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人物:一元玉女 【第十集:妖靈之謎】第一章:午門斬首 東都洛陽,東門城樓上。 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負手而立,凝視著城下的天狼大陣,一抹微不可察的擔憂從他眼底一閃而過。 隨著雙方對峙時間的增加,各路擒王大軍紛紛到達,戰局對叛軍越來越不利,不過這早在火狼真人的預料之中,他真正煩惱的是天狼尊者臨走前留下的命令。 「唉,王莽敗局已定,能否撐到月圓之夜就只能寄望天狼大陣了!」 「師兄,我不管月圓不月圓,我只要把張小兒撕成碎片,我等不及了!」 即使是站在火狼真人的面前,巨狼真人的雙目依然好像噴火般。 「師弟,你兩次在宮中打鬥,已差一點壞了色欲薔薇的計劃,不許再入宮,這是為兄的命令!」 「不入宮也行。」 巨狼真人用力壓下滿腔的悶火,話鋒一轉道:「我已探得張小兒家人大致的藏匿處,只要師兄助我破去秘陣結界,我就可以用張家一群狗命逼張小兒現身。」 火狼真人單手一揮,斷然回應道:「不行!不是為兄不幫你,而是為兄的靈力不足。師尊上次強行破陣,事後足足調養三日才勉強回復元氣。 」 說著,火狼真人的臉上閃過一抹驚嘆,繼續道:「劉采依絕非表面上那般簡單,連師尊也是平生第一次見識到此等結界,竟然能創造出另一個真實空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師兄,色欲薔薇如今只是一個妖靈,憑什麼對我們指手畫腳?你就讓我進宮搜殺張小兒吧!」 「師弟,休得胡鬧!」 當天狼山兩大高手正在爭執時,一個弟子揚聲�報導:「啟�宗主,風雨樓弟子小玲瓏求見。」 「她來幹什麼?」 火狼真人眉頭微皺,巨狼真人則正好找到一個出氣筒,怒聲低吼道:「叫她滾!掌門師兄豈是誰都能拜見?更別說是一個反複無常的小賤人!」 城樓下的所有人都聽到巨狼真人的怒罵聲,連天狼山弟子都為堂主的粗魯感到 一點臉紅,小玲瓏的笑聲卻依然清脆悅耳,有如珠滾玉盤般。 「巨狼前輩,小女子帶了禮物前來,你一定會喜歡的,咯咯……」 半個時辰前,張家秘陣內。 張守義擋在陣門前,急聲勸說道:「三弟,不要鬧了,冷靜一點,若是驚動到父親,你會受到家法處置。」 「二哥,不要攔我,我一定要出去。」 從情報傳入張府的那一刻起,張守禮的心情就沒有平靜過:廢物小四竟然對大家撒謊,他並沒有突圍出城,反而張狂地闖進皇宮,豈有此理! 強烈的嫉恨與醋味湧上心頭,張守禮反手抓著張守義的手腕,咬著牙道:「若男已被小四帶進宮十幾日,我一定要當面問清楚他究竟想幹什麼!」 「三弟,我了解你的心情,可外面太凶險,還是以大局為重……」 「二哥,邪門妖人都在城外,宮內定然防守空虛,不然你以為小四真有那能耐嗎?」 張守禮一聲怒哼,積壓在心中已久的話語不斷地脫口而出:「聽聽那些官員信中對小四的吹捧,好像咱們張府就他一個少爺。哼,若不是三姨娘偏心,給他許多法器,他一個廢物能有什麼出息?二哥,你願意被他這樣騎在頭上嗎?」 「我……」 張守義瞬間心神一愣,聽著張守禮失去理智的話語,他竟然生出幾分認同。 「吱呀!」 一聲,就見懸空的石門打開了,不僅張守禮傲然走出,連本要勸阻的張守義也躍身而出。 「三弟,你說得對,不能讓小四這麼胡鬧下去,更不能讓他壞了張府名聲。」 「二哥,說得好,咱們這就殺進宮!」 兩個世家公子雄心萬丈,豪情蓋天,不料走出不到百丈,兩顆雄心就遭到打擊。 「咦,這不是兩位張公子嗎?貧道有禮了。」 幻影一閃,曾經在張府作客的火雷真人憑空出現,他一邊緩緩逼近,一邊得意地冷笑道:「本座就知道,只要守候在這裡,你們這些蠢貨一定會自投羅網,嘎嘎… …有了你們,本座就可以回去將功贖罪了!」 「真聰明,看來師叔是一個可造之材嘛,咯咯……」 又是一股邪風憑空出現,張家兄弟瞬間眼前一黑,還沒有看清楚來人,就已,―,午門斬首經被打昏在地。 「小玲瓏,你想搶我的功勞?」 火雷真人雖然在輩分與年齡上都要比小玲瓏大,但一見到小玲瓏,他立刻臉色大變。 「那就要看師叔的態度了,看在咱們都是紫雷山叛徒的分上,如果你懂得進退,本姑娘不僅不搶你功勞,還會給你一個大大的機會。」 小玲瓏嬌小的身子原地未動,但太虛真火卻颼的繞著火雷真人飛一圈。 「玲瓏姑娘,火雷從今以後一切都聽你的指揮。」 火雷真人比小玲瓏預料得還要聰明果斷,毫不遲疑地就跪在她面前。 「嗯,你還真聰明,不過,可別聰明過了頭!」,小玲瓏言語警告的同時,手腕一動,六道聖君的令牌就映入火雷真人的眼中,隨即傲然微笑道:「本姑娘正好缺一個跑腿傳信的,你馬上出城把這件事告訴樓主,明白嗎?」 「小人明白!」 火雷真人又一次跪下去,跪得自然不只是小玲瓏。 小玲瓏見狀滿意不已,在示威後又笑語安慰道:「本姑娘知道你恨張陽,有了這兩個廢物,就可以給他一個美妙的驚喜,咯咯……」 在洛陽大街上,正被念叨的某人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哈啾!誰在說我的壞話?修他老母的!」 「臭小子,正經一點,小心被敵人發現。」 鐵若男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小心的在人潮中行走。 仗著有兩件超凡的法器,張陽叔嫂倆從皇宮到大街一路上無驚無險,雖然鐵若男說得慎重,但不知不覺中也輕鬆許多。 「四郎,看見沒有?這些叛軍已經開始搶劫百姓了,王莽死定了!」 軍紀就是軍心,出身將門的鐵若男一語中的,腳步一快,語帶興奮地道:「只要我們送出陣圖,妖陣必破,叛軍自然就會徹底崩潰……咦?」 鐵若男話到中途,身邊的張陽就不見了,兩秒後,旁邊一處民居內響起幾聲慘叫,又過一秒,張陽�頭挺胸地回到鐵若男的身邊。 「這幾個亂兵劫財還要劫色,真沒有職業道德,該殺!」 「臭小子,滿大街都是這種事,你一個人殺得完十萬名亂兵嗎?要想救這些老百姓,就趕快把陣圖送出去,不要再耽擱了!」 鐵若男隨意責備兩句,末了,再次囑咐道:「咱們快到城門了,你可不能再拽露形跡。三夫人說過,火狼不僅靈力強大,心計同樣厲害。」 「好嫂嫂,你放心吧,我可不是笨蛋,火狼就算罵我十八代祖宗,我也不會理他。呵呵……」 邪器絕不會在意祖宗十八代,而一代邪門宗主也不會幹出潑婦罵街的丟人舉止,不過,一聲鑼響就輕易拴住邪器的雙腳。 「莽王有令,押判臣賊子張守義、張守禮遊街示眾,午時三刻午門問斬!」 無數大嗓門的士兵穿行在大街小巷中,而張家兩位公子即將被斬的消息很快就人盡皆知。 張陽與鐵若男身子一震,同時臉色大變。 「嫂嫂,怎麼辦?救還是不救?」 「四郎,這是為了引你出現而設下的陷阱。」 鐵若男深呼吸一口氣,沈聲道:「這樣吧,你帶陣圖出城,我去午門看情況。這是我欠三郎的,當是還他吧。」 「嫂嫂,我很不喜歡他們,不過你既然要救,那咱們就一起去吧。」 張陽的確不想救那兩個蠢貨,甚至有點幸災樂禍,但他更能體貼鐵若男的心情。 鐵若男為情投入小叔的懷抱,叔嫂兩人雖然已打破道德倫理的枷鎖,但無論如何,她與張守禮還有夫妻之名,那種負罪感絕不是說抹去就能抹去。 「嫂嫂,走吧,午時快到了!」 「四郎,謝謝你!」 張陽當先大步而行,鐵若男突然從後面抱住他,就在這大街上,第一次毫無顧忌地釋放她的情愫! 張陽頓時心窩一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一靠。 「評!」 虛無空間彷彿響起一聲撞擊,兩顆心兒用力地碰撞出燦爛的火花,一道電流瞬間穿透兩具禁忌的身軀。 皇都,午門。 人群從四面八方湧來,把血腥之地圍得水洩不通,張陽與鐵若男不敢飛上半空中,唯有再次易容化妝,在人群中悄然前進。 斬頭台上,張守義與張守禮披頭散發,曾經傲氣的面容此刻卻好似兩條死狗,恐懼的眼神不停掃視著人群,並胡亂嘶喊不休。 「四弟救我、四弟救我……」 「四弟,你有通天徹地之能,快來救救二哥吧,四弟……」 兩個世家少爺的嗓子已經喊啞,遠遠聽去彷彿鬼哭狼嚎,完全丟光張家所謂的名聲。罾在台下的人群中,張陽眉頭一皺,疑惑地問道:「嫂嫂,你能確定上面的人真是他們嗎?」 恥辱從鐵若男的眼中閃現,在她的記憶中,張守禮只是有點虛榮自大,還算得上文武雙全,沒想到遇上危險時,竟會表現得如此不堪。 「是他,易容再精妙也改變不了人的眼神。」 話音未完,鐵若男身子一動,就要躍向高台。 「嫂嫂,別急,我有更好的辦法。」 張陽單臂一攬,就將雙足離地的鐵若男摟入懷中,接著身子往下一矮,輕易躲入人潮中。 「張小兒來了!」 距離斬頭台百米左右的監斬台上,巨狼真人與王莽並肩而坐,邪門太虛修真者感應到人群中一閃而逝的殺氣,他如鐵塔般的身子一動也不動,手掌則重重握了一下。 無聲的命令似水奔流,天狼山高手一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張陽撕成碎片,而風雨樓與憐花宮人馬則看向他們的宗主。 「曹兄,張小兒如果自投羅網,這塊肥肉咱們搶還是不搶?」 「看情形再說。」 曹孟枯瘦的身軀站在一處屋簷暗影中,他強行壓下對「邪器」的貪念,憤懣地道:「火狼不出手,反而叫我等協助巨狼這廝,看來天狼山真把我們當跑腿的了。」 午門斬首憐花公子尖著嗓子附和一聲,隨即沈聲問道:「曹兄,你的意思是?」 而未盡之言盡在憐花公子的眼神中。 曹孟露出一記陰冷微笑,道:「我已命人去通知血月洞天的人,憐花兄,等著看一場好戲吧!嘎嘎……如果有機會,咱們就抓住張小兒,立刻返回道山。」 正午的艷陽越來越近,計時的桿影越來越短,但張陽卻始終沒有出現。 巨狼真人高坐在監斬台上,時辰一到,他故意大吼道:「時辰到,準備——行刑!」 要開始砍頭了,好戲要上演了! 尋求刺激而來的萬千名百姓呼吸一頓,感到熱血沸騰;而埋伏在四周的邪門高手則刀劍出鞘,緊張地等待著殺氣爆發的一刻。 「咚!咚!」 重重的步音從斬頭台的台階上傳來,張陽沒有出現,而一個打著赤膊,頭套紅布面罩的劊子手準時登場了。 那劊子手緩緩舉起鬼頭大刀,映射著刺目的陽光,接著一口烈酒噴在刀刃上,念起斬首時的職業術語。 「獄神在上,人犯在下;千差萬差,刀頭不差;有冤無冤,地府伸冤;刀頭落下,請閉雙眼!幹活嘍!」那嘹亮的術語朝四方迴盪,頓然引來滿場喝彩,大聲叫好! 人心總是那麼矛盾而復雜,老百姓們一邊伸長著脖子,一邊又忍不住想閉上雙眼,不敢真正直視那血濺三尺的瞬間。 而一干邪門修真者則掃視著四方,猜測著張陽冒出來的方向。 幾秒時間轉瞬即過,劊子手看了監斬台一眼,隨即一聲大吼,鬼頭大刀淩空狠狠劈下。 剎那間時光彷彿過了千百載,天狼山弟子望穿秋水,卻沒有等到「情郎」! 「鐺!」鬼頭刀劈下去了,卻是一刀斬斷張家兄弟手腳的鎖鏈,隨即劊子手扯掉蒙面紅布,露出一張秀氣而不失陽剛的清俊臉頰——竟是張陽! 而蒙面紅巾還沒落地,張陽已經帶著張守義兩人御劍騰空而起。 「張小兒,哪裡逃?」 巨狼真人愣了一秒,這才猛然一掌拍碎座椅,他追得雖然快,但卻遲了一步。 在人群邊緣的一個角落中,風雨樓主�頭一望,冷聲道:「這小子竟然真敢出現,還真像條漢子。」 「曹兄,他這叫蠢,不叫勇!哼,奴家一定要抓他回山,將他煉成絕世丹藥!」 憐花公子屁股一扭,因為曹孟的誇獎,他話語中瀰漫著強烈的醋味,無端端的又加深對邪器的仇恨。 不待憐花公子追擊,幾個天狼山弟子已在外圍沖天而起,幾把大虛飛劍淩空寒光閃爍,不求一擊斃敵,只求拖住張陽片刻光陰。 時間已是生命,在這分秒必爭的時刻,張守禮突然用力抓住張陽的手臂,厲聲追問道:「小四,若男呢?若男在哪裡?你把她弄到哪裡?」 「三哥,出城再說。」 敵人擋在前路,張陽意念一動,全身靈力如閃電般湧向劍身,不料「刺劍勢」還未成形,就被張守禮攪亂了。 「小四,你這混蛋,藏著你嫂嫂究竟想幹什麼?」 「張守禮,鬆手!」 敵劍已經破空而來,張陽在氣極之下單臂一抖,強行震開張守禮的雙手。 「小四,你太不像話了,眼裡還有兄長嗎?」 在這要命時刻,張守義竟然也摻了一腳。 「你們這兩個蠢貨,滾開!」 怒火終於點燃張陽的野性,他甚至生出一股殺氣,太虛真火猛地從他掌心中冒出來,射向他兩個兄長的頭顱。 下一剎那,致命的真火貼著兩個嚇傻的世家公子頭頂飛過去,不是張陽心軟,而是他看到那兩人茫然的目光,明白他們失常的原因。 「咦,吸塵谷那個小丫頭還真聰明,這才幾天就把你的傀儡術學會了。」 憐花公子一邊在地面緊追 ,一邊忍不住讚歎幾聲。 曹孟緊隨在憐花公子的身後,隨口笑道:「小玲瓏的資質的確不凡,假以時日必然大放光彩。」 曹孟的誇讚 聽在憐花公子的耳中,突然激起「她」酸溜溜的怨氣,忍不住屁股一扭,尖聲提醒道:「曹兄,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吧?哼,別忘了,她可是個殺師叛宗的小賤人!」 「憐花兄多慮了,一個小丫頭還翻不了天。我收她入門,只是需要她的身份,好名正言順地得到吸塵谷。」 「還是曹兄精明,奴家好生佩服。」 憐花公子身子一慢,向曹孟拋了一記媚眼。 風雨樓主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可四周的觀眾無意間看到這一幕,轟的一聲,瞬間就昏倒一大片,包括有些邪門弟子渾身直打哆嗦。 修真界一直有一個流言,傳說風雨樓即將與憐花宮聯姻,而聯姻的兩位主角就是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 「嘔……」 一想到這裡,又有無數人類的胃液傾倒而出,人妖的「魅力」在這一刻遠遠超過邪器。 混亂的爆發只在片刻間,當張陽被他兩個兄長拖住的一刻,正是幾個天狼山高手的飛劍刺向張陽的瞬間。 「妖人,看刀!」 同一剎那,鐵若男從更外圍處騰空而起,她的彎刀雖然普通,但太虛玉索卻是捕殺螳螂的黃雀。 玉索幻影飛舞,所過之處的六尺範圍內,儼然已成為鐵若男的絕對領域。 幾聲悶響與幾聲慘叫過後,幾個天狼山大虛高手墜落至地面,只聽喀嚓一聲,其中最倒黴的一個正好砸在混亂的人群中,可憐堂堂世外「仙人」,最後的結果竟然是被凡人活活踩成肉醬。 「四郎,怎麼會這樣?」 鐵若男飛身迎上,緊接著被張家兄弟的異狀嚇了一大跳,不待張陽回應,她隨即美眸一瞪,兩掌打暈他們。 「嫂嫂,咱們走,看誰敢擋我路!修他老母的!」 張陽的束手束腳全是因為顧忌鐵若男的感受,而鐵若男這一表態,張陽的心立刻熱了,血猛然沸騰,上古法劍的光芒瞬間橫掃虛空。 「張小兒,從本座的胯下鑽過去,本座就不擋你!」 凶厲的狼嚎聲突然從天而降,壓制張陽剛剛升起的滔天豪情。 巨狼真正的巨狼在張陽面前出現了!身經百戰的邪門高手不僅有狼的兇殘,還有狼的智慧,一個替身完全吸引張陽的注意。 鐵若男還是初次與巨狼真人照面,但仇恨的種子早已在她心中生根發芽,一聲厲斥,她搶先揮動太虛玉索打過去。 張陽正在下沈的心房猛烈一抖,他一邊追上去,一邊揚聲呼喊:「嫂嫂,小心,讓我收拾他!」 鐵若男可不是三從四德的媳婦,她並沒有後退,太虛玉索的光芒反而更加刺目。 巨狼真人一直緊盯著張陽,即使太虛玉索殺到身前,他的目光也沒有閃動一下。 在電光石火間,一把飛劍從巨狼真人的身旁飛過,惡狠狠地擋住太虛玉索,「鐺!」 的一聲,鐵若男就被強大的撞擊力震得往後飛,飛劍的主人則飄然上前,與巨狼真人並肩而立。 「二師兄,就是他們害死潛狼師弟嗎?」 「三師弟,就是前面那小子,你去幫四師弟他們,我會替潛狼報仇。」 「二師兄,區區一個血月玉女,有四師弟就足夠了,我幫你對付這女人。」 天狼尊者的三徒弟惡狼話音未落,不遠處已響起飛劍撞擊的聲音,張陽�頭一看,血月玉女正與另一個中年修真者淩空對峙。 「張小兒,不用看了,劉采依與天涯海角的高手都在城外,有我掌門師兄在,他們誰也別想來救你,嘎嘎……」 【第十集:妖靈之謎】第二章:玉女再現 巨狼真人猙獰的笑聲傳入人群,傳入曹孟的耳中,令他一皺眉頭,自言自語道:「怎麼只來了血月玉女一個人,劉采依的葫蘆裡又在賣什麼藥?」 「曹兄,情勢已定,不要再多想了,再想,咱們連湯也喝不上了!」 張陽與器魂合而為一,等於是一個人形的天材地寶,曹孟雖然心思縝密,也禁不住兩眼放光,貪念大起。 「師尊,情形有些不對勁,小心為上,切勿被天狼山輕易利用。」 小玲瓏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月牙美眸低垂,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 憐花公子心中的酸味還沒有消失,一見小玲瓏立刻火冒三丈,尖聲罵道:「小賤人,休得胡說八道!如今情形,誰能救得了張小兒?哼,本宗主看你是與張小兒廝混久了,又心生叛逆了吧!」 小玲瓏雙眸一�,眼底全是無辜與委屈,道:「師尊,徒兒所行之事全是為了風雨樓,如有二心,願死在師尊掌下。」 不待兩個邪門宗主有所反應,小玲瓏已撲通一聲跪下去,更加焦急地道:「師尊就算殺了徒兒,徒兒也要說,天狼山一直在利用我們,劉采依更不是尋常女人,她如沒有十足把握,又怎會任由張陽被困此處?」 「這……」 曹孟猶豫了,就連憐花公子也沒有反駁小玲瓏的話語,因為劉采依的名頭太大,她的智慧從沒讓她的敵人「失望」過。 城外,鐵家軍大營內。 張寧月已經急成有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大帳中團團亂轉,道:「三姨娘,你真不讓我們進城救人嗎?」 「你們看小音的樣子,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劉采依身著素裙,神色平靜地坐在太師 椅上,帶著盈盈淺笑,卻令一干大小美女同時心中發毛。 就見清音正向帳外衝去,但只有衝刺的姿勢,因為她已經被劉采依定在帳門口。 完美女奴前足還未落地,後足剛離地而起,整個人就這樣懸空「靜」立,連寧靜雙月也不知道劉采依用的是哪種絕招! 劉采依輕揮衣袖,最活潑的張寧月隨即乖乖閉上嘴,而一向文靜的宇文煙擔憂地望了城門方向一眼,然後一咬牙,跪在大帳正中央。 「夫人,這次不像以往,邪門妖人對四少爺是志在必得,請夫人改變主意。」 宇文煙話音未落,寧芷韻也開口了,她沈聲道:「三姨娘,小煙說得是,您再想磨練四郎,也斷斷不能拿他的性命冒險呀!」 「唉,你們這些丫頭,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救小羊兒了?」 劉采依再次微彎唇角,戲謔的笑意瞬間熄滅眾女心中的怒火,她隨即身子一斜,似笑非笑地道:「你們放心吧,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人不想小羊兒就這樣消失。」 劉采依那神秘的話語弄得眾女一頭霧水,接著劉采依望向另一個方向,更加強烈的笑意卻散發出刺骨的寒意:「這些人看戲已經很久了,不讓他們出點汗、流點血,別人還以為我很好欺負,咯咯……」 劉采依的冷笑聲隨風飄動,飄過萬千人的頭頂,飄入殺氣騰騰的東都古城。 同一剎那,一道悅耳與輕柔許多,宛如天籟的玉人仙音也在風中飄揚,飄在午門上空。 「巨狼道兄手下留情,小女子靈夢這廂有禮。」 目張陽與巨狼真人同時身子一震,目光倏地射向聲音飄來的方向。 就見在虛空中,飛劍上悠然站著一道高挑而飄逸的倩影,一襲素雅的長裙,飄散的秀發,還有那被譽為第一玉女的無瑕玉顏,不是一元玉女靈夢還會是誰! 一元玉女再次踏入凡塵,她身後還有十幾道如虛似幻的身影。 正道修真者終於出現,在邪門三宗快精疲力竭的一刻,正道高手們簇擁著一元玉女,緩緩撕開邪門三宗的包圍圈。 巨狼真人的呼吸出現細微的紊亂,他一抖狼頭杵,沈聲問道:「一元玉女,你等是何來意?」 一元玉女獨自御劍上前,先行了一禮,才回道:「巨狼道兄切勿誤會,靈夢此來並無為敵之意,只為還張公子一個人情,還請道兄高�貴手,行一個方便。」 「本座若是不行這個方便,又如何?」 巨狼真人的眼中直冒凶光,但狼頭杵上的太虛真火卻閃爍不定,彷彿即將熄滅的俗世燈火般。 一元玉女腳下飛劍微微一退,狼頭杵上的真火這才恢復正常,她含蓄地打壓巨狼真人的氣焰後,再次上前半步,突然臉色一沈,眼中迸射出從未有過的怒氣。 「巨狼真人,你若不願,那就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吧!」 「咦?」 驚詫聲從張陽的嘴裡飄出,他不由自主迎上去,凝神一看,心中的驚詫一浪蓋過一浪。 一段時日不見,一元玉女的眉梢、眼角間多了幾絲波瀾;衣物上多了一、兩件女兒家的小飾物;她還換上一雙色彩美麗的繡花鞋,啊,真的是很普通的繡花鞋。仙女墜落了……嗎? 巨狼真人也不是第一次與靈夢相見,可雙目也因為驚詫而張大,不過不是因為靈夢外貌的變化,而 是如今她靈力的強大,並且是一種不合常理的強大! 一個邪器已讓巨狼真人無比嫉恨,如今又突然冒出一個一元玉女,竟然能強行壓制太虛真火,這怎能不讓巨狼恨得面容扭曲?他的怒火瞬間摧毀理智。 「小賤人,休得放肆!」 「巨狼,枉你修行多年竟然如此鄙薄,簡直丟盡天狼山的臉。我若是你,定」然羞愧自盡,以死維護宗門名聲!「」啊!啊!啊!瞬間張陽的心中一連驚叫三次,如果不是身處在殺氣瀰漫之地,他一定會衝到一元玉女面前,用盡他所有的智慧檢測她的真假,心想:這、這…… 這真是一元玉女嗎?變得好厲害呀! 巨狼真人可沒有張陽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念頭,一聲狼嚎,隨即太虛真火化作一匹惡狼,惡狠狠地撲向罵人不帶髒字的「奇怪」玉女。 靈夢忽而飄逸,忽而閃爍的美眸輕輕一眨,那高挑的倩影好似散步般,悠然繞到巨狼真人的身後,打神尺輕輕一揚,沒有打傷他,卻打散他的髮髻。 「嘻嘻,巨狼道兄,你也太沒教養了吧?披頭散發就出來亂咬人!」 突然,張陽有種暈眩的感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一元玉女竟然露出頑皮的笑容! 「賤人,你欺人太甚!傲——」巨狼真人在氣極之下,一口元氣之血噴在狼頭杵上,太虛真火一聲怪嘯,火焰陡然增強一倍。 慘烈的氣勢瘋狂淹沒空間,就在正邪血戰一觸即發的剎那,一聲厲喝破空而來:「師弟,住手!」 午門上空突然有如波紋顫動般,就見兩個中年男子從波紋的中心悠然跨步而出。 火狼真人先一手抓住巨狼真人的狼頭杵,再次沈聲道:「師弟,師尊早有令諭,我等不得在俗世妄動干戈,你退下吧!」 狼是一種絕對兇殘但又絕對服從的特殊動物,而巨狼真人的恨火已燒紅雙眼,但他還是聽令退下去。 火狼真人隨即看向身旁的瘦高男子,笑道:「少陽道兄,事情已經解決,劉采依那裡就煩勞你轉告一聲。」 「哈哈……火狼兄這個人情,少陽他日定然回報。」 正邪雙方在一番寒暄後,張陽隨著一元玉女等人飄然離去,走出東都洛陽。 直到這時,王莽才有機會衝到火狼真人的面前,面色沈重地問道:「宗主,怎麼……放張小兒離去?」 「一元山與兩儀谷的人同時出現,還有血月洞天與天涯海角在暗處虎視眈眈,他們的實力已在我方之上。」 火狼真人一句話就壓得王莽喘不過氣,可他隨即又話鋒一轉,沈聲道:「好在正道十山一向自命正義,他們不會主動撕破劉采依訂下的盟約,莽王你還有機會成就大業。」 王莽的神色是亦喜亦憂,猶豫一會兒,小心措辭地道:「宗主,不是弟子懷疑您的法力,只是如今陣圖已被張小兒送到城外,天狼陣還能……堅持下去嗎? 」 「那就要看劉采依是不是像傳言中智慧無邊了,心等待結果吧!」 火狼真人沒有仔細解說,一抹異光從他眼底一閃而過。 城外,鐵家軍大營內。 張陽在雙腳落地的瞬間,心潮一湧,頓生遊子歸家的無限感慨:終於回來了,終於可以找到娘親,把所有疑惑問個清清楚楚了! 太多的疑問堵得張陽心頭髮悶,他剛一踩在大地上,忍不住又飛躍而起。 「撲通!」 突然,一記暗勁悄然擊中張陽的腿彎,令他跌在塵土裡,吃了一記大大的暗虧。 「張兄,你怎麼這麼客氣?趴地迎客是你們老家的風俗嗎?」 一雙俗世隨處可見的繡花鞋悠然佔據邪器的眼簾,那上翹的鞋尖不安分地顫抖著,好似要勾動邪器的下巴。 「你……」 張陽目光上仰,就看到一元玉女的燦爛笑容,令他滿腔怨氣頓時消失一大半。 不待張陽的怨言衝出喉嚨,性情大變的一元玉女搶先笑道:「張兄,我們好歹也是客人,你怎麼能扔下客人一個人走呢?唉……難怪會無緣無故地摔一跤。」 「靈夢,你……唉喲!」 邪器一邊爬起來,一邊開口埋怨,不料一隻美人玉足就從他的背上踏過去,將剛爬起來的邪器又蹤回原地。 鐵若男可比靈夢心狠手辣多了,一腳重踩後,只留下一記透著酸味的輕哼,就揚長而去。 「嗚……」 張陽趴在地上,瞬間有了想哭的 衝動。 經此午門一役,胭脂烈馬雖然徹徹底底的「歸降」,但野性卻不減反增,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其中還有昏迷的張守禮,她竟然也敢表達濃濃的酸意,簡直比つ張陽還要大膽。 「張兄,需要在下扶你一把嗎?」 好心人終於出現了,不過卻是一個大男人。 「不用,多謝少陽兄。」 張陽可不怎麼喜歡與男人肢體接觸,連忙翻身而起。 「張兄太見外了!在下雖然年長你幾歲,但天性喜歡交朋友,尤其是張兄這等真性情之人,在下更是心嚮往之。」 兩儀谷的年輕宗主這般大聲讚歎,大表友善,即使是張陽也不禁生出一絲自豪感,少陽真人的豪邁更讓他心生歡喜。 「少陽兄,那張陽就高攀你了,今晚咱們定要痛飲一場。」 「好,一言為定!」 三十餘歲的少陽真人歡聲大笑,隨即向後一揮手,把後面十餘個各派修真者一一介紹一番,最後朗聲道:「兩位令兄身中的咒術已經解去,睡上一個時辰,他們自會醒來,張兄不用擔憂。」 張陽可一點都不擔憂他兩個兄長的死活,對一干正道名人也沒什麼好心情,他正在為記住一堆名字心煩時,無比激動的呼喚聲及時破空而至。 「主人!」 完美女奴清音隔著幾里就感應到張陽的氣息,第一個迫不及待地衝出大營,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中全是思念的淚水,彷彿已經與張陽分離千百載一樣。 美人一出現,張陽立刻拋下一群對他過度熱情的正道修真迎者上去,重重地抱住伊人。 「主人,擔心死人家了!嗚……主人,我不要再離開你了!」 清音的身子拼命往張陽的懷中擠,絲毫無視一群正道高人皺起的眉頭。 還是少陽真人性情不凡,第一個朗聲大笑道:「張兄弟果然名不虛傳呀,令我等甚是羨慕!哈哈……各位道兄,咱們就不要不識趣了,先去見采依夫人吧。」 正道高手們或真或假地笑了兩聲,隨即紛紛御劍騰空,繞開擋路的一對激情男女。 飛劍掀起的微風還未平息,又一聲癡迷的呼喚急速而至。 「老公主人——」宇文煙的珠淚在虛空中灑下一片水霧,肉感的嬌軀也擠入張陽的懷抱,激情的火焰絕不在清音之下。 一個是曾經的邪門玉女清姬,一個是現任的鴛鴦湖宗主,兩個美麗尤物竟然同時成為張陽的「女奴」。 還未遠去的男修真者們頓時睜大眼珠子,而一個長得極其平凡的女修真者忍不住恨聲咒罵道:「無恥、下流,好色之徒!」 其他人看了看那女修真者彷彿沒有擺正的五官,隨即不由自主地別過頭,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壓下失儀的嘲笑聲。 在激情相擁後,張陽�頭眺望,卻沒有見到寧芷韻的身影,他不由得微感失望地嘆息一聲。 清音那純淨的心靈全是張陽的影子,立刻就感覺到張陽的心思,主動問道:「主人,你是不是在想二少奶奶呀?咯咯……放心吧,二少奶奶與我們一樣,每天都在思念你。」 宇文煙等清音的笑聲落地後,也歡聲補充道:「老公主人,三夫人預料到一元玉女等人會來找她,所以帶著我們住進百里亭驛棧,走吧,驛棧就在軍營旁邊,很快就到了。」 官家驛站與尋常客棧自是不同,遠遠看去彷彿是一座大戶人家的連綿宅院。 重重屋宇間,按照官員的品銜高低分成天、地、玄、黃四間院落,劉采依從來就不是客套虛偽之輩,自然是住在王公貴族專享的天字一號大院,寧芷韻眾女也住在天字號小院,而一干正道修真者則住進地字號宅院。 張陽身為劉采依的獨子,又身系天下安危於一身,卻連七品官居住的黃字號院子也住不了,只能住進驛棧雜工的小單間。 最讓張陽鬱悶的是,負責安排房子的寧芷韻,竟然把張守義與張世禮安排在玄字號院子,享受著一群下人的服侍。「老公主人,別生氣,二少奶奶這樣安排可是煞費苦心。」 宇文煙那豐腴的身子幾乎沒有離開張陽的懷抱,肥美的乳峰無時無刻不挑逗著張陽的身軀,她嫵媚道:「天、地、玄、黃四個院子互相距離很遠,又有高牆間隔,可你這小單間,距離二少奶奶的房間可是最近的!」 清音撫弄著張陽的另一半慾望,接過好姐妹的話頭,歡聲邀功道:「主人,這可是奴婢向二少奶奶出的主意,還讓二少奶奶與三少奶奶住在一起,咯咯……」 兩個女奴如此善解人意,張陽心底的那一絲悶氣頓然消失一空,道:「小音真乖,主人要好好獎賞,嘿嘿……」 張陽一聲色笑,清音兩女齊聲嬌呼,春風一卷,把三人捲入清音兩女的房間,房門還未關緊,大床已發出尖銳的抗議聲。 「啊……主人,修太母,快修太母,用力修太母!」 清音大聲呼喊著她最喜歡的口頭禪,晶瑩剔透的身子在張陽的身下扭動著銷魂的波浪。 「呃……」 張陽已是花中聖手,但依然抵抗不住完美女奴蜜穴的魅力,天下美人何止千萬,但只有清音一人永遠溫涼如玉。 張陽的肉棒寸寸插入,在只剩三寸時,張陽用力一挺,「啪!」 的一聲,九轉水龍鑽回到熟悉而永不會厭倦的美妙之地。 「噗噗……」 在上百下猛烈聳動後,肉體的撞擊聲變成摩擦聲,一男兩女在大床上滾動起來。 「啊……啊……主人、主人,飛……飛啦,小音飛起來啦,噢……修太母!」 在翻滾之際,張陽的陽根自動旋轉起來,九轉未完,清音的尖叫聲已穿雲裂空,最後化為幸福的呻吟聲。 「小音寶貝兒,怎麼這麼快就完啦?」 張陽一隻手同時撫弄著兩個絕美女奴的粉紅色乳尖,他一邊調笑,一邊不輕不重地繼續抽插著。 「主人,人家很久沒有得到恩寵了嘛!啊……主人,好主人,讓小音休息一會兒!啊……又……又要流出來啦!」 清音那原本純淨無瑕的美眸已佈滿情慾之絲,雖然花徑的脹痛還未消失,但她的腰身卻不由自主地輕輕搖晃,迎合著張陽的大肉棒。 「小音,那你先休息一會兒。」 張陽與清音深吻片刻,這才回身抱住早已通體嫣紅的宇文煙,並在她耳邊細語幾句。 「咯咯……老公主人只知道疼小音,一點也不疼奴家。」 宇文煙的嬌嗔勾動張陽的熊熊慾火,她那肉感嬌軀的每一寸肌膚以及每一道呼吸,無不透著妖嬈嫵。 宇文煙那肥美渾圓、翹挺雪白的屁股輕輕旋轉著,並緩緩趴在張陽的身前,她一邊揉捏著雙乳,一邊羞紅著玉臉,回眸一望道:「老公主人,人家後庭好癢呀,請主人替奴家止癢!」 「轟!」 的一下,張陽的腦中一片熱浪翻騰,在最正宗的「鴛鴦戲水訣」衝擊下,張陽的水龍鑽重重地彈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這時,清音勉強地坐起來,玉手握住張陽的肉棒,以特別的手勢輕輕套弄,同時向宇文煙的後庭洞口緩緩接近。 「咦,小音寶貝兒,你也在學戲水訣?」 「咯咯……主人,不僅我在學,連二少奶奶也在學。啊,糟啦,人家說漏嘴了,主人,你可別跟二少奶奶說是人家說的呀!」 純淨無瑕的美人握著肉棒向前拉,而肉感豐腴的美人搖著臀丘激情相邀,張陽瞬間心花怒放,神魂飄蕩。 【第十集:妖靈之謎】第三章:絕色女奴 「滋……」 張陽的雙手分開宇文煙那肥美的臀丘,肉棒一點一點插入後庭,每一寸插入,花蕾肉壁都會「夾」得他渾身酥麻。 「主人,修太母,咯咯……」 當張陽的肉棒插到一半時,清音突然用力一推。 「呀!」宇文煙微咬朱唇的銀牙陡然完全張開,壓在被褥上的雙乳向上一盪,盪出一片肉色的波浪。 在一分痛、九分快樂的尖叫聲過後,宇文煙一邊迎合張陽的聳動,一邊突然伸手掏往好姐妹的胯間,開始讓人臉紅心跳的報復。狂歡開始了,邪器最喜歡的節目一遍又一遍地上演著。 春水浸透床榻,陽精灌滿蜜穴,終於,呻吟與尖叫聲漸漸平息。 「主人,你要到哪裡去呀?人家要抱著你睡!」 度日如年般的分離給了清音兩女撒嬌的勇氣,她們一人抓住張陽的肉棒,一人咬住精囊,既不鬆手也不鬆口。 張陽頓時心窩一暖,情與欲再次籠罩著他的身心,但他還是強行壓下衝動。 樸「小音、小煙,我不是要走,是有緊急事情要與娘親面談。乖,好好休息,我等會兒回來你們就睡不成了。嘿嘿……」 清音兩女雖然不捨,但也明白事情輕重,便乖乖地鬆開口、手,看著張陽走出房間。 張陽用盡所有心力,難得一次理智戰勝慾望,可當他來到天字號院子大門前時,卻吃了一個大大的閉門羹。?靜雙月臨時客串起門神,張靜月低垂著玉臉,目光沒有與張陽直視,而張寧月則氣呼呼地一瞪眼,連劍也出鞘一半。 「三姨娘有令,她要接待正道十山的客人,閒雜人等一律不許打擾!」 「閒雜人等,我成為閒雜人等了?」 張陽知道女人不能輕易得罪,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得罪這兩個小姑奶奶。 「呵呵……寧月妹妹、靜月妹妹,讓四哥哥進去吧,我真有急事。」 「哼,說了不許進就不許進,特別是你 更不許。」 張寧月的小嘴高高嘟起來,而張靜月還是低垂著頭,她彷彿被狂風衝擊的秀木般,語調顫抖道:「四哥哥,三姨娘正與一元玉女等人……商議正事,你……等會兒再來吧!」 一聽裡面在商談天下大事,不用張寧月兩女阻攔,張陽的「現代人開會恐懼症」立刻發作,他向後一跳,接著又詫異地關懷道:「靜月,你脖子受傷了嗎?怎麼一直低著頭呀?」 「沒……沒有。」 一抹紅暈倏地爬上張靜月的耳根,頭隨即搖成如撥浪鼓般。 張陽見狀覺得更加奇怪,下意識走上前。 張靜月那纖細的身子竟然緊繃起來,彷彿張陽是洪水猛獸般,而張寧月則一個大步擋在張靜月的身前,那雙黑亮的美眸睜得又圓又大。 「四哥哥,女兒家的事情你也要問呀?討厭,快走,二哥與三哥都在大堂喝酒,你也去吧。」 張陽被張寧月一陣亂拳趕來,隨即活潑如風的張寧月一個飛身回到門口,先本能的朝左右張望,然後嘻嘻一笑,湊到張靜月的耳邊,問道:「姐姐,你究竟看見什麼了?這麽生四哥哥的氣?跟我說嘛!」 「妹妹,不要問了,我……什麼也沒看見。」 無論「天涯海角」的道法多麼玄妙而神奇,也不能抵擋張靜月心潮的翻騰,片刻間,羞紅已瀰漫她那修長的脖子。 「不可能,肯定是看見什麼了!是不是……四哥哥欺負你?」 張寧月的雙眸自行放大,說到「欺負」兩字的剎那,她眼底已出現興奮的光華。 張靜月又是一聲彆扭的低吟,玉臉已不是羞紅,而是紅若滴血。 不待張靜月的顫音化為語言,張寧月的髮梢已紛紛飛舞起來,竟然歡聲追問道:「姐姐,他是怎麼欺負你的?咯咯……」 「小丫頭,你才被欺負了呢!少胡說!」 「你就承認吧,我不會對外人說的,快說呀,我會向三姨娘告狀,為你討公道!」 張寧月揮舞著粉拳,一臉讓人捧腹的大義凜然,她渾然忘記了,無論是年齡還是靈力,她可都比張靜月差那麼一點點。 鬥嘴向來不是張靜月的強項,在張寧月不停的「關懷」下,她心緒一亂,脫口而出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是小音與小煙!」 「啊,真是她們!咯咯……」 張寧月手舞足蹈地跳起來,歡喜得猶如正在玩遊戲的小孩,一把捉住張靜月的雙臂,連聲催促道:「姐姐,快說,你看見什麼了?」 「妹妹,你……你不要再問了,這種事也問,真不害臊!」 「姐姐,你都敢偷看,我有什麼不敢問的?」 「你……不知羞恥的丫頭,小聲點。」 沈靜如深潭的張靜月少有的花容失色,急忙用力摀住張寧月的小嘴。 張寧月掙扎幾下,突然撲入張靜月的懷中咯咯大笑起來,張靜月微微一愣,隨即抱著張寧月笑成一團。 張靜月姐妹倆在院門外嬉戲歡鬧,大廳內的玄妙結界內,氣息卻凝重肅穆,還有一絲寒意。 劉采依高坐上首,面對正道十山的一群代表,她渾身已無絲毫女人味,冷聲道:「張陽是我兒,誰也別想動他,也別在我面前講大道理。回去告訴你等師門長輩,若有不滿,儘管找我劉采依算賬!」 正道十山代表的臉色紛紛沈下來,但沒有一個人敢直接頂撞劉采依,一時之間陷入尷尬的局面。 一元玉女緊挨著劉采依而坐,此刻的她飄逸從容,又恢復以往氣息,平靜地回應道:「采依夫人,你誤會我們剛才的意思,我等絕無傷害張兄之意,而是想集中正道各派之力全力保他安全,以便順利捕滅妖靈。」 劉采依與一元玉女目光相對,她眼底終於有了幾分笑意,話鋒一轉,突兀地笑問道:「靈夢,你就是當年一元老頭與六道爭搶的那個女嬰吧?唉,可惜呀,要是你投入六道門下,成就必然勝過現在。」 世間還有這麼一個秘密,少陽真人等人不禁下巴一顫,目光集中在靈夢身上。 靈夢坦然地回以眾人微笑,恰到好處地維護吣元山幾句後,自然的把話題又轉回正題上。 一元玉女飄逸應對,風采並不輸給總愛語出驚人的劉采依。 「采依夫人,張兄身系天下之安危,正道十山護他必然勝過自己的性命,還請夫人應允。」 「是保護,還是監視、利用呀?」 劉采依威嚴的目光突然異彩一閃,透出幾分調侃笑意,道:「靈夢,姑且不論目的,你似乎已經,保護,過我兒一次,結局如何呢?」 「這……」 靈夢玉臉一紅,氣勢瞬間被劉采依壓下去,竟然無言以對;少陽真人身為正道一宗之主,也是這次會談的二號人物,在一元玉女勢弱一刻,他急忙接過話頭。 「采依夫人,夢仙子上次行動太過隱秘,我等道門並不知曉,如今正邪大勢突變,正道十山已經達成一致,誓要徹底剷除萬欲妖女!」 「少陽真人,追捕妖靈靠的不是人多,也不是比拼誰靈力強,不然一元真君為何不自行動手?」 劉采依的話語雖然不客氣,但內容卻讓眾人難以反駁。 不待正道代表們的不滿浮上臉頰,劉采依冷冷一笑,無比堅定地道:「你們不用再傷腦筋了,我絕不會讓你們帶走我兒子,更不喜歡別人逼我。」 淡淡的寒氣在室內盤旋,一群正道高人受此威脅,卻沒有一個人敢拍案而起,只能尷尬而小心地回應道:「夫人誤會了,我等豈敢。」 劉采依玉手輕揮,在凜然立威後,她又突然面如春風。 「少陽宗主、靈夢姑娘,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妖靈為禍,天下自然要除!嗯,這樣吧,我這段日子正好閒著沒事,就帶著我兒四處逛逛,如果需要什麼幫助,我會第一時間通知各位。」 「啊!」 一元玉女身子一抖,幻夢心訣也不能壓抑她唇角的那一縷驚詫,接著是驚喜瀰漫而現,道:「能得采依夫人相助,天下蒼生幸甚,一元山絕無異議,不知少陽道兄與各位道兄意下如何?」 劉采依竟然要親自出手,幫助張陽捕滅妖靈? 少陽真人等人的褽驚絕不在靈夢之下,事悄的變化太過出乎窗料,好幾倘太虛高手竟然都沒聽清楚靈夢的話語。 等一元玉女略帶苦笑地重複一遍後,眾人才紛紛回過神來,而正道第一聖山的代表已經應允,他們又怎會反對? 風向微妙一變,討論隨即一帆風順。 悄然間,劉采依成為捕靈行動的總指揮,而正道十山則成為後勤大本營,至於毫不知情的張陽自然還是乾他最拿手、最勞累,也最危險的天下第一大淫賊。 會談算是圓滿結束,少陽真人等人才要起身,一直強勢的劉采依卻在這時「示弱」,她面帶笑意地道:「王莽與妖靈勾結,意圖控制俗世朝廷,又有天狼山妖陣擋在陣前,我正在發愁呢!好在各位及時出現,你們都是世外高人,就請大家助我破妖陣吧。」 「既是邪門肆虐俗世,兩儀谷自然義不容辭。」 少陽真人一整夜都有點透不過氣,直到劉采依這微笑出現,他的豪情本性才顯露出來,�起頭,不由自主地第一個揚聲答應。 一群高手大義凜然的做好「流血、流汗」的準備,唯有靈夢看到劉采依眼底那一縷惡作劇般的笑意,但她不僅沒有反對,還附和著劉采依的話語,提出更多的好建議。 房門打開了,各派高手隨即走向各自的房間,原本只為談判而來的他們,在不知不覺中成為劉采依的馬前卒! 當劉采依把一群正道高手玩弄於股掌間時,張陽正在院牆外,憤憤不平地念叨著張寧月與張靜月,同時下定決心地道:「無論如何今晚也要見到娘親,一定要把一大堆的疑惑全弄明白。」 張陽等啊等啊,等得心如貓抓、等得坐立難安、等得頭暈目眩,但時間才過去不到三分鐘。 耐性從來不是張陽的專長,他雙目一動,從天上迷人的月亮想到女人,從女人想到好久沒有相會的寧芷韻。 嗯,芷韶姐在做什麼呢?會不會也正在思念我?還有三嫂,她會不會把城中發生的事情說給芷韻姐聽,芷韻姐聽完後會不會……想啊想啊,邪器少年想了一分鐘,突然沖天而起,急不可待地飛向寧芷韻休息的院子。 轉眼間,張陽就衝入寧芷韻所在小院的院門,接著卻腳步一頓,好像中了定身術,硬生生地來了個急剎車。 院子裡沒有絕色佳人的倩影,只有兩個一臉愁雲慘霧的男人,門框一震,三道目光立刻虛空相撞。 「小四,你來這里幹什麼?」 張守禮看著急匆匆出現的張陽,卻好像看見仇人般,眼中已快噴出懷疑之火;張守義的臉色也很不好看。雖然張陽救了他們,但他們卻更加恨上這個突變的廢物張陽,在嚴重失衡的嫉妒之心影響下,他們更下意識「忘記」午門之事。 張陽心中一跳,卻毫不遲疑地大聲道:「二哥、三哥,我找你們找得好苦,原來你真在這裡呀,我還以為下人在騙我呢!」 「你找我們?何事?」 「其實也不是我找你們,是少陽宗主喜歡喝酒,又對兩位兄長心生親近,我就來找你們了。」 張陽故意說得有點含糊其辭,而「少陽宗主」四個字則令張守義與張守禮眼中光彩一亮,同時頭顱一揚,世家子弟的風范立刻把某個無賴的氣息比下去。 自豪又回到張守禮的臉上,他轉身之際故意對著房門大聲道:「若男,少陽宗主請我與二哥吃酒,你去不去?」 房內響起一聲隱約的嘆息,鐵若男的聲音隨即穿窗而出,透著明顯的冷漠:「張守禮,芷韻姐正在調息打坐,叫你不要打擾,你還敢大吼大叫,斬頭台上怎麼不見你這麼有精神呀!」 張守禮臉色一僵,正要出聲解釋,張陽搶先道:「二哥、三哥,少陽宗主等人還在與我娘親商談事情,我這是提前告訴你們一聲,不用現在就過去。 」 張陽不想讓人識破謊言,自然要拖上一拖,而張守義正處在興奮之際,便毫不懷疑地點了點頭,很有氣勢地道:「嗯,這也好,與少陽宗主相聚不能失了禮數。三弟,咱們正好回房整理儀容。小四,你去廚房吩咐一下,讓他們多做幾道菜!」 「好,我這就去!」 張陽暗罵一聲,隨即小跑著衝出院門,為了圓一個謊言,他是上趕下竄,左沖右突,終於在少陽真人回房前與其「巧遇」。 謊言就此完美掩飾,張陽接著意念一轉,除了一元玉女之外,他把其他正道高手全都請到黃字號大堂,等張家兩兄弟邁著四方步到達時,眼前已是一陣觥籌交錯,杯來盞往。 「二哥、三哥,快坐下,我一個人喝不過,靠你們了!」 張陽巧妙的將面色愕然的張守禮兄弟倆引入人群,又故意激發所有人的酒性,將一群正道修真者全部變成酒桌悍將。 張陽如此熱情,各派修真者又有心親近,雙方可謂是一拍即合,三兩下就把兩個略感失落的世家少爺捲入酒香中。 「二哥、三哥,少陽兄說了,酒品如人品,來,咱們兄弟三人一起敬大家三大杯。」 「哈哈……張兄弟果然豪爽,我也回敬三大杯。」 半個時辰轉瞬即過,酒興正酣時,張陽突然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在眾人的笑聲中,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隨即招呼也不打,搖搖晃晃地向驛棧外走去。 修真高手都有解酒妙法,而張陽竟然醉得連路也找不到,一干修真者隨即想起江湖傳言,不由得對張陽生出幾絲鄙夷之心,不過他們臉上可沒有露出半點此等念頭。 張守禮與張守義自是興奮不已,毫不遲疑地落井下石。 「少陽宗主,別見笑,我家小四一向就是如此,嚷嚷得厲害,卻上不了真戰場。」 「對,三弟說得對。宗主、各位真人,我身為兄長沒有管教好小四,理應代他賠罪,自罰三杯。」 正道眾人並不知道張家的內情,還以為真是兄友弟恭,便看在劉采依與邪器的面子上,他們順便也恭維張守禮與張守義幾句。 兩個張家少爺頓時滿臉生輝,酒興不停上漲。 「嘿嘿……笨蛋!」 張陽在大門外溜了幾步,隨即搖身一晃,有如一朵飄飛在夜空下的火焰般,歡快地飛進寧芷韻與鐵若男所在的院落,並得意地推開窗戶。 「大膽淫賊,看刀!」 張陽還未站穩,一道刀光已猛劈而來,帶有五分醉意的張陽貼著刀鋒閃過,一把摟住鐵若男那兇猛橫踢的修長玉腿。 「嫂嫂,是我!」 「打的就是你這淫賊!」 張陽的柔聲呼喚本以為會換來鐵若男的投懷送抱,不料卻是太虛玉索當頭打來。 「啊,四郎,小心!」 在驚呼聲 中,寧芷韻衝過來,她在行動之間竟然也有靈力四射的感覺! 「芷韻,不要理他,這臭小子太可恨了,存心讓我們難堪,哼!」 鐵若男滿臉怒色,不過還是收回玉索,寧芷韻則柔聲道:「四郎,我與若男商量好了,會盡快設法讓守義與守禮寫下休書,而在這段時間,你就……忍一忍吧。」?芷韻說到「忍」字時,玉臉已紅若滴血,美眸更羞得似欲滴出水,要讓端莊典雅的少婦說出這種話,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奇蹟。?芷韻那含羞帶怯的話語無疑是火上澆油,而張陽從來就不循規蹈矩,一把摟住寧芷韻的腰肢,邪魅私語道:「好姐姐,不用那麼麻煩,我會搞定他們的,而且別說是他們,就算是老天爺也別想阻止我!」?芷韻被張陽抱得身酥骨軟,分離的日子雖然不是很久,但修煉鴛鴦戲水訣後,只要張陽一碰,她的身子瞬間就「溢」出水來。 【第十集:妖靈之謎】第四章:雙嫂會郎 「臭小子,你真要鬧得天翻地覆才滿意呀!」 鐵若男大步走上前,本是要打壓張陽的氣焰,最後卻變成自投羅網。 「不錯,我就是要鬧得它天翻地覆。好嫂嫂,不要逃,四郎想這樣很久了!」 張陽那強烈的渴望之音在室內迴盪,鐵若男與寧芷韻的神態雖然各有不同,但兩個絕色人妻心弦的弱點卻是一模一樣。 「唉,你這……小壞蛋!」 寧芷韻首先發出一聲無奈、羞人的嘆息,妯娌倆互望了一眼,隨即紛紛閉上美眸。 啊,芷韻竟然答應了?真要與芷韻一起……鐵若男那修長的雙腿緊緊地並在一起,她不是沒有那膽量,而是顧忌寧芷韻的矜持個性,卻沒想到寧芷韻反而比她還「勇敢」。 「好姐姐,來嘛!」 一股豪情從張陽全身每一個毛孔迸射而出,他雙手一動,轉眼間寧芷韻與鐵若男的衣裙就飄飛而去,各有絕色的赤裸身子並排躺在榻上。 「呃,芷韻嫂嫂的乳房果然大一點,若男嫂嫂的乳房則更挺一點。」 一想到那是端莊典雅的寧芷韻與野性火辣的鐵若男,張陽那本已超天越地的慾火再次沖出頭頂,沖向蒼穹。站「嗚……美夢實現了!美夢實現啦!」 張陽激動得很想哭泣,他緩緩俯下身,舌頭竟然有一點笨拙,先艱難地舔吸著寧芷韻的乳頭幾下,然後又忽輕忽重地舔吸著鐵若男的乳頭。 「嗯……」 強忍快感的羞人呻吟聲在寧芷韻與鐵若男的唇角飄動,也許是因為第一次三人同床,也許是因為感覺到張陽特別的緊張,他的唇舌雖然只是笨拙的吸了吸,但她們卻同時身子一僵,竟然就這樣激射出一汪春水。 「啊……啊……」?芷韻拼命緊咬著銀牙,美眸忍不住偷偷張開一絲縫隙,就見一向野性的鐵若男也不比她好多少,同樣是渾身扭曲,銀牙緊咬。 張陽的目光被嫂嫂的乳浪俺沒,但他卻感覺得到雙嫂那欲拒還迎的縷縷情絲,不由得嘿嘿一笑,心理的快感令慾火如虎添翼。 張陽的手緩緩往下移,一左一右地分開雙嫂的美腿,寧芷韻的臉頰向左一扭,鐵若男則向右一轉,她們竟然比第一次偷歡時還緊張。 張陽的指尖在兩朵花瓣上觸摸,呼吸瞬間粗重十倍,激蕩的心房撞得他胸口處隱隱作痛。 看到了,張陽同時看到寧芷韻與鐵若男的桃源禁地,兩個絕色美嫂同時在他面前分開玉腿。 張陽的陽根瘋狂咆哮著,但禁忌的刺激卻給了他從未有過的耐性。 張陽的雙手同時輕輕撫摸著雙嫂的芳草地,接著指尖同時在陰唇上上下滑動,然後左右兩手的中指力量一湧,同時刺入雙嫂的玉門。 「啊……」?芷韻與鐵若男都在忍,並都在偷看身邊的好姐妹,在不知不覺間,異樣的思緒佔據她們的心窩,彷彿在比拼一樣,她們都想忍到最後,都想掩耳盜鈴般守住最後一絲矜持。 最後鐵若男的野性敗給寧芷韻的端莊,就見鐵若男身子一弓,發出羞人的尖叫聲,而她剛一打開朱唇,寧芷韻的朱唇立刻張大,更大聲的歡鳴一湧而出。 「呀……四郎,輕……輕一點,你的牙齒……弄疼奴家啦!啊 ……」 張陽的雙手來到鐵若男的私處,唇舌則覆蓋住寧芷韻的玉門,他的嘴巴與手站似乎都長了眼睛,她們的妙處同時映入腦海中。 嗯,芷韻姐的陰唇更飽滿嫩紅,若男姐的陰唇則更細長緊窒,果然是物似主人型呀!嘿嘿……意念一動,張陽為了看得更加仔細,突然身子往上淩空浮起,然後半強迫的把兩個美嫂緊密地挨在一起。 「臭小子,你想找死呀,啊……」 鐵若男羞得全身通紅,腳尖也翹起來。可在這種時候,張陽可一點也不怕她,大口一動,就故意咬住鐵若男的陰蒂,並輕輕一扯。 鐵若男的呻吟聲飄入寧芷韻的耳中,一汪春水則流入張陽的口中,令她羞得四肢一抖,無意間碰到寧芷韻的玉體。 張陽在吞嚥鐵若男蜜汁的同時,手指正一寸一寸插入寧芷韻的花徑內。 「呀!」隨著張陽口、手同一瞬間的用力,寧芷韻與鐵若男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歡鳴聲渾然忘我。 「砰!」 的一聲,張守禮手中的酒杯墜地,並砸成幾塊碎片。 已然九分醉意的張守禮臉色一變,匆忙站起來,一臉慌亂地道:「少陽宗主,讓你見笑了,在下這就去換酒杯,待會兒自罰一二杯。」 少陽真人雖然好酒,但也得看酒友是誰,略一回禮後,並沒有強行挽留。 張守禮快步離去,而張守義則一邊舉杯敬酒,一邊詫異地看了張守禮的背影一眼。 西區廂房內。 鐵若男只覺得身子被風兒吹動,輕輕一翻,竟然壓在寧芷韻的身上,妯娌倆的乳房就此重疊在一起,雙乳一震,蕩漾的乳浪久久不休。 「唔……四郎、四郎,不要……這樣,我要……生氣了。」 寧芷韻一邊承受著鐵若男的體重,一邊羞聲抵抗著張陽的進攻。 「芷韻姐,你看若男姐都不反對了,你就別反抗了吧!哈哈……」 「臭小子,明日再與你算賬,哼!」 鐵若男的嬌嗔餘音未盡,迷亂的呻吟聲已控制她的舌尖,張陽在私處的作惡已經很強烈,偏偏寧芷韻仍扭動著身子,令寧芷韻與鐵若男的乳頭相互摩擦著。 雙嫂的肉體每一秒都在扭動,張陽則趴在四條美腿的中間,舌尖從下往上一舔,同時舔吸著兩個玉門,而當張陽的舌尖滑過時,三人的身子同時一顫,隨即鐵若男體內的春潮流到寧芷韻的陰唇上,然後兩股春潮混合著往下滾動,在床榻上留下一幅人間最誘人的山水畫卷。 「四郎、四郎,不要再折磨奴家,啊……」 寧芷韻躺在鐵若男的下面又生性溫柔,而且她身心所受到的衝擊遠大於鐵若男,毫無意外的第一個投降了。?芷韻迷亂呼喚,柔膩玉門充血脹大,陰唇自行分開。 此情此景,令張陽再也壓制不住慾火,他身子一挺,碩大的龜冠抵在寧芷韻的陰唇上,道:「嫂嫂,我要進去啦!」 「唔!」 寧芷韻羞得雙手緊抓著被單,私處的花瓣一收,就此夾住張陽的半個龜頭! 眼看天雷就要勾動地火,院門卻在這時被人重重推開。 「若男,我要見你!夫人,為夫要向你解釋清楚,你別生氣了……」 張守禮仗著幾分酒勁,站在院子裡對著廂房不停大嚷大叫。 房內,一男兩女火熱的身子同時一顫,鐵若男與寧芷韻生出本能的慌亂,張陽則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修他老母的,這蠢貨真煩人!」 在怒極之下,張陽已忘記他也是張家子弟,把他自己也罵進去。 「四郎,你要幹什麼?」 鐵若男少有的驚慌出聲,也顧不得再找尋衣裙,一個飛身抓住跳下床的張陽。 「我去揍這蠢貨一頓,放心吧,我不會打死他的!」 「你瘋了,好歹他也是你兄長,我們又……有錯在先,怎麼能這樣?」 寧芷韻也坐在床邊,一邊慌亂穿衣,一邊柔聲責備張陽一句。 房內亂成一團,而在院子裡的張守禮不見回應,又走近幾步,更加大聲地嚷道:「若男,為夫知道自己有錯,可你也得給為夫一個解釋的機會呀。若男,這一切都怪小四,都是他胡作非為所造成的……」 午門一事,鐵若男可是親身參與其中,一聽到張守禮的話語,她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憤怒,不過,她尚還有理智,一邊抓著張陽的手腕,一邊對著窗外罵道:「張守禮,這麼晚了,你大嚷大叫幹什麼?難道不知道二嫂也在嗎?回去吧,有事明日再說。」 因為一絲內疚,鐵若男的罵聲最後多了幾分柔和,讓張守禮還以為他的話有了效果,臉色一喜,再次揚聲道:「若男,你出來吧,我們到外面走走,絕不打擾到二嫂。」 「張守禮,你若再不走,姑奶奶……啊!」 鐵若男的野性爆發了,聲到中途卻戛然而止,還怪異地驚叫一聲。 張守禮耳朵一豎,忍不住急聲追問道:「若男,你怎麼啦?」 房內,鐵若男的半邊身子貼在窗邊,修長的雙腿已離地而起,一根火熱的陽根突然插入她泥濘的花徑內。 張陽一邊連續聳動,一邊化憤怒為慾火,邪魅低語道:「好嫂嫂,我放過外面那蠢貨,絕不放過你。嘿嘿……他敢叫你一聲夫人,我就插你十下。」 「啊……啊……唔……」 鐵若男掄起雙拳正要捶打張陽時,張守禮呼喚「夫人」的聲音又響起,而且一連四、五聲。 「啪啪啪……」 張陽說到做到,腰身好似打樁機般猛烈向上聳動,一連就是四、五十下。 鐵若男的咒罵被強烈的快感打亂,當張陽狠狠的盡根插入時,她不由得向前一撲,挺拔的雙乳重重地撞在牆壁上。 那一聲悶響鑽出窗縫,令張守禮呼吸一頓,驚疑不定地質問道:「夫人,誰在裡面?告訴我,還有誰在裡面?」 張守禮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廂房逼近,而鐵若男還是沒有回應,砰砰聲則越來越響亮、密集,令張守禮的拳頭越握越緊,心想:那種聲音太奇怪,太像…… 魚水之歡的聲音了!難道是……男人在裡面? 房內的畫面與張守禮猜測得差不多,甚至更加撩人。 張陽已把鐵若男身體的正面壓在牆上,而肉棒每一次插入時,鐵若男的乳球就會貼著牆壁向上滑動,並在肉棒每一次抽出時,美乳又向下滑動。 乳頭這麼上上下下的摩擦,雖然痛楚有一分,可羞人的快感卻是九分,在幾十下的摩擦滾動後,鐵若男為之迷亂了。 「啪啪……」 鐵若男的臀部主動向後一撞,迎上張陽的大肉棒,那「奇怪」的撞擊聲立刻響亮數倍。 張守禮距離房門已不足十米,猜疑與怒火已經燒紅他的眼睛,就在他要撞門而入的一刻,寧芷韻的聲音及時飄出。 「三弟,若男正在生氣捶打牆壁,你先回去吧,我會好好勸她的!」 彷彿為了印證寧芷韻的話語,鐵若男又是一聲悶哼,並猛烈地連續「擊打」十幾下牆壁,連窗戶也震動起來。 張守禮頓時恍然大悟,臉色一紅,立刻告了一聲罪,乖乖退去。 房內,鐵若男的銀牙緊緊咬住張陽的手臂,除了報復之外,還有發自靈魂的快感。 「呃!」鐵若男這麼一咬,張陽的精關立刻被「咬」開,窗戶震顫的剎那,就是他陽精暴射的一刻,射得不能驚叫的鐵若男瞬間茫然,連髮梢都飄起來。 當那滾燙的精液灌滿鐵若男的子宮花房時,張守禮已經退到院門口,令寧芷韻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氣,然後玉臉一紅,狠狠的白了張陽一眼。 鐵若男緩緩鬆開銀牙,張陽也緩緩抽出肉棒,男人手臂的血珠與女人私處的淫汁同時冒出來。 房外,張守禮剛退到院門處,另一道腳步聲急促而至。 「三弟,你真到這裡來了,見到若男還有你嫂子了嗎?」 張守義也離開酒桌,醉醺醺地走到這裡,讓人意外的是,一向穩重的他手中還提著一壺酒與一隻食盒。 「二哥,若男不願意見我,還在……因為午門的事情生氣。咱們回去吧,二嫂估計也不會見你。」 羞愧從張守義的眼中閃現,他隨即藉著九分酒意及私心深處的一點虛榮,搖頭道:「不會,芷韻不是你家若男,她一定會見我的。」 張守義隨即清了清嗓子,以他自以為莊重但其實含糊不清的聲調道:「夫人,為夫有事跟你講,出來吧。」 「啊!」 房內沒有出現寧芷韻的回應,只出現一聲似怒非怒,似驚非驚的單音。 弦月之光輕輕一顫,猜到幾分真相。月光 再次溜進窗縫,果然看見同一個男人抱起另一個女人,又在窗邊做起奇怪的事情。 「不要……四郎,不要啊……壞蛋,輕……輕一點!」 「嫂嫂,我要公平,不能偏心嘛!」 張陽一邊揮槍刺入寧芷韻的花徑,一邊回頭一笑,調戲鐵若男道:「若男姐,我說得對吧!」 「對你個死人頭,臭小子!」 鐵若男狠狠的白了張陽一眼,但不像是威脅,更像是嫵媚嬌嗔。 「滋!」 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終於盡根而入,寧芷韻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當花心被完全充塞的剎那,她依然驚叫一聲。?芷韻的四肢緊緊摟著張陽,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彷彿有電流湧動般,她終於體會到鐵若男先前的處境,終於明白鐵若男最後為什麼那麼大膽而羞人。 「夫人,你忘記為人妻子之禮了嗎?為夫要生氣了!」 院子裡,張守義的臉已快掛不住,尤其張守義那強忍的笑容更讓他下不了台。 「唔……四郎,停……停下,讓我……先把……他打發走。」?芷韻一邊隨著張陽的力量上下起伏,一邊在最後一絲矜持被情慾摧毀前,柔媚地哀求著狂野的張陽。?芷韻的哀求是那麼懇切,令張陽禁不住心一軟,放緩聳動的速度,不料鐵若男卻「好心」地站出來。 「四郎,你繼續吧,我來應付外面那兩個廢物!咯咯……」 鐵若男的話語徹底將寧芷韻推入深淵中,她一聲哀羞低鳴,渾圓的玉腿用力盤在張陽的腰間,柔膩平坦的小腹用力一撞,主動吞沒張陽的大肉棒。 鐵若男雙眸瀰漫著異彩,看著張陽與寧芷韻激烈地交歡,雖然她還身酥骨軟,但私處竟然又開始顫抖。 「二伯,芷韻暫時不想見你,你也別在這裡嚷嚷了,留點力氣對付王莽吧,不要一見面就連大氣也不敢出。」 鐵若男毫不留情地揭開張家兄弟的瘡疤,令張守義臉上的大男人氣息頓然呆滯,怒火想發卻發作不了。 張守禮走到張守義的面前,陪著笑臉道:「二哥,若男胡說八道慣了,你別把她的話放心裡。來,我陪你喝兩杯。」 「三弟,我們是中了妖術身不由己才那樣的,對吧?」 「對,當然不怪我們,如果不是中了妖術,王莽那反賊就算斬了我的頭,我也不會哼一聲。」 張守禮說是陪張守義喝酒,他卻自行連乾兩、三杯;張守義也不願承認糗事,心中同樣發虛,不由自主也大口喝起酒。 張家兄弟賴在院子不走,房內的張陽不僅不怒,反而樂得眉開眼笑。 端莊的寧芷韻已化為一灘春泥,而鐵若男則自動投入張陽的懷抱,九轉水龍鑽大發神威,令鐵若男很快又化為一汪春水。 「啵!」 的一聲,邪器的肉棒從鐵若男的花徑裡抽出來,隨即再次抱住仍嬌喘籲籲的寧芷韻。 因為丈夫就在外面,寧芷韻與鐵若男都不敢大聲反抗,也不敢大聲尖叫,在這「彆扭」的環境下,異樣的刺激令她們的身子更加敏感,張陽隨便一碰,玉體就流水潺潺。 「呃……好姐姐,夾得……好緊呀!呃……」 張陽一想到他兩個哥哥就在門外喝酒,慾望之根瞬間脹大到極致,偏偏雙嫂的蜜處又縮小到極限,層層肉環夾得張陽渾身發麻,呻吟連連。 「四郎,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 寧芷韻第一個開口求饒,鐵若男隨即也用力摀住桃源入口,閃躲著張陽越來越堅挺的肉棒。 「嫂嫂,要不你們……」 張陽一手抱著一個美嫂,提出一個邪惡的要求。 「不……不行,我不行!」 「臭小子,姑奶奶要閹了你,哼!」?芷韻還未聽完,已羞得手足無措;鐵若男則羞極怒生,說著就要揮刀動手。 「好嫂嫂,既然你們不同意,那我只好離開了。」 邪器少年用上無恥的絕招,兩個美麗佳人果然難以抵擋。 「哼,臭小子,總有一天姑奶奶要收拾你還有你這根壞東西!」 在關鍵時刻,鐵若男勇敢地做出決定,她憤然坐在張陽的身邊,一巴掌重重拍在那高高翹起的陽根上。 「唔……」 羞窘的呻吟聲從寧芷韻的齒縫裡飄出,一想到張陽的要求,她心窩立刻「咚咚」狂跳,同時又雙腿一顫,一道電流從心窩湧入下體! 張陽平躺在床上,他沒有開口催促寧芷韻,而是雙目微閉,享受著她那天人交戰的迷人表情。 「芷韻,反正已經這樣了,就讓臭小子得 意一次吧,來呀,不要再猶豫了!」 鐵若男又在關鍵時刻幫了張陽一次,寧芷韻玉臉一紅,豐盈白嫩的身子如鬼使神差般挪過去。 嗯,既然若男都願意,我如果再不答應,豈不傷了若男的面子?而且……四郎好像特別希望那樣,就聽若男的,讓他……得意一次吧!微妙的意念在寧芷韻的心海悄然瀰漫,找到妥協的理由後,她的上身不由自主俯下去。 近了,寧芷韻與鐵若男的面容越來越近了。 近了,兩個美麗人妻的朱唇離張陽的肉棒越來越近了,兩女一左一右同時伸出舌尖,同時散發著羞澀的氣息舔向張陽的肉棒,而她們的丈夫就在門外,相隔不到二十米。 「轟!」 雙嫂的朱唇舔上陽根的剎那,張陽渾身毛孔一開,腦海瞬間一片空,心想:天啦,又一個幻夢實現啦!這可是美夢中的美夢,竟然真的實現啦! 呃……芷韻姐舔得好溫柔,若男姐舔得好用力! 、張陽的肉棒奇蹟般的再次脹大,超過九寸的巨物有如玉杵般,突然迸射出萬道瑩潤之光,晃得雙嫂美眸一陣迷亂,而且那光華竟然將熄燈的房間照得纖毫畢現,令房內、房外的男人女人同時嚇了一大跳。 張守義與張守禮手拿酒杯,望著「燈光」閃爍的窗戶,很遲鈍地眨著眼睛。 一個、兩個……人影在窗戶上閃動,令張家兄弟心神一喜,不料「燈火」轉瞬又消失,害他們白高興一下。 「二哥,是若男還是二嫂呀?我沒看清,還看成三個人了,呵呵!」 「三弟,你真醉了,你嫂嫂加上你夫人加起來也只有兩個人呀!你聽,弟妹又在拿牆壁出氣了,你有空還是多多管教一下。」 「二哥,你也聽聽,好像二嫂也在砸東西呀!呵呵……來,咱們兄弟再乾一杯,再等等,也許她們就出來了。」 【第十集:妖靈之謎】第五章:妖靈之謎 房外的張守禮兄弟倆一邊喝酒,一邊聽著房內時大時小、時斷時續的悶響聲與擊打聲。 房內,沾滿春水的被子蓋在張陽的身上,沈靜片刻後,兩個絕色人妻互相一望,然後小心翼翼地掀開被角,探目望去。 難以壓抑的驚嘆隨即響起,張陽的聲調歡喜得完全變了調。 「戲水訣,我的鴛鴦戲水訣大成了,哈哈……」 「四郎,小聲點!」?芷韻雖然明知張陽布下隔音結界,但還是本能地摀住張陽的大口,卻被張陽咬住她的手指。 鐵若男的顧慮更少,再次搖了搖「螢光棒」,然後好奇地問道:「臭小子,戲水訣大成,除了這東西會發光,還有什麼好處?」 「嘿嘿……除了能發光,還能變冷、變熱,雙修的效果更會數倍增加。好嫂嫂,你試一下就明白了。」 話語一頓,張陽又平躺下去,意念一動,慾望之根自動恢復正常。 張陽的眼神又流露出邪惡的要求,寧芷韻與鐵若男再次相對一望,隨即帶著三分好奇,七分羞澀,繼續做起先前的事情。?芷韻兩女的舌尖又同時碰到張陽的龜冠,然後緩緩往下滑動,舔到根部後又一起往上遊走,滑過棒身,滑過勾棱,最後滑到龜冠上。 突然,一個美妙的意外發生了!寧芷韻與鐵若男的香舌碰在一起了,就在張陽的陽根上,她們的舌尖意外地輕輕一碰。 「啊!」 的一聲,在猝不及防之下,寧芷韻兩女身子猛烈向後一退,好像被驚雷擊中一樣。 羞人的呻吟聲又多了幾分韻味,別說溫柔婉約的寧芷韻,就連野性爽朗的鐵若男也是兩耳嗡鳴,頭暈目眩。 張陽並沒有掩飾他的邪情趣味,在兩個美嫂後退的剎那,他雙手一動,抓住她們的手臂,那拉扯緩慢而堅定,哀求從他眼中射出,射入雙嫂含羞帶怯的心房裡。 「臭小子,就知道折騰人!」 鐵若男橫了張陽一眼,隨即半推半就的趴下身子;寧芷韻只遲了一秒,舌尖就再次在張陽的陽根上柔柔舔吸。 「呼!呼……」 舔吸聲悠然流淌,寧芷韻兩女的動作逐漸自然起來,兩條舌尖逐漸進入同一種頻率。 「呃!」 碰到了,兩個嫂嫂的舌尖又碰到了!張陽心窩一盪,雙目陡然光芒暴射。 一次、兩次、三次……寧芷韻與鐵若男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輕輕碰觸,不僅是在圓頭上,還在棒身與根部不時兩舌相交、兩唇相觸。 終於,當寧芷韻與鐵若男的香舌又一次舔到龜冠頂端上時,她們的朱唇也碰在一起,在不知不覺間,她們的唇舌離開張陽的慾望之根,並緩緩向上,可她們交纏的舌尖並沒有分開。 「呃,天啊、天啊……」 張陽的靈魂彷彿飛出身體,撲向沈醉在異樣快感中的寧芷韻與鐵若男。 迷亂的香舌互相吮吸著、攪動著;張陽的馬眼上,慾望的黏液化成銀絲,銀絲與雙嫂的香舌相連在一起,並越拉越長,令慾火越燃越烈。 邪器也沈醉了、迷亂了,甚至流出無聲的幸福淚水,不由得心想:嗚……真希望世界在這一刻毀滅,時間在這一刻停止! 邪器的願望並沒有實現,可慾望的奇蹟則又一次從天而降。 那一縷銀絲斷裂的瞬間,張陽的肉棒突然變熱,不是普通的熱力,而是好像春日的艷陽般灼熱而不傷人,兩個絕美少婦舌尖一顫,只覺得身子似乎瞬間融化。 「噗!」 的一聲,寧芷韻的臉砸在張陽的腿間,她的檀口正好壓在張陽的精囊上。 「唔……」 鐵若男的抵抗力稍強,但卻更糟,當身子「融化」的剎那,她身子用力掙扎一下,就是這一下,她被迫含住龜冠。 不待兩個嫂嫂鬆開春丸、吐出龜冠,張陽的慾望之根突然又「冷」起來。 「冷流」鑽入雙嫂的身子裡,並沒有熄滅情慾之火,也沒有凍著他們的玉體,卻彷彿像是在沙漠灑下春雨,酷暑送來涼風。 好爽呀!瞬間,寧芷韻兩女的心靈發出同樣的歡鳴聲。 一秒之間,在冷熱的交替下,寧芷韻與鐵若男只覺得身子彷彿飛了起來,等那飄飄欲飛的快感稍稍平息後,她們一個正用力吮吸著張陽的春丸,一個正極力吞入那粗長的棒身。 「呃!」 如此奇異的快感不只在寧芷韻兩女的體內迴盪,張陽同樣在冷熱中歡呼沸騰。 又一輪狂歡開始啦! 端莊溫柔的寧芷韻、野性火辣的鐵若男,一遍又一遍交替吞嚥著張陽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在冷熱交替之際婉轉嬌啼,縱情歡鳴! 當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際時,寧芷韻與鐵若男相擁而眠,在極樂中臉帶幸福而又羞潔的笑意,不願醒來。 一刻鐘過後,張陽大大方方地推門而出,從兩個醉得不醒人事的張守禮兄弟倆身邊傲然走過,甚至故意從張守禮的身上踩過去。 張陽剛走出院門,清音與宇文煙就迎上來,眼底絲毫沒有意外。在了解張陽的人中,他的行蹤真的很容易被猜出來。 「主人,請洗臉。」 「老公主人,請漱口。」 兩個女奴玩轉著「仙人」的力量,靈力空間內不放法器,全是生活用品,把張陽伺候得舒舒服服,無比快樂。 在一番漱洗過後,張陽還換了一襲衣袍,這才帶著兩個絕色女奴大步直奔劉采依所在的天字號大院。 一大清早,寧靜雙月又守在院門前。 「四哥哥,三姨娘已經離開驛棧去散步了。」 張靜月的臉頰還透著一絲紅暈,她話語未完,張寧月已迫不及待地接過話頭。 「三姨娘說了,你要想問事情,就必須在一個時辰內想辦法找到她。」 「啊!」 張陽的下巴往下一落,五官扭成一團,心想:兒子見娘親還要透過稀奇古怪的考驗,世間上還有第二個這樣的娘嗎? 在一聲鬱悶的低嘆後,張陽與兩個女奴騰空而起,三人分作三個方向如閃電般破空而去,很快,三人就搜遍整座軍營,甚至搜到洛陽城牆下,但卻沒有找到劉采依的蹤跡。 張寧月在張陽最鬱悶的時候出現,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還有一刻鐘,要不你放棄吧。咯咯……」 張陽�頭看向天空,思緒如光速般轉動:難道娘親是故意在躲我,不想我問她問題?念及此處,張陽尋求真相的渴望更加強烈,但以劉采依的能力,又豈是張陽想找就能找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寧月樂得眉開眼笑,而張靜月眼底閃過一抹不忍;柔聲提醒道:「四哥哥,三姨娘先前說過,你要,用心,才有可能找到她。」 「用心?我還不夠用心呀?腿都快跑斷了!」 張靜月還想補充提醒,張寧月卻已摀住她的嘴,拉著她騰空而去,只留下一句笑語,在張陽的耳邊團團打轉。 「咯咯……四哥哥,你不是邪器嗎?今兒就再,邪,一次給人家看呀!」 「這小丫頭真愛搗亂,一點也不像嬸娘那麼溫柔。」 張陽突然想起寧靜雙月的娘親,苗郁青那豐腴肥美的身子頓時在他腦中晃來晃去。 邪器果然「邪性」難敵,在這等時刻,慾火竟熊熊燃起,更加邪性的事情緊接著發生了,慾火難耐的他突然聰明許多,腦海中靈光一閃:對呀,我是邪器,「用心」不就是運用邪器之心嘛!哈哈……本少爺真是太聰明了! 法訣一動,張陽的邪器感應有如水銀瀉地般,向四方蔓延。在這一刻,他突然發現,鴛鴦戲水訣的大成令感應力強了一倍不止。 不到十秒鐘,一抹自信的微笑浮上張陽的臉頰,他有如一縷清風般,不徐不疾地御劍飄飛,在時限的最後一秒站在劉采依的面前。 「娘親,你就饒我一次吧,不要每次都弄得兒子灰頭土臉的,可以嗎?」 「咯咯……小羊兒,看來你最近收穫不小,娘親還以為能再拖一段日子呢!」 劉采依就站在軍營裡一處山丘上,看著精神煥發的張陽,她絕美無瑕偏偏又缺少女人味的臉頰上閃動著複雜的光華。 「娘親,你教我的,做人可要講信用,現在該解開我心中的謎團了吧?再悶下去,我會被悶死的!」 「好吧,你挑重要的問,我只回答你三個問題,沒有免費附贈。」 劉采依一臉悠閒,張陽則神情突然變得凝重,問出足以被視為不孝子的話題:「娘親,我到底是不是你與張正的親生兒子?為何我感覺不到父子之情?」 「當然是,只是你父親他以為你不是,現在你也以為你自己不是,其實你就是。咯咯……誰叫你的出生方式與眾不同,還有點怪異,而我又懶得解釋,所以就造成誤會了。」 劉采依那如繞口令般的回答在山丘上飄動,堂堂護國公主笑得有如小姑娘般很放肆,而且還懶洋洋地坐在草地上。 不待張陽理清那繞口令,劉采依又調侃道:「小羊兒,你只有三個問題喲,還要問我與你父親是怎麼洞房的嗎?」 冷汗倏地從張陽的全身奔流而出,看著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少女」,他真想重新投一次胎。 一股鬱悶衝上腦海,張陽禁不住怨聲問道:「娘親,你叫我進入洛陽行動,為什麼又故意暴露我的行蹤?若不是你出賣我,我怎麼會那麼狼狽?」 「乖兒子,不是娘親出賣你,你會有那麼大的收穫?」 劉采依眨了眨眼,暗示的意味無比明顯,弄得張陽一臉尷尬後,她才認真回應道:「娘親自然不會讓你真正陷入險境,自有人一路上暗中保護。你這次做得不錯,挺賣力,讓邪門三宗與王莽都圍著你轉,娘親的計劃進行得比預料中還要順利。」 「什麼計劃?」 「這是第三個問題嗎?小羊兒,你已經問了兩個。」 張陽急忙搖手否決,深呼吸了一下,然後仔細想了想,這才大範圍地問道:「我要知道所有有關妖靈的事情,就是你知道卻沒有告訴我的秘密。」 「四郎,你要知道也可以,不過娘親也要問你一句。」 劉采依還是斜坐在山丘上,但眼神卻深邃而明亮,恍如星辰瞬間飛入她雙眸,凝視張陽幾秒後,她緩緩地問道,「你有當邪器的決心了嗎?」 「我……」 劉采依如此慎而重之地問出一個既簡單又無比複雜的問題,令張陽一愣,竟然回答不上來。 自從吞下玄靈鼎器魂後,張陽雖然已經捕滅好幾個妖靈,但仔細回想,卻沒有一個妖靈是他主動想撲滅, 更別說認真思考劉采依所提出的問題了。 「四郎,你是我劉采依的兒子,絕不會是平庸之輩,問問你的內心,若有答案,一切疑惑自會消失。」 邪器少年無聲地點了點頭,第一次認真思索起來,山丘上突然一陣沈默,母子倆一坐一站,好似兩尊超然物外的雕像,久久沒有活動一下。 終於,張陽出聲了:「娘親,我找不到必須成為邪器的理由!」 劉采依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失望,隨即用戲謔歡笑聲驅散沈悶的氣息。 「小羊兒,你腦袋沒能開竅,我只能再回答你一個問題。講吧,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 拋去煩惱,尋找輕閑,向來是張陽的特長,他眼珠一轉,笑得比劉采依還燦爛,然後將明珠被妖靈附身一事說出來。 劉采依臉上絲毫沒有意外的表情,張陽一問,她毫不思索地回答道:「這很簡單,你捕滅的不是妖靈,只是妖靈的一縷影子。」 「娘親,你能說清楚一點嗎?孩兒越來越糊塗了。」 「唉,看在你是我兒的分上,我就多告訴你一點,包括你想問太虛玉索一事。」 劉采依意外的突然變得大方起來,眺望著天際,輕柔而平靜地道:「妖靈與人相似,以靈性、靈力劃分為幾個層次。最弱的妖靈附在宿主身上,並沒有自我意識,只要有適當的外因,妖靈就會受到吸引,太虛玉索就是一個外因,吸引了妖靈出現,附在若男體內。」 張陽已猜到這一點,輕輕點了點頭,等待著劉采依說出其他秘密。 劉采依美眸微微一闔,擋住眼底的回憶光華,隨即悠然繼續道:「強大的妖靈擁有自我意識,不僅能選擇宿主,還能誘惑宿主的內心,讓宿主心甘情願被她利用,禍亂東都的色欲薔薇就是其中之一。」 同一時間,皇宮裡,一間陰暗的房間內。 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坐在一面銅鏡前,手忙腳亂地點亮一根貼著符咒的蠟燭。 「大仙、大仙,求求你快出來,奴家有事相求。」 蠟燭的火焰神奇地旋轉著,但鏡中卻沒有出現「大仙」的身影。 那女人接連呼喚幾十遍,聲調一急,尖聲道:「大仙,大事不妙,咱們已拖不到月圓之夜了,大仙,你快現身呀!」 「砰!」 的一聲,那女人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銅鏡上,並沒有把大仙拍出來,卻把王莽從房間暗影中驚出來。一王莽站在室內唯一能照到月光的地方,目光復雜地看著那女人慌亂的背影,沈聲道:「愛姬,你不要再叫了,不到月圓之夜,主人不會出現的,我們還有邪門三宗相助,不要太過擔心。」 「不!不會的!大仙說過她會滿足我任何願望,一定會的!」 瘋狂的聲音一頓,那女人陡然把怒火燒向王莽,厲聲道:「王莽,你出去,滾出去,肯定是你破壞了儀式,不然大仙不會不見奴家!」 燭台飛向王莽,一根野草則砸在張陽的臉上。 劉采依在草地上輕盈走動,不像是張陽的母親,更像是他的姐妹。 「此次兵變真正的禍首並不是王莽,應該是被妖靈迷惑的宿主。如此妖靈最是難纏,即使把她滅了,宿主的心靈也難以恢復正常。」 「娘親,公主除了元神受損外,並沒有太大的後遺症呀!」 「小笨蛋,我先前不是說了嗎?明珠的體內並不是真正的妖靈,只是中了色欲薔薇的三魂分離術。」 劉采依眼底的異光更加強烈,歡快地轉了一個圈,說道:「色欲薔薇當年的絕技就是這一招,她的一縷靈魂附在明珠身上,就是為了吸引你注意。」 「娘親,你是說,我與中了三魂分離術的宿主……交合,不僅不能捕靈,還會被奪去靈力?」 「對,如果你不會鴛鴦戲水訣,此刻定然已是一具乾屍。咯咯……小羊兒,三個問題已經問完了,咱們的談話就此結束。」 劉采依說走就走,張陽追上去,急道:「娘親,你還沒說最強的妖靈呢!」 「最強的?娘親也沒見過,回答不了。」 張陽怎麼看,都無法從劉采依身上找不到誠實的氣息,他心中一急,用上小小的手段,道:「娘親,我用陣圖再交換一個問題可以嗎?」 「哼,你那陣圖娘親我早就看過了!只是天狼老兒自作聰明的陷阱,假的!」 「啊,假的?」 張陽腦子一震,連劉采依什麼時候看了陣圖也忘記追問。心想:那麼多人為了這張圖緊張無比,搞得腥風血雨,可竟然只是假貨,修他老母的! 「小羊兒,不需陣圖,娘親自有把握破這小小天狼陣。你嘛,只要願意答應為娘一個小小的條件,為娘就再答你一個問題。」 張陽聞言,已有了強烈不妙的預感,但好奇心連九命貓都能害死,他又怎麼抵抗得了? 「兩個問題怎麼樣?不然我立刻回去睡覺。」 在關鍵時刻,邪器少年終於學㈧會討價還價。 「唉,也好,你問吧,為娘不保證一定知道。」 「娘親,第一個問題你一定知道。」 小小的勝利讓張陽信心大增,鬱悶很久的雙目浮現怪異的笑意,道:「娘親,你怎麼會嫁給……父親?還是小老婆,這太不合常理了!」 「這沒什麼奇怪的,只是一個巧合。為娘當時需要一個男人幫忙,製造,出某一個不孝子,而你父親又很忠君愛國,不會對為娘過多糾纏,所以就選他了。咯咯……」 張陽忍不住翻起白眼,那「製造」兩字怎麼聽怎麼彆扭,更何況他就是那個「製造」出來的產品,更讓他腦海中多了一連串的胡思亂想:娘親怎麼把自己「製造」出來的呢?是洞房花燭、懷胎十月,還是一些稀奇古怪正常人類難以理解的方法?嗯,以她性格,第二種可能性太強烈了! 【第十集:妖靈之謎】第六章:再入東都 張陽暗自對張正這父親抱以同情之心,不過他可不敢把最後一個問題浪費在這方面。 突然張陽一字一頓、無比凝重地問道:「娘親,你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知道這麼多妖靈與萬欲宮的秘密?」 「小羊兒,不用這麼緊張,娘親告訴你就是了。」 劉采依一向很神秘,但這一刻的她神秘得讓張陽有了目眩神迷的錯覺,彷彿她近在眼前,又遠在天邊,怎麼也捉摸不透。 「為娘知道這些,是因為當年毀滅萬欲宮的主謀一共有三個人,除了六道聖君、一元真君,還有一個,你猜呢?」 不待張陽有所反應,劉采依的聲調凝重幾分,接著又說道:「如果你還想知道娘親為什麼要滅萬欲宮,現在又為什麼要讓你去捕滅妖靈,你必須成為邪器完全體!」 「啊!」 張陽頓時覺得眼前有了雷鳴電閃的幻覺,足足一分鐘後,他才發出一聲驚叫,心想:媽呀!娘親竟然是幕後主腦之一,還能與正邪兩道的兩個超級大佬一二角鼎立!邪器、邪器!為什麼是「邪器」?還有邪器完全體是什麼意思? 咦,六道、一元,還有娘親似乎都有同一個目的,他們到底想幹什麼?難道真是要拯救天下蒼生嗎?怎麼看,娘親也不像那種無私無我的好人呀!嗚,糟啦,心中的問題更多了!在片刻的出神後,張陽本想繼續死纏爛打,可�頭一看,劉采依已然不見蹤影。 不滿的情緒在張陽的眼中盤旋,他不由自主地御劍騰空而起,尋找劉采依留在虛空中的一縷幽香,如閃電般追上去。 在張陽的感覺中,他只在山丘上愣了幾秒鐘,但追到天字號院子大門前時,竟然發現劉采依已經離開了一個時辰。 滿心迷惑的張陽這才明白過來,他又遭到劉采依的「暗算」,像個傻子般在山丘上呆立好久。 太過分了、太欺負人了!竟然連親生兒子也下得了手,還用毒藥,自己果然只是一個「製造」出來的東西!自憐自哀的張陽一臉委屈,而兩個擋路門神瞪了他幾眼後,隨即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張寧月笑得最誇張,她指著張陽道:「四哥哥,你真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呀!咯咯……三姨娘說了,如果你想上吊,讓我們立刻替你準備繩子。」 張靜月的輕袖半掩著檀口,見張寧月越說越不像話,便紅著臉打斷她的戲語,柔聲道:「四哥哥,別聽寧月胡說,三姨娘帶著各派高手去校場了,她要演練陣法,以陣破陣。」 對於劉采依的強大,張陽毫無驚喜感,隨意點了點頭,目光下意識看向遠處。 張寧月故意一個橫身擋住張陽的視線,然後手一揚,一封書信變戲法般憑空突現,道:「四哥哥,這是三姨娘給你的新任務。」 張陽帶著幾分忐忑拆開信封,看到第一行字,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進宮! 娘親的條件竟然是叫他再次進入東都皇宮,繼續救那個什麼狗屁皇上,嗚…… 太過分了! 張寧月兩眼光華閃動,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三姨娘說你已經應承了她,願意再次上刀山,下火海。咯咯……馬上出發吧!」 「寧月,別再鬧了。」 張靜月關懷的目光映入張陽的眼簾,在略一停頓後,她低聲道:「三姨娘叫你休息三日,三日後的辰時準時出發。」 張寧月對張靜月的「叛變」很不滿意,高挑纖細的身子一擠,她又佔據張陽的視野,瞪了張陽一眼後,隨即拉著張靜月奔向校場。 「唉,寧月這丫頭被娘親帶壞了!」 張陽懶洋洋的看著張寧月兩女消失,看完信函後,他在原地沈吟一會兒,這才向清音與宇文煙的房間走去。 春色猶存的房間內,兩個絕色女奴好似兩隻乳燕般,並肩飛入張陽的懷抱。 「主人,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二少爺與三少爺都已編入軍中,現在驛棧裡,除了我們之外,只有二少奶奶與三少奶奶在。」 清音說到這裡,瓜子玉臉的笑意已無比曖昧,宇文煙緊接著補上一句,將曖昧化為銷魂的挑逗:「老公主人,你現在可以為所欲為了!咯咯……三夫人為你設想得真是周到呀!」 對於劉采依在這方面的「照顧」,張陽既歡喜又有點哭笑不得。 還是清音的世界最單純、最開心,她膩在張陽的懷中,發出人世間最純淨的誘惑呻吟聲:「主人,人家想要……啊……」 張陽體內的慾火瞬間沖天而起,他把一切煩惱都拋到腦後,縱情一躍,投入粉嫩肉色中。 完美女奴與少女宗主也嚐到「冰火水龍鑽」的強大,當兩女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後,張陽一個飛身,大白天就衝入兩個嫂嫂的房間。 「啊,四郎,你……」 昨夜的激情令寧芷韻還躺在床上休養,不料張陽的慾望之根又強行擠入她的花徑內。 一陣陣肉體撞擊聲肆意地飄蕩,在幾分鐘過後,鐵若男手持戰刀,怒氣沖沖地踢開房門;下一剎那,鐵若男玉臉一紅,戰刀噹啷一聲墜落在地。 就見在床榻上,寧芷韻正騎在張陽的身上,並不停旋轉著肥美的臀丘,而且她還緊抓著張陽的手掌,強行壓在她粉紅色的乳頭上。 「若男,快來一起教訓這小淫賊。」 「啊,我……我……」 這一刻,寧芷韻與鐵若男彷彿交換心靈般,寧芷韻野性地蹂躪著張陽,鐵若男則扭捏地站在門口,修長的雙腿欲進欲退,顫抖不 已。 「三少奶奶,我幫你吧,咯咯……」 兩個絕色女奴突然出現,在一陣歡笑聲中,兩女架著鐵若男撲上床榻。 一場春色大戲就此開始,幻煙自動展開最強的結界,一邊保護張陽的隱私,一邊津津有味地欣賞著眼前一切。 時間不停過去,雖然張陽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但「冰火水龍鑽」卻越戰越勇。 奇妙的變化在淫風浪雨中出現,寧芷韻四女雖然一次次敗在邪器身下,但她們身子的恢復時間卻越來越短。 到了第二天,當張陽的肉棒抵在寧芷韻的後庭花蕾上時,她竟然主動向後一撞,激情地套操棒。那狂歡的春水從床榻流到地上,醉人的淫汁灑在桌面、牆角,還有椅子、櫃子、凳子上。 第三天,當寧芷韻四女身子的敏感到達極限的程度時,幻煙突然有了強烈的感覺。 不知何時,幻煙脫去衣裙,分開雙腿,一邊觀察、撫摸她自己的嫩穴,一邊好奇地問道:「哥哥,幻煙下面也流出水來,裡面還有點癢,你能把你的棒子插入幻煙的洞洞裡面嗎?」 說話之際,幻煙已飄到張陽的上空,嬌美的玉腿朝左右一張,還沒有長出芳草的陰戶距離張陽的眼睛只有一尺。 「轟!」 的一聲,慾望的驚雷同時在一男四女的腦海中炸響,鐵若男的蜜穴花心瞬間劇烈收縮,夾得張陽身子一顫,精液 激射而出。 「妹妹,你還小,再過一陣子,哥哥一定……把棒子插入……你洞洞裡。」 張陽用盡全身力量,這才移開發亮的眼睛,但他舌頭卻反抗主人的意志,盡力向幻煙的陰唇舔去;幻煙眨了眨眼睛,一向聽話的她卻身子往下一沈,那晶瑩粉嫩、清香撲鼻的桃源細縫就此壓在張陽的嘴上。 「哥哥,幻煙不是人類,不怕疼,來吧,幻煙也想試一試交配的感覺。」 幻煙學著寧芷韻幾女的動作,蜜唇在張陽的嘴上柔柔蠕動,弄得張陽禁不住又是一聲悶哼! 如此要求,以邪器的定力,能抵擋三秒鐘已是奇蹟。 張陽呼吸一亂,雙目雖然被幻煙的蜜處遮掩,但他雙手好似長出眼睛般,準確地捏住幻煙那微微隆起的乳尖。 「啊,哥哥,這感覺太奇妙了,啊……啊……幻煙感覺到了,幻煙有了人類的感覺了。」 嫣紅的情慾之絲開始在幻煙身上遊走,隨著「人性」的飛速增長,幻煙身子一緊,一股處子瓊漿湧入張陽的嘴中。 「噢……」 幻煙與張陽的呻吟聲同時響起。幻煙回味著適才那如爆炸般的快感;張陽則心神狂喜,他不僅吞入幻煙的處子蜜液,還吞入一股玄妙的力量! 幻煙可是一柄上古法劍,而我則是人形法器,如果能得到幻煙的處子之身,會不會也得到青銅古劍的上古靈力呢?想到這裡,張陽的理智還在掙扎,但他雙手已把幻煙壓在身下,肉棒歡呼著對準還沒有綻放的花瓣。 「主人,快停下!」 清音與邪器心意相通,她及時抓住肉棒,用她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知識急聲解釋道:「主人,幻煙的靈體還不穩定,你這樣會毀了她。」 宇文煙身為鴛鴦湖宗主,閱過的經典自然數不勝數,精修男女雙修之術的她認真附和道:「老公主人,小音說得對,靈體就等於幻煙的修行,只有她靈體穩固後,你才可以與她陰陽和合。」 「那……我再忍一忍,呵呵……」 張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向癱軟如泥的寧芷韻與鐵若男伸出魔爪。 「不,我要交配,我一定要成為真正的女人!」 突然幻煙飛起來,嘶吼聲還在迴盪,一股黑煙已經卷住張陽的身子,接著她怒視著寧芷韻四女,厲聲罵道:「你們為什麼要反對?為什麼要獨霸我的哥哥?哼,你們都是壞女人,我要殺了你們!」 「啊,幻煙的眼睛,你們看……」?芷韻的聲音讓發呆的張陽驚醒過來,他凝神一看,就見幻煙的眉心有如水浪翻滾般異光四射,彷彿長出第三隻眼睛,而且是一隻凶光四射的眼睛。 不好,幻煙竟然走火入魔了!身為半個法器,張陽瞬間就明白幻煙的可怕狀況,急忙大聲道:「妹妹,冷靜點,聽哥哥解釋。」 「不,我不聽,她們就想獨霸哥哥,就是不要幻煙成為女人,哼,壞女人,一定得死——」 張陽頓時心臟劇烈收縮,情況比他預料中的還要糟糕,宇文煙只是下意識運轉靈力,立刻就被幻煙的觸手纏住脖子。 混亂瞬間升級,鐵若男第一個反應過來,太虛玉索憑空出現,同時急聲道:「四郎,快制住她,再找三姨娘想法子。」 走火入魔乃是修真者最恐懼的滅頂之災,張陽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唯有念動控製本命法器的道訣,不料異變的幻煙卻強行掙紮起來,怎麼也不願變回劍身原形。 「哥哥……我要做女人,啊!好疼呀,我要做女人!」 猛地一道凶光從幻煙的第三隻眼睛射出來,目標竟然是張陽,而被她勒住脖子的宇文煙瞬間滿臉脹紅,呼吸迅速減弱。 「四郎,不要再猶豫,強行製住她!」 鐵若男那赤裸的身子已經躍到幻煙身後,她不是不想出手,而是根本沒有把握能打昏幻煙而又不傷到幻煙。 「妹妹,哥哥要……」 事已至此,張陽也只能兩害相權取其輕。 就在這時,清音突然擋在張陽身前,急聲道:「不要,那會令她受重傷。讓我來,主人,讓我勸勸她。」 「殺,我要殺光你們這些壞女人!」 幾秒的時間,幻煙的煞氣已經增長一倍,看著緩緩走過來的清音,她的觸手惡狠狠地抓過去。 「對,幻煙說得對,一定要殺光壞女人!」 清音沒有絲毫抵抗的意思,突然大聲附和,還熱情地鼓勵道:「幻煙是個好孩子,一定要殺光壞女人!」 「你說我說得對?你也同意嗎?小音……姐姐。」 幻煙的觸手虛空一頓,眼神雖然遲疑,但還是喊出親切的稱呼。 「嗯,姐姐肯定同意,幻煙是好孩子、是好女人,自然要殺光壞蛋。」 「咯咯……姐姐真好!」 幻煙的第三隻眼睛還是光芒四射,不過她本來的雙眸則瀰漫笑意,歡聲道:「姐姐說得對,幻煙一定殺光壞蛋。」 悄然間,幻煙的目標已經從壞女人變成壞蛋,清音的聲調則更加輕柔,誇獎道:「幻煙要殺壞蛋,你自己肯定不會想成為壞蛋,對吧?」 不待幻煙回應,清音又緩緩走上前兩步,繼續道,「幻煙是好孩子,以後還會成為好女人,你說哥哥是壞蛋嗎?」 「當然不是了,哥哥是好人,幻煙最喜歡哥哥了!」 「嗯,那哥哥是好人,幻煙還生哥哥的氣嗎?」 「不生氣了,幻煙怎麼會生哥哥的氣呢?」 在不知不覺中,清音已經走到幻煙面前,此刻的她不僅聲調慈和,全身都散發著從未有過的溫暖光華,令目瞪口呆的張陽使勁眨眼,一副不敢置信,猶如夢中的表情,心想:現在的小音好……陌生呀!今天怎麼啦?難道是「愚人節」嗎? 「幻煙真聰明,你很快就會長大了,長大了就是個美麗善良的好女人,比姐姐們都美麗。」 清音一邊溫暖著幻煙的內心,一邊伸出雙臂將幻煙抱在懷裡,輕輕撫摸著她 的頭頂、肩背,更加慈愛地哄道:「幻煙知道嗎?大人就要有控制力,你這樣不僅會傷著自己,也會傷著哥哥,還會讓姐姐們心疼。」 「真的嗎?」 在清音的撫慰下,幻煙的第三隻眼睛緩緩閉上,她渾身的焦躁逐漸消失。 「真的,姐姐永遠不會騙好孩子,姐姐唱歌給你聽,好嗎?」 清音輕輕搖動著雙臂,嘴裡哼起搖籃曲。 片刻後,恢復天真的小蘿莉乖乖地躺在清音的懷中,還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啊?」 張陽看著這一幕,震撼的心靈突然閃過一抹異樣:這樣的小音好像一個慈愛的母親,真會哄孩子呀! 「咚咚咚!」 下一剎那,張陽的心臟猛然劇烈跳動起來,一種害怕失去珍貴寶物的恐懼有如萬千樹藤般緊緊纏住他的心房,令他身軀飛速變冷,連幻煙恢復正常的喜悅也化為灰燼。 張陽神色的突變引起鐵若男三女的注意,三雙迷惑的目光同時落在張陽臉上,又順著張陽緩緩伸出的大手,落在還在「哄孩子」的清音身上。 張陽的指尖在顫抖、掌心在冒汗,短短幾米的距離,張陽卻用了好幾分鐘,手指最後還是來到清音的香肩上方,一時之間竟然拍不下去。 就在這時,清音放下幻煙,突兀地回過頭來,歡聲道:「主人,幻煙已經沒川事了。來嘛,人家還想要……」 瞬間,那個完美女奴又回來了,張陽下拍的手掌順勢一轉,激動地抓住曾經名叫清姬的絕色女奴的晶瑩玉乳,抓得特別緊,生怕那粉紅色的乳頭從指縫中飛走一樣。 「啊,主人,討厭,人家的乳房都要爆了,咯咯……主人,快修太母。啊!啊……」 「滋!」 的一聲,肉棒掀起一汪春水,先前的插曲就此隨風消散。 三天過去了,張陽雖然滿心不捨,但還是毅然踏上二次冒險之旅。 當張陽來到洛陽城牆下的一刻,終於明白劉采依要他辰時出發的原因,因為一群正道修真者在同一時刻攻進天狼大陣。 試探性的攻擊熱鬧卻不慘烈,滿天法器飛舞一會兒後,正邪雙方各自鳴金收兵,而張陽則趁機隱身飛過城牆,又一次踏上東都的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