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梅開二度 如果不是阿媽自己靠在我的胸膛,我不敢把她老人家的裸體擁抱在懷�。我 朝思暮想也是想有個女人和我在床上纏綿,現在享受著溫香滿抱,皇帝級的待 遇,因為衹有皇帝,才可以想娶那個女人就娶。 一天之後,阿媽變成了另一個人——我的老婆。變化太大,心�仍是不相信 一不相信阿媽會跟兒子結婚,是一個天大的玩笑。 二不相信阿媽主動和我做愛,是精蟲上腦的幻覺。 三不相信阿媽睡在我的床上,是癡心妄想的夢境。 我的媽啊!我懷�的女人,千真萬確的是阿媽她老人家。她的容顏,神情, 語氣,自小就認得。我直的和她真個了。 媽和我在淋浴做過愛。她用大浴巾裹著身體,吹乾頭發。然後把我叫出來, 用她自己的浴巾替我擦乾。她蹲下來,翻起包皮摺兒,仔細的看一看髒不髒,抹 乾了沒有。我的小弟弟乖乖的垂下頭,讓媽媽在手中拿著挪搓,像捏陶泥團。抬 頭說: 「媽已經是妳的女人了。妳要好好對待阿媽啊。」 「媽,我自小就聽妳話,從來尊敬妳。」 「媽是知道的。」 「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妳是我的心肝,媽一輩子要活是為妳,要死也是為妳。」 聽到她話�多有感觸,說到要死那麼嚴重。問她一句: 「媽妳怎麼了?」 「沒事。我是說我心頭最大的事是讓妳快樂。娶了媽媽做老婆,妳開心 嗎?」 「雖然從不敢有這個非份之想,但可以用喜出望外來形容。」 「我的兒子果真有些文化,懂得用四字成語。好話要對媽多說,以後要多愛 我啊!我是個小女人,需要有很大男人給我很多很多的愛。」 在媽媽輕揉細語間,我的小弟弟又勃起來,向我眼前這位偉大的母親致敬。 媽媽徐徐站起來,兩個乳房隨著升起的動作彈跳微,乳尖向下,分開在胸前。我 的心又加促怦動,小弟弟從媽媽的手中尚未完全滑落,龜頭已經昂首揚威。 媽攏過來,而對面站著,輕撫我的臉,挪我的手放在她腰下,示意我抱住 她。然後,翹起腳尖,仰起臉來。 我們接吻了。 不瞞妳說,我從沒和女人接過吻。援交的女人,說好價錢,可以讓妳吻,讓 妳摸,讓妳睡,但一切的反應都衹限面皮的做作。我無以形容和媽媽吻得這麼 深,那麼濕。我閉上眼睛,陶醉地讓那美妙的感覺帶我飛翔。我不由自主,漫游 著那從前是禁地的每一方寸。輕輕挪搓媽媽的乳房,手感一流,脂肪和肌肉的比 例恰到好處,乳房個頭大未必皆,減肥了,更結實。其實留意到近幾個月阿媽穿 的乳罩,尺碼降了一號,杯罩升了一級。我認罪,我不是個安份的兒子,常常偷 偸地拿媽媽在洗衣籃�的髒內褲和乳罩來檢視,並辨識她的體味。 我最近做了什麼善事,可以享受這般艷福?我貪婪地一手捧著媽的光屁股, 一手托著她的奶子,戀棧著這從沒有過的親密,誠恐世界未日就來到。 緊貼在媽平滑的小腹的那個壞東西,像那會變巨人的怪人,衝擊著媽媽。想 再慾望一旦被喚醒,就失去控制,畜勢要再一次鑽進阿媽的那個誘人的小洞去探 險。 阿媽好像聽到我小弟弟的呼喚,或者她早有這想法,別過了臉,阿媽輕撫我 的臉,在我耳邊悄悄地說: 「在妳的床還是我的。」 當然是我的,阿媽的床有別的男人睡過。不要心邪,她不是綠母。那個男人 是我跑掉了的老頭子。 她牽著我的小弟弟,毫不為我們赤祼相對而尷尬,步入我的臥室,揭起被 子,我們母子繼續吻著,彼此愛撫著。媽媽巧手抓著我那亂衝亂撞,沒長眼睛的 壞傢伙,帶他再探桃花源。 這一輪,阿媽的陰道既有剛才做愛時,我的精液的滋潤,我一頂就到盡頭。 「老公,這次不著急,慢慢來。」 「阿媽,明白了。照著辦。」 其實,剛才和媽做的第一場愛,推了不到二十下就發射了。現在,大可以一 邊調情,一邊作愛,慢工出細貨,細味一下和媽媽合體交歡的滋味。我的戰略 是,由於硬度和敏感度減弱,比較能耐刺激,不是狂轟猛打,而是持久接戰,反 而會把女人折磨多一點。 實戰是另一回事。媽媽兩腿平放床上,為我打開,待我全根給她吞沒之後, 她一使勁兒合上,我就被她那一條狹縫似的肉璧,�面千百個纖細的肉芽,像八 爪魚的吸盤吸附著我的小弟弟。 我如不主動發動攻擊,我的小弟弟就會媽媽一收一放的波動所玩弄,雖然吃 掉我的是我媽,也見笑於大方。我馬上用我接吻的工夫,和媽媽的舌頭吸進嘴 巴,把媽的乳房像搓陶泥團似的,搓圓又壓扁,弄得她的乳頭蓓蕾開花,仍制不 住媽腰腿的勁力。九淺?一深?口�唸著囗訣,穏住陣腳。心�為了保持實力, 竟然抽離了現場,想著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 就在觀音娘娘慈容拂照一剎那,我泄了。 千軍萬馬,兵臨城下之際,及時喚了一聲: 「媽,我愛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