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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地獄門】 第1-5集 作者:七貝勒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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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一章:朋友

  此時已是淩晨,醫院早已經過了探視的時間,小雨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居然進到病房,但看著她那哭得通紅的眼睛,那可憐的模樣,估計連佛祖看到都會忍不住摟在懷裡好好疼惜一番,何況是待在醫院的醫生,但老爺子居然也跟過來了!

  我掙扎著想起身,全身卻動彈不得,像具木乃伊似的躺著一動也不能動。

  老爺子一臉懊悔地說道:「都怪我、都怪我,沒事喝什麼酒呢?我真是老糊塗了!」

  我對老爺子笑道:「叔,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嘴饞。沒什麼事,別擔心,就只是擦傷。」

  小雨滿臉淚痕的坐在床邊想握住我的手,卻不敢動,看了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詩雅一眼後,趕緊扭過頭,只是看著我無聲的哭泣,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知道小雨有一肚子話想對我說,只是礙於詩雅在旁邊,不便開口。

  兩個女人第一次見面,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嬌,此時我卻無心欣賞,因為從兩人的表情和動作來看,雖然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我卻能夠感受到那種隱隱存在的敵意。

  麻藥藥效早就過了,傷口開始覺得疼痛,卻因為小雨和老爺子的到來而忽略。

  此時病房一安靜下來,全身的疼痛一起發作,我覺得身體像被一把生鏽的刀子割開,然後慢慢、使勁地磨。

  我咬緊牙關,盡量不哼出聲,可是越是忍耐,那種疼痛卻越是強烈,漸漸的,我已經聽不到了,全身的精力都用在抵抗疼痛上,身體也無可抑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詩雅和小雨同時站起來,異口同聲地說道:「鋼子(哥)你怎麼了?」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正好讓我少費力,因為我只能面對著天花板,想歪頭都費勁,牙齒因為疼痛而打顫,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個字:「疼!」

  確實疼,真他媽的疼!疼得我想死!當初還不如直接撞死,省得現在活受罪!

  兩個女人頓時慌亂起來,手足無措地看著我說道:「那怎麼辦啊?」

  還是老爺子有經驗,直接轉身出去。

  一會兒工夫,美娃娃笑嘻嘻地走進來,看著我說道:「麻藥過了吧?很疼嗎?放心吧,等會兒就沒事了!」

  詩雅問道:「要等多久?他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好難受啊!」

  小雨也問道:「思思姐,等會兒哥哥就不疼了嗎?」

  看來小雨跟美娃娃還是老相識,要不是現在疼得想死,我真想問問她們是怎麼認識的。

  美娃娃笑道:「等會兒會更疼,疼得厲害了就麻木了,就不覺得疼了。一個星期後就徹底不疼了!」

  我靠!我真想掐死這妞!都這種時候還在消遣老子!等我好了,看我怎麼修理你!

  詩雅亂美娃娃焦急地問道:「那能不能再給他打點麻藥?你看他現在疼得都出汗了!」

  說著,詩雅掏出紙巾,抱著我的頭,紅著眼眶替我擦著臉上的汗水。

  美娃娃搖頭道:「不能再打麻藥了,會形成依賴性,再說麻藥一過,他會更疼!明天吧,今晚他要是鬧騰得厲害,明天幫他打一針止疼藥!」

  聽美娃娃說得我像小孩子一樣,令我沒好氣地對著她咬牙切齒地說道:「謝謝你了!護士!我今晚會好好的鬧騰你!」

  美娃娃掩嘴笑了,對詩雅說道:「他還能貧嘴,明天的針,我看不用打!」

  說完,扭頭看了看小雨,笑道:「妹妹,我可只答應你一個小時,看看就行了,他死不了,明天再來也是一樣。有什麼話趕緊說,說完了就回去吧!讓護士長看到,我就要被挨罵了!」

  小雨點了點頭,目送美娃娃離開,然後可憐巴巴地看著正在為我擦汗的詩雅,小聲說道:「嫂子,我來擦,好嗎?」

  詩雅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樣子很詫異小雨居然敢主動要求。

  我趕緊閉上眼睛裝死,現在說什麼話都得罪人,乾脆啥都不說。

  詩雅的手在我的臉上停下來,然後轉身從床頭櫃拿起一盒紙巾遞給小雨,說道:「我去上個廁所。」

  小雨坐在床邊,拿著紙巾輕輕的擦拭著我臉上的汗水,卻越擦越濕,我閉著眼睛還以為是在下雨,睜開眼才發現那是小雨的眼淚。

  我使勁地咧了咧嘴,自認這個笑容很完美,對小雨說道:「傻妹子,哭什麼?都是皮肉傷,沒事!」

  小雨邊哭邊摸著我的臉,說道:「你疼得臉都抽搐了,還說沒事!」

  我徹底洩了氣,對一臉焦急的老爺子,說道:「叔,我沒事,你們別掛念了,天也不早了,明天都還有事,帶小雨回去吧!」

  小雨抽泣著說道:「我不回去!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心?明天不上班了,反正我早就不想去了,我就在這裡守著你!」

  開玩笑,讓你在這裡,估計詩雅得把我的皮扒了!於是我板著臉說道:「聽話!不聽話,哥要生氣了!你不睡覺,你爸爸也要睡呢二大把年紀了,還要陪著你到處跑,並為了我熬夜,我能安心嗎?」

  本來我疼得臉都扭曲了,現在看起來更有幾分猙獰,令小雨嚇得小臉發白,還想爭辯時,老爺子過來對她說道:「丫頭,回去吧,有你嫂子在呢,你在這裡更亂。」

  我知道老爺子話裡的意思,臉上有些發熱。

  小雨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說道:「那就再待一會兒,好嗎?」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這妮子,真的是對我癡心一片啊!我該怎麼對她呢?

  「對了,妹子,你怎麼認識剛才那個護士?」

  為了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過度關注在身上的疼痛,我沒話找話地對小雨問道。

  小雨用紙巾把我脖子上的汗吸乾,然後語氣平淡地說道:「以前小風就是從這間醫院轉走的。」

  我「哦」了一聲,心裡卻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好端端的又讓人家想起不開心的事了。

  突然美娃娃推門進來,對著小雨說道:「趕緊走!護士長起來巡夜了!」

  老爺子站起來對小雨說道:「丫頭,趕緊走吧,別給你姐找麻煩!」

  小雨還是捨不得的樣子,緊緊地拉住我的手,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看。

  我努力擺了個笑臉,道:「回去,明天再來看我,乖!」

  小雨流著淚點了點頭,就被老爺子拖走了。

  等他們離開,美娃娃負著兩隻手,繞著我的病床轉圈,一臉詭異地說道:「行啊!鋼子,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都被你勾搭上了!」

  見詩雅不在,我也就放開許多,忍著疼笑道:「你羨慕啊?那我也來勾搭你!」

  美娃娃聞言羞紅粉臉,「呸」了一聲,罵道:「鬼才羨慕!我可告訴你,這丫頭心眼特實,以後有你好看的!你這個風流鬼,勾搭就勾搭,還讓嫂子看見,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心想:你以為我願意啊?我都盡量避免讓她們見面了,可還是碰在一起。嘆了一口氣,我說道:「其實,小雨就只是我的妹妹。」

  美娃娃哈哈笑了起來,俯身對我說道:「你騙鬼呢!哪個妹妹三更半夜會跑到醫院求著要看哥哥,還哭得這麼厲害?你知道剛才她來的時候,怎麼求我放她進來的嗎?就差沒跪下了!唉,鋼子,你到底哪個地方讓那麼多女孩子著迷呢?」

  美娃娃俯著身,皺著可愛的眉頭緊盯著我看,好像要從我的臉上找到什麼奧秘。

  美娃娃那吹彈可破的臉蛋精緻得猶如鬼斧神工,一點細小的疤痕都沒有,甚至沒有雀斑,嫣紅的雙唇微微開啟,隱約可以看到裡面露出一排貝齒。

  我吞了一口口水,如果在平時,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抱住她狠狠的親吻,可是現在……我只能死死的盯著她,看完了臉就往下看,可惜護士服扣得緊緊的,啥也看不到,只能看到胸前有一座小小的山峰。看來上帝蠻公平的,女孩子的臉蛋長得太標致,胸腩就不一定很大,這頂多也就是三十二B!

  美娃娃注意到我的眼神,紅著小臉飛快的站起身,白了我一眼,罵道:「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活該你會疼!」

  我委屈地說道:「我哪裡不老實了?我就只能像個死人一樣躺著,還叫不老 實?」

  美娃娃笑道:「最好把眼珠子蒙上,這才算老實!」

  正說著,詩雅推門進來。

  我看詩雅臉上的神情很平淡,像是沒有發生過什麼事,竟然覺得有點不舒服。

  詩雅的醋勁,我在跟她戀愛的時候就領教過,特別是結婚後的那一年,簡直是到了巔峰,我要是跟女孩子調笑兩句,她馬上就翻臉!可是最近我卻發現,不管我做了什麼,她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可能語氣會有點冷,卻沒有發作,是她麻木了,還是她想開了?

  對於美娃娃,詩雅知道她是我的學妹,我們兩個之間純潔得跟白開水一樣,至少現在是這個樣子,於是她堆起一個笑臉,點頭示意了一下。雖然只是曇花一現,卻讓我的心裡放鬆不少,能笑,表示問題不會太嚴重,或許在她心裡,認為小雨只是我的一個妹妹吧?

  此時美娃娃上前拉住詩雅的手,或許護士的工作性質就是跟誰都不見外吧?她一字一頓地對詩雅囑咐道:「這兩天以輸液為主,吃東西最好是由醫院安排。過幾天要每天幫他燉些排骨湯、豬腳湯,最好能用紅棗搭配熬湯,這是長肉和補血的。等身體不疼了,就要喝鴿子湯,因為那時候開始長肉,鴿子湯能止癢。水果呢,則是要多吃點火龍果和榴蓮,增加免疫力,明白嗎?」

  詩雅點頭說道:「知道了,謝謝你。」

  美娃娃笑道:「謝我幹什麼?我是護士啊!再說,這是我學長,應該的!」

  我躺在床上叫道:「我不想吃榴蓮,臭得跟屎一樣!」

  兩個女人同時皺眉對我罵道:「你怎麼這麼噁心!」

  我委屈地說道:「本來就是,我最討厭榴蓮了!」

  美娃娃「哼」了!聲,道:「我喜歡吃!」

  琺!你喜歡吃關我啥事!現在我是病人,我最大!

  估計小雨也快到家了,不知道今晚對於她來說,是不是也是一個不眠之夜。她跟詩雅絕對還有很多見面的機會,我應該怎麼樣去處理兩人的關係呢?畢竟她們都是我的女人,我一個也不想得罪。算了,走一步算一步,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身為一名成功的風流男人,最大的本領不是欺上瞞下,讓情人跟老婆躲貓貓,而是能在兩者之間尋求平衡、能調和兩者的關係,做到柏安無事、和平共處。

  整個晚上真的是讓我彷佛進到地獄!那種生不如死的疼痛,幾乎要讓我從床上跳起來,直接打開窗戶跳下去。當然,還要我有力氣動才行!

  我咬著牙拼命地忍受,因為詩雅在三點多鐘的時候,趴在我身上睡著了。我知道她很累,總不能自己難受還要拉著老婆一起難受吧!早晨的時候,美娃娃交完班,過來看了看我,小聲對我說道:「厲害!以前這種病人會吵得整層樓都睡不著,你竟然一聲不吭,是個爺們!」

  熬了一晚,眼睛都快瞪出血來,現在沒有力氣跟她吵,我虛弱地說道:「給我打止疼針,我挺不住了!」

  美娃娃點頭說道:「好吧,我等會兒跟接班護士說一聲,醫生來檢查後,就幫你打一針!」

  我咬著牙說道:「他媽的快點!我都想死了!」

  美娃娃噘著小嘴,說道:「誰叫你喝酒?我下班了!」

  說完就走了。

  我見狀那個恨啊!心想:別讓我好了,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醫生過來的時候,詩雅醒了,推著我去做腦部CT,還好只是輕微腦震盪,之後打了止疼針,渾身的倦意襲來,我交代詩雅替我向公司請假,並要她出去買早點吃,然後便沈沈的睡著。

  這一覺是我這輩子睡得最不舒服的一覺。渾身難受得不行,感覺怎麼躺都彆扭,想翻個身更是癡心妄想,閉上眼睛時,撞車的場景就會浮現在腦海,把我嚇得一身冷汗,卻是醒不過來。耳邊總覺得有人說話,還有哭聲,但眼睛想睜卻睜不開。

  最後我是被疼痛折磨醒的。止疼藥的藥效最長不超過四、五個小時,過了這段時間,疼痛又來,而且好像還加倍!

  當我睜開眼睛醒來時,發現病房裡有好多人,除了詩雅和小雨,強子和梁棟也來了,還有紫煙夫婦、劉芳菲夫婦甚至連黃山也來了!不過他是公司行政部的經理,來慰問也是應該的。

  小小的單人病房幾乎擠滿了人,一看到我醒來,大家都圍了過來。

  詩雅擦著我額頭上的汗,說:「老公,你醒了?還疼嗎?」

  現在就算疼死也不能說啊!我勉強笑了笑,說道:「沒事了,讓大家費心了!」

  紫煙嗔怪著對我說道:「誰叫你騎那麼快?詩雅以後要看緊他,不要讓他喝酒了!」

  雖然紫煙嘴裡在責怪我,眼神中卻透露著萬般柔情和疼惜,讓我心中很感動,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笑。

  旁邊一個男人攬著紫煙的肩膀,對我說道:「沒事,少喝點,但是別開車。」

  這個男人我認識,他就是那晚我在紫煙家裡看到的結婚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是紫煙的老公。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見面,看著他摟著紫煙的親密模樣,微微有些心酸,但更多的卻是欣慰,看得出來他很愛紫煙。

  強子嘻皮笑臉地湊過來說道:「二哥,聽說你當時非常神勇,直接把那泥頭車的後箱擋板撞進去一大塊,可惜啊,沒親眼看到,真是遺憾!」

  我大罵道:「去你媽的!老子差點嗝屁,你他媽的還在說風涼話!」

  詩雅聞言伸出手,惱怒地在強子背上拍了一巴掌,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強子誇張地齜牙咧嘴說道:「嫂子你還真打啊!背都被你拍紅了!」

  梁棟在旁邊看著想笑,嘴角咧了兩下,又趕緊板起臉,眼睛盯著別處。我知道他還在為上次的事情跟我鬥氣,也怪我沒說清楚。

  「老四!」

  我叫了一聲。

  梁棟聞言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我會主動跟他打招呼,扭捏著走過來,低著頭叫道:「二哥。」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等一年!等市裡的宣傳消停了,哥親自幫你辦這事,行不?」

  梁棟猛地�起頭,掩飾不住臉上的驚喜,緊緊盯著我看,重重地點頭:「兩年都行!全聽二哥的!」

  說到後面,眼睛竟然濕潤起來。

  強子一拳打在梁棟的胸膛上,笑罵道:「這下子,你開心了吧?」

  詩雅扭頭微笑著看著我,雙手慢慢的蓋在我的手上,和我緊緊相握。

  其他人雖然聽不懂我跟梁棟的對話,但是看表情也知道是件好事,便沒有多問,也都開心地笑起來。

  我扭頭對在旁邊默默看著我的小雨,板起臉說道:「曠工還是請假?」

  小雨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說道:「曠工……」

  「胡鬧!」

  我皺眉罵了一句。

  小雨以為我要趕她走,紅著眼眶剛要說話時,我又說道:「去打通電話請假!」

  小雨聞言笑了,乖乖的應了一聲,拿出手機跑了出去。

  除了 紫煙夫婦和黃山,其他人都認識小雨,因而紫煙看著我的眼裡有些不滿,我知道她是在為詩雅抱不平,可是也不好辯解,只是對著她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微笑。

  黃山搖頭晃腦地說道:「整天看不到你的人,這下子好了,老實了吧?」

  我白了黃山一眼,說道:「別他媽在這說風涼話,替我看著點,有什麼事讓光頭和徐帆去辦,有關電腦方面的就找徐帆,那丫頭比我還懂。」

  黃山皺著眉頭,說道:「你傻了啊?那些東西都是對員工保密,你要我交給她?」

  我說:「沒事,只是報表而已,看不出多少東西,你總不能讓我把郭麗叫回來吧?」

  詩雅聞言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可是看了看黃山,又把話咽回去。

  黃山想了一會兒說道:「那我看看吧,實在等不及了,我就找她,如果是一些小事,就等你出院再弄了。」

  我點頭說道:「就這麼辦!」

  劉鵬坐在旁邊的床上,對著我笑道:「摩托車撞成那樣,你劉姐嚇得臉都白了,還以為你不行了呢。剛才問了醫生,還不算嚴重,咱當過兵的身體素質就是比一般人強!」

  大老闆就是有一種派頭,到哪裡都是能坐著就絕不站著。

  我想起那晚劉芳菲跟我說的話,對劉鵬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激,總感覺這個人可以做一,輩子的朋友,可惜想起跟劉芳菲的三夜之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還是愧疚感佔了主要部分。

  我苦著臉對劉鵬說道:「哥,你就別挖苦我,真好的話,我現在就應該跟你坐在酒桌前喝上一杯,哪裡會像現在這樣直挺挺的一動也不動,難受死了!」

  劉芳菲立即罵道:「你怎麼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想著喝酒,沒喝夠是吧?要不要再撞一次?」

  我知道劉芳菲是真的在替我擔心、替我害怕,我能感覺到她話裡的關切,所以也就任由她罵。

  紫煙說道:「這小子,從小就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的脾氣!詩雅,以後再看他喝酒,直接拿酒瓶砸他!如果他敢欺負你跟我說!」

  劉芳菲附和道:「對!就往他頭上砸,敢還手找我,我還治不了他嗎?」

  詩雅笑道:「我哪捨得啊?砸破頭還要花錢到醫院看!」

  我笑道:「還是老婆好!」

  但她下面一句話直接讓我吐血:「把酒倒出來,換成農藥,讓他以後再也不敢喝酒!」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黃山伸出大拇指,說道:「嫂子,高招!」

  我感到背脊發涼,心想:這丫頭不會哪天真的想不開了,就餵我喝農藥吧?以後在家還是不要碰酒的好!

  說也奇怪,自從跟他們聊天后,我的疼痛減輕了不少。其實也不是減輕了,而是我的注意力轉移了,就忽略身體上的疼痛。

  大家聊了一下午後,看時間差不多就陸陸續續的走了。

  劉芳菲臨走的時候,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臉上悄悄升起一抹紅雲,我知道她是想起我們的約定,也希望我趕緊好起來。

  我給了劉芳菲一個安慰的眼神,讓她放心,目送著她離開病房,最後小雨也被我趕回去了,晚上就只有詩雅陪著我。

  我讓詩雅睡在旁邊的床上,畢竟讓她趴在我身上睡,我累她也累,但沒想到這妮子有招,直接把床頭櫃移開,把兩張床挨在一起合成一張大床,晚上就挨著我睡。

  一連幾天,很多朋友聽說我住院,都特意跑來看我,反正我躺著也無聊,正好趁這個機會跟老朋友聊聊天,聯絡一下感情。

  第四天的時候,光頭這小子來了。這小子跟了我這麼久,知道我脾氣,不喜歡玩虛的,所以就空著手來。只是詩雅看到他的時候,臉色有些尷尬,然後就去上廁所。

  等詩雅一走,我對光 頭小聲喊道:「操,趕緊拿根煙來,老子憋死!」

  光頭掏出一根煙幫我點燃,就放到我的嘴裡。

  我深吸了一口煙,便示意他把薛拿走,然後吐了出來。住院四天,感到最痛苦的,一是病痛,二是規定,我竟然一口煙都沒吸過,此時抽了一口,居然有些頭暈。

  「怎麼樣?單子跑得還行吧?」

  我對著光頭問道。從昨天開始,我的脖子能動了,只是不能扭得太快,只能慢慢的移動。

  光頭把煙又放進我嘴裡,看著我吸了一口,淡淡說道:「還行。」

  我覺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光頭好像和我有了距離,特別是我接了郭麗的工作,當上經理後,他好像從來沒有去過我的辦公室,我也很少見到他。

  我跟光頭的工作地點接近了,見面的時間卻減少了,話也很少說。我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我記得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只是這傢夥怎麼變成這樣子,我也不知道。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光頭聊天,最後還是沒有了話題,氣氛有些冷場,兩個人都尷尬了。

  光頭站起來說道:「我去上廁所。」

  然後把手裡的煙頭從窗戶丟出去。

  我還想再抽一口煙,看光頭把煙丟了,心裡覺得好可惜。

  我閉上眼睛休息時,隱約聽到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是不是人啊……他都這樣了……不給……啪!」

  最後的聲響像是打巴掌的聲音。

  聲音有點輕,聽得出來是故意壓低,所以不太清楚,好像是詩雅的聲音,但又不太像。

  過了一會兒,詩雅低著頭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飯盒,打開後,坐在床頭用湯勺攪拌一下,然後放在嘴邊吹了吹,道:「老公,喝湯了! 」

  我看詩雅的眼眶有些發紅,不由得感到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哭了?」

  詩雅搖頭說道:「沒有,這兩天睡不好,應該是熬夜的關係?」

  想想也是,詩雅每晚都照顧我到很晚才睡覺,她平常在家養尊處優,啥時候這麼辛苦過?突然這麼操勞,肯定吃不消。

  我感激地看著詩雅說道:「老婆,你辛苦了!」

  詩雅白了我一眼,說道:「都老夫老妻了,說這些幹嘛?」

  我「噗哧」一聲笑出來,一個剛過二十五歲的少婦,嘴裡吐出「老夫老妻」的字眼,確實有些滑稽。

  詩雅感覺到用詞不當,紅著臉說道:「你笑什麼啊?本來就是嘛!」

  夜深了,詩雅在我旁邊發出細微而平靜的呼吸,偶爾還發出一、兩聲夢囈。

  我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著了,盯著窗外皎潔的月亮,我覺得有些心酸。

  該來的人差不多都來了,但你們什麼時候會來?

  我想起在宏遠的辦公室,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妖精,曾經跟我說過的一句話:「鋼子,我願意把一切交給你,並不單單是為了性!」

  可是現在,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你怎麼就不來看我呢?是真的不知道嗎?還是想跟我一刀兩斷,永無瓜葛呢?郭麗,你真的那麼狠心?

  還有劉娟。一想到劉娟,我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她現在已經結婚了吧?頓時我心裡一陣劇痛。我的第一個女人,最後還是要投入別人的懷抱,如果你知道我這次差點進了鬼門關,是否還會像以前一樣擔心我呢?

  我知道,可能連紫煙都不知道劉娟去哪裡,就像當年她去英國一樣。這一次,她走得那麼徹底,不告訴任何人,也沒有留下一絲線索,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她還是當年的脾氣,如果要走就不會回頭,誰也攔不住!

  聽到我的嘆息,詩雅醒了,伸出手摸著我的臉說道:「老公,又疼了嗎?」

  我連忙說沒有,讓她繼續睡,於是詩雅摸著我臉龐的手滑了下去,再次沈沈的睡著。

  上過床不代表關係就好。女人永遠是思想決定關係,不像男人是以身體調整距離。對一個女人來說,陪你上過十次床,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一次的促膝長談!

  【第五集】第二章:引誘美娃娃

  躺了一個多星期,我終於能坐起來了。

  美娃娃曾說我的身體好得驚人,換成別人,就我這種受傷程度,沒有半個月根本別想動彈。

  疼痛已經沒有當初劇烈,起碼我晚上能好好睡了,只是活動還是大受限制,胳膊和腿上都打著厚厚的石膏,整個人像是被包了半邊的粽子,樣子很滑稽。

  最麻煩的還是上廁所,小便還好,床下就有便壺,詩雅每次都是掀開被子,然後脫下我的睡褲,把我那根垂頭喪氣、萎靡不堪的命根子掏出來放進壺嘴。

  剛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習慣,怎麼樣也尿不出來,為了讓我適應,詩雅就噘著小嘴,發出「噓噓」的聲音;幾天后,我已經能脫了褲子,就直接尿出來,詩雅也學會了一項本領——吹口哨。

  大便就麻煩了,簡直就是在受刑,稍微動一下身體,就疼得想叫,等坐到上面就已經疼得冒汗,一點排泄的慾望都沒有了!所以,我現在基本上都吃流質食物,不敢多吃,畢竟排泄一次等於上一次刑場,我可不想沒事摧殘自己!

  小雨被我逼著去上班了。開玩笑,天天放兩顆炸彈在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了,搞得我覺都睡不安穩,能支走一個是一個。現在身體不爭氣,身邊美女越多,對我來說越是一種折磨。

  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撞車撞得身體都壞了,天天有美女在病房轉悠,身體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雖然就算有反應也做不了實質性的舉動,但起碼要動彈一下,讓我看看是否沒問題啊!

  上午兔兔來了,我以為她是來探望我,趕緊讓詩雅把好吃的、好玩的拿出來招待,但沒想到那丫頭居然說我那天酒後駕車、違規超速,罰了我兩千塊錢!

  看著兔兔一邊吃著我的火龍果,一邊語重心長地對我進行批評教育,我痛哭流涕著把果籃偷偷拿了回來,鎖在床頭櫃D受了傷躺在醫院還要被罰款,令我的心裡恨得牙癢癢,這他媽的叫什麼事啊!

  於是一下午看誰都像欠我錢。

  詩雅告訴我她幾天沒洗澡了,身上難受,於是我趕緊叫她回家。這丫頭本來就喜歡乾淨,以前一天不洗澡就渾身難受,現在在醫院陪了我一個多星期,好像就只趁中午回家兩次,也真是難為她了。

  只是到了晚上,她居然打電話給我,說:「有事要很晚才能來。」

  我愣了一會兒,心裡有些不爽,但還是告訴她:「很晚了就不用過來了,你一個人出門,我也不放心。」

  掛掉電話後,我覺得有些納悶,詩雅會有什麼事?她天天就在家裡上網,幾乎與現實隔絕,有事也是網路的事。想到自己堂堂一個男人,她的老公,受傷躺在醫院,竟然還不如網路重要,心裡的氣就更盛了。

  之後小雨打電話給我,說想過來,本來一個人在病房挺無聊,可是想想還不知道詩雅幾點會來,被她發現才剛走就來個接班的,肯定又是一場硝煙,乾脆還是別做傻事,於是就拒絕了小雨。

  我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沒人,就偷偷拿出一根薛抽了起來。

  詩雅已經被醫院收買了,堅決不給我抽煙,這包煙還是我千求萬請的求小雨幫我買,就沒人的時候偷偷抽過兩根,還被小護士抓到一次。幸虧隱藏得好,小護士像警犬似的繞著房間轉了三圈,啥也沒搜到,拿了我一串香蕉就咯咯笑著跑了。

  感覺到門口有腳步聲,我趕緊把煙用手指瀟灑的一彈,煙頭準確的從窗戶以前空翻加轉體的動作墜落下去。

  此時美娃娃走進來,眉頭一皺,用鼻子聞了一下,然後目光淩厲的盯著我,像一隻逮住獵物的鷹。

  「拿來!」

  美娃娃的一隻素白小手擺在我眼前。

  我趕緊裝糊塗,盯著美娃娃問道:「什麼東西?」

  美娃娃惡狠狠的看著我說道:「少裝糊塗!把煙交出來!」

  我一臉無辜地說道:「上午時有人給了我一根,一直不捨得抽,剛才才抽了,你要是想抽,我請客,你去買。」

  美娃娃笑了,走到我的床頭,拉開床頭櫃翻了個底朝天,卻什麼都沒發現。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你要是不相信,我把褲子都脫了,給你搜!」

  美娃娃皺著眉頭看著我,像是想從我臉上找到破綻,而我則是一臉無辜加善良,樣子像是被小日本摧殘的窮苦老百姓。

  美娃娃拍了拍我的胳膊,雖然上面有一層厚厚的石膏,但是她力氣不小,我還是隱約感到有些疼痛,更主要的是膽顫心驚,這丫頭不會為了一包煙用私刑吧?美娃娃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坦白從寬。」

  我心想:拉倒吧,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頂多半年!當我傻啊?不過這丫頭古靈精怪,也不得不防。

  我拿出一籃水果放在美娃娃身邊,很和藹的說道:「小趙啊,工作很辛苦吧?護士長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老是讓你上夜班呢?改天我跟她說說。來,坐嘛,吃水果,不要客氣……」

  美娃娃、冷冷一笑,道:「看來你是 一頑抗到底了?沒關係,本小姐有的是時間!」

  美娃娃看也不看水果籃,徑直走到床尾,把我的被子一掀,大聲喝道:「你招還是不招?」

  靠,是小看我嗎?我李鋼自當兵時入黨,至今已有八年黨齡,抗戰都不過八年,還不是把小日本給滅了?你一個小小的護士,我還怕你不成?

  我挺 起胸膛說道:「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美娃娃陰險的笑了。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居然會笑得這麼陰險,令我心裡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緊接著腳底板上傳來一陣搔癢感,我反射性的縮了一下腿,卻忘記腿上還有石膏,縮不回來,但肌肉倒是抽搐了一下,頓時我感覺到腦袋裡面「嗡」的一聲,疼痛從膝蓋到大腿根然後沿著胸膛直沖向大腦,我大叫了一聲,身體一下子彈了起來,又「砰」的|聲撞在床上,張開嘴「哎呦、哎呦!」

  的叫喊。

  美娃娃笑道:「再問一遍,你招還是不招?」

  我是共產黨黨員,有八年黨齡,這點小刑對我來說無疑是場毛毛雨!但是我現在好像不能沾水……所以當美娃娃的魔爪再次接觸到我腳底板的時候,我很識時務的投降了:「在床底下!」

  美娃娃戴著塑膠手套從床下站了起來,捏著鼻子說道:「你真變態,竟然把煙放在便盆裡!」

  我不屑的看著美娃娃,心想:你們像土匪似的到處亂搜,就那地方安全了,我不放那裡放哪裡?再說了,詩雅將便盆洗得很乾淨,我也拿紙巾擦乾了,有那麼臭嗎?看著香煙被美娃娃用兩根指頭捏著扔進垃圾桶,我就像死了老丈人一樣難過,不知道明天又要找什麼藉口要小雨幫我買薛了。

  不行,我要報仇!我一個大老爺不能讓一個小丫頭這麼欺負!眼珠子一轉,我裝作很難受的樣子,對美娃娃說道:「學妹啊,過來,幫我個忙。」

  美娃娃走到我床邊說道:「什麼忙?」

  我裝作很難為情地說道:「那個……我想小便……」

  「哦。」

  美娃娃直接蹲下身子,把尿壺往我床邊一放,道:「尿吧,完了喊我一聲,我在門口等。」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那麻煩你幫我拿點紙巾。」

  美娃娃愣了一下,說道:「你要來大的?」

  我搖頭說道:「小的。」

  美娃娃道:「小的要紙巾幹嘛?你們男人不是不用擦嗎?」

  我沒好氣地叫道:「我要擦褲子!你不幫我脫褲子,我怎麼尿啊?」

  美娃娃紅著臉說道:「對不起啊,我忘了你手不能動。要不你等嫂子來?」

  我怒道:「她今晚有事不來了!明天等她來,要嘛就是你學長是第一個三十好幾歲還尿褲子的人,要嘛就是你們醫院出現第一具被尿憋死的屍體!」

  美娃娃的臉蛋更紅了,扭捏地看著我說道:「可是……可是……」

  看著美娃娃為難害羞的表情,我心裡暗爽,終於讓我報了一次仇,我就是要讓你為難!

  我板著臉說道:「可是什麼啊?你別告訴我,你沒替病人把過尿!」

  美娃娃低頭說道:「你是我學長嘛,總感覺怪怪的!」

  我心中一樂,看來我在這丫頭心中的地位和一般病人有區別!

  我循循善誘道:「那你就把我當成普通病人好了。」

  美娃娃紅著臉考慮了半天,終於點頭說道:「好吧!」

  美娃娃的纖纖玉手掀開我身上的被子,當摸到我腰上的肌膚時,我和她同時一顫,她的小手停頓了一下,還是果斷地扯開我病人服上的繫帶,使勁�起我的屁股,然後褪下我的褲子。其實我的右胳膊只是擦傷,現在可以動了,可是我就是要讓她自己用力,誰叫她剛才丟我的煙!

  由於沒穿內褲,褲子一脫下,我就光著下身了。雙腿間的命根子有氣無力地垂著,像是承受了很多的委屈,沒有一點精神。

  我輕聲對美娃娃說道:「把它拿起來,放到壺嘴裡。」

  美娃娃不敢看我,一隻手拿著尿壺,另一隻手用兩根手指捏起上面的一層皮,塞到壺嘴,然後吐了一口氣,道:「好了,你尿吧!」

  我本來就沒有尿意,只是為了捉弄美娃娃,哪裡尿得出來?現在目的達到了,看著她美麗得讓人窒息的臉龐上佈滿紅暈,長長的睫毛下一對大大的眼睛緊緊盯著對面的雪白牆壁,拿著尿壺的手在微微顫抖。心裡那個爽啊!簡直無法用言語描述了!所以我、決定讓挑逗升級,剛才害得我差點疼昏過去,怎麼說現在我也應該有所補償,否則簡直太對不起我宏遠情聖的名號了!

  女人不能得罪兩種男人,一種是純情小弟弟,這種人為了所謂的愛情,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身敗名裂不說,搞不好會命喪其手!這不是危言聳聽,天天都有殉情的新聞出現;還有一種就是我這種老狼,每天想的就是怎麼泡妞,你得罪我,就等於給我勾搭的機會,身為一名合格的情聖,我絕對不允許雁過不拔毛的事情發生!

  美娃娃拿著尿壺的手足足端了五分鐘,卻發現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禁著急地問道:「好了沒有啊?怎麼這麼慢啊?」

  我裝作很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尿不出來,可是又非常想尿!」

  美娃娃著急地說道:「那怎麼辦啊?」

  我憋著笑說:「你是護士還問我啊?」

  美娃娃考慮了足足有五分鐘,才抿著嘴收回目光,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眼睛盯在我的雙腿間,只見龍頭像是一條快要憋死的泥鰍,軟趴趴的躺在壺嘴內。

  美娃娃戴著塑膠手套的左手猶豫地摸在我的肚臍上,頂著一個地方慢慢地揉動。

  估計是前兩天的麻藥讓那命根子還沒緩過勁,任憑美娃娃輕揉慢磨地按了好幾分鐘,龍頭還是要死不活的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我苦笑著對美娃娃商量道:「你先拿出來按吧,等它有尿意了,我再通知你。」

  美娃娃想了想,覺得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便把尿壺放到一旁,雙手在我膀胱的位置按摩起來。

  我舒服得只想哼哼,也不管她怎麼想,躺在床上顫抖著說道:「把那手套摘了,磨得火辣辣的疼!」

  美娃娃的玉指貼上我的肌膚,在我下身的毛髮邊緣輕輕摩擦,力道溫柔而緩慢,像是在做按摩保健,使我尿意沒有多少,淫欲倒開始升騰起來。

  「學妹……」

  我咽了嚥口水,小聲叫道。

  美娃娃「唔」了一聲,眼睛偷偷看了我一眼,又紅著臉把目光轉向別處。

  我小聲說道:「這樣還是不行,你用手指搓搓馬眼的位置,那裡就容易尿出來了!」

  這話有一定的科學道理,如果男人尿脹、尿不出來,刺激那個地方很管用。美娃娃是護土,不可能不懂。何況我說得無比純潔,她沒有理由拒絕。

  溫熱的小手觸摸在龍頭上,兩根手指頭像熱戀的愛人抱著龍頭纏綿、廝磨。強烈的刺激如同電流般從下身傳到四肢百骸,令我舒服得只想呻吟。

  我顫抖著說道:「上下動一動,不要光磨,會痛的。」

  這麼美好的夜晚、這麼漂亮的美女,何況還是我的學妹,容貌上來說已經成為當年五大校花之首的美娃娃,用她那細長嬌嫩的玉手為我打手槍,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啊!對不起,我錯了,不是打手槍,是催尿……只是尿沒催出來,但龍根卻越來越高挺了!

  美娃娃注意到我下身的變化,吃驚地用一隻手摀住嘴巴。估計她是看我剛才軟趴趴的時候絲毫不起眼,想不到一旦有了精神,脹挺起來居然是這樣的尺寸,而驚嘆不已。

  見美娃娃偷偷看了我一眼,我連忙裝成一副無辜的表情,可憐巴巴地看著她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起來了……不過現在好像有一點點想尿了,你再加快速度,估計一會兒就好了!」

  美娃娃臉上紅霞密布,白了我一眼,說:「你不要看著我……你那好髒,我先幫你洗洗……」

  居然還有這種好事!我簡直肚皮都要笑開了,連忙閉上眼睛,點頭說道:「好的,那麻煩你了!」

  等美娃娃打好水端過來時,我就後悔了。這丫頭好狠的心啊!這種天氣,居然用涼水幫我洗下身,用冷卻法消除我的愁望!但哥是那麼容易就被你唬弄的嗎?

  我趁美娃娃還沒洗,就搶著說道:「先說好,你可千萬別用冷水啊!我身體上有刀口,本來就容易發炎、發燒,再用冷水一激,這幾天會更加難受!」

  美娃娃一看路都被我堵死,只好無奈地加了點熱水,她剛想把毛巾泡在裡面,我趕忙說道:「別用毛巾,那太硬,擦得疼,就用手吧!」

  美娃娃瞪大眼睛,罵道:「你怎麼這麼多要求啊!比女人還麻煩!」

  我委屈地說道:「本來就是啊!?你用毛巾搓你那裡會舒服嗎?那可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美娃娃張了張嘴,愣了一會,哼了一聲兒後,把雙手放在臉盆裡打濕,然後又輕輕的蓋在我的龍頭上。

  我瞇著眼睛偷偷打量著美娃娃的神情,見這丫頭不時看著我,繼而又看著逐漸勃起的龍根,就像偷吃糖的孩子,既怕被大人發現,又抵擋不了糖的誘惑。小胸脯一起一伏,好像心就要跳出來的樣子,一隻手扶著龍根,另一隻手在龍頭上輕輕的擦拭,只是小手有些顫抖,導致帶來的快感不能持續增加,真是美中不足。

  照理說一個護校畢業的學生,做護士又有兩年的資歷,見過的大鳥、小鳥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吧?怎麼還這麼面嫩?不應該啊!?我忍不住好奇,開口說道:「學妹,天天見這玩意,早就麻木了吧?」

  美娃娃紅著臉說道:「你才天天見呢,我以前在婦科,很少接觸到男人,半年前我才來到外科。」

  原來是這樣!這還是一朵沒被汙染多少的小花啊!我感慨著。

  「那在學校應該見過吧?」

  我不死心,又問道。

  美娃娃點頭說道:「見是見過,可是害羞,沒敢多看……」

  我樂了,道:「男朋友的總該看過吧?」

  美娃娃盯著龍根,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是見過,只是沒有你的大……」

  「那他的有多大?」

  我瞪著眼睛問道。

  美娃娃很認真地盯著我的龍根看,在龜頭處比了一下,道:「到這吧!」

  我「噗哧」一聲笑出來,想起那晚同學會來接她的那個健壯男孩,人是看著挺有精神,沒想到是個小牙籤!

  美娃娃反應過來,紅著小臉對我罵道:「你笑個屁啊!再笑把你這玩意給揪下來!」

  我連忙收起笑臉,心想:你也就只是嘴上放得開吧?一個沒見過多少世面的雛!

  小丫頭幫我洗乾淨下面,居然還湊上去聞了聞,滿意地點了點頭,頃刻間又反應過來,紅著臉端著臉盆跑了。

  一等美娃娃出去,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這事她對男朋友沒少做,已經養成習慣動作了。

  心裡想著一個美得讓老天嫉妒的女孩,整天被一個牙籤捅來捅去,實在是暴殄天物,不由得搖了搖頭,真是可惜了!哪怕給我一次,不用多,只是一次的機會,我死而無憾啊!想像著那張絕世容顏在我的身下嬌啼宛轉,龍根頓時像是一枝待發的箭,脹得都有些生疼!

  詩雅打來了電話:「老公你怎麼樣?」

  我說:「沒事,你忙你的吧。」

  說著就想掛電話。

  詩雅連忙說道:「老公,對不起,我……我有些……有些裝備要賣掉,有幾千塊,所以可能很晚才能過去。」

  我記得好像聽人家說過,有些遊戲裝備可以賣錢,價格還十分不菲,詩雅原來是回家幹這事,我真有點錯怪她了,想起以前看存摺時,上面多了好多筆款項,原來都是詩雅賣遊戲裝備的錢,心裡有些感動。這妮子,終於學會顧家了!

  想到下午兔兔來醫院通知罰款的事,詩雅肯定是覺得心裡不舒服,白白扔了兩千塊給別人,擱誰身上都不快活,畢竟大家都不是達官貴人,兩千塊不是說丟就當沒有過的,於是就回家補缺了。這妮子,越來越像個老婆了!

  我柔聲說道:「老婆,晚了,就不許你來了!你一個人趕夜路,又長這麼漂亮,我可不想讓一幫色狼給惦記上!知道不?聽話,明早再來。」

  詩雅嘴裡嗔怪道:「我都是黃臉婆了,誰會稀罕?」

  接著她又說道:「那好吧,我明天早上給你帶鴿子湯。告訴你哦,那可是我親手煲的,跟馮阿姨學了一下午,你必須喝完!」

  掛上電話後,我笑著搖了搖頭。這妮子,不說是親手煲的,估計我還能多喝點,說了我反而不敢喝。想起剛結婚時,詩雅才學煮飯,好端端的八寶粥硬是熬成了八寶餅,一勺子舀下去居然還把勺柄弄斷了,最後我直接連鍋一起丟了,從此禁止她踏入廚房,因為我沒有那麼多廚具可以丟!現在居然說學會煮湯了,真是不敢想像會是什麼味道。

  美娃娃拿著空盆子走進來時,我連忙把胳膊藏好,如果讓她發現右臂能動了,那就沒有享受的樂趣了。看她臉色恢復正常,看來是覺得任務完成了。

  我嘿嘿一笑,道:「都半個小時了,我怎麼還尿不出來啊?是不是生病了?」

  美娃娃臉上一呆,噘著小嘴對我說道:「那怎麼辦啊?」

  我嘴巴往下一努,道:「還能怎麼辦啊?繼續唄!」

  美娃娃不情願地走到我身邊,一把抓住我的龍根,嘟嘟囔囔的說道:「手都酸了還不行,累死了!」

  我忍著笑說道:「應該快了,你動作不要太單一,速度快點。對,就這樣,大拇指摸一下龜頭……對,很有感覺……」

  我所說的感覺當然是指慾望,很明顯美娃娃領會錯了,摸著我龍根的手起勁地套弄、摩擦起來,雖然動作有些粗魯,但這麼美麗的女孩抓著你最隱私的地方聽你指揮,那種滿足感根本無法描述。

  我緊閉著嘴,龍根上傳來又疼又爽的感覺,讓我真害怕一不小心就呻吟出來,如果手勁再小一點點就好了。

  最後實在是太痛了,另我連忙叫停,苦著臉說道:「你想把它抓斷啊?好痛!」

  美娃娃拿起尿壺,充滿希翼地問道:「想尿了嗎?」

  我搖頭說道:「這麼大力的搓,有尿也縮回去了!剛剛差點,後來你的勁越來越大,就回去了。」

  美娃娃一臉懊悔地說:「那我輕點吧。」

  說著又想伸手抓。

  我連忙制止,道:「別動,剛才抓得太用力,現在一動就疼。」

  美娃娃充滿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哦,現在想怎麼樣?」

  我偷偷一笑,繼而愁眉苦臉地說道:「手太硬了,不行了,要不你用嘴好嗎?」

  反正抓也讓她抓了,我也豁出去了,能佔多少便宜就多少,這尤物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碰上!

  美娃娃脹紅了臉,道:「不行!幫你催尿怎麼可能讓我用嘴?再說,如果那樣的話,不就……不就成了……口……交了嗎!」

  美娃娃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頭都快低到胸脯上了。

  我在心中大叫:我就是要讓你口……交!不過臉上還是裝得無比真誠地說道:「只是用嘴代替手,又沒有要你整個吞進去,你只是用舌頭在龜頭上面舔幾下,有了尿意,我就會告訴你,這樣總行了吧?」

  我故意把器官說得露骨,為了就是起到調情的作用。

  美娃娃聽到我說龜頭的時候,呼吸急促了起來,盯著我的龍根看了兩眼,然後低頭說道:「不好,那個只能跟男朋友做,你別想騙我做!」

  敵軍很狡猾啊!我拉著臉對美娃娃說道:「虧你還是個護士!唾液中含有溶菌酶和硫氰離子,可以幫助殺菌,你剛才用手摸了那麼長時間,肯定沾上很多細菌。男人這個地方和你們女人下身是一樣的,不能被臟東西沾上,否則會生病,而且唾液中還有澱粉酶,是促進消化和排泄,比你手管用一百倍!」

  美娃娃明顯有些心動,看了看我那硬挺的龍根,咽了一口口水說道:「那……就一下下啊,你想尿了,就趕緊告訴我……」

  我心裡簡直期待得無以復加了,拍著胸騰說道:「當然!」

  櫻桃小口含龍根,點點玉露染鳳唇。看著美娃娃像是在品嚐絕世佳餚一樣,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龍根,丁香小舌畏畏縮縮地伸出一小截,粉紅的舌尖在龜頭上點了一下,確定它不咬人後,才放心的繞著龜頭畫了一個圈。

  異樣的刺激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

  美娃娃感覺到了,歪著腦袋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說道:「是不是不舒服?」

  我咬著牙說道:「舒服!繼續,別停!」

  美娃娃「哦」了一聲,小嘴又湊了上去。

  這丫頭的口交技巧一般,估計對男朋友也沒用過多少次,但重點是心裡上的刺激。在明亮的日光燈下,一個長得傾國傾城的小美人,帶著藍色護士帽,穿著白色的護士制服跪在病床邊,那種旖旎的場面、那種銷魂的感覺,是在任何場所都無法比擬!

  嫣紅的雙唇含住龍頭,緊緊包裹的感覺讓我有種要噴發的慾望。我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氣,盯著美娃娃嬌媚的側臉,真想要把她就地按倒,好好蹂躪一番,可是我很清楚,如果我這麼做了,唯一的下場就是雙臂骨折、雙腿打鋼釘!我知道,這丫頭是一時被我所蒙蔽,並不是動情,我敢出格,她就敢讓我出殯!

  「學妹,吞進去一點,別咬……」

  感覺越來越強烈,令我忍不住開始呻吟。心裡開始盤算要怎麼樣才能再深入一點,把她撲倒是萬萬不行,別說她不同意,自己身體條件也不允許。女上位應該可以,只要不壓著膝蓋就行。想到學妹穿著潔白的護士裝,脫下內褲,坐在我的身上馳騁搖擺的場面,我眼珠子都紅了!

  「學妹!」

  我吞著口水叫了一聲。

  「唔?」

  小妮子嘴忙著,沒空理我。

  「你多久沒跟男朋友……那個了?」

  美娃娃一時沒有聽明白,吐出龜頭,歪著頭問我:「哪個?」

  我做了一個很曖昧的表情,道:「做愛!」

  美娃娃的臉紅了,小聲說道:「很少,基本上兩、三個月一次……他很忙,我又經常上夜班,又不是住在一起……何況……」

  「何況什麼?」

  我追問道。

  美娃娃的臉蛋更加紅了,低頭說道:「我不喜歡做那檔事,每次我很舒服的時候,他就停了,搞得我很難受!」

  我心中更加興奮,那廝不光是個小牙籤,還是個快槍手!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激動地問道:「你怎麼難受?」

  美娃娃沒有含著龜頭,右手卻還是習慣性的摩挲、套弄著,使我的快感一直都沒有停下來。

  一聽到我的話,美娃娃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很難受啊,那裡很癢……很空虛……想充實卻不行……」

  我問道:「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高潮過?」

  美娃娃嬌羞地搖頭說道:「沒有……高潮是什麼感覺?」

  「怎麼說呢……」

  我清了清嗓子,道:「就像飛上了雲端,很飄忽、很暈眩,一切都是如夢幻般的景色,渾身就像在寒冷的冬天裡曬著暖洋洋的陽光,非常的舒服,舒服得讓你不想睜開眼,只想大聲喊叫出來,可是一喊出來,就擔心把那種感覺嚇跑了,所以就一直忍著,拼命地忍,直到筋疲力盡,一動都不能動了,那種感覺還在你的身體裡盤旋,慢慢退去……」

  美娃娃瞪大眼睛,無限嚮往的看著前方,自言自語道:「真的有那麼美嗎?」

  我吞著口水說道:「思思,你想嘗試一下嗎?低下頭,看著你眼前的這根大傢夥,如果它能插進你的身體裡,一定會帶給你那種感覺!」

  美娃娃像是被催眠一樣,果然低下頭看著手裡攥著的龍根。只見上麵筋肉盤結,頭部碩大紅亮,槍身粗壯堅挺,一看就是身經百戰、驍勇無敵。

  見小丫頭的臉蛋緋紅,呼吸越來越急促,我知道她已經動心了!於是我說道:「思思,現在沒人,我們嘗試一次處在雲端的感覺,好嗎?你到我身上來。」

  美娃娃看著手裡的龍根,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我知道她心裡在掙扎,便更加溫柔地說道:「乖,寶貝,就一次。你上來,把內褲脫下來坐到我身上,讓我的堅硬插進你身體最柔軟的地方!」

  美娃娃握著龍根的小手有些顫抖了,左手搗著心口,好像害怕心臟隨時會跳出來。她哆哆嚷樣的站起身,我的心開始怦怦狂跳,終於要成功了!

  美娃娃渾身似乎沒了力氣,搖晃著站起來,身體微微顫抖。

  我看美娃娃那猶豫不決的樣子,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道:「來吧!思思,讓學長幫你找到通往高潮的路,讓學長帶你一起飛!」

  美娃娃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雙手一下子按到床上,右手碰到尿壺。一看到尿壺,美娃娃就清醒過來,搖著頭說道:「不……不行!我不能對不起陶陽!我不是要幫你催尿,怎麼拐到這邊了?死鋼子,你唬弄我!」

  美娃娃紅著臉把手裡的尿壺向我砸來,幸虧是塑膠,所以很輕,砸得我鼻子只是有些痛。

  美娃娃撿起手套,便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奪門而逃。

  見到手的鴨子居然飛走了!我氣急敗壞地朝著美娃娃的背影喊道:「你的工作還沒完!我還沒尿出來呢!我要投訴護士長,說你工作只做一半!」

  喊了半天還是沒人理我,令我鬱悶的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但一會兒我又偷偷的笑了,這妮子,跑不了了!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在她心裡已經孕育成一顆種子,早晚有一天會發芽!到時候……嘿嘿!

  一覺醒來後,詩雅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醫院,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握著我的手,癡癡的看著我。一見到我睜開眼睛,便趕緊站起身,拿出洗臉盆說道:「老公,你醒了?我去幫你打洗臉水。」

  我看詩雅的氣色不是很好,便問道:「昨晚幾點睡?怎麼氣色這麼差?」

  詩雅臉色有些慌亂,端著臉盆邊走邊道:「睡得有點晚,那個買家很晚才上線。」

  說完便走出去了。

  一會兒,詩雅端著一盆溫水進來。

  我讓詩雅拿著濕毛巾替我擦臉,嘴裡說道:「等下再睡一會兒,把覺補回來,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咱們不缺那點錢,沒到那分上! 」

  詩雅「嗯」了一聲,把毛巾擰乾,然後把水倒了,拿起床頭櫃上的一個保溫飯盒說道:「老公,我替你熬的鴿子湯,你嚐嚐!」

  詩雅拿出一隻小碗倒了一碗湯,然後用小勺攪了攪,放在嘴邊吹了一下,正想餵我時,門被打開了。

  小雨走了進來,笑著說道:「哥、嫂子,我來了!」

  看到詩雅手裡端著的小碗和床頭櫃上放著的保溫飯盒,她愣了一下,右手下意識的藏在身後。

  我看到小雨右手拿著的飯盒,頓時明白了,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臉上卻微笑著說道:「是不是給哥送好吃的來了?」

  小雨慢慢的走到床邊,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飯盒放在床頭櫃上,怯怯地看了詩雅一眼,才小聲說道:「是替哥哥燉的烏雞湯……」

  詩雅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不過只是瞬間,便笑道:「謝謝小雨了。先喝小雨的雞湯,這碗等中午喝,熱一下就行了。」

  小雨連忙站起來說道:「嫂子,您都倒好了,先喝您的,不然再倒回去容易餿。」

  真是頭疼啊!?被人關心敢情也不是件好事,為了喝湯而發愁的,估計全世界就只有我一個。

  詩雅正想說什麼時,我連忙說道:「老婆,還是先餵我喝鴿子湯吧!等會兒再喝雞湯,你也沒吃吧?還有小雨,大家一起喝,別浪費了!」

  這個時候我是應該表明立場了,畢竟詩雅是我的老婆,不可能一直向著小雨,她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小雨倒是很開心的樣子,歡快地說道:「好啊!我幫嫂子盛雞湯,讓嫂子嚐嚐我的手藝!」

  一場隱藏的喝湯風波, 在三人的大快朵頤下化解了。

  喝完了湯,我讓詩雅幫我擦汗,也不知道是喝湯熱的還是剛才嚇的,反正覺得整個背都濕透了。

  看著詩雅一臉疲倦的樣子,我心疼地說道:「老婆,你在旁邊睡一會兒吧。」

  詩雅搖頭說道:「不了,等會兒要上街幫你買毛衣。天氣越來越冷了,你去年的毛衣都舊了,該買件新的。」

  說完不等我講話,她又扭頭對小雨說:「小雨妹妹,你等會兒要去上班嗎?不去的話,陪姐姐出去逛逛好嗎?」

  小雨眨著大眼睛看了看詩雅,然後又看了看我,點頭說道:「好,我陪嫂子去。」

  看來這次是躲不過了,詩雅是想把戰場從我眼前挪走,自己解決。我本來想阻止,但想了想,還是嘆了一口氣,覺得算了。是問題,總要解決,永遠沒有拖延掉的矛盾,早解決、早應對,一輩子夾在中間做老好人,是不可能的事!

  【第五集】第三章:天堂、地獄

  一上午,我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強子和梁棟來看我也提不起精神,直到劉芳菲來了,我才有些開心。

  看到劉芳菲扭扭捏捏地坐在旁邊的床上,很拘謹的樣子,強子偷偷使了個眼色給梁棟,兩人便告辭回去了。

  等到只剩下我們兩個時,劉芳菲才扭頭對我說:「身體怎麼樣了?傷口還疼不疼?」

  我看著劉芳菲美麗的臉龐,笑道:「不疼了。劉哥怎麼沒來?」

  劉芳菲道:「廠裡忙,他走不開,讓我來看看你。」

  我由衷地說道:「姐,你和劉哥真有心,謝謝。」

  劉芳菲看了我一會兒,突然紅著臉蛋,嘴唇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本來……本來今天可以了,可是你躺在這……」

  我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心中一陣狂喜,對劉芳菲說道:「放心,這點小傷很快就好了!等我啊!一定要等我!」

  劉芳菲羞紅了臉,白了我一眼,嬌嗔說道:「等你個頭!我這兩天重新找人。」

  「你敢!」

  我聞言急了,剛想坐起來,腿上一陣劇痛,眼前一黑,頭昏得不行,趕緊停住不動。

  劉芳菲見狀嚇壞了,一下子從旁邊床上跳下來,攙扶著我讓我躺好。

  我喘了一口氣,說道:「你敢找別的男人,我就跟你沒完!」

  劉芳菲又心疼又好笑地看著我,道:「跟你開玩笑的啦,看把你急的!誰都不找,就等你身體養好,這樣總行了吧?也不知道你是我什麼人,管我那麼嚴!」

  我用右手抓住劉芳菲扶在我肩膀上的手,認真地說道:「芳菲,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反正一想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心裡面就跟貓抓似的很難受!我也知道不是你的什麼人,或許在你心裡,我只是一個比較談得來的朋友,甚至是可以幫你生兒育女的朋友;可是在我心裡,你跟詩雅是一樣的位置,你是我李鋼的女人。其實這個念頭,從我們認識以來就一直是我心裡的夢想,當你說我們有三夜情緣時,它就更加堅定了。芳菲,我不會允許任何人阻擾我實現夢想!誰也不行!」

  看著我堅定的目光,劉芳菲的臉上有一絲感動又有一絲悲哀。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過了那三夜,為了各自的家庭,我們必須分開,再也不來往。這是一種責任也是愛的昇華,但我不後悔,我想她也不會。

  兩個人含情脈脈地對視著,我抓著劉芳菲的手,劉芳菲反握著我的手,此刻只有心靈的交流,沒有慾望。我知道劉芳菲懂我,她有著紫煙的成熟,又有劉娟的調皮,她的一切都吸引著我。我想跟她在一起,並不僅僅是因為慾望的驅使,更重要的是我真的喜歡她,我想她應該能夠感覺得到。

  突然門打開了,我跟劉芳菲迅速地分開,詩雅和小雨回來了。

  詩雅笑著說道:「老公,我幫你買了兩件毛衣,很好看,才兩百多塊……劉姐姐,你來了啊!」

  劉芳菲笑道:「剛來沒多久,來看看鋼子。買的毛衣呢?拿出來我看看。」

  小雨叫了起來,搖晃著手裡的袋子說道:「還有羽絨衣呢,也很好看!」

  詩雅和劉芳菲同時笑了,詩雅道:「你光喊有什麼用?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嘛!」

  三個女人鶯聲燕語的圍繞在我的身邊,幫我在胸前比量著新衣服。我雖然只能坐著,不過反正都是上衣,也能量得出毛衣的尺寸,只是羽絨衣比較厚,坐著顯然試不出來,小雨急了,趕緊自己穿上給我看,樣式雖然不錯,可是寬大的羽絨衣套在小雨嬌小的身體上,怎麼看都顯得怪。

  眾人見狀哈哈大笑起來。

  小雨紅著臉說道:「哥哥個子高嘛,穿著肯定合適!」

  那藏在衣服裡的小臉蛋紅艷得像一朵剛綻放的玫瑰花,讓我真想把她摟進懷裡,好好地蹂躪一番。

  不對啊!這情況很反常!我的預測是詩雅和小雨雖不至於兩敗俱傷,起碼也應該劍拔弩張,怎麼可能這麼和諧?反常的背後一定隱藏著更大的危機,不會是這兩個妞決鬥導致兩人都瘋了吧?

  詩雅在我額頭上拍了一巴掌,嗔道:「你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們幹什麼?好不好看,給句話啊!」

  我異常凝重的點了點頭,道:「非常的好看!但我比較帥,穿麻袋都好看!」

  「呿!」

  三個女人同時對著我豎起一根中指。

  此時已是中午,詩雅叫來了三份快餐,和劉芳菲及小雨津津有味地吃著,因為我要減少排便,只能淒淒慘慘地喝著剩下的鶴子湯。

  我不想讓她們吃得那麼爽,於是邊喝湯邊搖頭晃腦地說道:「老婆,你熬湯的水準可以出師了!」

  詩雅聽了果然大為興奮,放下筷子,跑過來驚喜地問道:「真的嗎?」

  我鄭重地點頭說道:「比珍珠還真!就這水準,放到山西也餓不死,絕對能成為富商!」

  詩雅愣了,很天真地問道:「為什麼要放到山西?」

  小雨歪著腦袋問道:「是啊、是啊,為什麼?」

  劉芳菲笑了,白了我一眼,對詩雅說道:「他在損你呢!說你的湯醋放多了,比山西陳醋還酸!」

  詩雅頓時跳了起來,掐著我的耳朵,說道:「好你個死鋼子,我大清早起來,辛辛苦苦地幫你煮湯,你竟然這麼損我!小雨,以後不準幫他煮湯,餓死他,看他還挑不挑食!」

  你不做還不讓別人做,真是沒有天理。不過說實話,小雨倒是個心靈手巧的姑娘,做的烏雞湯確實很美味,光聞就想喝,可我覺得烏雞湯是女人來大姨媽時才要喝的,我一個大老爺怎麼能喝這種湯?萬一補過火,鼻子噴血怎麼辦?所以我寧願?

  喝醋湯,也不喝烏雞湯。

  下午,劉芳菲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臨走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好養病,快點跟以前一樣生龍活虎起來吧!」

  我知道劉芳菲話裡的意思,偷偷捏了一下她的手,說道:「放心吧,不負厚望!」

  詩雅被劉芳菲的身體擋著,看不到我的動作。劉芳菲臉蛋頓時羞紅,微笑著走了。

  詩雅和小雨一起送劉芳菲離開,回來後,詩雅對小雨說:「我去裝熱水,等會兒咱們倆一起幫他擦身子。這麼多天不洗澡,身上都臭了!」

  小雨應了一聲,等詩雅端著臉盆離開,小手就抓在我的胳膊上使勁地掐,小嘴噘得都可以掛塊豬肉了。

  我求饒道:「妹子,哥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啊!我哪裡惹到你了?」

  小雨哼了一聲,恨恨的說道:「你這只偷腥的貓!」

  完了,剛才的動作被這丫頭髮現了!我嘿嘿的干笑著說道:「別生氣,寶貝,我就只是開玩笑!」

  小雨掐得更加大力,冷哼道:「鬼才信你呢!」

  我一看不妙,急忙轉移話題:「妹子,今天跟你嫂子出去,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小雨疑惑地鬆開我的胳膊,問道:「發生什麼事?沒有啊!」

  我眉頭一皺,道:「那有沒有說過什麼話?」

  我怕小雨還是不懂,加了一句:「關於我的。」

  小雨低著頭說道:「當然是關於你的啊,一上午都在聊你。」

  我連忙問道:「說了什麼?」

  小雨道:「嫂子問我跟你是怎麼認識,認識多久,還問了一些我家裡的情況。還有……還有……」

  小雨突然支吾起來,沒有往下說。

  我有些著急地問道:「還有什麼?你說啊!」

  小雨紅著臉說道:「嫂子還問我喜不喜歡你……」

  「那你怎麼說?」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詩雅果然出招了!

  小雨點頭說道:「我承認了。我還說我不會破壞嫂子和哥哥的感情,我就一輩子當你們的妹妹!」

  我急忙問道:「那你嫂子怎麼說?」

  小雨說道:「嫂子對我笑了笑,就說了一個字,好!」

  我愣了,半天才問道:「沒了?」

  小雨點頭說道:「沒了,就說了這些,我們就去買衣服了。告訴你啊哥哥,我一開始也害怕嫂子會罵我,後來時間長了,我就不害怕了。嫂子人很好,一點脾氣都沒有,對我也很照顧,一路上都在問我喜歡什麼,要買給我。」

  我像聽故事似的聽著小雨說這些話。詩雅脾氣好?我想起她發現我和豆腐西施的蔡情后,那種歇斯底里的舉動、那種不顧一切的憤恨,心中還餘棒猶存呢!

  可是詩雅為什麼對小雨這麼寬容呢?以她從前的多疑,她不可能相信我和小雨只是兄妹間單純的關係,可她為什麼不點破、不阻止?難道這兩年,詩雅改變了嗎?

  變得如此寬容,可以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曖昧?

  一會兒,詩雅裝好水回來了,她把臉盆放在一個高板凳上,對小雨說道:「來,幫我把他扶起來,你先幫他擦上身,等會兒我來擦下 身。 」

  小雨的臉蛋一紅,乖巧的「嗯」了一聲,和詩雅一起扶我起來,靠在床頭上,接著脫下我的衣服,把毛巾打濕,輕輕地擦拭起來。

  詩雅拿著我的衣服,放到床下一個空的臉盆裡。

  小雨見過我光著上身的樣子,但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噴在我胸前的鼻息是多麼的急促和粗重,還偷偷瞥了我一眼,但一見到我看她,就連忙低下頭,樣子像個害羞的小媳婦。

  小雨擦完上身後,就把毛巾遞給詩雅,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詩雅笑道:「來,幫我把他的褲子脫下來。」

  我聞言嚇得差點掉到床下,一臉懷疑地瞪著詩雅,心想:這還是我老婆嗎?

  小雨滿臉通紅的邊跑邊叫道:「我去上廁所,嫂子你自己幫他脫吧!」

  我和詩雅相顧一眼,頓時啞然失笑。詩雅脫下我的褲子,對於雙腿間的那根東西,詩雅是再熟悉不過,所以表情自然的輕輕擦拭著,嘴裡說道:「小雨是個好女孩。」

  我「唔」了一聲,不置可否。動機沒有摸透前,我還是小心為妙,盡量少說話,聽詩雅說就好。

  男人有時候要學會閉嘴,特別是在面對老婆的時候,言多必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心理揣測是一項很高深的技術,但是在婚姻生活中,卻是必不可少的工具。

  溫暖的陽光如同一位傾心的情人,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我站在病房的窗口前,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我覺得臨海就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一年變一個樣,越來越健壯,而這裡就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將來我死了也要葬在這裡。

  詩雅回家了,最近她似乎特別忙,總是在賣裝備。

  這丫頭前幾天跟我說,過年前一定要把車買下來,等到過年的時候,要我開車帶她去老家看親戚,威風一下。她還說車買了,她就不玩電腦,而且萱萱跟她講過很多次,要請她過去做健身教練,以後沒事就去幫她。

  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還跟詩雅說把那些遊戲裝備都賣掉吧!以後就把心思放在傳宗接代上,結果被她一頓好揍。

  但說也奇怪,詩雅為什麼一直沒有懷孕?自從關係改善後,我們間的性生活頻繁許多,就算是我在住院的期間,身上還有石膏,我都做了好幾次馬,躺在床上任她騎了好幾次,可是詩雅的肚子卻一直沒動靜,我曾經逼詩雅去婦科檢查,結果只是輕微的陰道炎,估計是那幾次騎馬太瘋狂了,其他沒有大礙,一切正常,真是奇哉怪矣。

  小雨這幾天正在辦辭職手續,那餐廳經理把她纏得快要發瘋了,我幾次想打電話給強子,讓他去教訓那個不知好歹的雜碎,小雨卻總是搖頭,她還是那麼善良,縱使受了很大的委屈,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不過詩雅聽說後卻比我還火大,直接叫她辭職,然後說在網上找了間化妝品連鎖店,規模配套都很不錯,要小雨和她一起做。雖然女孩子的東西我不懂,但是我支持詩雅的想法,而小雨考慮了一上午就答應了。

  詩雅和小雨找了個時間就到街上找店面,最後在旺口找到了一間準備轉讓的店面,基本的合同已經談妥,房租、水電都問清楚,還預付兩千塊的押金,只是原來的店面要到下個月才能搬走,還早著呢,所以不急。

  詩雅和小雨的關係一直讓我感到費解。第一次見面的冰凍寒風早已消弭無形,兩個人有空就黏在一起,還一起去逛街。我不明白詩雅對待小雨的心思,不過她是真的喜歡小雨,只是,詩雅為什麼會接受一個跟我曖昧不清的女孩?難道從小雨身上,她看到了她原來的影子?但這不符合詩雅的一貫風格啊!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在考慮這兩天是不是要出院了。住了近三個月的院,花了老子幾萬塊!現在石膏、繃帶全拆了,大部分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膝蓋上的鋼釘,沒有一年半載不會拔出來,回家養著就行了。

  醫生囑咐我要運動,多做彎腰下蹲的訓練,剛開始我腿上一使勁就痛,總在想辦法偷懶,醫生見狀翻著白眼說道:「下半輩子想當瘸子就別動了,現在就去床上躺著!」

  就為了醫生這句話,一個多月的時間,我身上就沒幹過,天天疼得一身汗的練!

  現在基本上能活動自如了。

  美娃娃豎起大拇指,對我說道:「學長,你真厲害!真爺們!別人恢復要半年,你兩、三個月就搞定了!我那個男朋友,幫我穿針扎破手都要捧著嚎半天呢!」

  自從上次騙美娃娃幫我吹簫後,她現在跟我的關係十分微妙。每次上夜班,她總有事沒事就跑過來,跟我打打鬧鬧。詩雅在還好,一本正經的像個天使;詩雅不在,要嘛就扭扭捏捏不敢來,要嘛來了,就像個受人欺淩的小媳婦,可憐兮兮地跟我講話,還一副防備的模樣,好像我馬上就要把她吃掉似的。

  不過調戲她一會兒,她就完全放開了,像個瘋丫頭,什麼動作都敢做,有次居然還一把抓住我的龍根,非要逼著我說自己是個流氓。居然還有這種事情,你一個姑娘家抓著男人那話兒,要人家說自己是流氓,那你是啥?擺明就是淫賊!當然了,來而不往非禮也,她既然放得開,我也不能太拘謹!逮著機會,我就過一番手癮,這丫頭的全身上下已經讓我摸遍了,當然只是隔著衣服,每次弄得她氣喘籲籲,我趁機想深入一步的時候,小丫頭就一把推開我,飛也似的逃跑了!

  然而我不急,這妮子早晚會在我面前脫下所有的衣服,現在的樣子就像籮筐下面的鳥,想偷吃卻又怕被逮住,想跑又受不了裡面美味的誘惑,不顧一切進去大吃一頓被籮筐逮住是遲早的事情了。

  到了下午,我居然接到老闆的電話,除了剛住院時,傅總打過一通電話給我,慰問了一下,就再也沒打來了。傅總一向是有效率的老闆,很少有閒情跟別人聊天,這次打電話來肯定有事。

  「鋼子,身體現在怎麼樣?」

  傅總的聲音永遠是那麼低沈,讓人聽不出他現在的心情好壞。

  我連忙說道:「差不多了,過段時間就可以上班了。」

  傅總「嗯」了一聲,道:「這事不急,你安心養傷。你知道小丁的電話嗎?」

  我愣了一下,公司員工的電話都是列印成冊,每人都有,傅總沒有理由不知道,那唯一的解釋是,小丁原來的號碼已經不通了。

  我對傅總說道:「如果原來的號碼聯繫不上,那我打給趙總問一下,小丁別的聯繫方式,我並不知道。」

  傅總道:「不用了,老趙給我打的電話,小丁已經半個月沒去廠裡了。」

  我心頭一跳,隱約感覺不妙,可是又想不到哪裡不對勁,只能說道:「傅總,要不要報案?還有,濱海鋼材的質檢也要重新換一個,這件事情不能耽誤啊!」

  小丁那塊屬於總檢查,對於即將裝車的材料進行仔細檢查,所以特別重要。而回到廠裡的檢查則是抽檢,畢竟已經有過第一次嚴審,材料到廠後都急著投入生產,沒有那麼多時間再一塊鋼板一塊鋼板的驗,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先送個質檢員過去。

  傅總沈吟了一下,說道:「不用報案,人還在濱海,老趙說曾在街上見過他,可是見到老趙就躲開了。質檢的問題,安總已經有所安排,這個星期就會到,你安心養病吧!工作會有人接手,放心吧。」

  掛掉電話後,我的心裡亂成一團。小丁為什麼不去濱海鋼材上班?難道他想不辭職就跳槽?那樣對公司來說只是人事上面做些調動而已,但他卻會損失最少兩個月的工資,因為外派人員的工資都是回來後才領。哪間廠會花這麼高的薪水聘請一個技術並不是最頂尖的質檢員?如果不是,那小丁又有什麼樣的目的?

  傅總說我的工作有人接手,那這個人會是誰?業務經理雖然不是一個公司最核心的位置,但其中也牽連著很多商業機密,電腦裡的檔案都有獨立的密碼,所有密碼都在安總那裡,就算之前我讓徐帆幫我做報表,也只是一個季度的業務單,其他的檔案她也不會看到。現在是誰獲得老闆的信任?

  我隱隱覺得這兩件事情對我的影響很大,如果不弄明白,我將會吃大虧。

  想了想,我還是先打了通電話給黃山。

  黃山告訴我,安總在我住院一個星期後宣布,由光頭接替我的工作,職務為業務一部的副經理,徐帆則協助光頭,為業務助理。

  想不到竟然是光頭和徐帆,我不由得吐了一口氣,其實如果讓我安排也會這麼做,可是我總覺得不安心,又找不到問題在哪裡,只好作罷。

  我再打了通電話給趙總,電話響了十幾聲,都快自動掛斷了,那邊才傳來趙總的聲音。想想簽了合同也快半年多,貨都發了好幾車,我卻一直沒跟人家聯絡,心中不由得有些慚愧。

  我剛要說話時,趙總搶先說道:「鋼子啊,聽說你住院了,哥哥最近忙,沒空去看你,不要介意啊!」

  我呵呵笑道:「咱哥倆的交情,玩那些虛的干嘛?對了!哥,我問一下小丁的事,到底是什麼情況?」

  趙總呵呵笑道:「我也不清楚啊!剛開始的時候怕照顧不好他,還跟他談談心。小孩子嘛,總是無法定性,總說在宏遠有多累,哪裡想挖他過去,要給他多少錢。我還勸過他,後來這小子竟然不聲不響的跑了。我在街上見到他穿著別的廠的工作服,想問個情況,好跟老弟和老傅有個交代,但那小子一看到我就跑了,找都找不到!你說鬱不鬱悶?沒替兄弟看住人,是哥哥的不對,哥給你道歉了!」

  我皺眉說道:「哥別這麼說,這件事不怪你。」

  趙總呵呵笑道:「沒什麼事,我就掛了,有空來濱海,哥再好好陪陪你,這幾天忙死了!」

  掛了電話後,我走出病房,爬上頂樓,抽出一根煙,點燃後深吸了一口,倚在圍牆上靜靜地看著遠方。

  趙總的話客套而有禮,但我卻沒有當初熟稔的感覺,好像關係冷淡許多,小丁的事情,他一解釋得天衣無縫,但我還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小丁是機械QC,去別的行業一無是處,只能待在機械鋼材的工廠,而以趙總的人脈,想找小丁簡直易如反掌,為什麼他不找呢?當然,不是他廠裡的人,趙胖子沒必要操這份心,可憑著他和傅總的關係,憑我和他的交情,這點舉手之勞的事情他都不做,就有些太生分了。

  莫非趙總已經知道了我和袁華的事情?想起那晚和袁華的風流,我心中有些激動,掏出手機按下那組曾經熟悉的號碼,然而電話通了,卻沒有人接,掛斷後再撥,這次不久就有了反應,竟直接被掛斷了!我心中一痛,心想:袁華,你真的一輩子都不跟我聯繫了嗎?

  一通電話搞得我思緒如麻,一天的好心情消失殆盡。望著遠處亮起的燈光,我嘆了一口氣,這就是生活吧,生出來,活下去,這個動作很簡單,過程卻漫長而復雜,途中又佈滿荊棘和陷阱,一不小心就會被刺得傷痕累累,甚至賠上性命!

  【第五集】第四章:情挑美娃娃(上)

  我告訴過詩雅,最近幾天讓她在家里處理開店的事情,等我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再來醫院接我回家。反正我現在能走、能跑,身體沒有大礙,不需要再浪費人力伺候我。

  最近幾天雖然小雨經常過來看我,但我反而沒有太多親呢的舉動。紫煙和劉娟的退出,讓我對小雨產生了和以前不一樣的情愫,好像她就是除了詩雅外,我最愛的人。我知道,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我想,她就會無怨無悔的奉獻,但我猶豫了。

  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要了小雨,她還是姑娘,沒有接觸過男人,我要讓她的第一次成為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我覺得這種心態或許是受了詩雅對小雨懷柔政策的影響,對這個結婚三年的老婆,我真的是越來越不懂她了。

  晚上吃過晚飯後,我拿著手機躺在床上翻看著電子書。

  我要詩雅用我的手機下載幾本書,這妮子居然下了黃書 。哥哥怎麼說也是當過兵、上過大學、做過管理的高端人才,怎麼有看黃色小說的品味了?不過下了就下了,也別刪了,就當是學術研究吧!看看人家怎麼寫床上活動。

  有本書的書名叫《天堂之路》一開始時,我對裡面的性愛描寫讀得那叫津津有味,慢慢的,裡面的故事卻深深吸引了我。我第一次覺得,原來黃書可以這麼寫,人的一生竟可以這麼曲折輝煌。

  故事講述的是一個身在廣東的打工仔十年的生命歷程。主角石頭原本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因跟同事打賭睡了一個剛招進廠裡的人員小月,後來竟愛上了這個女孩,可是這個女孩的背景很複雜,其中更牽扯到當地最惡名昭彰的湖南幫。

  為了小月,石頭隻身勇鬥湖南幫,雙方各有損傷,在醫院時,石頭與湖南幫的老大唐進結識並成為知己,後來唐進被人陷害而送命,石頭為了幫兄弟報仇而終日奔波,此時石頭的第二個女友貓貓有了身孕。

  沒有唐進的湖南幫開始找石頭的麻煩,而貓貓因為石頭的濫情而離家出走,更被湖南幫的成員毆打導致流產。此時石頭也知道陷害唐進的人就是湖南幫現任老大,也是唐進的堂哥唐勇。

  石頭為了前女友的聲譽,為了現任女友的安全和流產的孩子,為了唐進的冤屈,和湖南幫進行最後決戰,最後殺死唐勇,一舉摧毀湖南幫,他卻鋃鐺入獄。

  出獄後的石頭性格變得沈穩,卻在得知前女友小月出家當尼姑,貓貓去廣東找他卻行蹤不明,有過一夜情緣的小護士吳言生下他的兒子卻不願相認,而當年愛護有加的丫頭慘死於大地震。這些噩耗打垮剛硬如鐵的石頭,讓他得了精神病。

  唐勇的女兒小柔為了報仇,還讓他做了人人不齒的鴨子,身體受到極大的迫害,而在與豪天帝國的打鬥中,被一名小姐遭強暴而導致流產的刺激驚醒,找回原來的理智,救下了小柔,最後也找到了貓貓。

  書末還算以快樂大結局收場,我卻看得淚水漣漣。

  我和石頭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多情、義氣、大男人主義十足。只是我沒有石頭的剛猛和頑強,也沒有那麼複雜的環境。臨海是我從小生長的地方,一草一木、一花一樹我都熟悉,我就是臨海五虎的老二,在我的地盤,沒人敢動我。

  只是,我的人生感悟卻和石頭一模一樣,到底哪裡是我的天堂?哪裡又是我的地獄呢?那本書本來叫做《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獄》我覺得這名字取得好,很多人都是這樣,一手做好事,一手做壞事,而天堂和地獄也是人對所處環境的看法,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只不過,石頭比我強,畢竟最後他抱得美人歸,雖然貓貓癱瘓,但是還有剛烈又不失溫婉的小柔,還有天真而可愛的萌萌。這樣,他以前所走的路無論多麼坎坷,都是一條天堂之路。

  而我呢,詩雅會是跟我相伴終老的女人嗎?還是小雨?我的濫情會有女孩子真心留下來陪我嗎?還是最後一個人孤獨終老?我走的如果不是通往天堂的道路,那麼是不是就是地獄之門?

  放下手機後,我嘆了一口氣,眼眶有些濕潤。一本黃書讓我一個大男人濕了好幾次眼角,傳出去估計會讓強子和梁棟笑掉大門牙!但不管怎麼樣,路是自己選,也是自己走的,只要不要禍國殃民,相信一直走下去,遲早有盡頭。

  想起書裡的某個床戲情節,我嘿嘿的笑了。石頭是在住院的時候把小護士吳言上了,而且還有孩子。我現在也住院,美娃娃也是護士,跟我的關係怎麼可能用一個曖昧就能解釋得清,那我什麼時候能把這個迷人的小妖精壓在身下呢?

  其實我知道,我和美娃娃之間已經水到渠成,現在只差一步,就是把渠上的隴口扒開,讓甘泉湧入良田。只是這一步很難,我總不能直接跑到護士站對她說:「趙思思,我們上床吧!」

  估計我這話一說出來,今晚我肯定就會被送去急診室。

  不管用什麼方法,今晚一定要吃了這個小妖精!一整天心情都無比鬱悶,晚上看了《天堂之路》後更加氣悶,總想找件事情發洩一下。這幾天就要出院了,再不行動就沒機會了,隔上一段時間,想碰她都難,女人都需要乘勝追擊,隔了一段時間,就會變成神聖不可侵犯的觀音,這是通例。

  我按了一下床頭櫃上用來叫護士的按鈕,只見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小姑娘健步如飛地跑過來,我一看不是美娃娃,愣了一下,道:「趙思思今晚不上班嗎?」

  小護士搖頭說道:「她今晚休息。有什麼事嗎?我一樣可以做。」

  我心想:我想跟她嘿咻,你也可以嗎?但看了看她滿臉的青春痘如鮮花般綻放,我還是忍住了,口味太重吃不消,而且身體狀況不允許,何況也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我搖了搖頭,還沒說話,那護士就健步如飛地跑走了。

  計劃被無情的現實打亂,美娃娃居然沒上班!怎麼辦?等明天晚上?我還準備要明天出院,總不可能為了這事再待一天吧!不管了,今晚一定要吃掉美娃娃。

  人說色膽包天,我承認,反正我現在什麼都不管了,哪怕詩雅回來,我也要找機會把美娃娃擺平,因為心裡總有一股邪火,不釋放出去,難受得要命!

  我掏出手機打了通電話給美娃娃,只聽那邊吵得要命,我便要她到個安靜的地方說話,等安靜下來後,美娃娃說道:「怎麼了,學長?我在迪斯可呢!」

  我說:「什麼時候結束?來一下醫院,我有事找你!」

  美娃娃頓了一下,繼而又急促地喘氣幾聲,小聲說道:「學長,啥事?我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去。」

  我腦子飛快的轉動了幾下,對她說道:「今天學長生日,明天就出院了,你嫂子不在,我想找個人陪我,所以就想到你了!」

  美娃娃「哦」了一聲,沈默了半晌,說道:「我十二點以前保證到,你等我!」

  掛上電話後,我躺在床上。心想:小妮子,只要你今晚來了,我就不會讓你從我手中逃脫!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問題——保險套!美娃娃只是我內心的一個幻想,即便能共度春宵,也是一夜情緣,別說之後人家不給我機會,就算給了,我也不一定敢再褻瀆。所以我不能給她留下一個壞印象,必須要戴套!但是不可能要美娃娃帶來吧!那樣的後果,就是今夜只能自己跟左手發展超友誼關係,那唯一的辦法就是出去買。

  此時才晚上九點多,臨海的大街顯得有些冷清。

  天氣太冷,人們寧可待在家裡看電視,也不會傻到滿大街亂竄。火車站附近的康華大道是臨海出了名的成人用品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把每家店鋪都照得朦朧而又神秘,什麼大力金剛丸、金槍不倒丸之類的招牌比比皆是。

  我隨便走進一家店,但站了半天,居然沒人過來招呼。

  櫃檯的後面有一層布簾隔成的房間,老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此刻坐在椅子上,頭上戴著耳麥興趣盎然地盯著電腦螢幕。

  我走過去喊了兩聲,他才聽見,連忙摘下耳麥,站起身問道:「老闆需要點什麼?」

  我說:「買兩個套子。」

  他回頭盯了螢幕一眼,扭過頭問道:「要什麼牌子?我這裡有……」

  我擺了擺手,打斷他道:「拿盒杜蕾斯吧!」

  我付完錢,拿了保險套,還沒轉身,就見老闆迫不及待地跑回電腦旁,令我好奇不已,問道:「看哈?這麼入迷,生意都不想做了!」

  老闆嘿嘿的笑著,對我擺了擺手,說道:「過來看,在跳艷舞!」

  我走過去一看,只見螢幕上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戴著面具,正隨著音樂的節拍瘋狂地扭動著白�的身體,並不時做出一些曖昧的動作,摸摸乳溝啊、摸摸下身啊,而在這個視頻窗口的下面,很多鮮花和鼓掌的圖片像是下雨般竄出來。

  這種東西我不是很有興趣,撇了撇嘴,說道:「這東西有啥好看,遊泳池有的是!」

  老闆回頭白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懂!有看到這些花嗎?還有這些汽車啊、樓房啊,這都要花錢買,你送到一定的數量,美女就會跟你一對一的視頻,要她們做什麼動作就做什麼動作!」

  我笑道:「那你讓她做!」

  老闆抓著腦袋說道:「我不行,我不是會員,現在是給我免費試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踢出來!」

  我問道:「什麼是會員?」

  老闆很有耐心地解釋道:「就是要充值嘍!有388的、有1888的,反正你充的錢越多,你的會員級別就越高,能看、能玩的東西就越多!」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懂,這有什麼意思嘛!撐死眼珠餓死卵!」

  老闆道:「哈哈,要的就是這個刺激,都是極品美人,乖乖聽你擺佈,那種滿足啊,比你真正打一炮還爽!」

  老闆看著我手中的保險套猥瑣地笑著。

  我呵呵陪著笑,轉身想走,掃了螢幕一眼,頓時我愣了,那具跳舞的身體,我怎麼這麼眼熟呢?

  世上的色狼分很多種,如果我屬於實用性,那這位老闆是哪一種呢?意淫型?

  其實不管哪一種,都是慾望催發的產物,在某個方面來說,沒有誰比誰高級、誰比誰色。

  走在回醫院的路上,我的心呈現一片混亂。剛才那個在電腦上跳舞的女人,是不是詩雅?我不敢確定,因為只有身材有點像,但臉上戴著面具,加上_著燈,使我看不清楚房間裡的背景,再說還沒等我看清楚,那老闆就被踢了。

  我掏出手機打了通電話給詩雅,詩雅老半天才接,我盡量壓制住心中的疑問,道:「老婆,睡了沒有?在幹嘛呢?」

  詩雅道:「正在打裝備,一會兒那買家上線,我就可以脫手了。」

  我仔細聽著詩雅的聲音,感覺並沒有氣喘籲籲或者聲音發顫,便放下心來,道:「早點睡,明天下午來接我出院。」

  詩雅應了一聲後,我就掛上電話,自嘲的笑了笑,心想:還是自己多疑了,以詩雅的個性,在外人面前穿短裙都不敢,怎麼可能去跳艷舞!

  回到醫院後,我衣服也沒脫,就躺到病床上,心裡盤算等會兒要怎麼說服美娃娃跟我上床?想著想著,居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矇矓中,覺得有人在我鼻子上搔癢,我睜開眼睛一看,只見美娃娃正站在我面前,手裡拿著一條衛生紙搓成的小棍,正一臉壞笑的捅我的鼻孔。

  我張開胳膊一把將美娃娃抱住,翻身把她放在床上,身體壓上去,道:「你這個壞丫頭!現在都幾點了?你才來!」

  我掏出手機一看,居然快十二點了!

  美娃娃咯咯笑著,推著我的肩膀,說道:「知足吧你,本來還想去K歌呢!為了你的生日,我就不去了,我是來吃蛋糕的,趕緊拿出來!」

  我抓住美娃娃的胳膊,不讓她推我,嘴巴緊挨著她光滑的俏臉,慢悠悠地說道:「沒有蛋糕,我就是蛋糕!」

  美娃娃臉紅了,想掙扎卻推不動我,喘息著說道:「就知道你是個大騙子!你生日是七月,病例上有!」

  我嘿嘿?的笑了,感受著身下美人嬌軀的起伏,那雖然不大卻異常堅挺的胸部正緊緊地頂著我,我伸出舌頭在美娃娃的耳垂上輕輕一舔,道:「那你還敢來?」

  美娃娃縮了一下脖子,嬌喘籲籲地說道:「你明天就要出院了,我來看一下你,馬上就走……哎呀!不要……癢!」

  我含著美娃娃那粉紅色的耳垂,用舌尖不停地挑逗。

  美娃娃雙手抓住我的胳膊,一邊掙扎,一邊小聲說道:「你這個壞蛋!不要舔,好癢!哎呀……不能被別人聽見,我偷跑進來的……壞蛋!」

  我心想:不想被人聽見關我啥事,我又沒有發出聲音!不過我就是喜歡照顧別人的感受,特別是跟我關係曖昧的女孩子,所以馬上下床,快步走到門口把房門反鎖,然後找了一條毛巾擋住上面的玻璃。

  在住院時,夫妻經常使用這種方法,因為很多事情不可能讓外人看見,詩雅在的時候,我也擋過幾次,醫生、護士都心照不宣,也不會管。

  我微笑著走到美娃娃的身邊。

  美娃娃抱著身體,縮到床頭說道:「你這個樣子好像灰太狼!」

  我臉一紅,猛地撲上去抱住美娃娃說道:「那我就吃掉你這頭小綿羊!」

  美娃娃在我懷裡掙扎著,噘著小嘴說道:「壞學長,你想幹嘛?人家跳舞累死了!」

  我鬆開美娃娃,無比真誠地說道:「不想幹嘛,只想幫我可愛的學妹按摩一下!」

  美娃娃一臉懷疑地看著我說道:「你會嗎?你有那麼好心?」

  我呵呵的笑了,把外套一脫,袖子往上一卷,道:「脫了鞋子,趴到床上!」

  美娃娃看我不像是在撒謊,就半信半疑的把鞋子脫掉,抱著被子趴到床上。

  我癡迷地看著美娃娃的背影,烏黑飄逸的長發散落在肩頭,牛仔外套下的腰肢纖細,臀部高聳渾圓,雙腿更是筆直修長,緊身牛仔褲不是每個女孩都能穿,稍微不注意就會使腿上的缺點顯露無遺,但是美娃娃穿上後,給人一種美的享受,這妮子不算胸圍,身材也可以用魔鬼來形容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便上床坐在她的腿上,由於膝蓋里面有鋼釘,使我不能跪著,所以只能盡量輕點壓著她的身體。

  我雙手在美娃娃的肩膀上按了一下,便對她說道:「你有見過穿著牛仔外套按摩的人嗎?」

  美娃娃想了想,身體就弓了起來,右手在前面活動了一番,上衣就鬆了,我伸出手幫她把衣服脫下來,放到一旁,只見她裡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下擺扎在褲子裡。

  我活動了一下手腕,雙手交叉掰了幾下,對美娃娃說道:「我要開始了!」

  美娃娃哼了一聲,把胳膊放在頭上方,舒舒服服的趴在床上。

  我微微一笑,轉過身抓著美娃娃的右腳。

  美娃娃回頭看了一下,道:「人家都是先按肩膀,你怎麼先按腳啊?你到底會不會啊?」

  我呵呵笑道:「舒不舒服,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脫下美娃娃的白色襪子,兩隻白嫩小巧的小腳丫就出現在我的眼前,是不是美人的每個部位都好看?我很少注意到女人的腳,連詩雅的都很少看,此刻看到美娃娃的蓮足,那白白嫩嫩、憨態可掬的腳趾頭,竟然讓我有一種想放到嘴裡吸吮的衝動!

  我身體趴了下去,鼻尖湊近小腳丫使勁地吸了一口氣,竟然沒有一點異味!下意識的伸出手,摸著美娃娃右邊的小腳丫,滑膩的觸感讓我頓時不想放手。

  美娃娃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即咯咯笑道:「好癢!」

  我握著美娃娃的蓮足,大拇指和掌根稍微用力,從足心開始慢慢向外摩擦。剛開始的時候,小妮子老覺得癢,一直想掙脫,慢慢的,這個動作重複了十幾次,小妮子適應了,就乖乖的趴在床上任我動作。

  我托起美娃娃的腳背,用拇指和食指第二關節按住她小趾頭的根部慢慢向上拉,直到趾尖,然後就換另一根腳指頭,拉完一隻腳後又換另一隻腳。

  美娃娃已經完全沒有最初的抵抗心態,全身軟趴趴的趴在床上,嘴裡輕聲說道:「學長,我現在相信你會按摩了,好舒服!」

  我得意的一笑,道:「你學長的三年兵可不是白當的,我不知道按摩過多少人了!」

  當兵時訓練辛苦,所以每次結束後大家都會互相按摩以放鬆身心。正好我帶的新兵中有個中醫世家,按摩手法相當的正規,所以我跟他學了一年,不能說比得上專業,但比起護校護士的手法,確實只強不弱,而足底神經末梢有幾千個,按摩這個地方最容易讓人放鬆。

  按摩完雙足後,我本來想按美娃娃的腿,但按摩腿就必須要脫掉牛仔褲,我不想這麼快就跟她裸程相對,再說時機未到,她也未必同意脫褲子,於是我翻了個身,雙手抵在她的太陽穴上。

  出身中醫世家的新兵曾說過,想泡女孩子,頭部要按摩嘴唇和耳朵,臉部也可以,其他地方就可以忽略了,於是我簡單的按了幾下美娃娃的後腦杓和頭頂,便起身對她說道:「轉過身吧。」

  這妮子現在對我的按摩手法深信不疑,便很配合的翻了一個身,將臉朝上,我則坐在她的身上,雙手撫摸著她 的臉龐,輕聲說道:「閉上眼睛。 」

  小妮子聞言閉上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垂下,小嘴輕啟,道:「這樣我會睡著。」

  我笑道:「那你就睡吧。」

  心裡卻想:等會兒你能睡著才怪!

  美娃娃的臉龐滑嫩潔淨,手感極為舒服。沒有化妝品的油膩,更沒有青春痘的阻擋,我愛不釋手地用手指和掌心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我察覺到小妮子的臉開始有些發熱,紅暈也慢慢浮現,嫣紅的雙唇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上面有淡淡的唇膏,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美娃娃的嘴巴微微張開,呼吸也逐漸加快,我用手指輕輕摩擦著她的下唇,小妮子下意識的吐出小舌頭,舔了一下我的指頭,又迅速地縮回去。

  我見狀微微一笑,雙手向兩邊移動,爬上美娃娃的耳朵上。小妮子的耳朵小巧玲瓏、晶瑩剔透,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耳尖,以順時針方向揉搓,逐漸往耳垂移動,小妮子頓時脖子一縮,呼吸更加急促,臉蛋緋紅,長長的睫毛不停地眨動,似乎想看我,又不敢直視我的目光。

  脖頸也是女性敏感的區域,只見美娃娃的脖頸細而修長,手指從耳後滑下,慢慢的摸到她的頸部兩側時,小妮子皮膚上居然升起一排密密的雞皮疙瘩。

  美娃娃顫抖著身體,櫻唇微啟,輕輕的吐出幾個字:「學長,好麻……」

  我隔著衣服開始樣捏著美娃娃的肩頭,身體伏下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學妹,把襯衣脫掉好嗎?這樣按摩沒有效果。」

  此時美娃娃的臉紅得像一顆蘋果,眼睛張開,盯著我說道:「那你保證不欺負我、不亂動!」

  我呵呵笑道:「好的。」

  我把手放在美娃娃的胸前,剛想解釦子時,小妮子就推開我的手,說道:「我自己來!你把頭扭過去,不許看!」

  我苦著臉說道:「不看,我怎麼按摩啊?」

  美娃娃噘著小嘴,說道:「我不管,反正不給你看!」

  我眼珠子轉了轉,立即跳下床,身體背對著美娃娃說道:「你脫完蓋上被子,我不看。」

  身後一陣窸窣的脫衣聲,我想像著那具誘人的身體等會兒就會任我擺佈,慾望開始升騰了,我勉強壓抑住內心的激動,沒有轉身去看,等她在床上喊了一聲:「好了!」

  我才轉過身。

  只見小妮子已經鑽到被窩裡,只露出一顆頭,閉著眼睛說道:「上來繼續按,要把我按到睡著才行,按完了叫我,我還要回家呢!」

  我呵呵一笑,心想:當我是傻子啊,按摩完就放你回家?今晚不吃了你,以後我宏遠情聖改名退出江湖!

  我從床下拿出一條毛巾疊成長條,然後爬上床,坐在美娃娃的身上,輕聲對她說道:「學妹,我幫你把眼睛擋住,燈光太亮了,會讓你全身無法放鬆,而且你正好可以休息。」

  美娃娃想了想,點頭應了一聲。其實這是一種掩耳盜鈴的方法,如果她看不見,就會省卻很多尷尬。

  我慢慢的掀開被子,頓時美娃娃的玉膚冰肌像閃電般擦亮我的眼睛,細膩的肌膚如牛奶般潔白無瑕,胸前雖然不是非常宏偉,但是粉紅色印花胸罩下的雙峰挺拔堅實,但我只能看到峰底的圓弧,無法窺視其他部分,不過等會兒我就會趴在上面享受,此時雖然激動,卻也不太著急。

  好東西總是要留到最後吃,否則你無法領會到其中的美味。

  調情一定要控制好節奏,操之過急 或者躊躇不前都會影響對方的心情,導致事情半途而廢,所以,學會適當的壓抑,才能最好的釋放,這是定律。

  【第五集】第五章:情挑美娃娃(下)

  美娃娃的香肩圓潤卻不顯肥胖,鎖骨挺拔卻不覺突兀,膚白如雪,滑嫩無瑕。

  手指摸上去,如撫摸一襲上好的綢緞。

  小妮子嘴唇張了張,呼吸明顯加快,胸脯也開始起伏起來。

  我按摩著美娃娃的肩膀、手肘一直到指尖,讓她手臂的肌肉放鬆下來,小妮子的呼吸開始平穩下來,頓時我也放鬆下來,這丫頭的感覺十分敏銳,還沒到關鍵處就緊張,這樣很容易會抵抗,導致半途而廢。

  看美娃娃放鬆得差不多了,我開始按摩著胸口,雙手按在胸罩的上方,手掌呈輻射路線往兩邊擴散,大拇指按住胸罩的邊緣嫩肉,露出一道狹小的縫隙,然後重複同樣的動作,等按摩完胸部後,就移動到肚子和小腹上,手掌在平滑的肚子上撫摸,手指卻不斷地摩擦胸罩的底部。

  美娃娃似乎覺得很舒服,不停地吸著氣,於是我得意的加快撫摸的動作,因為我能感覺到胸罩邊緣縫隙的擴大,終於,我的兩根手指頭突破胸罩的阻攔,成功地深入到裡面,那堅挺的觸感一閃而過,手指又退了出來。

  此時美娃娃一動也不動的平躺著,似乎並沒有發覺到,可隨著我手指不斷的突破和深入,她又開始呼吸急促。

  現在,我已經不需要讓美娃娃放鬆了,因為隨著手指不斷的深入,我幾次都撥弄到胸前那兩顆櫻桃,發現它們明顯變硬,而我屁股下的兩條美腿也不由自主地糾纏在一起,看來這妮子開始動情了!

  我俯下身,感受著美娃娃的氣喘籲籲,輕咬著她的耳垂,說道:「學妹,戴著胸罩不方便按,這胸罩太緊,對你胸部的發育不是很有幫助,我幫你解開它,你不要說話,閉上眼睛,學長會讓你很舒服的。」

  沒等美娃娃拒絕,我一把抱住她的身體,雙手從她背後繞過去,在她背後摸了半天,卻沒發現到扣環,正在著急時,美娃娃喘息著說道:「在……在前面……」

  我鬆開雙手坐起來,看到胸罩中間有個環,便微微一笑,雙手往中間一擠,粉紅色的胸罩就彈開在兩邊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胸部。你可以說它不夠宏偉,但是你不能不承認它的完美,雪峰挺拔、結實,即便是躺著,形狀也沒有絲毫改變。當然,這些特點小雨身上也有。只是有一點小雨有所不及,那就是頂端的櫻桃!美娃娃的兩顆櫻桃幾乎跟肌膚同一個顏色,只是有些暗,粉粉的,如同剛出生的嬰兒,絲毫沒有被塵世濁氣所汙染。

  我輕輕的按著那櫻桃,隨著手指的挑逗,兩顆櫻桃開始挺立,並且越來越硬,接著我把手掌按了上去,兩座雪峰倔強的聳立著,櫻桃頂在手心,那種既軟又彈的感覺,真的讓人無限銷魂。隨著我手掌的撫摸,美娃娃的身體開始扭動,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看到她的下巴高高揚起,櫻唇微啟,發出陣陣呻吟。

  我強忍著吻上去的衝動,指尖順著乳溝一路下滑,滑過平坦的肚子,在可愛的肚臍上轉了、一個圈,然後繼續往下,放在她的牛仔褲扣帶上。

  「學妹,我要幫你把牛仔褲脫掉了。」

  說完,不管美娃娃同不同意,我掀開被子,用手解開她褲子上的鈕扣,然後把拉鍊拉開。

  女孩子穿牛仔褲很少有系皮帶的習慣,這方便了我的行動。我把褲腰往兩邊一分,慢慢的往下脫,隨著粉紅色的內褲一點一點的露出,我的鼻血幾乎要噴出來了!

  脫到胯部的時候,牛仔褲忽然停止下滑,原來是這丫頭的屁股翹得不像話,我使了半天勁都脫不下來,只好小聲叫道:「學妹……」

  美娃娃咬了咬下唇,然後�起了身子。

  我頓時欣喜若狂地抓著牛仔褲往下一拉,直接起身站在床尾,把褲子脫下來。

  此時躺在床上的玉人,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解開的胸罩和粉色的內褲,如一頭溫順的羔羊,讓眼放綠光的惡狼大流口水,這小丫頭就是沒長大,內褲上繡著一隻美羊羊的圖案,讓我想笑,更有一種撕開它,狠狠蹂躪的衝動。

  我實在抵擋不眼前的誘惑,我躺在美娃娃的身邊,頭一低,伸出舌頭開始親吻著她胸前的蓓蕾,舌尖在櫻桃上不停地挑逗著。

  美娃娃的身體顫抖不 已,嬌吟也越來越大聲,喘息著對我說道:「壞學長,你說只有按摩的……」

  我吐出嘴裡的櫻桃,右手在美娃娃那光滑的身體上撫摸著,輕聲說道:「是在按摩,不過現在開始用嘴了……」

  潔白的軀體上到處都泛著口水的光澤,我趴在美娃娃的雙腿間,輕輕的把她的大腿分開,在她的小腹上用舌尖不停地畫著圈,然後慢慢的往下栘動。

  小妮子並沒有被慾火燒昏腦袋,嘴裡雖然發出銷魂的呻吟,雙手卻死死地拉住小內褲,不讓我脫下來。

  我也不介意,舌頭就在她內褲上移動,然後在她內褲的凹陷處打轉,那邊的布料有些厚,於是我伸長舌頭,用力地舔著,最後那裡越來越濕,慢慢的,陰部的輪廓顯露出來,就像內褲裡面盛開了一朵小花。

  我聞著美娃娃散發出的香氣,令我不由得陶醉在其中。舌尖品嚐到的不只是自己的唾液,還有淡淡的麝香味道,就跟小雨一樣,可小雨是處女,有這種香味很正常,而美娃娃有男朋友,卻還能保持這種體香,實在難得!

  美娃娃曲起雙膝,時而用膝蓋夾住我的頭,時而又大大的分開。

  我想脫下美娃娃的內褲,卻發現她緊張得雙手攥得指節都發白,於是只好放棄。

  我用手慢慢撥開那濕透的內褲,最後美娃娃的花園處就展現在我的面前了!

  只見那陰唇顏色無比粉嫩,中間兩道微微隆起的折肉,緊緊地貼在一起,顏色跟旁邊大腿內側的皮膚一樣,如幼女般嬌嫩,中間泛著光澤的就是花蜜,我把舌頭伸長湊過去,舌尖挑起兩側的陰唇,頓時充滿麝香的味道從舌尖直沁心脾,如瓊漿玉液般令人不忍浪費。

  美娃娃身體劇烈的顫抖,雙膝緊緊夾住我的頭,我的舌尖則貪婪地往裡面探入,試圖得到更多的美味,陰道四周的媚肉緊緊裹著舌尖,不停地蠕動,雖然沒有特別緊窒,也讓我的舌頭進入得吃力。

  我奮力地開拓著,雙手飛快地脫下身上的衣服,甩到一旁,龍根早已怒脹到極致,我卻沒有立即給它下達進攻的指令,或許我和美娃娃只有這麼一次的機會,我不想讓它太早結束。

  舌尖已經深入陰道大半,緊窒的感覺讓我的舌根有些發疼,於是我抽出一點點,然後再用力頂進去,使勁驅動著舌尖在裡面上挑下翻,像泥鰍般亂動、亂竄。

  美娃娃雙手突然鬆開內褲,一隻手摀住了嘴巴,另一隻手抓緊床單。

  我趴在美娃娃的雙腿間,雙手抱著她那雪白的大腿,頭部在大腿中間一上一下,讓舌尖在她的花園處由慢到快的進出著。

  床單被美娃娃揪成一團,小妮子挺動著豐臀,當我的舌尖退出來的時候,她的豐臀就趕緊湊了上來,像是不捨得舌尖離開,而當我的舌尖深入的時候,豐臀又緩緩放下,像是不堪舌尖的探入,等到整條舌頭深入到最裡面,豐臀又瞬間�起,像是在怪我鑽得不夠深。

  我快速的抽插了幾下,小妮子的身體彈了起來,然後一陣痙攣,接著開始噴射花蜜,我剛開始以為是尿液,卻發現是從花徑中噴出來,不由得一陣驚喜,嘴巴堵了上去,用力地吸吮。

  美娃娃是我遇到第二個會噴潮的女人。她的身體在痙攣,嘴裡發出陣陣嗚咽,雖然淫液沒有很多,但也讓我喝了一大口,有淡淡的腥味和鹹味,不是很濃卻令我難以抑制慾火了。

  我雙手拉著美娃娃內褲的兩側,輕輕的脫下來。

  小妮子無力地扭動著身體,哀怨地說道:「壞學長,你說只有按摩的!」

  看著美娃娃迷人的花園展現在我的面前,我猛吞著口水,說:「現在也是按摩,外面按完了,現在要按裡面……」

  由於膝蓋內裝有鋼釘,所以我不敢跪著,而是將全身壓在美娃娃的身上,不留一點縫隙。龍根在花園上不斷摩擦,那稀少柔軟的陰毛刺激得我根本無法專心尋找洞口。

  美娃娃的雙手撐在我的肩膀上,如夢囈般的說道:「學長,真的有像你說的那種感覺嗎?」

  我知道美娃娃想起上次我說的高潮的感覺,於是親著她的嘴唇,道:「學妹,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學長不會讓你失望!」

  美娃娃緩緩鬆開雙臂,摟住我的脖子,顫抖著聲音說道:「學長,帶我一起飛吧!」

  此時我再也按捺不住,龍頭在一陣盲目的亂闖、亂撞後,終於頂到一處漩渦,就是這裡了!我在心裡喊了一聲,雙腳往床單上一蹬,屁股往前一頂,龍頭突破一層窄小的屏障,一頭闖進一條濕熱的通道裡!

  「輕點!」

  美娃娃一口咬住我的肩膀。

  我趕忙停住不動,等懷裡的玉人不再顫抖,才柔聲問道:「還疼嗎?」

  美娃娃喘息著說道:「你輕點就行,你的太大了……」

  我吻著美娃娃的雙唇,舌尖挑開她的牙齒,尋找著那條柔軟的小舌頭,嘟囔著說道:「學妹,好好感受,我要全部進去了!」

  龍頭開始進攻,碩大的光頭將軍分開兩側重巒疊嶂的阻攔,一路披荊斬棘,向著最深處挺進。

  美娃娃吸了一口氣就沒有呼出來,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背,結實的美乳頂著我的胸騰,我覺得她的心跳似乎停止了!

  龍頭一路緩慢而堅決地向前,終於兩人的恥骨相疊,龍根再無前進的餘地,龍頭頂住一團柔軟。

  我再次停下來,耳邊傳來小妮子長長的呼氣聲,抱著我的胳膊鬆了松,嬌聲說道:「好長、好脹……」

  我龍根一跳,在美娃娃的驚呼中吻住她的嘴,與她的香舌盡情地纏綿,等到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的時候才鬆開嘴,笑道:「學妹,我要開動了,學長要帶你去雲端上面玩一玩!」

  如果一生只有一次恩愛的機會,那請不要心急。盡量把它安排在最恰當的時間,用最恰當的手段給她最大的滿足,即便以後永不相見,也不會成為她的一個噩夢,而是一個令她心跳而神往的回憶。

  跟極品美女做床上運動,一般會發生兩種情況,第一種是一觸即發、速戰速決;第二種是持久不絕、雄壯威武。很明顯,我屬於第二種。

  美娃娃癱軟在我的身旁,卻還在苦苦硬撐,兩條修長的美腿微微顫抖,引得花心處不時緊縮,嘴裡發出陣陣嬌吟。我從側面抱住她,讓她的翹臀頂在我的小腹上,龍根深入到深處,頂住花心不停地研磨。

  「學妹,找到那種感覺了嗎?美嗎?」

  我身子往後仰,身體幾乎和美娃娃成一個直角,雙手抓著她的纖腰,一邊磨著花心,一邊問道。

  美娃娃側著身子,頭垂到胸前,右手緊緊抓住我的手腕,哀怨地叫道:「學長……別磨了……好酸啊,又……又要來t……」

  我聞言趕緊把龍根撤出來,然後再飛快地插進去,使勁頂到最裡面磨兩下,再拔出來,如此循環還不到兩分鐘,美娃娃抓住我手腕的小手突然一緊,身體繃得緊緊,脖子揚起來,左手拼命摀住我的嘴巴,花徑開始劇烈的收縮,好像一隻小手緊緊攥住龍根,讓我無法再前進,甚至不能拔出來,只能靜靜的感受著四周媚肉的收縮,那力度讓龍根感到有點疼痛,當然這很銷魂,可是龍根像被打了激素,雖然舒服得龍頭猛跳,但就是射不出來。

  感覺到四周的媚肉有些放鬆了,於是我抽出一點點,留大半截龍根在裡面,然後從後面抱住美娃娃,撫摸著小丫頭那挺立的山峰,親吻著她的脖頸,說道:「學妹,舒服嗎?」

  美娃娃沒有力氣說話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小手在我手腕上輕輕一掐,算是對我的回答。

  連續的高潮,讓美娃娃的呼吸變得有些困難,很難再承受我的進攻。

  我往後縮了一下屁股,濕漉漉的龍根離開美娃娃的身體,帶出一汪清泉,濺濕身下的床單。

  我翻過美娃娃的身體,然後雙臂一使勁,摟著她趴在我身上,一絲冰涼從小腹滑到兩腿間,龍頭跳了一下,找到那個一片狼籍的地方,然後往裡面一鑽,重新回到那個溫暖濕潤的地方。

  剛才出了汗,身上有點冷,於是我拉過被子蓋住兩人赤裸的身體。

  美娃娃兩隻胳膊抱住我的脖子,喘息著說道:「學長,你還沒有完嗎?我都三次了!」

  我舔了一下美娃娃的櫻唇,道:「你想結束啊?不想飛了嗎?」

  美娃娃嬌羞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想了,好累啊!我已經三次了,你一次都沒有!」

  我苦著臉說道:「我也想結束,可它就是不出來,我有什麼辦法啊?要不這樣吧!等會兒我就一直插,你忍住,可能連續插幾次就出來了! 」

  美娃娃咬了一下我的肩膀,小聲說道:「我怕忍不住……」

  我嘿嘿一笑,伸出胳膊從抽屜裡拿出那盒保險套,剛想打開時,美娃娃按住我的手,嬌羞的搖著頭說道:「不要這個,我……剛乾淨……」

  我心裡簡直樂開了花,抱著美娃娃一頓猛親,說道:「你也不喜歡這東西?」

  美娃娃紅著小臉說道:「不喜歡,磨得很痛!」

  我得意的笑了笑,對美娃娃說道:「那咱就不戴!可是學長告訴你,以後無論跟誰,最好是戴著,學長沒病,你不清楚別人有沒有,知道嗎?」

  美娃娃的臉色突然變了,直起身子一個粉拳打在我的胸膛上,咬著銀牙罵道:「死鋼子,你什麼意思?你當我是什麼人?」

  我一聽知道說錯話了,趕緊一把抱住美娃娃,一邊親她的臉,一邊道歉:「小寶貝,學長不是這意思,你要知道,你以後的男人不一定就是現在的男人,你會接觸到更多的男人,碰到自己喜歡的,肯定會心動,那個時候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了。」

  美娃娃重新抱住我說道:「學長,你是我的第三個男人。」

  我愣了一下,還以為那個小牙籤是她的第一個,原來也是沒喝上頭湯。

  美娃娃繼續說道:「我的第一次是在護校的時候沒的,有個同學追了我很久,我不喜歡他,後來他過生日在飯店請客,礙於情面,我就接受他的邀請。可他竟然在飲料裡下安眠藥,等我醒過來時,初夜就這麼沒了……」

  我看美娃娃的語氣有些哽咽,趕忙親吻著她的臉龐,說道:「小寶貝,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美娃娃接著說道:「現在這個,是我剛來醫院上班時,接觸的一個病人家屬,他媽媽有子宮癌,他來看護。他是個孝子,對他媽媽很關心,天天向我問他媽媽的情況,我就如實告訴他,就這麼認識了,後來他媽媽子宮切除後出院了,他還是每天都來,要跟我做朋友。我覺得一個人這麼孝敬長輩,應該不錯,就答應他了,後來他跟我說,當初就是因為聽說三院之花的名頭,才來我們醫院治病。這個人其實什麼都好,就是太聽他媽媽的話,他媽媽認為護士是不好的職業,反對我們在一起。他捨不得離開我,又不敢違抗他媽媽的話,搞得我們的事一直拖著,我也不知道哪一天,我們之間就會結束了。」

  美娃娃嘆了一口氣,半天沒有做聲。

  我拍了拍美娃娃的粉背,說道:「隨緣!想不到啊,我的小寶貝居然是三院之花啊!」

  美娃娃羞紅了臉,白了我一眼,說道:「去你的,誰是你的小寶貝?你這個傢夥,說好了是按摩,糊里糊塗的就被你欺負了!」

  我看美娃娃嘴裡雖然忿忿不平,眉宇間卻隱含春情,並沒有多少對男友的愧疚感,心中感嘆:她與小牙籤的一段情也快到終點了!懷裡這個小妮子也逐漸被社會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濁流吞沒了。

  美娃娃拉著我捏著她的手,輕聲說道:「學長,我現在好怕上班啊!你知道為什麼我會經常上夜班嗎?」

  我聞言搖了搖頭,美娃娃繼續說道:「一個護士如果想盡快有醫院的編制,就要跟醫生拉好關係,不要以為只有娛樂圈有潛規則,各行各業都有!醫院跟娛樂圈相比,差不了多少,醫生就是皇帝,護士就是嬪妃,他想寵幸誰就能寵幸誰,你不答應,天天讓你幹最重的活、最髒的差事、伺候最噁心的病人!我就是因為這樣才天天上夜班,因為我就是不答應他們!可是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因為再沒有編制,我的合同就到期了,沒有哪家醫院能有三院的待遇好,但是從這裡出去,哪家醫院也不會要,除非你離開臨海,這就是臨海各大醫院的暗爭!」

  我有此——愣神,美娃娃講的這些是我前所未聞,原來這個盛產白衣天使的地方,裡面是如此的骯髒和齷齪。

  想到懷裡這個千嬌百媚的小可愛,以後就要屈服在潛規則的淫威下,被一群披著羊皮的狼拉到胯下肆意地淩辱,我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痛!不行,我不會讓跟我有過肉體接觸的女人,再受別的男人欺負,除非那男人是她的老公!

  我抱著美娃娃的身體,說道:「學妹,受不了也得受!無論多委屈,先忍著,學長想辦法,過幾天你嫂子有間店開張,小雨也在,你這裡做不下了,就去店裡。憑三個大美女這塊招牌,我就不信這店會倒,到時候比你當護士累死、累活的強!」

  美娃娃抱住我,幽幽說道:「我可不是做生意的料。」

  我抱著美娃娃的嬌軀,屁股往上頂了頂,惹得她一陣嬌呼,然後咬著她的小耳朵,說道:「不管是不是那塊料都得去,要是讓我聽到你在醫院有什麼風聲,我讓你在臨海沒臉待!」

  我的話一半是恐嚇一半是認真,美娃娃是我的小學妹,知道我的能力,卻又被我頂得全身酸軟,連話都說不順溜了:「壞學長……你又不是人家甚麼人……你輕點……慢點,別那麼用力……壞蛋,明年合同才到期呢……」

  說了半天話,龍根已經有些軟了,再不動幾下,估計一會兒就會從她身體裡滑出來了,只是抽插不到一分鐘,龍根又變得堅硬如鐵,在小丫頭那濕溫的蜜洞裡面橫衝直撞,頂得她嬌喘連連。

  我吻住小丫頭的櫻唇,吸出她的香舌,吮吸著上面的甘露,雙手捧起那挺翹的豐臀,龍根如打樁機般飛快地插入她的蜜洞深處。

  美娃娃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雙手捧著我的臉,吸住我的舌頭不放,有意識的�起豐臀配合著我的抽插。

  我說過這次不再控制,於是也不管美娃娃受不受得了,抱著屁股就是一頓猛頂,吐出她的香舌,說道:「小寶貝,舒服嗎?」

  小丫頭緊緊抱著我,頭埋在我的肩嵩處,斷斷續續的說道:「舒……服……」

  我接著問道:「為什麼舒服?」

  小丫頭咬著我的肩膀,說道:「你……壞蛋,還問……」

  我一陣猛插,低吼道:「我就是要你說!為什麼舒服?不說,我就操得你連話都說不出來!」

  美娃娃閉著眼睛,紅著臉,吻著我的臉說道:「被……被學長插的……」

  我吼道:「不是插的,是操的!」

  屁股又加快了一點速度,美娃娃「啊!啊!」

  的叫出聲,嘴裡說道:「是……學長操的……好舒服……」

  我動作不停,使勁抓著美娃娃豐臀上的嫩肉,說道:「學長操的哪裡舒服?」

  美娃娃使勁搖著頭,說道:「不……羞人……」

  我如著了魔般瘋狂地抽插著,壓低聲音叫道:「快說!不然我就不給你了!」

  美娃娃雙腿顫抖著,似乎無力支撐豐臀的重量,咬著銀牙說道:「學長……操的……思思……的小穴好舒服……啊!」

  我又感覺到花心的緊縮,可是這一次,我停不下來了,一個絕世美女在我的抽插下說出這麼猥褻的話語,我已經控制不了內心的慾望了。

  龍頭沖開層層阻擋,一頭向前刺進最深處,頂得那團軟肉往裡凹陷了一塊,然後突然感覺到有一張類似小嘴的東西,我知道那是她的子宮口,渾身的酥麻開始往龍根處匯集,千萬億的生命之源歡呼著衝鋒而起,盡情的從龍頭噴射出來,噴濺在她的花房上!

  兩個人誰都沒有動彈,高潮後的餘韻像暖冬柔和的陽光,沐浴在兩人身上,一種溫暖舒適的感覺在心頭蕩漾,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整個天地間似乎只剩下自己和懷抱中一直痙攣不斷的美麗女孩。

  夜已經深了,兩個人相擁而臥,卻誰也沒有睡著。

  美娃娃縮在我的懷裡,用纖細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胸膛,說道:「學長,如果有一天我不在醫院工作了,你會收留我嗎?」

  我點了點頭,道:「一定會的!就算我們沒有這層關係,我也會,你是我的小學妹,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受苦。」

  美娃娃抱住我的胳膊,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道:「謝謝你,學長。」

  我親著美娃娃可愛的鼻頭,笑道:「那如果是學長落難了?你會不會幫助我?」

  美娃娃噘著小嘴,說道:「我才不會!你要是什麼都沒有了,我也不會理你,誰叫你有的時候不好好珍惜!」

  我裝很氣憤的樣子,在美娃娃的豐臀上「啪」的打一巴掌,低聲叫道:「居然這樣對學長!好,我現在就好好珍惜你!」

  說著,又壓到她的身上……

  沒想到今晚的一句玩笑話,在未來的日子竟然變成現實。所以說人生就像一幕話劇,劇本里有這句台詞,那這個情節早晚就會出現,只是場景可能跟你想像的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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