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隨后,張林府的緊緊貼就瓊玉的腮幫,「來,給你個寶貝玩玩。」一手順下捏住她一只柔荑,猛的塞進自己的褲裆,緊緊按在自己硬得發燙的陽具上,纖軟的手指幾乎沒讓張林府昏過去。 「來,揉揉它!」張林府低聲命令著,雙手探進瓊玉蔥綠的水褲,貼肉揉玩著她豐腴圓翹的臀丘。瓊玉的手順從的按住漲硬的陽具,軟熱的掌心揉搓著紫紅光亮的龜頭。 張林府的魂魄似乎沖出了九竅,他的龜頭上已經泌出了絲絲淫液,瓊玉的手指略顯干燥,兩相摩擦,雖然瓊玉手法生澀,但刺激異常。伴著摩擦,張林府已經不再滿足于臀丘,雙手猛然用力下欺,緊緊壓過豐腴緊就的臀部曲線,強行自瓊玉身后分開飽滿的玉腿根部,向女俠腿間密處摳去。粘滑濕軟登時摸了個滿手。 「啊……」瓊玉的喉嚨中發出壓低的呻吟,本能的反應讓她赤裸的上身猛的后仰,雙手下意識的扶住皮條客的肩膀。張林府的嘴立刻堵上了她的聲音,雙手撤回,掐住她的蠻腰,並加力將粘舌在俠女的兩腮旋舔了幾周。 雙手拉住水褲的邊緣,連同亵褲一同著力向下狠狠拽脫,「啊……」瓊玉迷亂中本能的屈身退縮,但下身遮蔽仍然不可避免的被剝到膝下,渾圓豐腴,白如瑩玉般的下體在徒勞扭動中,如新剝荔肉般掙出衣物。渾圓玲珑的香臍之下,便是烏黑油亮,舒卷有致的陰毛,其下是那圓潤渾滑的玉丘,粉色微綻的嬌嫩肉縫兒…… 「呵……呵……」張林府的喉嚨發出了唾液爆破的聲響,這,這就是紅菱飛燕的秘處,就……就……要這樣呈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了? 他不敢相信這是現實,抓住瓊玉亵褲的雙手在不住的顫抖,但依舊貪婪萬分的向下狠狠的扒去,終至一覽無余!女性的層疊而嬌嫩的下體秘處恥辱的裸露在漂浮著木屋潮味的空氣中。經年的習武生涯,使得玉蓉的雙腿豐滿而堅實,線條清爽。 張林府等不及將女俠的下體衣物完全褪淨,翻卷亵褲尤自纏裹在她的元寶般的膝蓋上,干瘦的手指便迫不及待的自瓊玉豐滿的幾乎有些蕩漾的大腿縫隙中插入,將中指的指肚徑自臥在滑嫩的肉槽中,順著那香溝一陣急抹。 「哦……」瓊玉的下體如遭電墼一般,在他的淫蕩抹擦中顫抖起來,豐滿圓潤的玉臀下意識的向后翹起,懵懂的想從侵犯中逃脫出來,張林府哪里肯讓,一手攬住瓊玉晶瑩如緞般的酥腰,將那粉雕玉砌的身子緊緊摟在懷里,另一只手全部塞進俠女雪白的大腿之間,拇指扣在瓊玉隆起的陰丘與腿根間的凹褶里,其余四支手指強掙著並成一排,將她兩條健美勻稱的大腿左右擠開,在那濕嫩如瓊脂般的肉瓣中,貪婪而淫靡的扣搓著。 「噢……」俠女的幾乎不著寸縷的身子全部偎進張林府的懷中。在他淫亂的侵犯下,無法控制的陣陣顫抖著,俊俏的臉龐無力的靠上他的肩膀。張林府的手指極其熟悉女性下體的結構,在女俠的下體駕輕就熟的遊走,在黏液的潤滑下,在緊閉的肉縫間開墾潛行,將兩瓣玉唇弄得左右翻起,然后頂住水蜜桃縫的彙合處,三指連撥,把那盡頭嬌嫩的肉檐兒撩撥的撲撲楞楞的挺翹起來。 攜帶著那女人至緊至要的密處,自層疊包裹中毫無遮攔的翻卷開來,張翕蠕動。瓊玉私處芳草茂密,圍繞著隆起的陰丘烏絲蓬松油亮,張林府的指尖不輕不重,在蜜穴邊緣的絲叢中撓弄劃圓,強烈的快感讓瓊玉幾次痙攣著俯下腰去。 「嘿嘿……」張林府興奮得眼脹起了血絲,「紅菱飛燕」這是一個曾經多麽高不可攀,飄渺如月的名號,特別是近三個月,夜戰冷迷菊,一劍退九狐,賭勝逍遙客,她似乎已經成爲了一個神話,一個統領江南的高貴象征。 她每一個行動,每一個戰陣,每一個颦笑,都會成爲一個個衆人腦中的不朽經典。而現在,她的密處就在自己的肆意猥亵下,身體誠實的反映出一個女人的最原始欲望,「臭婊子!!」張林府眼睛里隱隱的泛起了獸性的光色,他的手指飛速的運動著,臉卻逼近懷中的瓊玉,緊緊盯住她已經霞蒸豔旎的臉龐,「臭婊子,你*** 也是個千人騎,萬人日的爛貨……」 瓊玉的眸子已經迷離,茫然面對著張林府近在眼前的辱罵,已經完全癱瘓在下體穿來麻痹魂魄的快感中。 「嘿,嘿,婊子,瞧你*** 個騷逼樣兒,不要臉,呵……呸……」張林府攢了滿口的唾沫狠狠的啐到瓊玉的俏臉上,瓊玉細彎如月的眉頭和翹翹的睫毛上登時挂上了粘稠粘液,蜿蜒著順著她光潔紅潤的臉頰流下。 女俠猛的遭受迎面狠唾,本能的縮回頸子,閉緊了眼睛,待再睜開,一雙剪水瞳人無辜而茫然的望著皮條客的臉。 「嘿嘿,臭婊子!」張林府的手指已經使瓊玉的下體完全泛濫在一片水澤中,玉蚌般層疊的肉瓣近乎無恥般的張開著,那深處綿軟濕熱的腔道口,吸裹著他的指尖兒,瓊脂一樣堅膩而飽滿的內壁,不時和指肚兒淫糜的摩擦。 「側臉!呸……」隨著瓊玉馴服的按照張林府的命令側過另一邊臉頰,皮條客的唾沫立刻又一次狠狠的在她的香腮上綻開,幾乎全部籠罩了她的半邊臉,額邊耳際的幾縷青絲都被散亂的黏結在臉上。 濺開的唾液一部分被她筆直的瓊鼻擋住,順著高高的鼻梁一側流下,蜿蜒繞過渾圓輕巧的鼻翅兒,慢慢淤積在鼻窪里,一小部分下探到瓊玉飽滿分明的上唇線上,垂挂出一條短短的黏線,隨著她難以抑制的喘湧微微顫動著。與此同時,張林府的手腕下挫,順著瓊玉的腔道引導,在一片粘滑中,把中指狠狠地齊根插進了她的身體。 「哦……」瓊玉的兩條晶瑩筆直的大腿立刻僵硬了起來,再也站立不穩,本能的摟抱住張林府的身子。 皮條客的手指如同風車般在女俠的下體輪撥抽插著,嬌嫩的肉體被體液潤澤著,發出咕唧咕唧的響聲,黏液隨著張林府瘋狂的動作,被攜帶得飛濺出一道道弧線。 「啊……嗚……不,不行了,呀……」瓊玉的頭向后幾乎仰到了極限,潔白如象牙般的粉脖頸繃緊出攝人魂魄的弧線,兩排晶瑩的貝齒張開著,一縷縷纖細透明的唾線隨著她無法抑制的喘息顫動著。 終于,強大的快感和春藥淪肌乏骨的侵蝕融貫在一起,如同拍天怒浪一般,將她的矜持和自制完全滌蕩一空。瓊玉的喉嚨中,傳出了肆無忌憚的呻吟和哀叫。修長的胴體,宛如變成了一件人肉樂器,被張林府隨心所欲的控制著發出的每一段旋律。 「舒服嗎?」皮條客緊緊摟住女俠一絲不挂的身子,臉斜貼在她滑嫩的頸子上,感受著瓊玉喉嚨中傳來的陣陣蕩漾。 「嗯……」瓊玉迷離而含糊的答應著,但身子已經無法克制地痙攣起來。烏絲蓬松的陰丘一下一下的彈挺著,本能的配合著張林府的插動。 「想不想挨操……呀……」張林府故意將一個「操」字慢慢地繞著彎兒的吐出來。瓊玉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翕動著,用力的點了點頭,臉頰燒得紅暈一片。 「那好,現在你給爺脫褲子!」皮條客抽出手指,在瓊玉白嫩的腿根上抹擦干淨,背手站在那里,下身無所顧忌的支撐著帳篷。瓊玉還沒有從強大的快感中完全掙脫出來,白晃晃的身子還有些站立不穩,站到張林府面前,低下頭去,尖著新剝白蔥般的指頭,解開帶子,將他的褲子褪了下來。 將花花綠綠的亵褲拉開,張林府粗硬的陽具登時惡狠狠的挺立在瓊玉面前。醜惡而猙獰,肆無忌憚的裂開肉縫,不時彈動著。如于平時,瓊玉面對如此醜物,早已羞憤死了。但現在,泛濫的春藥已經讓她完全灼燒在欲望中。一雙纖嫩的酥手,竟無法克制的撫摸上高聳的肉棒,微微摩挲著,一雙眸子,顫動著盈盈的癡迷。 「嘿嘿……」放肆的征服感和淪肌伐骨的快感,讓張林府的瘦臉不禁陣陣抽搐。 「寶貝兒,喜歡爺的鳥嗎?」瓊玉的雙手握住膨脹的肉棒,癡癡的望著張林府,慢慢地點了點頭。 「嘿嘿……好,爺今天就賞給你,不過,你先得把爺的褲子脫干淨吧?」正說間,張林府晃動干瘦的胯骨,被瓊玉拉開的亵褲在他的腰上半挂著。迷離的瓊玉微微一怔,忙松了陽具,伸手去拉他的亵褲。 「啪!」一聲脆響。張林府的左手揚起,不輕不重的扇在女俠滿月般的乳輪上。打得豐腴的肉錐一蕩。將個紅菱飛燕愣在當場。 「大爺的褲子怎麽能用你的髒手,用嘴叼了脫。」可憐紅菱飛燕,此時早已廉恥全無,馴服的俯下身子,到張林府胯間,在挺翹的陽具一側,輕啓朱唇,用靈犀貝齒嗑住褲邊,向下拉拽。白羊般晶瑩的玉體在皮條客面前慢慢俯下去,蹲在地上,很快,張林府的亵褲被拽到了毛叢叢的膝蓋下面。 瓊玉卻不敢松口,一邊叼緊的褲頭,一邊仰頭向上望著皮條客。張林府見女俠玉背如弓,豐臀緊湊,正看的興起,覺了瓊玉停了動作,不由破口辱罵,「爛貨,不到腳底,爺爺怎將抽腿!!」 瓊玉哪敢違抗,玉元寶般的膝蓋跪到地上,兩只手撐地,將亵褲徑自叼到了張林府的腳踝處,整個身子早已像狗一般趴在他的腳下。俏臉幾乎貼在了地上,豐圓挺翹的后臀,向上擡起,一叢纏繞的烏絲,在臀間水蜜桃縫般的隆起下,兀自探出來,隨著她壓抑的呼吸微微起伏著。 張林府的欲火此時已經烘烤的他無法再繼續貓玩老鼠的把戲了,欲望已經超越了身體的容量。他迫不及待從褲子中抽出了雙腿。赤腳早已經踢上了瓊玉的身子,「起來!!,快起來!!」 瓊玉剛剛懵懂的擡起身子,張林府的雙手便把她從腋下抱住,貼胸從地上架起來。眼睛如餓鷹般向自周打量。最后落在客店大堂口的一張木桌上。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張林府半拖半架的將站立不穩的瓊玉挪到桌邊。身子下探,摟住女俠的纖腰,猛發力,把紅菱飛燕放坐在木桌上。撥開她兩條大腿。將身子頂在瓊玉的腰間。 女俠的身子如同抽去了筋骨一樣,任他擺布。張林府低下頭去,一手擒了自己青筋暴露的陽具,另一手的食指中指按在瓊玉下體肉縫的兩側,向外用力,將那緊緊就就的迷人溝左右掰開,里面早已經是一片粘滑濕軟。 張林府下身前探,將烏亮的龜頭嵌了進去。瓊玉下體登時如嬌花攏蕊一般將它密密裹住。緊收、潮熱、彈滑。無法用文字描述的快感登時如百足蟲一般扒進張林府的全身。無可遏制地,皮條客的下身向瓊玉的嬌軀狠狠的侵犯進去。 「啊……」紅菱飛燕的口中發出淒慘的呼叫,雙手緊緊地抓住張林府的雙臂,幾乎摳陷進去。潔白的肌體上泛出一層細密的香汗。張林府在同一時刻就已經明白了,粗大的陽具並沒有象他想象的那樣一貫到底。在洞口就遭到阻攔。 瓊玉肉縫的兩邊如同兩道軟牛筋一般緊緊箍住龜頭最膨大的部分。帶著少女肌體特有的健康彈性,隨著瓊玉的翕動,不時在蘑菇傘上深深淺淺地夾緊。而鬼頭的頂端已經分明的感受到了姑娘體內火熱的氣息。它在向侵入者炫耀著里面的銷魂蝕骨。這是少經人事的典型證明,盡管它先前經受了手指的侵犯,但如此粗大的侵入,對于瓊玉的經驗而言,仍是巨大的挑戰。 張林府的獸性已經被激蕩了起來,下身毫不憐憫的加力前進。越進越緊、包裹越強,「啊……」瓊玉玫瑰瓣似的嘴唇,張開翕動著、被痛苦痙攣著。猛的,噗!似乎響起了輕微的一聲,張林府感覺下身如同如同順著一條粘滑溫暖的通道一直女俠體內滑去。粗壯的肉棍登時侵滿了瓊玉下體內的空間。似乎陷入粘膩膩的熱泥,被緊緊地包裹著,吸吮著。 「小婊子……」快感已經讓皮條客控制不穩聲音了。 「爺的雞巴硬不硬?」說著,下身略微一抽,隨即又惡狠狠地捅了進去。 「嗚……」瓊玉的喉嚨中發出壓抑的呻吟,身子被撞得向后一晃。一雙玉臂本能的摟住了張林府的身子,紅熱的臉龐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 「恩!到底硬不硬?」沒有得到回答,張林府一把揪住瓊玉披散的青絲,向后拽去,把一張迷離的俏臉掀仰起來,干瘦的屁股又狠狠的翹起,狠狠的捅進去,只不過,這次是接連三次,噗嗤!噗嗤!!噗嗤!一次比一次著力,女俠下體泛濫的汁液已經浸透了他的下身,最后一次插入之深,張林府卵子的幾乎感覺到了瓊玉肉瓣外側相對堅實的輪廓。 「硬……啊……」紅菱飛燕強掙著發出一聲,隨即便被快感淹沒了,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呻吟。 「你……你他娘的喜不喜歡?」由于被女俠摟抱著,皮條客的動作受到了限制,下身蚯蚓一般拱動著。 「喜歡……喜歡……」瓊玉的大腿夾在張林府的腰間,頭無力的靠上他的肩旁,嬌喘籲籲的回應著。 「大聲點兒!」 「我……我喜歡!」女俠的聲音被擠壓的有些走調。 「喜歡什麽樣的?」 「我……我喜歡硬的……喜歡象爺這樣硬的……」春藥、插入,被徹底燒透的瓊玉,開始了淫蕩的創造。 「他娘的,真是個婊子……趕緊謝謝我,謝謝爺操你……」張林府雙臂從瓊玉的肩上環繞過去,將她的頭摟在胸前,耳朵湊到紅菱飛燕濕熱的嘴唇邊。 這里,瓊玉發出的每一個音符,都似乎是從她那豐滿的肉體的最深處蕩漾出來的。皮條客此時以女俠的肩膀作爲發力點,下身拉風箱一般抽插著。 「謝謝爺,謝謝爺操我……」 「操誰……」 「操我!」 「你他娘的又是什麽東西?」 「我我……我是個小……小婊子……」 「那就給我說全了!」 「謝謝爺……操我這個小婊子……」 「哈哈!!」得意的狂笑,張林府掙脫了瓊玉的摟抱,雙手捧住她尖圓靈巧的下颌。將一張俊臉托起來,淫笑著,「婊子,看著爺,不許閉眼,爺操你一下,你就給爺說一遍,一個字都不能亂,聽見沒有?」 瓊玉的臉上此刻已經泛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圓巧的鼻窪反射著水氣。靈犀妙目噙著一絲淚花。聽得迷迷怔怔的點頭。 好個張林府,雙手抄起女俠渾圓結實的玉腿,調了一下身子,慢慢地后縮,低頭看著自己粗大的陽具從瓊玉的下體慢慢地退出。紅菱飛燕的下體曲線飽滿,兩條翹起分開的大腿根部沒有一點贅肉瑕疵。 靠近臀丘的位置,折疊出兩道纖細的肉紋。粉紅的肉溝綻開著,在烏絲中若隱若現,泛出濕滑的水色,圓圓實實的隆起,象熟透的蜜桃。但那其中錦簇的嫩蕊,卻已被皮條客青筋暴露的陽具攜裹著,無恥的翻卷出來。嬌嫩與粗硬、白皙與黑糙形成強烈的反差。瓊玉此刻也低頭望著自己的腿間,似乎尚有一絲哀怨這醜物的離去。 「碰!」一聲水淋淋的肉響在屋中響起,張林府惡狠狠的沖進了瓊玉的身體,「啊……」女俠雪白的頸子本能的縮緊,柳眉簇成了一團。 但仍然掙扎著喚道:「謝謝……爺……操我這個……小……小婊子。」不等女俠的呻吟平息,第二下插入又隨之來臨,三下、四下,節奏越來越快,碰碰聲變成了混雜不清的唧唧咕咕。 「謝謝……爺……操我……我這個小婊子。」 「啊……啊……謝謝……操我……我……小婊子……」混雜不清的聲音從瓊玉身體里變著調的發出來。很快就成了春情泛濫的哀鳴。 女俠的摟抱此時已經嚴重限制了皮條客的動作,張林府下身瘋狂進入著,同時粗暴的將瓊玉摟抱的臂膀從身上摘除下來。掐住她汗津津的頸子,惡狠狠的向桌面上按去。「嘭!」女俠白晃晃的身子仰摔在黑黝黝的木桌上,震得上面的兩只茶盅飛落在地上,碎片四處迸濺。 原來這桌子面子窄小,瓊玉修長的身子根本無法放下,肩上的部分登時靠著邊沿垂了下去,女俠的頭懸挂在桌邊,身子好似一張被拉滿的弓,伴隨著張林府的動作,滿頭青絲如同拂塵般甩動著。 不多時,額頭鬓角就漲起了青筋,俏臉憋得通紅,瓊鼻中竟逼出了青涕,朱唇大張,在沒命的呻吟間隙掙扎著喘氣。她幾次試圖挺起身子,都被張林府捂住臉狠狠的按了回去。張林府的身下只看得見瓊玉體中這一段白生生、圓滾滾的肉,好似一條大魚被剁去了頭尾,只端上中間最肥美的一截供人受用。 紅菱飛燕而今在張林府身下,只剩下了提供最實用一部分肉體的功能。一對兒高聳的肉峰如同兩個浪頭一般在女俠胸前盤旋,蕩漾,兩側的香肋張出鮮明的輪廓,腹部繃緊,把一個圓圓的肚臍兒拉成了細長。張林府的下身與瓊玉融合在一片水澤當中,完全開放的女性身體,將他的卑鄙、無恥、猥亵、暴力、侮辱、淩虐全部接納,報之以銷魂蝕骨的快感和溫存。 他的口水、汗水、眼淚全都無法控制的向身下的瓊玉滴落。與紅菱飛燕最隱秘部位的摩擦而泛濫出的快感,控制了他的整個身軀。瓊玉的美穴,淑乳、仙容、妙態,此刻已經失去了意義,完全集中到了與他陽具摩擦的那一部分。甚至連那一部分的結構都失去了意義。 此刻的陽具已經無行不可,只要微微有動作的意識,就在瓊玉的體內抽插到位。曾經夢寐以求的酥胸,就挺立在手邊,但就連摸一下的欲望都被下體的快感淹沒了,偶爾抓住,也不過是調整姿勢借力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