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回到家,外公一個人坐在櫃台那在看着報紙,見我們回來就說:「玩的挺 高興吧!」 母親邊解着圍巾邊說:「總也不運動,有點累。脖子和後背還有腿都酸了。」 外公笑笑說:「現在是旅遊旺季,這人也多,今天這麽早已經住滿了,今天 能早點關門,不用等了。」 我和母親都一怔,問外公咋回事。 外公說就是有外地人自駕遊來玩的,但度假村那邊普通房快滿了,套房房價 太高,這些人又不願意分開住,就一起出來找了我們這個離旅遊區近的店,并一 次交了三天的定金。 聽到這我和母親當然高興。 母親則拉着軍軍回房洗澡休息,哄他說隻要好好休息,明天就去找學校,還 買畫具。 我也回房洗澡,打算上網打會遊戲也睡了。 洗完澡,我打開電腦先上了QQ群和工友們打個招呼,扯了會皮就想打會遊 戲,卻聽外面開門聲,接着是輕微的腳步聲過去,應當是母親又出來。 我也推門看了下,果然是母親到了櫃台那讓外公去歇着,她算算帳,然後都 錄入電腦,這是母親的習慣,做什麽都很有條理,每天晚上都會把當天旅店�的 各種散碎的收支整理錄入電腦中,這樣到月底,一個月的收入便一目了然,而什 麽貨賺錢易賣,什麽貨少有人問,然後就按需進行篩選。 母親穿着一套淡綠的衛衣和一雙很可愛的米老鼠棉拖鞋,剛剛洗浴未幹的頭 發還有些潮濕散落在肩頭。 她剛坐好看到我跟了過來就說這點事她一會就弄好讓我去忙自己的。 我說也沒什麽事就陪她坐會,就坐到了她旁邊,聞着母親身上淡淡潤膚露的 味道,翻着外公放在這的晚報,看看晚報,再轉頭看看母親,再看看晚報,再看 看母親,最後變爲右手托着下巴肘部拄着櫃台看着母親。 剛洗浴過的母親臉上沒畫什麽妝,臉上微微現出兩處紅豆豆,但那白淨的皮 膚也并不顯粗糙,隻是眼角浮現更明顯的魚尾紋,可在我眼中這昭示成熟風韻的 标志更讓人着迷。 母親雖是中國人常見的瓜子臉但是卻是豐潤飽滿的,并不瘦而無骨。 母親的确是個漂亮俊秀的女人,但那是一種溫和文靜卻不失活潑的美,不像 秦萍那樣明豔耀眼的風情之美。 因爲室内溫度很暖,所以她的衛衣并未拉拉鏈,能清楚地看見�面穿的白色 的修身的襯衫,雪白的脖頸清晰入眼,接近人鎖骨的地方有一處小小的黑痣都能 看的見。 胸前的緊繃的襯衫圓鼓隆起,讓我一時想入非非。 母親輸了一會帳目,轉頭看了看我,我微笑着在看着她,她也還我一笑。 她一輸一會帳目再轉頭我還是那個姿勢盯着她看。 如此幾次,母親忽然笑出聲來,伸手過來在我眼前晃了兩下,我則順勢伸過 嘴巴做勢去咬母親的手,她未料我有些一手,躲閃不及被我在無名指上蜻蜓點水 般啄吮了一下。 母親無耐地笑了下,擡手在我額頭上輕輕推了一下說:「去,臭小子,總和 媽耍寶。」 說着她快速地輸完了最後一點帳目,然後伸了伸手臂,扭了幾下脖子,用手 在後腰上拍打着說累。 「媽,我給你捏捏。」 說着我起身站在她坐的椅子後,伸出雙手放在她雙肩,輕輕拍了兩下先,然 後用手指輕緩地揉捏起來。 「怎麽樣?媽,還不錯吧?」 我得意地說。 「好像不錯,沒想到你手上還挺有準頭兒的。」 我說:「那當然了!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頸椎病也犯了,我天天傍 晚陪他去一個私人疹所做矯正牽引,去了20多天連着。那疹所按摸的師傅就有 5個,從頭到腳都能按,都是拿了職業醫師症的。」 「怎麽,你偷學的?」 母親說。 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個老師傅說我回家後也可以在睡前給我爸爸簡單的按摸下, 有助睡眠。他教了我一點。之後我也在别的師傅那偷學了一點。有個按腳的師傅 是個盲人,我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哈哈。」 母親也被我逗的笑出聲來。 她看起來對我的按摸是滿受用的,随着我手的移動和力道變換而輕輕擺動着 身子。 我從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後的椅子靠背擋住了她後背大半部位。 我對母親說不如去房間躺床上好好按按。 「别了,你也挺累的了,我睡一覺明早就精神了。軍軍都睡了,一有聲音又 該鬧着不睡了。」 母親站起身扭動了一下腰肢說。 我不等母親說完就拉起她向我房間走去。 推開門,開了燈,我對母親說:「這下行了吧,打擾不到軍軍,時間還早呢 ,你睡也睡不着,不如我給你好好按按,睡的一定舒服。」 我拉着母親坐到床邊示意她趴下去。 母親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在靠近訂沿的地方趴了下去。 我站在床邊開始在母親背上和腰上按摸起來,把我那20多天�能學到的那 點皮毛知識和手法全施展出來。 從背到腰再向腿,我的雙手在經過母親被褲子映襯得渾圓的臀部時停了一下 沒敢按下去,而是直接按向她的腿彎部位,盡管我很想在那誘人的臀瓣上揉上一 揉。 母親的臀并不顯得有多碩大,卻滿挺翹。 在我按腿的時候微微顫動着,讓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癡癡地在那豐滿的部位流 連。 從另一條腿又按回母的背上,我對母親說:「衛衣太厚了,媽你把外套先脫 了吧。」 母親被我按的很舒服,便沒再猶豫就輕輕起身把衛衣外套脫掉,穿着那件白 色修身的襯衫重新躺好。 站在床邊,我能清楚地看到這一側母親圓鼓的胸部接觸在床面上因變形而向 一側輕溢。 我曾多次暗自猜測過母親的乳房是多大尺碼,現在看應當是介于B罩與C罩 之間。 我調整了下微微不定的呼吸再次把手放在了母親的背上,白色的棉質襯衫印 出母親在背後的乳罩系帶。 我能明顯能感受到了母親肌膚透過一層襯衫傳達出的體溫。 母親因爲長期健身和每周都做瑜珈體形保持的很好,比年輕少女多了幾分豐 滿,卻又感覺不到多餘的墜肉,緊緻而富有彈性,肉肉的、緊緊的,這也許就是 一個保養得體的成熟美麗女人對人最大的誘惑之一吧。 我認真的忙碌着,盡量不去看母親身上凹凸有緻的部位,盡力控制着自己瘋 長的情欲。 過了好一會,我忽然覺出母親的呼吸沉重而勻稱起來,後背有規律地輕輕起 伏着,她竟然香甜地睡着了。 我頓時從心底生出一絲成就感和滿足感。 我想了想,就讓她先睡在這吧。 我輕手輕腳取出一條大被子給母親蓋上,母親的呼吸愈深沉,看來是睡熟了 。 我一想這樣睡不行,輕輕地扳動着她的身子,同時把一個枕頭放在了他頭下 ,期間她半睡半醒着推了我一把然後就自己翻了下身側躺下來。 我笑了長出了一口氣,還擔心弄醒了她,看來她今天真是留蘭香了些。 我輕手輕腳推門出來,到廳中把遙控防盜門關好,把燈也關了才又輕輕返回 來,然後脫掉了外套鑽進被子關掉燈躺在了母親身邊準備睡覺了。 母親如蘭的吐息輕輕拂在我的臉上,淡淡的女人香入鼻,我有種說不出的幸 福感,不由自主地抓過母親上側搭在枕邊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滿足地睡了。 朦胧的睡意中,我感覺一隻手繞過我的胸前攬住我的脖子忽緊忽松地抱住我 ,我的意識漸漸清醒,清楚地感知那是母親原本被我放在胸前的手。 母親睡的很沉,呼吸似是比剛睡時急促,手指輕輕的動着,我想她是不是在 做夢?我側過身面向她,她的手卻在此時又用了下力把我向她拉了一下,我的臉 幾乎要貼在母親的臉上了,溫熱的氣息直噴在我的臉上,我甚至能感覺到了她雙 唇散發過來溫度。 那溫熱的氣息如同催情劑一般開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變得沉重,心 跳異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聽到咚咚的聲音。 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不自覺地吞咽着唾液,終于還是難以自制地把雙 唇印了上去,輕輕含了一口母親微張的下唇瓣,之後便用下方的手支撐着輕輕起 身側頭重重地吻下去,用拙劣的吻技索取着母親香唇的津甜。 母親的呼吸也變得更顯急促,我很容易便吮到了她濕熱的小舌,還帶着淡淡 牙膏的薄荷香。 我的鼻孔在噴火,在斜上方的手伸到了母親圓鼓的的胸上,隔着襯衣慌亂地 撫弄起來。 「啊!」 母親忽然推開了我,一聲驚叫,随後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頓時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 黑暗中,我們沉默了有10秒,之後我聽到了母親下床的聲音,随後摸索着 開了門逃也似的奪門而出。 我長長呼了口氣重重躺在床上,不自主地用手摸了摸嘴唇,回想着剛才的事 如同一個不現實的夢境,但我幾乎确定母親剛才一定是在做夢,而且多半是夢到 了一個男人吧。 我按亮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此時顯示:1點05分……第二天一早起來,我 遲遲未出門吃早飯,母親也并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 最後我打開門出來吃飯,看到外公和軍軍在吃着早餐,沒見到母親,原本的 緊張變成了慌亂。 我忙問外公我媽在哪。 外公則平靜的說母親做了早餐就出去了,開車走的,說是去找熟人給軍軍聯 系個學校,然後就去美容中心上班。 我這才把心放下,坐下來吃飯。 這天上班我有點魂不守舍,被班長批了兩次。 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張洋今天的狀态更差,沒怎麽動手,隻是坐在那一根接一 根地吸着煙,最多是動動嘴巴指揮着徒工幹活。 晚上下班的時候,張洋對我說想不想出去喝兩杯,我也正不想這麽早回家, 于是就一起去了附近的燒烤店。 烤的肉串還沒上來,張洋就自己先喝了一瓶啤酒,我問他咋了,是不是有什 麽事。 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半天才低聲說:「我姨媽托人給我媽做了個 媒,想讓她再走一步,對方也是個老師。」 「哦。」 我點了下頭,「你媽同意了嗎?」 「電話�沒說,隻是說讓我有時間回去一趟。聽語氣是同意了吧。」 「既然阿姨同意也沒什麽。你們兄弟幾個也不常在家,阿姨一個人也挺孤單 的,有個人在身邊會好些。」 張洋點點頭說着:「是好事,是好事……」 一連重複了幾次。 之後肉串上被端上來後他就一起拿過兩支狠狠的咬着,大口嚼着,似乎在發 洩着什麽。 我自己也有心事,所以也沒太多心思去安慰别人,隻能是陪他喝着酒。 但我的酒量沒法和他比,我隻是喝了三瓶就沒再動,他也不管我,隻一個人 喝着,最後他終于醉了。 我扶他回住的地方,因爲不遠便沒有打車。 一路上,他口中說着醉話還吐了一次。 在到了他住的地方扶他上樓時,他在樓梯上接着他的醉話:「你喜歡你媽不 ?你媽那麽漂亮你一定喜歡!哈哈,我喜歡我媽,可她不喜歡我……」 我怔了一下,手上一松他差點倒下去,我連忙用力扶着他繼續向三樓走。 安頓好了張洋我往家趕。 我走的很慢,些時起了風,看樣子是風雪要來了,看來接連晴好的天氣也要 結束了。 我拉緊了衣服,把衣服上的一體帽子戴好。 這讓我想起了剛來這�的那天,想想一晃有快兩個月了吧,立冬剛過時來的 ,現在都快小寒了,而再過一個月就将是新年了。 唉,去年這個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在父親的病床前度過的。 整整一年了,父親去了,卻給了我一個母親,而我從第一次确定那是我的母 親時竟然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那種情感完全超出了兒子對母親的那種親情之愛 ,對母親,我還有更多的是男歡女愛的可望。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秦澤那張堅定的表情,我做不到他那般堅定。 再想想張洋剛才的話和狀态,我忽然苦澀地笑出聲來,如果現在有一個從我 身邊走過看到和聽到我的笑,那個人一定會吓到,那該是一種從身體深處擠出的 一種的痛苦不能自制的笑。 這個世界怎麽了,爲什麽我認識的人都是怪人——情感上的怪人,都會愛上 世上最不該愛的女人呢?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母親。 「楓兒,你在哪,加班了嗎?」 「我馬上就到家了。」 回到家中,隻有母親坐在櫃台旁盯着電腦發呆,我叫了聲:「媽。」 母親看着我但很快就轉過了眼神,表情中有一點不安,其實我的心�比她還 要不安,都是因爲昨晚的事。 我打破了沉默,告訴母親我吃過飯了,等我回房洗漱一下就過來代替她看着 櫃台。 母親點了點頭。 再回到櫃台前,母親拍了拍她旁邊的坐位讓我坐下來,然後沉吟了片刻說: 「楓兒,晚上的事……媽媽不好,我是做了夢,有點犯糊塗,有些……有些幻覺 幻聽。」 母親一臉的羞赧,但還是自嘲似的笑了一下,用手理了理散在耳邊的頭發。 我點着頭對着他笑笑。 母親的話出口的一瞬我們兩個似乎都長出了一口氣一般,輕松了下來。 我看着她的頭發忽然說:「媽,你不用總盤着頭發,像這樣放下來舒服也好 梳理,不然你有時間去燙一下,燙個波浪,一定好看。」 母親聽我說着,自己看了看剛剛齊肩的頭發對我說:「你個小屁孩,懂得什 麽好看不好看。」 「我怎麽不懂,我就知道,我媽是個大美女,怎麽都好看。」 說完我就預先閃了一下,躲過了早有預料的迎頭而來的一巴掌。 我又問母親給軍軍找學校的事。 母親說:「學校倒是不難找,就是人家會有顧慮,都會先簽個免責合同,說 軍軍在學校出了什麽非人爲性的意外,學校不會擔責。這些本無可厚非,可他們 這麽一說我就是有點不放心。軍軍卻很想去上學,去畫畫,我明天再去找兩家看 看,看來隻能送他去後也得常去看着點。」 我點着頭說:「嗯,我們多跑幾次,費點心就行了,和他們說,軍軍身體不 好的時候不去就行了。以後我天天中午有時間就去就行了。」 母親慧心地點着頭。 兩天後我陪着母親送軍軍去了一個私人幼兒園,距家兩公�。 去這家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這家的園長聽了軍軍的情況後很同情,表示盡 力讓孩子過後舒服,二是因爲這家的幼兒美術教的好,是專業的兒童美術教師。 我就開着那輛家�進貨的小貨車,母親坐在副駕使上抱着軍軍。 如果是個正常的孩子,這麽大了,母親抱着會很吃力,但是軍軍很瘦弱,像 個4歲不到的樣子,隻有頭看起來卻顯得大了些,看着讓人心疼。 母親變得更加忙碌,除了去美容院上班的時間外都要去軍軍那看看,連每周 的健身和做瑜珈的時間也減少了。 大約過了5天,是周六,但這周隻能休一天,所以上班。 一切如故,時忙時閑,在和一起的幾個工友扯皮中度過。 就在還有一個小時要下班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看号碼竟是秦萍阿姨打 來的,我接起來一聽果然是秦姨的聲音。 秦姨說她的車在度假區的入口門處抛錨了,隻能聽到發動機的聲音卻怎麽踩 油門也不動,度假區的一個好心的保安說肯定毛病不大,找個修理工看看準行, 不用找拖車,結果保安打電話給一個人時卻不在,人家出門了,這時她就忽然想 起我來。 我告訴她我馬上到,然後我和班長打了聲招呼帶了個小工具箱就出門,攔了 一輛出租車就奔度假區。 東北的冬天夜晚來的的都早,現在還不到5點就已很黑了,路上的車子都開 了大燈。 秦姨的越野車在度假區門口已經被幾個保安推到了路邊,免得擋住了入口, 看車頭的方向應當是向�走。 我和秦姨打過招呼就打開了前面的機箱封蓋,讓秦姨發動了一下車子,我仔 細檢查了一下,果然毛病還真是不大,是一根小皮帶馬上就要斷了,所以很松, 發動機動力無法傳輸,所以車子怎麽加油也是走不了的。 我打電話給同樣在加班的小武讓他給我送根皮帶過來。 小武一口答應着,但是等到送皮帶的人來了我一看竟是那個廠�年齡最小的 學徒工,騎着一輛破摩托。 我無耐地笑了笑,道了聲謝,接過皮帶,讓他等着我一起回去。 皮帶很快換好了,車子也正常啓動了。 這時秦姨卻取出了200塊錢遞給那個小兄弟,我連忙說那皮帶的錢算我的 ,而且那皮帶連60塊都不到。 秦姨則說,剩下的給這個孩子了,讓他先回去,瞧這凍的夠嗆。 而她要帶我去吃飯。 我笑笑,先接過錢然後放到那個小兄弟口袋�小聲對他說,回去給老闆娘6 0,剩下的40自己放起來誰也不說,還有100和兄弟幾個一起吃頓飯去。 小兄弟聽了自是高興,拿着錢跨上摩托車就走了。 秦姨則讓我和她上車,拉上我回了度假村酒店。 還是那間套房,但我沒有看到秦澤,就問秦姨他去哪了。 秦姨有點失落地說兒子今天中午坐飛機回日本了,因爲他經濟人和他父親把 他的畫展日期提前了,他不得不提前回國。 剛才她就是去市�送兒子秦澤上飛機後辦了點私事又返回來的,她約好的客 戶朋友明天就要到了,她隻好又回這等。 秦姨用酒店的電話訂了餐,讓40分鍾後送上來。 然後指了下浴室的方向說:「你也先洗澡吧,洗完晚餐也就來了。對了給你 媽打個電話,說你在我這,吃過晚餐就就回去。」 她自己則向套房的�間走去,應當也是去洗浴了。 我聞聞自己的手上還有一股汽油味,都是剛才修車時弄去。 我走進浴室,先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的情況,然後才快速将自己脫了 個精光,站在淋浴的蓮蓬噴頭下簡單沖洗一陣,主要洗了下頭發,然後就開始穿 衣服。 剛穿好了内褲,内衣穿了一半就聽到接連的兩聲尖叫,怎麽像秦姨的聲音? 我回想一下判斷聲音的來源正是套房的�間,慌忙套好内衣就跑出去向�間卧室 趕去。 門沒有鎖,按着門把手一推就開,沒看到人。 我看向浴室那�,半透明花玻璃上滿是水珠。 我喊了一聲秦姨卻沒人回答,我稍猶豫了一下快步過去推開了浴室的門,然 後頓時吓了一跳。 浴室�的熱氣氤氲,一個手持蓮蓬噴頭倒垂在牆角還噴着水,秦姨赤裸着身 體躺在牆邊,頭和半個後背還靠在牆上,而左手的中指指甲掀起了一半,流出的 血和水混在一起緩緩向低處的地漏流淌,看樣子人暈過去了。 我現在也顧不了許多,急忙過去先抱起秦姨的頭,輕喊了一聲,探探鼻吸還 是熱的,應當隻是暈了過去,看頭上也沒有傷,不像碰撞的樣子啊,怎麽暈了呢 ?我管不了許多,把搭在一邊的一件白色浴袍蓋住秦姨雪白濕露的胴體,然後小 心地抱起她平放到卧室的床上,有點慌亂地想着是先打120還是先打給我母親 ,卻聽秦姨說話了,她醒了。 「廳�那個白色的包�有個醫藥包,是秦澤準備的……然後快把我手弄幹淨 包上,别讓我看到血就行,我……血暈。」 秦姨喘着氣,緊閉着眼,一副大病虛弱的樣子。 我這才有些明白她爲什麽暈倒了,原來她有血暈症。 我以前也隻是聽人說過這種怪毛病,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我快步到外間的廳�找到那個旅行包取出了一個标着紅十字的小醫藥箱,又 返回�間卧室。 我打開小箱取出消毒棉的消毒液擦拭秦姨流血的手,還好隻是指甲被掀起了 一半,我用小剪刀把它修剪一下,用消毒液擦拭幹淨,纏上紗布,怕不牢又在外 面貼了一個有藥物成份的創可貼。 弄好這些我長長出了口氣,這才去看秦姨的臉,她下意識的往另一側歪着頭 ,緊鎖着眉頭,嘴巴緊閉,連沒有受傷的另隻手都緊緊的抓着床單。 就在我收回目光時,看到了秦姨的右側完全裸露出來的乳房,由于她緊張得 不敢動身,卻在歪頭伸手時把蓋在她身上的浴袍斜向下拉伸了,本來半露的乳房 完全裸露出來。 我怔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把目光專注在那�。 那是一隻雪白飽滿隻微微有點下垂的玉乳,暗紅的乳頭微微偏向一側。 雖說剛才上浴室秦姨的胴體一覽無餘,連那下體三角地帶一簇神秘的黑色也 清楚看見,可那時隻一掃而過沒心思打量。 我臉上頓時發熱,目光也難以自制的向秦姨其它部位移動。 右側的白晰緊緻的腰腹和豐滿的臀部都露在了外面,微隆的小腹下最隐秘的 部分也有幾根恥毛若隐若現,一條豐滿圓潤的大腿盡現眼中。 我頓時如同被人施了定身的邪法,跪在床上,手�還擡着秦姨受傷包紮好的 那隻手,難以自控地動彈不得了。 我的心劇烈跳動,呼吸愈加粗重,還隻穿着一條内褲的下體已支起了帳篷。 我放下秦姨的手鬼使神差緩緩把手伸向那隻白嫩的乳房。 「好了沒有?」 秦姨忽然開口了,聽聲音已經恢複了很多。 我一驚之收回了那隻「魔爪」。 「好……好了。秦姨要不要去醫院看下?」 我有些慌亂。 「不用了,這大晚上的别折騰了,而且我就是血暈,手上也沒什麽大事,躺 一會就好。以前血暈也是這樣。這兩年已經好些了。你收拾下把有血的東西都拿 走!」 秦姨還是别着頭沒睜眼,隻是臉色已經回複了,眉頭也舒展了。 我答應着開始收拾。 把所有帶了血的棉簽都收拾幹淨,醫藥箱好蓋好放回原處,隻是有一處讓我 爲難,蓋在秦姨身上的浴袍也沾上了血,剛才抱她過來時我把她手就放在浴袍上 了,是怕血弄到床面上。 「秦姨……這還有,也換下嗎?」 「快點都弄幹淨,我頭有點暈,一會說好,不見到血就行。」 她閉着眼睛焦急地說。 我不敢确定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所指的何物。 我隻好取過一條毛毯,然後快速的把那件染了血的浴袍扯下,然後又迅速地 把毯子往秦姨身上一遮,随之迅速地拿起那件浴袍團作一團塞進外室的垃圾簍。 再次反回時,看到秦姨右手放在額頭上還微閉着雙眼,剛才弄的急,毛毯隻 蓋到了她豐乳的下方,一隻半遮半掩,一隻則完全裸露着。 我猶豫了一下低着頭過去伸手想把毯子向上拉一拉,不想有些心猿意馬的我 手上失了準頭兒,碰到毯子邊緣的同是手腕處卻也貼在了那肉感豐挺的乳房上, 而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的秦姨似乎感到了不對,口中急切得說了聲:「幹什麽? 」 那隻沒愛傷的手顯得有些慌亂地一下子伸過來本意是抓住我的手,卻一下把 我的手按在他的胸上,瞬間一股柔軟濕潤的滑膩感充斥了我整個神經,渾身血液 都在加快,頭都大了。 我失去了控制,手上在那豐乳上揉搓起來,順勢撲倒上去,一把掀掉了整個 毛毯,明亮的燈光下一具雪白豐滿誘人的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 秦姨反應過來馬上松開抓着我手的她自己沒受傷的右手用力向外推我的頭, 我瘋狂地不顧一切順勢把在她脖頸上狂吻的頭向下一口含在了她左側乳房上,貪 婪地吮吸,本來抓揉着另一隻乳房的手一路向下在豐碩的臀瓣上揉捏起來。 「小楓你放開!」 秦姨掙紮着,一邊推我的頭一邊想從我另一隻手中抽出被我壓在床上的那隻 受了傷左手。 她扭動的身軀摩擦過我胸前和大腿,令我的欲望更加高漲,我現在就像是一 隻被剛剛放出牢籠充滿欲望的困獸,瘋狂撕咬着身下的獵物,口鼻中噴發着情欲 的火。 「放開呀小楓,我是你姨……啊,你放開……」 我的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到了她身體神秘中心處,已經有過半次性經驗以及閱 過無數部A片的我對這神秘的恥丘并不完全陌生,我的中手指順利的破開了那恥 毛掩護下的唇門,微微濕膩的恥唇令人眩暈,我無師自通地在那�輕輕劃掃。 秦姨的聲音已然有了幾分哭泣的腔調,雪白渾圓的大腿不停地踢動着,手開 始拍打我的頭。 我的中指探測到了那條濕潤的甬道,毫不客氣地探尋了進去,于此同時秦姨 拍打我的那隻手一松,随之聲音有些顫抖地對我說:「小楓,你是個好孩子我知 道。你别這樣好不好,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媽媽嗎,我是你媽媽在這世界上最好的 姐妹……」 六 「我媽?」 我猛然一怔,停止了動作,如同被人澆了一盆醒人的涼水,瞬間清醒了一些 ,緩緩起身跪在床上。 秦姨拉過毛毯遮在身上坐了起來。 我擡手重重給了自己一記耳光,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我跪在床上不敢正視秦姨,懊悔莫及地說:「秦姨,真的對不起!我不該這 樣的。要不你打我……」 秦姨的眼中也含着委屈的淚水,忽然擡起手對着我的頭狠狠拍了兩下,随後 竟又抱過我的頭抽泣着說:「你這孩子,怎麽和澤兒一樣。」 手在後背上重重的拍打着。 我猶豫了一下也伸手抱住了她,額頭還抵在她的胸上,那誘人的圓鼓有一半 還袒露在毯子外,淡淡的女人香撲入我的鼻孔,那香就像催化劑,令我剛剛消退 的情欲再次燃燒起來,抱在秦姨腰間的手也不自主抱的更緊,口中再次粗喘起來 。 秦姨抽泣了一會,發洩了一會她的委屈,緩緩松開手臂,向外推開我的頭看 着我。 我喘着粗氣看向她,那誘人的紅唇近在咫尺,我忽然伸過頭去印了上去,用 力親吻着那同樣濕熱的唇。 秦姨掙紮着擺了兩下頭後便沒有再動,任由我吻着,親着,兩手垂下的手臂 也又漸漸擡起抱在我的肩上,毛毯滑落到了她斜跪的腿上。 我的左手再次摸上她胸前的高地,貪婪地占有着那挺秀誘人的雙峰,時而把 玩一下那微微挺立起來的乳頭,時而握在手中推拉揉搓,把我在AV中看到的所 有性的技巧用在其中。 我的唇從秦姨的唇上分開又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頸,我能清晰的聽到她漸漸粗 重的喘息。 我把她放倒上床上,嘴巴再次含住了那甜美的乳房,吸吮着誘人的滑膩和芬 芳。 我的手也上下遊走了一番後最後探尋到了那幽林深處,明顯較剛剛濕滑了太 多,濕膩的津液纏裹了我的中指,令其更順滑地探入了那林間秘道。 秦姨輕輕呻吟了一聲,身子扭動了一下。 我急切地把頭一路向下,正當我想把嘴巴湊近那密林之時,秦姨猛然用的抓 住了我的頭發輕聲說了句:「别,别在那……」 我擡起頭看向她的臉,她向我搖着頭。 我喘着氣跪直了身子,脫掉了内褲,那根粗硬的陽物憤然挺立,我伏下身子 把胯間放入秦姨的雙腿之間,我無法再忍受,我想插入她,索取更大的快感。 我扶着硬挺的陰莖放入那恥毛下微開的濕滑肉唇間向�探尋挺動,一次,兩 次,第三次時找對了方向,一股潮熱的溫度侵蝕了我的敏感的龜冠,終于進去了 !我挺動着屁股迫不及待向�推進着肉莖,沖開秘道濕滑的肉壁我一挺到底!「 啊!……嗯。」 秦姨吟叫了一聲,胸前挺起的雙峰随着粗重的喘息不斷起伏。 我收臀抽離陰莖随之再重重推入秦姨的體内,如是再三,秦姨的呻吟聲開始 由輕轉重。 我壓低身體伏在了她的胸上,吻着她雪白的肌膚,下體不停地抽插,那抽插 沒有什麽技巧,完全憑借我年輕的硬度和長度還有初經人道的激動興奮,在肉穴 中大力地一次次推送與抽離着肉根。 秦姨的雙腿漸漸盤上了我的腰間,豐臀承受着我胯部的拍打發出有節奏的肉 體相擊的聲響。 隻百餘下抽插,我漸覺自下體結合處發散的快感迅速爬升着,我身下秦姨那 張臉上浮動着紅暈,嬌口微張急促喘息,随着我抽離推入陰莖的節奏發出誘惑的 低吟。 随着那快感的不斷的攀升。 我抽插的速率也在加快。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門鈴的聲音,有人在按門鈴,我停止了動作看着秦姨。 秦姨輕輕撫了一下我的背輕聲說:「送餐的……啊……」 她的話剛出口我便最大距離地抽出陰莖,在龜頭幾乎從她陰道中脫離的瞬間 又全力推入,借着潤滑的愛液的滋潤一插到底,接着便瘋狂的抽送起來。 秦姨抱着我的肩頭,身子向上仰了一下輕聲說:「你輕點……啊!」 門鈴還在響,我一邊快速的抽送下體,一邊對外間喊:「等一下就好!」 「停……下,别射�面……」 秦姨意識到了什麽,對我說着。 「啊!」 我不由自主的低喊了一聲,我已經控制不住了,秦姨的話已經晚了,下體一 陣酥麻後有力地顫動着,噴射如柱,一股陽精射入了秦姨的體内。 我喘着粗氣趴在秦姨的身上。 秦姨拍拍我的屁股在我耳邊說:「還不去開門?」 我躍下床,沒顧得上穿内褲就去外間把絨褲和長褲及外衣都火速穿上,理理 了頭發,擦了把臉定了定神,這才開了門。 一名穿着制服的服務生推着餐車站在門口。 我閃身讓服務生推車進來,又示意他可以走了。 送餐的服務生走後秦姨從�間穿着一件格子睡衣出來,看到我坐下來準備吃 飯時忽然對我說:「先别吃了,你快去給我買點藥!」 「藥?什麽藥?你的手我上過藥了。要不去醫院吧!」 我怔了怔說。 秦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扭捏之态,她說:「哎呀,臭小子什麽都不懂,還不 是你剛才做的好事,我讓你開我的車去藥店買那種……那種事後避孕的藥啊!」 「啊?知道……知道了!」 我恍然大悟,火速地拿起車鑰匙沖出門去。 我開着車很快出了旅遊區,向左右看着哪�有藥店,幸運的是走出不遠就有 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 我停好車進店�和服務員說了那種藥的功能,服務員給我推薦了兩種,我胡 亂地拿了價格貴一點的那種付了錢就走。 我調轉車頭要返回時忽看到馬路對面一個醒目的燈箱,上面寫着:「避孕藥 具」。 我遲疑了一下又下了車向馬路對面跑去。 我走進那避孕藥具店,�面除了櫃台就是滿牆的宣傳貼畫,張張畫上都是種 暴露男女擺着各種誘惑的姿态。 店�隻有一個秃了頂的中年男人坐在櫃台前看着電視。 我說買安全套。 秃頂男起身在櫃台�拿出三個盒指了指問要哪個号的,大中小三個号,我說 大号的,問了下價格就付了錢準備走,秃頂男忽然說:「有功能好點的你要不要 ?」 說着就又拿出一個盒子對我說:「這個是附帶顆粒的,對女人好,而且對男 人降低敏感度也有延時功能。」 我拿過來看了看,問了價格,這個包裝�的物品數量比剛才普通那個少了一 半,價格卻是一樣的,說明單價是貴了一半的,我也買下了。 開車向回趕的路上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撒了個謊稱要加夜班,晚上就睡廠 �這了。 母親關切地問我吃了飯沒,我說吃過了,在外面小飯店和工友一起吃的。 母親交待我工作注意點才挂了電話。 我看看手機的時間18點剛過。 回到酒店的房間,秦姨坐在那等着我,但看餐車的飯菜她應當是吃了點。 我把藥給了她,她接過去對我說快吃東西然後回家去,随後就去�間了。 我去洗手間簡單洗了下手臉,就開始吃飯。 酒店的飯菜味道還算不錯,我吃着挺對味口,期間我喊秦姨,問她吃了多少 ,咋不吃了,秦姨說她沒什麽味口,吃了點就行了。 我吃過了飯,就用房�的座機給酒店服務部打了電話讓他來收拾。 片刻之後還是那個送餐來的服務生來把餐車又推走了。 期間秦姨一直沒有出來,我也沒有想走的意思,而是去洗手間�找到一次性 的牙具刷了牙。 而後又推開�間的門,秦姨又不在房�,我斷定又是在浴室,側耳聽下浴室 �沒有聲音,肯定是泡在浴缸�。 我忽然想起我的内褲還在這床上,我找到後火速地脫掉褲子将内褲套上,穿 了10幾年這玩意,不穿真不适應。 就在我準備套褲子時,聽到浴室�有水聲,我看向那邊,模糊設計的花玻璃 看不真切�面,但能大體看出一個人形,是秦姨從浴缸出來在擦着身子。 「小楓?你還沒走,快回家去,别讓你媽擔心。」 秦姨聽到我長褲上的腰帶夾子碰到地面的聲音才發覺我就在房間�。 我看着浴室中秦姨朦胧的身影,就想到剛才在這張大床上壓在她雪白誘人的 胴體上奮力進出的銷魂情景,加之聯想剛才情不自禁地跑去買了安全套的事,我 的思緒又亂了,剛剛套上底褲的下體又支起了帳篷。 我稍作猶豫,然後一把将已經套進一條腿的長褲又褪了下來扔到了床邊就走 向浴室。 推開浴室的門,看到秦姨正在套着黑色的底褲。 秦姨擡頭看我進來驚了下,剛擡起往底褲�放的第二隻腳又放了下來,險險 又站不穩。 「你……」 秦姨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我抱住。 我左手緊緊環住她略顯豐盈的成熟腰身,右手摟住她的背,嘴巴就吻上她的 脖頸。 「别,快松手。不然阿姨真的生氣了。」 秦姨推着我的手臂。 「姨,我就是喜歡你!我還想要,求你再給我一次。」 我喘息着對秦姨說,「我知道你也想要,剛才不是很好嗎?」 我向她的唇吻了上去。 秦姨向旁轉着頭,我的嘴吻在了她的下巴上,但很快就跟了過去堵上了她的 唇。 秦姨的手掙紮了幾下便不動了,進而随着我的手在她的占領了她的胸和臀兩 處敏感高地後開始回應起我的吻。 我們喘息着在對方的身體上索求着男女間最原始的歡愛……一番熱烈的愛撫 前戲之後,我将秦姨靠在浴室的牆上,擡起她的一條肥美白晰的大腿放在我的胯 間,輕扶肉莖再次向她濕熱難耐的花徑挺去,伴着她一聲低吟我肏了進去,之後 便大力抽送了幾下。 秦姨喘息着一隻手緊緊抱着我的背,另一隻手按在我的胯上在我耳邊低聲說 :「慢點,慢慢來。」 說着輕按我的胯挺入,在挺入一段距離後再用手向外輕推我的胯将硬挺的肉 莖從肉穴中抽離。 如此再三,我按着她手上的節奏反複運動着,漸漸懂了她的意思,忽緊忽慢 忽深忽淺地抽插着。 秦姨放在我胯間的手也已收到了我的肩部牢牢抓緊,承受着我初識門路的抽 插。 聽着她難以自制的低吟我有種說不出的快感與成就感,不斷變換償試着抽插 的節奏和力度。 這樣的姿式太耗力了,我抱起秦姨出了浴室将她放到了床沿上,牢牢抓住她 的腰胯站在地上挺動起來。 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硬挺的肉莖在秦姨一簇黑色恥毛下的暗紅陰唇中進出, 一絲絲愛液随着肉莖的進出從蜜穴深處滲出着。 快感再次向頂峰攀升,我又有些難以自制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秦姨這時扭 動了下身體抓住我一隻手示意我慢下來,然後她動了動身子向床�挪去,我們的 肉體也暫時分離開來。 我看到我紅漲的肉莖上粘滿了滑膩的粘液,在燈光下竟反着一絲光亮。 我這時想起我買的安全套,我拿起還在地闆上的長褲,取出兩個盒子,将一 個扔到了床頭櫃子上,而打開了那普通包裝的,快速取出一隻拆開套在了陰莖上 。 秦姨看到我竟然早有準備先是瞪大眼睛看着我,等我套完了套子卻忍不住笑 了下,在我爬上床伏身上去想再次進入她的體内時她卻在我耳邊說:「小壞蛋, 重套!」 我怔了一下,不明所以。 秦姨這時有幾分羞赧地小聲和我說:「套的太歪了,容易破的,傻瓜。」 我頓時明白了,我會意後就把套子取下來直接扔在地闆上,然後又取出一個 新的重新套好,這才再次伏下身去壓在了秦姨的身上。 先是含住她的挺起的乳頭輕輕吮咬,一隻手則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揉搓,進而 在豐盈的大腿内側上遊弋,最後我起身用雙臂擡起了她一雙白嫩的雙腿放在自己 肩上,跪坐在床上手扶肉莖調整方位再次插入她的體内。 我雙手放在秦姨兩側豐滿的臀瓣上抽插數下後便慢慢向下壓低了身子,她被 我扛在肩上的雙腿随之向前傾斜,豐臀漸漸擡起,直至那染滿蜜汁的穴口完全暴 露斜向上之時我繃直了腰身,如同平時鍛煉身體做俯卧撐一般重重插入輕輕抽離 ,恥骨拍打着她的屁股發出清脆的聲響,還能聽到陰莖進出陰門發出的水漬聲。 我不急不慢地抽插,但次次一插到底,秦姨也受用地呻吟出聲,一雙手緊緊 抓着床單,那隻受傷手竟也不住的抓弄着床單。 我忽然加快了節奏,肉體撞擊聲不絕于耳,愈發堅挺的肉莖像一個打井機的 鑽杆一次次鑽入濕滑出水的井口。 這樣抽插了幾十下後,秦姨的快感欲望被進一步激發起來,那難以自制的呻 吟一聲高過了一聲。 我放下了她的雙腿,伏上在她的身上,雙臂的肘部支撐着身子,手從她的肩 下穿過抱住她,下面将肉莖深深插入蜜壺之中,扭動了幾屁股後又忽緊忽慢地抽 送起來。 秦姨開始不停地挺動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喘息和呻吟更加的急促,頭不 斷地向後仰起,這一切都催發着我的情欲更加高漲,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 度。 「啊……啊……嗯……」 秦姨的呻吟聲忽然變大,而後忽然平息了。 我卻覺出她的下體一陣猛烈的抽搐,肉壁像嘴巴一般吮咬着我肉莖,這讓已 接近快感頂峰的我受不住,緊抽兩下後就低叫了兩聲噴射而出……高潮之後的秦 姨急促地喘息着,拍拍我的屁股推我從身上下來。 我處理了一下「戰場」 後躺在她邊上看着她,幫她理了下臉旁散亂的秀發,在她肩膀上親了一口把 頭歪在那�。 秦姨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小聲說:「如讓你媽媽知道該怎麽辦?我無法想像 怎麽面對她。」 我說:「知道就知道,我們都是成年人!」 秦姨歎了口氣說:「你們這些孩子就是太有主見了,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秦澤也是這樣。」 我直起頭看着她說:「秦澤他有和你說過什麽沒有?」 「說什麽?」 「他喜歡你!他想擁有你的一切。」 秦姨聽完并沒有什麽意外,而是側了側身子面對我說:「你們這些小孩子不 知喜歡我們這些黃臉婆什麽?」 「哪�是黃臉婆?就算真是我們也喜歡。」 「喜歡有什麽用?我們是不可能的。」 「可不可能取決于自己。秦姨,你和秦澤有沒有……像我們這樣?」 秦姨摸了摸我的臉拍了拍說:「沒有。他還是我原來的兒子。」 說完就起身去浴室了。 我躺在床上沒有動,看着天花闆想着母親現在在家做什麽呢?應當在整理帳 本吧。 我竟有點覺得疲倦,做愛也是個體力活。 我扯過床頭的大被子胡亂地蓋好。 想睡一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