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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其他故事]女白領的天體生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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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娟娟加入

在我和可可的幫助下,青青終於沖破最后防線,真正放開身心,無所顧慮的享受裸體的無窮快樂。自那次回來之后,只要在屋子里,大家都脫光衣服,盡情享受裸體生活的樂趣。在娟娟出差回來前的一個星期,我們三人只要下班一回到屋子,都馬上脫光衣服,連鞋子都不穿,裸體做飯炒菜,裸體吃飯,裸體看電視聊天吃零食,徹底地融入天體生活的樂趣當中。不止于此,在那次之后才過了三天,在青青的要求下,我們三個又在半夜出去了一次,裸體在街上散步,裸體到便利店買東西,最后還裸體在小吃店吃麻辣燙,享受陌生人的每一次驚歎和注視,每次都玩得很盡興,很過瘾。
由于天體生活是如此的美妙,我們當然希望能一直繼續下去。這天接到娟娟的電話,告訴我們,她將會在星期五晚從北京坐火車回來,星期天淩晨四點多到達深圳,還特意交待我們不要反鎖大門云云。我們商量了一下,告訴娟娟,這麽久不見,大家都很想念她,反正那天是休息天,所以我們會一起到火車站接她。娟娟聽了非常高興,說她也很想念姊妹們,到時請我們去吃宵夜,我們自然表示一言爲定。放下電話,我們三個都滿臉興奮,因爲我們剛才商量后,作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裸體去火車站接娟娟!這真是一個瘋狂的決定,因爲雖然我們之前已有多次戶外裸露經驗,但在火車站這種人來人往的公衆場合大膽裸體,還從未嘗試過。我們考慮過,娟娟到站那個點是淩晨時分,白天人流湧湧的火車站那個時候應該沒有很多人,估計問題不大。我們還給這次行動起了一個響亮的代號,叫:天體復興。大家都滿心期待著那天的到來。
終於到了星期六,白天大家一起到外面逛了大半天,買了很多零食和蔬肉,下午才回到屋子。一到屋子,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把束縛了身體大半天的衣服脫個精光,懶洋洋地靠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我們的屋子經過重新間隔后,每個小房間都有窗戶,附近的樓房可以看得到,客廳和廚房由于角度問題,旁邊的屋子看不進來。雖然我們都不介意陌生人窺看自己的裸體,但爲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滋擾,我們在屋子里裸體,房間的窗戶還是都放下了窗簾,客廳和廚房外面看不進來,我們就可以無拘無束在那里裸體吃飯聊天。聊到今晚的出行計劃,大家都掩不住很興奮和期待。我們又訂下約定,為盡最大程度地享受天體樂趣,以后大夥一起出去玩,輪流一人帶一次必要的鑰匙金錢等物品負責付錢,回來再分賬,這樣其他人就可以無牽無挂地享受完全的戶外天體。第一次是可可帶了包,前一次是我帶了,晚上就輪到青青。
吃了晚飯洗過澡,已經九點多,考慮晚上要通宵作戰,大家各自回到房間先休息一下。半夜大家迷迷糊糊起來,已經快三點,磨磨蹭蹭,時間已經過了三點半。青青拿了手提包,我和可可兩手空空,大家像前兩次一樣,赤條條一絲不挂的,嘻嘻哈哈出門去。
已經是淩晨時分,城中村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我們並排著大步往前走,很快就到了村口。本來是計劃坐公交車去的,但現在看來時間可能來不及,我們到村口攔了輛的士。的士停下來,司機照例瞪大眼睛看著站在車外赤裸裸的我們。我們打開車門,三個人一起擠進了后排。司機看起來三十多歲,頭發油光光的,干干瘦瘦,長得有點猥瑣。他舉手打開車內燈,眼睛色迷迷地一直盯著我們,目光不斷在我們的赤裸的乳房和陰部掃射,看著我們一個個波濤洶湧的上車坐好,一直不開口等我們說話。可可說:“到羅湖火車站。”猥瑣司機盯著可可無毛性感的陰部,這才開口:“美女們就這樣去?”此時可可的雙腿微微張開,蝴蝶型的陰唇往兩邊掰開,陰道口微微張開,露出粉紅色的內陰肉,相當誘人。猥瑣司機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珠子動都不動。可可看司機長得猥瑣,板著臉回答:“是的。有什麽問題嗎?”司機色迷迷的笑著又問:“去坐火車嗎?”青青在旁邊看他笑得很猥瑣,有點不舒服,說道:“問這麽多干嘛,去不去?”猥瑣司機目光轉向青青,盯了幾眼青青茂密的陰毛和肥大的陰唇,又盯向皮球般的乳房和長長的乳頭,調笑說:“小妹妹波波很大,脾氣也很大嘛。”青青氣得臉有點發紅,叱道:“別廢話,快開車!”我雖然不介意陌生男人看自己的胴體,但這猥瑣司機實在招人厭,也開口說:“再不開車我們就下車啦。”猥瑣司機轉頭又盯了我白嫩堅挺的乳房和小饅頭一樣的陰部幾秒鍾,才慢吞吞地轉回頭去,關了車內燈,開車上路,嘴里居然還在嘟哝:“這樣光溜溜的跑出來,不就是想給男人看嗎。”我們一時語塞,也懶得理他,自顧自聊起天來。開了一段路,猥瑣司機聽著我們說話,知道我們去接人,又搭話道:“美女們等下就這樣光溜溜地進去火車站啊,不害羞嗎?”我們聽他說話流氓,沒有理他。猥瑣司機不甘心,又說:“等下你們要接的美女,是不是也像你們一樣,光著屁股奶子出來啊?”可可聽他說話越來越下流,大聲喝道:“是不是都不關你事,專心開你的車!”猥瑣司機被嗆了一大下,才悻悻地停止了說話,眼睛卻還不停地從后視鏡偷看我們,我們也不再理他。
不久到了火車站地下的士站,青青在車內打開手提包取出錢來遞過去。猥瑣司機回過頭,趁著最后機會貪婪地掃射我們的裸體,邊找錢邊問:“你們真的就這樣進去火車站?”可可沒好氣地回答:“不這樣還能怎樣?要不你去買幾件衣服給我們?”猥瑣司機無語,只好讪讪地笑。拿回找錢,我們下車走人,自然又是一陣波濤洶湧,猥瑣司機一直瞪著眼睛看我們下車走遠,似乎還不相信我們真的就這樣赤身裸體地進去火車站。下車的地方附近有幾個人,看到我們赤條條的,都驚訝地睜大眼睛。我們在他們的注目禮中,挺起乳房,扭著屁股,走進出站大廳。
走近出站口,遠遠地看見有二三十人,三三兩兩地圍在出口邊上,估計都是來接人的,看到三個赤條條的美女走過來,都非常驚訝地看過來。旁邊有個四十歲左右的保安,上前問到:“請問你們是?”可可回答說:“我們是來接火車的。”保安看起來很老實,眼睛居然盡量避開我們美麗的裸體,又說道:“但這里是火車站,你們這樣……”可可打斷他,隨口說道:“沒事,我們剛才弄髒了衣服,時間到了來不及回家換,所以才這樣,我們接了朋友就走。”我和青青心里暗暗發笑,可可還真能掰,鬼才信呢。保安還想說什麽,轉頭看了看周圍,見大廳內現在沒有很多人,就沒再說話走開了去。
青青拿出手機看看,還沒到四點半,火車還要一會兒才到。我們看出站口還沒有人出來,就站到離人群遠一點的邊上,邊聊邊等。圍在出站口旁邊的人都不停看過來,有的人還在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這時,有個大姐走了過來,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出頭,白白的皮膚,端莊的臉龐化了淡妝,過肩的頭發燙著樣式很好看的大波浪,身上穿一件很合身的黑色連衣裙。大姐保養的很好,雙乳在胸前高高聳立,小腹微微鼓起,屁股很渾圓,真正是珠圓玉潤。大姐用充滿關切的語氣對我們說:“妹妹們,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需要幫助嗎?”語氣很溫柔,我們都覺得很親切。可可笑著又搬出剛才回答保安那番話,大姐聽了,說道:“這里很多人,我去買幾件衣服給你們吧。”可可說:“不用了,謝謝,我們沒關系的,再說現在商店都關門了。”大姐想了想說:“要不我到便利店買幾條浴巾給你先湊合一下。”聽著大姐滿懷關切的話,我們都覺得有點感動。我不忍心再騙她,接過話頭說:“大姐,謝謝你的好意。其實我們是特意這樣子出來的,請別介意。”大姐聽了,有點驚訝:“這里是大庭廣衆,你們這樣子,總有點那個呀。”可可咯咯的笑了笑:“沒什麽啦,我們在家都是這樣子的,外出也不止一次這樣了。我們覺得這樣很自然,很舒服呀。”大姐眼中又閃過一片驚訝:“經常這樣外出?被陌生人看著,不覺得尴尬?”可可又說:“剛開始是有那麽一點,慢慢就習慣了。”我接著補充:“現在不但不覺得尴尬,我們還很享受陌生人眼中無聲的贊歎哩。”就這樣,我們和大姐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談起來。開始王姐對我們幾個一絲不挂站在她面前,還略顯尴尬,很快王姐就適應我們的這種狀態,好像大家已經認識很久,也早就習慣這樣子赤裸面對一樣。談話中,大姐告訴我們她姓王,后來我們就叫她王姐。王姐告訴我們,她是山東人,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先生是一家工程公司的工程師。兩個人經過多年打拼,小有所成,在深圳關內買了套兩室一廳的商品房,但先生的工程基本都在外地,長年在外很少回來,實際上多數時間王姐都是一個人在家。他們有個女兒在廣州正讀大二,有空就會過來陪陪王姐。今晚是來接剛讀完書,從老家到深圳找工作的侄女。問了下,原來她侄女和娟娟坐同一次車。聊天里,我們也給王姐介紹了我們平時裸體生活的樂趣,也分享了對天體的一些看法。王姐聽得饒有興趣,也對天體發表了一些看法。我們一直聊了快半小時,直到出站口有人出來。大家相互留了電話,相約日后有空再會,最后我們還笑著建議王姐回家也可以嘗試過一下天體生活,一定能體會其中無窮樂趣。王姐笑著說:“哪里敢,被鄰居或熟人知道了還不羞死。”
顧著聊天,沒有留意廣播報的車次,但這個時候到站,多半應是娟娟這趟車。我們一起站到出站口等著,只見下車的乘客提著大包小包蜂擁而出,看到有三個美女竟然不著寸縷,光溜溜的站在一旁張望,都驚訝地看過來。沒走出多少人,一個扎著馬尾,背著一個大背囊的青澀女生隨著人流出來,遠遠見到王姐,就揮手大聲叫:“姑姑,姑姑。”王姐迎上去,拉著她的手走回來,向我們介紹:“這是我侄女玲玲。”我們向玲玲點點頭笑了笑。玲玲看到我們三個竟然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高聳的乳房和私密的陰部都毫不遮掩的大方裸露著,吃驚得一時忘了打招呼。王姐拉著玲玲的手笑著說:“我們先回去了,有空到家�玩。拜拜。”玲玲才回過神,向我們揮揮手,邊走還不時回頭看我們,應該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吧。呵呵。
乘客不停地從出口湧出,發現我們三個,無一不是吃驚地放慢腳步看過來,有幾個甚至居然想走過來搭讪,都被我們三個用淩厲的目光瞪回去。過了好一會,乘客陸陸續續出得差不多了,人漸漸稀稀拉拉,我們美麗的酮體等于被這列火車幾百個乘客都看了一遍,但居然還沒看見娟娟這小妮子。我們不禁暗暗著急,不知是錯過了還是娟娟出了什麽事。正想著,看到一個穿著米色短袖連衣裙的女孩,一手拿手提包,一手拉著拉杆箱,遠遠的快步走來,正是娟娟。娟娟拉著箱子快步走出,可可大聲叫道:“娟娟,我們在這裡。”娟娟看過來,只見她腳步一滯,停在那里看著我們,臉上寫滿驚駭的表情,好像我們是什麽怪物似的。我們心里都暗暗發笑,可可一個箭步走上前,大聲說:“喂!不見幾天,不認識我們啦。”娟娟甩甩頭,又從頭到腳打量了我們幾秒,才驚顫顫的說:“你們……你們……”我心里發笑,上前說:“怎麽?我們變成妖魔鬼怪了?”娟娟慢慢回過神來,跟著我們走到一邊,青青笑道:“看你這點出息,整車的人看到我們,都沒像你這麽大反應的。”娟娟稍稍定住神,說:“他們不認識你們,當然沒那麽大反應啦。”停了一下,又問:“說吧,你們是怎麽回事?”可可扭了扭腰,抖了抖兩只大乳房,笑問:“好看嗎?”娟娟還沒完全接受我們三個赤身裸體的狀態,說道:”好看,好看。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吧。”我們看了看周圍,原來剛才顧著找娟娟,沒留意,還有三四十個男乘客,居然還沒舍得離開,遠遠的圍成一個大圈,瞪大眼睛看著我們四個,還不時的交頭接耳。娟娟臉有點紅,催促道:“我們快走吧。”我笑著打趣:“他們又不是在看你,急什麽呀?”邊說,還是邊和大家邁步走開去。倒不是怕那些人會對我們怎麽樣,只是這里畢竟是火車站,萬一引起混亂造成一些不良后果,這不是我們希望的,也不是我們出來玩的初衷。我們向洗手間走過去,遠遠看到人群也很快散了。
進到洗手間,里面沒有人,娟娟停下來,看著我們。青青笑嘻嘻地說:“娟娟。這是我們商量好給你的驚喜。”娟娟哭笑不得地說:“真是大大的驚喜,又驚又喜。”可可接著說:“娟娟,在你出差的這些天里,我們本著堅定的信心,經過不懈的努力,終于沖破世俗枷鎖,完成了一個偉大跨越。”娟娟見她說的這麽正兒八經,笑起來說:“什麽偉大跨越,就是這樣光溜溜的跑出來嗎?”我接上話頭:“這不是光溜溜跑出來這麽膚淺,這是偉大的天體複興!想當年,首屆奧運會在希臘雅典開鑼,運動員全部都是規定裸體出賽,以表現人體運動和自然環境的完美融合。”青青也接著說:“可惜隨著曆史的前進,天體形式居然被世俗眼光所禁锢。今天,我們就是偉大的天體複興的先行者!”娟娟被我們的偉論逗得笑起來,笑道:“所以,你們今晚就以天體的形式來迎接我,打算讓我也加入你們的天體複興當中嗎?”可可一聽,正中下懷,馬上打蛇隨棍上:“娟娟你太聰明了,這正是我們今晚的偉大目標。”娟娟驚了一下,顫著聲音問道:“你們要我,像你們現在一樣,脫個精光走出去?”可可說:“是的。這是你加入偉大的天體複興行動的第一步。”娟娟聽了,低下頭拉著衣腳,低聲唧哝:“這個,這個……”我看娟娟已經慢慢被我們說入心,于是停下打趣,溫柔地對娟娟:“娟娟,不要有顧慮,其實這個是很好玩,很放松,也很刺激的。你看我們三個,現在多自由,多自然。”娟娟還在猶豫:“這個,這個……”我看娟娟可能一下子還不能完全放下包袱,于是說:“讓你再想想吧。不是說請吃宵夜嗎,大家都餓壞了。”娟娟聽了,如獲大赦,馬上說:“是的,是的。我們去吃宵夜吧。”頓了一下,看著我們又問:“你們就這個樣子去吃嗎。”青青哈哈大笑:“我們之前已經這個樣子去吃過兩次宵夜啦。”娟娟聽了,臉上滿是驚訝之情。可可說:“快走吧,我肚皮都貼著后背啦。”說完,一手拉了娟娟的拉杆箱,就往外走。娟娟只好在后面跟上,我和青青也跟了上去。
走到的士站的上客點,因剛才下車的乘客已基本走光,下一趟車還沒到,很多輛空的士在排隊等客,司機都下車來吸煙提神。突然看到四個美女,其中一個長裙飄飄,另外三個居然是赤條條一絲不挂,挺著乳房,扭著屁股,毫不羞澀,大大方方地走過來,都吃驚地睜大眼睛,隨后又吹起了口哨。
可可拉著箱子,帶著我們走到排頭一輛的士。那司機看著我們,興奮得臉都紅了,丟掉煙趕緊上車,發動車子,又舉手打開車內燈。娟娟有點含羞,打開車門先鑽進了后排。可可看著她,搖搖頭,打開后備箱放了箱子,然后晃著大乳房坐到了前排,我和青青見狀,就一起擠進了后排。司機是個胖胖的中年禿頭男,圓圓的臉,小小的眼睛,留著兩撇大胡子,油光光的頭顱像一百瓦燈泡般光亮,一直看著可可波濤洶湧地上車,系上安全帶。安全帶把可可兩只豪乳從中間分開,壓向兩邊,下面兩腿微微張開,蝴蝶型的陰唇和粉紅色的內陰肉沒有陰毛阻擋,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胖司機看了上面看下面,目不暇接,胡子跟著一跳一跳,樣子很有趣。過了十幾秒鍾,司機還在盯著可可無毛性感的陰部,不舍得移開目光,也不說話。可可見司機長得不討厭,就沒有生氣,笑著說:“師傅,好看嗎?”胖司機口中回答:“嗯,嗯,請問去哪里。”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可可誘人的陰部。可可側過頭問娟娟:“這個點,什麽餐館都關門了,只有麥當勞或肯德基了,娟娟,你請客,選哪個?”娟娟坐進車后已經鎮定下來,笑著回答:“你決定吧,都可以。”可可想了一下,說:“就到咱們村附近那家麥當勞吧,吃完咱們走路回去。”娟娟說好。可可笑著和胖司機說了地址,胖司機這才意猶未盡,慢吞吞地轉過頭,開車出去。
火車站的出站大廳和的士站是連在一起的,都是在地下層,我們剛才一直在地下,不知道外面的天氣。的士開到地面上,我們都有點傻眼,外面下著大雨。青青看著窗外,問娟娟:“有沒有帶傘?”娟娟一臉無奈地說:“沒帶呢,箱子只有幾件衣服和手提電腦。”我心念轉了轉,暗暗叫道,天助我也。轉頭問道:“娟娟,箱子能淋雨嗎?”娟娟說:“箱子特意買的防水的,淋雨應該沒問題。”我又問:“手提包呢?”青青搶著回答:“手提包是真皮的,不怕水的。”于是我說:“那就沒問題,夏天,人淋點雨沒關系啦。”可可反應很快,聽出味道來了,附和說:“對對對,反正我們都是光溜溜的,淋點雨就當作洗澡啦。”娟娟看看窗外,又看看我們三個,臉上很無奈,低聲嘟哝了一句:“真是注定的。”我一時猜不透娟娟指的什麽,就岔開話題,改向娟娟打聽出差趣事,大家一路說說笑笑。
過了一會,車子開到目的地,停了下來。麥當勞所在的街道人行道裝有鐵藝欄杆,人只能在街頭或街尾下車,然后走到位于街道中間的麥當勞,大約三百米左右。此時,外面的雨不僅沒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像倒水一樣,人如果在雨中估計不用幾秒鍾,一定會被淋個透心涼。可可不等大家開口,就說道:“我下去拿箱子,娟娟你后面付錢。”說完,一把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我心領神會,說道:“娟娟快點,時間不早了。”胖司機打開車內燈,轉過頭來,趁最后的時間,貪婪地用目光掃射我和青青的胴體。娟娟本來還想説什麽的,看到這樣,只好從手提包找出錢來,遞過去。胖司機慢吞吞地收錢,慢吞吞地找錢,除了瞄兩眼鈔票,一直色眯眯地看著我和青青,不肯浪費一點時間。看娟娟拿了找錢,我和青青先后從車里跳出去,自然又是一陣波濤洶湧。外面的可可,早就淋了個透心涼,現在居然站在路邊,張開手臂,仰面朝天,閉著眼睛在享受豪雨的沖刷,拉杆箱放在腳邊。剛下車幾秒不到,我和青青馬上也從頭到腳被淋得濕透。清涼的雨水密密的打在裸露的皮膚上,竟是說不出的舒暢。淋了一會,我轉身看去,娟娟這小妮子竟還在磨磨蹭蹭,我伸進濕漉漉的手進去,把她咿咿呀呀地從車里拖了出來,關上車門。
一下車,娟娟就和我們一樣,全身被淋了個濕透,連衣裙緊緊地貼在身上。可可在幾步以外,左手拉起箱子,右手舉高揮了一下,大聲叫道:“GO! GO! GO!” 轉身向前走去,我拉著娟娟,快步跟上。雨下得實在是大,密密的雨點打得眼睛都睜不開,雨聲嘩嘩的響,說話也聽不清。大家都抿著嘴,眯著眼睛,跟在可可后面,快步向麥當勞走去。
一把推開麥當勞大門,闖了進去。店里面一個顧客都沒有,櫃台后有兩個年輕男店員當班,正在說笑聊天,聽到聲響,擡頭看過來。只見四個女人渾身是水,濕漉漉地闖進來,其中三個竟然全身赤裸,一絲不挂,一個裸女兩手空空,什麽都沒有,另外兩個裸女一個拉著拉杆箱、另一個拿著手提包,還有一個女人雖然穿著連衣裙,但濕透的裙子緊緊地貼在身上,玲珑身材完全顯露無遺,米黃色的乳罩和粉色的三角內褲也透出來,看得很清楚。店員驚訝地看著我們,不知我們是進來避雨,還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進來求助,一時都沒吭聲。
店里開著冷氣,我們一進去,涼風吹過來,掠過身上的水珠,令人感到一陣陣涼意。于是我們幾個不約而同都立刻上下蹦跳,左右搖擺,甩去身上的水,又用手不停捋去頭髮的水滴,撫去身上的水珠,弄得胸前的乳房上下左右不斷蹦跳,兩個店員幾時曾見過這等場景,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作聲不得。弄了一會,我們慢慢停了下來,一起走上前。可可向目瞪口呆的店員說:“我們是來吃東西的。”店員驚訝的看著可可,似乎不太相信,嘴巴動了下想問什麽,但還是沒說出話。青青走上前,又搬出那個老掉牙的笑話:“是不是想問我們錢放在哪里啊?”舉起手提包揚了揚,又說:“在這里呢。”店員聽了,笑了出來,趕緊說:“不是,不是。只是你們爲什麽這個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我接話說:“沒發生什麽事,謝謝關心。只是剛才在外面衣服淋濕了,穿著覺得難受,干脆就脫下來扔掉了。”青青聽我又在胡扯,“噗嗤”笑了出來,胸前的大乳房一蹦一蹦的,店員又看得出了神。這時可可在一旁說:“別說那麽多廢話了,快點餐吧,我都快餓暈啦。”店員趕緊說道:“好,好。請問要吃點什麽。”可可回頭看了一下一直不做聲的娟娟,娟娟趕忙說:“每人各自點各自的吧,我一起埋單。”于是我們逐一點了餐,娟娟最后付了錢,對店員說:“我們先去坐下來,點餐好了麻煩送過來,好嗎?”店員自然滿口答應。
店�空蕩蕩的,我們隨便走到幾張椅子前,坐了下來。我、可可和青青身上的水已經干了,頭發的水珠也基本甩掉,所以我們三個很惬意的靠在椅子上。娟娟坐在一邊,連衣裙一直貼在身上,冷氣吹過來,娟娟有點發冷,在微微發抖。可可知道機不可失,說道:“娟娟,這里沒什麽人,你把裙子脫下來吧,這樣多難受。”我趁熱打鐵的接著說:“是的,濕衣服吹冷氣,很容易感冒的。”青青也跟著說:“你現在這樣子,脫與不脫其實都差不多了,還是脫下來吧。你看我們三個現在這樣,多舒服,多惬意。”娟娟看著我們,咬著牙,低聲說:“其實剛才在車上,我就知道今晚一定會栽在你們手里了,算了,我認輸啦。”我們三個聽了,大聲叫好。可可笑道:“剛才在火車站就應該想通,搞得我擔心了這麽久。”我說:“原來剛才你自言自語什麽注定的,是指這個啊。”娟娟臉紅了下,說:“你們等等,我去洗手間脫。”可可說道:“還扭扭捏捏什麽,就在這里脫吧。”娟娟低聲說:“有人看著呢。”嘴角向櫃台努了努。我們轉頭看過去,原來兩個店員一直在遠遠注視著我們呢,看我們看過來,又靦腆地轉過頭去。青青回過頭說:“看就看呗,去洗手間脫了,出來還不是一樣讓他們看到。”邊說著,站起來,叫道:“來,姊妹們,我們一起幫她。”我和可可當然馬上站起來,一起走過去,拉起娟娟,夾手夾腳,把半推半就的娟娟當場剝了個精光。遠處的店員看著這場火爆勁辣的剝衣大戲,估計眼睛都看直了吧。
大家圍著第一次全裸的娟娟,一起鼓起掌來。娟娟坐在小沙發上,有點含羞地低側著頭,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雙腿並攏微微彎曲,精致的雙乳微微聳動,粉紅色的乳頭上還挂著幾顆水珠,粉嫩的陰唇在稀疏的陰毛下面隱隱約約,真是我見猶憐。
可可隨手把剝下來的裙子和內衣放在一邊,說道:“等下問店員拿個塑料袋帶回去就行。”正說著話,店員送餐來了,靦腆的年輕店員微側著頭,不敢正面直視我們的裸體。一邊放下餐盤,一邊卻轉動眼珠不停瞄我們,看得我們笑了起來。店員知道我們看穿了他,讪讪的笑了下,轉身離去。娟娟適應的速度比我們預想快得多,沒多久就徹底放開,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與我們說說笑笑。
吃完宵夜,應該說早餐了,娟娟看了手機,已經六點多,外面天空已經很明亮。雨雖然已經小了很多,還在淅淅瀝瀝地下。但這都沒關系了,正如可可說的:反正我們都是光溜溜的,淋點雨就當作洗澡啦。
走出麥當勞,我們姊妹四人,迎著晨風,頂著細雨,挺著乳房,扭著屁股,哼著歌,肩並肩,手拉手,一起走回小天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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