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程旭並沒有注意到我在思考,依舊邊喝著可樂,邊講他的故事。 「今天早上我不用上課,但是昨天跟李靖約好了去網吧,所以我就跟媽媽撒了個謊,說老師讓我們去學校補課,早早的就出門了,走到半路我突然想起來,自己居然忘記帶錢了,沒錢可上不了網,沒辦法,我只好回家去拿錢。」 「我出門的時候媽媽還在睡覺,我想偷偷進去拿了錢就走,免得她看到了又要嘮叨,所以我就悄悄開了房門,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人影,媽媽估計還在睡覺吧,我偷偷的溜回自己房間,從我的小金庫裡拿了錢,正打算出門去網吧的時候,外面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我正要去看看誰這個時候上門的,突然想起來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只好繼續躲在房間裡,等著按鈴的人自己走開。」 「可是那個按鈴的人十分討厭,一直按著門鈴不停,那聲音連頭牛都可以吵醒了,果然我媽媽那邊的房門打開了,我聽見她穿著拖鞋趿拉在地板上的聲音,她走了過去開了門,隨後那個人被讓進了屋子裡,我聽見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在聊著什麼,好像是媽媽的熟人。」 「可是,他們聊著聊著我覺得有些奇怪,媽媽跟那個男人講話的口氣很隨便,我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就是那種聽起來很像電視裡談戀愛的男女一樣,媽媽問對方幹嘛不打個招呼就上門來,那個男人說我想你了唄,媽媽鼻子裡笑了一聲,說上周不是跟你出去過了怎麼這麼饑渴,那個男人笑著說一想到你淫蕩的身子就想要,媽媽好像輕輕的打了他一下,口中罵著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但是她的動作和語氣都沒有看出生氣的樣子,我還頭次見到媽媽這樣子跟男人說話,而且他們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後面只聽見一陣衣服摩擦的聲音,兩人的呼吸聲反倒是濃重起來。」 「我把門開了一條小縫,偷偷向外面瞧了瞧,整個人立馬驚呆住了,媽媽正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她身上只穿件薄薄的紅色吊帶睡衣,睡衣已經被完整的掀了起來,一個男人的手正在她白白的大腿上撫摸著,媽媽的乳房也都露在了外面,正被那個男人的手搓揉著。」 「我當時頭腦裡一片混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媽媽在我眼中一直是十分端莊、保守的,自從爸爸去世之後,她獨自一人撫養我長這麼大,這些年來雖然有很多人給她介紹物件什麼的,可是她為了我都一一拒絕了,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她有跟男人交往的跡象,為什麼她會跟這個男人如此親密呢。」 「媽媽不但對這個男人的舉動不反感,而且還很享受的閉上眼睛享受他的撫摸,那個男人還把嘴巴伸過去親我媽媽,我媽媽居然很配合的張嘴跟他接吻了,他們兩個人玩的竟然是濕吻,我好幾次看到媽媽的舌頭都被男人吸出來,他們相互交換著口水的樣子,完完全全就跟日本AV裡演的一模一樣。」 「我看著我媽媽跟那個男人的調情,心裡別提有多難過了,我心目中的媽媽可不是這樣子的啊,她在外面是個精明能幹、舉止大方的女強人,在家裡又是溫柔可親、和藹親切的媽媽,怎麼也想不到她還有另外的一面,會在一個男人面前如此的放蕩,她的所作所為跟AV裡那些出軌偷情的人妻有什麼區別呢。」 「他們倆滑滑膩膩的親來親去,好像兩個人都差不多興奮了,男人很邪惡的問我媽媽是不是想要了,我心裡暗暗祈禱著,期待我媽媽會義正言辭的拒絕他,可是我媽媽令我失望了,她居然嬌羞的回答說是,還讓那個男的和她到臥室裡去做,那個男人自然是非常樂意,他一把就抱起媽媽的身體,往臥室走去。」 「我媽媽的臥室跟我正好是隔壁,所以他們走了過來,正好讓我看到那個男人的正面,我看他穿著襯衫和牛仔褲,瘦瘦高高的,一頭很顯眼的捲曲的長髮,靠,原來這個男人就是郭奇啊,上次把我媽媽帶出去約會還不夠,今天還跑到我們家裡來了,我心裡極為不爽,這個家原本是我和媽媽一起生活的地方,現在卻有一個陌生人闖了進來,而且還侵佔了我媽媽。」 「更讓我覺得氣苦的是,媽媽是家裡的女主人,可是她不但不抵抗外敵的闖入,居然還裡通外國,把別的男人放了進來,讓他隨便玩弄她的身體,我看她半裸著躺在郭奇懷裡,兩隻胳膊還吊在他的脖子上,嘴巴上也還沒閑著,在郭奇已經裸露出來的胸膛上親來親去,好像那傢夥的皮肉很香一樣。」 「他們倆很快進了屋子,隨後裡面傳出脫衣服褲子的聲音,接著又是兩個人親嘴的咂舌聲,好像並沒有把主臥室的房門關緊,否則我隔著兩道門一道牆,怎麼會聽得這麼清楚呢。」「我一心想看看他們在做什麼,所以偷偷的溜出了自己房間,一看我媽媽房間的門是虛掩著,還有一道不小的縫隙,我把眼睛湊到那條縫上一看,裡面的景象一清二楚。」 「只見郭奇已經把自己脫得光光的,瘦巴巴的身子下面那條東西豎得高高的,而我媽媽的兩隻大腿已經被他扛在肩膀上,那根東西正對著我媽媽的下身,他還問我媽媽這幾天是不是等得辛苦了,是不是一直想著他的東西。」「我媽媽居然很無恥的回答,她一直在想著郭奇,就連做夢都會夢見他,還叫郭奇老公來操她,我真的沒聽錯,她居然叫郭奇老公,這可是我爸爸才配得上的稱呼啊,她難道沒有看到自己床上方掛著的婚紗照嗎,我爸爸的身影孩子啊上面看著,他們就在這張照片下做這種事,媽媽還很主動的挺起小腹,扭著屁股叫郭奇快點進來。」 「郭奇一邊淫笑著,一邊把那根東西插入了我媽媽體內,她好像很滿意郭奇的東西一樣,扭著腰迎合他的抽插,嘴裡還」嗯嗯呀呀「的叫個不停,那一幕看得我心痛不已,我媽媽被爸爸以外的男人操了,而且看上去她的心也未必能夠守得住,為什麼會這樣呢?」「郭奇的動作挺猛的,我媽媽好像很快就被他弄得來了次高潮,她全身的白肉像頭上岸的大魚一般亂跳,等她身子平息下來,郭奇還是在不停的抽插著,我媽媽有氣無力的問他怎麼最近這麼厲害,以前不是都要找那啥才弄得起來,她的話裡的意思我沒聽明白,好像說郭奇以前有啥毛病吧,估計性功能有問題。」 「郭奇一邊插著我媽媽,一邊嘴裡得意的說他最近弄到了一瓶什麼好藥,吃了可以硬上一整天,要弄幾次都沒問題,我媽媽擔心的問是什麼藥,安不安全,別吃出毛病來,她居然還對這個野男人如此關心,真不知是不是被這男人操傻了,郭奇笑了笑說,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試吃,只是覺得效果還不錯,說著他又拿出一個藥瓶,倒了顆藥丸吞了下去,然後像是加了條命一樣,更加猛烈的動作起來,他媽的簡直像頭野獸了。」 「他們兩人搞的動作姿勢還挺多的,跟我看過的AV上差不多都演了出來,只是女主角換成了我媽媽,要是這個女人不認識的話我肯定會拍下來好好欣賞,但是現在躺床上被操的是我媽媽,我心裡怎麼都不是滋味,我媽媽也不爭氣,接著又被郭奇弄出了2 個小高潮。」 「他們就這麼弄了2 個小時多,我在外面看得又是心酸又是難過,最後,她有氣無力的躺著,雙腿軟趴趴的垂在床邊,懇求郭奇說不能再要了,再要她也受不住了,她還特意提醒郭奇,說她兒子快要從學校回來了,讓他一定要在11點前離開我家,不能讓我看到他在我家裡,她這回說的話讓我有些寬心,畢竟她還是在乎我的感受的,可是她究竟是想把這個事情隱瞞到什麼時候呢?」 「郭奇雖然看上去有些不爽,但我媽媽這副有氣沒力的樣子,他再弄下去也沒有意思了,只好抽出那根沾滿液體的東西,開始拿起脫下的衣服往身上穿,我看他穿上褲子的時候還很費力,好像那個東西還沒有軟下來似得,他開始穿衣服的時候我趕緊躲回自己房間。」 「郭奇穿好衣服後,也不管我媽媽還躺在床上,就自己開門出去了,我等他關上了大門,再次走到主臥室門口一看,我媽媽好像經過這番動作,已經累得睡著過去了,我聽到她呼吸挺正常的樣子,也不好現在去打擾她,就自己偷偷的走了出來。」 「我心裡很煩,走出家門後也沒心思再去上網了,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棟大樓下面,心裡想著郭奇這時候去哪兒了,他是回那個臨時的住處還是這個家裡,我只是傻傻站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正在這時,我看到你像賽跑一樣,從遠處跑了過來。」「我叫了你好幾聲都沒反應,看你臉色十分可怕,就像陣旋風一樣沖進了大樓,好像有什麼很要緊的事情一樣,我感覺跟了上去,可是那個電梯我進不去,沒想到過了幾分鐘後,我居然看到郭奇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腦袋上一個大包,身上衣服亂亂的,一條手臂像斷了似得垂在身體旁邊,好像是被誰狠狠揍了一頓,我看了心裡真他媽的舒服。」 「我想這麼巧,你進去後郭奇就出來了,莫不就是你出手教訓了他,只是你怎麼知道郭奇這個傢夥呢,難道他幹的壞事遠近皆知了,還有你能進入這個大樓,是不是也是住在這上面,我正想著找個法子上去看看,沒想到你就下來了。」一口氣說完這些,程旭雙手托著下巴,烏溜溜的眼睛盯著我看,眼中透露出夾雜著悲痛與不甘的神色,這種眼神我並不陌生,我曾多次在對著鏡子的時候看到過。 「高哥,你說我該怎麼辦,我一想到我媽媽跟姓郭的在一起,心頭就很惱火,很難受,心裡像被刀子割著一般疼,可是我該怎麼辦呢,是去找郭奇算帳,還是叫我媽媽不要再跟郭奇好了。」 我沈聲說:「你的心情我明白,但是你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去找他們任何一個人說什麼,你還是一個小孩子,現在全靠你媽媽撫養你,根本沒有自我生存能力,你沒有資格也沒有辦法干涉大人的生活,你如果現在去找他們的話,他們只會矢口否認,而且你手頭根本沒有什麼證據。」 程旭似懂非懂的點著頭,好像很贊成我的說法一樣,繼續問:「高哥你說得不錯,可是我總得想辦法啊,要不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郭奇來搞我媽媽了?」「我是讓你謹慎行事,不是讓你冷眼旁觀,你從現在開始,要時時刻刻注意你媽媽和郭奇的動向,把他們之間的任何細節都記錄下來,找出裡面有用的線索和破綻,之後抓住機會一舉擊敗郭奇,不但要把他的人趕走,而且要把他從你媽媽的心裡徹底抹去,這樣你的家庭才有可能得到拯救,這才是男子漢做事情的方式。」我這番話說得程旭興奮不已,他倆大眼睛裡露出來的都是滿滿的崇拜仰慕之意,一個勁的點頭稱是,好像把我當成了可倚靠的英雄偶像一般。 「你再仔細回想下,你媽媽和郭奇在一起的時候,有提到過什麼人,什麼事情,或者什麼地方嗎?」我看他有點開竅了,就開始用話誘導他,希望可從他嘴中探得更多訊息。 程旭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在回憶中搜索著,半響後開口說道:「他們在做那個事的時候,郭奇沒有說很多話,大部分是我媽媽在說的,她不是說郭奇讓她好舒服,就是問郭奇愛不愛他,如此之類的,女人真是好愚蠢,郭奇嘴巴上答得當然都是愛她,可是連我都聽得出他在騙她,可是我媽媽就是聽不出來。」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補充道:「不過,有一次媽媽說了句很奇怪的話。」「什麼話,你重複一遍我聽聽。」我聞言打起了精神,連忙問道。 「我媽媽有一次問郭奇,什麼時候幫她把那個人解決了,郭奇回答得含含糊糊,好像說準備還不夠充分,還要等一段時間,我媽媽也聽出他話裡的不幹不脆,有點惱怒的質問郭奇是不是在騙她,說以前對她保證很快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當時說得好聽,現在事到臨頭了又找藉口推遲,還掙扎著想要郭奇從她身上下來。」 「郭奇好像沒料到我媽媽的反應這麼大,連忙又獻出他的甜言蜜語,什麼肉麻的話都說出來了,我媽媽也真傻,被他幾句話又說動了,只是再三提醒他要儘快把事情辦了,還說等郭奇辦完這件事,她就要跟郭奇結婚,好像兩個人早就商量好,在辦完那件事之後就公開關係一般,可是他們說的那件事是什麼事,我也沒有從他們話裡聽出來,後面他們也沒繼續說這個話題了。」 看著程旭一臉迷惑的樣子,我心裡卻有些數了,鐘小箐口中所說要解決的那個人,指的應該就是鐵拐李,否則她沒有必要找郭奇說這個事,看來她並不甘願一直淪為鐵拐李的性奴的處境,也在試圖擺脫這種見不得光的身份,只是為何她會找上郭奇來幫她出頭,還是郭奇還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實力,雖然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不關我的事,但是郭奇這個人的動靜我不得不小心防備,因為經過上午的一幕,我們與郭奇之間是正式撕破了臉皮,郭奇也不是什麼宅心仁厚的好人,他一定會想著法子來報復我和媽媽的。 想通了這裡頭的道道後,我嚴肅的吩咐程旭,讓他接下來專注跟蹤瞭解郭奇的動向,記錄下任何有用的線索,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向我報導,並把我的電話號碼留給了他。 程旭這時候好像已經從母親出軌偷情的震驚走了出來,小臉蛋漲的紅紅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畢竟是小孩子心性,我現在吩咐他做的事情,在他看來估計跟電視電影裡的偵探間諜的所作所為一樣刺激,他跟我道別之後便蹦蹦跳跳的走了回去。 我看著他小小的身影逐漸消失,心裡卻不知是何滋味,程旭這小子雖然說話行動裝作很成熟老練的樣子,但畢竟只是個小孩子,這個年齡親眼目睹母親出軌的悲劇,對於他的成長不知是好是壞,但是他對郭奇的仇視我完全可以理解,陪伴著自己這麼多年的母親,被父親之外的男人所佔有,在小孩子的心中就像最珍貴的東西被人竊取了一般,要是換了自己在他這個年紀的話,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 不過捫心自問,自己對程旭的態度也是挺複雜的,雖然同情他的遭遇,但是從鐵拐李的講述來看,程旭的父親當年對我的媽媽肯定有過不軌之舉,現在輪到他的妻子和兒子受人淩辱,不知道這是不是天道迴圈、報應不爽的一種,從內心深處看我依然放不下這道檻,對程旭雖然有一些憐憫之意,但更大程度上還是在利用他。 利用小孩子的仇恨來為我驅使,未免有些不擇手段,可這跟我的遭遇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當年我和媽媽在那麼困難的時候,有什麼人真正好心的幫助過我們嗎?媽媽在被人侮辱、被人傷害的時候,有什麼人出來主持過公道嗎?這世間每一個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呂江如此、程陽如此、鐵拐李如此、鐘小箐也是如此,除了媽媽對我是毫無保留的愛之外,其他人的感受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我為什麼要去顧慮他人如何,我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我的媽媽,我才不會管其他人怎麼想。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下午5 點了,一切還跟出門時一般沒有變化,媽媽的主臥室們仍然緊閉著,家裡的垃圾都被我清理掉了,好像又恢復了平時那種安靜,可是少了媽媽走動的身影和她身上的那股香氣。 走進廚房,打開雙開門的大冰箱,裡面整整齊齊擺滿了各種食品和蔬菜,不過今天家裡的女主人應該是沒有辦法來使用它們了,我想自己煮飯給媽媽吃,可是拿起食材卻不知道如何下手,從小到大媽媽從未教我怎麼做飯,她總是說念書才是男孩子的本業,其他之外的事情都讓女人來做就行,所以我對於食物的理解基本僅限於自己的口舌。 不過,當我看到冰箱裡冷凍的幾隻新鮮黃魚時,頓時有了主意,把黃魚解凍後,放在砧板上,我手握菜刀,刷刷刷的幾下,便將黃魚肉片了下來,隨後用刀尖將小刺剔淨,最後再將黃魚片切成小塊,這一套動作下來順心順手,毫無拖泥帶水之感,我敢說自己之前從未做過任何菜,但是好像菜刀一握在手中就心中有譜,隨手揮去就將魚肉剖析開來。 我把平底煎鍋放在竈火上,放好豆油加熱之後,倒入蔥花、薑片和碎魚肉,反復將魚肉煎到焦黃,再倒入開水熬成一鍋白白的濃湯,將煮好的濃湯倒在大碗公裡,再燒一鍋水來把魚片蒸熟,待魚片變白後便撈出盛好,同時倒入雪白的麵條煮熟,然後撈出放入煮好的魚湯中,最後放上黃魚片和切好的雪菜,這樣我完全憑靠自己的記憶就做成了一碗雪菜黃魚面。 看著青花邊白瓷大碗公中黃白相間、香噴噴的麵湯,我心裡不由得有些得意,便端著大碗公走到主臥室,輕輕敲了敲門,口裡喊著媽媽。 媽媽的聲音在門內響了起來,她問我有什麼事嗎。 「媽媽,你好點了沒,我能進來嗎?」我的語氣很輕柔,生怕刺激到媽媽。 「嗯,媽媽沒事了,你等一下吖。」媽媽回答的很快,隨後我聽見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 「好了,你進來吧。」媽媽說完,我便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媽媽雙手抱膝坐在那張大床上,她好像剛從睡眠中起來,薄薄的被子很隨意的掀開在一旁,她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繡花棉質睡衣,長袖長褲的式樣很端莊,完全遮蓋住她曼妙玲瓏的身子,胸口的扣子系得緊緊的,連脖子以下的皮膚都遮掩住了,只露出一段秀氣修長的白皙脖頸,她的身上夾雜著沐浴露和天然體香的氣息,酒紅色波浪長卷髮蓬鬆的披在背上,不著一絲脂粉的白皙臉蛋兒顯得比往時瘦了些許,但是卻有一種我見猶憐的美態。 「媽媽,你今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我煮了黃魚面,你嘗嘗。」我將手裡的大碗公端到了媽媽面前。 媽媽原本神情有些低落的樣子,但當她看到我手中的大碗公時,不僅睜大了那雙美目,臉上露出驚訝和喜悅的表情,她有些難以置信的問我:「石頭,這麵條是你煮的嗎,你什麼時候學會煮面了?」我聳聳肩說道:「當然是我煮的,不過今天是我第一次嘗試煮面,小時候看你煮面有點印象,我就憑著記憶中的樣子試了試。」「媽媽,你先嘗一嘗看看,別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催促媽媽。 「嗯,我肯定要好好嘗嘗寶貝兒子的手藝咯。」媽媽的臉上今天頭次露出快樂的笑顏,我原本有些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我最怕媽媽一直沈浸在上午的傷痛中不能出來。 媽媽用她修長纖細的手端住大碗公,先用她嫣紅的小嘴吸了吸麵湯,然後「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說:「味道還行。」,沒等我開始自豪,她接著說:「就是味道淡了點,你是不是忘記放佐料了?」我連忙湊過去嘗了一口,果然除了黃魚湯和生薑的香味外,確實味道很淡,有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說:「我好像忘記放鹽巴味精了。」媽媽聽了掩口「噗嗤」一笑,一對美目都笑完成兩彎新月了,她語笑嫣然的說:「我的石頭兒跟小時候一樣,還是個馬大哈喲。」看我有點被打擊到的樣子,她忙又溫柔的補充說道:「不過,初次煮面能夠煮成這個水準以及很不錯了。」「媽媽要好好表揚你,給你這碗面80分吧。」她的神情姿態好像完全恢復到了原樣,可能是曾經當過老師的緣故吧,小時候她經常檢查我做的作業,之後再給我下評語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我看著她記憶中似曾相識的美姿,不由得有些癡了。 媽媽在表揚完我之後,便把注意力集中在碗中了,她水蔥般的手指握著筷子,輕輕的挑起白白的麵條,然後送入張開一道小口的紅唇中,然後她白嫩的臉頰稍稍凹了一下,便將麵條吸入口中,她的小嘴兒沒塗唇膏依然鮮紅光潤,在開合中隱約可見那條滑膩靈蛇的翻動,我不由得想起了早上手指壓在上面的柔滑觸感,心神有些恍惚不寧,眼前那個鮮紅潮濕的洞穴正在一張一合著,像一隻蚌殼般不斷吞吐著白色細長圓條。 我連忙搖了搖頭,將腦子裡的荒唐景象驅散,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呢,自己面前的可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媽媽,為什麼現在總是會在她面前出現這種幻覺呢,而且隨著兩人距離的拉近,這些奇怪的想法就越來越容易出現。 「乖兒子,媽媽吃飽了,該輪到你吃面了。」媽媽吃了一小半碗就停住了,她很滿意的舒了口氣,把大碗公塞在我的手中,用她柔軟滑膩的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說。 我也不客氣,接過大碗公就吃起媽媽剩下的麵條,大碗公的瓷邊上好像還隱約殘留著媽媽口齒的香味,碗中的麵條很可能曾經被送入媽媽溫熱的小嘴中,然後被她潔白整齊的牙齒切斷殘留下來,想起自己跟媽媽共用著餐具和食物,一種異樣的情愫使我食欲大開。 吃著吃著才發現這麵條跟先前有些不一樣,麵湯裡夾雜著魚骨頭和碎刺都被媽媽細心的撿了出來,媽媽只吃了幾片魚肉,大部分都完好的留在麵條上,就像小時候在一起吃飯時一樣,媽媽總是把好吃的、我喜歡吃的留給我,而她只是吃些我剩下來的菜,這麼多年了,媽媽依舊保留著這個習慣,我感覺自己的眼圈有些潮濕,不知道是不是被麵湯的熱氣熏著了。 待我將一大碗公麵條吃得乾乾淨淨,正要端出去廚房,媽媽卻伸手過來接過了碗筷,我怕她身子還未完全恢復,要讓她歇著,我自己去洗涮,但是她執意要自己來,還說洗碗什麼的是女人做的事情,我今天能做麵條已經很了不得了,說什麼也要自己來動手清洗,我看她很堅決的樣子,只好由著她去了。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媽媽,待她清洗好碗筷收拾乾淨後走了出來,看到我好像猶豫了一下,走了過來坐在我的身邊,充滿愛意的撫摸了下我的臉頰說道:「我的石頭兒越來越厲害了,不但會照顧媽媽,而且還會煮麵條,媽媽真是太開心了。」我看著她神清氣爽的容顏,聯想起早上在郭奇房間裡發生的事情,以及之後媽媽臉上那種痛苦的神情,心頭又是一疼,忍不住低頭將手抱住,嘴中喃喃自語道:「不是的,媽媽,我都沒有好好保護你,今天才會讓那個壞蛋傷害你,我沒有盡到責任。」我覺得媽媽放在我臉上的手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之又恢復了原本的輕柔,媽媽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依然是那麼的溫柔舒緩。 「傻孩子,那怎麼能怪你呢,也都是媽媽太疏忽了,沒想到郭奇會變得這麼粗野狂暴,還好你及時趕回來,否則媽媽就……」說到這裡她有些說不下去了,好像又觸動了內心中的那塊傷處。 我連忙抓住媽媽的芊芊細手,輕聲撫慰著她,媽媽順勢倚靠在我的肩膀上,心有餘悸的跟我講起了早上在屋子裡發生的事情。 據媽媽回憶,早上我出門後,她就開始做家裡的衛生,然後再出門去購物,等到她買菜回來已經10點多了,正要下廚給我做飯的時候,屋子的大門突然被人開了進來,她以為是我回家了,也沒回頭就叫著我的名字,沒想到那個人居然不是我,而是近一個月沒有見到過人影的郭奇。 媽媽開始還以為郭奇是忘記什麼東西要過來取,也沒有提高警惕提防著他,只是淡淡的叫他拿了東西就快走吧,但很快她就發覺郭奇今天看上去很不對勁,他頭髮亂糟糟的好像前面進行過劇烈的運動,一雙眼睛紅彤彤的就像公牛一般,嘴裡喘著粗氣直愣愣的看著她,媽媽突然想起自己早上穿的這套粉色絲綢睡衣有點薄了,雖然自己裡面有穿文胸和內褲,但是遮掩不住自己的身段。 想到這裡,媽媽有些羞憤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胸前,心裡有些害怕了,她連忙拿起手機撥我的號碼,讓我快些回家來,郭奇開始沒理會媽媽的舉動,只是一個勁的在指責媽媽,還拿一些子虛烏有的傳言栽到媽媽頭上,給媽媽按上很多汙名,媽媽很是氣惱的叫郭奇閉嘴,還讓他快點滾出去。 沒想到這句話好像刺激到了郭奇一般,他竟然伸手打了媽媽一個耳光,還把媽媽的手機打到了地上,然後像頭餓狼一般撲上來抱住媽媽的身體,雙手就開始在媽媽身上亂摸亂捏,媽媽被他這股狂勁驚到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郭奇這種舉動,一點都不像之前一般尊重她,她雖然極力反抗,但是郭奇的力氣變得異如常人,媽媽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很快媽媽身上的衣服不是被他扯破,就是被他脫了下來,他也脫光了衣服褲子想要侵犯媽媽,但是媽媽一直在反抗著不讓他就範,郭奇就把媽媽的睡褲撕了一片布條下來,然後用布條綁住媽媽的雙手,媽媽失去反抗能力之後便被他扛起來,把她扔進他房間的床上,由於媽媽嘴裡還不停的叫駡著,用牙齒咬著他,郭奇就乾脆脫下媽媽的內褲,將內褲塞到媽媽的口中,讓媽媽不能正常說話。 這時候,媽媽好像聽到我在客廳裡喊她名字的聲音,越發大力掙扎反抗著,但是手和嘴巴被限制住了,她也無法造出更大的聲響,眼看著自己的雙腿被郭奇鐵鉗般的雙手抓住,他那根東西已經侵入了自己的身體有一小截,媽媽感覺眼前一片灰暗,郭奇那根東西並不像他往常一般萎靡,而是硬得像個機械製品一般,媽媽正處於被人侵犯的絕望之中,恨不得自己能夠就此死去,免得之後無法面對兒子,還好我及時發現了這邊的情況,進來打跑了郭奇,拯救了自己。 待媽媽說完自己的遭遇,我依然心存餘悸,今天這件事真夠危險的,要是媽媽沒有及時撥電話給我,要是郭奇的動作更快一些,要是我沒有及時回家的話,媽媽都難逃被男人汙辱的結局,別看媽媽如今在經濟能力和生活條件上已經今非昔比了,但是這些只能防備住遵守規則的人,卻無法阻止無視規則的獸性的攻擊,郭奇還算是一個攻擊力較弱的傢夥,如果還有更為強悍的猛獸的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耳邊傳來悠長的呼吸聲,媽媽居然不知不覺中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看來她今天真的是身心俱疲了,她一大半的波浪長卷髮都擠在我的脖子上,細長的胳膊抱住我的手臂不放,一半飽滿滑膩的乳房壓在我的胳膊上,白皙素淨的臉上露出女孩兒般的神情,好像在我的身邊才能感到安全一般。 我輕輕叫喚了媽媽幾聲,她只是嘟囔了幾聲誰也聽不懂的話,我只好維持著這個姿態,用另一隻手從媽媽的臀部下方伸過去,將其整個人抱了起來朝主臥室走去,別看媽媽平時看起來體態有些豐腴,但是抱上手卻發現她的身子很輕,可能連100 斤都不到,雖然隔著一層棉質睡衣,但是仍能感受到她的身上肌膚是那麼柔軟滑膩,就像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般充滿彈性。 將媽媽在她的床上放好,然後拉上被子蓋住那誘人的肉體後,我看著媽媽淡雅恬靜的面容,輕輕的說:「媽媽,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相信我。」媽媽在睡夢中好像也聽到我的說話一般,翻了個身子,臉上掛著一絲微笑,安詳的浸入夢鄉中。 我這才放心的走出主臥,隨後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一夜無話。 第27章 如果說前一段時間是媽媽各種遷就我,安心呆在家裡守著我的話,那麼從郭奇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我們之間變成我跟媽媽亦步亦趨了,就連出去買菜購物我都得陪在她身邊,對於我這種貼身的保護,媽媽自然極為樂意接受,一出門都要手挽著我的手,好像恨不得我可以貼在她身上一般,不過這樣的相處模式好像對她來說很享受似得,她漸漸走出了那件事情的陰影,臉上的笑顏也越來越多。 又是一個周日早晨,我早早的就被媽媽從床上拉醒,在她的指點下穿上她選好的衣服褲子,打扮整齊的出門朝萬隆廣場去了,媽媽已經有好幾周沒有去店裡看生意,快到月底了她不得不去盤點一下。 從停好的X1裡走了出來,我們手挽手上了電梯,電梯裡的玻璃鏡面倒映出我們兩個人的身形,我今天上身披著一件ZARA黑色皮夾克,胸口的拉鍊敞開著,露出白色T 恤裹住的上半身,修身的布料和剪裁更突出了我肌肉飽滿的上半身,下身是一條黑色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馬丁靴,這一身裝扮從頭到腳都是媽媽為我挑選的,她的確對挑選男人的衣服很有一套,就連從來不注重穿著的我都覺得這身裝扮很適合我,再加上稍微長了點的短髮,配上我冷漠的眼神和過分嚴肅的表情,一舉一動真的跟專業的男模差不多了。 白莉媛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羊絨線織的小外套,外套有著小聳肩和裙型下擺,這件外套的領口和衣襟都有黑色長條裝飾,在腰部的地方有一個很明顯的收腰設計,一條黑色的嵌滿黑色水晶的黑帶繞腰一圈,恰到好處突出了她高聳的豐胸以及纖細的小腰,外套的白色裙擺較長,正好遮住她渾圓挺翹的美臀,她下身只穿了條很貼肉的黑色絲質九分褲,將修長勻稱的大腿完全展示出來,沒有穿絲襪的白生生的腳上穿了一雙9 釐米的及踝靴,靴子的頭部開了一個口子,露出白嫩嫩生薑似的腳趾上塗著黑色的指甲油。 白莉媛酒紅色的長卷髮簡簡單單的籠在腦後綁成個馬尾,用一串亮白珍珠綴成的頭繩系住,她臉上沒有化妝,只是淡淡塗了點亮色的唇蜜,皮膚卻像玉石般晶瑩剔透、容光泛發,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站在我的身邊只比我矮了半個頭,我們兩個手牽著手,很是親昵的走著,路人看過去只覺得是一對姐弟倆,完全看不出我們是母子關係。 我們徑直走進了有好些時日沒來的「莉閣」,這個精品店裡依舊是那麼的安靜和隱秘,那些導購員也依然很有禮貌的不主動打擾客人,我和媽媽剛走進大廳裡便看到了幾個老熟人。 我之前已經見識過的那個施姐站在上次那個位置,一看到媽媽邊很熱情的上前打招呼,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手裡拎著一個滿是LV字母的包包,一條長度只齊臀的小黑皮裙裹著她豐滿的肉體,皮裙胸口處開了一個水滴形的圓洞,兩坨肥膩白嫩的肉球在洞口擠出了一條深溝,從胸口處有一排金屬拉鍊直到腰間,她外面套著一件粉紅色羽毛織綴成的皮毛外套,配上腳上那雙有10釐米高的齊膝尖頭長筒靴,整個人看上去苗條了不少,她的臉上畫了很濃的妝,塗得鮮紅的豐唇與白的有些虛假的臉蛋形成鮮明對比,栗紅色的齊肩長髮也做了個當下流行的梨花燙,讓她顯得比歲數年輕了很多,不過整身打扮過於濃豔,就像一隻捎首弄姿的火烈鳥。 施姐一上來就很親熱的挽住媽媽的胳膊說:「我親愛的莉莉,你這好幾天沒來,姐姐我都想死你了。」她嘴裡說著,一雙畫了濃重眼妝的大眼卻不斷在我身上打轉。 「沒你在,我們這幾個姐妹淘都覺得沒啥勁,你說,對不,蘭妹子。」她邊說著,邊用大紅唇朝身邊的另一個女人嘟了嘟嘴。 上次我見過一次的夢蘭也站在一旁,她只是矜持的點頭微笑,並不像施姐一般熱情洋溢,她今天穿了件桃紅色雞心領的針織衫,下身是一條短短的麂皮豹紋包臀裙,她纖細苗條的腿上裹著光滑無骨的黑絲褲襪,腳下蹬著雙11釐米高的黑色漆皮高跟鞋,鞋子的腳踝處有一條十字形的絆帶與鞋尖相連,使得她嬌小玲瓏的身材挺拔了不少,她外面套了一件黑白格紋的粗花呢長外套,肩上挎著個DIOR的黑色菱格鏈條包,棕黃的長卷髮隨意披散在肩上,幾縷劉海垂在她畫著精緻妝容的小臉上,更顯得比身邊的施姐年輕了好多。 「真對不住各位姐妹們,說實話最近我事情比較多,你看我連店裡都很少來了,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補上。」媽媽輕鬆的接過了話茬,跟這些女人們聊了起來,各種八面玲瓏、如魚得水,都是些女人的話題,媽媽知道我不喜歡這種場面,就叫導購帶我到她辦公室去坐坐。 媽媽的辦公室在大門正對的最裡面,我前次來都沒有進去過,待導購關上沈重的紅木房門後,我仔細打量著這個80多平米大小的經理室,正對著門是一面大玻璃窗,戶外的陽光透過黑色的百葉窗被分割成一個個細長條,照得房間內明暗不齊,窗戶前面是一張龐大的棕紅大班桌,大班桌的左側被劃出一塊會客區,擺著四個棕色真皮沙發和茶幾,沙發後面的牆上掛著一幅工筆的古代仕女圖,大班桌的右側擺著一排黑色的落地書櫃,但櫃子裡並沒有放多少書籍,透過玻璃可以看見擺放了很多工藝美術品,像翡翠玉雕、犀牛角、貝殼雕塑等等,總體來說這個辦公室收拾得很乾淨,但也沒有經常使用的痕跡,可能媽媽只是偶爾辦公的時候來一下吧。 那張大大的真皮大班椅很是舒適,大班桌下的空間很大,我坐在上面轉了個圈,翹起了二郎腿都不覺得擁擠,桌子上放了幾本時裝雜誌和一些財務報表之類的資料夾,我看了幾眼都不感興趣,隨手翻了下就放到了一邊,正想打開桌面上那台聯想一體機電腦玩玩,卻發現電腦是處於待機狀態,滑鼠稍一晃動,熟悉的WINDOW7 介面就出現了,我從沒見過媽媽使用電腦,家裡那台IMAC也只是擺著當裝飾而已,所以看到媽媽辦公室的電腦居然是開著時,不由得引起了我的好奇。 我打開了「我的電腦」,一個個硬碟和資料夾看過去,但是都是一些店鋪經營的資料存檔,包括進貨、庫存之類的表格,那些數位看得我頭大,電腦桌面上除了OFFICE等辦公軟體之外別無他物,就連國內普及率最高的QQ都沒有安裝,流覽器裡最近的歷史記錄還是半年前了,跳轉過去是「淮海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的主頁,我硬是沒弄明白媽媽流覽這個網站幹嘛,關閉流覽器退回桌面,我有些無聊的點了右下角隱藏幕後程式的小三角,發現在殺毒軟體和音量調整之間有一個綠色的眼睛圖示,滑鼠移了上去顯示的軟體名是「DVR2008 」,我好奇的點了一下,桌面上立馬彈出了一個軟體介面。 這個軟體原來一直在後臺運行著,所以電腦才長時間保持待機狀態,軟體的介面很簡單直觀,被分割成九個整齊的矩形視窗,每一個視窗內都在播放著視頻,但是這些視頻的角度都很單一,都是固定在某個角度,我一看就知道這肯定是一個視頻監控系統,通過固定位置安裝的攝像頭傳過來的即時圖像,我再認真看了下,發現攝像頭裡傳來的圖像雖然角度不同,但是裡面的內容卻差不多,都是一個20平方的小隔間,沒有設置門而是用白色紗幔遮蓋視線,隔間裡一律裝有長落地鏡和桌椅,這些隔間我並不陌生,「莉閣」的大廳中央那個用白紗圍起來的圓圈型建築,正好被分割成9 個試衣間,從攝像頭的位置來看,它們監控的正是這9 個試衣間。 我雖然弄明白了這些攝像頭的功用,但是心裡卻徒生疑惑,媽媽為什麼要在這些試衣間裡裝上攝像頭呢,這不是在侵犯來店裡購物客人的隱私嗎?如果這些攝像頭被人發現的話,這些被拍攝到的客人肯定會找媽媽算帳的,而且擅自在公共場所設置監控設備也是違法的,媽媽難道不懂得其中的風險嗎,有什麼東西值得她冒險這麼做呢? 我正在思慮中,突然發現右下角倒數第二個攝像頭裡有了動靜,一個頭髮染得黃黃的男子走進了試衣間,男子的身體高高瘦瘦的,穿著米黃色的套領毛衣和黑色運動褲,他背對著攝像頭看不見臉,但是他的手裡還拉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手,由於攝像頭的解析度相當不錯,我可以看到女人白皙手指上塗著桃紅色的指甲油,女人的身子被男人擋住了,只看見男子一直在說著什麼,並極力要把女人往試衣間里拉,女人好像有些顧忌的樣子,但是態度並不堅決,再被男子拉了幾下後,就順勢走進了試衣間,期間她還回頭看了看門簾,這一瞬間我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臉蛋,那張精緻玲瓏的小臉曾經多次在電視螢幕上閃耀,這個女人居然是夢蘭。 夢蘭被拉進試衣間後,身上的黑白格紋粗花呢外套很快被脫下扔在了椅子上,男子稍一用力便把夢蘭抱了起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便摟住夢蘭開始親吻起來,夢蘭也很熱烈的回應著他,透過攝像頭可以看到她微閉著眼睛,好像很是愜意般配合著男子的舌吻,一雙裹著黑絲的光滑美腿已經盤在了男子腰間,那個男子的動作比較粗野,他的嘴巴每次都把夢蘭的櫻桃小嘴整個吸入,然後用力吸吮舔舐著,可以看到夢蘭的嘴唇周圍都蘸滿了男子的口水,但是夢蘭卻一點都沒有拒絕的意思,而是溫柔順從的配合著男子的舌頭。 男子一邊吸吮著夢蘭的小嘴,一邊把她的桃紅色針織衫掀了起來,露出黑色文胸包裹著的雪白酥胸,隨著他手裡的動作文胸也被解了下來,之後夢蘭那對小乳鴿般堅挺渾圓的乳房就落入了男子手中,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捏揉著夢蘭的乳房,在白皙嬌嫩的乳肉上面留下一道道淺紅的指痕,夢蘭有些吃疼的皺了皺眉,用手輕打了下男子的手,嘴裡帶著笑意說了句什麼,男子手裡的動作小了很多,不知道他嘴裡說了什麼,竟逗得夢蘭嬌笑不已,眼波流動,甚是誘人。 男子另一隻手已經深入了夢蘭的包臀裙內,隨著他手臂的越來越深入,夢蘭的臉上逐漸出現了一圈紅暈,她好像有些難耐般扭動著自己的雙臀,雙腿不時張開合併,好像要把男子的手夾住又想把手推開似的,男子又說了句什麼話,夢蘭有些羞澀的把臉蛋朝向了一側,然後把自己的雙腿向左右分開,讓小腿朝著大腿方向曲了起來,最終用自己的雙手分別抓住自己的腳踝,像一隻青蛙般將雙腿之間的部位展現在男子面前,只見她勻稱的大腿之間,黑絲褲襪已經被扯掉了一個大洞,露出胯下雪白的肌膚以及濃密的黑森林,雖然看不清楚她陰阜的模樣,但是她的內褲只是幾條桃紅色的細線綁在了一起,勉強的罩在黑乎乎的陰毛上,沒想到在舞臺上高貴大氣的著名歌唱家夢蘭,居然穿了一條根本遮不住什麼東西的丁字褲。 男子這時也開始脫下自己褲子,將下體那根昂揚的肉棒取了出來,他裸露的屁股瘦癟癟的,白白的腿上還有些黑毛,看上去好像有些熟悉的樣子,他把自己的肉棒放在夢蘭的胯下磨蹭了幾下,便挺腰擺臀插了進去,隨後便開始聳動著屁股,做起活塞運動來,他的動作還挺有力的,從夢蘭的反應來看,男子的抽插給予她很大的快感,她微皺著眉頭,好像很愉快又得極力忍著的樣子,努力擺動著臀部迎合男子的抽插,這一對男女居然就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公然做愛,完全不顧這個試衣間連扇密封的門都沒有,只靠著一道紗簾與外界隔開,任何人只要路過都可以從紗簾的縫隙看到裡面的景象,而且從他們交合的動作幅度來看,外面的人要聽到試衣間裡面的動靜很容易,可是好像他們做了快10分鐘了,也沒看到有人前來探詢的影子,而且導購員都在附近走動著,難道她們都不關心客人在試衣間內做什麼嗎?或者是她們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邊看邊想著,過於專注螢幕上的內容,連房門被打開又關上都沒有發覺,直到一陣濃烈的香水味伴著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逼近時才發覺,我想要伸手隱藏監控軟體已經來不及了,施姐那張濃妝豔抹的大臉已經湊到了我的身邊。 「小帥哥,你自己一個人在看什麼,這麼認真啊?」「啊——」她嘴裡妖裡妖氣的說著,腦袋一轉卻看到螢幕上的畫面,瞬間也驚呆住了。 「怎麼會這樣,試衣間居然有攝像頭,來人啊!」我看施姐的鮮紅雙唇張開就要叫嚷,連忙伸手掩住她的嘴巴,同時用一隻手圈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有機會跑出去。 施姐的嘴巴被我蓋住,只能通過鼻子呼吸,她支支吾吾的好像要大聲叫出來,可是被我用手堵住傳不出聲音,急得她白白的臉蛋都脹紅了,她的身子也很不安分的扭動著,不過我的左手就像鐵圈般牢牢把住她的身子,她掙扎了一陣子,發覺自己在力量上於我差距實在太大,逐漸放棄了無意義的抵抗,雙目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我告訴她不準再大喊大叫,如果做得到的話就鬆手讓她呼吸,她連忙點頭表示願意,我稍稍一鬆手,看這女人又要扯開嗓子尖叫的樣子,又重新把她的嘴巴塞住,施姐這種屢教不改的劣性讓我有些火起,把她身子調轉了過來,舉起巴掌朝她那被皮裙包裹得極緊的肥臀上就來了一下,只聽著「啪」一聲,那兩團渾圓高聳的軟肉被打得一陣亂顫,雖然隔著一層皮裙,但我也感覺到她臀部上的那兩團肉極為肥厚飽滿,就像裡面灌了水般滑膩有質感。 我原以為施姐被打了後會疼得大叫,沒想到我這一巴掌打在她的大屁股上後,這女人並沒有要叫嚷的意思,而是變得極為溫順下來,她從喉嚨的極深處「唔」的嬌吟了一聲,這聲音不像是叫疼,反而更像是帶著快意的呻吟,我感覺蓋住她嘴巴的手觸到一團濕熱柔軟帶著凸點的肉條,好像這女人正在用舌頭舔著我的手心,看著我的眼神哀求中還帶著幾絲嫵媚。 這個施姐不會是受虐狂吧,我剛才只是打了她屁股一下,她的眼神裡就好像快要滴出水來一樣,我還是頭次看到一個女人的神情可以轉變得這麼快,都沒法判斷究竟她這種轉變是真是假了。 「我把手鬆開,你這回要是再叫我可不客氣了。」我再次警告了她,施姐像只小狗兒般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我確認之後鬆開了手,她這回很是聽話,不但不亂叫亂動,而且還一把撲入我的懷裡,整個人坐在我的大腿上,用一種甜膩的語氣說。 「小帥哥,你是不是不想我把剛才看到的事情說出去。」「你覺得我會讓你那麼容易的出去亂說嗎?」我反問道。 「當然不會,我已經見識到你的力氣,你的力氣好大喲。」施姐伸出她白嫩圓潤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肱二頭肌,她的指甲長長的,上面還塗著鮮紅的指甲油,很是妖豔。 「可是,你能把我怎麼樣呢,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這座安保嚴密的大廈內把我給殺了嗎?順便提醒一下,有四個導購員看著我進了這個房間喲。」施姐的聲音還是那麼甜膩,但是從她的紅唇中說出的話卻是極為有力。 「你想怎麼樣?」我冷冷的說,這個女人腦子轉得極快,而且很懂得人的心理,她說的話無一不擊中我的要害。 「我嘛,這個攝像頭的事情反正與我無關,我是不會在這種不靠譜的地方跟男人打炮的。」施姐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過,要是這個事情洩露出去,你媽媽可能就會有大麻煩,莉莉平時跟我挺好的,我也不想傷害她。」「你是說你會保守秘密,是這個意思嗎?」她的態度曖昧不清,讓我有些頭疼。 「會?不會?那要看我的心情咯。」施姐撲閃著她的大眼睛,裡面的神色有些讓我琢磨不透。 「你是什麼意思,我的耐心有限的。」我有些窩火,直到現在我還是被這個女人調動著走,對她毫無辦法。 施姐卻用一隻白膩的胳膊纏上我的脖子,她的紅唇湊在我的耳邊,一股溫熱帶著脂粉香的氣流隨著她的嘴巴的張合輸送到我的耳根,弄得我癢癢的。 「我的好弟弟,姐姐的意思就是你。」「只要你讓姐姐好好的爽上一把,姐姐就幫你保守這個秘密,很劃算吧。」說完她還用濕潤的舌頭舔了下我的耳垂。 我在腦子裡推想了半天,也沒料到施姐的要求原來是這個,不過從她第一次見到我以來的眼神和言語來看,我對於她來說一直是誘惑力很大的一道美味,施姐雖然不是媽媽般的絕色美人,相比精緻的夢蘭也有點差距,但是也算是蠻有風韻的一個美熟女,最起碼從男人的本能上,我對她並無反感,但是光靠她的一句承諾來保守秘密,未免太掉以輕心了,女人嘴巴上的承諾不能輕信,我得掌握更靠得住的法子。 我的心態轉變過來,頓時覺得懷裡這具女體極為滾燙火熱,先前在抓住她的時候便感覺到,施姐的身子雖然不夠苗條,但是充滿了成熟女人的豐腴柔軟,就像一枚充滿了火藥的炸彈般,刺激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我圈在她腰上的手一緊,頭一低找到了她仰起頭送上的紅唇,施姐「唔」了一聲,馬上熱烈的迎了上來,一張口就是大膽的法式濕吻,我自然見招拆招,撥弄著舌頭與她唇齒相吸,施姐的口腔裡有一股熟年女人特有的味道,但並不令人反感,我有技巧的輕啄著她的紅舌,時而舒緩時而狂烈,把她逗得氣喘籲籲、垂涎滴滴,我趁機將自己的口水推送過去,她更是如獲甘露般大口吞咽著,不一會兒她的粉臉已經一片潮紅,一雙眼兒裡更是春情濃郁。 「哎喲,弟弟,讓我喘口氣吧。」施姐有些不舍的推開我的頭,高聳的雙乳在皮裙內劇烈的起伏,她豐腴的大屁股卻在我的大腿上扭動著,好像難耐自身的欲望一般。 「真沒想到,弟弟你嘴上的功夫還挺了得的,姐姐我先前還以為你是個雛兒呢。」施姐一邊說著,一邊把她身上那件粉紅色的毛皮外套脫下扔在了一邊。 施姐脫了外套,露出兩條白嫩圓潤的胳膊,她伸手把胸前的金屬拉鍊一直拉到了腰間,露出粉紅色文胸托著的一對大白兔,沒有了皮裙的包裹,她的上身顯得有些胖,但是皮膚的確很白,那條粉紅色文胸是半托式的,我伸手解開文胸將那兩個肉球釋放出來,雙手抓在上面只覺滑潤肥膩,那飽滿的形狀和分量應該有F 罩杯大小吧,她的乳頭已經硬了起來,直挺挺的像個小煙蒂,乳頭和乳暈都是暗紅色的,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應有的色澤。 「施姐,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身上還有好多功夫你沒有發覺呢。」我有些頑皮的玩弄著她的肥白奶子,手上像和麵般毫不憐惜的揉捏著,但是施姐的反應卻好像很享受,隨著我手指的用力輕聲呻吟著。 「是麼,弟弟,那姐姐可要好好試試你的功力如何了。」施姐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她伸出鮮紅的舌頭,舔著自己的下唇,白嫩的小手已經握在了我的褲襠處。 在之前的一系列挑逗中,我的下身已經高高挺起了,施姐有些讚賞的盯著我牛仔褲上被頂起的一大坨,伸手拉開拉鍊,探了進去,她的小手肉肉的軟軟的,緊接著我的CK內褲被撥到了一邊,一條熱氣騰騰的巨莖便展現在了空氣中。 「這——怎麼可能,弟弟,你的肉棒好大哦。」施姐很明顯被我的巨莖給驚住了,她有些愛不釋手的抓住我的肉莖,用自己柔軟的雙手撫摸著,很有技巧的輕輕套弄著莖身,讓它更加血脈膨脹,一顆雞蛋大小的龜頭已經紅得發紫了,頂部漸漸有了些水光。 「那你喜歡它嗎?想不想嘗嘗它的滋味。」我繼續調戲著施姐,不知怎的,在這個作風開放言語大膽的施姐面前,我說話和行事都放鬆了很多,不像平時那麼嚴肅冷漠。 「喜歡,姐姐當然喜歡咯。」施姐故意停頓了下,「不過,就怕你是中看不中吃的傢夥,待會進了姐姐的嘴巴就化成水了。」施姐的一邊嫵媚的看著我的眼睛,一邊輕舔著紅唇說。 她嘴裡說著手裡也沒閑著,已經將自己的皮裙從後頭撩起,把一隻白皙肥厚的大屁股露在了我的面前,她裙子裡只穿了一條粉紅色的蕾絲內褲,三角形的布料又小又薄,在那對磨盤大小的肥臀上只是起了個裝飾作用,一溜烏黑雜亂的陰毛正從蕾絲邊向外探頭招搖。 施姐大腿上還套著尖頭高跟長筒靴,她雙腿呈八字形分開,將那個雪白肥膩的豐臀翹起來,蹲在我高高豎起的肉莖上,有規律的做著圓周式擺動,時不時有意在我的大龜頭上磨蹭幾把,然後又很快的躲開,她塗著鮮紅指甲油的白嫩小手從前面伸到自己的胯下,分開粉紅色蕾絲三角褲,把一具色澤暗紅的陰阜展露在我的面前,用兩根手指張開已經沾滿透明粘液的陰唇,將裡面紅紅的嫩肉穴擺在我的視線內。 施姐放蕩的動作極具誘惑力,我已經覺得自己的口中有些乾燥了,看著那還在晃蕩的大白屁股,我心頭一陣癢癢的,�起手來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施姐的雪白肥臀上頓時多了一個紅紅的五指印,但她卻從口中發出一聲愉快的呻吟,把大白屁股搖得更加歡快了,這個女人真是欠打,不打白不打,我左右開弓,連連擊打在她的大屁股上,施姐的反應也很敏感,感覺她胯下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都把我的龜頭塗上了一層,我的欲望已經膨脹得差不多了,抓了抓她的腰示意。 施姐很是善解人意的將肥臀固定住了,她用小手扶住我的肉莖,大白屁股往下一沈,很準確的就找到了旗杆,她好像有些不適應我肉莖的粗大般,只是輕搖著肥臀緩慢下落,好像在細細品味肉莖將她下體撕開的感覺,我才懶得理會她的感受,下身猛的向上一挺。 「哎呀,怎麼回事」施姐被我的突然間的穿刺弄得渾身直顫,我的肉莖已經突破了她陰道內的極限,粗大的莖身將她的小穴撐得滿滿的,畢竟是這個年紀的女人了,施姐的小穴外面不算很緊,但是裡面還是挺窄的,我這一下插得極深,初時讓她小穴心窩一直發抖,但隨著她緩過氣來,陰道內的嫩肉反噬過來,一股強大的吸力罩住了我的莖身,施姐也開始左右搖動著肥臀,有節奏的上下套弄著我的肉莖。 她背對著我,皮裙已經被撩在了腰間,我索性把手從她的腋下穿了過去,握住那兩隻大白兔玩弄起來,嘴裡還調笑著她。 「施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下面這張嘴要是吃不了的話,只能兜著走了。」「啊…啊…啊…弟弟,你這根肉棒實在太給力了。」施姐放蕩的在我的肉莖上舞動著,一邊嘴裡還不住的呻吟,她的大白屁股高高的舉起,然後又重重的壓了下來,胯下小穴與肉莖交合處發出沈悶的「啪啪」聲,我的肉莖每次都插到了她的小穴最深處,外面還剩餘了半截,她明顯不敢讓我的肉莖繼續向內插入,但又捨不得那種被刺穿身體的滋味,一邊飛快起落著大屁股,一邊還注意控制著小穴被插入的距離,好像一個貪吃又怕胖的小孩,一邊吃著零食一邊捏著手指數數量一般。 「嗷……弟弟,嗷…你這是要把姐姐的下面給刺穿了呀,嗷……」「姐姐我也算閱人無數了,但是你這麼粗、這麼大、這麼長的肉棒,還是第一次嘗到——嗷。」可能我的肉莖的確如施姐所說的那般給力吧,她只是套弄了六十多下,就已經雙腿不停打顫,肥臀上雪花似也的白肉一緊一縮的,陰道內的嫩肉一陣大力吸吮,居然就在我腿上來了一次小高潮,可是我還一點射意都沒有,順勢把她按趴在桌邊,雙手扶著她的肥臀,站起身來,繼續用自己的肉莖猛操著施姐。 施姐在小高潮過後,身子有些無力的趴在大班桌上,但是依舊高高的挺起她的大屁股,仍由我主動的抽插,吃過我大肉莖的苦頭後,她這回老實了不少,只是輕搖著大屁股迎合我的動作,嘴裡放蕩的呻吟聲也低了不少。 「好舒服啊,弟弟,你把姐姐操得心花都要開了,嗷…」我保持著忽淺忽深的頻率操著施姐,她栗紅色的卷髮披散在臉頰兩旁,隨著我的撞擊搖擺晃動著,可是她突然注意力被什麼吸引了過去,嘴裡的呻吟聲變小了,過了一會,她嘴裡「咦」了一聲,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 「奇了怪了,這個攝像頭裡的好像是夢蘭?」「弟弟,你看,你快看。」她的眼睛盯著電腦上的監控螢幕,嘴裡有些好奇的說,這個答案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只是嘴巴上答應著她,下體卻沒有放鬆對她的抽插。 「哎呀,我們的大歌唱家,沒想到也會在這種場合跟野男人玩得起勁,這要是讓她的忠實歌迷們看見了,不知是何感想。」施姐嘴裡帶著些許譏諷之意說著,好像她跟夢蘭之間的關係並不像表面上所見的那麼親密。 「夢蘭不是你的好閨蜜嗎,怎麼你看她不是很順眼的樣子?」我隨口問道。 「什麼好閨蜜,那個女人整天炫耀她的老公兒子,好像自己真的是什麼高貴人家出身一樣,誰不知道她是湖北那個農村裡出來的鄉下妹子,腳上的泥巴都不知道洗乾淨了沒有。」「要不是老娘我要借助她老公的勢力做生意,誰有這麼耐心跟她來往,還要天天聽她講如何培養優秀的下一代,也不看看自己的嘴巴吃乾淨了沒有,真是作得要死。」施姐一提到夢蘭就來勁,嘴巴吧唧吧唧的講個不停,不是說夢蘭之前出身有多差勁,就是說她18歲如何隻身闖蕩淮海市,又是如何結識了呂江以致躋身上流社會的圈子裡,在她口中說出的夢蘭,幾乎完全是靠著姿色和肉體在演藝圈和政商界內混,一步步靠著男人向上爬起來的,說起她之前的風流韻事口口是道、繪真繪假的,雖然嘴巴上說得很是興奮,但是她絲毫沒有鬆懈的搖著肥臀迎合我的抽插,眼看著她的肥白屁股開始顫動,在她體內的肉莖感到陰道開始收緊,我知道她又快要到了,開始猛烈的衝刺抽動。 「弟弟…啊,爽死了…啊,用力點,用力操姐姐…啊」「再快一點,啊呀,用力的插姐姐,讓姐姐到了吧,…啊呀呀」施姐又是一陣打擺子般的亂顫,陰道裡噴出大量的淫液,再次被我送上了巔峰,這次高潮的效果極為強烈,她整個人全身乏力的癱在桌子上,要不是我堅硬如鐵的肉莖在後面撐著,看上去就要滑落到桌子底下去了。 「弟弟,你怎麼還沒射啊,姐姐都要被你搞死了。」施姐感受到我依然挺立在她體內的肉莖,有些驚奇的問道。 「施姐你騙人,你這不是還沒有死嗎,我還想再操你一回呢。」我故意取笑她。 「小乖乖,你真的不得了,可是姐姐下面已經被你操得有點疼了,你能讓我歇歇嗎。」施姐講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看來她所言非虛。 「沒問題,我就放在裡面幫你歇歇,省得拔出來浪費時間。」我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上身向下壓去,雙手抓住施姐壓在大班桌上的大白奶子,輕輕玩弄著。 我的眼睛正好掃到監視螢幕上,畫面裡夢蘭跟那個男子的性交估計也要結束了,只見那個男子坐在椅子上雙腿岔開,夢鴿光著下身蹲在男子的雙腿間,她染成棕黃的長卷髮的頭在男子胯間一上一下的擺動著,好像用嘴巴在幫那個男子口交著,她的兩隻手扶在男子的大腿上,動作很是溫柔體貼,但是那個男子對她毫無憐惜之意,只是抓著她的腦袋向自己的胯下推送,好像把夢蘭的口腔當作一個淫器般使用,沒幾下之後他便站了起來,死死的按住夢蘭的腦袋不放,然後僵持靜止了一會兒才鬆開,好像剛剛在夢蘭口中射完精液,之後很放鬆的坐回到椅子上,夢蘭還很細心的用嘴巴幫那個男子清理好下身,再幫他穿好內褲和褲子,給他套上襪子和鞋子,然後才起身收拾自己。 一會兒後,穿戴整齊的夢蘭先走出了試衣間,那個男子在裡面抽了一根煙,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當他拉開門簾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圓鼻子、細眼睛、厚嘴唇,稚氣未脫的臉上帶著不合年齡的狂妄與浮躁之氣,這不就是網吧裡的那個不良少年,呂江的兒子——呂天嗎? 「咦,這男的不是夢蘭她兒子嗎。」施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把頭湊了過來,她似乎也很驚訝的樣子。 「嘖嘖,真沒想到,夢蘭這麼要啊,還把寶貝兒子帶到這裡來做。」施姐嘴裡不屑之意很是明顯,但是她並沒有因為夢蘭與呂天的母子關係而感到好奇。 「你說夢蘭跟他是母子關係,那他們這樣子不是亂倫嗎?」呂天對白莉媛所做的一切我還牢牢記在心裡,但是我從沒想到他居然跟自己的母親有一腿,這種不倫的行為已經超出了我的認識範疇。 「亂倫就亂倫咯,對於這個小衙內來說,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他老爹是本市排前三的大富豪,他叔叔是市委書記面前的大紅人,他要幹嘛誰能阻擋的了他?」「而且夢蘭這幾年估計也熬得慌了,他老公在外面一直有人,她又太有名了,不敢公開去找情人,正好家中有個年輕有力的小老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正要繼續問她有關夢蘭、呂天母子倆的私隱,耳邊突然捕捉到門外清脆的高跟鞋腳步聲,我霍然驚起,伸手趕緊把施姐從桌子上抱了起來,這時候高跟鞋聲已經在房門前停住了,眼看房門的鎖孔正在開始轉動,我手裡還抱著個半裸的施姐,怎麼辦? 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將自己的肉莖從施姐的下身抽出,同時雙臂一送把施姐塞到了大班桌底下,同時示意她躲好,施姐也是個機靈人,雖然赤裸著兩個大白奶子,下半身還在濕漉漉的流著淫水,但她很快把自己的身子藏到大班桌下的空間裡,她曲起雙腿坐在地板上,身子剛好被寬大的桌子遮住,手指卻伸出來一直指著我的右邊腳處,我一看她前面脫下來的粉紅色皮毛外套和LV包包還扔在地上,趕緊用腳挑起來遞了進去。 於此同時,房門也被打開了,媽媽窈窕的身影走了進來,我正好拿起桌面上的一份報表,裝模作樣的在看著,我心裡暗自感謝媽媽,她購置的這張大班桌底下夠寬夠大,正好可以容納一個人躲藏,否則我跟施姐剛才所做的事情就無可掩蓋了。 「石頭,你自個在這裡悶嗎?」媽媽走近了些,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是想從我身上看出什麼似的。 「不會啊,我剛才隨便看了看雜誌什麼的,這把椅子很舒服,我一坐就捨不得起來。」媽媽已經走到了大班桌的左側,她的視線好像是在桌子上掃過,之前我已經把電腦螢幕給關了,一切都恢復到了初始的狀態。 「你怎麼不把電腦開起來玩呢,上上網什麼的。」媽媽好像話中有話的問道。 「不用了,我不喜歡上網,沒意思。」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回答。 我現在的坐姿剛好把施姐擋得嚴嚴實實的,媽媽除非有意彎下身去找人,否則是無法發現桌子底下藏了個女人的,可是我擔憂的是自己手裡捧著的資料夾,要知道資料夾一移開,自己依然充血勃起著的肉莖就會暴露無遺,它在這種堅硬挺拔的狀態下,我根本無法將其放回褲子內,只好裝作在看文件的樣子,拿著資料夾擋住媽媽的視線。 我正暗暗祈求媽媽趕緊走開,突然有一雙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肉莖,緊接著肉莖被納入了一個溫熱潮濕的洞穴中,從洞穴中的觸感和洞口大小可知,這肯定是施姐上面那張嘴,這個女人也太瘋狂了吧,我媽媽就站在離我5 釐米的附近,她居然想到這個時候來幫我口交,但是她口交的技巧著實不錯,不但把嘴撅成成陰道的模樣前後套弄著,而且還時不時用舌尖刺激著我的馬眼。 「那你現在在看什麼呢?」媽媽有些好奇的把頭湊了過來,我趕緊把手裡的資料夾端得正正的,牢牢遮住自己胯下的動靜。 媽媽此時跟我靠得極近,肩膀都貼著我的肩膀了,我聞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想起在優雅端莊的媽媽眼皮底下,下身裸露著自己的陽具,被她的女伴閨蜜口交著,這種極度反差形成的刺激讓我快感倍增,施姐真是膽大包天,這個時候她非但不收斂動作,反而更加快速的搖晃著腦袋,口腔中使出各種招數刺激著我的肉莖,一隻手還握著殘留在外的莖體擼動著。 「我在看店鋪的財務資料,想瞭解一點東西,以後也可以幫媽媽的忙。」我裝作很認真好學的樣子,不過我的言辭很容易就贏得了媽媽的信任,她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哎呀,我的石頭真懂事,從小到大你就是這麼愛學習,真是媽媽的好兒子。」看她說話的樣子,好像還是把我當成當年的小孩子一般,卻不想想我現在的容貌體型跟好學的小學生差距有多大,我感到胯下的肉莖被施姐狠狠唆了一口,隱約聽到她好像在偷笑的樣子,我羞得連耳根都要紅了。 「咦,石頭,這裡是不是太熱了,我看你臉上紅紅的,好像都流汗了。」媽媽好像覺得我有些不對勁,有些擔憂的摸了摸我的額頭,天知道那些汗水是剛才流出的,還是前面和施姐大戰時遺留的。 「哦,我剛才都沒喝水,可能有點口渴吧。」我胡亂找了個理由,想要掩蓋過去。 「傻孩子,口渴了不會去喝水啊。」媽媽一點都沒有懷疑我的意思,有些嗔怪的說。 「你呆著,媽媽泡點茶給你喝。」說著她走到會客區那邊,拿起茶幾上的杯壺就給我泡起茶來,她背對著我彎下腰去倒水的時候,那對有著優美弧形的豐臀便直挺挺的翹在了我的眼前,雖然黑色絲質九分褲裡還穿著打底褲,但是那飽滿豐腴的完美臀型性感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她修長勻稱的雙腿在貼肉絲褲的包裹下,蹬在9 釐米高的及踝靴上,更加顯得挺拔苗條。 媽媽這個姿勢實在是太誘人了,我只覺得胯下的肉莖又膨脹了幾分,趕緊將雙眼移開,順便瞄了一眼胯下,只見施姐栗紅色卷髮披散在我的雙腿間,她白皙的臉頰已經鼓起了兩大塊,鮮紅的小嘴被我的大肉莖擠到了極限,還有幾絲口水從嘴角滑出,直滴落在下面赤裸的大白奶子上,但是她的雙眼卻無比嫵媚的看著我,眼神濕潤得可以擠出水來。 我做了個手勢要她松嘴,可是她只是搖了搖頭就繼續開始繼續唆了起來,這時候媽媽已經轉過身來了,我趕緊用資料夾重新擋住,媽媽端了個盛滿的茶壺和茶杯過來,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柔聲說:「等茶涼了就快點喝,媽媽已經給你燒了一壺水放這裡了。」她站在我的身旁,我的視線正好落在她細長勻稱的小腿邊,那雙9 釐米的黑色及踝靴口露出了白生生的腳趾,腳趾甲上塗著黑色的指甲油,就像一隻只白白胖胖的小蠶趴在一起,充滿了別樣的風情與誘惑,我腦子突然出現了媽媽躲在大班桌下,曲著一對穿著9 釐米及踝靴的修長美腿,用她端莊的小嘴兒為我口交的畫面,胯下施姐的面龐也變成了媽媽的模樣,我只覺得小腹處一股熱浪湧了來,施姐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也加快了頭部擺動的頻率,抓著我的肉莖的手飛快的擼動,我突然感到馬眼上一陣酥麻,堅守了半天的精關已經鬆懈,居然就在媽媽的身邊噴射了。 媽媽見我只是點頭作答,不在意的摸了摸我的頭髮,轉身向門口走去,我看著她兩條勻稱的大長腿以優美的步姿消失在門前,然後房門就被關上了,自己這時也堪堪射精完畢,一種從巔峰上滑落的舒暢感夾雜著莫名的失落湧上身來,施姐卻立馬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她一邊活動著手腳,一邊不住擦拭著不斷從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體,嘴裡還輕聲埋怨著,說我射精的時候好像是跟女人的嘴巴有仇似的,就像把大機槍在拼命掃射,差點沒把她給射岔氣了。 我距離上次在鐘小箐口中爆發有一段時日了,所以這次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濃,雖然施姐很大方的用她的嘴巴承接了大部分,但是還有幾股從嘴角溢了出來,有幾滴還黏在她的黑色皮裙上面,我幫她把裙子拉好,給她披上皮毛外套,輕拍了她的大屁股下,嘴裡笑著說:「誰叫你要在我媽媽進來後吃我的肉棒,存心想讓我出醜啊,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誰是爺了。」施姐也不生氣,膩歪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嬌笑道:「你當然是我的爺了,我的小爺,你要是天天喂姐姐這麼多白色的東西,姐姐把你當祖宗供起來。」「說好了,你答應我的事情要做到,要是你敢洩露一點,我對你絕不客氣。」我收回笑臉,正色說道,雖然施姐看起來已經完全在肉體上被我征服了,但是我對她還是有點不放心。 「凶啥凶,姐姐愛你還來不及,哪有心思去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施姐嘴裡說著,伸手從我懷裡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後,聽見她的LV包包裡響起了一陣鈴聲,然後便掛斷了,她把一張名片塞到我的口袋中說:「姐姐的手機號碼在上面了,以後想姐姐的話就打電話吧。」我知道這下自己又惹上了一個不好擺脫的女人,不過現在她對我來說尚有價值,目前先要穩定住她,然後慢慢的征服她的身心,遲早讓她為我所用。 「我們還是早點出去吧,否則我媽媽等會又進來看到了就麻煩了。」施姐這回很聽話,抱著我的臉上親了幾下,才放開手從我身上爬了起來。 「我先出去,過5 分鐘你再出來,免得你媽媽看見了起疑心。」施姐又恢復了她的精明本色,我自然點頭稱是。 5 分鐘後,我自己一人走出了經理室,我們在裡面呆了一個半小時,外面店裡的客人已經多了很多,還是清一色的各種美貌少婦,有我見過的也有沒見過的,但是卻沒有看見媽媽熟悉的身影。 我走了幾步,看見施姐和夢蘭兩個人很親熱的坐在老地方,旁邊的桌子上放著施姐的LV包包,施姐臉上一點都看不出前面她對夢蘭各種不屑的神情,一口一個「蘭」叫得特別親密,夢蘭身上的裝扮跟還是先前一樣端莊優雅,誰又能想像得到,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她就在附近的試衣間裡,跟自己的兒子無恥的亂倫性交著。 兩個人的容貌身材都各有各自的風情,兩張大小不一的嘴唇上,已經重新塗好了顏色不同的唇膏,有誰知道這兩張精心保養的美麗小嘴兒,不久前都曾被尺寸不同的陽具所插入;有誰知道這兩個平日裡姐來妹去的好閨蜜,在背地裡對姐妹又是各種吐槽貶低;有誰知道這兩個渾身名牌的貴婦,前不久都曾撩起她們昂貴的裙子,蹲在地上服侍著男人的陽具,直到男人在她們的口中射精。 我忍不住要想,她們兩人面對面張口談話的時候,是否會聞到彼此嘴中還殘留著男人精液的氣味呢。 我走過去打了聲招呼,順便詢問媽媽的去向,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都說沒有看見,施姐的演技真的很好,一點都看不出她在經理室裡對我花癡撒嬌的痕跡,夢蘭也毫不遜色,從她臉上找不出一絲偷情的證據,兩個人的眼睛都盯著我看,但是眼內的神色卻各有不同,可以我隱隱約約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勁,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呂天到哪去了? 第28章 我心下有些慌了,通過攝像頭看到夢蘭母子倆激情結束是在十五分鐘前,而媽媽這時候剛準備進門,應該是沒有機會碰到呂天的,但是十分鐘之後她出去了,此時呂天應該還沒有走遠,在我出來後的短短五分鐘時間內,她的人到哪裡去了,難道她被呂天看到了嗎?為什麼夢蘭一點都沒有提到她的兒子,只是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坐在那裡,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蹊蹺。 想到此處,我已經無心繼續跟她們閒聊,我必須馬上找到媽媽,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這兩個婦人,我一邊掏出手機撥打媽媽的號碼,一邊找店裡的導購員詢問媽媽的去向,手機傳過來的聲音提示「你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店裡的導購員一致告訴我,早上媽媽基本上都是在店裡跟客人說話,但是問起媽媽現在的去向,卻沒有一個人答得出來,我走遍了整個店裡都沒有看見她的人影。 沖出門外,偌大的室內廣場中人潮湧動,到處都是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我該如何尋找媽媽的去向,這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中撈一根針般困難。我心急如焚,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為什麼會讓媽媽離開我的視線,為什麼要跟施姐在房間裡糾纏那麼久,為什麼知道呂天在附近卻不提高警惕,自己要是早一點出來的話,就不會讓媽媽在眼前消失了,現在媽媽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高岩哥哥,你在這裡幹嘛?」一個清脆的女聲將我從自怨自艾中喚醒,我扭頭一看,一個高挑苗條、面容清秀的小姑娘站在我的右邊,她身上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裝,瘦瘦的小腿裹在黑絲襪裡,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很關切的看著我,這個女孩子有些眼熟。 「你不認識了嗎?我是小楊啊,莉姐店裡的小楊,上次我還幫你提過衣服呢。」小楊臉上好像有些委屈的神色,我這才想起來了,這個小楊是在媽媽另外一家DiorHomme 旗艦店裡做導購員,嘴巴很會說話的那個小姑娘。 「我記起你了,小楊你好。」我的話讓小楊的臉色一下子由陰轉晴,她的雙眼彎成了一對月牙兒,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笑道:「我還以為你真把我忘記了,我上次給你的名片,你看了嗎,為什麼不給打電話?」什麼名片,哦,上次她是有遞給我一張紙片,不過我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回去後也沒拿出來看過,早不知道放哪兒去了,現在的我也無心去想這個,我忙抓住小楊細細的胳膊問道: 「小楊,你剛才在這裡多久了,有看到我媽媽嗎?」小楊可能也看到我臉上的申請有些不對勁,她是一個很機靈的女孩子,馬上回答到:「莉姐啊,我十分鐘前看她從這裡走了過去,好像很匆忙的樣子,手裡還拿著個包包。」「她去哪兒了,你知道嗎,你看見了什麼,快說。」我迫不及待的問,手裡用的勁大了點,小楊瘦弱的身子像楊柳枝般擺動著,但是她並沒有叫疼,只是皺著眉,用另一隻手指著右邊說:「我看到莉姐進了電梯,之後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電梯的指示燈是向下降落的。」「好的,謝謝你,小楊。」我已經問到我想要的,再多情況她也說不出來了,鬆開她的手就往電梯方向跑。 「高岩哥哥,記得給我打電話啊。」小楊清甜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無暇理會她,只是向後揮了揮手,撒開腿狂奔過去。 一陣風沖進電梯,憑著直覺我按了負二層的按鈕,媽媽決不會不跟我說一聲就自己走掉的,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媽媽連呂江的約會都斷了,怎麼可能會順從的跟著呂天出去呢,呂天肯定是用其他手段把媽媽騙了出來,且不論這個手段如何,他應該不對選擇人流量大的地方會面,所以唯一可能的就是負二層的地下車庫。 走出電梯,車庫裡的日光燈雖然都是打開的,但是由於整個面積太大的緣故,還是有些地方是光線不及之處,我的視野被密密麻麻的停放車輛擋住,怎麼從這些車輛中找到媽媽可能在的那輛呢?我的第一直覺是先找到媽媽那輛X1停放的點,媽媽習慣上都是把車停在這個電梯入口過去點的E 區,因為那樣子上去的話不用走很遠就到了「莉閣」,我急忙沖過去一看,白色的X1還靜靜的躺在原來的車位上,車裡車外都沒有女主人的痕跡,媽媽並沒有來過這裡。 怎麼辦,媽媽還有可能在哪裡呢?我必須儘快做出正確的判斷,對了,前幾次開車過來的路上,媽媽好像有提過,萬隆廣場雙休日人流量很大,週末早上九點多E 區就停滿了,上一次我們只好把車停在了H 區,今天早上我進店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呂天,從攝像頭的監控視頻來看,他至少也是在九點以後進來的,那麼他的車很有可能就是停在了H 區。 想到這裡,我趕緊拔腿向H 區跑去, H區和E 區正好是一個對角線,在一個遠離電梯和出入口的偏僻角落,平時車主都不愛把車停在這裡,但現在H 區裡顯然停滿了各種車輛,我一輛輛的搜索過去,連車底都不放過,在一輛三菱帕傑羅的車尾我突然看到幾個閃亮的東西,彎腰撿起來一看,是一些尾指大小的乳白色珍珠,這些珍珠都曾被穿了洞,好像原本是用線串在一起的,我想起來了,早上出門時,媽媽用一串珍珠頭繩綁住她的長髮,那些珍珠的大小形狀跟我撿到的差不多,這麼說媽媽應該就在附近,至少她曾經過這裡,不過,看起來這些珍珠好像是被用力扯斷的,呂天估計已經對媽媽施暴了。 我焦急的咬著牙關,一再提醒自己要冷靜,現在要是出一點錯都會讓媽媽多受一分折磨,呂天這小子平時行事那麼張揚,他所開的肯定都是些知名的豪車,我這回專門搜查那些有檔次的車子,終於發現最角落靠牆停著一輛土黃色的蘭博基尼Gallardo跑車。 矮矮的車身好像在輕微的晃動著,我繞過了一輛黑色路虎,正好看到蘭博基尼的側面,蘭博基尼跑車右側車門敞開著,有四條人腿正擺在車門外,兩條較粗穿著運動褲管的腿在上面,腳上穿著帶勾子圖案的耐克球鞋,應該是一個男人的腿;下面的兩條腿又細又長,被裹在貼身黑色絲質九分褲內,兩隻套在高跟及踝靴的腳露在外面,白嫩的腳趾上塗著黑色趾甲油,十分顯眼,這雙美腿不是我媽媽還是誰。 媽媽一雙細長的小腿被穿運動褲的男腿壓在了下面,她不停的擺動著小腿,腳上的高跟及踝靴拼命踢著上面的耐克球鞋,好像在盡力反抗著對方的施暴,但是由於兩人力量相差太多,這種反抗收效甚微,我隱隱約約聽到車內傳來媽媽呼救的聲音,還夾雜著呂天那令人反感的狂笑。 我怒不可遏,飛快的沖了上去,扒開車門一看,跑車裡面被壓在車座上的女人杏眼桃腮,正是我的媽媽白莉媛,她酒紅色的長卷髮淩亂的披散在車座上,上身的白色羊絨針織外套已經被撕開了,露出裡面月白色的小內衣,黑色文胸束縛的豐滿酥胸隱約可見,一個身形瘦瘦的男人,或者說還是個發育過快的男孩子正趴在媽媽身上,雙手正放在她的胸前肆虐者,但是由於媽媽反抗的程度很是激烈,他並沒有辦法進一步施暴。 看到媽媽被人壓在身子下面,我的雙眼已經通紅一片,伸手一個手刀劈在了那個傢夥的脖頸上,著手的位置是人體為腦袋供氧的椎動脈所在,對方在我的突然襲擊下毫無反抗,嘴裡不知說了聲什麼就暈了過去,我抓著他的衣領往外一拉,他整個人被我甩了出來,後背撞上了黑色路虎的側門,像一對爛泥般滑落在地面,看他的樣子果然是呂天,我急忙轉過身來。 「媽媽,你沒事吧,他有對你做了什麼嗎?」媽媽看到我出現在車外又驚又喜,但是她很快發現自己衣冠不整的樣子,趕緊伸手把羊絨針織外套拉鍊拉了起來,遮蓋住胸前被裸露出來的內衣文胸,用手背搽了搽臉上的淚痕說:「乖孩子,還好你來的及時,媽媽沒有事。」我看到媽媽黑色貼身九分褲還是完整的裹在修長的雙腿上,稍稍放心了點,轉而又看到媽媽白皙嬌嫩的臉蛋上殘留的淚痕,往日裡明媚的杏目眼角紅紅的,還有幾絲酒紅色的長髮被扯掉下來掛在她的外套上,可見剛才呂天給媽媽造成的傷害可不小,我心裡頭的火氣更旺了。 「又是你這個傻逼,你他媽的算個屁啊,要你多管閒事。」背後傳來一聲尖細的罵聲,呂天這小子先前只是暫時性的昏厥,剛才撞到路虎車門那一下反倒使他清醒了過來,我看到媽媽驚呼了一聲「小心」,耳邊聽到風聲襲來,也不回頭看,反手胳膊一緊,便把呂天的拳頭夾在了臂彎下,順勢一扭,伴著骨頭粉碎的聲音,呂天那尖細的嗓子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我轉身�起膝蓋頂在了他的胯下,把他頂飛了兩丈之遠,摔倒在地板上叫苦連連。 「你這個傻逼,敢打我,我是誰你知道不知道,我要滅了你。」呂天不服氣的大罵著,掙扎著要爬起來。 我尚不解恨,沖上去扯著他的衣領照他身上就打,雖然在氣頭上,我的出拳依舊有選擇的打擊他身上的軟組織和關節,這些地方雖然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是觸感細胞密集,被擊中的時候的痛感卻是超過其他部位的,我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呂天身上,這小子被我打得慘叫連連,但是嘴裡還很強硬的罵著。 「操你媽的,你再打啊,我操你媽,你有本事再打,老子操你媽,你要是打不死我,老子讓你全家都死光。」呂天狂妄的話語觸動了我心頭的逆鱗,刺激得我狂性大發,這回我的拳頭都是落在他的腰腎部位,強大的撞擊力使得他肺腑受傷,幾下拳腳後他便口吐鮮血,被我打得喘不過氣來,被我打得在地板上滾來滾去,我尚不解氣的�腳用穿著馬丁靴的鞋底在他身上踩著,眼看著呂天身上的衣服已經碎裂,口裡的叫駡聲也漸漸小聲了下來,我正要繼續上前踢他,一雙冰涼的纖手抓住了我,我回頭一看,是媽媽。 媽媽臉上帶著不忍的神色抓著我說:「石頭,你別再打了,他已經被你打傷了,媽媽已經足夠解氣了。」我正在氣頭上,這時候任何人的勸阻都會被我視為敵意的表現,媽媽的話就像火上澆油般,不然沒有讓我停手,反而使我的怒火更烈,我雙眼圓瞪著看著媽媽說:「我正在幫你出頭,你怎麼還為這小子說話,你還維護著他不成?」媽媽沒想到我會這麼對她說話,臉上露出被冤枉後委屈的神色,但是手中依舊牢牢抓住不放。 「媽媽不是維護他,但是你要是再打下去,他就會被你打死的,這是一條人命啊。」媽媽的話其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此刻我聽起來卻那麼的刺耳,情緒激動至極的我已經被憤怒主宰了理智,只覺得她句句都是在為呂天著想,存心想要維護著呂天一般,我感到一陣陣的氣苦難言,不怒反笑。 「呵呵,你一心都想著他,是不是迷戀上了這小子,他讓你得到高潮了嗎?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忽視。」我的此言一出,好像一把利刃刺在了媽媽的心上,她的臉蛋剎那間白得像紙一般,目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死死盯著我,原本紅潤的雙唇灰暗了下來,抓住我的手還在顫抖著。 「你——什麼時候……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媽媽?」我看到她這幅模樣,心下有些不忍,卻強裝鐵石心腸的背過身去,看到呂天那張令人厭惡的臉,心頭裡像堵車了似的煩悶,都是這個小子搞的鬼,沒有他的橫生是非,我和媽媽本不會變成現在這個狀況。 我正要再次舉腳踩過去,靴子卻被媽媽牢牢的抓住了,由於我的力氣很大,媽媽整個人被我帶著向前甩了一下,雙膝齊齊的跪在了地板上,但是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抱住我的腳不放,酒紅色的長卷髮披散著蓋在我的褲管上,我感覺到褲子上有點濕濡濡的,難道是媽媽的眼淚嗎? 「孩子,不管你怎麼看媽媽都好,千萬不要再動手打他了,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媽媽求求你了,你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到時候你就成殺人犯了,會受到法律的制裁的。」媽媽語重心長的哀求著我。 「我要被制裁?呂天這種人就是社會的渣滓,他才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的。」看到媽媽如此狼狽的跪在我的腳下,我的心稍稍軟了些,只是嘴裡還是很不服氣她說的話。 「孩子,不管他做了什麼壞事,你殺人的話就要被抓起來的啊,壞人做壞事的話,老天爺會懲罰他的。」「呵呵,什麼狗屁老天爺在哪裡,他什麼時候露面過,我們受人欺負的時候他在哪裡?」我忍不住出言譏諷媽媽。 「孩子,媽媽不管別人到底如何,但是你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讓媽媽該怎麼辦呢?」媽媽的聲音極為淒涼,聽上去很是苦澀。 「孩子,媽媽好怕啊,媽媽已經失去你一次了,媽媽不想再重複苦等著你回家的日子啊,你聽媽媽的話好嗎,為媽媽考慮考慮下,好嗎?」媽媽跪在地上抱著我的小腿哀求著,她的膝蓋處的絲褲都磨髒了,白色羊絨外套上沾著我靴子帶起的灰塵,平日裡很愛乾淨的媽媽此刻全然不顧自己的儀容整潔,這是為什麼呢? 雖然媽媽的話讓我很不服氣,但是不可否認她所說的句句都很真切實在,她對我的重視和疼愛絕不可能是假裝的,我現在出手教訓呂天是毫無問題的,但是由此引發的一系列後果應該如何應對呢,我可以我行我素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可是媽媽也能像我這般瀟灑嗎?就算我不顧及媽媽可能被牽連到的傷害,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時候媽媽應該怎麼辦呢?上次我離開媽媽的八年內,媽媽就已經遭受了那麼多的汙辱,那這次呢? 冷酷的事實擺在眼前,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況且剛才我們的打鬥聲好像已經有人聽見,遠遠的有幾個人頭在那邊晃動著,我先前還剩餘的一點怨氣此刻也煙消雲散,心裡卻更為憐惜媽媽,趕緊俯身把她給抱了起來,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和弄髒的衣服褲子,我心疼不已,忙用手幫她拍打衣服上的灰塵。 「媽媽,對不起,我實在太衝動了,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聽了我的話,媽媽的臉色稍稍好了些,但她並沒有多跟我說什麼,只是撩了撩淩亂的長髮,用手把頭髮攏到後頭打了個簡單的髮髻,用一種很冷靜的語氣說:「現在來不及說這個了,你先得把他送到醫院去,不要讓人看到你把他打傷的,其他的事情我來應付。」媽媽此刻的沈著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這時候的樣子並不像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媽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主見起來了?但我只是點了點頭說:「好的媽媽,對了,我出來的時候夢蘭還在你店裡,不知道她會不會下來找呂天。」「夢蘭還在店裡?」媽媽聽了我的話,眉毛很好看的皺了皺,有些疑惑的說。 「前面就是她打電話說包包拉在店裡了,讓我送到停車場給她的啊,怎麼……」說到這裡,我們倆相對一眼,心中已經了然,這肯定是夢蘭故意打電話把媽媽引到車庫裡,給呂天製造機會接近媽媽,也只有這麼熟悉的女伴才可以把警惕性很高的媽媽給騙出來,可是夢蘭居然為了滿足自己的兒子的淫欲,不惜給自己的閨蜜設陷阱讓她掉進去,這也太無恥了點吧,難道呂天對她來說如此重要,還是她已經完全被呂天所掌控了? 「這樣子好了,我自個把包包送回去,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先把夢蘭那邊穩住,你從醫院回來後,我們再商議下一步怎麼辦。」媽媽很果斷的分配好任務,她從車上找回夢蘭的包包,又補充說道:「你開我的車去吧,不過要小心別給人拍到了。」「不用了,這小子的車不就在這裡嗎,我直接開他的車送他去,然後自己打車回來,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的。」我指了指呂天的那輛蘭博基尼。 媽媽點了點頭,轉身向電梯走去,儘管她身上的衣褲在剛才弄髒了不少,但她那雙修長美腿邁出的步伐還是那麼的優雅,不知怎麼回事,我突然覺得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響中帶著一股堅定之意,那是我之前從未在媽媽身上看到過的。 回過頭來,我把已經不省人事的呂天抓起來,扔在蘭博基尼的副駕駛座位上,我翻了翻車上的儲物格,找到一個墨綠色帶Gucci 標誌的手包,裡面放了錢夾手機之類,我無暇多看幾眼,拿起那把標著黃色公牛的車鑰匙,關門上車,落位啟動,發動機的轟鳴聲並不是很強勁,我輕點油門,驅車上路。 出了車庫,驅車上了市區的高速,我撥片換擋,逐漸將速度提升了上去,這頭土黃色的公牛開始發出它應有的怒吼,畢竟是在市區內,我不敢體驗200 以上的時速,只是控制在160-180 左右,蘭博基尼飛速穿梭在車流中,可以感受到周邊車主羨慕嫉妒的目光。 對於男人來說,車子就跟女人一樣,不僅要滿足出行和性的需要,還得能夠帶得出去,讓別人嫉妒你的擁有,才足夠滿足那點虛榮心,所以好車配美人不是一句玩笑話而已,對於掌握了巨額財富的男人來說,比如說呂江父子這樣,美女對他們只是跟車子差不多的玩物而已,他們想要佔有誰就會憑藉著自己的財勢去買、去騙、去搶、去奪,全然不顧他人的生活是否會因此改變。 可是光有財富並不足以保證他們的淫欲與安全,這世間還有一種東西可以無視財富,那就是無處不在的暴力,無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還是力拔千鈞的猛士,人在被逼到了絕境的時候必然會使用暴力來維護自己,或者使用暴力去報復他人,而暴力是防不勝防的,所謂「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多志也」,再普通的一個人,他在受到侮辱的時候爆發的力量都是不可小視的,就像現在躺在側坐上呻吟著的呂天,平時他再怎麼強橫霸道為所欲為,碰到我只能吃癟。 對付暴力的唯一手段只有暴力,所以積累了足夠財富的人會將他們的財富拿出來,用來購買一部分人的暴力為他們服務,以鎮壓另一部分的人的暴力,久而久之,國家就這樣誕生了,所謂的政府、軍隊、法庭、監獄,都是為了壓制匹夫之暴而設置的,只有在國家工具的保護下,富人才能安心享受他們的財富,一旦離開了這些工具,呂天之流在暴力面前只不過是只渺小的蟲子罷了。 胡思亂想間,土黃色公牛已經駛入了醫大附院的停車場,在附近我能找到的醫院只有這家了,停好蘭博基尼後,我把呂天抗在肩膀上,送進了急診通道。 醫大附院的醫師護士的確很專業,看到呂天的傷況之後,立馬將他放在推車上送進搶救室,一個值班的女醫生簡單的問了下情況,我就用路上編好的故事告訴她,說在路上看到兩群社會青年在鬥毆,這個傷者被遺留在路邊,自己看不過去就將他送到醫院來,女醫生並沒有懷疑我的描述,還很讚賞我的義舉。 我看呂天躺在推車上從急救室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了淡藍色的病號服,知道他已經脫離危險了,我找了個機會把牛頭車鑰匙扔在他的被子裡,心想這種治安案件等會肯定會有員警過來盤問的,此地不是久留之處,看醫生忙碌著沒人注意到我,瞄準時機找個機會溜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