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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極道風流傳說》 1-5集 (全) 作者:黑月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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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初探豪乳
  「艾利奧斯……艾利奧斯先生……」
  小珍把身體往旁邊一挪躲了開去。
  「你討厭我嗎?」
  小珍螓首猛搖的道:「不是!不是的!」
  「那為何要拒絕我?」
  「我……主人告訴我艾利奧斯先生只想得到我的肉體才會對我好,一旦得手就不會再理會我。」
  「她不過中傷我吧了。」茜拉那個妖女。
  「那麼艾利奧斯先生,在我和你妹妹之間只能選一個的話會選誰?」
  雖在半醉半醒之中,小珍的語氣非常地認真,不是普通的託辭狡辯可以遮瞞過去的。
  「又是你主人教你的嗎?」
  「是的。可是小珍也想知道答案!」
  「你主人還有什麼話跟你說過,你都一一說出來吧。」
  茜拉那個小賤人,怪不得把牛女送我,原來早有準備。是想小珍認清我這個好色鬼的真面目。
  我不可能拋棄愛瑪,可我又想得到小珍。
  「為什麼一定要我在兩難中作出抉擇。小珍你一定也有過,在兩樣不肯輕易放棄的東西之間,非要選出一個的經驗。為何不能魚與熊掌兼而得之,您自己也不願意在我和茜拉之間作出抉擇。不是嗎?」
  我故作痛苦的表情,想要打動小珍的心意。
  「可是主人說過,她只會要我一個。她對我一心一意絕不三心兩意的。」
  小珍悔恨地望著我,想魚與熊掌兼得的可不止我一個,她自己也是。可是比起僅專情於她的茜拉,兩相比較之我自然失色不少。
  我在內心浮現出茜拉得意的笑容,在譏笑我敢和她搶女人。
  「或許是這樣!可是女人和女人不可以結婚,小珍你知道嗎?」
  「小珍……知道。」
  「我也有收集你主人的情報,她父親一直迫女兒和自己所選定的對象結婚。
  她早晚也會另嫁他人的,就算她如何深愛你。在她長達千年的生命之中,都不願意放棄其中數十年的家勢和財富跟你遠走他方?她的愛也只是這程度吧。」
  「相比之下我只知道喜歡就是喜歡,我喜歡你所以想和你在一起。何必計較甚麼名份,愛情只要兩個人心意相通就可以了。在我人生今後數十年的歲月,我都想和你一起共渡。你不願意嗎?」
  「我……」
  好機會!看出小珍眼神中動搖的神色。
  我借勢一舉把她推倒,壓在她身體上。
  小珍誠惶誠恐地不知該怎樣做,我則是非常清楚想要做什麼。手指掀高她的裙子,在修長又富於彈性的雙腿上遊走,牛女的肌膚真的膩滑得吹彈可破。
  「人生苦短偶爾放縱一下,隨著本能活動不好嗎?」
  借助酒力的幫助,加上我巧手的成功的愛撫,小珍的防線全面瓦解,任由我安全地進佔各處。
  「我這樣算不算背叛主人!」
  小珍因為酒意上湧臉上一片嫣紅,微微喘息的同時呢喃著向我問道。
  「背叛也有背叛的樂趣呀!我們瞞著茜拉,享受偷歡之樂不好嗎?」
  感到小珍的意誌已經動搖,身體開始發情。我就不再客氣,把目標移到了我夢幻中的雙乳上。
  一按下去軟如綿卻又暗藏著彈性,高聳入雲的圓渾雙峰不是一手能盈握的。
  「唔哈……啊啊……艾利奧斯先生……」
  感受著紮實的觸感,我滿足地在乳球上一陣揉捏搓按,引發了小珍一連串欲仙欲死的呻吟。
  接下來我俐落地解開小珍的衣服,使她的豪乳能夠擺脫衣服的束縛放縱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這對碩大的玉梨,有著顏色鮮豔的乳頭,上面還有茜拉留下來的穿孔。
  「觸感上佳外觀也出眾,不知味道如何呢!我早就想嚐嚐你的牛奶。」
  同時我的手已經逆流而上,觸及小珍神秘的桃花園。探查的結果叫我又驚又喜,喜的是小珍竟然穿著性感的皮革三角褲,驚訝的是皮革有效地阻擋我一切的進犯。
  我低頭把小珍的紅葡萄含在口中,輕咬吸吮一陣淺吻,有節奏地吸取奶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品嚐到門口清甜甘甜的奶汁的同時,身下的小珍彷如被快感的電流貫穿,淫靡地呻吟掙扎不斷。
  應該可以開始享用正餐了!
  我重新坐起準備解除小珍身上,所有非天然的物體。
  可是在高掀的裙之下,我所看到的是非一般的皮革三角褲。事實上簡單明確的說,那應該是由皮夾和金屬做成的貞操帶。
  「這……這……可惡的小妖女!」
  竟然給我來這一招。
  猶如墮入冰窖之中,我的慾火驟然急降。我雖然可以找人開鎖,可是以茜拉的性格,我就不信這貞操帶沒有另設機關,我可不想因此而斷絕了下半身的幸福。
  「不繼續下去嗎?」小珍嫵眼如絲的問道。
  我雖然被勾引得慾火重燃,但也沒有辦法何想。
  「鎖匙還在你的主人手上,現在想做也沒辦法了。」
  想做的做不到,但該做的還是要做。我溫柔地替小珍整理穿好衣服,在床上運動後這是用來吸引異性芳心的小技巧,可惜我們未能真個消魂。
  「艾利奧斯先生真是一個溫柔的人!」小珍感觸良多地,橫躺在我的雙腿上,一雙美乳也就擱在我的雙腿上。
  看得到摸得到卻吃不到的主菜,真是叫人心痕難耐呀。
  「小珍雖然笨笨的,沒有什麼才能胸部又大而無用。」
  才不呢!你的魅力就在那巨無霸的雙乳上,我在心中暗道。
  「但小珍也知道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老爺就很不喜歡我!」
  「還有艾利奧斯先生你要小心,主人為了欺負我,好幾次把我打賞給監獄的囚犯,讓他們在我身上亂來。」
  想到小珍的心情,我失落之餘對她更加憐愛。
  「不過主人都不會容許男人真的佔有我,在最後關頭她都會出手把男人們殺掉。我怕主人也會對你不利。」
  「就算將來主人會結婚,艾利奧斯先生家中已有妻子,我也想你們多一些親近我這個苦命人,希望你們不要嫌棄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女僕。」
  小珍說到傷心處,竟然淚眼盈眶。
  「無論將來怎樣,我都不會來離棄你的,乖別哭了!」
  對愛瑪我是情慾並重,對小珍是欲大於情,不過我發覺隨著二人相處的日子增加,愛意也逐漸積累起來。
  如果茜拉願意,等我將來有錢了。我真想出重金買下小珍,可惜我知茜拉是不會輕易放手的。情敵是女人更是互相利用,隨時會被反咬一口的拍檔,真是不容易處理。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在家中努力調教美妻,工餘和牛女談情說愛。事業上各地收購回來的美女已經開始陸續到達,並且展開了調教的工作。
  新來的妓女只要不是處女都要找人實際上一次,評估她們的質素好分級定價。
  由於淫業的女性都是按每小時收費的,所以測試的工作就被叫作試鐘。
  看著各種燕瘦環肥風韻姿色各自不同的美女群,我真的很想客串一下試鐘的工作。
  問題是除了愛瑪這個心理包袱,牛女以監視的名義在工作時對我寸步不離,實在不好再去花心。更何況有一件事叫我憂慮的,是茜拉竟派人暗中混入我的幫派,不用說當然是為了監視我。
  可是她的目的未必僅止於監視,而我又不能明目張膽地將這些奸細除去,只能派人暗中反監視,對奸細們的行動逐一向我報告。為了維持我在小珍心中的形象,再加上不想讓茜拉找到更多我的痛腳,只好管束一下自己。
  所以經過幾個月的籌備工作之後,表面上帝都最大的美食街,實質上則是目前為止最大的一條花街開幕了。
  令人感到可笑的是這條花街的幕後老闆我,居然是一個除了妻子外只在小珍身上享受一些接吻愛撫互相挑逗的柳下惠。
  給其他黑幫的人知道,恐怕會活活笑死他們!真可恨。
  帝國內由於風氣保守,雖然容許有青樓妓院的存在,可是管制甚嚴規矩眾多。
  但現在我以美食街的名義作掩飾,就可以公然派出身穿迷你裙的小姐們到處去宣傳。
  開幕首天就已經客似運來,之後一直人潮不斷。在一般人口中美食街的美食虛有其名,質素一般價錢卻超昂貴。可是對年青貌美的女服務生的稱道,卻成為了當中的特色。
  原本我的目的就在這裡,很快就吸引了一大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
  就以只招待男顧客的美女菜來舉例,以女服務生裸體作器皿在身上放各種食物,一餐的價錢比一般的公娼還貴。可是不只有新鮮感,而且不管食客與女服務生在房中有做了什麼,也僅是他們間的私人感情,我完全沒有違反國法,充其量是監管不力。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順風順水的日子到此為止了。
  柏保狄亞親自領軍帶著眾多的手下親自上門挑撥。人數之多超過一千,其身後可能還有其他的援軍。
  我與柏保狄亞的鬥爭,是屬於一個黨派中的內鬥,雙方源出一脈關係千絲萬縷。他的手下中有我的內應,我的手下中有他的奸細,他等到現在才發覺並出手對付我,已經遠比我所想的要來得遲。
  柏保狄亞一身白色的武鬥服,手下全是不同顏色的相同打扮,手上拿著用布包著的長條形包袱。分明暗藏武器有備而來準備劈友。
  他們一出現就推撞喝罵原有的客人,稍有遲緩則喝罵毆打。
  「鳴鐘示警!叫客人們疏散,把小姐們藏起來,各人準備盔甲長槍。」
  落下命令之後,我當先取出狼牙棒和鎧甲,用來應付柏保狄亞這個強敵。
  一時間人潮洶湧熱熱鬧鬧的花街,雞飛狗走到處都是逃命的客人和小姐,很多人更是衣衫不整。
  而由各間房子內,我的手下們穿戴好甲冑配備著長槍,相繼列陣而出。
  私藏兵器是一件大罪,盔甲卻不在管制之列。為免官兵搜查時出事,所以我除了備有甲冑,還預先準備好木棍,與收藏在廚房內的特製菜刀組合,就可組成一支長槍隊。
  「救命……」
  「我的錢袋!」
  「早知今天不來。」
  「衣服……」
  小姐和客人潮水般地四散而去尖叫不絕。
  大戰在即我不準許雷比魯這不考慮自己年齡的傢夥再出戰,身旁是愛將莫師艾背後有數百手下。小伊則按照預定的計劃,秘密率領三百人馬繞道到敵後奇襲。
  雙方過千人馬,在花街正中間對峙。
  客人和小姐已經逃了一半,敵我之間響起了吶喊和對罵的聲音。
  情勢一觸即法,只要我或者柏保狄亞一聲令下,一場慘烈的惡戰即時就會爆發。
  月黑風高殺人夜,今晚正是強風吹拂月照當空,決戰在即使我豪情上湧。
  「殺!」
  柏保狄亞由包袱中取出東洋刀,身先士卒的殺過來。
  「看我收拾你這個,殺父姦妹的叛徒。」
  就像國家之間,進行侵略需要藉口。黑道之中無論是搶奪地盤和幫主之位,也同樣需要理由來把自己的行為正當化。
  父親的而且確是病死的,但是我和柏保狄亞都不約而同,在對方頭上加上了殺害前幫主我父親的罪名,他這狡猾的東西還額外的再給我一個姦妹的罪行。
  「想不到你這個偽君子,也會一馬當先。」
  我手中的狼牙棒雷霆萬鈞的一揮,迎上了柏保狄亞迅雷般來襲的東洋刀。
  「鏗!」
  刀棒交加的清脆聲音,響徹整個夜空。
  以此為開端爆發了激烈的械鬥,戰鬥由街道的正中央,向四方蔓延開去。到處閃動刀槍交鋒的兵刃反光,眼前所見盡是被東洋刀劈飛的屍體,以及被長槍貫穿者慘叫倒地的樣子。
  兵刃閒的碰撞,爆出了耀目的璀璨火花。
  天無二日臣無二君,一幫之內只能有一個幫主。
  我一人持棒獨鬥柏保狄亞。
  「讓我代替你父親來教你,擁有優勢的時候就要一舉把敵人壓倒,不要給他們時間。」柏保狄亞一聲陰笑,手中的東洋刀舞出一片水銀瀉地的刀光向我進迫而來。
  「那麼我也回敬你一句,身為幫主不能隨便貿然上陣,否則就會成為敵人狙擊的對象,形勢一舉被逆轉過來。」
  我以狼牙棒居中防禦且戰且退,承受著暴風雨般的攻擊,靜待反擊時機。
  自己的天下當然得要自己一手一腳的打出來,我是不會退縮在背後只會指使手下的。現在我弱敵強,我想都沒有想到柏保狄亞這種人,也會親身上陣。
  現在什麼長遠大計和陰謀都用不著了。只要我能夠在這里幹掉柏保狄亞,我就會成為勝利者。獵物既然自己送上門,我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在這種混戰中,除了正面的敵人,還得防備左右背後的人,偷襲或誤闖進來。
  我們也無可避免的受到別人的打擾,我的一個手下滾倒在我和柏保狄亞之間。
  柏保狄亞身形一閃驟然間失去了蹤影。
  接下來一道紅光奪目的刀光,穿透前方的人體從下突刺而來。
  我就是在等這個機會,狼牙棒發出夾帶風雷之聲的全力一擊,狠狠敲在刀身上。
  「喝!」
  狼牙棒的優勢在這時候就發揮出來了。沈重的棒身打在狹長的刀身上,使鋼刀化成了星晨的碎片般。
  「死期到了柏保狄亞。」
  我算準柏保狄亞,現在身穿布衣手執斷刀,絕對難逃一劫。
  狼牙棒一個旋轉,幻起全重棒影打下去。
  「啪!」
  沒有料到柏保狄亞竟然一個起落之間,就拾起了我手下的長槍,橫槍一擋架著了我的狼牙棒。
  「雖然這幾年我小了親自出手,但是你也不要太小看年長者的經驗和技術。就憑你也想要殺我,等多一百年吧。哼!」
  柏保狄亞穩著陣勢後使槍如臂指使般輕易,幻起重重槍影又再攻來。
  我暫時改採守勢,等待搶入近身相搏。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等到今日才來解決你的這條花街?」
  「我就是等你把錢全花進去,然後將之一舉摧毀。屆時你金銀財盡一幫狐群狗黨自然不戰自潰。」
  柏保狄亞手中的長槍,配合著嘴上的心理攻勢,攻得如同急風驟雨步步進逼。
  可是我卻守得穩如泰山絲毫不為所動,並且在嘴上反駁到:「那裡有你想得那麼美好!我要教你知道你的等待不過是養虎為患。」
  原本繁華熱鬧的花街,現在橫七八豎的躺滿死傷者,在刀光劍影之間更有濃煙冒出,想必是引起了火災。
  「你的確準備得很充足,我上千手下也攻之不下,但人多自然較佔便宜。混戰之餘我還能派少數人去放火,等你的花街燒個精光,看你怎麼辦!哈哈哈。」
  「嘿!只要在這裡宰掉你,我的一切損失都可賺回來。」
  我揮捧而上兩個人又再戰成一團。按照預定計劃小伊早該率眾來援,使柏保狄亞一方陷入前後夾擊中不戰自潰。但我一等再等還是見不到她的人影。
  要留下柏保狄亞的性命不容易,扣除小伊帶走的人馬,我已再派不出多餘的人手去滅火,心中焦躁更甚。激戰正衡之際遠方傳來了屬於軍隊特有的號角響聲。
  好明顯來的不是我的援軍。
  「看來官兵要來了呢!今天先打到這裡,如果你還有命的話下次再戰。」柏保狄亞虛幌一槍,得意的冷笑著帶領手下撤退。
  「你這沒種的狗賊別給我逃!還未分勝負呢!」
  黑幫的械鬥如果不是在事先約定的荒野郊區,在鬧市中戰鬥往往未分出勝負官兵已經來了。今天也是如此情形,只是小伊的人馬究竟到了那裡去。
  官兵的來臨對我來說卻是一難剛去一難又來。
  「把槍頭的菜刀頭拆下來收藏好,替傷者包紮和全力救火。」
  當我和還完好無傷的手下們,排成長蛇之列,渾身大汗地傳遞水筒滅火時,治安瑪麗娜帶同大批官兵趕到。
  她立即下令手下滅火,拘捕參與械鬥的人,封鎖現場並要負責人接受問話。
  我身為監獄的逃犯,不方便直接擁有花街的業權。所以是由我一個手下作名義上的擁有者。現時的情況我無可避免地得出來處理,面上自然戴了銀面具。
  我、雷比魯以及名義上負責的手下出面應付這嫉惡如仇的治安官。
  「你們是這裡的負責人。」瑪麗娜見多識廣,一看我們的陣勢,就猜到誰才是真正的負責人。不過她就算知道也只能出面拘捕替我頂罪的手下。
  「在這個帝都內凡是觸犯國法的人,都必定難以逃脫法網的製裁,你們想必很清楚的。」高頭大頂的瑪麗娜,伸手一撥她波浪般的金發,體態婀娜地交疊雙手站定,藐視地看著我們幾個罪犯。
  面前的美艷尤物,是當日把我裸身逮捕,又斬斷莫師艾一隻手,傷了小伊麵孔的死仇大敵。想到當日之辱,可能的話我真想把她打倒在地,然後就地正法教他一嚐我龍鞭的厲害,但如今唯有先行忍耐。
  雷比魯雙手一陣搓按,一副小商人的模樣似的回答:「我們當然知道,小的老闆只是一個殷實商人,經營美食街只為求得三餐一縮。今天飛來橫禍,不只有黑幫在這裡劈友,還弄翻了火爐引起了火災。治安官大人定要替我們出面緝捕罪犯取回公道。」
  「小跟我在這裡賣弄口舌,你們的護院就參加了械鬥,不只如此還有人舉報你們經營淫業,以及私藏兵器和麻藥。一干人等全要要帶回官府問話,該逮捕的逮捕,該釋放的自然會釋放。」
  被瑪麗娜如此義正嚴詞地教訓,我這口氣可再忍耐不下去了高聲道:「護院是乾什麼的,當然是保護我們。你不逮捕逞兇的匪徒卻要逮捕護院所為何事?至於說到經營淫業,我們可是帳目分明一分錢一分貨絕無多收,不管女服務生與客人有何關係,都是兩情相悅與我們經營者何干。再說到私藏兵器,木棍、菜刀和盔甲可都不受到管制。麻藥一事更純屬子虛烏有。」
  被我一陣搶白,瑪麗娜氣得杏眼圓睜。
  「好會能言善道的一張嘴,有罪無罪本官自然會查明,你身為百姓就有義務協助官府調查,坦白交代一切。」
  「你說協助就協助,你說交代就交代呀!我們能有什麼好處,是官府付錢還是用你的肉體來付?」
  我流氓無賴的說法,引起了附近的人暗中竊笑。更惹得瑪麗娜羞怒交加。
  「鏗!」
  銀光一閃瑪麗娜已拔出蛟龍劍在手,抵在我的頸項上語氣深寒的道:「你這小毛賊也敢出言侮辱本官。」
  「怎麼?想殺人嗎?官兵殺人呀!救命。」
  帝國之內雖然財可通神有權就有錢,我就不信青官名聲響亮的她也敢公然揮劍殺我。
  「嘿!我就看看你這藏頭露尾的傢夥是甚麼真面目。」
  劍光再閃瑪麗娜俐落地劈開了我的面貝具收劍入鞘。
  現在我可是帝都的頭號通緝犯,我不能給人看到真面目,驚駭之中連忙用手掩面。


第七章裸妹遊街
  之後瑪麗娜並沒有逮捕我,反而她面上冰冷的玉容出現了一絲慚愧之色。
  「抱歉!」
  呼!好險。
  單靠一個面具,我還不敢公然出來活動。所以我要幫內的專家,把我的面孔易容化妝成嚴重燒傷的模樣。
  這位辣手無情的治安官,幸好沒有再進一步深究我的臉,否則我非被關回監獄不可。
  始終是官字兩個口,被瑪麗娜一挫我的銳氣之後,我們還是得忍一口氣屈服收場。
  等官兵退走之後,小伊才率領一眾滿是血汙的部下狼狽回來。柏保狄亞不愧老奸臣滑之輩,事先已安排了娜拉這婊子隨後負責接應。小伊的部隊人小不敵人多,要不是官兵及時到來損失還會更多。
  總結今日的損失實真的是叫人慘不忍睹。柏保狄亞的進攻,一計之餘又一計,合計斬殺傷害我手下百人,燒掉花街的十分之一。更派人乘亂插贓嫁禍把兵器麻藥偷運進來,好利用官府對付我。而他還有一招苦肉計,利用幾名老弱殘兵,向官府自首承認是嫖客,控告我手下最出眾的小姐們賣淫。
  死傷加上被逮捕的手下共有五百多人,最為漂亮的小姐也被逮捕入獄,花街因私藏違禁品而被暫時封閉不許營業。而柏保狄亞的損失只有二、三百人,加上一些麻藥。大戰過後我還得給死傷入獄者發安家費。
  被柏保狄亞壓迫到這般田地,我的發財大計頓成泡影,唯有和頭目們回家商議如何補救。
  雷比魯撫弄著快要禿的頭道:「柏保狄亞這傢夥真厲害,一出手就打擊了我們的生意。」
  莫師艾拍桌怒叫道:「可惜那時候我沒能一槍宰了他。」
  小伊語氣深寒的道:「下次我要親手擒下娜拉。」這次和她對陣的正是娜拉。
  莫師艾續道:「老大不如我們以眼還還眼,用他的手段來對付他旗下的地盤。」
  「你不要衝動魯莽,形勢比人強為了便於防守和增大聲勢,所以我才建立起花街。相反他們的據點可是分散的,就算你出手也只不過像平時一樣搶地盤,不可能一次過重創對方的。」
  可惡!難道沒有辦法報這一箭之仇。
  雷比魯道:「目前先找回足夠的小姐,還有修理花街的建築。等禁令到期再重新開業。」
  「就算重新開業也沒有用的,柏保狄亞再來時怎麼辦?」
  一班人聚在一起,卻沒有一個能想出解決的良方。
  「暫時先這樣,大家回去休息一下。反正我還有錢,大家不用擔心生計。」
  實質我也快要沒錢了,一千五個手下和幾百個小姐每天要吃飯,但在手下面前只好裝出一切很快會解決的樣子。正如軍心動搖的軍隊打不了勝仗,沒有士氣的幫會也是相同的。
  就這樣事情拖延不決了半個月,我甚至連調教愛瑪的心情也沒有,暫時唯有與小伊、莫師艾等出擊攻打柏保狄亞的地盤,靠搶戰利品來提振一下士氣。原本我一直把小珍留在身邊不讓她參戰,到此地步我只好連她也派了出去。
  可是迫在眉睫的財政危機還是沒有解決之道。
  小珍和愛瑪千方百計地想要讓我心情好轉,可是男人無財又怎可能精神得起來。
  「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弄好了晚餐我們先吃飯好嗎?」賢慧的愛瑪把一碟碟香氣四溢的菜式放到桌上。
  然後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殷勤地勸說。
  「不用了!今天我又出去劈友,現在連動也不想動。」
  善解人意的愛瑪,知情識趣地讓我睡到晚上。可是一覺醒來我依然無精打采。
  見到我這個樣子愛瑪無奈地離開了睡房。
  「唉……」
  不久後愛瑪又回來了。
  四肢爬在地上,就像一頭乖巧聰明的小狗一般。口中含著調教時使用的項圈和繩,臉上紅得像蘋果一樣,羞澀得不敢和我四目交投。
  剎那間我一洗頹風,鬥志伴隨著慾火急速上升,下身肉棒變得有如擎天一柱。
  「汪……汪……」
  愛瑪放下口中的項圈和繩,然後用頭去擦我的腳,就像真正的小狗。
  「讓你擔心了,我會振作起來的,不會浪費你的苦心的,今晚我們到街上散步兼欣賞明月清風。」猶疑不決並不合乎我的個性,妻子都做到這地步我身為男人大丈夫的豈能不振作?重振雄風之後我吩咐保鏢,在前後方護衛等到深夜就出發散步。
  「剛才你不是主動要主人帶你出來散步的嗎?現在怎麼又不願去了。小狗不可以耍性子的。」
  我拉著愛瑪要把她扯出街上。
  「可是……太羞人了!」愛瑪無比羞赧地回答。
  的確以往的調校也沒有這麼大膽的。愛瑪的打扮和真正的小狗沒有一絲分別,僅僅是項圈系上一條狗帶就這麼簡單。
  「出來!世上哪有會說話的狗。」
  「汪……」
  我把愛瑪拖到夜半無人的街上。
  柔和的月色曬遍在她千嬌百媚的胴體之上,性感赤裸曲線誘人入性。柔美的裸背,圓渾且彈性十足地的小屁股蛋兒,纖美修長的雙腿。十四歲少女的幼體,一絲不掛地沐浴在夜風中。嫩滑勝比絲綢的肌膚因害羞而泛起櫻色。
  「唔!好香。我好像聞到愛瑪花穴傳來的淫靡香氣。」
  「汪……汪……」
  愛瑪屈辱地學狗叫抗議,螓首低垂四處張望。
  「愛瑪真的是冰肌肉骨呀!摸下去又滑溜又冰涼叫人心曠神怡。」
  我一手牽著愛瑪的狗繩,另一手在她的雪臀上揉搓撫弄。
  「害怕嗎?」
  身上寸縷未著,深怕被人發現的愛瑪,對於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如一隻驚弓之鳥,教人愈看愈覺得可愛。
  「只要哥哥你不再煩惱就好了。愛瑪會嘗試忍耐下去的。」
  不再學狗叫的愛瑪深情的道。
  這份深情對我來說可是刻骨銘心的。
  「白天你怕招人非議不願出門,現在我們兄妹二人在月夜下散步,也很浪漫不是嗎?」
  「可是太羞人了,還有種寒氣逼人的感覺。」
  赤身露體的愛瑪少不免有點瑟縮發抖。
  「前面就是早上人來人往的廣場,中央還有水池。我在那裡替你取暖好嗎?
  而且愛瑪也可由水的倒映中得知自己放浪的模樣。」
  「哥哥是個大壞蛋!」愛瑪不甘心的說,身體卻沒有拒絕我的牽扯。
  來到波平如鏡的水池邊,環視在包圍廣場的平房,一想到隨時有可能被人發現的危險,恐懼之中我更形興奮。
  伸手一探愛瑪的桃花園,觸手之處盡是溫熱黏稠的愛液。
  「扮成狗兒在晚上散步你竟然也會動情,不愧是我的變態妹妹!」
  「哥哥……」
  愛瑪簡直靦腆得不敢�頭,全身也變得僵硬起來。
  「喔……啊啊……不……」
  我的手指在或滑如凝脂的桃花園上一陣愛撫,然後尋覓到花穴之內。
  溫熱嫩滑的嫩肉包裹著手指在蠕動不斷,蜜穴內濕漉漉的仿似洪水暴發。
  「啊……啊啊啊……哈呀……」
  我讓愛瑪扒在水池邊,然後移師到她的八月十五後面。
  愛瑪的桃花園上仍然光滑如昔,沒有長出一株雜草。在愛液的反光之下,於月色中璀璨生輝。
  該是時候了。
  我讓下身的慾望之鞭脫離理性和衣服的束縛,揮灑暴露於虛空之中。
  面對眼前的迷人的誘惑它精神夠抖擻士氣昂揚,粗黑壯碩的軀體上佈滿充紅的血管,蓄勢待發地為入侵作準備。
  「哥哥……」
  此時愛瑪羞澀的回眸一看,既害怕又期待地含羞低頭。
  那一個眼神更進一步地挑起了我的情慾。
  我旋即不再客氣地,採用令女方深感屈辱動物交配般的姿勢,從後分開愛瑪的粉腿,雙手打開她被水淹的神祕花園,一鼓作氣地直搗黃龍而入。
  「啊啊啊……啊……哥哥……」
  滑嫩狹窄的花穴被我貫穿,妹妹發出了仙韻一樣悅耳的呻吟。
  進入了妹妹體內之後,我的分身受到肉壁不斷湧來的壓力,單是蠕動帶來的快感就叫人興奮不已。
  「哥哥……那麼大的一根……在我的體內……啊啊啊……」
  從水池的倒影中,看著我勇猛的抽插活動,愛瑪震撼得全身發軟。
  由於妹妹的反應,更進一步的提高了我的征服感。我像是不會疲勞的木偶,連續不斷地進進出出,使得妹妹的淫水也因壓力而被噴灑出來,快感更是一浪高似一浪。
  「啊啊啊啊……愛瑪好像要飛起來了……」
  妹妹陷於半失神的狀態,完全不加壓抑地盡情大聲淫叫出來,處於高潮的巔峰中。
  我也差不多到了界限,把積蓄已久的陽精一次過噴灑在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
  愛瑪虛脫地躺倒在我面前,臉色嬌嫵發紅。微隆的花唇上倒流出二人黏糊糊的分泌物。
  那一晚在居民點燈開窗察看之前,我及時抱起愛瑪逃走了。第二日我不再猶豫牽掛,把茜拉相約到花街為我的新出發作準備。
  看著原本華麗氣派繁華一時的花街,現時冷清清地沒有人跡,部分地方還因為受損而要關起來。黑妖精玩弄著她的銀白髮絲道:「幹得不錯嘛,可惜只有一星期的短暫風光,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昨晚我在水池邊沈思的時候,有了一個點子。花街的概念是沒有錯的,問題是解決柏保狄亞的進攻,以及官兵搜查的問題。所以我要利用一下你父親的關係,他掌管的是帝國水師。我把經營花街改為花艇,就可避開治安當局的管轄。在海上戰鬥的話,今次我會一定把柏保狄亞一口氣打到潰不成軍。」
  我的計劃已經成竹在胸,甚至可以說預見到面前的勝利。
  「很有創意嘛!」聽完後茜拉笑容可掬地替我鼓起掌來。
  「把這裡賣了用來買船,並且把裝修拆下來改裝到船上。不用太多錢,問題是我還要找新一批的小姐。」
  茜拉接下來親暱力的拉起我的手說:「簡單而言你就是找我要錢。」
  「沒錯!」
  一直滿心歡喜的茜拉,於是笑得更加暢快的說:「沒有問題,我最不缺少的東西就是錢。不過之前是誰拍胸口向我保証一定會成功的,現在卻要我再次拿錢出來。」
  然後她美眸中閃爍著狡猾的光彩道:「需要錢的話就拋開你高傲的自尊,跪在我前面舔我的鞋!」茜拉意氣風發地拉高她身下的長裙,露出纖巧的玉足。
  「舔啊!」
  這個驕傲的貴族千金,她以為自己是女王,我是她的奴隸還是寵物嗎?
  「這個簡單,不要說是舔你的鞋子,要我舔你可愛的屁股蛋也沒有問題,不過我只會在床上做愛的時候舔,你想要我舔的話就自己把衣服脫個清光。」
  茜拉輕搖著她金光閃閃的扇子,臉罩寒霜收起自己的腳說:「你好像弄錯了現在誰才是發號施令的人,不聽命令的寵物是不會有賞賜的。」
  「弄錯的人是你吧!如果你不再藉錢,之前的錢我是不會還也無力還。況且無歸島監獄的暴動,再加上今次你借錢給我的平白損失,你在父親面前還有何面目。」
  「你不是最想在父親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嗎?誰叫你誤上了我這艘賊船,想要我還錢的話,就再拿錢出來。」
  聽到我這一番歪理,茜拉完全呆了。好一會兒才微怒道:「你想得美!枉你平日自吹自擂,原來不過是一個吃軟飯,只會在我這裡騙錢的無恥之徒。」
  我雙手拍掌的說:「多謝你的讚美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英雄,從一開始我就是壞事做盡吃人不吐骨的黑道。欺騙無知少女不過小事一件。現在你是藉還是不借?」
  被我恐嚇茜拉還是面不改容的說:「你這傢夥還真夠狡猾的!不過我就是欣賞你這個地方。」
  「我認識的男人不是只會搖尾乞憐的奴才,就是愚昧自大的貴族公子哥兒,再不然就是朝廷裡老奸巨猾的大人物。連我也敢強上的年輕人,果然是與眾不同。我覺得自己有點開始喜歡你了!錢的事就當作我上了你的當,你要多少即管開口。但是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如果我死活不肯再藉錢給你,你怎麼辦?該不會像那些吃軟飯的,不是跪地哀求就是動手打人吧。」
  我搔一搔頭頂說:「方法我當然有,只是哄你給錢的代價最小才即管一試。否則我已經下了決心,不管是去暗殺、搶劫還是綁架我都要成功。」
  剎那間茜拉不相信的反問:「你不是認真的吧。」
  「我可是做好了轉入地下活動的打算。」
  暗殺、搶劫還是綁架,每一個黑幫平日不知幹多少,但下手的對像多半是平民,少數是其他幫派。對付平民百姓獲利不多,對付別的幫會他們也不是吃素的,必然會作出相應的反擊。
  要能夠獲得龐大的回報,下手的對象必須是富商巨賈或者大貴族才可能。
  黑道中人表面上風光,實則就像森林中的野獸,無法正面對抗人類一樣,無法正面對抗官府。帝國之內錢權交易,官商勾結關係千絲萬縷。每一個大富豪和貴族背後,都必然有相應的朝廷勢力。
  要跟他們作對,而又沒有人在朝庭中好辦事的話,這就等於與整個帝國及所有的幫會為敵,勢必被剷除消滅。
  能夠破壞這個叢林法則的人也不是沒有。那些組織神秘,只有少數精銳,專幹綁架、暗殺等勾當的集團。
  但代價就是有錢也不能花,必須暗藏在國外,否則一旦被人查獲以致身分敗露,就會被黑白兩道追殺,萬一被人生擒捉到,酷刑之慘讓人心寒。
  「要這樣做的話,可也十分有趣!」
  「只有你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妮子,才會覺得有趣。」一想到萬一迫不得已要,這樣做的話其代價之大,我可沒有心情開玩笑。
  「還有一件事,我想要你給我小珍的鎖匙。」
  「你是在開玩笑嗎?」茜拉滿臉的不悅。
  「我不是在開玩笑,你把她安排在我身邊,還不是想她認識到我這黑道中人卑鄙的一面。等她覺悟前非再回到你身邊,到時候你才會認真的動手剷除我吧!」
  恐怕是被我說中了心事,茜拉臉無表情地沈靜下來。
  「我相信牛女最後選的一定會是我,你身為一個女人根本不能給她一段婚姻一個名分。如果你對她是真心的,又何必把她拘束在身邊?。」
  好一陣子的沈默之後,茜拉強壓怒火憤恨的說:「我最討厭被人說破心事的,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臭男人。你又以為我是什麼人,只要所愛的人幸福就自我犧牲也在所不惜嗎?」
  「我告訴你我想要的東西,如果得不到也不會給別人,我情願將之毀掉。」
  淩厲的殺氣由茜拉身上散發出來。
  想不到她對牛女的重視之深遠遠超出我估計。或許我不該魯莽地提出這個問題。
  但話已經出口,不是我想收回就能收回的。我乾脆挑明了直說:「該放手的時候還是放手的好。」
  「那麼我們來賭一賭?」
  收斂起臉上的怒容,茜拉語帶嫵媚雙眼挑撥的向著我:「我就用小珍作賭注,賭你家中的妹妹嬌妻。如果你再失敗的話,我就把她捉來養在身邊作寵物。」
  「你敢還是不敢?」茜拉的纖纖玉指直指我鼻尖。
  這傢夥!
  「大家都以自己的女人作注碼很公平呀!我有什麼不敢的。」
  「你別以為這次輸了還可以耍無賴。」
  我們賭的不止是愛的女人,還有自己的尊嚴與眼光。
  最後我們立下了正式的賭約,茜拉還派了人到我家監視,以防我輸了的話就不承認賭約帶著愛瑪逃走。
  談判結束之後茜拉在她的四個瞎子保鏢的保護之下離去,途中她看到身上穿著學生製服的小伊正在工地里工作,似乎感到非常有趣地駐足觀看。
  以我自己來說,我是不想小伊追隨我成為黑道中人的。對於我堅決拒絕她加入的回應,小伊是用她那一柄大斧頭架在我的頸上。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得無可奈何地答應,事實上在此用人之際多一名猛將的效果是非常可觀的。
  我提出的交換條件就是要小伊繼續學業,但討厭讀書的她,除了放學之外,還經常曠課來我這裡,久而久之我只能任由她自己作決定了。對這個年紀比我小,又天生神力經常揮舞著大斧的小妮子,我是拿她毫無辦法了。
  「你這個暴發戶!我養了一頭小母牛,你就學我養熊族的小姑娘。看來你的戀童癖很嚴重呢!」大概是剛才的心情不好,茜拉語出傷人地諷刺我。
  這種程度的毒舌攻擊,對我來說根本是不痛不癢。問題是現場還有一個表面文靜,但內裡脾氣火爆的人物。
  小伊手上正巧搬運著一根約呎闊的樑柱,當她那靈敏的耳朵聽到西拉的一番說詞後,一舉手就把樑柱扔向茜拉。
  「轟!」
  雷響般的聲音過後,樑柱斜插在茜拉前方的尺許激氣漫天塵土,這一震撼性的變化使她立時收斂起嘲笑我的表情。
  猶如從天上下凡而來的小仙女,小伊輕巧地跳起橫越長空降落在樑柱之上,傲然地俯視著下方的茜拉。
  「你剛才說誰是被飼養的熊?」我的小姨眼中閃亮著寒芒,大有一言不合就會出手教訓茜拉的打算。
  在我煩惱得頭皮發麻的時候。茜拉卻好像全然不知害怕似地,�頭仰視著小伊的裙下春光。
  接下來這個女同性戀的黑妖精貴族千金道:「穿小熊內褲的熊女嗎?這個東西有趣,我再給你五千個金幣,把這頭畜牲也賣給我!」
  在我出口勸阻之前,被茜拉好色的視線看得面上暗透玫暈的小伊,一聲暴喝怒叫道:「你說誰是畜生。」
  接下來展開了一場觸目驚心的攻防戰,小伊拔起地上的樑柱作武器以一敵四,力戰茜拉的四個瞎子保鏢,五個人快如閃電地在工地上展開一場大戰。而茜拉本人則悠然地站在一旁觀戰,完全不在意她給我惹起了多大的麻煩。
  「還不給我叫你的保鏢們住手。」
  「要動手的可不是我!」
  「你不叫他們住手,我就叫我的手下代勞。」面對茜拉這刁蠻的貴族千金,我不得不加重語氣。
  「你這麼兇惡的樣子,萬一把我嚇怕了的話,小心我改變主意。」
  要對付這傢夥真的不簡單,單是討饒沒有用,用強又怕把她真激怒了。
  不管了!
  利用四名保鏢琴陷入激鬥的漩渦之中,無法分身之際。我一把抱緊茜拉,冒著被她咬舌頭的危險,強行把舌頭伸進去。
  好一陣子的深吻之後,直到她快要透不過氣來我才停止。
  「她是我祖父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小姨。可不是什麼寵物,你要作弄人的話即管找我來奉陪,何必在乎一個小孩子。」
  「住手!」茜拉不甘心的下令。但是她擂起粉拳往我身上狠狠地亂打,還用腳踩我的腳尖。
  為了平息她這小魔星的怒氣,我唯有忍辱負重任由她虐待一時。
  解決了一個還要擺平另外一個,小伊也不管自己身上還穿著學生製服,在戰鬥中裙子不時飄起,露出白色的小熊內褲,完全無意收手。
  如果連兩個女人的吵架都無法擺平,我在眾多的部下面前還有何面子可言?
  閃過如颱風般橫掃一切的樑柱,我好不容易逼近到小伊的背後,一手伸進她的裙子內探索,摸在她那還在發育中的性感小香臀之上。
  「我的好小伊,給我冷靜下來好不好?」
  「你這麼無尊長的變態!」俏美的小臉蛋兒竄起一陣嫣紅,小伊拋下樑柱賞了我一個耳光,氣得掉頭就走。
  以小伊的性格她非逼著茜拉道歉不可,而以茜拉的為人是打死也不肯道歉的。
  我惟有出此下策氣走小伊,並且謹記日後要盡量避免讓她們兩個接觸。
  茜拉今次提供的資金比上次小,真是個小家子氣的女人,還好她沒因為與小伊吵架而改變主義。但另一方面她以從前在監獄的關係,替我弄來了一群質數不均優劣皆有的女犯,好供我東山再起。
  這一次不僅是我和柏保狄亞之間的幫派鬥爭,同時也是我人生的關鍵時刻。
  如果獲勝了可說是從此平步青雲,以一統幫內為起點,朝向稱霸帝都之路。
  一旦輸了的話,所有的資金都花光了,敗者衡敗再沒有機會挑戰柏保狄亞,充其量不過成為一個小混混,手下還能有過百來人已經不錯。
  至於愛瑪的事,我根本不敢去想把她輸掉的情形。


第八章怒海浴血
  由經營花街改為花艇,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後,在籌備工作上可說駕輕就熟非常順利。問題是茜拉給我的女囚犯,一個個潑辣非常拒絕服從。如果直接起用她們作小姐,就算柏保狄亞不來搗亂,客人也必然會被全數趕跑。但茜拉因小伊而對我作出的這個小報復可難不到我,我將最潑辣的幾個女犯,直接用鐵鍊鎖起來,由客人來調校她們玩性虐遊戲,把其他人都嚇得順從下來。
  前前後後的準備工夫總共花了三個月才能開幕。
  而在開張的當天,我就已收到內應提供的情報,柏保狄亞一派會大舉出動。
  而我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甚至請來了茜拉到場觀戰。
  我的花艇隊一共有四艘巨艦,與十多艘中形船組成。內部裝飾陳設的金碧輝比起原有的花街有過之而無不及。扣除歷次械鬥爭地盤中死傷和被逮捕的人,尚餘的一千五百個手下中,出動了一千人。
  開戰前我把所有人集合在甲板訓話。
  「一直以來辛苦各位了,接下來的一戰只要我們贏了。就可以挽回之前的失敗。」
  「你們加入黑道無非是為錢。我出錢你們出命,你們願意把性命賣給我嗎?」
  我神情肅穆地掃視過千手下。
  「還用說嗎?我們的命早就是老大的了,大家說是不是?」
  莫師艾帶頭忠心的說,其他人自言奉承起哄跟著說為我不惜一死,上千人放聲高呼士氣昂揚。
  多得莫師艾這個忠心有餘,腦容量不足的兄弟,否則不見得如此順利。
  「讓我們來預祝勝利。」
  我高舉酒杯祝賀後,把酒灑在甲板上。鮮紅色的葡萄酒就像預示之後會血流成河的大戰。
  「各自回去準備。」
  一切準備就緒,我只留下軍師雷比魯、小珍和茜拉在身邊。
  「你特意找我來,就是為了聽你們喊口號。」
  「我可不會這樣無聊!我們的賭約今晚就會有結果,你到我安排好小船上去觀戰。等開始劈友的時候刀劍無眼,萬一誤傷了你我可得罪不起你的父親。」
  「我就靜待你的結果。」茜拉最後看了小珍一眼,欲言又止的換乘小船離去。
  我和茜拉的賭約,只告訴了雷比魯和小珍。
  「這一戰會死不少人呀。」雷比魯略帶傷感的說。
  「要獲得勝利總要有犧牲的,殺敵一萬自損三千,這就是現實。」
  「假若幫主成功,我想茜拉的感情必定會大受挫折。但是接下來她應該會理智地承認我們的實力,屆時我們的合作關係會穩定得多。甚至可以藉由她直接聯繫卡古魯親王。」
  「希望一切就像你的分析一樣。」
  拍拍他肩膀吩咐雷比魯告退之後,我拿起和我出生入死的狼牙棒,仔細擦拭每一口突起的釘。
  「我不喜歡經常滿嘴都是愛不愛你的。這一戰之後,我想你留在我身邊。」
  小母牛滿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忙亂了好一會兒,辭不達意地胡言亂語了好久,才能冷靜下來的說:「這個……這個……我們不是物品,艾利奧斯先生怎可以和主人用我和愛瑪小姐來作賭注。」
  「我不想再多作解釋,但你以為我會隨便答應用自己的妻子作賭注的嗎?這該足以說明我對你的感情有多重視。」
  「我……我……我……」牛女垂頭喪氣似地,話說到一半又吞回肚裡。
  我改為採取主動,把她抱在胸前壓著那跌蕩有緻的豪乳道:「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想!我想。」
  小母牛終於下定了決心,閉上雙眼�起螓首一副獻吻的樣子。
  我在她額頭上香了一口淺嚐即止。
  今晚!我殺意甚濃,等待著我的宿敵。
  等到華燈初上,外圍的馬仔紛紛回報發現敵人。不止由陸上,柏保狄亞水陸並進,單是先鋒已經和我方數目相等。
  在我搬到了海上經營,脫離了治安局的管區後。他再無法利用官府對付我,大家都要以真憑實力決勝負。
  我傲然站立在船首上,放眼往碼頭方向望去,上千手持火把的人流構成了一股火炬的浪潮蜂擁以來。而在四方的海面上,乘著大、小艇的敵人陸續出現包圍而來,總數多到難以計算。
  「他們很多人呢!」牛女畏怯地縮在我身後,軟綿綿的酥胸就壓在我的背上。
  「來得越多越好,正好一網打盡。」我猙獰的一笑看著燈蛾撲火的敵人,但是柏保狄亞的船隻的數目比我預計的還要多。
  「派戰船出擊掃清海上的敵人,全力守著碼頭不要讓柏保狄亞的人登船。」
  卡古魯親王是掌握帝國水師的大人物,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靠山。跟茜拉討價還價後我以賤格購買了五艘中型戰船,名義上五艘船都是已拆除了武裝要報廢的舊船。事實上弓弩火砲齊備,還有充足的彈藥箭矢。我的手下又已訓練了超過一個月,為免走漏消息,期間都要隔離孤立不許對外聯絡,用這秘密武器來解決乘著大小木船的敵人,簡直是虎入羊群。
  事先我在這五艘戰船上加裝偽裝物,使其表面看來僅是一般民船。現在拆除偽裝全力出擊,海上的戰況明顯有利於我方。而且領軍的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個年紀輕輕卻英姿颯爽的小姨伊蓮娜,棕色的秀發隨風飄揚,肩上托著一門小型火砲,不斷向敵人發炮猛轟。
  我的五艘戰船或擊沈或重創一隻又一隻的木船,就算偶而有小數能夠接近,也無法登上有裝甲的正規戰船,只會落得被撞成碎片的下場。對於中型較大的船隻,威力雖然沒有對付小艇的厲害,但也明顯地佔有優勢。
  火箭和砲彈的所過之處,把漆黑的海面照成了白晝。柏保狄亞的人馬被殺得潰不成軍。覺悟到以箭矢和火砲遠射對己方大為不利的敵人,把餘下的船都向我停泊在海中的大船衝過去,展開登舷的肉搏戰。等到過半的船都被擊沈擊傷,餘下的人已紛紛殺向各艦之上,海面上滿佈浮屍,和著火焚燒的木艇,眼前所見的濃煙和火光正反映著我的初步勝利。
  結束了火砲對戰的小伊,放下了手中的大砲拿起她擅長使用的大斧,一面殺氣地準備肉搏戰。
  對比之下陸上的戰況則是另一回事,對方人多勢眾輕易突破了外圍的防線,打擊在由莫師艾領軍防禦的碼頭之上。
  除了小伊旗下的五艘戰船,我的花艇是由各艘船,分別以鐵索連起來,鐵索連舟成一海上要塞。艦隊的失陷就意味著我的全面敗北。以我船上目前的人手用來對付大膽登艦近戰的敵人還足夠。
  「莫師艾撐下去不要退縮。」我擔憂地看著前方,下令派出小船把碼頭上的人徹回來。
  雙方反覆衝擊,喊殺聲響徹天際。敵人潮水般一浪又一浪似地湧來,儘管莫師艾奮勇當先,但敵人中也不乏好手。
  太多人聚集在碼頭之上,戰況慘烈到不停有人被擠下水去,被踩死的人甚至和被砍殺死的一樣多。
  「且戰且退不能自亂陣腳全面崩潰,所有能動的人都給我換乘到小艇上。」
  同時間登上巨艦的已經被分割包圍逐一被消滅,我高聲命令的同時使用了茜拉給我的戒指。這次不再是觀戰,這次我要讓小珍和和一起下場殺敵。
  見到我的加入,柏保狄亞也終於親身上陣。
  在人群之中我見到柏保狄亞準備好的祕密武器排眾而出,超過五名的魔法師,向著海面施法,造成一條可供大軍通過的冰之橋。
  「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忌。」一邊奔跑一邊殺向船上的柏保狄亞彎弓搭箭,在眾多部下的包圍之中,一箭朝我射來。
  這一箭破空而來勁度十足,幾乎是箭剛離弦就已經到了我眼前。
  「鐺。」
  還好我手急眼快,及時用狼牙棒格開。
  「就憑這種程度的箭,也想要對付我。哼!你有種就拔刀跟我單挑。」
  「你能夠闖過我的手下們再說。」
  柏保狄亞俊偉的面上掛著輕視的神色,根本不給我機會,只在冰橋上對我放冷箭,讓手下衝擊我的海上要塞。
  這種情形之下,我和乘小艇撤回來的莫師艾與小珍組成一個互相掩護的三角陣,成為防線的中流砥柱迎接敵人的波浪猛攻,力圖阻止他們爬上來。
  我的狼牙棒揮動快若迅雷,把一個個的敵人打得血流披面。旁邊的莫師艾義手所過處,敵人簡直是被活活撕開。
  平日呆呆笨笨的小珍,在解除戒指的封印後,猶如變換成另一個人。
  頭上的一雙尖角煥發著赤色的光輝,眼神中閃爍著魔性的殺氣。原本代表柔弱與服從的女僕服,像是成為了死神愛穿的黑衣。至於小伊正忙於清剿早先由船上攻來的敵人,目前根本分身不下。
  小珍赤手空拳地戰門,殺傷力卻比我和莫師艾都還要強,出手快如閃電,以一身蠻勁折斷敵人的手腳,打碎他們的骨頭。甚至徒手挖出敵人的心臟。
  牛女的動作就像舞蹈般美妙,傲人的雙峰誘人地起伏拋盪,我看著她輕巧俐落地鎖著一個大漢的手,有如行雲流水般轉到大漢的胸前一肘打斷其肋骨,然後一個轉身已閃到了另一個敵人的身邊。
  「對方太多人了,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殺了他們的首領。」
  小珍自信十足地說,眼神銳利地鎖定迫近到船邊的柏保狄亞。
  「你不要去,太冒險了!」
  我手上再擋開一枝柏保狄亞的冷箭,現時兵凶戰危,小珍雖然自信我可不願讓她冒險。特別是柏保狄亞的身後,有受到眾多幫眾保護,不斷施法發動遠距離攻擊的魔法師,去了的話未必有命活著回來。
  「好吧!我聽你的。」
  小珍臉上閃過一個我不熟悉的狡猾笑容,一雙巧手輕易地捏碎敵的人手骨後,她的嬌軀一個妙旋又轉回到我身邊。
  我身旁有兩個好幫手,自己的安危一時不成問題。但大局並不是靠個人的力量就可以改變的,我目前所在最靠近碼頭的這艘巨艦陸續淪陷入敵人的手中。持著人多勢眾,柏保狄亞一方全力壓迫攻來,在每前進一尺都要用鮮血染紅地板的情形下,逐漸控制著整艘船。
  巨艦內刀光劍影殺砍不斷,鮮血橫飛揚傷亡枕藉。
  「大家支持下去,在這裡輸了我們就沒有未來的了。」
  看著形勢越來越不妙,我竭力大喊鼓舞著手下的士氣。
  「是你們想支持下去,就可以支持下去的嗎?」
  柏保狄亞一聲冷笑,又再投入了百多名手下。而我已經沒有人可以再加入進來,而他也終於親身登上船上。
  「一口氣在這裡趕盡殺絕他們。」柏保狄亞不斷發箭,同時指揮手下往我們這個鐵三角進攻,一時間壓力大增。
  儘管我們還支持得住,但我的手下已經快將崩潰。形勢變化之快遠超我預想,要是繼續堅持下去就只會陷入敵人的包圍之中。
  「傳令下去撤退到其他船上,解開和這艘巨艦間的鐵索。」
  一下完命令我們三個人即帶頭退卻到隔壁的船上,我才不會光為了義氣留在最後作掩護。
  激戰中的巨艦,地上鋪滿了一層死傷者,所有人都是踏在血水中戰鬥。
  莫師艾手上雖然沒有放軟,但戰意卻已經動搖了。
  「老大再下去怎麼辦,兄弟們越來越少了,花艇完蛋的話,我們就沒有本錢再來一次的了。」
  「怕什麼?日後的事日後再說,現在先擋著敵人。」
  夾著在巨艦內勝利的餘威,柏保狄亞調來手下的高手們,向我們三個人進迫。
  與我們有攻有守,再不能像之前的輕易解決。而且本來被小伊壓制著的殘敵也奮力突破,試圖與主力會合。
  我手下的人魚貫退到相隣的船內,一面防守敵人殺上船內,一面解開鐵索駛離巨艦。
  早在設計之初我就估計到會有今日的情形,所以船與船之間的鐵索,是特別設計的,有活門可以輕易的扣上和解開。
  經過連串腥風血雨的苦戰,我們好不容易才成功守著船解除鐵索駛開去。
  「又再打成平手嗎?」莫師艾渾身大汗的倚欄而說。
  環視整個戰場,海戰是我方獲勝結束,艦上的格鬥卻是另一回事。我方還有一、二百人,留在巨艦上撤退不及,他們可說是死定了。而在其他船上柏保狄亞一方還有三、四百人殘餘,再加上新殺上來的足有五、六百人。
  「現在才是決勝負的關頭,發訊號給雷比魯叫他點火。」到今天為止我已殺過不少人,可是現在要動手還是會不安,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落手殺自己的部下。
  小珍和莫師艾不解地看著我,而收到訊號的雷比魯即時開啟了藏在巨艦上的機關,點燃了在船底層收藏的油和柴草。
  然後驟然之間,擠滿了柏保狄亞過千手下,和我百餘名部下的巨艦,陷入了可怕的灼熱地獄之中。
  大火由船的底層中延燒開來,先向外圍迅速漫延,然後逐漸往中央燒去。
  由火苗冒起到包圍全船,前後不過十數秒。火焰赤紅得可怕,足足有十數尺之高,烏黑的濃煙像是龍捲風般沖天而起。火勢之猛烈連遠在外面的我也感受到,就明白其中的可怕。
  呆然了好半晌,莫師艾語音顫抖的對我說:「這是老大一早計畫好的嗎?」
  「不然火勢怎會燃燒得這樣快。」
  「這會不會太過分了呀?船上還有我們的人留下來。既然有陷阱的話,應該一早使用呀!兄弟們就不用白死了啊!」就算是忠心若他,對此也有所異議。
  「留在船上的人還有得救嗎?被敵人斬死和被自己人燒死有分別嗎?再說柏保狄亞並不是傻瓜,如果我擺空城計的話,他怎會派那麼多人入去。兄弟們不是白白犧牲的,而是為了讓他上當的餌食。」
  「你該不會忘了他們每一個都答應過把命賣給我的吧。我不會少了給他們家屬的安家費的。」
  要扭轉形勢唯有出奇制勝。事實上這把火也放得不簡單,太早放火能燒到的敵人不多。太慢放火的話敵人已經殺到了其他的船上去了。而且萬一在戰鬥中陷阱被錯誤地觸發,就連我也會被燒死在裡面。
  「火光很漂亮,感覺很溫暖。」
  解除了變身的小珍,迷醉地看著陷於烈焰中的巨艦。
  如果不想像船艙內地獄般可怕的情形,還有不細心地去看渾身是火跳入海裡的人,場面倒真的很壯觀耀眼。
  受到這場大火的影響,目前還在我方船上的所敵人都喪失了鬥志,也紛紛跳海逃生而去。
  我下令小伊不用追擊,就這樣饒他們一命。因為眼前還有要解決的強敵。
  娜拉那個臭婊子本來一直在後方觀戰,現時見到情夫危險,逐親上前線指揮。
  摧迫手下的五名魔法師,不斷向陷入烈焰包圍中巨艦發出凜冽的寒風暴雪。
  如果現在能除掉柏保狄亞,我只需要招降納叛就可以重新統一父親交給我的幫會,自然不能讓這個賤婦把柏保狄亞和大部分的手下救出來。
  我帶著莫師艾、小伊和小珍等數名猛將換乘五艘戰船,繞了一個圈後向著冰橋上的敵人迫近而來。我方的高手隻長於近戰,僅能以船上的火砲攻擊,敵人則以圓盾組成陣形,再在後方以箭矢和長距離魔法反擊。
  娜拉這個妖婦在危急關頭還是以自己的性命為優先的,身穿俗不可耐的紅色甲冑,這名三十歲的中年艷不再顧及救柏保狄亞,要部下魔法師全力對付我們,不讓戰船衝過來。
  好幾枝冰箭向我身上的射來,但沒等我出手就被忠心的小珍以雙手構成密不透風的防禦網悉數擋格開去。
  接下來一個大雪球在頭頂掠過,發出轟隆的巨響,把桅杆連船帆都凍結成冰,船速驟然間為之下降。
  「可惡!」小伊放下斧頭重新拿起大砲,由莫師艾替她填裝火藥和點燃之後,瞄準冰橋上的魔法師們發炮。
  「去死吧!」能夠無視後座力徒手持炮發射的人,也只有他們這些獸人一族了。
  砲彈畫出一道火柱,像流星般降落冰面之上,激起了夾帶冰塊碎屑的十尺水柱。殺死其中一名魔法師及其身側十數人。
  接下來船身急劇搖晃發出隆然巨響,戰船終於撞到冰橋上。
  「衝!」
  我手持狼牙棒當先突進,身後有莫師艾、小珍和小伊左右護衛。以娜拉為首的柏保狄亞一方全面潰逃,根本無意接戰。
  一切已經結束了,我在心裡確認這個事實。柏保狄亞今日會死於火海中,而愛瑪的母親娜拉這賤婦,不論能力和威名都不足以抗衡我。
  就在我確信己方勝利的同時巨艦內發生了一次小爆炸。
  位於冰橋相反方向的船艙被炸開了一個洞,船上殘餘的人冒死衝出火海,逃到了一艘因為激戰,我一直沒有註意到的中型快船。
  雖然看不到有甚麼人逃了出來道,但是從船上卻傳來了「幫主」的歡呼聲。
  他們所叫的幫主自然不會是我。
  「柏保狄亞還真大命,這樣一把大火也燒不死你。」
  我不甘心地一棒打在冰面之上。
  「算了!兄弟們都已經辛苦了。既然敵人有新的援兵,我們也暫且徹退,大家收拾完殘局後,就各自回去休息!明天我會嘉獎有功的人和設宴慰勞大家。」
  但接下來我察覺到既叫人感到意外,又覺得是在情理之中的變故。把柏保狄亞亞救起的,船上有一個全身穿著赤色盔甲的女性武者。這個人自然不會是娜拉,照我所知黑道另一個喜歡如此打扮的人是白鯨幫的現任幫主,赤色風暴莉娜。
  我一時為之張口結舌,因為按艾利亞給我的情報,白鯨幫有可能會派少量人馬參與今日一戰,而且是協助陷於劣勢的我方,但沒想到是由幫主親率極幾個貼身近衛而來。為了使我們的內戰延長,好趁機吞併拉攏其他中型幫派,是白鯨幫的既定戰略。可是今次我秘密準備的五艘戰船,加上作苦肉計用來同歸於盡的巨艦,做成在他們出手前戰況的快速變化,使我方一口氣把柏保狄亞的迫入了死地。
  莉娜這個女中豪傑見此情形,臨時改變援助對象為柏保狄亞自然不出奇了。
  看著我的死敵柏保狄亞乘船逃去之後。我回到船上後只留下小珍一個,獨自接見茜拉。
  「怎樣?我們的賭約算是有結果了嗎?這一把火燒下去,我就算不能佔優勢,也和柏保狄亞拉成均勢了。」我像個茹毛飲血的野人,邊擦拭滿身敵人的血汙邊說,但燒不死柏保狄亞始終是一個遺憾。
  換船而來的茜拉深深地吐一口氣道:「你的手段還真狠,把敵人和部下一起燒。」
  「那麼你是願意接受結果了嗎?」
  「我才不像你愛言而無信!」茜拉遺憾地看著小珍,失落的表情都已寫在她臉上。
  「我把鎖匙交給你。今晚我會留下來不走,等你有時間的話,我還有事想跟你商討。」
  說完後她顫抖著肩膀掉頭而去。
  看著她側背的倩影,黑妖精的臉上有一滴水珠。是淚珠嗎?
  無論如何只要我不是失敗者,對失敗者的淚水就沒有興趣。現時我最有興趣的就是和牛女歡好一事。
  我選擇了一條可以搭載十多人的中型船,就在這個硝煙未熄的戰場上,以漆黑的夜空和廣闊無邊的海洋作我們的新房。
  頭上月兒高掛,海面上船隻還在焚燒,在月色和火光的輝映之下,身穿染血女僕裙的小珍另有一股妖豔之美。
  「這次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了!」我拿出茜拉交給我的鎖匙在小珍的面前搖晃。
  小珍自然理解這意味著什麼,嬌羞地垂頭不安的揉搓纖手。
  之前的慘烈殺戮,早激發起我的獸性本能。此時再加上海風飄送吹來,小珍身上夾雜著乳香的妖媚氣息,我哪裡還能再忍耐下去。
  「啊呀!」
  在小珍的驚呼聲中,我即時把她上半身的衣服撕成了兩片。裸露出她粉滑嬌嫩傲然挺立在夜風中的一對豪乳。
  「艾利奧斯先生你太急色了。」
  眼前玉光緻緻得炫目耀眼,小珍身材曲線玲瓏,特別是胸前雙丸,在乳首上各自掛著一個銀鈴。
  「你這淫蕩的小母牛!主人不在,自己居然也戴這種東西。」
  我得意地拉扯著銀鈴,引發出一連串騷麻入骨的呻吟聲,以及叮叮噹噹的鈴聲。
  「啊啊……啊啊……啊……」
  「人家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所以才刻意裝扮一下。」牛女委屈地向我拋了一個媚眼。
  果然是茜拉這女魔頭調教出來的尤物,外貞內淫風情萬種。
  被小母牛刺激得我血氣上湧,我一把將她推倒在甲板上,揉搓著她那圓渾柔軟觸之滑不溜手的巨乳。
  「啊啊……啊……艾利奧斯先生……你好粗暴。」
  小珍難過地皺眉求饒,但所產生的卻是反效果。我變得更想性虐這個妖姬,怪不得茜拉對她如此迷戀。
  我下手更不留情,一口氣將小珍身上所有衣服撕成碎布。她粉雕玉琢的胴體上,就只餘下那一條貞操帶作掩飾。
  「啊呀!」
  在放浪誘人的嬌呼聲中,我一把分開了小母牛的粉腿。
  花穴內四溢的香氣撲鼻而來,貞操帶之下已經山洪暴發,更有幾條嬌嫩的芳草在邊沿處暴露出來,瀰漫著野性的青春氣息。
  「看你濕成什麼樣子,你這條淫蕩的小母牛。」我在言語上也不放過欺負小珍。
  「你好殘忍!這樣說人家,主人不理我艾利奧斯先生又有這樣說,小珍真是不幸的苦命人。」
  螓首別轉過去的小珍,她那雙牛角和捲髮可愛如故,那副幽怨地嘟起小嘴的模樣真是叫人又愛又恨。
  「你不用狡辯了!事實就是你這條小母牛在發情。」
  「小母牛發情了。」
  「你……你……」
  「您好壞這樣欺負人。」
  「生氣的樣子更加好看了。」
  我取出鎖匙插入貞操帶的匙孔,解開貞操帶的鎖。
  「喔呵!」
  「這份量還真不少呢!」我手握因沾滿淫蜜而閃閃生輝的貞操帶。
  「不要再取笑人了。」臉泛玫暈的小珍靦腆為難。
  羅衣盡解的小珍,以玉手保護著身上被敏感三點,羊脂白玉似的嬌軀在月光下分外明亮。
  「你和茜拉在一起的時候,想必用過不少假東西的了。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貨。」
  我脫掉身上的盔甲解除一切人工的束縛,露出下身粗壯結實的陽具。
  「怎樣?看過沒有?」
  「看過一次。」牛女囁嚅的道。
  「咦!」
  「上一次艾利奧斯先生用這個東西來征服主人,叫小珍看得面紅心跳的。小珍是個無恥之徒,竟然想偷偷嚐一嚐是什麼滋味!」
  小珍粉臉通紅,紅唇輕啟咬著自己的指甲。
  我想不到小珍那時起就如此註意我,我既自豪又歡喜。
  「小傻瓜!由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其實那時比起你的主人,我更想要你。」主要是喜歡上她的大奶,但我識趣的沒說出口。
  「只是我一直想打動你的芳心,等你自動獻身於我。」
  「艾利奧斯……」小珍雙目湧出感動的流水。
  「來!我想你幫我做很久的了,用你的豪乳來替我按摩。」
  至於按摩的對象,我拍了拍頻耀武揚威的龍根。
  「好的!只要能讓艾利奧斯你高興。」
  果然是最高等級的女僕,小珍捧起她優美堅挺的重量級巨乳,蹲在腳下用乳房夾著我的小弟。
  「啊啊……」


第九章馳騁牛女
  驟然之間我們同時叫喚了出來。
  小珍真的是冰肌肉骨,滑膩的乳房滲透著冰涼的氣息,被她嬌嫩勝比絲綢的雙丸一夾,我爽得忍耐不住要喊叫。
  「艾利奧斯你好熱……,燙得我衝口而出。」我胯下的小珍俏臉紅得像蘋果。
  接下來小珍盡心盡意辛勤努力地為我服務,用雙峰為我揉搓、包裹、擦拭、擠壓我的龍根。
  那種感受真的妙不可言,快活過神仙。
  「啊呀……」
  我終於即時爆發出來,把自己的熱牛奶灑在小珍的花容月貌之上。
  「溫溫熱熱的……衝力真強……」小珍訝異的低喚。
  然後這迷人的小母牛,就以她那稚氣的面孔,像小貓舔牛奶地舔掉我的陽精。
  我立時慾火直衝腦門。
  「要你久等了!」該做的前戲全都做完了。
  現在的環境優美而殘酷,夜空清澄無雲月色皎潔,但海面上船隻的火炎還未完全熄滅。我利用上千人的死亡,使我的事業更進一步。在這個勝利的光輝時刻,佔有我朝思夢想了很久的小母牛。這個甜美的回憶將會永久刻印在我的腦海裡。
  讓小珍側躺在地,�起一條苗條粉腿,露出迷人的仙人洞。
  那地方長著和她頭髮相同顏色,藍色的淒淒芳草,上面沾滿溫熱的蜜露。花唇因為興奮而微微的一張一合,從秘裂中可以窺見粉紅色的嫩肉。
  我以側位讓昂揚龍根進入小母牛的秘密花園內。
  「啊啊啊……」
  雖然不是蓬門今始為君開,但我向來不承認女人與女人的關係。在這世上永遠只有男人才能是女人的第一個對象。不管女人之間做過了什麼,對我來說也不過是婚前性教育的遊戲。
  想起來我還得感謝茜拉的調教,免卻我的一番辛勞。
  小珍除了胸前雄偉傲人,身體也屬於豐滿形的一族。花丘自不然也不會例外,所以我前面的路雖然曾被偽具開拓過。但是卻像處女般緊窄,而且內部密佈著黏膜溫暖的愛液,每一次的進出都帶來無以復加的快感。
  「呼……哈……啊啊……」
  小珍快意愉悅,嫵媚地囈語不絕。
  聲音迴盪在這個碧波浩瀚的海上。
  「艾利奧斯……好利害。真正的男人果然不同,軟中帶硬又像火一樣熱。」
  「啊啊……哈……呼……」
  「小珍像是被貫穿了似的,好舒服好舒服說不出的舒服。」
  以小珍目不識丁的文化程度,加上現在神智不清迷醉於電流般的快感之下,她重複說著好舒服正是對我的威猛,最簡單直接的反映。
  聽了之後我更加賣力,不時變換著姿勢體位尋找花穴內的敏感點。有時用傳統的男上女下位,有時用動物般的背後位,甚至女上男下的騎乘位。總之就是要使小母牛的淫聲浪語,不斷持續升高。
  「小珍快要昏了,艾利奧斯不斷撞擊在我體內。」
  騎乘在我身上,小珍隨著本能不斷地上下活動,花穴的收縮次數越來越頻密間隔越來越短。
  我體內的熱火已經蓄勢待發。
  特別是由下向上仰望,那對起起伏伏的豪乳真的太壯觀了。視覺的刺激配合下身觸覺的美妙享受,還有刺激腦內分泌的幽香。三者交集之下,就是想忍耐也無法持久。
  我第二次感受到,那種一泄而出的快感。
  「啊啊!小珍感到自己的下面也被填滿了。」
  雖然我搶先發射了,但是在小珍達到高潮的階段,卻正好給我來一個事後餘韻的快感按摩。
  最後小珍全身弓起泛紅,像被快感的浪潮淹沒,在我身上獲得了最大的滿足,花穴內湧出了強勁的陰精。
  當晚我在牛女身上,足足梅開六、七度,直到疲不能興才告結束。
  我興奮得只能小睡一下,沒等天亮就已經起來了。今日論功行賞之後,我就會乘勝追擊,向柏保狄亞發動到目前為止最猛烈的攻勢。
  在這之前我決定先去拜訪在另一艘船上的茜拉。
  我直接在赤裸的身體上,披上一件浴袍就去會見這位貴族千金,全然沒有顧忌她的身分而刻意換裝打扮。
  當我看到茜拉的時候,她正一語不發地遙望著海平面的盡頭,沐浴在清爽的晨風之中。
  「妖精族都像你這麼早起的嗎?」
  要是我!沒有工作的話才不要像公雞般早起,掌握權力與地位也就意味我才是規則的製訂者。在社團內我說幾時開始工作就幾時開始,否則何必辛苦向上爬。
  社團嗎?這個稱呼不知是那位前輩高人想出來的,是幫會的另一個文雅得多的稱呼方法。
  「我是一夜未眠!」
  茜拉唏噓的說道:「昨晚我哭了。」
  「我是堂堂的親王女兒,手下傭人和兵馬成千上百任我隨意調遣。以我這樣的身分地位,竟然會為一頭路邊拾回來的,沒人要的小母牛流淚。真是可笑!」
  微怒地自嘲的茜拉,把她叫人神魂顛倒的俏臉轉向我。
  一向心高氣傲的黑妖精,如今雙眼發紅容顏憔悴得叫人心痛。不愧是盛產美女的種族,茜拉的美眸水靈靈的,單單以眼神就可傳情達意,清新迷人的瓜子臉,緊抿溫潤的鮮嫩紅唇。
  她最出眾的地方就是氣質,那是小母牛所沒有,愛瑪也遠遠有所不及的,高貴雍容一舉手一投足,都能吸引他人眼光,位於眾人之上魔性妖媚的魅力。
  一時間我竟然情難自禁地衝口而出:「想我把牛女還給你嗎?」
  然後我很自然地吻上了她濕潤溫暖的紅唇。
  茜拉沒有拒絕我。
  祇是在事後不甘心的說:「以我的身分地位還有性格自尊,打賭輸了的東西會乞求別人退還嗎?凡是我想要的,不管是巧取豪奪我都要搶過來。」
  「你真是有性格,我喜歡!」
  「昨晚我一夜心緒不靈,現在不管身心都已筋疲力竭。」茜拉雙腿交疊,輕輕拉高她的石榴裙,露出她蜜色的苗條美腿。
  「從小父親對我就規管得很嚴格,嚴厲到我非常討厭他,甚至可以說我是在深底暗喑恨著他。等到我剛脫離小孩的行列,他立時就想利用我作籌碼,以我的婚姻來玩他的權力遊戲。」
  「男子漢大丈夫正該如此。」我不由得心生羨慕。
  「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茜拉狠狠地瞪視著我。
  「自己心愛的女人姑且不計。無論是女兒還是兒子,總要出外自力謀生的。
  既然如此在替他們找伴侶的同時,為何不能為自己謀利。你不妨撫心自問,你會不會這樣對女兒。」
  沈思了好一會兒,茜拉感歎的道:「你、我和父親,有些地方很相似。或者應該說擁有野心喜歡權力的人,都是差不多的吧。」
  「因為憎恨父親,所以我討厭男人。我也討厭你,但就像我對家父一樣,我似乎還是有些喜歡你。」
  被茜拉苦笑著說喜歡我,剎那之間竟有點飄飄然的感覺,雖然我甚至看不出她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
  「聽到你的話我深感光榮。」我握起茜拉的纖手一吻。
  茜拉無視我的一吻繼續自己說下去:「長壽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但是當我正值花樣年華的時候,不管是你還是小珍都已經衰老死去。我命中註定一定要忍受自己所愛的人比自己先死的悲痛。」
  我從來沒有想到,那個霸道且野心勃勃的茜拉。也會有如此柔弱、無奈和傷心的時候。她光滑的雙頰也變得缺小血色,那種深沈的悲哀連我也為之動容。
  「所以面對有限的歲月,我不想再浪費光陰,也不想再對自己的感情作自我欺騙。我喜歡你,我想在你身上試一試男人的味道。」
  此次茜拉的臉上哀淒的神色一掃而光,她臉上閃爍著魔性的吸引力,彷彿想把我吞噬的黑寡婦。
  「以你的性格也會喜歡一個強姦你的男人嗎?」
  「別忘了我是黑妖精,不是人類的女子。我可沒有保留著處女之身等待白馬王子的笨想法。何況你應該有聽過傳聞,美麗的黑妖精在戰場上能夠以一敵百以一敵千,但是在床上的時候她們甚至可以傾國傾城左右國家的興亡。」
  明知有危險,明知茜拉的說話不能盡信,我還是抗拒不著她的主動獻身,居然就在晨光之中和她再續前緣。
  這個大膽的妖女,主動地脫去我的浴袍,以讚賞的眼光看著我富有線條美的肉體。
  我�起茜拉的下螓首,注視著她雙眼中充滿慾望和野性的神色。究竟眼前的是一個精心佈置的色誘陷阱,還是因為失去小珍而使性格驕傲的她也剎那間軟弱起來!我一時間也分不出來,但送上門的美色我沒有不享用的道理。
  我手上忙著替茜拉寬衣解帶,嘴巴一次又一次地吻在她的紅唇、面頰和耳珠上。
  至於茜拉則大感好奇似地握著我的龍根,好像從沒有見過似的。被她十指緊握,傳來一股涼透心的滑嫩觸覺,叫我大感快意。
  「男人真是一種奇妙的動物?這根東西又有沒有骨頭,為何只憑充血會變得如此堅硬和灼熱。」
  「能夠用它征服你,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深感光榮!」
  聽到我的說詞想不到這個小妖女也會為此臉紅心跳。
  此時我已經鐵把茜拉的上半身脫光,使她嬌小玲瓏的胴體沐浴在晨光和海風之中。
  驟然間在她的衣服裡掉下了一柄鑲嵌著寶石的黃金匕首。
  茜拉輕巧俐落地將之接在手中,然後拔出匕首抵在我凜凜神威的擎天柱上。
  我完全無視於這一連串變故,繼續脫茜拉的衣服,唯一的不同的是手法由溫柔變為粗暴。
  「你不怕我割斷它嗎?」茜拉的語氣充滿威嚇。
  「要割即管隨便,但你最好準備付出代價。」
  不管茜拉如何寵愛小珍,我不信她會是為愛情而自殺,或完全喪失理智的情癡。所以我相信她絕不敢亂來,因為縱使她能重創我,我仍有餘力把她勒死。
  「你這人未免太膽色過人了吧!還是應該說你色膽包天。」茜拉丟掉匕首,任由我進一步除掉她所有的衣服。
  我雖然喜歡冒險,但都是經過計算之後的冒險,絕不是什麼一時魯莽。但現時我可沒空去解說。
  「你主動獻身該不會只是為了用那柄小刀來嚇我吧!」
  「那是表達我一點不快的小遊戲,可惜沒有起到作用。簡單地說上次和你做過之後,我一直覺得和小珍之間的性愛缺少了什麼,而這次我想在你身上尋找答案。」
  不慚是邪惡的黑妖精,換言之就是在嚐過我肉棒的滋味後,單靠同性戀感到欲求不滿。茜拉如此直率大膽地說出自己的性需要,這點小珍和愛瑪的是做不到的,她們就算心裡想做也只會等待我的行動,即是偶爾忍無可忍也是用含蓄的方式來表達。
  「那就讓我替你找出答案,失禮了!」
  在茜拉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我用她那條花巧名貴的燈籠內褲,把她的一對葇荑都捆綁起來。
  「你這是乾什麼?」原本滿臉期待表情的茜拉,變得大為不悅。
  「當局者自迷呀!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女強人,之所以會找討厭男人,其實是因為找不到比你們還強的對象。愈是像你這種嬌蠻任性的女強人就愈是犯賤的東西,只要打一頓鞭子,餓上三天不給飯吃,再狠狠的操你幾次,就會變得乖巧柔順的了。」
  「你胡說!我只習慣做女皇,我絕不要去做女奴。」
  「不做過女奴怎知做女奴的好處。」
  既然決定採取性虐的手法,我自然不再花功夫去作前戲。觀察茜拉下身蜜色的玉丘,微微的滲透著一些清麗亮澤的愛蜜。但以這種程度的濕潤,還是不足夠的我馳騁的。
  我的解決方法非常簡單且原始,就是把口水吐在上面。
  「你給我住手!怎麼可以這麼噁心,你這個下賤的平民。」茜拉的玉臉氣得發紅柳眉倒豎。
  以她如此出身高貴的人來說,潔癖也會相對地嚴重,怎可能接受這種邋遢的做法。
  對於黑妖精美女的出言侮辱,我的反擊是即時�高她的雙腿,在滑如凝脂的小香臀上狠狠地打了兩掌。「我就是這麼邋遢下賤的平民,但是和你這個喜歡性虐待的同性戀匹配不是正好嗎?」
  茜拉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沒有留下來。
  接下來我毫不客氣地揮戈而進直搗黃龍。在茜拉破處後,這是我第二次進入,再加上她的體形甚至比愛瑪還要嬌小些許,那種緊窄程度甚至可以媲美菊穴的狹窄。
  我一面大呼痛快,一面猛力突進。
  茜拉本來是想要忍耐著不叫出聲來的,但在我突如其來的猛攻之下,豪勇有勁的貫穿壓迫得她矜持盡失地放聲高呼。
  那是如仙韻般悅耳,夾帶著愉悅、屈辱和放浪的叫聲。
  我接連不斷地連續進犯,使得花穴內淫水如泉湧,承接我威猛無匹的攻勢。
  等到茜拉的快感像電流般穿過全身,蜜色的光滑胴體在我身下婉轉承歡之際。
  我又把速度放慢下來,來個九淺一深。
  渴求著我再一次怒濤般的攻勢,茜拉雙目期盼銀牙咬碎般望著我。可又不願不甘去開口相求。
  我一直折磨到她欲升天而不得,欲停止而不可,才再次快速進犯。
  如此反覆進行多次,茜拉嫵媚放任的呻吟聲在海上迴盪不絕,在我們兩人的交接處透明黏綢的蓉愛液如洪水般氾濫擴散。
  到最後我在花穴的深處,把白濁的陽精狂噴而出,享受著西拉高潮特的收縮反應。
  「呵……呵……呵……」
  目中無人的貴族千金小姐,如今雙眼反白失神,檀口輕啟掛著唾液而不自知,陷入了高潮的餘韻中神智不清。
  我敢打賭茜拉在和小珍的同性愛中,從沒有享受過如此被動和狂暴的方式。
  被我征服得心悅誠服的茜拉,在我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後,一絲不掛風姿誘人的主動替我穿衣。
  「你有沒有問過小珍,我半夜在睡夢裡想起你,大喊著不要而醒來。」頰上紅暈未退的茜拉罕有的羞澀道。
  然後她以近乎耳語的低聲囁喘道:「我……我知道……」
  「事實上我是夢到你的大肉棒……在夢里幹得我暢快到淫叫……我厭惡得屈辱到掙扎而醒。」我聽了內心大為訝異。
  「可是比起肉體上的快樂,無聊的自尊心才真的毫不實際。」感到難為情的黑妖精擦拭著嘴邊的唾液。
  昨天晚上我才得嘗大願收小珍進后宮帳下,想不到今天茜拉就主動向我表白,讓我享受到無比的艷福。
  完事之後茜拉變得更風騷入骨妖嫵性感。簡直像是吸飽了我陽精的妖女一樣。
  我自然不會盡信她這個魔性之女。可是一切都太順利了,大敗敵人贏得牛女之後,就連處處跟我作對的茜拉也向我臣服。
  過度自信的後果就是自我膨漲,我也不能免俗。回想起來自從我征服過茜拉一次之後,她雖然對我百般刁難,可是她既沒有真的殺我反以用財力和人力相助。
  說不定我果真一炮定乾坤,用粗暴的性愛征服了她的心也說不定。貴族的女性不是很多都有病態的性癖嗎?說不定茜拉真是一個變態,渴望別人去蹂躪她佔有她強姦她。
  何況正常的女性,也絕不會收養小孩,等她長大後加以調校的。對付她這非常人不就要有非常法嗎?說不定我瞎貓碰上死老鼠剛好碰準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樣做?」
  「還用說嗎?去搶地盤。」我堅定明快的回答。
  花艇火海戰術的勝利,成為了日後黑道裡流傳甚廣的傳說。後來甚至有人傳言,我一戰就已經燒死了柏保狄亞過萬人。
  雖然沒有這樣誇張,但敵方損失非同小可是可以肯定的。我雖然死傷了三、四百人,但很快即能獲得全數補充。
  因為治安當局有了一個新的賺錢措施,讓囚犯保釋外出就醫,簡單而言是花錢買自由。我把之前被逮捕的人都用這名義贖回來。把敵我的實力比,由我方一千五百,拉近至對抗敵方二千五百。
  黑道裡的幫派鬥爭,並不同於戰場兩軍廝殺。有什麼防線去據守的。只有一個個不同據點組成的地盤。掌管面的控制權的是官府,而我們則是在官府的眼皮底下作點的爭奪。
  原本保狄亞以四千人控制九成地盤,就已經過於分散了。現在敵我的數量比大幅拉近,對應我所發動的攻擊,他就缺乏了能夠快速反應的機動兵力。
  何況我的花艇只要駛出海,幾乎沒有什麼地方是需要防守的,柏保狄亞卻要處處設防。
  在此後的連場火拚中,我踏著敵人的屍體,用無數的鮮血和人命,搶回了一個又一個的地盤,手段凶狠暴烈使惡名遠播讓人聞之色變。
  父親生前留給我的地盤,現時由我和柏保狄亞各自對分當中的一半,雙方的實力拉近至二千人對二千人,我的擴張逹到了極限,在此時又再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除非大家調集主力作一次決戰,否則只靠無日無之的中、小型攻擊,任何一方都無法打破這個均勢之局。
  我手下的兩名大將,莫師艾主張總動員投入所有的人力、物力加強攻勢,雷比魯則認為暫時應採取守勢,改善地盤內的各種生意增加收入,長遠來說就是要用錢去壓垮柏保狄亞。
  在這兩項主張之中,我並沒有明確地採取其中一項。
  雖然白鯨幫不斷壯大勢力,迫使我要盡快在內戰中獲勝。但柏保狄亞並不是無能之輩,不是我自己一頭熱去進攻或發展就可打倒的人。
  現時我最為介意的還不是同為黑道的白鯨幫,而是治安官瑪麗娜。
  嚴格來說她屬於宰相格魯古的一派人馬,但這位讓帝都來所有罪犯聞之色變的治安官,卻並不是任由格魯古隨意差遣,而是有相當程度的主見。
  如果說我和柏這保狄亞是在擂台上比賽的拳手,則她就是裁判。我背後有茜拉的父親卡古魯親王,柏保狄亞背後有格魯古宰相和瑪麗娜治安官。再怎麼說我都是較為不利的一個,事實上要非她偏幫柏保狄亞,目前我的形勢將會更為有利。
  拳賽初時柏保狄亞佔盡上風,後來我躲過評判的眼光以一招犯規的招式重擊柏保狄亞,暫時兩方各有優勢打成平手。可我儘管如何努力,一時三刻也難以收拾柏保狄亞,他背後的格魯古宰相就更不是我能夠應付的。
  但假如我能找到機會幹掉這個裁判,換上一個親卡古魯親王的人就最好,否則最少能利用換人的空檔,和柏保狄亞短期內分出勝負。
  帝都內有眾多的幫排,這場內戰再繼續下去,他們早晚逃不過白鯨幫的吞併。
  早日見過真章對我絕對有好處,否則就算解決掉柏保狄亞,我如何能應付佔盡優勢的白鯨幫。
  有雷比魯這個智多星和莫師艾這頭猛獸,我可以放心地讓他們負責暫時應付柏保狄亞,艾利亞則協助我盡量拖慢白鯨幫的步伐。而自己則專心研究如何干掉帝都百姓守護神的治安官瑪麗娜。
  她不止是金發碧眼引人艷羨的高大美人,有一半龍族的血統,係出名門的家世,還聰明能幹武功高強。
  在私生活方面也許因為她太出眾之故,並沒有什麼人敢高攀這位女強人,就算偶爾有不知死活的世家子弟地想一親芳澤,她也看不上眼。而且她兩袖清風,視錢財如糞土,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官。
  要不是帝國的體制已經太過腐敗,到了不結黨營私在官場就無地容身,她甚至不用選擇格魯古來投靠。
  要對付她這位美人叫我感到相當辣手。用流言蜚語來中傷她,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她有格魯古作後台,沒有一定實質的証據,想要在官場中鬥倒她也不可能。
  雖然我是想把她活捉來加以調教,但以她過人的精湛武藝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左思右想之後,我決定採取最簡單直接有黑道本色的方法。
  暗殺。
  千挑萬選之後,我選中了一個三人組,自稱暗黑三殺的三個殺手。他們過去出色的往蹟,使我相信有成功的可能。
  縱然三個人加起來或許只能夠和瑪麗娜打成平手,但暗殺的精髓就在意出其不意。祇要做到這一點,武功不高的殺手,一樣能幹掉名震一方的武林高手,而他們就出色在這裡。
  有本領的人脾氣高架子也不少,他們不只不肯減價,還要我一次過把錢付清。
  我雖然不滿,也只好啞認在心中。
  討價還價之後他們唯一願意提供的優惠,就是讓我目擊他們暗殺的情形。
  「深夜時分把我們叫到這種四野無人的地方作什麼?那三個臭脾氣的傢夥。」
  忍耐著寒冷的空氣,我帶著小珍、小伊、雷比魯以及幾名手下,到約定的地點。
  「你不滿意我們的服務大可以另找他人,但帝都內敢接這單生意的,我想不超過十個。」
  突然之間在我背後,一把鬼魅般的男聲響起。
  我轉過身去的同時,看到了三名殺手。一個普通身材,一個特別高大,一個特別矮小。全都一身黑衣打扮,分別使用刀、劍、斧作武器。
  「不!沒有什麼不滿。能夠無聲無息地來到我身後,也不枉我付二萬個金幣。」
  小母牛嚇得花容失色地躲在我身後,其他人則持刀警戒。只有小伊一直毫無動作,似乎一早已註意到他們的出現。


第十章闇夜喋血
  雷比魯慎重地開口問道:「我們幫主理解你們的本事,但為什麼相約在此。按照我們探子的回報瑪麗娜還在她的家中。」
  最為矮小的一個,厭惡地乾笑道:「你們的探子算得了什麼?」
  他媽的笑什麼笑,一群見不得光的傢夥,老子我就忍你這麼一次。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若連找出獵物所坐的本領也沒有,憑什麼出來行走江湖。我告訴你吧!每當月圓之夜,平日光明正大得很的女治安官,也會偷雞摸狗地瞞著家中的僕人和守衛,偷偷來到這裡的橋底。」
  「至於她是來是私會情郎,或是收藏見不得光的黑錢,為免打草驚蛇我們無法太接近不得而知。可是像這樣的有數高手,不是說利用她方便和睡覺的空檔就殺得了的。等她回程時心神一鬆的時候我們就會出手,你們看著吧。」
  待到收了錢之後,接下來這三個人來去如風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老大真抱歉!我們的探子竟然這樣沒用。」
  「算了。不是你們沒用是瑪麗娜太厲害了。」
  瑪麗娜會收黑錢,連我這黑幫老大也不信。私會情人的話,也用不著在這種殺風景的地方。
  雖然很想知道這位人中龍鳳的女治安官,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隱私。但現在已經沒有所謂,她很快就會死。
  我想調教她來報當日裸體被逮捕和斬斷莫師艾一臂之仇,眼看是沒有機會了。
  我把心一橫的想,事後把她裸屍掛在城牆上示眾羞辱來報復。
  半個小時之後,一道黑色的倩影來到帝都外圍一條僻靜的橋底。之後我們再無聲無息地等待了十五分鐘。
  然後驟然之間橋底下爆出了光芒萬丈的雷電之龍,鏗鏘的兵刃交擊聲接連不斷,每一響都清脆響亮廣傳四野。
  「看來他們手上的功夫遠沒有口氣大,結果還是失手了。」雷比魯嘲弄的笑道。
  「希望他們已經在第一擊上重創了瑪麗娜,然後成功地把重傷的治安官殺掉,否則我們剛才付的二萬個金幣的紙幣就平白地損失掉了。」
  「老大不用多慮,最壞的情況是他們三個都被殺掉。等瑪麗娜走遠之後,我派人由屍體上把錢要回來。一個銅板也不用花。」
  「哈哈哈!幹得好。」聽完雷比魯的話我為之大喜。
  「能殺死瑪麗娜是最好,死掉三個殺手我們也沒有損失,就怕雙方都死不掉各自撤退。」
  如果能夠近距離目擊,那絕對是一場壯烈的死鬥。四個人的惡戰,連橋面都為之震動起來,瑪麗娜的鋁電棍放出活靈活現的雷電絞龍,橋底落石不斷河面濺起萬千水花。
  半小時的血戰後,傳出第一聲淒厲的慘叫。接下來很快地連續有另外兩聲。
  「這三個沒有用的畜生,只有嘴皮子最強。」
  「咦……」
  離開橋底地的瑪麗娜步履蹣跚,好像受到了重傷,一步一步地艱難的向前走,數十步之後就跌倒在水中再也起不來。
  「莫非是同歸於盡!」雷比魯滿臉喜色的望著我。
  「說不定她祇是受了重傷。」
  「如果受了傷的話,幫主和小珍姑娘此時再出手不就把治安官手到擒來了嗎?」
  「不行!我情願放她走自己也不會出手的。」
  做大事的人不能只會貪圖一時小利,一次殺她不到我還可以第二次僱用殺手。
  萬一她是故意詐作受傷好引我們出去,屆時縱然我們能全身而退。她也必定會全力打壓我們幫會的,到時損失的金錢和人力就可觀了。
  再十五分鐘之後,瑪麗娜依然一動也不動。
  看來她不是真的死了,就是重傷到不能活動。如果她只是傷而不死,我豈不是可以達成報一箭之仇,調教龍女的願望。
  儘管我已經過不少風浪,想到可以將威震帝都的女治安官瑪麗娜脫光了像母狗般牽在街上,我竟然像個少年般臉紅心跳。
  「派兩個人下去,看她死了沒有。」
  我心情忐忑不安地,看著兩名手下領命而去,逐漸接近那位威武不能屈的女英豪。
  看著瑪麗娜一直沒有動作,我更加緊張了,甚至牽起了小珍溫暖的纖手。
  「艾利奧斯主人也也會害怕嗎?」小珍淘氣地仰頭上望。
  「當然了。如果一切順利,我除了你這頭寵物牛外,還會有一頭奴隸獸。」
  「奴隸獸?」
  「沒錯!不是奴隸,是比奴隸還低下的雌性奴隸獸。」
  而小伊纖手握緊大斧,滿臉遺憾地看著瑪麗娜道:「真想公平地再打一次。」
  唉!小伊真是的,黑道中人講什麼公平呀!
  在瑪麗娜身邊的兩個手下,檢查一番之後示意我們走下去。
  「最近我真的是鴻運當頭呢!」
  我剛踏出第一步,夜空中閃過一道不祥的光輝。
  不知是死是活的瑪麗娜,倏然竄起一劍把我的一名手下劈成兩半,輕而易舉的再製服了另外一個。
  「我們的治安官真能忍!以她的身分地位,也會不惜躺在河水里引人上當。」
  我嘴上不在乎地自嘲實質上暗恨在心裡,罵遍了治安官的十八代祖宗。
  「這可怎麼辦!」雷比魯並沒有方寸大亂,而是慎重的徵求我的意見。
  「那沒有用的傢夥有家人的吧!派人送他們出國好好地安置好,然後叫他在獄中自殺,別替我們找麻煩。」
  為了屍體上的兩萬金幣,我惟有繼續地等待。終於在天亮之前的一個小時,瑪麗娜終於走了。
  一行人等逆河流而上,雖然隻死了四個人,但空氣中似乎有股驅之不去的濃烈血腥味。近距離看剛才激戰所在的橋,可以見到多處有石塊剝落,連橋的樑柱也鬆動了。小伊像觀察藝術品一樣在審視著交戰的痕跡不住地點頭,想必她在心中推算著剛才交手的過程。
  三名殺手破破爛爛的屍體,橫七八豎地倒在河中。在腦中想像到剛才戰鬥的慘烈,我不敢由背脊冒出一股涼氣。
  把石橋的橋身像切豆腐般剖開,這不是人類的力量做得到的。別看瑪麗娜外表十足似一個人類,一度還和我打成平手。現在我才體會到,她平日是刻意保留了實力來作戰的。但搏殺三名傑出殺手時,她才不得不發揮出不屬於人類,屬於龍的另一半力量。
  雷比魯幸運的找回完好無損的紙幣。事實上以屍體的受損程度來看,我還以為保不住這筆錢的了。好險!好險!
  我進一步仔細地觀察,石橋上留下來的深刻劍痕,從中得出了一個結論。
  瑪麗娜的確是受了傷而且還不小。但她憑半龍血統的強頑生命力,不僅格殺掉三個殺手,還強忍傷勢誘出我的手下。她真是不能小看的對手。
  「咦!看來我們不止沒有白費工夫,還挖到寶藏呢。」
  從石橋崩坍的地方中,發現了幾個隱藏在內的箱子。
  雖則無法殺死瑪麗娜又捉不到她,不過得知她的真正實力,並且使她受傷不輕就已經足夠。
  最讓我滿心歡喜的,反而是找到了瑪麗娜收故意隱藏的秘密。
  內裡的雖然不是金銀珠寶,卻是比金銀珠寶還值錢的一箱箱文件。文件的內容是治安局在各種案件中調查得來,不同官員的犯罪証據,但總離不開官商勾結,作姦犯科等等。
  這裡每一頁紙,都可以化為朝廷內政爭權鬥的武器。每一份文件都可以拿來換白花花銀子的。
  將之一一搬走後,我和雷比魯之後花了好幾天,才能決定如何好好地利用這個寶藏。他還想出瞭如何打敗瑪麗娜的方法。
  清廉的瑪麗娜,和大貪官格魯古宰相僅是互相利用。從文件看來女治安官真正效忠的,是年輕有為一心想一掃朝廷內腐敗的皇太子。
  我並不想當官發財,黑道才是適合我的地方。朝廷內的官員怎樣鬥也好,我才不在乎,只要能有利於我的結果就行了。
  無論是爭地盤劈友或經營青樓花艇,我都自信不弱。但如何最能有效地運用陰謀詭計,可說非老謀深算的雷比魯莫屬。
  按他的建議我在文件中選取了一部分能夠打擊格魯古宰相的,準備用來給茜拉的父親卡古魯親王作見面禮。
  說起來真的是命運弄人,我父親的後台是格魯古宰相,而他最大的對手白鯨幫的後台則是卡古魯親王。而在我父親死後,我和柏保狄亞的鬥爭中,格魯古站了在柏保狄亞的一方。我則因為陰差錯的關係,認識了茜拉投靠了卡古魯親王。
  就像國家之間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同樣的原則也適用於政壇和黑道。
  在一個午後的晴天,我和茜拉、小珍,一同前往卡古魯親王的居城。我本來是打算找雷比魯一起去的,不過他的拜訪卻因身分地位的關係而被拒絕了。
  最近我出入都有馬車代步,但乘坐親王所擁有六匹馬拉的以金邊裝飾貴氣迫人的名貴馬車這還是第一次。身上穿的是最正式的貴族裝束,領巾外套一應俱全外表看來和那些空有面貌英俊的貴族浮誇子弟差不了多少。
  在車廂之內茜拉和小珍這對前主僕之間意外地客氣,好像關係疏離得很似的。
  小珍必恭必敬地坐在一旁,服侍我們兩個人。茜拉則如同皇帝身邊極力爭寵的妃子,挨在我身邊有意無意地不停勾引我。
  沿途種滿了蒼翠的樹木,每一顆都是百年以上的古松,構成一道綠色的隧道遮蔽著刺目的陽光。
  一直去到卡古魯親王的居城,我才發現城堡是建築於湖中央的小島,只有一條橋連接岸上,巍峨壯觀的雄偉古城,內裡足可容納數萬以上的兵馬。
  湖水清澄蔚藍,可以看到其下自由自在的遊魚,四周湖江山色,遠處還可見到高聳入雲的山峰上堆滿潔白的積雪。
  「你父親真有雅興,建城也要選在這種人間仙境般的地方建。」
  「嘻……哈哈……」聽到我感動的說話,茜拉忍俊不禁地笑出來。
  「我的話有什麼可笑的。」
  「你太不了解我的父親了。城堡建在湖中小島是為了便於防守。湖里的魚提供戰時的備用糧食,宏偉城堡是要有足夠的面積,以便在長期圍困時自耕自織。風光如畫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次要選擇。」
  「你在這裡下車步行進去吧!」
  「你不是在生我的氣要懲罰我吧。」茜拉一臉認真的樣子揪住我的衣領。
  「不是的我是想小解。」
  「忍到城堡內就是了又不是小孩子。」
  「忍不下去了。」
  「這也應該你下車。」
  「我才不要尿在路邊那麼難看,我這裡有一個活動尿壺。」我得意的把小珍拉到一旁。
  「艾利奧斯主人……」小珍羞得滿臉嫣紅。
  茜拉則氣得臉上發燒似地紅,氣極怒吼道:「給我去死吧!你這個世紀大賤人。」
  之後她氣憤地先行下車,並且帶走了除馬車駕駛外的所有僕人。
  我故意開一個惡質玩笑氣走茜拉,好留下小珍和我二個人。但是她卻羞紅了臉跪坐在我身前,雙手伸出來想替我脫褲。
  「可以了可以了!我還沒有壞到要用你的櫻桃小嘴作尿壺。」
  小珍只要有這份體貼和忠誠就足夠。
  「艾利奧斯主人你不用介意的,從前我偶爾也會為茜拉小姐她做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茜拉那淫婦剛才分明是惱羞成怒。
  我身邊有著三個女人,身為妻子的妹妹愛瑪。她平時賢慧可愛,上床時雖然羞澀,卻被我調教到像蕩婦一般。茜拉的魅力所在,就是她多變的性格,高貴如「女皇」的氣質,時常吸引我去挑戰企圖征服。牛女則不只是胸大身材惹火,還體貼入微忠誠可嘉,就是有些懦弱和笨。
  「你和茜拉之間……」
  我話才出口,小珍的美眸中就湧出兩行清淚。
  「是主人首先不要我的,但現在我自己也變心了。她會不會在心裡埋怨我!」
  小珍黯然神傷地依偎在我的雙腿上。我則將手鑽入她的女僕服來,輕柔地撫摸著她白瓷般光滑冰涼的背部。
  「她不要你有我要你不就足夠了,來!不要再哭了。」我的手移動到小珍彈手的肉感香臀上拍了兩下,要她拭去眼淚替振起精神。
  茜拉和小珍是搞同性戀的兩主僕,因為我的關係才閙成這樣。我相信只要在床上來次一箭雙鵰,她們自然就會變得水乳交融的。
  可是說到愛瑪我可就沒有信心了。雖說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但我可不認為事情會像說書故事般容易,突然之間在家裡增加一名黑妖精妾侍,以及一頭寵物牛,之後她們和正妻之間就會和樂融融地上床恭候我的臨幸。
  總而言之船到橋頭自然直,讓小母牛說出心事加以安慰後,我重新追上茜拉,三個人一起踏入城堡。
  今日的我已經不是吳下阿蒙,富麗堂皇的場所見識過不少,但是還是沒有一處比得上這裡。
  城堡內的空間非常寬闊,一點也沒有局促的壓迫感。城中的亭台樓閣一樑一柱一磚一瓦,莫不是經過巧妙設計,並以精巧的藝術品作配搭,和華美的裝飾加以襯托。雖則並沒有用上什麼金器銀器作擺設,祇是用柔和的綠色燈光,加上清淡自然的花香,就讓人像進入天界的宮殿一般,彷似自己也出塵脫俗起來。
  「說到生活的藝術,大貴族果然不同凡響。」
  要不是帝國的體制已經太過腐敗,到了不結黨營私在官場就無地容身,她甚至不用選擇格魯古來投靠。
  要對付她這位美人叫我感到相當辣手。用流言蜚語來中傷她,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她有格魯古作後台,沒有一定實質的証據,想要在官場中鬥倒她也不可能。
  雖然我是想把她活捉來加以調教,但以她過人的精湛武藝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左思右想之後,我決定採取最簡單直接有黑道本色的方法。
  暗殺。
  千挑萬選之後,我選中了一個三人組,自稱暗黑三殺的三個殺手。他們過去出色的往蹟,使我相信有成功的可能。
  縱然三個人加起來或許只能夠和瑪麗娜打成平手,但暗殺的精髓就在意出其不意。祇要做到這一點,武功不高的殺手,一樣能幹掉名震一方的武林高手,而他們就出色在這裡。
  有本領的人脾氣高架子也不少,他們不只不肯減價,還要我一次過把錢付清。
  我雖然不滿,也只好啞認在心中。
  討價還價之後他們唯一願意提供的優惠,就是讓我目擊他們暗殺的情形。
  「深夜時分把我們叫到這種四野無人的地方作什麼?那三個臭脾氣的傢夥。」
  忍耐著寒冷的空氣,我帶著小珍、小伊、雷比魯以及幾名手下,到約定的地點。
  「你不滿意我們的服務大可以另找他人,但帝都內敢接這單生意的,我想不超過十個。」
  突然之間在我背後,一把鬼魅般的男聲響起。
  我轉過身去的同時,看到了三名殺手。一個普通身材,一個特別高大,一個特別矮小。全都一身黑衣打扮,分別使用刀、劍、斧作武器。
  「不!沒有什麼不滿。能夠無聲無息地來到我身後,也不枉我付二萬個金幣。」
  小母牛嚇得花容失色地躲在我身後,其他人則持刀警戒。只有小伊一直毫無動作,似乎一早已註意到他們的出現。
  雷比魯慎重地開口問道:「我們幫主理解你們的本事,但為什麼相約在此。按照我們探子的回報瑪麗娜還在她的家中。」
  最為矮小的一個,厭惡地乾笑道:「你們的探子算得了什麼?」
  他媽的笑什麼笑,一群見不得光的傢夥,老子我就忍你這麼一次。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若連找出獵物所坐的本領也沒有,憑什麼出來行走江湖。我告訴你吧!每當月圓之夜,平日光明正大得很的女治安官,也會偷雞摸狗地瞞著家中的僕人和守衛,偷偷來到這裡的橋底。」
  「至於她是來是私會情郎,或是收藏見不得光的黑錢,為免打草驚蛇我們無法太接近不得而知。可是像這樣的有數高手,不是說利用她方便和睡覺的空檔就殺得了的。等她回程時心神一鬆的時候我們就會出手,你們看著吧。」
  待到收了錢之後,接下來這三個人來去如風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老大真抱歉!我們的探子竟然這樣沒用。」
  「算了。不是你們沒用是瑪麗娜太厲害了。」
  瑪麗娜會收黑錢,連我這黑幫老大也不信。私會情人的話,也用不著在這種殺風景的地方。
  雖然很想知道這位人中龍鳳的女治安官,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隱私。但現在已經沒有所謂,她很快就會死。
  我想調教她來報當日裸體被逮捕和斬斷莫師艾一臂之仇,眼看是沒有機會了。
  我把心一橫的想,事後把她裸屍掛在城牆上示眾羞辱來報復。
  半個小時之後,一道黑色的倩影來到帝都外圍一條僻靜的橋底。之後我們再無聲無息地等待了十五分鐘。
  然後驟然之間橋底下爆出了光芒萬丈的雷電之龍,鏗鏘的兵刃交擊聲接連不斷,每一響都清脆響亮廣傳四野。
  「看來他們手上的功夫遠沒有口氣大,結果還是失手了。」雷比魯嘲弄的笑道。
  「希望他們已經在第一擊上重創了瑪麗娜,然後成功地把重傷的治安官殺掉,否則我們剛才付的二萬個金幣的紙幣就平白地損失掉了。」
  「老大不用多慮,最壞的情況是他們三個都被殺掉。等瑪麗娜走遠之後,我派人由屍體上把錢要回來。一個銅板也不用花。」
  「哈哈哈!幹得好。」聽完雷比魯的話我為之大喜。
  「能殺死瑪麗娜是最好,死掉三個殺手我們也沒有損失,就怕雙方都死不掉各自撤退。」
  如果能夠近距離目擊,那絕對是一場壯烈的死鬥。四個人的惡戰,連橋面都為之震動起來,瑪麗娜的鋁電棍放出活靈活現的雷電絞龍,橋底落石不斷河面濺起萬千水花。
  半小時的血戰後,傳出第一聲淒厲的慘叫。接下來很快地連續有另外兩聲。
  「這三個沒有用的畜生,只有嘴皮子最強。」
  「咦……」
  離開橋底地的瑪麗娜步履蹣跚,好像受到了重傷,一步一步地艱難的向前走,數十步之後就跌倒在水中再也起不來。
  「莫非是同歸於盡!」雷比魯滿臉喜色的望著我。
  「說不定她祇是受了重傷。」
  「如果受了傷的話,幫主和小珍姑娘此時再出手不就把治安官手到擒來了嗎?」
  「不行!我情願放她走自己也不會出手的。」
  做大事的人不能只會貪圖一時小利,一次殺她不到我還可以第二次僱用殺手。
  萬一她是故意詐作受傷好引我們出去,屆時縱然我們能全身而退。她也必定會全力打壓我們幫會的,到時損失的金錢和人力就可觀了。
  再十五分鐘之後,瑪麗娜依然一動也不動。
  看來她不是真的死了,就是重傷到不能活動。如果她只是傷而不死,我豈不是可以達成報一箭之仇,調教龍女的願望。
  儘管我已經過不少風浪,想到可以將威震帝都的女治安官瑪麗娜脫光了像母狗般牽在街上,我竟然像個少年般臉紅心跳。
  「派兩個人下去,看她死了沒有。」
  我心情忐忑不安地,看著兩名手下領命而去,逐漸接近那位威武不能屈的女英豪。
  看著瑪麗娜一直沒有動作,我更加緊張了,甚至牽起了小珍溫暖的纖手。
  「艾利奧斯主人也也會害怕嗎?」小珍淘氣地仰頭上望。
  「當然了。如果一切順利,我除了你這頭寵物牛外,還會有一頭奴隸獸。」
  「奴隸獸?」
  「沒錯!不是奴隸,是比奴隸還低下的雌性奴隸獸。」
  而小伊纖手握緊大斧,滿臉遺憾地看著瑪麗娜道:「真想公平地再打一次。」
  唉!小伊真是的,黑道中人講什麼公平呀!
  在瑪麗娜身邊的兩個手下,檢查一番之後示意我們走下去。
  「最近我真的是鴻運當頭呢!」
  我剛踏出第一步,夜空中閃過一道不祥的光輝。
  不知是死是活的瑪麗娜,倏然竄起一劍把我的一名手下劈成兩半,輕而易舉的再製服了另外一個。
  「我們的治安官真能忍!以她的身分地位,也會不惜躺在河水里引人上當。」
  我嘴上不在乎地自嘲實質上暗恨在心裡,罵遍了治安官的十八代祖宗。
  「這可怎麼辦!」雷比魯並沒有方寸大亂,而是慎重的徵求我的意見。
  「那沒有用的傢夥有家人的吧!派人送他們出國好好地安置好,然後叫他在獄中自殺,別替我們找麻煩。」
  為了屍體上的兩萬金幣,我惟有繼續地等待。終於在天亮之前的一個小時,瑪麗娜終於走了。
  一行人等逆河流而上,雖然隻死了四個人,但空氣中似乎有股驅之不去的濃烈血腥味。近距離看剛才激戰所在的橋,可以見到多處有石塊剝落,連橋的樑柱也鬆動了。小伊像觀察藝術品一樣在審視著交戰的痕跡不住地點頭,想必她在心中推算著剛才交手的過程。
  三名殺手破破爛爛的屍體,橫七八豎地倒在河中。在腦中想像到剛才戰鬥的慘烈,我不敢由背脊冒出一股涼氣。
  把石橋的橋身像切豆腐般剖開,這不是人類的力量做得到的。別看瑪麗娜外表十足似一個人類,一度還和我打成平手。現在我才體會到,她平日是刻意保留了實力來作戰的。但搏殺三名傑出殺手時,她才不得不發揮出不屬於人類,屬於龍的另一半力量。
  雷比魯幸運的找回完好無損的紙幣。事實上以屍體的受損程度來看,我還以為保不住這筆錢的了。好險!好險!
  我進一步仔細地觀察,石橋上留下來的深刻劍痕,從中得出了一個結論。
  瑪麗娜的確是受了傷而且還不小。但她憑半龍血統的強頑生命力,不僅格殺掉三個殺手,還強忍傷勢誘出我的手下。她真是不能小看的對手。
  「咦!看來我們不止沒有白費工夫,還挖到寶藏呢。」
  從石橋崩坍的地方中,發現了幾個隱藏在內的箱子。
  雖則無法殺死瑪麗娜又捉不到她,不過得知她的真正實力,並且使她受傷不輕就已經足夠。
  最讓我滿心歡喜的,反而是找到了瑪麗娜收故意隱藏的秘密。
  內裡的雖然不是金銀珠寶,卻是比金銀珠寶還值錢的一箱箱文件。文件的內容是治安局在各種案件中調查得來,不同官員的犯罪証據,但總離不開官商勾結,作姦犯科等等。
  這裡每一頁紙,都可以化為朝廷內政爭權鬥的武器。每一份文件都可以拿來換白花花銀子的。
  將之一一搬走後,我和雷比魯之後花了好幾天,才能決定如何好好地利用這個寶藏。他還想出瞭如何打敗瑪麗娜的方法。
  清廉的瑪麗娜,和大貪官格魯古宰相僅是互相利用。從文件看來女治安官真正效忠的,是年輕有為一心想一掃朝廷內腐敗的皇太子。
  我並不想當官發財,黑道才是適合我的地方。朝廷內的官員怎樣鬥也好,我才不在乎,只要能有利於我的結果就行了。
  無論是爭地盤劈友或經營青樓花艇,我都自信不弱。但如何最能有效地運用陰謀詭計,可說非老謀深算的雷比魯莫屬。
  按他的建議我在文件中選取了一部分能夠打擊格魯古宰相的,準備用來給茜拉的父親卡古魯親王作見面禮。
  說起來真的是命運弄人,我父親的後台是格魯古宰相,而他最大的對手白鯨幫的後台則是卡古魯親王。而在我父親死後,我和柏保狄亞的鬥爭中,格魯古站了在柏保狄亞的一方。我則因為陰差錯的關係,認識了茜拉投靠了卡古魯親王。
  就像國家之間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同樣的原則也適用於政壇和黑道。
  在一個午後的晴天,我和茜拉、小珍,一同前往卡古魯親王的居城。我本來是打算找雷比魯一起去的,不過他的拜訪卻因身分地位的關係而被拒絕了。
  最近我出入都有馬車代步,但乘坐親王所擁有六匹馬拉的以金邊裝飾貴氣迫人的名貴馬車這還是第一次。身上穿的是最正式的貴族裝束,領巾外套一應俱全外表看來和那些空有面貌英俊的貴族浮誇子弟差不了多少。
  在車廂之內茜拉和小珍這對前主僕之間意外地客氣,好像關係疏離得很似的。
  小珍必恭必敬地坐在一旁,服侍我們兩個人。茜拉則如同皇帝身邊極力爭寵的妃子,挨在我身邊有意無意地不停勾引我。
  沿途種滿了蒼翠的樹木,每一顆都是百年以上的古松,構成一道綠色的隧道遮蔽著刺目的陽光。
  一直去到卡古魯親王的居城,我才發現城堡是建築於湖中央的小島,只有一條橋連接岸上,巍峨壯觀的雄偉古城,內裡足可容納數萬以上的兵馬。
  湖水清澄蔚藍,可以看到其下自由自在的遊魚,四周湖江山色,遠處還可見到高聳入雲的山峰上堆滿潔白的積雪。
  「你父親真有雅興,建城也要選在這種人間仙境般的地方建。」
  「嘻……哈哈……」聽到我感動的說話,茜拉忍俊不禁地笑出來。
  「我的話有什麼可笑的。」
  「你太不了解我的父親了。城堡建在湖中小島是為了便於防守。湖里的魚提供戰時的備用糧食,宏偉城堡是要有足夠的面積,以便在長期圍困時自耕自織。風光如畫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次要選擇。」
  「你在這裡下車步行進去吧!」
  「你不是在生我的氣要懲罰我吧。」茜拉一臉認真的樣子揪住我的衣領。
  「不是的我是想小解。」
  「忍到城堡內就是了又不是小孩子。」
  「忍不下去了。」
  「這也應該你下車。」
  「我才不要尿在路邊那麼難看,我這裡有一個活動尿壺。」我得意的把小珍拉到一旁。
  「艾利奧斯主人……」小珍羞得滿臉嫣紅。
  茜拉則氣得臉上發燒似地紅,氣極怒吼道:「給我去死吧!你這個世紀大賤人。」
  之後她氣憤地先行下車,並且帶走了除馬車駕駛外的所有僕人。
  我故意開一個惡質玩笑氣走茜拉,好留下小珍和我二個人。但是她卻羞紅了臉跪坐在我身前,雙手伸出來想替我脫褲。
  「可以了可以了!我還沒有壞到要用你的櫻桃小嘴作尿壺。」
  小珍只要有這份體貼和忠誠就足夠。
  「艾利奧斯主人你不用介意的,從前我偶爾也會為茜拉小姐她做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茜拉那淫婦剛才分明是惱羞成怒。
  我身邊有著三個女人,身為妻子的妹妹愛瑪。她平時賢慧可愛,上床時雖然羞澀,卻被我調教到像蕩婦一般。茜拉的魅力所在,就是她多變的性格,高貴如「女皇」的氣質,時常吸引我去挑戰企圖征服。牛女則不只是胸大身材惹火,還體貼入微忠誠可嘉,就是有些懦弱和笨。
  「你和茜拉之間……」
  我話才出口,小珍的美眸中就湧出兩行清淚。
  「是主人首先不要我的,但現在我自己也變心了。她會不會在心裡埋怨我!」
  小珍黯然神傷地依偎在我的雙腿上。我則將手鑽入她的女僕服來,輕柔地撫摸著她白瓷般光滑冰涼的背部。
  「她不要你有我要你不就足夠了,來!不要再哭了。」我的手移動到小珍彈手的肉感香臀上拍了兩下,要她拭去眼淚替振起精神。
  茜拉和小珍是搞同性戀的兩主僕,因為我的關係才閙成這樣。我相信只要在床上來次一箭雙鵰,她們自然就會變得水乳交融的。
  可是說到愛瑪我可就沒有信心了。雖說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但我可不認為事情會像說書故事般容易,突然之間在家裡增加一名黑妖精妾侍,以及一頭寵物牛,之後她們和正妻之間就會和樂融融地上床恭候我的臨幸。
  總而言之船到橋頭自然直,讓小母牛說出心事加以安慰後,我重新追上茜拉,三個人一起踏入城堡。
  今日的我已經不是吳下阿蒙,富麗堂皇的場所見識過不少,但是還是沒有一處比得上這裡。
  城堡內的空間非常寬闊,一點也沒有局促的壓迫感。城中的亭台樓閣一樑一柱一磚一瓦,莫不是經過巧妙設計,並以精巧的藝術品作配搭,和華美的裝飾加以襯托。雖則並沒有用上什麼金器銀器作擺設,祇是用柔和的綠色燈光,加上清淡自然的花香,就讓人像進入天界的宮殿一般,彷似自己也出塵脫俗起來。
  「說到生活的藝術,大貴族果然不同凡響。」
  我在衷心稱讚的同時,茜拉卻不以為意地到:「今天的燈光和花香還好,父親有需要的時會用上足以影響他人心智來的魔法,配合特別在裁種的花草樹木,來應付他的客人,改變他們的喜怒哀樂。」
  我暗叫了一聲厲害!雖然我不是甚麼學富五車的人,不過也知道武林中高手相爭勝負往往取決與一念之間的心神變化。卡古魯親王在政爭的戰場上,能夠隨意操縱對手的心情,這是多麼可怕的能力。
  剛踏進大廳之內,就由二樓傳來了一聲豪邁爽朗的叫聲。
  「艾利奧斯。」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你跟父親同樣一表人才呢!」
  卡古魯親王和身上穿著貴族常見的華貴裝束,但在用色配搭和剪裁之中卻自有不落俗套的個人風采。
  比之尋常的妖精,他來得更高更瘦,五官輪廓分明自有一股威嚴氣度。與茜拉不同的是,他有著與漆黑膚色相同的眼睛和頭髮。長發及腰梳理得整齊清爽。
  「親王大人您好。」
  我彎腰施禮的同時,只見他手一揮示意我不用多禮。他就已經由二樓跳到大廳,動作就像天外飛仙般巧妙自然,竟看不出他有任何運氣彎腰的大動作。
  他是除魔法之外還精通武術嗎?又抑或是出於妖精的過人體能。我竟然無法看出來。
  「今天不用拘禮的,就當作是一家人吃飯好了。」
  之後叫我更加受寵若驚的,是他身為堂堂的親王他竟然親自下廚。而他對我的解釋,是妖精的壽命實在太長了。所以不找些玩藝兒完來消磨時間不可,無論是園藝、下棋、烹飪、音樂、藝術他都學有專精,而且出口成文幽默風趣。
  他和我內心所想的形象全然不同。
  品嚐過他所親手所煮一桌素菜,我才真正體回到色香味俱全的烹飪藝術。
  席間我與茜拉和他父親三人圍桌而坐,身為下人的小珍則在一旁服侍。
  「只要你們吃得開心,我辛勞一些又有什麼所謂,茜拉是我的女兒,而你則是我未來……」卡古魯親王曖昧的一笑。
  單靠外表看來他只和四十歲的人類男性差不多,充滿男性魅力。
  「豈敢再勞親王大人,下一次就讓我作東招待。」
  卡古魯親王收起了笑容道:「不行不行!外面的東西我根本吃不下去。現在的廚師根本沒有一點道行。如果你想孝敬我這未來岳丈的話,不如多準備一些厚禮吧!像今天這樣的。」
  他語有所指的是我早前提供給他的,對付格魯古辛相的文件。
  「父親大人您說什麼未來岳丈的,會把人家嚇怕的。」茜拉嬌弱無力地臉紅勸說。
  事實上自從她父親出現之後,茜拉就如同一頭頑皮的流浪貓,變成了柔順乖巧的家貓。我還真沒見識到她這另一面。
  「以我女兒的才貌並重出身家勢,你怕人家會不願意嗎?」
  茜拉滿面緋紅,螓首低垂偷瞄了我一眼後就一言不發地保持少女矜持的沈默。
  「你知不知道我得知你有了喜歡的男子,是如何地感到歡喜的。都怪我……你母親死得早。我一直心急著想替你安一戶好人家,結果弄得你反感到去幹什麼監獄長,來避開我這個父親。」
  「我真是一個失敗的爸爸!」
  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就算是像卡古魯親王這般的人物,說到女兒的事竟也會眼有淚光。
  「父親大人你真是的,這樣我怎放心嫁出去。」
  茜拉離坐而起,親切地把手帕遞給父親,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雖然他們父女暗裡不和,相互間還是感時關心著對方的。我不由得也想起自己的亡父亡母。一時間唏噓感慨起來。
  「卡古魯親王,今次我的手下意外地找到一名在治安局內任職,滿身賭債的賭徒。威迫利誘之下,好不容易才迫他偷出這些文件的。我不敢保証以後還有沒有,但是定當盡力而為。」
  感動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我才到不會把自己找到的寶藏,完全無私地奉獻出來。
  「唉!可惜啊可惜。您你給我弄來的文件,可以讓我找格魯古的麻煩,卻不足以讓他下台。無論如何我這未來岳丈,不會讓你這未來女婿白乾的。 」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有一事相求。白鯨幫的莉娜幫主,和我同樣是為親王閣下效力的。目前我正全力對付柏保狄亞,希望親王你能出面加以約束她,不要干涉我們派拉夫朗幫的內戰。」
  「爸爸您就看在他見面禮的份上,幫他一把如何?」茜拉小鳥依人地倚在父親身邊軟語相求。
  卡古魯親王低頭沈思了片刻後開口道:「艾利奧斯!我很賞識你的,可是莉娜也是長期和為我做事的老部下。要我偏幫某一方是不可以的,我另外給你的賞賜吧。年輕人想要的東西就得自己盡力去爭取,好好表現我自然不會待薄你。」
  之後他非常大方地,直接給了我十萬金幣作見面禮。這個金額比我估算的文件該有的價值,最少多了一倍。
  他出手又夠大方的,可真正對我最有幫助的是阻止白鯨幫。
  「那麼我就卻之不恭了。」我和柏保狄亞的鬥爭正在關鍵時刻,我可沒有放長線釣大魚,推卻這筆資金的餘裕。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對我女兒好就是了。」
  卡古魯親王開懷地握著女兒的手,茜拉則含情默默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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