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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正傳第三部【永恆國度之封魔印章】 1-5集 作者:天堂裡的土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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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一章:重逢

  布魯再次踏入聯盟佔據的南莊,此次卻是應邀而至。與他同行的是奇美、塔愛娃母子、萊茵母子及沙珠一家。沒有歡迎儀式,也沒有阻攔,聯盟對他們的到來,表現得很平靜。夢瑪蓮單獨接待他們,按他們的要求,在兵營外給他們搭建兩座帳篷,讓他們暫時落腳。

  巴索兩男所住的帳篷,明顯比布魯的帳篷小一倍,只因他們是兩個合住,布魯的帳篷卻必須塞進此行所有的女性。布魯原沒想要兩男跟來,但他們誓死跟隨,初時他們也想帶一兩個妻妾,卻想,到了聯盟,那些人類女性都愛找他們做愛,他們哪有時間照顧妻妾?然而這一路上,他們也很後悔,皆因布魯夜夜淫歡,他們晚晚孤獨。最令他們尷尬的是,他們的母親百無禁忌與布魯苟合……

  「媽,你叫我沒臉出去見人!」巴基思看著塔愛娃穿著長裙在布魯胯上聳搖,他真的想找扇軟牆撞頭(撞不死的那種),他的母親本來不愛穿裙,然而此趟路途,她天天都穿裙子,只為一有時間就「強暴」布魯,這不,一到帳中,她也不管兒子看著,扒掉布魯的褲子,從裙底抽出褻褲,就跨坐上去……

  塔愛娃淫爽道:「噢哇!我這是分秒必爭,在精靈族,他那麼多女性,而且都待在皇宮,我很難找得到這樣的機會。我老實跟你講,你媽媽不是從那次酒宴開始與雜種做愛,以前他幫我們幹活的時候,我和他早好上了,比儂嬡只遲那麼幾天……呼噢!噢啊啊!雜種就是好,比我經歷過的任何陰莖都好,當初我還想殺了你,真是對不起啦!啊噢噢……」

  「真把我殺了,現在誰肏你?」布魯揉搓塔愛娃的軟胸,眼睛瞄著巴基思,道:「巴基思,你要和索列夫在我帳里呆多久,外面那麼多女兵,你們不去勾引幾個回你們帳內?」

  巴基思嘆道:「我們初來乍到,與人類的關係也緊張,現在勾搭人類女兵,不是很傻嗎?」

  「看著我跟你媽媽做愛就不傻?」布魯轉眼盯著索列夫,又道:「索列夫,你也想看我跟萊茵做愛嗎?」

  索列夫一愣,道:「我爸爸才想看,做兒子看母親幹嘛?」他拉起巴基思,急急出去。

  萊茵惱怨地瞪著布魯,氣道:「你要他們出去,不能夠好好說嗎?幹嘛要那樣說?我都沒臉見兒子……。嗯,雅瑟打算把我們晾這裡多久?她不是你的姘頭嗎?怎麼如此冷落你?」

  布魯被塔愛娃的騷穴套夾得勁爽,彷彿他那淫洞比以前緊窄許多,不由得咬她的耳朵,細聲問道:「馬兒還好嗎?」

  「我已經不好那套,只想你這匹野馬!」塔愛娃也與她的女兒一樣,早早走回正途。

  「塔愛娃,再生兩個女兒獻給我好嗎?你生的女兒,都比你漂亮!」布魯淫糜地建議。

  「我丈夫沒了,怎麽生女兒?你要我生你的女兒給你搞?」

  「你隨便找個帥哥搞幾次,不就生出來了?」

  「帥哥又不能滿足我,你想要我再生女兒給你搞,你得找又帥又猛的男人肏我。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妻子,綠帽戴不到你頭上,但我得提前警告你,以後我做寡婦到底,永遠是自由身,即使我找別的男人慰藉,你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得滿足我。那樣的話,我高興了,我就生別的男人的女兒獻給你作淫。」

  塔愛娃本是放浪的女性,她也沒想過要忠於誰,只知道誰讓她舒服,她就對誰騷浪。

  布魯很清楚她的性格,又聽她願意生女兒給他,樂得他狂喝道:「幹!這次有宗族會議,或者聯盟淫色會議,你跟我一起去,讓他們肏你,生個半精靈女孩出來。混血精靈女性都很美,像我的四妹布菊,就是美到出韻。」

  「我跟他們做愛,陰道裡一堆他們的精液,回到帳裡,你搞我的時候,又跟萊茵她們搞,不是把他們的精液,也帶到她們的陰道嗎?」塔愛娃有時候還是替布魯著想的——她以前最愛雄壯的馬鞭,如今怕是最想布魯的巨陽。

  「你哪有回帳的時間?聯盟可是一堆猛男!嗯,找機會,跟他們進行夫妻交換。我就說,你已是我的老婆……」布魯很有創意地道,塔愛娃騷惱地捶他幾下,嗔浪地道:「你若真把我當你的老婆,我也想忠誠於你。可是你永遠不會當我是你的女人,而且弗利萊家還得我打理,所以,當你的情婦好了。你知道,僅僅是當情婦的話,我有權利找找別的男人……」

  「找吧!不找找看,哪知道誰更強?」布魯感覺她的陰唇縮緊,知道她的高潮已到,充血的陰唇,緊夾他的肉棒,她在他胯上激烈地搖聳,別看她貌似瘦條,但做愛的浪勁如母馬一般。

  「啊啊啊!又一次高潮……雜種你好棒,下輩子把處女給你,像辛迪一樣,永遠做你的純潔女孩!我以前是很純潔的,只是被輪暴之後,我變騷… …啊喲喲!好爽,雜種,射點精液進來嘛,我好愛你射精……」

  塔愛娃淫聲哀求,只是布魯豈會那麼輕易交貨?直到她沒力氣搖了,他把軟軟的她放倒一旁,摟過萊茵,動情地親吻她的嘴,解她的衣褲,她反應得熱烈,很快他又插入女穴,爽得淫呼:「吆!萊茵的穴,比塔愛娃緊好多,汁水也流得比塔愛娃洶湧,基波爾怎麼捨得把你讓給我?」

  「他變態!」萊茵嗔語。

  「你再多生幾個女兒給我好嗎?」

  「丹菡和豔圖還不夠嗎?不想生……」

  「生嘛,我會讓你的女兒性福。」

  「過些年吧……」萊茵被他的巨棒脹得舒服,隨口應承,「但是,這趟回去,你得跟我做愛給基波爾看,他幾次提出噁心的要求,我得滿足他一次。你是不是把珞潔安封印了?」

  「嗯,她說沒了丈夫,只想跟我好……」

  「我也只想跟你好,只是我還有丈夫。」

  「你比她性福,你兩個丈夫耶!」

  「貧嘴!」萊茵解開他的上衣,偎依在他的胸膛,幽語道:「只要你插進來,即使塞在裡面不動,我也感到幸福……」

  「可能你的幸福要提前結束。」布魯話音剛落,夢瑪蓮掀帳而入,她道:「布魯,陛下召見。」

  儂嬡的寢閣已易主,裡面住著的正是雅瑟和姬安。布魯踏入儂嬡的寢閣,見到熟悉的人,卻並非儂嬡。雅瑟是威嚴而莊肅的,姬安冷靜而妖冶,雪蓉依然未變,靜思的體貌有些變化、性格卻不知有沒有變,莉潔和眠春的變化最大,伊梅一如既往的安靜和嫵媚。

  「各位老婆,你們的老公來啦!」布魯厚著臉皮歡呼,撲跳到雅瑟的膝腿,雙手摟住她的美脖,狂吻她的嘴唇幾記,見她不動聲色,他裝傻道:「雅瑟老婆,我變成小孩,你不認得我?怎麼這麼冷漠……」

  「我不是你老婆,蝶舞才是你老婆。」雅瑟的臉色稍緩,看了看雪蓉,道:「你老公到外面野回來了,你不發句話嗎?」

  「我沒有這般的老公,他的心裡也沒有我們……」雪蓉依然惱怨,好歹布魯是他的拜堂夫君,然而他卻傷透她的心。

  布魯從雅瑟懷裡跳下來,走到雪蓉面前,跪到她的膝蓋,臉貼著她的玉腿,哀嘆道:「我知道你們怨我,只是我身不由己,只能那麼做。既然把我喊來,我也如期跪到你的身前,你便原諒我吧,否則我可能不願意逗留,畢竟無語面對你們。」

  雪蓉聖潔的美眸含著清淚,她凝視他許久,喃語道:「你承不承認我是你正式的妻子?」

  「嗯,你是。」布魯承認,雖然他在她之前,有過很多女孩,更有水月是母親指定的嬌妻,但雪蓉的確是他首個拜堂的妻子。

  「我只問這句話,已沒話與你說,若要走便走吧。」雪蓉本不是冷漠性格,她以前嫻靜和高貴,此刻卻表現得冷漠。

  布魯愣然一會,轉眼看了看諸女,無言地站起,轉身朝門外踏步,沒有猶豫。

  「爛人,你去哪裡?我讓你走開,沒叫你離開。你不會從我面前,走到靜思面前嗎?你腦袋蠢了是不是?」雪蓉嬌情撒叫,布魯轉身撲到她懷中,照著她的嘴亂吻一通,歡喜地道:「還是拜堂老婆對我最好,嘴上說得憎恨我,心裡愛我到死。喏,靜思不會恨我,她只是氣我。當年她媽媽和陛下陷害我,才逼得我走到那步,能怪我嗎?」

  布魯偎在雪蓉的胸脯,扭首看左邊的靜思,又道:「瑩琪想你,你先到我帳里和瑩琪聚聚,和你媽媽一起去!」

  「我為何要聽你的話?」靜思面雖冷霜,語言卻似撒嬌,看得出她不是很惱他。

  「萊茵也來了,你便過去吧,記得把儷倩叫上……」布魯不容拒絕地道,「你是我在人類陣營,最早的女孩,你若不聽我的話,誰會聽我的話呢?」

  「你總有甜言蜜語。」靜思說得無奈,但從語氣上卻聽出她的欣喜,她依言起身,朝姬安喊道:「媽媽,你要不要跟我過去?不能夠只讓我累,我討厭他叫我代替他做那種事情,我又不是男人!」

  「姬安,你和女兒去吧!」雅瑟表示贊同,姬安便與靜思出去。

  布魯坐到靜思的椅子,瞧了瞧左旁的伊梅,朝雅瑟身後的兩婢張開雙臂,她們拘謹地看著雅瑟……

  「看我幹什麼?這種私人空間,我做得了主?要看就看他……」雅瑟的嗔惱之語,表明在某些場合,她承認布魯是「一家之主」。

  莉潔和眠春歡喜地小跑過來,分左右跪於他的腿前,柔順得像兩隻乖巧的兔。

  布魯撫摸她們的秀發,道:「雅瑟,我們的兒子怎麼樣?」

  「現在倒是沒什麼,但他太年幼繼承血咒,你們宗族長輩說會有危險,所以找你過來解決問題。」雅瑟說到兒子,臉上流露出驕傲的神情。

  布魯道:「除了莽兒的事情,沒有別的事嗎?」

  雅瑟沈思片刻,道:「你血咒消失,沒能力保護精靈,你還要繼續跟我作對?」

  「我說過,我沒想跟誰作對,是你們逼著我站到中間。你們握手言和,我樂得當和事佬……」布魯感覺到兩婢在解他的褲頭,他低臉看她們,道:「這麼多年沒見,你們不但身體變化很多,連心性也變得騷浪許多,難道忘了我現在是個小男孩?」

  眠春嬌語道:「主人,我們十一歲的時候,你強暴我們,現在你變成十一歲,我們也要強暴你哦!」

  「唉,竟然被說成強暴……」布魯�臉起來,淫意十足地道:「我們到床上敘舊可好?」

  「這裡沒有屬於你的床!」雅瑟拒絕他的淫蕩提議,道:「你似乎不因血咒的消失而悲傷?」

  「血咒被我兒子繼承,並沒有消失,我有何好悲傷?跟誰爭都可以,為何跟兒子爭?我希望所有的兒子都比我強大,都比我活得幸福。別像我以前那般,在別人腳下爬著苟生。雅瑟,先見見兒子吧,雖然這個樣子出現在他的眼前,我也不自在,但我怎麼也是他的生父,這個事實誰都改變不了。」布魯起身,摟住兩脾的腰,她們都比他高,他無奈地道:「你們都長大了,我卻逆向生長……」

  「兒子遲些見,你沒使我原諒你,便不給你見兒子。」雅瑟起身媚語,轉身走向儂嬡的寢室,「若你復活後,比不得從前,我就把你廢了,讓你與精靈徹底結束。」

  「我肏死你,雅瑟婊子!」布魯推開兩婢,衝上去摟住雅瑟的性感蠻腰,回首朝伊梅和雪蓉兩女道:「你們若不原諒我,便不用進來,反正陛下早就不介意我當年背叛她,上次她和姬安還找我淫歡,若是你們肯進來,等於原諒我,以後不準惱怨我!」

  雪蓉和伊梅對望一眼,見兩婢跟進去了,她起身嘆怨:「唉,母皇不怪他,我們何必耿耿?伊梅姐姐,我進去了,你呢?」

  「我從來沒怨過他,只惱他把我們遺忘……」

  「進去吧,床上說。很多的事情,只有在床上,跟他說得通。」

  雪蓉太了解布魯……

  【第五集】第二章:家族的決定

  布魯到達南莊已有三日,依然沒見到兒子佈莽·路伽。雅瑟為了布魯方便,把諸女接進莊院。三日下來,兩個陣營的女性混得爛熟——只限於在床上……

  像當年布魯囚禁雅瑟等女一樣,雅瑟也把他足足囚禁了三日,直到第四日,她才決定帶他出門見兒子。

  他怎麼也沒料到,兒子的保姆竟是夢瑪蓮,貌似兒子很依賴她,管她叫「乳娘」。

  布莽見到布魯的剎那,傻了眼,稚氣地瞅著他,道:「乳娘,你不是說我爸爸很高大很威猛嗎?怎麼是這個哥哥呢?」

  夢瑪蓮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她把問題丟給雅瑟,「莽兒,你問媽媽,她跟你說。」

  「奶奶——」布莽轉首面向雅瑟,喊出一聲,忽感不對,頓了一下,又道:「那個∼媽媽,他是我爸爸?我看他沒比莽兒大幾歲呢,怎麼是爸爸?」他以前習慣喊雅瑟做「奶奶」,只是經過上次戰役,雅瑟回來後宣稱他是她的兒子,並且把事情始末細細向他解釋,他的年齡雖只有五歲,卻也像澤布一般懂事。

  然而讓他突然改口,把「奶奶」叫成「媽媽」,把「媽媽」叫成「姐姐」,時常會出錯。

  「你爸爸不聽媽媽的話,媽媽把他打成小孩,但過些天他又會變成大人。總之他是你爸爸,你瞧你們長得相像,他不是你爸還能是誰?如果莽兒覺得為難,在他未長大之前,可以叫他做哥哥。你以前也把姐姐當作媽媽,以後更正便是。」雅瑟很疼愛兒子,畢竟布魯兩個兒子中,布莽是血咒傳承者,證明她的兒子比蝶舞的兒子強悍,她能不沾沾自喜?

  布魯看著布莽,嚴格來說,澤布生得更像自己,因為布莽沒有精靈的特徵,他生得像他母親,神氣的小臉威嚴隱隱,生具王者之風,不似澤布那般擁有精靈的秀雅。值得他高興的是,他的兩個兒子都生得俊俏,也可以預知他們長大之後的強悍。

  「還是叫他做爸爸吧,雖然看起來沒比我大多少,但我是他的孩子,是他強暴媽媽生出來的……」

  「哇啊!小子,你多大?竟然知曉我強暴你媽的事情?」布魯跪蹲下來,擁著他的兒子。

  「我快六歲了!」布莽驕傲地道,「過幾年,就能夠跟女孩做愛,乳娘說我會征服無數女孩。」

  「要得!」布魯讚賞有加,親吻兒子的臉,慫恿道:「長大之後,記得把人類美女睡遍。」

  「乳娘說得沒錯,爸爸是個大壞蛋,專門傷害女孩。」布莽的小手觸摸他的臉,「媽媽說我有個哥哥,你為何沒帶他過來?我想看看哥哥,想跟他一起玩……」

  布魯道:「下次吧,你哥也想見你,只是我怕帶他過來,你媽媽會殺他,不敢把他帶過來。」

  「媽媽,你要殺我哥哥嗎?為什麼要殺他呢?」布莽天真地質問,「他是我的哥哥啊,你怎麼可以殺他?」

  雅瑟彎腰下來,抱起布莽,道:「別聽你爸胡說,媽媽不會殺你哥,是他自己亂放屁。」

  「嗯,我相信媽媽。」布莽高興地親吻雅瑟,轉臉朝雪蓉說道:「姐姐,你以前總說要生個弟弟給我,可惜爸爸不在身邊,你生不出來,現在爸爸回來了,你就會生出弟弟吧?」

  雪蓉叱道:「莽兒,別亂說話,小心媽媽打你屁股……」她也習慣自稱「媽媽」。

  「媽媽——,噢不!姐姐,你不是媽媽。」布莽艱難地更正道。

  「我先把血咒封印吧,等他十五歲的時候,封印自解。」布魯抱過布莽,又對雅瑟道:「血咒未開啟之前,把你所有的一切教給他,等血咒解封,他會變得更強大。」

  「也好。」雅瑟同意。

  布魯抱布莽進入夢瑪蓮寢室,半個時辰後,他滿頭大汗地從裡面出來,道:「他睡過去了,我想出外走走,可以嗎?」

  雅瑟道:「你得到宗族的主帳跑一趟,他們說要給你個交代。」

  「什麼交代?」

  「我不知道……」

  「奇美和仙蒂,你們跟我過去吧。」

  「你們宗族的事情,為何要她們參與?」

  「她們以前是我老頭的女人……」

  雅瑟剎時明白,道:「過去吧,他們雖然對不起你,畢竟是你的血源宗親,也是莽兒的親人。所以,這六年來,我對待他們沒有以前那麼苛刻。唉,很多事情,都會改變……」

  事隔六年後,布魯再次見到宗族成員,他沒有太多的感觸,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對他們都感陌生。這次他們友善許多,或者說對他有著敬畏之意。他們給他預留最上位的座席,他不客氣地坐了,左右分別仙蒂和奇美。

  「這是你父親的位置,如今我把他讓給你。」布贏道。

  布魯道:「三叔,你讓給我,我也坐不熱。雅瑟說你們有事找我,我們很難坐到一塊,就說說正事吧。」他直呼女皇的姓名,也沒人感到唐突,畢竟誰都知道,他是下代真皇(真正的男皇)的父親,也即是雅瑟的「終極姘頭」。

  布同忽然朝他跪拜,道:「我首先感激你當時沒有取我的老命……」

  「四叔,我受之不起。咱們別為以前的事情煩惱,說說以後的事吧。要是你們覺得我是小孩,沒資格談論以後,等我長大之後再與你們商談,我可以等很長的時間。」布魯張開雙手,摟住仙蒂和奇美,「你們都知道她們是誰吧?老頭以前把她們帶到你們面前,我也把她們帶來,只想再次向你們表明,老頭執著的一切,我會保護。」

  宗族長輩對兩女不陌生,布卡羞愧地道:「上次沒照顧好仙蒂……」

  「我不需要你照顧,布卡混蛋,你是狂氏兄弟中最壞的。」仙蒂對布卡也不陌生,雖然她和布爾相處只是短短幾天,可是她了解布氏兄弟的性格,「布血是最有紳士風度的男士,值得拉西公主愛他。」

  拉西聽到仙蒂讚歎丈夫,掩飾不住內心的歡喜,道:「仙蒂,布血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我配不上他……」

  「你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布血打斷拉西的自慚,他不顧所有的眼睛,吻住她性感的嘴。

  精靈王已死,知道拉西與布魯之事的,只有布菊和蝶舞,但蝶舞顯然不會跟布血多言,布菊身為拉西的女兒,也不會蠢到跟父親說母親的壞話,布魯更不會像驢那般叫著:七叔,我拱過你老婆……

  布卡道:「老七是最肉麻的男人,這點我倒是讚同。總覺得氣氛太嚴肅,布羈,你出去向夢瑪蓮要幾個女兵。幹!我們自己定的規矩,一般情況下,不好搞宗族女戰士……」

  布魯道:「今日不是宗族秘密會議嗎?不怕女兵聽到談論?」

  布卡道:「魯兒,我們怕什麼?莽信不但是皇權的繼承人,還是宗族的血咒者,聯盟霸權已被宗族血液滲入,這可是千百年來沒有過的事情,從此結束宗族的壓抑時代。我們狂布,不怕任何一個權族,一併把他們踩死!在統都,我們可是楊眉吐氣,全歸功於你在陛下肚裡播種……哈哈,一直以為是雪蓉公主的兒子!」

  布魯道:「我也不知道雅瑟騷貨那麼能生……」

  「噓,別在我們面前這麼叫,你私下怎麼叫她都行。你惹得起她,我們惹不起,遭殃的是我們……」布卡雖不是怕死之輩,然而他也不敢褻瀆雅瑟。就他一生看著,除了布魯,沒有誰敢觸碰雅瑟的「皇威」……

  布魯也不好為難宗族,他道:「你們今日找我過來,不會只想讓我跟你們淫亂吧?」

  「宗族開會,向來如此,都成習慣。沒有女人搞著,總也說不上事。」布卡有些無奈,「別瞧我越來越老了,但我是越老越威猛!」

  「大伯,吹牛也不看看你雞巴硬了沒!」

  布魯對布卡甚有好感,也許最為他著想的是布贏,但與他關係最好的卻是布卡。

  「女人進來,立即就硬!」

  「這裡很多女人……」布魯把目光投向他的姐妹,「大伯不認她們是女人?」

  「她們是女人中的女人,但她們是我們的女兒。你搞亂倫,不代表我們喜歡亂倫。話說回來,怎麼沒帶菊兒?老七和拉西怪想念她……」

  「她說羞於見你們……」布魯回道。

  「什麼羞不羞的,都成事了,那麼久,我們也看透。你告訴她,就說大伯支持她,只要她幸福,無所怨悔,沒有誰能夠指責她。」布卡義正詞嚴。

  布詩輕聲插言道:「爹爹,你是說支持我們跟二哥亂倫嗎?」

  布卡圓眼一瞪,吼道:「你說什麼?我只支持菊兒跟你二哥,沒把你們算進去。你也想跟你二哥亂搞不成?」

  布詩賭氣道:「為何四妹就可以嫁給二哥?我們和四妹有什麼區別?你要麽別支持四妹,要麽全部支持。反正除了四妹之外,我們也不可能跟二哥有什麼。四妹是個意外……」

  布卡愣然一會,道:「說起來,我有件事情問你,這六年來,為何不見你接觸男性?你大姐和二姐嫁那麼久,早該輪到你嫁,你想賴在家裡多久?」

  布詩擺臉嬌嗔道:「我才二十四歲,幹嘛要趕我嫁人?我找不到想要的男人,永遠不嫁。你若想我嫁出去,找個我喜歡的男人給我。若是逼我嫁給不喜歡的男人,我就在你面前自殺。」

  布卡頭痛地道:「我們家族,何時逼過自家的女性?不想嫁就算了,永遠做老處女!」

  「早不是處女。」布詩大膽地道,這話震得大家驚愕。

  布卡喝道:「你跟誰搞?我怎麼不知道?難怪平時看著不像處女,還以為老眼昏花……」

  「不知道。」布詩噘著嘴,「有次和五妹參加酒宴,喝醉,醒來,我們的貞操沒了。」

  「哪家酒會?老子回去把他全家宰了!」布卡怒喝,激得得鬍鬚都掉。

  布乖惱言道:「我們哪知道是哪個雜種敢碰我們?」

  布魯瞪布乖一眼,道:「別提『雜種』,我是出名的『雜種』,你這般說話,叫聽者誤會。」

  「我有說你嗎?我就說雜種……雜種,雜種∼怎麼?你就是雜種,我絕對不認你是二哥……哼!」布乖一半是演戲,一半是真言,可惜宗族男性聽不出來。

  布痕道:「五姐,你太激動了。即使你不認,他還是二哥。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可是四哥那件事,不單是他的錯。我都有聽說的,四哥做得不對……」

  「你懂個屁,幫他說話。」布乖惱看布痕,「總之,我和三姐不是處女,但也沒有男人。我們被男人迷姦,從此討厭男人,永遠不嫁。」

  「怎麼能夠討厭男人?男人會讓你們很爽,趕緊找人嫁。」布卡為了「糾正」兩女的心態,厚著臉皮說「爽」。

  「那也得找個能夠讓我們爽的男人。爹爹,不如我嫁給你吧?媽媽說你很能讓她爽哩!」

  布詩一改平時文雅的姿態,粗鄙地與她的父親對話。

  布卡爛眼一瞪,罵道:「你騷什麼騷!若非你是我女兒,我一定讓你爽!幹,越說越氣,小心我把你丟出去,讓宗族戰士強暴你,管叫你爽翻天!」

  「喲,布卡老大,生這麼大氣乾嘛?誰惹你?」夢瑪蓮人未到聲已到,卻見她掀帳而入,後面跟著一群男女,奔代、莫蕪、蘭洛、拉泰、虎衝等都過來了,當然還有一群漂亮的女兵。

  布魯見此陣仗,在奇美耳邊說了幾句,奇美離席而出,不一會,把巴索列兩男領進來。

  這對活寶進到帳內,看見女兵們裸身以待,他們憋鬧了整整十日的褲襠怒氣爆發,向人類證明他們也是有「骨氣」的男性精靈。

  布血道:「我是不管事的,你們如何決定,由得你們。我先和拉西出去,免送。」

  布卡看著他和拉西出帳,嘆道:「我這弟弟,什麼都好,就太專情。你們千萬別學七叔,專情的男人最悶騷。」他摟過兩個裸露的女兵,左右開弓,在她們的胸脯狼抓虎揉,對身旁的布同道:「老四,臉龐別繃那麼緊,看起來怪陰險,歡樂時刻,應該笑得淫賤。」

  宗族年輕成員,不失「淫獸」風格,在宗族女性面前,他們脫得一絲不掛,把女兵摟入懷中胡搞,女兵們嬌聲淫語,任由他們施為。

  「你不需要看我,以前我也沒管你。」布幽見列英博古用眼睛詢問自己,她體貼地道。

  列英博古歡喜地摟了兩個裸女……

  巴索兩男看見除了布魯之外,諸男都摟了女兵作樂,甚至有些急色地肏插,他們的色眼突出,眼睛直直地瞪著布魯,等待他的發言——沒有布魯的話,他們不敢亂來,怕惹毛聯盟眾將,人沒樂著便死翹翹。

  「叫你們過來,就是讓你們爽!這是我家族的帳篷,你們是我請來的客人,沒有誰敢把你們怎麼樣。」布魯的話說得很輕,但如今的他,哪怕說出再輕的話,不管是在精靈族還是在人類聯盟,都顯得特別有份量。

  巴索兩男如領聖旨,沒等他們出手,已有女兵睡倒他們的懷裡,他們樂得照單全收。

  巴基思說了句屁話:「我們的精液,具有駐顏的特效,讓你們青春長駐!」

  「漂亮的精靈男孩,你可要多多射些精液給我們哦……」

  「要多多精液,你們得經常跟我們做愛,因為我們做很久才射精……」巴基思炫耀地道,他和索列夫來之前,悄悄服下精靈藥殿的「聖品」,自信能夠把帳內的男人比下去。

  夢瑪蓮褪掉衣裙,擠到布魯和仙蒂之間,解除他的下半身,伏首含吞他的肉棒一會,坐到他的懷中,讓他那根已生長到十七公分粗長的肉棒,脹插她的嬌穴……

  「夢瑪蓮,你夜夜跟我侄兒做愛還未夠?今日把他讓出來啊,你也跟我們搞搞。自從上次戰敗,六年沒有搞過你,你不會也想對我侄兒專情吧?」布卡淫糜地道,他已抱插女兵……

  夢瑪蓮嬌語道:「我是對他專情,可惜他不想收我。所以趁著他在我面前,我要抵死纏綿……喔哦!變成小男孩也如此厲害,不愧是我深愛的男人,啊噢,淫蕩的夢瑪蓮,早已被你俘擄。」

  布贏輕喝:「布幽,領你的妹妹出去,這裡沒你們的事。」

  布痕抗議道:「爸,我們習慣了,不當一回事。二哥的事情,我必須聽著。你若要我們離開,先把正事說完再辦你們的髒事,否則我們待在這裡。」

  「六妹這話中聽。」布乖與布詩舉杯邀飲,「三姐,今日千萬別醉。」

  布贏已被懷中的少女坐佔,他爽得飲喝一杯,道:「魯兒,我們承認你是宗族的男人,追認你為上代宗主。但你的血咒已失,此代宗主是莽兒。我們決定把你趕出宗族,以後你不再是宗族之人,你所做的一切,與宗族無關。為了保護新宗主及宗族的利益,我們依然率領宗族與你為敵。」

  「就這麼簡單?」布魯問道。

  「這是宗族的決定。」布贏確認地道。

  「我操!一句話的事情,你讓我呆如此久,什麼意思!還以為你們要長篇大論……」

  「我們宗族的男人,說正事都很簡單。好了,幽兒,你帶她們出去。」布卡淫笑道。

  「爹爹,我不出去。為何把二哥趕出宗族?我很生氣,我要喝酒。五妹,你陪我喝醉,等會有事跟你說。」布詩摟著布乖灌酒,眾男不管她們,各飲各的,各干各的。

  喝得幾杯,布詩把酒倒到布乖的褲襠,兩女雙雙出去,過了一刻鐘,她們雙雙迴轉,布乖已換一襲長裙(布詩本愛穿裙,今日也是穿裙) 。她們擠入布魯左右,布詩醉語:「二哥,以前對不起你,我們敬你幾杯,請接受我們的道歉。」

  布魯不知她們葫蘆裡賣什麼藥,卻還是跟她對飲。

  布同道:「布乖,別煩你二哥,你們灌不醉他。想替你哥報仇,練好些酒量,或者可以趁他醉時殺他……」

  「岳父,借你的女孩給我,她是我喜歡的類型。」烏托木看著布卡懷裡的女孩,沒大沒小地提出要求。

  布卡把女孩推給他,喝道:「拿芬沒在這,你竟跟我搶女人。給你,我插爽了!」

  「謝謝岳父……」

  「誰說我的雞巴短小?你瞧瞧那老頭,他比我短小。」巴基思生氣的聲音響起,卻是女兵戲說他的「短處」,他怒得拿拉泰比較,這可把正用小雞巴磨著陰唇的拉泰激怒了,「精靈雜毛,爾敢侮辱我!」

  拉泰丟開女兵,起身往巴基思走去,嚇得巴基思退出女體,爬起身往外衝,拉泰射出帳內,把他提了回來,罵道:「沒膽的傢夥,我沒說殺你,跑什麼?難得你也是短小之輩,沒你在這裡,叫我獨自承受『短小之痛』嗎?你得讓他們瞧瞧,短小不要緊,最重要是技巧,如果你壯短小之威,我會對你拭目以待。」

  巴基思道:「拉泰魔將,我一定持久,壯我們短小之威,請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

  「知道我為何不殺你嗎?」拉泰問道。

  巴基思看向布魯……

  「你以為是他的緣故?我拉泰縱橫一世,從來沒怕過誰。而且他血咒已失,充其量只是王子的父親,我無須畏懼他。」拉泰頓了頓,悍然道:「我不殺你的原因,只因你不配我殺。」

  蘭洛笑道:「拉泰老兄,別跟精靈一般計較,繼續爽我們的,理他作何,不值生氣。」

  拉泰回到原位,巴基思放心下來,女兵適時地慰籍他,他的心緒恢復平靜,厚著臉皮道:「我不是害怕,你們要知道,裸奔需要很大的勇氣……我剛才是勇往直前。」

  索列夫曬道:「巴基思,你是閉嘴吧,女孩子要的是你的雞巴,不是你的嘴巴……丟臉。」

  巴基思自知理虧,不再答言,一心在女兵的肉體發洩,肏得女兵咦呀淫叫,以證明「他的槍雖短、威力卻十足」。

  小插曲過後,帳內繼續呈現喝酒淫歡的醜態。

  宗族的女性不忌諱,照樣坐在當中品菜小飲,管你身邊淫潮洶湧……

  布乖和布詩,找布魯喝酒,也屬平常之事,大家各自爽中,沒有誰注意她們。但她們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夢瑪蓮得到滿足後,布詩坐在他懷中,搖著屁股要跟他喝酒。

  如此一會,布乖把她推開,也要坐到布魯懷中喝酒……

  經過兩三次輪替,布卡老感不對勁,正巧布乖第四次坐上,他離開胯下女兵,走到布魯身旁,掀開布乖的長裙,一看,雙目瞪出來,卻見布詩沒穿內褲,胯戶把布魯的肉棒全根套吞,他又掀開布乖的裙,也沒見內褲,爆聲罵吼:「兩個騷蹄子,趁醉搞魯兒。媽的,家門的臉面,全被你們丟光!老四,把你女兒拖出去……」

  說罷,他拖著布詩往外走,布同也過來拖走布乖。

  布幽便拉起布痕急忙出去。

  不一會,布卡和布同迴轉,兩人瞪著布魯。

  布卡道:「魯兒,她們兩個坐你上面,你一點感覺都沒?為何不推開她們?」

  「大伯,五妹坐進來,我感覺不對時,都插進她裡面。後來三妹又上來,我本想推開她,可是她威脅我,說如果我推掉她,就把我和五妹的事情公開。結果就演變成那樣,我暗想算了,只要大家不知道……」

  「她們明目張膽地在你胯上搖屁股,當我們眼睛瞎的?這事頭痛——,老四,你來解決,我不想管。我頭痛,我肏女人!」布卡怒沖沖地撲倒女兵,發狠地狂插……

  布同也把身旁女兵摟抱過來,往他的巨棒一放,沈吼:「我這輩子管的事情太多,這種垃圾事情別叫我管。三哥是一家之主,叫他管去!」

  布贏從女兵的胸溝�臉,喘道:「與我何相干?又不是我女兒……」

  「小心你的女兒也跟他幹上!」布卡喝吼一聲,沒有別的話。

  仙蒂輕聲:「我們離開吧,女皇要你早些回去呢。」

  布魯歡喜地親吻仙蒂,道:「也好,我們回去。」

  他瞧一眼莫蕪,又道:「法塔,你是在這裡淫玩女兵,還是換個地方讓我淫玩你!」

  莫蕪起身穿衣,「小傢夥,我要虐待你!」

  「插死你……」布魯喝一聲,抱著仙蒂離帳。

  【第五集】第三章:精靈的精液

  塔愛娃早早說要跟聯盟諸將雜交,結果她天天賴床不肯起來,如此下去,布魯要她生育女兒的美夢,可能夭折。他不怕她生他的女兒,只是自己的女兒,沒有別人的女兒來得爽……

  宗族年輕成員,雖然沒對布魯表現出友好的態度,但也不像以前那麼排斥他,彼此之間相敬如賓。布魯覺得這也夠了,他與他們,本來沒有兄弟感情,勉強沒用,也沒有那個必要。

  倒是布氏姐妹,常常踏入莊院。布卡和布同,原想阻止布詩和布乖接近布魯,但想那已經失去效用,阻止只是圖然。兩兄弟找布血痛飲,得出結論:女兒騷得亂倫,自己也沒辦法。

  那次會議後的第三日,布魯覺得該回精靈族了,準備與巴索兩男商量回程。於是與奇美、萊茵及姬安出門,正巧遇到布詩、布乖和布痕三姐妹。三女問他們去哪裡,他說出目的,布乖便道:「那兩個傢夥,四處宣揚他們的精液能夠令女性青春長駐,又因他們是俊俏的精靈,日日夜夜留宿女帳,從來沒回過他們的帳篷。」

  「如此性福?」布魯眼紅了,「你們知道他們在哪嗎?」

  「我想應該在宗族女戰士的帳內。」布墨道,她儷倩從裡面出來。雅瑟知她們是布魯的女人,一直安排她們住在莊院。正因如此,布墨隊長的身份已被剝奪,如今她們乃女皇的美麗跟班。

  「布墨,你怎麼知道的?」

  「夢瑪蓮說的……」

  「你們和我們一起去嗎?」布魯問。

  布墨道:「他們不是我的男人,我去見他們作何?」

  布魯轉臉對三個妹妹道:「你們都回去,我沒空跟你們玩。」

  布乖道:「他們在宗族戰士的帳內,我們跟你過去,容易找到他們。」

  布魯想了想,道:「也好,你們帶路,我倒要看看兩個傢夥迷失在哪裡。」

  率領六女,布魯走入宗族營地,找了幾座女帳,沒有見到兩男,找人一問,原來他們與七八個女戰士出外郊遊——活得也真夠瀟灑。

  女人們建議不找他們,布魯覺得反正沒事,想四處走走,諸女齊贊成。

  布魯領著她們逛遍南莊的田野,在離莊院二十里外的某座牛棚,看見巴索兩男像兩頭公牛般的「勞累」……

  「他們可真拼命!」布乖道。

  「地方選的真是……」布痕搖頭。

  「索列夫,為何選在牛棚?旁邊不是有間農屋嗎?」巴基思問出大家的疑惑。

  索列夫喘道:「你不覺得我們像兩頭公牛嗎?所以,我要讓她們做母牛……」

  「啊哇!索列夫哥哥,你怎麼說我們是母牛?你見過這麼漂亮的母牛嗎?」

  「你們是最漂亮的母牛……呼呼!屁股真結實,不愧是狂布戰士。」

  索列夫和巴基思捧著女戰士的屁股狂肏……

  「我累了,到屋裡坐一會,順便觀看激情表演。」布魯說罷,施展結界,領著諸女走入牛棚旁邊的木屋,他解下外衣,掃除屋內舊床的灰塵,坐到床上,從窗戶正巧看到牛棚的男女,「我對精靈族的屋子都熟悉,這張床是很好的看台。」

  萊茵惱道:「誰想看他們亂搞?你帶我過來,難道是讓我看兒子搞女人?」

  布魯笑道:「我原沒有這意思,可是既然來了,看看也無妨。」

  布痕天真地道:「萊茵,你的兒子很不錯嘛,我最近聽說他們很強,每次都搞很久呢。你兒子的陽具,比巴基思的粗長,你應該感到驕傲。」她是狂布的女孩,不懼「陽具」掛嘴。

  布乖和布詩,僥有興趣地趴在窗前觀賞。

  布詩道:「我聽女兵們說,巴基思也不錯,很會哄女孩,索列夫的嘴巴比他差些。」

  布魯走到布詩身後,貼著她的裙股,膩聲道:「三妹,我的嘴巴比巴基思如何?」

  「哥,別碰我,六妹看著!」布詩嗔喜地道。

  「她早看過,別理會她,當她透明。」布魯伸手入裙底,扯落她的黑色褻褲,在她的私處一摸,卻是滿戶潮濕,他調侃道:「三妹,你是不是也想要他們肏你?」

  布詩提腳後蹬,輕踩他的腳趾,嗔道:「我下面濕,不代表我想要他們……」

  「那你想要誰?」布魯的手指插入嫩縫,她呻吟一聲,屁股輕搖,嬌聲吟道:「我要哥……」

  「姬安老婆,趕緊脫我褲子,我要幹老妹!」布魯淫喝,姬安過來褪解他的衣衫,他大膽地解除布詩的全部武裝,手指捏她濕潤的小陰唇扯幾下,命令道:「三妹,屁股放低些,我沒你高,雞巴再長也夠不上你的小屄,拱那麼高屁股幹嘛?你也不是大屁股女孩……」

  「二哥,我雖然屁股不大,也是很性感。」布詩嗔言,略略地退趴回來,屁股撞到他的胯部,他興奮得抱住她白嫩的屁股,十八公分的巨棒拱入她的嫩窄陰戶,美美地抽插,「三妹,上次酒宴,為何與五妹當著長輩的面,強暴我?」

  布乖代答道:「三姐的主意,她說趁著淫亂,我們裝醉和你發生關係,宗族無可奈何。前有四姐,後有我們,他們能說什麼?這些家醜,不好外揚,那些聯盟大將不是多舌之輩,輕重他們分得清楚。我們宗族,如今是皇親國戚,誰都忌我們三分。他們都怕你呢……」

  「說得我那麼可怕,還不是要過來向雅瑟求饒?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非要滅了精靈。」布魯說得恨處,抽插得更猛,布詩喔嗯淫叫,他道:「姬安,你清楚為何雅瑟恨精靈族嗎?好像因為蝶舞……」

  「陛下與蝶舞相遇,在我之前,我不清楚她們的恩怨。我對世間的仇怨早已看透,陛下說要滅精靈,我便幫她,其餘的事情,我懶得理會。」姬安冷嘆道。

  「你只是她的假老公,我才是你們真正的老公,,為何都不聽我的話?打來打去,都是我的老婆在鬧,卻害得兩邊犧牲那麼多生命,值得嗎?」

  「值不值得,不是戰爭的執著。你想兩族獲得和平,還是試圖說服蝶舞和陛下,跟我說等於沒說。不管你是我的誰,也不管你站在哪邊,我都與隨陛下同進退。不是因為愛她,而是因為我與她這麼多年,假鴛鴦也好,真姐妹也好,我都選擇她。」姬安摟著布魯的胸膛,「回去跟精靈好好說,讓她們下跪求饒吧,或者陛下會放她們一條生路。」

  萊茵怒道:「絕沒可能,寧願戰至滅絕,我們亦不會低頭!」

  「那隻有戰死!」姬安淡淡地道,雖然她與萊茵混熟,但提到戰爭,各不相讓。

  「姬安,你別在我後面弄,趕緊滿足五妹,她騷得雙腿磨夾。」布魯不想她們繼續沈重的話題,姬安也懂他的心思,她坦然地褪解衣褲,嗔語道:「我原來只負責陛下,現在你要我負責那麼多,我自己都沒人負責……」

  布乖與姬安母女熟得爛透,她不等布魯出言,已經自解衣衫。兩具艷美的女體裸露,姬安摟住布乖的腰,輕語道:「布乖,你比我高很多,把你性感的屁股抵下來,否則我不服侍你。」

  「姬安國師,別說得那麼勉強,我用穴兒夾你的陰蒂,你一樣舒服,各取所需。」布乖退壓美臀,姬安推動魔法,把她粗長達二十七公分的鮮紅陰蒂伸展出來,瞄準布乖濕滑的陰縫,捅插進去,爽得布乖淫聲作叫,「啊噢!沒有哥之前,也怪不得陛下喜歡與你做愛,你們母女是同性戀最好的對象……」

  「我和靜思不是同性戀,只是物盡所用而已,我們母女愛的是男人,而且是同一個男人。」姬安雙手伸前,揉搓布乖那兩顆不遜於她的豪乳,「我們比不得男人,真正高潮,我們也會縮退。即使不縮退,也很耗我們的魔法力量,所以我們不喜歡這般搞。但,陛下是同性戀……,他又逼著我們滿足你們,根本不把我們母女當女人看待。」

  「誰叫你們修煉這種魔法啊?很多男人都不及你們母女呢!你的陰蒂肉棒,像二哥成年後那般粗長,可是陰蒂比較嫩弱,沒有他的那麼堅硬,所以插在裡面,沒有他那麼脹滿。」布乖被姬安插得淫喘,卻不忘評價一翻。

  布詩已達高潮,淫叫道:「嗯喔喔!姬安國師那根,塞進我裡面,都要我的命!我還是喜歡靜思的,她插得我很舒服哩,可是二哥更舒服,特別是二哥變身的時候,讓人快樂到死!嗯嗯,二哥,變身啦,我要你的龍鱗棒,再加翼棒,加淫獸鞭……」

  「別整天嚷著要我變身,我正常狀態,你都撐不了多久!呼嘿,我加大尺寸,轟爛你!」

  布魯把巨棒,增長至二十多公分,粗度不輸姬安的陰蒂。他勁插一陣,布詩無力地跪趴,虛喘道:「哥,詩兒不行了,你要詩兒的命。沒有你,叫詩兒怎麼活?所以詩兒不顧一切,在爹爹面前跟你做愛……」

  「我也是∼啊喲喲!沒有你,我不活……」

  「哦哦……」

  布乖和姬安的呻吟激烈。姬安雖扮演男人角色,然而她始終是女人,陰蒂受到布乖的陰道刺激,自然極舒服。兩女都感快意,姬安更甚,騷癢的穴空虛著,她吶喊道:「淫蟲,快鑽進我裡面,啊咦!自從被你破穴兒的處,我就想要肉棒插,以前跟陛下做愛那麼久,沒想過要別人插我穴兒……,你快點啦,磨蹭什麼,我的陰蒂酥麻了!」

  「我在找椅子啊!你們兩個都生那麼高,我站著肏不到你們!」

  布魯從床底抽出一張板凳,擺到姬安腳後跟,他站到板凳上,抱著姬安的屁股,插入她陰蒂發達、小陰唇發達的緊戶,脹得她嗯喔淫叫,他推挺著她的淫穴,她又推挺布乖的騷戶……

  他呼喘,女淫叫。

  屋內諸女被刺激得私穴騷濕,萊茵和奇美自解衣衫,只剩布痕羞愣地看著……

  布詩爬回床上,向布痕張開她的水洞,嬌喘道:「六妹,別學我和你五姐,我們都被二哥封印了,這輩子只能嫁給他,你還能嫁給別的男人,千萬別想你二哥啊!」

  「三姐,我哪時說想二哥?我只崇拜他,沒說我愛他。以前你們說起他,只說他和四姐好上,沒說你們也一樣,我覺得被騙了。我得告訴長輩,就說你們很早就是二哥的人……」

  「六妹,你那樣說的話,他們會怪你二哥,求你不要說!」布詩哀求。

  「他不對我好些,我就說……」布痕嗔道。

  布魯道:「六妹,好歹你跟我的血緣最親,她們以前對待我不好也罷,你怎麼可以對我不好?三叔和我爸是親兄弟,我等於是你的親哥,你要替我著想,別拖我後腿。」

  「要我不說也行,你跟我回統都,我要讓她們知道,我的二哥是翼精靈!」

  「聯盟統都,我永遠不會去。她們不相信,你帶她們過來,我肏死她們!」布魯抽插得勁爽,姬安不愧是一代妖姬,淫穴因脹大的陰蒂擠壓,變得非常的緊窄,她的陰蒂和陰道,都受到強烈的刺激,亢奮得淫叫聲聲,更讓他倍感滿足。

  「哦哦哦!喔啊啊!我不行了,陰蒂好興奮,陰戶好脹滿,我要被你們兩兄妹搞死,啊嗯嗯!雙腿要站不穩啦,布魯小壞蛋∼哥喲親哥,你饒了我,我要休息……快讓你的姬安乖乖休息,我是你的乖乖啊∼啊呀呀!」姬安高潮迸發,亢奮中的陰蒂巨莖抽插得布乖更猛烈,令布乖同時到達高潮。

  布魯狂抽一陣,姬安沒法控制,陰蒂收縮,昏飄飄地伏壓布乖的背。

  兩女得到滿足,布魯抽出肉棒,跳下板凳,轉回床前,扛起奇美的雙腿,巨棒插入她奇異的肥穴,插得她痛叫出聲,眼淚都痛出來了。他卻感龜頭被包夾得絕緊,狠狠地抽送,爽道:「奇美媽媽的穴兒,任何時候插,都是那麼過癮,有時覺得你比處女還緊!越往後越緊窄的騷穴,全世界只有你一個,偏偏外面肥隆裂寬,性感無比……我插!」

  布魯陡然變身,奇異的鱗棒,插得奇美瘋狂淫叫。

  布痕在旁看著,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嗔語:「二哥,你這樣子真醜,不好看,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六妹,你看這種場面也不是一兩次,別裝純潔!」

  布魯懶得管布痕,打從知道他是布贏的女兒,他就把她當親妹妹看待,對她沒企圖。

  姬安與布乖爬到床裡,雙雙躺著嬌喘……

  布乖把布痕摟壓在床,對著她氣嘟嘟的小嘴索吻,驚得她推開她的臉,嬌喊:「二哥,救我!五姐要奪走我的初吻,我不要把初吻給女人……」

  「六妹,你讓五姐親親嘛,小時候我常親你……」

  「小時候是小時候,我懂事以後,不能把初吻給你……」

  「給五姐,比給臭男人好。來嘛,親一個,五姐那麼疼你……」

  「不要……二哥!我不要五姐吻我,你把她拉開!」

  「我就是要吻你……」布乖倔脾氣爆發,誓要親吻妹妹的嘴。

  布痕伸手勾插布乖的陰戶,布乖驚吟一聲,她急忙推開她布乖,爬起來跪到床前,抱著布魯的臉,俏嘴覆蓋他的嘴唇……

  諸女愕然,連布魯都驚得忘記抽送肉棒,被她的舌頭頂入嘴腔,愣愣地與她相吻許久,她才羞意綿綿地退離,坐回床上,低首羞語: 「五姐,我把初吻給了二哥,可以讓你吻我……」

  布乖嗔怒道:「為何要把初吻給二哥?」

  「二哥是這裡唯一的男性,我的初吻只給男人,不給女人。」

  「如果我要強暴你,是否你也要把初夜給你二哥?」姬安插言道。

  布痕看到姬安的陰蒂再次粗長,她驚得轉身跳下床,躲到布魯後面,緊緊地摟他的腰身,顫言道:「二哥,別讓國師壞我貞操,我不說你和姐姐們的事,你讓她收回那根變態的陰蒂。」

  「姬安,你強暴我妹,我先強暴你!」布魯撲到姬安胸脯,巨棒插入她的騷穴,把她的陰蒂壓在她的腹部,用胯腹磨擦得她的陰蒂生痛,她急急把陰蒂收縮回去,嬌語呻吟:「啊哇哇!我逗她玩的,你不要再搞了,我裡面疼了。萊茵∼啊嗯!她在等著,你搞她吧! 」

  布魯在她性感的妖嘴狂吻一陣,淫笑道:「把你的陰蒂放出來,我要玩。」他仰躺於床,萊茵跨上他的鱗棒,姬安面對萊茵趴到他的臉,催動魔法,生出女杖,他握著鮮紅嬌嫩的陰蒂,張口含進嘴裡,她興奮得舔吻萊茵的乳房……

  布乖落床,摟著布痕親吻,伸手進她的褲襠,叫道:「咦哇!六妹的小褲濕了,這可怎麼辦?把你丟到牛棚吧?那裡有兩個的精靈哦,聽說被精靈內射,會青春長駐,你把初次給他們……」

  「不!」布痕嬌怒,「我討厭精靈!我不要男人,我才十三歲……」

  「我也是十三歲的時候,被二哥奪去貞操,我覺得十三歲找男人很正常。」

  布痕急得淚流,推開布乖,爬上床推開萊茵和姬安,伏到布魯身上,哭咽:「嗚∼二哥,五姐欺負我,你跟我最親,你要保護我。」

  「你們別鬧她了,把她嚇成這樣!」布魯撫摸她的淚臉,安慰道:「我保護你,別怕。你先到一邊,我正要射精,你趴到我上面,我很為難!」

  布痕裝作沒聽到,繼續趴著,羞語咽道:「二哥∼,你疼我一會,我讓給她們……」

  「我一直很疼你。」

  「你沒抱過我……」

  布魯雙手摟抱她,道:「疼你了,還有別的要求嗎?」

  布痕嘲他嘟起小紅嘴,「唔嗯!哥哥,親親……」

  布魯閉起雙目,道:「你和她們不同,只因你把我當哥哥,我也把你當妹妹,所以,別讓我為難。你在我胸膛多久都行,只是在我心裡,你單純是我妹妹……」

  「我也單純想做你的妹妹。」布痕輕吻他的嘴唇,翻身坐到一旁,背著布魯,默然流淚。

  「嗯嗯嗯……巴基思公子,分一些精液給我……」

  「索列夫公子,我也要……」

  牛棚響起女戰士的淫叫,爭著要兩男的精液。

  布乖上床,摟了布痕,道:「六妹,別哭。五姐告訴你個秘密,精靈的精液,不能夠令女性駐顏,只有二哥的精液有那功效。你瞧瞧儷倩、夢瑪蓮、莫蕪和布墨,便可知道。你若想青春長駐,只能找二哥……」

  「我不要青春長駐,我才十三歲!我只是喜歡二哥……」

  「你不是崇拜二哥嗎?怎麼改口喜歡?」布詩驚道。

  「幾天前我還是崇拜他,可我現在喜歡他,否則不會把初吻給他。你們可以喜歡,為何我不能夠?我和你們有什麼不同?我不管了,他不要我,我纏到他要,最多我裝醉。你們能做的,我一樣能做。」

  布痕擦擦眼淚,美眸凝視布魯,誓言道:「你可聽好,你是我二哥,也是我的愛人。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

  布魯許久未回應。

  奇美伏首過來看,道:「布痕,告白失效,他睡著了。」

  布痕癡愣一會,咬唇道:「我下次再告白……」

  【第五集】第四章:復仇者

  巴索兩男四處縫源,女兵們都想青春長駐,使得他「性福無邊」——虧得他們英明,來聯盟之前,死纏爛打地向布魯求了「雄藥」,且是每人一瓶。他們覺得布魯此次對得起他們,不枉他們把妻妾給他玩一翻,所以他們期待他成為人類的「男王」,他們追隨他前往人類世界,為人類女性的「青春」奮鬥終生。

  布魯在聯盟的生活很平靜,也不缺艷福。巴索兩男有時邀請他一起營造女性的青春夢想,他也參與過他們一次雜亂性交,回來之後被雅瑟勒令沖洗,整整洗了他的雞巴半個時辰,洗得「雞皮」都紅了,她們才肯罷休。

  如此又過三日,下午時分,布魯從布痕的糾纏中脫身逃回,遇到抑抑寡歡的妮拉·馬恩連修,他有些怕面對她,裝作沒看見,偏開她而走……

  「你殺我哥之前,為何不見你怕?殺他之後,才知道怕,不是遲了嗎?」妮拉恨冷地道,卻見他沒回頭,她怒嬌道:「你回來∼給我個交代。」

  「我不需要向你交代,並非我想要殺他,而是我不得不殺他。」

  布魯感覺有些對不起她,但他也不能夠向她認錯——那會讓他成為「罪人」。

  「我不是指我哥的事,我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你的事情?」

  「我懷孕了……」

  布魯驚得回首,凝視她的小腹,卻見她穿著寬鬆的衣衫,看不出所以然,他道:「怎麼可能?我只跟你好過一次,雖說那次急急射了精,也不至於一次中獎吧?」

  「你自己進來看,我脫光讓你看!」妮拉轉身往她的小閣走去。

  布魯半信半疑地跟她進了寢室,她背著他,開始寬衣,「雖然你曾佔有我,但你沒有好好地看過我的身體……」

  藍色的寬衫飄落,他看到她美麗的背,沒見懷孕的臃腫,她的腰兒是那般細嫩,忽然明白被她騙了。他走過去,輕摟她的蠻腰,雖然她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卻比她矮十公分。他的臉貼著她滑膩的背,「你沒有懷孕,為何騙我進來?」

  「若我不欺騙,你不會這麼抱我……」她解開罩衣,落手輕解裙結,那灰藍的紗裙,飄落兩人腳下,「你當著幾千人的面,把我強暴,為何在莊院這麼久,不過來看我一眼?難道我僅是你即將死亡時,被你拿去救命的賤草?」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當時都不管什麼花草,只要是女人,我就上。」布魯見她彎腰褪內褲,他的手被她初長成的倍蕾擠壓,忍不住抓握她的乳房,心裡暗想:「以前伊梅讓我別想班列的妹妹,現在不是照樣歸屬本雜種?但她竟然不恨我殺了她的哥哥?有點蹊蹺……」

  「你殺了我哥,我無依無靠,既然已是你的女人,只有找你依靠。」妮拉直起身,拉他的手下來,撫摸她金發淡生的私處。他摸到她嬌嫩的花瓣,卻沒碰觸到她的清露……「男人都喜歡女人這裡,是嗎?」她問。

  布魯拔弄她的小陰唇,誠實地道:「我很喜歡,但我不代表其它男人。我知道你心裡恨,然而我不殺班列,他就會殺了我。在他最後的時間,他選擇用自己的手結束,我想他是為了你……。哪怕這樣,他的死依然由我造成,所以我不說他是自殺。轉身吧,我替你擦淚……」

  她的淚水滴打他的手腕,——哭泣的聲音可以控制,無聲的眼淚難以阻止。

  「我沒有眼淚。」她說,她也轉身,替他寬衣。

  他仰看她的淚臉,她是屬於秀儒型的女孩,不會令人覺得驚艷,卻是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叫人憐愛。也許是心情原因,她的發有些淩亂,略顯童顏的臉,添一些沮喪和哀怨,柔媚的藍眸,隱藏著恨冷。

  「你終究恨我,雖然你想掩飾,然而你並非陰狠的女孩,連掩藏都做得那麼勉強。」他的雙手撫摸她有些浮臃的臉,猜測她時常在偷哭。手指劃過她的淚線,截斷她的淚痕,卻裁不掉淚的根源,「不管你如何仇恨,以後你是我的。我把你帶回精靈族,你沒得選擇。」

  妮拉把他的褲褪落,跪倒在地,雙手顫著捧起他的巨棒,凝視一會,張嘴輕輕地含舔。

  他的手攏入她的發薄,撫摩她的貼軟,胯部輕輕前送,抵到她的嫩喉,她驚得退首,把他的肉棒吐出,仰首看了看她,起身移到床上,仰躺下來,略張她的嫩腿,閉目咽語:「你上來,我要你。」

  布魯也爬到床上,掃了一眼金毛淡生的陰戶,轉而盯她的臉,道:「上面的嘴說著要我,下面的嘴卻不動聲色。」

  ——她的私處很乾燥。

  「我並非淫蕩的女孩。」

  「我也不是好色男孩。」

  「你……不要臉。」

  「要不要臉,生活態度,人太要臉,活得壓抑。」

  布魯壓她的身體,伏首吻她淚濕的唇,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也許她還沒有學會接吻),也不見她抵抗,他繼續溫柔地吻著,舌尖試探性地抵入檀腔,觸碰到她的香丁,他卷咂挑吮,她開始回應,遲鈍的技巧證明她的純潔。他狂了,緊緊抱住她的臉,瘋吻。

  妮拉喘不過氣,雙手推他的臉,「我要被你吃了……」她嬌語。

  「你早被我吃了。」布魯得意地道,胯部聳聳,尋洞欲入,插磨到她的陰阜,他不爽地道:「身高果然是問題,男人生得太矮,搞女人的時候,好多姿勢不能用。我得快快長大,恢復我君臨天下的身高,管叫女人為之傾倒……」

  「你總是這麼自大?」

  「以前我很自卑。」

  「我沒見你自卑……」

  「那是因為你見我太晚,假如六年前跟你哥過來,你會知道我很自卑。那個時候,你是九歲吧?咳,九歲也不錯,爛瓶那時十歲…… 」

  「我和瓶姐是好姐妹。」

  「有可能……」布魯沒興趣談論她與蘭瓶的友誼。班列和蘭洛都是聯盟高層,班列的妹妹和蘭洛的女兒是好朋友,不足為奇。他凝視她柔秀的臉蛋,年僅十五歲的她,看起來有種成熟女性的安靜,然而她的身體很青稚,乳房只是聳隆的兩丘蓓蕾,四肢纖嫩中見單薄。「雖然你依然乾澀,但是,我要進入了。」

  他縮爬下來,把她的雙腿推得曲張,單手撐床,拇指和食指捏莖根,龜頭抵入燥緊的嫩縫,卻見她輕咬雙唇,雙眼悄閉,他伏到她的胸脯,舔她的嫩胸一會,凝視她那彷彿被迫的神情,沒有任何前奏,臀胯帶勁,堅硬的細棍擦磨她的緊燥,不顧她的疼,連同她的陰唇也帶入她的陰道,痛得她齒抵眉皺。

  ——她沒有呻吟。

  「不痛?」

  「你強暴我時,比現在更痛。」

  「嫌我現在太短細?」

  「我當時是處女……」

  「誰知道你是不是處女?」

  「我流血……」

  「生育過的婦女,也被我肏得流血。僅憑流血,如何證明?你哥那麼好色,你能有多純潔?」布魯用言語刺激她,他的下體輕聳,抽插十來次後,她的淫液滲出,陰道變得滑潤,他逐漸增倍尺寸。

  她睜開淚眸,冷恨地瞪他一眼,接著又閉合,道:「你怎麼說我都行,別說我哥的壞話。他哪裡都比你優秀,就卑鄙無恥及不上你。」

  「啊?說話挺有味道的嘛,他那麼優秀卻死那麼早,是否該叫英年早逝?」布魯的陰莖恢復原狀,二十多公粗長的肉棒,狠勁地撞她的嫩陰,她痛得悶吟。他抓著她的雙乳,怒道:「我不知道你想怎麼,但你向我張開雙腿,我不怕在你肉體爽爽。你哥即使是你的一切,他也不可能活在你的生命,但我活在你的生命裡,此刻。」

  「卟滋!卟滋!卟卟卟……」

  室內一時無語,只餘肉碰之聲交響。

  妮拉緊咬雙唇,不讓她的唇間洩流聲音,布魯埋頭狂肏,喘呼作惡。

  如此半刻鐘,妮拉的快感蔓延,她壓抑的呻吟,隨喘息的急促而飄洩,然而她不肯向他的淫威屈服,堅強地扮演「死屍」。

  他有種「姦屍」的刺激和快感。

  「你就這麼僵直地躺著!剛才說過的話,我現在收回,因為不想看你臭著臉。引誘我進來,卻給我冷面。肏完我就溜,概不負責。」布魯心裡有氣,想射精完事,動作得不遺餘力,把妮拉插得喔呀哭吟,也不知她是高潮還是痛苦,總之忍受不了他的粗暴。

  「喔嗚嗚!喔嗚…!我本來可以原諒你……啊嗚!嗚!你把我哥殺了,我絕不原諒你,喔嗚∼嗚嗚……,你把我也殺了∼啊!」

  妮拉睜開雙眼,翻身把他壓倒,趴坐到他胯上,哭喊:「不準看我!你閉起眼,啊喔∼閉起賊眼!」

  布魯愕然片刻,雞巴感覺好爽,於是聽她的話,閉目享受她的主動。

  她動作一會,右手伸到席底,摸出一把亮閃的匕首,朝他的左胸插落,「啊呀——」,她尖聲痛叫,匕首被龍咒護勁震飛,隨之便見到龍鱗閃現,他卻久久不睜雙目。

  「我知道你想殺我,但以你的力量,刺不進我的身體。如果你不解恨,可以撿回匕首,繼續刺我,直到你累到手軟。但我提前告訴你,即使給復仇的機會,你也無法替你哥報仇。我要射精了……」布魯猛挺胯部,狂洩的精液,噴射得妮拉嬌體顫搖。

  「喔嗚嗚∼!嗚哦哦……」

  她的嬌體不勝刺激,軟趴到他的胸膛,他伸出雙臂抱緊她。

  「我離開之後,你要自殺也可以,只是你們家得絕後。」布魯知道布幽有了班列的種,但妮拉如何得知?「想你家的血脈傳承,你只能痛苦地活下去,以後找個男人嫁了,生了孩子,叫他們過來報仇吧。希望他們比你哥強大,否則你的孩子過來,男的會被我殺,女的被我強暴。如此而已,散了。」

  他狠心推開她,尋他的衣褲穿上,她依然伏床哭泣。

  「你怎麼在這裡?啊,你欺負妮拉?」蘭瓶從門外走入,急忙爬上床,安慰道:「妮拉,他又強暴你?別哭,姐姐保護你!」

  「爛瓶,讓她哭,她把我引誘進來,拿匕首刺我胸,結果我沒死,她就耍哭。」布魯穿罷衣服,「那個∼哭的,你聽著,你哥的確因我而死,他選擇用自己的手結束生命,是為了告訴你,別替他報仇。假如你執著恨仇,不但報不了仇,還會活在長痛之中。他應該很清楚,戰爭死的不可能只是別人,也很有可能是他……就這樣吧,不多解釋。」

  布魯屁股都沒拍,便離開了。

  蘭瓶把妮拉抱於懷中,道:「妮拉別哭,他不疼你,姐姐疼你。」

  「我不要他疼……」妮拉咽聲怒叱。

  「好∼好!不要他疼,要姐姐疼。」

  蘭瓶輕拍妮拉的裸背,似是哄孩子,其實她也只有十六歲。

  「蘭瓶姐姐,我該怎麼辦?我殺不了他,不能替哥報仇,我活著有什麼意思?我想殺他之後自盡,可是他說,我若死了,我們家會絕後……我忽然,不敢死。」妮拉哭訴,如今她舉目無親,只能依賴閨中好友。

  「妮拉,不能怨他的。那時候我也看著,他若不殺你哥,會被你哥和虎衝殺死。我爹說,他對得起我們,當時他可以殺掉更多的將領和士兵,可是他選擇放生,就像當年他護送我們離開一樣,他已仁義盡致。我爹知道我很愛他,所以提前告訴我,如果兩方交戰,不管誰被誰所殺,別怨恨誰。我們不懂得他們男人的心,但我爹說了,都是風摩一時的強者,要麽不戰,戰就戰個徹底,無關恨與仇。假如今天死的是他,我不會怨恨誰,不會怨恨你哥,也不會怨恨我爹,只是我會很傷心、很傷心……」

  「假如死的是你爹呢?」

  「我也是很傷心、很傷心……」

  「你等於沒說,死的不是他,也不是你爹,是我哥。還有,他若死了,我會很高興。誰若把他殺死,我替他做牛做馬。」妮拉悲恨地道。

  「他死過幾回的,就最近一回,死得很徹底,血咒也被布莽繼承。若非他媽媽的轉生咒,他和你哥,到地底做一對仇家了。所以說,不是只有他殺了你哥,你哥也殺了他。現在的他,是新生。他前世犯下的錯,你就不能原諒?假如你沒辦法原諒,你哥也不會高興,你哥不希望你活得辛苦。聽姐姐的話,回頭找個優秀的男人嫁了,生幾個像你哥那樣又帥又有本事的兒子,好好地生活,也算對得起你哥和你娘在天之靈。」

  妮拉又是哭,且哭得比剛才悲傷……

  「你這般哭,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你,若是你不肯放下仇恨,便天天去刺殺他吧。我們人類殺了多少精靈,可是那些精靈女性每晚都跟我們相處哩。再舉個例子,那巴基思,他的父親和哥哥,都是我們殺死的,也沒見他憎恨我們,天天和女兵混作一堆。」蘭瓶畢竟年輕,太多的道理說不上來,只能舉出淺顯的例子。

  妮拉凝視蘭瓶,咽語道:「姐姐,你出去好嗎?讓我獨自想想,我需要想想,我心好亂……」

  「嗯,你好好想想,等你想通,姐姐為你物色好男人……」

  「我不要男人!」

  「你不要男人,怎麼傳宗接代?難道要你家斷後?」蘭瓶疑惑地看著妮拉,恍然又道:「他封印了你?」

  「什麼∼封印?」妮拉愣然問道。

  蘭瓶解釋一翻,妮拉聽罷便搖頭。

  「他沒把你封印,你可以嫁人。若他把你封印,你又這麼恨他,你家肯定絕後……」蘭瓶重複「絕後」,聽起來怪嚇人。

  妮拉咬唇低語:「他把我封印,我也能生出後代!」

  「不可能!」蘭瓶嬌叱。

  「他射了好多精液進來……」

  「咦?你想生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很難生的,我們跟他做愛,只有陛下生了布莽。他在我裡面射好多次精,我也沒有懷孕,他只射給給你一次,你怎麼可能生出孩子?我看算了,你找虎衝吧,他和你哥是好兄弟,平時把你當妹妹疼愛。你就嫁給他,讓他照顧你,你也能夠生很多強壯的男孩和漂亮的女孩。」蘭瓶很有建設性地道。

  這可把妮拉激怒了,她哭叱:「你為何不嫁給虎衝?卻要我嫁他……」

  「你明知故問啦,我十歲的時候,已經是布魯的女孩,這輩子只喜歡他,不會嫁給別人。」蘭瓶純純地辯駁,「你和我不同,你沒有喜歡的男人… …嗯,好像有耶,統都那個小白臉,你不是跟他要好嗎?不想嫁給虎衝,可以嫁給他。」

  「你胡扯!我跟誰好了?我只跟那人牽過手,為何要我嫁給他?」妮拉慌急反駁,「你說十歲的時候,是布魯的女孩,可是以前你說是被他強暴的,憑什麼就是他的女孩?」

  「呀!你不哭啦?跟我爭辯?我都說好多次,是我爸爸要強暴她的女人,所以他當著爸爸的面強暴我!我也說過,我開始的時候很怕他,後來不知多喜歡。他高大又好看,很會哄人,跟他做愛好快樂,這些你都知道,我喜歡他很正常。你不喜歡他,即使被強暴了,也不是他的女孩……」

  「求你不要說,我頭好痛,讓我靜靜。」妮拉哭叫,雙手推蘭瓶,像是趕她離開。

  蘭瓶甚感歉意,道:「唉,看到你痛苦,我也不好受……」說罷,她下床走出去。

  妮拉獨坐在床,雙手抱胸,悲哭許久,落床撿起匕首,坐回床上,喃語:「哥哥,假如你死在別人手裡,我的心也不會這麼疼痛。我知道的,你要我別恨他,所以選擇掏心自殺。但是,不恨他,好難。恨他,我心又痛!我無依無靠,好孤獨好寂寞,我不想活……」

  「假如有那麼一天,你一定要做到,一定……」

  她的匕首劃過手腕,昏迷的前一刻,恍然想起哥哥的囑咐。

  【第五集】第五章:非禮石女

  黑暗。地獄果然沒有光明,她想。空間也好壓迫,她轉不動身體,——是誰抱她這麼緊?她驀然驚醒,也真正了解,她所在之地並非地獄,而是因為此刻已是黑夜。讓她感到壓迫的,也不是地獄的擠壓,而是被抱得太緊。

  「混蛋,鬆手。」她掙扎並捶打,驚覺下體脹塞,她惱羞萬分,「我都要死了,你還要侮辱我!」

  「我的好夢全被你搗了,剛剛夢到搞處女……」布魯重哼一句,胯部輕輕挺送……

  「我已自盡,為何救我?我連死的權利都沒了?」妮拉放棄掙扎。

  「剛剛醒轉,便大吵大鬧,難怪閻王不想收你。你死是沒問題,可是不能夠此時死掉。爛瓶發現之後,鬧騰得所有人都知道,像是我逼死你似的,搞得我祖宗十八代被罵遍。我若不救活你,他們都說要把我分屍。我勉強把你救活……」

  「不想救就別救,我想死誰都管不著。你那麼有本事,為何不用轉生術把我哥哥救活?」

  「你以為我是用轉生咒把你救活?幹!轉生咒那麼容易施展?那需要耗盡生命,才能施展一次。我勉強救你,是因你沒死絕,只是昏死。」布魯把她退離的屁股拉壓回來,巨陽插入她的陰洞,道:「再敢亂動,我插死你!」

  「我不動,你也插我……」

  「至少沒插死你!」

  「你也插不死我……」

  「你睜眼瞎說,我插你死活兩回,你竟說我沒插死過你?」布魯用語言挑逗她,氣氛顯得輕鬆,她用粉拳擂他幾下,他她強吻幾記,道:「你捶我多少拳,我就親你多少次。」

  妮拉愣呆一會,像賭氣似的猛捶他,卻沒使多少的勁,他也沒有親吻她……

  她捶打一會,像是累了,惱道:「沒信沒義,沒心沒肺……」

  黑暗中依然沈靜。妮拉感覺他的抽插停止,輕喚幾聲,沒得他的回應,猜他睡過去了。她不知該如何,想脫離他的擁抱,又怕把他弄醒,只得讓他抱著,心中升起暖流,莫名地淚流。

  「你不殺我哥多好,我不恨你強暴我,那時你霸道的保護,我已原諒你。為何偏偏要成為殺死我哥的兇手呢?哥讓我別恨你,也別愛你,我也不知道是恨是愛,可是我好怕你不要我……。你把我哥害死了,也說不要我了,我便只有死。……我想聽我哥的話,雖然那樣對不起他,雖然我的心很悲傷,但我不想辜負哥哥掏心的祝願。我從你了,一輩子在你身邊,恨你……」

  她感到他親吻她的額頭,室內綻放魔光,她癡羞地道:「你沒睡著?」

  布魯沒有立即回答,直到魔光消失,室內恢復黑暗,他才道:「本來睡著了,被你吵醒。剛才把你封印了……,我要繼續睡,今日一天好累,孩子果然要多睡。」

  「你把我封印了?」妮拉驚喊,得不到他的回應,她惱恨地道:「混蛋,回答我再睡,為何把我封印?我沒說要做你的女孩,只說在你身邊恨你。把我強暴,害死我哥,又封印我,卻不給我解釋。」

  她哭訴一陣,究竟是沒聽到他說話,躬股欲退離,卻被他的手壓住臀股,她氣得咬他的臂膀,他沒有呼痛,她咬上一會,自覺沒趣,窩縮在他的臂彎,倦意催襲她的意識,終於也眠睡。

  再次醒來,已是天明。她看見蘭瓶睡在背後,布魯雖然抱著她,但他的陰莖已退出,卻還是堅硬,不知是一晚長硬,還是習慣性的晨硬(說白了是一晚的尿脹硬的)。她轉身,面對蘭瓶,手指輕戳她的額頭,她敏觸地醒了。

  「妮拉,我來找你們,看見你們在睡,也躺了上來……」蘭瓶解釋道,「他昨晚疼你吧?」

  妮拉的俏臉,現一圈晨暈,冷語道:「他就一直抱我,讓我一個姿勢睡了一晚,臂膀和脖子酸麻……」

  「你昨天嚇死我了,還好我放心不下,回來看你。陛下說了,等你醒來,你若不願意,不準他碰你……」

  妮拉安靜一會,輕聲道:「我被封印了。」

  「這壞蛋,害你不能嫁給別人!」蘭瓶翻身要起來,妮拉急道:「瓶姐,算∼了,我不想嫁人……」

  「不嫁人哪行?得找個好男人安慰你,否則你又傷心得自盡。」蘭瓶傻傻地堅持。

  妮拉羞惱,嗔道:「瓶姐,我都說不嫁,你還要逼我?」

  「這是為你好……」

  「我就是不嫁……」

  「你真的不嫁嗎?那我不娶你了!」布魯的聲音,在妮拉背後響起。

  妮拉感到他的陰莖的插入她,輕吟一聲,回首看了他一眼,轉首又道:「瓶姐,我這般還能嫁給誰,你沒眼睛看的嗎?」

  蘭瓶恍然道:「原來你是要做他的女孩,難怪要他把你封印。」

  「不是我要求他封印的……」

  「雖然不是你要求的,但你說要呆在我身邊,我怕你給我戴綠帽,只好把你封印。」

  布魯雙手攏抓她的蓓蕾,津津樂道。

  「你才給我戴綠帽,你見一個愛一個,我只愛……」妮拉頓語,臉面燥紅,她的肘跟,輕撞他的胸膛,「我只愛初戀情人。」

  布魯驚道:「爛瓶,她有初戀情人嗎?」

  蘭瓶誠實地道:「在聯盟統都的時候,她和比她大兩歲的俊俏公子相戀……」

  「就是。」妮拉承認道。

  「這樣啊,我解開你的封印,繼續愛你的初戀。」布魯抽出肉棒,裝摸作樣地把手伸到她的額頭,驚得她推開他的手,「別用你的髒手碰我,那個不是我的初戀,他追求我,就跟他約會幾次,每次都沒做什麼。我以為自己會喜歡他,可是沒得及喜歡,已隨我哥出征……」

  「我讓你回去繼續喜歡他。」布魯道。

  「我不要……」妮拉歇斯底里地叫喊。

  「妮拉,他騙你的啦,他都不能夠解除封印……」

  「真的?」

  「嗯,是無解的封印,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妮拉聽罷,身心放鬆,囂張地道:「你解開吧,我愛的是初戀。」

  「爛瓶,過來,我和你做愛。」布魯扯蘭瓶爬過妮拉的身體,妮拉只得前移,讓出空位給蘭瓶,他急色地脫掉爛瓶的褲子,她肥嫩的毛戶已是潮濕,他翻身壓住她,巨棒插入,舒服地道:「果然是爛瓶讓我喜歡,褲子沒脫便濕得一塌糊塗,不像某個愛著初戀的小女人,插了一晚也不潤濕,搞得我沒興趣。」

  「嗯嗯∼!你說妮拉嗎?不是啊,她明明濕的,你插進去的時候,很順利呢,現在她也很濕……」蘭瓶伸手去檢驗妮拉私處的潮濕度,手指甚至插入妮拉的陰縫,嬌語道:「妮拉里面好嫩哦,跟我的差不多哩,這就是青春少女的美妙。」

  「爛瓶,你這六年吃什麼,生得這般高挑?」布魯的雙手爬抓蘭瓶豐滿的圓乳,她的嫵媚勝六年前不知多少倍,那時候沒長毛兒的陰戶,也長出整齊好看的金毛,陰戶肥嫩還多汁,體態略偏豐腴,卻非很豐滿,算是肥瘦適中的高挑豔女。

  她不愧是蘭洛帥哥的獨生女,獨賦天姿——從小就是。

  「我爸媽都是很高的耶,爸爸說,你能夠得到我,是你的福份,我長得可漂亮了,好多男孩追求我,他們都是很英俊很有身份的哦,可是我打定主意,等我長大,讓爸爸帶我過來找你,因為我心裡只有你嘛。你是我的青梅竹馬,我要對你忠貞。我對你這麼好,你要對我爸爸好些。他是我爸爸,你不能像以前那樣對他,知道嗎?」蘭瓶扮演「霸妻」角色,替父親說話,。

  「好啦,我改天跟他一起找聯盟女兵鬼混,和他打好關係。」布魯笑道。

  蘭瓶媚瞪他一眼,「不準你那樣搞關係,你找個時間拜訪我爸。他唯一的女兒,都被你奪走了,你有何不滿足?」

  「我想他多生幾個女兒,再把他的女兒奪走。」布魯貪心地道,「說也奇怪,蘭洛為何只有你這個女兒?他不想多要幾個兒女?」

  蘭瓶道:「你以為我爸是虎衝嗎?我爸是瀟灑人物,不想要太多孩子,也不想要太多妻妾,只娶了我媽和小媽,她們都是我爸的最愛。四處風流是我爸的習慣,可是他從來不把外面的女人帶回家……」

  布魯笑道:「好吧,改天我拜訪蘭洛老兄……」

  「不行,既然說了,現在就去。」

  「我還沒有射精……」

  「射了精便過去!」

  「你讓我早些射……」

  「我沒能力。」蘭瓶認輸。

  「昨日他很快就射的……」妮拉道。

  「你屄緊……」蘭瓶粗鄙地說。

  妮拉羞紅著臉,道:「瓶姐,你到他上面,他很快就會射精。」

  蘭瓶啐道:「我不知多少次在他上面,也沒見他很快就射?壞蛋,讓我在上面,你矮矮的,趴在我身上好奇怪,我要欺負你!」她翻身壓倒布魯,坐到他胯上聳搖,兩顆比妮拉圓大一倍以上的乳房擺滾不休,晃得布魯的眼睛淫花,他探出雙手抓住她的豐乳,「抓爆你的奶,以前都沒有的,六年不見,不知被誰抓得這麼腫脹。」

  「她們抓的,陛下老喜歡玩我,經常找我到皇宮,要我和她們睡覺,她們都愛玩我,因為我是年齡最小。莉潔和眠春也被她們欺負……」

  「誰在說我們的壞話呢?」眠春的聲音響起,卻見她與莉潔、蒂蓮絲走入。

  布魯一想,此五女年齡相仿,想必平時關係甚好,因此老見她們處在一起。

  「你們都來啦!快點幫忙,讓他射精,我要帶他去見爸爸。」蘭瓶淫叫,卻是高潮已到,搖聳得激烈,「喔嗯嗯!哦喲!靜思和姬安雖然不錯,可她們究竟是女人,和她們做愛總感覺缺什麼,跟他做愛最舒服……嗯哪喔!蒂蓮絲,聽說你的陰蒂也能夠增長,什麼時候你也跟我們做愛吧?我給你插……」

  「蒂蓮絲插不進我們,因為他並非主人的女孩,你別指望。」眠春嬌笑著,親吻布魯的嘴,輕手拍打蘭瓶的白屁股,「一邊去,我今日穿裙,方便。」

  「喔嗯嗯!再一會,頂得正舒服呢。蒂蓮絲也穿裙耶,真是難得啊,她一年不穿幾次裙。啊喔!好舒服,蒂蓮絲,別老冷著臉,那樣不好看,我們好姐妹的,你怎麼板著臉,也不會怕你。啊∼」蘭瓶一聲淫叫,直接洩身,趴倒在布魯的胸膛,乳房壓到他的臉,被他張嘴一咬,她痛呼著滾到妮拉和布魯之間。

  眠春上床,撩起裙擺,脫掉褻褲,趴跨上來,瓣開濕戶,納吞巨棒……

  「蘭瓶,陛下讓我們過來瞧妮拉,卻見你偷吃早餐,未免太貪了。」

  「眠春,按先後順序,我比你大,你敢取笑我?」

  「呸!你大得過陛下?我是陛下的代言人……」

  眠春邊說邊褪衣,傾刻變得全裸,壓著布魯嬌語:「主人,今天要射精進奴婢裡面哦。你知道的,奴婢是人類,要多多吸收你的精液,才能永保青春,才能用年輕美麗的肉體服侍你。」

  布魯爽呼道:「吆吆!說得我都想射精,還是我的小婢嘴最甜,難怪我不想再收奴婢。用你的陰唇夾夾我,你那什麼神吻的,快點,夾咬得我爽,就把濃濃的精液給你,噴得你滿陰道都是精液,直接噴進你的子宮……」

  「嗯嗯嗯!主人好淫蕩,說得奴婢興奮,好多男人即使有你這麼威猛,也沒有你這麼會說話呢,超淫蕩的主人。」眠春施展神技,兩片陰唇一張一合,不停地夾磨陽具,她自己也舒服得呻吟,春潮洋溢之中,勾眼向蒂蓮絲,引誘道:「蒂蓮絲,你要不要讓主人替你破處?他很厲害的哦,肯定能夠插破你……」

  「眠春,你說話像放屁!」蒂蓮絲怒叱,她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是「石女」,然而布魯早已知曉,他朝她淫笑道:「聽說你是我兩個老婆的徒弟,等於是我的徒弟,遲早破了你!」

  說到激動處,他狠挺胯棒,頂得眠春呀哇春叫,他繼續道:「我就幻想插你,我插!我插!插插插,插死你個石女……」

  蒂蓮絲的冷然,陡然變成疑愣,忿然道:「你怎麼知道?」

  「你傻的,她們都是我的女人,我晚晚跟她們在一起,會不提你?我說要幹你,她們說你是石女,我幹不進去!我就說,拿根木棍捅穿你,再用肉棒插你……哈哈,我插!」布魯無比囂張。

  無論在人類聯盟還是在精靈族,他的身份都異常突出,皆因他「插」出來的結果。

  蒂蓮絲難抑羞怒,掠閃過來揮掌扇他,被他抓住手腕,把她拉得撲倒,他抱住她的臉,實施「強吻」,胯間不放鬆地猛挺,吻著新鮮「石女」,他亢奮異常,精關大洩,熱精股股湧噴而出,眠春被他顫抽得花枝嬌顫,高潮樂樂。

  「啊喔喔!嗯呀呀∼舒服死我了,一來就被主人內射,妮拉和蘭瓶努力那麼久,都沒有得到,為我作嫁衣裳……啊咦?主人,你要強暴蒂蓮絲嗎?我幫你脫她的小內褲……」眠春得到滿足,一心替布魯著想,趴身過來,伸手進蒂蓮絲的裙底,把她的白色內褲褪至膝蓋,嬌聲叫道:「喲,蒂蓮絲的小褲濕了,還以為石女不會流水呢,她濕得好厲害。」

  布魯放開蒂蓮絲,她猛地跳退,冷臉已浮紅,彎腰提起她的內褲,衝著眠春叱罵:「騷狐狸,今日之事,我必找你算賬!」

  「怕你嗎?陛下說了,讓你成為主人的女孩,她好試試你的小陰蒂……」

  「陛下絕對不會這麼說!」

  「你問肥婆!」眠春把予頭指向莉潔。

  一直未言語地莉潔不急不慢地道:「好像說過……」

  「我找陛下問去!」蒂蓮絲羞怒地走出。

  布魯裸身一閃,擋到她面前,抱她到牆壁,壓著她的胸脯,胯部聳頂,卻恨身高不夠、雞巴也軟,沒有達到預期效果,他吼一聲:「操!忘了剛射精,也忘了我的身高,這招以前很靈,這次竟然失敗。」他乾脆把臉往她的胸脯塞磨……

  蒂蓮絲粉面失色地掙扎,「淫蟲,別碰我胸,我會殺了你!」

  「你不是他的對手,最好別動用武力,否則他會淩虐你,像當初對待我那般,很痛的……」蘭瓶裸身下床,取了布魯的衣褲過來,蹲到他的腳下,「壞蛋,踮你的腳,穿褲子。蒂蓮絲是陛下和國師的徒弟,始終是你的,不急一時。你先跟我見爸爸,等回來再要她。石女了不起嗎?你只是處女膜厚實、沒膜洞,其餘都正常,只要動些手腳,你就是正常女孩,能夠流經,也能性愛。」

  眠春嬌笑道:「讓主人插破她蠻固的處女膜,一切將迎刃而解。」

  蒂蓮絲放棄掙扎,冷冷地道:「他插得進來,我就讓他插……」

  「壞蛋,別插!我改天用假陰莖把她戳通,沒必要跟石女較勁。陰莖肉做的,哪能插得入?再說你射了精,軟啦。」蘭瓶把的長褲提拉上來,系上褲頭,從莉潔手中接過他的上衣,「把蒂蓮絲放開啦,我沒法替你穿衣。」

  「一群小騷貨!」蒂蓮絲獲得自由,怒罵一聲,急急離去。

  眠春啐道:「她自己沒本事騷,偏怪我們……」

  蘭瓶替布魯穿好衣服,回來穿自己的,道:「我瞧她剛才假掙扎,就知道她喜歡壞蛋。若果她討厭的話,不會跟你們過來,也不會靜靜地看我們做愛,更不會淫液湧流。只是男性的陰莖,插不破她閉鎖的處女膜。她在我們面前,其實很自卑,我們是替她著想,讓她成為正常的女孩……」

  布魯擁吻了莉潔,道:「下次再跟你好了,爛瓶逼我去見蘭洛。」

  「你這般去見人麼?」莉潔溫柔如斯地道,「應該洗盤澡再過去。」

  蘭瓶斷然道:「沒必要。只是見我爸,一會便回來,你再陪他洗澡。」

  眠春爬到妮拉的嬌體,壞壞地道:「妮拉,陛下讓我過來通知你,從今以後,你搬來和我們睡,陛下要恩寵你呢。」

  妮拉嘆道:「唉,我代替我哥,淪為陛下的玩物……」

  【第五集】第六章:猛男也戴綠帽

  布魯很難想像自己會正式地去見「岳父」,其實他的岳父真的太多,活著和死去的都一大堆,每個岳父與他的關係極其混亂。仔細地想想,蘭洛與他的關係最單純,僅因蘭瓶是他的女人,蘭洛單純是他的岳父——若他搞上蘭洛的妻妾,則這岳婿關係又會變得混亂,然而他能夠搞到蘭洛的嬌妻嗎?雖然他很想……

  蘭洛與虎衝等,雖屬聯盟大將,卻因可比莊院空間不大、屋子也不夠,只有班列兄妹分得一間閣樓,除此之外,夢瑪蓮和莫蕪等女將,也獲得住進莊院的權利。

  蘭洛的帳,靠得虎衝的大帳很近(整個兵營,最大的帳便是虎衝的,而且他擁有兩座大帳,因為他有七個妻妾和十三個兒女)。到達帳前,蘭瓶出言喊了聲,得到母親的回應,兩人掀帳而入,沒見蘭洛在帳內,蘭瓶便問:「媽媽,爸爸去哪裡了?」

  「被布卡喚去,估計又是搞女兵,不到晚上不會歸,回來也是醉熏熏,不到明天不會清醒……」

  「這麼早就出去鬼混,現在才中午耶,那個宗族太淫亂。」蘭瓶埋怨道,難得她的男人過來向父親請安,卻撲了個空,她哪能不氣?

  愛瑪看了一眼布魯,道:「聽說布卡和布同兩兄弟,因為女兒的原因,最近心情不好,常常找他們喝酒鬧騰,他們也樂得和布氏兄弟胡鬧。奔代、列英博古、虎衝等將領都過去,你爸自然不能缺席。你,帶他過來有何事?」

  蘭瓶坐到母親旁邊,摟著她母親的豐腰,笑道:「媽媽,他是你的女婿,我帶他過來給爸媽請安,爸爸偏偏不在帳裡,讓他向你請安吧!餵,壞蛋,快跟我喊媽媽……」

  布魯看著愛瑪,道:「我還是過去向蘭洛請安吧,那邊比較好玩……」

  「不準過去!一群女兵,有啥好玩?我比她們漂亮不知多少倍!你要玩,我找個年輕的女兵給你,是我很好的朋友,來的路上認識的,也是跟她的爸爸過來的,來的時候是十三歲,現在已十五歲。她的爸爸在第一場戰役中,犧牲了……嗯,我準備把她介紹給陛下,讓陛下留她在身邊,因為她很漂亮,也很乖巧。」蘭瓶東說西道,都不知她為何說她的朋友,但布魯卻很興趣。

  「我們現在去找她?」他道。

  「除非你哄得我開心……」

  「要我怎麼哄你開心?」

  「你向我的兩個媽媽請安!」

  「尷尬……」

  「你睡我的時候,不見你尷尬?你睡了她們的女兒,自然得向她們請安。」蘭瓶的大膽,也許因她太早成為「女人」,想當年她是又怯又羞的性感小貓咪。

  布魯想到她說的事實,又想自己小男孩模樣,叫聲「媽媽」不會吃虧,躬腰道:「愛瑪媽媽,韃葉媽媽,請你們放心,我會照顧爛瓶。」俗話說,做戲做全套,他若連這道理都不懂,如何生存於世?

  因女兒與他的關係,愛瑪也談不上憎惡他,聽他這般說,她心裡甚感慰安,便道:「你不必多禮,大家都感拘束。你肯過來,我們也沒什麼好說你,回頭我跟蘭洛說一聲,他會很高興。」她頓語,轉臉面對蘭瓶,又道:「瓶兒,你爸不在這裡,你和他出去吧。」

  「媽媽,我們剛進來,你就要趕我們走?他也不是外人,是你的女婿,用得著如此冷漠?」蘭瓶幻想的歡樂氣氛全沒,她心裡本來有氣,卻被母親趕著離開,她哪肯罷休?

  「瓶兒……,你也不看看,我和你小媽穿什麼。要留在帳裡,也得讓他出去,我們換套衣服,再與他細談。」愛瑪尷尬地道,皆因她和韃葉穿著寬鬆的睡衣裙,連罩衣都沒穿,隱約可以看到她們玉峰高聳,叫她們如何面對布魯的色眼?

  蘭瓶恍然,瞪了一眼布魯,叱道:「壞蛋,看什麼看?趕緊出去,媽媽換衣服。」

  布魯淫意十足地掃視兩婦的胸部,耍賴道:「兩位岳母,不用那麼見外吧?我頂多是十三歲小男孩,你們搞得這般認真,大家尷尬。唉,衣服別換了,我直接走了。岳父那邊太吸引我,那群傢夥,不把我放在眼中,有好事也不叫我,找他們算賬去。」

  布魯轉身出帳,因走得甚急,把正要入帳的某女撞得痛呼,虧得他手快,伸手摟抱女人,卻感此女極高,自己的臉被她的胸脯埋掩,他仰首出來,一看,竟然是虎衝的正妻盧美娜,他淫心大作,佯裝站不穩而仰倒,拖拉得她也跟著撲倒下來,在她的驚叫聲中,他巧妙地跌移位置,與她臉對臉,裝出驚慌的模樣,掙扎仰臉起來,四唇印在一起……

  蘭瓶掠過來拉掩帳門,拍胸道:「還好,沒被別人看到。盧美娜阿姨,不好意思啊,他正要出帳,撞到你,沒把你撞痛吧?」她回頭見盧美娜已站身,她把布魯扶起,嗔道:「瞧你,走得那麼急,差點撞壞盧美娜阿姨。」

  布魯舔舔嘴唇,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她剛巧進來?」

  蘭瓶把他扶到帳鋪,愛瑪便道:「盧美娜,你坐吧,瓶兒把他帶來向我們請安,你在這,我們相處得比較自在。」

  盧美娜是個高達一百八十七公分的豐艷美婦,性格也甚為奔放,雖與布魯不經意接吻,卻沒有半絲扭捏之色,她坐到布魯與愛瑪之間(蘭瓶在另一邊),笑道:「我也是過來找你們聊,沒想到這小男孩在這裡,讓你們見笑了。」

  愛瑪善解人意地道:「沒事,我們權當沒看見。」

  「看見也無所謂,不就是被小男孩吻了……」她說得很坦然,不愧是虎衝的正妻,她轉眼看蘭瓶和布魯,道:「蘭瓶,你到我帳裡找條胸巾,包在裡面的這條,經剛才那麼一撞,奶濕了。」

  蘭瓶看了看布魯,道:「盧美娜阿姨,我不放心讓他和你們在這,他很壞的,以前是大壞蛋,現在是小壞蛋……」

  盧美娜笑道:「說他以前很壞,我或者相信。如今他小男孩一個,能夠壞到哪裡去?快去快回,順便拿件外衣,待會離開的時候,我總不能夠濕著外衣出去吧?雖然我們的帳與這帳相距不遠,也要走四五十步,若被士兵看到,可要被他們笑了。」

  「安靜地坐著,我很快回來。」蘭瓶丟下警告,匆忙溜出帳去。

  原以為蘭瓶很快迴轉,然而布魯與三女靜候許久,沒見蘭瓶回來,彼此之間都感窒悶。

  愛瑪首先埋怨道:「這小妮怎麼如此久?」

  盧美娜道:「可能途中遇事耽擱——,不急,我一時也不回帳。」她轉臉向布魯,有些疑惑地道:「虎衝以前提過你,說你生得高大。我見到你的時候,無法把你與『高大』聯繫,但你的確很神奇,死了也能複活。」

  「好多天沒喝奶,你的奶味真重。」布魯狂嗅鼻子,「你說我是小男孩,我向你要奶喝,你會不會給我?」

  「你可以試試!」

  「我怕被拒絕……」

  「那你永遠得不到答案……」

  「咳,阿姨,我要喝奶!」

  「噁心……嘻嘻!」盧美娜真把布魯當男孩處理,她拍了拍他的頭殼,「有膽就過來喝,我奶水極充足,不怕餵你一兩口。」

  「媽的,喝個奶需要什麼膽!壓著你就喝……」布魯憋了一陣,狠勁爆發,撲過來把她推倒,撩起她的上衣,把貼包在乳房的濕巾扯丟,雙手攏著碩大如成人腦袋般的爆乳,咬住她的左乳頭,貪婪地吮吸。

  愛瑪和韃葉看得眼睛瞪直,盧美娜呻吟道:「呀,你真做得出來,還插會吸的,看來你沒少吸女人的奶水……,知道我為何沒拒絕你嗎?只因你沒有殺死虎衝,因此今日餵你一餐,也算是報你不殺他之恩。若是他也像班列那般被你抓破心臟,我們這群女人和我們的兒女,不知道該如何生活,唉,戰爭之罪。」

  布魯並不想聽她說什麼,他趴上她的艷體,嘴和手變得勤奮,當他的左手伸入她的裙沿,撫摸到結實的臀肉,她的右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只聽她輕道:「不行,只能是喝奶……」

  他順從地抽出左手,繼續揉抓她敏感的胸部,並且在吸奶的過程中,舔弄她的奶頭,她終究是女性,且是剛生孩子沒多久的慾女,虎衝雖然強悍,平日怕也是不常碰她,在他熟練的挑逗下,她的情慾漸漸顯現,呻吟得有些異樣。

  「喔∼啊!小傢夥,別吸了……」她開始掙扎,想推開他,卻發覺他雖生似小孩,力量比虎衝還強大,她無法把他推開,轉而求救:「愛瑪,讓你的女婿離開,我不能讓他繼續吸,這傢夥弄得我害怕……」

  愛瑪和韃葉身為人婦,自是看得一清二楚,布魯此時下手脫他自己的褲子,愛瑪慌惱,叱道:「布魯,盧美娜好心待你,趕緊收手。」她急得過來推布魯,他的右手伸入她的裙底,直撩她的悄濕的私戶,她驚得撐身倒退,不料小褲被他扯著,她這一退的,小褲便被他扯脫到腳踝,她伸手過來抓的時候,他把她的小褲塞進褲襠,她羞怒失智,撲過來扒解他的褲子,要搶回她的羞褲……

  「愛瑪,你怎麼把他的褲子脫掉了?」盧美娜驚叫。

  愛瑪回道:「他把我的小褲塞進褲襠,我不脫他的褲,搶不回來。」

  「小褲那麼多,管那條幹嘛?啊呀好脹……」盧美娜驚叫,忽然無力地道:「愛瑪,你害我被他插入!」

  原來愛瑪脫布魯褲子的時候,他趁亂掀起盧美娜的長裙,伸手把她的小褲扯偏到腿側,露出她的外陰,愛瑪一旦把他的褲子扯到腳踝,他的雙腳踹蹬之際,已經把陰莖校正陰洞,留在那裡的左手稍稍協助,順利地突入潮濕的縫門,直插陰道深處,脹得她騷穴酥爽,他則入戶勁肏!

  「啊!啊呀!啊啊!嗯啊……快停止,我沒說要這樣報恩。上面任你弄,下面你別搞啊,呀嗯,愛瑪救我……」

  愛瑪正巧看到布魯的陰莖,抽插盧美娜的騷戶,而盧美娜的小褲被陰莖壓擠到右腿內側,她從來沒見過這等做愛,一時看得入神,下體的淫液暗流,好一會才醒神過來,聽清楚盧克娜的求救,她來不及思考,從背後抱住布魯的腰身,要把他抱開,他轉身撲倒她,在她的驚叫聲中,掀起她的裙子蓋到她的胸脯,下一刻,她便感到下體脹頂,驚吟道:「布魯,我是你的岳母……」

  「雅瑟也是我的岳母,她不照樣生出我的兒子?」布魯回一聲,抽插得「撲撲」響……

  盧美娜坐起身,低首看看私處,無力地仰躺,喃語:「沒想到這一劫!」

  「韃葉,你傻的嗎?啊啊∼快去叫瓶兒啊……」愛瑪衝著驚呆的韃葉叫喚。

  「可是,這能夠讓瓶兒看到嗎?」韃葉猶豫著,起身準備出帳。

  布魯抓住她的裙擺,把她的裙子扯到膝蓋,她驚得蹲身抓住裙子,他迅速地撲倒她,扯她的小褲下來,埋首吻她的陰戶,她慌得胡亂掙扎,卻不敢叫得太大聲,似是怕被帳外偶然經過的士兵聽到。

  愛瑪及盧美娜也不過來相幫,她急得哭了。但見他爬身上來,她的雙腿被他的雙臂彎張,粗長的肉棒就那麼地插入她細嫩的陰道,她覺得有些擦痛,淚眼直直地望他,被他抽插十來下,感覺舒服了,她咽語道:「輕些,我下面比較細窄……」

  韃葉認命。

  愛瑪爬起身,撿起她的小褲,道:「布魯,你要搞我們,便施展結界,把我們帶到別的地方。雖然我知道你以後肯定會對瓶兒說,但我暫時不想讓她看到,也不想被蘭洛或者別人撞破。你把我們帶離兵營,隨你怎麼搞!」

  韃葉亦呻吟道:「嗯嗯,到別的地方……」

  布魯停止抽插,暗念咒語,魔法化成結界,道:「可以了,想去哪裡,你們說吧。」他抱著韃葉站立,她很配合地雙腳繞勾他的腰臀、雙臂纏攀他的脖子,享受他的插頂,羞怨地道:「這裡你比我們熟悉,去哪裡你比我們清楚。」

  「也好,南部農屋多,隨便找間廢棄的屋子打掃一下,就是溫馨的偷歡空間。愛瑪岳母,麻煩你拿韃葉岳母的小褲和裙子……」布魯抱插韃葉,向帳門走去。

  愛瑪朝盧美娜道:「走吧,他們經常在外鬼混,今日就當我們也放浪一次。聽女兒說他的精液,對女性有駐顏的效果,我也怕老,想多年輕幾年。既成事實,沒理由抗拒他的誘惑。」

  「這事∼你們的嘴可得守緊!我是虎衝的正妻……」

  「我也是蘭洛的正妻。同坐一條船,誰蠢得多嘴?」

  「也罷,外面比較安全,回頭就說與你們散步。餵,小傢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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