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部 謝縣長春藥助興 好色男鄉野施淫 殘紅 ——南天雁 春色曾經春帳中, 空闈空自恨情空。 幾番苦雨削香骨, 一片秋霜色更濃。 溫溝度假村的桃源跨院正房�,傍晚斜陽中,一對男女正在猛烈做愛。 縣長謝長發淫興正濃,進行午後第二次的肉體大戰,胯下正是溫溝著名的美 人徐寡婦! 女人在謝長發身下服從地高聲淫叫,像模像樣,似乎又來了高潮。 喉中呻吟,連連告饒:“謝哥,你歇會兒吧,還讓人家休息不?啊啊!” “急什麼,這兩輪你就塌胯了?老子還沒使勁呢?哼!哼!小逼啊!騷逼! 老子愛死你身上小肉了!”謝長發頻頻加力,折磨身下的女人。 身下的徐寡婦有些詫異,以往這個男人的手段自己是領教過的,更多的是她 的叫床刺激兩人做愛,謝長發也就那幾板斧。可今天不同了,這個半老男人幾乎 瘋狂地輪番蹂躪無奈的她。她隻覺得陰道酥麻膨脹,四肢無力,光剩下口中的媚 人呻吟聲了。 謝長發名如其人,長長發威,今天更是超長發揮,時間長,東西長,弄得女 人身上到處是深淺不一的印痕。其實來溫溝之前,謝長發就感覺最近在女人身上 有些力不從心,想不服輸,可想想度假村�一個個騷性的女人,還是不情願的第 一次吃了催情藥,什麼“魔幻美人”、“金槍不倒”,都是炮友從南方帶給他的 據說是進口貨。 沒想到他經驗不足,藥量沒控製好,本來是慢性藥,晚上才發揮作用。也不 知是煙酒的作用,還是狗肉之類的大補,藥力竟然提前在下午發作了。午飯後洗 浴完畢,便淫欲難耐,龔豔那邊帶著幾個三陪小姐招待客人,沒有辦法又找來已 經多日不上的徐寡婦,大肆宣淫。 也虧得徐寡婦是個床第老練的過來女人,拼了半條性命,陪伺著色狂已極的 縣長。徐寡婦渾身疲軟,關鍵是體力開始不足。下午勉力迎承下來男人一輪瘋狂 的暴虐,又給男人盡心按摩一番,把男人弄睡著了,自己也體力消耗很大,在旁 邊伺寢。剛睡了一個多小時,還未緩解疲勞,男人竟又公牛般地鼓動醒了她,重 新投入新一輪淫亂。 而且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狠,體力似乎無窮無盡,她都有些害怕自己會昏死在 這�。傍晚的山莊異常幽靜,可偏偏這個縣長還要她一聲高過一聲的淫叫,害得 她隻好假意高潮失聲,稍微變著腔調地高喊,生怕被山莊外麵的人聽出是本村的 她在伺候來賓。 “啊……啊……謝哥,我不行了!你太厲害了!啊哈!啊……”女人浪聲呻 吟,手腳攤開在大炕上,淫胯畢現,大字型地任由男人奸淫。 “弟妹啊!小美人!謝哥我夠男人吧,謝哥我寶刀不老,今天耍個夠!”謝 長發頻頻進攻,頂的女人渾身癱軟,陰戶酸麻。 徐寡婦原本也算良家女人,哪�知道春藥一類的東西,還道自己太有魅力, 勾引得男人走樣了。“謝哥啊!饒了我吧,都一下午了,太累了。你歇會啊!不 行了!啊!啊……” 徐寡婦確實有些忍受不了了,男人似發情的蠻牛,橫衝直撞,毫不講理。隻 可惜她不是等待交配的母牛,她隻是個弱女子啊!她使盡了平日慣用的手段,男 人還是沒有發射的征兆。她拼命也要男人趕緊結束,不然自己的陰道說不定要磨 破了。徐寡婦看著上麵著迷的男人,用勁兒伺候。 見沒有什麼進展,幹脆拼了最後的性命,使出剩餘體力,抱住男人,翻滾過 去,自己騎住男人,在上麵左右上下,深入淺出,雪臀頻壓,香乳亂送。 最後連輕易不讓的香豔蘭舌也殷勤伺候起來,在男人身上連舔帶咬,刺激男 人縱欲發情。 謝長發也還真沒見過徐寡婦如此淫浪:“好弟妹,今天你拿出當媳婦的真本 事了,好好!以後就照這個標準服務,謝哥保準不虧待你!”謝長發在下麵猛力 挺進,配合女人的動作。 “想得美啊!給多少錢也不幹了,你太厲害了!我都虛了!以後讓龔豔先陪 你我收秋吧!” 女人一邊動作一邊高叫:“啊……啊……快出來啊……出來啊……啊……” 幾十回合盤桓下來,女人累得香臀懶散,肉腰酸軟,也沒能榨出什麼,反倒耗盡 了體力,兩腿一軟,趴在男人身上不動了。 “出來,就快了,就快了!把我女人累壞了!”謝長發重又壓住女人,狠狠 奸耍起來。 身下的女人這次體力算徹底耗盡了,再無配合的能力,隻有低聲喘息,連呻 吟也不願意了。 “弟妹,你出個聲啊,刺激刺激我!”謝長發邊幹邊要求。 “沒勁兒了,謝哥!你快點兒射出來吧。”女人央求著。 “我也想啊,看你挺遭罪的,今天也不怎麼了,就他媽不出來。”謝長發變 換角度,確實沒有發射的意思。“要不你用嘴吧,興許能給謝哥整出來!”謝長 發自己也有些害怕,遲遲不發射,別落下什麼毛病。 徐寡婦愣了一下:“你躺下,我試試!”她拼了,以後說什麼也不想伺候這 個男人了,太折磨人了。徐寡婦重新趴到男人胯下,用浴巾簡單擦了擦男人可怕 的家夥,張嘴含了進去。她第一次這麼伺候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男人,那個自 己鍾情的王言副縣長也沒受過這個待遇。現在為了盡快脫離肉體苦海,她隻有最 後按男人要求做了。 男人的家夥粗大得比平時好象大了兩號,撐得她滿嘴,喉嚨�有些惡心。徐 寡婦強行忍住反胃,沒有嘔吐出來,耐心地含著男人的家夥緩緩進出,看不到男 人的臉色,但能聽到到男人享受的呻吟聲,感覺到男人小腹有節奏的張遲,口中 男人的家夥在硬挺跳躍,青筋爆漲,龜頭膨大。徐寡婦用心舔弄,如吞雪糕,也 真希望男人的家夥趕快融化掉,省得自己受罪。 “謝哥!你得勁兒嗎?”徐寡婦邊吃陰莖邊問道。 “得,太得了……要不行了,雞吧根子開酸了,要出來了!你加把勁兒,弟 妹!老公不白疼你啊,溫溝徐寡婦!徐寡婦!謝哥要你了!要你了!快,快!” 謝長發躺著囈語起來。以往他也要求女人過女人這樣做口活,可女人畢竟不是小 姐,說什麼也不肯,沒想到今天女人倒從了。 女人的肉感小嘴甚至比陰道還讓男人受用,既有陰道的濕潤溫滑,更有靈舌 妙動,殷勤伺候,一會就讓他有了感覺。“快,快!加油,弟妹,爽了謝哥了! 徐寡婦,謝哥愛死你了!” 徐寡婦領命一般,加快節奏,心中卻是一陣難過:她最不願意聽到“寡婦” 這個詞彙,平日也沒人當麵叫過她寡婦,包括眼前的老謝。可今天男人在忘情中 喊了出來,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自己確實算個寡婦,可寡婦有這樣在男人身子 底下掙錢的嗎? 她突然有些莫名的怨恨,嘴下不再溫柔,加力狠狠咬著男人的陰莖,�外吃 送,一會男人的家夥表皮便有些紅腫了。可她還是不放口,似乎在報複男人叫她 “徐寡婦”,咬住男人的龜頭部分,狠狠吸咬,狠狠舔嗜。 “啊,老婆,好啊,真它娘的刺激,你可真是縣長夫人了,啊!啊!要出來 了,出來了!”謝長發一陣猛喊,受了莫大的刺激,猛然就精液噴湧,弄了女人 滿臉。 女人如釋重負,歪倒在男人身邊,擦拭臉麵。總算結束了,以後想什麼辦法 也得躲開這個男人,簡直是頭牲畜。今天真累啊,就是累,累得她盡管有些厭煩 了謝長發,可還是躺在了男人的身邊緩乏。 謝長發感覺自己今天恢複了青春,一會再吃頓藥膳,晚上再幹幾個女人都沒 問題,躺在女人大腿上說道:“弟妹,今晚別走了,陪我一宿,咱們多換幾個花 樣玩玩!今天大哥特別興奮!”男人胯下的家夥依舊雄武挺立,似乎還在尋找新 的陰道隨時插入。 “你還是換換口味吧!總使喚一個女人,你也不知道心疼,再說次數多了就 膩歪了,怕你以後不想我了。找龔豔樂吧!”徐寡婦告饒地回答,也別有意味地 說:“其實男女都一樣,總跟一個人,這方麵就差了。我也是跟你謝哥之後才明 白的。” 徐寡婦很清楚,自己平日就是謝長發的零食而已,這個男人一個階段把龔豔 玩膩了,才換自己上場。她自己早已膩煩了謝長發,尤其結識了王言後,心都長 草了。 謝長發洞察秋毫,一下明白了女人的話意,女人心�已經對王言有了感情。 他也知道王言一直迷著這個破鞋寡婦,幾次找借口單獨來度假村私會女人。有時 都奇怪,度假村漂亮小姐不少,包括龔豔,可王言就偏好這麼一個已經是孩子媽 的女人,讀書人的口味就是特別。 不過舍了一個破鞋,換得王言為自己賣命還是相當劃算的。 “你也想換換吧,我是了解群眾的需求的嘛!你是不是想問王副縣長怎麼沒 來?其實王副縣長跟你倒是挺合適的,年貌相當,我正要跟你說這個事情。今後 你就專心陪他,把人給我拴住,把王副縣長的能力激發出來,為本縣多做事情, 造福百姓嘛,你不也有功德!哈哈!” 但身旁的徐寡婦故作生氣:“你是玩夠我了,把我甩了吧!到底我不如龔豔 年輕!” 謝長發急忙起身,摟住女人親了一口,給足了女人麵子:“哪�,算你幫我 忙。最近你王哥情緒不高,就你興許能讓他高興。我可不希望他嫌咱們縣沒有意 思,你幫我拴住他,我今後還能給你更大的好處,包括更大的雞吧,哈哈!話說 回來,到哪個男人床上,你最後還不是謝哥的女人。” “討厭!拿我開心。”徐寡婦推開男人,心思飛到了王言那�。 “說實話,你可能也看出來了,你王哥特別稀罕你這樣的離婚女人,有模樣 有手段,年輕又沒拖累,哪個年輕男人不喜歡啊。你這個溫溝第一美人要是狠點 兒,把王副縣長的家給我攪黃了,你不更有機會得個長期飯票,那時咱倆再這麼 整可是真偷情了。到時你成了王夫人可別忘了我這個大媒呀!天不早了,今晚吃 完飯你就過去,記住我說的話,到哪都是我的女人。”謝長發重又摟過女人。 徐寡婦邊對付男人的上下折騰,邊捉摸著男人的話。她不是沒想過這些,就 是自己不自信而已。想想與王言的結果那是太遙遠的事情了,人家是前途無量的 副縣長,自己卻是失身的女人。不過既然謝長發有話,今晚自己說什麼也得過去 約會王言,畢竟她很喜歡王言。 徐寡婦忽然渾身來了一點精神氣力,裹上浴巾,耐著性子陪謝長發又上了一 桌藥膳,也沒喝酒,兩人在溫泉�、大炕上一直纏綿鬼混到天色見黑。徐寡婦估 摸謝長發又恢複了體力,害怕男人再次發作,也惦記心中那個英武文雅的王言, 起身收拾要走。謝長發這次沒阻攔,幫著給司機打電話要車。 徐寡婦剛出院門,便迎麵碰到花枝招展的龔豔。路燈映襯得龔豔一身冶豔狐 媚,高跟鞋踩得“噠噠”做響。徐寡婦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龔豔神采飛揚, 清脆笑聲應口而出:“哎呀!徐姐,怎麼就走啊,今晚住下咱們打麻將唄!”說 著就拉徐寡婦的胳膊。 徐寡婦連忙推辭,閃身出門,心�念叨著:有你龔豔好受的,謝長發那個驢 雞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龔豔的小命,不過也許人家龔豔就有本事承受說不定,那 幾個可是專業賣身的小姐,整天在來度假村�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轉,什麼陣勢都 見過。別看一個個小臉光溜,底下那�早磨練得比膠皮還結實了。 自己雖然過三十了,要說這方麵,真比人家差遠了。徐寡婦邊想心事邊走出 度假村,謝長發的大吉普車剛好到了大門口。徐寡婦讓司機小丁就地等自己,一 個人步行回家。她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坐縣長的車招搖,何況自己家也不遠。 徐寡婦借黑先回家換衣服,第一次到縣城上門會情人,她要給王言一個最難 忘的印象。剛才龔豔的打扮讓徐寡婦有些羨慕,她一個單身女人,平時根本不敢 有什麼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輕妝淡抹,偷偷相會。不靠花 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對王言就靠床�床外的水磨工夫,溫柔氣質。 有次龔豔還私下對她感慨,比起嫖來,男人更喜歡偷,王言對她徐姐就是這 種感情。還誇她不靠化妝就能吸引成功男人,當時說得她有些得意。 今晚已經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這一收拾就是半個鍾 頭,特意將從來沒有公開的一套服飾穿戴起來:上身是露腰的開襟短衣,�麵襯 著黑色細絲網的吊帶圍胸,一雙妙乳活脫脫在絲網下掙紮挺立。 灰色棉料短裙下是黑色半透明的褲襪,把個女人平日不常外露的美腿襯托得 勻細條直;女人精飾頭臉,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媳婦,又象準備上陣的風 塵女子,渾身嬌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門。 水樣的妖精,妖樣的女人,徐寡婦經過連番累戰,又加上精心打扮,渾身別 樣的風致。精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腳,女人還不習慣,一步三搖,嬌柔嫵媚地 上了謝長發那輛豐田大吉普車,眼角注意到司機小丁色迷迷的眼神,直接坐到了 後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機小丁的窺視。 司機前邊搭訕:“嫂子!第一次見你這麼穿,真帶勁兒!” 徐寡婦懶得回答,這個出自司機的“嫂子”稱呼,好像她和謝長發是夫妻。 司機三十來歲,見到她從來都是色迷迷的眼神,她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出於禮 貌,女人還是漫不經心地支吾了幾句。 隨著路麵的顛簸,車子如同一個搖籃,讓女人很舒服。徐寡婦心�想著王言 的幹練瀟灑,床上的猛烈狂熱,加上半天的房事勞累,慢慢迷糊起來。經過與謝 長發的半天鏖戰,女人也實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昏睡中,夢想著王言,一會兒男人真的就出現在麵前,如狼似虎的作風。 如同以往那樣扒下她的褲子,親吻撫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激她 的陰戶。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親得很舒服,她就那麼躺著放縱男人。王言又壓 住她,開始真正要發力了。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卻感覺床鋪太狹窄了,施展 不開。 徐寡婦突然驚醒,哪�是什麼夢境,司機正熱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勁。車 窗外一片黑藍的夜色,顯得男人麵色淫褻猙獰。 “啊!”徐寡婦一下驚叫起來,沒想到才半個多小時遠的鄉間路程,身邊竟 是個色膽包天的淫棍。猛然發現男人不知何時早已下體裸露,雞吧硬頂。自己短 衣翻起,雙乳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褲襪也被扒開了,陰部大露,雙腿被抱到男 人肩頭,若不是彈力褲襪礙事,就要失身了。 徐寡婦用力阻擋男人的肆意侵犯:“滾一邊去,放手!”男人的家夥徘徊在 她的陰道口,馬上準備衝殺進去。 “你敢對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訴謝哥了!”一邊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褲 襪。 “隨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槍斃我,我也認了。誰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 了也值個!嫂子,給我!快讓我進去!”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婦有絲毫動彈 餘地。任憑女人如何掙紮,始終在男人的懷中翻騰。 “嫂子,其實我聽你和謝縣長整事都好幾次了。今天你們整的時間最長,聽 得我實在是難受。嫂子,他拿你根本沒當人!盡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歡 你,就盼著有這一天。” 男人說的沒錯,每次開車過來,都悄悄把吉普車停到距離窗戶最近的地方, 細嚼慢咽地在窗戶外麵偷聽徐寡婦的淫聲叫床。關鍵是徐寡婦的聲音實在是大, “世外桃源”的後窗戶距離院牆又近,女人銷魂的叫床聲刺激得他每次都是在手 淫中悄悄撤退。 徐寡婦聽到男人這話,心中有鬼,手上自然鬆勁,隻有靠身體向上直挺,躲 避男人的家夥靠近陰門。她知道隻要自己雙腿被壓到胸脯,那男人就可以隨便折 騰自己了。男人看看徐寡婦氣力不濟,按住女人的上身,揮舞一條茁壯肉棍呼哧 不斷挺刺,挑戰女陰。 任憑徐寡婦如何挺身躲閃,男人最後還是強行架住徐寡婦的雙腿,固定住了 女人頻繁晃動的臀部,終於抓住了機會,一個虎撲熊挺,如願深入進了緊湊的女 陰。 “我操,嫂子你太帶勁了!”男人胡亂讚歎著,騰出一隻大手玩弄女人肉感 的乳房。 “啊!”徐寡婦頓時有被繳械的感覺,下麵男人的家夥撐得她很不舒服。 “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這是強奸,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 不學好!”徐寡婦一邊費力掙紮,一邊張嘴埋怨。 “你不怕得病啊,我還沒洗幹淨呢!混帳玩意!”徐寡婦無奈地推了男人一 把,高聲埋怨著。“啊,我喊人了!”徐寡婦不甘心就這麼被免費摧殘,嘴�嚇 唬男人。 男人渾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婦半裸的肉體上狂野耕耘。野地�,又是在 車�,任你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叫喚了一會,徐寡婦沈默不語了,也懶得掙 紮了。無非就是奔自己身體來的這點兒事,自己還在乎嗎?徐寡婦想通關節,放 挺不動了。 男人見狀,全心埋頭沈浸在奸淫的歡快中,�外用力,狠狠抽送。一張大嘴 也堵住了她的小嘴。本來就體力透支的徐寡婦哪�是男人的對手,隻能狼狽地躲 閃著,可轉眼就徹底成了胯下的女俘虜,隨便男人使用了。 男人想更貼近徐寡婦的小腹奸淫女人,可橫在腿彎的褲襪實在妨礙陰莖自由 地進出,男人幹脆用力撕扯,嚇得徐寡婦急忙哀告:“別扯壞了!”隻得側身配 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褲襪一扒而下,徐寡婦整個下身暴露無餘,光潔肉嫩的臀部 如同剛剝皮的雞蛋,滑不留手。 男人暗暗咽著口水,狠掐著女人的肉臀,更加猛力的壓住女人,狂吻亂奸起 來。徐寡婦承受著男人的奸淫,嘴�不時埋怨男人。隻是疲憊無助的呻吟語氣勾 得男人更發狂使力,一條肉棍�外翻飛,似乎比謝長發那個要命的家夥還強大難 敵。女人被蹂躪的一下午的肉體再次跌落進淫欲的陷阱,被男人盡情擺弄:“小 丁,你個壞蛋,謝哥找你當司機真倒黴,你給他戴綠帽子!” “綠帽子早就給他戴上了,不瞞你嫂子,謝長發的老婆我都上過,那叫個老 騷!”男人一邊奸淫一邊感歎著,下體在女人身上來回拉著風箱,碩大的車體跟 著有節奏地搖晃起來。 徐寡婦聽說老謝的老婆也偷男人,心�竟是有些解恨的感覺:“你倆誰勾引 誰?” “她勾引我唄,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娘們了,還整天想 著操逼。她哪你這樣的奶子,這樣的屁股!嫂子,嗚……啊!嫂子,總算操著你 了,我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別看我媳婦兒年輕,論模樣體型都照你差遠了。真 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們真有服氣!” “他們是誰?啊……啊……”徐寡婦有些心虛。難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這小 子也知道? “還是當官好!你這樣的美女想要就要!”男人沒有正麵回答,抱住徐寡婦 又啃上細嫩豐垂的乳房,吸吮著乳頭不願放口。下體加緊催動,侵入到女人陰道 的最深處。盡管女人體力不濟,陰道還是本能地汁水浸潤,潤滑著雄武的男根。 狹小的空間�,男人摟住徐寡婦,來回折騰,隨處抓咬,把個女人的一雙大腿扛 得頂上了車篷,一雙高跟鞋踢得車篷叮咚亂響。 “小丁,你快點得了,都幾點了?我跟謝哥說好了,到地方回電話,你也不 怕謝哥知道!啊……啊……你輕點兒行不!多長時間沒和你老婆做了?”徐寡婦 恨恨地罵了幾句,算是解恨了。還能把這個司機怎麼樣?司機是老謝的影子,自 己和老謝他們的事情,這個司機估計什麼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床上的姿勢 了。 “我和媳婦一個月就那兩回,沒滋沒味兒的!我操媳婦和那個老騷心�想的 都是你,嫂子!今個算過癮了,嫂子你真滑溜啊!”男人不放過這絕好的機會, 全力折磨著徐寡婦的身體,無比放肆,似乎方圓多少�的野地�就隻有他們兩個 人。 徐寡婦心中哀歎,男人到底年輕,不是偽裝出來的氣力,次次都插得她渾身 亂顫,陰戶做響。“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沒結婚似的, 要命了你!沒見過女人怎麼的?”男人的肉棍雄武發達,刺激得她難受。 如果在平時,自己也能將就和這個年輕的偷摸整一回了,司機畢竟也算年輕 力壯,禁得起使用。 可現在自己實在疲勞,疲勞得沒多少快感,就是想睡覺。雙腿渾若無力,隨 便男人推來擺去,一會兒被推到胸前,一會兒又被分開拉直,最後男人又將她的 雙腿盤到腰間,陰道的各個角落沒有任何遺漏,被男人奸淫個遍。 男人那條本來可以帶來享受的肉棍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插在她 已經倍受蹂躪的陰戶中,摩擦著她業已微痛的肉壁,第一次這麼被男人強迫,也 第一次感覺這種事情有些痛苦。女人心靈深處酸楚了一下,自己沒有男人保護, 就是這個下場,誰看準了都會對自己下手的。王言,那個能幹的副縣長,自己一 定要抓住作為靠山。 徐寡婦忍住難受,心�隻想著王言,慢慢似乎感覺上麵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 是王言,這樣好受了許多。 隨著男人激烈的撞擊,徐寡婦不知不覺輕聲呻吟起來:“啊……啊……” 男人以為屈就的徐寡婦有了高潮,急忙更忘情賣力地奸淫:“沒見過你這樣 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會了!太會了!啊!啊!啊!”男人亢 奮地堅挺著,奸汙著,似乎永遠不願結束。 “我會什麼啊!都是你自己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點兒疼了!混蛋玩 意,啊……”徐寡婦呻吟道,往外推男人。“壓死我了!別親了,討厭!”男人 象一台做愛的機器,安裝在她的身上機械而有力地進出,產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 吟聲。 “我也享受一回縣長待遇,謝謝嫂子給機會!謝謝嫂子!哦!哦!”男人死 死抱緊徐寡婦,拼力猛幹,轉眼又是數十回合,漸漸男人下體奸送越來越快,手 足亂放,有了發射的意思。徐寡婦仰身最後承受了一會兒,一邊用勁狠夾男人的 陰莖,一邊伸手狠掏男人的陰溝,用肢體催促男人放射。 隻這短暫猛烈的挑逗,便無比刺激了男人。男人一個大力深插,跟著高嚎幾 聲,一股濃熱精液灌入花心深處,隨即整個趴到了徐寡婦身上。 徐寡婦不願男人趴在身上粗喘,更不許男人再親吻自己,費力坐起身。看看 時間不早了,急忙仔細打掃身體,把下身流出的髒東西擦了又擦:“快點兒起車 吧,要不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不許跟別人傳,更不許跟王哥說今天的事,要不我 跟謝哥饒不了你!”她揣摩過王言這樣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上司碰過的女人,還 可以接受;但要是知道連司機都碰過自己,王言一定會厭棄的。 男人提上褲子:“我傻啊!說這個幹什麼?有機會還得和你再來呢!是不是 啊?”徐寡婦再三叮囑:“小丁你聽好了,你要是保守住秘密咱們還有機會,要 不以後你別想了!”男人淫笑著:“放心,我還想以後常享受待遇呢,嘿嘿!” 幹脆把女人抱起來,放到副駕駛座位。徐寡婦沒有掙紮,慌郊野地的,哪�有人 啊,隻能隨便由男人安排了,隻盼著趕緊起車,趕緊到王言身邊。 司機卻不安分,得手後的旅途完全是另外的氛圍。男人一邊開車,一邊騰出 大手撫摸著徐寡婦的大腿根,女人緊閉雙腿,褲襪緊繃的Y型陰處還是被男人結 結實實掏個痛快。徐寡婦累得沒法,也懶得抵抗,隨便男人齷齪掏摸,歪腦袋就 睡了。 男人也沒有著急趕路,車子走走停停,把徐寡婦親了又啃,啃了又摸。徐寡 婦偶爾勉強睜眼,厭煩地催促男人開車趕路,隨即就昏睡過去。夢中一會是男人 對自己上下的蹂躪,一會又是王言對自己的愛撫。這一覺似乎睡了一個世紀,徐 寡婦覺得特別解乏。直到被司機又放倒坐椅靠背,壓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 男人已經放出了家夥,就要重新奸汙她了。 徐寡婦回過神來,感覺已經到了鎮上,遠處有路燈光。縣城就幹道有路燈, 其餘路麵都是昏暗一片,司機陰險地把車停在了黑暗的後街。徐寡婦一陣反感, 幾乎就罵了出來,害怕有人路過,才沒有發作:“不行,以後有機會的吧,這要 是被人看進來,你讓我怎麼做人!”徐寡婦掙紮著推拒上麵的男人。她必須把最 好的狀態留給自己最喜歡的男人,一路恢複了體力,這次堅決拒絕男人的索求。 “插幾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點嫂子,我又起性了!”男人蠻不講理, 猛烈的開始扒褲襪,更堅決的要求著。徐寡婦推搡著阻擋:“不行,不行!好不 容易收拾幹淨!弄得我身上�外全是男人的氣味,你當他是白癡啊,哪個男人聞 不出來!” “我保證不射你身上!保證!保證!嫂子,快,快!不然你休想下車!”男 人已經很熟練地再次到處掏摸起來,一條淫棍耀武揚威,躍躍欲試。 徐寡婦無奈,再次屈服了:“你說的,不許射我身上!你讓我換個姿勢,不 能碰我前麵了!衣服都亂了。”徐寡婦說服男人,讓自己回身伏在坐椅上,自己 雙撐在後排坐椅的前沿,半撅臀部,隨便男人在後麵解解饞。 男人順手扒下褲襪,剛剛被蹂躪過的肉滑飽滿的美臀,頓時呈現麵前:“我 操,嫂子,從後麵幹你更得勁!”男人手扶香臀,揮舞家夥直刺女陰。陰道�前 次的精液還未幹淨,男人便又重操舊業,再次奸淫起來,車內一片“劈啪劈啪” 的水響聲音。 “啊!啊!得了,意思幾下得了!時間太晚了,小丁,你聽見沒?快點拔出 來!你說的,就幾下!”徐寡婦晃動淫臀,想甩開男人插入的家夥,卻被男人連 頭都按住了。“別碰我頭發!討厭!”徐寡婦急忙側頭躲開,保持著自己上身的 利落。 “不碰,不碰!知道你給王哥留著!嫂子,啊!嫂子,我今天才真正當了回 男人啊!”男人對著徐寡婦的陰部狂插猛送,隻覺女人早已水漫金山,淫肉緊縮 了。這樣的女人,說什麼也不能簡單了事,隨即抱緊徐寡婦肉感的腰腹,深深入 底,決不放手。 “啊!啊!得了啊,嫂子答應你以後了,你怎麼沒完了,還讓我見他不?” 徐寡婦後悔再次屈服,哪個男人這樣得手會意思一下了事?她感覺道身後的男人 早已發狠,力道越來越強烈,明顯不射出來不會罷休。 男人抱定徐寡婦,注意力徹底到了女人的下半身,挺送陰莖,摸乳掐臀,非 得揮軍直搗黃龍,決無退兵的意思:“哪個男的這時候放你,那就不是個男的! 我保證不射�頭,保證!保證!啊!啊!嫂子!嫂子!快叫兩聲!快,快!” “啊!嗯!嗯!快啊,千萬別弄我身上,要不就完了!嗯!嗯!啊!啊!” 徐寡婦一邊繼續保護上半身,一邊淫浪著,希望男人趕緊結束。那條淫棍一會兒 上挑,一會兒前刺,一會兒又抽出做瞬間的休整,隨後更猛烈地侵入她的陰道深 處。 徐寡婦被弄得又有些體力耗盡的感覺,雙臂漸漸支撐不住,幹脆趴到早已平 放的靠背上,隻撅起後臀,任由男人逞強。男人猛烈的撞擊帶得她嬌陰難受,渾 身酸懶。 甚至想要是此時來個捉奸的也好啊!省得跟自己不喜歡的人這麼活受罪。這 一會就幹了幾百幹下,這一天下來,就是度假村�那些身經百戰的妓女也受不了 這麼折騰啊,何兒況她一個枕邊並不常有男人的單身女人。 心中念叨王言的名字,要不是想到馬上就能投入情人的懷抱,恐怕她已經崩 潰了。 就在徐寡婦極力忍受的當口,車窗外走過兩個中學生。好象發覺吉普車頻繁 的晃動,兩個孩子竟然踮腳扒窗向車內張望,隻是車玻璃都貼著深色的防曬膜, 又是夜晚,什麼也看不見。徐寡婦嚇得趴著不動,更不敢出聲。 興頭上的男人卻還是有被打擾的不快,一手按住身下徐寡婦的後腰,一手把 車窗玻璃打開半個臉的縫隙:“去一邊去,修個車座有什麼看的,去去!”兩個 學生見男人麵目有些凶惡,趕緊走開了,邊走邊小聲嘀咕:“修什麼車座,肯定 沒幹好事……是縣長的車,好像!” 徐寡婦驚得就要翻身起來,被男人狠狠按住:“馬上了,再堅持一會兒!” “傳出去大家都不好看,回去再說吧!”徐寡婦害怕鎮上人多眼雜,影響不 好,擰動臀部,想擺脫出來。男人根本不放,雙手死捂住徐寡婦的胸部,整個壓 在女人的背部,下身有力地挺進:“嫂子啊,馬上就出來了,解解渴就行!” 徐寡婦一陣無奈:“你這叫解渴嗎?說好就幾下,你都幹多長時間了!”男 人悶聲幹活,不時狠掐徐寡婦的香肉,掐得寡婦渾身微痛。也隻有忍了,徐寡婦 再次想起自己孤身女人的境遇,也更幻想王言是保護自己的男人了。 男人突然就加快了撞擊的節奏,“哐!哐!”地衝撞她的後臀。徐寡婦知道 男人要結束了,急忙製止:“別弄我身上,快出去,別弄我身上!”還是晚了, 男人已經結結實實射了她滿滿一腔的精液,一條餘威猶在的淫棍還在陰道�賴著 不走。 大半天時間,徐寡婦那對外號稱守身如玉的陰道就被兩個男人輪番留下了精 液,而且都是女主人不太情願的。徐寡婦有些光火,強撐著回身推開也有些鬆懈 的男人,“告訴你別弄我身上!你怎麼這麼不理解人啊!討厭玩意!你讓我還怎 麼見你王哥!你不是保證不弄我身上嘛!” 男人訕笑著撫摩徐寡婦的肉臀:“我保證不弄你身上,這不都留這�了。” 男人手指捅進了陰道,被徐寡婦一把推開:“油嘴滑舌,不講信用,以後讓我怎 麼相信你!討厭!” “別生氣嘛,這樣咱倆都省事,我都過癮了,擦吧擦吧什麼也看不出來,就 當給王哥墊底兒了,嘿嘿!”男人得意地說:“你說的找機會再滿足我!不要耍 賴!要不我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男人把住女人的嫩手撫弄著自己的陰莖。 “我說的,就這點兒事唄!嫂子答應你!你要敢說出去,我擰掉你這�!” 女人狠握了一把男人的家夥,費力地從男人的身側起身,把男人拱到一邊,用衛 生紙擦掉流出的精液,提上保持得還很幹淨的褲襪,理了理秀發,急忙擺脫男人 下車。 徐寡婦目送大吉普車離去,看看夜色深沈,盡量躲避著鎮上的路燈和閑雜人 的目光,幽靈一般匆匆進了王言住的樓房。在樓道�借著透射進來的街道燈光, 女人迅速拿出化妝盒,仔細補妝,照了又照,隔著王言的房門,站立許久,一顆 芳心竟然撲撲急跳起來,也不知道王言能否歡迎她這個不速之客,能否發現她身 上其他男人的痕跡。伸手一推,房門竟然沒有上鎖,徐寡婦嫋娜進屋。 第三十七部 徐美娘殘脂剩粉 副縣長恨海情天 鄉情 ——南天雁 柴門幽閉豈疏荒, 落草蕭妃待客忙。 六宮粉黛皆棄色, 策馬君王踏野芳。 王言晚上簡單吃了飯後,回到自己的住處就躺下對著電視發呆,腦子�思摸 著今後的去向。崔力倒台的這些天來,王言覺得整日如喪家之犬,惶惶度日。本 來以往每個禮拜怎麼也得弄一回徐寡婦,現在也不敢過去了。 隻是可惜了徐寡婦這個小美人,真舍不得放手啊。不放手又怎麼樣,這�的 女人其實都是老謝的玩物,他說賞賜給誰就給誰。老謝似乎掐準了他的脈門,似 乎知道他特別鍾愛徐寡婦,總是拿徐寡婦釣他胃口似的。 正在琢磨老謝這些天對自己的態度,王言似乎覺得有人進了屋,腳步細碎輕 穩。王言一驚,平時晚間沒有人來自己這�的,急忙坐起身,驚愕間看見一位濃 妝豔色的曼妙少婦,嫋娜身姿,走到床邊,正是日思夜想的徐寡婦! “是你嗎?怎麼找來的?” 王言急忙讓女人坐在身邊,摟過女人問寒問暖的。 女人扔下挎包,坐到王言身前。用不著什麼多餘的舉動,女人直接進入了挑 逗的狀態,眼神幽蕩,一隻細手輕撫進王言的胸脯,跟著小嘴吻上王言下巴,脖 子,刺激得王言一陣眩暈:“司機帶我來的,要不我哪有大偵探的本事,嗬嗬! 你自己呆得住嗎?是不是回家交『公糧』去了!怎麼這麼長時間不去找我?” “老謝知道你來嗎?”王言有些擔心地問,也許徐寡婦就是老謝的偵探。 “就是謝哥讓我來陪陪你,說你最近情緒不高,怕你一個人寂寞壞了!”女 人撫摩著王言的大腿根說。王言說不出對老謝是感激還是恐懼,這個土皇帝輕易 就抓住了他的軟肋,用一個破鞋寡婦就把自己拿下了。可懷中這個溫溝第一小媳 婦實在招他迷戀,既然來了,就要好好歡聚一個良宵。定下心來,王言才仔細端 詳把玩懷中的女人,女人今天似乎特意為他打扮了一番。 女人緊盤著秀發,腦後微微爆開的一團細卷;一張略帶狐媚的清亮俏臉讓男 人看著就起邪念;貼身的黑絲透網的襯衫,燈光下隱約可見�麵一抹黑色文胸; 女人第一次穿了黑絲褲襪,高跟鞋,顯得一雙肉腿緊繃性感。 王言近距離看著女人惹火的裝扮,暫時忘記了先前的仕途煩惱。女人兩眼飄 媚,秋波濃濃,媚氣中又帶著三分憔悴,當真惹人憐愛。尤其透過女人半透明的 黑網襯衣,胸衣下一雙自己玩過多次的肉乳顫顫顛顛,乳房的外廓若隱若現,惹 得王言不停伸手握住,撫摩起來,摟著女人埋怨著:“你也太暴露了!不怕司機 受不了!” 的確,女人的上身正麵過於透明暴露,鄉間公路的顛簸,這雙乳房還不要了 年輕司機的小命。 “王哥,你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心�就你一個男人!”女人忽 然在王言懷�認真表白起來,她覺得自己也就這顆心還幹淨,身體上太對不起王 言了。 “你是不是嫌棄我什麼了,是不是忌諱以前我和謝哥那些事兒?從謝哥咱們 幾個第一次那啥以後,你哪回見我陪過別人。謝哥聽說你喜歡我,就不碰我了, 我是你的人了,你明白嗎,王哥!龔豔還有點兒嫉妒咱倆的關係呢!你隨便碰龔 豔,但以後就你有資格碰我了。”女人柔情蜜語,纏著王言。 王言聽著女人的傾訴,異常受用:“可憐人,跟了我,你倒真成寡婦了!龔 豔我以後就不招惹了,省得你吃醋!”王言說著壓倒了女人,騎乘上去,狠狠親 吻進了女人的胸肉�。 引得女人一陣呻吟:“嗯!嗯!沒事,王哥你隔段時間給那丫頭點兒甜頭。 你要是總不碰她,我怕那丫頭弄出什麼事來,那丫頭其實也挺在意你的!你那兩 次都偷偷到我家,她還問怎麼一直看不著你。啊……啊……王哥,你也是我的就 好了,我真挺想你的。” “我更想你,好女人,今晚住下,我們做一宿愛!”王言早已心旌迷亂,情 欲高漲。說著就要扒光女人的衣服。 “關燈,別讓人發現副縣長偷情,嗬嗬!”徐寡婦生怕王言發覺自己身上前 兩個混帳男人留下的痕跡,起身就關了燈,屋子�頓時一片淫迷的昏暗。 “王哥,今晚我是你的人了,你隨便享受吧,我豁出去了,反正回去我也沒 男人檢查!來啊,上來!讓我真正當一宿你的媳婦兒!”徐寡婦倒進床�,隻褪 掉短衣,短裙,沒有脫掉褲襪,黑暗中女人的上身灰白肉感,充滿誘惑。 王言長身壓上,便要大戰俏寡婦。時間有的是,王言也不急著進入,隻是對 著女人渾身親吻,四處遊弋。兩人“哥一句姐一句”的互述衷腸,徐寡婦明知王 言比自己小幾歲,可偏偏喜歡跟男人叫哥,“哥哥長,哥哥短”的,弄得王言渾 身酥透,歡愛無比。 徐寡婦心思細膩,知道單純的做愛恐怕拴不住男人高傲的心靈,何況陰道已 經被糟蹋多次,有些輕微的痛楚。徐寡婦幹脆放下身段,放開手段,又一次玩起 了蘭舌遊戲,俯身舔噬王言的陰莖龜頭。這一次比對待謝長發更加賣力投入,邊 吃邊浪,無盡溫柔,酥浪軟麻。隻一會兒工夫,就把男人的家夥伺弄到了極限, 一直久違的陽具高高聳立,直待女陰的進一步伺候了。 “口活!你會口活!”王言渾身哆嗦了著,沒想到這個深山�的少婦竟然如 此會伺候男人,而且象個老練的賣身小姐一樣盡心伺候男人。一瞬間王言隻覺得 這個少婦是天下最美最浪的少婦,溫柔多情,花樣翻新。 不覺跟著下身亂挺,雙腿夾住女人的秀頭,一手就抓亂了女人盤起的細卷黑 發,頓時胯間的女人變得風浪勾人。王言夾緊女人的上部,翻滾在大床�,把女 人的嬌口當作陰道大力抽送起來。直奸得女人口眼挪移,身型扭曲。 王言見女人真是用心,心中又不忍如此折磨女人,畢竟徐寡婦不是下賤的小 姐,對外還是良家少婦。 王言對著女人嬌口過了一陣癮,放開強壯有力的雙腿,把似乎有些嬌弱無力 的女人抱在懷中,捧定女人的小嘴,熱吻起來,也不管女人的舌尖還殘留著自己 陰莖的騷味兒,也不知道女人的蘭舌下午才吃過另外的一條陰莖。王言在女人的 舌尖上尋覓著激情,尋覓著女人最銷魂的醇美滋味,品嚐著一個寡婦最勾人的接 吻手段。 徐寡婦這次是死心塌地,也是真心實意地伺候王言。這是自己心中的男人, 年輕有為,俊朗強健。女人沒有不喜歡這樣男人的,隻盼將來能獨占這個男人, 而且就從今晚開始。 徐寡婦熱切地抱住王言的脖子,全身心投入進了男人的懷抱,恨不得肉體相 連,永不分離。一雙肉腿早盤開在男人身側,圈住男人壯腰。小腹緊貼,陰臀盤 桓,在男人懷中嬌喘鸚鳴,呢噥放情,本來似已用完的淫水竟然汩汩湧動,濕潤 陰道:“王哥,我愛你!我要嫁給你!” “徐姐!我愛你!恨不相逢未嫁時呀!徐姐,你這一身的魅力,哪個男人有 了你,再也不會想別的女人了。這麼多天沒見麵,我今天才知道『曾經滄海難為 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是怎麼回事了!你就是女人中的女人,少婦中的絕品。” 王言撫摸著女人細滑的褲襪,�麵的大腿彈性十足。 “嗯……王哥,我愛你!愛你!”徐寡婦隻剩下這句話了,她喜歡王言做愛 時略帶文縐縐的詞語和年輕猛烈的動作,可她沒有什麼文化,更願意用身體換來 男人的熱辣話語。 “我們做愛吧,我等不及了!”王言被媚惑的女人完全控製了心性,隻有淫 欲的念頭了。 “不嘛!我偏要用嘴把你榨出來,讓你享受溫溝女人的最高待遇!”徐寡婦 撒嬌地在男人懷中說道,她感到自己陰道暫時不適合男人,那�似乎還沒有清理 幹淨,她要洗幹淨了才讓王言進去。 如果對王言沒有產生感情,她才不會顧及這些。但謝長發有話了,王言是她 的了,她就要好好保護好這個“屬於”她的男人,千萬不讓王言有任何染病的機 會。 “我心疼你!”王言捧著女人再次俯到胯下的媚臉,客氣了一下,就把陰莖 重新插入了女人嬌口中,任由女人含送舔咬。 “王哥,你真會疼人!嗚……嗯……嗯……”女人聽到貼心的話,渾身的疲 憊全忘卻了。 經過多次幽會,徐寡婦發覺王言不止喜歡她的身體,還不時透出貼心疼人的 情話,這是她喜歡這個男人的又一個原因。不象謝長發,隻是色鬼一個。為了王 言這一句疼人話,她也願意付出一切,何況是老謝已經用過的一張嘴。 “王哥,我不後悔跟你好!我愛你!我要把最好的回憶留給你,就怕你身體 不行!嗬!啊!啊!”女人喉嚨�又開始了醉人的呻吟聲。 美妙的肉臀高高撅起,晃動在王言的麵前,任由男人縱情把玩。 王言立刻魂不守舍,渾身鼓脹。 這個女人真是太會伺候人了,小小一張嫩嘴,配合著不斷上湧來回摩挲的雙 乳,能把男人迷死在胯下。“徐姐,愛你!哦!哦!好徐姐!大哥以前該多幸福 啊,老謝以前該多幸福啊,他們都舍得把你讓給我了!我福氣不淺啊。” “嗯!嗯……他們沒這個福氣,就你有!我隻對你這樣,以後別不來找我, 別就知道自己媳婦好。記得溫溝這還有一個媳婦等著伺候你呢!嗯……嗯……記 住了,王哥!我是你媳婦嗎?我就要當你媳婦,你要我嗎?嗯……嗯……”女人 施展巧肉蘭舌,盤桓在王言小腹周圍,陰莖左右,使出渾身解數,似乎今晚就要 確定長久的夫妻關係。 王言還從來沒見過女人如此賣力細心的時候,以往兩人來去匆匆,偷偷摸摸 的,無非就是開腿放炮那點兒野事。今晚女人渾身都是浪肉,�外都是風媚。沒 用那個讓他深迷的陰道,同樣能要了他的性命。 “徐姐,大美人,小娘子!你是我媳婦,我要定你了!”雙腿夾住女人的腰 身,下身挺進女人的嬌口,開始大力抽射,雙手不停抓摸女人搖曳亂擺的肉臀。 不時隔著半透的彈性褲襪,摳向女陰的入口,摳得女人陣陣呻吟,淫水透過褲襪 濕潤了手指。 徐寡婦淫情發作,猛烈在王言的手指間摩擦陰唇。一張嬌嘴開始深入地套弄 陰莖了。這條朝天的肉棍似乎是她未來的全部,必須全力拿下又要給男人留下以 後的念頭。徐寡婦一會用嘴,一會用雙乳,交替伺候男人的雄壯的家夥,這些都 是認識縣長以後在度假村看錄象學的。 以前不敢這樣,怕讓人瞧不起,現在為了拴住王言的心,她徹底的放開了手 段。看看火候足夠,又坐到王言上麵,肉臀嫩陰隔著絲棉褲襪磨蹭男人本已發漲 到極致的陰莖,就是不讓男人真正插入飽經磨難的陰道。男人那根陰莖早已淫威 大發,想往陰道�用勁,卻無奈始終無法刺穿柔韌的褲襪,徒勞而返。就這樣, 徐寡婦上下挑逗,仰俯有致,勾引得男人在下麵哼哼不已。 “徐姐啊,以前沒發現你這些本事啊,他是不是受不了你才離婚的啊!”王 言邊享受邊說道,真懷疑是徐寡婦先出軌才離婚的。 “專門給你準備的,以後還有更好的給你,隻要你喜歡!”女人盡心用嘴和 肢體交替伺候勾引著,培養男人似乎久違的性欲。漸漸地,男人的下體亢奮到了 極限,耀武揚威。 昏暗中徐寡婦憑感覺就知道龜頭大得如同林間碩大的蘑菇,不但青筋暴起, 而且馬眼膨脹欲噴。徐寡婦急忙加緊伺候,十幾個來回,連舔帶摸,把王言的陰 溝臀溝伺弄個遍,側著上下含弄陰莖,細牙輕蹭,蘭舌緊貼。 “啊!啊!射我嘴�,來啊!射吧!射吧!嗯……嗯……”徐寡婦低浪呼喚 著,呼喚男人發泄出來。 聽著女人酥浪的呻吟,王言不得不配合。飽漲的陰莖再也無法堅持到真正的 插入陰道了,先是強烈一跳,隨即噴湧。 “謝謝你這樣,徐姐!此生無憾了!”稍微瀉火的王言體力毫無損耗,隻等 再次勃起大幹一宿。摟住女人在懷中,撫摩著女人的大腿,美腳,最終又回到那 雙百弄不厭的妙乳。 “王哥,以後我們能在城�約會就好了。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家庭的!” 徐寡婦幽浪地擺弄著王言的家夥。她打心�希望王言家庭破裂才好,自己才有機 會名正言順登堂入室。 “徐姐啊,我真愛你啊!愛你的肉體,愛你的風騷多情,愛你這些做愛的本 事。以後我一定安排在市�做愛,我們好好做愛,不出屋做它幾天。”王言欲海 再次翻騰,捧著女人的嬌臉傾訴愛撫。心思早被女人萬分的柔情拴得死死的,此 刻似乎世界上再無其他女人了。 “我去洗洗再回來陪你,你別動!”徐寡婦拿腔做調,翻身坐起。 “別洗了,我喜歡你今天的濃妝,特別性感!”王言發覺到女人身上風塵放 蕩的一麵。 “平時我不愛化妝,怕周圍有閑話。隻要你喜歡,以後和你在一起我都盡量 好好化妝,專給你欣賞!給我老公欣賞。嗬嗬!”徐寡婦進了洗手間。徹底清洗 了司機殘留的髒液。重新補了濃妝,又一步三搖,來到王言床前擺了個幽雅淫蕩 的造型。 昏暗中,隻見女人上身裸露,隻下麵穿著透肉的彈力褲襪,蹬著高跟鞋,渾 身緊俏肉感,一雙妙乳示威一般胸前半垂,似乎跟著女主人一起衝著王言媚笑。 王言第一次在自己家�盡情享受這個女人,也似乎第一次真正見識這個女人 的濃情風致,腦海中也不怎麼就想起了農村年畫�的美女,好象今天走出畫麵, 來陪伴自己度過枕邊孤寂的夜晚:“徐姐,你真是漂亮!我真希望咱倆在這有個 家,天天操你!”王言攬過徐寡婦,撫摩著女人的大腿,臀部,肉腰,撕咬著女 人肉垂的乳房,最後才摟女人進了被窩。 徐寡婦暗自得意,自己這第一輪算成功對付過去了。無奈疲勞再次襲來,一 邊與男人輕柔接吻,一邊小心翼翼地躺在男人懷中,以最勾人的曲背姿勢睡在男 人的被窩�。把自己的肉體蜷縮起來,方便男人隨時隨地到處擺弄。 王言慢慢地撫摩著懷中女人的嬌滑肉體,親吻著女人絲般的秀發。看來女人 剛才確實賣力了,在他溫柔的嗬護愛撫下,竟沈沈睡去了。 王言不忍繼續折磨這個對自己盡心盡力的寡婦,懷抱著酥溫肉感的俏寡婦, 一會兒也漸漸進入了夢鄉。女人在睡夢中,一手抓著王言半硬的家夥,一邊憧憬 著似乎漸漸接近的未來。 後半夜,王言先醒過來,以往枕邊總是空落落的,今夜自己的下身卻頂著一 個寡婦的後臀。 懷中的女人還是睡著前那樣蜷縮在他的懷中,還睡得香甜,王言在背後輕輕 撫摩著女人的大腿,小腹,一手伸進了女人的褲襪�,掏到了女人溫暖的陰戶, 慢慢地揉搓著,試探著,嗅著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讓男人淫醉的味道。女人似乎 沒有醒,隻是下意識地動了動。王言感覺自己的陰莖又挺直了腰杆,在女人的肉 臀上來回摩擦,尋找快感。 想到女人肯為自己做口活,王言真的心疼女人,也不忍鬧醒女人,就這麼在 被窩�輕輕擺弄,輕輕挑逗。女人骨架嬌小,肉感十足,尤其這個女人的臀部實 在曼妙,軟硬適中,方圓恰好,也不知道這�有多少領導用過,才修煉得這麼奪 人魂魄。這是一個多妙的寡婦啊,可惜被老謝搶先了,不然他會考慮和女人更深 入的交往,不止肉體上的,就象與嫂子邱荷那樣。 王言正在胡思亂想,女人卻翻身醒了:“瞎摸索什麼呢?不老實!又有反應 了?” 女人掐了一把雄壯的陰莖,翻身拱到王言懷中,輕輕呻吟了一聲:“啊…… 王哥!真纏人!” 昏暗中兩人四目相對,隻一個會意的眼神,輕微的動作,便迎麵死死摟在一 處,相擁親吻。 被窩�,王言騎跨上女人的身子,感覺到女人睡眼惺忪,體態慵懶,嬌柔無 力,似乎並未休息好。“穿褲襪就睡了,我的可憐人!是不是防我上來?” “我睡一會就緩過來了,王哥,看你睡得香,在你懷�就沒敢大動,怕碰醒 你!男人都是這樣,下半夜不讓老婆睡覺!啊!輕點兒掐我啊!嗯……嗯……” 被男人猛地扛起大腿,女人在王言身下低浪承受,不動而媚。 “好徐姐!好老婆,摟著你就滿足了,還能操著你,我是這個縣上最幸福的 男人了!流水沒?我摸摸!”王言熟練地摟著女人,一邊親吻,一邊褪去了女人 腿上的褲襪。“下次穿個開襠的褲襪,更過癮。” 王言急切地說,一個騎馬蹲襠式,蹲跨在女人上麵,一條淫棍在昏暗中對著 熟悉又久違的女陰猛地深深插了下去,久久深入,往�鑽探。幾個狠捅,似乎要 插開女人的淫胯,插進女人的花心。“聽見沒,以後�頭穿開襠褲來,不用脫也 能幹,又安全又過癮!” “什麼也不穿得了!好哥哥!好愛人!啊……嗯……嗯……王哥,都射一回 了,你還是這麼猛,愛死人了!女人的福分啊!嗯……老婆真幸福啊!”女人媚 聲叫床,又是那種耳熟的浪聲,帶著一點假,但王言聽著特別舒服刺激,難怪老 謝喜歡這個女人的叫聲。 叫床女人似乎都會,但叫得恰倒好處,叫得男人受用的不多。這個女人的聲 音就很特別,聲音不大,但很媚,媚得男人癡狂,媚得男人渾身酥爛。古人說女 人是刮骨毒藥,這個女人卻是媚魂迷藥,不但要命更要男人的靈魂。“徐姐,你 叫床聲真迷人啊,勾魂啊!叫啊!叫啊!在咱倆自己的屋�叫吧!” 徐寡婦應聲微顫,提高了呻吟聲,深夜�伴起了王言老婆的角色。兩條善戰 的肉腿開合有度,倍受蹂躪的陰戶歡快迎客,布滿前人抓痕的肉臀在下麵起伏迎 送,床鋪跟著嘎吱做響。“啊!啊……王哥,我要你的小名,我要在床上叫你小 名!王哥!嗯!嗯……我們一起過日子的小名!” “叫我『言』吧!”王言回答,突然想起這是神聖嫂子邱荷的專利,怎麼就 這麼輕易給了一個輕媚的徐寡婦!可誰叫這是一個暗夜上門的俏寡婦呢,此刻就 是要命也無法收手了。 “言,愛你!言!叫我『靜』,快叫我『靜』,求你了,言。”女人回轉在 王言身下,低吟哀求,如同一條美麗的蛇精纏住了男人的身體,更纏住了男人迷 失的魂靈。 “靜!親愛的靜!言愛你!”王言第一次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徐靜, 這個名字和平時�溫靜賢淑的女人倒是匹配,但他早已知道了女人的床上風光, 裙下淫彩,這個諳熟床第快樂技巧的女人不但不靜,反而淫叫得男人狂熱心癢。 “言,老婆要你留在溫溝,好好發展事業,好好的。老婆伺候你一輩子,不 讓你想家,這�就是言的家,我們的家。” “靜,老婆!言要在溫溝紮根,在你的陰道�紮根!天天操你!還要你給我 生兒育女,我要霸占你的後半輩子!靜,我的老婆!” 王言語無倫次,漸入高潮。一條淫棍揮舞起來,深夜中大展威風,奸得女人 哀聲一片,被窩�連躲帶閃。看著以往淫胯張遲有度的女人今夜似乎服軟,王言 更加高歌猛進,連連進擊,哪�知道又掉進女人本能的溫柔陷阱。 徐寡婦是欲擒故縱,欲強先弱。經過半夜的休整,已經基本恢複了精力。王 言在身後撩動她,她也知道,隻是故意裝未醒,培養男人的激情。 王言越是猛攻,徐寡婦越是哀求不斷。一會躲到被窩深處,被王言跟上繼續 施淫;一會婉轉浪吟幾句,似乎根本無力承受。 “言啊!求求你了,我不行了啊!啊!你太厲害了,老婆受不了了啊!言! 啊……”看看王言節奏加快,徐寡婦反而假裝躲避,借機緩解一下,延長男人做 愛的時間。看看男人真的喘息起來,徐寡婦重又嗲聲委身上來,誇獎男人的雄偉 難擋。就這麼來來回回,兩人拉鋸一般,你來我往,肉戰不止。 淫迷的後半夜,王言感受著無法形容的快活,這是在自己的住處,沒有老謝 的吆喝,就他們兩個靈肉相通的男女,盡情地享受魚水歡情。徐寡婦頻頻躲在下 麵示弱,勾得他雄風勁掃,似乎要發力蕩平了女人的身體。 可每每還是女人以柔克剛,以媚化凶,似乎在以聲聲的求饒中化解了他陣陣 猛攻。好像是他在強力進攻女人柔嫩的陰道,實際卻是女人的陰道屢次降伏他有 力的淫杵。 女人的陰道如同一張柔韌的大網,兜住他強悍的下體,將他彈回高峰,又在 下麵接住他猛烈的回擊。 王言不甘示弱,抽出家夥,緩了緩體力,眼見女人媚人的肉臀,突發奇想地 直奔女人肛門捅過去。 女人的菊瓣嬌柔細嫩,根本經不起王言的侵犯,還未進去,女人已經疼得撲 到一邊:“不行,那�不行!”徐寡婦盡管是孩子母親,也經曆過幾個狠男人, 但後庭始終沒有被碰過,她從來也不允許跟自己沒有感情的男人碰自己那�。 “想嚐個鮮!”王言近乎變態地抱著女人索求,一摸女人禁閉的菊門,那麼 緊合柔韌,瓣蕊整潔,就知道那�是女人的處女地。 徐寡婦抱著王言的脖子,溫柔親吻,軟款拒絕:“言,我沒有把初夜給你, 這�以後肯定是你的,等我們有個固定的地方,固定的家,我把後麵給你,算靜 補償言沒有嚐到我處女身子的遺憾,靜說話算數,給你留著!”徐寡婦忽然發現 自己還有值錢的地方,好象掌握了拴住男人的相思紅線。“但今天不行,真的不 行!” “什麼時候給我玩後頭?”王言重新插入女人濕滑溫暖的陰道。 “合適的時候,我們感情再發展一步,言,你真愛靜嗎?其實我們就到這步 我都滿足了!你不滿足嗎?”徐寡婦一邊承受王言的抽送,一邊顧作哀婉,緊緊 抱住王言的身板。 “靜,寶貝!我不滿足,我要天天能操到你,操遍你身體的每個部位。我愛 你,如果能有第二個家,你一定是老婆!說實話,靜!我從來沒有嚐過處女的感 覺,包括我老婆,結婚時都不是了!你說是不是老天故意的,讓我有機會玩許多 女人,就是不給處女!”王言放慢了抽插,忽然感覺一陣失落。 徐寡婦在下麵反應機敏,急忙親吻男人的臉安慰:“言,不許抱怨!我後麵 留給你,都說好了!靜愛死你了,我們要有第二個家,靜不但給你後麵,靜還去 市�做處女膜修複手術,還言一個處女。隻要你喜歡靜的處女滋味兒,靜月月為 你去做處女手術。靜願意為言做一切,隻要能和言長久在一起!” “真的啊?靜,好女人!”王言被女人的情意感動,這個女人對自己確實完 全動了真情:“世界上要是有你這麼會做愛的處女,這麼會勾人的處女,老公肯 定把你八�大轎娶回家,天天綁在腰上幹你!小樣兒,迷死老公了!我的處女寡 婦,我的處女情人!”王言抖擻精力,重新殺入。 雖然身下的女人早不是處女,但這種銷魂蕩魄的氣度,更讓他著魔。王言邊 幹邊親吻女人的美腳,囈語起來:“起碼後麵是處女!處女屁股!” “我有過兩個男人,但我後麵還是處女的,啊……我的心更是處女的!我是 幹淨的,言!相信我!我愛你!”女人想起自己無奈委身謝長發的往事,無限後 悔。“我下禮拜就去做手術,我要你成為破我身子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男人!我就是要做你的處女,你的女人,你的!我要你娶我!娶我處女身子!” 徐寡婦真情表白。 “好,你給我一個處女蕩婦,我給你一個溫暖小家。靜,其實我更喜歡現在 的你,平時淑女,床上放蕩!這才是女人,女人就該有兩張臉,一張給外人看, 一張給自己男人玩。你上麵一張臉給他們看,下麵一張臉是我的專利!哈哈!” 徐寡婦被逗得肉身亂顫道:“言,你一套一套的,靜這輩子一定要嫁給你, 一定要還你個處女身子,給你個幹淨身子!真的,靜要對得起言!我要為你手術 去,為你穿婚紗!我還沒有穿過城�那樣的婚紗呢,我喜歡婚紗,喜歡當你的新 娘!”女人浪聲表白。 “好處女,我的處女老婆啊,我一定嚐嚐你的處女滋味兒!你永遠是我的處 女!”王言暴操著女人,兩人滾到一處。四條大腿緊緊相交,兩個肉體粘連在一 起,交舌吃乳,極盡瘋狂。 “啊,言啊,言,好好對我,好好對媳婦兒,媳婦愛你啊!”徐寡婦暗想自 己這一天的經曆,最後還是得到了王言,一點淫心由衷發作,浪叫翻轉,肉體生 香。女人本是過來人,休整一番早恢複了體力,整天被蹂躪的下體也百煉成精; 王言則是床上生力軍,正當興頭,看看女人在懷中昏天黑日的呻吟,心底迸發巨 大的成就感和頻頻的快感。 兩人死死相抱,上下翻滾,整整盤桓了一個來小時,把積攢的體力都消耗出 來。 卻還是徒恨夜短,一對孤男寡女燃燒著無盡愛火,真是說不盡的相思愛戀, 海誓山盟,才又相互摟抱著進了被窩。 早晨快上班了,徐寡婦還賴在王言被窩�,眼睛�似乎帶著淚光,心疼得王 言摟過女人安慰不止。 女人的確內心傷感,第二次做愛後又是老樣子,難以入睡。看著身邊熟睡的 男人,心底泛起了嘀咕:做愛後的男人又有什麼不同,都是呼呼大睡。 除了做愛,她就沒有別的辦法勾住男人的心嗎? 王言並不清楚被窩�這個俏寡婦的隱秘心思。隻覺得女人睡眼憔悴,勾魂惹 火,似乎在無聲地勾引他別去上班。王言也恨不得長在女人陰戶�耍樂,乳房間 遊玩。看看女人那幽俏的眼神,淡淡的黑眼圈,那是昨夜與男人在床上興風作浪 的痕跡。女人大腿、乳房上殘留著他的咬痕,那也應該是他王言的傑作。 要是能這麼一直摟著這個迷人的寡婦該是多大的性福啊,王言抓緊早晨的時 光,複習著女人肉感勻稱的嬌軀,銷魂蝕骨的紅唇。女人更是嬌浪低放,暗媚頻 生,懶懶地在下麵與王言接吻纏鬥,鼓舞男人再次發威,再次甚至永遠地占有她 的肉體和心靈。 麵對女人妖媚的挑逗,王言幾乎就想請假在家了,想徹底與懷�的徐寡婦放 縱淫亂一天。可想想老謝掌握著自己的所有動向,王言還是違心起床收拾,徐寡 婦也隻好懶懶地起床洗漱。 總是要分手的,徐寡婦先出門,可女人遲遲不願離去。兩人又在床邊纏綿了 很久,王言注意到徐寡婦眼�有些濕潤。那是一個女人對男人動心的表情,王言 心中一陣憐惜,真想讓女人留下,可清晨的理智再次戰勝了昨夜的淫欲,王言還 是狠心看著女人依依不舍走向房門。 徐寡婦知道自己必須離開,但她深知這離別的時刻有多麼重要。她要為以後 留著鋪墊,要永遠勾住男人。短短的一天,經曆了數次做愛的洗禮,徐寡婦這個 諳熟性愛的精靈,勾引男人的高手,渾身上下無處不風流,無處不騷媚。女人緩 擺香臀,肉感的身子配著輕盈穩重的腳步,一張俏臉要回不回,眼角顧盼,留下 無限深情。 看著女人那晃動的香臀,透肉的褲襪,內含冶蕩的眼神,本已有些冷靜的王 言猛然上前,衝到門廳,從後麵抱住女人狂啃起來。褲襪是那麼誘人,也是那麼 礙事,王言再次把女人的褲襪扒下,直露出蹂躪了一宿的臀肉,掏出挺立的陰莖 頂了上去。 本來多年已經沒了晨勃,現在麵對一個俏寡婦竟然能空肚子發情挺翹起來。 王言把女人按在鞋櫃上,讓女人彎腰撅臀,自己從後麵插入陰道,進行起清晨的 溫習。 徐寡婦善解人意,雙手扶著鞋櫃,配合地聳動肉盤,滿足男人的欲望。 這清晨的較量異常持久,王言體力充沛,加上多次泄欲,遲遲沒有什麼發射 的征兆。徐寡婦知道不是一時半會能完事的,在男人抽插的空擋,及時躲開了陰 莖的侵入,回身撲進王言的懷中:“言,我們沒有個完,永遠都沒個完啊!除非 我們有個家!你娶我吧,娶我吧!我們彼此離不開對方!” “離不開!離不開啊!靜,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王言被懷中的寡婦迷醉了,不忍放女人離去,何況這一輪才剛開始。清晨的 女人更有一種惺忪肉感的氣韻,哪個男人見了都要性欲高漲:“真想再給你留點 精子!還有你的後麵,我一定給你破了!靜,我的女人!再操一會吧,哥把這點 兒精子都給你!” “太傷身子了,影響你工作就不好了!安慰你一下!” 女人溫柔幽媚地說道,蹲在地上親吻王言的家夥。把王言的陰莖吃得如同胡 蘿卜大,女人卻給王言提上了褲子。心�琢磨著男人的情懷,越是沒有得到,越 會有下次的,也更想給男人留個深刻的回味,不能這麼總讓王言輕易得手,否則 自己該不值錢了。 “下次吧,下次你會得到一個處女!前後都是!靜說真的,我等你來娶我! 言,我的好男人!”女人不顧王言激烈的擁抱,自己忍心提上褲襪,似乎又恢複 了人前賢淑的一麵:“走了,言,下次給你處女身體!我的言,愛你!”徐寡婦 柔情一吻,緩步出門了。 王言咽著口水,看著女人消失在視線中,急忙奔向鄰街的窗戶,目送女人曼 妙肉感的背影。王言貪婪的最後看著女人誘人的美色,擺動的身條。最後死盯著 女人肉感的臀胯越來越遠,女人的那�不久前還有自己的精液啊,可轉眼又不知 什麼何時能再把家夥插進去了。 這個床上俏媚淫浪的女人答應給自己個處女身子,那是怎樣的帝王享受啊! 王言站在窗邊撫摩著自己的家夥,直到女人徹底消失了,王言發覺自己的下身竟 還直直鼓脹著。真是個妖媚的寡婦,怎麼也玩不夠,而且今天發覺這個徐寡婦其 實很會打扮,時尚勾人。下次一定帶這個女人去市�開房,給女人買衣服,再和 女人好好做愛。 王言打開電視看了一會早間新聞,下體跟著大腦逐漸冷靜下來,估計女人已 經遠去了。看看時間,單位食堂肯定沒有飯了。收拾停當,看看自己又似乎恢複 了副縣長的身架,信步來到龔雲的飯店,這�的一樓是有早餐的。 平日起床晚了,王言就在這�吃一口,還能與老板娘龔雲調笑兩句。可今天 王言發覺龔雲的臉色不自然,甚至可以說有些難看。王言請女人坐下聊一會,女 人猶豫了一會,最後坐到王言對麵,表情冷漠。 “怎麼了?嫂子!”王言納悶問。 “問你自己!”女人沒有好臉色。 “我不欠咱們店�飯錢啊,是不我吃相不好啊?嗬嗬!”王言解嘲地說道。 “你太讓我失望了,王副縣長!”女人端著架子,開始教訓王言:“老謝他 們不是人,我看你比他們還差勁兒!” “我怎麼了我?”王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感覺女人知道了自己什麼隱 私。 “我妹妹龔豔和老謝他們那點事我早知道了,我沒想到你也不學好,和徐寡 婦那樣的女人瞎扯,還領家�來了,你不嫌丟人啊你!告訴你,我們這被老謝這 幫土匪糟蹋多少年了,本來盼著你這樣外來幹部能做點象樣的事兒,可你和他們 同流合汙,和他們一樣,咱們這是沒指望了。”女人說到後來有些氣憤,好象聲 討的不止王言,還有老謝。 王言心�一涼,自己的形象全完了,也許有更多的人看到徐寡婦從自己住處 出門,也許這都是老謝故意潑的髒水,反正自己在這�是名譽掃地了,可嘴�還 得解釋:“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誤會!” “我誤會!我有必要對你誤會嗎?你跟誰上床關我什麼事,你是我的什麼人 啊,對了,你是我父母官啊!你別也象老謝那樣玩遍溫溝有模樣的大姑娘小媳婦 大家就燒高香了!”女人義憤得臉色發紅,不等王言接話,起身去了後廚,再也 沒有出來。 王言被數落得如同落湯螃蟹,都不知道怎麼到的辦公室。一天�都在想龔雲 的話,可心�又有些不服。自己幹淨有什麼用,要是自己幹淨做人,恐怕崔力也 不會提拔自己。 崔力怎麼樣,還不是女人一大把,贓款一大堆。但是他理解崔力,自己這才 屁大個官,就這麼放任權色,何況崔力高高在上,多少男女就怕你不腐敗,就怕 你沒有縫隙可鑽。 不就個寡婦嗎?值得大驚小怪的,也許是龔雲在吃醋,說不定哪天把這個女 人也弄到手,看那個身段氣色,絕對不比徐寡婦差。王言胡思亂想一氣,想得最 多的還是徐寡婦,真是讓過手的男人回味無窮的一個寡婦。 想到寡婦,王言又記起了邱荷,自己的第二個家其實是在邱荷那�,想想都 快一個月沒見到邱荷了。正好周五,王言決定先回市�,到邱荷那找找往日的感 覺,這�的人對自己愛怎麼合計都行,反正不可能在此處呆一輩子。 晚上回到市�,王言放走了司機,照例是到了邱荷的飯店。王言最喜歡與邱 荷在黑暗中相會,好象這樣能找到兩人當初的滋味,邱荷也知趣,總是在夜深人 靜的周末等他來幽會。王言在樓下看看海娜的房間黑著,知道海娜在學校沒回來 住。邱荷的房間也黑著,王言心中暗暗興奮。每次周末,邱荷都給自己留門,兩 個臥室的燈光就是信號,有一個亮就不能上去。 王言悄悄摸進邱荷的臥室。屋子�有淡淡的脂粉氣息,刺激著王言的神經, 早晨被徐寡婦挑起的欲火,就要在這個真正的寡婦身上放縱出來了。這是自己的 第一個寡婦,也是自己最愛的寡婦,就算沒有平時的性愛,王言相信自己一樣會 愛這個寡婦,嫂子邱荷他的初戀,這是哪個女人都無法替代的。 王言掏弄著已經勃起的家夥,摸上了邱荷的床。黑暗中依稀可知女人側身背 對外麵,蓋著毛巾被,隻露出豐勻的小腿和白膩的胳膊。王言也不說話,在床邊 輕輕脫掉自己的衣服,昂身跨了上去。女人一驚,隨即知道是王言,蹬開毛巾被 摟住男人,十分配合。 王言想了邱荷一路了,感覺女人今天特別主動。自己也不能示弱,雖說大部 分都給了徐寡婦,可還想把剩餘的精力與嫂子戰鬥一番,畢竟這是自己的最愛。 還沒親熱,就分開女人的大腿,隻一下就硬生生進入了女人的身體,王言喜歡這 種在女人身上霸道的感覺。 隻覺得下體緊澀難當的感覺,真是好女人,不象龔豔那個爛貨下麵隨便男人 出入,也就徐寡婦能與自己的邱荷比一下吧。也得感謝徐寡婦伺候自己一宿,現 在自己久經考驗的家夥異常堅挺,身下的嫂子可要舍出相當精力才能讓自己找到 快感啊。王言緩緩深入,慢進快出,幾十下就帶出了女人淫淫的汁水。 “嗯!嗯!”女人低低地哼了幾下,王言愛憐地親撫起女人。 女人好象瘦了,往日厚實的大腿臀部都有些細瘦了。順手掏向女人的後臀, 細嫩有餘,渾厚不足。以往邱荷的臀股厚重,是那種生育過的勞動女人特有的結 實性感,現在卻不是了;王言心疼地吻上女人的乳房,又要尋找在女人身上吃奶 的感覺。 王言口含乳房,卻並不如以往那樣豐實肉感,而是挺翹柔嫩。女人被親得深 哼了一聲,有些異樣的滋味兒。以往邱荷的呻吟跟身體一樣低吟肉感,不是這種 人壓抑的細膩呻吟,這是有些異樣的呻吟。 “啊!啊!”兩聲細膩的呻吟徹底叫醒了王言,今天身下的女人感覺怎麼也 不對,王言驚得抽出家夥,急忙開燈。躺在胯下的根本不是邱荷,卻是海娜!一 張隱約帶著媚氣的青春臉頰配著已經完全發育成熟的身體,懶洋洋地躺著,對眼 前的一切竟然毫不吃驚。頓時王言覺得陰莖被萬條鋼鞭抽打一般,巨痛了一下, 隨即綿軟下去。 “叔,我媽回老家收藥材去了,這些天我住這!”海娜坐起身說道,也不想 穿衣服。 “你!你!你怎麼不上學?”王言語無倫次,臉色難看,急忙穿好褲子。 “叔,我不是讀書的料!我也不願意上學!你和我媽的事情我早都知道了! 叔,我自己願意的!”海娜平靜地說。 “叔對不起你,海娜!”王言想說自己毀了海娜,卻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憑 經驗就知道海娜不是第一次了,女孩的陰道爽滑順暢,是個男人進入後就知道, 這個女孩有相當的與男人交接的經驗。隻是不知道以後怎麼麵對這母女兩人,本 來自己對邱荷已經不忠實了,現在又與海娜這樣,今後自己還有臉見邱荷嗎? “叔,我不會告訴我媽的!但你得幫我一件事情!”海娜簡單收拾著自己。 “什麼?你說什麼我都答應,隻要以後你能好好的!叔對不起你!”王言方 寸已亂,沒想到自己與這個當初的小侄女發生了肉體關係。 “叔,我懷孕了,你借我兩千塊錢。我要去醫院做人流,你別告訴我媽!” 海娜平靜得像在說別人的事情。 王言瞬間已明白了自己進了這個女孩的圈套,沒想到為了錢,為了打胎,這 個當初那麼清純的女孩竟然主動躺到了母親的位置,隻為了那點打胎的費用。 “給你,都給你,誰的孩子?誰啊?你們這些人怎麼了,才多大啊!才多大 啊!你們不要身體啦?不要將來啦?小娜你怎麼這麼傻啊!”王言把錢包�所有 的錢掏了出來,扔了一床。實在無法說什麼了,王言帶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邱荷 的住處,褲襠�夾著徹底疲軟的家夥,默默朝家的方向走去。 王言突然覺得今天身心異常疲憊,根本沒心情回家。隻好先找了個洗浴中心 好好清洗了一下自己,似乎要洗去身上徐寡婦,海娜的味道。到了休息大廳,一 個三陪小姐立刻衝到王言身畔:“哥,一會兒做個大活唄,我服務絕對一流,包 你滿意!”女子伸手就掏進王言的褲襠�,探囊取物一般,握住王言的家夥,可 惜那�軟弱無力。 “沒見你做啊,怎麼一點兒反應也不給呢?”女子迷惑地說道,一邊不服輸 地撫弄了半天,王言呆呆看著電視,任憑女子怎麼刺激,下身竟毫無反應。女子 最後實在沒轍,起身告退:“碰上太監了,嗬嗬!哥你真有挺頭!服了!在哪瘋 完了過來的!” 王言苦笑了一下,倒頭睡下。可心�怎麼也不踏實,朦朧中看到邱荷向自己 問罪,又看到老婆王月向自己怒目而視,又看到徐寡婦幾個騷女人對自己招手, 腦袋都要炸開了。 王言沒等天大亮就起床了,結帳時才發覺自己錢包�沒錢了,想起都給了海 娜了。 急忙翻弄各個衣褲口袋,總算劃拉齊了幾十塊錢結帳,多虧沒做什麼項目, 否則可出醜了。 王言不知道自己往哪�去了,也許應該回家鄉看看邱荷,可自己還有臉見邱 荷嗎!王言朝著自家方向本能踱去。路過一家賓館的門前,正巧一輛大巴旅遊車 剛停下。副駕駛車門一開,輕盈跳下一個清麗絕美的年輕女子,王言眼前一亮, 鬱悶苦澀的心境似乎也舒緩了些須。年輕女子也看到了王言,眼神一頓,遲疑地 走進王言:“你是王言吧?” 王言本來見女子走近,眼神已經挪開了,聽到女子喊自己名字,心中一愣, 隨即細看女子:“你是小陳!” 麵前的女子一身渾身利落,胸前掛著醒目的胸牌,好象是導遊。如果不是女 子主動說話,他根本認不出當初的陳雪晴,那個總到寢室找尚鴻幾個打撲克的女 孩。 “對呀,陳雪晴!王哥你胖了不少呢,差點沒認出你來!這麼早就出來工作 啊!” 陳雪晴細齒明眸,嫵媚大方,這些年似乎見多識廣,倒顯得王言有些拘束。 陳雪晴笑盈盈地遞過名片,果然是導遊。王言不禁感慨:變化真快啊,連當初稚 嫩的女孩都成了導遊了!找到一張自己的名片回敬過去。陳雪晴一聲輕呼:“哎 呀,王哥你真厲害,都副縣長了!” “哪�,哪�,混口飯吃。不像你們,是憑真本事吃飯!”王言由衷稱讚, 站在原地與陳雪晴聊了起來。他一直很佩服這樣下海闖蕩的同齡人,忽然想起了 尚鴻,也是這樣闖蕩,他們都比自己有勇氣。 想到尚鴻,尚鴻從未跟自己提起過陳雪晴,看來兩人當初也隻是傳聞而已, 出來後應該就分手了。 也就沒有提尚鴻,陳雪晴也是東拉西扯,同樣沒有提尚鴻。聊天的內容倒是 其次,王言不時端詳陳雪晴的模樣:上身短款的黑色軟皮甲克衫,下身是過膝的 黑皮短裙,一雙坡跟皮鞋,披肩發焗成了漂亮的黑紅色,帶著細微的波浪隨風輕 擺。這些年了,陳雪晴出落得女人味兒十足,雖然淡妝淺畫,但那種醇情嫵媚, 沁人心脾。 尤其陳雪晴渾身隱隱誘人的風流體態,不經意間的成熟韻味,任何男人見了 都會浮想聯翩。王言斷定,陳雪晴的經曆不簡單,起碼經曆過不少男人。放在從 前,哪怕是昨天,見到這樣的女子,王言是一定身體�有反應的,現在卻沒有, 從海娜身上下來後,自己就再沒有勃起過,王言內心�無限傷感。 “王哥你氣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天天這麼敬業啊,注意亞健康啊!嗬嗬!” 陳雪晴笑道。 王言苦笑了一下:“你愛人做什麼的?”到底忍不住問道。早聽說導遊行業 風氣亂套,王言好奇什麼樣的男人有福氣有膽量娶了陳雪晴。 “沒呢!改天給我介紹個公務員唄!年齡大點兒我也能接受,嗬嗬!”陳雪 晴笑答。 王言並不感到意外,導遊生活沒有規律,結婚晚是很正常的。“小陳,你年 輕,別著急,有機會幫你留意。” 陸續有人從賓館大堂出來上車,逐漸大巴車便坐滿了。 陳雪晴似乎無奈地告辭:“都下來了,我得出發了。王哥改天聯係!”陳雪 晴跨步上車,關門離去了。 王言呆望著陳雪晴的身姿消失了,好像自己與這樣的同齡人越來越遠了。她 們多有朝氣啊,在外麵拼搏奮鬥,自己卻已經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僚了。王言內� 歎著氣,穩定著內心的情緒,也隻能空著肚子一路向家�踱去。自己這個德行, 這個狀態,怎麼麵對合法妻子呢?王言的腳步越發沈重起來。要到家的時候,猛 然看見妻子王月的同事楊大夫從樓洞�出來,心�一沈。 他認識這個大夫,當初就是這個楊大夫的老婆找到自己告狀說自己老婆不幹 淨,王言過後到醫院特意打聽清楚了這個楊大夫是誰,也看到了本人,當時心� 盡管難受,還是忍住沒發作,他不相信這個單薄斯文的男人會讓王月動心。可這 個男人出現在自己家門口,而且是大清早,王言一下傻了。看到楊大夫走近,王 言卻象做了虧心事一般背過身去。 楊大夫一邊走一邊接電話,從王言身邊經過,並沒有留意背對他的男人,正 是自己剛剛睡過的女人的合法丈夫:“喂,劉革,知道哥們的本事不?哥們剛從 那個人妻家�出來,下次能不能拿下看你們的手段了,哈哈!什麼?你們還在洗 浴中心呐,來新人了?好啊,哥們馬上過去!”男人揚手打車走了。 王言象個落魄的民工一樣蹲到路邊,痛苦地瞅著地麵發呆。怎麼所有不該發 生的事情都趕到了一起? 人行道上的地磚逢�一群螞蟻忙碌著,路過的小孩拉著母親的手直叫:“媽 媽,媽媽,叔叔看螞蟻打架呢!”王言�頭看著小孩遠去,自己要是沒長大多好 啊! 第三十八部 風塵百煉花魁首 情海苦度研究生 春日的朝陽暖意融融,陳雪晴的心境更是別樣的愜意。 她做導遊一段時間了,也逐漸找到了感覺。在普通人家看來,導遊起早貪黑 確實辛苦。但比起當初坐台時的顛倒黑白的生活,陳雪晴非常適應導遊的節奏。 偶遇王言,陳雪晴很自豪,不象以前在自己坐台的場子�遇到尚鴻,自己是那麼 卑賤。現在自己光明正大地見人,與別人一樣平等。 今天這批遊客人員不整,老少都有,而且還有一對外國夫婦。外國夫婦臉色 一直不好看,陳雪晴心理有些緊張,暗自埋怨公司怎麼給自己安排這麼一對。 陳雪晴第一次近距離見識生活中的外國人,以前在豪爵領班的時候來過一個 俄羅斯的小姐,可惜中國男人沒人敢點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都擔心自己下麵不 夠大吧,那個小姐隻坐了兩天,就被老板轉賣到了南方。 這對外國夫婦語言不通,隻能走馬觀花,陳雪晴隻是在行程上多招呼兩人, 其餘時間全部給了別的遊客。 陳雪晴帶著遊客遊覽本地最著名的寺廟建築群,一幹遊客心境愉悅,跟著陳 雪晴緩緩遊走。陳雪晴的解說詞熟練流利,悅耳動聽,許多耍單幫的遊客也借機 跟著聽講解。陳雪晴很得意,無意間看到一個同齡男子不遠不近地跟著自己這個 團,好象也在聽她講解。 男青年一臉書生氣,清爽健康,十分受看。見慣了各色男人的陳雪晴有心考 驗男子,故意輕飄了一個眼神過去,男人立刻避開了。陳雪晴知道,這是一個本 分男青年,也就不再“惹事”了。 正巧那對外國夫婦走過來,比比劃劃的,好象一直很不滿意。陳雪晴頓時手 足無措,慌張得用眼神向四外求助。那個男青年走上前來,與外國夫婦流暢地用 英語交流起來,周圍的人都投以佩服的目光。 但是男青年始終沒有給陳雪晴翻譯,男青年轉身對陳雪晴說:“他們原來對 你有誤解,沒事了!”陳雪晴執意詢問,男青年隻好小聲回答:“我說完你別生 氣!他們夫婦說你穿緊身皮裝,懷疑你是兼職不正經行業,就是妓女出身!我替 你向他們抗議了,咱們國家沒有這樣的說法,他們理解了!” 陳雪晴聽完眼圈濕潤,心�說不出什麼滋味,沒想到還是被認成了妓女,難 道自己身上還有當初坐台的氣質嗎? 陳雪晴回來與自己的大部隊會合的時候,男青年身邊又多了一個女孩,看樣 子比自己小幾歲,還戴著斯文的眼睛。兩人應該是戀人關係,女孩總是挽著男青 年的胳膊。陳雪晴眼�看著,心中有些羨慕,自己何時也能這樣偎著男朋友遊玩 呢!這次陳雪晴投過一個感激的眼神,男青年微笑了一下。 半天的時間,遊完了寺廟建築群,遊客開始自由活動。陳雪晴看看那個男青 年還在附近,那個斯文女孩兒暫時不見了。陳雪晴急忙上前:“謝謝你給幫我大 忙了!真的謝謝了!能問你貴姓嗎?” “我叫肖雲宏!”男青年爽朗地回答。又是一個“宏”,陳雪晴心中一動, 不知道是不是尚鴻的那個“鴻”。 “我叫陳雪晴。真羨慕你英語這麼好,我才初中水平,都就飯吃了。” 陳雪晴自我解嘲,她很少主動與男人搭訕,但這個肖雲宏一看就是有知識有 文化的人,她心�特別想結識。 “其實很簡單,多聽,多說就行,不怕說不好,就怕你不張嘴。你有底子, 用心學兩三個月,基本會話沒問題。”肖雲橋輕聲說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陳雪晴問道,第一次對一個剛認識的異性刨根問底。 “不是,但也不遠。我念完研究生就在本市參加工作。”肖雲宏的回答讓陳 雪晴肅然起敬:竟然還是研究生! “這是我名片,以後有機會還得向你請教外語呢,可別吝嗇哦!”陳雪晴匆 忙說道,心�生怕那個斯文女孩兒馬上回來。男青年沒有名片,隻好給陳雪晴寫 了一個電話號碼。陳雪晴如獲至寶,小心收藏進了挎包。 春夏之交,萬物欣榮。陳雪晴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過的燥,說不清楚為什麼, 但肯定跟一個人有關,那就是肖雲宏。整個一個星期,盡管自己很忙碌,那個研 究生的青年身影卻始終縈繞在心頭。隻能靠工作分散著自己的思緒,可一旦停下 來,就是想念這個研究生,總期望著能再次相逢。陳雪晴心底本能地告誡自己, 都是幻想,那是人家的男朋友,萍水相逢而已。 周一的中午,陳雪晴又百無聊賴起來,今天沒有遊客團來,李霜也跟著強哥 不知到哪瀟灑去了。陳雪晴又想起了那個幫過自己的肖雲宏,心中竟有種莫名的 情懷。猶豫再三,最終仗著膽子給那個研究生打了電話,禱告著但願那個女孩最 好沒在他身邊,否則真有些難堪。似乎天遂人願,肖雲宏一個人在宿舍接聽的電 話。 陳雪晴掩飾著興奮的心情,緩聲細語:“肖哥,還記得我嗎?陳雪晴!” “記得,記得!”肖雲宏也很高興的語調。 一番簡單的對話,兩人都很開心,也很意外,因為兩人距離竟然異常近便, 還不到一站地,可是兩人的生活節奏迥然不同,難怪咫尺天涯。肖雲宏爽快地答 應了幫陳雪晴補習英語,而且傍晚就過來。 陳雪晴利用整個下午,快速準備好了一切學習用品。至於她本人的裝扮,卻 進行得異常緩慢。這第一次正式見麵,她要給對方一個良好的印象。她從來沒這 麼犯愁穿哪件衣服,梳理什麼發式,麵妝畫到什麼程度。好象兩人見麵不是為了 學習,而是相親。她不想打扮得過於妖豔暴露,顯得自己沒有身份,但又不願隱 藏自己傲人的身材,嬌好的肌膚。 陳雪晴在鏡子前反複比較,最後為自己選擇了細紋薄紗黑色連衣裙:領口開 度適中,玉臂裸露,很有些晚禮服的意思,長長的裙擺隨身輕飄,幾乎遮住光潔 的小腿;腳下是剛剛購買的鑲鑽高跟涼鞋,還特意穿了絲襪,自己感覺能顯得正 式一些,實際上更多了強烈的性感。陳雪晴別致地盤起了焗成黑紅色的秀發,顯 出自己頸背白皙。 效果出人意料的好,陳雪晴從肖雲宏見麵的眼神中看得出來:研究生的目光 在自己身上呆滯了瞬間,才回過神來與自己說話,本來還自然的表情一下拘謹起 來。陳雪晴暗暗得意和欣喜,正經男人見到心中漂亮的女子都是拘謹的。兩人閑 聊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正式學習。 教學的時候,陳雪晴感覺麵前的肖雲宏不但拘謹,而且總是走神。“肖哥, 你聽我讀的對嗎?”陳雪晴輕聲提醒著。 “不錯!你語言能力挺好的,語感不錯,節奏也好!”肖雲宏誇獎著。 的確,陳雪晴有著出色的磁性中音,領悟能力也高。但這都是其次的,肖雲 宏發覺麵前的女子特別出彩,比第一次認識的時候還漂亮。看不出化妝的痕跡, 臉上卻輪廓分明,透出精致的俏媚。離近的時候,甚至聞到了陳雪晴身上特有的 香水和肉體的混合氣味。這真是個絕色導遊! 第一次巧遇後,肖雲宏倒是過後就忘了陳雪晴這個導遊。今天接到電話,馬 上就回想起了女導遊漂亮出眾的形象,娓娓導遊的神采。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 做英語輔導了,而且免費。 原來以為陳雪晴隻是要隨便學著玩兒的,但開始輔導才發現陳雪晴相當認真 賣力,絕對不馬虎。肖雲宏曾經做過不少次的家教,今天很為遇到這樣一個輔導 對象開心,既是同齡女子,又聰慧機靈,賞心悅目。 糾正口型的時候,肖雲宏看見陳雪晴細齒紅唇,由不得他不走神。麵前的女 子讓他無法安心輔導,其實陳雪晴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就那麼乖乖地坐著學 習,就那麼惹他遐想。 這一個來小時的輔導課,肖雲宏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挺過來。兩人又聊了一會 兒日常的事情,說到以往的工作,陳雪晴岔過去了。但聽得出,陳雪晴走過不少 地方,很健談。肖雲宏心想,導遊嘛,見識就是多。哪�知道,風塵出身的陳雪 晴,所能掌握的見聞,多半都是跟那些上過身的男人嘴�聽來的,她直接接觸的 世界並不廣泛。 真告別的時候,肖雲宏又有些留戀,但是自己堅持沒有讓陳雪晴送出門。兩 人的住處不遠,陳雪晴又太搶眼,他擔心熟人看見。 陳雪晴目送研究生遠去,心頭的興奮無法形容,終於接觸到了高素質的同齡 人了,正經職業就是好!陳雪晴壓抑不住,給好友李霜去了電話。李霜正陪一個 富款男遊客吃晚飯呢,聽到陳雪晴有個研究生的業餘老師,冒出有些酸溜溜的語 氣:“那你可得抓住機會啊!好男人太少了!” “什麼機會!就是輔導我外語!你別想歪了。”陳雪晴嘴�說李霜,但心� 美滋滋的,又琢磨下次學習時該這麼裝扮自己了。 此後的日子,隻要陳雪晴不帶團,肖雲宏總是準時步行到陳雪晴的住處,幫 著陳雪晴熟悉英語九百句,還整理背誦英文導遊詞,其實那根本用不了幾次。將 近一個月的時間,晚上學習的時間逐漸變短了,更多的是聊天。從聊天中,陳雪 晴知道了肖雲宏和女朋友的關係,知道了肖雲宏家�的情況,更知道了研究生的 口味。因為學習之餘,陳雪晴總會酬謝肖雲宏一頓美味的夜宵。 她喜歡為研究生做點事情,尤其喜歡在研究生麵前展示自己的風姿。她的穿 著也越來越進入夏季的感覺,逐漸放開了尺度,裙子開始過了膝蓋,上衣開始袒 露腰背。她特別喜歡肖雲宏看見自己又穿新衣服時那種瞬間的驚詫目光,自己費 心打扮就是為了吸引肖雲宏的眼球。 每次見麵,陳雪晴最擔心的不是肖雲宏檢查自己的功課進步,而是擔心不能 吸引研究生矜持的目光。要是哪次研究生不走神,陳雪晴會很失落,會檢討自己 今天的裝束,哪�不夠漂亮迷人。下次一定變本加厲地搶回研究生的眼球,好象 自己在暗暗地跟肖雲宏那個女朋友比賽,比誰更能吸引男人。在任何女子麵前, 陳雪晴都不想認輸,哪怕自己學曆再低。 其實陳雪晴想多了,肖雲宏質樸年輕的心早已被牢牢鎖在了她的住處。每到 周末,陳雪晴出去帶團,肖雲宏見到女朋友竟然感覺缺乏激情了。但肖雲宏自認 為是特別理性的人,他知道為什麼,那是陳雪晴風流豔美的外表要遠勝過自己的 女朋友。 肖雲宏提醒自己,對陳雪晴的感覺隻是一種感性的衝動,是正常男人都有的 生理反應;對自己的女朋友才是理性深層次的戀愛,是包括精神層麵的。可是他 還是抑製不住在心底把自己身邊這兩個女子比較,想得更多的總是陳雪晴,甚至 在夢�。 六月的天氣熱度上來了,陳雪晴和肖雲宏的感情更是在暗中滋生蔓延,可是 兩人渾然不覺。就盼著工作之餘,見麵學習,然後休息聊天,帶著一份美好的感 覺安心睡覺。 周末兩天,陳雪晴從來是最繁忙的時段,也把解放了的肖雲宏還給女朋友; 周一到周五的晚上,就成了陳雪晴和肖雲宏相會的時段,似乎這個節奏成了兩人 的常態。陳雪晴從肖雲宏那不但學到了外語,更如饑似渴的了解著自己從來沒有 接觸的世界,聞所未聞的知識,感覺生活很充實。 一個周五晚上,陳雪晴突然發覺肖雲宏心不在焉的,情緒不高,而且眼帶血 絲。沒有學多久,兩人就進行不下去了。肖雲宏有些苦著臉:“明天我要去她家 見麵定親了!” 好似一個晴天霹靂,陳雪晴心頭一痛,強作鎮靜道:“看你好象不高興的樣 子!結婚不是你們倆的目標嘛?”肖雲宏沒有回答。“沒想到這麼突然,是不是 她發現我們什麼了?”陳雪晴自覺失言,好象兩人一直在偷情似的。其實兩人什 麼也沒有,但陳雪晴覺得有,似乎她在和那個女孩爭奪肖雲宏的心,一天看不見 肖雲宏,心中就發慌。“你還回來教我嗎?” “也許吧,就怕她家著急結婚,原本是定在國慶節,我得忙了,我們的課就 得結束了。”肖雲宏臨走說,要出門一星期,這期間不聯係了。陳雪晴第一次送 肖雲宏出門,一直送到了肖雲宏的宿舍樓前,肖雲宏不放心,又把陳雪晴送回了 她的樓下。 “我們沒完了,總得有個完啊,肖老師!學生到家了!”陳雪晴微笑著說, 心�很不是滋味兒。 “是啊,總得有個完,我們就這樣吧!”肖雲宏緊盯著陳雪晴看,似乎永遠 要記住這個迷人的女子。夜色中的陳雪晴風情萬種,分外惹人,那是男人看不夠 的。 “肖哥,你怎麼這麼看我?”陳雪晴發覺肖雲宏的眼神不同以往:“哪不好 看嗎?” “你一直這麼好看!可惜啊!”肖雲宏歎道。 陳雪晴仰頭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我得走了!”肖雲宏再歎。陳雪晴再追問:“不走呢?會怎麼樣?” 肖雲宏卻回避了陳雪晴火熱的目光:“我們都對得起自己了,你將來也得結 婚啊!”研究生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轉身走了。 過了一個星期,肖雲宏也沒回音,看來結婚前的事情很多。陳雪晴很失落, 但她有骨氣,決不會再主動找肖雲宏了。 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自己接觸到了,還學到了本領,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呢。她把全部精力用到了學習和帶團上,隻有這樣,才能不去想與肖雲宏在一起 的這些充實的日子。 周五的晚上,陳雪晴躺在床上,想著明早接團的事情,考慮有個耍單的男遊 客需不需要提前招呼一聲,那人正跟李霜在一起。昨天那個遊客,一看就是南方 來的大款,金鏈子滿身,但模樣不讓人討厭。男人話�話外要找個單獨陪遊的, 有些糾纏陳雪晴的意思。也難怪,陳雪晴從來都是男人追逐的目標,隻因為人太 漂亮,又會打扮。 陳雪晴明砍了,是不是需要特殊服務,男人幹脆就點頭了。陳雪晴知道又是 一個嫖客級的遊客,心頭一笑,她可不行,不過可以介紹,好友李霜就是專門吃 這口飯的。男人見到趕來的李霜,眼睛發亮,淫光外露。李霜每次見客都穿著暴 露性感,濃妝豔抹,說話故意嗲聲嗲氣的勾引男人。男人也沒問價碼,兩人相互 摟著就單獨遊玩去了。 陳雪晴看看還不到九點,給李霜去了電話。 沒想到李霜那邊正忙得不可開交:吃罷晚飯沒一個小時,就被男人按到床上 幹了起來。正起勁兒,手機響了,李霜看是陳雪晴,隻好接了。 這是好友,也是給自己介紹生意的人:“雪晴,沒睡呢!正忙呢,你介紹的 這位可能幹了,今天都兩次了!哎呀!啊!啊!雞吧真粗,整死我了!哎呀!” 李霜對陳雪晴毫不避諱,兩人曾經一起雙飛,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寶貝,工作也不敬業!小心我不買單!”是男人的聲音,李霜的電話被摔 到了一邊,但沒有掛斷。陳雪晴可以清晰地聽見陣陣淫迷刺激的做愛聲音,男人 興奮得高聲呼喊,壓製著好友李霜的浪叫,能聽見“哐咣”的床響。“老公啊! 太粗了,啊哈!啊!” 陳雪晴睡意頓消,那是她太熟悉的聲音了,自己也曾經無數次那樣做過陌生 男人身下的玩物。猛然就想起了從前的時日,想起了自己被嫖時的淫蕩感受。陳 雪晴就用免提用心聽著,李霜那邊赤裸裸的淫聲浪調,男人粗重的喘息嚎叫,刺 激得她渾身冒火。肖雲宏走了,她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覺得空虛,覺得需要男人的 東西。 陳雪晴自慰了,就著電話�的淫聲自慰著。 陳雪晴在床�撫摩著自己的乳房,想象著男人壓著自己。一隻手探向陰部, 食指扣摸著淫蒂,淫水流出來了。 “啊!嗯!嗯……”腦海�出現男人的影象,很多男人,都是上過自己的那 幾個最瘋狂的男人。最清晰的是尚鴻的身影,最能帶給她床第快樂的男人。又是 肖雲宏的麵龐,但她想象不出研究生下麵的樣子和做愛時的表現。 “鴻!啊!鴻!”陳雪晴低低呼喊著。 也許自己喊的這個是肖雲宏的“宏”,因為肖雲宏的麵龐越來越清晰了,她 想象著是肖雲宏壓在自己上麵,在迷戀自己的肉體,在親吻自己的乳頭。自己太 淫蕩了,一個人就能起性,男人啊,男人!怎麼這麼渴望男人的進入啊! 此時陳雪晴真想找個“鴨子”來寬慰自己,她是認識幾個那樣的男人的,憑 她陳雪晴的模樣身段,完全可以免費享用的。陳雪晴覺得自己又要沈淪下去了, 又需要男人玩弄自己了,也許明天,明天再不舒服就找一個鴨子過癮,她沒必要 為誰負責。 “快幹我男人,鴻!宏!”陳雪晴扣摸著陰處,夾著被子在床�挺身翻騰, 好象那條被子是男人的大腿,是男人的家夥,身上似乎趴著她熟悉的男人們,男 人們正在往她的陰道�大力插入。 “啊,老公!要啊!啊……”陳雪晴習慣性低叫起來,耳邊男人的聲音模糊 了,隻能聽見自己的呻吟。一會兒男人的聲音又高了起來,耳邊嚎叫的這個男人 不是對自己有意思嗎,不是故意喊給她聽吧,陳雪晴興奮得跟著淫哼著,雙腿夾 著自己的手更猛烈了。 如果明天這個男人再糾纏,她願意和李霜一樣陪遊,隻要自己下麵充實,有 男人的東西。一旦進入了角色,陳雪晴發覺自己根本就是個性欲強烈的壞女人, 根本忘不了從前那些感覺,忘不了那一夜夜的放縱,那一場場的淫亂。“啊!男 人啊,鴻啊,難受啊!幹我啊!”陳雪晴呻吟著,自己就煥發了高潮,洶湧的高 潮,內褲濕了大片,女精徹底宣泄了出來。 高潮後的陳雪晴感覺自己隱藏多日的情欲又複蘇了,也許是環境和氛圍造成 的,她此刻確實特別需要男人的溫存撫慰,隻能自己撫摩自己光潔的肌膚,一會 才緩解下來情緒。電話那邊李霜還沒有完事,昏天黑日地喊叫著,看來遇到了一 個厲害的。 陳雪晴又聽了一會兒,按斷了電話。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了,畢竟那不是自 己在做愛,有了高潮後還是空虛,也更加疲憊虛脫。剛才還想明天找個男人,現 在又有些放棄了念頭,自己不能再學壞了。陳雪晴躺著脫掉了濕漉漉的內褲,扔 到一邊,蓋上薄被,一會兒就懶懶地眯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敲門,陳雪晴迷糊著,本能地起身,拖著困倦的身軀 亮燈開門,門口竟然是肖雲宏! 門外的肖雲宏同時呆立了:暗淡的燈光中,陳雪晴隻穿了一套黑色半透的絲 料睡裙,光腳趿拉著高跟拖鞋,黑紅的秀發散亂在臉邊。 逆光中,黑絲難遮豐體,亂發無奈妖容,慵懶的體態,隨意的風情,展示了 完全不同以往那個作學生的女子。這簡直是個床第間的美色精靈,男人懷中的性 感嬌娃。眼前的女子豐美肉感,是他在小說�想象出來的那一類的俏豔女人,是 那種勾引男人的不正經女人! 陳雪晴同樣沒有心理準備,目光還飽含著不久前自慰後的迷離,看到肖雲宏 後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雙手�了起來,不知道要擁抱還是要遮擋胸脯。旋即清 醒過來,確實是肖雲宏回來了,隻好假裝無所謂的神情,壓抑著重逢的激動,讓 肖雲宏進屋坐下。 陳雪晴邊讓邊轉身去收拾床鋪,內褲就那麼散亂的丟在床頭,研究生都看見 了,陳雪晴很臉紅。自己睡裙袒胸露背,�麵可什麼也沒穿呀,這�隻是單間, 都沒機會穿內褲,好在光線暗淡,全仗著黑絲睡裙的蕾絲雕花遮擋三點隱私。 陳雪晴趕緊簡單收拾完畢,回身麵對肖雲宏坐下,捋了把頭發,急忙又放下 了胳膊,舉手後胸前半個乳房似乎都袒露出來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 陳雪晴覺得自己的語調很不自然,最不想給男人看的一麵暴露了,妝容不整,而 且自己還剛剛自慰過,太狼狽了。 “婚禮定在明年五一了,不是今年十一,我們還有時間!”肖雲宏咽著口水 說,比陳雪晴更難堪。陳雪晴臀部彎向他的時候,他清晰看見了睡裙�麵赤裸性 感的女人胴體,陳雪晴的腰背渾圓勻稱,臂膀肉白細膩,散發著一種成熟的女人 味兒,一種強烈的雌性味道;尤其是迷人的臀部被半透明絲料緊緊繃住,肉感圓 潤,有一種要抱上去的衝動。 短短的幾秒窺視,肖雲宏就覺得體內五髒六腑都沸騰了,好在陳雪晴回過身 了。可陳雪晴的正麵同樣具有強烈的誘惑力,女人渾身溝壑起伏,暗光中更顯波 濤洶湧,那黑絲睡裙下隱隱地透著肉色,一身美肉若隱若現。肖雲宏連腿也不敢 輕易挪動,自己早已反應的下身會暴露的。但是眼神卻難以把持,不時掃描一下 陳雪晴的胸部,小腹。 陳雪晴輕笑著遞給肖雲宏飲料,她很熟悉男人這閃爍的眼神:“不好意思, 沒準備!” “我也是剛到家!”肖雲宏緩解著從來沒有過的拘謹。其實肖雲宏傍晚就回 來了,本來計劃明天過來的,但是遏止不住自己,似乎本能地走到了陳雪晴的住 處。兩人本來距離就近,他怎麼能等到明天呢,回想分別時陳雪晴的失落表情, 他要給陳雪晴一個驚喜,但也給了自己意外,竟見識了陳雪晴另外的暗夜風致。 “他家�說得準備一年!買房子,裝修,散味兒……也好再考驗一年。”肖 雲宏如同思想彙報,語無倫次。 “那你禁得起考驗嗎?”陳雪晴用拖鞋尖輕踢了一下研究生的小腿,像在開 玩笑,更是在挑逗。看著研究生臉比自己剛才還紅,也不敢正麵回答,她反而自 然了:“你剛才說我們還有時間,什麼時間啊?” “我們在一起學習的時間啊!還可以一起交流。”肖雲宏緊張地回答。 “我穿得太少了,考驗你了吧!嗬嗬。” 陳雪晴到底老練,已經恢複了正常,隨意整理著自己肩頭的絲帶,絲帶幾乎 要滑落下來,似乎就要顯示�麵的誘惑。即便沒有滑落,也足夠吸住研究生的眼 神餘光。“你怎麼想起這麼晚過來,也不事先來個電話!” “想給你個驚喜!”肖雲宏老實回答,眼光從陳雪晴的臉上閃過,他不敢與 陳雪晴對視,那雙眼睛象有磁力吸引他要走火入魔,更不敢多看陳雪晴的身體, 女人的肉體幾乎是半裸在自己麵前。 要命的黑色絲料不但難以遮掩住陳雪晴的肉體,反而更顯露出女體的夢幻性 感。 看出研究生的眼神沒有地方放了,陳雪晴感覺自己有些欺負人,但她似乎很 樂意這樣捉弄男人,順手拿起桌上的課本:“肖哥,這幾天有兩句總咬不準,你 幫我看看!”陳雪晴肉身前探,湊近了研究生,帶著幽蘭的體香,曖昧的神情。 隨著陳雪晴上身前傾,半邊秀發似乎也心領神會,搭到了研究生的胳膊上,像小 手一樣撓著男人慌亂不已的內心。 肖雲宏尷尬地應付著,陳雪晴香噴噴地靠近,極具誘惑的香豔肉體隻隔著一 層絲料緊挨著他,整個身子近乎靠近了他的懷抱,讓他進退兩難,不得不與內心 �另一個自我激烈鬥爭著。肖雲宏早意識到夜晚�的孤男寡女確實不妥,其實來 之前就想到了,但就是控製不住,另一個自己似乎就希望看到陳雪晴這個樣子, 看到女子隱私的一麵。 看到陳雪晴手中的書本,肖雲宏的理智稍微占了上風,讀完句子又不知道說 什麼好了,一時屋子�異常靜謐,靜得兩人都聽見了蚊子的“嗡嗡”聲。 陳雪晴順著臀部攏了一下裙擺,放下書對著空中拍打蚊子:“看不清,開大 燈吧!” 肖雲宏如釋重負地起身開大燈,總算躲避了陳雪晴肉感勻美的身子,可轉身 再次麵對的時候,肖雲宏又到了崩潰邊緣:在亮光的照射下,陳雪晴那睡覺時才 穿的貼身黑色睡裙幾乎不存在了,貼肉的絲料幾近透明,女主人如裸體般展示在 他麵前,渾身曲線畢露,肉色奪人。 那微顫的乳房在薄絲下盈手可握,兩點乳頭似兩粒紅棗,呼之欲出,尤其陳 雪晴越發曖昧的眼神,讓他內心�蹦出了無數的遐想,原來一個女人可以性感到 這樣的地步,穿著衣服就能讓男人起邪念。 肖雲宏急忙遏製邪念,不看陳雪晴,轉身找蚊子。肖雲宏圍繞著屋�轉,回 避著陳雪晴的目光,費了一番周折,總算拍死了倒黴蚊子,好像也暫時拍滅了自 己的欲念。 “我該回去了!”肖雲宏擦了一下額上的汗珠,不知道是追蚊子累的還是緊 張的。 陳雪晴遞過毛巾,卻沒有放走肖雲宏的意思:“肖哥,幫我上點花露水吧, 哪來的蚊子虰得癢死了!”陳雪晴嬌懶轉身,把美妙的肉背送給了肖雲宏。更致 命的是,陳雪晴竟然反手拉開了後麵那條柔軟的拉鏈,一拉到腰,頓時如酥似玉 的肉感美背呈現給了肖雲宏。 肖雲宏完全窒息了,由於拉鏈被拉得過於向下,他不但飽覽了陳雪晴肉感滑 膩的美背,甚至看到了陳雪晴的肉腰和隱約的臀溝。肖雲宏隻覺下身暴脹,口幹 舌燥,動作僵硬。 “肖哥,你往右邊�邊噴,幫撓撓這邊。”陳雪晴擰動嬌軀,引導肖雲宏的 大手挪到自己的背側,幾乎摸到了腋下。“往�撓,這邊!”陳雪晴用身體迎接 著肖雲宏過於老實的大手,很久沒有男人的手碰過自己的身子了,自己的肌膚對 異性的撫摸十分饑渴,陳雪晴主動著。 肖雲宏呼吸急促,他不敢也不舍得撓。這是怎樣誘人的背部啊,雪白得讓他 眩暈,那麼肉滑,讓他不敢動作。摸一個陌生女人的肉體真的太刺激了!肖雲宏 覺得不是他在摸,是那女人的肉體在摸他的手,那肉體在主動找他的手。那充滿 肉感的曼妙背部自己會動,尋找著他的手,主動吸引他,刺激他,他想挪開,就 是動不了。 不知是陳雪晴轉身動作大了還是他沒有控製住,一隻大手就那麼伸進了絲料 下麵,伸過了陳雪晴的腋下,摸到了陳雪晴豐肥柔軟的乳房。這是從來沒碰過的 乳房,那麼豐軟性感,讓他心�騰起了強烈的邪念。肖雲宏渾身僵直,手瞬間停 在了陳雪晴的乳房上。 陳雪晴就勢回身,浪身靠進了研究生的懷�,一個輕媚的香溫送到了肖雲宏 的厚唇。 肖雲宏被迫抱著陳雪晴的嬌軀,僵直站立,被動地接受了陳雪晴的香吻。 “還舍得走嗎?”陳雪晴上身幾乎赤裸,一身美肉配著俏浪多姿的身段,如 同一個夜晚中的暗娼,掐著肖雲宏的胳膊,輕吐香氣,勾引著上門的男人,勾弄 著男人欲望的心靈。她現在明白了為什麼自慰的時候想著肖雲宏,她心�有這個 研究生的位置,就期盼著有這一天。 此刻她希望肖雲宏像個男人一樣非禮自己才好,但肖雲宏隻僵硬地抱著她, 不敢有所動作。真是個老實人家的青年!陳雪晴發覺自己非常喜歡這種感覺,撫 摩著肖雲宏的胸懷,豐勻的肉體在男人懷中輕浪:“算我不好!不怨你!”陳雪 晴主動地深吻著研究生,舌頭探了過去,那比任何語言都要勾魂。 肖雲宏的理性瞬間就崩潰了,死死抱緊懷中的陳雪晴親啃起來。雖然他有力 氣,但在接吻方麵,遠不如陳雪晴技巧老到,讓人心醉。諾大的身軀被陳雪晴擺 弄著,牽引著。 “留下來陪我一會兒好嗎?嗯!嗯!”陳雪晴故作可憐,暗中放媚,引得男 人無法拒絕。陳雪晴的一隻手也已經摸到了男人的襠部,隔著褲子握住了男人雄 起的男根,男人的上下全被她牢牢掌握著,兩人相互緊抱著盡情深吻起來。 肖雲宏沒有料到陳雪晴如此開放主動,就勢伸手關上了燈,好像以此掩飾自 己的難為情。陳雪晴心頭一笑,肖雲宏快結婚的人了,比女人還羞澀。可剛關上 燈,陳雪晴就感到了一個狂野發情的男人:肖雲宏突然就如同變了一個人,滿眼 噴火,一把抱起了她,滾倒在大床�,男人無聲地對她的肉體發起了衝鋒。 這個肉陣太容易攻破了,陣地的女主人主動放棄了防守,丟盔棄甲,任由男 人翻掉了那件形同虛設的奪命睡裙,自慰後的裝束好像特意為身上的留著的,方 便來人隨處摸弄。 男人啃上了她的乳房,分開了她的大腿,沒有號角前奏,直接就深入了她的 腹地。那�很久沒有男人到訪了,粗大的男根立刻讓她下體充實起來,陳雪晴快 慰地夾緊男人,夾緊了又一個陌生有力的陰莖。今晚自己正不得勁,卻正好得到 了心�其實最想要的男人。 “不嘛,別來真的啊!啊……別啊!嗯……嗯……禁不起考驗怎麼辦啊!別 啊……”陳雪晴故作推諉,壞壞地在下麵嬌浪著。已經進來了,她不怕男人中途 反悔。她的研究生也根本沒有理會,正盡情地品嚐著初開睡裙、初占女體的妙不 可言的享受。男人沈醉瘋狂地抱著她的身子,狂情萬丈,肉炮猛轟。 “嗯!你力氣真大!嗯!嗯!戴上套子吧!”陳雪晴習慣性地叮囑了一句, 多年的職業習慣,讓她與陌生客人第一次上床,總是小心謹慎。但是這次晚了, 研究生已經插入了,轉眼就百十個進出了。陳雪晴也隨即就後悔了,自己暴露了 身份似的。一個獨身女子,家�放著避孕套幹什麼。好在研究生已經被她的美色 柔情迷住了,早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做愛境界。 “嗯,輕點兒,嗯!嗯!”陳雪晴故作嬌憐,暗中打量著上麵幹得起勁兒的 研究生,看研究生也不說話,隻是埋頭在自己的胸口�,喪失了往日的理性,跟 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的表情,癡迷於肉體的歡娛。 研究生也是男人,東西也是一樣,隻是肯定幹淨,她就需要這樣健壯幹淨的 男人。陳雪晴明顯感覺到,肖雲宏不是處男,動作很準確,但沒有太多的經驗, 隻是體力很好。要是處男,也許她會毫不猶豫抓緊,不會讓別的女人染指,可惜 這是一個訂了婚的男人。陳雪晴不願想那麼遠,她隻要眼前的激情快樂。 身上的研究生體力充沛,並不是以往那些尋花問柳男人可比的,那些男人的 體力,要麼靠酒,要麼靠藥。 研究生的體力是真實的年輕體力,沒有多餘的動作,壓住她隻有猛烈抽插一 個動作,鐵甲軍一樣橫衝直撞,進攻山呼海嘯。陳雪晴的身體不自主地又回到了 以往在各色男人身下的淫蕩反應,連著此刻真實的快活,如登仙境。 “嗯……嗯……給我!”陳雪晴低聲呻吟,沒有以往對嫖客那樣肆無忌憚的 淫叫。她不想太放蕩,怕嚇壞研究生,怕研究生看賤自己,她隻想輕微地勾引住 她的研究生上身就夠了。 陳雪晴就那麼款款溫柔,低聲淫媚,化解著陣陣的衝擊。 對所有上她身子的男人,她早學會了閃轉呻吟、以柔克剛,貌似無力,實際 最能勾引男人發情狂幹。 研究生的動作始終有板有眼,充滿力道,但畢竟是經驗少,也根本沒有見識 過風塵女人的床上魅力。陳雪晴的風媚柔情,浸到了骨子�,腐蝕著任何有著肌 膚之親的男人。淫處�外的無盡妙動,紅唇舌間的輕柔纏綿,粉腿甩動出的肉感 淫迷,讓研究生情不自禁、無法控製。 原來絲裙下麵的臀部是這樣的性感,乳房是這樣的勾魂,夢想中的陰道是如 此的爽滑柔韌,暗光中陳雪晴輕扭嬌軀,緩送香臀,低低的呻吟和享受,帶著不 同於清純女友的另類誘人風情。肖雲宏死命摟著陳雪晴的肉腰,見識著陳雪晴那 遠遠超過女朋友的淫性挑逗。 “太猛了,你!嗯!嗯!摸摸我,摸我!受不了了,你真厲害,嗯!嗯!” 陳雪晴鼓勵著引導著研究生的大手撫摸自己幹渴的肌膚,揉搓自己起性的乳房, 仰麵受淫,開闔有度,享受著陰道充實摩擦的滋味兒。陳雪晴快活地夾緊雙腿, 不許體內的陰莖有絲毫遠離。她的研究生一言不發,就那麼悶頭開墾著她剛剛自 慰過的身子。 研究生的粗喘越來越急促,在她布下的肉陣�,急速有力的開始了最後的總 攻。實在是個沒有太多性經驗的研究生,就像從前那些第一次嫖她的男人,沒有 幾個能挺太長時間。老練的皮肉經驗,讓陳雪晴與陌生男人上床時,都以最快的 速度煥發男人的高潮、噴射,隻是為了盡快迎接下一台客人,她學會了在快速中 享受,在淫叫中高潮。 “啊……來吧,來吧,射我�麵,我要你的,我要!快!快!”今天,陳雪 晴本能地露出了些許淫媚風姿,就極度刺激了研究生的高潮。她的研究生來得太 快了,她還沒有進入高潮呢,但她願意配合,她鼓勵著癡迷的研究生,雙腿用力 盤桓,陰道猛夾,肉臀挺送,準備迎接一個新的占領者的精液洗禮。 “啊!” 肖雲宏早已瀕臨高潮,禁不起陳雪晴營業性的媚蕩身段,淫靡挑逗,也就短 短十來分鍾,男人就射了。這是陳雪晴感覺近來在自己體內時間最快、最猛烈的 噴射,濃烈有力,直達蕊心,男人隨即山一般坍塌在剛剛占領的肉體上,陳雪晴 沒有推開男人,反而安撫著亢奮的男人,觸摸著男人結實的肌肉,一切好像才剛 剛開始。 研究生趴在陳雪晴的身體上了很久才說了一句話:“雪晴!對不起!” “一點兒不像老師!都教到床上來了!”陳雪晴柔聲調笑道,一直溫柔地摟 著研究生。 肖雲宏沒回答,似乎漸漸冷靜下來。跟自己未婚妻相比,陳雪晴除了靚媚靈 動的外表,更具有一般女孩沒有的性愛經驗,是他無法想象到的床上魅力。自己 曾經看過幾本古典成人小說,那�的性愛場麵他認為已經相當刺激了,也跟未婚 妻試驗多次了。但與陳雪晴在一起,才發覺另有天地。 這個女人的媚惑是無法掩飾的,自然而然散發著,圍繞著上麵的男人。讓男 人墮落,讓男人願意拋棄一切跟著這個女人瘋狂。發泄出性欲的肖雲宏覺得自己 墮落了,守著已經訂婚的未婚妻,而且陳雪晴還算自己的學生,就與陳雪晴發生 了關係。 關鍵問題表麵是陳雪晴主動,實際他自己心�很願意。以後怎麼辦呢?“你 很有經驗,真的!我們太快了,我沒控製住自己,對不起!我們都沒控製住。” 肖雲宏坐起身,好像陳雪晴的開放,有經驗,可以成為出軌的借口。 “你是說沒控製住太快射我�麵了,還是沒控製住自己別的什麼?”陳雪晴 幽媚地問。 “都有吧,我很沒勁!雪晴,我破壞了自己做人的原則!”肖雲宏喃喃地回 答。 “我沒怨你,肖哥。你愛我嗎?”陳雪晴躺在男人身下輕聲問道。研究生好 象很自責,低頭不語。陳雪晴看出來了,她的研究生有很強的責任心:“肖哥, 你別有負擔,我們就是玩玩,又沒有發展感情的意思,你放心,我會把你還給她 的。隻要你結婚了,我們就結束這種關係。現在我們開心就好,你有你的婚姻, 我相信會有我自己的幸福。不過我現在就挺幸福的。你幸福嗎?肖老師!” “我不知道是否愛上了兩個人,但我很幸福!很快活,真的雪晴!”肖雲宏 俯身摟住陳雪晴。“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性愛!”陳雪晴的話,讓肖雲宏 暫時卸下了沈重心理包袱,其實這個包袱不是今天才有的。他剛才還突然想到陳 雪晴是否在主動勾引她,如果要他負責到底怎麼辦,他不可能訂兩份婚約。現在 最好,不用他負責,兩情相悅,又不耽誤兩人的婚姻大事。 “沒負擔了吧,這樣多好,別把自己弄得太累!” 陳雪晴撫慰著他的研究生。 “雪晴,你真是性感!”肖雲宏讚歎著。 肖雲宏心中一直認為陳雪晴很性感,今晚性感到了極致,讓他衝破了底線。 性愛後的陳雪晴如沐春風,異常妖冶,仰麵用小腿勾著男人的脊背:“還來 嗎?”陳雪晴赤裸裸地勾引著,感覺今天自己完全主動。 “你真性感!雪晴!” 肖雲宏重重撲入陳雪晴的乳溝,兩人熱切摟抱在一起,帶著親昵淫褻,剛才 隻顧做愛,連親昵的前戲都省卻了,肖雲宏也有些難為情自己的表現,那麼快就 繳槍了,以前跟女朋友都是他厲害,是女朋友告饒的。肖雲宏現在才開始仔細品 嚐陳雪晴肉體的滋味,銷魂的媚態。 這個魅惑的女導遊盡管號稱未婚,平時也打扮得青春靚麗,但早已是個娘們 身子了,是他特別幻想的那種肉感又不失腰條的娘們身子,就是電影�那種勾搭 男人的壞娘們。但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壞娘們,喜歡玩弄這樣的娘們肉體,再沒有 了任何負疚感。 一個女導遊,說不定從前如何呢,也許當初自己內心�就是看到有機會才答 應過來輔導外語的。肖雲宏漸漸明白了自己的心理,也更加放鬆了,壓住陳雪晴 狂放著。 陳雪晴始終任由男人壓住自己,壓得她低喘呻吟:“肖老師!你殺害我們的 媒人!”說得肖雲宏一頭霧水。 “就是那支蚊子啊,沒有它,我們還不能這樣呢,好好埋了吧,嗬嗬!” “壞女人,看我教訓你!”肖雲宏從未見識過如此媚人的女子,狠狠親吻起 來。 “肖老師,我們今天還沒做功課呢!不能白讓你欺負了!”陳雪晴撒嬌地說 道,玉指輕彈,研究生的陰莖又起反應了。 “我們以後就在床上學吧,我教得能更好!”一旦放開,肖雲宏發覺自己也 很會調情,與陳雪晴這樣娘們身子的女子調情別樣刺激:“今晚不走了行嗎?我 的小娘子!” “你說行就行唄,你是這�第一個男人!真棒!”陳雪晴柔媚地浪了一下。 這是陳雪晴認為最幹淨的床,隻有她一個人睡過,心�想著肯定不會再找別的男 人瞎扯了。 “也是最後一個吧!”肖雲宏搶上陳雪晴的嬌臉問道。 “看你的了,老師,教得好就是最後一個,教不好我就屬於別人了!啊!還 要問你的她答應不。你說她能感覺到你有我了嗎?女人在這方麵很敏感的。”陳 雪晴覺得自己好像終於戰勝了那個女孩。 “不知道,希望她發現不了。不說她了,你真性感!”肖雲宏感覺陳雪晴以 前應該是個很開放的女子,床上一流,隨時能引發他的情欲火焰:“雪晴你讓我 會偷情了,我們能保持這樣下去嗎?你說的,就是玩玩兒,能玩多久?到我結婚 還是你結婚?” “你說呢?到我們後結婚的那個吧,或者都結婚了也無所謂啦,保持到老! 啊!啊!我喜歡你的東西!喜歡做愛!”陳雪晴盡情舒展久旱的身體,綻放久閉 的花蕊,完全帶出了風塵女子的手段,那是在下麵纏繞男人的手段,沒有人能逃 脫得了。 “你說性愛和感情可以分開嗎?你可以和一個不愛的人結婚嗎?或者可以和 一個隻有性的異性結婚嗎?可以愛一個心�又想另一個嗎?”研究生粗喘著似乎 又上來了理論勁兒。 “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喜歡你,但我不奢望得到你全部,這樣就行。”陳雪 晴呻吟道。 “我現在的全部就是你的,你還貪心,小妖精,你太迷人了!”肖雲宏對陳 雪晴的肉體百摸不厭,陳雪晴的任何地方都有強烈的磁性吸引他下手。 “我貪心,我希望你也愛我嘛,起碼我們做愛的時候你是愛我的,別那我當 工具!” “我都成了你的工具了,雪晴!”肖雲宏發覺自己越來越迷上了今晚的陳雪 晴。下麵的女子隨便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是那麼動人心魄,放浪銷魂。想著 陳雪晴以前開放的生活作風,完全變成玩弄肉體的心理了:“你以前有過多少男 朋友,能說嗎?”肖雲宏問道。 “不告訴你,偏不,你會享受到更多的呢,隻要你喜歡,隻要你敢一直背著 她來!”陳雪晴故意挑逗自己的新情人,咿咿呀呀,軟溫纏綿,浪浪的媚氣彌漫 在床上。 陳雪晴引導著肖雲宏的做愛姿勢,一邊媚情地低聲蹦出記得的英語短句,故 作怪調;肖雲宏一邊頻頻發力,一邊不時糾正著陳雪晴的英語發音。 “肖老師,學生讀得對不對啊?嗯!嗯!使勁兒!”陳雪晴柔情地勾引著, 伺候著。 “不對,讀音發顫了,語調輕浮了!” 肖雲宏用陰莖教訓著自己身下的女人。 “教我『做愛』!”陳雪晴低喘道。 “你還用我教,你太有經驗了,謝謝你以前的男朋友!”研究生在上麵起伏 著說。 “不是,是教我『做愛』的英語怎麼說!”陳雪晴撫摩著肖雲宏強健的身板 兒。 “『MAKE LOVE』!” “或者說『INTERCOURSE』;『COITION』,性交,對性 交,我們不談愛,我們性交!一切都不是,就是性!性交!就這麼說,你跟著我 叫,啊!啊!”肖雲宏激烈的動作起來,頂得陳雪晴非常舒暢。 “啊!啊!性交,你真會說,我記不住,再說一遍給學生啊!”陳雪晴刺激 著研究生沈迷的情懷。 “『COITION』,性交,記不住不許吃飯,就吃我這個家夥!”研究 生也很會調情。 “你們在一起也是這樣的嗎?嗯!啊!啊!”陳雪晴夾弄著問,第一次與一 個研究生過夜,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新鮮快活。 “就跟你這樣,她沒有你這麼放得開!”研究生想用“淫蕩”來形容身下的 陳雪晴,但是沒好說出口,他還需要徹底熟悉這個女子,徹底占有她,玩弄她, 用胯下淫棍征服她。可身下的女子實在太過經驗十足,他竟然總是力不從心,但 他如同輸急了的賭徒,奮力拼殺在女人的肉體中。 “啊,真猛啊!就跟我這樣,跟我!”陳雪晴愛撫著男人,她喜歡這種滋味 兒,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給自己的快慰,不同於以往的嫖客。 這是在自己的家�,研究生很聽她的擺弄,象個癡迷的大男孩,流連在她的 肉體上,不斷衝入她的深處。下麵那個招她喜愛的家夥象一把鈍刀,在陰道外麵 割著她的肉縫;又如同一條鐵槍,刺進她的淫肉花蕊,甚至能挑起她的身體,淩 空交合。男人光顧了她身上的每寸肌膚,每綹發絲,親吻著她的每一個溝壑,尋 找著最原始的歡合。 “永動機,我在你身上就是!”肖雲宏昏醉一般忙活著,抽插著,似乎永不 知疲倦。 “宏!我的宏!我知道,永遠動的雞雞!嗬嗬!嗯!嗯……啊……嗯!”陳 雪晴緊摟著研究生有力的腰板,跟著癲狂的男人走向性愛的巔峰。 一直到半夜,兩人又瘋狂了一次,肖雲宏才稍微放開了陳雪晴。 陳雪晴真恨不得永遠進行下去,她很自信,自己已經徹底搶到了研究生,她 要是再纏綿一回,男人還會跟著再來一通。但她也心疼肖雲宏的身體,而且自己 明早還得早起:“宏!我累了。你也歇歇吧,看你都是汗!讓人怪心疼的,別傷 了身體!我們有的是時間交流,你說的!好飯別一天都吃了,要不該膩味了!” 陳雪晴搖身一變,從一個精通做愛的淫女又變成了溫柔賢惠的妻子。 “不會的,雪晴,我永遠都不會膩味!你是最好的做愛夥伴!最好的!明天 我們接著交流做愛,我的情人,你好好睡吧!”肖雲宏到底疲憊了,加上旅途的 勞累,溫存沒一會兒,就摟著陳雪晴沈沈睡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陳雪晴習慣的小心早起,肖雲宏還呼呼大睡著,看來折騰了半 宿的男人確實累了。 陳雪晴真想留下陪伴情人,明天說什麼也得找人替自己帶團。陳雪晴邊胡思 亂想,邊輕手輕腳地留下備用鑰匙出門上班。 外麵的天藍藍的,還是那些匆忙的行人,還是那些遊客,陳雪晴卻覺得一切 都似乎變了,她的內心起了波瀾。 因為和一個高不可攀的研究生有了實質的肉體關係,她不知道是對是錯,兩 人沒有了純潔的關係,也許就此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