乳汁,用她的大白肉擦了擦手,撫摸著她的一頭黑發,「主 人不高興,你沒犯錯也罰你你也願意嗎?」 冰奴愣了一下,面露懼色,可還是點了頭,「願意……冰奴……冰奴願意… …」 我掏出大雞巴,冰奴已經會下意識地張嘴了,她一定以爲我是要讓她口。呵 呵,誰知我把龜頭對準了她的張開的嘴洞,放開尿關,一股又騷又臭的老子的黃 水全都灌進了冰奴的嘴�! 「不許往外吐,喝,給老子往下喝,以後這就是你唯一能喝的水了!」 冰奴「咳咳」的咳嗽不止,嘴�盛不住了,黃尿還往奶子上流,真他媽的賤 啊!這蠢奴花了好半天,才睜著眼睛把老子的尿處理完了,我滿足地用大雞巴拍 打著她的俏臉,把餘尿全都甩在了她的臉上。 從前大奶姐妹是不情不願,如今大奶姐妹比賽起來一個比一個賣力。說起原 因來,其實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孩子。女人動物性的根本就在於孩子,每一個孕 期的女人性欲都很強,産後奶子會産奶,而且這一階段性欲會更強更容易受孕。 這些科學道理其實隻說明一個道理,女人被造出來天生就是給男人當便器, 生孩子,用來哺育後代的。 強制受孕,強制生産後,大奶牛和騷母狗永遠脫離不了我的手掌心,她們會 爲了孩子付出一切。這就是可憐又他媽的可恨的大奶女人,這就是她們的命!這 就是爲什麽我的調教能如此成功而迅速! *************** [冰奴]個人獨白 小胳膊,小手,小腿,小嘴巴,你閉著眼睛,你就像是個天使,不,你就是 個天使,我的天使。小蘭,媽媽總算又看見你了。看你和你姐姐能在這間漂亮的 嬰兒房�安靜的睡覺,媽媽吃什麽苦,受什麽罪都願意。 小蘭啊,等有朝一日你知道了這一切會怎麽看媽媽呢,又會怎麽看待你的父 親呢?你一定會看到媽媽留給你的視頻吧,你一定會怪罪媽媽,但媽媽不想你自 暴自棄,爸爸和媽媽的恩怨,還有他們上一輩的恩怨,都與你無關。 你是一個無辜的小生命,媽媽願意用餘生爲奴來換取你的未來,媽媽…… 「冰奴,還他媽的沒完呢!快過來給老子舔雞巴。」 「嗚哇……嗚哇……」 小蘭,這是你爸爸的聲音,他……他是媽媽的主人,媽媽必須走了,你不要 哭,不要哭,不要哭,媽媽在,媽媽在呢…… 從昨天開始,每天中午孫威都會在吃完飯以後,一邊開視頻會議,一邊讓我 口交,他說這樣是一舉兩得……我去你媽的餘新,你不許我尿,不許我拉就算了, 你今天還在我的嘴�尿,你把我當成什麽了,性奴隸還不夠,奶牛還不夠,還要 做你的尿壺嗎? 我真的害怕,我不是害怕孫威這個王八蛋,我是害怕我自己,我真的太淫賤 了。早上餘新打我,罵我時,我不知道爲什麽,起初我還咬牙苦忍著、企盼煉獄 般的煎熬早一點結束。到後來身體的感官漸漸麻木了,仿佛被注射了麻醉劑似的, 不但再也沒有任何痛楚,反而隱隱約約産生了一種飄飄欲仙的奇怪感覺。 緊接著,飄飄欲仙又被一股莫名的麻癢感取代了,就仿佛千萬隻跳蚤撲上身 來大肆叮咬。 我竟然在那混蛋收手後,情不自禁的夾緊兩條大腿,又更加大幅度的扭動著 豐臀,我那�的騷癢已經體內所有的力量,陰道的痙攣更令我産生前所未有的渴 望,想要找到隨便一樣東西塞進體內,填補那種令人絕望的空虛。 我怎麽會這樣,我在被虐待時都會這樣,我真的是……真的是一個天生的性 奴隸,以前所有的夢都成真了。 我的頭發被餘新拽著,他今天連爬都不讓我爬了,就那麽拖著我往電視牆邊 走,我的全身,我的乳房、腰、脊背、大腿、屁股,每一個部分都如火燎般痛不 可耐。 再這樣下去,還不等我嫁給這個色魔,我就已經被他活活虐待緻死了。可即 便是這樣,他也不會在乎的,也許他在乎,也許我死後他會落下那麽一兩滴鳄魚 的眼淚,無所謂了,我的命就一條,已經是你的了,隨便你好了。 我幾乎機械似的爲這男人做著口交,睾丸,陰莖,龜頭,馬眼,每一個步驟 都按照他的要求去舔弄,這個醜陋的大家夥幾個小時以前才剛剛往我的嘴�尿過, 我在這個男人心�……我連姐姐都不如,更別說林素真蕭珊,還有孟璇,那個要 把我抓進監獄,要毀掉我的蘋果臉…… 按照所謂的規矩,我不能在他的會議結束之前口出來「聖液」,哼,自戀的 變態。等等,我好像聽見誰的名字了,林……林素真。林素真怎麽了,她不是被 主人禁止來家�了嗎? 「老闆,今天又來了幾家醫院,說要更換供藥商了……還說是……」 「還說是林局長又推薦了幾家,您看?」 說話的好像是孫威的秘書,嗲聲嗲氣的,跟個妓女一樣,這色魔就是喜歡女 人這樣,那你爲什麽不去調教這個女人呢,一定是因爲她的胸部沒有我的大,變 態,變態,你這個變態,餘新,孫威…… 孫威氣得在我嘴�的家夥都軟了點,這樣也好,我的腮幫子能好受一點。不 過,林素真爲什麽要這麽做,難怪他今天早上那麽生氣,原來是林素真在背後搗 亂。 我勻出一隻耳朵,又聽了一會,主人又說,「給他們解除合同就是了。你到 龍海大酒店訂桌飯,給林局長聯係一下,就說是我的意思今晚請她吃飯,讓她一 定上賞臉,我跟她親自談。」 視頻會議結束了,孫威的大臉看著我,「冰奴,老子爲了你丟了幾千萬的生 意,你說你該如何處罰!」 我愕然,林素真這樣與我何幹,是因爲那天蕭珊被他趕走嗎,即便是這樣, 我有什麽辦法呢,你這色魔,你不就是要玩我,虐待我嗎,找那麽多理由幹嘛! 「主人……主人想怎麽懲罰都好,想怎麽懲罰都好……」 我如是說,我爲了你殺了人,放棄了所有的一切,你這個惡魔,你這個人渣, 我又該怎麽懲罰你呢,色魔? *************** [孫威]個人獨白 我真的很生氣。 真奴這老婊子,竟然敢背後捅我的刀子,斷我財路,她還想幹嘛,把我繩之 以法?呵呵,冰奴都沒做到的事情她能怎麽做,我可從來沒讓他掌握任何證據。 這老婊子一定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向我示威,她一定認爲自己對我很重要。 讓一個性奴隸産生這樣的幻覺,是我這個當主人的沒做好,最可惡的是,這 老婊子打亂了我調教冰奴的計劃!我遲早會收拾你,你等著吧,老母狗。 這一切都是因爲這蠢貨跟那老婊子的騷貨女兒吵嘴,說來說去都怪這隻大奶 蠢母狗,我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冰奴,讓她知道當老子的性奴是多麽痛苦的一件 事情。 我的聲音陰森,無情,冰冷,手�拿著兩把尖刀。 「冰奴,我明明白白告訴你。因爲你這蠢貨,老子現在很生氣,你現在最好 乖乖的,老子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你膽敢反抗一下,我現在就殺了小蘭,然 後再殺了你姐姐,你以爲我很在乎你是不是,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讓我有一點 不高興,我就殺完了她們,再一刀一刀殺了你。把腿張開,老子要看看你的騷逼!」 冰奴平躺在原型玻璃桌上,兩腿修長的大腿自動分開,毫不介意的任憑騷逼 暴露出來。我一屁股坐在她張開的雙腿間,伸指戳進了滿是淫水的騷逼。冰奴眼 �滿是懼色,嚇得滿頭是汗,別說亂動了,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騷母狗任憑我爲所欲爲,完全是一個肉玩具,我撫摸著她的陰戶,在魔窟 時我曾給她用過永久脫毛劑,效果還是不錯的,隻不過最近幾個月好像失效了, 又被貞操帶和淫水憋了兩天,這母狗的騷毛現在簡直就像野草一樣到處亂長。 「啧啧,騷毛又長的這麽茂盛了,永久脫毛劑也沒用,真是淫蕩呀……」 冰奴委屈的都快落淚了,誰理你,一個沒人要的性奴隸,有老子玩你就不錯 了。我用手卷起她她烏黑蜷曲的恥毛,像是給母狗梳理毛發般肆意撥弄,心中忽 然有了主意。 這新長得騷毛還真是不少,什麽狗屁永久,也就管了一年不到。新生的陰毛 變的更加濃密茂盛,從白皙的小腹下直蔓延到股溝�,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烏黑芳 草將大小陰唇全部覆蓋住了,甚至還遍布到了纖巧的肛門周圍,看上去充滿了情 欲的象征。 「嘿嘿,你這樣子多不方便,主人再幫你剃掉好了。」 說著,我從工具架上拿出一支剃毛膏,對準那長滿恥毛的三角地帶噴出了許 多白色泡沫,然後拿起剃刀輕車熟路的刮了起來。 「主……主人……輕一點……求求您……輕一點……」 眼看著下體的毛發紛紛被削落,冰奴無可奈何的乞求著我,但是兩條大腿卻 仍是乖乖的張開,好極了,這樣的原材料才是調教的最好基礎。失去抵抗的勇氣, 卻又存留著反抗之心。 沒兩分鍾,我就順利的完工了,抛下剃刀滿意的審視著自己的傑作。這騷貨 的陰戶已經變成了不毛之地,兩片微微開啓的肉唇肥厚而發達,透出一股飽經開 發的成熟氣息。至於那些剃下來的騷毛,呵呵,我自有妙用。 我隨手找了個電動陽具,命令冰奴把屁股擡高,把那東西插了進去。 電動陽具嗡嗡作響,頭晃腦的在騷逼�震動了起來。石冰蘭不堪忍受的哭叫 聲動聽極了,奶子和整個身體都開始激烈的扭動掙紮。她仰躺在圓桌上拼命扭著 嬌軀,插著電動陽具的騷逼�很快就滲出大量閃亮的淫汁,整個圓桌像是被潑了 一盆水一樣髒兮兮的。 而我,這隻又笨又騷的大奶母狗的主人,則用她的騷毛,做成了另外一個東 西,騷毛毛筆。 「瞧你這騷貨,又他媽的發情了。說,你是母狗,快說!」 「發情……又發情了……冰奴是母狗……冰奴是母狗……冰奴是母狗啊…… 啊啊……」我故意伸手把電動陽具抽了出來,這騷貨肥大的屁股十分失落般微微 扭動,顫抖著嗓音重複著我的話。 「你他媽的給老子下來,用你的騷逼寫字,就寫『冰奴是騷母狗』這四個字, 快寫!」 欠操的母狗,我把那隻毛筆又塞了進去,她「啊」的一聲,真是浪啊,連真 的母狗也比不上。我從宴會廳�找來幾張宣紙,一腳把她踹了下來。這母狗踉跄 著爬起來,看都不敢看我。 紙撲在地闆上,冰奴張開雙腿,開始顫巍巍的用騷逼夾緊那跟特制的毛筆, 寫起毛筆字來,真是大快人心,第一警花把用自己的騷毛做成的毛筆插進自己的 騷逼�,寫毛筆字,寫的還是「冰奴是騷母狗」,哈哈哈! 不斷地有眼淚落到宣紙上,可這蠢狗竟然連「冰」字都寫不好,真他媽的沒 屁用,「不許掉眼淚,這筆可是你自己的騷毛做的,你再掉眼淚我就把你眼睛戳 下,重寫!」 我又換了一張宣紙,冰奴眼淚不敢掉了,全在眼眶�打轉。她又開始寫了, 這次寫的難看,但總算是寫完了這六個字,「堂堂第一警花就寫成這樣嗎,重寫!」 ………… 花了塊一個小時,冰奴才寫出了一張能看的毛筆字,我要把她裱起來,挂到 今後冰奴的房間�去,讓她每日每夜都能看到,都能明白自己是條沒人要的狗, 又騷又賤,又蠢又浪的大奶母狗。 冰奴恭敬的把大約二十張宣紙叼在嘴�,遞到了我的手邊。我看著她的奶頭, 忽然又想起一部日本電影�面的創意,老子還從來沒試過呢,今天就來玩一把。 冰奴在我的命令下,四天來第一次站了起來。我把她的雙手都用手铐綁在背 後。然後用兩個帶著尖銳鳄齒的鋼夾死死咬住她紫褐色的乳頭,夾子後面帶著鐵 鏈,鐵鏈連在一個紙簍上,紙簍則挂在她的乳房下,這騷貨奶子大的紙簍好像是 在脖子上挂著一樣。 冰奴這樣是要做什呢?自然就是要當老子的廢紙簍,還是人工智能廢紙簍, 老子把她寫的毛筆字揉成團,扔到哪�,她就要接到哪�,要是接不上嘛,「冰 奴,你要是敢接不上,我馬上就會叫你生不如死!」 開始了,我抛出了第一個球,冰奴……冰奴接住了,哈哈! 因爲我已經在紙簍�放了一個鉛球,冰奴那反自然的乳房也被扯得下垂了, 哈哈哈哈,看她痛苦的那樣子,乳頭比以前長多了,還有奶水往下滴,臉上豆大 的汗珠也往地下落,她還在跑來跑去,準備接我的下一個球。 你以爲你不會受罰是不是,賤奴?我調整了手腕,故意把廢紙揉成的球丟得 很偏,這回你一定接不上了吧! 看著騷貨,臉上跟死人了一樣,赤著腳朝旁邊跑,還把肚子往前挺,以前還 有運動經驗啊,什麽!這騷逼竟然他媽的接住了,還在喘氣。 「唔……」這騷貨還在喘氣,乳頭拉得都長條了,哈哈,奶水都濺到臉上了, 就是這個機會,這回你肯定接不上了,我仍得更遠了,而且扔的是鉛球而不是紙 團。 冰奴一跳,鉛球落地,她跌倒了,嘿嘿,這回你中招了吧。 「過來,賤奴!」 冰奴臉色大變,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她也知道自己將會遭緻什 麽樣的折磨,「饒了冰奴把,冰奴錯了,冰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頂撞主人, 頂撞真……頂撞所有人了,冰奴……冰奴……」 「過來!」我又大吼了一聲,冰奴別著臉過來了,臉那邊帶著恨,但還是用 爬的過來了。 呵呵,今晚你就知道誰要向你索命了,蠢女人。 *************** [冰奴]個人獨白 孫威瘋了,他真的瘋了。前幾天我還是性奴,可他今天把我當成尿壺,當成 玩物,甚至是廢紙簍,我真的可能要被他玩死了,我完了。 孫威宣稱要讓我學會教訓,他要幹什麽,再打我,還是電我,還是……我的 脖子上又被挂上狗鏈了,我的私處又被插進剛才那根陽具了。 「往前爬,不許把它掉下來,否則我就把你的逼縫起來!」 孫威的話音剛落,那電動陽具又開始嗡嗡作響了,我被震得全身劇顫,我哭 得更難過,差一點就四肢酸軟的摔倒在地了。這是爲什麽,我做錯什麽了,我爲 什麽要回來啊,爲什麽啊啊啊! 「少他媽的裝可憐,給我走!」 孫威,色魔,主人,我不是裝可憐,我的真要瘋了啊,我想小蘭,我想那個 在車�抱著我的男人,我……我的屁股又被打了,不是鞭子,好像是闆子。 「求求主人……別打了,冰奴這就走,走……」 爲了不讓那個陽具掉下去,我不得把雙腿夾緊,隻能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 身上的劇痛,還有寒心,我真的好累好累,我走的很吃力,很吃力…… 「走快點,走……」 孫威嘴�毫無人性化的催促著我,我甚至都能猜到他眼睛�變態的灼熱視線, 這就是我的未婚夫,這就是我選擇贖罪的下場嗎?如果當初我知道,我真的甯願 死了,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我邊爬邊哭,他每抽打一下,我就哭的更厲害,我的奶子,我胸前的那兩團 淫肉,我不想要了,我真的不想要了,求求你了,主人,求求你了,老天爺,讓 我去死吧。 「嗚嗚……主人……求你別再折磨冰奴了……求你……你殺了冰奴把,冰奴 ……」 我泣不成聲的哀求著,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淫水走到哪流到哪,「殺了你, 你還沒權利去死,忘了嗎,你自己說過要給我當性奴當到死!」 孫威鐵石心腸的笑著,「等著瞧吧,我會把你訓練的乖乖地,你今天所受的 一切都是值得的!」 「呀呀……不要!」 是……是浣腸器,進去了,進去了,進到那�了,孫威又要這樣,我……我 完蛋了,我的嗓子都要快喊啞了。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太屈辱了,在魔窟時每天都要被他好幾次,當著他的面 從屁眼�羞恥的噴出穢物簡直是家常便飯,原以爲這樣的噩夢永遠過去了,想不 到今晚又再體驗到這種極度的羞辱,我以爲他變了…… 「你這�遲早要被老子開苞,先洗洗對你有好處。」 孫威怪笑著,把冰冷的液體繼續往我的身體�推進,「不……停下……冰奴 受不了了……快停下……」 我要拉屎,我要拉屎,我搖頭晃腦,,可我的屁股抵抗不了主人的東西,我 要爆炸了,我感覺我要爆炸了! 「誰叫你停下來的?接著爬啊!」 冷酷的喝聲又響起,我的屁股又挨打了,比上次更重。我就像一匹野馬,被 主人用鞭子抽打著再次前行。我的陰道和肛門�都塞著東西,每爬一步,肚子都 會難受好幾倍,電動陽具的震動都帶來愈加強烈的刺激,而直腸�的便意同時也 在洶湧的翻騰。前後兩個肉洞都充滿難以忍受的酸漲感,偏偏帶來的感覺卻是一 個天堂一個地獄。 我該怎麽辦,我會拉出來的……可是……可是我想爬,我想操逼,我想…… 啊啊啊……我……我除了大叫什麽話也說出來了,我的腦子……我的身體都好像 不是我了……」 ………… 這是哪……樓梯口了嗎,我還沒死嗎,「咕咕」的聲音,我要拉出來了,你 讓我爬,好,那我就爬,拉出來了尿出來全都會到你身上的,色魔,色魔,色魔 ……主人,對不起,冰奴真的不行了…… 我的兩隻手掌吃力的撐上了四五級台階後,保持著爬行的姿勢想要擡腿跟上 去,但是既要夾住雙腿間的電動陽具又要跨出這一步,我不知道該怎麽辦,還有 大便,尿。 「你要是讓這根假雞巴掉下來了,就給我回到大廳�重頭來過!」 主人的聲音森冷恐怖,比剛才拿著刀時更陰森,「不過屁眼�的大便就沒關 係了,想拉就盡量拉吧!」 主人笑了,笑了,拉吧,拉吧,冰奴,拉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如果這就是 我的罪,那就拉吧…… 「啊啊……拉了啊!」 我真的拉了,主人在後面,我完了,冰奴完蛋了,樓梯下面全是……還有空 氣�,酸臭,「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啊,我真的不行了啊,主人,對不起,對 不起……」 我的鼻涕流進嘴�了,我覺得我已經不是人了,連性奴都不算,我是條狗, 我是騷母狗,可我真的覺得解放了拉出來的那一瞬間,我的騷水,我的騷逼,還 有屁眼,全都好爽……好舒服…… 「他媽的!屁股�裝了這麽多惡心東西,給我多洗幾次吧……洗到真正拉光 爲止!」 又來了,那東西又進來了,「別浪費時間了,接著爬!」 喝聲再次響起,那種翻江倒海般的便意又湧了上來。我隻能羞恥的流著淚, 勉力撐起身軀又向上攀爬。夾住腿間的電動陽具,忍住直腸內的痛苦翻騰,用盡 全身力氣才將一條腿邁上了台階。 然後是另一條腿……然後是下一級台階…… 不知不覺間,視線開始模糊了,頭腦�也一片空白,隻有那邪惡恐怖的笑聲 在耳邊不停回響。 一級,一級,又一級…… 然後是再一次的浣腸,再一次的噴出……二十多級的台階,原來竟是如此的 漫長,仿佛永遠也爬不完。 什麽才是痛苦,什麽才是快樂,我的身體像著了火,火焰後市欲望的潮水卷 起一波波驚濤駭浪,也許這就是我爲什麽會……爲什麽會落到這地步,我是個天 生的賤女人……也許痛苦的極限就是快樂,快樂的極限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我嘴�在說什麽,我控制不了了。我完了,我是個變態女,我是個賤母狗, 我……啊啊啊啊……又來了…… *************** [香奴]個人獨白 妹妹下午撕心裂肺的喊聲,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主人讓奶牛看錄像時,奶牛真的落了淚,眼淚,汗水,鮮血,尿水,淫汁, 還有屁眼�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這些都沿著樓梯一路灑下,留下了觸目驚心 的濕痕…… 我清理這些時,又落了淚。妹妹,這些是你早就該接受的調教,要是早一點 ……也許今天你就不用那麽痛苦不用那麽歇斯底�了。現在是晚上,我跪在妹妹 身邊,擰著熱毛巾爲妹妹擦著身體。她的身上到處都是傷,我隻有你這麽一個妹 妹啊,當初媽媽把你托付給我,我…… 「嗯……」妹妹呻吟了一聲,她已經快醒來了,發出舒服的聲音。 「小冰,你醒了。」我拭去額妹妹頭上的汗水,將她散亂的頭發往後梳理。 「姐……姐姐,我……」妹妹把頭埋在我的懷�,嚎啕大哭了起來。她今天 真的很委屈,主人不開心,所以一直在玩她,連奶牛看了都於心不忍,但我們是 做人家性奴的,有什麽辦法呢? 「小冰,不管怎麽樣,你都是我的妹妹,做性奴很難,但這就是我們的命, 我想你現在也明白了吧。」 妹妹忽然坐了起來,直愣愣地看著我,又扭頭四處亂看,用警惕的語氣問: 「他在哪,他是不是去跟林素真吃飯去了,他在哪,姐姐,你快告訴我啊!」 妹妹搖晃著我的身體,看起來很急迫,她想幹什麽,奶牛按照主人教過的方 法接著說:「主人,主人現在不在家,他幾個小時之前就走了。」 妹妹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一下蹦起來,激動道:「太好了,我們要離開這�, 姐姐,你去把小容和小蘭抱走,餘新,不,孫威這個家夥,我們要離開他,離開 他,他瘋了,他會殺了我,殺了你,殺了所有人的!」 這個不懂事的妹妹,主人是對的。主人都猜中了。 奶牛落淚,然後坐的離她更近了些,換了口氣,「小冰,別說傻話了。主人 對你這麽好,對孩子這麽好,主人都要娶你爲妻了。」 小冰扔下我了,她帶著腳鐐,扶著牆,想要往門口走。走吧,走吧,主人全 都說中了,胸大無腦的妹妹,胸大無腦的奶牛,奶牛真的以爲妹妹悔改了。 *************** [冰奴]個人獨白 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必須趁著理智尚存的深夜逃出去。鑽狗洞,開門鎖,密 碼是小媽的生日,出去了! 好冷,我的身上好冷,算了,先去找警察,我要讓色魔完蛋,這一次我要徹 底戰勝他,我是刑警隊隊長,我是刑警隊隊長,我不是冰奴,我不是性奴隸,我 是人,我是女人! 我解脫了,我自由了,太好了。 誰?忠平……忠平! 「你怎麽在這,你還活著?你身上全是血,你的臉……隻剩一半了……忠平 ……」 這是真的嗎,我是真的嗎,他是誰,爲什麽我覺得他就是忠平,爲什麽…… 他走得更近了,天哪,他的手上也全是血,我……他就是忠平,手上的疤印, 忠平怎麽會來找我,他怎麽會在這兒。 「……淫……婦……我……死……了……魂……散……不……了……沒…… 處……去……你……要……跟……我……一起……死……你……做……的……我 ……都……看……到……了……你……死……吧……」 我的眼睛,我的手,我的腦子,我要死了,我死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