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的傍晚,天氣依然悶熱,我開著車子在市區緩緩移動,最後在一間車站附近的便利商店前停了下來。 「真的會來嗎……」一邊咕噥著,我一邊操作手機寄出短信:「到了。」 「白色的本田嗎?�ˇ�」收到了帶著女孩子氣的回覆。 「是的。」再次回訊以後,我注意到手心涔出了些許汗水,於是抽了張面紙擦拭,進行到一半,忽然有人敲擊車窗,我趕忙回頭一看,是個可愛的小蘿莉。 小蘿莉的身高不高,胸口才堪堪超出車窗,注意到她拿著手機,我拉下車窗,語氣帶著些許遲疑:「妳是?」 「天天,」小蘿莉的長相非常可愛,笑容也十分甜美,聲音清脆:「雅各?」 「真的是妳?」我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妳真的是天天?我以為……妳應該會再更成熟些的……」 「人家比看上去的成熟多了。」天天不以為意,外表看上去連小學都沒畢業的女孩,說到「成熟」兩個字時,刻意加了重音,配上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只能讓人感到孩子氣。 真的假的……我咕噥著,感覺胃部有些抽搐。 「不讓我上車嗎?」小蘿莉揚起嘴角,綻開一個甜甜笑容,我也笑、苦笑:「行李帶了嗎?」 「帶了,不多。」天天揚了揚另一隻手,一個充滿童趣的粉色小包包,真的很小,比著一顆籃球大不了多少。 「上來吧,回家。」 「是∼『神』先生∼」 ……………… 我是一名大學教授,主攻人類學和文化發展,今年三十出頭,雖然不是基督徒,但是這幾年的研究內容與聖經有關,因此業餘的時候會用雅各這個網名,在網路上與同好討論聖經的內容。 所謂同好並不一定是信徒,單純是研討聖經的內容,便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天天。 天天一樣不信基督,但是卻非常喜歡聖經裡面的故事,這在年輕女孩中是相當難能可貴的,天天新穎的思維常常能讓我從全新的角度解讀聖經的章節,而我用歷史文化角度分析耶蘇時代生活環境的研究也令她很感興趣,同為非信徒卻喜愛聖經的同好,我們很快便熟絡了起來。 直到一個禮拜前,天天突然傳來了一封訊息:「你可以當我的神嗎?O△Q」 當時我還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妳終於決定受洗了?」這樣子回覆她,沒想到她接著回應一句「這種神>///<」並且附帶一篇新聞…… 那是關於每年有將近三萬問題少女離家出走,以身體為代價換取在男性家中過夜的報導,新聞裡面管這些問題少女叫作「折翼天使」。 我完完全全被她嚇到了,現在的女孩在想什麼啊?趕忙問天天怎麼回事,可是她不肯回答,只是一個勁地問我願不願意,不要拉倒。 幾經思量,我答應了她的請求,原因很單純,就是怕拒絕了以後,天天又會去找其他的「神」……在報導中,有不少折翼天使遇到的是「壞神」,不僅會對她們暴力相向,還會偷偷拍攝影片用來威脅女孩,甚至用毒品加以控制……我不希望天天淪落到那種下場。 於是,我成為了天天的「神」,並非以她的身體為目的,而是單純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收容她,直到她渡過難關。 我並不知道天天住在哪裡,不過答應成為神的隔天,她便搭車來到了我居住的城市,因為事先約好了「不過問對方的私事」,所以我並沒有多作詢問,便直接開車來接她了。 ……………… 「神先生是住在郊區呀?」副駕駛座上,天天脫掉了小涼鞋,蜷起膝蓋把小腳踩上了椅子,純白短裙因為重力滑落,露出了一截白白嫩嫩的大腿。 「還是叫我雅各吧,神先生什麼的……」我呻吟著糾正道:「郊區空氣比較好,也安靜多了。」 「喔∼」天天小蘿莉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還以為雅各是要帶我去打野炮呢!」 「……」我的手一歪,方向盤差點沒打滑,聽著天天的咯咯嬌笑,我開始懷疑這個決定正確與否了…… 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半個小時候便回到我家,是一間獨棟洋房,內部是和式裝潢,規模不大,但是以一個人獨居來說太過富裕了,這也是我決定收容天天的原因之一。 第一要務是把天天安頓起來……其實也沒什麼要做的,天天的行李簡便至極,隨便找個地方丟著,簡單介紹一下擺設,她便高高興興地去洗澡了。 「慢著,妳不用拿衣服?」 「不用啊?我沒帶換洗的衣服。」 「……我這裡可只有男生穿的衣服啊……」 「沒關係,因為我不打算穿衣服,這樣雅各要做什麼都方便。」 「什……!?」 沒等我回應,天天便嘻嘻笑著鑽進了浴室,還不忘提醒我她沒鎖門……現在的小女孩在想什麼,我真的是理解不能。 嘆了口氣,我將一件毛巾和T恤放在浴室門口,考量到她沒帶衣服也許只是個玩笑,又將小包包拿過來,然後便去準備晚餐了。 一個男生獨居,生活上總是比較隨便,晚餐常常弄個杯麵或啃個麵包了事,不過今天多了一個房客,總是要弄豐盛一點,因此久違地進了廚房,不過或許是太久沒有下廚,手藝生疏許多,怎麼也弄不好,連青菜都炒焦了……嗯,至少有熟。 正鼓搗到一半,浴室那邊傳來了些許聲響,看來天天是洗好澡了:「再等一下,我還沒好,妳先看電視……」 「啊,怎麼都焦了?」話沒說完,天天就靠了過來:「你成不?要不我來弄?」 「沒關係,我可……咳!」畢竟是主人,沒有麻煩客人的道理,正想讓天天去休息,眼角餘光瞥到的景色卻讓我嗆了喉嚨。 天天沒有穿我給她準備的衣服,畢竟是女孩子家,不想穿我這個大男生的衣服還是可以理解的。 天天也沒有穿她原本的衣服,畢竟是女孩子家,愛乾淨,不想穿髒衣服也是可以理解的。 天天更沒有穿她自己帶的衣服,根據我的事後瞭解,她是真如自己所說的完全沒有準備換洗衣物…… 結論是,天天沒有穿衣服。 「妳妳妳、妳!怎麼沒穿!?」我有些手足無措,難道說不打算穿衣服不只是個玩笑嗎? 「嗯?不想穿啊?」全身光溜溜的天天,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長髮依然濕漉漉地披散在肩頭,身體只擦了個半乾,依然有水珠在不斷滴落,滑過尖俏的臉蛋、平坦的胸脯、纖幼的腰肢、光潔的恥丘、細嫩的大腿…… 天天全沒打算遮掩,身材一覽無餘,該凸的平,該凹的也平……愣愣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轉過頭去,語無倫錯:「妳、妳是、好歹妳是個女孩子啊!?」 「女孩子又怎麼了?人家是裸族不行嗎?比起那個,魚也快焦了喔?」天天滿不在乎地將一張矮凳踢過來,站到上頭,從我的手中搶過鍋鏟接手料理。 裸族……有聽說過,天體主義,本身是沒什麼問題,可我不能理解的是天天一個女孩子居然這麼自然地在第一天碰面的男性面前赤身裸體呀! 不自然地,我想起了折翼天使的報導,臉頰微微發燙的同時,也有些不知所措,就在這時天天說道:「這裡我來就好,雅各也去洗澡吧!」 聽到這句話,我如獲大赦,趕忙退出了廚房,沒想到天天的聲音追了出來:「人家今天本來就沒有穿內褲!所以不能給雅各打手槍喔!」 ……我開始後悔收留天天的決定了。 ……………… 常常聽說有的人線上線下完全是兩個人格,見過天天以後,我對這一點深有體會,網路上的天天是個喜歡聽故事的女孩,或許是因為最常談論的是聖經的故事,所以給人一種知性的錯覺;現實中的天天則是完全相反,估且不說比想像中年幼的外表,就是言行的開放程度,也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 見面前,我原本還無法理解「想像中文靜的天天」怎麼會做出「找神」這種事,但經過短短的一會兒相處,倒是相信了七八分,以及產生了我恐怕不是她的第一個神的猜測…… 但這種事不好直接詢問的。 沖了個冷水澡讓自己冷卻一下,平時我在家裡都是穿著一件上衣和內褲,甚至打著赤膊,不過由於天天的存在,我還是套上了褲子,天天實在是太坦蕩蕩了,雖然我對她的平板身材沒什麼興趣,但她要真光著身子到處晃悠,我鐵定會想起折翼天使那回事,到時要是支個帳篷可就尷尬了。 我洗澡的速度不慢,不過天天的手腳更快一些,等我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好了晚餐,就連我先前搞砸的部分都做了簡單處理……至少看上去是能吃的,原先的樣子實在太慘不忍賭。 「怎麼樣?人家很厲害吧?」我和天天坐在餐桌的兩邊,本是想盡量避免看到她的裸體,以免自己把持不住,但也不知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踩到椅子上,兩手撐著桌緣站起來…… 我趕緊把注意力集中在飯菜上,不去看她的身體,夾了一口煎蛋,柔軟滑潤、入口即化,調味更是沒得說,我由衷讚道:「好吃!」 「所∼以∼說∼不要小看人家喔?」天天得意地插腰挺胸,不說身材的話,這小丫頭還真是小看不得。 在網路上交流的時候,我們並未透露太多個人資料,所以在回家的路上,我們重新互相做了自我介紹,當時我才知道,天天的實際年齡要比她的外表大上許多,具體幾歲仍不肯實說,但其實她已經是成年人了,依小蘿莉的意思,除了不長個,她在各方面都十分的成熟,是個標準的女人…… 當時顯然是話中有話,但不提那些亂七八糟的,至少料理的水平無可挑剔。 「所以說,住在這裡的期間,飯菜什麼的就讓人家來做吧?」廚藝得到我的肯定,天天很是開心。 「那就拜託妳了。」不提裸族那回事兒,如果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孩肯為我做菜,我還是很高興的。 「不過嘛,做菜什麼的只是捎帶,人家真正的報酬還是身體喲?」 「……」姑娘,妳的矜持呢? 第一天的晚餐過後,我和天天便各自回房休息,當天晚上平安無事地結束了,讓我是鬆了一口氣,本以為按照天天的性子,晚上搞不好會對我發起夜襲,要不就是隔天來個早安咬什麼的…… 對此,天天也是有說法的,就她寄居這件事,我們曾訂過兩條公約:第一條,不過問對方的私事;第二條,未徵得對方的同意,不能做色色的事。 原本第二條公約,是為了給天天放心才訂的,沒想到反過來保護了我嗎? 不過,不考慮愛光著身子瞎晃悠的壞習慣,天天倒是個好房客。 一開始,還沒答應要收留的時候,天天生怕我不會答應,提出了不少條件,像是幫忙打掃、煮飯還有暖床之類的……估且不論最後一點,我答應她的請求是源自於對朋友的幫助,並不是貪圖她什麼,所以也不會要求她做些什麼…… 我不要求天天,天天自己要求自己。 不止頭一天的晚餐,接下來的三餐天天全包辦了,甚至都不讓我幫忙。一開始還客氣地說她是寄居,幫忙做菜算是抱答,最後乾脆挑明了說我笨手笨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被嫌棄了。 除了做飯,還有家事,天天也全部接手。 在天天到來以前,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男人嘛!難免散慢些、懶惰些,打掃環境上也不那麼勤勞;天天就不一樣了,很愛乾淨,原本還以為她詢問掃除用具的位置,是為了打掃我為她準備的客房,沒想到她竟然是要打掃整棟房子,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委婉地告訴她不用真幫忙做家事也沒關係,沒想到…… 「難道說雅各藏了什麼東西,怕我發現嗎?」 「不是那個意思……」 「小黃本對吧!?聽說單身獨居男性至少都會有兩三箱的?」 「才不是!話說那是哪裡來的情報!?」 「沒關係,男人嘛!」天天小不點兒一副「我瞭解」的神情,拍著我的胸口……看起來原本是要拍肩膀的,只是不夠高:「我不會對別人的性癖說三道四的,不管發現什麼本子,我都不會岐視雅各的!」 「不是那個問題……」 「倒不如說,雅各有什麼興趣我都可以配合喲!」 「喂!」 「糟糕有點期待耶!雅各外表這麼老實,一定都看那種很鹹濕的本子!」 「所以說妳在期待什麼啊!?」 在那之後,話題不知怎地就變成我藏了不能見人的東西所以怕她檢查,為證清白只好同意天天打掃房子,為什麼有一種被恣意擺布的感覺呢…… ……………… 「住得還習慣嗎?」天天寄住已來,已經是第四天了。 「這裡環境很棒呀!而且很安靜,不會被打擾到。」天天甜甜地笑著,遞來了一個盤子,今天的早餐是手製漢堡排,並非冷凍食品,而是天天把牛肉剁成絞肉以後加工製成的……話說一般人應該會直接使用現成的絞肉吧!?天天果然很厲害。 「住得慣就好。」我接過盤子,這幾天下來,我總算是習慣了不去過度注意天天的裸體,其實也不太難,她的身材實在沒什麼吸引人的地方,而且學期剛結束不久,我還有不少工作要處理,大多數時間都窩在書房,除了用餐時間以外,很少與天天接觸。 「嗯,我考慮過了,這裡環境好,你人也不錯,」天天說道:「如果不會給雅各造成困擾的話,我想要在這裡打擾上一段時間。」 「沒有問題。」 當初我們並沒有約定出一個確切的寄居期間,這丫頭不說她離家出走的理由,我也不好多問,不知道她要在這裡待上多久;不過在那之前,她也得先確認自己能適應這裡,至少目前來講她似乎挺滿意的。 就我個人而言,收留天天並不會給我造成負擔,更何況她還會幫忙做家事,煮的飯菜也很好吃,這麼好的房客,當然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當然如果肯穿件衣服那就更好了。 得到我的許可,天天歡呼了一聲,爛漫之情溢於顏表。 說說笑笑,又過了天天在生活上有沒什麼不適應的地方,再互相確認了一下生活公約後,我們也享用完了早餐。 簡單收拾一下,我跟著天天去往客廳,根據她的說法,認神還有一個小小儀式的,我對此完全不瞭解,天天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反正不是她要陪睡的話怎樣都行。 首先,天天讓我坐在沙發上,跪到了我面前伏下身子,背出一篇誓詞,誓詞的內容……就不說了,主要是一些服從的宣言,以及我對她享有各種權力等等。 我不是虐待狂,再說天天也不欠我什麼,讓一個女孩子一絲不掛地跪在面前宣誓服從,那種感覺……說不出的古怪。 聽到那些誓言時,我原本想阻止天天的,不過開始儀式之前,她便已經解釋過,我和她非親非故的,平白收留我,就算不對我的生活造成影響,也會多出一筆經濟負擔,所以她用服從和肉體交換……不能算是買賣,而是一種契約吧! 本來就知道天天的思維新穎,一開始聽到這種契約的說法,也只是覺得新鮮而已,只是實際對照一下誓言的內容,怎麼味兒就變了呢?不過轉念一想,這也許是天天的興趣吧?反正我也不會真做什麼非人道的事兒,只要她喜歡、並且我自己心理有數就好。 誓言不長,很快就背完了,不過儀式並沒有馬上結束,天天拿來了她換下來、已經洗淨晾乾的短裙,和來到家裡後就丟在角落、再沒動過的小包包,開始把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地往外拿,依她的意思,我有權力支配她的一切,所以必須告知我她的所有財產……包括身份證、印鑑、存摺、手機和衣物。 這丫頭,真是喜歡在奇怪的地方較真,不過看到她的身份證,我倒是小小地吃了一驚:居然已經二十三歲了,完全看不出來呀? 年紀只是令我小小吃驚,天天接下來的動作,真正令我大吃一驚! 她的東西很少,除了衣物和身份證件以外,就只有一個黑色的盒子,差不多趕得上小包包的體積了,原本也是整個塞在包包裡的,還以為那是內殼,不過天天將它取了出來,把其他所有東西一一向我展示過後放了進去,就連小包包和衣服也摺好收在裡面,最後關上盒子、上鎖,保持著跪姿爬到我面前,將鑰匙放進了我的手中。 「什麼意思!」我的心臟狠狠跳了一拍,緊盯著天天。 這丫頭實在是太嬌小了,雙膝跪地時即便挺起那小小身板,胸口也才堪堪超過我的膝蓋,她明顯沒有平時的落落大方,呼吸有些急促,看來就算是天天,依然會感到緊張:「就是這個意思啊?我、我把我所有能夠通往自由的東西都鎖在箱子裡了,鑰匙交給雅各,如果沒有雅各的同意、我、我永遠就是雅各的……所、所有物了。」 「沒必要做到這樣吧?」我有些愕然,想要把鑰匙塞回天天的手裡,這已經超過開玩笑的程度了? 與我是好人壞人沒有關係,天天不是小孩子,應該分得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如果遇人不淑,那豈不是一輩子都搭進去了? 「有、有必要……」天天將鑰匙塞進我的手裡,抓著我的手握了起來,從手背可以感受到,她小小的手心也有些顫抖:「雅各不是壞人,也許我、我是啊?」 擔當「神」也是有風險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天使不懷好意,在神的家裡住久了,整間屋子上下摸個通透,伺機竊盜財物的話屋主根本防無可防,並且也難以報警處理,畢竟收留折翼天使本就是搬不上台面的事兒;更有甚者,像我將做飯的任務交給她,也有可能會被下毒的…… 因此,身為折翼天使除了表示服從,也要獻上自己的一切,這仍是……契約。 「我相信妳、沒、沒必要這樣……」天天說的有道理,可這根本不是有沒有道理的問題啊,我趕忙想把鑰匙交還天天,甚至直接打開小盒子,都被拒絕了,並且她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弄得我是一個頭兩個大。 說起來這場面還真是有夠詭異啊!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跪在我面前,旁邊一個小盒子裝著她的所有物品,鑰匙還握在我的手裡……偏偏我還可恥得硬了!被人看到妥妥上社會版頭條的啊!這到底是哪裡來的桃花劫! 最終,我也沒能把鑰匙還給天天,只是與她約定,我不貪圖她本人,要是什麼時候不想住了,隨時可以來找我拿鑰匙,天天這才破涕為笑,對這個古怪女孩,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哭哭鬧鬧的,總算是完成了「儀式」,我是大大地鬆了口氣,現在只想著趕快躲回書房工作,盡量離天天遠一點兒,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天天也立起了身體,依然跪在地上,沒有立刻爬起來,小丫頭的面色有些泛紅,說不清是因為緊張、害羞還是其他原因,杏口微張:「那麼……『我主』,對我有什麼命令嗎?」 說話不算話,向來是女人的專利。 我的第一條命令,天天就不遵守了,不止不聽,還躺在地上撒潑打滾準備跟我拼命……咳咳,天天是沒有搞得那麼誇張,但是那副立馬就要衝到街上昭告天下說我對不起她的意思是不會錯的,不過即便如此,她也沒有要回鑰匙的打算。 沒有辦法,我只好收回成命……沒錯,我的第一條值得紀念的命令就是讓她穿一件衣服,結果立馬被打槍,是有沒有這麼不愛穿衣服啊…… 算了,管天天愛咋咋地,不要感冒了就好。 儀式過後,我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倒沒有立即產生變化,一來是我仍有許多工作需要完成,二來天天倒底是個成年人,懂得照顧自己,不用我過多操心。 咯、咯、咯…… 話說得早了。 明明告訴過天天,我在工作的時候不要打擾……我一轉頭,卻發現天天端著一個小盤子,上面托著一個咖啡杯,我這才省起,昨天下午工作到一半泡咖啡的時被天天撞見,她自告奮勇說以後由她代勞…… 「謝、謝謝。」從天天手中接過咖啡,這本該是很自然的事兒,但是想起剛才的儀式,我不禁感到有些窘迫。 「不客氣。」天天的笑容依然那麼甜美,接著注意到我攤在桌上的書本:「咦?雅各在看聖經?」 「是啊!我專門研究這個的。」我回答完才想起來,離家出走的事情佔去太多注意力,都忘了天天也喜歡聖經。 「我可以一起看嗎?」說完,也不等我的回答,直接坐到了我懷裡,隨即啊呀一聲叫了起來,接著咯咯直笑,不說話。 「咳!」我略顯尷尬,雖然平時能催眠自己對天天的身材不感興趣,可是這麼一隻生香軟膩而且還光溜溜的小蘿莉直接往懷裡鑽……我又不是性無能,當然會有反應了。 而且……聽到天天的笑聲,又不自覺地想到她才宣誓包括身體在內的一切都屬於我……他奶奶的又更硬了! 「想要推倒人家的話,隨時歡迎喲!」不知道是純粹撒嬌還是故意誘惑,彷彿怕我不夠危險似的,天天小蘿莉還在扇風點火。 「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啊?」我嘆了口氣,輕輕在她頭上拍了一下。 看過天天的身份證,知道她屬於合法蘿莉,確實讓我更難把持自己,但同時也想到了另一件事:已經是成年人的天天,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原因……不好過問,更不好猜測的。 誠然,普通的女孩不會有天天這樣的天體主義,更做不出稍早的那種儀式,但是她的腦筋絕對是清醒的,分析有條有理,說話頭頭是道。我觀察到的天天,並不像精神有問題的樣子,腦子沒壞,那她奇葩的言行舉止,很有可能是從經歷來的了。 不算以前在網路上的交流,我與天天的相處時間還短,對這個女孩說不上憐憫或喜歡,但是要趁機對她出手,這種事我實在是做不來。 下巴傳來微微的搔癢感,低頭一看,天天正抬頭望著我:「可以不說嗎?」 小蘿莉的眼神裡閃爍著些許認真,我不知怎地突然覺得,如果以「神」的名義下令命,她便會和盤拖出,但是我不想強迫她,更不想使用神的權力:「沒關係,等妳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謝謝你。」天天兩手撐在我的大腿上,撐起身子,側過頭,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這對她來說,是值得感謝的事嗎?這丫頭果然很奇怪。 我正胡思亂想著,天天卻是拉過我的手,覆蓋到了她的小肚皮上:「作為回報,今天我就來陪雅各工作吧!」 這樣一絲不掛地躺在我懷裡,究竟是陪我工作還是生怕我不會分心啊! 事情還不算完,跟著天天後腦勺枕上我的胸口,懶洋洋地打了呵欠,指著聖經道:「唸給我聽嘛!」 ……妳當這是睡前故事呢?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不過我猜現在肯定是滿臉黑線,這丫頭真的已經二十三了?那張身份證別是偽造的吧!? 「雅各一定在想著失禮的事情對不對?」 妳會讀心術啊!?我尷尬地咳了兩聲,連說表示沒有。 「就算是我,現在也能做到一個禮拜有一天不會尿床了啊!」 結果她說的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等等那不就是說,一個禮拜有六天都會尿床嘛!? 「嘻嘻是騙你的啦!」天天抓著我的手,在她肚皮上摩挲了一下:「其實是一個禮拜只會尿床一天。」 ……那不就是還會尿床,到底會不會啊……突然有股衝動,想命令天天以後只能說實話,但是又怕實話更恐怖,所以還是作罷了。 沒有辦法,我只好開始唸聖經,至少聽故事的時候她就不會胡來了吧?真是的,總覺得這隻小蘿莉是在捉弄我啊…… 十幾分鐘後,我確信了天天是在捉弄我。 這丫頭竟然,睡著了。 妳丫真當這是睡前故事嘛!? 並且,如果只是睡著也就算了,過一會兒就是午飯時間,天天總要醒來的,給她躺上一、兩個小時還沒什麼問題,關鍵是這丫頭睡著的瞬間,兩手放鬆、下滑,自然地帶著我的手也跟著一起往下,不偏不倚地覆蓋在她的恥丘上…… 妳丫這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天天?天天?」我輕聲叫喚著,但天天似乎是真的睡著了,小腦袋瓜歪向一邊,發出了呼嚕聲,胸口一上一下起伏著。 我的天啊…… 無可奈何,我只好試著在不驚擾小蘿莉的情況下,想辦法把手抽出來,並不太困難,天天是真的睡著了,兩隻小手完全放鬆,我只要小心……嗯? 就在我準備將手抽出的時候,指尖卻傳來了異樣的感觸……濕濕的? 我登時就流出了冷汗,不會吧!? 在盡可能不驚動天天的情況下,我伸長脖子向下一看,果然,皮製的椅面上,微微反射著可疑的水光…… 不會吧!?實在是太過震驚了,我不禁摒住呼吸,幾乎快抽出來的手,又伸了回去,輕輕碰觸天天的恥丘……錯不了,是濕的!仔細一看,她韻律起伏著的胸口不知何時已經微微泛紅,兩片荷包蛋上頭的小葡萄也嫣然挺立……這丫頭真的在我的懷抱裡發情了! 「嗯……呼啊∼」因為驚訝,我產生了些許動搖,還是驚動了天天,小丫頭打著呵欠醒來了,我連忙慌慌張張地抽出手,沒想到一絲銀亮的細線,順著我的手,從天天的恥丘上被拉了起來…… 「呼呣……」天天似乎還有些沒睡醒,轉頭張望了一下自己在哪裡,又看了看我,最後目光落到了我的手上。 「啊、這、這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像天天解釋,那份尷尬真是無以言諭。 結果,不等我說出個所以然來,天天就做出了更令我驚訝的舉動,她竟然張口含住了我的手指,開始吸吮!她的行為是那麼地理所當然,以至於那一瞬間,我分不清楚她究竟是為了誘惑我,還是對這種事已經很熟練了?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還沒能完全理解發生了什麼事,天天已經結束了動作,吐出我的手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謝謝招待∼」 我沒有招待什麼,那是妳自己的東西……我呆呆望著天天,硬是把差點衝到嘴邊的話給吞回了肚裡。 「咦?雅、雅各?」又過了一會兒,天天似乎才認出我來……這傢夥,居然還會臉紅! 妳也知道害羞的嘛!? 「對、對不起,睡迷糊了……」聽到她的話我差點兒沒崩潰,這是哪門子的睡迷糊法?就算我手上的不是她的淫水……就算我手上的只是水好了,正常會有人去舔別人的手還說一句謝謝招待的嘛!? 「差、差不多該去準備午餐了呢!?」天天似乎也有些慌張,伸手抽了兩張衛生紙,把我手上的口水給擦乾,丟下一句話,急急忙忙地跑掉了。 天天走了,我卻仍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雙腳開開,兩腿之間的椅面上,一灘小小的水漬正閃閃發光。 接下來我該怎麼面對天天啊…… 我像是在逃避似地,埋首於工作中,直到天天來敲門,告訴我午餐準備好了,我才離開書房。 前往餐廳的路上,天天走在前面,我的視線禁不住地落到了她的股間,回憶著恥丘的光滑觸感。 在今天早上之前,我不斷地說服自己,天天只是小孩子,不可以有非份之想,可是在知道她的真實年齡,又經歷了剛才那一幕,我實在是無法再以平常心面對她的裸體,天啊,我真的能夠把持得住嗎? 天天好像也很緊張,平常這個時候,她都會開心地跟我介紹午餐菜色的,現在卻出奇地安靜。 仔細想想,不管是寄宿申請,還是早上那場契約儀式,都是天天自己提出來的,會引導出怎樣的後果,這丫頭應該比我更有心理準備才是,只不過剛剛書房發生的那件事,於她而言似乎也是一場意外。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沒能到橋頭,船被一場暴風雨颳到夏威夷去了。 進了餐廳,令我有些意外的,餐桌上只擺了一副餐具,看來即便是天天小蘿莉,經歷了剛才的尷尬以後暫時也不想和我一起吃午餐了? 沒想到的是,天天伺候著我入坐,送上餐點以後,自己拿著一個餐盤裝了些許飯菜,跟著居然蹲下去了。 我一驚,彎腰側身到餐桌下,居然看見食盤擺在我的腳邊,天天跪趴在地上,抬起小臉看著我,表情居然帶著些許……欣然?「可以開動了嗎?」 「幹嘛趴在地上吃飯啊!?」我差點兒沒崩潰。 「反正地板很乾淨啊?」天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確實如她所說,我家是要脫鞋的,她這幾天打掃也勤快,地板還算幹淨,平時她要趴地上我管不著,但現在可是在吃飯啊!? 所謂的折翼天使,便是一群離家出走的「問題」少女……現在看來,天天的問題還真不少。 對於她的這些行為,我倒是開始有了一點頭緒,從儀式中的誓約和現在趴在地上吃飯的動作看來,她應該是所謂的虐戀愛好者,並且可能把我當成主人…… 不過還有許多疑點,比如她為什麼會找上我?畢竟我並不是虐戀的愛好者;還有,不論是單純寄居或者是尋求調教,把所有物鎖在箱子裡並交出鑰匙的行為,都太過激烈了些;以及最最重要的……她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不明白,妳到底想做什麼啊……我不是說吃飯,感覺妳不只是想寄居而已,妳一直在誘惑我。」我嘆了口氣,希望能她能把目的說清楚講明白。 天天的儀式雖然詭異,但是有一件事情她說得很有道理,那便是我收留她的決定本身是帶著風險的,交出鑰匙與其說是交出自由,不如說是一個把柄,讓我可以對她放心的把柄。 接不接受天天的行為另當別論,即便握有鑰匙,沒能弄明白她的目的,仍然讓我心理感到不踏實。 聞言,天天思索了一下,說道:「目的的話,很單純就是想要找一個神喔!」 「神?」我皺眉:「感覺妳要的,是一個『主人』。」 雖然同樣會發生性行為,但兩者的特性是不同的,神是提供居所,主人則是更純粹的性伴侶,相信天天懂得其中的區別。 「不呢!我所尋求的,單單純純就是神而已喲!」天天吐了吐舌頭,略顯俏皮:「至於你要不要我的身體,或者想不想當主人,我都是無所謂的。至於誘惑……不管是裸體,還是趴著吃飯,都只是我的生活習慣而已。」 「生活習慣嗎……」我不禁苦笑,這種習慣也太刺激了點兒,不過我無意對她的性癖品頭論足,只是對另一件事有些在意:「我猜……我應該不是妳的第一個神?」 或許天體主義還能是自愉自樂,但是天天的其他行為包含了明顯的互動性,尤其有些還是在矮化她自己的人格,所以我才會有此猜測。 「第二個。」對此,天天倒是很坦然。 「我能問第一個神怎麼了嗎?」第二個神,表示天天離開第一個神了,究竟是發生了不愉快,還是其他原因? 「可以不說嗎?」天天問道,神色居然閃過了一絲黯然,讓我胸口猛得一揪。 「可以。」無論如何,我都不願意逼問天天,更何況這屬於我們公約當中的不過問對方私事……第二條公約,早在儀式完成以後便形同虛設,但第一條還是得好好遵守的。 坦白說,事情發展到現在,我根本無法堅持初衷不去碰天天,除非現在馬上把她掃地出門,但是知道她有困難,我也更不可能這麼做。 我籲了口氣,不管怎樣,總算是把事情說明白了,我決定維持原案,讓天天留下來,不過……「妳可以至少在餐桌上吃飯嗎?」 「都好呀!」這次天天倒是聽話,乖乖地把盤子拿到桌上了。 與穿衣服相比,這次天天就好說話得多,想想也是,當初她是一進到家裡便去洗澡脫衣服,甚至會穿上那件短裙,都可能是因為要外出才不得以而為之……相比之下,至少她還在餐桌上吃了三天的飯,這個要求總能正常遵守…… 然後天天就一屁股地坐到我腿上了。 ……前言撤回。 「妳幹嘛?」我趕忙退後,該死的,雖然對天天趴在桌子底下吃飯的行為難以接受,可剛剛她窩在腳邊抬頭看我的動作,還是讓我有了些反應。 「給雅各抱著很舒服,所以想要雅各像剛剛那樣抱著我吃飯嘛!」天天小妮子似乎生怕我不肯把她就地正法似的,我一退,她也跟著腿,這回小屁屁乾脆直接貼到我的老二上了。 我感到有些無奈,伸手環住了她的腰,看來不陪她玩到底,我是休想好好吃飯了。 「不對不對,剛才的姿勢應該是這樣的喲?」小蘿莉一邊糾正著,一邊抓著我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了她的……恥丘上。 唔喔喔喔喔!剛才還說我要不要她無所謂的,卻又這麼拼命地誘惑我,根本是超想被推倒的吧!?更讓我心虛的是,雖然興起了把手移開的念頭,最後沒有執行,還給她捏了兩下,濕濕滑滑的…… 嗯?濕濕滑滑的?這隻小蘿莉該不會又發情了吧? 我低頭一看,天天也正好抬頭,對我還以一個笑容,一個只能用開心、燦爛和天真來描述的笑容……我不禁又摸了兩下,這次天天啊呀一聲紅了臉,卻是笑得更開心了,抓著我侵犯她的手,不肯放開。 「咳咳,妳這樣要怎麼吃飯?」天天抓得很緊,我形式上地回抽一下,一整個紋絲不動……這丫頭,難道真打算用這個姿勢吃完午餐? 「你餵我啊……」啊是開口音,天天還真的仰起小臉,等著我給她喂食了。 真是的,這哪像天使啊,根本就是領了隻寵物回來好不好?不過感覺似乎還蠻有趣的,我還沒給別人餵過東西,更別提對像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而且我的手還蓋在她的陰部上……怎麼感覺有些變態呢? 好吧,事實上,答應成為天天的神那一刻,我的生活恐怕就正常不了了。 將注意力轉移到餐桌上,我不禁失笑:「妳這是早有預謀吧!?」 雖然天天替我準備了餐具,但或許本就打算想辦法讓我給她餵食,今天的午餐,全是一些可以直接用手抓的東西:皎白筍、羊肋排、三明治、禦飯團、叉燒包、沙威瑪……話說,後面那幾樣雖然份量做得少,但全都是主食,而且港西日甚至中東一應俱全啊!? 「湊巧而已啦!」天天咯咯笑道,不承認。 「最好是……等等,哪裡來的包子?」天天死活不肯穿衣服,當然不可能踏出家門半步,所有的食材都是我出門購買的,我可不記得有買過叉燒包啊? 「自己桿麵皮做的。」天天回答得理所當然。 這也太強了吧!?說起來,我大部分的時間都窩在書房裡,小蘿莉在廚房幹了些什麼我都不曉得……等一下,就算是自己桿麵皮,也是需要時間等麵團發酵的吧!? 「妳還說不是預謀?」我一邊說著,覆蓋在天天陰部上的手一邊大著膽子捏了她的陰蒂一下,也不知道是否真是被我抱著的關係,這小妮子有些興奮了,小荳荳硬硬的凸起,即使不用看也能準確摸到。 「嗚咿!?」突然遭到偷襲,天天發出一聲可愛的悲鳴,全身一顫,跟著身體軟蹋蹋地躺回我的身上:「好、好棒,再來一下!」 ……我居然給忘了,天天這種個性肯定是個抖M,我剛剛那樣只會讓她更高興啊! 沒有再來,我抓起包子,塞進了天天嘴裡。 坦白講,我從來沒有吃過這樣一頓詭異的午餐,共餐的對象是一個蘿莉女孩,一絲不掛地被我抱在懷裡餵食不算,還抓著我的另一隻手猥褻自己……總覺得腦袋裡有什麼開關被打開了,天天真的完全不排斥我觸摸她的身體,或者說,她就是在勾引我吧?並且我也是半推半就地接受著。 仔細想想,從默許天天光著身子那一刻開始,幾乎就注定會發展到現在的情況了。 用過午餐以後,天天在廚房清洗碗盤,堅決不讓人幫忙,還把我趕出廚房……所以我只好回到客廳,一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邊思考天天的事:這樣好嗎?雖然天天看上去千百個願意,但這樣是對的嗎?我究竟該糾正她的行為?還是滿足她、陪她玩下去?可是,我又能以什麼立場糾正她呢?再說回來,我根本沒能堅持住誘惑,又有什麼資格糾正她呢? 胡思亂想著,我當然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早已改變了,從如何避免與天天發生關係,轉成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唉,我果然是墮落了吧? 「歎什麼氣呢?」天天笑咪咪地走過來,我望了她一眼,由於剛才午餐被全程撫摸著陰部,性興奮尚未完全褪去,小蘿莉的臉上身上潮紅依舊,乳頭與下面的小荳荳依然挺立著,並且本人絲毫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沒、沒有啦……」我不禁吞了口口水。 如果我提出想要觀察她的身體,甚至更進一步地把玩,天天絕對不會拒絕,說不定還會很高興地躺下去打開雙腿,可我到底還沒敢那麼做,甚至支了帳篷都不敢躲進廁所打上一槍……總覺得天天會「感應」到並且衝進來,想辦法把問題變得更嚴重。 對於我的敷衍,天天不以為意,走到我身邊、坐下……不是坐在我旁邊,而是坐到了地上。 「……」我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天天有許多異於常人的行為,感覺得出,她在前一任的神那裡應該接受過調教,對於矮化、物化自己的人格,非但沒有半點排斥,反而還挺主動的,甚至有時候我都不禁懷疑,這些行為是前任神對她的調教結果?還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指令呢? 算了,她愛怎樣就怎樣吧,至少坐在地上看電視,比起趴著吃飯還要能令人接受…… 跟著,天天爬到了我的兩腳之間,背靠沙發坐好,兩腿開開,抬起我的兩隻腳放到了她的身前,讓我踩在她的大腿上,如此一來,我的小腿腹便會壓住她的胸口和肩膀,只要一用力,她便無法立開。 接受不了啊! 「妳又在幹嘛?」我禁不住在天天的小腦袋上敲了一記,小蘿莉坐在地上,腦袋正好比沙發椅高出一點,就在我的膝蓋之間,要敲她是方便的很。 「幫雅各暖腳啊?」天天依舊回答得理所當然。 ……好吧,看來是侍奉PLAY了,我也是破罐子破摔,由得她去。 暖腳這件事另當別論,天天的身體倒是挺軟和的,她不止是外表上像個小孩子,生理上也差不多,體溫偏高,踩在她身上是真的蠻溫暖的,皮膚也相當柔軟有彈性,坦白說,真有那麼一瞬間,我產生了腳下的不是天天,而是一個熱水袋的錯覺。 不,沒得比,熱水袋可不會幫我按摩。 天天這丫頭,根本沒在看電視嘛!小手抱著我的腳,這裡捏啊那裡揉啊的……還挺舒服的?要是她嫁人了,沒準會是個好老婆。 …… 我絕對沒有往那方面想喔! 不過話說……雖然基本上是天天主動的,但我畢竟「玩弄」過她的身體了,萬一哪天她說要嫁我,要是我拒絕的話,好像也挺混蛋的?只是……天天有想過要嫁人嗎?總覺得相當在意,可這種事要讓我提出來,又好像別有居心…… 算了,不想了。 我把雙手放到了天天的肩膀上,輕輕捏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為訝異還是緊張,我突然的舉動,使得天天僵硬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放鬆下來。 我玩性大起,開始給她揉捏肩膀,我很少給別人做這種事,也不知道方法對不對,不過天天似乎很舒服,側過腦袋枕著我的手輕輕摩挲,小蘿莉的頭髮彷彿柔軟的簾幕滑過手背,有點兒癢癢。 一種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那是一種純粹。 天天光著身子,那纖幼的身體上,仍殘留著剛才發情的餘韻,並且雖然沒有明說,或者說我仍未正面承認的,只要我想要,她隨時可以獻上自己的身體……此時此刻,幾乎是已經備齊了性愛的要素,可是我卻仍能壓抑住衝動。 很古怪的感覺,因為天天的投懷送抱,讓我的老二是硬得不行,即便如此,卻沒有產生將她就地正法的慾望……也不能說沒有,應該說是不相乾吧,不知怎地,我就是覺得此刻撫摸天天的行為不能算是色情,應該稱為……交流? 不是因為慾望,更不是愛撫,單純是為了觸碰而觸碰,就好像在確認著彼此的存在…… 咳,不知不覺就文藝了起來,不過我也是挺好奇,天天會是什麼感覺…… 「雅各?問你一個問題唷?」天天的聲音懶洋洋的。 「嗯?」 「我可以自慰嗎?」 「噗咳!」 天天不愧是天天,什麼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 「隨、隨便妳,我迴避一下……」我略顯窘迫,想抬腳放天天離開,不料,小丫頭居然抓住我的腳,不讓我走。 這又是鬧得哪齣!?她不會是想讓我一邊踩著她,一邊看她手淫吧!? 「不是那個意思啦!」天天仰頭看著我的臉,解釋道:「我想問的是,我想自慰的時候,可以自己做,還是要在雅各面前才能做?」 這是什麼鬼問題!? 偏偏小蘿莉的表情還挺認真,彷彿是在討論需要添購什麼食材一樣,自然到一個不行,難道這也是生活習慣的一種嗎? 「想做就自己做啊。」我回答得有點心虛,因為沒有看過女性手淫,多少有些好奇的。 「這樣啊,謝謝你。」令我驚奇的是,天天似乎鬆了一口氣? 真意外,原以為她會更傾向自慰給我看的,說得也是,天天不愛穿衣服只是一種生活習慣,不代表她有露體癖,這幾天以來她都是光溜溜的不假,卻也不會刻意展現她的身體。 「不是啦,做給你看人家也無所謂的,」天天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解釋道:「因為人家不知道如果人家想自慰的話,雅各會不會把人家綁起來,一邊挑逗人家一邊不讓人家高潮咩?」 那什麼鬼!?我只是個創角沒三天的新手,不要給我推薦那種高難度副本啊!? 對天天的神思維,我是徹底沒皮條了。 「那我現在可以自慰嗎?被雅各摸得好舒服,人家有感覺了。」天天依舊語不驚人死不休,天啊!實在是無法想像天天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孩,光著身子用「可以喝牛奶嗎?」的語氣問說「可以自慰嗎?」我感到我的跨下脹到一個極限了。 「隨、隨便妳啦!」我扔下一句話,就想要起身離開,這電視實在是沒法看了,我也被天天搞出了「需求」…… 沒想到,這丫頭卻是再次抱住了我的小腿,繼續踩著她,不讓我走,自己卻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她想幹嘛? 我低頭看著天天,小蘿莉回望著我,不說話,眼睛卻是亮晶晶的,隱隱有些期待? 呃……天天不讓我離開,自己也不走,還有剛剛的對話內容,該不會這丫頭真正想要的是…… 我咽了咽口水,真的嗎? 天天的眼神裡,除了期待,還又多出了一份鼓勵。 真的好嗎? 再下去,就無法回頭囉? 還是說,早就無法回頭了呢…… 我又咽下一口口水,打算先試探一下,兩腳微微用力,從原本「只是放在天天的腿上」變成「踩住天天的雙腿」。 或許是拉到腿筋,天天發出一聲嚶嚀,卻沒有呼痛,抱住我的腳的雙手,抓得更緊了。真的假的…… 由此,我幾乎可以確認天天的意願了,並且魔怔似地,將那句命令說出了口:「不準走,在這裡自慰吧!」 我答應天天一個荒唐的請求,同時下了一個荒唐的命令。 不不不,手淫是正常的生理活動,不能說是荒唐,可是我命令天天在我面前自慰,如果是會錯意了怎麼辦?她會怎麼想……如果是她幾乎一定會同意的,不對,她真的會同意嗎?千萬別是我弄錯了,用她的行為模式來掩飾自己的慾望…… 「呼嗯∼遵∼命∼」我的內心百般糾結,天天卻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開開心心的領命…… 沒有錯,天天真的是開開心心的,就好像剛被餵了一顆糖果一樣的表情……呃,因為是天天,所以把糖果換成肉棒效果她可能會高興?咳,我在想什麼啊!? 「那、那個,雅各還有什麼要求嗎?」天天的小腦袋摩挲著我的手背,將我的注意力換了回來。 「要、要求?」我乎然有種挫敗感,一般不都該是男人對十八禁的玩意兒比較瞭解的嗎?怎麼碰到天天,我就好像變成了個小學生……幼稚園。 「就是像說姿勢啊?工具啊?還有要不要綁起來之類的。」天天這丫頭,居然以晚餐吃什麼的語氣,若無其事地給我推薦自慰套餐:「比如說像狗爬爬啊、啤酒蹲啊、用麥克筆、用小黃瓜,或者是兩手綁起來全身去磨擦桌腳一類的……」 「不用了……」對於天天的「生活習慣」,我已經放棄治療了。 「真的沒有其他要求嗎?比如一邊自慰一邊把感覺說出來什麼的?」天天不依不撓。 「妳高興怎樣都好啦!」我的老二都快炸了,自慰而已,也太講究了吧!? 「遵命∼」天天再次開開心心地領命了。 咦!? 我該不會又正中她的下懷了吧!?正當我這麼想著,天天已經放開了我的雙腿,兩隻手分別放上胸部和下體,不過她的頭仍維持後仰,躺在沙發上,只是閉上了眼睛,也許這是為了讓我能看見她的表情? 「因為我主剛剛的撫摸,我已經非常興奮了。」天天依然閉著眼,夢囈似地呢喃著,雖然天天平時已經夠奇怪了,可是剛剛這句話給我的感覺更奇怪,怎麼說呢?不像是她平時說話的語氣。 「人家的乳頭跟下面的小荳荳已經硬起來了,所以想要自慰了。」這句話的違合感更嚴重了。 「我主允許了人家的請求,但是踩著人家命令人家必須在祂面前自慰。」喂喂!明明就是按照妳的期望好不好!?不過我倒是開始慢慢理解這丫頭在搞什麼鬼了。 「因為這是第一次在我主面前自慰,所以我非常的害羞,乳頭跟小荳荳又變得更硬了。」啊啊,錯不了了,雖然想吐嘈天天居然也會害羞,不過這大概就是她剛才說的,一邊自慰一邊說明感想的玩法吧? 「嗯∼除了乳頭跟小荳荳硬起來以外,人家的穴穴也流出了好多水水∼摸到這些水水,就讓人家想到剛才吃飯的時候,我主也一直摸著人家的穴穴,讓人家的水水一直流一直流流個不停……」嗚哇哇哇!天天的語氣自然得跟什麼一樣,反而是我還感覺比較羞恥啊!? 「嗯∼哈……人家最喜歡、揉揉小荳荳,讓小荳荳變得又紅又膧……也會用手指頭伸進穴穴裡面,因為現在很濕了,所以一次可以放進兩根……」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嘛!?出於好奇,我忍不住身體前傾,想要觀察天天的手部動作,不過似乎因此加重了踩住天天的力道,小蘿莉輕呼了一聲,卻並未對此表示什麼。 「唔……人家一邊玩著穴穴跟小荳荳,一邊幻想著我主撫摸胸部……」雖然是這麼說著,不過這次貌似不是實況,天天的兩手在下體持續活動,沒有轉移陣地的意思。 「努力幻想我主摸人家的胸部……」嗯?難道是因為很重要所以重覆了兩次嗎?天天這丫頭連幻想都要全力以赴呀? 「幻想我主撫摸人家的胸部……」怎麼又重覆了一次?天天該不會跳針了吧? 「幻想摸人家的胸部……」原來如此。 「幻想個頭啦!」終於忍不住吐槽出來,這哪裡是幻想,根本是希望好不好!? 「哎嘿嘿……」天天依然閉著眼睛傻笑著,雖然很想給她來一個暴栗,不過我的雙手,卻是沿著肩膀下滑,經過鎖骨,最後停留在了她的胸部上,令天天發出了一聲嚶嚀。 我的第一個感想是、好小…… 不愧是目測AA罩杯,天天還真是徹頭徹尾的幼兒體形,由於太平坦的緣故,甚至想從上面感受到彈性都有一點難度,不過…… 「人家現在幻想我主捏著人家的奶頭……」倒底是女孩子,乳頭勃起充血的狀態還是相當明顯,我依言捏住了她的胸部,一手一個。 「用力拉……」遲疑了一下,我還是照天天所說,捏住她的乳頭用力上提,天天立刻呼痛,小身板向上挺想要減輕痛楚,只是大腿被我採住的現在,這麼做只是徒勞無功。 喊痛歸喊痛,但是天天「自由」的雙手,並沒有阻止的意思,不僅如此,她的臉色更是變得酡紅,吐氣如蘭,斷斷續續的呻吟,只能讓人覺得她是在享受……這丫頭果然有很深的被虐因子。 「然後,我主……嗯唔嗚……」天天還要接著幻想下去,我卻是伸手進入她的嘴巴,用手指捏住舌頭,阻止了她接下來的發言。 真是的,什麼幻想嘛!根本就是操控我來猥褻她,這已經違背了我的初衷…… 雖然我也根本無法再堅持初衷了。 我把手抽了出來,同時雙腳離開,在天天的驚呼聲中,將她從地上抱起,放到大腿上,並且說道:「妳現在幻想著雙手被繩子綁到背後。」 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走路,黃片和色情文章我好歹是看過的,知道悅虐的其中一個主題是緊縛,不過家裡目前沒有合適的繩子,所以我突發奇想,如果是對天天下命令呢? 小蘿莉有些驚訝,但還是紅通通著臉龐,把手背到背後,同時兩腿張開,跨到我的大腿外側。 我的坐姿本就是雙膝打開,天天這一跨,兩腿張開了至少一百二十度有。 雖然上午在書房中和在餐廳用餐時,天天也是被我抱著,但至少那時她的腿腿是併攏的,現在卻是左右分開,清楚露出了她的下體,濕潤光滑的恥丘、充血翻開的陰唇,還有奮力勃起的陰蒂被我一覽無遺…… 雙手還扶著天天的腰際,我咽了口口水,喉嚨發乾。 感覺我這個姿勢保持了很久,時間彷彿要靜止似的,就在這個時候,天天的小荳荳動了動……是天天刻意控制?自然反應?還是我的錯覺?我弄不清楚,但是這成了誘使我進一步行動的板機,我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天天的小荳荳。 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天天嚶嚀一聲,雙腿卻是打得更開了。 再度咽了口口水,我回想著所有有關性方面的知識,先是食指、再是拇指,緩緩地碰上了小荳荳的兩邊,在這個過程中,天天開始嬌喘,卻依舊沒有半份拒絕的意思。 即便是用餐期間,我對天天的猥褻也僅止於撫摸,手上的感覺不外乎是一片軟軟濕濕的嫩肉,即便偶而去彈弄、拉扯她的小荳荳,也是出於一種打鬧的心理,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當時真的沒有多少淫穢的想法。 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的我,完完全全是將天天當作一名女性對待,並且以一名男性的眼光,去審視她的身體。 指尖微微用力壓下,我十分小心地將天天的陰蒂包皮給褪下,露出裡面的小肉荳,或許是因為剛剛自慰,沾了淫水的手指揉過這裡的緣故,天天的陰蒂亮晶晶、紅彭彭的,鮮豔欲滴。 因為下體的刺激,天天發出可愛的嬌呼,更加癱軟在我的身上。 不、不行了,我感覺褲襠快要炸開了,連忙拍了拍天天的屁股,示意她稍微站起,然後我將褲子連同內褲一併脫了下來,露出我的兇器。 原本只是為了透氣而將老二解放出來,可脫下褲子後,心臟反而踩足油門般瘋狂跳動,我口乾舌燥地大力喘氣,怎麼辦?要做嗎?該做嗎?這樣好嗎?這樣真的好嗎?心亂如麻之下,我問出口的卻是:「天天,妳想怎麼做?」 這句話出口,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孬種,天天雖然古怪、不正常,但是至少她敢於表現自己的慾望並且承擔後果,相比之下我就是個膽小鬼,明明想要,卻還要假天天之口來表達自己的慾望…… 「唔、我、我想要侍奉我主……」天天顫抖著,分不輕是因為緊張、興奮,還是因為雙手反背背後、開腿站立著不好保持平衡。 「想做什麼,就做吧。」我開口,如今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除了讓天天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動,我還追加了一條指令:解除雙手的束縛,如果天天是用手來侍奉我,可能會好一點…… 只是我自己的自欺欺人。 不過,連自欺欺人的機會都沒有,只見天天轉向我,雙腳跨在我的兩腿旁,一低頭,兩手摸到了我的老二,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天天膝蓋微曲,小屁股坐了下來,下一瞬間,我的老二就被一股溫暖濕潤的感覺包圍了。 整個過程乾脆俐落,絲毫不脫泥帶水,天天沒有選擇用手、用嘴或者其他方式來侍奉我,而是直接獻出了女孩子最珍貴的秘處。 「啊?」我不禁瞪大眼睛,驚訝無比,天天有這樣的行為並不令人意外,進入的過程沒有任何阻礙,天天早就不是處女了,也不令人意外,只是……也未免太準確了吧? 雖然我的經驗不多,但基礎知識還是有的,就算不是處女,正常情況下也絕難像天天這樣「一桿進洞」,更何況她也沒花多少時間「瞄準」……只能說,天天的經驗非常豐富囉? 雖然並不意外,但是當明確意識到我不是天天的第一個男人時,我心裡仍然覺得酸酸的,或許、是嫉妒吧? 「嘶、嗚……」 緊跟著,我注意到天天發出細微的聲音,只見小丫頭表情微微扭曲,連眼淚都流下來了。 「……會痛?」看到天天這副模樣,我稍微回覆了一絲理智,結果卻是問了一個蠢問題。 「有一點,」一邊擦眼睛,天天一邊露出笑容。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原來天天雖然有一點經驗,但能一桿進洞靠的是帶著一點運氣成份的硬來啊……希望不要弄傷她的陰道就好了。 兩手扶著我的肩膀,稍微撐起身子,天天小心翼翼地調整著角度,再次坐下,反覆幾次才找到了一個不會弄痛自己的角度。 我沒有阻止她。 在天天嘗試的過程中,我再次確認到了她是個女人的事實,小丫頭的性器官遠比她的外表來的成熟,我的老二尺寸算是中等,但是她能毫不勉強地吞下超過三分之二,不過緊窄的程度卻符合她的外表,被包覆的瞬間,因為太過舒服,使得我幾乎要精關失守。 ……真要那樣,可就太丟人了,我是經驗少了點,但可不是早洩呀! 「不要勉強喔?」我摟著天天的纖腰,感受著她的纖細,愧疚感開始漫延。 「沒、沒有勉強……」天天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倔強,扣著我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想要帶動她的身體進行活塞運動。 真是的,明明就在勉強自己啊? 我嘆了口氣,無論是剛才下的命令,還是更早的默許,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即便現在想著不想勉強天天、不想傷害天天,也只是一種偽善吧? 我托住天天的腋下,暫停她的動作,問道:「值得嗎?這樣做?即使妳不做到這種程度,我也不會趕妳走的。」 說到底,我要是忍住,僅止停留在讓天天自慰的程度,也就不會變成這樣了……不,正常來說應該連自慰也要阻止吧?唉……我果然對天天抱有慾望嗎? 「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喲!」天天直視著我,表情真擎,使我幾乎不敢與她對視:「雅各現在是我的『神』……不管雅各有什麼要求,我都會全力以赴的喲!」 我無言以對,從天天的話語中能感受到毫無保留的信任,但這只是更加重了我的罪惡感。 「這也算是生活習慣嗎?」手臂開始發痠,我稍稍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天天的身體微微下沉,又將我的老二吞入了一截,幾乎頂到了子宮頸,這才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不算吧!不過我也不知道該算什麼。」天天的表情居然是一臉滿足,身體微微前傾,靠在了我的胸口。 我將天天抱在了懷裡,五味雜陳。 這究竟是她蓄意勾引、刻意引導的結果?還是收到我的命令後臨時起意呢?總覺得有些害怕,天天的目的無法捉摸,令我感到不安,更嚴重的是,我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慾望,完全順著她走,第一次發現自己的意志力那麼薄弱…… 不,不對,不能怪天天,我自己也有責任啊…… 忽然之間,我想起了上午的儀式,以前天天說過的話:之所以表示服從並付出一切,除了因為造成我經濟上的考量,同樣也是包括了影響我的生活在內…… 什麼啊,天天這丫頭,不是早就都考慮到了嗎?她很明白,自己的行為可能為我帶來的影響,並且也願意為此支付代價。 望著懷裡的天天,我咽了口口水。 交付出身體的支配權……這件事的意義,遠比我預想的還要深刻啊……那不只是墊付飯錢而以,還包括、如果我對天天的行徑有任何不滿,可以給予她任何處罰,不管她願不願意、能不能承受得了,因為這一切都是她自願…… 呵哈、呵哈,糟、糟糕,剛剛那一瞬間的想法讓我呼吸困難,心裡幾乎要被魔鬼占據,我大口喘著氣,抱緊天天,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產生那樣的想法呢…… 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不安,天天雙手繞到我的背後,也抱住了我。 我們就這樣維持著媾和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天天的胸口,緊貼著我的胸膛,可以聽見她的心跳,輕微、但急促,摟著天天的手,壓到了她的脈搏,感受著血管的跳動,忽然之間,我感覺天天變得鮮活了。 並不是什麼實際變化,而是我對於天天的感受,這般緊貼著,讓我明確地感受到了懷裡小小人兒的生命力,她的體溫、她的呼吸、她的依賴、她的可愛,當然也包括了正溫柔包覆著我的性器……而這一切,都讓我切切實實地體認到了自己的慾望。 我想占有天天、想擁有她。 情不自禁地,我用下巴頂了頂天天的腦袋瓜,小丫頭心有靈犀似地抬頭,檀口微張,我俯頭,就那麼自然而然地親了下去,覆蓋住天天的嘴巴、撬開天天的牙關、捲住天天的舌頭、吞咽天天的唾液,甚至去舔舐她的牙齒……盡一切所能地,品嚐著天天的味道。 小蘿莉挺喜歡喝牛兒的,今天午飯後也來了小半杯,口腔中還殘留著奶香,那是甜甜的味道。 親吻、親吻、還是親吻,我不知道用嘴巴侵犯了天天多久,只知道懷裡的小人兒越來越軟、越來越軟……良久、唇分,一絲銀亮的唾液從我們的雙唇之間滴下,落在了天天一片嫣紅的胸口上。 「天天……」輕撫天天的臉龐,我喃喃叫喚著她的名字。 「雅各……」天天囁嚅著,聽起來不像是勾引,更像是撒嬌,甚至不是女性對男性的撒嬌,而是女兒對父親、妹妹對兄長……沒錯,是下位者對上位者的撒嬌。 「我想要妳。」至此,我終於不在壓抑自己的慾望,對天天說道。 「嗯……好喔……」天天普通地應答著,既不抗拒,也不特別開心。 「妳願意接受我嗎?」我的雙手依然環在天天的背後,撫弄著她的長髮:「那個、我在這方面的經驗,也許不像妳那麼多,但是我會盡可能地疼妳、愛妳、滿足妳……」 「不要喔……」出乎預料地,天天拒絕了:「人家不用疼、也不用愛,只要雅各支配我、使用我,人家就滿足了喔……」 我有些錯愕,卻也很快地釋然,天天不愧是天天啊……「傻瓜,有人疼有人愛,有什麼不好呢?」 「沒什麼不好啊?」天天傻笑:「只是比起被人疼愛,我更喜歡被人支配喲?」 「傻瓜,為什麼要這樣作賤自己?」我不禁感到心疼,這孩子過去究竟經歷了什麼啊? 「哎嘿嘿……我就是那個、人家說的那個什麼受虐狂吧?是抖M喲?比起被疼愛,被支配更能令我感到幸福喲?」 「被支配……嗎?如果、如果是弄痛妳呢?」我注意到天天言辭中的一個小破綻,忍不住問了出來,這點可得要搞清楚,希望受到支配,不代表喜歡被弄痛。 「一樣喲?雅各越不把我當人看,我越覺得幸福喲?」天天的語氣天真,內容卻是越發地殘酷,讓我的心猛地一揪……沒想到,天天還有後文:「不過、不過人家有點怕痛,所以……」 「……」我突然不知道該說啥。 「啊,不過被弄痛的話好舒服的,所以雅各要常常弄痛人家喲?」 「……」又怕痛又舒服的,到底是要怎樣啊? 「弄痛人家也不要弄得太痛那樣喲,大概就是捏捏奶頭打打屁股……」 「……」要痛不痛的,原來天天是個痛人嗎? (備註:ユУゆ人,為日文中「讓人頭痛的人」。) 領受了天天的麻煩勁兒,我腰部猛地一沉,再快速回挺,老二並沒有離開天天的溫潤�穴,頂多是做了一個幅度極小的抽插,但是天天的體重有小半都落在股間,因為重力的緣故,雖然我的動作不大,老二卻是在她的宮頸狠狠頂了一下。 天天驚叫一聲,雖然她的性經驗應該不少,但畢竟她的性器還是太小了,這麼一弄,雖然不會受傷,但也免不了產生些許疼痛。 我又動了一下。 領受著下體的刺激,天天紅咚咚著臉頰,面帶嬌羞:「對、對、就是這樣……」 我又動了兩下,並且幅度加大。 這一次,天天的小臉產生了些許抽搐,眼角甚至泛起了淚光,但快樂的神色馬上渲染了開來,彷彿吃了蜜糖似地,我實在無法確定,那淚水究竟是來自於疼痛還是幸福? 不過,真奇妙啊! 明明我衣衫不整、天天赤身裸體,並且性器官相互貼合著,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行為,我卻沒有產生太多色情的想法。 不能說沒有,想法很多、想對天天做的事也很多,但那並不是色情……並非自欺欺人,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的目的,已經不是最初的發洩慾望了,而是、而是…… 我想要與天天合為一體。 想要更加去感受天天的體溫,天天的大腿內側壓在我的腿上,可以感受到她股動脈的悸動,彷彿與我的心跳而二為一,想要用皮膚記住天天的身體,想要更加品嚐天天的味道,想要將天天收入心底…… 我脫下上衣,緊緊抱著天天,胸口相貼,天天的小胸脯光滑、平坦卻溫熱,裡面也有一顆心噗通噗通地跳著。 我體認到,無論天天是否會在未來某一天離開我,她都已經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足跡。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 從插入天天體內一刻開始,我的時間,就隨著腦筋一起混亂了,當我最後在天天體內注入精液時,已經下午三點了。 是的,我就在天天的體內射了這麼一發,在脫掉衣服、完全赤裸相對以後,我就只是抱著天天,沒有後續動作。 倒不是什麼都沒做,只是沒有進行抽插,一味地撫摸著天天、親吻她的小小嘴巴、拍打她的小小屁股、揉捏著她的小小胸脯,不斷感受著她的存在、確認她屬於我,而對於我的動作,天天也盡一切可能地回應。 真的是相當新奇的體驗,在這個過程中,我的慾望沒有半點消減,插入天天體內後當然是變得更加硬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噴射而出的邊緣,可是我都強行忍耐下來了,換作平常,勃起到這個程度卻不發洩,只會令我感到痛苦,可是天天幼小的身體彷彿有神奇的魔力,完全容納了我的慾望…… 直到最後,我也不是主動發洩,而是天天因為不斷的愛撫瀕臨極限,又一次揉捏她的小肉荳以後,小丫頭迎來了高潮,�穴內一陣緊縮,刺激得我精關失守…… 我躺在沙發上,天天趴在我的胸口,兩人相視而笑。 「我們去……洗澡?」我問道,這幾天以來,天天沒少邀我一起洗澡,我都逃避似地拒絕,但現在都已經破戒了,也就無所謂了。 「嗯,」天天甜甜地答道,跟著下巴頂在我的胸口輕輕摩挲:「就這樣抱、抱天天去好嗎?不然精液滴到地板上很難清理……」 我聞言不禁失笑:「還說,妳的愛液才是流得一塌糊塗呢?」 「討厭啦……」天天臉頰本就已經燙紅,現在更是像要滴出血來一般,小臉輕輕撞擊我的胸口。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天天更是如此,明明身體小小一隻,流起水來卻沒完沒了,原本她坐在地上自慰就已經弄出了一灘水,我們結合的時候,更是有大量的淫液從沙發上流下、滴落在地。 有點擔心她這種流法會不會脫水呢? 我抱著天天站起身來,這還是我頭一次抱天天,她好小好輕,可能才二十公斤左右吧! 剛才我們長時間的愛撫,使得雙方都是大汗淋漓,身上濕滑得很,才往浴室邁開腳步,天天就因為重力向下滑了一截,我的肉棒自然狠狠頂向深處,使小蘿莉發出了一聲嬌吟。 我嘿嘿笑了一聲,若是昨天,我可能就會想辦法把天天拔出來了,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天天就好這一口:被支配、被玩弄,身體不能自主…… 非但沒有停下,我還加大了步伐,一路頂著天天走入浴室,偌大的房子裡,回蕩著小丫頭愉悅的淫叫…… 「妳今天是危險期嗎?」浴室中,我蹲坐在地,分開天天的陰唇,用蓮蓬頭沖出精液。 倒不是說我不想負責,只是光一個天天,就對我的生活造成了這麼大的衝擊,再要「鬧出人命」的話,我可沒做好心理準備……再者,天天真的懷孕的話,我就不得不把證件拿出來了呢…… 「嗯、啊……嗯……」小蘿莉的身體挺敏感的,即使是水柱輕輕沖刷,也令天天顫抖不已,要不是扶著我的肩膀,可能都要站不穩了:「人家、沒有來過月經……」 「沒有月經?妳真的成年了嗎?」我的面色有些古怪:「那張身份證別是偽造的吧?」 「成年了啦……」天天嬌喘著,兩腿岔得更開了:「醫生說那是我發育不良的關係……」 呃,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發育不良了吧?不過,不管怎樣她都是我的天天。 「來,轉過去,趴下來。」我輕拍天天的臀部。 天天依言趴在了地板上,胸口完全貼合在地,小屁股對著我翹起。 直到昨天,我對天天的身體刻意保持了無視,而儀式後雖然摸過也插過了,卻從未正視過,這還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賞天天的下體。 宛如真正的小女孩兒般光潔無毛,粉粉嫩嫩的,因為天天依然處於發情狀態,撥開大陰唇,可以明顯看見小陰唇因為充血外翻,小穴口汁水淋漓,處於隨時可以就愛的狀態;小肉芽依然用力勃起著,甚至都掙脫了包皮的包覆,按壓其上,幾乎能感受到天天堪堪噴發而出的情慾。 真可愛,看到天天下體的淫靡景象,使我幾乎要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 可惜的是,今天下午還要外出一趟,要是再來一炮,可就趕不上晚餐了,因此我中止了對小丫頭的撫弄,草草沖掉我倆身上的汗漬污跡,在天天戀戀不捨的目光中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出門去了。 ……………… 天天對這一帶的環境不熟,更重要的是她打定主義不想穿衣服,因此幾乎是沒可能出門了,料理所需食材的採購完全由我一手包辦。 開車到靠近市區的賣場,我拿出天天寫的清單,小蘿莉的字圓滾滾的、有些歪斜,就像小孩子的筆跡……不止是像而已,其中好幾個字,像是紅蘿蔔的蘿蔔居然還給我寫注音!看來回去要好好「訓練訓練」了呢! 腦海中回想起天天溫潤的下體和挺翹的小屁屁,我不禁露出了微笑。 除了食材,天天也會列出欠缺的生活用品,除此之外,我也告訴過她如果想要什麼東西,家裡沒有、也不好意思直接跟我要,可以列在清單裡面。 往下一看,果不奇然,這次多了不少東西,其中像是低溫蠟蠋、皮鞭、手銬一類,還另外附註了不一定要買……居然連三角木馬(成人用)都有!她以為大賣場可能會賣這種東西嘛!?更讓我無語的是,天天明明連鹽巴的鹽都不會寫,按摩棒三個字倒是整整齊齊…… 真不愧是天天,敗給她了。 後面這些選項幾乎是可以不用理會了,不過,我還是被一個項目吸引了目光:麥克筆。 真稀奇,天天想要畫什麼嗎?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就買給她吧! 只不過,當我收起紙條,拉了一台推車,走進賣場時,忽然又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機,打開地圖,輸入了「情趣用品」…… 沒辦法,天天都列清單了,如果順路的話…… 回到家、把車停好,打開玄關,我意外地發現前來迎接我的天天。 不、確切來說,應該是等待才對。 天天雙腿併攏,跪坐在地上,眼睛亮晶晶的,看到我回來,改為跪立的姿勢,從我手上接過購物袋,有些吃力地放到一旁,跟著伏下身子,幫我脫除鞋襪。 我沒有阻止她,天天已經表露了接受支配的強烈意願,侍奉也是其中一環,雖然會擔心將來天天走了會不適應,但我仍然決定尊重她……當然,也有一些慾望的成份在內。 「好乖。」天天動作完畢、抬起頭來的時候,我走到她的身邊,伸手在小蘿莉頭上輕拍兩下以資鼓勵。 雖然天天受到痛苦和眨低,也能獲得幸福和快感,但是我更願意用讚美和肯定來回應她的服侍。 果不其然,天天閉上眼睛,露出一副受用的神色。 好可愛。 我是天天的「神」,天天是我的「天使」,我並不知道在肉體關係以外,天使對神來說究竟扮演著什麼角色,不過對天天而言再自然不過,自然、卻不一定是正確的,說到底天天的行為大多來自其他的角色。 如果說洗衣煮飯做家事等等,是妻子的職責,那麼此時迎接我回家,就好比是乖巧的女兒……或寵物。 心底浮現這個想法後,再看天天,感覺完全不一樣了,我微微彎腰,手掌滑過天天的髮際,輕撫她的臉龐,然後開始搔弄她的下巴。 天天咯咯笑著扭動小身子,與其說是躲閃,不如說她在撒嬌,由此,我注意到一個細節。 剛剛趴下身子幫我脫掉鞋時,因為彎腰的緣故,天天的雙腿微微向外打開,此時晃動著身體,不經意間,我注意到了天天屁股下的地板在反光。 難道…… 我的手一路下探,沿著天天微微泛紅的脖子、瑣骨、胸部、乳頭、肋腹、腰際一路向下,最後從天天的腿根內側滑進她的恥丘--濕的。 這不奇怪,裸體守候在玄關,以天天小蘿莉的抖M屬性,發情是很自然的事,不過當我轉頭望向剛剛被天天脫下的鞋襪,發現鞋子上頭沾染著可疑液體、並且襪子有幾處顏色加深時,我不禁露出了笑容。 看來天天並不止是在玄關「乾等」呀! 天天也知道露餡了,紅著臉頰,小臉向後仰,雙手背到背後,兩腿也張了開來,徹底暴露出發情狀態的乳頭和下體。 我的手掌平貼著天天的恥丘向下滑動,中指指尖先摸到陰蒂,再往深處滑去,感受到指腹持續帶給小肉荳的刺激,天天的小臉越發紅潤了,最後食、中兩指伸進她的陰道時,小蘿莉根本已經是泛濫成災。 呵呵……發情的天天好可愛。 雖然很想玩弄天天,不過,我也不想總被牽著鼻子走,只是稍稍挑逗了一下,便抽出手來,將淫蜜抹在她赤紅的臉蛋上:「好啦,先去準備晚餐吧!」 看到天天這副樣子,我的老二也微微充血,不過小丫頭絕對比我更耐不住,只是我已經理解到,她渴望的不是單純的性,而是支配甚至調教,也許適當的放置PLAY能夠讓她更加滿足…… 理解到我的意圖,天天露出了可憐巴巴的表情,讓我心中湧現出了成就感,並且更深刻地體認到天天作為我的所有物的事實。 我雖然只是個初心者,卻也知道調教是要糖果鞭子並行的,所以在微微欺負過天天之後,又拍了拍她的頭:「晚上再一起看電視吧!」 下午我們一起看電視,一看就是三個多小時……理解了我話語中的意思,天天的眼睛都要發亮了。 我忍不住笑了,說也奇怪,天天就這麼赤身裸體、皮膚泛紅、下身泥濘,並且剛被抹在臉上的淫蜜正順著臉龐滴落,又這麼毫不保留地表現出自身對於性的渴望和慾求,怎麼都是個放蕩的女人,可依舊無法讓我覺得她很淫穢,反倒是一種小孩子得到心愛玩具般的天真爛漫…… 或許,這種違和感,正是天天最吸引人的氣質吧! 結果我還是低估了天天。 只見天天身體前彎,趴伏在地,保持著這個姿勢往前爬,咬起了剛剛被她脫在一邊的我的襪子,然後轉過身來、低下頭,咬著臭襪子擦拭被她的淫水弄濕的地板…… 見狀,我不禁露出苦笑,天天表示服從、矮化自己人格的能力遠超想像,看來我對她的生活習慣,還遠遠理解的不夠多啊! 不過,我已經不再排斥天天的這種行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滿足,當然也少不了對她的鼓勵,我拍著天天的屁股和下體,一邊說道:「天天乖,先去廚房等我,我等一下就來喔!」 嘴巴還被佔著,天天只能嗯嗯嗚嗚的回應,即便如此,也掩蓋不了她的快樂滿足,小丫頭就這麼四腳爬爬地咬著襪子,一路爬向廚房。 我拿著購物袋站了起來,看著天天的背影,試圖將這副如小狗般惹人憐愛的光景印入腦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