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離家      雖然對于父親每天白天出去感到非常的疑惑，但是我並沒有去詢問父親，畢 竟那樣會暴露我自己。我在上班的時候，忍不住自己會去胡思亂想，難道父親忍 不住性慾去找小姐？還是……去和小穎背地�偷偷的在其他地方“幽會”？但是 這些疑問都被我否認了，父親用錢都是現向我要的，他自從上了年紀之後，根本 就沒有什麼收入來源，哪有那些錢去找小姐呢？要知道，現在小姐的價格可不便 宜。和小穎“幽會”也不可能，因為從這幾天兩人在家�的表現就可以看的出來， 小穎一直沒有原諒父親，甚至背地�根本沒有給父親什麼好臉色看。      我這段時間一直的努力工作著，由于公司總部季度綜合巡檢要過來檢查，所 以這段時間一直整改要檢查的工作項目，和小穎出去旅遊的事情要暫時擱置，等 綜合巡檢檢查過後，再找時間出去旅遊。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一個星期，下班回到家�，家�備好了飯菜，是小穎 做的。或許是因為父親發現小穎現在不愛吃他做的飯，所以現在都是小穎做晚飯， 有些事情去做，小穎也能盡量避免和父親說話的時間。看來小穎短時間內是無法 忘懷父親的那晚“失約”，讓自己徹底失去了清白之身。衹是隨著時間的推移， 小穎對于父親的那份“責怪”已經減淡了一些。      按理來說，小穎已經給了父親最大的性愛尺度，口交、腿交、愛撫等等，但 是接吻和真正的性交一直是她內心的底線，因為我的存在一直不肯和父親突破， 現在突然被父親不遵守“約定”而強行奪去，也難怪小穎會“責怪”父親。我知 道小穎的內心的傷痛需要時間去撫平，所以我一直沒有再進行下一步計劃的打算。      “錦程，小穎，我找了一份工作，明天收拾收拾就去準備上班。”正在飯桌 上吃飯的父親，低著頭和我倆說了一句話，讓我和小穎頓時石化了。找工作？父 親這麼大的年紀去找工作。我也終于知道父親這段時間白天出去幹什麼了，原來 他是出去找工作去了。      “爸，妳沒開玩笑吧？妳這麼大年紀了找工作幹什麼？以我和小穎的工資， 養家綽綽有餘，妳應該在家�享清福，出去工作幹嘛？”我或許猜到了什麼，但 是聽到父親要拖著已經稍微年邁的身體去工作，我心�還是不由得一痛。小穎聽 到這句話後，也呆住了，她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她的表情中隱晦的帶著一絲心痛。      “我沒開玩笑，再說我還不到60歲，身體還算硬朗。浩浩已經上學前班了， 不需要我來照顧，我也清閑了下來。妳知道，我在農村呆了一輩子，突然來到城 市�，說實話，住了這幾年，我還真的不習慣，我還是喜歡農村那樣的生活。” 這個時候的父親，把頭擡了起來，微笑的對于我說道，雖然父親在微笑，但是我 從父親的表情�讀懂了他內心的那份無奈和不捨。      “農村？妳的意思是妳要離開家，去工作的地方住？難道妳要去農村工作？ 妳找的是一份什麼工作？”我的內心充滿了疑惑，語氣不由得有些急促。      “別擔心，不是什麼繁重的工作，很輕鬆。就是在江心島上面給別人看著風 力發電設施和農作物，像更夫一樣，沒有體力勞動。而且江心島風景又好，我還 可以在上面種些蔬菜什麼，甚至養點家禽，在上面工作很像在農村的時候，我很 樂意去。”說道這�，我終于知道，父親的工作是什麼了。      我們哈爾濱臨近鬆花江，在鬆花江中心有很多的江心島，現在國家鼓勵綠色 工程，所以國家把江心島承包給了一些人去開發風力發電，在大大小小的江心島 上林立著很多大型的風力發電風車，還有人直接在江心島上面種了玉米等等農作 物，父親就是去那些江心島上面去做更夫。那些江心島與世隔絕，衹有專門的旅 遊小船可以達到上面，路費根據江心島的距離設定。      我一直竭力的勸著父親，但是父親從始至終就是不鬆口，父親的脾氣我了解， 上來倔勁的時候是又臭又硬，用我們東北話就是強得很。小穎從始至終一直看著 我和父親在那彼此說服對方，她一直沒有說話。她或許想到了父親離家的原因， 雖然父親“傷害”了她，但是她知道過錯不全在父親一個人的身上，長時間過後 她或許就會完全的原諒父親。之所以對父親冷漠，衹是她內心沒有緩解過來罷了。 但是當她聽到父親真正決定離開家的時候，小穎一直很不捨的看著父親，眼中甚 至帶著一絲慌亂，甚至拿著筷子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小穎偶爾也會面帶期望的 看著我，我能感到，小穎的那份表情是期盼我能說服父親。      “爸，妳年紀大了，做事還總是不小心，如果離開了家，我和錦程就不能好 好照顧妳了。”看我一直沒有勸動父親，小穎最終還是忍不住的看著父親，開始 說服父親，雖然小穎的話很簡短，但是這句話對于父親來說已經足夠了，因為這 是這段時間小穎第一次真正用心的和父親說的第一句話。      “妳們不要再勸我了，如果妳們真的為我好，就應該支持我，因為這才是我 想要的生活，以前因為浩浩我一直沒有時間和機會，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時間，妳 們就滿足我這個願望吧。”聽到小穎的那句話後，父親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欣慰， 但是沒有驚喜，父親的內心是脆弱的，或許小穎這幾天的“所作所為”讓父親已 經心死，小穎現在的勸導已經遠遠不起作用了，要不然的話，父親應該有驚喜才 對。      我和小穎最終沒有勸動父親，第二天父親就開始收拾東西，我心疼的幫助父 親收拾日用品和細軟，小穎也一直在旁邊默默的幫忙。因為小穎還要接孩子、照 顧孩子，所以我一個人把父親送到了要工作的江心島，去那要單獨坐小船，包船 50元，江心島風景秀麗，空氣清新。那幾天父親出去，還買了魚竿什麼的，時間 空閑還可以在島上釣魚去打發時間。不得不說，在這個江心島上面生活，我不由 得有些羨慕，完全是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衹是這個江心島上面衹有父親一個人， 要忍受得住寂寞。江心島上面有一棟很小的磚房，衹有一個房間和一個廚房，在 房間的後面還有一間小屋，貌似是放雜物用的。由于島上主要是開發風力發電， 所以小房子不缺電力，日常生活基本都能滿足，衹是需要隔斷時間去岸上采購一 些生活必需品。      我一直忙到了晚上才回到了家�，家�突然沒有了父親，感覺冷清了許多。 夜�躺在床上，我內心充滿了自責，難道我做錯了麼？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 果不是我為了滿足自己的那份變態的“私慾”，父親也不會離開這個家，拖著漸 漸年邁的身體，獨自一人生活在一座小島之上。晚上等小穎熟睡之後，我照例會 打開家�的監控視頻，沒有了父親，這一套設備現在顯得有些多餘了。小穎在我 回家之前，收拾好屋子做完晚飯之後，就會坐在沙發上發呆，連電視都沒有打開。 有的時候，她一坐都是一個多小時，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思索什麼。衹是小穎的 情緒很復雜，總而言之是痛苦和不捨，有的時候還會看著客廳主�上的那張全家 福而發呆，�面有著我、父親、小穎還有浩浩，這張照片是浩浩滿一周歲的時候， 我們一起去照的。      有的時候，小穎甚至用手緊緊的抓著沙發，雙手用力顯得青筋暴露，臉上帶 著自責和懊悔，或許是失去才會懂得珍惜，父親的離去，同時也給小穎帶來了大 大的刺激，或許小穎一直沒有發現自己的內心，直到父親真正的離去，她才發現 經過和父親的親密接觸過後，她對父親的感情已經不衹是親情那麼簡單，而是無 形中多了一絲其他的羈絆，畢竟父親是徹底占有過她的男人。      以後的日子�，我定期會去給父親送一些生活必需品，盡量讓父親在那�工 作生活的舒服一些。或許是因為離開了家�，沒有了我和小穎的照顧，父親消瘦 了一些，因為沒人交流，他的精神甚至開始出現了萎靡。而且或許是因為島上的 生活太乏味，父親竟然撿起了已經戒了多年的旱煙，那是在農村的時候，父親是 個老煙民，幾乎是煙不離手。衹是到了城�之後，尤其是家�有了浩浩，父親為 了孩子的健康，毅然把抽了30多年的旱煙戒掉了。沒想到，現在又撿了起來。      小穎經常會隱晦的問我父親的近況如何，雖然她問的很自然很含蓄，但是我 還是感受到了小穎對父親的擔心和關懷，每次我說到父親的身體和精神狀態的時 候，小穎都會眉頭微皺，當我告訴她父親已經把戒了多年的旱煙重新抽起來的時 候，小穎咬緊下唇，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晚上在浴室洗澡的時候，小穎 捂著嘴偷偷的在浴室�哭泣了好久，最後等我熟睡之後，才帶著紅腫的雙眼從浴 室偷偷的出來，而這一切都是我無意間在監控視頻�看到的。      這段時間，我一直苦思冥想，每次去父親那�，我都沒有放棄勸導父親回家 的希望，衹是每次都鎩羽而歸，或許是小穎愧對父親，小穎一直沒有跟隨過我去 看過父親。思唸父親的時候，小穎都會在我回家之前，傻傻的，呆呆的看著客廳 主�上的那張全家福。      過了不久，父親的生日到了，由于父親現在在江心島生活，我打電話讓他回 家過生日，但是他卻一直不肯回來，所以我決定買些東西去江心島上面給父親過 生日，小穎這次沒有回避，積極著要和我一起去看父親。畢竟父親過生日，小穎 也無法回避。我花錢買了兩瓶茅臺，準備和父親好好喝一頓，給他過過生日，順 便好好和他談一談，爭取讓他早日回家。      而小穎也為父親準備了一份禮物，衹是那份禮物用包裝包裹著，外面包裹了 一層風格很老成的包裝紙，我沒有看出來�面是什麼，而小穎也不肯告訴我�面 是什麼，衹是告訴我是送給父親的生日禮物，看到小穎這麼神秘，我心�難免有 點癢癢，這麼神秘，到底是什麼樣的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