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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紫氣東來(1-8)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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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啪!

  我剛剛平息射精的快感,耳中忽然聽到一聲脆響。我往廁所裡看去,發現明
樹已經被我媽推開,此時正捂著自己的左臉,呆呆地看著我媽。明樹老大的雞巴
還露在外面,25釐米的神槍尚未完全軟化,沾滿了粘液的紫紅大龜頭看起來濕
淋淋的,在燈光下反射著晶瑩剔透的光芒,不知道這些粘液的成分中除了有老大
自己的精液外,還有多少是來自我媽媽的熟婦蜜露。

  打了明樹一耳光後,我媽媽彷彿連站立的力氣也失去了,背靠著牆壁,無力
的滑坐在地上。媽媽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低著頭,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臉,肩頭
不停地顫動,竟然低聲的抽泣起來。媽媽的哭聲不大,但我卻知道,媽媽此時一
定是非常的傷心。母子連心,聽到媽媽低聲哭泣,我的心忽然好疼,這一刻,我
的腦子裡沒有了任何邪惡慾望,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左右徬徨,我對自己剛才保持
沈默,選擇了作壁上觀的舉動感到悔恨。母親就在我的眼前被明樹侵犯,而我居
然還射了,我真的是一個畜生啊……

  是的,我知道自己錯了!可知道錯了又能怎麼樣?我仍然還是一個懦夫!即
便悔恨在不斷刺痛著我的心靈,即便眼淚已經模糊了我的視線,但我卻連哭都不
敢痛痛快快地哭出聲來。我甚至都不敢再看一眼那個跪坐在廁所裡低聲哭泣的女
人。我只有把頭深深地埋入枕頭,任由那帶著絲絲鹹味的液體無聲地浸透我的臉
龐,鑽進我的嘴裡。真是可笑可憐,不久前我還發誓要幫爸爸看緊媽媽,可我這
個懦夫根本做不到。根本就做不到啊……

  「阿姨,對不起。都是明樹不好,我實在是太衝動了。阿姨,你別哭,你生
氣的話就打我吧。你打我吧,這樣我心裡才能好受一點……」

  無論明樹說什麼,媽媽也沒有做任何的回應,只是低著頭,小聲的抽泣,過
了好一會兒,那令我肝腸寸斷的哭聲才漸漸停止。看到我媽媽止住眼淚,明樹上
前想將她扶起來,只是剛剛伸出手,就被我媽揮手打開。隨著我媽站起身,在她
那包臀短裙的下方,光滑的黑色的長筒絲襪上,一股色澤渾濁,如同鼻涕般黏稠
的液體,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正順著大腿的內側,慢慢地往下流淌。

  「阿姨,明樹知道自己錯了。我年輕衝動,剛才腦子一熱怎麼也控製不住自
己。阿姨,我對不起你……」

  不等明樹說完,媽媽冷淡地打斷道:「你不要再說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以後永遠也不準再提。現在,你給我回床上去躺著,明天我可能來不了,就讓醫
院的護士照看你吧。」

  「阿姨,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夠了,明樹。你是鬆鬆唯一的朋友,又救了我家雪兒。所以你做錯了事,
阿姨不會追究下去,但你自己想想,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不是阿姨,而是換成其
他人,你怎麼辦?如果告你性騷擾,甚至告你強姦,你的將來就全毀了。你是一
個聰明的孩子,阿姨相信你將來也一定會有所作為。正因為你年紀還小,做事衝
動,所以才更應該學會克製自己,千萬不要一時糊塗,走上一條錯誤的道路。好
了,現在什麼都別說了,你回去睡吧……」

  明樹回到床上後,媽媽就關上了衛生間的門,並從裡面將門反鎖起來。然後
我就聽到放水的聲音,這間病房隨時都有熱水供應,媽媽應該是在裡面洗澡吧,
畢竟胯下被明樹射得一塌糊塗。明樹老大的兩個睾丸簡直就是一座充沛無比的彈
藥庫,我很清楚老大每次射精的量有多大,那麼多精液射在我媽的胯部,恐怕連
內褲都膩成一灘了。

  媽媽在衛生間裡面,清洗了足足半個小時才出來。頭髮濕漉漉的,裙子下面
已經沒有穿絲襪了,露出兩條白嫩豐盈的長腿,只是不知道媽媽現在有沒有穿內
褲,看她連絲襪都沒穿,估計裙子裡面應該也是空的吧。

  明樹的呼吸很均勻,多半已經睡著了。媽媽把病房裡的光線調暗了一些,然
後坐到牆角處的沙發上面,看著窗外的黑暗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躺在床
上,久久不能入眠,倒也不是在回想剛才發生的那一幕,而是我射在了自己的褲
襠裡,現在冷冰冰,黏糊糊,難受的要命。

  第二天一早,媽媽就把我叫醒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昨晚睡得不好,所以醒了之後感覺精
神很差。

  媽媽今天的氣色很一般,美豔的臉上有一絲隱藏不住的倦意,不知道是因為
昨晚哭泣過,還是因為一夜未眠所致,我媽往日裡清澈明亮的眼睛也微微有些發
紅。

  都說女人天生就是演員,這話真是一點都沒錯。媽媽的神色跟平時完全一樣
,根本看出一絲異常,叫醒我後,便熟絡地命令我洗手刷牙,然後才能吃早點。
早點是醫院餐廳裡供應的白面饅頭與稀飯,我的食量一直都不大,感覺也不是很
餓,只是將就著吃了一點。而明樹卻是狼吞虎嚥,一副餓了三天的表現。見我差
異地看向他,明樹老大朝著我詭異的一笑:「嘿嘿,看什麼看。你老大我昨晚消
耗了不少元氣,今天要多吃點才能補回來。」

  我一聽就知道他說得是什麼,看到明樹那得意的樣子,我心中一陣氣苦,但
又不能說破。只得裝傻地「哦』了一聲,就接著埋頭喝稀飯,不去理他。媽媽不
知道明樹的食量大,只買了四個饅頭,我吃了一個,媽媽吃了一個。剩下的兩個
饅頭,明樹三兩下就吃完了,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明樹,饅頭不夠吃嗎?你等一下,阿姨再去給你買。」

  媽媽看到明樹沒有吃飽,站起身笑著說道。看見媽媽和明樹說話時,那親切
關心的模樣,我心中真是既驚且佩。女人啊女人,昨晚還哭得傷心欲絕,今天一
早就好像忘得一乾二淨了,如果說媽媽對明樹的態度完全是在演戲,打死我都不
信。看來媽媽並不是我以為的那麼痛恨明樹,被強行射了一陰戶,甚至一屁股,
居然還能若無其事地朝對方綻放自己如同鮮花美玉一般燦爛的微笑。

  媽媽剛一離開,明樹就湊到我身旁,說出一句讓我驚駭欲絕,羞到恨不得找
個地洞鑽進去的話來:「雪鬆君,昨晚發生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我強行鎮定慌亂的內心,不讓自己的表情流露出一點異樣,但身體還是不可
避免地震顫了一下:「老大,你,你在說什麼?」

  明樹的嘴角再次露出他那招牌式地邪笑,他用玩味的目光審視著我,許久,
直到我實在招架不住他的眼神,下意識的移開視線時,明樹老大才低聲笑道:「
雪鬆君,我知道你昨晚並沒有睡著。我很滿意你昨晚作出的選擇,所以,我們現
在仍然是最好的朋友。雪鬆君,你不要用這種驚訝的眼神看著我,雖然我們相識
不久,但我相信,你很瞭解我黑澤明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如同我瞭解你一樣。」

  如此窩囊羞恥的事,被明樹當面點破。我彷彿被人拔下了最後一片遮羞布,
事到如今,我連阿Q都做不成了。

  我的臉紅得就像猴子屁股,憤怒,羞恥,痛恨,悔恨……各種負面情緒如同
魔焰一般在心中升騰而起,熊熊燃燒。我哆嗦著嘴唇,有生以來,第一次鼓起自
己全身的勇氣,竭斯底�地質問他:「明樹,我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叫你老
大,可你卻玩我媽,你還有臉說『朋友』兩字?天下間還有這樣對待朋友的嗎?
她是我的媽媽啊,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你,怎麼面對她!」

  看見明樹伸出手,我以為他要動手,下意識地縮起脖子,擡手擋住頭臉,好
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也隨即宣告煙消雲散。哪知明樹伸出手,只是輕輕地在我肩頭
拍了拍:「雪鬆君,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不是說控製就能控製的。昨天晚上,
你媽媽的身體已經誠實地告訴了我,她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恕我直言,你的父
親根本配不上你媽媽。嫵媚成熟的女人原本就應該和強大雄壯的男人在一起,難
道你就忍心看著你媽媽跟軟弱的男人虛耗一生嗎?」
  我拍開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顫聲道:「明樹,如果還當我是朋友,就不要
再糾纏我媽。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以你的本事,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不要毀掉
我的家庭好不好,就當是我求你!」

  明樹沈默良久,淡淡地說道:「雪鬆君,你媽媽是第一個讓我黑澤明樹也為
之心動的女人,你應該為此而感到驕傲。你知道我的性格,我黑澤明樹做事從來
不會拖泥帶水。若非你媽媽是讓我心動的女人,昨晚我就不會去理她的感受,肯
定已經插進去了。所以,在一點上,沒有任何談判的餘地,你的請求,恕我不能
接受。不過,我以朋友的身份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對你媽媽用強的。至於雪鬆
君你嘛,最好還是堅持昨晚的選擇。因為,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也許將來有
一天,你會發現自己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也說不一定呢。」

  ……

  自從上大學開始,彷彿所有的倒黴事都撞上門來了。前腳狼還沒走遠,後腳
又來了只猛虎。一個個彷彿公狗嗅到了成熟母狗發情時屁股上散發出來的騷味,
對我媽媽窮追不捨,哎,真是個多事之秋啊。
  我生活的城市雖然地處南方,可臨近十二月,天氣還是很冷。今天是週末,
我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天空一片陰霾,淅淅瀝瀝的下著毛毛雨,就如同
我最近的心情,簡直糟糕的快生黴了。

  李玉強那個賤人一個月前就回國了,和徐姨成雙成對,三天兩頭的就往我家
裡跑。至於明樹老大,從他出院後就一直住在我家裡。所幸的是,他一直遵守承
諾,沒有強行對我媽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反而因為有明樹存在,很多時候,讓
喜歡動手動腳的李玉強找不到借題發揮的空間。
  樓下不斷地傳來我媽清脆悅耳的笑聲,難道明樹那傢夥又在說什麼笑話逗我
媽媽開心?

  我收拾起心情,來到樓下。原來媽媽是在向明樹老大學做日式料理,兩人一
個教,一個學,廚房裡充滿了歡快的笑聲。我看得出來,這是沒有摻雜任何色慾
,最普通純粹的交流,甚至還有一點似家人般的溫馨,但我卻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這樣的表現,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隔閡了。

  明樹剛住進我家的頭半個月裡,我媽雖然對他微笑以待,關懷備至。但我感
覺得到,媽媽心中還是有一些隔閡的,時刻避免與明樹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但
慢慢地,我發現媽媽的防備意識在開始消褪,也不知道明樹到底施展了什麼手段
,記得大概是從十一月份開始,媽媽已經不再刻意地和明樹保持距離,對正常的
身體接觸也不再排斥。而最近這幾天,我經常看見明樹對我媽摟摟抱抱的。如果
當時我也在場的話,媽媽就顯得很不自然,會主動和他保持距離。但若是我沒有
出現在媽媽的視線範圍裡,媽媽就會聽之任之。

  剛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我猶如看到了世界末日的來臨,心涼了一大截。就
在我以為媽媽真的要變心時,接下來的發現又讓我鬆了一口氣。每次明樹觸碰我
媽的敏感部位時,媽媽就會臉色一變,二話不說將他推開,有時候甚至還會用出
擒拿手段。儘管媽媽使用的力道不大,也從未對明樹下過狠手,但也讓我看得相
當解氣。我覺得,媽媽可能只是把明樹看成自己的子侄來對待,所以才會默許他
摟摟抱抱的,但只要超過了底線,媽媽還是會立即作出反應。

  我沒有去廚房打攪他們的雅興,而是坐在客廳裡,遠遠地看著他們忙碌的身
影發怔。不知道為什麼,隨著媽媽和明樹的關係越來越好,我感覺自己最近反而
和媽媽有些疏遠了。我無法準確的形容出自己現在的情緒,應該是有些嫉妒吧,
但又夾雜著一絲莫名其妙的恨意。
  「你學得真快,看來我的束玉阿姨真的是廚神呢。」

  明樹貼站在我媽媽的身後,雙手環抱住我媽的腰肢,低頭在她耳邊誇讚了一
句。媽媽聞言嗬嗬直笑,肥美誘人的熟母豐臀在笑聲中微微顫動,似乎完全不介
意和明樹的根部發生親密的摩擦。

  我是一個孤僻而敏感的人,任何細微的變化也瞞不過我的眼睛,看著明樹的
胯部和我媽媽的大屁股越貼越緊,我的臉色一下子陰鬱下來。才幾天的時間,媽
媽的底線似乎又降低了一點?

  在兩瓣肥熟臀肉的輕揉愛撫下,明樹的紫玉龍王很快就做出了回應,以最強
硬的姿態向敢於挑釁它龍王權威的雌性美臀發出了嚴厲的警告。似乎到了這個時
候,我媽媽才發覺到這股來自身後的壓力。她驚呼一聲,紅著玉臉將明樹推離了
自己的身體,雖然與前幾天的反應相比,今天我媽顯得遲緩了許多,但總算是做
了她身為人妻人母應該做出得舉動。

  媽媽瞥了眼明樹胯下高高支起的帳篷,鳳目一瞪:「明樹,你這個小壞蛋,
怎麼一天到晚老是這樣。難道忘了阿姨警告過你,不許在我面前將那壞東西勃起
的嗎?」

  明樹嘴角帶笑,聽了我媽的嗬斥後,還故意挺了挺胯,用可憐兮兮地語氣說
道:「明樹當然沒有忘記阿姨的警告。可是它想和阿姨打個招呼,我這個大哥也
管不住它呢。好阿姨,它喜歡你,也最聽你的話,你讓它安靜下來好嗎?它這樣
挺著,我這個當大哥的也難受啊。」

  媽媽紅著臉啐了一口,抓過案板上的菜刀,嬌聲道:「行啊,讓我一刀剁下
去,看它還敢不敢這麼神氣。」

  明樹往後退了一步:「阿姨,別啊。它還是很懂事的,大不了我這個大哥再
和它好好談談,不用動刀。」

  這哪裡還是長輩和晚輩的對話,簡直就是打情罵俏。在我感覺越來越不對味
的時候,明樹忽然走進客廳,看到我坐在沙發上,還朝我微微一笑,然後就回了
自己的臥室。沒過多久,他又再次走了出來,手裡竟然捧著兩個禮盒。

  他在搞什麼飛機?

  明樹輕輕地走向廚房,一步一步地靠近我媽身後。媽媽對此全然不知,依舊
低頭做著剛學會的一道日式料理。很快,明樹就在我媽身後站定,將嘴湊到我媽
媽的耳邊輕聲說道:「束玉阿姨,生日快樂。」

  看到這裡,我才想起來,今天是我媽的生日。以前媽媽過生日,我和老爸總
是記不住日期,全靠姐姐提醒。我靠,今天又忘了,竟然讓明樹那傢夥搶了先。
對了,這傢夥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知道我媽今天過生日的?

  明樹突然在耳畔開口,正在做菜的媽媽大吃一驚,回頭就看見明樹一臉微笑
地望著自己,手裡還捧著禮盒。我媽呆了一下,傻乎乎地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明樹笑嘻嘻地將禮盒托到我媽身前,鞠了一躬:「阿姨,祝你生日快樂。這
是我送你的禮物。」

  媽媽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知所措地接過禮盒,當她再次擡起頭時,那望向
明樹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溫柔似水,有感激,有驚喜,又彷彿還摻雜了一點點羞澀
:「啊,對呀,今天是我的生日呢。嗬嗬,要不是你,人家差點把生日都忘了。」

  說到這裡,媽媽的臉色忽然又黯淡了不少,嘆了口氣,有點哀怨地道:「哎
,過完生日,阿姨就又老了一歲。真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鬱悶。」

  明樹伸出雙手,輕輕地攬住我媽媽的腰肢,低頭笑道:「過生日當然要開開
心心才對。束玉阿姨怎麼會老,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還以為你是雪鬆君的姐
姐,當時我還在想,要怎樣才能把雪鬆君這個美豔的姐姐泡到手,做我黑澤明樹
的老婆。」

  媽媽不知道我就在客廳裡,恐怕她還以為我在臥室裡玩網遊吧,聽了明樹帶
著調戲意味的誇讚,媽媽的臉一下子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在明樹的懷裡扭了
幾下身子,一對豪乳肆無忌憚地頂在明樹胸口磨蹭:「過完今天,阿姨都四十三
歲了,人老珠黃,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

  「我怎麼誇張了?我說得都是實話。其實,如果束玉阿姨真的是雪鬆君的姐
姐該多好啊,說不定我還可以做他姐夫。」說話的時候,明樹的雙手悄然下滑,
寬大的手掌輕輕地撫摸在我媽那兩片豐碩的臀瓣上。

  「小壞蛋,你別胡說。」

  感覺我媽身子一顫,明樹又繼續說話轉移我媽的注意力:「阿姨,女人養顏
美容,保養好卵巢是關鍵。我給你買得兩件禮物,其中一個就是專門滋補女性卵
巢的補藥。其實阿姨天生麗質,並不是很需要這種補藥來調理,但我希望阿姨能
服用,細心滋養自己的卵巢,將美麗永遠留住。」

  明樹一邊說著,雙手一邊在我媽肥美的臀丘上輕輕地揉動,剛剛安靜沒多久
的紫玉龍王再次昂首探頸,氣勢洶洶地頂在我媽的小腹處。強勁的脈動讓我媽連
耳根子都紅透了,潔白的貝齒咬著嘴唇,不過這一次我媽沒有再推開明樹,只是
給了明樹一記衛生眼,嗔道:「小壞蛋,讓你的弟弟老實點!」

  明樹邪邪一笑,下身不為所動,依舊緊緊地貼住我媽的小腹:「束玉阿姨,
猜猜我送你的第二件禮物是什麼?」

  「你這小壞蛋滿腦子的鬼心思,我哪裡猜得到!說吧,是什麼?」

  媽媽終於還是不堪侵擾,艱難無比的推開明樹的身體,同時往後退了一小步
,微微喘息著嬌笑著說道。我在客廳裡看得心寒如水,這一次,面對明樹超越底
線的試探,媽媽的反應比剛才更加的遲緩了。

  明樹站在我媽身前,驕傲地挺著胯下高高的帳篷,道:「是一套衣服。」

  「一套衣服?」

  「是啊,不過是穿在裡面的。我看著覺得挺適合束玉阿姨,所以就訂下來了
。阿姨,這是明樹的一番心意,你一定要穿上試試。」明樹笑嘻嘻地欣賞著我媽
又羞又惱的表情,胯下的帳篷竟然又脹大了一圈,還在上下跳動,羞得我媽媽扭
頭移開視線,不敢多看。

  「哼,你個小壞蛋。阿姨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說話時,我媽羞惱的一跺腳,胸前那對大白兔立即上跳下躥,波動不止。媽
媽的言行舉止,讓我想起了曾經在高中校園裡看到的,那些跟自己男朋友撒嬌的
女孩子。都是這樣的神態和語氣,兩者之間何其相似。

  我已經看不下去了,深深地吸了口氣,心煩意亂地走出家門。離開的時候,
我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就如同我進入客廳時一樣,悄悄的來,又悄悄的離開。

  一個徬徨的人在街上獨自遊蕩,不知道該去往哪裡,我只是漫無目的地順著
腳下的路往前走著。

  冬雨連綿,寒意逼人,但街道上還是人來車往。仍由冰冷的雨水紛紛灑灑,
鋪天蓋地,也改變不了人們的生活,就好像,我再怎麼難受苦悶,也阻止不了人
心的變化。

  看著這座在雨幕的籠罩下,已經有些模糊了的城市,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年
的地方嗎?我忽然感覺這裡如此陌生,已經十八年了,而我,竟然從未將自己生
活的城市看清楚過一次!

  身邊來往奔走的人流,他們每一個都在這座城市裡掙紮求存,或許其中有些
人事業有成,有的則是平平淡淡,甚至落魄潦倒。但他們從來沒有停下奔波的腳
步,他們都有著自己的人生目標,哪怕只是一個渺小到微不足道的理想。如果拋
開各自的身份地位,事業金錢不談,他們都是這座城市裡當之無愧的主角。

  可我呢?

  也許我從來就是一個配角!是的,我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配角,沒有目標,
沒有理想,甚至可有可無。所以,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活在幻想當中,我可以繼續
對周圍正在發生的改變視若無睹,因為我沒有能力去阻止什麼,我只是一個人,
一個懦弱無能的凡人。

  在冬雨中茫然的走了一個下午,整個人被淋成了一隻落湯雞。以我的身體素
質,感冒發燒是必然的結局。體溫高達三十九點五度,我在醫院度過了整整兩天。

  媽媽每天都會來病房裡探望我,和明樹一起。

  看到媽媽美目垂淚的樣子,兒時的記憶慢慢的浮現出來,那些已經快要遺忘
的畫面,即將凋零消散的色彩,如同放電影一般,在我腦中一一閃過。逐漸地,
記憶中的女人開始和眼前的身影重合。我驀然發覺,原來媽媽已經很久很久沒有
為我掉過眼淚了。

  「鬆鬆,你的燒已經退了,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媽,我沒事了。你和明樹回去吧,我很困,想好好的睡一覺。」

  我掙脫媽媽的懷抱,側過身子,用自己瘦弱的後背來面對她關切的眼神,然
後將自己的臉深深地埋入枕頭。我逃避,不是因為長大了,對母親的懷抱感到羞
澀,而是我真的好害怕,我怕自己沈迷於母親久違的懷抱,而到了最後,卻又不
得不離開那一份血脈相連的溫暖。

  除了怕,我還有一點恨。為什麼在我都已經想開了,看清楚自己的本質和能
力,決定放棄可笑的無用功時,你還要用母愛的溫暖來刺激我那顆脆弱冰冷的心
靈?如果你不再疼愛我了,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也許,我會好過一點點。

  「束玉,我們回家吧,讓雪鬆君好好的休息。明天應該就能出院了。」

  「嗯。鬆鬆,你要好好休息,媽媽明天來接你回家。走吧,明樹……」

  在明樹的安慰和勸說下,媽媽終於還是離開了,在他們的身影即將消失在門
口的那一刻,我張了張嘴,但最終只是發出了一聲輕嘆。我呆呆地看著門口,忽
然間,電話鈴聲毫無徵兆地響了起來。我拿過手機看了一下,是爸爸打來的。

  「喂,老爸。」

  「雪鬆,燒退了嗎?要不爸爸一會兒下了班,順路來看望你一下。」

  「不……不用了,老爸。我的燒已經退了。」

  「哦,退燒了就好。天氣冷,要注意保暖,最近不要吃油膩的食物,對了,
你明天能不能出院?如果明天出院,我讓你媽給你熬點粥。」


  不知道為什麼,耳中聽到老爸熟悉的聲音,平淡直板的問候。我的鼻子竟有
些發酸,深深吸了口氣,我幾乎竭盡全力才能勉強用平靜地聲音和老爸對話。

  爸爸還是老樣子,簡單直接,沒說多久就掛掉了電話,讓我好好的休息。我
正準備將手機放在枕頭下,突然又是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這一次居然是姐姐,我
驚奇地問她怎麼會知道我生病。姐姐的回答讓我剛剛恢復了一點的心情再次陷入
鬱悶之中。原來姐姐是打電話和明樹聊天,才從他那裡得知我生病的消息。

  「姐,你怎麼開口閉口都是明樹,你經常和他通電話嗎?」

  「嗯。小弟,你問這個幹什麼,和誰通電話是姐姐的自由,不需要你這小孩
子來過問哈。」

  「是,你的自由。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好了姐姐,我現在真的很困,想好
好地睡一覺,你掛了吧。」

  掛掉電話,空曠的病房裡一下子靜悄悄的,連一絲雜音也聽不到。死寂,這
正是最適合我存在的環境啊!我沒有對姐姐說謊,我是真的很困,很疲憊。所以
我閉上了眼,仍由睏意在身體裡發酵,我只乞求,睡夢可以將我引領到一個虛幻
,沒有痛苦和矛盾的世界。哪怕只能在那樣的世界裡停留短短的一夜,我也會感
到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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