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節我和春天有個約會(上) 陽春四月,春風和熙,明媚的春光照在永泰島上,呈現一片生機,形成唯美 的畫面。 春天,是萬物的起始。是最美的。 春天的永泰島,風很柔和,空氣清新,陽光溫暖,浪潮撲打著沙灘。 星羅棋佈的建築像不沉的舟,從橫交錯在永泰島個個角落裡。 生物在春晨中醒來,展示著生命的可貴、誘人。 春點染心中的希望,激發著人生的熱情。 只是,真的如此嗎? 人、生物、動物、包括植物都是有生命的。 而,生命是可貴的。 可,有些事是錯誤的。 人有貴賤之分∼ 人有男女之別∼ 人有∼人有∼∼人還有不得已而為之,有欺辱,有不甘。 永泰島。奴隸調教計劃至此全面展開。 吳雪、苗鳳兒、沈冰冰、蕭雨、陳媛媛、張彩霞、王麗,展示著生命的可貴、 誘人∼ 等待她們的是。 春點染心中的淫慾,激發著人生的糜爛。 春意盎然∼ 春是活潑的、似乎在為她們的青春歡呼。 春是狂熱的、一如永泰島那些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賓客們。 春是姿意生長的、如小雞雞茁壯成長。 春是年青旺盛的。玉柱不倒,青春永駐。 ********************* 永泰島迎來了一波波賓客,每個人似乎都在期待,等待著什麼。 對於永泰島的外圍,那些久居的人們,蕭雨的奶奶,沈冰冰的父母等家屬來 說,生活依舊,安靜祥和。 無知的人們,何曾想到。 看似桃花源地,世人皆知,前仆後繼,嚮往之地,黑暗正在籠罩開來。 永泰島中心區域。 他們這些人永遠不能踏足的區域,正在發生一系列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 三天前,永泰島之處居家樓裡。 「奶奶,您多吃點。」 房間裡,靚麗的身影坐在椅子上,飯桌上擺滿了佳餚,身邊一個容顏衰弱的 老太太。 「小雨,別催奶奶,老嘍,這麼多菜,哪能吃的下,倒是你,多吃點」 老太太伸出瘦弱的手,在蕭雨的臉龐摸索著,似乎在熟悉著什麼。 「奶奶」 蕭雨芊芊玉手指引老人的手,摸著她的臉頰,滿是皺摺粗糙的感覺,讓蕭雨 眼眶濕潤。 奶奶老了,蕭雨每次來見奶奶,就看到又老了一分,眼睛幾乎瞎了,根本不 能視物。 以至於每次見到奶奶,她會用手摸著蕭雨的臉龐,好好感受自己的孫女的模 樣。 「好了,奶奶飽了,蕭雨你多吃點。」 奶奶的話語打斷蕭雨的思維,看著抿著嘴,已經無牙的奶奶,蕭雨不由得悲 傷起來。 「奶奶。」 蕭雨的聲音帶著嗚咽,似乎為奶奶的蒼老而感到憂心。 「怎麼了,小雨,是不是工作受委屈了,奶奶老了,眼睛都看不到小雨嘍, 工作的事奶奶幫不了你,要是真的受委屈了,咱就別做了,小雨你可別為了奶奶 受委屈啊。」 老人有些囉嗦,或者是她好像感覺到小雨今天有些不對勁,她摸著蕭雨的後 背拍打著撫慰道。 「不,奶奶,我∼很好。工作∼也很好。就是看到奶奶老了,感覺小雨還沒 好好照顧好奶奶。」 「呵呵,咱倆小雨長大了,別擔心奶奶,小雨好,奶奶就算死也安心了,再 說咱小雨要工作,奶奶這裡有保姆照顧的」 聽到奶奶說到工作,蕭雨似乎身體莫名的抖動一下,她的神色有些複雜。 蕭雨坐在椅子上,臀部不由得動了動,手摸著臀部那堅硬的物體,讓她思緒 紛飛。 曾幾何時,今夕何年。 以前蕭雨自律性很強,每天雖然過得很忙碌,不過時間表卻是記得很清晰, 每天都有寫日記的習慣。 生活對她來說,她也不想稀里糊塗的了此一生,所以不管如何忙碌,她都很 珍惜,記憶點點滴滴,於是她有了寫日記的習慣。 可是,自從來到永泰島後,她的一切都發生改變,如今她甚至忘記了。 今夕何年? 蕭雨感觸著生活的詭變,感受著身體的變化,肛門的玉柱帶給她的困擾。 她的指尖點觸著肛門的玉柱,這個物體插在她的肛門有多少天了? 她的眉頭輕皺,算起來從來到這裡,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除去初級階段的 40天,那麼∼ 蕭雨神情一震,中級階段起始,她的肛門就被∼ 那麼,如今算起來,她的肛門插著這個已經超過40天以上了∼ 呼∼ 她努力平息起伏的心態。 這難以想像,40多天,日夜交錯,她竟然就這麼的趟過來了。 順其自然嗎? 潛移默化嗎? 還是? 心甘情願? 得過且過? 蕭雨的心如打翻了五味雜陳,翻江倒海。 「小雨,你沒事吧。」 老人很敏感,雖然她的眼睛看不到,但是她彷彿能感覺到什麼。 第六感,或許是,或許是小雨是她最親的人。 「奶奶,我沒事。」 蕭雨起身扶著奶奶坐到旁邊的沙發上,她語氣平靜的開口道。 「奶奶,你先休息會,我先清理一下。」 收拾飯桌上的碗碟,蕭雨依然處於波動中,不能自己。 回憶是一種說不出的痛。 蕭雨看著客廳裡一面鏡子,照出她那凹曼的輪廓,灰色西褲包裹著圓臀,是 那麼挺翹,引以為傲。 蕭雨嘴角微微撅起,很自嘲。 誰會想到,臀瓣中玉柱撐得肛門掩蓋其中呢。 誰又會想到,40餘天,80多個日夜。而自己的日常排泄竟然靠的是∼ 就算她告訴別人,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蕭雨扭動著,手點觸玉柱,沒有一絲的感覺。 宛若玉柱跟她一體,若說感覺,就是手指摸著硬硬的,帶給她一絲不和諧感。 難倒自己的肛門一直都要插著這個物體嗎? 摘下來,會怎樣? 蕭雨思維混亂起來,她搖著頭不敢再往下想。 她怕自己會失禁,因為現在肛門似乎沒有感覺了,真的取下來,肛門是否會 收縮或是∼ 「呃,唔唔。」 她低聲呻吟著,不在去想那些東西,只是在她不留意間,她的臉上有些嬌潤, 帶著一絲風情誘惑。 她的內心深處,似乎有些迷戀,或者是糾葛。 日久生情∼ 玉柱帶給她的是羞恥,是無奈,也有一絲∼眷念。 只是這些,她沒有意識到。 或者是潛意識裡,她不承認的。 蕭雨端著碗碟來到廚房,惡狼的身影映入眼簾。 「你,你∼怎麼在這裡。」 惡狼嘿嘿低笑著,他接過碗碟擱在櫥櫃上,正面摟抱蕭雨,手拖著她的圓臀 撫摸著開口道。 「想你了唄。」 「放開我,你別這樣。」 看到掙扎的蕭雨,惡狼親吻著她的脖頸開口道。 「噓,小聲點,讓你奶奶聽到就不好了,嘿嘿。」 「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只是想到再過幾天,你的這裡就將∼嘿嘿。」 惡狼的手摸著她小穴的位置,嘿嘿說道。 蕭雨身軀輕微的顫抖起來,她知道惡狼是什麼意思。 處女嗎?對某些人真的很重要。 幾天後,自己的小穴,想到這裡,她似乎失去了力氣,任惡狼在她身上施為。 她的西褲被惡狼解開,拉至大腿根,肛門的玉柱慢慢彈出,粗管被拉了出來。 「唔,你幹什麼,別這樣。」 蕭雨的手阻止著,她一邊把拉長的粗管往肛門裡送去。 每次排泄後,粗管往回收,都給她異樣的感受。 從開始的戰戰兢兢,心驚膽顫。 到感覺另類,感嘆觸覺延伸,糾結萬分。 再到如今的順其自然,好像本來就是屬於自己身體一部分一般。 她感到酥爽,感到輕快,感到抽插的快感。 轉變,無處不在。 改變,無處不在。 「小雨,好了沒。你這孩子,別忙活了,等保姆收拾就行,別累著了。」 蕭雨身軀推來惡狼,依著廚房的門,她口氣略顯嬌柔的開口道。 「沒事的,奶奶,馬上就好了你放心吧。」 「好好好,你小心點,別傷著了,唉」 聽著奶奶的嘮叨,蕭雨應是。 依在門框上的她,褲子在大腿根,雪白的臀部暴露在外,粗管搖曳著,她身 軀輕微起伏。 蕭雨雙手挽起西褲,正想穿上去,倏然,她感到臀部粗管變得繃直起來。 一股拽力拉扯而來,受力的臀部慢慢的朝後翹起,她扭頭一看,惡狼拽著粗 管正在拉扯。 「呃,不,不,呃,,,,」 她感覺肛門被粗管的拉扯正在凸起,痛楚有次而生,她的身軀忍不住的倒退, 來到惡狼身邊。 「呃,好痛。」 蕭雨被拉扯的巨力弄得蹲伏下去,她的手不斷的撫摸著肛門。 惡狼嘿嘿笑著,他退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昂長的玉柱,他的手攥著玉柱,拍 打蕭雨的臉頰。 「啪啪∼」 「張口,給我吞下去。」 「呃,」 趴在地上的蕭雨,神情帶著祈求,她的頭顱轉向門口小聲開口。 「求你,不要在這裡。」 「別廢話,吞不吞,你想讓你奶奶聽到,快點張口。」 「噗∼」 蕭雨遂不及防,剛張開口要說話,不料卻被惡狼的玉柱插在嘴裡。 「唔,咳咳∼∼」 她連連呻吟,小口被玉柱撐得渾圓,不停的進出。 惡狼一手握著粗管,他的手緩緩往上用力,蕭雨本來蹲著的姿態,被粗管拉 扯,慢慢的跪伏下來。 粗管被持續的拽起,她的臀部不由得隨著翹起老高,惡狼就像手裡拿著指揮 棒∼ 他抬高,蕭雨的臀部跟著抬高。 他往左,臀部就跟著往左, 他來回擺動,蕭雨的臀部跟著不停的扭動著。 「噗嗤」「 「唔唔。呃呃,」 惡狼似乎失去了興趣,他擺動粗管在蕭雨眼前晃動著,看到蕭雨的眼光喵過 來。 惡狼的手拿著粗管接到廚房的水龍頭上,嘿嘿低笑。 「呃,不,不,唔,不∼要∼」 玉柱在她的嘴裡,她的手推搡著,似乎要吐出口中的玉柱∼ 她的神情驚慌失措,無奈頭顱被惡狼的手死死按住,根本停不下來。 「別擔心,很快你就會感覺很涼爽的,嘿嘿。」 惡狼看著鮮豔的紅唇,吞吸著自己的玉柱,讓他愈加的精力充沛旺盛,玉柱 似乎又膨脹幾分。 他摸了摸蕭雨的臉頰,無視她眼神中的憐嘁,手緩緩地打開水龍頭。 透明清澈的水流向著粗管堆積,開始蔓延起來,直抵她的玉臀,奔湧而入。 玉臀晃動。肆意搖擺∼ 再拒絕又似在迎接。 唯有蕭雨滿臉的木然呆滯,還有停止掙扎的雙臂,代表她的無奈。 淚無聲落,奈何。 水、清清澈澈,晶瑩剔透,像是會流動的水晶。 它自由的流動,順著粗管,叮叮咚咚,欣欣然奔向終點。 咕嚕∼ 咕嚕∼ 蕭雨被驚醒,她感覺肛門泛起寒氣,冰涼的水充溯她的腸胃,讓她處於冷熱 交替之中。 「唔∼呃∼∼∼」 她搖擺臀部,腹中慢慢鼓脹起來,隨著她的晃動,微小的聲音擴散,發出∼ 「咣咣∼」 「唔,不行了,求你,關,,掉,,肚子,,,裝不,,下。」 她的話語在玉柱抽插中斷斷續續,看著蕭雨恐慌的嬌顏,惡狼的淫慾更加膨 脹起來。 惡狼雙手按住蕭雨的頭顱,瘋狂的抽插起來。 粘稠的液體混雜著她的唾液,拉成長長的絲線掛在她的嘴邊。 「噗∼」 「嗤∼」 隨著一聲低沉的嘶吼聲,玉柱噴薄出精液∼ 「咳咳∼唔。」 「咕嘟,咕嘟。」 被玉柱插在嘴裡的蕭雨,她被迫的,喉嚨不停的吞嚥著,滾燙帶著腥味的液 體被她嚥下。 額∼ 惡狼撥出插在她的嘴裡的玉柱,帶著一絲洩慾後的舒爽,拉上內褲穿戴起來。 「咳咳咳。嘔∼嘔∼」蕭雨大聲咳嗽起來,精液不時的刺激她的胃腔,讓她 禁不住犯起噁心。 「小雨,你怎麼了,沒事吧。」 奶奶的話語帶著驚慌,讓蕭雨瞬間清楚此時的環境,她連忙起身開口道。 「奶奶,我沒事。喝水∼喝水嗆到了,呃。」 起身的蕭雨,隨之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她忘記了下身連接的粗管依然連接在水龍頭上,而水持續的注入她的體內, 腹部的鼓脹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聲來。 「小雨,你沒事吧。」 不知何時,她的奶奶顫微摸索來到門口,她的雙手在身前擺著,似乎要抓住 什麼。 「小,心,奶奶,別摔著。」 蕭雨趕緊抓住她的手,攙扶起來。蕭雨步伐蹣跚,西褲依然掛在大腿根,下 身赤裸著。 她臉色佈滿汗跡,幾步路讓她受盡了折磨,粗管連接的水龍頭,此時讓她拉 的呈直線狀。 所幸,她奶奶的眼睛看不到,蕭雨的心稍有平息,惡狼一聲不吭躲在角落, 似乎成了一個過客。 她的手牢牢的拽住蕭雨的手,似乎這樣才能讓她安心下來,這樣一來,倒是 苦了蕭雨了。 嘩嘩∼ 嗤拉∼ 水龍頭開的水流很少,不時的發出嘩啦的聲音,這對蕭雨是個折磨。 水流不大,但勝在永不停歇。 積水成淵,這個誰也懂。 此時蕭雨才感覺到自己渾身虛脫,空前的膨脹感。 她的小腹高高隆起,呈現一個異常橢圓的凸態,為此她不由自主的挺直腰肢, 似乎這樣會讓她好受些。 粗管的水依舊自流,緩緩匯入,不急不緩,目的明確∼ 蕭雨臀部持續接受,讓她從起始的冰涼到如今一點感覺都沒有。 唯一的是,她感覺自己撐不下去了,身體如此,肚子也是如此∼ 如此多的水注入體內,讓她的臀部肛門不由的凸起,根本不用她的指揮,她 的身體自行的排斥。 肛門的菊肉拱起,甚至翻起了紅豔的肛肉,想努力把粗管頂出體內。 「奶奶∼」 蕭雨嬌喘的聲音帶著微弱喊了一聲,她試圖抽離出雙手,可是被她拽的牢牢 的。 「奶奶,∼你先鬆手,水龍頭還,,開著呢。」 「好好好,小雨關了吧,不過別在收拾了,跟奶奶說說話。」 「嗯」 老人嘮叨著,聽到蕭雨吱聲,才松開她的手。 蕭雨幾乎是撲著過去的,她的手顫抖著關掉龍頭,腹中的鼓脹讓她幾乎沒有 力氣取下粗管。 一隻手阻住蕭雨的手,惡狼現身,他輕輕的扭下管口,水流噴湧而出。 「砰∼」 管口封閉,讓蕭雨剛剛鬆懈的心提了起來。 她看著惡狼手裡的粗管,頭顱輕微的搖晃,眼神帶著祈求,嘴唇張合著,無 語訴說。 「求你,打開∼」 惡狼眼神帶著冷漠。無視蕭雨的祈求,他的手摸在蕭雨的臀部,粗管被他一 點一點的送進去。 這種感覺,讓蕭雨備受折磨,無力的她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由惡狼。 「啪嚓」 粗管徹底不見,還原成玉柱的模樣抵在她的臀部,蕭雨身軀踉蹌,差點撲倒 外地。 她有些出神和惆帳,摸著鼓脹的腹部,一時間感到身心疲憊,她努力的把褲 子提上來,腰圍變粗,使她再接不上紐扣。 她步履瞞珊攙扶著奶奶,走出廚房。 「晃蕩∼」 「咣咣∼」 一老一少,相得益彰。均是蹣跚,水的聲音在她肚腹傳出聲來。 看背影,像是一對已入暮年的老人,相攜走去,顯出一層蒼暮。 ********************* 春去春來,花去花開。 這是春天的故事。年輕與蒼老,生與死。 有生就有死,跟花開花落其實一個道理。 物極必反。 如果說惡狼是一個養花的人,那麼花就是蕭雨。 一句話,水澆多了,其實未必是好事。 ****************** 【以下將圍繞展開情節需要,包括蕭雨上面的都是必須要寫的,蕭雨會有一 個轉折,而沈冰冰接下來也是一個轉折,如果你對本文章是持著認真態度的話, 前面有一章,我曾隻言片語的提過沈冰冰的母親。】 原句如下; 【『放心吧,冰冰,我們喜歡死這裡了,你看媽媽的皮膚來到這裡都細膩了 呢。』 她的媽媽笑著對她說,確實,三十多歲的媽媽由於是家庭主婦,除了做飯洗 衣外,再也沒有其他事要做,所以剩餘的時間全放在養生上了。 本來就很美的容貌加上成熟後的積累,她的媽媽現在顯得風韻十足,像個熟 透了的果實,更加誘人。 『永泰島真是個好地方,冰冰好福氣,爸爸晚上睡覺都能笑出來』 她的爸爸滿臉驕傲的對著她說道。】 以上是我剪貼前幾章的一段話語,本來不想寫的,應讀者要求,母女犬提前 前來,接下來,沈冰冰的母親將會出場,已做好鋪墊。 ****************** 同一時間,三天前,永泰島一處居民樓。 三口之家,其樂融融,正是沈冰冰一家。 沈冰冰的父親叫,沈丘;母親叫陸貞。 自從父母被接到永泰島後。表面上一家其樂融融,其實呢∼ 沈冰冰,被親情套牢,她整天好像就在演戲,風輕云淡,每次見到父母一副 若無其事的樣子。 沈丘也找到一份安逸的工作,自得其樂,只是最近他心裡卻異常的壓抑,莫 名的煩躁。 如果讓他說,他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他常常的在獨思,安逸,祥和,三口之家,其樂融融∼ 老婆溫和賢惠,女兒美豔照人,又有一份好工作,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可是,為什麼沈丘還是感覺心中不時的泛起煩躁不安,動盪不定的情緒? 沈丘看著正在和母親聊天的女兒沈冰冰,亭亭玉立,美麗動人,這是他的女 兒。 煩躁的心情似乎有點好轉,女兒出色,是他作為父親的自豪。 看著姿態端正,一絲不苟的女兒,他不由得有些恍惚。 歲月催人老,這是對他說的。 對沈冰冰來說,是成熟了。 曾幾何時, 那個一回家就撒嬌的女兒,面帶慵懶,一副沒有骨頭架子姿態臥在沙發上像 一隻小懶貓。 「冰冰,姿態擺正了,女孩家家的,坐沒坐相,成何體統。」 沈丘回想起這句話,似乎很久沒有說這句話了,不是沒時間,不是不想說。 只是, 看著現在正襟危坐,姿態端正的女兒,你想他怎麼說,女兒長大了,沈丘不 由的嘆了口氣。 他很奇怪,為什麼會嘆氣。女兒長大了,不好嗎? 這不正是所有父母期望的嗎? 很奇怪的心態, 很奇怪的感嘆, 注視著沈冰冰,這麼久,女兒動也沒動,沈丘很是無聊的想著。 隨後,沈丘目光投到自己的老婆身上,剛剛稍有平息的煩躁忽的升了起來。 陸貞,他的老婆。 看著姿態端正,性感豐腴,嘴唇品著香茗,一副優雅模樣,沈丘不由的煩躁 和陌生起來。 知母莫若女。 知妻莫若夫。 同樣的道理∼ 老婆好像也變了, 變得『漂亮了』, 嗯?沈丘突然腦間泛出第一個詞彙。 漂亮? 是啊,他不由得點頭,老婆確實漂亮了。 來到永泰島後,無形之間,陸貞本來就善於保養,加上也許這裡的氣候適宜, 讓她如今皮膚嬌嫩,宛如少女般。 看著母女坐在一起,好像一對姊妹花,哪裡像是母女倆。 只是, 沈丘神情一愕,隨之他不由的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陸貞真的變了。 變漂亮了。 變得懂得打扮自己了。 平時陸貞的衣裝一般皆是主婦打扮,色彩搭配都是以灰色暗調為主。 而現在∼ 身穿淡紫色裙裝,淡雅卻多了幾分性感,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美 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 沈丘長長的再次嘆氣,變了,都變了,女兒變了,老婆變了。 可是這樣不好嗎? 女兒變,是因為長大了,懂事了。 老婆變,不是為了取悅自己嗎? 可為什麼自己的心卻如此煩躁不安呢。 沈丘搖搖頭,唉,思緒越想越煩,庸人自擾之,煩也。 沈冰冰和母親聊著家常,對於母親,她也有父親一般的感覺,她也覺得母親 變了。 淡紫色裙裝存托母親,顯得年輕了好多,她的一舉一動帶動身上散發出一股 薰衣草的馨香。 什麼時候,自己的母親懂得畫淡妝了。 什麼時候,自己的母親懂得抹香水了。 什麼時候,自己的母親喜歡穿裙裝了。 飽滿的胸部,碩大無比。 平攤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豐腴又顯出熟女的韻味,就連沈冰冰都有些自慚 不如。 沈冰冰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她雖然經歷過永泰島的一系列調教,肛門 也被插過,可處女之地卻始終是完好的。 她又怎麼能跟已是人婦的陸貞比。 看著陸貞,自己的媽媽∼ 沈冰冰感覺陸貞變化好大,她的身軀不由的搖晃起來。 「咔嚓∼」 輕微的聲音細不可聞,從沈冰冰體內傳出。 她輕輕蹙眉,俏臉微微抽動,露出一嘴的齒貝,咬著鮮豔的紅唇∼。 「什麼聲音∼」 耳朵異常靈敏的陸貞開口問道。 「什麼聲音,媽。你是不是聽錯了。」 蕭雨托著香茗,故意摩擦桌面,發出擦擦的聲音開口道。 「哦,可能是媽媽聽錯了,冰冰。來多喝點。這香茗能美容瘦身的。」 應付著陸貞的話語,沈冰冰暗暗的繃緊臀部,唯有她自己清楚。 她的肛門裡被塞進去十個生雞蛋。 從她出門,但現在,十個雞蛋已經碎了三個,兩個是在路上碎的,一個就是 在剛才。 從見到父母,一直處於小心謹慎狀態,生怕雞蛋破碎。 每次破碎帶給她的撕裂般的痛苦,直接抵達她末梢神經,讓她苦不堪言。 沈冰冰似乎能感覺到,肛門不停的收縮,張開。 如果不是一個巨大的肛塞抵在那裡,她想,現在肯定會不受她控制的噴薄欲 出∼ 她很無奈,身不由己,為了家人的安全,她選擇了妥協,如果換做是你,你 會怎麼選擇呢? 「鈴鈴鈴」 精美帶著裝飾花紋的手機響起,陸貞急忙拿起接通。 「嗯,啊,是,好,」 陸貞口中發出一個個單詞,隨後通話結束,她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紅,開口道。 「冰冰。媽媽要去做保養了,你在家陪著你爸爸聊天吧。」 「嗯,好的,媽媽。」 「老公,我出去保養了,你在家陪著女兒聊聊天。」 陸貞一句「老公」,讓沈丘和沈冰冰都是一震,二人幾乎都同時泛起不同的 感受。 『老公』,多麼貼切而又親熱的稱呼啊。 她以前好像從來沒有這麼叫過我,即使曾經,沈丘央求陸貞,她依然羞羞答 答不肯叫。 如今?難倒世道能改變一個人嗎? 沈丘不由的愣住了,整個人當機中。 媽媽真的變了,作為他們的女兒,她能不熟悉自己的家人嗎? 以前,媽媽不都是叫爸爸老丘嗎? 隨著她的長大,媽媽的稱呼從老丘變成老頭子。 而今,一句老公,讓沈冰冰也處於當機中。 「咣當。」 關門聲響起,二人才恢復正常,彼此對望著,似乎都有話說。 「爸」 「冰冰」 父女同時出聲∼ 「爸,怎麼了。」 「唉∼」 沈丘不由嘆氣,這讓他怎麼說,說他心情煩躁嗎?可是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為何煩躁∼ 再說,跟女兒說,有用嗎?一個人心堵,又何必再讓女兒添堵呢。 看著漂亮的女兒,他笑了笑,張口道。 「冰冰長大了,也變得越來越漂亮了,爸爸都快不認識了。」 「爸,你說什麼呢,再怎麼,不還是你的女兒嗎。」 沈冰冰帶著撒嬌的口氣說道。 「是啊,冰冰是我的女兒,好女兒。」 「爸,自己人還誇,倒是媽媽,爸爸,你注意沒。」 「注意什麼∼」 沈丘一聽到女兒提起陸貞,他的神情就有些嚴肅,內心的煩躁又升騰起來。 「媽媽變了,爸爸你可要留意哦。」 「變了,變了,變了嗎?」 沈丘自語著,神情莫名。 「是啊,媽媽變漂亮啦,所以∼」 「所以什麼?」 沈丘聽著拖起腔調,故意說一半留一半話語,他連忙開口問道。 「爸爸要留意,可別讓媽媽被人拐跑嘍,嘻嘻。」 「你這孩子,爸爸剛說你長大了,你就調戲起我來了。」 沈丘看到女兒嬉戲的表情,不由的心情好轉許多,他帶著寵溺,似乎有些忘 形。 小時候每次沈冰冰調皮搗蛋後,他就會用手拍她的臀部,以示懲戒。 今天,他似乎又看到兒時調皮的身影,他的手不由得在沈冰冰的臀部拍了拍。 「啪啪∼」 輕微的兩巴掌,讓沈冰冰嬌軀一顫,她的臉頰瞬間飄上兩朵云霞,嘴唇咬著 貝齒,一副嬌柔形態。 「咔嚓」 「咔嚓」 沈冰冰感覺肚腹的雞蛋先後碎了兩枚。 碎片夾雜著蛋清蛋黃,帶給她一絲清涼以及腸壁被蛋殼扎的刺痛感隨之而來。 「呃∼」 她的鼻腔不由悶哼出來。 「冰冰,,,你沒事吧。」 沈丘尷尬不已,女兒大了,他有些忘形了,唉,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做 出這樣的舉動呢。 「爸,沒事,我是你女兒,爸。」 沈冰冰看到糾結的父親,她強忍著腸胃帶給她的折磨,嬌聲道。 「爸,跟你說個事。」 「唔,什麼事,你說。」 沈丘看到女兒善解人意,轉移話語,他連忙問道。 「是這樣的,這次工作∼可能有些忙,估計很長時間女兒都不能回來看你們 了。」 「很長時間?具體多長。」 沈丘急忙問道,他是真的擔心自己的女兒∼ 看著神情緊張,帶著慈愛,關懷的目光,沈冰冰內心不由得顫動起來。 「嗯,具體也就……一個月吧∼」 「呼,冰冰。你可嚇死爸爸了,一個月,轉眼就過,看你的表情,爸爸還以 為好幾年呢。」 沈丘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似乎放下心來,開口道。 「冰冰沒事的,好好的工作,不要擔心家裡,爸爸等你回來」 「嗯……那爸爸,女兒就……回去了。」 沈冰冰在父親的叮囑下,走出家門,坐上沙地客車,他父親的說話聲依稀傳 來。 「冰冰,家裡不要擔心,好好工作。」 好好工作嗎? 沈冰冰撫摸著自己的小穴,好好工作? 是啊,再過幾天,自己的小穴,自己的第一次,就要來臨了。 她很自嘲∼ 不是她所願所想,每次想到小穴被玉柱插入,她都有些顫抖。 會跟肛門的插入一樣嗎? 還是不一樣呢? 誰知道呢。 沙地客車緩緩駛行。 家,父親,愈離愈遠∼ 有歌聲依稀傳來∼ 快樂的眼淚是恆星 滿天都是誰的眼淚在飛 哪一顆是我流過的淚 不要叫我相信 流星會帶來好運 那顆悲傷的逃兵 怎麼能夠實現我許過的願 誰的眼淚在飛 是不是流星的眼淚 變成了世界上每一顆不快樂的心 誰的眼淚在飛 是不是流星的眼淚 誰的眼淚在飛 是不是流星的眼淚 昨天的眼淚變成星星 今天的眼淚還在等 每天都有流星不斷下墜 飛過我迷濛的眼睛 不要叫我相信 流星會帶來好運 那顆悲傷的逃兵 怎麼能夠實現我許過的願 誰的眼淚在飛∼∼∼∼ 沈冰冰閉上眼睛,淚無聲落、 ******************* 沈丘遙望女兒愈行愈遠,直到失去蹤影,內心突然又有些煩躁起來。 他搖搖頭,轉身上樓,回到家後,坐在沙發上,神情帶著恍惚。 女兒離開了,老婆又不在家,時鐘滴滴答答,房間安靜的帶著死寂。 「媽媽變了,爸爸你可要留意哦。」 「爸爸要留意,可別讓媽媽被人拐跑嘍,嘻嘻。」 不知為什麼,沈丘腦海裡響起女兒說的這幾句話,讓他的呼吸粗重起來。 「留意嗎?陸貞,不會的,她是我老婆,怎麼會被人拐跑呢,唉,我這都想 些什麼呢」 沈丘揉了揉腦袋,閉著眼睛打起盹來。 ****************** 永泰水利院。 三樓31號房間。 這裡是沈冰冰的房間,她的身份標誌是31,對應的放門房也是31。 此時房間裡,起章篇出現的,1/ 2/ 3/ 號三個女導師皆在這裡。 三人幾乎沒有露面,主要是她們的職務不同。 如果說屠夫、惡魔、惡狼三人是主外,那麼1/ 2/ 3/ 號三個女人就是主 內。 外,外面管理。 內,樓內管理。 層次分明,條理如一∼ 「碎了幾枚∼」 1號導師話語帶著冷厲,語氣十分僵硬∼ 「五…枚。」 沈冰冰聲音帶著柔弱,她似乎非常怕1號。 「五枚,哼哼,十枚碎了一半,很好,跪下。」 沈冰冰嬌軀一顫,她不由得跪了下來,明明想抗拒的,也不想跪,可就是不 知怎麼了。 好像身體自主的做出這個舉動。 「臀部翹起來∼」 她又順從的,自覺的抬起臀部。 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慢慢的脫下,她配合的,抬起大腿,似乎早已習慣這樣 的脫衣方法。 圓潤的臀部完全裸露,肛塞抵在肛門裡,非常醒目。 2號插進一根細針,只聽一陣的洩氣聲傳出,沈冰冰肛門的肛塞瞬間癟了下 去。 這是一次性的肛塞,用的時候,把它放進肛門裡往裡充氣,取出來用針扎一 下放氣就好∼ 「噗∼」 鬆了氣的肛塞再也堵不住她的肛門,雞蛋的蛋黃蛋清瞬間順著肛口流動出來。 「唔,呃,。」 沈冰冰呻吟著,她翹著臀部,肛肉完全的捲開著∼,露出讓人觸目驚心的紅 豔。 「噗∼」 一個雞蛋脫肛而出,帶著粘稠的液體落在2號的手掌中。 「」噗「」 「噗」 「噗」 連著四聲,四個完好如初的雞蛋依次從她的肛門裡鑽出,她好像一隻下蛋的 母雞。 此時,她的肛肉凸出的厲害,有些脫肛的跡象,濃厚的肛肉翻捲著,鮮豔紅 潤,在液體的浸細下,泛起微弱的光芒。 「嗯,哦嗯。」 沈冰冰嘴裡發出使勁的聲音,她感覺到,小腹還有一個,可是無論她怎麼用 力,那個雞蛋始終不見出來。 「呃,嗯。」 她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翹著的臀部趴在地上,整個身體也伏在地上,口中 喘著粗氣。 「還有一個,出不來嗎。」 1號自語著,她開口道。 「3號,你的手臂比較細。伸進去給她掏出來。」 「嗯,好的∼」 3號應聲,她似乎很有經驗,手裡抹著一些潤滑的液體,五指合攏形成一個 最細的姿態。 「趴在地上的沈冰冰,微微側頭,看著3號的手緩緩伸展,向著自己的臀部 探去。她慌忙開口。 「不,我不要,請你不要這樣,不,別進入。呃∼∼∼」 她發出一聲哀鳴,感覺肛門被撐起,鼓脹帶著潤滑開始在她的腸胃蔓延起來。 「嗚嗚嗚嗚嗚∼∼」 「」「呃呃,疼,疼。」「」 噗嗤∼ 3號的手伸了出來,手裡握著一團雞蛋的碎片混合著粘稠的液體,她開口道。 「還要再來一次,雞蛋在裡面。」 「不不不,不要,我能拉出來,不要了。」 沈冰冰恐慌的出聲,她翻轉過身似乎要掙扎站起來。無奈被2號強行按住。 「不,不要,求你們了,嗚嗚。」 正面躺著的她,合攏自己的雙腿,試圖抵擋,2號扳開她的雙腿,把沈冰冰 的兩條腿扛到肩膀上。 霎時,她的姿態異常火爆,臀部離地而起,沈冰冰似乎都能隱約看到自己的 肛門。 眼睜睜著看著3號的手插進自己的肛門,撕裂,膨脹。隨之而來。 「啊∼∼∼∼∼∼」 她蛢命的搖晃著頭顱,感覺腸胃裡無限蔓延的膨脹,她停止掙扎。 眼睜睜看著3號的手臂在她的腹中穿插。 「呃,∼」 沈冰冰感到很奇怪,手完全被自己的肛門吞沒,肝腸寸斷都難以形容她此刻 的心扉。『呃∼』 手臂不停的在腸壁中蔓延,她頓時又生出語無倫次說不出的感覺。 似期待? 她好像渾身被蟲蟻吞噬,痛、癢、酸、麻、酥,沈冰冰浮想聯翩,無語呻吟。 「喔,不∼」 又似舒爽?妙不可言? 沈冰冰嘴裡下意識的嬌喘,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痛並快樂著的矛盾感覺,如 潮水一般湧來。 手臂進入大半,如魚似水般潤滑,如蛇一般蜿蜒晃腦,又如頑童調皮的掏著 鳥窩。 「呃,,,呃。」 沈冰冰哀哀欲絕,她自覺的翹著臀部,目視著自己的小腹,不時的起伏,鼓 起一個山丘樣的凸起。 那是∼手在我的腹中穿插留下的痕跡? 看到3號的手臂伸進去大半,她哀思如潮…… 曾幾何時,自己竟然落到如此田地,她甚至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嗎? 人體無極限? 以前她嗤之以鼻,如今她信了。 痛為什麼沒了? 沈冰冰感覺,開始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為什麼沒了? 為什麼心裡還有一絲期盼? 《深點,在再深點,喔,好舒服∼》 目視著手臂在自己的肛門裡穿插,直入腸胃深處,沈冰冰身心、腦海裡突然 泛出,以上詞彙。 「唔」 她搖頭,為自己剛才所想感到羞愧,也覺得不可思議、很荒妙。 3號的手伸進去很長,胳膊肘以下幾乎盡數探了進去,沈冰冰的肛門被撐得 繃得緊緊的。 以至於沈冰冰的肛門邊緣沒有一絲血色,有些發青發白,缺少血色。 3號的手雖然偏瘦,但知識相對比較而言,其實她早已觸摸到沈冰冰腸胃裡 的雞蛋了。 無奈, 雞蛋是圓的,被3號弄巧成拙,滑溜溜的雞蛋被她的手推到腸胃深處。 沈冰冰的小腹肚臍隨之不停顯出隆起狀,雞蛋也起了作用。 3號的動作,帶給沈冰冰難以啟齒的感受。 如今, 她沒有了痛,有的只是酸、麻、癢、還有酥爽。雖然沈冰冰潛意識不承認, 但她的身體出賣了她。 雙眸如水波蕩漾,滿面桃花朵朵開。 「喔∼」 她情不自禁嬌吲出聲,莫名其妙的感受,充溯她的身心,乃至傳遍全身每一 個角落。 她如湖水,被投進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 一圈一圈,永不停息,又逐漸擴散。 「喔∼∼∼∼∼∼∼∼」 一聲嬌啼,沈冰冰再也忍不住,她的嬌軀顫抖,小穴尿道再也控制不住。 嘩∼∼∼∼∼ 飛流直上三千尺,括號(三千尺中間去個『千』) 疑是銀河落∼在3號的臉上。 「嗚嗚嗚」 沈冰冰眼淚奔湧而出,嚎啕大哭。 ***不點贊***小心***噴你臉*** 時間在流動,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你哭的時候,我可能在笑。 我悲傷絕望的時候,你不知道,你可能在喜悅,在笑。 一如,我碼子的時候,可能你在等待,在品味。 說白了,我們不是神,我們都是凡人。 書寫人生,述說寂寞。 又囉嗦了,不過這不是走題。 因為; 我說過,你哭的時候,我可能在笑。 所以。 當沈冰冰在哭的時候,有一個人在笑。 他、她是誰呢? *************** 咯咯∼「 靡靡之音傳來,帶著糯米的柔若及放蕩不羈。 她渾身赤裸,趴在地上跟狗一樣翹起臀部,隨著男人手裡的雞毛撢子輕撫發 出笑聲。 男人拍拍她的臀部,開口說道。 「好了站起身來。」 她乖乖的起身,一如溫順的小狗。 肌膚雪白,面容姣好,如出水芙蓉。 她的體態比較豐腴,乳房洶湧澎湃,碩大無比,大大的乳暈圈攬著紫色的蓓 蕾。 豐臀輕微擺動著,濃黑的恥毛遮蓋住她的恥丘,增添男人探尋的神秘感。 成熟、性感,雍容華貴。風情萬種,姿態萬千,渾身散發出熟女具有的味道。 她是∼∼∼陸貞。 也是沈冰冰的媽媽。 很難置信! 世事難料,這只能說,物是人非,滄海桑田。 可事情就是如此。 真理是個不知廉恥的妓女,總是站在你想像不到的地方。 陸貞,怎麼會在這裡? 媽媽變了? 老婆變了? 變漂亮了,她的女兒沈冰冰說的,她的老公沈丘也說過。 陸貞變了,漂亮不是主要的,她變得淫蕩了,成了男人的玩物。 「爸爸,你可別讓媽媽被人拐跑了」 沈冰冰對她爸爸說的話。 一語成箴。 變了嗎? 怎麼變成如此, 一個本來良家賢惠,知書達理,就連說一句『老公』都害羞的女人。 也會墮落,也會淪落嗎? *************** 我承認,現實中,我真的遇到過此類的事,我說過,我寫的雖然是淫慾小說, 但是並沒有脫離現實太多或者太大。 我只是稍微誇大其詞和加入一些科學先進研究的產物而已,信不信,由各位 斟酌。 ****************** 陸貞變了。 就如世界在覆滅,在顛覆,我不知道如今還有什麼不會變得。 此時, 陸貞被男人抱著躺在一張醫療式的腳手架,大腿被劈開一個大字型固定著。 雙手同時也被固定住,隨著男人的調整,她的腿被劈開最大程度,恥丘隨之 裂開。 如打開窗戶的大陰唇,忽閃著露出門戶,唇肉嬌豔欲滴,陰核晶瑩剔透,在 恥毛中若隱若現∼ 「嗡∼∼」 男人手裡拿著電動剃鬚刀,讓陸貞似乎明白過來,這裡要做什麼。 「你要做什麼。」 陸貞如白痴一般,她明明很清楚,依然說出一句廢話,女人天生就如此。 就如,女人有時候,明明還想要,卻總是口是心非的說,「不要,不要。」 「嘿嘿。」 男人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乳房上,引起她的乳房來回亂跳。 「呃。」 「怎麼,忘記該稱呼我什麼了?」 男人語氣陰森森的道。 「老公我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什麼都不要問,聽話就好,聽明白了嗎?」 「唔,明白,老公∼」 一句老公。 陸貞竟然叫他老公。 如果沈丘在此,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自己的老婆竟然叫別的男人老公。 開什麼玩笑? 不,這不是玩笑。 陸貞看著男人的剃鬚刀正伸向她的恥丘,她滿臉複雜,欲言又止。 不要啊,她心裡祈禱。 陸貞想起了沈丘,這讓她怎麼解釋。回家後,同床共枕發現後怎麼說? 「茲滋滋,。」 恥毛紛紛灑灑,飄飄揚揚,輕盈地旋轉,劃下一道道美麗弧線,好比蝶兒的 化身。 陸貞微微顫抖,玉容一片淒淒切切,看著簌簌掉落的恥毛,她的心莫名的仿 佛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一般。 哀哀欲絕! 回憶是一面雙刃劍,殺不死人,不流血,卻痛如刀割。 如果是我,我願意選擇流血,也不會去回憶。 陸貞腦海閃現出,女兒的身影,還有自己的老公,沈丘。 一幕幕在腦海閃現,幸福、溫馨、安逸,這不都是很多家庭想要的一切嗎? 可如今,一切都變了。 陸貞想到這裡,黯然失色,臉上顯現出莫名的感傷。 似無奈? 似緬懷? 又似絕望? 「回不去了。」 她喃喃自語著,陷入回憶長河中,不能自拔。 *************** 春天,總會帶給人煥然一新的勃勃生機。 給人朝氣,給人活力,也給人蠢蠢欲動的瞢態。 春天,也是一個發情的季節。 安逸也是一面雙刃劍。 一如既往地持之以恆,總會讓人覺得平淡、甚至煩躁。 *************** 這跟現實中一樣。 一份工作年年月月日日重複著,即使工資再高,也會覺得反胃,這也是很多 人頻繁換工作的原因。 沒錢的時候,你會懂得珍惜,懂得節約,有錢了後,又有多少人會想起那些 艱苦的日子? 這就是人,這也是心態,平靜祥和,心態平和,古井無波,有幾個人會做到? 我們是人,不是神,這不是長伴佛陀的和尚,孤情寡慾。 所以∼ 安逸也會變質。 *************** 半個多月前∼ 陸貞一身家庭主婦的裝扮,行走在永泰島這條繁華的商業街上。 灰色寬大的布料,讓她顯得有些浮腫,根本就沒有輪廓,更吸引不了男人的 眼球。 唯一,她的不施粉黛的姣好面容,表彰出人婦的那份獨有的熟魅。 春天讓人萌動,安逸讓人無趣,陸貞無聊的走在繁華的街道,神情帶著寥許 的寂寞。 感覺自己與這裡顯得格格不入。 突然間,陸貞生出這樣的心態,她很是迷茫。 馬路上,一輛豪華的導遊車行駛,人群匯聚,一個少女正現在車的平台解說 著。 陸貞隨人流一起瞭望,車上的少女靚麗可人,紅色百褶衣裙包裹她隆起的胸 脯,飽滿聳立,讓陸貞有些羨慕。 車上的少女正是∼張彩霞。 【詳情請看第十二節,這是長篇小說,很多地方需要銜接起來,一是為了劇 情需要,二是為了有連貫感,我想這樣的寫法,幾乎是網文一貫的寫法吧】 「尊敬的各位來賓,各位男士女士們,您們好。」 清脆悅耳帶著少女的嬌柔,張彩霞的話語娓娓而談,導遊車緩緩而行。 她的話語像清風拂面,帶給春天絲絲暖意,不禁讓人青春蕩漾。 陸貞注視著車上美麗的少女,嘴角露出笑容,她想起了她的女兒。 「不知冰冰是否認識她,應該認識吧。」 陸貞看著張彩霞雪白的脖頸帶著一個銀色如項鏈的項圈物,她的女兒也帶了 一個。 曾經她還為此事問過女兒,她的女兒告訴她,這是身份標誌,代表工作的性 質。 陸貞也曾疑慮懷疑過,銀色的圓環套在脖頸無一絲接縫,雖然好看,卻根本 拿不起來。 不過聽到女兒的解釋後,陸貞才解除疑慮,不做他想。 「」呃,還有長廊兩旁載滿了花木,這些花木都是永泰島獨有的,別的地方 是沒有的,這花的名字叫……呃……呃……呃……啊~ 「」 張彩霞的話語婉轉,持續解說,聲音帶著嬌柔纏綿,把陸貞回憶打斷。 這聲音聽著怎麼? 陸貞有種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湧上心頭,她看不到,她的玉容披上一層粉 裝。 這是意亂神迷,春心蕩漾,發情的徵兆。 導遊車一路行駛,隨著張彩霞話語,逐漸遠去,陸貞目視著,轉首遊逛起來。 「四季永春樹嗎?」 從剛剛張彩霞的解說中,陸貞知道這些花的名字,好奇怪,花的名字帶著樹。 她暗暗的思語。 長廊。 陸貞聽張彩霞的解說,知道有2000多米長,兩邊都是建築物,有供人瀏 覽欣賞的。 陸貞開始漫步走來,順著長廊如遊客觀光,走走停停。 她的老公沈丘找個一份工作,作為家庭主婦的她,獨自在家實在是單調,這 也是陸貞之所以出現在這裡的原由。 時間在流動,如人、如物,如那陸貞懶散無聊的心。 良久後∼ 長廊很長,陸貞目不暇接,走馬觀花,一路走來。 倏然, 紅色的百褶裙在她眼前一亮,導遊車上少女的身姿緩緩走來,這讓陸貞眼睛 一亮。 好美∼ 身材窈窕,形態優美,紅色百褶裙像是火紅的云彩,閃耀奪目,咄咄逼人∼ 看著一個男子帶著少女走進前面的建築物,陸貞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 男子她認識,她聽女兒喊他導師,注視著已經了無身影,關閉的木雕花門。 陸貞幾乎有想進入的衝動,她止步,有些驚奇或者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如此。 是好奇嗎? 是因為她跟女兒是同事關系嗎? 還是因為春天,騷動她的心? 不管其他,只因, 安逸的生活,終於爆發,平靜的心,不在平靜。 萬般思緒湧心頭。 風起∼不止。 陸貞的心再也平靜不下來,腦海的念頭揮之不去。 這是一棟私家別苑,別緻的雕花圍欄,無名的蔓藤攀延在上面,在牆頭圍箸。 整體宛若天然形成,又不失華貴,表彰出房主的財大氣粗,還有崇尚自然。 進不去,怎麼辦? 陸貞自語,轉頭看向臨近的一棟建築,同樣是木雕花門,虛掩著,讓她眼睛 一亮。 她輕輕的,又似快步走過去,推開虛掩的門∼ 「吱吱呀呀∼」 木門發出聲音,被她推得敞開,一條青石小路映入眼簾,陸貞有些起伏。 「有人嗎?」 看著推開門空無一人的庭院,她禮貌的出聲詢問。 庭院裡,沒有人回答,安靜的讓人感到害怕,陸貞似乎有些猶豫。 進還是不進,很難抉擇。 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賢淑達理的陸貞來說。 不能進! 陸貞不捨的轉身, 嗯?!!! 庭院正中,一塊木牌隨風擺動,四個字『歡迎光臨』讓整欲離開的陸貞止步。 歡迎光臨。 這裡是自由觀光區,那麼就可以隨意的進了? 陸貞想著,而她的身體不由得開始向著木雕門走來。 華貴又充滿木頭陣陣大自然氣息的木雕門,就像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野獸。 似乎期待著陸貞的跨入。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從頭再來一次。 我想,陸貞絕不會進入。 可惜,沒有如果。因為在這本書裡,我就是主宰 有首歌是怎麼唱的? 如果再回到從前,你是否會明白生活重點。 咳咳∼走題了。 *************** 青石小路蜿蜒曲折,陸貞此時如一個孩子,小心翼翼,已經是半老徐娘的她 似乎散發出少女般的萌動。 是的,她有些做賊心虛,因為她是尋著目的而來的。 一牆之隔,那個少女,還有導師,在做什麼? 好奇心? 還有腦海莫名泛起的思緒。 陸貞可曾想到,一切的一切,都在某些人的注視下,這就像一個劇本。 她的行動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只有她自己茫然無知∼甚至沾沾自喜。 穿過青石小路,陸貞來到後院,憑著女人的感知,還有他人留下的引導∼ 她的耳邊傳來依稀的嬌喘話語聲。 帶著纏綿哀怨發出一聲少女的嬌呼。 呃∼∼∼∼ 「裡面∼∼是雙頭玉柱∼∼」少女的聲音傳出。 「呵呵,我老頭子今天真是驚喜連連啊。」 蒼老猶如暮鐘的聲音傳來,讓陸貞渾身無形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PS;以上來源取自「奴隸調教計劃第十二節及十三節片段。」 一牆之隔 少女的聲音,陸貞很熟悉,她正是身穿百褶裙的張彩霞。 老人,他是誰? 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嗎? 雙頭玉柱又是什麼東西? 少女似乎很難受? 陸貞腦海不斷的泛起????, 她好像有十萬個問題需要解答,弄得她甚至感覺渾身猶如蟻咬∼ 「啊∼∼∼」 張彩霞的一聲大叫,把陸貞嚇得身軀一顫,緊接著∼ 『不∼∼求你,∼∼不要∼∼肚子∼∼呃,頂起來了。』 『頂起來了?哦,還真是∼』 陸貞越聽越糊塗,越聽她感覺好像自己在發抖,陰影籠罩著她,她的心裡泛 起不詳的預感。 裡面是∼雙頭玉柱。 老頭子驚喜連連? 求你?肚子頂起來了? 陸貞腦海不時的想著,她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腹部。 肚子?怎麼會頂起來? 「啊∼∼∼∼∼∼∼」 少女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讓陸貞再也聽不下去了,她轉身就走。 「呃∼」 剛走幾步的陸貞扶著額頭,搖晃著倒了下去,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眼簾看 到。 兩個男人正對著她開心的笑著。 「馬六,一切順利,接下來我們享受的時間到了,哈哈」 「老五,別心急,心急吃不著熱豆腐,老闆一再告誡,要溫水煮青蛙,慢慢 來。」 二人嘻哈開口,看著昏迷不醒的陸貞。眼裡露出淫慾的光芒∼ ********************* 老五、馬六, 這對一開始從奴隸調教計劃第一節上傳的人物終於又見面了。 可以說,沒有他們,可能就沒有這本書。 向老五馬六,致敬! 本書沒有主角,也可以這麼說,本書所有的人都是主角。 人人平等,人人又不平等。 呃,再提示一下,永泰島的主人是一隻什麼樣的boss呢。 終bboss會是什麼模樣,又會以什麼方式出場呢, 還有,有些就要說,陳媛媛的描寫比較少,你說對了! 物以稀為貴,懂不,哥們。 還有陳媛媛是留給大boss的,滿意否? 還有陳媛媛也許肉戲不會多,失落否?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劇情隨時可以更改,就如時間在流動,不是一成不變 的。 言歸正傳,繼續∼ ********************* 老五暗暗唏噓,他的性格直來直往,大開大咧,屬於一條筋,直性子。 看著灰色衣裝,體態不顯的陸貞,唯有臉蛋稍微吸引老五的注意力,他開口 道。 「唉,馬六,這女人長得還湊合,身材就不咋地了。」 老五有些性趣不振,馬六眼神一瞪,開口斥道。 「少囉嗦,趕緊把她抱到房間去,老闆交代的事,必須要做好。」 馬六很精明,他的心細膩,懂得應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因素,而老五就是屬於 苦力。 房間結構是日式設計,榻榻米,推拉門,還有地毯。 「噗通」 老五沒好氣的把陸貞扔在地毯上。 「輕點,老五把她的褲子脫下來」 馬六他拿起一個類似點滴的瓶子掛在牆壁上,細管插在瓶子裡,吩咐老五。 「操,你怎麼不脫。」 老五他看到一身灰衣的浮腫身材,一點性趣都沒有,他的脾氣爆發了。 「馬六,你來脫,我拿著」 老五手伸過去奪馬六手裡的細管,馬六躲著∼ 「別胡來。老五,這瓶子裡的液體很珍貴,灑出一滴都能讓老闆把咱倆喂鯊 魚。」 老五徹底焉了,老闆,老闆,他就怕老闆,他認命蹲下身脫陸貞的褲子,嘟 囔著。 「老闆也真是,聽說這種藥貴的嚇人,老子辛苦這麼多年,賺的還沒幾滴藥 貴」 「為了這樣的女人,值得嗎?唉,∼啊……∼∼」 老五突然大叫一聲。 陸貞的褲子很肥大,帶鬆緊,沒有腰帶,老五把她的身軀反轉,雙手一使勁, 褲子就到了小腿腕。 依然是暗色的內褲,老五輕輕一擼,陸貞的肥臀就露了出來,老五的大叫隨 之而來。 哇∼∼ 我日∼∼ 馬六口吐髒話,他的眼珠彷彿要瞪出來了,目瞪口呆,神情呆滯,跟個傻子 一樣。 堆雪之臀,肥鵝之股,笑開兩面之桃峰,中分一溪之波谷…… 靜則安如止水,動則推波助瀾。 其肛和合……乃通便支地。 其穴融融……實生育之要津,魚水歡騰,繁衍之後盾也。 哈哈,老五喜笑顏開,他猶如發現新大陸,整個頭顱埋在陸貞的肥臀中,不 斷的拱著。 溫暖、柔軟、蓬鬆、又帶著……絲絲縷縷,迷人心脾的奶香。 不錯,就是嬰兒般的奶香味。 已是人婦的陸貞,她的肌膚絲毫不遜色少女,滋潤,成熟。 她渾身散發著雌性荷爾蒙,對男人來說就是最烈的春藥。 「咕咚」 馬六悔的腸子都青了,看著拱來拱去的老五,他正色道。 「老五,趕緊起來。老闆的吩咐要緊。」 又是老闆∼ 老五有些敗興,戀戀不捨起身。 「急什麼,一會有你樂的時間。」 馬六急忙蹲下身去,手摸著陸貞的肥臀,扳開臀瓣,把手中的細管插向陸貞 的肛門。 菊花縝密,帶著紅黑之色,細管被馬六熟練的捅了進去,瓶子裡的液體奔湧 而入。 「老闆真是眼光獨特,這麼珍貴的液體,值。」 馬六開口,老五點頭。 「馬六,一會是不是可以∼幹她了,嘿嘿∼嘿嘿。」 「老五,怎麼說話呢,咱們是斯文人,不是粗魯的野蠻人,要素質,懂嗎?」 「去你的,馬六,別跟我拽,屁,斯文,素質?男人幹女人,這是粗魯?有 本事你一會別幹,哼哼。」 「噓,注意形象,老五。你忘記這是哪了,老闆的話,你不聽了。」 「唉,又是老闆。」 老五一聽,有些沮喪,他摸摸頭,聲音稍低開口。 「馬六,等瓶子裡的液體完了,是不是可以……干,哦,可以插。哦,也不 對。」 「還不行,需要半個小時後才可以。」 馬六看著瓶子空了,撥出陸貞體內的細管,仔細的給她穿上褲子,還原成原 來的模樣,說道。 「這種藥需要溶解,老闆需要她順從,而不是強迫,一會藥效發作,她會主 動的。」 「嘿嘿,這麼說,我們可以好好的享受了。」老五興奮的開口。 「嗯」馬六應答,他嘆了口氣道。 「唉,可惜了,這種藥只對35以上的婦女有用,如果不是,我們以前那些 貨物也不必大費周折的培訓了。」 「這藥真的這麼厲害嗎?」老五好奇心泛起,手裡拿著已經空了的瓶子詢問。 「也不算厲害,這麼一瓶可以讓一個女人三十天內充滿淫慾,這就是性需求 旺盛,不可節制。」 「呃,原來是這樣啊,這也不算厲害嘛。」 「所以,我們的任務就是在這三十天內,把她的思想扭曲,不管她以前是什 麼樣的人,只要淫慾發作,就是我們的機會∼」 「這是老闆交代的任務嗎?」 「不錯,這就是老闆交給我們的任務。」 馬六站起身來,他看了看表,馬上半個小時就要過去了,他抱起陸貞又來到 她昏迷的地方。 把陸貞放在地上,馬六開口道。 「老五,神情正經點,她馬上就要醒了,做好準備,我們要的是她的主動。」 「哦,好好好。」 ****************** 睜開眼睛,陸貞依然有些模糊不清的感覺,看著兩個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讓 她一驚。 「這位女士,你沒事吧。」 「呃,沒……事。」 馬六開口道,「我剛剛要扶你起來,又怕男女有別,既然沒事,那就好。」 「呃,謝謝。」 陸貞撫著臉龐開口道謝,唔,臉好燙,身體似乎有什麼滑過,讓她閃出莫名 的錯覺。 「不用謝,相逢即使有緣。」 馬六微笑開口,顯得溫文爾雅。 嗯? 聽到馬六的話語,陸貞心裡升起一股暖流,它像一條魚,又如一條蛇。 很奇怪的感覺,是魚非魚,是蛇非蛇,好像魚蛇的合併體。 陸貞感覺,魚蛇怪順著她的大腿,攀爬,來到她的臀部,她坐著的身軀輕微 的擺動著。 蛇魚怪來迴游動著,在她肛門及小穴間徘徊,她的菊花不時的伸縮,小穴濕 潤起來。 倏然蛇魚怪一分為二,化成一隻蛇和一條魚。 吱溜,蛇鑽進她的菊花,進入肛門,陸貞坐著的身軀下意識的趴起…… 噗嗤,魚鑽進她的小穴,進入她的子宮,陸貞情不自禁嬌喘。 「喲喲喲。」 蛇順著腸道,蜿蜒而上,挺頭晃腦。帶給她荒唐而又莫名的酥麻,陸貞的臀 部開始翹起,擺動起來。 魚,如魚得水,翻江倒海,錯,翻穴倒宮,淫水連連。 蛇怪來到她的胸脯,蛇身圈著乳房盤繞其中,慢慢的勒緊,陸貞的手隔著衣 服摸著自己的乳房。 「唔,喔,好熱。」 陸貞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她面容緋紅,眼神蕩漾著春波,意亂神迷。 「你沒事吧。」 馬六推推陸貞的肩膀,故作不知的道。 陸貞驚醒,看著自己趴在地上,翹著臀部,一隻手依然摸在自己的乳房上, 她神情甚是驚慌。 怎麼會? 這是我嗎? 她的神智很清晰,剛剛那一幕如印跡刻在她的腦海裡,揮也揮不去。 她甚至感覺即使能把所有的事忘記,這件事忘不了。 呃∼∼ 身體依然是那麼的潮熱,肛門、小穴、還有乳房,這些以前她想都不想的詞 匯,在她腦海閃現。 好想有人來摸我的乳房? 好想有人來撫弄我的肛門,像那條蛇一樣鑽進我的肛門? 剛想有人來插我的小穴,如魚一般∼ 陸貞滿臉通紅,她使勁的搖頭,為自己的思想感到羞愧。 我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真的好想好想,不,不要想,我要回家。 陸貞掙紮起身,搖搖晃晃,往前撲倒∼ 「你,沒事吧。」 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陸貞貪婪的吸聞著,她的身軀被馬六抱在懷裡。 「唔。我沒事。」 她作勢推搡著,身軀更加火熱難耐,胸部抵在馬六的身上,讓她感到一陣舒 爽,陸貞下意識的楠楠∼ 「抱緊我。」 ****************** 劇情進行緩慢,下一節將會出現肉戲,本想一次性寫完,力有不逮,估計下 一節會過一段時間才會發上來。 工作忙,工作煩,一團糟,實在是沒時間,沒精力。沒動力。 繼續點心吧,下一節心超過一百,馬上就發,不超過那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