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是被社會大眾深惡痛絕的一種畸形玩藝兒,任何善良之輩,只要提起黑道,沒有一個不罵不恨的。可是由於黑道的隱密性,它的許多罪惡,特別是黑道對女人的殘酷摧殘和蹂躪,其許多內幕是鮮為人知的。 1918年,楊州聞名的青幫頭子劉寇天,年方三十一歲,他看上了同是劉姓一家窮人只有十八歲的獨身女兒素月,便仗著其強大的青幫勢力,指定要強娶素月為妾,素月父親就是不肯就範答應,劉寇天便倚仗自己的權勢強行霸佔了素月家賴以生存的三畝田地。 在素月父親領著一家五口人外出躲避的一天晚上,劉寇天指使人在途中將素月秘密抓來,關進了劉寇天家後院。一見貌如天仙的素月,劉寇天的老父親劉老太爺就喜得不得了。 劉老太爺已經七十二歲了,當晚劉老太爺就命素月同他睡覺。並威脅她說,如果她不肯,就在途中殺了她全家,也不會有人知道。儘管他的兒子劉寇天心裡極不情願,也只好眼瞪瞪地看著老父親將素月拖進了他的房間內。老太爺知道兒子的心思,他答應兒子在他破了素月姑娘的貞操,取得初夜權後,下半夜兒子就可以同素月圓房。 素月是一個很孝順的女孩子,為了全家的人的性命,為了她娘的病,她強忍著悲傷,犧牲了自己。哭聲變成了忍耐,也變成力量。這力量使她克制自序而不敢發狂,使她能鎮定地應對目前惡烈的處境。 她悄悄地看了他一眼,臉上粗粗的毛孔和道道皺紋,耷拉著皮膚的頸脖映入了她的眼簾,他簡直可以做她的爺爺了!這就是她終身要獻給他的人嗎?我將要永遠陪伴他一輩子嗎?「一樹梨花壓海棠。」在這暗無天日的黑道社會裡,現實對她是多麼殘酷啊!她下意識地瞧著他的頭,絲絲白髮,真是「一樹梨花」,而海棠卻不幸就是自己。 「自古紅顏多薄命」,古人都這麼說,她只好認命了,她的神志已經有些麻木了。 劉老太爺興奮地囑咐家人李姑,替素月梳洗整裝,當天晚上劉老爺子就命素月和他同睡,儘管兒子劉寇天一肚子的不情願。 劉老太爺雖然年事已高,但是還有著一定的性能力,他興奮地流著口水,一件件剝光了素月的衣褲,緊緊抱著素月柔滑的身子。 素月畏縮在劉老太爺的懷裡,她正當十八年華,細細的腰肢,剛發育成熟的乳房飽滿結實,柔嫩的肌膚,白如雪霜劉老太爺的身軀,把她重壓著,在他「哼哧、哼哧」的喘氣聲中,將自己那半硬半軟的陰莖龜頭強行塞進了素月的陰道。 她開始感到緊張刺激中還覺得火辣辣地漲痛,她咬咬牙,皺眉忍住了,她不想哀求,哀求有什麼用?他能饒過她嗎?當然不會的!花了那麼多鈔票,為的是什麼?劉老太爺見她沒作聲,以為她願意了,便用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龜頭便擠進了素月的陰道口,緊跟著,老頭子的下身又向前一挺,他的整根陰莖就全部插進了素月的陰道裡。 素月痛得連聲大叫:「啊呀!不能,痛死我了……」她花容失色,眼淚像珍珠似的落下。 劉老太爺一面親著素月的小嘴唇,一面小聲在她耳邊說:「小乖乖,忍一下就會好。」素月激烈地扭動著下身說:「哎呀,我不要……」 素月的陰道又緊又窄,緊緊裹住劉老太爺的陰莖,由於素月下身激烈扭動,加上有素月陰道裡不斷流出濕潤潤的黏液滋潤,使劉老太爺的性興奮越來越強,感到無比舒服,他原本不太堅硬的陰莖,此刻變得硬了起來。他閉上眼睛,默默地享受著與處女性交時,素月姑娘給他帶來的無窮快感。 劉老太爺趴在素月的身上一動不動。他的嘴卻不停地吸吮著她的嘴唇,素月緊閉著嘴唇,不讓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劉老太爺急了,用嘴使勁拱入素月的口中,一口將素月的舌頭強行吸在自己的嘴裡。 他那雙佈滿皺紋的手,交替著、使勁揉搓著素月那柔嫩的兩隻乳房,劉老太爺的鬍鬚在她的乳房上輕輕地掃動著,素月感到渾身癢癢的,不住地上下左右搖擺著自己的下身,陰道裡不由自主地湧出一股股黏液。他輕輕抽出陰莖,又用力頂進去,一進一出抽插著。 雖然劉老太爺的陰莖並不十分粗大,但從未與男人性交過的素月卻感到恰到好處,只覺得陰道裡脹鼓鼓的,說不出的興奮。她不由地扭動著屁股,嘴裡嬌喘籲籲:「啊嗚……啊喲……我不……哎呀……」素月陰道裡的快感是從來沒有過的。 正當素月飄飄欲仙的當兒,劉老太爺突然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著,老頭子猛挺了幾下,在素月的陰道裡很快流淌出幾滴精液。 素月只覺得劉老太爺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道裡跳了幾下,一絲熱流通過下身,漫遍全身,但她還需要他的抽插和熱流時,卻見劉老太爺氣喘呼呼地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你……你怎麼啦?」素月問他,他沒有回答。頓時,素月像從高空之中跌落下來,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陰道裡像有千萬條螞蟻和小蟲在爬似的,然而,劉老太爺已經無能為力了。素月推搡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老頭子,劉老太爺爬起身一看,自己的陰莖上、素月的陰唇和陰道口,都留有斑斑血跡,連床單上也留下了鮮紅的血印。 素月感到難過極了,她深深歎了一口氣,自己十八歲的最寶貴的貞操,就這麼被強制性地交給了,比她幾乎大了四、五倍的糟老頭,而且是在黑社會的強制暴力威脅下。但她萬萬沒想到,她的悲慘命運還只是個開頭。 劉老太爺穿好衣褲剛剛走出去,他的兒子劉寇天就獰笑著跨進門來。素月嚇了一大跳,剛想去抓自己的衣褲,劉寇天突然一把抓過素月,將她轉過身體,一手往下壓她的脊背,一手緊緊摟抱著她的屁股,然後掏出自己早已高高翹起的陰莖,從素月身後的屁股縫隙中順利地插進她陰道的裂縫中。 她發出一聲屈辱的驚叫:「你怎麼……我已是你父親的人了,你不能……」而他卻不說一句話,強壯的身體緊緊地箍住了她,使素月屈辱地向前彎著腰,劉寇天壓在她的脊背上,和素月幾乎是重疊在一起,同時不停地用陰莖從後面抽插她的陰道,他的臀部前後兇猛劇烈地擺動著,他的小腹擠壓著素月的屁股,發出「啪啪……啪啪……啪啪……」的響聲。 劉寇天的雙手繞到素月的前胸,使勁擠捏揉掐著她的兩隻乳房,用力仔細地玩弄著素月乳房中的硬塊,素月流著眼淚,痛得張大了嘴,她的身體被他姦淫的動作向前一振一振的。素月不停地向兩邊甩動著長髮,陰道裡發出了一陣陣「噗滋……噗滋……噗滋……」的聲音,緊接著,劉寇天一陣洶湧滾熱的精液通過他不斷跳躍的陰莖噴射出來,長長地射入了素月的陰道深處。 劉寇天大聲喊叫著,突然從她的體內拔出陰莖,幾乎使她跌倒,他將自己尚未軟下去的陰莖縮回褲襠中,把素月翻了個臉朝天,他興奮地獰笑著,彎下身,兩手緊握素月的兩隻乳房,先是用手指撚壓著她的兩個乳頭,又用嘴舔咬著她的乳頭。 接著,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將食指插入素月的陰道,又將中指使勁地插入了她的肛門,素月大聲哭叫著。他不停地撚動抽插著兩根手指,素月哭喊著,全身激烈地扭動著,但劉寇天卻感到了莫大的快感。 第二天,他們父子倆將剛開苞的素月交給了劉家開的「春花夢軒」妓院老闆王老太婆。當晚,王老太婆就讓素月接客,素月寧死不從,王老太婆威脅她,如果不從她就要被輪姦。素月還是不從,因為她已看透了黑社會的本質,昨晚她就被那禽獸不如的劉家父子強姦,她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王婆見狀,立刻叫來六個妓院打手,不由分說,一把將素月按倒在地,三下兩下就扒光了她的衣褲,六個打手當著眾人的面,一個一個地壓在素月的身上,將她輪姦。因為怕她懷孕,六個打手都把自己的精液射在素月的臉上、乳房和陰毛上。素月咬著牙忍受著他們六人瘋狂的輪姦,就是不答應接客。 頓時,王婆惱羞成怒,命打手們將褲子給素月穿上,抓來一隻小貓,塞進了素月的褲襠,然後用木棍抽打她褲襠裡的小貓,小貓痛得在素月的褲襠裡又跳又抓,這下,素月終於發出了令人心悸的慘叫聲,褲襠裡流出了血和尿,素月終於連連答應接客。 一個月後,素月的傷口恢復了,王婆又逼她去接客,素月反悔,說什麼也不肯去接客,王婆大怒,命人將素月衣褲剝光,把她仰面按在地上,然後將一根大洋燭插進素月的陰道,素月劇痛難忍,欲喊不許,欲哭不能。半個小時後,素月的陰道裡流出一大灘鮮血,素月只好去接客。二十歲那年,她死了。 ************ 1932年初夏,天氣過早地熟了起來,雨水也多,莊稼長得很快,在地裡勞動的人們看著這喜人的莊稼,活幹得更起勁了。樹蔭下小嬉時,老人們抽著旱煙,滿腦子裡裝著對收穫後的富有,盤算著將來的憧景。 在一個寧靜的夏日夜晚,通化東部的大西岔屯。 屯東頭的張家,張母和她兒子張玉民、兒媳、18歲的女兒大霞剛剛上炕睡覺,便被一陣暴風雨般的狗叫聲中驚得坐了起來。 「怕是來鬍子了!大霞,快和你嫂子拿鍋灰抹臉貓裡屋去。」張母邊穿著衣服,邊急忙吆喝著。 就在大霞和她嫂子剛要抹灰時,門被「噹」一腳踢開了,幾個手持短槍,凶眉怒目的土匪(鬍子)闖了進來,雪亮的刀槍一下子逼到她倆胸前,嚇得姑嫂二人「媽呀」一聲坐到了柴禾堆裡。 一個連腮鬍子的土匪手指大霞迸了一句:「綁了!」 「半個月之後,到龍爪溝贖票,票價是小洋兩千,到期不交,你們自個兒掂量著吧!」大鬍子土匪冷笑幾聲,笑聲中透著濃濃的不懷好意。 「當家的,你們喪良心啊!」張母像發怒的獅子般撲上去,被一個土匪幾腳踹得爬不起來。 夜裡十點鐘,屋裡,幾盞野豬油燈照得四壁生輝,地下站了一地的土匪兵,每個人的眼裡都像要噴出火來一樣,那是一股充滿肉慾之火。 大霞憑直覺便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她「哇」地哭出聲來,扭頭就往外跑,幾個土匪拉住她把她拖回來,三把兩把地扒光了她的衣褲,把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裸的大霞摁到了炕上。 大霞使勁地扭動著,可十多雙手像山一樣重地壓著她的四肢,身子連動一動都不可能。「九洲」和十多個土匪圍坐在大霞那赤裸的身邊,在她那雪白而又富有彈性的肚皮上打起麻將來。 大霞肚皮上的牌局正在激烈地進行著,鬍子們瞪大眼睛,盯著手裡的牌,旁邊觀看的鬍子則目光不離大霞那茸茸陰毛中神密的裂縫,奮力掙扎後的大霞這時已經累得虛脫過去了,對眼前的一切她感到的只是麻木,腦子裡一片空白。 「胡了!」「九洲」啪地把手中的牌摔到了大霞的肚皮上,身子往身後一個鬍子身上一靠,緊繃的臉上露出了獵人擒獲了獵物般滿足的笑容。當這一事實被大家承認後,鬍子們狂笑起來,他們用最猥褻的語言開著人間最下流的玩笑。 鬧騰了一會兒,鬍子們知趣地散去了,「啪」的一聲,「九洲」關上門,轉過身來,三把兩把脫光了自己的衣褲,一口氣吹滅了燈,餓狼般地撲到了渾身麻木、已經無法動彈的大霞身上。 這一夜,對大霞來說,最寶貴、最值得珍重的一切都被打碎了。 「九洲」壓在大霞的身上,用舌頭從大霞的額頭開始,舔吸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又舔吸著她的脖子、乳房、乳頭,肚臍。當「九洲」的嘴剛一觸碰到大霞的陰唇,大霞的身子跳了一下。 他用牙齒咬扯著大霞的陰毛,然後筆直地壓在大霞身上,用堅實的胸脯上下左右地擠壓著大霞那結實渾圓的一對乳房,粗壯堅硬的陽具頂在大霞緊閉著的陰道口,他手握陽具,用黑而粗大的龜頭不停地在大霞的陰道口磨擦著。畢竟大霞還沒嫁過人,從未解過男女風情,不一會兒,大霞就被他揉搓得開始氣喘籲籲,�起下巴,渾身發緊,陰道口也慢慢地開始濕潤了。 漸漸地,陰道口的裂縫打開了,「九洲」將陽具龜頭對準大霞的陰道口,下身猛地一挺,「滋」的一聲,龜頭終於頂入大霞的陰道口,大霞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哭叫聲。他根本不顧大霞作為處女第一次被迫與男人性交的痛苦,瘋狂而又快速地抽動著陽具,大霞不停地左右搖擺著頭,眼淚打濕了兩邊的長髮。 他終於停了下來,雙手支撐著上身,而用下身緊緊地頂住大霞的陰道口,低下頭緊緊地盯住大霞的臉,仔細觀察大霞對他表現出的性興奮。過了大約幾分鐘後,他長長地抽出陽具,只剩下龜頭一點點,再深深地插進大霞的陰道裡,他一邊抽動,一邊用手指撚動著大霞的陰蒂,他的大拇指摁在她的陰蒂上揉捏,大霞實在受不了一陣陣強烈的刺激,不一會兒便昏過去了。 大霞又被土匪的強迫親吻弄醒了,他將大霞的兩條大腿拉過來,讓她的屁股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將粗壯堅硬的陽具深深地插在大霞濕潤潤的陰道裡,兩隻手分別緊緊地抓住大霞的兩隻乳房,他又揉、又搓、又捏、又掐、又撚,並舉起大霞的雙腿,將腿盡力壓向大霞的乳房。 然後他騎坐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用手指沾著大霞陰道口的黏液,就將濕濕的手指深深插進了大霞的肛門中,他的陽具在陰道裡快速抽動,他的手指也在她的肛門裡亂攪動,大霞哭喊的聲音一下子又變得更淒厲了。 他的動作愈發加快,而另一隻手則仍拚命地玩弄著大霞的乳房,他的一張臭嘴更是緊緊吸吮大霞的嘴唇、舌頭和潔白的牙齒。 他抽出陽具,看見自己的龜頭充血很厲害,那一跳一跳的龜頭就像快要脹裂似的。他用手握住粗暴的陽具,將身子半跪在大霞躺著的身體面前,然後伸手將大霞滿是黏液滑漉漉的陰唇撥開,只聽「噗滋」一聲,堅硬粗壯的陽具便狠狠地插進了大霞的陰道。 他每一次強有力的抽送都把她的兩片陰唇操得一張一合,大霞的嘴巴張得開開的,下巴更是高高仰起,下身不停地扭動著。半個多時辰過去了,「九洲」感到下腹的腰眼傳來陣陣酥麻,他知道自己快要達到高潮了,於是將抽送的速度加快,力量也加強了。 突然一陣酥麻襲遍全身,這個土匪鬍子將身子趴下,緊緊地抱住大霞,他將自己滾熱的精液一點一滴地全部射進了大霞的陰道深處。高潮中他抱著大霞,兩人異口同聲地吟叫著。 他還是不放過她,將大霞抱翻過來,壓在自己身上,他盯著大霞那兩隻高翹的碗狀乳房,他忍不住�起上身,兩手緊緊抓住大霞的兩隻乳房吸吮著。「你還不讓我……睡……睡一會兒嗎?」大霞實在太累太睏了,她低聲哀求著這個毫無人性的土匪鬍子。 「不,」那土匪鬍子說:「我還要幹你,一直幹你到天亮。你下面的水好多呀!我的雞巴插進你的陰戶裡,實在太舒服了,我現在只想一口掉你!」他伸手在大霞的陰道口撫摸著,不時用手指插進她的陰道裡,大霞的陰道裡頓時又流出了大量的黏液。 他抓住大霞,讓她坐起來,將大霞的手按在自己的陽具上,大霞尖叫一聲急忙縮回手,他使勁地掐了一把大霞的大腿肉,威脅著說:「你以為你還是大家閨秀?你個臭婊子,要敢不聽我的話,我就讓我的弟兄門輪了你!叫你求死不成活受罪!」說著又抓過大霞的手,逼她套弄自己的陽具。 大霞的手握住這個土匪鬍子溫熱的陽具,一上一下地替他套弄著,他將大霞的下巴托起,由輕到深地親著她,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大霞的口中。他的陽具漸漸被大霞撫弄得硬了起來,他將身體翻過來,又一次將大霞摁倒在炕上:「我……我又想幹……幹你了!」 他把高脹暴挺的粗大陽具壓在大霞的小腹上,然後,這個土匪鬍子手握火熱的大陽具,將大霞的身弄成側躺狀,並�起她在上面的一條腿,然後將陽具緩緩地、結實有力地頂進大霞的陰道裡。 二十多分鐘的抽送以後,土匪鬍子的陽具便在大霞的陰道裡以最快的速度頂動著,大霞忍不住大聲地呻吟著,她的手拚命地抓住炕上的褥子。土匪鬍子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揉擠著。 土匪鬍子用手抹掉額頭上的汗水,他再將大霞的身體扭翻過來,讓她臉朝下趴在炕上,然後將陽具從大霞的屁股下面插入她的陰道。大霞的兩手撐在炕上,身體由於受到極大的刺激而不停地扭動著,他緊緊地抱著大霞的屁股,飛快地抽送著,他不停地將大霞的臉扭過來,強烈地吸吮著她的舌頭。 當大霞實在撐不住身子,只好將上身趴在炕上不斷喘息時,這個土匪鬍子依然緊緊地挺動著粗大的陽具在大霞的陰道裡猛烈地抽送著。半個多時辰後,他的身子緊抱著貼在大霞光滑的脊背上,他的身體一陣抖動,一股灼熱的精液又「滋滋」地射進了大霞的陰道裡。 當大霞被人弄醒時,她突然發現三個赤裸裸的土匪正淫笑著圍在自己身邊,他們一把拽起大霞,一個人開始玩弄她的乳房,另一個玩弄著她的陰唇,還有一個人則用手指撫摸著她的兩條大腿。 幾分鐘後,其中一個土匪鬍子用手握住他那又粗又硬的陽具站到她面前,開始向她那顫抖著的陰道裡插;還沒等大霞反應過來,站在她身後的那個土匪鬍子也同時用兩手抓住她的屁股向兩邊掰開,接著,就將自己那塗滿野豬油的粗大陽具對準了大霞的屁股縫,向前狠狠一挺,「滋」的一聲,龜頭插了進去。 大霞屈辱地哭叫起來,她現在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攻地強姦著,她幾乎分辨不出哪一個器官的感覺最大,她只覺得她的整個兒下半身被塞得脹鼓鼓的。站在她身後的那個土匪鬍子的陽具還在肛門口繼續慢慢用力往裡插,最後,終於將整根陽具完全插了進去。 第三個土匪鬍子坐到了她跟前,將她的頭拉到他兩條大腿之間,將他那根粗壯光滑的陽具塞進了大霞的嘴裡,一陣溫軟濕潤的感覺使那個土匪鬍子舒服得打了個寒顫,然後閉上眼睛,臉上泛起了滿足的微笑。 他逼著大霞吻著、吸著、舔吮著,用舌頭沿著邊緣舔吸那個大龜頭的每一部份,最後還要舔吸龜頭中間的裂口,並強迫她用嘴唇輕輕磕咬龜頭的光滑皮膚。 這時,那兩個土匪鬍子突然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接著緊緊地摟住大霞的身體,猛烈地舔咬著大霞的臉腮、肩背和兩隻乳房。同時被大霞將陽具含在口裡的那個土匪鬍子,也突然將頭後仰,一面歇斯底里地狂笑起來。 大霞的兩條雪白的小腿顫抖著,眼睛呆直地望著屋頂,她的陰道本來只是一條緊緊的肉縫,現在卻被那粗大的陽具抽插得已變成了一條寬闊的肉洞,腫脹的陰唇又紅又熱,被他們反覆揉撚的陰蒂硬挺著,好像一粒玫瑰色的鈕扣。她的肛門也被抽插得通紅,她那紅紅的小嘴,被那粗壯結實的陽具塞得滿滿的,幾乎快要撐裂。 突然,一股滾熱的精液猛烈地射進了她的嘴裡,使她差一點窒息,為了不被精液嗆死,大霞只好將他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接著,她面前的土匪鬍子也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同時站在她後面的那個土匪鬍子緊抱著她豐滿的屁股,拚命往深處插,好像恨不得想把他的陽具和兩個卵蛋一起塞進大霞的小腹裡去。突然,那根粗大的陽具像支水槍,在大霞的肛門裡射出了五、六股強勁的精液。 大霞又一次昏了過去,土匪鬍子們扶著她,他們看見那乳白色的精液已從她張得很開的陰道裡流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濕遍了她那雙豐滿柔嫩的雙腿,連腳背腳跟也全部被那白色的精液濕透。 第二天下午,土匪鬍子們想進去再次輪姦蹂躪大霞時,發現她已經一頭撞死在牆上了。 ************ 一個星期後,「九洲」又和土匪鬍子門突襲了一個大屯子。頓時,屯子裡雞飛狗叫,土匪鬍子的脅迫聲、女人的尖叫、哭喊聲充斥了這個山屯。 不一會兒,屯子裡響起了密集的槍聲,在屋裡正壓在一個十八、九歲的光著全身小姑娘身上,在小姑娘的尖尖的哭叫聲中,剛剛將粗壯的陰莖插進小姑娘的陰道的「九洲」大一驚,他抽出陰莖,光著屁股跳出門外問道:「和誰響(和誰打)?」 外屋一個正往下剝女人衣褲的土匪鬍子樂呵呵地答道:「和紅姑娘(新娘)響。」原來,這是鬍子們為了慶祝,用放槍來代替「結婚」的鞭炮。 嚇了一大跳的「九洲」放下了心,笑著罵了一句:「媽了個巴子的,這群狗揍的東西!」旋風般地跳進裡屋,又一次將那個小姑娘摁了個大字形,撲上去,再次將粗壯堅硬的陰莖強行頂進了小姑娘的陰道裡。 小姑娘淒厲的尖叫聲和令人窒息的哭喊,這哭聲和外屋女人的哭聲,和全屯子女人那變了腔調的哭聲混雜在一起,使人感到猶如進入了鬼域世界。 這一晚,全屯的大部份女人都遭到了強姦,最慘的要數屯西張富材家剛娶進門的新娘月菊。 當晚,張家張燈結綵,張家二十八歲的老大張富材剛把新娘月菊迎進門,還沒來得及拜天地,屯裡就響起了槍聲。一大群土匪鬍子端著明晃晃的刺刀衝了進來,不由分說,二十歲的新娘月菊被二十幾個土匪鬍子摁翻在炕上,張富材像猛虎般地向土匪鬍子們撲過去,被土匪鬍子門一頓槍托猛搗,打碎了脊椎骨和兩條肋骨。 他們將張富材拖起來,用繩子將他吊在門框上,一個土匪鬍子在他身後抓住他的頭髮朝後一拽,讓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去輪姦他的新娘。 屋外,張家老父、滷水雞翼、十九歲的二弟都被槍殺在地,十八歲的小妹被他們這些畜牲追到大街上扒光了衣褲,整個人呈「大」字型被吊綁在栓馬樁的大木架子上,十二個土匪鬍子硬是將小姑娘活活輪姦致死。 屋裡,新娘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他們,在她令人毛骨聳然的尖叫聲、奮力掙扎中,還是被幾十個土匪鬍子在一片淫笑聲中輕易地扒光了衣褲。 「土匪,畜牲!你們不得好死!」張富材用盡全身力氣怒罵著。 「放開我!不要,不要!我求你們,我給你們跪下!」新娘月菊不停地哀求道。被剝光衣褲的新娘,兩隻飽滿結實而堅挺的乳房正上下左右不停地顫動著,一個土匪鬍子將嘴巴俯低,開始去吻吸月菊的乳房、乳頭,「啊呀!不,不,求求你們……」月菊仍作著無力的掙扎和哀求。 「好哇!多美的身子,好白好白,真不錯,讓我也當回新郎倌吧!」幾十雙土匪鬍子們的魔爪在新娘子的身上揉搓著,一邊大聲淫笑。張富材瞪大著眼睛,他已經罵不出什麼話來了。 那個土匪鬍子將嘴巴移到了月菊的肚臍、陰毛處,新娘月菊的下身沒有太多的陰毛,但紅潤潤,緊閉著的肉縫陰唇卻引起了土匪鬍子們極大的淫心,那個土匪鬍子先用舌頭去舔吸她的陰唇邊緣,而其中一個死死摁住她的土匪鬍子則湊近嘴,想親新娘月菊的小嘴。 「嗯……不,不要,嗯呀!」月菊死命擺動著她的頭,並將嘴唇緊閉,企圖避開男人的親吻。這個土匪鬍子急了,使勁用手掌扇了她幾個耳光。在她無力地流下眼淚時,土匪鬍子飛快地將嘴靠上去,狂烈地吸吮著月菊的嘴唇和舌頭。 「啊呀,這新娘子的陰戶真漂亮!」用舌頭舔吸她陰唇的那個土匪鬍子,不斷地移動雙手去撫摸月菊的小腹、大腿。新娘月菊放聲大哭起來,但很快,從新娘月菊的陰道裡流出了一股股黏液。 那個土匪鬍子站起身,握住自己粗壯堅硬的陽具在她的陰毛和陰唇間磨動,而他口中則不斷發出淫蕩的笑語:「嘿嘿,新娘啊,我馬上就要做你的新郎了,你看我的大雞巴多粗,多結實,現在它更加堅硬了,現在我就要把它插進你的肉縫裡去了,我就要來操你了!別看你像個貞結的女人似的,現在你的陰戶裡不是也出水了嗎?哈哈!」 這個土匪鬍子說著,用手將新娘月菊的雙腿掰得更開,手指在月菊充滿黏液的陰唇上沾了許多淫水後,將它塗抹在粗大的龜頭四周,然後,在新娘月菊的極力掙扎下、新郎張富材的吼罵聲中,將堅硬高翹著的陽具狠狠地插入她的陰道。 「啊喲!唷哎呀……痛啊!畜牲啊,你們放了我,放開我啊!」那個姦淫她的土匪鬍子全然不顧,腹下堅挺的陽具更是死命地頂送。 「當新郎嘍!」土匪鬍子們狂叫著:「放炮,快放炮!」有人大聲喊著,於是五個土匪鬍子跑到大門口舉槍朝天射擊,以示慶賀。 土匪鬍子邊抽動著陽具,邊大聲喊道:「噢呼!好,好極了,真他媽的爽!這新娘子的陰道裡好緊啊!好緊,真他娘的舒服死了!水,水……好多好多的淫水啊!幹這新娘真過癮!」新娘子月菊的頭左右搖動不已。 土匪鬍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但他有時頂一下就問新娘月菊:「你,爽不?爽不爽?我的雞巴硬不硬?你感覺到嗎?你舒不舒服?如果如果你不他媽舒服,你的陰戶裡為什麼還在往外流水?」他的陽具開始分左右抽送,每一次總要將陽具全部插入才滿足,而且一次比一次的力量都要強。 「哎喲!我痛……痛死人了,你們這些畜牲!」新娘子月菊擺動的口中也開始因受不了強烈的刺激而發出大聲叫喊。這反而使得土匪鬍子顯得格外興奮,他不時用手抓揉著她的乳房和掐她的乳頭。 突然土匪鬍子抽送的陽具愈發加快了速度,他的喘息也越來越渾濁。一陣飛快的抽送後,他大叫一聲,突然抽出陽具,他的身體一陣急劇顫抖,一股溫熱的精液筆直地噴射出來。 「噢喲……啊噢……好爽……我要升天了!」這個土匪鬍子直到精液完全射盡,滿足地將頭趴在新娘月菊的雙腿間。 「喂!你好了就快下來呀,該我了!」另一個土匪喊道,這時新娘月菊已經不再掙扎,她側過臉,一雙大眼睛瞪著窗外。張富材的嘴角流出了鮮血,因為他憤恨到了極點,終於咬碎了自己的舌頭。 剛剛姦淫過她的那個土匪鬍子心滿意足地提上褲子走了,但立刻又有人四面圍住了新娘。第二個土匪鬍子一邊套弄著自己早已堅硬高翹的陽具,一邊低頭玩弄著月菊的陰唇,他站起身,兩手高舉著她的足部前端,然後再將下腹靠近,水平地把陽具送入了月菊的陰道裡。 「啊呀!」在陽具剛進入陰道的剎那間,他突然發出呻吟,繼而,便開始緩緩抽送粗壯堅硬的陽具。「哇啊!裡面好溫熱,陰戶裡這麼多水,好爽!沒想到這新娘子的陰道真緊。真的,他沒說錯,我的雞巴操得好舒服!」這個土匪鬍子的性交技術真老到,他將自己的陽具不住地在月菊的陰道裡旋轉、抽磨。 新娘月菊的身體在他的重壓下不停地扭動著,但她的陰唇卻緊緊包裹著男人快速抽送的陽具。 這個土匪鬍子在呻吟之中不斷地變換陽具抽送的方式,他有時飛快地抽插,有時則全根插入,而以小腹頂住陰道口,讓陽具在月菊的陰道裡作旋轉、頂動的刺激。偶而,他又將陽具抽出到剩下一小截,然後光以粗大的龜頭抵住陰蒂四周的肌肉處搗弄。這些動作不禁讓新娘子月菊出現一陣陣抽搐,她流出的大量淫水將土匪鬍子的陽具旁的體毛完全打濕。 他彎下身,兩隻手使勁地捏她乳房內的硬塊,牙齒狠狠地咬弄著她的乳頭,新娘月菊疼痛不已,又開始掙扎起來。 他一面快速地抽送,一面�起身,用指頭撐開她那猶如花瓣的兩片陰唇,又不時地用兩根手指緊緊捏住她的陰蒂,一緊一鬆,令她全身震撼。突然,她一�身,他的陽具滑了出來,月菊還想從炕上爬起身,但十幾個土匪鬍子又死死地摁住了她。 他重新壓在她的身上,火熱的嘴堵住了她的小口,滾燙的陽具頂在她的小腹上和大腿根部東頂西頂,兩手不停地在她乳房摸、捏、揉、搓、夾、摁,這時,新娘子月菊的屁股扭個不停,濃濃的淫水不住地從陰道裡流出,她徹底崩潰了,她的神智已經模糊不清了。 深吻,長長的深吻……然後他撕扯著月菊柔細的茸毛,又低下頭一口咬住了她的陰唇,唇縫濕潤潤的,他伸出中指插入陰道內不斷摳挖。 接著他手握粗壯的陽具向她陰道口靠近,「求求你,饒了我,饒過我吧!」新娘子哀求著。他沈下身,那根堅硬的陽具正頂在她的陰道口,月菊覺得自己實在挺不住了,骨架都快要散了,她想就此保護自己的門戶,不讓它再受入侵,否則她會死去。 她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躲閃,使他粗壯的龜頭始終在她的大腿間和陰唇上亂頂一氣,半天不得入門。土匪鬍子被激怒了,他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大腿肉,新娘月菊的心一冷,眼角上湧出兩行無聲的淚水。 兩片陰唇被粗暴地分開,他的屁股動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一衝,一根火辣辣的陽具猛然間插進了陰道。由於長時間的性交,陰道壁好像磨破了皮,此刻正火辣辣地痛,新娘子月菊頓時大聲喊叫了一聲,搖頭掙扎,她要伸手,兩腿想蹬,但她的四肢已被十幾個土匪鬍子們死死摁住了,哪還動得了! 兩邊的土匪鬍子使勁地抱住她的兩條大腿,這個土匪鬍子低下頭,見她的陰道被自己的陽具迫得四邊張開,兩塊陰唇像皮套似地緊緊把龜頭夾住,他�起上身,兩臂支撐著身體,他看見新娘子的小腹在顫動,特別是胸前那一對豐滿而極有彈性的乳房,微微顫顫,一搖一聳,活活跳跳。 這種迷人的處女嬌態強烈地刺激著他的視覺感官,他下身猛挺,肚皮拍打在新娘子月菊的肚皮上,發出了「啪啪啪啪」的響聲。他快起猛落,大抽大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下身又傳來了「噗滋、噗滋」的聲音…… 忽然,他猛地趴在她身上,兩手緊緊地扳著她的雙肩,全身抖動打顫,下體緊緊抵住她的陰道口,一大股滾熱的濃濃精液,強勁地射入了新娘子月菊的陰道深處。 他喘著粗氣,提起褲子,十分滿足地走了。第三個男人又壓上來了,他一壓上來就不由分說地扳開新娘子月菊的雙腿,像洗過衣服似的白沫精液佈滿了她的陰部、大腿間、小腹和屁股下的褥子上。她已完全停止擺動,無力地躺在那裡,兩腿挺直,大大地叉開,全身靜止不動,只有陰道在蠕動,濃濃的精液還在往外溢出來,沒有生育過的子宮在轉動,陰道壁在急速地收縮,她虛脫地昏了過去。 這第三個土匪鬍子全然不管這些,他跪在新娘的雙腿間,挺起高翹的陽具,深深地朝那濕濕的陰道裡插去。他一面抽插,一面用大拇指摁在陰道口上方陰蒂上端軟骨處摁磨,他把她滾抱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則躺在她的身下,小腹朝上猛頂,她上身無力地趴在他的胸前。 這時候又上來一個土匪鬍子兵,他握著堅挺的陽具,抹了一下口水塗在龜頭上,二話不說就朝新娘子月菊因身體朝前趴伏而露出的肛門口狠狠地插進去。 新娘子月菊又一次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慘叫:「福材,快來救我!快來救救我呀!」一根陽具在她陰道裡抽送,另一根則在她肛門裡狂抽猛插。 她異常漂亮的臉上,此時滿是土匪鬍子的口水,嘴邊和那豐滿結實的乳房、陰道口和肛門處,到處都流淌著男人的精液,兩條修長的大腿上,一道道被男人掐得紅紅的、青紫的指印,富於彈性的乳房上,清晰地印有男人的抓痕,誘人的乳頭上還有男人深深的咬痕。 在她肛門裡抽動的土匪鬍子很快就在她的直腸裡射出了長長的精液,另一個插陰道的土匪鬍子仍死死抱著她,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陽具的龜頭好像啄食般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地衝擊著子宮口,圍在新娘月菊身邊的土匪鬍子們都清楚地看見,每當他那粗大的龜頭頂到花心,新娘月菊的全身就會抽搐一下。 突然,他停止了運動,雙腿伸得直直的,兩腿蹬著炕,使陽具深深地插在陰道裡左磨右跳,龜頭射出一大泡濃濃的精液,全部灌注入新娘子月菊的子宮裡,射精期間,土匪鬍子長時間地在她的乳房、乳頭上撕扯著。 新娘月菊終於死了,她是在她自己的新婚之夜,在自己的婆婆家,被三十多個土匪鬍子活活輪姦致死。她死的時候,被精液浸濕的褥子上,精液一大塊一大塊的,有的地方乾了,有的地方新鮮的精液堆在一起,隨著人們的動作在抖動。 新娘月菊的陰道裡,還塞進了她男人張富材被割下的陽具,她死不瞑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