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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正傳第二部【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11-12集 (完) 作者:天堂裡的土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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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第一章:掙扎無用

  依然是五盞油燈,依然是辛絲姐妹的屋,依然是那張被遺棄的床,依然是兩個女人。他清楚地記得,最近他在這屋裡,與堂妹發生了不應該發生的事:追溯到更遠的時候,他在這裡姦淫辛絲姐妹。這些記憶,無論美好還是醜惡,都其實得令人艷羨。

  今晚,他要在此,把他的紀錄,狠狠翻新。

  「這地方安全嗎?」蝶舞看著寬敞的床,沒話找話說,以掩飾她的尷尬和慌然。

  「很安全,並且明亮。若你們後悔,我可以恢復你們的力量,讓你們清白地離去。我不是每次都喜歡強迫女人……」布魯的色眼不停地打量著兩女,胯間的肉棒筋脈欲爆。

  他害怕兩女耍陰,所以來的路上,他對她們施展「斷息」,暫時封斷她們的魔法及力量循環,免得她們反悔。本來他就很難相信女人,最近又遇見太多女人言而無信,他更難以相信她們。何況蝶舞會耍賴,他如何信任她?

  「雜種,一定要這樣嗎?」蝶舞想感化他。

  布魯仰躺在床,瞧著她們,冷笑道:「皇后,事情是你提出來的,一路上你卻企圖用上面的嘴說服我,但我只承認你下面那張嘴。我再問你一次,要不要我善待俘

  不可不認,她是精靈族的領導,獲得精靈的敬仰和愛戴。

  然而除了這些,她還擁有什麼?愛情或自由?沒,她什麼都沒獲得。

  愛情是個遙遠的、不存在的傳說,她獲得的只是婚姻——她也沒有自由。

  她的生命被捆綁在精靈族的根莖,無法解脫。

  或者,她真正擁有的,是四個美麗而善良的女兒。

  她很愛她的女兒,她們也很愛她。

  可惜女兒不會分擔她的寂寞,哪怕她們也曾試圖理解,或已經了解,這種歲月的痕跡……

  她清靜了半輩子,接著鬧騰半輩子,她是倦了。近百年的時間裡,與人類的戰爭,是無止境的折磨。原以為,躲開人的世界,精靈族會回歸森林的平靜,她也獲得心的寧靜。有那麼一段時間,她以為這個願望實現了。如今想想,怕只有精靈族徹底躲入死的靜寂,才能夠結束長久的恐慌,她也才能得到解脫。

  都累了,大家都累了,

  因為,悲痛和絕望。

  布魯很難去追究簡單的一句話所蘊含的複雜,他只知道蝶舞又一次反悔,這令他憤恨。看著她淒豔的背影,他毫無愧疚地道:「你犧牲自己的一切,累了一個多世紀,不就是要守護她們?如今你只需要累這一晚,她們便會得到好的待遇,為何你卻再次的反悔?既然你喜歡說謊騙我,回頭我把結界撤掉,讓人類盡情地淩虐、宰殺她們!」

  「你如何對得起我的女兒?」蝶舞駐步。

  「我不需要對得起誰,因為誰也不指望我變成聖人!」布魯瞄眼看阿詩臘,眼神一味的淫賤。

  阿詩臘見多了男人「帶色」的眼光,卻難以面對布魯的眼睛,她別臉一邊,耍賴地道:「我從頭到尾沒說過要與你交易,也沒有應允你什麼,我跟隨過來,只因……我沒有選擇。」

  「等等……」蝶舞忽然回首,冷眸注視布魯,問道:「你說回去撤掉結界是什麼意思?」

  布魯仰首挺胸,一副邀功請賞的鬼樣,扯著氣說:「皇后,你終於聽得進話了?這問題很簡單,因為我不爽女皇欺騙我,所以我施計封禁俘虜,用以威脅女皇。」

  阿詩臘道:「你利用俘虜來達成你的卑鄙目的?」

  布魯理所當然地道:「這種事情我常做,現在也是利用她們達成我的夢想,何必大驚小怪?再說,誰都知道你是精靈王的姘頭,給他操也是操,給我操也是操,你乾脆點吧,說不定我操過之後,你會覺得我比精靈王好很多,巴不得做我的姘頭呢,阿詩妹妹……」

  「啪!」

  冷不防的,布魯被瞬移過來的她賞記耳光,他痛愣片刻,臉頰疼痛得肌肉抽顫,突然抓扯住她的衣領,左手以迅雷之勢朝她的臉蛋揮甩過去,「啪」的一聲,痛得她尖叫哭鳴,血液亦從她的嘴角溢出。他粗暴地把她扔到地板。

  事情發生的太快,蝶舞也傻眼了,她很快地清醒,回身扶起阿詩臘,仰首怒視布魯,叱道:「你想毀她的容顏嗎?」

  「我更不喜歡被毀容……」布魯強硬地道,走到蝶舞的右側,俯身攬住她的腰,抱起她朝大床走去,「皇后,不想被虐待,最好學乖些。現在的你,除了比普通的女性美艷,跟她們沒兩樣。你也別指望我會再停止淫行,那比叫我吃屎還要難。抵抗沒用,履行你的諾言,讓我操你個半死,什麼都好商量。」

  「雜種,你真的奸淫皇后?她是你媽媽的主人,也是你媽媽的好姐妹!是她保護你們母子,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她?她是你的再生之母……」阿詩臘見布魯抱著蝶舞走向那張邪惡的床(床是無罪的),驚覺精靈族偉大的女性就要被低賤的雜種姦淫,不由得怒叱忿責。

  布魯把蝶舞丟床上,縱身一撲,壓住她火辣的肉體,淫興大作:「終於要操你了!先親個嘴兒……」

  蝶舞無心理準備,被他一抱,心兒慌亂,卻恨無力反抗!被他重壓,見他厚嘴覆堵下來,她的雙手用力推他的臉,叱道:「布魯,交易取消!我承諾,勝利之後,饒你一命!」

  「等你勝利的時候,讓你強姦回我!」布魯的臉擺搖幾下,始終被她的雙手托著,他淫目賤瞪,「我呸」,忽地吐出一灘唾液,正巧她張嘴欲說話,這口唾液很機靈地竄入她的檀口。他看著她驚愕怒羞的艷臉,淫血更沸騰,下體硬膨疼痛,粗野的把她的雙手扳壓到她的天靈後面,吻住她性感的嘴唇:沒等她反應過來,邪惡的蛇信已經伸入她的嘴,無恥地挑逗起來。

  阿詩臘坐在地上看著,她很想起來幫助蝶舞,然而她很清楚,此時她們都是布魯手中的棋,他愛怎麼擺弄由他說了算。何況他給她的那冷酷的耳光,使得她猶豫不決,只是怒恨地瞪著,只是無奈地擔憂…,

  布魯很粗魯——他一直這樣。

  他粗暴地「咬」住蝶舞的嘴唇,粗野地撕著她的衣衫……

  阿詩臘看著蝶舞拼命掙扎,看著蝶舞一片片的裸露,最後,她看到蝶舞神秘的私處,她內心的驚詫多於其餘任何形式的感情,只因那一片地帶,異於常人的七彩繽紛。

  蝶舞的陰毛竟然是彩色的!

  無法使用魔法和武力,蝶舞甚至比普通女性還嬌弱,哪怕她如何掙扎,怎麼跟布魯抗衡呢?卻見怒勃的雞巴在她神秘而性感的地帶抵去磨來,粗長的肉棒散發異魅的魔芒,她的私處迅速流出晶瑩的體液,把她彩色的陰毛潤濕的同時,那裡張揚著七彩的淫光。

  蝶舞的扭動變得詭異,她的嘴雖然被布魯吻住,卻發出強烈的呻吟…

  阿詩臘何會見過此等淫景?心中雖然羞憤,好奇心也變大,極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蝶舞的陰毛已屬異數,為何布魯的陰莖還會噴發異光?

  驚詫之中,她看見他的左手伸下來,握住粗鉅的肉棒,把碩大噴血的龜頭抵住蝶舞的陰溝。她想吶喊,想告知蝶舞,想阻止將發生的事,然而她也想看看,異粗的肉棒插入皇后的穴縫……

  蝶舞的心境一如阿詩臘的矛盾,她沒料到布魯如此卑鄙,突然地對她使用最卑鄙的淫術,令她淫情大動,內心如何地想拒絕,慾望卻滲透她全身的神經,令她體內每道慾望神經燃燒,叫她乾燥的寶穴,剎那充血、爆汁……

  巨大的膨脹感,充塞她的思想。

  布魯燒著欲芒的巨棒,穿透彩色毛林,擠翻肥沃的肉丘,犁過濕潤的河道,直抵她的花湖深處,便濺溢潺潺浪花……

  但見他仰首爽呼!

  蝶舞呻吟無度……

  「哦啊!哦哦……啊思!雜種……你真的?哦……你把我……你卑賤!當初我真該殺你……喔哦!啊……好脹……舒……舒服,我……啊啊啊……」

  蝶舞不愧為蝶舞,雖然被淫獸鞭插入,卻沒有完全迷失,而是處於半瘋狂狀態,因此呻吟著矛盾的言語,然而布魯的插入,令她的肉體非常享受,只是內心的反抗意識和後天的修為,加上她的天賦異�,使得她抗衡淫獸鞭的催情。

  因此,她沒有完全地淪陷於淫獸鞭的淫威下,而是時而抗拒,時而迷失。

  「哦哦!阿詩臘……啊!插……插我……阿詩臘……救我……」

  布魯本想插入之後,生米煮成熟飯,跟她調情一番,繼續玩弄她,沒想到她的陰道奇緊,陰莖插進去,他便無法自拔,有如插處女般的效果,刺激得體內的血咒沸騰

  他擁起掙扎的她,強壯的胸膛壓制她屈收的雙腿,跪伏狂插:淫光噴發的肉棒抽插幾十下之後,忽然變得更粗巨,每下都插到底,插得她淫液逼流,插得她呻吟如吶喊……

  阿詩臘搖搖晃晃地站立,想著要不要拉開野獸般的布魯,卻始終不敢過去。

  一會兒之後,她聽到蝶舞尖叫,驚然醒神,卻見布魯張開邪惡的翅膀,再看忽出忽進的肉捧,變得如小木樁般,長度比一般男性的陰莖至少長三倍。由她這角度看去,依稀看到陰莖背有長長的一排肉隆,如同蜥類動物那可憎的背脊。

  她內心恐慌,想到等一下他也要用醜陋的肉棒插自己的小穴,她掉頭朝門外衝……

  「不要!皇后,我不要跟他做愛……」

  蝶舞沒聽到阿詩臘的哀叫,也不知道阿詩臘逃出房間,此時的她,想不到別的事情。

  腦海被淫欲與屈辱糾結……

  試圖掙脫這種矛盾……

  她掙扎,卻無用。

  【第十二集】第二章:前奏

  蝶舞的下體流血。布魯的抽插接近瘋狂,卻不是真的瘋狂!雖說蝶舞承受他最大的尺寸,以致下體裂傷流出屈辱的淫血,但並非「處女之血」,不至於令「血咒」失控。他之所以興奮,皆因她那雖被壓制卻依然浩瀚的魔源,更因她天生寶穴和自行運轉的淫術,致使淫獸鞭異常活躍。

  如果不是親身驗證,他很難相信高貴威懾的精靈皇后,會暗中修練高級淫術,這淫術加上她的天賦,效果比夫恩雨更甚,難怪夫恩雨及席琳都會說,精靈族做愛最猛的精靈王也難以征服蝶舞的性慾。這並非說蝶舞未曾從精靈王那裡得到高潮或滿足,而是說他不能用性愛征服她的肉體。

  況且蝶舞對精靈王無愛,性的表現上自然也冷淡,加之翼精靈未張翼時的天性淡漠,精靈王如何挑動她的性愛神經?他也很少有跟蝶舞做愛的機會,因為他會向席琳訴苦,說蝶舞幾個月不給他碰。撇開蝶舞的寶穴和淫術,就如此惡劣的待遇,任憑他精靈王多悍猛,也無從徹底征服蝶舞:若他已經把蝶舞征服,他哪需要低聲下氣?

  然而無論蝶舞對他多麼的冷淡,他也百般夢想她偶爾發下善心,允許他爬上她的肉體,皆因他玩過的女人中,蝶舞最銷魂,所有女人加起來的纏綿,都比不上那陰莖往「蝶舞那穴」一插的美妙和刺激……

  布魯會與凱莉歡愛,依稀記得凱莉的肉穴溫度較高,陰莖插進去,感覺溫燙溫燙的很舒服。當他插入蝶舞,他了解到為何凱莉比一般女性高溫,原來蝶舞的陰道溫度異常的高,比凱莉有過之而無不及。

  凱莉是蝶舞的大女兒,她繼承蝶舞的「熱」,卻沒有「青出於藍」。蝶舞陰道內的溫度,高到不正常,陰莖在她汁多又熱的熔道裡,令布魯產生「要被煮熟」的錯覺,但是在這種奇異的熱泡中,也異常的舒服和興奮。

  若非他是「性愛怪物」,怕插進去的瞬間,他的精液就被「蒸」出來了。

  還好,他「堅貞」住了,「純白」的精液依然吝嗇地「固守」精囊。

  插了蝶舞許久,布魯未會好好地看被他摧殘的「秘密花園」。

  身下是至高無上的皇后,本該在摧殘之前,好好疼愛一番,只是進去之後,他不想停止。

  插插插!他狂插……

  插死蝶舞婊子!

  插死精靈族的領袖!

  把象徵著精靈族的她,插到爆汁……

  布魯的理智沒有崩潰,精神卻興奮到癲狂。他強力的手腕制壓蝶舞,似縴夫拖船般喘呼,汗水如雨點般滴落到她的胸脯,弄得她一身的濕亮。女人的肉體、乃至髮梢及毛根,汗光滏滏。兩人淫魔的汗水糾纏不休,如同兩人的肉體濕黏一起。

  被操了近千下,蝶舞的掙扎平息下來,或者她覺得掙扎己經沒意義。

  汗水流過她依然清澈的眼眸,卻洗不掉眼睛裡同樣清澈的性慾。這正是「淫獸鞭」的獨到,它不像別的淫術一般讓人心智迷亂,而是令女人春情澎湃的同時,也餘她們保持清醒的思緒:然而她們的思緒,卻不能夠指揮肉體的慾火及內心的渴求,致使她們一邊哀求性愛,一邊羞憤地反抗,在矛盾的感情中,獲得無以倫比的快感,從而沈淪、癡迷、墮落。

  「在女人的痛苦和矛盾的感情中,征服女人的肉體、霸占她們的心靈,是男人最高的榮譽和成就。」——布魯的腦海清晰地浮現這句話,他無法知道這話是哪個祖宗說的,也許他所有的祖宗都遵行這個理念。

  自從他被曼莎激發潛伏多年的「淫性」,他無數次地想過睡精靈皇后,又一次次的不定自己的「紼想」,因為他是精靈族最低賤的半精靈,怎麼可能推倒精靈族最高貴的女性?

  可是,此刻……

  他卻在做著不可能的事情……

  他狠狠地操著蝶舞皇后的屄!

  操到她屄爛,操到她流血,她都沒感覺到疼痛。

  被撕裂的下體,感覺到的是火辣辣的快感,和緊沙沙的高潮……

  「不要插了,我已經夠了!放過我吧,你不能搞了女兒又搞我……」

  「都已經搞了,還有什麼不能?幹,插死你個爛婊子,替我老頭爭口氣!」

  布魯又一次深插……

  雖然蝶舞只有一百七十多公分,身段和體態不見得很高大,她的陰道也細窄,卻能夠容納最大粗度,也能把長度吞沒——整根變異到極限的陰莖,只餘微短的一截,露在她的陰穴外。

  「啊……頂死你……」

  布魯撞得很用勁,但是淫獸鞭的效果使蝶舞沒感覺到痛苦,相反地,花心被撞碰的快感,把她的神經也麻酥。她淚眼怒瞪布魯,那憤怒與羞慚的眼珠,流轉攝人心魄的妖媚。

  他心神蕩漾,只感覺她緊縮的陰道忽然變得扭曲,像是要把他堅硬的鐵棒絞成曲折的細鋼絲,龜頭在裡面如同被勒脹凸大的鋼球,整個塞滿她的花壺底部:她也感覺到這種互動的變化,艷蕩的眼眸眨出藍色的怨情,幾聲呻吟從她的唇間飄溢而出,香艷繞樑。

  以布魯的經驗,他很清楚她已經高潮,然而他記起席琳的話,了解到她的高潮沒達到巔峰,因為她沒有失控地張開她的蟬翼。他又想到精靈王,心想淫獸鞭都難令蝶舞淪陷情慾,精靈王征服不了她,也是情理中之事。

  「據說你不愛精靈王……」布魯的肉棒抵住她的花心,話語也直抵她的內心。

  春情留在她的艷臉,她的表情沒多大變化。

  「誰說的?」

  「席琳。」

  「她也不見得愛克盧森……」

  「你不驚訝?」

  「我早知道然華和她的奸情,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蝶舞冷淡地道。

  布魯舔了舔她朱紅的乳頭,道:「你也提前知道她跟我的奸情?」

  「剛剛知道……」

  「也不驚訝?」

  「已經習慣。」蝶舞羞憤地回答,她都跟他發生「姦情」,還有什麼值得她驚訝?

  布魯�首,看著她哀傷的臉,腦海邪光一閃,道:「你想知道我睡過精靈族多少女性嗎?」

  蝶舞冷叱道:「沒空閒管你的爛事。」

  「啊?凱莉可是很想知道的哦!她好幾次逼問,卻沒得到答案,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訴你。」布魯裝出回憶的淫樣,以淫穢的語氣說道:「我的第一個女人是曼莎,第二個女人是丹瑪,接下來是儂媛、塔愛娃、夫恩雨、奇美、豔圖、丹羽、丹菌、巴琪、瑪加素、雅聶芝……。你已知的或你沒興趣知道的,我就不細數出來了。知道我的遺憾是什麼嗎?就是沒把你的女兒都推倒,沒把你們母女擺在同一張床……哇,過癮啊皇后!」

  蝶舞性感浮紅的濕唇,因為震驚過後的激憤,緊緊地抿咬。她也沒想到,在自己之前,精靈族那麼多女性遭布魯姦淫,那些女性中有貴族之女也有皇族之婦,現在還添上自己……

  「啊……喔喔!啊呀!雜種,你搞什麼?」蝶舞桃紅的艷臉,露出詫然及慌張。

  「我正想問你要幹什麼呢?嗚,好爽,要射!」

  蝶舞緊緊抿唇的剎那,布魯感到她的陰道內壁,形成一圈圈的肉紋,迅速地收縮,咂勒他的肉棒,且從她的深處湧起強大的吸附。最重要的是,陰道底部的肉猶如肉餡,包抓充血的龜頭,不停地摩挲,導致他的精關瞬松,射精的慾望空前強烈。

  他急忙伏首下來,緊緊地勒擁蝶舞,張嘴咬吻她的濕唇。她當然是抗拒的,他的舌頭頂開她的嘴唇,順利地跟她的香丁纏繞,與此同時,會陰陣陣抽搐,熱意股股竄流,燙熱的精液從馬眼噴射出來,把她的陰道都注滿了。

  「哦啊!雜種,別在我體內射精……我……啊啊啊!精液噴熱——真……舒服!雜種……你!」蝶舞雖然享受布魯射精那瞬間的震顫,卻是滿臉的羞憤。

  布魯貼著她的臉,喘氣吹過她的嘴唇,囂張地道:「你不早說,我都射了,等著我的種子在你肚裡生根發芽吧,嘿嘿。」

  蝶舞扭動肢體,怒道:「射了就讓我起來,別妄想我懷孕,你的精液不過是一泡臭溝水。」

  布魯舔著她的嘴唇,細聲道:「我知道你有排出或煉化精液的秘法,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斷息時間太久了,你還有信心說你不懷孕嗎?不要忘了,我是半精靈,我的精液比精靈王的管用。」

  蝶舞臉色大變,叱道:「即使懷上你的種,我也會毀掉。」

  「毀或留,是你的事,我只管播種。」布魯射出此次的最後一滴精液,仍然不捨得把肉棒抽出,因為她的肉穴很溫曖:他賴著她柔軟而富於彈性的身體,繼續舔她的臉頰、嘴角……

  「聽說明天是你的結婚之日,你有時間在我身上播種?」蝶舞的情報工作做得不錯,所以趕在這種時候邀約布魯吧?她肯定也知道布魯答應雅瑟,婚後第二天,斬殺俘虜……

  布魯笑道:「皇后,播個種而已,一晚的時間足夠吧?雖然我很想一輩子都操在你裡面,變成你溫室裡的玉米棒,可是我還有很多的情人耶,「為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這種蠢事,我是不會做的。所以,明天我還是要回森林去。婚禮完成,把對我好的俘虜留下,把那些憎惡我的傢夥,統統殺掉,再率人類把你們滅了,美美地當「男王」……」

  (……布魯幻想著……)

  「你當什麼王都好,先從我體內出去。疼死我了……」蝶舞打斷布魯的話,她下體越來越疼痛,令她醒覺可能是撕裂了。

  布魯無賴加撒嬌道:「再插一會兒嘛,沒有全軟,拔出來不知放哪。」

  「放阿詩臘裡面去!」

  蝶舞怒哼一聲,幾乎把布魯的雞巴嚇硬:她怎麼說出如此震懾人心的話?

  「你叫我姦淫阿詩臘?」布魯道。

  「難道你會放過她?」蝶舞反問。

  「我覺得你比她美麗,身份也比她高貴,我已經得到你,也是可以放過她的。」布魯試探性地道。

  蝶舞側身過來,抓住他的雙肩,叱道:「不行!沒搞我之前,我不許你碰她,你搞了我,就必須把她也搞了。」

  布魯淫蟲般笑道:「你這是什麼道理啊?她跟你搶老公不成?」

  蝶舞莊冷地道:「你管我什麼道理,必須搞了她。」

  布魯裝無奈地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能違抗你的命令嗎?雖然我離開精靈族,還是半精靈嘛,精靈皇后的命令,也是得遵從。」

  「呸!是你自己想的,別賴我頭上。」蝶舞要推開布魯,卻怎麼也推不開。

  「皇后,乖乖把你的香丁吐出,不則我回去告訴精靈王,說你被我操得淫血滿床……」布魯剛說到這,蝶舞已經湊嘴近前,她吐出舌尖,猶豫著伸入他的唇齒之間。他碰觸到她的柔軟和溫濕,抵咬住她的舌尖,弄得她進退兩難:她輕掮他的臉頰,舌肉顫出「別鬧」,他的心靈被這兩個字震顫,松了齒關,把香舌吸進來,磨吮。

  他想到她那四個美麗的女兒……

  不管蝶舞內心恨他多深,這一吻仍然纏綿無限。

  「你的要求我都滿足了,希望你遵守承諾。」蝶舞道。

  布魯坐起身,雙翼振拍幾下,輕拍木牆,塵灰輕揚。

  「我會保住精靈王。」他說。

  「其他的精靈,你也要保住。起碼,你要保住一半俘虜,她們是和你生活了二十年的人們,你就喜歡看她們的悲慘命運嗎?」蝶舞動之以情。

  布魯愣了愣,站直身體,搖他垂軟的巨陽,正想說話時,蝶舞驚叫:「你的……什麼東西?」

  「很難看嗎?我也知道……」布魯的自卑又來了。

  「嗯……」蝶舞平靜心神,沒有正面回答他。

  布魯收回雙翼,陽具的尺寸和形狀變回正常,他語鋒一轉道:「我不能答應你救出一半俘虜,而且你也錯了,雖然我和你們生活二十年,可是我也被你們奴役二十年。在我面前說悲慘沒用,因為我早已習慣。」

  「你終究是有一半精靈血統……」

  「我現在回歸另一半血統。」

  「你覺得那是你的歸宿嗎?」

  布魯冷笑,他跪下來,把肉棒托到她的嘴前,沾染淫液和血絲的龜頭,碰著她的紅唇。

  她猶豫一會兒,把他的龜頭含進嘴,他道:「你們驅逐我之後,我找到新的靠山,不管你如何說,他們畢竟是我的父系親人,在他們還對我存著憐憫的時候,我暫時不會考慮其他的選擇。」

  蝶舞緊緊咬住龜頭,玉齒卻沒刺破龜皮,她試圖說服布魯,甚至犧牲她的肉體,結果依然沒有改變。

  「如果允許你回精靈族,並承諾給予你自由,你會不會協助我們?」蝶舞吐出他的龜頭,也吐出她的請求。

  布魯凝視她,眼睛閃過冷色的嘲諷,道:「我們這個族群,在歷史的舞台不停背叛、不停掙扎,苟活至今。我為了生存,背叛精靈族,逃到人類陣營,你又叫我背叛他們?我衡量過了,我背叛他們也改變不了你們的命運,反而跟你們一樣悲慘。反之,若協助他們,完成人類對種族的征服和統一,我可能會活得好些。因此,我拒絕再背叛!」

  蝶舞垂下臉,哀怨地道:「不是到了這最後,我不會這麼求你。我也知道,即使你回歸,依然抵擋不了人類。然而,三聖說,你,會帶給精靈族希望。在我無助的時候,我相信她們……」

  「三聖嗎?」布魯陷入短暫的思緒,他的陽具卻在勃起,「她們相信我會給予精靈族的希望,我對自己卻沒有信心。我會是一無是處的雜種,以後也不會是預言中的救世主。或許,她們三個都陪睡,我會重新考慮。我就是抵不住誘惑……

  蝶舞滿臉的驚愕和羞憤。

  「哈!哈哈!哈哈哈……今晚就這樣吧,我先離開了,等我救出某些傢夥,把她們帶到這,你再帶她們回去吧,這是最初給你的承諾,我會履行。」布魯跳下床,拿起衣褲穿上。

  「你不搞阿詩臘了?」蝶舞問。

  布魯道:「我給精靈王留點顏面,搞了他的正妻,暫時不搞他的情人。」

  蝶舞道:「你似乎太相信傳言?阿詩臘仍然是處女……」

  「處女?我操!上……」布魯立刻把穿好的褲子褪落,忽地停頓一下,又把褲子提上來,道:「算了,現在搞處女,還是百年老處女,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出來太久,她們應該在擔心,還是回去哄她們。你們在這裡等我,明天我把能夠救的精靈帶過來,在她們面前、在精靈王面前,幹你一次。記得把屁眼洗乾淨,下次要操你屁眼。」

  蝶舞還想說些什麼,見到他掉頭走出去,她沒有再說話。

  一會兒之後,她聽到阿詩臘哭叫,再過一會兒,阿詩臘淚臉燃紅地進來,撿來衣衫,默默地替她穿衣。

  「阿詩臘,你不恨我?」她道。

  「你下面流血……」阿詩臘答非所問。

  「一會兒就停止的。」

  「為何命令他姦淫我?你和他的事,我不會說的……」

  蝶舞嘆道:「對不起,我也是個平凡的女人。」

  阿詩臘道:「別說對不起,皇后對我很好。我活了一百二十八歲,從我十四歲開始,精靈王就想佔有我,是皇后不準他對我用強,我才得以安靜的生活。但是,他對我用強的話,我也沒有能力抵抗。也許,這正是他無法成為領導者的原因,他缺乏某種魄力,也沒有王者霸道,所以我永遠不會喜歡他。然而那雜種,他做壞事時候的魄力足夠,上次在宴會上,他說出那般的粗言,讓我對他刮目相看。這百餘年來,多少男人想要我的身體,卻沒有一個敢直說。我喜歡真誠,哪怕這真誠裡帶著沙粒般粗糙,也是最細膩的藝術。但我不想被他姦淫……」

  說到最後,她低聲哭泣:她的泣聲也像是音樂一般,只是淒涼。

  蝶舞把她擁入懷裡,安慰地道:「你害怕他?」

  「嗯。」阿詩臘顫音道。

  「你活了一百多歲,依然是小女孩般脆弱的心靈。唉,你孤獨太久了。」

  「他剛才又吻我,我怎麼…—也是他音律上的師傅,他怎麼可以那樣?」阿詩臘委屈。

  蝶舞輕聲問道:「以前沒被男人擁吻過?」

  「嗯,我為藝術而獻身,不為男人獻身!」

  「瞧你說得多傻……藝術,早已不存在於精靈族。殘留的、顫栗的血,澆灌不出藝術的花朵。汙泥生長出來的青草,或許更見生命的顏色。阿詩啊,明天他過來,你不想被他沾染的話,把你純潔的生命,獻給腳下的泥土吧!讓人們看看,精靈的純潔和藝術,能不能夠使這片被血汙染的土地,生長出青綠的四葉草,給予精靈族最後的幸運和祝福。」

  阿詩臘聽了蝶舞的話,她沈默一陣,痛苦地道:「初吻如果溫柔些,我可以藉口說,我會愛過。皇后,我多希望他是韻兒舞蹈中,那一匹真誠的野獸,不會背叛他的公主的那一匹守護獸。那樣的話,我可以轉身面對人們的眼睛,讓他從背面蹂躪我的身體,只要他在咬著我的耳朵的時候,想到他也有一雙跟我們很像的尖耳,我便在他的蹂躪中吟唱及舞蹈。」

  蝶舞絕望地道:「阿詩,在死亡的焰火中歌唱和舞蹈吧。這是現今的精靈族唯一的藝術形式。來,我給予你溫柔的吻,雖然已經不是你的初吻,但我今晚也想要溫柔的吻……」

  阿詩臘看到蝶舞吻向自己的嘴唇,她驚道:「皇后,你是女人耶……唔……」

  【第十二集】第三章:正值婚禮進行時

  布魯潛回閣樓,天已微亮,他回到主臥室,看到三女睡得很香便轉了出來,本到布菊房裡睡,可是想了想,他走入了眠春的房間,悄悄地爬上她的床:剛把她的小身子擁到懷中,她便醒了。

  「主人,你身上味道好濃,你出去跟誰鬼混了?」眠春把腦袋窩在他的胸膛,她喜歡這般呢喃。

  布魯輕言道:「睡吧,以後再告訴你。」

  眠春道:「我也不想聽,你鬼混太多,幾輩子都說不清。我只要你說說,什麼時候跟你的婢女鬼混?」

  布魯道:「遲些吧,我喜歡擁著這樣的你睡,安寧和純淨。」

  「但我想壞壞的,莉潔才想安寧而純淨,你也跟她壞過。」

  眠春的小手鑽進他的褲襠,握著他半硬的巨陽,開始有節奏地套動。布魯沒有動作,她覺得奇怪,輕喚幾聲,發覺他已熟睡。她縮手出來,爬到他身上,伏在他的胸膛睡了。

  清晨,布魯醒來時,眠春已出去。

  儷倩早早地等在這裡,她說:「靜思已吩咐人燒了溫水,叫我領你過去晨浴,你今天當新郎,要你出去走動一下呢。」

  布魯依了她,與她一起沐浴之後,他跟她們說要獨自走走。眾女知道婚後的第二天,他負責斬殺俘虜,心情肯定是沈重的,因此也沒有異議(瑩琪還因他答應斬殺俘虜,這些天都沒有理他)。

  一路上,很多將士向他道喜,更有甚者,巴結不已。

  布魯想到婚禮,想到俘虜,想到今後的命運,他的心情沒有預期的好。結婚,原該由他的本家張羅,可是宗族不願出面,雅瑟決定一切從簡——晚上辦個婚宴送他和雪蓉進入洞房,便算是成禮。

  他害怕此次的婚姻也是陰謀,雖然人們很少陷入同樣的兩次陰謀中,誰知道精靈族那些單純的白癡為了救俘虜,會不會衝動地跑過來送死?這也是他繼續囚困蝶舞的另一個原因:沒有了蝶舞,精靈族想出戰也難。至於精靈們會不會尋找蝶舞,不是他考慮的事情。皇后失蹤一晚半天,也算常理之中,她來之前,應當有交代親信。

  (布魯這次對了,蝶舞與阿詩臘出來時,交代了席琳和儂媛。若她兩天后不回去,便是她已死亡,精靈族一切事務交給席琳處理。然而她沒有想到,她們兩個都跟布魯有一腿,因此,她與布魯之事,除了知情的阿詩臘,怕也是瞞不過她們的「慧心」。)

  不管如何,精靈族經不起再一次的失誤,若救不出俘虜,以現有的戰鬥力,一旦正面交鋒,必敗無疑。蝶舞如此地想救出俘虜,全因這些俘虜是精靈族的希望。布魯了解這點,但他能夠救的,或許只是少數——也僅僅為了母親所深愛著的這個種族和家園。

  他漫無目的地走著,聽著戰士們的歡呼,忽然想到得和長輩們說一下,哪怕他們憎恨他,畢竟是他的血緣親人。雖然宗族年輕一輩不把他當兄弟,但長輩應該還把他當作「後輩」吧?

  心靈引導腳步。�眼之時,已然接近。他遠遠地看到閣樓被宗族戰士包圍,似乎裡面開重要會議。他掉頭走了幾步,內心的好奇平息不了,駐步一小會兒,見周圍無人,他隱身於結界,往宗族的眾居處潛去。

  門窗是關閉的。憑他對建築物的了解,他尋到某窗口處,貼窗偷聽。

  「……三伯,到了現在,你還要護他?我們也知道,他是宗族血統,但也有精靈血統。不能因為他是二伯的兒子,便要整個宗族受難。陛下也說了,等他斬殺俘虜,與精靈結下不解的仇恨,利用他屠滅精靈的理由,再把他殺了。」這是布明說的話。

  布贏怒喝道:「布明,你這小子!」

  屋內靜了一會兒,布塵道:「爸,難道你要違抗陛下的命令?」

  布贏重重地哼了一聲,布魯沒聽到他的回應。

  布卡嘆道:三一弟,我們沒有選擇。雖然這樣做對不起二弟,但不能夠因為他,搭上家族的命運。公主懷了他的種,陛下還做得如此絕,可見她容不得他。四弟、七弟,你們也說句話,別只是叫後輩們說,把一切罪責都推給他們。」

  「因他會想殺我子,我不適合發言。」布同冷靜地道,他的腦袋像從前一般好使。

  布血拋出一句:「只要不拿我女兒說事,隨你們處理。」

  布拿芬道:「說他是我們的兄弟,他跟我們生活過嗎?不會生活過,就沒有感情。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在生活中建立的,不是只以血緣決定。嚴格來說,他算不上我們的家人,不能夠因為他,把家人的命運推到深淵。」

  她的話,令窗外的布魯的心,寒了。

  「大姐,你心……好狠!」布詩哭咽:「你會有報應的,我詛咒你!」

  布魯聽到腳步聲,他猜測布詩哭著跑進她的睡房去。

  布明又道:三一妹怎麼了?難道也像四妹?」

  「你放屁!布明,再講我女兒壞話,老子先剁了你!」布卡暴吼,他的三個女兒中,布詩最乖巧,也是他最疼愛的。

  布羈也道:「布明,下次你中傷我三妹,捅你的便不是布魯,而是我布羈。你卵的!」

  「這家族快要四分五裂,沒有真正的宗主就沒有真正的宗族。愛怎麼鬧便怎麼鬧,我安慰三妹去。」布幽聽不下去了,找個藉口便離開。

  屋內陷入比較久的沈寂。

  「雖然我不該說話,但給大家提個建議。」布同冷靜而尖銳的聲音,刺穿所有的沈默,「關於布魯,不管我們把不把他當作宗族的人,也不管他配不配繼承宗主,他總是傳承之子。女皇給我們出難題,要麽我們殺他,要麽與女皇為敵。所以,讓我們一起做出表決高意殺他,便舉手。」

  布魯看不到屋內情形,也不知道誰舉了手,或者誰沒有舉手。

  接下來,他聽到布贏說出結果:「你們……哥,對不起……」

  窗外的布魯黯然地離去,他那雙冷酷的眼流出難解的淚。

  茫然中,布魯想到雪蓉,他想親自問問她,知不知道雅瑟的計劃?他站在雅瑟的閣樓前面遠遠的,難以舉步向前。此時看到二神將被莉潔領進閣樓,許久之後,莉潔從閣樓出來,二神將留在了裡面。他猜測二神將跟雅瑟、姬安苟歡,心想:兩個婊子活得迫遙,卻時時刻刻想要他的命,恨從心底噴湧。

  莉潔走的方向是他的居處。他急忙朝她奔去,走到她身後時,她似乎有警覺,回頭看見沒人,她又繼續往前走。

  「莉潔,你要去找我?」布魯在結界里道。

  莉潔驚喜回首,細聲道:「布魯,你幹麼隱身結界?」

  「別說話,裝作沒事往前走,聽我說。」

  「嗯……」莉潔輕哼。

  「我見你領二神將進去,公主和伊梅在屋內?」布魯等待一會兒,沒得到莉潔的回應,他火道:「我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

  莉潔怯嗔道:「你叫我別說話……」

  布魯道:「你隨意哼一兩聲不行嗎?」

  「公主和伊梅去你那裡啦,陛下辦事的時候都會支她們離開,沒想到這次她讓我也離開。以前她們和二神將一起,我和眠春在旁邊看著。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別去我那裡,往外圍走遠些,沒人的時候,進我結界裡,老子操死你!」布魯命令,見她欣喜地轉了方向,他跟著她走離營地很遠,結界擴張,把她罩入結界,道:「可以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多少人會識穿我的結界,除非有人擁有像我一樣的鼻子。」

  莉潔回頭,仰首看他,眼神怯羞。

  布魯見這模樣,把她抱在懷中,輕吻她的嘴唇,道:「陛下和國師有設結界?」

  「陛下沒有設結界做愛的習慣,國師單獨睡的時候倒是經常設結界。你想偷窺陛下和國師做愛嗎?」莉潔半成熟半天真地道。

  「很想,你替我領路?」布魯誠實地道。

  莉潔猶豫道:「陛下知道,會懲罰我。她會把我交給二神將……」

  布魯道:「怕什麼?二神將那麼強壯,你一定會喜歡。」

  莉潔急得想哭,爭辯道:「我才不喜歡那兩個膿包加變態,哼!我明明是你的……你真要偷看,我可以帶你去,不需要開門。我出來的時候,記得閣樓的左側窗戶沒關,你不是有翅膀嗎?可以飛上去看……」

  她話沒說完,布魯狂喜地吻她的小肥嘴,吻得她思思喔喔地喘,他伸手到她的長裙裡,把她的小褲摘褪,塞入她的胸衣裡,接著褪掉自己的長褲和短褲,短褲照樣塞進她的胸脯,長褲圍著她的肉腰。

  這過程中她傻傻地仰看他,直到他把她抱起,她醒覺地雙腿勾住他的腰臀……

  布魯的手繞過她的嫩臀,往她的陰戶摸,竟是淫液濕濕。他裂張雙翼,堅硬的蜥棒,頂她的嫩谷,雙手輕壓她的腰,整根陰莖被她的陰戶吞沒。

  「喔!輕些,不要……太大哦……我還沒長大……」

  布魯也懂得,陰莖以翼化後的第三種形態(即十五公分左右)插入她的嫩屄。這種尺寸對於同齡的女孩,仍然過粗,然而莉潔並非一般的女孩,她是擁有近似天成的淫術的異�之女。

  「最初的時候,你說只給我一次,為何你都不拒絕我?」被緊緊的嫩道套緊,布魯得意地說,彷彿把剛才的事全忘了。

  莉潔紅著俏圓的臉,嬌嗔道:「這事……不是我說了算。你次次沒經我的同意,侵犯我的小身體,我沒告發你,也沒有罵你,卻還要故意揭我的傷疤,我惱的哦。」

  「咕?真的?舒服嗎?」

  「不說……」

  布魯笑著盤起雙腿,振拍翅膀,冉冉飄升……

  莉潔同樣盤緊雙腿,勾纏他的腰,下體被他的肉棒插著,她舒服之時,也感有趣,雙手攀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地道:「布魯哥哥,你跟別的女孩也在天空做愛?」

  「好像還不少……」

  「你跟瘦狐做愛了嗎?」

  「似乎沒有,你想我做了她?」

  「嗯,她陷害我……,

  「要我替你報仇?」

  莉潔興奮地點著腦袋……

  「下次讓你看著,我用粗粗的傢夥插爛她,哈哈!」

  布魯淫笑,他拍著翅膀,往雅瑟的閣樓飄移。

  莉潔坐在他陰莖上,搖聳她的屁股,哼吟道:「我堅持不了多久,你快點射精哦,不能把我的裙子弄髒,等一下我要回去服侍陛下,怕來不及換裙子。」

  「唔,我把精液射進你的子宮,一滴都不會掉出來……」

  「才不是呢,每次都會漏出一堆的……」

  「那是你的子宮裝不下了,笨!」

  「你逗我的,我的子宮連孩子都裝得下,裝不了你的精液?我一點都不笨,雖然瘦狐以為她比我聰明,可是她的主人是我先得到,看她還敢不敢說我又笨又肥?」

  「是的,你聰明,能夠裝孩子,給我生孩子吧!」布魯享受莉潔的時候,已經到達窗前不遠處,舉眼望去,被屋內的景象震住,驚喝道:「二神將每次都這般雄風空振?」

  莉潔看也不看,道:「以前不是給過你很多暗示嗎?在人們的眼中,他們是陛下和國師的男寵,是因陛下故意造出的假象,為了掩飾她和國師的淫事。知道實情的人並不多,只有少數幾個。聯盟的高層,有些知道國師是魔族後裔,卻不清楚她是有「假陰莖」的魔女……」

  「比靜思的粗長好多,連二神將也被比下去,難怪雅瑟棄二神將而選擇姬安。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把自己的屁眼封住,若不然這兩母女哪天抓狂,插我屁眼就慘了。哈哈!」屋內的情形,香艷又搞笑。

  雅瑟跪趴床上,姬安有變異的陰蒂,抽插雅瑟的毛穴,二神將赤裸地在床前打手槍……

  「二神將從來沒幹過雅瑟和姬安?」布魯好奇地問。

  「我和靜思看到都是這樣,他們是陛下的幌子。陛下跟國師做愛,喜歡看他們自淫,似乎陛下喜歡真正的大陰莖,偏偏不跟男性做愛。聽伊梅姐姐說,陛下很愛男王。你知道的,男王是個厲害的男人,所以國師肯替男王生下靜思。二神將實是陛下的徒弟,名是陛下的男寵,但最真實的一面,就是你看到的,他們是陛下和國師歡愛時的擺設,用來增添樂趣的。」

  布魯真沒想過世間有這麼奇特的淫景……

  「淫蕩的雅瑟,只被男王和姬安操?」

  「我見到的和聽到的,是這樣……」

  「姬安又被誰操?」

  「也只有男王吧,我沒見過國師跟哪個男女,她是冷面冷心的女人,聽說她很早就跟陛下一起。男王是陛下的妾,她才是陛下的「正妻」。我想她的假陰莖,比男王的陰莖粗長……」天真的莉潔越說越淫蕩,她的高潮即將來臨。

  「小莉潔,換個姿勢?」

  「哦。」

  布魯身體仰躺,雙腿自由地伸展,莉潔坐他陰莖上,這樣陰莖插得深些。

  莉潔對這姿勢不滿,趴伏下來,呻吟道:「我們換成陛下和國師的姿勢,我在上面好久了耶,喔!」

  「那個姿勢,你的裙子會臟,我覺得這樣很好,小莉潔坐在我上面,我很享受。」布魯看向屋內,雅瑟被姬安操得高潮�起,她跪趴在床前,左手撐床,右手套著虎衝的雞巴,姬安操得越猛,她套動得越快…,

  「啊嚕嚕!陛下,我要射了!」虎衝叫聲不高,莉潔聽得模糊,布魯卻聽待清楚。只見雅瑟縮手,虎衝握著大肉席扭身向側,把精液射落地板(多少強壯的子孫就這麼無辜的撞死)。

  班列不愧虎衝的「難兄難弟」,續虎沖之後,他也表演「射地板」的節目。兩人的表演落幕,姬安以女人之軀行男人之事,把強悍的女皇活活地干趴——當然,姬安也軟趴了。

  「啊……喔哦哦!布魯大惡人,我也要你射精,你快換姿勢,再長一些、再粗一些……喔喔!就這樣,我喜歡這粗長度……好舒服啊,我的下面脹爆了,我是你的小婬女!」

  莉潔越叫越淫,她平時溫婉嫻靜,然而每次興奮,就會顯得失控。

  看著她滿臉是汗,穿著裙子坐他胯上聳搖,加之她幼嫩的陰道過於勒緊,他的肉棒快感和內心淫意迅速升溫,雙手抓著她豐腴的膩腰,雙翅拍振,身體直立空中:她則雙腳勾他的腰、上身倒仰,金發如金沙瀑布般,飄掛長空……

  布魯抓著她的腰,立在她的雙腿間狂野的抽插,肥嫩而多毛的陰戶,被布魯插得淫水閃耀,本是細細的陰縫,此時像淫婦的巨裂,脹血的陰肉分外的鮮嫩,如鹽清洗過的雞腸。

  「啊啊!啊呀!你比什麼二神將、什麼國師都強,我只當你的女人。第一次空中做愛,感覺好神奇啊,啊呀呀!我飄起來了……」

  「我插!插插插!呼呼!你本來就飄著……」布魯回應莉潔,抽插得更賣命。她的「鳳引」淫性發作,蜜道開始作怪。他興奮異常,動作幾近瘋狂,爽得她脖子都軟了,腦袋竟然�不起來。

  「啊啊啊!我要飄了……布魯哥哥,你的肉棒好粗長,一次一次地敲打我,好喜歡你。哦哦哦!喜歡……」

  也許只有這種時候,莉潔才會大膽地說這種話,但當她清醒以後,她不會記得會說什麼。

  布魯繼續許久,她的意識瀕臨崩潰之際,他的精液也狂射而出,正巧把她射昏。他把她抱正,擁著她癱軟的嫩體,疼惜地吻她一會兒,聽到屋內雅瑟等人言語,轉身看去,二神將已然整裝完畢,雅瑟趴在姬安的胯下,含吮姬安變得像指般的陰蒂。

  「……陛下,殺了布魯後,除了雪蓉公主和靜思小姐,他的所有女性都讓給我們嗎?」班列興奮地道。

  雅瑟吐出姬安的陰蒂,饒有興趣地繼續捏撫,道:「你們在外面仍然是我的「好徒兒」,沒經我的同意,不要亂搞女人。我不怕別人說我淫蕩,只怕別人說我管不住你們,令我威嚴掃地,我會毫不留情地殺了你們,畢竟想做我徒弟的人多如黃沙。」

  虎沖和班列誓言:「沒經陛下同意,我們很少在外亂搞,請陛下相信!」

  「嗯,出去準備今晚和以後的事情!明天布魯斬殺俘虜之前,我會依言給他幾個精靈,若果他要求得太過分,我便一個也不給他。精靈女性的確迷人,明天你們可以提幾個出來姦淫一番。」雅瑟無情地道。

  「謝謝陛下!」虎沖和班列跪謝,雅瑟朝他們擺手,他們識趣地退出去。

  「兩個小子,時刻想插入我們的身體呢,可惜沒得允許,他們別想碰我們。姬安,下次你和靜思搞我吧,靜思那小妮不知能力如何,好想試試。想到被你們母女操,我下面就好癢。」說罷,雅瑟又把姬安的陰蒂咬住。

  布魯心中暗罵:兩個騷婊子,難怪不為大肉棒所動,原來是同性戀。看來「男王」只是被利用的工具,又或者她們是雙性戀,反正不管如何,他總算知道一些秘密。這些秘密不但令他驚訝,而且叫他悲憤。

  「想什麼呢?你的眼神,好嚇人!」莉潔的聲音顫起,她是醒了,身子在發抖。

  布魯凝視她,眼神變得溫柔,慰言道:「只是在想要不要繼續跟你做愛,你昏迷的時候我又硬了。」

  莉潔驚覺插在她體內的肉棒依然堅硬,她扭著小腰羞羞地道:「我……不要了!你想的話,我也……可以。要不,你一直放在裡面?我喜歡……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找陛下商量?」

  「沒事。只是看見你領二神將進去,想看二神將跟她們做愛,順便也跟你做愛。」布魯飛離雅瑟的樓,到沒人注意的地方,收翼落地。把莉潔從胯根抱下來,從她的胸脯掏出兩人的內褲,他蹲跪下來,替她穿上汗水滲透的溫褲,然後鑽進她的裙底,隔著汗濕的褻褲吻她的陰戶一會兒,撩起她的長裙,站直軀幹,道:「等一下遇到她們,說我遲些回去。」

  莉潔驚問:「你還要做什麼嗎?」

  「赤裸狂奔。」

  【第十二集】第四章:再淫皇后

  布魯沒有「赤裸狂奔」。而是「半裸狂奔」——他來不及穿褲子,卻還穿著上衣。有結界的掩護,他大無畏地「提褲」狂奔到辛絲屋前,進入他的另一個結界,看到阿詩臘坐在水井旁,蝶舞正替她洗梳黑長的靈發。

  兩女看到他的扮相,不約而同的驚訝。

  蝶舞道:「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不是說明天帶我們的人過來嗎?」

  布魯道:「來早來遲,不是由你希望,是由我臨時決定。我心情不好,想發洩一番,你就是最好的目標。」

  蝶舞道:「你心情好壞與我無關,昨晚我已履行承諾,請你遵守你的約定。」

  「我可沒約定只操你一次!既然有了第一次,就有後面的無數次,你活了三百多年,還不懂男人的貪心?」布魯淫笑,雞巴在陽光中閃爍黑芒(結界允許陽光和空氣的進入)。

  兩女看著「精靈族第一巨棒」,各有各的表情,各有各的心思。阿詩臘是恐懼的,蝶舞很平靜。

  阿詩臘道:「你……遇到什麼事?今天不是你跟人類的公主結婚之日嗎?心情為何不好?」

  布魯脫掉上衣,走到阿詩臘面前,把肉棒送往她的嘴,道:「你曾教我敲擊,卻不肯跟我多說幾句話,一年之前,我見到你,不會萌生任何淫意。當我跟女人好過,我每次見到你,都想著姦淫你。幫我口交!」

  阿詩臘憋紅著臉道:「我,是你的師傅……」

  「夫恩雨和雅草也是我師傅,她們對我寵愛有加,雅草還把她的初夜獻給了我,你說是我師傅,幫徒兒口交都不成?」布魯強行用龜頭抵她的唇,她聞到他肉棒的味道,把肉棒擋到一邊,哭道:「不要!你剛跟別人做愛,才不要含你的髒東西!」

  原來她也懂得性愛的味道……

  布魯憤怒,粗魯地抓住她的下頜,看著她淚瑩的眼睛,他愕然片刻,道:「皇后說你是處女,算了,我不毀你百年的貞潔。剛才看你的樣子,是要咬舌自盡?遲些吧,等我率領人類擊垮精靈,你再行自殺。能夠多活一秒鐘,便多掙扎一秒鐘,有生命才有希望,這是我的生存藝術。」

  「從你口中不配說出「藝術」這詞……」

  「信不信我撒泡尿給你?讓你知道撒尿拉屎也是藝術?死到臨頭還談藝術!」布魯離奇的火大,把她推倒在地,張開雙臂抱住蝶舞,「皇后,我們深究操屄的藝術。」

  蝶舞豈肯輕易就範?她提膝撞布魯的胯部,痛得他彎腰之際,她掙脫他的擁抱奔跑,然而她又能跑去哪裡?

  「我操!卵蛋險些被踢爆,老子插爆你!」布魯轉身追過去。

  她因剛洗了頭髮,半濕的長髮飄盪,又驚叫著逃,竟然多出幾分純真,仿似少女在蹦跑。可惜這裡不是遼闊的草原,也不是幽美的靜林,這圈大的屋前欄柵內,她只能轉著圈的跑。他故意地放慢腳步,跟她玩追逐的遊戲,一邊跑一邊孩子氣地吶喊:「皇后,我就要追上啦,小心啦,等我追上,插你菊花哦,呼呼,就要抓住你了。」

  阿詩臘愕然地看著赤裸的布魯追著蝶舞,有種說不出的美好感。她想,如果配上音樂,這算是浪漫和刺激的情景,或者也稱得上是藝術:男人征服女人的過程中,總有一段迂迴的長跑,這種迂迴有一定的旋律。

  「布魯,我已經履行承諾,身體也被你踐踏過,我和你的及你父母的帳都清了,你不能繼續侮辱我!」

  「抓到啦,就要抓到啦,小心屁眼……」

  布魯從背後看她,覺得她像予夢公主。

  「予夢公主,抓到你啦,要親親哦……」

  蝶舞一聽立刻羞怒,胡亂咒罵幾句,腳下不停地跑。

  布魯叫喳著追……

  兩人跑了不知多少圈,阿詩臘看得暈眩,蝶舞也無力再跑。她停在柵欄前,雙手抓著柵梁,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布魯,雜種,無恥的雜種,如此玩弄我,我不跑了,你愛怎麼就怎麼……」

  回首之時,看到布魯以「慢動作」追來,明明就是兩三步的路,他噁心地提腳半天不落,她俏眉緊皺,無語。

  「皇后,你怎麼不跑?我追得正爽,你繼續跑啊!我一直追你,奸不了你,也很好玩,誰支持皇后跑的,請舉手!」布魯提起腳,許久不踩地,他把左手舉起來,「阿詩臘,你不舉手,想我姦淫皇后?」

  阿詩臘原不想理會,但他如此說,她想了一會兒,舉起她的柔荑……

  「布魯,我煩你了!來吧,我讓你操到死!煩了我……」蝶舞精神崩潰,雙手解開褲頭,把外褲和內褲一齊褪掉,順腳踢飛,向前彎腰,趴在欄柵,雙腿微張,肥臀翹拱,肥隆的陰戶拱出一叢的彩色陰毛,「操我吧,讓你操個夠,我寧願被操死,也不要跟你跑圈。」

  「阿詩臘,這次是皇后叫我操她,以後如果她翻案,你可要替我作證!」布魯說罷,走到蝶舞身後,胯部緊貼她性感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股溝磨蹭,上身伏在她背上,吹氣進她的耳裡,淫聲道:「皇后,你沒有出汁,怎麼操?強硬進去會擦傷哦。你只脫褲子不脫上衣,也不好玩,要不我把你的上衣撕碎?」

  蝶舞不會傻得讓他撕碎上衣,她憤慨地把上衣脫了,一絲不掛地叱道:「行了吧?別囉嗦了,快插進來,發洩完就回去辦事。」

  「發洩是要的,前奏也不能缺。」布魯沿她修長玉腿緩緩跪落,她膚肌顫泛(也許是抽喘的緣故)。

  蝶舞回首,低眸看他,認命地嘆息,幽語道:「我和你的事瞞不了某些人。如果精靈族還有生存的可能,你也仍然苟活在精靈族,我請你別讓我的女兒知道,也別讓然華知道。」

  布魯不回答,他跪壓屋前的短草,眼睛盯著面前的春光:那迷人的彩色私處和粉紅的嫩菊花。她真的有對她的菊道進行「浣洗」,他不知道短短的時間內如何做到,他想精靈族的強悍女性都有特別的方法,何況她們也能一天一夜未進食。

  他也不是偏愛後道,只是有時候進入女人的後道,他覺得是對那女人的某種宣言,內心會有異樣的佔有感和成就感。

  從蝶舞的菊花看來,她像是未會肛交過,這種猜測準確與不,還需他親身驗證。

  「我會經有一個天真的夢想,就是永世做精靈的奴,在她們美麗的花園偷偷地流連忘返。但天底下沒有永遠的秘密,哪怕我想保密一世,秘密也總有見陽之日。皇后,我想問你個問題,也許是你心中永恆的秘密,怕你也不會說吧?」他的手指劃磨她粉嫩的菊紋。

  蝶舞覺得癢,她說:「什麼問題?」

  「你愛過嗎?」布魯的言語比他的手指還尖銳,刺激得她的胴體抖顫。

  她沒有回答。

  布魯擠入,她的肛肌糾緊,他沒有繼續深入,手指在她乾澀的緊圈中旋轉,「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愛過,我不覺得愛是一件必須的事情,可是很多女孩說愛我,她們也確實愛我,而我只想征服她們的肉體,在她們肉體的顫動中體會一切。真要說什麼感情,怕只是我有時候牽掛著她們,然而牽掛的女人太多.也就不敢說愛誰,或者只能說,我有著貪婪的慾望。你,也是我慾望的犧牲品。」

  「這些話,誰教你說的?」蝶舞問。

  「生活。」布魯回答。

  此時,阿詩臘站起身,往屋裡走去。

  「阿詩臘,若你不乖乖地,我完事後把你帶回聯盟,讓士兵姦淫你。」布魯平靜地說。

  阿詩臘不敢違抗,她又坐回來,淚眼望他。

  「現在的你們,除了美麗,只是平凡女子,不要惹我生氣,今天我感到心很痛。有些事情你們是對的,可你們從來沒給予我「對的生活」,你們是不會想過?皇后,你的肥穴出水了,我說這種話的時候,你果然懷念我昨晚給你的快感。精靈王如何厲害,也不可能擁有千年傳承的魔龍之根。」

  兩女沈默:阿詩臘是無言的,蝶舞卻是不想說話。

  沈重的語言,令淫豔的場景顯得悲哀和壓抑。

  布魯的中指全根插入蝶舞的菊道,她輕思一聲,扭臉探看。

  阿詩臘看到她的臉有些紅了。

  他抽出中指,放到鼻尖聞聞,是青草的味道。

  「你用什麼潤道?」他問。

  「草汁。」阿詩臘代答:「皇后不知你說的真假,依照你的吩吩進行清洗,害怕異味清除不掉。這裡沒有花露,便用青草搗成汁油,混於清水浣洗。我們都不知道這可行不可行,皇后說她沒有試過肛交。」

  布魯驚喜,眼中淫光更盛,以挑逗的語氣說道:「皇后如此做,是為了取悅我?」

  「我只是不想自己那麼骯髒穢臭……」蝶舞羞憤地道。

  「不客氣,我不怕骯髒,哪怕一泡屎塞在裡面,我一樣插得很爽。這青草味兒也真叫我驚喜,超有創意!」布魯又把中指擠進她的菊花腸道,那被洗得粉嫩的門肌敏感度好高,手指入侵之際,肌圈立即縮緊,像含吮他的手指一般,他不由得緩緩抽插……

  肛門雖然乾燥,裡面卻保持濕潤,看來浣洗沒多久。她嗯嗯地呻吟,生理的反應及情緒的波動,證明她會經沒跟精靈王玩過後道,這讓他興奮。

  「皇后,你沒有愛過精靈王,不如試著愛我吧?」布魯在她的菊洞旋磨,右手撫摸她肥厚而緊閉的陰唇,及神異而可愛的陰毛。

  她的前洞滲濕……

  「我愛不愛誰,都與你無關。你要進來就快些,我趴得很辛苦,你手指在那裡鑽著,我也辛苦。等我恢復之後,誓要把你碎屍萬段。 」蝶舞拋卻高雅的氣質,咬牙切齒地道。

  布魯不為所動,他道:「我記得你說過,若我讓精靈族獲救,你給我自由,為何恨不得我死?」

  「女人說的話,你也那麼相信?」蝶舞譏諷道。

  「是不能夠全信。」布魯淡然笑之,他笑得有些邪惡也有些悲傷。

  雅瑟的欺騙和陰謀,蝶舞的反覆無常,令他很難相信她們。然而不是所有女性都像她們,他從以前的不相信女人,到選擇性地相信。比如天依,比如羽輕如,比如水月,比如瑩琪……

  「但我學會相信女人的肉體,因為肉體的表現,比她們的心靈來得直接和真實。」

  他的右手食指嵌入蝶舞的屄縫,很柔軟、很濕潤、很溫暖。

  蝶舞是沒想過為他的手指而發出聲音,但前後兩洞被塞入,她的呻吟不自覺地響起。

  「喔……咿!布魯,我知道你想什麼!你們宗族的男人,總有骯髒的想法,以為女人的肉體和心靈都柔弱,以為征服女人的肉體,就能俘虜她們的真心。我憎恨你們這種邪惡的自大,絕不會讓你得逞。我的肉體屬於自己,我的心靈種植在精靈榮譽上,你放棄吧!」

  「蝶舞,你錯了。」布魯直呼她的名,他直接地道:「我不想征服誰,正確的說,我們不想征服女人,單純只是進入女人,在享受的過程中,征服肉體或俘虜心靈是附帶的效果,又日「性愛副作用」,所以你放心,我只在乎肉棒爽不爽。」

  「母豬都能令你爽,不見你去操母豬!」蝶舞不贊同他的觀點。

  基本上,沒有任何女性會原諒他的說法,然而怎麼樣呢,他總歸是他。

  「我有獸族血統,可我不是野獸,且野獸也有種族之分,你見過公狗跟母豬玩嗎?沒見過吧?我倒是見過女人跟公狗或者公馬玩,你若要問是哪個女人,抱歉,這秘密不該由我說出來。」布魯說罷,扒開蝶舞的臀股,頭臉埋入她的股溝,長舌舔吻她的菊門和陰戶。

  蝶舞沒說話,她仰望結界外的藍天,那陽光特別刺眼。

  她呻吟,很輕的,卻持續。

  精靈王也愛舔她的陰戶,然而很少吻她的肛門,她知道他嫌髒,也理解他不習慣那裡的味道(未清洗過的肛門總是有味),她忽然很想知道,若非她剛清洗那出恭的口,布魯是不願意這般舔吻?

  肛道被插入,會不會痛苦,會不會興奮,會不會高潮,她不得而知。剛才手指的進入,她感覺很新鮮和異樣,談不上是痛苦也說不上是快感。此刻肛肌被舔吻,卻是舒服的:濕熱的舌頭,磨著敏感的菊門,是一種癢酥的飄然。

  淫液從陰道裡洩流出來了。

  呻吟在繼續……

  【第十二集】第五章:欲劫

  百餘年來,阿詩臘保持純潔,然而她絕非無知。她了解男女的身體,也懂得性愛是什麼,只是身為精靈族最後的藝術象徵,她更多的是守護那顆感性而純淨的心。

  她不想觀看布魯淫侮蝶舞,眼睛卻轉不到別的地方。跪立的男人吻女人的性感帶,那根挺立的生殖器獨具震撼力量。她的腦袋是空白的,身體也僵硬,被布魯扯歪的半邊衣服掛在她的臂肩,純黑的罩衣被她挺拔的玉峰頂脹,像黝黑的山巒。手掌落到腿內側……當她知覺下體的異樣,她恍然一驚,慌然縮緊雙腿,竟是有些潮濕。

  男人的軀體太邪惡,女人的呻吟太魅惑,空氣彷彿變得詭異。

  她想逃出這令人窒息的結界,雙腳卻不聽從她心靈的吶喊,導致她從低矮的板椅滑落,聲響未能夠令那對男女分神。她無奈地挪移到井旁,讓她變得虛弱的嬌軀靠偎在石頭堆壘的井圍,攤開雙腿自然伸展。頭枕井沿,一瀑黑髮垂懸井口。從深井處飄上來的氣息,滲入她的髮根—空白而窒悶的腦袋,感到一絲的涼爽……

  布魯和蝶舞刻意地忽略她的存在:布魯淫玩蝶舞,沒空理會她:蝶舞被布魯淫玩,故意遺忘她。

  蝶舞不見得愛精靈王,但百年的夫妻感情,加上他是女兒的父親,與他做愛的時候還融洽。現在卻很不同,她的羞恥心抗拒布魯,偏偏被舔吻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還在挑逗中獲得不想要的快意。

  她憎恨肉體的反應,憎恨淫侮她的這個男人,想要他停止又想要他繼續:她的嘴唇緊抿,卻抿不住喘息。

  空氣因淫澀的味道,變得越來越濃重。

  「喔……咿……咯……呀……」

  布魯被蝶舞壓抑的呻吟刺激得腦門發熱,把她的菊門和陰門掰得裂張,他的嘴唇和舌頭不放鬆,拼命而有技巧的磨吮她的嫩熱,連她的菊門也被磨出汁水。他不知道這些汁水是他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液抑或是她肛道分泌出的液體,反正是青草味兒混合陰戶的芬芳,他毫不猶豫地把它們連同他的唾液一起吞進他的胃。

  蝶舞清楚他的吞嚥,她沒有出言阻止。漫長的百年中,她與精靈王做愛的次數難以計算,精靈王也吞嚥她的淫液,她在初時介意,漸漸她習慣了。淫液被布魯吞嚥,她難以做到無動於衷,她寧願他直接進入正題,也不想跟他「纏綿」。

  她跟他沒那麼熟,只是昨晚被他強奸了一次——她想到陰道殘留的精液,想到昨晚到現在,因為被他控制魔息,無法排出和煉化精液,如果懷孕怎麼辦?

  想到這裡,花容失色。回臉看他,猛地想到他是半精靈,「死精」居多,不見得一次就讓她懷孕吧?當初為了替精靈王生子,拼命的做愛,最後還是無法達成願望,何況一次(或兩次)?她不會懷孕的!如果懷孕的話……

  「我絕不替你生孩子!」蝶舞內心想著,不覺中嘶喊而出。

  布魯輕拍她的臀側,咕噥道:「皇后,你生不生孩子,干我屁事啊!用得著這般鬼叫?」

  蝶舞滿臉通紅,俏嘴一嘟,竟是女孩撒嬌的媚態。她踮起玉足,足跟輕踢他的腹側,嗔道:「誰鬼叫了?你什麼時候弄好?我下面流那麼多水,還不夠你進入嗎?快些搞完,回去做你的新郎!」

  「莫須擔心,我天天做新郎,現在的任務是做你的新郎。話說回來,如果你真的生出我的孩子,我以後也不好跟公主胡搞,因為她們是我孩子的姐姐耶,所以我也不喜歡你替我生,哈哈!陰戶好肥好好看,跟儂嫂的差不多,我更喜歡她沒毛,也喜歡你的彩毛……」

  「你這個卑鄙的雜種,哪個女人你不喜歡?」蝶舞聽他拿自己跟儂媛比較,心裡不是滋味,她不覺得儂媛是低賤的女人,可是儂媛如何跟她相提並論?她是精靈族的皇后,儂媛充其量只是三遺族的寡婦。

  布魯得意地用手指捏她的陰珠,笑道:「別太激動,我知道你比儂媛高貴,不拿你跟她比較。但我真的喜歡儂媛,因為她把她的兩個女兒都給我,願意和女兒一起跟我做愛。我能夠不說她好嗎?我最想念的卡真啊,最初對我好的女孩兒,我就想她……」

  「想她就去睡她,別在這裡搞我!」蝶舞的腳後跟又踹回,這次使的勁大些,把布魯踹得坐倒,氣得他從地上跳起,摟住她的前胸,胯部前拱,巨棒戳撞幾次,正中目標,「撲滋」一聲,強棒突破峽谷,插入潮濕的幽道。但聽她高聲呼吟,回臉怒瞪他,道:「你敢故意插破我陰道,等會我就找機會,把你骯髒的淫棍咬斷!」

  「等下讓你咬個夠!」布魯抽插,蝶舞忍著沒呻吟,但嬌喘明顯,她貴態的艷臉,因金發的流直顯得幽雅,再添臉紅襯托,像是換了個人。這臉猶如她的陰毛般多彩易變,此時看似怒靜中的純情少女,欲怨還羞!他用指肚撫磨她的乳頭,側首欲吻她的唇角,她躲開,他道:「插著你的時候,也不給我親親?」

  「你嘴臟!」蝶舞扭首,萌態十足。

  布魯狠狼地頂住她的花宮深壁,頂得她的雙腳踮起、屁股高翹,他命令道:「給我親,不則我把你胸前兩顆大豆捏破,叫精靈王跟你幹的時候,看到你胸前的痕跡。思,說起來,昨晚一直想問,你左乳房的爪痕誰留的?」

  當年被布爾的利爪抓穿的左乳,在陽光中特別的鮮明,宣示出詭魅的誘惑。

  布魯當然知道「原兇」。他這是明知故問,因為他喜歡蝶舞的情緒波動。

  「一個天殺的死鬼抓的!」蝶舞怒恨地道。布爾對精靈有恩,她不想記恨布爾,只是每當她看到傷痕,她內心的怨恨立刻浮上來,扭首咬住布魯的右臂…

  「哇哇!蝶舞,是我老頭抓的,你怎麼咬我?要報仇也要看對象。你若不鬆口,我也咬你的肩。」布魯被咬痛,肉棒瘋狂抽插,張嘴咬蝶舞的肩肉,聽到她的怪叫,也不知是被他咬痛而發出的聲音,還是因為被抽插得太爽發出的叫聲,「還敢咬我不?這叫以牙還牙!老子插得你爽,你竟然咬我,幹,插爛你的騷穴!」

  蝶舞喘道:「誰爽了?你被強姦,你會爽嗎?」

  「我很爽的,假如不信,換你強姦我,讓你看我爽到狂射,呼哈!我呼哈,我插,砰喳喳、砰喳、砰喳、我砰喳喳!如果有樂器,叫阿詩臘奏樂,在音樂中做愛,會更有節奏感。餵,阿詩臘師傅,我為你破處之時,記得把你的樂團叫上。」布魯扭首看阿詩臘,卻見她仰望天。他注視一會兒,轉首對蝶舞道:「皇后,你說她是處女,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假的,我要去操她,我超想幹她!」

  「你不是喜歡處女嗎?」

  三晉歡是沒錯,可是我的血咒不穩定,我怕她的魔源太強,血咒反噬。換句話說,處女誠珍貴,保命才是真。「布魯沒什麼優點,就是有時挺老實,更多的時候,他謊話連篇。

  蝶舞聽了,心中後悔不該跟布魯說阿詩臘是處女,讓他姦淫阿詩臘,或者她們已經脫離他的魔爪。

  「你做事跟你母親一樣小心,我也沒想到她會留這麼一手,把血咒封印給水月靈,連我都信不過,唉!」蝶舞感言,她與埃菲名為主婢,寶乃姐妹,埃菲卻連她都騙。

  布魯緩慢而有節奏地抽插,雖然蝶舞的陰道很緊,然而因她的淫液滑潤,插抽得越來越順暢,雞巴自然舒服,他道:「你也不要怪我媽媽,換作是你,會拿你兒女的命去賭嗎?」

  蝶舞忿然地道:「那她為何信任儂媛?」

  「我出世時,守在媽媽身邊的是你和儂媛。我媽媽最終信任儂媛而不是你,只因儂媛比你善良,也比你真實。身為皇后,位高權重,你想善良.有時也被迫狠心。在你這位置,什麼時候不戴面具?笨蛋才會選擇你,我媽媽不是笨蛋。」

  「埃菲跟你說的?」

  「媽媽來不及跟我說,但我也不是笨蛋。瞧我正操你的洞,就知我多聰明。我插……」

  布魯越說越氣人,蝶舞的臉都綠了。

  「你插便插,不要叫嚷,聽著我煩!」

  「我聽著倒興奮!你別強忍身體的舒服,想叫就叫出來,反正除了阿詩臘也沒別人。我們今日梅開二度,不算陌生。乖乖皇后,自願地叫幾聲聽聽,我會更努力的,要我把肉棒變得更粗長嗎?或者你想要我張翼?」

  「隨便你……」

  「我張翼……」

  「不要,會裂……」蝶舞驚得�起美臀,想脫離布魯的肉棒,但這肉棒好長啊,屁股拾得再高依然擺脫不了,反而變得更利於他抽插,「你本事夠,我自然會叫,別搞太多有的沒的。我昨晚的傷雖癒合,卻沒有完全痊癒,疼著我也不會興奮,更不會叫床。」

  「我有淫獸鞭,讓你不覺得疼……」布魯邪惡的提議。

  「憑淫獸鞭讓我叫,算什麼真本事?」蝶舞使用激將法。

  「的確,我也不喜歡用淫獸鞭,除非擺在面前的女人太多,我要短時間滿足她們,不則我拒絕淫獸鞭,因為只是滿足你們,我自己卻滿足不了。男人太強悍往往會這樣,胯下的女人得到滿足,自己卻還在跟體力競賽。幸好我的體力很充沛,多年為你們幹活,從來沒喊過累,做愛時更是不知累。皇后,為何你的陰道總是這麼緊呢?難道是精靈王的雞巴不能把你撐大?」

  布魯淫意十足的話雖然說得粗野,但蝶舞蠻受用。她明知自己被他姦淫,聽到說她緊,多少有些喜歡,這證明她的性器沒有因為生育而變得寬大和鬆弛。

  「然華比你強多了,你不過是雜種,怎麼跟他相比?」蝶舞歪理正說。

  布魯不層地道:「夫恩雨和奇美都說我比他強,席琳和雅聶芝也說我比他強,怎麼你說的就變了味呢?你果然是睜眼說瞎話的代表,難怪我覺得你不可信任……」

  「你……啊!哦啊!不要用手指插我肛洞,我警告你,若你敢用這般粗長插入我的菊道,我必咬掉你一塊臂肉。」蝶舞恐慌地道,那麼粗長的肉棒,真的插入她的肛門,那裂痛絕不輕,「我那裡是第一次……」

  「嗯,插入的時候,我會溫柔些。」布魯用她的淫液潤滑她的肛肌,兩根手指塞進她緊縮的菊道,她的肛門和肛道淺部塗滿她的滑液,等會若將沾滿淫液的肉棒以第三形態進入,他堅信不會造成肛門多大的傷害,甚至不會裂傷出血。

  蝶舞感激地回看他一眼,道:「那裡我又不會興奮,你別搞行不行?」

  「初搞自然不會興奮,搞多了,感覺會培養出來。你想想,兩根肉棒同時在你的兩個洞進出,不是比一個洞爽嗎?我跟儷倩就是這麼做愛,我插她屁屁的時候,靜思插她的蜜桃:我插她蜜桃的時候,靜思插她的屁屁。抽插的時候,感覺到靜思的嫩條,她興奮,我也興奮。 」

  布魯像是自言自語,越想越來勁,可惜瑩琪只準他單方面進她的菊洞,卻不給靜思進入:靜思也不喜歡把她奇妙的陰蒂插入肛門,她怕陰蒂感染(陰蒂始終是陰蒂,比不得陰莖皮厚),她更喜歡被巨棒插入她的穴——畢竟她是女人。

  見識姬安比靜思粗長的假根,他很想看母女倆互操的情景,那定是天底最淫豔的亂倫……

  蝶舞偶然看向阿詩臘,見阿詩臘沒什麼動靜,她輕扭臀幾下,道:「插快一些吧,只要你明天不把她們全砍了,今日我好好陪你。雖然不想承認,然而你粗長的肉棒抽插我的時候,感覺還是存在的。你是個強悍的男人,我排斥不了你給我的快感,但我的心靈接受不了你。不管怎麼說,你的肉棒脹緊我,神經也被你刺激,你給我的快感比然華給我的濃烈。昨晚我很快意,那時是失控的,之所以沒張翼是因你封印我的魔息。這麼說,你滿足嗎?」

  布魯大感快意,躬著腰猛拱屁股,插得她喘息加重、淫液速流,「撲滋撲滋……」,她的陰道越來越緊,開始有規律的蠕磨,花心深處的吮吸出現,蜜穴的溫度有所提升,連她的肛肌也一縮一緊。他抽插百餘回合,沒有再言語,她也呻吟著,他了解她的小高潮來臨,準備放開一切享受快感。

  「皇后,我進你後道了。」

  「嗯……」蝶舞不想他抽出,又不願求他繼續,只能裝作沒聽到他說話,以呻吟糊混過去。

  布魯抽出,意念暗動,陰莖縮變成十二公分左右,爆紅的龜頭抵她的肛口,雙手掰開她的雙股,但見紅嫩的腸肌層疊如珠簾,想到入肛的那種干澀和緊阻,龜頭有一種摩擦的幻意。

  他溫柔地用龜頭頂磨她的肛門,經過多次的重複,她抽緊的心靈和縮緊的肛肌有所放鬆,好不容易插入半個龜頭,她被肛門火辣的裂脹驚得回首,眼神充滿詫慌,可是她沒有出言,他知趣地吻她抿緊的嘴…,

  本不想跟她纏吻,卻被她伸上來的右手扳住後腦勺,隨之感到她主動啟唇、主動地把香舌送入他口內,像是因為害怕,故意跟他接吻。他欣然接受,愜意地跟她口舌纏綿,讓半個龜頭留在她的肌圈裡,手指不時地沾染她的淫液,磨塗她的肛肌,好讓她習慣,讓肛肌變柔軟。

  直到他感覺差不多了,他才緩緩往裡推,卻沒有直接進入,龜頭在她的菊口來回進出,如此一會兒,他的雙手再次掰拉她的雙股,慢慢地把堅硬無比的陰莖推入,腸壁抵抗他的入侵,但浣洗的草汁殘留腸內代替潤液,且因陰莖沾滿陰液,阻力相對變弱,最終探入她的菊道,享受著層層腸肌的包捆,舒服的抽出來,又慢慢地推入……

  她的舌頭停頓片刻,待他開始抽插,舌頭縮回她的檀腔,門齒把他的巨舌咬住,咬得不是很重,所以他沒覺得痛。他知道她很痛苦,雖說他的肉棒縮短縮小了,可是菊道初次被開發,那種脹張感、腸壁的不適感,使她的菊穴難受之時,心靈也一樣脹緊。

  不知是因陰液的潤滑,還是草油的殘留,抽插越來越順暢。他雙手上移,揉搓她胸前豪乳,她的右臂移到他的臉頰,輕推他的臉。他依勢後仰,道:「還好吧?雖然你是初次,但進入很順,如果不是因為你裡面很潤滑,我可能選擇把你的肛門張裂,以血液作為潤滑。」

  「你插過便好,滿足你的虛榮心。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會不會有快感,反正我很不適應,每次插入,我都有種出恭的衝動,彷彿你那根就像我的穢物,我要把它拂出去。那裡雖然沒有裂,也真的很疼,插我前洞好嗎?我那裡好想要巨棒插入,好想……」蝶舞變了性格,這些話說得很輕,似是怕被阿詩臘聽到,然而這鳥大的地方,阿詩臘會聽不到嗎?

  她希望阿詩臘真的睡了。

  「忍一會兒,你的菊道好爽,我想插到射精!」布魯豈會輕易變方位,他正享受皇后菊花的第一次,這是件多美妙的事情,要他停止,不是要他的命嗎?堅決地插、繼續耕耘……

  「喔喔!喔!咿呀……疼嗚!」蝶舞提著屁股低呼,陰莖在腸道的抽動,牽連陰道也磨蠕,那裡正空虛,好想有巨棒塞滿,可是布魯再強也不是「雙根怪物」,怎麼同時插入兩個洞呢?

  「皇后,我們躺地上吧?你站這麼久,不累嗎?」

  「我雙腿麻了……」蝶舞怨氣十足地道。

  「那躺下?」

  「地上臟……回房間……」

  「懶得回去!」布魯低咕一聲,扭首喊道:「餵,阿詩妹妹,把皇后的衣服鋪好,再他媽的裝睡,老子操你屁眼!」

  阿詩臘鼻子重重地哼了聲,倦意十足地從地上爬起,撿了蝶舞的衣服和布魯的衣服,鋪到他們背後的地面……

  「別拿我的衣服鋪,待會我回去,她們見我的衣服臟濕,問東問西的有夠煩。」布魯不愧為一代「偷歡男」。

  阿詩臘忿忿不平地把他的衣服丟到一邊,重新鋪好蝶舞的衣衫,就想跑到一邊「涼快」,布魯說:「你乖乖坐旁邊」,她猶豫一會兒,屁股重重往地上一坐,低泣出聲。

  「對不起……」蝶舞感到愧歉。

  布魯把蝶舞抱到衣席,一起側躺,陰莖送入她的菊穴,左手移到她的陰戶,一邊抽插菊道,一邊撫摸她的陰唇。她的呻吟再起,他命令背後哭泣的阿詩臘趴到蝶舞的胸前,她沒有違抗,淚眼瑩瑩地坐過去,性感的嘴角一抽一抽,想哭又不敢放聲哭,蝶舞伸手撫摸她的淚,而此時兩根手根侵入她的陰道進行抽插……

  「這樣舒服吧?我的手指比不上我的肉棒,卻比一般男性的手指粗長,指壓你的陰壁,能感覺自己的肉棒腸道滑動,讓我好興奮。皇后,你讓阿詩臘躺下來,叫她把臉貼在你的肩頸,我要跟她親嘴。」布魯無恥地說道。

  蝶舞沒有開口,阿詩臘也有耳朵。

  阿詩臘知道抗拒沒用,便依他的話,與蝶舞面對面的側躺,上半身緊貼蝶舞的豪胸,�臉貼壓蝶舞的臉,見到他吻過來,她抿住雙唇,他卻沒吻她的唇,而是吻她的淚,她愕然。

  「我已決定,你是我的。你的淚因我而流,我有義務吻幹。」布魯的左手從蝶舞下體抽出,鑽入阿詩臘的褲襠,她沒有阻止,他的手摸到一片潮濕,右手按在她的額正中,在她耳邊唸念有詞。她聽不懂他念什麼,只知是某種咒語,他的手掌發出光芒,下體和額頭傳入兩股魔息,流轉她的全身,最終混合、消失,她依然無語。

  蝶舞沒看見布魯左手的微光,也沒知覺他對阿詩臘做手腳。

  「你下面也流淚了,好溫暖的眼淚。」布魯把手從阿詩臘的褲襠抽出,插入蝶舞水戶,左手推開阿詩臘,按在蝶舞的額頭,如法炮製。當蝶舞看到額上的光芒,她驚喊:「布魯,你做什麼?」

  「恢復你的魔息。」布魯開始念咒,蝶舞心生警覺,掙扎著要脫離,卻被他的右臂壓制。他的手指緊捆她的陰道,她無法掙脫,這片刻之間,布魯完成咒語,封印之息流轉她全身,融入她的血……

  「你施什麼咒?」蝶舞不像阿詩臘那麼單純,她知道布魯沒那麼「好心」。

  「生命枷鎖!」

  布魯說得輕,兩女聽了卻如雷貫耳。阿詩臘傻了,蝶舞奮然翻身,把他壓住……

  「混蛋,我履行了諾言,讓你淫我身體,你卻施禁咒,我如何向然華交代?我跟你同歸於盡!」蝶舞的雙手抓住他的脖子,然而她如何殺得了他?

  布魯猛然推開她,翻身把她壓緊,胯間小棍變成三十五公分的巨棒,悍然插入她的陰道,喝喊道:「那是你的事,你不好交代,我回去殺了精靈王,不然你每次拿屁眼跟他做愛。老子不介意你的屁眼被操,那裡被射進多少精液,一泡屎都拉出來了,乾淨!老子就是要別的男人進不了你的生殖器……只能給我插,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事實。以後你是我專用的皇后,我插!」

  「別以為你用卑鄙的手段,你的世界就會改變!不管精靈族存活與不,也不管你到了哪裡,你都是半精靈雜種,你把我封印了,我頂多不跟男人做愛,我也不在乎這些!但你以為憑這點,我就會被你控制,你是大錯特錯,這一生我都瞧不起你!」

  「哪一生你瞧得起我?僅僅因為我和公主的情事,你就下了滅殺令,你配說瞧得起我?管你說什麼瘋恨的話,你這屄洞,除了老子,誰都進不去!我插得你瞧得起我……」

  布魯臉色陰狠而猙獰,下體燃燒熊熊黑邪魔芒,蝶舞的嬌體劇顫,眼神滿佈(慾望與怨恨混雜的)妖媚,她的內心掙扎,體內性的天賦因淫獸鞭的刺激而澎湃不息。她摟緊他、咬他的肩,憤怒地迎接他的抽插,高潮一波波的衝激她的抵抗意志……

  剛癒合的下體重新被撕裂,蝶舞依舊未感疼痛,血液與淫液被肉棒抽出,她的胸脯緊貼他的胸膛,兩具肉體淫靡的交纏,她的美臀蠕扭得劇烈,快感令她的神經失控,然而她意志堅韌,性慾中不放棄她的尊嚴。

  阿詩臘看到兩人下體的血,她哭著來推布魯,想把野獸般的他推開,反而被他粗魯地推倒……

  「滾一邊去,別礙我事,不把她操死,就不叫雜種!」布魯無情地道:「死娘子,當個皇后,以為高貴。」

  「撲撲!撲……彭!滋撲!撲滋……」肌膚相撞的聲響,不絕於耳。

  布魯抽插兩三百回合後,蝶舞全是汗的身體被慾望侵蝕,她鬆開嘴,他的肩上出現血紅的口印。

  「啊……咿!哇呀呀!我要……更多!插我……大肉棒,插得我瘋了!……啊啊啊!下面爆了……」

  蝶舞的意志徹底被摧毀,哪怕她的腦袋依舊清醒,她的身體和她的心靈,已經越過她的腦袋,表現她的慾望和快樂……

  「皇后……」阿詩臘看到蝶舞放蕩的浪態,坐地驚呼。

  「爽!你越是高潮,越叫我雞巴爽,這淫蕩的模樣,刺激得我想射精!裝什麼清貴,喜歡被我操,就別嘴硬。」布魯感覺到蝶舞下體的各種效果愈演愈烈,加上心靈的興奮,射精的緊張快感特濃。他抽插得更猛,肉棒凶悍的翻搗淫穴,晶瑩的淫水因摩擦的劇烈化成白淫的泡液,極盡淫靡。

  「啊嗯嗯!呀啊啊……」蝶舞沒有言語,她顧不上說話,紅暈從她的臉,紅到她的脖子,那紅繼續蔓延……

  「阿詩臘,看到我的厲害了吧?高貴的皇后在我胯下盡情地呻吟、盡情的迎合。如果我沒機會進入你的身體,便用你生命餘下的時間回憶這畫面,因為除了我,沒有男人能夠讓你體驗做愛的樂趣。」男人再瘋狂,腦門如何發熱,思緒還是清醒,布魯也不會例外。

  阿詩臘哽咽道:「我才不要體驗做愛,不管是誰,我都不想。雖然未經我同意,你對我使用枷鎖,可是我想感激你,讓我放心地保留我的純潔……」

  「放心個屁!別忘了還有我,別人操不到你,難道我就死了?我的命再短,不至於短到這份上!話說回來,我到底還有多少壽命?」布魯想到「減壽禁咒」施展太過頻繁,這命肯定也長不了,他的衝勁更狠,人生當盡歡的,他插,再插,猛插,誓把蝶舞插死。

  蝶舞嘶喊不休,不時地胡語些淫話,雙手摟得布魯更緊,胸前圓大的豪乳擺撞如波濤,雙腿更是絞緊他的屁股。上貼的胯臀,扭搖如吊在陰莖上的異形的鐘。磨廝的味道,似是草藥燃燒,灼香。

  「啊啊啊……」蝶舞迷亂的聲音。

  「呼呼呼……」布魯射精前的嚎叫。

  「嗚嗚!皇后要死了……」阿詩臘哭泣。

  不知交戰多少回合,紅暈把蝶舞的胸脯覆蓋,高潮巔峰中的她,忽然纏著他翻滾,竟有力量把他壓倒。她雙手撐在他的胸膛,胯臀搖聳,像是她喜歡上位,不愧為精靈族高高在上的主。

  「呼呼!皇后,沒想到你採取主動,我喜歡!」布魯警覺的異心,也在此時放落。

  「呀——」蝶舞一聲尖叫,異景突生,粉色的光芒大盛,但見粉翼瞬張成形,結界充斥強大的魔息,若非布魯暗中提前布施了最強的封息結界,這魔息必然引起軒然大波。

  布魯也沒想到蝶舞的魔息強大到足以沖破他的封咒,她的爆發不就等於他要命喪此地?驚恐的瞬間,血咒提升到所能夠到達的極限,雙翼竄地伸展,血芒巨爪毫不猶豫地朝她的腦門抓去……

  「布魯,住手!我不殺你……」蝶舞舉到空中的拳垂落,電光石火之間,他的龍爪改變方向(他沒能夠像蝶舞一般揮灑自如),減少到最低力量的爪,抓到身旁的地上,塵土飛揚中,她繼續搖聳結實的屁股,他則虛脫般地仰躺,射精慾望全然消失,「為何突然改變心意?」

  蝶舞回答:「不想同歸於盡,我需要你……」

  她胸前兩顆巨乳,因為張翼的緣故比平時圓脹兩、三倍。他雙爪上探,狼性十足地抓她的乳……

  淫獸鞭依然發揮作用,蝶舞的高潮更甚。

  布魯享受著她狂風暴雨般的主動,漸漸地安心了些,肉棒再度醞釀射精的衝動,得意地想:看來蝶舞被我征服了,即使力量恢復,依然抵抗不了性慾,瞧她這淫態,怕精靈王從沒見過吧?

  爽!巨爽!

  「砰!」

  淫靡的聲音中,響起異調的撞擊,蝶舞的左拳重擊布魯的太陽穴,竟把喜滋滋的他擊昏。

  阿詩臘粉臉失色,驚道:「皇、皇后,你殺了他?」

  布魯昏死,淫獸鞭消失,蝶舞迷亂的情緒得到緩和。她汗流的紅臉轉向阿詩臘,嬌喘連連地道:「沒……沒有。我趁他放鬆之際,用取巧的拳勁中斷他的血流,衝激波震盪他的腦穴,令他陷入昏死。他絕非容易對付之輩,如果我全力擊殺,他體內的血咒會自動反擊,誰死都是未知。喔喔喔!別跟我說話,我無法停止的慾潮還要繼續一會兒,好粗長的傢夥……

  阿詩臘看著蝶舞的淫態,弱弱地問:「皇后,真……真的很舒服的嗎?」

  「嗯……這是有生以來最失控的一次,所以我潛在的能量才會爆發。他讓我停止不了地想要。真粗長,彷如捅到我的心臟,我終是逃不過這劫,啊呀,來了!」

  蝶舞伏身緊擁布魯,屁股聳搖抽搐,淫叫從低到高、又從高落低,直到最後。她閉著眼睛趴在他強壯的胸膛,嬌喘斷斷續續,像虛脫的病人一般。

  「皇后,你……沒事U?」阿詩臘爬過來緊張地問道。

  蝶舞朝阿詩臘展露媚惑的微笑,道:「抱歉,剛才我失態,休息一會兒,我們離開。」

  「不等精靈王他們嗎?」阿詩臘疑惑地問。

  「如果布魯覆行承諾,她們也不會迷路。」蝶舞冷淡地道。

  布詩看看地上的布魯,小心地問道:「他呢?」

  蝶舞道:「你去打一桶水,把他衝醒,他不撤消結界,我們出不去。」

  阿詩臘依言打水,把昏迷的布魯衝醒,他跳起來破口大罵,蝶舞命令他撤消結界,他囂張地道:「你讓我撤消,我就撤消啊?沒見我還沒射精嗎?你們要走,也得解決我的問題吧?」

  「干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沒得解決。快點撤消結界,你我都沒時間。若你想跟我決鬥,我有信心擊敗你!」蝶舞怒叱心中不由感嘆:如此魔性十足的軀體,難怪女人拒絕不了他。

  「至少你們得和我吻別。」布魯說著,不畏死活,張開雙臂,把兩女摟入懷中,在她們的嘴各吻一記。放開她們,急速後退,道:「看在你不殺我的份上,我多救幾個俘虜。今晚記得全族警戒,時刻偵察聯盟動靜。」

  「無須你擔憂!我們精靈族,死活與你無關,滾回你的人類娘家!」蝶舞不領情。

  「再見啦,我的皇后!寂寞的時候,允許你想我。老頭,你兒子給你爭光了,爽吧?」布魯仰天怪叫,隨之念起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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