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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逆俠》(1-13集全本)作者:閑來無事む河圖實體め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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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一回 洞房花燭朝慵起

  洪寧入教了,職位自然是最適合她『武林四花』美名的太陰聖女。

  從江南傳來的消息,那日韓中天被我踢得重傷吐血,再加上兒子韓小愚被洪寧所殺的心理刺激,使得韓中天傷勢日重一日,雖然在幾位名醫的搶救之下保住了性命,但是人卻殘廢了無法動彈,一身武功也因重傷而盡數廢去。

  韓中天殘廢、韓小愚被殺,『正氣莊』莊主的位子就由我上次見到那個不成材的韓小聰接了下來,由於韓小聰的武功、見識、聲望都不足以服眾,所以『正氣莊』基本上可以說是被從武林中除名了。

  不用擔心『正氣莊』會來找我們複仇,再加上呂晉嶽給我的『假期』還有二十幾天,我決定去晉南看看費鵬他們的情況。

  但是,在決定隨行人選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小的狀況。

  由於總壇重建的工作已經上了軌道,芊莘已經分派了許多人分頭負責總壇的建設、教眾的招收、日常事務的管理……等等,現在總壇已經不需要芊莘整天坐鎮指揮了,所以芊莘這次也會和我一起前往晉南。

  當然,洪寧這個新任的太陰聖女也一起同行。

  不過,為了怕人多惹眼,我本來是不想帶十婢同行的,而是要春夏秋冬四婢留在總壇、命令三侍三司六婢到嶽麓山腳下的小屋等我,這樣等我晉南之行結束之後,我直接就可以回嶽麓山而不用再走一趟總壇。

  反正芊莘她們太陰聖女的職責就是照顧我這個教主的生活起居兼陪我練『陰陽訣』,說白一點,太陰聖女和十婢一樣也是我這個教主的私人侍女,隻是多了協助教主練功這項職責而已,不帶十婢隨行倒也沒什麼。

  但是,當十婢聽到我的決定時,卻是同聲不依。

  「教主為什麼不帶上我們?」

  侍棋首先發難。「難道教主不再需要我們服侍了嗎?」

  「不是我不需要你們服侍,而是人太多了路上惹眼啊!」

  看到侍棋歪著小瑤鼻、一副要哭要哭的樣子,我急忙解釋著。「而且,我以前還是窮書生的時候,不也一個人就這麼過日子了,何況這次還有芊莘和寧兒服侍我……」

  「讓寧姑娘服侍教主?」

  十婢同時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寧姑娘自己都還需要人服侍呢!她哪能服侍教主啊!」

  咦,是這樣的嗎?我轉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洪寧。

  「就算以前我不懂,我可以學的!」

  洪寧急忙說著。

  「你們聽到了嗎?洪寧說她可以學的。」

  我鬆了一口氣。「而且,你們以前哪位不是好人家的大小姐?要不是那次饑荒,你們父母也不會要你們來當婢女服侍我,做這種賤役……」

  「這才不是賤役!我們是心甘情願服侍教主的!」

  十婢同時大叫著,當場讓我把剩下還沒說出口的話吞回肚子�。

  「好好好,這不是賤役!」

  我急忙改口。「我隻是說,不需要那麼多人服侍我嘛!反正有芊莘可以服侍我,而洪寧也可以學著做……」

  「所以,教主不要婢子們服侍了?」

  夏荷的眼眶中淚珠滾動,語帶哭音,楚楚可憐地望著我。「因為教主不喜歡婢子們了,所以教主再也不要婢子們服侍了?」

  「我沒有不喜歡你們啊……」

  「那教主為什麼要撇下我們!不讓我們跟著服侍教主!」

  再次,十婢同時飆淚出擊,又讓我硬生生把還沒說完的話吞回肚子�。

  「唉……好吧好吧,你們可以跟著我一起走……」

  抵擋不住十婢的眼淚攻勢,我終於還是投降了。

  「萬歲!我們可以跟著教主一起走了!」

  聽見我回心轉意,十婢歡呼起來,紛紛圍到我身邊,熱情地擁抱著我,幾對飽滿的奶子壓在我身上摩擦著,讓我一時之間有種飄飄欲仙的舒適感。

  一聲冷哼從洪寧那邊傳來,當我轉頭看去的時候,洪寧很不高興地瞪了我一眼,立即轉身走掉了,顯然她對於我讓十婢隨行的決定非常不滿。

  唉,齊人之福難享啊!取悅了十個婢女卻惹惱了一個聖女,教主還真是不好當啊……

  雖然洪寧說她可以學習著做婢女的事情,但是正如十婢所說的,身為『武林四花』的美女洪寧向來都隻有被人高高捧起嗬護的份,對於婢女該做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徹底的沒有概念。

  如果說洪寧隻是對婢女該做的事情沒有概念,那還算是好的,畢竟就像洪寧說的,『不懂可以學』:但是,事實證明了洪寧對於服侍別人這種事不但是一竅不通,簡直可以用笨手笨腳來形容……

  當我們第一天晚上找了間客棧住下,芊莘和十婢等人開始分頭做事,料理晚餐的料理晚餐、鋪床疊被的鋪床疊被、準備熱水的準備熱水,就隻有洪寧一個人不知道該先幹什麼好,愣在房中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我去幫忙其他人!」

  大概是被我給看得不好意思,洪寧紅著臉、急忙地快步出房但是,洪寧才出房沒多久,就傳來瓷器打破的聲音和女人驚叫的聲音,原來是洪寧去廚房幫忙秋菊她們做飯,但是從來沒下過廚房的洪寧不小心打翻了疊在一起的碗盤,四下散落的碗盤超出了洪寧的身手所能搶救的程度,那些沒被洪寧及時接住的碗盤就落在地上摔碎了。

  過了一會,一股燒焦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伴隨著女人驚嚇的尖叫聲和潑水聲,原來洪寧在廚房幫不了忙,打算跑去幫冬梅她們燒洗澡水,但是洪寧用吹火筒吹火時用力太猛,一吹之下吹得火星和煙灰陣陣飄起,黏得洪寧滿頭滿臉不說,還燒著了自己的裙子,在尖叫聲中,洪寧拿起擺在一旁、本來要燒熱的冷水就朝自己身上淋下去,一下子就淋得全身上下濕漉漉的,但是也將火撲熄了。

  沒能幫忙煮飯、也沒能幫忙燒水,洪寧垂頭喪氣地回到我房�來,本來是想幫我疊被鋪床的,但是司衾和司枕早已將床鋪鋪好了,洪寧又沒有機會幫忙。

  「咦?寧兒,你怎麼搞得全身濕透了?」

  我明明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故意裝傻。「司衾、司枕和司裘,你們三個去幫寧兒把濕衣服換下來,不然會感冒的。」

  先看了看裝出一副無知表情的我,又看了看躲在一旁偷笑的三司她們,洪寧這下子可不樂意了:這樣不是正落實了十婢先前說的、她還需要別人來服侍她的話嗎?

  「除非教主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然我寧可著涼受寒、我也不換衣服!」

  洪寧扠著腰,擺出了一副晚娘臉。

  「你連著涼受寒都可以拿來當條件啊?」

  我差點沒昏倒。「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的?說吧!」

  「我要教主賠還我的洞房花燭!」

  「什、什麼?」

  我嚇了一跳。

  「教主不是在正氣莊上破壞了我和韓小愚的婚禮嗎?」

  洪寧理直氣壯,得理不饒人。「那天我本來可以和韓小愚洞房花燭的,結果卻被教主給撞散了:我要教主賠還我的洞房花燭!」

  「可、可是,你知道,我不是韓小愚,我可沒辦法代替他賠還你一個洞房花燭啊!」

  我急忙解釋著。「每個人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會做的事情都不一樣的,我可不知道韓小愚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會對新娘做些什麼事情啊!」

  「那個我不管,反正教主你要賠還人家一個洞房花燭,就算和韓小愚的不一樣也沒關係!」

  洪寧嘟起櫻桃小口。「不然人家都不知道洞房花燭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太不甘心了。」

  洞房花燭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怎麼洪寧就這麼堅持著非得親眼見過一次不可呢?

  但是,看到洪寧因為被冷水淋濕了身子而有些凍得發抖,為了讓洪寧及早去換下濕衣以免著涼,我也隻好先答應再說。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就賠還你個洞房花燭吧!司衾、司枕和司裘,你們三個就去幫寧兒更衣吧!」

  「是∼∼」一直在旁邊等著看好戲的司衾、司枕和司裘拉長了聲音應了一聲,隨即簇擁著喜孜孜的洪寧出房去了。

  突然想到,洪寧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要求我賠還她一個洞房花燭呢?

  洪寧出發前才誇口說她可以學著服侍我、結果卻證明了她不但什麼都不會做,甚至就像十婢說的,還需要別人照顧她:那麼,『賠還她一個洞房花燭』該不會是洪寧不好意思承認自己什麼都不會、但是卻又需要別人來服侍她所臨時找出來的藉口吧?

  反正都把十婢帶出來了,回頭還是讓春蘭她們輪流服侍洪寧吧!免得洪寧天天都得找藉口讓人去服侍她,挺累的。

  我並沒有把洪寧說的、『賠還她一個洞房花燭』這種事情當真,反正洪寧需要人服侍,我就讓十婢輪流去服侍她,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千金大小姐嬌嬌女哪個是懂得服侍自己了?

  但是,當司裘和司衾兩個人抿著嘴偷笑,在我房門口探個頭出來,向我招著手示意我跟著她們去的時候,我還是好奇心起,跟著那兩個小妮子去一探究竟了。

  到了洪寧的臥房門口,才一腳踏進房門,我就呆住了。

  洪寧臥房中央的桌子上擺著一對高燒紅燭,大紅的『囍』字剪紙貼在牆上,侍書、侍琴、司枕……等八婢,還有芊莘,全都換上了粉嫩可愛的粉紅色衣衫,含著笑站在床畔望著我。

  而,被眾人圍繞著,端坐在床沿,披著簇新鳳冠霞帔的女子,雖然因為被蓋頭遮住了麵容,但是從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我就可以認得出來,那是洪寧。

  她們玩真的?

  「教主,你覺得我們布置的還行嗎?」

  芊莘笑嘻嘻地輕啟櫻口發問了。「教主可喜歡?」

  「呃……非常好,非常好!」

  我像個呆子似的點頭,其實我大概也真的是被眼前的景色給嚇傻了。「你們這新房……這臥房布置得很漂亮,我很喜歡。」

  「那教主你還等什麼!」

  司衾和司裘同時推著我的背,將我推入房中,隨即返身帶上了房門。「去揭新娘的蓋頭啊!我們等著鬧洞房呢!」

  「啥?鬧洞房……不是,揭新娘的蓋頭?」

  我嚇了一跳。「你們不是真的要我和洪寧成親吧?我可是已經有老婆的人呢!」

  「教主已經有了夫人嗎?那我們怎麼從來沒見過教主夫人?」

  芊莘笑著,微微彎腰向前,靠近我的臉。「教主幾時引薦一下夫人給婢子認識,婢子等著拜見夫人呢!」

  「是啊是啊!」

  其他十婢同時點頭。「婢子們等著拜見夫人呢!」

  「有機會我會帶你們去拜見我老婆的,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想起了長眠在故居的雲煙,我的臉色有些暗。

  「啊,教主不是說要賠還寧姐姐一個洞房花燭夜?」

  細心的芊莘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變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之間情緒低落,但是芊莘還是急忙岔開話題。「寧姐姐已經等得很久了,」

  「我先說好,這隻是賠償寧兒那天因為我去正氣莊鬧事而撞散了的洞房花燭夜,可不是我要娶寧兒……」

  「你們兩個又沒拜堂,娶什麼娶啊?就算教主願娶,寧姐姐還不見得肯嫁呢!快點,不要拖拖拉拉的,寧姐姐等得不耐煩了呢!」

  芊莘笑著在我背後推了一把,將我推到床邊洪寧前麵。「教主怎麼這麼不乾脆啊?」

  麵對著床前用紅布蓋頭蓋著麵容的美人,我深呼吸了一下,克製住自己顫抖的手,這才緩緩伸手出去,捏住紅布的一角,向上揭開,露出了紅布遮掩著的絕世姿容。

  洪寧洗過了臉,讓原本黏了不少煙灰而有些髒髒的臉蛋重新恢複似乎是吹彈可破的白�透紅膚色,洋溢著一種新嫁娘的幸福光輝:芊莘還替洪寧上了淡妝,搽了胭脂的雙唇緊緊閉著,彎月般的柳眉下則是洪寧半閃著的星眸,低垂著視線,長長的睫毛也顫動著,透露出洪寧內心的緊張。

  好美……

  之前我見到洪寧的時候,總覺得洪寧也不過就比芊莘和雲煙美上那麼一些,還不到讓我心動的程度,這樣也能列名『武林四花』?

  但是現在看到身著新嫁衣、也上了淡妝的洪寧,我突然嫉妒起已經被洪寧給殺死的韓小愚來,嫉妒他竟然能夠和洪寧這樣的美人一起拜天地──雖然韓小愚還是沒能和洪寧洞房,而且韓小愚也已經被洪寧親手殺死,但是光想到韓小愚曾經和洪寧親熱地談過戀愛,我就忍不住醋意直湧上來。

  一�眼見到了我,洪寧臉蛋一紅,有些嬌羞地重新低下頭去。

  「來,這是新婚……呃,洞房花燭夜必喝的合巹酒。」

  芊莘端著一個盛有兩杯酒的盤子來到我們旁邊,先遞了一杯給洪寧,再遞了一杯給我。

  端起酒杯,我這次倒是很乾脆地一仰脖子就把酒喝完:不過是杯酒嘛,有什麼好害怕的。

  端起酒杯,洪寧斯斯文文地以杯就口,慢慢將一杯酒喝完:喝完的時候,感覺洪寧那粉白透紅的麵頰似乎更紅了些。

  「喝完合巹酒了,現在是不是該我們鬧洞房了呢?」

  將我們手上的酒杯接過放在一邊,芊莘幾乎是有點迫不及待地問著。

  「還鬧洞房啊?」

  我差點昏倒。「我又不是真的和寧兒成親,你們這樣鬧……」

  「教主,就讓芊莘他們鬧一次洞房吧?我很好奇鬧洞房是什麼樣子呢!」

  我話還沒說完,洪寧卻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襟,低聲說著。「我想知道,究竟洞房花燭夜都會發生什麼事情。」

  「好吧,你可別後悔啊!」

  我歎了口氣,我自己也沒真正洞房過,但是聽說鬧洞房的時候,賓客們花樣百出,總之就是搞得新郎新娘七葷八素為止。

  「嘿嘿!既然寧姐姐同意我們鬧洞房,那麼我先來!」

  芊莘得意地取出一條絲巾,替洪寧縛住眼睛。

  「芊莘妹子,縛住我的眼睛,是要做什麼啊?」

  洪寧笑著,任由芊莘用絲巾遮住她的雙眼。

  「等一下寧姐姐就知道了!」

  縛好絲巾,芊莘從自己腰際解下佩掛著的玉珮腰飾,放在洪寧手中。

  「寧姐姐,你摸摸看,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洪寧輕輕握了握玉手。「這是你的玉珮,是嗎?」

  「寧姐姐真聰明!那麼……」

  芊莘將玉珮從洪寧手中取走。「……現在我將這個玉珮掛在教主身上,寧姐姐把這個玉珮找出來,可好?」

  「這麼簡單啊?」

  洪寧淺笑著,一雙手就朝著我伸了過來,開始往我身上摸索,但是我可笑不出來──因為芊莘竟然把玉珮掛在我的屁股後麵!如果洪寧要摸到那個玉珮,勢必要雙手繞過我的臀部才行,這樣的話,洪寧的粉臉肯定就會貼在我下身上了。

  「教主,你不可以亂動,也不可以提示寧姐姐玉珮掛在哪�喔!不然我們可是要罰你喝酒的!」

  看到我似乎有意開口提示洪寧,芊莘急忙高聲說著。

  果不其然,洪寧的雙手在我身前和身側摸來摸去,卻怎麼樣也摸索不到玉珮,倒是像個女色狼一樣在我身上摸啊摸的,讓我這個教主漲得滿臉通紅,看得芊莘和十婢笑得東倒西歪,為自己的惡作劇得逞而得意。

  「寧姐姐,給你個提示。」

  看到洪寧怎麼摸索,都沒想到要摸索我身後,等著看好戲的芊莘終於忍不住了。「你怎麼不試試看教主背後?」

  「教主背後?」

  被芊莘一提點,洪寧立刻明白了芊莘把玉珮掛在哪�:於是洪寧站起身來,雙手環過我的身畔,開始在我背後摸索著:但是,摸索了好一會,仍舊一無所獲,反而是洪寧因為上身貼近了我的身子,陣陣女體香氣直撲我的鼻孔而來,弄得我心癢癢的,下身的肉杵早已挺立了起來。

  「怎麼找不到啊?」

  仍舊摸索不到玉珮,洪寧感到奇怪。「芊莘妹子,你到底把玉珮掛在哪�?」

  「寧姐姐,你確定能找的地方你都找過了嗎?」

  芊莘忍著笑,提示著洪寧。「例如說,再往上找一些,或是往下找一些?」

  一說到往上找,洪寧立刻雙手向上摸索,直摸到我脖子後麵,看起來就像是洪寧親暱地摟著我脖子撒嬌一般,紅潤的雙唇還差點印在我嘴唇上,害得我為了避免尷尬,拼命轉動脖子避開洪寧的嘴唇,讓一旁的芊莘和十婢因為看到我受窘的模樣,又是笑得東倒西歪。

  往上摸沒摸到,洪寧的雙手立刻開始往下搜尋,而且很快地在我腰間摸到了係著玉珮的帶子:興奮的洪寧立刻雙手繼續向下摸,終於順利摸到的懸在我屁股後的玉珮,但是洪寧一個不注意,卻讓臉貼在我下體前麵,而我的肉杵才因為剛才我與洪寧之間的曖昧接觸而正精神十足地聳立著,無巧不巧,正好頂在洪寧的粉臉上。

  感覺到臉上一根熱燙燙的硬物隔著衣服頂著,突然理解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洪寧羞紅了臉,顧不得繼續摸索玉珮,驚呼聲中,雙手像是摸到了蟑螂老鼠毒蛇還是臭屎之類東西一般,放開我急向後退,在床邊絆了一跤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讓看到洪寧出糗的芊莘和十婢又是笑得前仰後合。

  「寧姐姐沒有摸到玉珮就放手了,要罰!」

  芊莘笑得握緊心口,高聲說著。

  「要罰……罰些什麼啊?」

  洪寧有些不安地問著伸手想解下眼上縛著的絲巾。

  「不行,不能解開!」

  芊莘笑著抓住洪寧的手,製止了洪寧。「等一下罰過了,還要繼續尋找玉珮呢!找不到還要罰!」

  「要罰……罰些什麼啊?」

  洪寧有些不安地問著,伸手想解下眼上縛著的絲巾。

  「不行,不能解開!」

  芊莘笑著抓住洪寧的手,製止了洪寧。「等一下罰過了,還要繼續尋找玉珮呢!找不到還要罰!」

  冬梅忍著笑,端了一杯酒湊到洪寧口邊。「剛剛寧姐姐沒摸到玉珮就放手,這是罰酒。」

  鼻中聞到酒的香氣,雖然眼睛被絲巾矇住了看不見,洪寧倒是毫不遲疑地喝了那杯酒:然後冬梅退到一旁,讓洪寧向著我走來,繼續第二次尋找玉珮的嚐試。

  有了剛剛的經驗,這次洪寧依照剛才的記憶,來到我身後,因為這樣就不用雙手環過我身體來找玉珮了,但是,芊莘她們卻不讓洪寧打響如意算盤,在芊莘示意之下,侍書和司棋捉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轉了過來麵向洪寧:於是,洪寧原本以為她是伸手朝我的屁股摸過來的,現在卻是朝我下身摸來了。

  摸索了一下,沒摸到玉珮,洪寧微覺奇怪,一雙小手擴大了摸索範圍:但是當洪寧的小手接觸到我那根將衣服鼓鼓撐起的挺立肉柱時,洪寧先是一呆,然後滿臉通紅地驚叫一聲向後急退,剛好撞在芊莘懷中。

  「教主的……怎麼長在後麵……」

  洪寧急忙扯下縛著眼睛的絲巾,這才發現滿臉無辜表情麵向著她的我,以及架著我雙臂、但是卻笑彎了腰的侍書和司棋,就更別提其他笑得幾乎要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女孩們了。

  「你們……你們騙我!」

  洪寧羞得直跺腳。

  「寧姐姐,這可是你自己要見識鬧洞房的,我們正在鬧洞房給你看啊!你可要情願挨、歡喜受哦!」

  芊莘笑著一手從洪寧背後摟著洪寧的腰,另一手端過酒杯。「沒摸到玉珮,再罰一杯,罰完繼續!」

  「我、我不要繼續了!」

  洪寧拼命搖頭。「芊莘妹子你們就放過我這次吧!」

  「咦?想要反悔嗎?好吧,看在你是我們好姐妹的份上,隻要你罰三杯酒,我們就放過你這次。」

  芊莘將酒杯舉到洪寧口邊。

  為了不再繼續這種尷尬的摸索遊戲,洪寧毫不猶豫地連乾總數四杯的罰酒:洪寧本來就沒什麼酒量的,芊莘拿來的酒杯又不是小杯子,這麼多酒喝下肚,洪寧原本白�泛紅的麵頰現在已經紅撲撲地有如盛開的桃花一般,美豔無方。

  「芊莘姐姐鬧完了,現在該我。」

  春梅笑著上前,拿起剛剛洪寧甩在一旁的絲巾就要替洪寧縛上眼睛。

  「你們不準再把東西掛在教主身上讓我找了!」

  洪寧皺眉。「不然我就不玩了,好羞人的。」

  「好,好,我們不把東西掛在教主身上讓你找,我掛在我自己身上讓你找,好不好?」

  春梅笑著將絲巾替洪寧縛上眼睛,然後掏出一根茄子,塞在洪寧手中。「摸清楚這是什麼了嗎?」

  「這是茄子?」

  洪寧仔細地摸著春梅塞在她手中的茄子。「怎麼是熱的啊?」

  「因為剛剛我貼身攜帶著的關係嘛!」

  春梅將茄子從洪寧手中取回,然後朝著我走來,躲到我背後:同時,侍書和司棋這兩個妮子竟然運起內勁、架著我的手臂將我來了個倒栽蔥,讓我頭下腳上地倒立起來。

  喂!當初我教你們功夫,是要你們陪我練『陰陽訣』,可不是讓你們在鬧洞房的時候種我人蔥用的,而且還是倒種!豈有此理!

  「好啦,現在我把茄子藏在我身上了,你來找吧!」

  聽著春梅的聲音,洪寧慢慢地以手探路,朝著春梅發出聲音的位置走來,但是卻沒注意到我這根被倒種的人蔥正擋在春梅和她中間。

  更慘的是,洪寧為了怕向低處摸會摸到不該摸的東西,這次洪寧的手始終維持在胸部以上的高度,偏偏侍書和司棋這兩個妮子把我的身體給倒轉過來了,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洪寧的手越來越接近我的命根子,然後,一手牢牢握住。

  「找到了!我找到了!」

  洪寧興奮地叫著,抓著我肉柱的手還一緊一鬆地握著:然後當洪寧拉去縛在眼上的絲巾,看清楚了她抓住的『茄子』究竟是什麼東西之後,洪寧當場呆住,紅撲撲的臉先是變得雪白然後又變得通紅,接著慘叫一聲,急忙放開抓住我肉柱的手,像是碰到了毒蛇一般急速向後退,『啊喲』一聲,在凳子上絆了一跤,幸好被侍琴扶住了。

  看到洪寧又一次中計出糗,芊莘和十婢再次笑得唏哩嘩啦的。

  「你們……你們都欺負我!」

  洪寧羞得直跺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新娘哭了,新郎快去安慰新娘!」

  芊莘忍笑大喊著。

  侍書和司棋一放開我的手臂,我立刻從地上彈了起來,躍到洪寧身邊,將洪寧摟在懷中。

  「寧兒,別哭了,鬧洞房本來就是這樣鬧得無法無天的,大家求沾點喜氣嘛!」

  我低聲安慰著縮在我懷中哭泣著的洪寧,一邊掏出手巾,打算替洪寧抹去淚水。

  「等、等一下!不可以抹!」

  看到我掏出手巾,夏荷急忙大叫著製止我。「要替寧姐姐拭淚的話,教主不準用手,也不準用手巾,更不準用袖子!」

  啊?不準用手,也不準用手巾,更不準用袖子?我想了一下,立刻想到了解答。

  扳轉洪寧的身子,我將洪寧的淚水用親吻的方式,輕柔地一一吻乾。

  原本洪寧還有些害羞地推拒著不讓我吻乾她的淚水,但是洪寧推了我兩下,見我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也就閉上雙眼、溫順地任由我吻去她臉上的淚珠:而芊莘和十婢這次倒是沒有笑,每個人都屏氣凝神地注視著我將洪寧的淚水吻乾。

  「好啦,我達成任務啦!」

  吻乾了洪寧的淚水,我看著芊莘和十婢。「再來你們打算要怎麼鬧我們啊?」

  「還……還要鬧啊?」

  洪寧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對啊,寧姐姐你不知道,鬧洞房就是每個人都要鬧過一次才算數嗎?」

  夏荷笑嘻嘻地端起一盤葡萄,來到我和洪寧旁邊。「如果寧姐姐不願意讓我們鬧,那麼每個人罰三杯酒也是可以的。」

  「每個人罰三杯酒?」

  洪寧嚇住了,要是還沒鬧過洞房的其他九婢每個人罰洪寧三杯酒,洪寧估計自己喝不到一半就會醉倒當場了。

  「那……那你們繼續吧……」

  看了看夏荷手上端的那盤葡萄,洪寧臉上露出放心的表情,很顯然就是認為葡萄能夠變出來的花樣比較少,至少不會又讓她一直碰到我的肉柱。

  不過,當夏荷一手伸指勾開洪寧的衣領時,洪寧立即就知道自己估計錯誤了。「荷妹妹,你不是要把那些葡萄……倒進我衣服�來吧?」

  「寧姐姐真聰明,答對了!」

  夏荷一臉壞笑,讓洪寧對於自己的『聰明』一點也得意不起來。

  「現在把這些葡萄放到寧姐姐衣服�……」

  夏荷一邊說,一邊拎起幾個葡萄,就往洪寧的衣衫�麵放進去──而且還是貼肉放進去!「教主不準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都找出來,少一個都不行!」

  不準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找出來?這不是等於叫我用嘴隔著衣服含住葡萄慢慢推出來嗎?

  「教主,為了方便找葡萄,需不需要婢子們替寧姐姐除去外衣呢?」

  司衾在一旁笑著。

  除去外衣?看來以這個藉口把洪寧給脫成半裸才是她們真正的目的吧?

  「可以啊。」

  不過這對我是沒有壞處的,所以我當然是點頭答應了。

  於是,司衾和司枕不顧洪寧哀求的目光,上來就開始替洪寧寬衣解帶,一下子就把洪寧那件大紅的新娘嫁衣給脫去,露出底下的貼身襯衣。

  「教主請用∼∼」於是,再來就是我艱苦的奮戰時間──用嘴巴隔著衣服含住葡萄,將葡萄一一從衣服領口推出來。

  要找葡萄在哪�很好找,葡萄被夏荷放入洪寧的衣衫之中後會把衣衫撐起一個小小的突起,倒是要怎麼把葡萄弄出來比較麻煩,如果隻是靠含著葡萄往外推,隔著一層衣服相當不方便,還很容易弄破葡萄──我不知道弄破的葡萄算數不算,但是我敢肯定要是弄破了葡萄,我的下一個挑戰就是把弄破的葡萄給吃乾淨。

  想了一下,我想到了用舌頭隔著衣服挑動葡萄的辦法:用舌頭挑動葡萄往上移動,遠比用含著然後推動葡萄往上移動要方便安全些:但是我的舌頭在挑動葡萄的時候總難免隔著衣服接觸到洪寧的肌膚,這樣就活像是一次又一次地舔遍洪寧全身,讓每次我在將葡萄推出衣服外的時候,都讓洪寧的嬌軀因為被舔而顫抖個不住。

  一粒又一粒的葡萄被我給找了出來,洪寧的臉蛋也是越來越紅:等到所有的葡萄都被我找出來的時候,洪寧隻剩下軟綿綿依靠在我懷�嬌喘個不止的力氣了。

  「十九粒葡萄,還差一粒。」

  夏荷笑嘻嘻地點算著被我找出來的葡萄數量。

  「還差一粒?」

  我感覺到奇怪。「衣服�已經沒有葡萄了啊?是不是你算錯了?」

  「我可沒算錯,是還有一粒葡萄沒找出來。」

  夏荷滿臉不懷好意的壞笑。「教主麻煩您用心在寧姐姐身上找一找吧!」

  我繞著端坐在椅子上的洪寧看著,怎麼也看不出剩下的那粒葡萄到底在哪�:洪寧身上現在隻有單薄的襯衣、肚兜和褻褲,要是葡萄貼在洪寧身上,肯定會在衣服上撐出一個突起……難道夏荷將葡萄給放入了洪寧的胸前?

  用手指勾開洪寧的衣服,探頭看了看洪寧豐滿的胸穀之間:沒有葡萄的影子。

  「啊!」

  倒是洪寧因為衣服被我勾開,紅著臉驚叫了一聲,急忙拍開我勾開她衣服的手,讓芊莘等人又是笑得嘻嘻哈哈的。

  「教主,給你個提示。」

  侍書抿嘴輕笑。「剛剛寧姐姐想要作弊,讓葡萄從身上滑落到地上去:但是寧姐姐的努力沒有成功,所以葡萄落入了一個很隱密的地方……」

  侍書一邊說著,還一邊指著洪寧的雙腿之間,讓洪寧羞得隻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難道有一粒葡萄落入洪寧雙腿之間了嗎?

  「寧兒,張開雙腿我看看。」

  不過,洪寧隻是拼命搖頭,夾緊了一雙玉腿,怎麼也不肯讓我檢查是不是有葡萄落入她雙腿之間。

  「寧姐姐不讓檢查的話,可是要罰三杯酒的喲……」

  夏荷笑著,但是洪寧一聽到隻要罰三杯酒就可以躲過被我檢查下體的尷尬事,忙不�地就伸手從夏荷手上接過酒杯:夏荷替洪寧斟酒的時候還故意斟得特別滿,酒都滿到齊杯口而止,隻要再多斟一些,就會滿出來。

  看到夏荷的內功有長足進步我是很高興啦,但是看到夏荷把功夫用在斟酒這種地方,總覺得有種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再三杯酒下肚,洪寧的眼神開始迷茫了起來,很顯然這麼多酒已經超過她酒量了。

  「那麼,再來該我。」

  秋菊笑嘻嘻地走了出來。

  「來、來吧!」

  看到秋菊走了出來,洪寧突然站起身來,朝著秋菊大聲嚷嚷著。「還、還有什麼鬧、鬧洞房的、的花樣,盡管使、使出來吧!本、本姑娘才不、不怕呢!」

  「寧姐姐喝醉了,發酒瘋呢!」

  芊莘她們嬉笑著交頭接耳。

  這時,一粒被壓得半扁、汁水淋漓的葡萄從洪寧的褲襠之中落了出來,掉在地上。

  洪寧發酒瘋也不是沒有好處,那就是再來的鬧洞房節目不管是什麼都順利過關,即使像是司裘提議的『大風吹,吹衣裳』這種脫衣互換的節目,或是侍棋提議的『瞎子摸象』這種要我和洪寧矇了眼在對方身上亂摸的節目,洪寧一一照做,甚至還在摸到了我的下身時高興地笑著大叫『本姑、姑娘摸到象、鼻子了』,還有當我摸了半天也沒摸到『象牙』的時候,洪寧還主動抓住我的雙手引導到她高挺的胸脯上,還一邊喊著著『你摸、摸哪去了!象牙、牙在這邊啦!』,種種大膽的舉動不一而足。

  也不知道鬧了多久,反正當芊莘和十婢終於鬧夠了,嘻嘻哈哈地離去之後,我和洪寧都是筋疲力竭、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了。

  房門被芊莘帶上,臥房之中突然回複了寂靜,隻有洪寧那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我正在思考著該用什麼說詞來打破這沈悶的寂靜、該怎麼樣進入『洞房花燭夜』的最後一個階段才不會造成彼此尷尬:所以我一時沒有開口說話,洪寧也沒有說話,房中維持著這異樣氣氛的寂靜。

  有些奇怪洪寧怎麼也不說話了,我向洪寧望去,卻看到了洪寧那對似乎被酒氣給薰蒸得水汪汪的眼睛,迷離的盈盈眼波正懷著一種期待望著我。

  突然理解到,我想得太多了,或者該說,我在找一個推卸責任的理由,害怕萬一我沒辦法給洪寧一個美好『洞房花燭夜』的經驗時會被洪寧所怨恨或輕視,就像我沒有打扮成豬八戒的德性就不敢以太陰神教教主的身分出去大鬧一樣:不然洪寧要求我賠給她一個『洞房花燭夜』其實早就是一個讓我對她為所欲為的許可了,我又何必再問她一次?

  而洪寧望著我的期盼目光正是希望著我能盡快實踐我諾言的最好證明,而我現在竟然在煩惱我該用什麼理由來化解僵局?僵局其實不就是我自己猶豫不前所造成的嘛?

  想明白了問題症結,我立即以行動來打破僵局。

  一翻身,我撲在洪寧嬌軟的身軀上,捧住洪寧兀自因為醉酒而泛著桃紅的麵頰,就向著洪寧的櫻唇吻了下去。

  洪寧並沒有對於我『大膽無禮』的『侵犯』表現出拒絕的意思,而是任由我將她抱入懷中,並在我吻著她的時候半啟朱唇,方便我的舌頭鑽入她的口中探索著她的香舌。

  既然確認了洪寧不會怪我唐突佳人,我開始將我在雲煙和芊莘身上領悟到的、挑逗女人的手法一一用在洪寧身上。

  放開了捧著洪寧麵頰的雙手,我的右手鑽入洪寧的肚兜之中,從側麵圈住了洪寧的左乳開始使勁但緩慢地揉捏著,左手則撫過洪寧光滑細致的背脊肌膚,順便將係在背後的肚兜繩結一一解開。

  「啊……」

  在我雙手同時進攻之下,洪寧原本正忙著和我接吻的櫻口張開,一聲嬌吟流泄而出:同時洪寧的嬌軀就像是出了水的魚一般開始撲騰起來,左扭右擺著。

  而在洪寧的小口和我的嘴唇分開的時候,我轉移目標,吻上了洪寧白嫩的耳朵,含著洪寧的耳垂,舌頭擦著耳珠的下緣緩緩舔舐著。

  「啊!癢!」

  幾乎就在我的舌頭舔著了洪寧耳珠的時候,洪寧像是被人在麻筋上狠狠彈了一記似地,身體猛烈地向上一彈。

  「教、教主!」

  洪寧憋著氣,強忍著我的挑逗在她身上造成的陣陣痠麻快感。「洞房的時候,都要做這種事情的嗎?」

  「別人洞房的時候會做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洞房的時候就會和我老婆搞這些花樣。」

  我暫停了對洪寧的挑逗動作,洪寧立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如果你要我代替韓小愚賠一個洞房花燭夜給你,那我沒有辦法,我畢竟不是韓小愚,我不知道他在洞房的時候會對你做些什麼:我隻能賠給你一個我的洞房花燭夜。」

  洪寧靜默了一會,臉上露出了難以決定的神情,但是並沒有持續太久,洪寧立即下了決心。「那……教主請別介意,還是照教主的作法吧:即使教主賠給我一個教主的洞房花燭也沒關係的。」

  既然洪寧許可了我的作法,我也不多廢話,右手繼續開始揉捏著洪寧又嫩又軟又豐滿的左乳,左手探到洪寧雙腿之間、隔著褻褲開始撩撥著洪寧兩片肉蚌之中含夾著的肉珍珠,同時張口又含住洪寧耳珠,繼續舔弄起來。

  「教主,不要,好癢……癢得人心�難受啊!」

  在我的三路齊攻之下,洪寧的身軀翻滾撲騰著。

  「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

  我放開洪寧耳珠,湊嘴在洪寧的耳邊低聲說著。「若非一輪癢鑽心,怎知高潮登仙樂?」

  「討厭討厭!教主調書袋取笑人家……呀∼∼!」

  洪寧嬌嗔著,一對粉拳在我胸前捶打著:但是在我的嘴巴又一次含住洪寧耳珠大肆舔弄起來的時候,洪寧立即尖叫一聲,瞪圓了一對杏眼,螓首猛地後仰,原本還忙著在我胸前捶打著的雙手立即環繞住我的脖頸,拼命將她那飽滿的胸脯朝我的胸膛直貼上來。

  「呃……」

  一聲挾帶著被我所撩撥起的熾烈情欲呻吟聲從洪寧直起了的喉嚨之中傳了出來。

  正在撩撥洪寧兩片花瓣之間那粒肉珍珠的左手突然感覺到一陣潮濕隔著褻褲傳了過來,剛才那陣愛撫和挑逗應該已經讓洪寧順利進入狀況了:於是,我暫停了手上的動作,洪寧那帶著欲求不滿的幽怨詢問眼神立刻望著我。

  「寧兒,閉上眼睛,放鬆身體,如果不放鬆身體的話,初夜會很痛的。」

  我向洪寧柔聲說著。「等一下會痛的話要立刻讓我知道,好嗎?」

  「教主,人家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會痛的吧?」

  有些疑惑的洪寧細聲說著,又嬌又軟的語音之中還帶著些焦急的等待。「教主不用擔心的。」

  「這和你是不是第一次、會不會痛完全沒有關係。」

  我搖搖頭。「既然我答應賠還你一個洞房花燭,我當然就當你是我冰清玉潔的新娘,自然也會擔心你的第一次會疼痛,所以要先提醒你,不是嗎?」

  「教主……」

  不知道為什麼,洪寧聽了我這麼說,眼眶竟然紅了,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些要哭要哭的感覺。

  「放鬆身體,閉上眼睛,其他的事交給我,好嗎?」

  我又柔聲勸著洪寧。「如果會痛的話,告訴我。」

  「嗯。」

  洪寧點頭,溫順地閉上了眼睛,放鬆了身體,任由我跪爬在她雙腿之間。

  掏出已經硬挺許久的肉柱對準了洪寧那冒出汩汩清泉的花徑入口。「寧兒,我要進去了。」

  當我將肉柱抵正了位置,下身一挺,將肉柱送入洪寧的花徑內時,感覺到的卻是異常的火熱濕潤,而且也夾得比平常緊,感覺上洪寧的身體並沒有放鬆,反而是緊張地緊繃著。

  「啊……」

  肉柱入體的同時,洪寧輕呼一聲,一粒淚珠從洪寧眼角滑落。

  「怎麼了,寧兒,會痛嗎?」

  看到洪寧落淚,我嚇了一跳,洪寧不是真的會痛吧?她都陪我練過好幾次陰陽訣了,從來也沒看她痛過啊?

  「不,不會……」

  洪寧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強忍著痛覺:又是一粒淚珠從洪寧的眼角滑落,但是洪寧的櫻口卻露出了微笑。「……多謝教主關懷屬下,屬下沒事的,教主可以繼續。」

  「沒事就好,但是會痛的話真的要向我說啊!」

  有點奇怪為什麼洪寧嘴上說不痛,但是卻掉眼淚,難道洪寧是不想讓我擔心才那麼說的?不過回頭想想,洪寧雖然說武功不高,但是畢竟是練過武的,而且洪寧也跟著我練過陰陽訣,下體忍耐疼痛的能力比起普通的女孩子可好得太多,就算真的現在替洪寧開苞,也不至於讓洪寧痛到落淚才是。

  那麼,洪寧應該不是因為疼痛而落淚了,雖然我還是想不明白洪寧為什麼落淚。

  為了預防萬一,我以輕緩的抽送動作開始運動著我的下身。

  「嗯……嗯……」

  當我開始在洪寧濕熱的花徑之中抽動起肉柱的時候,洪寧嬌美的麵龐上露出了舒暢的神情,顯然洪寧正享受著男女交合時的快感:而且,洪寧也微微搖動著她的臀部,有意無意地迎合著我的抽送。

  既然知道洪寧是真的不會痛,我開始逐漸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勁道,而且開始對著洪寧花徑之中的某個特定點展開有意無意的頂撞。

  「嗯……哦!喔……啊!」

  逐漸增加的抽送幅度和力道讓洪寧的嬌吟聲逐漸增大,偶爾針對洪寧花徑內的要害進行襲擊則讓洪寧的嬌吟聲不時傳出幾個拔高了八度的強音:被我摟在懷中的嬌軀就像被火加熱了一般漸漸燥熱了起來,細如米粒的香汗開始在洪寧的額頭前浮現。

  「嗯!教主!哦!教主!」

  洪寧的嬌吟聲逐漸變成了狂浪的叫喊聲,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住了我的腰,一手勾著我的脖子,另一手卻緊抓著我的手臂,還不時出力緊握著。

  我稍稍減緩了抽送的頻率,但是現在每次推進都是將肉柱深深地頂入洪寧花芯之中進行旋磨:強力的衝撞讓洪寧胸前的一對高峰像是遭遇了激烈地震一般、隨著我的每一次衝擊而顫抖搖晃不止。

  「教主……啊──!相公!哦──!夫君!」

  激烈的頂撞一定是在洪寧身上造成了無比的快感,洪寧雙頰飛紅、發狂一般猛搖著頭,直著喉嚨大喊著一些她平常絕對不敢出口的親暱言語。「好、好舒服!頂心頂肺的……呀──!寧兒……寧兒好像要升仙了!再快、快些嘛!老公──!」

  既然佳人有令,而且肉柱上陣陣酥麻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於是我使勁猛頂了幾次,頂得洪寧尖叫起來,雙手雙腳在我身上勾了個死緊,然後深紮在洪寧花芯之中的肉柱開始猛烈的將一波又一波的熱流澆灌在洪寧的小肚子�。

  保持著深插在洪寧體內的姿勢不動,感覺著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從我和洪寧結合之處汩汩流出,洪寧緊閉著雙眼,身體顫抖個不住。

  好不容易終於是平靜下來之後,洪寧這才稍稍睜開了眼,一見到我正在看著她,立即又閉上了眼,一朵紅雲撲上洪寧麵頰。

  但是,洪寧卻突然湊過櫻桃小口,在我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

  「好舒服……」

  洪寧一句話沒說完,半途縮住,大概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吧。「原來洞房花燭夜是這……這個樣子的。」

  「滿意嗎?嗯?」

  我微笑看著洪寧。

  「多謝教主的賠償。」

  但是,洪寧卻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給了我一個不痛不癢的回答。

  我正覺得有點失望的時候,洪寧卻又摟住我的脖子,再次送上了一個香吻。

  「寧兒好嫉妒,嫉妒教主夫人有個世上無雙的好郎君呢!」

  拉過被子,洪寧迅速地用被子將全身裹住,一寸肌膚也不外露。


第三集 第二回 世外桃源齊心造(一)

  雖然說我『賠償』給洪寧一個『洞房花燭夜』,但是洪寧倒是沒有以此就自居教主夫人,仍舊是和芊莘以及十婢姐妹相稱,而且洪寧需要別人服侍她的時候,也是很客氣地請求十婢去協助她──雖然我早已經囑咐十婢,每天兩個人輪流去服侍洪寧。

  因此,一路上洪寧和其他女孩子們倒是相安無事,沒有因為洪寧擺出教主夫人或是大小姐的架子而爭吵起來。

  不過,我一個男人帶著十二個女孩子──特別還是十二個美女──上路,畢竟還是惹來了麻煩。

  快到襄陽城的時候,我發現了幾個跟蹤著我們的人。

  由於我不久前才剛帶著洪寧去挑了正氣莊,估計正道中人也差不多該有反擊動作了,會派人跟蹤我們是不奇怪:但是我很好奇,這些跟蹤我們的人可不是從皖南黃花山一路跟著我們下來的,那麼這些人怎麼會認得我?我現在雖然沒有打扮成豬八戒的模樣,但是我仍舊是易容過的,到底是誰能夠在我易容之後還能認出我來?

  這點不查清楚不行,如果他們認得出易容後的我,很難說他們不會認得我本來的麵貌,那這樣我潛伏在嶽麓劍派當臥底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曝光,這樣會影響我的複仇大計。

  於是,當我們抵達襄陽城、找了間客店住下之後,我把芊莘叫來,告訴芊莘我打算去追查那些跟蹤者的事情。

  「婢子能夠幫忙嗎?」

  聽到我要去追查那些跟蹤者,芊莘關切地詢問著。

  「當然需要,你可以幫忙替我掩飾一下。」

  說著,我一把將芊莘柔軟的身軀抱入懷中,開始熟練地脫去芊莘的衣服。

  「教、教主!」

  芊莘紅了臉,但是卻沒有阻止我脫她衣服的舉動。「這、這樣要婢子如、如何協助教主掩飾啊!」

  「嗬嗬,讓他們以為我正在房間�和你做那件事啊!」

  我湊在芊莘耳朵邊輕聲說著,還順便舔了芊莘的耳珠一口,讓芊莘忍不住全身一顫,嬌吟了一聲。

  「所以,等一下要叫大聲一點,最好讓全旅店的人都聽到。」

  「讓全、全旅店的人都聽到?」

  芊莘紅著臉驚訝著,但是當我的手探到她花瓣之間的珍珠時,芊莘的驚訝聲立即化成了一聲嬌呼。「啊∼∼!」

  「嗬嗬,雖然聲音小了點,但是表現得還算不錯。」

  我將芊莘全身上下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將芊莘推倒在床上。

  「教主……嗚!」

  芊莘正想說些什麼,但是我已經將芊莘的雙腿向兩旁分開,埋頭在芊莘的花徑入口前,舌頭立刻開始打掃著不停泉湧出來的愛液,還挑逗著芊莘的敏感之處,讓芊莘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

  不過,芊莘這次自己捂住了嘴,強忍著不發出太大的聲音,這樣可起不到欺敵的作用。

  於是,我翻身撲在芊莘身上,雙手各捉著芊莘一隻手壓在床上,讓芊莘的雙手擺出像是投降一般的姿勢,胸前一對玉峰更是不受遮掩、驕傲地挺立著。

  踢掉下身的褲子,我硬挺的肉柱對準了芊莘早已濕透的花徑入口,一挺腰,肉柱盡根沒入了芊莘體內,深深地紮在芊莘的花芯上。

  「啊!」

  被我紮實地頂在花芯上,強烈的快感讓芊莘直著喉嚨呻吟出聲。

  「嗬嗬,對了,就是這樣,再叫大聲些。」

  「教主!那不是人家自願的,好羞人!」

  芊莘不依地撒著嬌,但是當我抽回肉柱、再度用力地將肉柱頂進芊莘花徑之中時,肉柱猛烈地刮過芊莘體內的快感又讓芊莘再次發出了讓人臉紅的呻吟聲。「哦∼∼∼!」

  我不管芊莘到底是不是自願發出那麼動聽的嬌吟聲,但是我現在需要芊莘來替我製造一些欺敵用的聲音,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將肉柱抽回、然後像是要將芊莘給釘在床鋪上一般的勢子猛力朝著芊莘體內衝刺。

  「啊!呀!噢!哦!」

  我每次的猛力衝擊都讓芊莘發出了一聲高亢的淫叫,床鋪的床板也因為承受了衝擊而同時發出了很響亮的嘰嘎聲。

  「嘰嘎、嘰嘎、嘰嘎……」

  「啊──!哦──!教主──!頂透了啦──!」

  「跟你說過幾次了,有外人會聽到的時候不要叫我教主,身分會暴露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卻加快了挺動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將芊莘壓在床板上往死�猛幹。

  「誰會聽見……嗚!」

  一下深深的重擊讓芊莘不自覺地雙手雙腳全都勾上了我身子。

  「討厭啦!啊!啊啊啊啊!」

  被我有如辣手摧花一般瘋狂地操幹著,芊莘在幸福的哭喊聲中達到了愉悅的頂峰,滾燙的陰精有如山洪暴發一般從花徑之中直噴出來。

  這時,我注意到外麵跟蹤我的人有幾個離開了,我立刻放開芊莘,從芊莘身上爬起來,打算去跟蹤那些離開的人,看看他們的幕後老板是哪個正道人物:但是,看到被我操得全身脫力、雙腿甚至還因為我的猛力操幹而合不攏來、無力地躺在床上的芊莘,我拿起脫在一旁的衣服替芊莘蓋在身上,免得芊莘著涼,這才越窗而出,前去追蹤那些離開的跟蹤者。

  跟蹤著那些人在襄陽城�麵的小巷子東轉西繞,要不是那些人的功夫實在太差勁,我早就被他們給甩掉了:即使如此,以我現在武林中少有人及的輕功身手,我還是跟蹤得很吃力,特別是要一邊跟蹤這幾個人,還要一邊記住我回去的方向,襄陽城可是個大城。

  最後,這幾個人來到了一處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看起來就像是普通商家後院的莊院前,其中一個人在院門上忽快忽慢地敲打了六七下,停一停,又敲了四下,院門立即打開,放這些人進入莊院之中。

  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勢,莊院四周的大樹上都有人在放哨,但是那些布置在樹上的哨卡並不是位於樹頂,而是位在濃密的枝椏之間,再加上哨卡上的人都是全神貫注地注意著下方,如果我要偷溜進去的話,從樹頂上溜進去還是有可能不會被發現的。

  看了看離我最近的大樹樹頂,我估量了一下,距離相當地遠,即使我身有『淩雲飛渡』輕功,也要出盡全力才能躍過這麼遠的距離,怪不得那些人這麼放心不監視樹頂,放眼江湖,擁有這種輕功的高手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一提氣,足底用力,我看準了最近那棵大樹的樹頂,施展『淩雲飛渡』輕功縱躍過去。

  但是,好死不死的,一陣強風卻在這時颳過街道,剛好把躍在空中的我給吹得偏了方位,差一點沒能躍到目標的樹頂,反而是讓我朝著樹中央對方哨卡的位置直直落下去。

  這下糗了,要是我落在對方哨卡旁邊,不就等於是自投羅網嗎?我隻能祈禱當我落在樹枝上的時候,放哨的人不要正好看著我這邊,那就好了:不然除非我會隱身法,否則我肯定會被發現的。

  眼看著我就要落在枝椏之間,偏偏這個時候放哨的人轉頭過來朝向我預定落腳的地方了!雖然放哨的人還沒發現我,但是等到我落在他麵前的時候,除非他是瞎子,不然肯定會看見我的。

  雖然說我要無聲無息地殺了這個放哨的人一點也不為難,但是如果我殺了放哨之人,那麼換哨的時候對方就會知道有人入侵了,自然也會提升往後的警戒,而我現在並不想打草驚蛇。

  急中生智,我突然想到一個方法,也許可以不讓那個哨兵發現我:希望我臨時想到的這個方法有效,否則都是會驚動對方的話,我也隻好先殺了那個放哨的家夥了。

  左掌一起,一招『飛沙走石』向著放哨之人頭頂的樹枝拍了過去:不過,我這招『飛沙走石』是故意收小勁力的,隻怕是我這輩子擊出過勁力最微弱的掌力。

  因為,我不是想靠著這招『飛沙走石』來殺人,我是想把樹枝上的樹皮灰塵給吹進放哨之人的眼睛之中:隻要灰塵矇住放哨之人的眼睛,他就看不見我了。

  『飛沙走石』的勁力拍擊在樹枝上,陣陣灰塵和碎樹皮朝著放哨之人的眼中吹去。

  「我操!怎麼灰塵迷了眼!」

  灰屑入眼,放哨之人急忙閉住眼睛,一邊滿口不高興地咒罵嘟嚷著,一邊揉著因為著了灰塵而麻癢的眼睛,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這個太陰神教教主無聲無息地落腳在他前方不遠處的枝椏上,然後一個縱躍就上了樹頂:等到放哨之人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早已經躍出三四棵樹的距離了。

  閃過外圍哨卡的人,我跟上了先前那幾個進入莊院的跟蹤者,看著那些人穿過兩進院子,直入第三進院子的大堂之中。

  那間大堂的外麵有人在站著守衛,甚至連屋頂都派人警戒著:為了偷聽,我隻好施展輕功、悄悄溜近大堂邊的一個守衛身後,在那個守衛能夠發現我之前就先點了他的昏睡穴:於是那個守衛軟倒在地上,很舒服地睡著了,給了我一個不受打擾、偷聽大堂內的人在說些什麼的機會。

  輕輕捅破了窗紙,我湊眼在窗紙破孔上向內望去:大堂之中站了兩排身穿葛衣、手抱大刀的漢子,堂中擺著三張太師椅,其中兩張椅子上坐了有人,第三張靠右的椅子則是空著。

  令我感到有點奇怪的是,大堂之中的這些人看來不像是武功高手,即使是坐在太師椅上的那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手,甚至連三流都算不上,不要說是芊莘或是洪寧這兩個太陰聖女,即使是十婢之中隨便挑一個出來,也能把大堂之中的這些漢子打假的。

  難道我猜錯了,這些跟蹤我的人其實不是正道中人?很快地,大堂中的人就證實了我的懷疑。

  「朱十三,你這次看上的貨色怎麼樣?」

  坐在左首太師椅上的那個矮瘦子大咧咧地向那幾個進屋的跟蹤者問著。

  「稟報副舵主,這次兄弟們可是遇到了一批極品貨色!」

  那個被叫做朱十三的漢子興奮地報告著。「這一批貨色總共有十二個女孩,各各都是少見的美人胎子,其中兩個更是美如天仙,讓負責跟蹤的兄弟直說他從來沒見過那麼美的女孩!」

  這是當然的了,芊莘是如何美貌我還不敢說,但是洪寧可是排名『武林四花』之一的美女,要是這樣還不漂亮那就奇怪了。

  不過……這批貨色?聽起來像是黑幫用語,難道這些人其實不是打算反擊太陰神教的正道中人、而是見色起意的匪徒嗎?很有可能,不然又如何解釋這批人的武功都不甚高、卻在這座莊院之中布下如此多的哨卡?布置這麼多哨卡可要不少時間,沒有長時間的經營是辦不到的,如果這�是正道中人的聯絡據點,那隻能說正道中人真的是閑時間太多、閑錢也太多、閑人更是多,多到可以過分誇張地布置這樣一個隻是用來交換情報的聯絡據點了。

  「極品貨色?那太好了!你立刻去派人準備,看是在明天趁貨色們過江時候、在江�搓翻他們,或是今天晚上趁夜動手!」

  坐在正中間那張太師椅子上的禿頭興奮地說著。「這批極品貨色要是到手了,不但能賣個好價錢,獻幾個上去給幫主,咱們弟兄不但能夠吃香喝辣,以後在其他人麵前走路都有風了!」

  哦,看來這些家夥打算趁我們明天渡過長江的時候,弄翻我們的船呢!

  十婢都是北方人,不懂遊泳:洪寧雖然是出身江蘇一帶的江南女孩,但是像她那樣的大家閨秀隻怕除了沐浴以外、根本沒機會接觸到水:我不會遊泳,雖然我可以運功屏氣,但是不熟水性的我也隻能保持淹不死而已,在水中打鬥隻怕還及不上眼前這些地痞流氓:芊莘出身蜀地,隻怕水性也不是很好:要是船被弄翻的話,我們這群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正想繼續聽下去,廊下卻傳來了許多腳步聲,聽起來像是有一隊人朝著我這�巡過來:我急忙躍上屋頂,還順手拍開了那個被我點倒衛兵的昏睡穴,於是那個衛兵從昏睡中醒來,揉了揉眼睛,正好迎上了那幾個巡哨而來的家夥。

  既然知道這�不是正道中人的聯絡據點,這些人也隻不過是普通的小混混,懶得理會下麵傳來的喝罵聲和拳腳交加朝著那個『站衛兵偷懶打瞌睡』的家夥身上招呼下去的聲音,我迅速離開了這間莊院。

  回到旅店的時候,洪寧和十婢都聚集在我房�,芊莘也已經穿回衣服,坐在床沿和洪寧聊天。

  「教主回來了!」

  當我穿窗而入的時候,芊莘第一個注意到我的出現,驚喜地叫著。

  「教主!」

  洪寧和其他十婢也紛紛迎上前來。「教主你跑去哪了?怎麼把芊莘妹子一個人丟著不管?」

  「等一下你們就知道我剛剛去哪�了:先幫我換上豬八戒的打扮,大家跟著我一起出去。」

  「要去鬧事了嗎?」

  一聽到我要打扮成豬八戒的模樣,最興奮的人非洪寧莫屬,也不知道洪寧究竟是怎麼想的。

  即使在洪寧也上來『幫倒忙』的情況下,芊莘和十婢仍舊是迅速替我換上豬八戒的打扮:至於九齒釘耙這件『武器』雖然因為過於笨重惹眼而沒有帶出來,但是在路邊人家隨手借上一把就有了,所以我很快就回複了那令武林中人聞之色變的太陰神教教主打扮。

  前往剛剛那所莊院的路上,我把我偷聽到的情況和芊莘以及洪寧『簡單』說了一下──我偷聽到的東西本來就不多,也沒太多東西可以向芊莘和洪寧說的,想不簡單說也不行。

  「想要劫色的黑道幫派看上了我們?」

  聽到我說完情況時,十二個女孩子都顯得異常興奮,難道是因為被人認為是美女、而使這些女孩子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那麼,教主,我們是要對那個黑道幫派出手嗎?」

  「是啊,雖然不是正道中人,但是我不喜歡被人盯上的感覺,而且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被正道中人收買來對付我們……」

  說到這�,我才突然警覺,如果剛剛那些人是正道中人收買來跟蹤我們的呢?那些下三濫黑幫可能沒有什麼武功高手,但是慣於偷雞摸狗的他們,跟蹤目標的能力不見得比起正道中人要差:而且,雖然我剛剛聽到的都是些難以理解的黑幫行話,也許那正是他們傳遞消息的密語?

  「……所以,等一下把那個莊院給徹底抄了,如果那些家夥真的有在幹綁架女孩的勾當,地牢�肯定會關著一些女孩,就順便把人救出來吧。」

  「是,教主!」

  眾女同聲應命。

  當我們來到莊院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一群手持火把的大漢走出莊院大門:那些大漢看到我們的時候都是一愣,一個打扮成豬八戒的男人帶著十二個美女氣勢洶洶地朝著莊院前進,難道好色的豬八戒真的顯靈了不成?

  但是,在那些大漢愣過一會之後,其中一人怪叫一聲:「大家快上,抓住她們!是那批貨色,她們怎麼跑來這邊了?」

  被那個人一叫,一眾大漢就像是突然回過魂來一般,拔出佩掛在腰間的大刀,朝著我們撲了過來──而且還有意無意地全都避開了我,撲向芊莘和洪寧她們:看來柿子要挑軟的捏、人就該選美女來抓,或者該說要捏就要捏美女胸前的軟柿子?

  遺憾的是,芊莘她們可不是好捏的軟柿子,至少她們胸前的可不是柿子。

  隻要是學武練功的人,都會希望試試自己的身手到了什麼程度,十婢也不例外,而且十婢跟在我身邊,也沒有什麼動手的機會,就除了之前在安慶城搶妓院和賭場的時候動手過幾次而已:現在難得碰到一些可以動手的對象,十婢各各都是躍躍欲試。

  十婢知道我是不會讓她們冒險的,像是之前兩次去正氣莊,第一次我讓芊莘照顧著她們,還動用了『太陰麻痺香』,第二次我則是徹底不讓她們跟著:既然我會放任那些持刀的大漢朝著十婢逼近,表示我認為這些人的實力不足以傷害到她們,就算真的有危險我也會立刻保護她們,所以,雖然這些持刀漢子各各都是一臉凶相,手上還握著明晃晃的利刀,空著手的十婢卻一點也不害怕。

  果然,一動上手,那些漢子手上的刀就被十婢給空手搶了過去,然後每個人屁股上都中了一記蓮花腿飛仆了出去──第一個踹飛對手的是夏荷,但是其他九婢大概覺得看著一個大男人被踹飛出去很好玩,於是紛紛有樣學樣,將對手的武器搶過來以後,對著那些漢子的屁股就是一腳,結果就是許多大漢就紛紛飛仆著跌做一堆。

  芊莘雖然是十二個女孩子之中武功最高的一個,但是芊莘卻隻是把朝她衝過去的幾個漢子給絆得失去平衡,那些失去平衡的漢子隨即被一旁的十婢給踹飛出去。

  洪寧是十二個女孩之中生得最美的,所以朝著洪寧衝過去的漢子也最多:但是洪寧動起手來可不像她長相那麼斯文,那些被洪寧打倒的漢子不是折手就是斷腿,在洪寧身邊痛苦地滾動呻吟著。

  打鬥在片刻之後就結束了,那些朝我們衝來的漢子變成了兩堆──一堆是被十婢踹飛出去、仆跌在一處的,另一堆是被洪寧給打殘、滾在地下的。

  而看到我們這邊十二個女孩一下子擺平了一堆大漢,其他守在莊院大門附近的漢子們紛紛抄起兵器,蜂擁到大門附近來戒備著:一群人手持著利刀警戒著我們,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主動上來阻攔我們的,甚至連個敢開口說話的人都沒有,一群大男人就這樣背靠牆壁,像是看到煞星一樣看著我身邊的十二個女孩。

  「寧兒,芊莘,把這些家夥『請』進莊院�麵去。」

  我向著那兩堆仆在地上的人頷首。「等一下關起門來一起處理掉也方便些。」

  「是。」

  芊莘和洪寧同時應聲,芊莘踏步上前,像是扔小狗一樣捉著那些漢子的衣領往大門內就扔,洪寧則是一腳一個,踢得在她身邊滾動呻吟的受傷大漢飛進大門之中,重重地摔在地上。

  「哦,我差點忘了,還有這些人也是。」

  我挺著釘耙向那些站在莊院門旁、持刀戒備著的大漢們比了一比。「順便也把他們請進去吧。」

  「是。」

  看著芊莘和洪寧緩步上前,十婢也跟在後麵躍躍欲試,那些漢子們都嚇壞了:芊莘和十婢也就算了,被她們踹到屁股也隻不過是痛一下而已,但是被洪寧打到的話,那可是會折手斷腿的。

  不知道哪個人先發了一聲喊,一群大漢就像是回巢的蟑螂一般,流水一樣迅速地奔進大門�麵去。

  很好,省了我們不少手腳。

  我領著芊莘她們穿過大門步入莊院,殿後的侍琴和司枕隨手關上了大門,還上了門閂:這時,我之前偷聽時見到的那兩個舵主和副舵主正好帶了一批人衝出來查看情況。

  看到地上爬滿了一堆哼哼唧唧叫痛的手下,又看看那些持刀戒備著我們十三個人的幫眾,再看看我們這邊一個打扮成豬八戒的男人和芊莘等十二個大美女,其中洪寧更是美麗得讓人呼吸都會為之停頓,那個舵主知道我們必定就是朱十三所說的『極品貨色』了,他不明白的是,我們怎麼會在大半夜地殺進他的據點來。

  「這位……大爺……」

  那個禿頭舵主向著我拱手為禮,但是似乎不知道怎麼稱呼我這個打扮成豬八戒的人,所以沈默了一會,思考著該怎麼稱呼我。「……請問深夜光臨敝幫,不知道有何指教?」

  「指教是沒有啦,但是聽說你們打算向我的女孩們動手?」

  我故意抓了抓自己的背,一副漫不在乎的樣子。

  「向大爺的女孩們動手?」

  那個禿頭舵主看了芊莘等人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做壞事被抓到的驚惶神色,但是隨即又恢複鎮定。「大爺,您說笑了,誰會想向您的女孩們動手?我們可都是守法良民啊!」

  「是嗎?但是我聽說,有人打算明天趁我們過江的時候搓翻我們,還是在今天晚上先下手為強,來個夜襲呢?」

  我瞪著那個禿頭舵主。「我這個人很膽小的,被這些話給嚇得沒辦法抱著我的女孩們睡覺,所以隻好出來逛逛大街,看看謠言是從哪�來的了。」

  聽到我這麼說,那個禿頭舵主就知道自己的計畫已經暴露,雖然他還不知道是誰將他的計畫透漏給我知道的。

  「既然你這崽子都已經知道了,那還多說什麼?今天就要你來得去不得!」

  禿頭舵主拔出插在他腰間的雙節棍,目露凶光。「眾家兄弟們,大夥一起上!她們隻有十三個人,合力把他們給拿下!」

  隨著這個禿頭舵主的命令,一眾大漢又揮起武器,在禿頭舵主的帶領之下朝著『我』聚攏過來──這個禿頭舵主還以為爬在地上那些漢子都是被我給打倒的,畢竟洪寧和芊莘她們怎麼看都像是嬌滴滴的美麗小姑娘,禿頭舵主實在很難去想像芊莘和洪寧動手打人的德性,所以就認定了地上的人都是我打倒的,於是就率領了人朝我包圍過來。

  但是,洪寧和芊莘馬上就讓這個禿頭舵主知道他判斷錯誤了。

  洪寧踏步上前,潔白的玉素手有如白玉蘭花在風中微顫一般,一奪手就從禿頭舵主手�搶過雙節棍,然後一棍子夾頭夾腦就朝著禿頭舵主頭上打下去。

  「留活口問話!」

  我怕洪寧一棍子把禿頭舵主給打死了,急忙叫著。

  聽到我下令,洪寧的雙節棍去勢一轉,『撲』的一下悶響,重重地打在那個禿頭舵主的屁股上,打得那個禿頭舵主在怪叫聲中仆倒在地:看來這個禿頭舵主的屁股就算沒被打成四半,隻怕也要紅腫個十天半月了。

  第二次衝突也在短短的混亂之後結束,這些大漢本身的武功都不怎麼樣,又沒有把十婢等嬌滴滴的女孩子給放在眼�,缺乏戒心的結果就是被十婢反過來打了個措手不及,地上又是趴滿了屁股被踹而仆倒的人們。

  打鬥結束,十婢一個個都雀躍不已,敢情這十個女孩子難得有出手的機會,這次可是讓她們過了癮了。

  「喂!喂!你們究竟是誰?竟然跑到青蛇幫的漢水分舵大鬧!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剛剛那個被洪寧給打倒在地的禿頭舵主大叫了起來。

  嘖,又是這種打不過別人就想搬出後台來嚇人的老把戲,我連圍剿太陰神教的整個白道武林都不放在眼�,這個不入流漢子的後台再硬,也硬不過整個白道武林,我還會怕不成?

  不過,趁機會弄清楚這個小混混的背後勢力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對喔,你是誰啊?」

  我蹲在那個倒地的禿頭舵主麵前,用釘耙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請恕小人無知,不認識大爺你,還請大爺你自我介紹一下如何?」

  「我可是青蛇幫漢水分舵的舵主章老四,我可是我們青蛇幫幫主的女人的弟弟的叔叔的兒子的朋友……」

  那個禿頭章老四念了一大串又臭又長的親屬關係,我記不起來也懶得記,反正就是這個章老四和青蛇幫幫主有那麼一丁點的關係就是了。

  趁著這個章老四還在那邊滔滔不絕地扯著十萬八千�的親屬關係時,我向著芊莘和洪寧投去詢問的眼神,想知道她們對於這個青蛇幫知道多少:不出所料,芊莘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洪寧聳聳肩表示沒聽過,看來這個青蛇幫隻不過是襄陽附近的一個地痞幫派而已,在武林中根本排不上字號。

  「……所以說,如果你敢得罪我的話,我們幫主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好不容易,章老四終於扯完了一串又臭又長的親屬關係,把最後『威脅』我們的話給吐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還真是多有得罪了。」

  嘴上敷衍著章老四,我心中在飛快地轉著念頭:這個青蛇幫看起來似乎是個不幹好事的幫派,如果挑了他們也不損陰德,問題是這個幫派的勢力不可能隻有這麼一點點,要是我隻把這個分舵給挑了,留下一個大尾巴沒收乾淨,雖然說我不怕他們來尋仇,但是做事做一半可不是我的風格,而我現在可沒有足夠的時間來把整個青蛇幫挑掉。

  如果說不挑了青蛇幫,那麼將青蛇幫收為太陰神教的附屬幫會?這似乎也不是個好主意,以青蛇幫這種充斥了混混的幫派來說,收了青蛇幫無助於增加太陰神教的勢力,反而會增加支出,而那些混混入教以後更是難以管理,還不如招收農夫來當教眾,既好管理向心力又強,而且傳授一下武功之後就可以形成很有用的戰力了。

  既然收了青蛇幫沒好處,挑了青蛇幫又沒時間,我決定還是就事論事:青蛇幫既然這次想綁架我的女孩子們,那我就懲戒他們一下。

  「芊莘,你帶春梅她們把這個莊院給好好搜一搜。」

  我向芊莘下令。「既然這群家夥起心想綁架你們,隻怕他們已經綁架了不少的女孩子,很可能就關在這個莊院的某處:把那些被綁架的女孩子找出來。」

  「是。」

  芊莘微微躬身領命,而夏荷一聽見要『解救被綁架的女孩子們』,這個滿腦子英雄就該做好事思想的夏荷立刻興奮地衝第一個,搶在芊莘前麵奔進莊院內進去了:弄得芊莘和其他九婢為了怕夏荷碰到埋伏而出意外,隻能也急忙展開身法追上去。

  「寧兒,你去大街上找個更夫來。」

  我從懷�掏出一錠碎銀子拋給洪寧。

  「是。」

  洪寧一閃身,一道紅影直奔莊院門外去了。

  由於院子�隻剩下我和滿地被打倒的青蛇幫幫眾,為了省事,我將這些人全都點了穴道,這樣他們就沒有辦法爬起來亂跑了。

  點了青蛇幫幫眾穴道之後,我抱著釘耙在一個石墩上坐下,等著芊莘和洪寧她們回報狀況。

  洪寧很快就領著一個更夫回來了,那個更夫雖然很好奇洪寧要他跟來幹什麼,但是一來洪寧生得美貌,二來洪寧將我給她的那錠碎銀子塞給了更夫,因此更夫毫不遲疑地跟著洪寧來到這個青蛇幫的莊院。

  「公子,您要我去找的更夫來了。」

  洪寧稟報著。

  我點了點頭,注意到洪寧回報的時候是直接稱呼我『公子』,而如果是芊莘或是十婢的話,她們一定會在『公子』前麵加上『啟稟』兩個字:也就是說,洪寧內心並不認同她這個『太陰聖女』的身分,或者說,洪寧不認同她是我『侍女』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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