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恐怖斗室】第一章:要命的抉擇 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隱約中覺得有一雙手不停地在拍我的臉。 彷彿在夢中,又彷佛在真實之中。 眼皮好像有千斤之重,緩緩地睜開,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依舊什麼都看不見。 「我眼睛看不見了,我眼睛看不見了!」我頓時要驚呼出聲,卻發現喉嚨像是被火烤乾了一般,一說話聲音嘶啞得嚇人,一吼之下,疼得似如刀割。 便是整個腦袋,也疼得要裂開般,渾身酸軟,沒有半點力氣。 我趕緊用手去揉眼睛,卻聽到旁邊一陣虛弱的聲音。 「誰?」我立刻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豎起耳朵,戒備地朝旁邊望去。 眼前依舊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是我。」聲音很近,就在耳邊,不過聲音卻很小,姦像風中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 「你是誰?」不知道是她聲音太小,還是我腦子尚未完全清醒,聽不出來那個聲音是誰。 「楚楚。」和找想像的不一樣,這個女人不是章允,而且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名字。 「鏡子。」那個虛弱的聲音,接著又說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我立刻將此時她的聲音和鏡子性感的聲音對上了號。 我趕緊伸手朝旁邊摸去,頓時摸到了一具火一般燙的嬌軀,嚇得我幾乎立刻縮回了手。 「你怎麼了?你怎麼也在?我們現在在哪裡?我眼睛怎麼看不見了?我眼前一片黑暗,是不是瞎了?」我焦急地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你眼睛沒事,是因為這裡太黑了,所以才看不見的。」鏡子(準確的說應該是楚楚)因為我的醒來,彷彿多了一絲力氣,說話聲音也稍稍大了一些。 「我也不知道這是在哪裡,我也是剛剛痛醒的。我昏倒之前,正好在大劇院聽羅戈的演奏會,忽然覺得脖子一麻,就昏過去了。」這段話比較長,楚楚說完後,幾乎發不出聲音。 我腦子開始回憶起,我也是在演奏會結束的時候,脖子被針刺到,然後立刻昏迷了。 昏迷之前,在我耳後響起的聲音,陰險而又狠毒,正是李博謙嘴裡發出的。 我本來想要將李博謙這個名字說出來,但是臨末又咽了下去,想必楚楚不願意聽見這個名字,便換句話問道:「你怎麼了?身體很燙。肯定是發燒了。」 楚楚喘息變得艱難起來,低聲道:「我小腿剛剛很痛,現在很麻,幾乎沒有什麼感覺了。頭很痛,很難呼吸。」 我立刻下意識地伸手朝她的小腿摸去,滑嫩的小腿冰涼一片,手上有些許濕漉,應該是血。 不過,這裡伸手不見五指,什麼也看不見。我將手伸到鼻子麵前輕輕聞了聞,頓時只覺得腦袋一陣搖晃,幾乎要昏厥過去,儘管這種味道不是非常難聞,反而是一種奇特的香味。 我知道,楚楚肯定是中毒了,而且是被什麼咬的。 接著,我趕緊伸手摸另外一邊,因為章允也中招了,現在卻沒有聽到她的聲音。摸了一會兒後,沒有摸到章允。 忽然, 眼前二兄。儘管光線不強,依舊刺激得我眼睛一痛,瞇了好一會兒後,視覺才變得正常。 這個發亮的東西,是一台計算機屏幕。 計算機屏幕畫面裡的人是李博謙,此時他那張英俊的面孔,充滿了勝利者的殘忍和得意。 他望向我的目光依舊讓我無比厭惡。 「賤種,還有我親愛的妻子,你們好。」李博謙輕輕地皺了皺眉頭道:「你們一定非常想知道,你們現在到底在哪裡?」 「藉著計算機屏幕微弱的光線,你們可以看看周圍的環境。」李博謙笑著說道。 我趕緊藉著計算機屏幕的光芒,觀察周圍的環境。 不過在這之前,我先將目光落在了楚楚的瞼上,我擔心她受不了這個刺激,她的丈夫對她下手了。 楚楚的臉色顯得非常蒼白,但是依舊絕美。此時竟然在整理頭髮,因為現在有光線了,她時時刻刻都想要讓自己的形像以最美好的一面示人。 見到我關切的目光,楚楚朝我淒然一笑道:「放心,我接受得了的。現在的場景,我在夢裡已經發生許多回了。每次的夢境,都比現在還要真,比現在還可怕。」 頓時,我內心不由得也跟著有幾分淒涼。然後,繼續朝周圍望去。 這彷彿是一個地下室,面積很小,大約只有兩、三坪左右。 四壁都是巨大的石頭�成,沒有任何門窗,地面倒是鋪了地磚。 角落處有一個水龍頭,不過鏽跡斑斑,想必是沒有水了。 水龍頭的旁邊,有一座馬桶,木頭的。除此之外,再無其它任何東西。 這個地下室很深,大約有三、四公尺左右,所以顯得尤其陰森。 我們頭頂的那層看不大清楚,因為計算機屏幕的光線實在不強,不過依稀是厚厚的混凝土澆鑄的。 這個地下室的開口肯定是在頂上,距離地面至少三、四公尺。 四邊的牆壁,全部是光滑的石頭砌成,所以根本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性。 這個環境,實在和美國恐怖電影《電鋸驚魂》的環境有些像。 「賤種,相信你看到這個地下室後,就會放棄任何逃生的念頭。」計算機屏幕裡面的李博謙笑得很冷,道:「其實上次我落在你的手裡,你就應該殺死我的,你竟然讓我活了下來。一旦我活了下來,那麼等待你的便是比地獄還要痛苦的日子。我保證你受到的痛苦,會比上次我受到的痛苦還要厲害一百倍,我會慢慢玩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對了,還有我親愛的妻子。」李博謙說到楚楚的時候,目光忍不住遊離,面孔頓時變得扭曲起來,厲聲道:「你這個淫蕩的婦人,你在幾歲的時候就與男人苟且,卻還裝作純潔的樣子騙取我的感情,你時時刻刻都在背叛我。就現在,你還在背叛我。你竟然敢叫楚鬱這個賤種來調查我,那個賤種將CD光盤交給你的時候,你們有沒有當場苟且,他有沒有操你的騷厭?是在哪裡操你的?在旅館?車裡?還是在家裡?哈哈!」 接著,李博謙開始歇斯底里地狂笑,儒雅的面孔如同厲鬼一般。 楚楚彷彿沒有聽見,但是整個嬌軀在激烈地顫抖,她拼命地想要搗住耳朵,不讓自己丈夫那恐怖噁心的笑聲鑽進耳朵裡面,但是雙臂卻提不起任何力氣。 突然,李博謙如同神經質一般瞬間停止了笑,目光陰森射來,道:「賤種,我們現在開始遊戲的第一步。 「告訴你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準確說是兩件。那就是,你身邊的楚楚小騷貨,還有你的夢中情人章允,都被毒蛇咬了。再一個小時她們就會死去,除非立刻注射抗毒血清。」 「章允?」我聽到這個名字後,身軀頓時一震,趕緊四處望去。 果然,在地下室角落陰暗處,我看到了章允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背對著我,穿著平常最愛穿的衣衫,梳著平日的髮型。 我用力起身,誰知剛剛爬起,又掹地摔倒地上,只好手腳並用朝章允處爬去。 章允那本來如同天使一般的臉蛋,比楚楚還要蒼白,甚至籠罩著一股黑氣。而且整張臉蛋顯得浮腫,失去了原來的樣子,僅依稀能夠看得出之前五官的模樣。 我心目中的章允是如同天使一般的存在,而眼前的卻是瞼蛋有些浮腫的章允!我根本不願意看第二眼,害怕破壞心目中天使的形象。於是,我撕下衣服的一角,將她的瞼蛋蒙住。 我趕緊在她身上找傷口,不過光線實在太弱,找不到她身上的傷口。 忽然, 室內一陣大亮。刺得我眼睛一陣劇痛,趕緊閉上了雙眼。 兩根幾十瓦的日光燈,將兩、三坪的地下室照得雪亮,便是地上的一根頭髮也看得清清楚楚。 本來燈亮了,會給人一種安全感。 然而在這環境廠,這種雪白到刺眼的光芒,卻使得整個地下室的氣息變得越發淩厲可怕。 我很快找到了章允手臂上的四個齒印,她竟然被咬了兩口。 我趕緊把她的脈搏,緊張焦急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脈搏。 接著,我俯下身子,貼上章允的胸脯,想要聽她的心跳。 耳朵下一陣柔軟,鼻端一陣幽香,我內心不由得一盪。 這是我與章允最親近的一次,我的臉頰幾乎隔著衣服貼到了她迷人柔軟的乳房了。 「王八蛋。」此時,我真恨不得狠狠搧自己一巴掌,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有這些心思。 好一陣心亂如麻後,我終於聽到了章允的心跳。 她此時還活著,但不管是呼吸還是心跳,都非常微弱,彷彿隨時都可能死去。 我雙手用力,要將章允抱到楚楚身邊,使得三人再近一些。不料手伸到章允背下的時候,好像碰到了一條又滑又冰涼的東西。 我最害怕這種觸感了,我最怕蛇了。 我飛快地將予抽出來,抓住章允的手臂,將她嬌軀扶開。 果然,兩條色彩鮮豔的小蛇正交纏在一起,亙相撕咬。 我頓時驚呼一聲,然後退了姦幾步,驚得心臟發涼。 好一會兒後,我才發現這兩條毒蛇已經死了,卻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章允和楚楚身上的傷口,便是這兩條恐怖的毒蛇留下的,但是我不知道這兩條毒蛇的名字。 不過,李博謙出手狠毒。這種毒蛇看著那麼鮮豔二日定比那些有各的百步蛇和眼鏡蛇要毒許多。 用盡了力氣,我將章允搬到楚楚的身邊,才發現此時楚楚也已經不省人事了。 李博謙剛才說她們最多只有一個小時的命了,我望著這兩張絕美無倫的臉蛋,心中一陣絞痛。 「賤種,你也是一個薄情之人,我擔心我那個騷貨老婆的分量還不夠重,索性一狠心,便讓章允也被咬了。她可是你的初戀情人加夢中情人,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想必你不會見死不救吧。」計算機屏幕裡面的李博謙慢悠悠道:「想要救活她們可以,只不過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罷,李博謙慢慢拿出了一件東西。看到這件東西頓時讓我渾身一靂,彷彿整個身軀掉進了冰窟窿一般,刺骨冰涼。 我任何時候,都沒有比現在更加不安絕望。 因為,李博謙手裡拿著的是我最大的秘密,也是我最重要的武器,僅僅亞於我的生命。 他手裡拿著的,便是無所不能的惡魔顯示器。我往身上一摸,果然摸不著惡魔顯示器,就連身上的衣衫也都被換了。 「天使事務所,這個名字不錯哦,你還騙了我許多錢,也騙了我老婆許多錢。」 李博謙此時用最得意的笑容道:「我翻了我妻子的聊天記錄,發現她竟然也委託了天使事務所幫忙證實我外遇。最後,天使事務所交給我妻子一張錄音CD,正是那天我們在秘密俱樂部的電話通話內容。所以我自然就想到了,你便是天使事務所的主人。這張CD也正是我們在秘密俱樂部,你與我通電話、聽我發洩的時候錄下來的。 「然後,我便想起了你竟然弄到了坦克。你是個賤種,簡直不值一提。我想是因為你有什麼尤其犀利神秘的東西幫助,於是我翻遍了你全身,找到了一支普通手機,還有這個不普通的機器。 「想要救活她們的話,就告訴我,我手上的這個東西是什麼,有什麼用,怎麼用?」李博謙淡淡說道:「你只有一個小時的考慮時間,想通了,就拿起計算機屏幕上面的那個麥克風告訴我。要嘛告訴我,讓兩個美麗的女人活下來;要嘛留著你的秘密,看著她們死去,然後過兩天你也死去。」 「你只有一個小時。」 【第五集:恐怖斗室】第二章:更要命的高尚 我陷入了從活下來到現在,最痛苦的掙扎。 比當年決定 是否要把千紙鶴送給章允,比當年決定 是否要向章允告白,還要痛苦一百倍。 惡魔顯示器是我最大的秘密,給我無限的安全戚。 一旦失去,或者一旦暴露,我便如此虛弱的赤裸在空氣中,這種可怕的感覺,光是想像就讓我不寒而栗。 但假如我不答應李博謙的條件,那麼我就任由章允和楚楚死去,在我的眼前死去。 我猛一咬牙,將落在她們絕美面孔的目光移到別處,臉上露出一道冷笑,心硬地自言自語道:「嚴格來說,她們和我無關。我沒有趁機強姦她們,已經是我的人品超常發揮了。為了她們的生命而犧牲我自己的秘密,那絕對不是我的作風,絕對不是我的行為,那種行為簡直幼稚愚蠢得可笑。 「就算我犧牲自己的秘密將她們救活了,那又怎樣?還不是出不去!楚楚終究還是會被弄死,章允說不定被李博謙強姦一百遍。現在讓她們死了,反而一了百了,對她們來說是一種幸福。她們此時要是醒著的話。肯定會支持我的行為的。 「李博謙那個噁心的東西,一旦得了惡魔顯示器,簡直如虎添翼,不知道要囂張放肆到什麼地步?我怎麼看得慣!我就算自己過得不好,就算自己不得好死,我絕對不會讓李博謙得意的,我絕對不會。」 我腦子裡面,拼命的搜刮著拒絕李博謙的理由。 一條一條的理由,非常的有說服力,我幾乎不用說服,就已經說服了自己。 於是,我冷笑著躺在地板上,看著計算機屏幕上的噪聲,嘴角揚起,嘲諷著李博謙所提建議的幼稚和荒謬性。 然後,我百無聊賴下,又轉過目光去,落在楚楚的臉蛋上,看了一會兒後,又將目光落在章允的瞼蛋上。 這樣,一會兒看這個,一會兒看那個。 「李博謙怎麼會那麼幼稚,那麼可笑。按照他那麼卑鄙的思想,肯定以卑鄙的人格來推測我。所以明顯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我是一個自私自立、貪婪小氣的人,怎麼可能答應他的條件。 「李博謙這個禽獸,真是一個白癡啊。」我冷笑著搖搖頭,無情地嘲笑著李博謙。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偉大?那都是戲文裡面的,那都是騙人的,老前輩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偉大,仁義?義氣?英雄救美 ?值多少錢?」我嗤之以鼻。 儘管我一直讓嘲諷和冷笑掛在臉上,然而痛苦的神情卻越來越濃,眼睛彷彿籠罩上一層黑幕,最後嘴唇都青紫地咬在一起。 「噗!」吐出一口濁氣,我猛地爬起,拿起計算機屏幕上面的麥克風,快速說道:「我答應你的條件。」 說罷,彷彿有股東西將我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部抽走,我一下子就癱軟下來,腦子裡面嗡嗡作響。 內心裡面,說不出是譏諷,是自豪,是痛苦,是快樂。 只是用手掌輕輕拍了拍額頭,無奈而又無力地搖頭。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以後,頭頂上一陣響動,是沈重鐵門被掀開的聲音。 我機械地�頭,期待從上面彈出一個頭來,正是我欲殺之而後快的李博謙。 然而,李博謙的臉沒有出現。 回答我的,卻是一陣刺耳的嘲笑聲,是從計算機屏幕上的音響傳來的。 「賤種,稍稍玩弄一下你,這個鐵門掀開的聲音,其實是從計算機里傳出的,這個密室根本就沒有門,全部被我焊死了。而我也根本不在你旁邊,我此時距離你們所處的地方有千里之遙,可以說你所在的密室,周圍荒無人煙,你們不可能得救的。」 計算機屏幕裡面的李博謙臉上依舊帶著鄙夷和憐憫,手裡拿著最刺激我心神的惡魔顯示器,先皺著眉頭看,然後朝我笑道:「反正你也用不著了,你之所以不想告訴我,是不想看到我好,對你卻沒有什麼損害,來吧,告訴我,這個是什麼玩意,是乾什麼的?」 「你先把抗毒血清拿來,我再告訴你。」我�著頭說道。 李博謙彷彿看白癡一樣的眼光望我,然後皺眉道:「你覺得可能嗎?你拿到血清,還會告訴我嗎?你覺得可能嗎?」 他還待再說,我立即道:「這是一個惡魔顯示器,擁有它可以達到任何目的,而不用觸犯法律。」 「包括你之前弄到的那輛坦克,天使事務所的老闆?」李博謙問道。 我點了點頭。 「那怎麼使用它?」李博謙緊接著問道。 「先拿一支抗毒血清來。」我立即說道。 李博謙微微一愕,然後點了點頭道:「非常公平,我總共提了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這個玩意是什麼,有什麼用途?第二個問題是怎麼使用它。而你需要我救兩個人,現在你已經回答了一個問題,自然可以拿到一支抗毒血清。」 接著,他又笑道:「第一支藍色的抗毒血清,是治楚楚的,因為咬她們的蛇是不一樣的,所以血清也不一樣。那麼,第一支抗毒血清,就在你的口袋裡,在你衣服右邊的口袋裡面。」 我趕緊將手伸向衣服的右邊口袋,果然血清就放在那裡面。然後,我發現李博謙惡作劇似地大笑,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嘲諷。 我打開柔軟的包裝,拿出裡面的血清針管,套上針頭。 但是當我盯著這藍色的液體看時,又陷入掙扎和猶豫。 李博謙是個變態,誰都不知道這裡面裝著的是什麼藥,萬一是毒藥呢? 屏幕上的李博謙又一陣怪笑,道:「還有什麼結果能夠比被毒蛇活活咬死更加痛苦的呢?」 我望著楚楚,臉上的生機幾乎完全失去,死神已經籠罩她的全身。 或許,幾分鐘後,她就會死去了。 我立刻一針刺入她的胳膊,將裡面的液體全部推進楚楚的體內。 楚楚嬌軀微微一顫,然後沒有了動靜,沒有變得更好,也沒有變得更壞。 此時,李博謙道:「你應該已經能夠猜到,另外一支抗毒血清也藏在密室裡面吧。那麼你可以不用再告訴我關於惡魔顯示器的秘密,嘗試著自己在密室裡面尋找另外一支抗毒血清哦。」 我先看了自己全身上下,又看了楚楚和章允,本來我也想去尋找,可是我忽然打消了這個念頭。 拿過計算機屏幕上的麥克風,我說出了惡魔顯示器的具體用法。 這下,輪到計算機屏幕裡面的李博謙微微一愕,然後正色道:「另外一支抗毒血清,在紅色毒蛇的肚子裡面。」 我驚訝了片刻,李博謙果然非常變態,這支血清的藏身之處,我真的很難想到。 我在計算機屏幕下面找到了一支小刀,小心翼翼地剖開了紅色毒蛇的肚子,果然裡面有一團塑料袋包裹的東西。 解開一看,又是一支抗毒血清。 這次,我幾乎沒有怎麼猶豫,直接將血清注射進章允的體內。 因為我最本能的覺得,李博謙非常喜歡章允,他想要擁有章允,所以是不可能讓她死的。 等我注射完後,計算機屏幕上的畫面消失了,變成了WIN-XP系統的待機畫面。 然後,整個密室安靜下來,接著密室又忽然一暗,所有的燈光全部滅掉。 「很晚了,該睡覺了,晚安。」計算機響出了最後的聲音後,屏幕也跟著滅掉。 密室頓時父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徹底的黑暗。 我移到兩個女人的中間躺了下來,心中暗道:「雖然現在是不幸的,但是能夠躺在兩個絕色美女的中間,想必旁人也沒有這等艷福吧。」 我努力想要讓自己睡著,但是卻怎麼都睡不著。 伸手輕輕摸向旁邊的章允,發現好像之前驚人的高燒有些退了,不知道是不是感覺作祟。 不由得立刻坐起,細細摸二人的額頭。 果然是退燒了,甚至還有一些汗意。 沒錯,李博謙給的確實足抗毒血清。 甚至,二人鼻子還傳來稍稍平靜的呼吸聲,我心神有些安定下來,卻又覺得肚子實在飢渴難耐,但是這裡一點食物都沒有,我總不能將那兩條蛇給吃下去吧。 強忍著飢餓,我數著羊,逼著自己睡著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能是幾個小時,我是被一陣強烈的飢餓所折磨醒的。 我都不知道已經餓了多久了,也許有好幾天了。 儘管沒有半點食物,但是胃袋依舊拼命地磨,使得肚子咕咕的響聲在黑暗中尤其的清晰。 「真的要餓出命來了,肚子痛死了。」我拼命搗住肚子,幾乎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就這樣,在黑暗中挨著飢渴足足幾個小時後,忽然密室內一陣大亮,又將我眼睛刺得生痛。 我第一時間去看楚楚和章允。 她們的高燒已經完全退下來了,呼吸也變得平穩,我本來要解開章允的蒙面巾,但是看到邊緣處依舊有些浮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還是等到徹底消腫後再打開吧。 二人依舊處於昏迷之中。 計算機屏幕再次亮起,畫面竟是一桌的美食。 頓時,我肚子裡面一陣絞痛,口水飛快地分泌。 然後,李博謙讓人厭惡的那張臉出現在屏幕當中,而且開始說話。 「瞧瞧,我這餐桌上的美味多極了,我足足花了兩千多塊錢。有煎蛋、有三文魚、有烤鴨、有鵝肝、有話梅、有驢肉、有嫩嫩的竹筍等等等等。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哪一種,只好買了許許多多的菜。」說罷,李博謙拿起其中一盤菜端到攝影機面前。頓時,那盤菜在計算機屏幕上無限放大靠近,我彷佛觸手可及。 我肚子的飢餓感像是被放大了一百倍,肚子都要磨穿了一般, 「這盤菜,喜不喜歡吃?」李博謙用筷子挑著上面的菜問道。 我幾乎神識有點恍惚地伸手,要去抓那盤子上的菜。 「砰!」李博謙一把將盤子摔掉,連同上面的菜,灑了一地。 然後他用非常惋惜愧疚的口氣道:「你不喜歡吃,我就只有扔掉了。」 接著,他又端起一盤菜間我喜不喜歡吃,然後又當著我的面摔掉。 就這樣,他將桌上所有的美食全部砸了,堆滿一地。 最後對著我聳了聳肩膀,得意地哈哈大笑。 【第五集:恐怖斗室】第三章:瘋狂性行為 我在飢餓中又度過了一天一夜。 次日,李博謙再次用滿桌的美食來刺激我,只不過他換了一種折磨方式。他找來一個電影畫面,裡面演著十幾個餓漢對著桌上的美食大快朵頤,吃得眉飛色舞,大嚼大咽。 而我,肚子幾乎被飢餓的胃磨穿了。 又是一天一夜,挨著可怕的飢餓。儘管小時候我因為虛榮將生活費提前花完了,會餓上兩、三頓,但是也從來沒有嚐過如此痛苦的飢餓滋味。肚子裡面,真的有如同打鼓一般的響聲。 我可以肯定,現在就算給我一頭牛,我也能夠吃得下去。 我甚至已經餓出了幻覺,眼前滿滿一桌都是美食,但是等到我伸出手,卻又空空如也。 我腦子裡面甚至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李博謙是下是正在引誘我做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因為我身邊還躺著兩個女人。李博謙是不是想讓我餓到極點,然後做出吃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我頓時打了兩個寒顫,自己都覺得恐怖。 「下行了,不行了,我挨不住了。」黑暗中,也不知道幾點了,或許距離再次天亮已經沒有多久了,或許我馬上又要接受李博謙的美食折磨了。 我猛地竄起,口裡喋喋念叨:「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一定要吃了!再恐怖也要吃了!」 接著,飛快抓起角落的兩條蛇,猛地撕掉外皮,露出赤裸裸的蛇肉,一口猛地咬了下去。 「哇!好舒服,好美味啊。」我頓時幸福得幾乎昏厭過去。 沒多久工夫,我便將兩條蛇啃得只剩下骨架,還有頭顱。 肚子裡面,難以書明的舒坦。 然後我半躺下來,輕輕撫摸著肚子,瞇著眼睛沈醉在半吃飽的韻味之中。 忽然, 頭頂上猛地大亮。 「嚶!」強烈的燈光不但剠得我眼睛疼,也將楚楚刺醒了。 她終於醒了過來,穿著紅色長裙的她,嬌軀也彷彿蛇一般的蠕動,漸漸地睜開了迷人的眼睛。 找了好一會兒,她姦像才找到我的身影,然後低聲問道:「我已經死了嗎?」 「你捉摸到真愛的痕跡了嗎?確定這世上是否有純真的愛了嗎?確定這個世界上有完美的感情嗎?」我笑著問道。 這是我在旅館的時候,曾經和她說過的話題。我說過,一個人或許只有在死的時候,才能夠體會到是否擁有完美的感情。 楚楚先是呆了一小會兒,然後半閉上眼睛,接著輕輕地搖搖頭,痛苦道:「沒有。」 「那很好,那就說明你沒有死。」我笑著說道,然後走過去,摟著她滑嫩柔軟的腰,便要將她扶起。 誰知,我的手剛剛碰到她的腰,心中一盪,一股慾火猛地冒了出來。 我順勢望向楚楚絕美的臉,又望向她柔麩高聳的乳房,睜大眼睛,拼命地想要沿著她低胸裙子上的乳溝,用力往下探。 最後,呼吸粗重地將目光射向她圓滾肥滿的肉臀。 束腰的長裙,將腰臀裹得緊緊,此時楚楚半坐,越發顯得臀部的碩大圓滿,便是小腹下面的:一角部位,也微微有些鼓起。 「我受不了了。」下腹深處的一團烈火猛地燃燒,不可阻擋地撕毀了我全部的理智。 「知道我那兩條蛇是怎麼死的嗎?是我給它們餵下了你買的那份強烈春藥,它們交尾過多,力衰而死的。我那天吃下的,也是這份春藥,然後我經歷了這一生中最可怕的噩夢,而你的噩夢,將比我的更加可怕。」李博謙瘋狂大笑。 我的大手猛地摸向楚楚碩大的臀部,然後一陣慾火衝上腦門,頓時昏厥過去,不省人事。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已經如同火燒著一般通紅,下體陽物也幾乎要撐破褲子,頂起了一個驚人的高度。 我強烈的覺得下身陽物要爆炸開來一般,拼命地想要找到一個肉洞狠狠捅進去。 接著,感覺到嘴裡一陣冰涼,竟然是楚楚在給我餵水! 我也沒有精神去問她哪裡來的水,只是如飢似渴地拼命喝。 一邊喝水,我的手也沒有閒著,攀上楚楚豐滿高挺的胸部,用力地揉捏,幾乎要將她兩隻乳房捏爆了一般。 乳房還沒有捏多久,下腹的那股火焰並沒有因為摸到美肉而有所減輕,反而使得我下身的陽物開始拼命顫抖,彷彿要撕破褲子鑽出來一般。 我雙手一陣用力,猛地便要撕開楚楚的裙子。 不料臉上一涼,頓時恢復了些許的神智。原來是楚楚用水潑我的臉,然後她雙手捧著我的面孔,溫柔而又鄭重道:「阿鬱,你先停片刻。我不要搞得彷彿你強姦我的樣子,我要的是我們的情投意合,是我自願的,是我主動的。是的,我主動和你做愛,我主動讓你佔有我的身體。」 說罷,楚楚柔軟的嘴唇輕輕吻上我的嘴,輕輕地吻,然後微微用力的吮吸,吐出柔軟的小舌頭,舔舐著我嘴裡的每一寸。 柔軟極了,香甜極了。 也怪,原先被慾火燒得失去理智的我,現在儘管還慾火焚身,而且情慾一點也沒有降低,反而還升高了。但是已經不是之前那種,要挺起超強大雞巴,找到一個陰道,往死裡捅的那種猛烈的獸慾。 此時,已經是纏綿的情慾。 吻到幾乎無法呼吸的時候,我終於鬆開她的小嘴,用嘴唇輕輕吻著她的鼻尖。 我還從來都沒有和這麼美麗的女人親近過,從來都沒有。 儘管我見過唐棠,見過章允,見過佔筱蔓,但是從來沒有親近過,甚至連小手都沒有拉過。 現在,我的懷裡正抱著一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且我正在吻她。 想到這裡,我頓時幸福得要背過氣去。 「對,沒錯。小老公吻我的耳朵,我耳垂很敏感的,好溫柔的小老公。」楚楚柔軟的小手,非常成熟嫵媚地鑽進我的衣服裡面,忽輕忽重地撫摸著我的胸膛。 聽了她的話,我輕輕咬上晶瑩剔透的小耳垂,只感覺她鼻端一陣呻吟,嬌軀輕輕一縮,按住我乳頭的手指也跟著一緊。 感覺到她的反應,我內心也一陣欣喜,一反之前自私的性態度。用牙齒,輕輕地噬咬她的耳垂,用舌頭舔,將耳垂含在嘴裡用力地吸。 「噢!」女人嬌軀一顫,兩條長腿緊緊夾住,微微用自己的下腹磨蹭我勃起的陽物。 然後,她的小手蛇一般往下,直沖我的胯下。 我的老二興奮地挺著,期待著那雙美麗小手的撫摸。 誰知道,她的小手滑到老二上方卻又忽然停住,反而朝左邊大腿摸去。 我不滿,用堅挺的老二,隔著褲子和裙子,對準她的下陰,用力頂去。 「噢!」女人嘴裡又一聲輕叫,在我大腿遊走的小手,忽然鑽進褲子的褲襠開口,從內褲細縫鑽了進去,直接抓住了我的老二。 「很粗,很長很長呢,姐姐從來沒有摸過這 麼長,這麼粗,這麼兇的陰莖呢。」女人在我耳邊呢喃道。 接著,女人就只是在褲襠裡面揉搓我的老二。 我再也無法將精力放在她艷絕人寰的瞼蛋上,沿著她雪膩的頸部一路往下吻,最後在她的乳溝處停了下來。 很深的乳溝,我多少次想要探究下去,我多少次想要從這條乳溝伸進一個手指,去感覺她嬌嫩雪膩的乳房。 如今,我可以這麼做了。 女人的乳溝實在很深,我的手只是在她乳房的邊緣遊動,那羊脂一般的滑膩感,怎麼摸也摸不夠。 然後,我伸手到她背後,想要將她的胸罩脫下來。 楚楚阻止了我,低聲說道:「有些時候,女人不脫光比脫光了更有味道。」 說罷,她將肩帶從右肩扯下,頓時右邊的大半個雪乳露在外面,左邊的乳房露了小半。 右邊的乳房,連同乳頭也跟著露在空氣中。 像楚楚這樣年齡的女人,還能夠有這麼粉嫩的乳頭真是難得。 我的手立刻抓上她的右乳,太軟了,太滑了,太結實了,沈甸甸的,還舒服極了。 然後,我立刻張大嘴巴,一口咬住乳頭。 另外一手,將另外一邊的肩帶也扯了下來,使得左乳也裸露出來。 我的嘴巴和雙手,足足在她的乳房上停留了好幾分鐘後,終於戀戀不捨地一路往下,一邊將她的裙子往下擼,一邊一路親吻下來。 最後,吻到肚臍處,甚至伸出舌頭舔了數十秒,然後在下腹發現了一道極其細微的痕跡,細微到幾乎發現不了。 我之所以能夠發現,實在是因為她的皮膚太細膩了,使得儘管那道刀痕如此細微,依舊能夠被我看到。 見我反複親吻那道刀痕,楚楚柔聲道:「因為有了這個刀痕,所以我的陰道,還是保持非常緊湊的狀態,我經常做相關的活動。」 一句話說得我火冒起,立刻便要摸向她的陰部。 女人微微一陣掙脫,道:「我非常滿意我的臀部,老公,你要先愛撫我的屁股嗎?」 說罷,女人輕輕趴著躺下,然後撅起臀部。 頓時,肥臀如同拱橋一般拱起,配著細腰,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 沒有等到我動手,楚楚自己將裙子拉了上去,將雪白肥圓的屁股,顯露在我的面前。 她穿著紅色的內褲,很小,半透明的,顯得屁股越發的雪白。 真的是好白好嫩的屁股,之前我上過屁股最美的女人,便是張茵茵。 張茵茵的臀形一流,非常的圓翹。 但是也沒有楚楚近乎奇蹟的白膩,輕輕一推動,那團美肉甚至如同水波一樣微微晃動。 可以肯定的是,楚楚用在臀部上的護膚品,一點都不比用在臉上的少。 楚楚的屁股真的很肥、很大,充滿了肉慾感。只不過平常在她完美的打扮之下,使得這種肥大臀部的肉慾感隱藏了起來,只覺得這個女人擁有一個完美的曲線。 我呼吸已經重到不行了,我非常驚詫,我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夠欣賞這份美麗,而不是如同野獸一般,掏出自己的老二,對準眼前這個絕美的屁股狠狠地插進去。 或許,那強烈的毒藥已經被那兩條蛇消化完了,我吃下去只是帶有春藥氣息的蛇。 我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這具充滿情色和肉慾味道的藝術品,輕輕地將兩辦肉臀分開,沒有脫下內褲,僅僅只是想要透過薄薄的內褲去觀察她的臀縫,她的菊花。 由於她的臀部吧圓豐滿,所以臀溝也尤其的深。 將內褲勒成一條線,頓時露出了臀縫深處的後庭花。 後庭花沒有毛,肯定被處理過了。 菊花周圍的褶皺,非常清晰美麗,竟然是一種非常鮮豔的紅色。 在雪白的雙臀中間,擁有一朵鮮豔的菊花,看起來實在艷麗非常。 「現在該看姐姐的陰部了。」女人轉過臉蛋,媚眼如絲道。然後又將臀部�高,分開了大腿,憑著兩條腿用力,將內褲磨蹭下來。 漸漸地,我終於看到了這個女人的陰部,這個女人的下體,這個女人的屄。 有陰毛,但是不多,比較稀疏,而且經過了修整。 但是到了明顯的陰唇處,卻又沒有毛了,顯然被處理了。 大陰唇偏厚,粉紅色,小陰唇偏小。 陰蒂如同小拇指一般大小,已經探出頭來。 陰道口的小陰唇已經張開,紅艷豔的陰道,正吐著晶瑩的水。 真美,太美了! 我雙手捧著兩辦白膩的雪臀,將臉湊上,輕輕吻著她藝術品一般的臀部。 舌頭沿著臀溝往下,在她菊花處打了幾個轉,微微用力頂了頂。 然後,舌頭經過陰道口的時候,輕輕掠過,直接達到陰蒂,輕輕地舔,若有若無地舔。 「哦!」女人一聲淫叫,�著屁股,讓陰蒂追逐我的舌頭。 嬌軀,如同蛇一般的蠕動。 我的舌頭,就只是在她陰蒂旁邊打著轉,無比的輕柔。 我的雙手,輕輕地撫摸她的雪臀,無比的溫柔。 我輕輕地舔,舌頭輕輕地勾。 以前我幹女人,都很自私,都是以滿足自己的性慾為主,所以幾乎都不玩什麼前戲。自己幹完了了事。 而今天,我卻尤其的溫柔,尤其的調情。 楚楚呻吟聲越來越淫蕩,嬌驅扭動得越來越厲害。 我的手已經不再撫摸她的雪臀,而是輕輕地拍打。 舌頭。也頂在她的陰蒂上,微微用力地研磨。 「哦!用力,快,用力!」女人難耐地磨著地面。 我拍打她肥大屁股的手掌越來越用力,磨她陰蒂的舌頭也越來越用力。 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 「啪!」 「啪!」 「啪!」 最後,完全是粗暴的巴掌,狠狠地搧在她完美的肥臀上。 「哦!」 「哦!」 「哦!」 楚楚的呻吟越來越大,最後已經變成了淫叫。 「啊!啊!啊!」 「用力,用力!」 我一邊狠狠搧她的屁股,一邊幾乎用牙齒,粗暴地抿咬她的陰蒂。 女人淫叫越發高昂,嬌軀如同發青的毒蛇一般,拼命地扭曲成各式各樣的形狀。 「啊!啊,干我……干我,操我……操我,用大雞巴操我,快操我的屄,狠狠地插進去……」最後,女人幾乎用變了音質的嘶喊,轉過頭淫蕩地望著我,一邊用力分開自己的屁股,讓自己的陰道張得更開。 「啪!」我最後用力狠狠地在女人的陰部拍了一計,然後猛地掏出早已經火紅流潺的老二,對準洞口,掹地插了進去。 足足七寸,幾乎沒根。 女人脖子猛地一揚,一聲長嘶,幾乎無法出聲。 我又在她雪臀上一個巴掌,她這才大叫出聲。 一把將她臀腰提起,讓她跪成一個完整的狗趴式。 然後,抱著碩大絕美的屁股,飛快地將粗長的老二,狠狠地在流水緊湊的陰道裡面瘋狂進出。 女人安靜的氣質蕩然無存,如同狂野的蕩婦一般,瘋狂地搖動著屁股,讓自己的陰道追逐我的老二,好去摩擦能夠讓她產生快感的地方。 甚至還空出一手,伸到自己胯下,瘋狂地揉按自己的陰蒂。 「干我……干我……好爽……好爽……之前的假正經都是騙人的,傳教士的性交方式是最不爽的。」 「插我,快,用力插,用力插!」 「插!插!插!繼續打我,繼續打我,對對,挖我屁眼,挖我屁眼。我洗得很乾淨的,還有香水。」 「肏屄,肏屄,我們在肏屄……我已經很久沒被人肏過了,我們在肏屄,快……快……用力肏!用手指挖我尿道。」 聽著她前所未有的淫蕩和瘋狂,我體內好像全部充滿了岩漿,隨時都可能爆炸。 為了不讓自己爆炸,我只能將前面的肥臀、將前面的女人,當成不共戴天的仇人。我的老二就是我的武器,瘋狂地、暴虐地,狂風暴雨一般,幹這個女人,肏這個女人的屄。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李博謙的妻子。 我肏,我肏,我肏死你,我往死肏你。 我的腰臀,彷彿安了馬達一般,對著女人肥臀中央肉洞玩命一般的捅。 手指找到她的尿道處,用力地刺,用力地揉。 另外的手指,也藉著滑膩,插進了女人的屁眼,插入了兩根指節,近乎虐待地玩弄她的屁眼。 此時的我和楚楚,已經如同瘋了一般。 「快,快!」忽然, 楚楚用嘶啞的聲音恐怖喊道,彷彿天要塌下來一般。 「按住我的膀胱,按住我的膀胱。繼續插我的屄,繼續挖我的屁眼……啊……啊……我要死了……用力,用力……」 「我死了……我死了……啊……」 幾乎一陣抂吼之後,楚楚的陰道和屁眼猛地變得無比的緊,將我的老二和手指用力箍住。 「啊!」一聲長嘶後,「嘶!」一道又急又粗的水箭,掹地從她的尿道口噴出,將地面打出一串激烈的聲音,反射到滿地的水霧。 足足噴射了數秒後,她嘴裡發出哭泣的聲音,然後又噴射出一股。 噴射完三、四股之後,她的嬌軀如同爛泥一般,再也支撐不住,搖晃顫抖地翻倒在一邊,癱軟過去。 她是舒服了,但是我體內的火,已經快要將我的身體燒著了。 我雙眼赤紅望著胯間的老二,呼吸粗重得如同風箱一般。 「啊!」 「啊!」 沒有發洩的獸慾,讓我發出一陣陣狂吼。 目光猛地落在旁邊的章允。 不知道為什麼,章允這個名字剛剛印入腦子,我本來已經燒到極點的慾火,頓時變成了沖天的大火,比大興安嶺的大火還要兇猛。 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掹地撲到章允的身後。一把撕掉她的褲子,抓住她豐滿的臀部,用力分開。 找到她的陰部,手指在老二摸了摸,讓食指相中指沾滿了淫液,然後雙指猛地刺進章允的陰道。 昏迷中的章允嬌軀微微一顫,我雙指足足在她陰道抽插十幾下後,用力掰開她的臀部,然後將燒火棍般的雞巴對準她的陰道口。 「啊!」一聲大叫,粗大碩長的陰莖,猛地插了進去。 【第五集:恐怖斗室】第四章:惡毒李博謙 我不知道乾了幾次。 那瘋狂的春藥,最後在我的體內發揮了最大的功效。 我不知道乾了幾次章允,也不知道乾了幾次楚楚。我只記得,我一直瘋狂地干,瘋狂地肏屄。 然後,瘋扛地將精子射進她們的陰道,她們的子宮。 接著又很快地硬起,又拼命地干,拼命地肏。 不知道乾了多久,只記得最後一次射精的時候,不但睾丸劇痛,就連兩條腿也被扯得生疼,然後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睡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依舊是天亮。 渾身酸痛,彷彿最後一絲體力都被榨乾了。肚子的飢餓感,又瘋狂地襲來。 不過,我顧及不到這麼多了,因為我腦子裡面,有一個念頭,一直在轟鳴。 「我乾了章允了,我把章允乾了,我把章允肏了。」這個聲音在腦子裡面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 最後,幾乎要將我的腦子炸開了一般。 我本來應該非常高興的,我肏了章允的屄,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她是我的夢中情人。 但是我的心情卻很怪,我很不舒服,我非常不舒服。 我是希望肏章允的屄,準確說我不喜歡這麼赤裸的說法。 我是非常希望擁有章允,再露骨一些是,我是希望和章允做愛,而且是非常浪漫的、溫柔的,洞房花燭的那種。 然而,我卻近似野獸一般,瘋狂地將她姦汙了。 我猛地坐起身子,將睡著,或者說是昏迷的楚楚弄醒了。 她微微地睜開眼睛,那迷人的眼睛,依舊纏綿,但是已經不復之前的水靈靈了。 「天啊,楚楚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驚訝地看著懷裡的美人,美麗得如同花瓣的小嘴,此時已經完全乾涸,還裂開了好幾道口子,甚至起了很多個幹泡。 本來水嫩的臉蛋上,此時也變得可憐的干燥,也有裂開的跡象。 那場瘋狂的性愛,不但透支了楚楚的體力,而且她瘋狂的噴潮,也將體內不多的水分噴射出來。 此時的她,已經處於脫水狀態了。 「寶貝,你怎麼了?」我立刻將楚楚抱起,去親吻她的小嘴,想要用我的嘴巴滋潤她。 沒想到,我的嘴唇也是乾燥得幾乎裂開,相她小嘴摩擦下,割破皮膚一般的痛。 我想要咽一口唾沫,發現喉嚨也如同刀割一般。 楚楚無力地睜開雙眼後,卻說不出話來,雙手想要伸出來撫摸我的臉,也使不出力氣。 或許,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死去了。 「李博謙!李博謙!」我在密室中大吼,儘管大吼的同時,我的喉嚨也彷彿要被撕裂了一般。 計算機屏幕上,沒有任何影子。 我又大吼了幾句,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就在我幾乎喊不出任何聲音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陣嘆息聲,但是計算機屏幕上,再也沒有出現李博謙的身影。 「我還是高估了自己。」計算機的音響傳來了李博謙的聲音。 「我本來以為,我已經討厭了楚楚。所以看著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做愛,會很過癮的,我非常樂意見到你們做愛。我以為我會非常鄙夷冷淡地看你們做愛的過程,但是沒想到我做不到。」 李博謙用尤其陰冷的口氣道:「我剛看了幾秒鐘,就暴怒得失去理智,將我面前的攝影機,還有連接你密室所在的監視器線路都砸了,連另外二口桌上型計算機也砸了。否則,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跑去將你們立即殺了。 「你乾了我的老婆,覺得滋味怎麼樣?我雖然沒有看到過程,但是肯定很精彩吧,你們真是很溫柔啊,我本以為你會變成禽獸的。」李博謙的聲音近乎扭曲道: 「幹得爽不爽?爽不爽啊?爽就對了,爽就好了,用那麼大的代價換來的這一炮,要是不爽,才不值得。」 「很大的代價讓你幹楚楚那個賤人一炮?什麼代價?為什麼是很大的代價呢?」 李博謙用變態的聲音自言自語道:「究竟是什麼代價呢?什麼代價呢?」 李博謙的聲音顯得非常詭秘。 接著,他用說鬼故事的聲音低聲道:「因為,在給楚楚準備的那針抗毒血清裡面說到這裡,李博謙停了停,用近乎巫師的口氣道:「那裡面,我放了艾滋病病毒!」 「哈哈!哈哈!哈哈!」然後,李博謙瘋狂的大笑,癲狂的大笑,神經病一般的大笑。 一直笑,笑得聲嘶力竭。 而我呆住了,楚楚也呆住了。 兩行淚水,從她眼睛流出。 或許,這是她眼睛裡面最後的淚水,她體內的水分,早已經枯竭了。 李博謙笑到最後,便開始痛苦的咳嗽,而且止不住笑了。 他拼命地想要止笑,卻怎麼也止不住。最後搗住肚子,半笑道:「你上次讓我中春藥,乾了一個老妓女,成為我這輩子最可怕的經歷。我也讓你中春藥,讓你乾一個絕色美女,我用自己的老婆做誘餌。 「你讓我被老妓女幹,我讓你中愛滋。怎麼樣?怎麼樣?爽不爽?我說過,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讓你一輩子淪落到可怕的地獄。」 「哈哈!哈哈!」李博謙又一陣瘋狂的大笑。 是啊,這次瘋狂的性愛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見到楚楚用淒絕的目光望著我,我溫柔地將她抱進懷裡,依舊溫柔地吻著她的小嘴道:「我很幸福,我不後悔,就算這麼大的代價,我也不後悔。」 頓時,楚楚的美眸二兄,湧起無限的幸福。竟然彷彿體內充滿了水分,之前的干涸完全消失了一般。 而如同星星般的這一亮後,她眼中望向我的目光,也瞬間變得截然不同。 充滿了堅定的、真實的,溫柔、纏綿的柔情。 也正是這種目光,讓我將後面的話咽了下去。 我本來想說,就算是有艾滋病毒也不怕。我會想盡辦法奪回惡魔顯示器,然後立刻開啟任務,將我們二人徹底治愈,根除那個見鬼的艾滋病。 惡魔顯示器無所不能,不能以人類常規科學解釋,所以應該是可以治愈我們的。 但是此時,我沒有那麼笨,不會說出那麼煞風景的話。否則,我剛才對她說我和她做愛不後悔、我很幸福的那些情話,會大打折扣的。 「按照本來的打算,我是準備讓你得艾滋病後,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再活幾年,然後全身潰爛,長膿包,最醜陋、最痛苦地死去。」李博謙終於安靜了下來,道: 「但是我等不及了,我實在等不及了。」 「當我想起你們昨天曾經做愛,曾經偷情苟且,我的胸脯就彷佛要爆炸,我彷佛要瘋狂,要撕裂這個世界!我等不及了,我不會再讓你們活幾年的。我會讓你們活活的餓死,不,是活活的渴死!兩天之後,我過來收屍。」李博謙嘿嘿一笑道:「現在,我要利用這個惡魔顯示器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了,你猜是什麼?」 接著,計算機的音響安靜下來。 「我不能就這麼死去,我絕對不能就這麼死去。」我一邊對自己說,一邊要站起身來。 楚楚似乎恢復了不少活力,深情地抱著我的腰,依靠在我懷裡,充滿了幸福和滿足感,彷彿並不擔心死亡的到來。 我目光開始在密室裡面尋找,在牆壁的角落上,那座木頭馬桶翻到在地,裡面裝了好幾瓶礦泉水,有一半是空的,還有一半是滿的。 我頓時欣喜若狂,拉著楚楚起身,跑到木頭馬桶旁邊,拿起兩瓶礦泉水便要往嘴裡面灌」 儘管這些水不多,但是也夠我們喝兩天的,至少我們可以晚兩天死,只要多活兩天,就多無數的希望。 我擰開了瓶口,聞到水的清涼氣息,幾乎幸福得要昏厥過去。 我剛要自己喝,又停了動作,望著楚楚乾裂的小嘴,心中一痛,便將瓶口對準了她的小嘴。 楚楚笑得無限幸福,溫柔聽話地將水喝下。 待等到我要對準瓶口喝的時候,她卻拉住了我。 我不由得笑道:「難不成,你要用小嘴餵我喝水不成?」 楚楚輕輕地搖搖頭,難過地說道:「這不是水,這是雙氧水,越喝越渴,最後連腸胃都會燒掉。」 我頓時大驚,將手裡的水飛快扔出,然後抓住她的下巴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喝,快吐出來!」 楚楚癡癡地望著我,柔聲道:「已經嚥下去了,這是你餵我的,我自然要喝。」 頓時,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狠狠被戳痛了,泛起了無限的柔情。 緊緊地將楚楚抱進懷裡,雙臂無比用力,像是要將楚楚揉進我的身體裡面。 接著,我感覺到楚楚的矯軀,開始有些顫抖,彷彿身體裡面非常難受。 這是因為她喝了雙氧水,儘管這雙氧水濃度歪局,但是在身體缺失水分的情況下,它也開始灼燒楚楚的腸胃。 楚楚顫抖得越發厲害,我心痛得扭曲,只有輕輕地吻著她,撫摸著她 。 吻到最後,撫摸到最後,看著她痛苦的小臉,還有乾裂得越發厲害,又新起了幾個泡的小嘴,我的身體也開始發抖。 「我操你媽!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讓你最痛苦地死去!李博謙。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我對著密室的上空,嘶聲大吼。 過了好一會兒,楚楚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張開小嘴想要說話,卻已經說不出口,唯有用手微弱地指了指躺在角落的章允。 意思是讓我去看看她。 我此時的內心,又是一刺。 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我此刻是將章允放在內心最深處,還是將楚楚放在內心最深處。 我輕輕地將楚楚扶到牆角坐下,走到章允身邊,先看到的是她腿邊的血跡,尤其的刺眼。 彷彿提醒我,剛剛不久之前,我正用粗暴的手段,強行佔有了純潔無瑕的章允,破了她的處女之身。 對著血跡看了好一會兒,我才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輕輕地解下她臉上的蒙面巾,想要採她的呼吸。 但是看到她的臉時,我頓時呆住了,徹底的呆住了。 她的臉已經不腫了,恢復了美麗的容顏,但是這張臉卻不屬於章允,而是屬於另外一個女陔,叫作張茵茵。 「原來是她,原來是她。」我內心苦笑,心中恍然若失。 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苦澀。 我終究沒有乾到章允,我還好沒有姦汙了章允。 我呆呆地望著張茵茵的臉,過了很久,才苦笑出聲。 就在此時,忽然啪的一聲,整個密室陷入了黑暗,燈滅了,伸手不見五指。 去探張茵茵的呼吸,非常微弱。而且她好像從來都沒有醒來過,和楚楚一樣,她也處於嚴重的脫水狀態。 李博謙之所以弄腫了張茵茵的瞼,讓她穿上和章允一樣的衣衫,和章允梳著一樣的髮型,為的就是讓我覺得她就是章允。 因為我非常在意章允的生命,所以他才能逼迫我用惡魔顯示器的秘密換取抗毒 血清,還救章允的性命。 而真正的章允,李博謙顯然是心疼的,是捨不得讓蛇咬,更不捨得讓章允和我這個大色狼、大淫棍放在一起的。 「那麼章允在哪裡呢」她在哪裡呢?剛剛李博謙說要利用惡魔顯示器做一件事情,會不會和章允有關?」這些念頭如同潮水一般湧了上來,我頓時焦急萬分。 「我一定要出去,我一定要找到出去的方法。」我立刻站起身子,睜大了眼睛,細細地盯著牆壁的每一寸地方,儘管在黑暗中,我什麼都看不到。 然後,我用串頭去捶,用手掌去拍,用耳朵去聽。 「我一定要找到出口!」我嘴裡念念有詞,儘管這不是武俠小說,所以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機關和出口。 我拍了每一塊地磚,我砸了每一塊牆壁上的石塊,沒有發現任何開陰,也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我一定要出去,我肯定能出去。」我一邊堅定說道,一邊將眼睛瞪大出了血絲。 等我探到楚楚旁邊的時候,驚恐地發現,楚楚沒有發出任何氣息。 黑暗中,我看不見她的臉。但是我可以肯定,她瞼上的表情依舊溫柔幸福,彷彿在她睜開眼的最後一刻,依舊用溫柔的目光看著我的身影。 「楚楚,寶貝。」我趕緊上前抱住她,去探她的呼吸。 沒有呼吸了,我心裡猛地一絞,幾欲瘋狂。 但是細探下,又彷佛有呼吸。 我用力搖晃,她又怎麼都不醒。 我頓時失去了理智,心神俱裂。 徹底的黑暗,更加讓我陷入瘋狂,我如同黑夜中的困獸一般。 「啊!」大吼一聲後,猛地站起身體,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疲倦,猛地用拳頭砸牆壁,用腳踢牆壁。 一尺一尺地砸過去,一會兒便鮮血淋漓,卻也不覺得痛,彷彿沒有了知覺一般。 一面牆壁砸完,剛剛要砸最後一面牆壁的時候,我已經渾身都濺滿了血。 「啊!」我一邊大叫,一邊用腳對著最後一面牆壁拼命地踢,死命地踢。 「卡嚓!」忽然, 一陣裂開的聲音,讓我驚訝地立刻停了下來。 彷彿是幻覺一般。 我呆立了一會兒後,又拼命地踢,一直暘。 「喀嚓,喀嚓!」 在黑夜中,這裂開的聲音尤其的明顯。 我越發拼命地踢,忽然牆壁裂開一道縫隙,一道光亮猛地射進密室,撕裂了讓人害怕的黑暗。 「寶貝,寶貝快看,快看!」我欣喜若狂,瞬間彷彿有了千斤的力氣,對著這面牆壁拳打腳踢。 終於二坦面牆壁轟然塌了下來。 然而,我又呆住了。 因為在我面前的是另外一間密室! 這間密室有柔軟的床,鋪著舒服的地毯,有大冰箱和空調,桌子上擺滿了飲料和食物,甚至還有紅酒,應有盡有。 我也知道章允在哪裡了,她就在這間舒服密室的床上,柔軟的床上,睡得彷彿一個公主。 她所在的密室是天堂,而我所在的密室,卻是地獄。 中間,有一道玻璃,或者兩道玻璃相隔。 是防彈玻璃! 我拼命砸,卻絲毫不動。 而玻璃的另外一邊,李博謙站在那裡,對著我詭異的笑,譏諷地笑。 不過,他目光望著的卻不是我的位置,彷彿望著空處。 他好像只是感覺到我在踢牆,卻下知道我具體的位置在哪裡,他好像看不到我。 接著,計算機的音響響起了聲音。 「賤種,你終於砸牆了,比我想像中慢了很久。在牆裂開,和發現中間有道玻璃的時候感覺怎麼樣?從驚喜到絕望的感覺怎麼樣?」 李博謙得意大笑道:「這面玻璃,是防彈單向玻璃。你能看到我,我卻不能看到你。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們的醜態,但是我卻想讓你看到我,看到我是怎麼上你的夢中情人的,我會讓你看到,我是如何利用惡魔顯示器,讓章允乖乖地獻上她純潔的肉體,然而我卻不能讓她看到你們那邊,所以防彈玻璃必須是單向的。」 說完後,李博謙再也沒有理會我們,而是通過扶梯爬出了密室。 片刻後,我覺得頭頂上微微一亮,地下室頂上的鐵蓋子被掀開,露出了李博謙那張我恨不得千刀萬剮的臉。 不過我沒有把多餘的目光望向他的臉,而是看向了這個出口。 大約有零點五平方公尺大小,不過除了李博謙掀開的這個鐵蓋子之外,出口處還焊著數根鋼條,兩根鋼條之間的距離不會超過十來公分。 這個密室可以說是插翅難飛。 「賤種,你餓壞了吧,我現在就給你送吃的了」說罷,李博謙一手搗著鼻子,一手將一包塑料袋的東西倒進密室。 一股極度隱心的惡臭撲鼻而來,儘管光線很弱,但是依稀能夠看出是極度腐爛的動物腸胃。一眼看去,已經沒有了形狀,只是黏糊糊的幾團。 「嘔!」瞬間我被臭得頭昏目眩,幾個乾嘔後,卻吐下出任何東西,只吐出來了一點點的酸水,甚至酸水都吐不出來了。 而腸胃內臟,如同撕扯一般的劇痛,真是恨不得立刻死去。 我儘管全身乏力,仍依舊飛快後退,抱著楚楚和張茵茵躲到最角落,距離那堆噁心的東西越遠越好。 但是整個密室只有兩、三坪,就算躲在最角落,那種極度噁心的惡臭還是鑽進鼻孔裡面,我幾乎想一腦袋撞在牆壁上,好讓自己立刻昏過去。 「不用客氣啊,慢慢吃,吃完了我這裡還有許多。「李博謙大笑著走開,卻也不將鐵蓋子關上。 我不由得有些不解,李博謙有那麼好心。 片刻後,我就明白李博謙為什麼不關鐵蓋子了。因為無數的蚊子和蒼蠅聞到密室內的惡臭後,蜂癱而來。短短一小會兒時間,整個密室內至少聚了上千隻蚊子,蒼蠅。 嗡嗡的叫聲,還有飛來飛去的聲音,讓我幾乎要瘋狂了。 真是羨慕已經昏厥過去的楚楚和張茵茵。 就在我已經有些漸漸習慣惡臭和嗡嗡聲後,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這此蚊子和蒼蠅,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換口味,竟然發現了我們幾個活體,然後紛紛朝我們飛來。 幾千隻蚊子和蒼蠅,幾乎可以將我們覆蓋。 我噁心至極,但是再也吐不出什麼來。 蒼蠅還稍稍好一些,只是噁心,只是臟。蚊子則會刺人體內吸血,幾千隻蚊子在人身上吸血,而且有越來越多的架勢。 李博謙好像殺了許多動物,將附近所有的蚊子和蒼蠅都吸引過來。 我此時如此虛弱,被幾千隻蚊子吸血,只怕活活給吸死了。 就算沒有立刻被吸死,身體也會中毒。 最糟糕的是,楚楚這麼嬌嫩虛弱的身體,挨了這麼隱心的毒蚊子後,本來就奄奄一息的,只怕立刻死去,而且死狀極慘。 「啊!」我剛想著,又有幾隻蚊子叮入我的身體,一陣刺痛,不知道是否因為心理作用,只覺得頭腦一陣昏眩。 而且,大量蚊子在耳邊飛舞盤旋的聲音,如同戰鬥機一般轟鳴…們似乎正在試探著如何下口。 來不及多想,一把將楚楚抱住,飛快壓在身下。 目光飛快栘向旁邊的張茵茵,儘管我也想要護住她,但是我的身體實在壓不住兩個人,便將她翻了下身體,使得頭朝下,然後用她的面巾將臉和脖子包緊。 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然後我牢牢將楚楚護在身下,盡量護住絕大部分面積。 緊接著,無數的蚊子齊齊下口,刺入我的身體吸血。 我頓時覺得渾身一陣戰栗,然後是一陣抽搐感,劇痛後遍體冰涼,一陣陣可怕的干嘔湧上,卻又連乾嘔的力氣都沒有。 一陣陣麻痺襲上身體,我頭腦漸漸也變得麻木,心底也越來越涼,越來越黑。 儘管此時我看不見在我身上吸血的毒蚊子,但是我感覺到每一隻蚊子都暢快地吸血,每一張瞼都舒爽而又猙獰,就彷佛李博謙的臉。 「我和你拼了!」我猛地爬起身,拉過張茵茵的身體,讓她蓋住楚楚。 然後我伸出巴掌,對著空氣猛拍。 密室裡面的蚊子實在太多了,儘管我看不見,但是我知道每拍一次,巴掌中至少會死十幾隻蚊子。 片刻後,整個手掌都是濕漉漉的,全部是蚊子的屍體和鮮血。 我越拍越亢奮,彷彿每一隻蚊子都是李博謙,我狠狠一巴掌將他拍得粉身碎骨。 不過,我體內脫水,足足幾天幾夜沒有吃東西。瘋狂一小會兒後,背後一涼,心底一陣抽搐,猛地摔倒在地,昏厥過去。 頓時,數千隻蚊子如同烏雲一般,黑壓壓朝我覆蓋。 此時,我距離死亡如此之近,真的觸手可及。 【第五集:恐怖斗室】第五章:可愛的天使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彷佛真的死了。 身體有千斤之重,眼睛不能睜開,手不能�起。 隱隱約約的餘絲感覺,彷彿死亡期間,靈魂即將離開的藕斷絲連一般。 依稀,有什麼東西在動,在輕輕咬我,在撥弄我的瞼,在哭。 一縷神識晃過,像是馬上就要睡著的人被旁邊的事情牽引到了,勉強凝聚起精神。 漸漸地,旁邊的感覺變得清晰起來。 妤像有舌頭在舔我的瞼,一邊舔,一邊咬我的衣服用力拖,還一邊嗚咽一邊哭。 「是誰?是楚楚嗎?」我渾渾噩噩想著。 然後,感覺到那個東西越哭越大聲,最後一邊大叫,彷彿要與人拼命的犬吠。 「我的小土拘!」我終於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頓時,一陣暖意從心底湧起,精力似乎也因此凝聚起來,撐著我睜開眼睛,動了動。 小土狗立刻發現了,剛剛它以為我死了,正要衝出去咬死仇人。 此時感覺到我動了,它生生上住了腳步,然後一陣嗚咽,飛快折身回來接近我的脖子間,拼命地舔我的臉,用它的爪子撓我的臉。 我一下子彷彿恢復了些許的力氣,雙手將它抱住。 此時天已經有些亮了,所以密室內也有了光線,儘管很弱。 是我的小土拘,不過它更加瘦小了,而且渾身都是土,毛髮凝結,甚至還有好幾處傷痕。 就和我剛剛撿到它的時候一樣。 真不知道它是怎麼樣找到我的,我被關在這地下室,已經好幾天了。 之前,我最晚到淩晨三、四點也會趕到房間。小土狗一直在家裡等我回去,可能是等到第二天、筆二天都沒有等到我,於是它心焦害怕起來,就從房間裡面跑出來,一路聞著我的氣息,一路找。 真不知道它小小的個子,要躲多少車輪,要走多少路,要受多少條其它狗的欺負,還有一些淘氣小孩的彈弓氣槍,甚至成人的棍棒。 它不知道受了多大的驚嚇,鼓起多大的勇氣,多大的意志,才能在毫無頭緒之中將我找到,它才那麼小。 儘管我已經脫水,但是隨著心裡一陣陣酸麻,眼眶一陣陣酸澀,我頓時淚流滿畫。 將小小的土狗抱在懷裡,無限的心疼,無限的憐惜。 不顧它身上的汙泥,我將它緊緊貼在臉上,儘管深陷囹圄(ling二聲,yu二聲,牢籠或困境),但是心空竟然有無限的幸福感。 因為自從小時候偷聽到父母的話後,一直到長大,我始終覺得我是一個被拋棄的人,而且被許多人拋棄。 被父母拋棄,被養父母拋棄,然後被老師拋棄,被同學拋棄,被情人拋棄。 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所有的人都不層我。我本以為有了錢後,這種可怕的孤獨感就會消失,就會有安全感。 但是有了錢後,帶來的只有不愁吃飯的感覺。孤獨寂寞感,依舊厲害,甚至更多了一些空虛感。 李慧君曾經溫暖過我的心,但是我不確定,我不敢百分之百的相信。 因為我嘗試著相信她的時候,就差點死在她的手裡。 所以一直以來,我的理想是將我遇到的美女全部上了,全部乾了。但是卻不是想要擁有她們,也不是想要和她們結婚。 因為我對人心、人性、情感充滿了悲觀,只有自己才是真的,沒有別人會為我流淚。 書中癡情萬種,男女寧願殉情也不願意苟活。 而我一路見來,丈夫入土不過幾曰,女人便有了新歡入門,眉眼間的淒淒感,即將要綻開的笑顏,遮遮掩掩,假假真真。 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是真的。 然而,小土狗一下子竄了進來! 它毫無保留地依賴我,信任我。就算我對它不算太好,儘管章允對它更加溫柔,但是它也不會想要去跟章允,而是跟著我。 而此時,它也成為我心靈上的依賴、慰藉,讓我灰暗的心境,有了一些光亮。 我將它抱在面前,望著它那依舊無比依戀,卻又害怕恐懼的眼睛,它害怕失去我。 「路上有沒有拘欺負你?有沒有人打你?你吃了什麼?多少天沒有吃東西了?」我柔聲問著,儘管它聽不懂。 接著,我感覺我手裡有點濕,不由得伸出手一看,卻發現手裡竟然有血跡,連忙朝小土狗身上望去。 果然,在小土狗那條受傷的腿上,看到了一道傷口,此時正留著血,一條繩子緊緊勒在它細細的後腿上,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肯定是有人抓住小土狗綁住它的後腿,或者吊它,或者想要打死牠吃肉。 「我一定要殺了他!」我頓時怒吼道。 然後,輕輕解開繩子,小土狗頓時痛得一陣哆嗦。 我小心翼翼地看著傷口,然後輕輕扭著它的後腿,害怕骨頭折了,小土狗其中一隻後腿已經骨頭受挫了,這條千萬不要再折了。 還好,骨頭沒有斷,我鬆了一口氣,頓時想要去揉它的傷口,包紮一下。但是自己的手更臟,而且有許多死蚊子,只怕有毒,不好去觸碰傷口。 接著,我驚訝地發現,原來滿室亂飛的蚊子,此時連半只都沒有了。 「難道吸飽飛走了?」我心中道,不過想想也不可能,要是被它們吸飽,我早就成為乾屍了。 就在我驚愕間,小土狗在我懷裡微微掙扎。 我不解地望它,卻見它朝我輕輕叫了兩聲,然後從我手裡躍下,一瘸一拐跑到密室頂端的出口底下,對著出口輕輕叫喚。 然後,它拼命往牆壁上竄,想要爬上牆壁,顯然是要出去。 但爬了好幾次後,發現怎麼都爬不上去,它焦急地回頭望我,想要我幫忙。 我勉強栘到洞口下面,顫顫巍巍站起,幾下搖晃,幾乎要摔倒在地。 小土狗頓時緊張地望著我。 我仰頭看著出口處,距離腳底至少三、四公尺,我只不過一百七十五公分,就算舉起手才兩公尺。 即使我將小土拘舉在手裡,小土狗距離洞口還有近兩公尺,如果大狗還能夠躍上去,可小土狗那麼小,肯定跳不上去。而且上面還是用鐵條焊著,往上跳說不定會撞到腦袋,尤其小土拘兩條後腿都有傷。 忽然, 我目中余光看到了手裡的繩子,頓時有了主意。 這條繩子儘管很細,不可能支撐住我的重量,但是小土狗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整條繩子,大約有四公尺來長。 我趕緊在地上找到了注射完血清的沒用針管,綁在繩子的一頭,然後瞧準頭頂上出口兩道鐵條的縫隙,用力往上一扔。 沒有扔準,掉了下來。 又扔,又沒準,掉了卜來。 我越來越緊張,因為天越來越亮,往常這個時候李博謙就要回來了。 而且扔了幾下後,我頭腦昏眩,全身酸軟,幾乎馬上要癱軟下去,嘴唇已經完全裂開,甚至嘴巴內壁都已經變得乾爍不堪了。 想必,楚楚的情形更嚴重。 「我非扔準不可。」我低聲一喝,猛地一扔。 成了!繩子繞過了其中一條鐵條,有針管的一頭因為重量而垂落下來,整條繩子懸掛在鐵條上。 我將繩子的兩頭並在一處,然後把小土狗抱起,將其中沒有綁針管的繩頭放在小土狗面前,道:「緊緊咬住繩子。」 小土狗不但用嘴巴緊緊咬住繩頭,還用兩條前腿緊緊抱住,儘管不起什麼作用。 然後,以上面的鐵條為支點,我將綁針管的繩頭往下拉,此下彼上,小土狗便緩緩上升。 等到了洞口處,小土狗兩條前腿往鐵條上一抱,小身子一扭,鬆開嘴,身子頓時站在鐵條上,出了密室。 它朝我望來一眼,輕輕叫喚了一聲,然後飛快地跑了出去。 我也沒有離開,就站在底下等著。 大概過了幾分鐘後,我看到了小小的身影出現在洞口上,只不過嘴裡多了一顆香瓜。 而且還是一顆很大的香瓜,它身子那麼小,比香瓜大不了多少,所以它咬著藤,幾乎是拖著來的。 拖到密室洞口處,小土狗鬆開嘴,想要讓香瓜從鐵條縫中落下。 但是那香瓜有點大,鐵條縫隙有些小,剛好夾住掉不下來。 小土狗頓時急得團團轉,一邊輕輕叫喚,看得我忍不住笑。 最後,小土狗竟然身子索性站在香瓜上,用力的跳,用力的踩。 「啪!」香瓜終於受不了它的踩踏掉了下來,它還來不及歡呼,也跟著掉了下來。 我一手抱住香瓜,一手抱住小土狗,頓時哈哈大笑。 將手使勁在衣服上擦了擦後,我把香瓜往牆壁上一砸。 這香瓜熟透了,頓時裂開幾辦,一陣香味飄來,我肚子猛地抽搐,張開大嘴,便要將香瓜吞進肚子裡面。 我都不知道多少時間沒喝過水,沒吃過東西了,此時這個香瓜在我面前,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比百萬千萬都要值錢。 它是救命的。 不過我最終忍住了,來到楚楚身邊,將楚楚嬌軀翻過來。 望著楚楚乾裂起皮的嘴唇,趕緊伸手去探她的呼吸。 呼吸還有,不過氣若遊絲,隨時都會嚥下最後一口氣。 我輕輕捏開她的小嘴,也不用擠,直接將香瓜裡面的汁液往她嘴裡倒。 這個香瓜真的很大,小上狗這個寶貝,看來是挑了最大的一顆咬過來的,足足有一、兩斤。 不過,光憑著香瓜裡面的汁液還是不夠,畢竟楚楚已經脫水了很長時間了。 我猛地咬下一大口香瓜,頓時嘴裡汁液橫濺,滿嘴香甜,一股甘甜涼颼颼地從嘴裡滑落喉嚨, 彷彿枯裂的田地受到雨水滋潤,真是神仙一般的享受。 我也不敢多咽,將大口的汁液含在嘴裡,然後渡入楚楚的小嘴裡面。 轉頭看最大的功臣,小土狗斯文地蹲坐在我旁邊,眼睛瞪大地望著我手裡的香瓜,還有我嘴裡嚼動的痕跡。 想必小東西為了找我,也很久沒有吃東西,饞餓得不得了了。 這顆香瓜還是它摘來的,但是卻不吃一口,只是乖乖地坐在旁邊看。 我一陣窩心,隨手拿過一大塊,放在小土拘嘴前,道:「吃。」 小土狗還猶豫地望著我,不知道是否真的該吃。 「又不是為了吃飽,只要夠救命就行了。」我笑道,然後將香瓜放進它嘴裡。 小土狗方才幸福地咬著香瓜,滿口汁液地嚼。 大概將三分之一的香瓜全部嚼成汁液餵到楚楚嘴里後,楚楚的小嘴才有了一些濕意,臉色也好看了許多,呼吸也沈穩了一些,只不過依舊沒有醒來。 又按照同樣的辦法,將另絲二分之一顆的香瓜餵到了張茵茵的嘴裡。 最後不到三分之一,我一個人獨食,只幾口便吃完了。 儘管沒有吃飽,但是肚子舒坦多了,彷彿吃了人參果一般舒坦。 而之前的香瓜雖然是嚼給楚楚和張茵茵吃了,但是也只是給她們吃汁液,那些過咀嚼後的渣子,還是被我吞進肚子裡面了。 小土狗肚子小,吃了一塊後,也舒坦地躺在我懷裡。 我知道,其實我現在可以做的是讓小土狗跑出去找人求救。 但是我肯定不會那麼做,因為我捨不得。而且外面的人也聽不懂,非但不會來救,說不定遇到嘴饞心狠的,還想將它殺了吃肉,儘管它那麼小,但是就有人喜歡吃小狗。 小土狗在我懷裡待了一段時間後,忽然又微微地掙扎,要跳出去。 我不解地望著它,只見它走到一小塊瓜皮旁邊,伸出前爪去撓那瓜皮,想必是想多摘一些瓜來。 我有些猶豫,因為說不定李博謙就要回來了。 但是小土拘已經跑到出口下方了,然後轉身催促我。 總不能讓小土拘一直待在密室裡面,可不能被李博謙發現。 儘管捨不得,我還是要將小土拘弄到外面去,至多躲在不遠處的草叢裡等我。 於是,又按照老辦法,將小土拘弄出了密室。 果然過了一會兒,小土狗就咬著一顆香瓜過來,直接將香瓜扔下了密室,我在下面接住。 這次小土拘聰明了,不摘太大的,所以這些個香瓜也沒有被卡在鐵條縫隙裡。而且小土狗發了狠,足足摘了十來顆之後,還要跑過去摘,樂此不疲。 「夠了,夠了!」我趕緊在下面擺手,看著小土狗聽話地站住了,然後俯下身子朝我看。 「寶貝,你趕緊躲遠一些,躲在草叢裡面,不要發出聲音,要小心蛇……」沒有等我說完,小土狗後退輕輕一躍,直接從鐵條縫隙間跳了下來。 它直接跳進我懷裡,然後不管我再怎麼說,都不肯出去了,要在密室裡面陪著我。 「陪著便陪著吧,反正我也好捨不得你走。」我心裡暗道,然後一邊抱著小土狗依靠在牆角想著如何脫逃,一邊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又過了十幾分鐘,還沒有聽到李博謙回來的聲音,但是心裡總覺得不妥。 我已經打定了主意,從現在開始裝死。因為假如沒有小土狗的話,我也距離死不遠了,或許現在已經死了。 這裡有十來顆香瓜,足夠支撐我幾天吃的了。我就等著李博謙下來收屍,或者下來虐屍。 我要找個最好的機會,將他一擊而倒。 將香瓜和小土狗都放進木頭馬桶裡面,然後蓋上蓋子,沒有蓋嚴實,留給小土狗喘氣。 「不要發出聲音,知道嗎?」儘管我知道小土狗不會發出聲音,但還是吩咐道。 然後,我就直接趴在地上,彷彿死去一般,一動不動。 老實說二逼個裝死計還有兩個下確定因素,那就是楚楚和張茵茵,因為她們說不定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但願她們醒過來的時候,李博謙沒有躲在上面。 【第五集:恐怖斗室】第六章:逃脫計劃 果然,過了幾分鐘後,李博謙沒有任何聲息地出現在洞口上,裝死的人自然看不見。 因為我聽到他一聲驚呼,還有一聲冷笑,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驚訝。 然後,他竟然將洞口外的鐵蓋子也鎖上了。幸好小土狗後來有摘了許多香瓜,否則小土狗再也沒法出去,若李博謙忍著幾天不來收屍,只怕我們真的餓死在裡面了。 接著,李博謙卜到隔壁那間舒服的密室裡面。 他先是用最惡毒的語氣罵了我,彷彿想要試探我的反應,我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應。 「我就要開始搞你的夢中情人了。」李博謙得意道。 我心中猛地一跳,但是依舊一動不動,目光卻輕輕開了一道縫,透過玻璃望著另外那間密室的情形。 李博謙果然朝章允的床前走文,無限癡迷地望著章允絕美的面孔。 接下來的事情,頓時變得有些詭異。 李博謙彷彿神棍一般,比劃著非常奇怪詭異的動作,就像巫師一般。 然後,他手指按著章允的頭上,而且手指的姿勢非常講究。 接著,嘴裡在章允的耳朵飛快地說著什麼,只不過我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只見他不停地說、不停地說,看著他的口型,說得很快,彷彿在敘述某一件事情。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表情凶狠、猙獰、淫蕩。 足足說了半個多小時後,李博謙才停止,然後手指鬆開了章允的腦袋,又用癡迷的目光看著章允。 整個過程中,章允彷彿處於昏迷之中,但是隨著李博謙的動作還有言語,章允那絕美脫俗的面孔,也跟著變幻出各式各樣的表情。 先是痛苦,無比的痛苦與恥辱。這種表情只有在愛惜清白、視貞節如命的女子在被人姦汙了之後,才會表現出來的痛苦和仇恨。 而且,她臉上的表情一直在抗拒、在掙扎,雖然她的嬌軀一動不動。 掙扎與痛苦過後,她絕美的臉蛋陷入了麻木,臉上沒有了絲毫表情,彷彿因為之前的痛苦和屈辱,而對外界的任何事情變得無動於衷。 此時,李博謙又伸手按住她的腦袋,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的溫柔。在她的耳邊喃喃細語,像是一個慈父在安慰受傷的女兒,又像足一個溫柔的丈夫,在憐惜在外遊蕩犯錯的妻子。 李博謙足足在章允耳邊說了近一個多小時的甜言蜜語之後章允瞼上的表情慢慢平靜下來,變得平和。 而李博謙面色忽然一變,變得尤其的邪惡與淫穢,面孔變幻著邪惡與嘲笑的表情,在她耳邊調笑著,彷彿說著各樣的淫言穢語。 只見章允的臉蛋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神情變得忸怩、慚愧、自責。 最後,隨著李博謙面孔幾乎猙獰的時候章允的臉上已經嬌豔欲滴,嫵媚得近似有股淫蕩。 就彷佛一個自慰被偷偷抓住的女孩,被人 拼命挖掘出內心中的淫蕩,然後一直告訴她,你有多麼淫蕩,你一切表現出來的純真都是假的,你的本質是淫蕩的。 最後,就在章允瞼上的表情,已經妖媚得如同桃花一般,鼻翼呼吸越來越急促。 李博謙拿出一瓶藥物,放在章允的鼻子麵前,使得在章允急促的呼吸下,那藥物被吸進體內。 如果沒有錯誤的話,那瓶藥物應該足一種特殊的春藥,甚至能夠長期改變人體質的春藥。 另外,李博謙還將這種藥物抹在章允的太陽穴上、手腕脈搏上。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章允流露出這種表情,章允從來都是陽光的、純潔的,彷彿與春情無關。 而此時,春情勃發的瞼蛋,讓我熱血沸騰、 下身勃起,也同時讓我覺得非常陌生。 李博謙頓時無比興奮而又緊張地盯著章允的臉蛋,嘴裡淫蕩的言語,越發快速而又喋喋不休。 兩隻眼睛,射出狼一樣的光芒。 就在我覺得章允在昏迷中會呻吟出聲,會自己脫掉衣衫找男人交媾的時候,章允臉蛋神情忽然一變,彷彿回憶到什麼。 然後,整張瞼蛋的表情又陷入掙扎、惶恐之中。 她的表情越來越痛苦,忽而淫蕩,忽而驚恐,最後臉上表情的爭鬥激烈到彷彿隨時都要崩潰的地步,驗蛋上已經露出一種不健康的酡紅。 李博謙頓時驚慌,惋惜地嘆息後,拿來一支針管,將一種藥劑注射進章允的體內。 章允立刻安靜了下來,似乎陷入了沈睡。 這藥劑,想必是鎮靜劑之類的東西。 而李博謙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煩躁,找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用力地揉著自己的眉頭。 他的表情告訴我,對於章允的試驗再次宣告失敗了。 然後,他拿起一本破舊枯黃的冊子,半躺在椅子上細細閱讀,一邊讀一邊陷入沈思。 我趴在地上裝死,內心卻無比震撼。 很顯然,李博謙在對章允施術,還是一種淫蕩邪惡的邪術。類似於巫術和催眠的東西,能夠通過改變激發人的夢境,從而將有些事情刻骨銘心地烙印在對方的心中,從而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以及內心世界,使得純潔的人變得淫蕩,使得高尚的人變得邪惡,使得光明的人變得黑暗。 不過我並不知道,李博謙針對章允的這種行為,是已經進行了很久,還是從綁架她的那天開始進行。 但是,好像一直到現在,李博謙都沒有成功,在昏迷與睡夢中,章允總是能夠守住自己的心智。 由於距離我的視野實在是近,所以章允最後臉上的表情我幾乎看的清清楚楚。 就在她幾乎要滑入李博謙的心靈陷阱 時,好像忽然有一件事情猛地鑽進她的腦海,使得她立刻恢復了清醒,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 不過,這些都只是我自己的猜測罷了。但是我知道,章允此時已經搖搖欲墜,或許下一次,或許下下次,從心神上就要落入李博謙的魔爪了。 所以,我的時間已經非常緊迫了,我必須立刻出去。 李博謙足足在拿著那本書看了幾個小時後,才暫時離開,想必是去吃午飯。 這次李博謙離開,我並個敢輕舉妄動,沒有起來吃東西,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裝死。 楚楚相張茵茵也依舊沒有醒過來,小土狗仍待在桶裡面乖乖地沒有發出響聲。 果然,僅僅半個多小時後,密室裡面忽然燈光大亮,然後計算機屏幕上的音響又開始響起李博謙那讓人厭惡的聲音。 只不過這次李博謙發出聲音的目的,更多是為了試探性,試探我這邊可有反應。 結果,他足足辱罵了我半個下午,也沒有得到我這邊的任何響應。 「總算是死了吧。」末了,李博謙的這一句讓我欣喜若狂。 只要他相信我死了就好,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會過來收屍的。 但是,我就這麼等著等著,等到密室燈光再次熄滅的時候,李博謙依舊沒有過來收屍的意思。 我一直保持相同的姿勢一動不動,渾身都已經僵硬了,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依稀是吃過晚飯後,李博謙又過來待了幾個小時,差不多到了深夜,才離開隔壁去睡覺,想必他並不在密室裡面睡覺。 就在他爬上梯子離開隔壁密室的時候,我終於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只要他離開,我就可以好好做一下肢體的伸張,還可以吃些東西了。 我正準備從地上躍起之時,直覺得不太對勁,彷彿黑暗中有人在窺視著,不由得依舊一動不動。 果然,過了十幾分鐘後,頭頂上響起了腳步聲,剛才李博謙一直趴在鐵蓋子上偷聽下面的動靜。 儘管有了他離開的腳步聲,但是我依舊不敢輕舉妄動,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一動下動。 還沒一會兒,小土狗飛快地從木桶裡面竄了出來,鑽進了我懷裡。 這個時候我差不多算是完全放心了,因為狗的嗅覺非常敏銳,李博謙是否真的離開,它是可以知道的。 就在我準備與小土狗說幾句親近話時,忽然旁邊傳來一陣嚶嚀聲,然後是衣衫的簌簌聲。 「莫非楚楚醒過來了?」我頓時心中狂喜,也暗自慶幸,好在楚楚沒有在李博謙離開之前醒過來。 「楚!」果然是楚楚醒了過來了,醒來的第一句就喊了一個字。 我頓時笑道:「你是在叫我,還是在叫你自己啊?」 那邊的楚楚儘管剛剛醒過來,虛弱得很。但聽到我的話後,輕輕地張了張嘴,想要笑出來,然而虛弱的她並無法笑出。 我歡喜地過去,將楚楚柔軟的嬌軀抱在懷裡。 「我們這是死了嗎?」楚楚第一句話問道,接著又搖了搖頭道:「應該是沒有,地獄裡面也沒有這麼臭的。不知道是不是太渴了,我在夢裡還夢到吃喝香瓜果汁了,甜得很,真是饞死了。」 我頓時笑出聲來道:「沒錯,你夢中的那香瓜汁還是從我嘴裡嚼出來,餵到你嘴裡的,但願你不要嫌棄。」 「我永遠都不會。」楚楚柔聲說道。她下意識地舔了舔舌頭,頓時呆住,驚訝自己嘴唇竟然不是那麼乾了,而且喉嚨也沒有之前那麼火燒火燎了。 我忽然拿來一顆香瓜放在楚楚的鼻子麵前。聞到香瓜的味道,楚楚頓時伸出手一抓,果然抓到了一顆圓圓的香瓜。 她驚喜莫名道:「哪裡來的?哪裡來的?」 我將一邊的小土狗放在楚楚的面前道:「是我們的小寶貝摘來的,我們的命都是這隻小寶貝救的。」 接著,我將小土狗的事情告訴她,一直講到小土狗千辛萬苦找到我,又摘了香瓜救了我們的性命。 楚楚大是心疼,立即將小土狗抱進懷裡憐憫,另外小手小心翼翼地要去撫摸它後腿上的傷口。 儘管又餓又渴,但是因為小土狗的關係,我和楚楚都暫時忘掉飢渴。 「假如我們能夠出去的話,讓它經常在我家住好不好?」楚楚溫柔地撫摸著小土狗的後腿朝我說道。 「只要它願意。」我笑著說道,接著補充了一句:「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都是我鍾愛的寶貝。」 「該吃晚飯了,今天最好吃得飽一些,然後我們就要長時間裝死,直到將李博謙騙過來。「我找不到工具,依舊將香瓜砸制一道縫,然後從中分開二塊。 我一塊,楚楚一塊,小土狗一塊。 然後兩個人和一條小狗無比幸福地享用香瓜大餐,吃得嘴角都濕透了。要說,還是小土狗的吃相最文雅。 兩個人和一條小拘,足足吃了五顆香瓜,肚子填飽了,身體的水分也得到了補充。甚至覺得渾身也充滿了力氣,楚楚說話的聲音,也明顯大了一些。 不過嗅覺也靈敏了不少,這密室裡面的惡臭,讓她極其難受。 「這是李博謙那個變態,把爛掉的動物陽胃扔下來。」我並沒有告訴她我替她擋無數毒蚊子的事情,我心裡到現在都還奇怪,怎麼蚊子全消失得乾乾淨淨。 「不過虧得這些東西,否則我們在下面裝死,卻沒有屍體腐爛的臭味,狡猾如鬼的李博謙足不會相信的。」我接著說道。 「她還沒有醒來呢。「楚楚靠在我的懷裡,指著那邊的張茵茵道,她彷彿不願意提到李博謙這三個字。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張茵茵氣色一直都比楚楚要好,現在呼吸也比較沈穩,但是就一直沒有醒來過,不知道是不是被餵了什麼藥物。 「但願她在出去之前都不要醒過來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進了楚楚的胸部,揉捏著她圓挺柔軟的胸部。 真是飽暖思淫欲,才剛剛吃飽,美人在懷,就忍不住食指大動,地下的老二也挺直得老高。 楚楚的呼吸也頓時變得急促起來,但是強忍著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它在旁邊,它太小了,不好看到這些場面的。」 我的動作也不由得停了下來。之前我和一個裸女玩視訊,正要苟且的時候,也想到小土狗在旁邊,硬是忍著沒有做那些淫穢的事情。 「還有,我被那混蛋注射了艾滋病毒。上次我們的性事說不定沒有讓你染上,但是做那種事情一多了,肯定就會染上了。」楚楚哀怨道。 「我最後告訴你一遍,要是我們出不去,那麼艾滋病不艾滋病也無所謂,根本活不到艾滋病發作的那一天。」就算在黑暗中,我也緊緊盯著她的雙眼,堅定道:「只要我們能夠出去,我絕對百分之一百能夠治好這個見鬼的艾滋病。儘管這有所違背現在的醫療條件,但是我絕對保證,我可以做到。」 楚楚小嘴微微張了張,彷彿想耍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而是換成另外一句,溫柔的一句。 「我相信你。」接著楚楚又道:「不過,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的好。以後假如能夠出去了,做好最保險的防護措施,我們才……」 楚楚儘管說得非常溫柔,但是意思卻非常堅定,我便打消與她大干一場的念頭。 於是,二人擁抱著,說著各式的言語,聊天,逗弄小土狗。 到了後半夜,我們才保持之前的姿勢趴在地上睡覺,或者說是裝死。準確說是一邊睡覺,一邊裝死。 過了一會兒後,我又想起了一個念頭,於是手指找到一處乾涸的血跡,用口水吐濕了後,手指蘸著在地上寫了幾個字。 然後身體壓在上面擋住這些字,只留下一半的字在外面。 或許哪天李博謙發現了這些字後,會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下面寫的是什麼,但是只有移動我的身體,才可以看到下面的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