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章 深夜,萬籁俱寂,除了護士的值班室還亮著燈光,高大的住院樓沈浸在一片黑暗中。 冰冷的走廊空無一人,然而在本該絕對的死寂里,卻能隱隱聽到一陣模糊的低語。順著這陣低語一直往前,可以赫然發現,7號病房內竟然透出點點燈光! 這不就是張晨的病房嗎,這麽晚了,他怎麽還不睡? 「護士阿姨,你,你不要……」病房里傳出張晨的聲音。 穿過房門,只見燈光昏暗的房間里,一個護士跪在張晨身邊,雙手抓著他的褲子,緩緩往下褪。張晨滿臉焦急,卻因爲左腿吊著石膏,無法動彈,只能低聲哀求。 護士頂多25、6歲,身材火辣,浪笑的臉上滿是婬豔之色,她戴著一副眼鏡,更有一種成熟的大姐姐風韻。此刻,她的護士窄裙已經拉到腰際,露出緊裹雙腿的白色絲襪、以及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 將張晨的病號服連同內褲一拉到底,稚嫩的陰莖暴露在她的眼前,小腹下一撮稀疏的陰毛讓白色的肉莖看起來就像小孩一樣,從皺著的包皮尖端露出一小段粉紅的龜頭。 婬媚的護士眼前一亮,愛不釋手地撥弄少年的陰莖:「真好,還是小孩的好看,又漂亮又乾淨!」 「護士阿姨,你……你干什麽……」雖然對方是個性感美麗的女性,但自己的身體被她玩弄,只讓張晨無比厭惡。 除了李正和媽媽,他不想自己的裸體被任何人看見,更別說觸碰了。 察覺到他的表情,護士毫不客氣地一掌扇在張晨臉上:「你那是什麽樣子? 另外,要叫我姐姐,明白嗎?」 說著,她又愛不釋手地輕撫著張晨被扇紅的臉頰:「真可憐,疼吧?下午你病房里發生的事,姐姐都看到了。」 「啊?」張晨驚訝的瞪大眼睛。 「嘻嘻,這麽吃驚干什麽?」護士眼中露出戲谑的笑意:「我剛好在對面樓頂,瞧得一清二楚呢。我打聽過了,那個高大的男人是你爸爸,而被干的女人,是你的媽媽吧?真有意思,你能告訴我怎麽回事嗎?」 張晨羞憤地脹紅了臉,別過頭沒有回答。 護士也不在意,她輕笑道:「不想告訴我嗎?那也沒關系,也許下次你爸爸來看你的時候,我會考慮告訴他你大膽的媽媽都做過什麽!」 「不要!」張晨趕緊道。 護士咯咯地笑著:「不要嗎?其實我也不想麻煩呢,只是……」說到這兒,她住口不言,用打量獵物一樣的目光盯著張晨。 「求求你,不要告訴我爸爸……」張晨哀求道。 「真是個笨蛋。」護士又給了張晨一個耳光:「誰要你求我!」 「那姐姐要什麽?」張晨害怕地縮了一下身子。 少年畏懼的模樣好像給了她很大的刺激,護士開心地笑了:「如果,今晚你願意讓我高興的話,我可以考慮忘記下午的事。」 「高興,怎、怎麽高興?」張晨小心翼翼地問。 他單純的模樣讓護士忍不住又是一陣嬌笑:「你不用做什麽,只要讓姐姐隨便對你做什麽就可以了,懂了嗎?傻小子!」 說著,她又補充了一句:「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張晨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好、好吧,我懂了。」 「真乖!」摸了摸張晨的臉頰,護士慢慢俯下了身:「我最喜歡聽話的孩子了,特別是像你這麽漂亮的……」 她的雙手熟練地解開張晨的衣扣,很快,少年除了左腳的石膏,全身一絲不挂!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白皙的肌膚就像象牙一樣,瘦弱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護士忍不住發出一聲讚歎:「太漂亮了。」 她的指尖在張晨赤裸的身體遊走,一邊歎息著:「真是個漂亮的孩子,皮膚這麽好,連我都嫉妒了。」 在護士指尖的輕觸下,從張晨敏感的身體傳來一絲若有若無的酥癢,少年忍不住繃緊了身體,目光隨著指尖在自己身體遊移。 「真可愛,覺得舒服嗎?」護士輕笑一聲,伏在張晨瘦弱的胸膛上,開始輕舔他的乳頭,如云的黑發垂下,在他腹側來、回輕掃。 「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張晨仰頭呻吟。 護士滿意地看著張晨的反應,讓粉紅的乳頭在舌尖下慢慢立起,她這才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躺在床上的少年。 她婬蕩地舔了一下嘴唇,身體微微前傾,伸出裹著白色絲襪的右腳,將嬌嫩的腳掌伸到張晨嘴邊:「舔一下!……」 張晨厭惡地別過臉去,護士大怒,伸腳在他臉上拍了一下:「忘了我說的話嗎?要不要我明天告訴你爸爸?」 張晨妥協了,他強忍著不快,抱住護士的玉足,慢慢湊過頭。護士突然把腳往下一壓,曲線優美的玉足完全蓋在張晨臉上,五趾卷曲的襪尖扣住他的鼻子。 張晨猶豫一下,終於伸出舌頭。 一股淡淡的足味傳入鼻端,腳底膩滑的絲襪有點鹹鹹的味道,他腦中一陣迷糊,胯下半勃起的陰莖竟然抖動了一下。 這一切都被護士看在眼里,少年的舌頭隔著絲襪刮著她嬌嫩的腳心,唾液很快把白色的襪絲浸濕,一股股酥癢從腳掌傳遍全身。 她臉上露出舒服的感覺,仰頭呻吟著,覆在張晨臉上的玉足因酥癢而蜷起,五根玉趾在透明的襪尖調皮地來、回翹動。 「啊……啊……太好了,我、我都有點濕了……」她喘息著,在陰戶來、回撫弄,在指頭的挑弄下,黑色蕾絲的中心,慢慢出現一點濕潤的輪廓。 片刻,護士抽回玉足,沿著張晨的下巴滑過脖子、胸膛、小腹,最后,停留在少年白嫩的陰莖上。 「人雖然還小,但這里卻很好色呢,剛剛姐姐的腳讓你很舒服吧?」她一邊問話,一邊用腳掌擠壓著陰莖,來、回打轉。 透過薄薄的細膩絲襪,護士感覺著腳底那團細小的軟肉,質地細膩的襪絲摩挲著少年白嫩的包皮,從腳心傳回一股舒服的感覺。 在護士玉足的輕踩下,張晨閉上眼睛,臉上露出痛苦和快樂交織的表情。 隨著腳底的彈性慢慢增加,護士知道,少年的肉莖已經勃起了,她得意地笑著,慢慢加重磨研的力道,整個前腳掌踩在他的小腹,用渾圓的足跟在堅挺的肉棒上擠弄著。 同時,她的左腳移到張晨腿間,足背一弓頂開睾丸,翹起的腳尖緩緩伸入會陰后面那塊少年最羞恥的禁地。由於受傷的關系,張晨左腳被吊著,股間大開,護士的絲足很輕易便抵達菊肛,大足趾開始上、下撥弄稚嫩的肛肉。 「啊……那、那兒……」肛門驟然受到刺激,張晨猛地弓起身子,玉足下的陰莖一陣悸動,從馬眼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沾上雪白的襪絲。 「真髒,這雙絲襪要丟了呢。」一邊撥弄,護士一邊說著。但她卻沒有一點遺憾的表情,只是沈浸在玩弄少年身體的快樂中。 她帶著興奮的笑容,居高臨下,將右腳完全踩在了張晨勃起的玉莖上,把細嫩的陰莖壓到少年的小腹,腳心在上面來、回摩擦著,襪尖蜷曲的足趾抓撓著龜頭,同時,她的左腳前伸,抵入會陰下方,玩弄少年稚嫩的菊肛。 「姐、姐姐,求求你,別用腳……」張晨張口吐舌,喘息著哀求。 「嘻嘻,那兒一直在一收一收的,真好玩。」護士笑道,張晨的哀求讓她有完全控制這個少年身體的婬虐快意。 「憋得很難受吧?姐姐很快就讓你舒服……」她不由自主呻吟著,眼鏡后射出婬蕩的目光。 護士的動作陡然加快,玉足簡直像虐待一樣在少年的玉莖上擠壓踩弄,硬挺的陰莖完全貼著小腹,馬眼被白色的絲足強行擠出一滴滴粘液。張晨痛苦地皺起眉頭,但越來越粗重的喘息顯示他同樣快感連連。 「啊……啊……姐姐,不要那麽重,我、我疼……」他不住哀求。 但這樣只會讓護士更加興奮,她撓弄菊肛的腳突地往前一抵,裹著絲襪的大足趾粗暴地刺入少年的肛門;覺后面被一個異物強行橕開,張晨「啊!」的驚呼一聲,身體像弓弦一樣緊繃起來。 知道他要來了,護士的右腳后伸,腳趾壓住陰莖根部,然后順著浮起的輸尿管一遍、一遍狠狠向上搓動,就像在用玉足擠牛奶一樣,同時,足跟毫不憐惜地磨壓著少年脆弱的睾丸。 在她近乎虐待的粗暴動作下,張晨眼淚都流出來了,哭叫著:「姐姐,別踩蛋蛋,疼,我疼啊……」 隨著護士的絲足再次搓弄到龜頭頂端,少年久蓄的高潮終於像山洪一樣爆發了。他全身僵硬,腰部上擡,踩在護士腳下的陰莖挺動著,一下、一下噴射著濃白的精液。護士貪婪地感受著少年的玉莖在腳心的律動,在他噴射的同時更加重對睾丸的踩壓,白色的襪尖一遍又一遍擠壓輸尿管,好像要把他身體里最后一滴精液都壓榨出來。 足足噴射了近十次,這次半強迫的射精終於結束,張晨疲憊不堪地呼呼喘息著,濃白的精液濺滿胸腹,一些甚至噴到他的臉上。 「呵呵,真是個壞小孩,竟然用腳都能讓你射出來,還這麽多!」護士滿足地歎息著,鏡片后的雙眼幾乎能滴出水來。 半晌,她才把腳從陰莖上放下來,少年細嫩的陰莖在粗暴的對待下,包皮完全翻開,龜頭紅腫,馬眼還挂著一滴沒有擦去的精液。 護士用腳在他胸腹打著轉,把白色的精液完全抹到腳心,粘成一團的精液沾在白色的襪絲上,將嫩白的腳掌浸得濕糊糊一片。 「好熱,好燙啊,不愧是小孩子,這麽濃,你從來都不手婬嗎?」護士一邊閉目呻吟,一邊問著羞恥的問題。 張晨沒有回答,他滿臉羞憤地別過頭,眼角還挂著淚水。 將精液完全抹遍他的胸脯,護士這才滿意地提起腳,緩緩地把右腳的絲襪褪下。卷成一團的白色絲襪一塌糊塗,沾滿少年的精液,她蜷起的白嫩腳心也粘糊糊一片,足趾因精液的粘滑感而不舒服地互相摩擦著。 把濕透的絲襪放到面前,她吸了口氣,呻吟道:「真臭,全是精液的味道,不過我很喜歡……」 「你也聞聞吧,你自己的味道。」護士帶著迷離的眼神,將絲襪垂下,糊滿精液的襪尖在張晨頭上搖搖欲墜。 整個房間都彌漫著少年射精后那股輕微的臭味,面對臉上輕掃的冰涼絲襪,張晨屏住呼吸。 「沒關系,姐姐讓你舒服了,現在,該你爲我服務了……」護士輕笑著丟開絲襪,雙腿分別跨在張晨身體兩側,將胯部對著他的頭部。 她用手指緩緩地在內褲中心那點濕潤打轉,隨著她的呼吸漸漸加重,那點濕潤逐漸擴大,蜜汁泛濫的婬穴將蕾絲內褲浸出一塊印痕。 「你看,全濕了,都是你害的。不聽話的小孩,要幫姐姐解決哦。」護士輕笑著脫下內褲,把恥丘完全暴露。 她分開腿,蹲下身子,將女性羞恥的陰部完全展露在張晨面前。護士的下體陰毛濃密,棕色的肉唇婬靡的開啓,穴口婬水泛濫,一股成熟女性的腥臊氣息沖擊著張晨的鼻端。 「癢得受不了了,快給我舔舔……」護士將下體湊到張晨嘴邊。 強忍住心里的惡心,張晨微微擡頭,伸舌在她的蜜穴舔弄起來。少年粉嫩的舌頭撩撥著肥厚的陰唇,婬汁和唾液混合,在性器和舌尖之間拉出幾根絲線。 「啊……啊……好舒服,再深一點,舔那里,快……」成熟的護士像小便一樣蹲在張晨頭上,幾乎把整個屁股都壓到他臉上,隨著舌頭在蜜穴進出,她仰頭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 豐滿的屁股扭動著,護士浪叫連連,一只手后伸,抓著張晨疲軟的陰莖慢慢套弄,另一只手則隔著衣服揉搓自己豐滿的乳房。 護士的陰部完全壓在張晨臉上,濃密的陰毛在他臉上摩擦,婬汁沾了一臉。 張晨的嘴唇被迫吸吮著陰唇,舌頭在潮濕的蜜洞里鑽探、舔舐。 漸漸的,他的呼吸也粗重起來,一雙手不由自主伸向護士服下那對飽滿的乳房。只有這對器官能給他稍許母親的感覺,減輕心中的厭惡。 哪知手指剛剛觸到胸部,護士立刻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耳光:「快舔,誰準你摸我的!」 張晨一哆嗦,趕緊縮回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讓護士大爲興奮,屁股扭動得更婬蕩了,這樣一來,她反而主動解開衣扣,把胸罩拉到乳房下方,抓著張晨的手主動按在自己的胸部。 「姐姐準你了,好好給我摸!」她婬媚地喘息著。 張晨的手像抓進了棉花團一般,完全陷入柔軟的乳肉里,十指在飽滿的乳房表面抓出幾道深深的印痕。護士的乳尖早已挺立,就像兩根小指,頂著張晨的掌心。 突地,護士歡呼一聲:「又硬了,真是個好色的壞小孩!」 卻是張晨的陰莖再次在護士手中恢複活力,玉莖高挺,仍有些紅腫的龜頭發出紅亮的光澤。 「果然還是只有這里才能讓我舒服……」護士歎息著,手指靈活地在陰莖上來、回撩撥。 張晨不由自主從喉嚨發出一聲呻吟,敏感的陰莖在刺激下抖了幾下。 護士輕拍他的臉頰,威脅道:「呆會兒不準先射出來,否則姐姐要你好看,明白嗎?」 說著,她擡腰離開張晨的臉,一只手扶著陰莖,緩緩坐了下去。 逐漸充實婬穴的肉棒讓她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當蜜穴把陰莖全根吞入后,護士俯下身,雙手按著張晨的胸脯,腰肢開始婬蕩的來、回扭動。 「啊……啊……好舒服,姐姐……」雖然被異性奸淫,但巨大的快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看得出,護士有很高的性愛技巧,她沒有簡單的上、下聳動,而是以張晨的陰莖爲中心,腰肢和屁股打著旋,一會兒順時針,一會兒逆時針,就像用一根溫暖的肉管套住陰莖來、回打磨。 感覺下體被一段緊窄潮濕的套子裹住,隨著套子的旋動,就像有無數小手在陰莖表面撫弄摩挲,龜頭偶爾還會頂到套子末端一團火熱的軟肉。 張晨感覺自己快要完全融化在里面了,少年瘦弱的胸脯不住起伏,巨大的快感讓他哈哈的吐著氣,雙手抓著搖動的乳房胡亂揉搓。 「姐姐,我……我快要……」不過片刻,感覺一股不可抑制的尿意湧到龜頭頂端,他忍不住叫道。 護士猛地停止動作,左手大拇指在他會陰狠狠一掐,劇烈的疼痛讓張晨叫出聲來,快感迅速消退,即將噴發的龜頭漸漸平靜下來。她瞪著張晨:「不是叫你不準先射出來嗎?」 張晨害怕地道:「可我、我真得忍不住。」 護士想了想,從一旁的托盤里拿出一根繃帶,撕成小條后,緊緊扎在張晨的陰莖根部,用力捆綁的繃帶完全陷入肉里,把尿道截斷。 「好了,這下我可以慢慢玩了。」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 「姐姐,那里好疼,你能不能輕一點……」張晨痛苦地皺起眉頭。 護士伸指在龜頭一彈,打得張晨哆嗦了一下:「少廢話,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同意,你不準射出一滴精液,明白嗎?」 張晨輕咬著嘴唇,畏懼的點了點頭。 似乎很喜歡看張晨可憐的模樣,護士惡作劇地捏了捏他的臉蛋,再次將他的陰莖套入蜜穴,忘情地磨研起來。 由於陰莖根部被束縛,盡管快感強烈,陰莖硬脹得快要爆炸,但張晨總是差了一線才到噴射的邊緣。就像心髒被一根絲線拉扯,總也落不到實處,這種空蕩蕩遊走在高潮邊緣的感覺讓張晨極爲難受,他呼呼地喘著氣,拼命挺動屁股在護士的蜜穴中搗送,想要把不斷積壓的快感痛快地噴發出來。 然而越是焦急,陰莖就越是脹痛,已經湧到尿道的精液被布條死死截斷,就像憋了幾個小時的尿,膀胱脹痛欲裂,卻根本尿不出來,這種無處發泄的郁悶只能傳回張晨自身。他越是拼命地聳動陰莖,就越是難以如願達到高潮,只能讓心里難受的苦悶不斷加大。 張晨的瘋狂卻正是護士想要的,少年漫無目的的狂亂搗送給了她婬穴極大的充實感,她浪叫著,婬媚地扭動著腰肢,就像條大白蛇般盤踞在張晨下體,泛濫的蜜汁把他的大腿濕得一塌糊塗。 「好……再用點力……好舒服,我、我就要來了,快頂,呆會兒和姐姐一起高潮……」她像條母狗一樣哈哈地吐著舌頭,一線唾液從嘴角垂下。 突然,隨著一聲尖叫,護士扭動的屁股狠狠地在張晨下體一磨,陰道一陣攣動,大股溫熱的婬水噴濺而出,將她送上快樂的巅峰。 被護士的婬水一燙,久積的快感化成難以忍受的洪水,張晨狂亂地抓捏著她的乳房,哀求道:「姐姐,讓我射,讓我射吧,我要舒服!」 護士一邊痙攣著,一邊用顫抖的手扯去繃帶的繩結,就在束縛解除的瞬間,久積的山洪順著尿道,瘋狂地噴射出來。 「媽媽!正……正哥!」 張晨的叫喊聲中,大量灼熱的精液強勁地擊打在花心,男孩猛烈的噴射再次把護士送上另一波高潮。她快樂地尖叫一聲,整個身體都趴在張晨身上,像打擺子一樣輕顫著。 張晨被一次又一次強勁的噴射抽空了思想,他的腦子一片空白,空洞的眼睛望著雪白的天花板,雙手死死地抓著護士豐滿的乳房,下體仍在一下、一下用力抽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乎在高潮中失神的兩人才恢複意識。護士婬媚地呻吟一聲,從張晨身上翻下,從她一片狼藉的穴口立刻泌出一股精液。 「太舒服了,果然還是年輕男孩讓人喜歡……」她滿足地歎息著,還穿著絲襪的左腳勾在張晨身上,來、回摩挲著。 張晨大口大口疲憊地喘著氣,瘦弱的胸脯不住起伏,顯然,剛剛那次達到極限的射精幾乎掏空了他的全部體力。 「姐姐,完了嗎?我好累啊。」他喘息著道。 護士愛不釋手地擺弄著少年疲憊的陰莖:「誰說要完,姐姐還沒玩夠呢。」 「可、可是我已經……」 「沒關系,姐姐有辦法。」護士婬笑著將中指含入嘴里舔舐一番,然后緩緩將沾滿口水的手指移向他的股間。 指尖在少年的肛門外緩緩打轉,敏感的肛肉立刻收縮,后庭的刺激讓張晨抽了口氣,忍不住將屁股擡高。 「嘻嘻,原來你喜歡弄這里。」他的動作讓護士看出了什麽。 張晨紅著臉辯解道:「沒、沒有,我只是……啊!」 聽他一聲驚呼,卻是護士冷不丁將手指插入肛門內。護士娴熟地用中指在緊窄的直腸內摸索著,最后,指尖壓上一個發硬的凸起。 「就是這里了……」她婬蕩地看了驚慌失措的張晨一眼,手指開始擠壓按弄那顆凸起的肉核。 「啊……啊……」一陣舒服得酥癢從下身傳來,張晨忍不住呻吟起來。隨著護士的揉弄,他的馬眼開始分泌晶瑩的前庭液,疲軟的陰莖漸漸擡頭。 護士埋頭胯間,擠壓張晨前列腺的同時,嘴巴含住他的陰莖,輕柔地用舌頭舔弄起來。在口、手的雙重刺激下,張晨的玉莖終於再次怒挺而起。 陰莖被強行勃起,張晨只感全身酸乏無力,偏偏下體卻硬脹如鐵,身心矛盾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具任人玩弄的木偶。 吐出沾滿唾液的硬挺肉棒,護士趴在他耳邊媚笑道:「剛剛你好像在叫媽媽呢,還有正哥是誰?難道你是個想要媽媽的身體,又渴望被男人侵犯的變態壞小孩嗎?」 張晨著急地辯解道:「不,我、我只是……」 護士調笑地捏著他白皙的臉頰:「嘻嘻,急什麽,我只是隨口說說。」 不等張晨回答,她婬媚地對著他的耳洞吹了口氣:「姐姐就喜歡你這樣變態的小孩,只要能讓我舒服。那……」說著,她輕咬一下唇皮:「要不要嘗嘗姐姐那里的滋味?」 「姐姐你……」張晨驚訝地看著她。 護士豔冶的眼睛都快滴出水來了,在鏡片后發出婬蕩的光芒:「沒關系,我說過今晚會讓你很舒服的,所以用姐姐那里也可以……」 說著,她雙手抓著自己的屁股,用力分開臀肉,將羞恥的肛門完全的暴露出來,對準挺立的陰莖,緩緩坐了下去… 病房里,再次響起少年痛苦和快樂夾雜的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