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部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回首夢半生緣 近一個月了,胡麗瑩覺得自己整日頭腦昏沈,好象自己又回到了被胡凱霸占 的日子�,隻是男人換成了上司許明而已。白天時不時要對付許明在辦公室無盡 的縱欲索求,晚上也擔心許明敲門進屋。她寧可下班前後滿足許明一次,也不希 望許明到她住處強占自己。 許明強行去過胡麗瑩的家�幾個晚上,沒有過夜,但是折騰著胡麗瑩到後半 夜,在女人肉體內外極盡狂野淫亂之能事,尋寶一般,把胡麗瑩身子翻騰個遍。 胡麗瑩相當反感男人進入自己的私人領地,每每摔盤子扔碗,許明也不勉強,幹 脆改成在單位每天偷摸地占有胡麗瑩,似乎不再急著住進胡麗瑩的家�。 但是胡麗瑩知道,男人曾經多次在家�占了自己,再次殺進家�那是早晚的 事情。尤其最近男人總是要求和她結婚,要求公開兩人的關係。要不是她苦苦哀 求,違心地用肉體使男人獲得片刻滿足,換取男人的短暫安靜,男人恐怕早已離 婚迎娶她了。胡麗瑩相信許明是真心要娶自己,但她不敢想象嫁給許明的後果, 她也根本不想嫁給許明。 下班許久了,胡麗瑩還坐在自己辦公室胡思亂想。本來就不善於思考,加上 身心被占,更是沒有個頭緒,意識深處,她還是要再嚐試一回,她不想成為一個 男人的玩物,不想成為一個所謂的淫婦。一直到天黑,胡麗瑩還坐在自己的辦公 室�,她在天真地等待許明,等待與這個男人“最後一次”商談,其實每次偷情 都像是最後一回,但總是還有下次。 胡麗瑩責怪自己的軟弱無能,想想自己平時處理事情總是被動,總是心意不 堅定,才落得這個下場,胡麗瑩最後下定決心,主動給許明打電話:“許經理, 你能過來嗎?我要和你談談,就現在!”胡麗瑩覺得自己語氣強硬幹脆,總算在 心理上爭取了一次主動。 可過了不久,胡麗瑩就為自己的盲目自信付出了代價:看到男人眼�獸性的 欲火,胡麗瑩後悔了。許明帶著微微的酒意,闖入了胡麗瑩的辦公室。 “小胡,我也正想找你好好談談我們以後的事兒呢!走吧,到我屋去!”男 人又是習慣而霸道地抱住她的身子,抱著她一腳踢開房門,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胡麗瑩沒想到許明這麼明目張膽,嚇得大氣不敢出,又是被扔到了那張許明多次 奸汙她的大床�,又是被迫順從了男人的無禮索求。 躺到床�,看到許明又習慣地解開褲帶,胡麗瑩猛然清醒過來,自己本來是 要了斷這段孽緣的啊,怎麼又要這麼不明不白下去了。“許明,你幹什麼呀!” 胡麗瑩推搡著男人,強行坐了起來:“是我不好,我不想破壞你家庭!今天必須 談清楚,以後我們怎麼辦?我不想這樣下去了。”胡麗瑩左右抵擋,說什麼不讓 許明得逞。 “說多少次了,我要你破壞,我喜歡你,小胡!”許明又撲了上來,帶著濃 重的男人粗魯氣息。 “不行,我本來不是隨便的人!就算我欠你的情,你占有我這麼多次,也算 我還清了!”胡麗瑩堅決地說,轉身要下床,雙腳已經著地,上身卻被許明攔腰 抱住了。 “你們女人就是要個名分,你放心,你要是願意,我就和老婆離婚娶你!小 胡,我知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我不是玩弄你,我真心喜歡你,真的!可能給你 錯覺了,但那不怨我,是你太出眾了!我們會有個好結果的,我隨時可以離婚, 相信我!”許明認真抱住胡麗瑩,在女人耳邊柔聲細語。 “我相信你真心喜歡我,可是我並不喜歡你啊!”胡麗瑩重複著曾經一再說 過的話。 “得到了就拋棄,玩夠了就扔一邊去,你們男人!讓我走吧,許明!”胡麗 瑩在許明的懷�回敬道。 “如果不得到你,我會憋死!你要是不信,我明天就和老婆離婚,你要是出 去,我會控製不住我自己,我會說出一切的!你信不信?”許明發狠賭誓地說。 “我信,你要說出什麼啊?”胡麗瑩心�發虛。 看胡麗瑩態度緩和,許明最後終於祭出了殺手鐧:“有些事情我不想說,說 出來就沒意思了。但既然你這個解決態度,我就說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好 事,你和崔力的事情我睜眼閉眼的。我連你們倆在一起的錄音都有。” “每次聽錄音我就想像那個男的是我,是你在那�被我愛的快活,是我許明 在擁有你胡麗瑩。我護著你這麼多年了,你也不想想,連個電大文憑都沒有,還 作行政經理。我哪點兒配不上你,我要是有後台關係,不會比他崔力差!你離婚 的事情,除了我,單位誰知道?現在大家要是知道了,都得說是你出軌鬧的,你 信不信?” 胡麗瑩一下子被拿住了,難怪有時候能碰到這個男人在辦公室�帶著耳機聽 東西,竟然是自己與崔力偷歡的錄音!胡麗瑩臉紅到了耳根,也不知道是羞臊還 是掙紮造成的。自己家�家外的事情全讓人掌握了,人前一直很穩重賢淑的形象 也許再也保不住了。關鍵是如果不在友誼賓館工作,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你真卑鄙!你還想說什麼,你想讓我死嗎?”胡麗瑩放棄了抵抗,許明也 不動粗了,隻是抱著胡麗瑩不放:“我也不願意偷偷摸摸的。你放心,不管你有 過幾個男人,我都真心愛你。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感情有尊嚴!就是一條狗,這 麼圍著你,你也得給個好臉吧。我們的第一次,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屬於過我, 就永遠是許明的女人了。我喜歡你不怨我,是你太漂亮了,太有女人味兒了。” “我們真的不行,求你放手吧。我們還是同事的好!”胡麗瑩盡量緩和著語 氣拒絕,也有些可憐這個很有能力的男人。 “你把我當崔力行嗎?我要瘋了,一天到晚看見你,還不能公開你是我的女 人!當初看你進了崔力的房間,我的心都在流血,你知道嗎?在我心�,你一直 是我的女人,可你跟了崔力。我不怨,我確實不如他有地位。可我有一顆心給你 啊,我比他年輕,我比他有機會。” “現在他早完了,請你給我個愛你的機會,你可以不愛我。但我想得到你! 我相信我會讓你愛上我的!”許明摟著胡麗瑩動情地表白著。 本來堅拒的胡麗瑩忽然心底泛起了些須女性的憐愛情愫,也是擔心自己的事 情被抖落出去,一味緩和著語氣:“你別這樣,何苦呢!我也不是小姑娘了,有 什麼值得你這樣的?你不能娶我這樣亂搞的女人,我太容易出軌了,我喜歡的男 人太多了,對你事業不好!”胡麗瑩為了擺脫男人,甚至自汙人格。在許明懷� 扭動掙紮了幾下,沒有擺脫,反而勾起了男人更大的欲望。 “嫁給我吧,嫁給我吧,我也不喜歡這麼偷摸的,我要你永遠屬於給我。我 們都不是小孩,說這些都多餘了。我愛死你了,我要你!”許明胡亂親吻起來, 微硬的胡茬刺激得胡麗瑩發癢。 “別,別了!不好!讓人知道怎麼做人啊?求你了,別這樣!你也得為你家 �想想啊!我不是好女人!”胡麗瑩用力掰著許明的胳膊,一邊躲閃親吻。襯衣 下的胸口不覺又露出了一片雪嫩肌膚,許明刹時就狂躁起來。 “我不管,我這一輩子就認準你了,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半步,不允許!以後 周末你也得陪我,我瘋了,被你折磨瘋了!啊!啊!”許明低吼著抱得胡麗瑩嬌 軀傾倒,躺在床上。 “別喊啊,求你了,放手啊!啊!求你了!咱們的事情慢慢商量,求你別喊 了!”胡麗瑩低聲哀求,雙手被禁錮著,兩腿不斷踢打,使勁掙紮,卻不敢出大 氣。許明看出胡麗瑩被拿住了短處,不敢太聲張。惹火的大腿此時亂蹬一氣,身 體亂扭,卻沒有拼命的架勢,還是老一套,出於女人自尊的掙紮。 許明隨即熟練地瘋狂撕扯胡麗瑩的衣服,尋找那雙早已擁有了多日的乳房, 大手探進了女人的下體。可能是職業裝結實的原因,許明竟然幾次沒能弄開胡麗 瑩的衣服,急得要用狠硬扯開胸襟。 胡麗瑩嚇得側躺在床上急忙抵擋:“別,我自己解開。”她知道自己又一次 在劫難逃,與其被撕碎衣服,還不如自己主動,省得被人發現狼狽相。胡麗瑩不 情願地解開了胸口,雪白的胸肉勝過任何挑逗的語言,男人的大嘴迫不及待地糊 了上來,含住了她的乳房。 “啊!你輕點!啊!啊!”胡麗瑩被啃得有些發疼,強忍著小聲說。男人顧 不上說話了,大嘴來回吃奶的動作,一手就挽起了胡麗瑩的職業短裙,�麵露出 緊繃的紅色三角內褲,和高筒黑絲襪一起襯托著一截白膩的大腿根和臀部。 內褲也快速被扒到了腿彎,胡麗瑩卻不讓在向下扒了,她真害怕有人忽然進 來。露出整個陰部對男人已經夠了,圓滑嬌好的臀部看得男人頭皮發緊,下身堅 硬。陰莖沒幾個簡單的試探,就快速而凶猛地侵入了胡麗瑩的陰道。 “噢,太舒服了!小胡!我愛你啊,愛你!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就等你一 句話,我們就結婚。”許明興奮得更狂亂了,對著胡麗瑩激烈地抽弄起來,毫不 憐香惜玉。 “啊!不啊!不!不!”胡麗瑩知道自己完了,被男人再次占有了,經過這 次深談,自己在這個男人麵前永遠�不起頭了。無論肉體還是精神,都被這個男 人降伏住了。她是個很性感的女人,陰道在男人有力而有節奏地侵犯下,不覺流 淌出了潤滑的汁水。盡管她忍受許明在自己的身體�翻騰攪動,任意胡為,卻始 終不與許明接吻。 沒有感情的接吻她受不了。男人哪�管得了這些,全身侵犯,不留餘地,到 處留下親咬的痕跡。胡麗瑩的乳房飽滿而挺實,對男人有著無比巨大的誘惑力, 乳頭被撕咬得變形,連她的腋窩都是男人的口水。 “啊!別咬啊你!啊!啊!”胡麗瑩一邊掙紮,一邊克服不舒服的姿勢。 “求你讓我換換姿勢,求你快點吧!”胡麗瑩掙紮向床邊挪動身體,彎曲雙 腿仰麵躺著,腳蹬高跟鞋,將整個下半身淩空支在床外,調整了上衣和短裙,避 免出現難堪的褶皺。褪掉一隻腿上的內褲,叉開雙腿完全露出陰部,隻希望男人 盡快結束。 陰部花蕊綻放,翕張有度,配合著女人高聳半裸的乳房。看到自己未來的結 婚對象這麼配合,男人簡直不敢相信,摸索了一下胡麗瑩濕滑的外陰,再次送入 了自己的陰莖,狂抽亂送。 “嗯!嗯!就這一次,你答應我把我們的事情忘了!就算你要結婚,你能不 能結婚前不這樣啊!我求你冷靜點兒,我們都冷靜點兒!給我點兒考慮的時間, 我不喜歡婚前亂搞!”胡麗瑩嬌喘著央求,幻想著能用謊言糊弄住男人。 “好,我保證不透露你的事情,你放心!隻要你這樣對我,我就好好對你, 對你一輩子好!”許明快速抽動,不忘表白,每次女人這樣半推半就的,更讓他 著迷,隻是今天兩人徹底說破了隱秘,女人自己都承認是個亂搞男女關係的淫婦 了,他也就無所顧及了。 胡麗瑩的陰道真是美妙,就象女人的嬌臉,嫩得出水,滑不留物,陰道壁卻 帶著細微的摩擦感,強大的吸附力,強烈刺激男人的神經,讓進入這�的任何陰 莖都忍不住要噴射。 “真漂亮啊,你的身體!我太愛你了,小胡!有時候在單位,我真想喊你老 婆!老婆!”男人狂亂地呻吟起來,壓過了胡麗瑩低低的呻吟聲。 “我不是,不是!求你小點兒聲,快點啊!”胡麗瑩連哀求帶呻吟,也強忍 著逐漸加重的快感。這種感覺崔力曾經給過自己,好象已經過了很久了。最近是 這個自己並不愛戀的男人給的,而且越來越強烈。 自己馬上就變得快要放縱身體了,胡麗瑩有些悔恨自己的屈服:“不行,你 還是下去吧,是我錯了。我們走到這一步都是我不對!我錯了,你下去啊!嗯! 嗯!嗯!”胡麗瑩想推開男人起身,卻沒有推動,男人更賣力地加速了在陰道� 抽動,還不停尋找著陰道側壁最摩擦的角度和感覺。胡麗瑩的嬌嫩美妙的陰道讓 男人不能放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拒絕我!我完了,完了,被你征服了,迷住了。我的 小胡啊,以後你是我的領導,我的上級,以後你在上麵我在下麵!啊!啊!我不 行了!小胡!”許明在胡麗瑩的身體,男人縱橫馳騁,任意遊走。 胡麗瑩感覺男人忽然就加快了節奏,囈語起來,趕緊配合著挺迎了幾下。就 這幾下,瞬間就要了男人的命,隻覺得男人的抽送頻率突然達到極限,將積攢了 一天的愛液毫無保留地宣泄出來。 胡麗瑩慌忙起身,一邊揩拭一邊快速整理裝束。“就這一次,以後不行。我 不欠你的,我們還是同事,你聽到了嗎?”男人的陰莖還緩緩流出白漿,也不係 上褲子,從後麵就抱住了胡麗瑩。“小胡,我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可以為你 做一切。你相信我啊!”男人在後麵用半硬的陰莖頂撞胡麗瑩的臀部。 胡麗瑩扭身躲閃,卻被男人糾纏不放。兩人又是一個要娶,一個不嫁,糾纏 沒完。胡麗瑩有些失望了,男人在這方麵是沒有盡頭的,自己也許太天真了。 “別逼我去死,許明!”胡麗瑩眼色微紅,說了句狠話,但在男人聽來卻是 肉聲細語的。 “好好,我不逼你,你也別馬上拒絕我。給我一段過渡時間,最多一年,半 年也行。你讓我好好愛你一回,然後再說別的。到時候我不相信你不愛我!要是 你還厭煩我,我自動離開你。行不?”男人用下巴磨蹭著胡麗瑩的肩部說道。 “你怎麼這樣啊?非得和我這樣才行嗎?讓我走吧!”胡麗瑩臉色通紅。 “你不答應我不放你走!”男人死抱住不撒手。 胡麗瑩一臉的無奈,碰上這樣難纏的人她真不知道如何擺脫。 “我也得想想吧,讓我回家啊!”胡麗瑩忽然提高了聲音,態度又似乎堅決 起來。男人剛鬆手,胡麗瑩就衝出了房門。 回到隔壁辦公室,胡麗瑩對著鏡子匆忙收拾了一下。每次的最後努力都以失 敗告終,這次更徹底。難道就因為軟弱可欺,自己的感情注定沒有著落嗎?胡麗 瑩不敢想象未來了,得過且過吧,今天算又熬過去了,胡麗瑩緩了緩神色,害怕 許明再次發情跟過來,連忙鎖門下樓,借著夜晚大堂�的昏暗,掩飾著滿臉的尷 尬,一個人打車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胡麗瑩還得無奈上班,好象每天上班就是去伺候難纏色急的許 明。對鏡梳妝,胡麗瑩連粉妝也不想描畫。這其實是在給許明這個色鬼打扮,自 己的一點出色的裝扮都會招致男人瘋狂的侮辱。可出於女人愛美的天性,胡麗瑩 出門前還是把自己收拾得大方得體,婀娜生姿,也許她就剩下女人魅力這點自尊 自信了。 胡麗瑩到了友誼賓館,隱約聽到隔壁許明還在辦公室打電話忙碌,嚇得匆忙 換上了西服套裝,假裝工作,躲到一樓大廳。無意間,胡麗瑩瞥見大廳�一個男 人的身影。渾身一振,幾乎叫喊出來:尚鴻! 男人轉頭過來,正是尚鴻!尚鴻瞬間驚愕後顯得十分激動:“胡姐,你在這 �工作?”看得出尚鴻強壓製著心頭的狂喜,幾乎就抓住了她的手。 “是啊,我在行政部。沒想到,你怎麼到我們這來了?太巧了!真是的!” 胡麗瑩也是強行鎮定,眼�卻湧現出閃亮的光彩,一雙本就迷人的眼睛更加深情 了。 “我們在你們這開展示會,也不知道你在這�。要不還能打折吧?”尚鴻平 靜一下,盡量顯得沈穩成熟。 “是啊,能打折的。你還好吧,看樣子你發展不錯!”胡麗瑩眼中的尚鴻比 以前那個書生意氣的技術員明顯不同了,完全是個成熟穩健的經營管理人員的樣 子。 尚鴻剛要說話,一位女服務員走近胡麗瑩:“胡姐,許總讓你馬上去他辦公 室,說有急事兒!” 胡麗瑩麵色略微有些猶豫,又是許明的,她好象怎麼也逃不脫這個男人的擺 布了:“尚鴻,我有急事情,這是我辦公室電話,我上去了。”遞完名片胡麗瑩 轉身進了電梯,留給尚鴻一陣高貴醉人的清香,也不敢回頭。從回身的那一刻, 她就感覺尚鴻一直在怔怔注視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她。 電梯門徹底關上後,胡麗瑩才有勇氣回身。在四樓的走廊�,胡麗瑩站立了 好久,竭力緩神,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的一切。直到手機響起,那是許明催促的電 話,胡麗瑩才很不情願地走進許明的辦公室,知道又得一番難纏。 許明正戴著耳機在享受著隨身聽的樂趣,見胡麗瑩進屋,也不多說話,關上 門就要在胡麗瑩身上動粗。女人一如既往地抵抗,兩人幾個回合撕扯,許明滿以 為女人又是故伎重演,最後還得乖乖就範,沒想到竟沒有得逞。胡麗瑩決定不屈 服了,因為看到了尚鴻,看到了一線希望,就是不想再順從了。 許明死力強迫,竟很難得手,男人豈肯罷休,眼睛冒火:“你真是的,也不 看看我們倆的關係,每個月我不是多給你發錢了?聽聽這個!要不嫁給我,要不 作女朋友。”男人拿起旁邊的把耳機遞給了胡麗瑩。 胡麗瑩捋了捋額邊的亂發,疑惑地接過耳機,隨身聽�正在播放,胡麗瑩一 陣耳熱心跳,原來�麵竟然是自己與這個許明偷情時的錄音。 也不知道什麼時間,哪次錄的,反正她胡麗瑩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夾雜著不 時的乞求和哀怨。完了!胡麗瑩的意誌一瞬間又被擊跨了,以前她和崔力的錄音 倒沒有核實,現在自己的錄音確實在耳邊回蕩,胡麗瑩再次屈服了。 胡麗瑩哭著跪了下去:“許明,我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我受不了這種關 係,一開始就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玩不起了,我求你了!我就是一個普通女 人,求你了!” 許明見胡麗瑩跪在腳下,雖然憐憫,但更被女人略帶憔悴的嬌媚容顏吸引。 拉起女人的同時,也拉開了褲鏈,就勢抱住了胡麗瑩的身子。“一會兒就完了! 要能結婚不就都過去了嘛!”許明又是許願加表白。看看女人哀戚的表情,更勾 起了他占有的欲望。又是這個妙不可言的陰道,又是這個嬌弱性感的女子,許明 熟練地掏出家夥,抱倒女人,扒下內褲,分腿挺進。 女人微哼了一下,不再抵抗,眼圈更卻濕潤了。女人帶著淚花,表情漸趨麻 木,默默忍受了男人的奸汙。身體忍受著侮辱,耳邊聽著男人的表白,胡麗瑩毫 無辦法。 她已經無數次想這個問題了,她自己不想當一個被人唾棄第三者,她不是一 個淫亂的女人。如果說原來還可以忍受這個男人時常的索求,今天看到尚鴻後她 不想繼續了。可怎麼辦啊?一個弱女子怎麼擺脫男人啊,眼前男人的東西就實實 在在地插在自己下體,她的心要瘋了。 興奮狂亂的男人每次似乎都要整出新鮮花樣,似乎這樣才能征服女人。許明 見女人軟弱可欺,興致大發,幹脆抽出陰莖,插入了胡麗瑩的口中,緩緩淫弄起 來。女人再次默默地忍了,既然做了,什麼都無所謂了,隻盼今天的一切早些結 束。可自己有明天嗎?胡麗瑩滿臉哀愁,畏縮在床上任由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 “好麗瑩!你今天真配合,以後我不這樣糟蹋你了!” 許明見女人悲戚無比,心頭也有些不忍,試探著加快節奏,搞得女人一陣惡 心,一場性交完全成了男人的獨角戲。“比上次過癮,你舔舔!啊!啊!馬上完 了!完了!啊!還是用下邊吧,結婚以後咱倆再好好玩!啊!啊!”許明輕聲喊 了一句,從女人口中拔出家夥,快速將陰莖插入收縮的陰道,繼續奸淫。 “麗瑩,給我生個兒子吧,保證又聰明又漂亮,都說男孩像媽!” 許明早知道胡麗瑩做過節育手術,要不他真希望女人盡早懷孕,來個既成事 實,不怕你不嫁。又是百十個進出,男人低低淫語,揪住胡麗瑩的頭發,狂插猛 頂。在胡麗瑩身上,男人一麵是淫亂糟蹋,一麵又是溫存細膩,想在精神肉體上 真正占有女人。 隻是胡麗瑩根本不領情,女人身心疲憊,欲哭無淚。這次的侮辱似乎比以往 都痛苦,好象尚鴻還在樓下向上看著,看著她被奸淫。如果尚鴻跟上來多好,可 尚鴻發現了怎麼辦?胡麗瑩的意識又遊走到了另外的世界,這是與養父胡凱多年 偷情養成的習慣,麻痹自己的意識,放縱自己的身體。 奸汙自己的男人好象消失了,自己隻是躺在強烈顛簸的小船�,不知飄向何 方。遠處有個男青年,在向自己笑,那是尚鴻。尚鴻沒有責怪她,隻是微笑,兩 人之間卻有一個身影的阻隔,那個身影變得越來越厚重! 許明對著乳房的一陣啃咬,驚醒了夢遊一般的胡麗瑩,討厭的男人正在她的 身上撒野:“麗瑩,我要結婚!結婚!我要幹出孩子,兒子!啊!痛快!”男人 自得其樂,精液快速流淌出來。整日的縱欲,男人似乎喪失了噴射的力道。 胡麗瑩躺在床�,如僵屍一般,眼望天花板發呆。許明整理裝束,恢複了嚴 謹的一麵。又抱住胡麗瑩親熱了一會,胡麗瑩還是木頭一般僵硬不動。許明看看 胡麗瑩實在沒興致,找個理由出門了,留下女人躺著發呆。 胡麗瑩腦海又混亂起來,也不知怎麼穿上內褲,怎麼下的床。如同一直受傷 的雌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舔嗜傷口。 這麼長時間了,自己好象一個淫欲的女人,準時上班,供許明發泄性欲,都 有些麻木地接受了這個現實。突然重逢尚鴻,胡麗瑩發現自己的心還是活的,還 有正常女人的感覺,就是對外麵的渴望,對美好的渴望。自己沒有看錯,尚鴻果 然是個人才。全身瀟灑大方的氣度不同於穩重有餘的政府官員,充滿了迎接挑戰 的氣魄,充滿了男性的陽剛。 在友誼賓館開會的公司太多了,可胡麗瑩確信尚鴻是最出色的人物。可惜邂 逅太匆忙了,竟然連尚鴻的電話也沒要,銷售部應該能查到電話。可自己還有資 格要尚鴻的電話嗎?尚鴻好像也沒有主動給自己電話的意思。也許自己早已不如 當初有魅力了?也許尚鴻早成家了?也許自己哪�有臭男人的氣味了? 胡麗瑩又有些不自信了,對著鏡子打量自己的外表,好像在挑剔自己渾身上 下哪有不對的地方。又拿出小鏡子,仔細看看自己粉白的容顏,自己並沒有青春 逝去的跡象,依然是那張讓年輕女孩們看了都忌妒的粉麵,那副自信可以讓任何 男人垂涎的身段,隻是眼睛�多了一絲難言的愁苦。心中無法割舍曾經的情懷, 一天都在想著尚鴻。哪也不想去,不想有人打擾自己的思緒。 整整三天了,尚鴻都很鬱悶。不清楚什麼原因讓胡麗瑩一再回絕自己,明明 見麵的時候還算熱情的。想起邂逅的情景,尚鴻心緒始終無法平靜:這麼些年過 去了,胡麗瑩沒有變化,比國營企業時更多了時髦,也更多了一分少婦的成熟魅 力。 尤其胡麗瑩迎麵走來的風姿,依舊是當年那麼穩重卻又妖嬈。想著胡麗瑩一 如往昔的神采風韻,尚鴻心頭火熱,拿著名片來回端詳。他要不斷嚐試下去,直 到再次見麵。尚鴻等到所有手頭的事情結束了,才穩定情緒,很小心地撥通了胡 麗瑩的電話:“喂,胡姐你好!我是尚鴻!”尚鴻盡量平靜語氣,他多麼希望女 人能同意見麵啊。 “哎,尚鴻,你好!不行,我晚上有事情!有機會的吧!”胡麗瑩還是很忙 的語氣。 尚鴻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失落,同時心中更升騰起了對胡麗瑩的渴望。那種強 烈的渴望和思戀讓他無法繼續工作。快下班的時候,尚鴻簡單交代了幾個工作, 連例會都沒有參加,開車出門了。尚鴻還是來到了友誼賓館門口,好象完全是本 能支撐過來的。“胡姐,下班沒?我在外麵等你,還是想請你吃飯!”尚鴻在電 話�平靜地說。 “不巧啊,最近實在忙,又得加班。你先回去吧!”胡麗瑩還是沒有同意。 “我等你下班!”尚鴻鄭重地說,也許女人真忙,那天見麵不就匆忙嗎。尚鴻不 知道,心中的胡麗瑩這些天一直忙著應付許明的糾纏。 此時的胡麗瑩同樣百感交織,關上了辦公室的燈光,反鎖房門,好象這樣能 逃避掉人世間的一切醜惡。胡麗瑩放下尚鴻的電話就後悔了,後悔自己的絕情, 其實她晚上根本沒有什麼事情。隻因為她現在是許明的情婦,不管她是否承認。 許明昨天又殺入她家�了,差點就要過夜。要不是她不斷滿足許明的性欲要 求,連連哀求男人,恐怕許明就要和她在早晨一同上班了。現在的許明,得寸進 尺,開始蹂躪她身體的任何部位。昨晚甚至要幹她那女人最後的禁區…… 她的肛門,許明連舔帶咬的,還說什麼來個後庭花,聽著就嚇人。為了盡快 打發都許明,她好歹伺候了,勉強同意許明插了半個龜頭進去。 那個難受的滋味她終生難忘,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喜歡那麼肮髒的行為,弄得 她實在疼,最後答應用嘴伺候許明,這才擺脫了男人對後麵的糾纏,但肛門被弄 得過了一天還是微痛,好像一直沒合攏似的,好像走路都不自然了。自己這樣的 狀態,被地�的這些齷齪,怎麼還能見尚鴻呢!可怎麼擺脫啊,胡麗瑩陷入了無 邊的痛苦。 正在發愁,黑暗中辦公室的房門被打開了,許明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胡麗瑩 的房門。 “你!”胡麗瑩氣得沒話說,自己關燈了還沒有逃脫這個男人的魔掌。“昨 天不是都那麼長時間了嗎?你還要怎麼樣?” “就是想你,沒夠!快,抓緊時間,一會酒會結束前我還得陪領導出去。” 許明直接奔了過來,摟住女人親啃摸索。胡麗瑩絕望地站著,任憑男人輕薄 侮辱,連淚水、憤怒都似乎沒有了,隻有麻木和忍受。 用不著開燈,許明在胡麗瑩身後快速撩起西服裙子,熟練地扒下了女人的內 褲,一擼到腳脖子。頃刻間女人絲襪根部的肉色就透了出來,顯出更白皙肉感的 臀部。許明褪掉自己的褲子,把胡麗瑩在麵前擺好,胡麗瑩好象習慣地就趴到了 桌沿上,撅起了臀部。許明對著那個肉洞“撲哧”就捅了進去。 “嗯!嗯!嗯!”胡麗瑩低聲喘息著,麻木地接受著男人在自己身上奸淫取 樂。 “你今天真聽話,這樣多好啊,省得都受累!晚上這個會議,我們又賺了不 少!你等著拿獎金吧!”許明低聲說道。一邊快速抽動,一邊想著業務的事情, 覺得女人今天很臣服,忽然有了一種征服的成就感,也許這就是成功的滿足吧, 權利、金錢、女人,而且是自己最中意的女人,一個都不差了。 尤其身下的女人似乎越來越臣服了,這個女人身上的一切都迷人,讓男人沈 陷其間,無法自拔。女人啊,真是好東西,每次看到胡麗瑩裙下的風光,他都能 立刻起性發威。女人的大腿永遠那麼肉滑誘惑,陰唇間總是充滿力道與韌性,這 是上天特意給他許明準備的尤物,對他多年等待的獎賞。 “麗瑩啊!我的情人!你一定要做我一輩子的老婆!一定!我離不開你的陰 道,你的乳頭!”男人開始囈語。 胡麗瑩趴在桌邊,隻是忍不住偶爾低吟幾聲,連頭也不想動一下。上麵的男 人每次高潮前都這麼癡心妄想,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嗯……嗯……”胡麗瑩天 生的敏感,每次都是不配合,可最後都被男人弄出了感覺。 許明快意連連,一邊撫摩女人的腰臀,一邊掏弄女人衣服�的豐碩乳房,那 是他的專利。黑暗中,除了女人性感利落的職業裝,許明隻能看見白花花的女人 臀部,亂顫的臀肉的刺激得他更加肆無忌憚了,用手使勁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 腿,摟住女人柔軟的細腰,趴到女人後背上,猛力前拱,一會就帶出了快意的汁 水。 許明撫摩著女人的臀部,每次深深地刺入陰道,都拔出陰莖磨蹭女人的肛門 菊肉,刺激女人後麵的另外妙處,然後再更深入地插入陰道。女人害怕似的,隻 要他的龜頭接觸肛門,臀部本能就朝兩邊躲閃。 這個女人的肛門絕對應該是極品,昨晚牛刀小試,自己在那�剛剛開墾個出 口,完全沒有盡興插入。以前他有的是機會玩妓女們的後庭,因為他喜歡變態一 些的滋味,但他嫌棄那些皮肉女子不幹淨,也就提不起興趣。 身下的胡麗瑩可不一樣,一摸肛門就知道顧國慶、崔力根本沒有動過這�。 也難怪,良家女子,沒有幾個願意玩這�的。今天就要再深入一下,早晚把女人 這最後的陣地也開墾出來。男人突然就抽出家夥,用力頂向了胡麗瑩細嫩緊閉的 菊門。 “啊!不行!那�不行!”胡麗瑩驚得要爬起來,被男人狠狠按住,動彈不 得。 “不行,要不我翻臉了,昨晚的疼勁兒還沒好啊!啊!真不行,疼啊!疼! 啊!”胡麗瑩的聲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記了這是在辦公室。許明反倒嚇得放輕了 動作,但陰莖始終半插進女人的後庭沒有出來:“要不一會兒那邊酒宴結束咱倆 回家慢慢再弄這!早晚的事兒,人都是我的了,還什麼行不行的!” “別去我家!千萬別去!你就象以前那樣還不滿足嗎?你還要怎麼樣折騰人 啊!”胡麗瑩害怕男人強占自己的小家,想想許明進家的情景就害怕,那是半宿 的荒淫,無度的折磨,還不如在單位簡單解決的好。 “麗瑩聽話,整幾次就不疼了,忍一下,得弄幾次就都進去了,今天再進一 點兒,一點兒!適應適應!”許明說著用力緩緩頂進,龜頭被女人緊閉的菊門牢 牢護住,似乎無法進入。 但昨晚的處女開墾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痛息聲中,龜頭徐徐 前行,幾度試探女人後庭的韌性與深度,最後龜頭全部進了女人的菊門。一個更 加神秘誘人、多年設防的寨子被男人無情攻破了。女人的後寨同樣肉感緊韌,更 強烈的包裹感,環狀的寨門死死咬緊他的陰莖,讓他馬上就有了發射的欲望。 許明急忙緩了緩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聲音過大,一邊撫慰女人的乳房,臀 肉。 “疼啊!哈呀!啊……行了,你快點兒吧!快點兒啊!你別摸了!變態啊, 你!疼死了,疼!”胡麗瑩覺得自己很沒有骨氣,總是被這個男人欺侮。猛然想 到尚鴻,心中更絕望了,隻盼著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結束。 這個男人要是尚鴻多好啊,她會願意快樂地回身擁抱男人,迸發激情的,尚 鴻要她任何部位她都會奉獻的。尚鴻啊,對不起!你知道我此刻的處境嗎,我正 被別人欺負呢!還是這樣的方式,自己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幹淨的了。胡麗瑩心 底在求救,向心底的那個男人求救:“疼啊!啊……” “好了,好了,麗瑩!好了,馬上出來!給我叫兩聲,我能快點兒!”陰莖 已經有多半個身位進入了肛門,陰莖與肛門的環肉激烈地纏鬥著。這是嶄新的天 地,別人沒有光顧的地盤,許明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滿足感。 許明來回拉扯著,享受著剛剛開發的處女地,不同於陰道,這�越是向�, 阻力越是巨大,陰莖根部還被女人的環型陣地工事不斷襲擊,那是女人肛門本能 的夾緊保護,猶似陰道高潮的收縮節奏,短短幾十個回合,許明就有些忍受不住 了。 “啊啊!啊!啊!你快點兒啊!就在那出來吧!髒!髒啊,疼啊!啊!”胡 麗瑩低聲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家夥總是在最後帶來些許的快意,這次是後 麵,肛門�酸脹難擋,男人的家夥幾乎全捅進去了,疼痛之間,她還有一種便意 的快感,兩腿要軟倒了:“啊!啊!我不是好女人了,不是了!我是壞女人!我 對不起你!”這是說給心底的尚鴻聽啊,胡麗瑩感覺自己要憋悶死了。 許明就女人喜歡最後被強迫叫的這幾聲,那是他勝利的號角,是他再次降服 女人的標誌。“你對得起我,對得起!” 他知道離婚後的胡麗瑩沒有什麼男人,女人連後庭都出讓了,一定是說給自 己呢:“啊……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隻有我知道你的好! 啊!”一個深入,陰莖全部捅到了底部,深深地殺入了女人的密地深處,也更刺 激女人內�的本能反抗。 女人的菊門疼得猛然夾緊,臀肉緊繃,有力的環肉徹底揪住了男人闖入禁地 的家夥。男人一個抖動,精液流了進去,混合著女人後寨�的黏液,似潰敗的千 軍萬馬,一腔熱流。 “噢!真不一樣啊!以後咱倆前後可以一起享受了!”許明拍摸著女人的香 臀,收拾著殘局說道。好象時間很緊張,沒有再糾纏胡麗瑩,提上褲子,作賊一 樣溜出了房門,人前又恢複了幹練從容。友誼賓館的這個總經理剛剛在自己的女 下屬身體�留下了東西,而且是在肛門�,更在這個苦命的女人心�留下了深深 的傷痕。 胡麗瑩坐回椅子�,呆呆望著天花板,精液順著臀溝流了出來。胡麗瑩懶得 收拾了,一天之中兩次被奸淫蹂躪,一次比一次變態,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心 理的陰雲也更沈重了。腦海�想著尚鴻,又想起了崔力、顧國慶、胡凱、甚至那 個劉勝利,今天怎麼如此傷感啊,好象哪�是自己的家都不知道了,隻想這麼靜 靜地坐著,一直坐下去。 尚鴻從放下電話,就一直靠在車�注視著友誼賓館的大門,從來沒有如此執 著,如果不看到胡麗瑩,他不會離開。 周圍的一切在眼前流過,尚鴻隻覺得麻木。忘記了饑餓,忘記了疲憊,心中 期盼著胡麗瑩快快出現,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啊。 晚上八點了,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好象大部分吃飯的客人都出來了,尚鴻的 眼睛都盼紅了,一直沒有等到胡麗瑩出現。尚鴻知道胡麗瑩沒走,他尊重胡麗瑩 的作息,這種等待比起這六年多的時光要短暫得多,而且是甜美的等待。 工夫不負有心人,尚鴻終於看見心上人出現了。搖曳多姿的胡麗瑩拎著手包 出來了,已經換掉了職業裝,一身的暗花淺灰長裙,閃亮的高跟鞋襯托得女人華 彩流淌。“胡姐!等你很久了,上車吧!”尚鴻急忙下車招呼。 胡麗瑩臉色驚異而略帶尷尬,用手撣了一下裙子的下擺,好象擔心什麼灰塵 粘到身上,不聲不響地上車了。 “胡姐,想吃點兒什麼?”尚鴻邊開車邊問,眼角注意到胡麗瑩,女人好象 不舒服地在車座�挪動著身體。 “我不餓!你還沒吃飯啊,身體要緊啊!”胡麗瑩關切地說,眼神也忍不住 看了尚鴻一下,尚鴻的側麵很剛毅。 “我知道一個點兒,川味兒小吃花樣多,熱鬧,我們去吧!”尚鴻想起了目 的地。 “還是找個清淨的地方吧,我不喜歡太鬧騰!”胡麗瑩說著又挪動了身體才 坐好。 兩人很快就到了胡麗瑩指定的地方,簡單點了幾個快菜。尚鴻特意為胡麗瑩 點了個奶茶。尚鴻也是為了緩解緊張的內心,也是為了調節過於清淨的氣氛,主 動聊起來。 胡麗瑩隻是默默坐在尚鴻對麵,並不怎麼說話,聽尚鴻簡單不乏感染力地講 自己的奮鬥史,時不時跟著問一些問題。尚鴻地講述,讓胡麗瑩看到了另外的一 個天地,一個充滿機遇挑戰的天地。好象看到一群年輕人集結成一個團隊,為了 共同的目標努力,而這個團隊的領航者,就是尚鴻。 當初意氣風發的技術員,已經成長為國際公司的一個管理人員了,可自己卻 跟不上時代的腳步,如同一個與世隔絕的單純女孩。自己還單純嗎?胡麗瑩不敢 深想。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快一個鍾頭,兩人卻沒有吃太多的東西。“盡我說了,胡 姐!你現在怎麼樣啊?”尚鴻發現胡麗瑩總是問他的情況,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 生活。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兩點一線的工作。不象你這麼風光,這麼充實。你愛 人是做什麼的!”胡麗瑩忍不住還是問自己最想知道的。 “我沒結婚呢!” “是,你們在外麵闖的人結婚好象都晚。你女朋友呢?”胡麗瑩繼續探詢。 “胡姐,我也沒有女朋友!原來有一個,黃了!”尚鴻忽然想起了陳雪晴, 心�竟然有些解脫的感覺。“姐夫做什麼工作的?” “我離婚了!”胡麗瑩低下了頭。尚鴻一時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心。 “我該回去了,孩子還等我呢!別開車送我了,我想走回去!”胡麗瑩撒謊 說。 “那好,我送你!” 兩人一路前行,卻沒了話語,各自思量著心事。還是尚鴻鼓足勇氣:“你! 你還記得我們從前在原單位的時候嗎?” 夜色中胡麗瑩泛起了腮紅,卻沒有回答。 “我其實一直想著你,我才明白這些年的奮鬥都是為了你的。為了等你的出 現!”尚鴻莊重地說。 “真的嗎?”胡麗瑩柔聲問。 “真的,我這些年一直忘不了你。總覺得沒有哪個女孩能跟你相比。我感覺 好像能找到你,這個世界這麼大,可又這麼小。你忘了以前嗎?” “我……”胡麗瑩嬌柔地低頭不語,默默前行。 “我們能重新開始嗎?”尚鴻突然握住胡麗瑩的手,卻被輕輕掙脫了。 “我也不知道,我有拖累,有難言之隱。以後再說吧,我到家了!你慢點兒 開回去!”胡麗瑩如釋重負,告別了尚鴻。 夜�尚鴻輾轉反側,回閃著胡麗瑩的每個舉動,每句話。總覺得胡麗瑩對自 己躲躲閃閃的,也不清楚為什麼胡麗瑩就離婚了。也許女人真的有難言之隱,哪 家沒有一本難念的經呢,最可能的就是財產官司問題、孩子撫養問題。 胡麗瑩的前夫為什麼要離開這麼出眾的一個女人呢?他絕對不相信是胡麗瑩 的原因,胡麗瑩略帶矜持的舉止讓她堅信胡麗瑩沒有什麼本質變化,還是那麼本 色平淡,豔冶溫柔。 第二天,尚鴻再次堵到了胡麗瑩,胡麗瑩好象預見到尚鴻會再來,沒有了昨 日的驚詫,自然接受了尚鴻的陪伴。 兩人再次徜徉在昨日的路上。尚鴻嗅到胡麗瑩渾身的香水氣味,這是成熟女 人的味道,夾雜著肉體的芳香。女人今晚換了一身比昨天更年輕的裝束,好象特 意裝扮了一番:點綴著淡紫色花紋的連衣裙包裹著妖嬈挺拔的身軀,一雙光潔的 美足穿著白色的高跟涼鞋,腳指甲是鮮亮的紫紅色,更顯得神采靈動、風情蕩漾 了。 烏黑的頭發用紫色的發帶束在腦後,眼影也是淡淡的灰紫色,目光飛揚。隻 是臉色略顯憔悴,卻也別有一種風致。 “工作累嗎?”尚鴻問。 “昨晚沒睡好!”胡麗瑩嬌柔怯弱的樣子。 “昨晚我也沒睡好。我想好了,我願意重新追求你,哪怕被你拒絕一千次, 我也不放過你。我們都是自由的,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隻要你說你不厭煩我就 行,別的我們慢慢來!”尚鴻堅定地說。 “我怎麼有資格厭煩你呢!你這麼年輕就這麼成功。可我不配你,我又老又 笨,還有孩子了!”胡麗瑩強壓著內心的炙熱。 “那是你自己謙虛。你看看周圍男的看你的眼神,他們都忌妒我呢!”尚鴻 調節著氣氛。 的確,胡麗瑩靚麗的粉麵,淺淡的裝束,挺拔的身姿,輕柔的步伐,總能獲 得男人的回頭率。 “你學會哄人了!我真的不是原來的我了,三十好幾了,能這樣聊天就挺好 了,你應該找個更年輕的,更有能力的。” “我隻喜歡你,真的!我原為你犧牲一切,隻要你不拒絕我,隻要你願意接 受我們重新開始!” “尚鴻,你真的要冷靜。有些事情可能不象你想象的那樣,我沒法跟你說。 你找我太虧了,我說的實話!”胡麗瑩�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鬢角,借機再次輕 輕掙脫了尚鴻的大手。 “我都想清楚了,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我也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要的 是什麼!你隻要點點頭,我明天就可以定房子結婚,我說的是心�話。答應我, 一定嫁給我!好嗎?”尚鴻又握住胡麗瑩的一隻玉手,那隻手沒有再掙脫。 “說點別的吧!”胡麗瑩放慢了腳步,低頭好象在傾聽自己高跟鞋踩著地麵 的韻律聲音。 “胡姐,你怎麼一點沒變啊?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能開始老啊!”尚鴻挽上 了胡麗瑩的胳膊。 “你真會說話,我怎麼沒老啊!心都老了!為什麼要老啊?不變多好!”胡 麗瑩問。 “人都是要老的,我想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尚鴻對著胡麗瑩的耳邊傾述。 “現在我還沒老,可我的心好象先老了!我挺懷念原來在國營企業的時候, 有困難,可挺美好的!”胡麗瑩望著夜色輕歎。 “我也是,經常懷念和你剛認識的情形。你說這是上天的安排嗎?我以為再 也看不見你了!”尚鴻摟過胡麗瑩。 “尚鴻!我很滿足了。我真希望我是剛認識你!”胡麗瑩動情地說道。 “我們前世就認識了。我想我們都經過了千年的輪回,走到了一起。來生我 們還是要一起度過的!”尚鴻輕吻胡麗瑩的額頭,女人的肩頭在輕抖,眼淚落到 了尚鴻的手背上。 “有來生嗎?我真希望有來生,我們能重新認識!”胡麗瑩淚光閃閃。 “我相信,我們有可以跨越時空的緣分。我相信我們還能一起走過,你也要 相信!麗瑩!”尚鴻親吻著胡麗瑩的臉頰。 “我聽你的!”胡麗瑩輕輕地說。 兩人並肩走在僻靜的小路上,無論從身高相貌還是氣質上,都是那麼和諧, 那麼珠聯璧合。胡麗瑩嬌羞地輕偎著尚鴻的肩膀,感受著戀愛的甜蜜。 夜色闌珊,遠處萬家燈火。 送胡麗瑩到家�的時候,尚鴻跟著進了胡麗瑩的住處,胡麗瑩並沒有拒絕。 一旦隻有兩個人,尚鴻馬上恢複了雄性的生猛,抱住胡麗瑩親吻不夠。女人默默 承受下來,任憑尚鴻親吻自己的臉頰、雙眼和紅唇,同時熱切地回應著尚鴻的熱 吻,初戀的情結襲上心頭,圍繞著兩顆熾熱的心靈。 尚鴻抱著胡麗瑩躺倒在大床上,女人那嚶嚶的隱約呻吟,是他依稀記得的感 覺。當初自己與胡麗瑩第一次的親密,就是在一張大床上。已婚的女人就是有一 種包容的溫柔,任何男人在這樣曼妙的女人懷中都蛻變回了隻會索求的孩子。 如今女人還是如當初那般嬌縱自己,讓他意摸索,隨意探尋,不時發出快意 的呻吟。尚鴻遍體撫摩女人,激烈地感受著衣服下麵女人跳動的肌膚,充滿活力 的性感肉體。 腦海中回憶起了當初在女人身上初嚐釋放的美妙,自己曾經在青春年華時品 嚐過的乳房,就在衣裙下麵挺立著,迎接著他的親吻。 那讓男人夢想的銷魂去處,已經摸到了,已經感覺到潮濕了,不知道�麵是 什麼樣子,尚鴻遏止不住一種強烈的要侵入的衝動。 胡麗瑩同樣心醉神,尚鴻叼住她乳頭的一刻,她就似乎喪失理智了。情欲的 閘門徹底打開,主動獻上了自己美妙的肉體,隨便尚鴻品嚐。愛人的狂撫亂吻, 對她來說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回味。 胡麗瑩情不自禁伸手抱緊了尚鴻,為尚鴻解開了褲帶,主動掏出了那個有過 一次短暫交往的陰莖,嬌手已經緊緊握到了尚鴻的男根。 這完全是已婚男人的東西,能感覺到龜頭碩大,槍杆粗硬,看來尚鴻也是時 尚青年,曾經與女友同居過。不用看陰莖的外型,從尚鴻熟練準確、熱切火暴的 動作就能覺察出來。 這樣也好,自己少一些負罪感,胡麗瑩心底甚至希望尚鴻是個曾經花心的壞 男人,一個現在隻對自己好的壞男人,那樣就公平了。同樣的男性身體,相似的 陰莖,此刻帶來的卻完全是歡娛的感受。胡麗瑩在自己興奮的幻想中,在尚鴻寬 厚激情的撫慰中痛快地呻吟起來。 她無須偽裝,本來自己就是已婚女人,有再多的經驗也是應該的,這些經驗 如今都要給最心愛的男人享用了。胡麗瑩愛撫著陰莖,迷醉在男人的身下,準備 迎接愛人的進入。大腿被分開的一瞬間,尚鴻一頭拱進了她的胯間,盡情地到處 熱吻。尚鴻很老練,順著陰戶親吻,留連許久,弄得她幾乎就泛濫了。胡麗瑩呻 吟聲開始急促高亢,強烈地想要男人的東西進入。 尚鴻卻更為老練,並不急於進入,而是轉戰到了她的後方:尚鴻捧起胡麗瑩 肉感圓潤的臀部,埋頭到她的陰溝下,大嘴越過她的陰道,徑直奔向她的臀肉、 臀溝,不斷舔嗜,最後舔上她的肛門,圍著她的下體前後親吻挑逗。 胡麗瑩渾身微顫,說不出是快感還是恐怖。這個動作讓她想起了許明也這樣 侵犯自己,不同的男人卻有同樣的床上動作。也是在這張床上,許明肆意侵犯玩 弄她的肉體,而且不止一次的在這�玩弄她的身子。盡管她早換了床單,這張床 也已經不幹淨了,如同自己的身體一樣不幹淨。 胡麗瑩不得不想起噩夢一般的日子,在這張床上曾經發生的肮髒勾當。就在 今天白天,許明還射進了她的身體�,自己那�還沒有認真清理過,那�殘留的 是無比屈辱的肮髒東西。 她身體�燃燒的欲火退卻了,從沈醉的情欲中清醒過來,自己和這張床,和 這個屋子,都太肮髒,不應該讓肮髒的東西玷汙尚鴻強健的身體和純潔的感情! 就在尚鴻最甜蜜愜意的當口,胡麗瑩卻猛地挪開了身子,夾緊了雙腿,回絕 了馬上就要得逞的雄偉陰莖。胡麗瑩輕輕製止了尚鴻將要開始的鹵莽,掙紮著坐 起來:“尚鴻,就到這�吧!你要是真喜歡我,我們以後有時間的。我希望你是 因為愛我才這樣的,不是隻奔我的身子!” 尚鴻麵露迷茫,“我愛你,才要你啊!真的!”尚鴻有些急了,以為自己早 已弄懂了女人,卻還是被拒絕了。端著粗大的陰莖就要再次上前,女人卻回身坐 直了。 “我知道你喜歡我!你真喜歡我,就別太著急這方麵了,男女間不是就隻有 這些的,尊重我一回不好嗎?”胡麗瑩擺脫了尚鴻從後麵的擁抱,不敢看尚鴻的 眼睛,幽幽地歎口氣。 尚鴻看著胡麗瑩背對自己,為難的樣子,逐漸冷靜下來:“好!我尊重你! 我一定要娶你!” “尚鴻,你想清楚了!我已經不幹淨了,真的!我是有過男人的女人了!你 不吃虧嗎?”胡麗瑩羞眉低眼,躲避著尚鴻熱辣的目光。 “我不吃虧,在愛情麵前,沒有什麼虧不虧的!隻要我們相愛就好!”尚鴻 扳過胡麗瑩的肩頭,兩人重新親吻起來,許久許久的沈浸在一起,最後還是胡麗 瑩先告饒了:“你真狠,把人親死了!你該回去了,明天我們還上班呢!以後時 間有的是,早點回去吧!”胡麗瑩輕聲說道,好像也不舍得尚鴻離去。 “你更狠!舍得攆我走!我是真不想走!但我答應你,結婚前我不要求你給 我!”尚鴻在昏暗中認真地說。 “別生氣,尚鴻,你真的能娶我嗎?我比你大,還有孩子,還……”胡麗瑩 說不下去了,心中有些混沌。 “我一定娶你!你屬於我!我也屬於你!我們好好生活,再也不分開了!” 尚鴻說完向門口慢慢走去。 “我們不分開!尚鴻,我也愛你!但我也有為難的地方,我是女人啊!答應 我,將來娶了我,帶我離開,我要去南方,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幹淨地 方,我們要有一個自己的家!”胡麗瑩憧憬著說,好象擔心尚鴻不開心,開門前 掛到了尚鴻的脖子上,吻了尚鴻一下,尚鴻狂熱地緊緊抱住胡麗瑩激動的身體, 久久不願意離去。 與胡麗瑩重逢的這一個多月,尚鴻又回到了從前的充實快樂,朝氣蓬勃。幾 乎天天晚上與胡麗瑩見麵,花前月下,輕聲細語,克服著肉欲的渴求,卻增添了 情感的依戀。尚鴻甚至不忍心碰一下成熟而嬌柔的胡麗瑩,似乎怕碰碎了自己的 夢。 也許而立的自己真的可以從容麵對一些事情了,尚鴻內心�意識到了自己要 找尋的幸福,是那種不完全依賴肉體的兩情相悅,默默相守。 生活,和自己開了一個玩笑,轉了一個圈,卻又回到了起點。尚鴻覺得自己 有了某種哲學上的收獲,但說不出來。 隻是每每提到關鍵的未來問題,胡麗瑩總是回避,可也不拒絕。女人似乎在 用一顆心品嚐著遲來的感情,總是默默地依偎著尚鴻,象一隻躲避風雨的小鳥。 尚鴻想自己已經找到了胡麗瑩,也不用太著急,畢竟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可 自己還是要為胡麗瑩做點什麼,做點讓胡麗瑩更高興的事情。 尚鴻甚至利用白天工作的時間逛起了商場。平時他不喜歡逛街,現在是主動 為自己的心上人挑選禮物。 琳琅滿目的各色女士用品,有些是做什麼的他都不清楚,尚鴻一下跌進了迷 惘。還是買首飾最合適,女人沒有不喜歡首飾的。 可首飾的牌子也多得挑花了眼,各色鑽戒、手鏈、手鐲、胸針,五光十色, 尚鴻再次迷糊了。在一處裝修豪華的香港品牌前,尚鴻停下了腳步,一條擺放顯 眼,晶瑩純潔的白金鑽石項鏈吸引了尚鴻的目光:一顆方形的鑽石鑲嵌在造型簡 潔的白金襯架上。尚鴻一下聯想到了胡麗瑩雪白挺拔的脖頸,配上這條鑽鏈一定 很有風采。 女服務員很有銷售經驗,看出尚鴻眼睛�的光芒,更從尚鴻的穿著看出了這 個男人的實力。“先生,這種款式的按克拉數分兩個檔次。上克拉的貴一些,但 是保值,也象征愛情更持久更純潔!先生如果您是送給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那我 建議您買上克拉的,彰顯您對她的真心實意,保準她喜歡。” “就這條了,給我來個禮品包裝!”尚鴻第一次買首飾給女性,差一點就手 舞足蹈了,心�美滋滋的。 拿上禮物,尚鴻直接到了友誼賓館,要看看胡麗瑩工作的樣子,也想給胡麗 瑩一個驚喜。他已經等不到晚上見麵了。 打聽了一下胡麗瑩的辦公室,一位服務員回答:“行政部在三樓!”旁邊的 一個卻說胡麗瑩前個月就搬到頂層四樓了。尚鴻迫不及待地到了靜悄悄的四樓。 尚鴻輕輕走近行政部的辦公室,想像著胡麗瑩看到禮物的一刹那的驚喜和甜 蜜。輕輕敲門,卻沒有人開。尚鴻又來到隔壁總經理室門前,想打聽一下,也借 機認識一下這�的老總。 總經理辦公室�,正在一如既往地上演著肉淫大戲:�屋的胡麗瑩正在許明 身下掙紮,趴在桌沿忍受著男人的欺淩。 齊膝短裙被撩到了腰部,穿著高筒黑色絲襪的雙腿被強行叉開,黑色蕾絲三 角內褲褪到了腿彎處,雪白的臀部暴露無遺。許明霸道地按住胡麗瑩,從臀部後 麵猛力抽送著,兩手從衣服下麵探進女人的身體,不停地摸索著胡麗瑩飽滿低垂 的豐碩乳房。 “撲哧!撲哧!”的抽送聲音甚至蓋過了女人的低低呻吟聲。女人沈默忍受 的樣子,讓後麵西裝革履的男人更加有恃無恐了,張嘴大口喘氣,一條青龍強橫 地進出女人柔韌韌濕漉漉的陰道。 這些天胡麗瑩總是躲避他,總找機會不在辦公室。要不就是拉著樓下財務部 那個討厭的女同事在辦公室作擋箭牌。胡麗瑩最近幾次甚至說自己有男朋友了, 希望他許明不要再糾纏,許明聽著就氣憤。今天找機會打發了別人,對胡麗瑩又 一次實施著肉體的占有。 “別了!啊!快點啊!求你快點啊!我不願意啊!不行啊!”胡麗瑩低低低 哀求。 “還說有男朋友呢,那還這麼多水!乖乖的,乖!小胡,我太愛你了!要不 我把他喊來,當麵談談,看看誰更了解你的底細。我和他比一比,誰說出你身上 的特征多,誰知道你會的花樣,你就歸誰,認賭服輸,怎麼樣?”男人低聲表白 著。 “不,別了!求你饒了我吧,我們一輩子感激你!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些,他 還未婚呢!” 胡麗瑩低低哀求,臀部晃動著,說不清是躲避還是配合男人的抽插。 “行啊!你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嗎?還勾引未婚小夥兒了,看我不廢了你 個腳踩兩條船的女人,我廢了你,我不允許你勾搭別的男的。說,你和他上床了 沒?說啊,你,上床沒?我要你說實話,快說啊,上床沒?”許明心起嫉妒,淫 威大發,哐哐撞擊胡麗瑩的後臀,死死握著女人的雙乳:“你倆上床沒?” “沒有,我們是純潔的,不是你想像的那麼髒,不是,我愛他,不愛你。” 胡麗瑩堅決地回答,轉瞬就被男人猛烈地鎮壓下去了。“啊!啊!” 許明已經徹底證實了女人確實有男朋友,心底也徹底發狠,醋意上湧,翻過 胡麗瑩的身體,把胡麗瑩上身按在桌麵上,分開女人的雙腿,憤怒地插入到女人 的深處,凶狠地奸淫著無助的女人:“我不同意你勾引他,不同意!你是我的女 人!” “我不是,啊!啊!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胡麗瑩顧不得下體被男人狠 力糟蹋的痛苦,連連乞求,乞求那飄渺的人身自由。 “不行,你給我斷了,我娶你,我是你男人,我要你的一切!”許明張牙舞 爪起來,低吼著衝擊胡麗瑩的陰戶。 胡麗瑩嚇得大氣似乎也不敢出了:“求你別喊了,求你了!啊!啊……”得 到的又是一陣激烈的“劈啪”撞擊聲。 正在性頭上,突然房門“咣咣”響起,那是尚鴻在砸門。門外的尚鴻早聽得 熱血沸騰,血管幾乎爆裂,憤怒中夾雜著惋惜、疑惑,用力砸門。 聽到外麵有人,胡麗瑩忙不�地推開慌張的許明,提上內褲,裙子還沒完全 放利索,胸口還半敞開著露著讓人遐想的雪白肌膚,尚鴻已經破門而入了。 尚鴻怒火滿腔,眼角幾乎崩裂地堵在�屋門口。已經迅速拔出家夥的許明早 已拉上了褲鏈,質問尚鴻:“你怎麼進來的,你誰呀?你!”許明有些膽怯,直 覺告訴他這一定是胡麗瑩說的那個男朋友。隻見尚鴻怒目對著兩人不說話,眼� 分明噴著火焰。尚鴻氣憤地竟然不能言語,渾身戰抖。 胡麗瑩見狀急忙推搡著許明出去:“你出去,出去,這�沒有你的事情,出 去啊!你再不出去我從窗戶跳下去啦!滾啊!”胡麗瑩含著眼淚叫了一聲。被攪 擾了好事的許明繞過尚鴻悻悻地出門了。 胡麗瑩撲到尚鴻身前:“尚鴻,你別瞎想!什麼也沒發生!別氣壞了!你說 句話呀,尚鴻,你別嚇唬我,求你說句話啊!”胡麗瑩拼命搖晃尚鴻,尚鴻卻如 同凝固了一樣,一口氣憋住吐不出來。 “尚鴻,你別嚇唬我好嗎,我求你了,我的鴻!我心疼死了,你怎麼不說話 啊,你罵我也行啊!別憋壞了啊!”胡麗瑩抱住尚鴻低聲哭泣。“尚鴻,我的尚 鴻,都不是真的,不是你看到的。聽我解釋啊!你說話啊!” “為什麼?為什麼騙我?你為什麼這樣?為什麼?”尚鴻終於爆發出來,臉 上血筋暴露。為自己一直的被愚弄,為自己心中的美好的破滅。胡麗瑩也抱著尚 鴻抽泣,楚楚可憐。尚鴻的心一下軟了下來,可一想到剛剛自己不願意碰到的齷 齪事情,心中又燃起了怒火,狠心地一把推開了胡麗瑩。 “尚鴻,你怪我吧,都是我不好!我隱瞞你了!可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我 是被迫的!我愛你啊!”胡麗瑩粉淚輕彈。 “你不願意還和他!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你還有沒有尊嚴了,有 沒有權利了。他強迫你你就!我殺了他!”尚鴻一時要喪失理智了。 胡麗瑩一把就拽住了尚鴻:“求你了,冷靜點兒!我!你想讓所有人看我笑 話嗎?想讓所有人用口水淹死我嗎?你不如殺了我才痛快!” “原來,那天你不接受我就是因為他!你有男人了,把一切都給他了,給他 了!可惜我滿心天真,竟以為我找到了以前的你,原來天下我最傻!我最笨,我 被玩弄了還不知道!”尚鴻不再流淚了,心�充滿了憤怒。 “不是的!我愛你,尚鴻!是我笨,我怕失去你,才不跟你說這些。我不想 騙你,一直想找個適當的時候跟你說。” “你不會反抗嗎!你怎麼這麼賤!”尚鴻質問。 聽到尚鴻這麼說,胡麗瑩一下恢複了平靜,想著如何能跟尚鴻解釋清楚,可 又怎麼能說清楚呢。顧國慶出軌自己沒看到都受不了,何況現在自己被侮辱的樣 子尚鴻就算沒看到也聽到了,這對尚鴻是多大的痛苦刺激啊。 這些天胡麗瑩一直想方設法避開許明的糾纏,想找機會與尚鴻深談一次,總 覺得萬分對不起尚鴻的再次追求。也許自己命中注定不幸吧,好不容易重逢了尚 鴻,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 無邊的痛苦煎熬也總算有個結果了,艱難的心路總算到頭了,盡管是這麼一 個難堪的結果。想到這,胡麗瑩反而不想解釋了:“是我下賤,我不幹淨了,我 不是好女人了!是我玩弄你感情了,我欺騙了你!我不配你!你走吧,不要煩我 了!” “你以為我還會留在這�嗎?比殺了我還難受,你知道嗎?”尚鴻隻覺心頭 在流血。 “你走啊!讓我一個人靜靜好不好!”胡麗瑩背過身去,不再看尚鴻。 “我走,我不耽誤你們!我走!操他媽的,天下就沒有幹淨女人了嗎!”尚 鴻摔門而去。胡麗瑩一個人麵對窗戶站著,傻愣愣地,衣襟還有些淩亂。 也不知過了多久,胡麗瑩猛然清醒過來,發覺屋子�空蕩蕩的,所有自己愛 的,討厭的男人都不在了。胡麗瑩急忙喊尚鴻,哪�還有影子呢。“尚鴻,你回 來!” 忽然看見地上精美的禮品盒,胡麗瑩拾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打開來。一張散發 著幽香的卡片展現在眼前。 “……送給我最心愛的麗瑩!我們的愛情就像這無瑕的鑽石,我們被愛情的 鎖鏈纏繞,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我們永遠相愛。你的鴻!” 胡麗瑩輕輕拿起項鏈,眼淚撲簌蔌滴落了上去,鑽石映射出更晶瑩剔透的光 澤。 “尚鴻,別恨我!別忘了我!”胡麗瑩在心�喊著尚鴻。 一個月以後,這個城市進入了秋季。 這是收獲的季節,可尚鴻感覺自己失去了整個世界。心情就像即將來臨的酷 冷嚴冬,冰冷到了極點。 極度的失態與痛苦過後,尚鴻冷靜下來,拷問著自己的內心。他還是愛胡麗 瑩的,他要娶胡麗瑩,哪怕女人是被輪奸過的。就在幾天前,他終於回去找了胡 麗瑩,卻被告知胡麗瑩早已辭職南下了,去了哪�,無人知道。尚鴻的心境壞到 了極點,除了悔恨自己醒來得太晚,更是無處訴說的悲苦與孤獨。 他一個男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孤身一人的胡麗瑩,飽受創傷的身心是多麼 的煎熬。多年前他曾經年輕氣盛,要一生等候胡麗瑩,卻沒有做到。尚鴻心底發 誓,即便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胡麗瑩,這回是用一生去追尋。 風尚咖啡廳,周海、尚鴻、袁可學幾個懶散地堆坐在包間的沙發�,獨獨少 了王言。尚鴻聽著同伴聊天,竟然那麼事不關己,心頭隻惦著南下的胡麗瑩。 “最近我這邊業務不錯,產銷兩旺。我準備過幾天去南方考察一下,找幾個 新品種,另外學一學人家的先進管理。要是能碰上肯投資合作的就更好了。”周 海說。 “實業啊!佩服!我就不行,屬於撈一票就走的主。還是老周你看得遠。” 袁可學慨歎。 “謙虛!我跟你們學了不少東西,說實話!哥們是有案底的人,這輩子就靠 手藝和拼命吃飯了。吃多少苦就有多少收獲,我相信咱們這些經曆過幾年苦日子 的人,將來都不會差。不過走之前先得把郭胖子的官司了結。”周海回答。 “這小子也是報應,害得我表妹守活寡。”袁可學說道,想想郭胖子被診斷 為喪失生育能力,任何男人也會為之悲哀。“哥們你要是手頭寬裕,多給他點補 償,也算對得起我表妹。” “隻要他不再獅子大開口,我可以讓一步。郭胖子他媽到真年輕,好象以前 是演員吧!”周海說,在第一次開庭的時候,他見到過那個陪同的女人,真是風 韻猶存,傾倒一片男人。“其實男人的奮鬥最終都是為了女人,為了得到女人, 為了取悅女人,總之為了女人!” “你這是要結婚了感慨了,別忘了王言那邊要離婚呢!”袁可學笑道。 “結婚,跟誰呀?”尚鴻一直沒有接兩人的話茬,這才插了一句:“我也要 去南方看看,換個活法,你說行不?”尚鴻看著窗外說。 “我看你行!咱們這還是有些封閉,南方機會也多。”周海深沈地說。 “我不是為了生意!”尚鴻淡淡地說。 “為了女人!”周海和袁可學異口同聲。 尚鴻沒有回答,心早已飛向了南方。 異鄉感懷 ——南天雁 黃葉輕徐待子吟, 殘荷霜雪嘯胡琴。 晴日對酌邀倩月, 豔娥芳影伴唐音。 右詩獻於所有筆下的女人,生活總有很多缺憾,更有永遠的延續。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