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集】第一章:雙飛師姐妹 對於她小小的要強,許平自然不會介意了。不過看著小丫頭這副可愛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想戲弄她。淫笑嘿嘿的把佈滿愛液的手指伸到姚露面前,問:「寶貝,你說這是什麼呢?有人竟然聽著咱們洞房就那麼濕了!」 「你、你……」宋清思一下就紅了臉,咬著下唇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 姚露看著近在咫尺的手指,那水瑩瑩的一片彷彿還散發著師妹嬌嫩的清香。 她的臉色多少有些扭捏,眼神躲閃著,聲音發顫的說:「爺,您就別逗她了……」 許平見她倆都一副羞怯難當的模樣,頓時色性大起地抱住宋清思纖細的小蠻腰。小丫頭不滿的掙扎了兩下,但也只是像徵性的。事到如今她也明白自己貞節將要不保,難免有些惆悵的瞪了許平一眼。 許平可沒半點覺悟,給了她一個曖昧笑意後,大手不老實地滑過了她的肋下,猛地抓住一邊充滿彈性的小美乳揉了起來。 宋清思本還想反抗幾句,但被這突然一捏弄得不禁軟語一吟,無力的靠在許平的懷裡。 許平滿意地笑了笑,見姚露眼里略帶幾絲醋意,便伸手將她的被子拉開,把一絲不掛的美人拉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另一邊。 「嗯……」 小乳頭被揉按宋清思不由得呻吟一下,紅著臉打量姚露比她成熟的身材、身上的點點吻痕、成形的美乳和微微發腫的羞處,不由得想起師姐剛才那陣陣讓人臉紅耳赤的呻吟。 姚露溫順的靠到許平的懷裡,同樣看了一眼半裸上身的小師妹,突然曖昧的笑了笑,壞壞地說:「小思思,你怎麼還穿著裙子呀,是不是要等爺親手給你脫下來……」 宋清思的裙子早就無比淩亂,想脫也只需輕輕的一扯。但她究竟還是個稚嫩的小處女,被姚露一逗頓時不知所措,許平眼裡突然漲起的色意更是讓她忐忑。不過她還是倔強的白了姚露一眼,頂撞道:「要你管,人家樂意穿著怎麼了!」 「爺,您怎麼看呢……」 姚露嘻嘻一笑,說話時還故意在許平的臉上親了一下。 女人呀,一旦經過初次的洗禮後就會放開許多。剛才親眼看著愛郎在自己面前調戲小師妹,姚露心裡一開始有些不滿,畢竟自己剛獻上了清白之身。可轉念一想,自己似乎沒必要吃這個醋;愛郎的女人那麼多,真這麼小氣的話,自己遲早會被醋酸死的。 而且府裡的女孩子都那麼親切,讓人也提不起爭寵之心。自己從小就在百花宮長大,和這群小姐妹的感情更是親如骨血;以後若能和愛郎一起廝守,又有她們的陪伴似乎也不錯嘛! 姚露也算是想通了,反正小思都已被看見身子,自己又能怎麼樣?還不如大大方方的順著愛郎的意,讓他能更加的寵愛自己。 對於姚露突然的轉變,許平明顯有些詫異。看她似乎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順手將懷裡的小丫頭推給她,笑咪咪的說:「那交給你了……」 宋清思猛的跌到姚露懷裡。沒等她反應過來時,一向端莊的師姐竟然將她壓在身下,伸手拉扯她已經鬆垮的小裙子。 「呀……」小丫頭一下就慌了,急忙拉著自己的裙子,驚叫起來:「你幹嘛?走開……別脫我衣服……」 姚露狡黠一笑,竟然真的鬆手。看著小師妹稍稍的放鬆警惕,馬上又壓在她的背上,將她纖細的小手按住後,抓住裙子猛的一扒,將這嬌嫩的小身子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愛郎面前。 「啊……」宋清思感覺屁股上一涼,頓時驚叫一下,再一看,許平正用火熱的眼光盯著自己的下身看,頓時急得都快哭了:「別、別看呀…… 」 姚露這一拉,小丫頭雪白渾圓的臀部露了出來。儘管沒有成熟女性的飽滿肥大,但勝在彈性十足又十分挺翹,像兩團白面饅頭一樣讓人恨不能啃上幾口。 「看你還乖不乖!」 姚露頑皮的笑了笑,見她把腿攏得死死的,得意的把裙子丟到一邊去,鬆開了,給了許平一個曖昧至極的微笑。 「喲,小丫頭還不乖呀!」許平狠狠咽了口水,裝模作樣的湊上前去,死死盯住小丫頭無比鮮嫩的臀部。 「看什麼看……」宋清思紅著臉,狠狠瞪了許平一眼,又轉過頭看著姚露,嘟齊小嘴說:「師姐,你這是助紂為虐!」 「居 然敢說我是壞人!」 許平淫笑,猛的伸手抄過她的小腰,將她抱了起來。小丫頭雖然倔強得很,但只是二流的修為居然敢頂嘴,看來不教訓一下是不行了。 宋清思只感覺身體一輕。許平盤腿坐下,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享受著少女嬌嫩無比的柔軟觸感,一對充滿彈性的乳房擠在自己的腿上,眼前的光滑玉背和白晰香臀讓人色愁大漲呀! 「放開我……」 宋清思又羞又氣,硬硬的龍根頂在自己的小腹下,她自然明白那就是壞女人貞操的東西。 她不知道這一扭一蹭,刺激許平更大的色意。見她不老實的亂動著,許平猛的伸手朝她雪白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故作生氣的說:「還敢不敢動了……」 「呀!」 宋清思頓時叫了一下,臀上火辣的一疼讓人很是羞怯,但更難為情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點難言的舒服。 姚露笑呵呵的依偎在許平旁邊,滿面笑意地看著想要掙扎的小丫頭。她調笑的目光讓宋清思更是難堪,繼續倔強的頂撞著:「不、不疼……怎麼啦!」 許平也不說話了,手起手落,控制著力度用巴掌抽打她雪白翹臀。一下又一下的啪啪聲響起,充滿彈性的臀肉晃動之餘,也慢慢變成誘人至極的粉紅色。 「嗯……」 宋清思一開始咬牙不吭聲,但不知為什麼,越來越感覺那可惡的大手變得很是輕柔,拍打之下有一種酥酸感讓人有點發暈。 許平看著小屁股被自己拍紅了也是有些不忍,見小丫頭還那麼倔強,索性將她一推,壓了上去,看見小美人的表情頓時有些驚訝。宋清思臉色竟然媚紅一片,眼眸上一層水氣看起來明顯情動不已。難道這丫頭喜歡別人打她屁股? 趁機把她的雙腿抓住,M字形的分了開來。宋清思感覺胯間一涼,羞得想合攏時已經來不及了。許平紅著眼,看著小丫頭純潔的羞處,少許體毛剛長出來,看起來特別幼嫩,陰唇還沒張開只有一條小肉縫。 讓人興奮的是外邊竟然已經分泌一層瀅透的愛液,將這粉色的小地方點綴得十分漂亮。小荷微露尖尖角的誘惑讓人十分興奮,沒完全成熟,但又表現出足以採摘的挑逗,真是誘人至極呀! 「不、不要……」 宋清思急得都快哭了,慌忙的一陣掙扎。羞處暴露在兩人的面前,這讓她一個小處女如何受得了。 「小思思乖……」姚露慌忙躺到她旁邊,輕輕撫摸著她 有些髮亂的頭髮,柔聲勸導著:「你遲早都是師叔祖的人,有什麼好怕的?而且他那麼溫柔,肯定會憐惜我們小思思!」 幾句安慰的話讓宋清思安靜下來,但還是不敢看許平火熱的目光。見她不再掙扎了,許平也不客氣的將手了上去,猛的蓋在她幼嫩的陰戶上,輕輕按了幾下。 「師姐,我怕……」宋清思不由得呻吟了一下,眼角偷偷的看向許平胯下的龍根,終於柔弱的拉住姚露的手,眼裡透出一種不安的無辜! 「不怕不怕,你看師姐不也好好的麼……」姚露趕緊拉著她的手安慰幾聲,眼神有些惆悵的看向她臉邊那一抹艷紅的梅花。 宋清思微微轉頭,頓時看見臉頰旁邊的那一抹艷紅。想到自己所枕的地方竟然是師姐的破瓜所在,小臉騰的一下就紅得快要滴血了。 一手摸上去,小丫頭已經濕得可以,許平淫笑了一下,手指慢慢在陰唇上劃了幾下,見她反應劇烈的顫抖著,輕輕撥開如花瓣一樣的小陰唇,按在嫩肉上,在她的小洞口周圍愛撫。如此挑逗讓宋清思這個小處女頓時無法控制的呻吟起來。 許平見狀得意一笑,手指的挑逗更加放肆,慢慢逗得她愛液直流,再將半節手指送進小洞口裡,輕輕抽送起來。 或許是偷聽得春心蕩漾的關係,只是略微不適後,小丫頭又嬌滴滴的呻吟起來;因為緊張,一直牢牢抓住姚露的手,似乎是在向親如姐妹的師姐尋求一點安慰! 姚露看著愛郎玩弄師妹的處子羞處,那淫穢的香艷刺激得人身子有些發熱。臉頰慢慢爬上一層媚紅,想起剛才欲仙欲死的快感,不由得咬著下唇有些期待的看著許平。 許平�起頭來,正好看見她含情脈脈的樣子。破身之後女性的柔媚,能瞬間挑逗起男人的慾望,讓許平頓時色意大 漲。 許平一手挑逗得宋清思這小丫頭輕哼淺唱,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空出的一手則伸出去,猛的抓住姚露的乳房揉了起來。姚露紅著臉哼了一下,慢慢湊上前來,�起下巴! 許平自然不客氣地吻了上去,含著她嬌嫩柔軟的嘴唇一陣細舔後,舌頭探進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姚露纖細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上許平的胸膛,沒一會兒呼吸就變得又急又熱,嬌軀也漸漸火熱起來。 許平吻得十分粗魯,沒一會兒就把姚露弄得無力呼吸,只剩下顫抖的分。 激烈的親吻結束時,兩人的嘴唇一分離,還牽起一絲透明唾液!姚露這時候眼帶迷離,臉上盡是情動的潮紅,一副陶醉不已的神情實在性感至極。微張的紅唇晶瑩透潤,更顯得妖嬈無比。 一手玩弄小師妹的處女陰戶,伸手揉著剛被自己採摘的師姐飽滿的乳房,這種雙管齊下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許平感覺身體像是有火在燒,龍根都硬得有些發疼了。也不管面前是剛破身的姚露,看著她紅潤小嘴有些受不了,一手壓著她無力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胯下。 姚露意亂情迷間沒有反抗,順從的趴到男人的胯下。這時一頭青絲散亂無比,讓她看起來更是妖媚,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的龐然巨物,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微醮,身子控制不住的顫了一下。 巨大龍根上佈滿青筋,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隱隱發紫,充滿讓人迷戀的男性力量。湊近一聞,姚露隱約可以聞到自己的愛液散發出來的味道,這種刺激讓她有些要發瘋了! 腦子裡突然浮現小郡主繪聲繪色所描述口交的情景,姚露頓時躍躍欲試。�起頭來看向愛郎臉上的熱切期盼,腦子一熱,把所有矜持都丟到一邊去,低下頭慢慢在龜頭上吻了一下。 她根本毫無技術可言,但這種將一個美人調教得乖順無比的成就感,卻讓許平舒服得打了一個哆嗦。見姚露�起頭來用忐忑眼神看著自己,趕緊鼓勵的點頭! 姚露滿面嬌羞,或許是被這淫穢氣氛所感染,低下頭時正好看見愛郎的手在玩弄師妹的處子陰戶,更覺得有種異樣的興奮。面對讓自己懂得女性歡樂的龍根,開始慢慢吻了起來。 許平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髮,示意她將小嘴張開,將龜頭塞進她的櫻桃小口裡。姚露不適的哼了一下,但見許平的表情很是舒服,又溫柔的含住吸吮了幾下。 「就、就這樣……」許平舒服得悶哼一聲。如此美麗的佳人在胯下為你口交,樓桃小口緊含龜頭的模樣性感得讓人無法挑剔。 姚露感覺自己腦子有些發燒了,為什麼會當著師妹的面去含弄這根大傢夥。心裡的矜持作怪,讓她羞怯難當,但一迎上許平火熱的眼神,心又軟了;陣陣的男性氣息充斥口中,讓她不忍將這誘人的大傢夥吐出。 事已至此,只要愛郎開心就好了! 姚露的猶豫一閃而過,最後的那句話彷彿給了她無窮信心,索性羞著臉將眼睛閉上,吸吮了幾下後小手慢慢握住火熱的肉棒,一邊套弄著,一邊用小嘴生澀的吞吐起來。 宋清思沈浸在許平的愛撫,小手一直緊緊抓著姚露的手。此時感覺師姐的身體動得很是頻繁,疑惑地張眼時,眼前淫穢景象瞬間刺激她的心臟幾子要停滯了。 姚露一向端莊大方,在她們這群小姐妹裡威望很高。嫻靜的微笑有時連調皮的她都有些害怕;現在這張熟悉的臉卻一臉春情的趴在男人的胯下,語軟細言的小嘴運含著那個東西在吞吐,一臉的陶醉讓人一看,心跳頓時快得有些受不了。 宋清思一下就呆了,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切。無辜的表情是那麼單純,許平見狀有些難耐,猛的將她拉起,對準她的小嘴親了下去,大手加快對她陰戶的挑逗。 小丫頭微弱的抗拒了幾下,馬上又被許平的愛撫弄得神智不清,嬌滴滴的喘息著;儘管不知道迎合但也軟得沒了掙扎的力氣。一邊偷看師姐香豔的動作,一邊沈淪在異樣快感之中。 小美人這時候腿間已經十分潤滑了,愛液氾濫得都流到床單上。姚露規律的吞吐更是挑起許平的色欲,再看向懷裡的小美人眼含春情的模樣,許平已經忍不住一了,要開始享用她美麗青春的處子之身。 伸手拍了拍姚露,美人會意的將龜頭吐出,眼含柔媚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跪在師妹的旁邊。這時候小清思也是意亂情迷,無力的任由許平將她的腿架成M字,讓處子陰戶盡可能暴露出來。 宋清思這時已經無力反抗,喘著急氣任由自己最羞人的地帶暴露在兩人面前。 面對自己的第一次,她還是有些惆悵,眼神略帶不安的看了許平一眼,隨後認命的閉上了眼。 郭府門前,香臀被摸的那一剎那,她已經芳心顫動。小姐妹們閒暇時都在嬉鬧,但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漸漸成為大家喜愛的話題:有嬌嗔、有羞罵,但似乎說起這個所謂的姐夫,大家都很高興。 救助難民的大善之心贏得這幫無父無母的女孩子心裡的喜愛,天房山上技戰空名的瀟灑更是讓人無法自拔!皇帝之亂時為救美人(紀靜月),不顧危險的深入重圍,疼愛女孩幾乎不管世俗的偏見,一切的一切都太符合少女的幻想! 儘管難以啟齒,小清思也明白感覺到其他姐妹說到這壞人時,眼裡閃過的小星星。尤其他論起地位更是國之儲君,能文能武還體貼疼人,小丫頭也早就芳心暗許,不然哪會矜持一會兒就任由許平如此輕薄! 小美人沈浸在自己的遐思中,原本有些倔強的小臉不由得浮現一絲柔和,多了一種讓人無法抵擋的嬌媚。 許平感覺喉嚨一陣髮乾,慢慢扶著龜頭湊上前,慢慢在她的陰唇上蹭了幾下。 見小美人情動的吟了一聲,立刻不客氣的挺腰向前,猛的感覺到龜頭被一層又熱又濕的嫩肉所包圍。 「呀……」 下體第一次被異物侵入,宋清思不由得疼叫了一下。 好在她已是濕潤無比,龍根上又全是姚露的唾液,小美人看起來不怎麼疼痛。 許平深吸一口氣,稍稍進入一點就感覺到處女膜的存在,小丫頭緊張得僵直身體,小穴一收一放間,夾得自己差點都要射了! 「姐、姐夫……」宋清思不好意思的避過姚露的目光,粉眉微皺的看著許平,顫聲說:「人、人家第一次,你……輕點……」 「嗯!」許平低下頭來在她微微冒汗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見小美人稍稍放鬆,猛的往上一頂,刺破象徵純潔的處女膜,把龍根盡數插進了她未被侵犯過的小穴裡。 「啊……」宋清思沒料到許平會這麼快的深入,只感覺下體似乎被強擠開了,一條火熱的鐵棒瞬間讓自己疼得有些說不出話。 處子的陰道呀,緊湊之餘又充滿彈性,嫩肉滴水不漏的夾緊龍根,緊窒的蠕動舒服得讓人有些腦子發脹了!許平不由舒服得倒吸一口涼氣,低頭一看,龍根已經盡數插進她嬌嫩的身體裡,只能看見兩人的結合處! 「姐,姐夫……好、好疼呀……」宋清思小臉頓時脹得血紅一片,抓著許平的手一陣抽搐。疼痛之下,晶瑩的淚水也流了下來,咬牙的模樣可憐得都快讓人心碎了。 許平趕緊憐惜的吻在她的小臉上,一邊舔著她的淚水,一邊輕聲說:「第一次就是這樣疼的,小清思好好忍一下,一會兒就會很舒服了!」 「真、真的?」 小丫頭一邊低聲啜泣著,一邊懷疑地睜開眼,無辜的看向許平後又可憐兮兮的看向姚露! 親眼目睹愛郎為師妹開苞的過程,姚露感覺腦子有點迷糊之餘,下身也有點發癡,一看到小師妹楚楚可憐的樣子,趕緊點點頭柔聲說:「放心吧,一會兒就好了!」 姚露這時腿間隱隱濕潤,夾雜點點的處子血絲,看起來十分妖嬈。許平不禁色念一動,一見身下美人的可憐模樣,再看看姚露那關切神情,一伸手,猛的將她抱過來。 姚露以為愛郎要親吻自己,心里頓時一陣幸福顫抖。即使他坐擁美人也沒忘了自己!立刻溫順的送上香唇。許平也愣了一下,趕緊和她來了一個溫情的濕吻! 看著眼前兩人恩愛的親吻著,宋清思咬著下唇,更是委屈了,眼裡的淚水轉得更快。不到幾秒的時間自己的清白全獻了出去,但他卻當著自己的面和師姐親吻! 委屈的淚水流得更快,但細看之下,師姐羞人的腿間佈滿小血絲;小丫頭不由得心裡一顫:師姐剛破了身,卻要容忍自己和她一起享用心愛的男人,難道她的痛會比自己少嗎? 想到這,她的心又軟了,連半點醋都吃不起來,只能無奈的看著眼前郎才女貌的兩人恩愛纏綿著。悄悄看了一眼兩人的結合處,那碩大的東西已經插進自己體內,奪走自己的清白,荒淫的一幕讓她臉色騰的一下像火燒似的紅了起來。 熱烈的濕吻讓姚露情難自禁的顫抖,嘴唇分開時,她已閉眼一臉陶醉。許平嘿嘿一笑,難掩心裡的淫欲作怪,猛的按著她讓她躺到小清思的旁邊! 姚露渾身無力的軟了下去,嬌嫩的身軀倒在了小清思的旁邊。看著因為破身之疼而哭泣的小妹妹,不由憐愛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 「師、師姐……」 小清思感動的喚了一下,被這香豔的一幕幕刺激得忘了破身之疼,只稍稍感覺龐大異物在體內的不適。 姚露成熟的臉上盡是情動的潮紅,小清思則難掩青嫩的羞澀。看著這對師姐妹躺在一起,許平不由得慾火中燒,興奮得快要瘋掉了,但還是控制力度,輕輕將龍根抽出一些。 「嗚……」 宋清思本能哼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小手像是尋找安全感似地抓住姚露的手。 姚露伸手抱住她的腰,睜開眼看著眼前不再是處子的師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異樣感覺。宋清思看著面前滿面嫵媚的師姐,兩人赤裸的身軀都快貼到一塊,也是尷尬的別過臉去,不過小手還是緊緊抓著姚露。 龍根緩緩抽出一半,肉棒上處子鮮血和愛液夾雜在一起,帶來異樣的刺激。許平不由得意的色笑了一下,按小姨說的,自己差不多雙手沾滿處女的鮮血了。 緩慢的抽出過程磨蹭著敏感嫩肉,初受恩寵的小陰戶傳出一陣疼痛又伴隨舒服的酥麻,微微的火辣又有種說不清的舒服。宋清思不由得低吟了一聲,這種複雜的感覺好奇怪,但又讓人有些戀戀不捨! 看著小丫頭似是痛苦又無比愉悅的模樣,許平狼性大起的開始用九淺一深的方式抽送起來,慢慢享受處子穴道無以倫比的緊湊,和她嬌嫩身體充滿彈性的收縮。 「嗯……」 宋清思輕哼一下,臉色漸漸發紅,臉上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媚紅。小處女似乎已經體會到性愛的愉悅,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淺淺的抽插滿是憐愛的意味,淺淺抽出後,溫柔的頂了進去。插進時把嫩得幾乎和孩童一樣的陰唇差點都帶進去,抽出時卻是連小穴裡濕漉漉的嫩肉都翻了出來,粉嫩的一片水光看得許平都有些發瘋了。 姚露緊挨在小師妹旁邊,喘著急氣,看著龍根一下又一下輕輕進入師妹青春嬌嫩的身體。耳邊能清晰聽到小丫頭嬌媚無比的呻吟,和那伴隨著抽插而顫抖的呼吸。如此淫穢的一幕讓初破身的她都有些受不了了。 姚露感覺自己的下身即使有幾絲怯疼 ,但也在隱隱分泌著越來越多的愛液,不甶難受的磨蹭了一下腿根。這細小動作被許平注意到了,立刻一手抓住她飽滿的乳房,下身繼續輕輕抽插著小丫頭緊湊無比的陰道。 姚露頓時情動的呻吟了一下,火熱的大手將她的乳房肆意的玩弄著,陣陣電流刺激得本就渴望的身體越發火燙。她禁不住渾身一個顫抖,猛的反抓住宋清思的手,緊緊將這纖細手臂抱在自己的懷裡。 許平嘿嘿一樂,心想這點刺激你就受不了,要是以後像程凝雪她們那樣來個母女同床,那你還不得死了。心裡色念一起,猛的把手一縮,沒等姚露回神,就將她的腿分開,摸上那剛被自己糟蹋過的處女地。 姚露情難自禁的一聲春吟,妖媚得讓人頓時血脈賁張。 宋清思回過頭來一看,頓時腦子嗡的一下快要炸了,一向端莊的師姐竟然抓著自己的手磨蹭她的乳房。這時還在欺負自己的壞姐夫竟然用手在摸她的羞處,隱隱可見手指在腿間愛撫著,如此香豔的一幕頓時讓這小丫頭腦子一陣發空。 見小清思表情十分詫異,許平心想:你倒是適應過來了,看來也沒必要再這麼慢了。心念一定,空下來的那隻手猛的將她的腿壓住,挺腰加快在她小穴裡進出的速度。 「姐、姐夫……不、不要呀……」突然加快的速度讓宋清思無力的哼了起來,清晰感到許平強力的撞著她嫩小的香臀,每一下都那麼有力量,帶來的舒服讓她幼小的腦袋都有些承受不了。 這時候姚露也被摸得意識有些迷糊。許平的手趁機撥開陰唇的保護,藉著她濕滑愛液,猛的往裡一插,一根手指順利進入她的銷魂地,伴隨著抽插小清思的節奏,在她的小穴裡進出。 「爺,好舒服呀!」 姚露十分嫵媚的啊了一聲,把小師妹的手抱得更緊了! 許平頓時紅了眼,也不管眼前的小丫頭剛破身沒多久,挺著腰快速抽插起來。 手也用相同節奏在姚露的穴裡進出,一邊欣賞兩具不同身軀美妙的蠕動,一邊聆聽她們韻味各異的呻吟。 「臭、臭姐夫……疼,疼……輕點……啊……別、別那麼深……」宋清思一開始哇哇喊叫,但看著旁邊的師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興奮得不行,嬌嫩的下身越來越濕,在許平略顯粗魯的抽送中,漸漸變得語無倫次了。 「爺,慢、慢點……我、我受不了……」姚露的呻吟依舊性感無比,即使只是手指的抽送,但剛體會到高潮快感的身子敏感無比,沒一會兒就被玩弄得愛液橫流!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接連響起,大小美人也只剩下啊啊亂叫的份。許平感覺喉嚨一陣髮乾,渾身的血彷彿燃燒似地沸騰。看著她們兩對乳房隨著自己的動作上下亂晃,這種視覺上的衝擊更是強烈無比。 「呀,姐夫……不,不行……我,我要尿……尿……」 宋清思的呻吟顯得嬌嫩無比,在許平的抽送下,小丫頭一臉潮紅,雜亂的呼吸沒了章法,突然感到身子一陣陣抽搐的酥麻,猛的大叫後,狠狠抱住躺在她旁邊的姚露! 小陰道一陣猛烈收縮,嫩肉幾乎瘋狂蠕動著,第一次體會到美妙的子宮噴出一陣陣澎湃的愛液。瞬間澆在龜頭上讓許平舒服得都快要窒息了,趕緊停下來享受她人生初潮的劇烈反應! 如潮的快感澎湃得讓人幾乎不能承受,宋清思稚嫩臉上迅速爬上一層燙得嚇人的紅暈。小嘴張開時,嘴唇還在劇烈顫抖著;圓潤的大眼裡盡是難以置信,秀美的容顏佈滿一層香汗,看起來真是柔媚至極。 嬌小但卻動人的身軀白裡透紅,十分可人;高潮來襲時,腰身僵硬得不像話。嬌哼著的胡言亂語幾乎沒了任何意義,抽搐之間劇烈的反應乍看似是痛苦無比。 姚露沈浸在愛郎的撫投中,舒服得腦子暈忽忽的,猛的被她一抱,頓時難受到了極點。女性顛峰的快感讓小丫頭爆發無與倫比的力量,幾乎把姚露抱得都快窒息了。 小丫頭的劇烈反應連許平都吃了一驚,隨後一想,一個小處女在自己的胯下得到莫大滿足,心裡的快感也一下膨脹到了極點。嘿嘿一笑後,伸手在她們的乳房上揉捏了幾下,開始醞釀起新的色狼計劃了。 小美人渾身癱軟無力的喘息著,與幼嫩年紀不符合的是臉上高潮的滿足。此時那無辜的大眼睛更顯得誘惑,讓許平狠狠的吞嚥了一下口水,用很大的毅力才忍下繼續揉她的衝動。 這時姚露也是氣喘籲籲,被這香豔的氣氛弄得是情慾高漲。許平的手猛然停頓時感覺空虛無比,�起頭來用可憐又委屈的眼神看向許平。 佳人有令呀!許平立刻色意大 起,猛的伸手抱起姚露這時軟若無骨的小腰,順手一拋,讓她趴在了清思的身上。一見兩個美人交疊著相抱在一起,立刻興奮的朝姚露挺翹而迷人的翹臀上拍了一下。 「呀……」 姚露情動呻吟了一下,睜開眼來卻是看著師妹一臉滿足的在自己面前。 兩人的眼睛近在咫尺,大小美人不約而同別過臉,不敢看彼此盡是情春的模樣一宋清思被銷魂蝕骨的高潮弄得腦子迷糊一片,但看眼前的師姐臉上那嫵媚的香艷,也是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呼吸卻是一下又一下的加快了。 儘管她們都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卻難以否認香汗淋漓的肌膚貼在一起時,那引起陣陣火熱感覺。尤其是一對乳房幾乎正對正的緊貼著,柔軟感覺加上彼此的心跳,讓她們幾乎都有瘋了的感覺。 小美女高潮後的旖旎氣味讓空氣頓時升溫不少,許平也是覺得腦子停滯了。稍稍回神,將姚露成熟完美的身體擺在她的身上,將修長細嫩的美腿慢慢分了開來。 「爺,您要幹什麼……」 姚露臉色紅得就要滴血,有點明知故問,這時她已經清楚感到自己的體毛和師妹的體毛磨蹭在一起。 兩雙美腿呀,上下不同的分開來,兩個不同的陰戶呈現在面前。姚露的羞處這時還有點點血絲,卻覆蓋著情動無比的愛液。 美人緊緊交疊著,上邊的陰戶成熟又艷美,下邊的那個鮮嫩又稚趣,一樣佈滿點點血絲,都是被自己剛採摘的,一起呈現在面前,還真有點難以取捨。 許平感覺腦漿都快成岩漿了,眼前如此美景,相信陽痿的男人都會迅速勃起。 只是稍稍停頓,立刻從小清思的處女穴裡抽出佈滿血絲的龍根,往上一移,猛的朝姚露濕潤的羞處插了進去。 「嗚……」宋清思頓時哼了一下。突然的空虛讓她有點不適,但沒散去的高潮還在繼續侵擾她嬌嫩的小身體。 「啊……」姚露滿足的一聲嘆息,充實感再次澎湃而來。體會過高潮滋味的她更期待愛郎突然頂入,龍根帶來的飽滿瞬間讓她腦子發暈。 「幹死你們……」 師姐妹在面前相擁,許平再也忍不住紅起了眼,沒半點憐惜的挺腰,在姚露比較成熟的小穴裡粗魯的衝撞起來。 「爺、爺……輕……我、我要死了……」 師姐妹的呻吟此起彼伏的響起,姚露被許平快速的抽插,弄得一下就神魂盡失的呻吟著。睾丸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小清思的陰戶,讓高潮過後本就敏感無比的丫頭,也作隨著節奏而呻吟起來。 兩具女體彼此的磨蹭更是帶來讓她們欲拒還迎,幾乎能清晰感覺到彼此的乳頭互相磨跗著,那種說不清的刺激更是讓她們舒服得瘋了。 一撞之下,兩具肉體在身下呻吟著,許平自然也是舒服到極點。狠狠的抽了幾卜,見姚露抽搐著高潮後倒在小清思身上,馬上從她的小穴裡把龍根抽出,往下一移,插進小丫頭依舊緊湊無比的陰道裡。 「壞、壞姐夫……」宋清思立刻哼哼的大叫起來,嬌喘連連之餘,忍不住抱住趴在她身上的姚露;成熟女體壓得 她幾乎無法呼吸,但肌膚互相磨蹭帶來的舒服是她無法抗拒的。 姚露沈浸在高潮餘韻中,隨著小師妹被撞得晃動的身體一起搖擺,本能抱住身下嬌小的身體,氣喘籲籲的看著師妹被愛郎寵幸時,那嫵媚得讓人不敢相信的一面。 「啊……爺,好、好大呀……」 小丫頭一高潮,許平立刻將龍根再度插進她的體內。幾乎沒半點憐惜的再次挺動起來。看著抱在一起的師姐妹,禁不住伸手抱住她們的小腰,更加狠快地抽撞起來。 一大一小、兩具嬌嫩的身體在陣陣撞擊中呻吟不斷,高潮來時才稍稍休息一會兒。只是沒幾下,那巨大龍根再次入侵讓她們更加興奮,初破身的肉體滿足得幾乎到了極限。 許平抱著她們四條一直顫抖的嫩腿狠狠抽送著,好一會兒才感覺腰上劇烈的一麻。明白自己的精關就要把守不住,立刻悶吼一聲,紅著眼加快抽送的速度。 「啊,色姐夫……好、好疼呀……輕、輕點……」 「爺……別、別太重……」 許平毫無憐惜的衝撞讓她們嗯哼著皺起眉頭,在宋清思嬌嫩的小穴衝撞了一會兒,許平又抽出龍根,插進姚露體內做起了活塞運動。 或許是兩女不約而同的本能,彷彿感覺到許平要射精,情動之餘竟然一起看了過來。姚露滿面媚紅,咬著下唇,可憐的眼裡有著某種期待。小清思則是用無辜眼神一直盯著,那楚楚可憐的韻味讓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拒絕。 兩個美人的目光讓許平瞬間有些慌亂,但細細一想也就沒半點猶豫。伸手抱住姚露纖細的小蠻腰,低吼幾聲後開始瘋狂的撞擊她雪白飽滿的臀部。 「爺……快、快點……人,人家要死、死了……爽、好爽呀……」 姚露眼裡的幸福一閃而過,隨後似乎不知矜持地叫喊起來。被許平撞得柔軟身驅一陣顫抖,饒是剛迎歡的身體有點疼痛,但她還是哼喊著搖晃著飽滿的臀部迎合。 「啊……」許平頓時倒吸了口涼氣,在她近忽瘋狂的迎合中精關一開,一道道灼熱精液猛的噴射而出,強而有力的灌溉在她嬌美子宮上。 「爺……」 姚露情動的弓起了腰,一頭長發晃了幾下,倍顯性感。被這一燙也迎來疼痛之中的高潮,沒一會兒就無力的趴在小師妹的身上,只剩喘氣的份。 腦里頓時抽空了,全部思緒像是和精子一起射出去。許平頓時無力的軟了下去,趴在姚露佈滿香汗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三人如同疊羅漢一樣躺著,最難受的還是最底下嬌小的小清思。這時候她可以敏感感到師姐那滿足無比的情緒;嘴角微微的淺笑不是來自於肉體上的歡愉,而是在她體內那些活潑的白色液體。 宋清思看了看兩人滿足的模樣,眼圈不由得有些泛紅。自己溫順的獻出純潔身體,為什麼這該死的壞人不肯把最後的寵幸給自己呢? 天房山上恩愛的一幕,青衣教總壇混戰時共生死的激昂,京城之亂時不餘遺力的救援,皇城之亂時深入禁宮的血戰…… 一切的一切在腦海裡浮現,小丫頭睜開眼細細一看,看到姚露肩膀上那微細得幾乎看不見的一道疤。那是皇城之亂時留下的,再看看師姐此時幸福的表情,她有些愧疚自己為什麼要長這麼小的心眼。 儘管論起兩人關係似乎不是很密切,但一次又一次的危難讓她們經歷過生死,這時候還有什麼是不被允許的。 宋清思有些不爭氣的哭了,哭的是自己不該喜歡上這個壞壞的傢夥。可看著師姐這時滿足無比的表情,卻又覺得自己是破壞他們親熱的罪人。 「爺,起來……」姚露迷糊間聽見低低的啜泣聲,睜眼一看小師妹淚如雨下的哽咽,趕緊拱著臀部推著許平,有些著急的說:「小、小思被我們壓疼了……」 二人幾乎是重疊著的,許平的身體強壯,姚露的身體成熟又高挑,被壓在底下是最嬌弱的小清思。許平一聽也不管別的,趕緊蹲了起來,將有點綿軟的龍根從姚露體內抽出來。 姚露禁不住一聲輕吟,粉嫩小穴裡流出了一點點乳白精液,從細嫩的羞處慢慢流到腿根。恰巧這時她�了一下腿,宋清思�眼一看,臉紅羞怯之餘竟然有幾分羨慕的惆悵。 這小小的一絲波動被許平靈活的捕捉到了,猛的一下把姚露翻開,躺在她的旁邊,還算硬得很的龍根突然插進小清思的體內。 「討厭,不能這樣欺負人……」宋清思顫抖著哼了一下,隨後楚楚可憐的哭出聲來。 「小寶貝……」許平舒服的在她體內抽動幾下,將遺留的精液全都擠出來後,狠狠頂了進去,趴下來在她的耳邊笑咪咪的說:「一人一半嘛,到時候你也得給我生個小孩,知道嗎?」 「誰、誰要生了……」宋清思眼神軟了一下,臉紅紅的,分不清是羞澀還是潮紅,倔強的白了許平一眼。 「哈哈……」許平也不想戲弄她了,狠狠頂了幾下,迎來小美人的白眼後,將龍根抽了出來。 兩個美人這時都氣喘籲籲的,在連番高潮的轟炸下早就沒了�手的力氣。許平順勢躺在她們的中間,雙手環過脖子,將她們摟在自己的懷裡,喘著氣和她們一起體驗人世間最美妙的感覺。 【第二十集】第二章:絕世武功的副作用 房內瀰漫散之不去的旖旎,姚露和宋清思一左一右的收攏在懷。兩具性感美麗的身體都佈滿淋漓香汗,隱隱散發出一股誘人體香!高潮後滿足的玉體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紅嫩,白裡透紅的看起來特別迷人!兩人的髮絲在激情過後都散亂開來,貼在濕濕的肌膚上,更顯得性感無比! 由於都是剛破身,儘管剛才雲雨時興奮無比,但現在一停滯下來,兩人多少還有些羞澀,像小貓一樣蜷縮在許平的懷裡享受寬大的懷抱。激情過後根本不敢看對方嫵媚的模樣,畢竟是相知相識的好姐妹,剛才愉悅中的輕吟淺唱讓她們感覺極是羞愧,這時候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和對方說話了。 兩女各有風姿。宋清思是少女花季,小臉上還有女兒家的天真純潔,羞怯的模樣完全遮掩她頑皮的性格。姚露比她大方許多,心滿意足的蜷縮在愛郎的懷裡,眼裡除了羞怯,還多了一絲幸福的蜜意,眼眸裡閃動的水霧讓許平感覺心裡一陣陣的暖意! 許平愜意的左擁右抱,一邊嘿嘿的色笑著,一邊上下齊手愛撫她們美麗的身體,引得兩個小美人秋波連連的。 姚露是欲拒還迎的嬌嗲,宋清思則是狠狠的送著白眼,不過也沒半點拒絕的意思! 姚露的身材性感高挑,身材曲線給人感覺比較成熟!宋清思的身子摸起來則有一種少女該有的粉嫩和柔軟。雙手傳來不同的感覺讓人心裡十分滿足,許平越摸越帶勁,忍不住再把魔手伸到她們的乳房上! 「爺,別……」在姚露一聲酥軟又充滿誘惑的呻吟中,許平把手放到她高聳的乳房上,愛不釋手的揉捏這對飽滿而柔軟的大寶貝,將充滿彈性的乳肉肆意玩弄著! 妖嬈的淺吟讓宋清思也有點不好意思,悄悄一看許平的手指正在玩弄師姐的乳房,更夾住粉嫩乳頭一陣挑逗按捏,弄得師姐臉上的餘紅還沒褪去,又再次浮現性感的迷離,眼眸裡全是浮動的水霧,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初破身的小清思頓時感覺不自在。一向嫻靜的師姐露出這樣嫵媚的表情,舔著嘴唇似乎很享受男人的撫摸,這一幕在以前她是連想都不敢想。聽著師姐逐漸火熱的呼吸,感覺似乎有股火在身體裡慢慢燒起來。 宋清思小臉俏紅一片,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看著師姐迷人的媚態!雖然大家都是女兒身,但這一刻不得不承認師姐比自己成熟多了,只是迷茫的眼神就讓人感覺那麼妖冶動人! 「喲,小清思恢復過來了!」許平轉回頭一看,見小姑娘臉上既有羞怯,又有幾分俏皮,紅撲撲的小臉蛋在清純中帶著幾分媚氣,忍不住另一隻手趁機抓到她的胸前! 「姐夫,別……啊……」 宋清思嗲嗲的扭了一下,沒來得及反應,嬌嫩的小乳房就被許平握在手裡。一陣輕輕揉弄讓她的呼吸變得火熱。在漸漸發硬的乳頭上一按,頓時就讓這可愛的小丫頭髮出銀鈴一般悅耳的淺吟! 兩個小美人呼吸再次急促,在空氣中顯得那麼刺激。嬌嫩的身子左右不停的扭動,即使有些難為情,但她們也沒抗拒許平的愛撫,反而本能般的將柔軟身子緊貼上來,用細嫩肌膚在許平的身上磨蹭起來! 姚露看著愛郎的手玩弄師妹尚顯幼嫩卻十分圓潤的乳房,弄得可愛的小丫頭媚態橫生,眼裡露出一絲玩味笑容。宋清思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咬著下唇低下頭,低低的吟了幾聲,喘著急氣,悄悄看著師姐被捏得十分迷人的乳房! 「姐、姐夫……」宋清思一看到許平的火熱眼神,頓時嚇了一跳,猛的一扭,頓時疼得啊了一下,馬上合攏雙腿,楚楚可憐的說:「人、人家還疼……你找師姐吧!」 許平看了看她略略腫起的下身,幾絲血點綴在雪白的腿根上。想想這嬌嫩的小身體已經被自己衝撞得無承歡之力,憐惜之心一起,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丫頭到底還是太嫩了,看來想和她梅開二度是不行的。 許平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身材更加迷人的姚露身上。想想她體內那潮熱的舒服感,心里頓時更癢了。許平回頭一看,姚露馬上臉色一紅,輕輕合攏修長的美腿,滿面羞怯的說:「爺,奴婢……那也疼!」 「不是吧!」 許平狠狠的干了一下,看來這梅開二度真是個夢。每次開苞的痛苦就是不能盡情和她們享樂!持久度比較強,有時候還真是個讓人痛苦的特長! 許平再看看已經漸漸�起頭的龍根,猙獰的樣子似乎告訴大家,它只想找個濕熱的小洞鑽一下,但現在看來有點難度了!姚露對自己還是比較溫順的,她既然說受不了,肯定不是矯情,看來確實無法再壓著她享受一番了! 宋清思將紅紅的小臉低下,這時確實腿間有股火辣辣的疼感,感覺像是剛被火燒了的難受。姚露滿面的羞愧,尤其看著龍根一點點硬起來,但此時剛失去第一次的下身也是疼痛難堪,根本無法承受愛郎再次進入! 許平頓時一臉無奈。自己獸性大發完全可以不管她們的感受,直接壓上去一頓幹,發洩這股慾火。但看著她們楚楚可憐的樣子卻無論如何做不到,尤其姚露眼眸裡的蜜意更是讓人狠不下心,難道真的要一直憋著?這也太操蛋了吧! 「爺!」姚露似乎看出許平猶豫間的一點不快,芳心頓時有些亂了。猶豫一會兒後怯聲問:「要不,奴婢找兩個小姐妹進來,您寵幸她們吧?」 她說完話真就要起身去喊,許平趕緊一把將她拉住,搖了搖頭說:「算了!又和她們沒什麼感情。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做愛有什麼意思,我可不想成配種的禽獸!」 話雖然粗魯了一點,但話裡的涵義卻讓兩女露出喜悅之色。 這明顯是在表達對她們的喜愛之意。 宋清思一聽更是欣喜異常,猛的趴到許平的肚子上,滿面嘻笑地問:「姐夫,你說的是真的呀?那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不許沒大沒小!」 姚露見調皮的師妹又鬧上了,深怕她一個不小心惹惱憋著氣的愛郎,趕緊斥責一句。 「嘿嘿,想知道呀?」許平倒不在意,這種活潑勁也是她最可愛的地方。手一邊輕輕撫摸她的後背,一邊嘿嘿壞笑起來,眼珠子一頓轉,明顯在打壞主意。 許平臉上表情淫蕩無比,眼神更是不客氣的盯著她身上的敏感點。不過宋清思沒有退卻的意思,使勁的點了點頭,用嗲嗲的聲音撒嬌說:「您就告訴我嘛,人家想知道!」 「沒問題!」許平將她摟了過來,一邊親吻她發紅的小臉,一邊把她肉嫩的小手牽引到自己胯下,舔著她細嫩的小耳朵說:「不過你得先學學你師姐,用嘴好好的服侍我!」 堅硬的龍根灼熱如火,指尖碰到的時候,宋清思本能的退縮了,小臉迅速爬上羞怯的紅暈。如果是二人世界的話,以她活潑的性格應該不會排斥。但這會兒姚露在旁邊看著,臉上的笑容有調侃,也有輕輕的疼愛,讓她感覺有些不自在! 這話說得姚露也是有點不好意思,臉上迅速爬上一層不知是媚是羞的紅暈,看得許平是食指大動。更加期待的看著宋清思,想想她紅潤的櫻桃小口艱難的含住自己的龍根,那場景一定刺激到了極點! 想著想著就覺得興奮,許平當然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硬生生將她柔嫩手掌壓在龍根上。宋清思本就嬌紅的小臉顯得更難為情,掙扎著要把手收回去,卻是抵不過許平的力道,只能半推半就的按在龍根上。 手里火熱的東西還有一點黏稠,不用想就知道是自己和師姐的分泌物。宋清思不由得紅了臉,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握了一下,感覺又硬又特別熱! 她扭捏的模樣分外可愛,許平禁不住作起了怪,一副很淫蕩的樣子「哦」了一聲,用極端下流的口吻讚許說:「好舒服哦,小清思,再繼續摸!」 「討厭,色胚子……」宋清思馬上不依了,紅著臉想把手抽回來,但小手還是被許平握得緊緊的,頓時急得快要哭了! 師妹難得的可愛模樣讓姚露禁不住噗哧的笑出來,似乎是覺得調皮的師妹像個小家碧玉很好玩!看著兩人打情罵俏,雖然心裡隱隱有點吃醋,不過更多的還是覺得有趣,畢竟這樣的場景可不多見! 兩人曖昧又調情般的表情讓宋清思越發不自在,小身子掙扎得更加厲害了。就在她不樂意的想耍鬧一下時,門突然被急促敲響,門外響起一陣慌張的聲音:「爺,爺……您快出來一下呀!」 一聽這聲音和習慣性的叫法,不用說都知道肯定是百花宮的弟子。許平微微惱怒,這群丫頭怎麼那麼會挑時間,剛想調教宋清思口交時就來打擾,是不是真的逼自己把她們也拉上床乾了! 宋清思羞怯的呀了一聲,這才想起自己根本沒穿衣服,匆忙的躲到床裡,拉過被子蓋住一絲不掛的玉體!姚露也趕緊拉著被子護住身上春光,不過她看到許平不悅的摸樣和眉宇間隱隱的微怒,生怕自己的姐妹會被這股怒火牽累,趕緊開口問道:「什麼事呀?」 「不、不好……」門外的聲音特別著急,甚至帶著哭腔:「師祖,她、她突然暈了過去!」 許平一聽猛的坐了起來,驚得目瞪口呆!妙音她居然會暈了!怎麼可能,這種級別的妖孽已是半人半仙,身體強悍得幾乎百病不侵,怎麼會突然暈厥? 聯想到今天在和李通對戰時,她略帶疲倦的模樣和滿頭大汗,看樣子似乎很吃力。難道她有傷在身?許平頓時感覺不好,匆忙穿上一條短褲,連外衣都顧不上穿,一邊叮囑面露急色的兩女,一邊朝門外跑:「我先去看看!」 門一開,門外幾個著急的女弟子全紅了臉。小米心靈手巧,縫製出讓許平感覺舒服的休閒短褲。但這種她們沒見過的衣服在這時代是很暴露的,尤其褲襠中間的大帳篷,更是讓這些小處女們羞怯難當。 房內的姐妹這時玉體橫陳,兩人雖然用被子護住身上春光,但散落一地的衣服和她們裸露在外的玉臂,都表明她們現在沒有半點遮掩,即使尚未人事也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艷事! 許平光著上身,精壯又不誇張的肌肉很是漂亮。覆蓋一層汗珠後更是呈現一種陽剛之美,隱隱的散發一種叫男人味的東西,讓這群青春花季的少女羞怯不已,即使難為情也有忍不住偷偷看的,越看俏臉越發紅潤動人! 即使小姑娘們羞答答的模樣很是可愛,但許平連看都沒看。問清地方後一頓快跑,心裡惦念著這個對自己還不錯的師姐,也疑惑她怎麼會突然暈厥,心裡什麼亂七八糟的慾望一下全不知道跑哪去了。 妙音是在泡溫泉時突然暈過去的,弟子們服侍到一半才發現她沒了動靜,這下把大家嚇得是手足無措。有反應快的弟子才趕緊用大被子將她包裹起來,匆忙抱她回房間,大家都急得六神無主,馬上派人過來通知許平! 妙音的小屋安排在西廂,大門正敞開著。許平一眼看到屋裡鶯鶯燕燕的百花宮弟子們,一幫小姑娘擠滿房間,一個個顯得著急萬分;有些小姑娘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大家關切的目光都集中在床上。但她們現在圍起人牆,許平也沒辦法看到妙音到底怎麼了! 小姑娘大都嚇得驚慌失措,唧唧喳喳的議論 ,讓許平聽著腦袋都有點大了。她們明顯沒碰過這樣的情況,一個個沒了半點主意! 許平被她們吵得有些火氣,也想快點看看妙音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急之下不耐煩的吼道:「喊什麼喊,都給我出去!」 女孩們一個個有點愣了,自從搬進太子府,似乎沒看過許平發這樣的火。不過有年長點的明白自己待在這裡只是礙事,趕緊應了一聲,帶著呆若木雞的小姐妹一起退了出去! 她們一走,許平這才看到躺在床上的妙音。一頭青絲沒有任何裝飾的散開著鋪在床單上,閉著眼睛,看起來很是安靜,並沒有任何的不妥,幼嫩的小臉上沒有一絲異樣,簡直是個熟睡的小孩子。 許平匆忙坐到床頭,看她閉著眼一動不動,輕輕喊了一聲:「師姐丨」 妙音靜靜的躺著,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正沈睡著,對外界一切都毫不知覺。 許平情急之下想去搖她,但這情況實在太詭異了,許平深怕自己貿然亂動會不好。 突然亂來,要是出了事可就後悔莫及,趕緊把伸到一半的手縮了回來。 這時候恰好女御醫們也被傳喚來了,一看許平滿面著急,頓時把她們嚇了一跳,慌忙跪地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都什麼時候了!」許平這時似乎找到出氣的地方,馬上眼一瞪,不滿的吼道:「先給我看看人怎麼樣了!告訴你們,她要出了半點閃失,你們也不會好過!」 「是!」 御醫們趕緊站起來,戰戰兢兢的圍到床邊。搭脈、看瞳的一頓忙活著,顯得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大意!那唯唯諾諾的樣子不像在給人看病,反而像是珍賞一件稀世珍寶! 許平雖然心裡著急得很,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在一邊添亂,趕緊站到旁邊,關切的看著宛如病中幼童的妙音。御醫們將她團團圍住,緊張的程度絲毫不遜於幫藍小熏護住龍胎。門外都是百花宮的弟子們著急等待著,這時候簡直眾星捧月,更像是如臨大敵似的緊張! 御醫們滿頭冷汗的忙活大半天,突然一個御醫起身將敞開的門一把拴上,把外人的目光全隔絕開。許平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接下來御醫們的動作卻讓許平的腦漿騰的翻滾起來。 似乎在她們心裡,眼前這個小幼女已經是主子的人,所以許平在這,她們也沒有任何避諱。畢竟這年代的女孩嫁人都比較早,即使十二、三歲的女孩可能都有孩子了!甚至有的還沒來過初潮就已經嫁為人婦,開始操持家裡的活計,伺候丈夫、服侍公婆,一點都不含糊,男尊女卑的風氣可見一斑! 這種思想讓許平很是汗顏,因為妙音雖然是妖孽,但看起來簡直是個不滿十歲的小孩子!她的身體完全沒曲線可說,自己和她的關係也沒密切到這地步。本來應該避一下嫌比較好,但此時眼前的景象卻是讓雙腿宛如綁了重石,無法挪動半步! 御醫們忽略許平點點的尷尬和隱隱的異樣興奮,將妙音遮住上半身的被子拉開。因為情況緊急,根本來不及為她穿上衣裳,這會兒被子底下的身子是一絲不掛的,白花花的嫩肉一晃,瞬間讓許平腦子有些當機,渾身的血液也不安分的沸騰起來。 許平堅決不承認自己對幼女有興趣,尤其是妙音這麼怪異的幼女。但這一刻全身也是砰的一下繃緊了,自然有興奮的反應!妙音的上身雖然沒有其他女孩那般曲線誘人,胸前也沒有圓潤動人的曲線,但卻給人一種異樣的誘惑感、一種十分柔軟的誘惑感! 潔白肌膚宛如細玉般的晶瑩,似是用牛奶塗抹上了最無瑕的潔白,只用肉眼欣賞就可以肯定絕對滑嫩順手,看起來特別粉嫩可人。圓潤的小肩膀和細小的手臂顯得很是柔軟,簡直像是稍微用力的一摸就會傷害到她,肉呼呼的感覺特別幼嫩。 小小的身體幾乎看不到鎖骨的痕跡,胸前雖然一馬平川,看不出半點曲線,連半點女性的跡像都看不到,但吹彈可破的肌膚同樣讓人難以挪開視線。小小的乳頭幾乎是平的,小得讓人想拘住都覺得不太可能。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個還沒發育的幼童,完全沒有半點女性那種性感的魅力! 許平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似乎還能聞到一股股奶香。肉肉又特別柔弱的小身體讓人特別想把她抱在懷裡,即使沒辦法共赴雲雨,但也想好好逗弄她。 沒想到呀,妙音這幼小的身體居然會有這麼迷人的魅力!許平心裡不由得感慨了一下,馬上暗罵自己真夠禽獸的。明明就是一具沒發育的身體,怎麼會突然感覺到衝動;連乳房都沒鼓起來的跡象,自己怎麼就受到誘惑了! 再看看她安詳的模樣,顯得很是香甜可人。紅潤潤的小嘴微微張開,看起來又香又嫩,特別可口。許平腦裡瞬間有想親上去的衝動,想法一浮現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冷汗都流下來了!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會對這種還沒發育的身體有了性衝動呢? 御醫長面色嚴肅的檢查脈搏,又查看了她的心跳和瞳孔後,臉上表情顯得很是猶豫又很是疑惑。好一會兒後才轉過頭來,站到許平面前怯生生的說:「殿下,經臣查看,她的鳳體一切安詳,並無半點異樣!」 許平趕緊從遐想中回過神來,艱難的把視線從她白白的小胸脯上挪了回來。但聽著御醫長的話不禁眉頭一皺,冷哼一聲說:「沒什麼異樣,那人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暈過去!」 這時候全部的女御醫已經結束會診,站在一起互相看了幾眼,都是確定妙音根本沒事。但似乎害怕被許平的怒火燒到,戰戰兢兢的都不敢做聲。好一會兒後,御醫長一看許平的臉色更黑,才唯唯諾諾的說: 「殿下,這位主子確實鳳體無礙,微臣們細細診斷了,實在看不出她鳳體有恙的跡象!」 「怎麼會這樣?」許平滿腦子都是疑問,自己鬱悶的嘟囔了一句。 等�頭再看時被子已經蓋上了。看不見妙音細嫩白晰的身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隱隱有點失落。 「殿下,恕臣斗膽!」御醫長思索一會兒後,才輕聲說:「我們仔細檢查了她的脈搏,發現並無異常之處。脈象所現她只不過是在昏睡而已,反複檢查看幾次依舊如此,確實沒有任何反常之處。」 「不可能呀!」許平頓時有些頭疼了,妙音有那麼深厚的內力,說她感冒發燒都不會有人相信,怎麼會突然說暈就暈了? 「確定無恙!」御醫長猶豫一下,還是大著膽子說:「臣等本以為是害喜的反應,但細查之下並無喜脈,脈象四平八穩和常人並無不同之處。」 「喜你個頭呀!」許平老臉有些尷尬的罵了一聲。 哪來的什麼喜脈,在你們眼裡老子就禽獸到這地步,連沒發育的小幼女都喜歡嗎?雖然她靈魂上不是幼女,但身子往這一擺就是個事實了! 御醫們戰戰兢兢的低著頭,等待許平發落似的惶恐,她們似乎也想不通到底哪句話得罪這個主子。 這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幼嫩得讓人骨子都酥了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充滿稚嫩氣息,讓人一聽感覺很是嬌嗲:「我沒事了,你們不用瞎猜!」 許平�起眼一看,說話間妙音已經醒了過來。這會兒把被子拉在胸前,倚靠著坐在床頭,散開的頭髮隨意飄舞著,可愛的小臉帶著幾分喜悅的神色看向許平。似乎許平的關切讓她很是高興,眼眸裡都是愉悅的笑意! 靠,什麼時候醒的!許平心裡暗罵一聲,心想剛才御醫的話她應該沒聽到。不過看著這張充滿童趣的小臉,腦裡不由得勾勒出一幅畫像:妙音年幼的身體頂著個大肚子,不倫不類的,但也太邪惡了吧! 一看這無敵小幼幼醒了,御醫們頓時感覺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許平趕緊讓自己別再瞎想了,一邊朝她走過去,一邊關心的抱怨起來:「你是怎麼了,突然這一暈真能把人嚇死!」 妙音似乎想解釋,但看御醫們在,馬上把話吞了回去,看樣子是個不想讓外人知道的秘密。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許平馬上手一揮,示意她們先行退下!御醫們如遇大赦一樣,紛紛鬆了口大氣後趕緊退了出去! 一個個走得那叫一個快,幾乎是跑出去的。也難怪她們會如此害怕,畢竟這年頭風氣就是這樣,常言伴君如伴虎,儲君也是一樣,要她們人頭落地或者生不如死,不需要任何理由,偶爾一點怒火都是她們所承受不起的! 「師祖!」 門一開,外邊的弟子們一看妙音沒事,紛紛喜出望外,恭敬的跪了下去。連初破身的姚露和宋清思也趕緊換好衣服趕過來,不敢怠慢的一起跪下,動作有些不自然的和她們一起行禮! 兩個小姑娘粉臉上都有高潮後明顯的媚紅,甚至能看出比以前水潤不少。只是跪下時粉眉都幽幽一鎖,似乎是牽扯到破身的傷口,頓時讓許平心疼不已,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說什麼。 「我沒事了,你們起來!」妙音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似乎對弟子們的關心一點都不在意,不像剛才對許平的著急很是高興,臉上甜美的微笑在這時候變成長輩的威嚴! 「是!」弟子們才敢站起來。 宋清思或許有些吃疼,身子一個踉蹌,姚露趕緊把她扶住,兩人臉上都有些不自然的紅暈;許平馬上給了她們一個溫柔的眼神! 許平也知道妙音有些私人的話和自己說,似乎是連這些弟子都沒知道的資格,也就沒讓她們進來看望!給了兩女一個曖昧的色笑後,將門一關,坐到床頭。看著眼前這個幼童模樣的師姐,視線不經意瞄到她雪白香肩上,白晰無瑕的皮膚讓人有摸一下的衝動。 許平知道自己又亂想了,深怕再看下去真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到時候被她當禽獸打死就不好了,趕緊穩了穩心神後,滿面關切的問:「你到底怎麼了?」 妙音咯咯一笑,模樣甜美得像是被父親疼愛的女兒一樣,眼裡全都是高興的意味。稚嫩聲線讓許平一瞬間產生錯覺,覺得眼前的小幼女真的是那種天真浪漫的年華,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 「你擔心我呀?」 妙音並沒有直接說,而是撒嬌般的看著許平,似乎在尋找最喜歡的樂趣一樣,每次看著這個可愛的小師弟,眼裡全都是頑皮的笑意。 「是呀姑奶奶!」 許平被她天真的一個媚眼弄得渾身不自在。如果是別人敢這樣做挑逗性的動作,許平早就把她按在床上強奸了!但眼前這個妖孽身體太小不說,修為更是強得不屬於人類的範疇,許平連碰她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到時候強奸不成反被揍就丟人了。 妙音高興的笑了片刻後,才面沈如水的閉上了眼,睜開眼時幽幽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哎,現在我的內力全沒了,經脈也收縮得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什麼?」 許平驚得一下跳了起來。一身的修為全沒了?開什麼玩笑呀,聖品之威可是橫行天下的所在,那麼強悍的修為不是一日半載能修練出來的,這種傲視天下的實力怎麼能說沒就沒了! 「看把你急的!」妙音頑皮的笑了起來,似乎很滿意許平關心的態度。舉起肉嫩小手放到許平的面前,笑咪咪的說:「以為我騙你呀,不信的話你自己運 一下內力試試看,真的和平常人沒什麼兩樣了!」 「不試!」 看著眼前肉嫩得讓人流口水的小手,許平本能想握住好好愛撫一下,但腦裡突然靈光一閃,還是趕緊把手收了回來。貿然催動真氣查看她的經脈是十分危險的事,要是她的內力根本沒有消失,本能反撲,憑那恐怖得嚇人的深厚功力,自己不死也得是殘廢了! 「就知道你不敢!」妙音笑得更加開心了,看許平被吊起好奇心,似乎讓她很高興,樂得和捉弄別人成功的小孩子一樣,完全沒有絕世高人的氣質。 「你就別逗我了!到底怎麼回事?」許平慢慢的坐在床頭,滿眼關懷的看著她。算起來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面對一個裸女,即使她的身體還只是一個小幼童,但這絕對是最規矩的一次。別說動手動腳了,許平連佔她便宜的想法都不敢有。 「告訴你啦!」 妙樂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邊,似乎不想被別人聽見,突然勾著手指示意許平靠近一點。許平馬上把頭靠了過去,妙音湊上來悄悄說:「我是到了息眠期,武功全失了,等我再恢復的時候,內力就會增強!」 「到底怎麼回事!」小幼女說話時,火熱的呼吸和奶裡奶氣的香味都讓許平渾身一緊。尤其她的嘴唇離得那麼近,每一次的吐息吹在耳朵上,都讓許平有種癢癢的衝動,感覺更像挑逗! 「你不知道嗎?」 妙音倒是有些驚奇,像看禽獸一樣的看著許平,滿面疑惑的說:「我練的八鳳玲瓏功和你們練的戰龍訣一樣呀,都是鬼谷裡比較高強的功法,在每一次修為提升時,經脈都會自我調整而內力盡失。過了天品以後每破一階都會有一個息眠期適應,這樣才會盡可能讓自己對新的境界有感悟,也能強力穩固住破階後髮亂的內息。」 她似乎沒看到許平臉上的無奈和滿面鬱悶,叨叨唸了起來: 「進入天品的時候,每破一階都會出現一次息眠;聖品以後,但凡進步大的時候才會出現,即使不破階也會自動進入息眠。經脈會在這時調整到最好的狀態,到時候進入新的境界就會得心應手,不會有初破階時的雜亂無章。」 妙音這次說得倒是沒有保留。 八鳳玲瓏功是一門至陰的武功,雖然比不上戰龍訣強橫霸道,但也不會遜色多少!戰龍訣會在破階時自動進入龜息,八鳳玲瓏則是息眠!雖然名稱不同,但大概的情況都是一樣的! 至於她的出身、是什麼機緣得到這種絕世武功,她都絕口不提。抱怨得最多還是八鳳玲瓏功的副作用,讓她每一次進入息眠後都會變小,直到現在小得和幼童沒有區別;她擔心再一次息眠會不會直接變成嬰兒了! 許平在旁邊聽得臉都綠了,越聽臉是越黑,黑得已經比墨水還濃了! 妙音抱怨了好一會兒後,回頭看許平的臉色不對,馬上吐了吐舌頭,頑皮的說:「對不起,人家忘了你現在還只是地品,沒體會過這個!」 話足這麼說,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味道,妙音反而看著許平垂頭喪氣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似乎越發喜歡逗弄這個可愛的小師弟丨許平氣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老子投胎來這才十幾年,能和你們這些動不動就修練百八十年的妖怪比嗎!儘管她俏皮的模樣很是可愛誘人,但在修為上被這個幼女模樣的小傢夥看不起,自尊真是被傷得千瘡百孔。 許平瞬間都感覺自己要尿血了! 「我不是故意的啦!」妙音見許平有點不高興,趕緊嘟著小嘴說:「你也別生氣了,你當息眠好玩呀!內力全失的話,我和普通人沒區別,這時候是很脆弱的,即使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我都打不過,所以我也不太喜歡息眠期!」 「我知道!」 許平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鬼谷門下的武學一旦到了聖品境界就有它自己的規律。不知道其他門派是不是也一樣,難怪這些老東西老是閉關閉關的,恐怕是躲起來防備仇人趁火打劫吧! 細想,反正聖品也不是自己能窺視到的境界,何必感慨那麼多了! 看來一旦到了這種地步,所謂的前輩高人就會用閉關名義躲起來,畢竟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在江湖上飄的誰沒幾個仇家,這時候連人家手下的丫鬟都打不過,確實是不好意思出來見人! 「知道就好!」妙音咯咯笑著,張開手看了看自己白嫩手掌,無奈的嘆息道: 「我也沒想到這次息眠來得那麼快,才兩天時間就內力盡失。要不然我和李通打的時候也不用那麼費勁;平常他在我面前根本不可能有招架之力!」 「確實!」許平感慨,難怪她打李通會那麼費勁。 「對了!」疑惑解開了,許平猛的一拍腦子,滿面好奇的問:「你們不是一起去找衣冠塚了嗎?怎麼突然跑河北來了,陳道子他們呢?」 「呀,我忘了!」妙音也是瞪大眼睛。 這幾天享受皇家生活舒服得有點上癮了,把陳道子他們給忘了,被許平一提醒才記起自己是來辦正事的! 「碰上什麼麻煩了?」 許平一看也知道事情的進展不順利。雖說四張草皮書圖合併,已經指出鬼谷之塚的所在,但以這位師傅通天曉地的神通,他的塚肯定是異於凡道,想進去絕不是簡單的事!妙音輕輕的緩了口氣,趕緊把四位鬼谷門下奇才聯手布下的連環九陣是如何兇猛狠辣,包括陳道子破陣的艱難都和許平說了一遍。在她繪聲繪色的描述中,許平的眉頭越皺越深,到最後只能無奈的搖頭嘆氣了。 來自過去的阻礙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可怕。 原本以為鬼谷之塚最多隱藏在深山老林裡難以找尋,但沒想蘇秦、張儀、龐涓、孫臏這四個鬼才竟然會連手佈出不屬於人間的超級大陣。這四人單一個都是亂世中的詭道奇人,一個比個更有讓人恐懼的傳奇性。 這四人連手布下大陣,威力自然可想而知,絕對把鬼谷之塚變成凡人的禁區。 雖然陳道子口中的什麼五行、陰陽、嗜殺、陰門之類的陣名,許平聽不懂,但也能感受到字裡行間的可怕。 看來要尋到鬼谷之塚只能是癡人說夢了! 「你認為要破塚外的大陣,有可能嗎?」 許平問這話的時候十分沒自信心。不管是誰,聽到這四個鬼才的名號恐怕都不會覺得有一絲可能!這些人可是兵行詭道的專家,又有幸面師鬼穀子,在修為上肯定不是陳道子所能比的。 「只能試試吧!」妙音也是心生無力感,苦笑著說:「我看二師兄似乎也樂在其中,破陣對他來說像是在挑戰先人一樣。而且他已經通曉了《本經陰符七術》的精髓,借天地之力斷陰陽之事,沒準真會有破陣的可能!」 「但願吧!」 說是這麼說,但許平從她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任何信心。 陳道子確實很強,一身法力在這個時候也足夠駭人。但面對的是四個名震天下的鬼才,而且還是他們連手布下的陣法,恐怕誰都沒辦法生起半點信心! 畢竟陳道子不過是偶得鬼穀子的經書和一些器具,所學絕對比不上那四位一直侍奉身邊的鬼才。再者鬼谷所傳絕對浩瀚精深,不是一、兩本書籍所能攬括的,憑著陳道子的情況,許平無論如此都對他產生不了信心。 「這是他要的東西!」 妙音雖然沒什麼信心,但覺得試試也無妨,沒準真有走狗屎運的時候!一邊說話,一邊把陳道子列出來的清單遞到許平面前,遞的時候感覺有幾分忸怩。 許平接過來一看,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難怪這傢夥要著急求救了。單子上羅列的東西都是價值不斐的寶貝,別說一般的大富人家,恐怕一些朝廷大員都很難把這些東西湊齊。玉、珍珠這些還算可以,想要拿出來不是什麼難事,府裡有的是。 但在這個年頭,龜甲和珊瑚這一類的東西十分貴重,甚至比黃金、玉器都貴重不少。畢竟古代設備簡陋,在海裡打撈這些物甚風險很大,機率小不說,要是不小心還會葬身海底,所以海裡的寶物價值比起黃金貴了不少,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奢侈品! 「你們這是來打劫的呀!」 許平越看下去心越疼,起初還覺得好玩,但面對這長長的清單真是欲哭無淚了。雖然自己想湊齊不是什麼問題,但這些東西的價值保守估計在白銀十萬兩以上,還不算自己府裡已有的那些。 想拿出手讓陳道子揮霍,真是有點捨不得! 「你自己和他說吧,我可不管!」妙音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意思就是「信已經帶到了,現在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吧」! 「湊齊倒不是難事!」許平的心疼只是本能而已,摳門和小氣已經成了日常習慣。不過既然陳道子開口,許平還是不會拒絕的。他看了看妙音柔弱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問題是怎麼給他們送過去?你現在武功都沒了,光這一路顛簸你就受不了,更別說路上還不太安全!」 妙音也明白許平的意思,是不想別人知道鬼谷之塚的事,而自己現在確實沒辦法長途奔波。要是不小心再次昏睡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按這情況來看,想給陳道子他們送東西還真是不可能! 思索一會兒,妙音�眼看向門縫,外邊的弟子們還在徘徊。似乎在等候師祖的召見,馬上靈機一動的喊道:「姚露,進來!」 許平心裡一突。 這傢夥有沒有那麼神!不會昏睡時就知道自己把她徒孫給開了苞吧,什麼時候和陳道子學得那麼嚇人了。 門被小心翼翼的推開,姚露已經換上一件新裙子,十分規矩的走了進來,先是羞怯含喜的看了許平一眼,立刻關上門走到妙音面前,恭敬的喊了一聲:「師祖,弟子在!」 「師弟,這事就讓她去辦吧!」 妙音朝許平點了點頭,意思是行與不行你自己拿主意吧! 畢竟姚露可以算是這些弟子裡讓她比較放心的。經歷過太子府失陷、皇城之亂和京城大亂、在天房山上與青衣教苦苦血戰,一直表現得忠心耿耿,想來想去最適合的也就是她了。 許平看了看姚露,確實,經過那些磨難後,證明這個小美人值得信任。姚露不明白兩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兩人都是一副很嚴肅的樣子,也乖巧的站著不敢問! 「你怎麼了?怎麼走路扭來扭去的?」妙音看她走路的姿勢有些不自然,突然疑惑的問了一句。 雖然她的強悍修為很是駭人,但在這些事上真是懵懂無知,普通的生活知識和小孩子沒有區別,一句直接的話問得許平都有些尷尬了。 「沒、沒什麼!」姚露臉上頓時有不自在的羞紅。總不能說自己剛剛被你師弟寵幸了吧,這會兒下身還在隱隱作疼,這樣的話自然讓人羞於啟齒! 「師弟!」妙音也不疑有他,以為是自己的一時錯覺,馬上朝許平輕聲的說:「我看這事你就交給姚露去辦吧,這孩子心細又聰明,而且也信得過,京城那邊她還熟,具體怎麼辦你交代一下。」 許平頓時有些猶豫。 倒不是說信不過姚露,畢竟美人剛剛破身,肯定身體不怎麼舒服,長途跋涉會讓她很難受,想想都覺得有點心疼。 姚露看出了許平一臉為難,看向自己的眼裡全是憐惜之意。心裡一喜,明白愛郎運是關心自己的,馬上高興的說:「爺,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吧,我沒事的!」 話裡充滿柔情,似乎這是她表達愛戀的一種方式。許平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她,換來的是姚露堅定又甜蜜的眼神,思索一會兒後還是坐到桌邊上,一邊拿來紙筆寫著手諭,一邊囑咐:「你直接去京城商部找歐陽尋,把我的信給他就好了。」 所謂的信,許平只是拿出自己的儲君印鑑,在陳道子的清單上蓋了個印而已。 要搜羅這些東西,自然是歐陽尋這種財主來辦最好,起碼他在京城人脈廣。不過許平也留了一手,多寫了封信,必要的時候可以讓姚露找一下小姨,讓她在宮裡幫忙湊齊那些在民間比較少見的奇珍! 事情詳細囑咐完,姚露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放進衣兜里,滿臉都是神聖的堅定。她可不是那種只會你儂我儂的柔弱女子,能幫上愛郎的忙對她來說是很幸福的事,濃烈的愛意讓許平都有些慚愧了。 兩人忍不住偷偷眉來眼去,濃郁的情愫在眼神中通會盡曉,不需要再多的言語來點綴。儘管許平很是心疼,不想讓她那麼累。不過姚露是外柔內剛的女孩子,看她堅決的樣子,也沒勸說的必要。在這點上,她真的有點像小鈴兒,表面上乘朽可愛,其實內心裡是個聰慧的人! 妙音仔細囑咐她路線該怎麼走,又親自挑了一些信得過的弟子運送東西。姚露信誓旦旦保證絕不會出差錯,不及和許平再溫情相訴就走了出去,召集師姐妹們準備動身前往京城了! 「怎麼感覺她今天很奇怪!」妙音還在鬱悶的嘀咕著,看著姚露走路的不自在,滿腦全是疑惑。 許平自然不好多解釋什麼,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關切的問:「師姐,你的息眠期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嗎?現在你有什麼打算?繼續待在河北嗎?」 「也只能這樣了!」妙音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搖著頭說:「我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個普通的小孩,半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連自己都不清楚什麼時候會暈過去。待在你這相比之下較為安全,畢竟還有能照顧我的人!」 「可是……」許平考慮到目前形勢,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輕說:「這邊馬上就要打仗了,到時候不一定安全。你待在這的話也不太保險,畢竟大戰一觸即發,到時候戰火一燒,這一帶肯定也會大亂!」 「這樣呀!」 妙音哦了一下,雖然不問俗世之事,但也知道現在津門的局勢緊張到什麼程度。 天機營大兵壓境,惡鬼營和津門遙相對峙,幾乎只要一點火星就會讓壓抑的戰火瞬間爆發。到時候師弟肯定會忙得不可開交,自己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還可能會成為一個累贅! 低頭思索一會兒後,妙音也明白是小師弟的好意,雖然有些不捨,但只能無奈的點著頭說:「要不我先回京城去吧,也省得你會分心。再說了,我在這幫不上什麼忙,而且京城府裡守衛森嚴,比較安全。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現在失去內力的秘密!」 「嗯,休息兩天再說吧,到時候我派人送你回去!」許平頓時鬆口氣。 馬上就要打津門了,確實也沒空再顧及其他!最重要的還是這一戰部署那麼久,必須一次把內亂平息下來。天機營都已經壓了上來,這次絕對要把津門的叛逆蕩平,不給他們任何倖存的機會。 「嗯……」妙音似乎有點失望,大老遠的跑過來,馬上就要離開了。�頭看了看許平,水靈靈的眼眸全是不捨,嘟著小嘴鬱悶的說:「真是的,沒事打什麼仗呀!」 「早點休息吧。」許平搖頭笑了笑,沒說什麼。 師姐雖然修為足夠橫行天下,但卻有一顆真摯的童心,似乎塵世的功名利祿都與她無關!有時候感覺她真的和懵懂無知的幼童一樣,所以太過於陰暗的事不想和她提起! 「好吧!」妙音滿臉不樂意,但明顯有些睏意,打個哈欠的模樣都特別可愛。 頑皮的朝許平眨了眨眼,笑嘻嘻的說:「我睡啦!再暈過去的話你也別著急,都是正常的!」 「好好休息吧!」許平輕輕為她拉好被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她滑嫩的肌膚時,感覺和觸了電一樣。妙音似乎沒多想什麼,給了許平一個甜美的微笑後就閉上了吹滅燭光,囑咐丫鬟們好生照顧。關上房門時,許平感覺心裡有些不捨。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師姐感覺頑皮可愛,隱隱讓人有些喜歡了!�起手來聞了一下,似乎還能嗅到指尖上一陣奶裡奶氣的香味,和殘留的淡淡體溫! 【第二十集】第三章:千人之殯 大明目前的軍事編制還不是很明朗,起碼沒辦法把所有軍隊統一化,舉竟才開朝不久,起義時各種雜牌部隊不少,百戰餘生的老兵們桀驁不馴,幾乎不怎麼買兵部的帳。這可讓兵部傷透了腦筋,編制無法統一在管理上很有難度。 而且除了地方駐軍外,京城還有皇帝的禁軍,太子或者王爺之尊也可以擁有自己的御林軍(後來王爺的特權被剝奪)。唯一在建制上比較完備的只有四大軍營,所以一切編制就參照著四大軍營的編制來統籌,這樣也避免得罪四大軍營以外的開朝之師! 四大軍營一般的編制都是百人為隊、千人為校、萬人為營,在這一點上算是統一。後來朝廷也下令,除非有聖上欽點賜命,十營人馬才可集結成大營。由聖意親自賜予番號,統兵 之人賜一品大將軍銜,才算是朝廷認可的、有番號的大營。 但大明從開朝之初,幾乎沒有再集結過十萬人馬的大營,所以也沒有新的一品大將軍出現。一方面是在刀光劍影中鑄就的大明已有太多兵將,光是這些開朝將士,朝廷就有些安撫不過來。二來也是內亂蕩平後再無戰爭,盲目的擴充會給百廢待興的天下帶來更沈重的負擔。 雖然依照四大軍營訂立的規矩無人敢違,不過惡鬼營的成立在這方面算已有了夠多的特權。不僅在人數上未足十萬,就連統兵萬人營的將領大多都是沒有兵部授予的品銜,有的甚至不算官場中人。要不是現在是特殊時刻,無法計較那麼多,恐怕之上找茬的沒一千都有八百了。 惡鬼營四萬人馬在省界上全線鋪開,扼守津門通往河北的各個兵家要道。在冷兵器時代集結部隊不是容易的事,而且防守線長,導致兵馬無法集中,有時候也是圍剿打法的一個弊病!沒辦法集中力量,只能靠著各個擊破來推進! 響水村位於河北東面,目前不少百姓都離家躲避戰火,到處蕭瑟冷清,肥沃的田地間難見到耕作的百姓。這裡原本有不少做木工的手藝人,地方雖小但特別繁華。 最人的優勢來自於便利的交通條件。只要過了村子北頭,後邊的道路就四通八達,幾乎可以通向省內任何地方!路大道寬,適合行軍,也為這裡的百姓販賣貨物提供極大方便。 但這也是遏止敵襲的兵家要地。雖說地方不算很大,但在防守上卻沒有任何的艱險要道,遍地山坡根本沒有任何的險峻要地,也沒有依山傍水的製勝之地。唯一算得上險要的只不過是村前的一條小坡道,但也不過一里地的長度,從地形上來看根本不適合於死守! 因為地形上的特殊性,找不到任何易守難攻的點,惡鬼營索性不在這裡構建強悼的防禦工事。因為兵馬有限,只是放了一個千人校駐防,配合地方駐軍一起把守。 兵馬不足的情況下,想守住這個地方自然有點難度,所以增設不少俯視範圍大的崗哨,一旦有敵情就燒起狼煙請求增援。辦法雖然笨拙,但也是最無奈的選擇了。 一校在村東的坡道邊把守,找來找去也只有這個坡道適合建造防守的門樓。惡鬼營的人馬雖然都經過嚴格訓練,在士氣上也比一般軍隊高,但百無聊賴的守那麼久,難免也有走神的時候。這會兒已是日近黃昏,天空的晚霞像是要迎頭壓下來那樣沈重,讓人感覺到幾絲疲憊的睏意! 木門樓前,十多個把守的兵丁顯得疲累,站了一天難免無精打彩,一邊互相調侃著,一邊打起了哈欠,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完全沒有半點軍人的嚴謹,甚至像是消磨無聊時光的混混一樣! 「打起精神來丨」就在這時,一名清秀的玉面小將從軍營內走出來。看這幫人沒精打采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本就沒有表情的臉上平添冰冷之色,陰聲喝道:「一會兒你們就可以休息了,拿出精氣神來給我好好站著,看你們這一個個都像什麼!」 「沒半個人影呀!」一個士兵壯著膽子,有些嘻皮笑臉的說:「別說敵襲了,我看是條狗都不敢過來。津門現在被那麼多大軍包圍著,跑都跑不了,哪會來偷襲咱們這小地方呀!」 「放肆!」白面小將一聽,突然滿面怒容,原本清秀的臉上現出幾分駭人的掙獰,怒不可遏的罵道:「驕兵必敗,自古輕敵者無不潰敗為終。我不管他來不來偷襲,我只知道主子安排我們駐紮這裡,看好這一道防線!每一個時辰每一刻你們都得給我瞪大眼睛。別說紀龍的兵馬了,就是飛過去一隻鳥都是我們的恥辱。身為太子殿下的御林軍,你們這副懶散的樣子,簡直是給惡鬼營抹黑!」 「是,屬下知錯!」士兵們見他真的動怒了,也不敢怠慢,馬上應了一聲,站直身體,目光尖銳的望向前方,原來的嘻笑全變成全神貫注的警覺。從這迅速的反應來看,平日里的訓練也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哼,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這麼鬆散,有你們受的!」白面小將才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冷哼一聲後往營內走去。雖說面秀如玉,看起來十分俊美,不過不苟言笑的作風肯定不是個好說話的溫良書生! 玉面小將始終面無表情,甚至有點冷若冰霜。一身戰甲佈滿塵土,髮絲也有幾分淩亂!不過看起來還是有幾分儒將之風,只是眉宇之間總有散之不去的陰霾,感覺上似乎有什麼濃烈的恨意! 在兵營裡,一文將是很不受待見,長得好看的白面小生更會受到排擠。因為這些吃著刀口飯的男人都以粗豪著稱,最看不起的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不過這位玉面小將在巡視營地時,過往的兵卒無不停下動作,恭敬的尊稱一聲:「張統領丨」看樣子在軍內的威望也是很高。 「注意防禦,多查一下崗哨的輪換!」玉面小將始終冷著臉,面對他們的恭敬也沒任何所動。巡視時依舊嚴厲要求每個兵將盡好自己的職責,一絲不苟的作風讓所有被訓斥的人都無奈的吐著舌頭! 玉面小將名叫張維,自小從京城大家習得一身不錯的武藝,年紀輕輕已經有一流境界的身手。一手雙刀在他手裡更是淩厲無比,幾乎到了青出於藍的境地。雖說面相稍顯文儒,但論起拳腳可是一點都不遜色。 張維原本姓師,從記事起就無親無故,只有脖子上的一塊銅墜告訴他,他叫師維。年幼時淪落街頭,終日靠著乞討為生,吃著百家飯艱難的生存著。小小年紀嚐遍辛酸苦辣,其他孩子的欺負、別人眼裡的蔑視,一切的一切都經受了、也忍受了,求生本能讓他想繼續活著! 每一次孤獨的在角落裡乞討時,他羨慕那些被父母疼愛的孩童,渴望著不屬於自己的小玩具,在飢餓時,小販售賣的一顆熱包子都像是人間至寶。京城的冬天寒冷無比,刮起的北風如刺骨利刃,那種孤獨冰霜折磨的,不僅僅是年幼的身體,更折磨著還沒成熟的靈魂。飢腸轆轆的折磨是張維不願意想起,但也無法忘卻的磨難。 張維清楚記得八歲的那一天,京城下著前所未有的大雪。很多人都選擇在屋裡取暖,原本繁華的大街沒看到幾個人影,就連小商販都沒有出來做買賣。自己乞討兩天沒要到任何吃的東西,感覺血都被凍成了冰塊,飢寒交迫下,最後無力的暈倒在一個商舖的門口。 張維本以為自己會結束這樣痛苦的生活,他本該痛恨從沒見過的父母,但一切都在悲哀之中完全變成空白。或許對於孤苦伶仃的自己來說,這會兒是最好的解脫。最後一個想法浮現時,張維心裡除了苦澀,只剩下濃郁的悲哀! 等他再度醒來時,當眼睛睜開的一剎那,他完全呆住了,周圍的一切讓流落街頭的他嚇得說不出來話。他驚訝的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服的大床上,身上還蓋著漂亮的大厚棉被,溫暖的感覺讓他呆滯好久後,才相信自己真的還活著,沒有像其他小乞丐一樣凍死在街頭! 喉嚨幹幹的像是被什麼黏住,肚子餓得癟癟的。當時張維餓得骨瘦如柴,即使已經醒了過來,但渾身上下卻提不起一丁點的力氣,甚至連說個話都沒辦法發出聲音。 感覺自己身上好燙好燙,又特別的餓,雙重折磨讓幼小的身體無法繼續承受。 隱約只記得在模糊中一個高大身影向自己走來,餵自己喝了一些好苦好苦的藥水!張維本能蠕動喉嚨喝了下去,只知道自己的肚子太需要一點東西來填滿,哪怕是一口水都好。熱熱的藥水讓張維舒了口氣,接著腦子一沈,再度昏睡過去! 一個小孩在冰天雪地裡凍了那麼久,高燒自然是不能避免的,連續幾天的高燒沒奪去本就虛弱的生命,不得不說是老天的眷顧。張維在細心的照料下醒來時,就像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讓他有種重獲新生的喜悅。 但一開眼時屋裡的一切都讓他傻了眼。雖然一直在外乞討,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生活,但富麗堂皇的裝修讓他明白,這裡絕對不屬於普通的百姓人家!也不該是自己這個小乞丐該待的地方,周圍的奢華讓他忐忑不安。 見孩子醒了,在丫鬟的通報下,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溫和的看了看眼前嚇傻的小孩子,微笑著說:「醒了就好!」 張維當時惶恐不已,見到面前的人,嚇得嘴唇都有些發抖。即使只是小乞丐,但他認得眼前的人是京城巨富張慶和。家大業大,也算是富甲一方,多少次偷偷看過他在京城裡行走,羨慕張家華麗的錦衣,更渴望著果腹的美食。 張慶和對張維來說簡直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張維從惶恐中回過神來,看到自己身上還穿著臟兮兮的衣服,幾乎把人家的新被子弄得黑了,趕緊下床跪地,惶恐不安的說:「小、小的,給張老爺請安,我、我不是故意弄髒被子的!」 「沒事!」張慶和親切的笑了笑,給人感覺特別和善,先示意腿已經有點發抖的張維站起來,接著關心的噓寒問暖。張維,當時的師維戰戰兢兢的回答,把自己從小在破廟乞討的身世全說出來,不敢有絲毫隱瞞。 張慶和聽完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就走了,隨後馬上有丫鬟送來香噴噴的雞湯。雖然香噴噴的很是誘人,師維本能抱怨怎麼不給點饅頭,等長大了才明白張慶和怕他空腹太久會撐著,又因為是大病初癒,吃太多怕傷到脾胃,才會讓他喝湯先潤一下,小小的關懷讓他感動得潸然淚下。 渾身換洗一新,穿上讓人眩暈的錦衣華服;幾個溫順的丫鬟服侍著,睡著溫暖又寬敞的大床,每頓都能吃上誘人的大米飯和雞鴨魚肉。天堂一樣的生活讓師維迷戀不已!但他也有些害怕了,因為他知道這一切不應該屬於自己,也不知道張慶和為什麼要對自己那麼好。 吃慣了剩飯殘羹、習慣了飢腸轆轆的漂泊,突然面前給你擺滿可口的山珍海味,讓你過著和大少爺一樣的生活。如此大的落差試問誰不忐忑?師維雖然幼小,但也感到到怪異,每一天雖然過得舒服,但也是特別不安。 師維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麼幸運,竟然莫名其妙的住進張府,所以一直戰戰兢兢,連下人的服侍都覺得是一種惶恐!張慶和已經很久沒出現了,師維小心翼翼和別人打聽,才得知原來那天自己暈倒在商舖旁時,張慶和恰巧去那家店查帳,出門就看見自己暈倒在門口。 也該說是他命好,當時大戰剛過,百廢待興,京城流浪的孤兒也不少,幾乎每天都有凍死路邊的!張慶和再有錢也發不了那麼多的善心;本來他嘆息一聲,打算轉身就走,但剛好府裡有人來報,夫人為香火單薄的張家添了第一個男丁,當時讓張慶和高興得有些找不著北。 要知道張家算是家大業大,能從戰火中保留家業,可想經營艱苦,但張慶和卻一直沒有半個子嗣。連生幾個女兒後,本以為這一胎也無法得男,誰知道卻生了個大胖小子且母子平安。當時下人說大少爺出生了,該做點善意為他積積福;張慶和心動之下,把眼前凍得渾身發紫的小乞兒帶回府裡,才有了這麼一段緣分! 看過師維一眼後,一直忙著生意,也沈浸在喜得貴子的興奮之中,一直沒有露面,直到一個月過去,他才再次出現在師維面前。那時候張府上下都順箸張慶和的意,奉承說這個師維是大少爺的貴人。張慶和一來就喜得香火,同時信這個說法、相信這個緣分,決定收這個小乞兒做義子! 面對天大的好運,正常人應該會高興得發瘋,但當時師維卻是嚇得夠嗆,幼小的腦子更是六神無主只剩空白的一片,連怎麼給張慶和跪拜喊爹都忘了。張慶和其實也是聽信偏言,認定了這個小乞丐是自己兒子的貴人。為了這個難得的兒子能健康長大,才會收他為義子! 接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產後母子平安,讓張家上下更加堅信師維就是張家的貴人。張家大少爺張啟華哇哇落地後白白胖胖的,周歲內也是沒病沒災,張慶和更是樂得合不上嘴,越發相信師維是兒子的貴人,在相處時也有些愛烏及烏的疼愛這個聰明謙卑的小孩子,除了對兒子的溺愛外,對他也是視同己出一樣的關愛。 或許也是師維命好,從他一進府,原本連蛋都不下半個的妻妾們紛紛害喜。張家真是迎來開枝散葉的好時候,大胖小子一個接一個的抱在手裡,把張慶和跟當時已經不管家事的張老太爺樂得不知道該怎麼去慶祝了,兒孫環繞的夢想竟然這麼簡單就寶現了。 師維自然也倍受寵愛,開始在張慶和的安排下學文斷字,勤奮好學的態度讓張慶和更加喜愛。大家已經習慣把這個外來人當成張家的一分子,師維也漸漸適應大戶人家的生活,開始享受從沒體會過的親情! 雖然張慶和張老太爺都沒說讓他隨張姓,不過張家人的疼愛讓師維感動不已,在一次家宴之時跪在張老太爺的面前,將父母所留、刻有名字的銅墜丟掉,正式改名張維,敬茶、磕頭,拜張慶和為父! 戰戰兢兢的過了兩、三年,張維已經徹底習慣張家的家大業大,也展露出天生的聰明才智。不僅對張慶和感恩戴德,對張啟華更是視如一胞所出的兄弟,越來越得到張家人的賞識,後來發現他有習武的興趣,張慶和更是花了大錢為他拜得名師,寵溺之情讓旁人羨慕不已! 張家的事業在發展中越來越大,尤其在靠上太子殿下後更是如日中天,聲望一下達到頂峰。已經長成精壯少年的張維也師成返家,張家人依舊視他為家裡的一分子。從小寵溺的弟弟張啟華儘管紈褲浮躁,但也是兄前兄後的叫著,兄弟間的相處一點都沒有隔閡,讓他越發珍惜這個得來不易的家庭! 張慶和看著這個義子變成人中龍鳳,自然高興不已。或許也是迷信於他進門後張家就順風順水的說法,家宴之時更是把愛女張蓮蓉許配給他,將他從義子變為愛婿! 張蓮蓉落地時,母親就難產而死,這個妹妹可以說是張維看著長大的。兩人從小青梅竹馬、親密無間,如花妙年的思念讓他們早就有了愛慕之意。這會兒張慶和將張維招為乘龍快婿,更是讓張維感激得不知道該怎麼回報這份天大的恩情! 憑藉太子爺的恩寵,張家不管是聲望還是家業,一時間達到頂點,在京城商界已經是難尋第二。就在這個頂點時卻經歷讓人談之色變的京城大亂,張家最大的支柱張慶和死不瞑目的倒在血泊裡,讓原本其樂融融的大宅籠罩上仇恨的陰影! 張啟華在仇恨中洗去一身紈褲之氣,毅然丟掉公子哥的習氣和尋歡作樂的無所事事,壓著仇恨之火,擔起張家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只為了父親的大仇、為了張家上下無邊的恨意! 張慶和的死讓張維一夜之間白髮陡增,心裡的煎熬讓他幾乎痛不欲生。雖說沒有骨肉之情,但養育之恩更勝拋棄他的親生父母。張維雖然壓抑自己的怒火,但心裡也是恨意滔天。他給新婚的愛妻丟下一封書信後毅然選擇從軍,期望能親手摘下紀龍的腦袋! 擴招的惡鬼營是最好的選擇,張維毫不猶豫的投入戎馬生活。丟下新婚愛妻,為的只是回報張慶和如山一樣的父愛,手刃仇人、報殺父之仇!張啟華當然也沒阻攔;接管碩大家業讓他無暇分身,但隱隱支持兄長的決定! 初入軍營時,張維因為清秀的長相,沒少受到別人的戲弄,甚至不少人一見都嘲笑他是個女人,但他一直惦念著父親的大仇而一忍再忍!直到一次實在受不了,將其他三十多個兵將打得站不起來時,別人才意識到這名玉面小生不是自己想像的老實人,從此軍中沒人敢戲弄他! 當時惡鬼營擴編太快,將領選拔上有不少難題。考慮到他和張家的淵源,又見識過張維的聰明和不錯的身手,一段時間後,關大明就任命他當一校的千夫長。張維自然明白這是給自己機會,上任後一直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懈怠,迅速 立起自己的軍威! 巡視完營內的情況,又詳細部署換防的任務後,張維坐在自己的帳內,在搖晃的獨光下,回憶著自己的過去,腦子裡總是浮現養父張慶和欣慰的笑臉!他感覺太陽穴越發腫疼,心裡濃烈的恨意更是讓他喘不過氣! 親情對一個孤兒來說有多珍貴,只有張維自己心裡清楚。不管是父親張慶和的疼愛、弟弟張啟華的尊敬都讓他沈醉,哪怕是稍稍的關心都能讓他感動落淚。以前在京城時,儘管張啟華玩世不恭、到處惹事生非,但只要他有麻煩,張維這個哥哥絕對護短不護理。眼下看著張家淒涼的家變,試問誰能不憤恨呢! 張維不敢再去想了,怕再想下去自己會發瘋。悲恨交替而來,眼圈忍不住開始發紅,說不明白是因為悲傷,還是因為仇恨。 「夫君!」這時候,一個嬌倩身影細挪蓮步的走了進來。看見他滿面愁雲,不由得輕嘆一聲,雖然試圖安慰幾句,但她自己也是有說不盡的惆悵:「別想那麼多了,父親在天有靈也不想看見你這副樣子!」 「蓮蓉!」愛妻的輕聲細語讓張維心裡感到一絲安慰,但還是皺起眉頭,冷聲哼道:「我不是告訴過你,軍營重地不容許家眷進入!你一個女兒家的進進出出算什麼事,讓別人看見的話,讓我以後怎麼帶兵打仗!」 「我知道!」張蓮蓉哀聲輕嘆:「太子殿下賜給父親的那個如意,讓大哥每次一見都潸然淚下。雖然我是女兒身,但論起身手來也不差,我也想盡一份綿薄之力,也報答殿下的大恩大德。」 「夠了!」張維看著憔悴的愛妻,原本陰霾的心總算有了一絲緩解。但想起現在緊張的局勢,還是忍不住拍案而起,怒喝道:「一個女兒家就不該出現在營內,你這是在擾亂軍心!太子殿下賜我統領之職,也是恩賜張家為父雪仇的機會!你一個女兒家在營內終日行走成何體統,再這樣,下次別怪我軍法從事!」 「夫君!」張蓮蓉面對愛郎的怒吼,心裡明白往日他對自己恩愛有加,此時確實是自己任性而為,馬上跪了下去,低聲哽咽說:「妾身並無此意,只是想盡綿薄之力而已。若你覺得妾身犯了軍法,大可斬之而立軍威!」 愛妻下跪令張維只能無奈苦笑。儘管自己一直嚴律軍法,但絕不可能斬了這個相知相愛的妻子,何況她又是張家的人。雖然她的做法很任性,但張維知道她在關心自己,一方面妻子並不是小家碧玉,和自己一樣有一身好武藝,也是想報仇才會風塵僕僕的趕來。 張蓉蓮雖然有一身好武藝,但骨子裡還是相父教子的好女子,新婚過後更是沈浸在夫君的疼愛之中。原本該是幸福的生活,被無情打碎。她之所以執意要跟來,其實也是外柔內剛的性格作祟,不允許自己和普通女子一般在家苦苦等著丈夫歸來,而是想追隨著丈夫一起報殺父之仇! 「蓮蓉!」張維萬般無奈,嘆息一聲後顫聲說:「你明知道我對你下不了手,何苦這樣呢?要是讓殿下知道這事而生怒意,別說我以後沒辦法帶兵,你有沒想過你大哥也可能會受到牽連,甚至張家都會因為主子的不滿而遭殃!」 「我……」張蓮蓉一聽,頓時手足無措。雖然夫君的話悲切萬分,侶她也聽出話裡的憂慮,細想之下自己真有點魯莽了。惡鬼營是太子的御林軍,新立的大營一直強調軍法從嚴。如果真有人往上一告的話,自己的一時衝動真會連累張家。 沒等她惶恐完,突然大帳的布簾被一把拉開。一個士兵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看也不看倒在地的張蓮蓉,慌亂的�報導:「統領,離大營不足二里地有一支約萬人左右的兵馬正朝我們靠近,哨所已經燃起狼煙。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朝廷的兵馬!」 「什麼!」張維頓時驚色滿面。一路上崗哨重重,什麼樣的兵馬能靠得這麼近才被發覺,難道是前方暗哨都被偷襲了?不可能,儘管響水村地勢平坦,但前方還有駐軍,即使有兵馬要藉道,也理應事先通報才對。 顧不得跪在地上的愛妻,張維趕緊讓人吹起警戒號,集合全校將士,自己帶著人趕到營前的木樓之上,站在高處望遠一看,眉頭不禁緊鎖。儘管月色當空,但坡道前方卻是濃煙滾滾,密密麻麻的黑影往這邊移動著,萬人來襲並無虛假之處。 「戒備!」張維面色一冷,命人關上大門後。立刻集結全軍做好戰鬥準備。高高的門樓上全是拉開弓的弓手,一個個面色嚴峻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兵馬,只等張維一聲令下就將手裡利箭射出! 「慢著,我們是響水的駐軍!」最前方的將領一看張維迅速排出防禦陣勢,趕緊揮舞手裡印信喊道:「別放箭,有緊急的軍情!」 張維微微愣了一下,目光如炬的望向在最前方的將領。人數實在太多了,光騎兵起碼就兩千,響水的駐軍根本沒那麼多人!細細琢磨幾眼後,突然怒聲暍道: 「放箭!」 士兵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對駐軍還要攻擊,但還是放開弓弦,一輪密集的箭雨籠罩在對方上空。頃刻間,在坡道最前面的一百多騎都被射得落馬哀吟,只剩十多人匆忙後退,為首的將領不滿的叫囂:「你造反呀,沒看到我手裡有印信嗎,竟然還對我們攻擊!」 「放屁!」張維這時候已經冷靜下來,滿面冰霜的看著面前一萬兵馬,哼聲說:「你們所謂的印信我是看不著,但那麼多人馬前來,崗哨卻沒提前告知;再者說響水根本沒那麼多駐軍,就算有的話,借我的防道,起碼先由你們的統領通報一聲!我們御林軍在軍品上比你們高多了,可不是雜牌的地方駐軍,連這點規矩都不懂,誰信你們是駐軍!」 「軍務緊急,哪來那麼多的說道。」對方將領一邊舉起兵部發下的大旗,一邊不滿的叫囂起來:「那套繁文俗禮,現在哪有那麼多時間講究!」 「你們真是響水駐軍?」張維見他們拿出駐軍的大旗,頓時面露遲疑之色。看他們一副慷慨的樣子,馬上擺出低微的態度,滿是歉意的說:「在下魯莽了,還請各位勿要計較,在下馬上迎兄弟們入營。」 話音一落,張維馬上拉過旁邊的親信耳語一番。沒一會兒,營帳的大木門敞開,對方將領一直罵罵咧咧的,不過一看張維不再為難,也沒再多說,手一揮,後邊的將士立刻跟了上來,大搖大擺的走在坡道上,眼裡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竊笑。 一萬兵馬在夜色下確實陣容龐大,不少都是步兵,限制了前行的速度。在他們行進到離大門不足二百米,碩大木門突然關上了。將領立刻有些不滿,朝城樓之上的張維喝罵道:「瞎了狗眼啦,怎麼又把大門關上!」 「哼,你說呢!」張維眼色一冷,這幫人明顯有備而來,卻不明白河北這時候的狀況。大多數駐軍已經被調回省內,由趙猛牽制著。這時冒出這麼多的兵馬,試問誰不質疑?再者,小小的地方駐軍竟然敢對御林軍出言不遜,實在是天方夜譚。 剛才張維有些猶豫,所以想讓他們走近一點。等到這些士兵走近,確實前邊人馬全穿著標準地方駐軍的衣服,但往後一看,張維馬上起疑了,因為後邊人馬大多低著頭遮遮掩掩的;再細看他們的衣著,完全不是朝廷兵服,根本不是響水的駐軍! 讓張維更加懷疑的是他手裡的大旗。雖說是兵部所發的沒錯,但卻是一面千人駐軍的番號旗。古時行軍,有時只萬人都拿著十萬的番號旗招搖過市,千軍進城對外都宣稱一萬。哪有人會少報自己的兵馬人數,這完全是不合常理的行為丨確定來者不善,張維使了一個眼色,那名親信就心領神會的關上城門,與此同時,城樓上的弓手們再次拉開了弦!張維這次不給他們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下令喝道:「放箭,把他們全給我射下來!」 「看什麼看,這些全是叛逆!」小將領們也馬上怒喝起來,弓手們這才如夢方醒,紛紛開弓放箭,把一輪輪的箭雨朝他們射過去。 「媽的!」對方的將領氣得破口大罵,本以為可以騙開城門,沒想到白面小子那麼謹慎。這會兒士兵們有些放鬆,哪會想到人家會突然發難!看著旁邊的士兵被射得慘叫連連,門樓前早已人仰馬翻,哪還顧得上再裝神弄鬼,馬上拔出刀怒吼道:「殺呀,他們不過一千人馬,給我剁了他們!」 後邊上兵不再遮掩,猛的抽出兵器,山呼海嘯一樣的喊起殺聲,迅速 朝大門樓衝過來。這時候他們抽出的兵器各不相同,完全不像是朝廷正規軍,明顯就是津門的叛逆。惡鬼營的眾將才算是明白剛才的陰謀詭計,立刻朝張維投以敬佩的眼光! 「弓手不要停,把所有的箭射光!」張維一邊沈著的指揮門樓上的人馬,一邊大聲命令道:「給我放火箭,不能讓他們攀登上來。」 坡道上空前擁擠,不少人衝到門樓前開始往上攀爬。整座要塞是木製結構,點火無異於自焚。馬上有其他將士上來勸解,張維一邊指揮兵馬�火油濃郁的大火準備用火石抵擋,一邊猙獰的喝道:「你們是不是傻了!坡道並不是適合防禦的地點,難道你以為憑我們一千人馬能敵得過他們的一萬大軍?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只要我們拖得住,其他大營看到狼煙就會過來支援!」 其他將士一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響水村不是防禦的勝地,一千對一萬完全沒抵禦的希望。張維用拼命的辦法,焚燒自己的門樓也必須阻止敵人前進;只要惡鬼營其他人馬來援,眼前的危機就可以解除,死守才是最愚蠢的辦法。 眾將不再有其他意見,火石、燃燒的木樁開始朝坡道丟擲過去,一輪輪的火箭也讓底下敵軍慘叫連連。背水一戰般的拼法不僅燒得對方慘叫連連,沒一會兒也磷得門樓起了大火。本就不堅固的軍事要塞瞬間變成火海,再也無法在樓上監守,惡鬼營的人馬只能迅速撤退下來。 「別慌!」張維一邊指揮部下有條不紊的集結,一邊讓人往燃燒的樓門丟去更多的火油和木頭。熊熊大火暫時將雙方隔絕開來,這火燒得越久,等待救援的希望就是越大! 「給我殺呀!」對方的將領也是氣急敗壞,正常人在這時候肯定會選擇在門樓上用弓箭死守。沒想到張維的想法會那麼怪異,使用火攻,自燃城樓,讓自己的陣型大亂。眼下面對濃郁的大火,還真有點不知從何下手。 即使他喊著殺,但前方火海讓士兵們恐懼的退卻了,不少人身上的火還沒滅掉,聞著同伴屍體的燒焦味,讓他們惶恐的不敢靠前。惡鬼營的人馬一看對方畏縮的樣子,也明白了張維的意圖所在,立刻搬來所有可燃之物,甚至連帳篷、帆布和蠟燭全丟了進去,一時間火光沖天,讓敵方人馬無可奈何。即使有著十倍於人的優勢,但面對無情的火海還是前進不了半步! 火海橫在前面,雙方都屏著呼吸無法上前一步。張維深深明白現在拼的是時間,但營內物資有限無法支撐這把火燒太久,一會兒能不能禦敵,就看自己能不能提起兵將們的士氣。 「張維!」對方的將領也是氣壞了,沒想到張維會用這樣極端的辦法!他隔著火海氣急敗壞的罵道:「有種出來和老子一戰!你爺爺是津門周家的周雲濤,放把火做縮頭烏龜算什麼,你他媽是不是男人了!」 張維冷笑一下,透過熊熊大火偶爾的縫隙,看到他惱怒的嘴臉,馬上陰陽怪氣的回罵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周雲濤呀。周家滿門的無恥叛逆,真難為你還敢報出名號來。周家的人全都是敗家之犬呀,前段時日你弟弟周玉鋒被絞於孫大人之手,還被掛屍示眾,難道你們周家還不悔悟嗎?」 張維見他面色越發惱怒,馬上放肆的笑了起來,肆無忌憚的罵道:「聽說前陣子紀大公子寵幸你們週府,將女眷姦淫一遍。不知道你的妻女是不是也有份,戴了綠帽子還給人拼命,你們真是烏龜的祖宗了。」 惡毒的咒罵讓周雲濤氣得六佛升天,恨不能衝上前把張維碎屍萬斷。無奈火勢那麼猛,沒辦法踏前一步,讓他恨得太陽穴都鼓鼓作疼。尤其惡鬼營的人順著張維的話,一砠咒罵著,那囂張樣子更是刺激他已經滿腔怒火的心臟。 津門周家確實人才倍出,前段時候惡鬼營推進時,由周玉鋒防禦的馬尾縣成了最硬的骨頭,怎麼啃都啃不下。甚至在五千對一千的優勢下還不能破城,許平怒將千夫長劉容飛斬首,換由孫正農統帥! 一開始他這文人也有點戰戰兢兢的,但沒多久就展露狠毒本色。先是摸清馬尾縣的局勢和地貌,知道縣城內的水源全來自清花河,馬上大放謠言說要放毒,搞得馬尾 縣人心惶惶,一時間沒人敢飲水;後來有人忍不住取水飲之,但喝完也沒出什麼事。 縣城里馬上安定下來,不少人甚至嘲笑孫正農信口雌黃。不過就在他們放鬆警戒的時候,孫正農就冷笑著放毒了。也不管你是士兵還是百姓,一夜之間毒死兩萬多人,還藉著這機會煽動百姓,說是周家自己放的毒,一下弄得城裡全是惶恐的陰霧。 不到一夜的驚慌失措,馬尾縣立刻被惡鬼營攻破城門。青年才俊周玉鋒沒想到朝廷打著仁義的旗號,竟然連百姓也毫不顧慮地毒死,悔恨大意之時早就被惡鬼營擒下。孫正農也沒半點心軟,立刻把他絞死,吊於城樓上給天下人看,進一步打擊津門的±氣。 周家最近也不齊心,最大的原因還是紀開容淫染週府的事。儘管紀龍殺妻滅子,想安撫周家上下的不滿,但試問這樣的奇恥大辱誰受得了?不少人已經有點微詞,要不是周井強壓,恐怕不滿的情緒會立刻爆發。 「老子要殺了你!」周雲濤一聽這話,似乎受到莫大刺激,瘋一樣的叫吼起來。 原本周家抵禦惡鬼營的前進不可不謂功勞甚大,卻被一個狠毒至極的孫正農連破幾城,將不少周家將帥用狠毒辦法折磨死,弄得周家上下無不想飲其血、啖其肉。現在張維提起紀開容,更是打到他的七寸,立刻讓周雲濤恨得心裡只剩下了殺意! 「來呀,看誰先死!」張維這話說得雖然輕鬆寫意,但眼裡已經有著嚴肅的殺意。這時候營內能焚燒的東西已經燒盡了,眼前火海正在漸漸消退。雖然剛才一波箭雨損傷他們近千的人馬,但要正面交鋒的話沒有勝算。 一切的希望只能寄託其他部隊看到狼煙趕緊過來救援,不過張維也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雖然與周雲濤隔著火海謾罵,但也明白這是該拼命的時候,命人取來兵甲時,臉上已經全是冷峻的殺意! 這時已是漫天星斗,隔著火海,射箭已經沒有多少意義,因為太遠的距離根本無法傷到人。隨著火勢漸弱,還沒等到其他人馬救援,惡鬼營的眾將明白這一場數量懸殊的死戰不可避免,一個個面色嚴峻的面對這場決戰。 時間在火海的消耗中慢慢過去,空氣裡全是壓抑的味道。周雲濤的兵馬早從恐慌中回過神,開始排開衝鋒的陣勢。等到火勢燒盡時,呈現在他們面前的不是害怕得驚慌失措的場景,反而是一千兵馬肅殺以待的冷酷。 張維這時雙手各持一把閃著寒光的長背大刀,身後還背著十多把大刀,樣子看起來有些詭異。其他將士也紛紛拿著兵器聚攏,臉上不但沒有怯意,反而有著殺敵的興奮。手裡清一色的長刀和長槍都泛著噬人的寒光,在黑夜中倒映著他們臉上的殺氣,看起來更加駭人。 大火終於燒盡,馬上的周雲濤拿起自己的長斧,面色猙獰的看著早已經鴉雀無聲的一校人馬,輕蔑的說:「還不投降,這一點人馬還不夠給我塞牙縫的!」 「就算是死!」張維清秀臉上一直面沈如水,突然目露澎湃的凶光,右手刀指周雲濤,怒起喝道:「你們也別想過去一步!我惡鬼營一校張維,今日即使橫屍沙場,也要將你斬於馬下!」 「統領威武!」惡鬼營的眾將頓時咆哮起來,在這種寡不敵眾的情況下,張維的一番話激起他們空前戰意!雖然處於劣勢,但這種豪邁的殺意也讓一千兵馬瞬間士氣大漲。 「不知所謂,殺呀!」周雲濤氣得直咬牙。沒想到張維還會逞一時的口舌之快!這時眼前已經沒有任何屏障,知道再拖下去,其他兵馬會趕來救援,馬上舉起令旗,喝令大軍衝鋒殺敵! 「殺呀!」一萬叛軍如潮水一樣湧前。經過剛才的安撫。這會兒臉上也沒有恐懼,黑壓壓的一片又是漫天吶喊,一下顯出惡鬼營的兵缺將寡! 「一校聽命,狠狠的給我剁了這些叛逆!」張維手持雙刀翻身上馬,滿眼佈滿血絲,全是怒意。一喝之下立刻策馬先行,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殺了這些烏合之眾!」惡鬼營的眾將在他的鼓勵下也不膽怯,馬上喝喊著衝上去。儘管面前兵馬十倍於己之多,但在重重的洗腦下,他們有著強烈到變態的自尊,身為御林軍的榮譽感讓他們沒有半分怯意,面對龐大的衝鋒陣沒有任何膽褰,吶喊之聲甚至還蓋過周家軍! 「砍了他們!」冷兵器時代拼的是士氣,張維一馬當先的衝進對方陣中,揮刀殺敵讓惡鬼營上下為之振奮。雙方人馬在衝鋒中立刻混戰成一片。在坡道上早就分不清敵我,所有人只能看著身邊,把所有不是兄弟的人殺掉!這是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本能,是唯一保命的辦法。 這樣簡單的混戰中,任何戰術都失去意義。所有勝利的因素只剩下彼此堅持的信念,和士氣上是否有強烈的堅持。張維也明白這個道理,儘管在衝鋒時肩上中了冷箭,但還是強忍著疼痛將箭拔出,揮舞雙刀,在對方的陣營裡來回衝殺著。 周雲濤自然也懂得這個粗淺的道理,手裡的長斧在衝鋒中盡是無情殺戮,每揮舞一下,幾乎立將惡鬼營的一個將士殺於馬下,身手之強甚至還猛於張維,一時間也殺得是腥氣滿天、讓人膽寒! 張維在旁邊看得直咬牙,往日親密的兄弟一個個倒在他的斧下,讓張維恨不能衝上去與他死拼!但無奈兩人中間橫著太多混戰的士兵,即使想與周雲濤一戰也沒辦法,只能將更濃郁的恨意發洩在其他人身上。 「殺呀,把這些雜碎全給我砍了!」張維已經記不清自己殺了多少人,這時候渾身上下全被血水覆蓋。甚至連自己有沒有受傷、傷在哪都不知道。幾個衝鋒下來,手裡的雙刀早已經卷刃,但也殺得周家軍恐懼不已! 張維把手裡雙刀一丟,從背上再拔出兩把長刀握於手中。猙獰的面上全是憤慨的怒火,爆喝一聲,再次在千軍萬馬中衝鋒起來,幾乎每一次刀光閃過都會有顆人頭帶著血水飛起。這時候殺戮已經成了本能,發紅的眼裡根本沒有任何想法,只想著要把身邊的敵人全都砍死! 雙方的人馬混戰著,由於坡道不夠寬的關係,周雲濤不能徹底發揮人數上的優勢,只能在混戰中以多打少,漸漸佔上風!這時到處都是慘叫連連,不知不覺竟然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一萬的兵馬竟然被惡鬼營用死拼的代價,硬生生的拖了那麼久。 「張維!」 張維沈浸在血腥中,早已紅了眼,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如雷般的暴暍,本能的一驚,趕緊握起雙刀抵禦頭頂上的寒氣,回過頭來時,只看見一道白中帶紅的亮光直取自己腦門。 砰的一聲,兵器的硬碰,雙刀竟然全都斷裂。張維慌忙一個側身,肩膀上瞬間一疼,被狠狠的砍了一下,整個人本能往後一退。剛才的一擊宛如千斤壓頂,即使強擋也讓張維覺得骨頭隱隱作疼。 偷襲之人正是手握長斧的周雲濤,這時候他已經下了戰馬,似乎因為久戰,臉上滿是憤怒的猙獰! 「卑鄙!」張維捂著血流如柱的右肩,咬牙含恨的瞪著他。周雲濤的斧頭凶悍至極,這時候張維的右手已被斬落在地,傷口處露出森森白骨! 「戰場之上何來卑鄙之說,我說了要將你碎屍萬斷!」周雲濤怒罵一聲後,繼續揮舞著長斧殺了過來;惡鬼營的將士一看馬上想來救援,卻被他的長斧殺得死傷連連,根本沒有靠近的餘地。 「退下殺敵,我自己來!」張維這時候也起了同歸於盡的殺意,眼一紅,左手再次從背後拔刀。將一把大刀咬在牙間,剩下的左手握住一把,徑直朝周雲濤殺了過去,依舊保持雙刀之勢,只不過每跑一步,肩上斷口都會噴出一絲絲鮮血。 「統領!」將士們無不悲極而號,他們也明白周雲濤是個十分厲害的武將。統領不想大家白白送命,才會拖著斷臂之身以死相抗,意在讓眾將能再多抵抗一會兒。 張維明白自己已到了強弩之末。血流得太多了,現在連傷口都已經麻木,不知道疼痛是什麼滋味。眼前開始模糊起來,饒是如此,他還是憑著堅毅的恨意,滿面猙獰的殺向周雲濤。 「想死,成全你!」周雲濤也知道時間耗不起了,怒目橫喝之下,縱身一跳,尹裡的長斧含著千鈞之力,狠狠朝張維的天靈蓋劈了下去。 張維看著越來越近的斧鋒,面露淒厲以及欣慰之色。痛苦的是不能報殺父之仇,欣慰的是這時候已經抵擋夠久,救援的大軍也差不多該到了。已斷一臂的自己無法再抵擋周雲濤的一擊,雖然對方也是傷痕累累,不過卻沒傷到任何要害。 張維在閉上眼等死的那一刻也露出自己的猙獰,手裡的長刀直直刺向周雲濤前胸,完全不管自己可能會被長斧碎首,一看就是想與他同歸於盡! 「逆賊,休傷我夫君!」就在這時,一聲不該出現在戰場上的鶯燕之聲饗起。 一個嬌俏身影突然出現在周雲濤頭上,伴隨著破空之音一道淩厲寒光閃過,直取他的天靈! 周雲濤立刻機警的一個閃躲,肩膀上挨了張維一刀,但也躲過突然而來的一擊。待到他吃疼後退時,才看清面前站著的是一個手持長劍的美嬌娘;雖然一身長裙,但面帶冷酷之色,頗有巾幗英雄之姿! 張維雖然刺傷了他,但胸前也被長斧狠狠劃過,砍斷骨頭。一道血霧再次噴出,禁不住悶哼幾聲、後退幾步,再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愛妻,不由惆悵的責怪道:「蓉蓮,你來幹什麼!我說過,戰場不是女人來的地方!」 「與君同生死!」張蓉蓮手握長劍,沒半分遲疑,回頭的一剎那眼眸裡除了愛意還有堅定。 「呵呵,罷了!」張維哈哈笑了起來,斷臂之處不停往外冒血。這時候臉色已有幾分蒼白,但笑起來卻是那麼豪氣沖天:「生有此妻,我還有何憾!今日我們並肩殺敵,落得黃泉時再一起尊父盡孝道,何事能比此更加快意!」 張維仰天長笑著,笑得快意豪邁,但也有最後一刻的不甘。張蓮蓉一邊持劍退後,一邊悄悄架住夫君的身軀,滿眼柔意的說:「是呀,待到黃泉侍於父親膝前,我們也可恩愛如初!」 「哈哈!」張維感動於愛妻的體貼,因為這時他已經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幾乎找不到一塊好的皮肉,但他明白自己一倒下去軍心就會徹底的散了,所以靠著意志,挺直自己的身軀。 這時候的場面容不得兩人再恩愛,因為在混戰過後,惡鬼營一校已經不足一百人了。被周雲濤殺得連連敗退,退到夫妻倆身邊聚集起來時只剩四、五十人,個個都是滿身傷痕,簡直是一個個血人,幾乎沒有任何抵抗下去的能力。 周雲濤這時候也不再急切了,一邊捂著傷口,一邊讓兵馬集合。儘管眼前的頑敵只剩幾十人,但細看一下自己這邊,竟然在優勢巨大的情況下死傷了近三千,心里頓時有難言的失落感。如果人數一樣的話,自己難道還比不過眼前這個白面小生嗎? 「丟下兵器,饒你們不死!」周雲濤儘管心裡不快,但還是帶著兵馬繼續一遏進,手裡握著長斧,大有再次沖殺的意思。 身邊只剩五十多名殘兵傷將,面對包圍上來的數千兵馬,張維心生無力之感,雖然這時候意識已經有點發黑,但卻是瘋一樣的仰天長笑,在愛妻的攙扶下直起了腰,指著周雲濤大罵道:「丟下兵器,你這是在癡人說夢話!」 「還逞強!」周雲濤不屑的哼了一下,陰聲道:「你以為你們只剩這點殘兵,還有抵抗的可能嗎?這時候還裝什麼英雄!小命只有一條,難道你一點都不珍惜嗎?」 雖然語氣不屑,但周雲濤心裡卻翻江倒海一樣的難受。萬人攻一千,竟然死傷三千還沒辦法殺開血路。儘管這時已經是勝券在握,但這種勝利對一向自負的他來說真是太過恥辱了,根本沒有任何可炫耀的地方。 「我確實惜命!」張維說話時吐出一口鮮血,張蓉蓮趕緊為他擦去嘴角血水,面不改色的扶著夫君漸軟的身體再次站直,一切的情愫完全不需語言表明。張維感激的看了愛妻一眼,沒有她攙扶的話,這時候滿是血水的身體根本站不起來。這個眼神只有兩人能懂,雖然沒有甜言蜜語,但卻真情洋溢! 張維喉口一疼,心臟開始劇烈疼痛,將湧上來的血水趕緊吞了回去。看了看旁邊有些迷茫,但卻堅毅的眾將士,豪邁笑道:「但我最恨我的命只有一條,我死兩次報答不了父親的養育之恩,再死兩次報答不了太子殿下的知遇之恩,就這條命了,還真是有點不夠用了,哈哈!」 豪氣沖天的話讓所有人為之動容。張蓉蓮一邊使勁攙扶夫君越來越軟的身體站直,一邊充滿愛意的看著可稱豪傑的愛郎。感覺被染上的血水越來越多,心裡疼得幾乎快要爆裂,在幾欲淚下的時候被張維狠狠一瞪,把淚水吞了回去,因為耳邊一句話讓她忘記死亡的可怕:「蓉兒,我也欠你一條命。只能來世再與你恩愛相守,這輩子是我辜負你了!」 「兄弟們,黃泉路上我們再煮酒相聚吧!」張維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完這句話時,再強的毅力也支撐不住生命的消逝。儘管還是怒目橫瞪,心跳卻是停止了。 「與君永世相守!」張蓉蓮使勁扶著張維發軟的身體,目送著愛郎逝去。已經忘了什麼叫悲哀,只知道自己不能哭,將所有悲哀全狠狠壓住。這時候哪怕一滴一點的眼淚,都會讓心愛的夫君痛心。 張維怒目圓瞪的死了,感覺不到任何的吐息。饒是如此,張蓮蓉還是緊緊抱著他的身軀,讓丈夫豪邁的怒視著敵人。這一刻只有她知道丈夫已經死了,而在惡鬼營其他人的眼裡,張維還是他們最後的精神支柱。 「殺呀!」周雲濤這時候已經不耐煩了,儘管很欣賞張維,但軍令之下,也知道時間耽誤不得,大手一揮,手下兵將潮水般地壓了過來。 大軍殺來時,張維豪邁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張蓉蓮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因為懷里恩愛的男人完全沒有知覺。她淚流滿面的抓起丈夫握刀的手,宛如瘋子一樣的輕聲呢喃:「夫君,我們一起殺敵!」 張維這一刻臉上蒼白無色,原本紅潤的嘴唇只剩密密麻麻的傷口和死亡的僵硬。不知道是不是聽到愛妻的召喚,隱隱的他露出幾絲笑意!其他將士面對這一幕無不動容,這時也激起心裡的殺意,拖著傷殘的身體揮刀而去! 「護住統領!」餘下戰士儘管悲憤交加,但傷痕累累的身體根本抵不過對方潮水般的攻擊,紛紛倒下的時刻都眼含憤恨,在最後一刻只希望用生命保全統領的全屍! 「逆賊受死!」張蓉蓮一手抱著張維的腰,讓丈夫偉岸的身體站直,一手接過他手裡的刀奮勇殺敵,完全沒有尋常女子的懼怕之意,反而帶著必死的心,將靠近的兵將砍得慘叫不已,殺得周家大軍有些不敢靠前。 惡鬼營剩餘的將士每一個都視死如歸,不過拖著傷殘的身體也抵不過人海。在長槍狠刺、刀劍猛砍之下全倒在血泊之中。人海裡唯一還動著的只有一身傷痕的張蓉蓮,這時候她也是滿身血水,但依舊扶著死去的丈夫,不肯放手。 「何苦呢!」周雲濤騎作馬上看著依舊奮勇的她,不禁感慨一聲。事實上要殺了張蓮蓉並不是難事,只要手里大弓一開就可以將她誅殺,只是這一幕太過震撼,讓人根本下不了這個狠手。 懷裡的丈夫已經癱軟無力,但嘴角的微笑卻是最大動力。張蓮蓉這時雖然已經意識模糊,數不清自己身上有多少的傷,但還是毅然扶住丈夫的身體。全身越來越無力,連視線都漸漸模糊起來,或許是血流得已經太多,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心裡唯一的信念就是不讓丈夫倒下,即使倒下也不能倒在周雲濤的面前! 潮水般的周家軍將兩人圓團圍起,周雲濤沈默不語,其他人也不敢上前。這時候眼前一對鴛鴦已經成了血人,但張蓮蓉還是毫不畏懼,嬌美的臉上佈滿了刀傷。 雖說沒了佳人的清幽,但此刻的堅定卻是讓人無法踏前一步。 氣氛空前沈鬱,周雲濤也感到了一陣焦慮不安。眼前的一幕簡直是精神上的折磨;看著張蓮蓉越來越虛弱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喝道:「殺了她!」 在士兵們再次揮刀相向時,坡道上突然揚起漫天煙塵。陳奇率領一萬大軍前來救援,遠遠一看,一校的人馬已經遍地橫屍,而張維被他們團團包圍起來,立刻抽出大刀舉恨吼道:「給我砍了他們!」 「戒備!」周雲濤驚慌的讓兵馬布陣抵擋。雖然全殲了惡鬼營一校,但張維火燒樓門、率兵死拼也耗費太多的時間。這時候他心裡不知是喜是憂,這場殲滅戰表面上是勝利,但實際上自己已經是失敗者了! 惡鬼營的大軍全身黑袍,宛如地獄裡的殺神一樣襲來。或許是目睹同伴的死亡,一個個變得掙獰無比,全軍都是騎兵,瞬間突破步兵的防守。在陳奇越來_的衝擊下,戰鬥馬上進入白熱化,幾乎在一個照面惡鬼營已經呈現拼命的架勢。 「給我擋住!」周雲濤慌忙的指揮著。一萬騎兵的衝鋒實在太犀利了,手下的士兵剛經歷混戰,又被張維夫婦折磨精神,這會兒被他們一沖,什麼陣形都散了。 周家軍瞬間被打得狼狽不堪,這時已經沒人去管奄奄一息的張蓮蓉。在惡鬼一營的馬蹄下被殺得驚慌失措,周雲濤怎麼喊都已經指揮不住。這時從坡道外竟然又衝進一股兩千人左右的騎兵,揮刀加入衝鋒的戰陣,頓時讓周家軍嚇得屁滾尿流! 「禁衛隊,把這幫叛逆全給我殺了!」歐陽泰的一聲怒喝之中,禁衛隊的兩千兵馬在衝鋒中竟然後來居上,沖得和陳奇的大軍一樣快。 「我要你們死無全屍!」歐陽泰一身戎甲,遠遠看到已經失血而死的張維,立刻悲憤得如同瘋癲。兩人自小就結識,雖然張維少年離家,但也是他掏心的好友,此刻看著舊人的慘狀,試問誰不悲憤! 「別慌,結陣呀!」周雲濤的命令已經壓不住有些潰逃的手下,這一刻簡直兵敗如山倒。士兵們抱頭往回逃,惡鬼營騎兵一路殺來,光是馬蹄下就不知道踩死多少人,更別提手裡已經沾了血的大刀。 「周雲濤,老子要你的命!」歐陽泰在狂怒之中渾身瞬間罩上一陣陣的銀光,宛如天神下凡般的勢不可擋。近身一尺之人還沒明白過來就喪命黃泉,所過之處幾乎屍身橫飛;馬蹄奔跑過後數十個人頭落地,宛如索命的修羅,瞬間讓人毛骨悚然。 「擋我者死!」歐陽泰怒喝之下,竟然衝到全軍的最前面,恨意直指周雲濤。 他不再顧忌的使出雙頭槍,所過之處無不是血霧漫天! 「雙頭槍!」陳奇的驚訝還沒平復,歐陽泰就一馬當先在身邊掠過,他拿出四面殺器雙頭槍開始屠戮,一路上的周家大軍不及反應就人頭落地;幾乎馬蹄奔過時,他們的人頭還在空中飄舞,滿眼的不敢置信,似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雙槍雙鐮,四面殺器雙頭槍的殺性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這本就屬於戰場的冷血殺器,除了收割生命,沒別的使命!歐陽泰紅著眼在千軍萬馬里一直往前衝,所過之處盡是馬蹄踏屍,在千軍萬馬中只剩索命銀光,快得幾乎沒人看見雙頭槍到底是何等尊容! 「歐陽大哥!」張蓉蓮自然認得這個長兄的摯友,見他騎馬越來越近,立刻欣慰的笑了笑。沒等歐陽泰衝過來,她已經撐不住了,抱著張維的腰垂低了頭,眼前一黑含笑而死;或許是高興愛郎的堅守收到成效、或許是高興這位大哥會替愛郎報仇血恨。 張維挺站而死,張蓮蓉抱著他的腰身血盡而亡!兩人身上數不盡的傷口、密密麻麻的箭枝,想找出一塊好的皮肉都是不可能的事。悲態之慘讓歐陽泰徹底暴走,血紅目光直直的盯著已經指揮不住大軍的周雲濤,狂吼道:「我要你們償命!」 故人之死激起無盡悲傷,陳奇見他已經有點瘋癲,立刻指揮全軍包圍周家軍,不留活口的開始剿滅。歐陽泰這時候也隻身殺到敵軍陣中,雙頭槍所過之處幾乎屍橫遍野,在沒人反應過來時,已經衝到周雲濤的面前。 周家軍這時軍心已經散了,再加上歐陽泰衝鋒中的屠戮實在太駭人了,竟然沒有人上前阻攔他,或者說沒有人敢上前阻攔!一個個心生懼意,竟然本能為他讓開一條血路! 「我要將你碎屍萬斷!」歐陽泰恨意至極,即使周雲濤旁邊的武將也不能阻攔半分。他縱身一跳,拋棄馬匹殺了過去,只見銀光舞圈宛如地生龍捲,瞬間把敢於抵抗的士兵全斬得首級拋於半空之中,血水在空中不停噴灑著。 周雲濤有些心生懼意,自問戎馬以來還沒見過如此可怕的殺神,竟然敢孤身深入敵軍,眨眼間將自己身旁的護衛斬殺一盡。等他反應過來時,歐陽泰已經不足十米之遙,正面如羅剎的朝自己衝過來。他慌忙的喊道:「將這狂妄之人給我殺了!」 但這時又有誰聽他的命令,惡鬼營已經將周家軍徹底的包圍起來。在馬蹄的踐踏下開始血腥的屠戮!何況歐陽泰剛才的一頓屠殺,早就將他們的軍心都殺沒了,此刻任憑周雲濤喊破嗓子也沒有人過來幫忙。 「死的人是你!」歐陽泰毫無畏懼的揮槍直殺,這副殺神索命的架勢早就嚇得其他士兵不敢上前。但見他輕輕一躍就到了周雲濤面前,滿面猙獰的喝道:「你最該死,老子要你的命!」 「狂妄!」周雲濤慌忙拿起斧頭抵擋,哪知只是一個照面的工夫,面前就是數不盡的寒光。他瞬間感到自己身上多了許多裂口,似乎連半點抵抗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歐陽,別殺他!」陳奇見歐陽泰眼紅得那麼厲害,慌忙的喝止。這次的偷襲詭異,周雲濤能避過那麼多的崗哨,證明事有蹊蹺,必須留下活口審 問才是最主要的事。 但陳奇的話音沒落,早就無力抵抗的周雲濤已經被歐陽泰打下馬了。長斧揮舞不到一半時,雙手的手筋盡數全被挑斷,歐陽泰渾身被血水浸染,已經成了一個索命的惡鬼,沒給周雲濤任何求救機會,槍尖一下又一下的朝他的胸口捅了進去。 「啊……」一聲聲慘叫讓人毛骨悚然,歐陽泰瘋狂的繼續把槍尖刺進他的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即使周雲濤沒了半點動靜,但歐陽泰手裡的槍尖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刺進他已經沒有知覺的身體裡。腳下到處是血泊一片,駭人的樣子嚇得無人敢靠前半步! 這一幕瞬間令所有人都停下腳步,陳奇頓時苦笑不已。沒想到歐陽泰會怒到這地步,為了兒時舊交而幾欲瘋狂!殺了周雲濤還怎麼審問呀,不過換來的好處就是周家大軍見統領死了,紛紛心生怯意,看著歐陽泰摧殘周雲濤的屍體,更是骨子裡生寒! 「我、我投降,別殺我!」有一就有二,恐懼瞬間瀰漫開來。還沒等陳奇再次大肆屠戮,周家的兵馬已經接連丟掉兵器,跪地投降了! 是好還是不好呢?陳奇不由得苦笑一下,損失一個捉活口的機會確實不妥,但沒等惡戰就讓敵軍投降,這也是挺不錯的。再看看已經幾乎瘋狂還在鞭屍的歐陽泰,陳奇實在說不出有功還是有過,看來這些只能等主子來定奪。 這時候似乎最慘的是周雲濤,歐陽泰還在不停摧殘他的屍體。這會兒他幾乎變了形,身軀被剁得成了碎塊,死狀之慘,讓人一看都覺得骨頭里發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