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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海盜的悠閑生活》(1-13集全本)作者:黑月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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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第十章

  崖頂上風勢凜冽,經過一夜的性愛後,被折磨至極限的女囚全都軟癱地上。隻有魔力充盈於體內的莉亞娜黛,經過癸雲雨洗禮後,反而更加容光煥發,豔姿迫人。

  而癸始終是練武之人,雖然昨天整日奔波於戰場,入夜後猶戰於女人的胴體上。但他仍戰意高昂的抱刀凝視著,伴隨旭日初升而出現於海平麵處的艦隊,持續懸於心上的危機感到這一刻才能釋懷。雖然他相信在薰的指揮下,青靄她們一定能順利渡過敵方的追擊。不過戰陣中死傷難免,想到若她們當中有任何一人有萬一之時,他就不能完全抱平常心視之。

  「終於到了。」

  持刀在手的癸,手中火倉在朝陽下光芒閃現。而繼海龍和鄭雲仙聯軍之後,鄭芝龍的新金軍也緊接著出現。一追一逃之間,開始零零落落的炮戰。

  剛披上一件黑色薄紗,內�猶是一絲不掛,動人非常的莉亞娜黛卻不像癸,在緊張後躍躍欲試的期待接下來的一戰。從昨日敵方提早出現起直至現在的戰鬥,都是為了修正和補救原有的作戰計劃。

  青靄之所以選擇天涯海角作戰場,其中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在於莉亞娜黛眼前波濤洶湧風高浪急的海麵。在天涯海角的東南方,有一個長年不會平靜下來的漩渦。其直徑達至近十�闊,邊沿的一、二�還好,若是再深入的話,必然直卷水底。因濃霧、風暴和潮流的影響而誤入漩渦而遭遇船毀人亡的命運者,一年之中不可勝數。

  而這漩渦並不是單純天然的,是仙為。從神州國的古籍,魅羅她們雪女一族口耳相傳的故事和莉亞娜黛親身考察之後。推斷水底下麵必是海龍一族的龍宮所在地。在伊羅巴、神州和邪馬台國流傳的人魚傳說和與龍宮相關的神話。其實是從側反映了仙魔一族在天球星海洋上的活動。眼前的漩渦,就是用魔力將此海域本就湍急的海流強化而成的。

  依照青靄早先製定的作戰計劃,是在攻陷天涯海角後,讓艦隊經過短暫的休整,對遠渡追來的鄭芝龍軍,給予不斷的騷擾性攻擊,消耗敵方的鬥誌和體力,再用水雷挫折敵軍,然後誘之進入漩渦之中,一舉殲滅。可是,青靄的打算是由莉亞娜黛以魔力讓海麵平靜下來,由薰引誘敵軍進入,之後才讓漩渦再次運作。但目前的情形,雙方離得太近了,何況麵對那麼凶險的旋渦,鄭芝龍還會揮軍駛進去嗎﹖不過,到此地步莉亞娜黛隻能盡力而為。吻別癸之後,她催動魔法陣的力量,幹擾海底由龍宮發出的力量。

  癸自己則帶同九華、雲影和碧濤三位仙子飛降下方艦隊,參加決定神州國沿海製海權的最後激戰。至於灰影、白武、成美、梨花等則留下來和陸上新金軍的殘兵對抗。隻不過在目睹癸和碧濤騎乘九華變身的獨角獸起飛後,二名仍然生還的魔界戰士,西寧和貴陽也展翅高飛,迂回前進,悄然加入進海麵上的鄭芝龍軍中。

  癸和三位仙女的神兵天降,對正逐漸下沈的士氣大有提振作用。

  由於在戰陣之中,當下敵情正急,癸無暇和青靄和薰等為會合而欣喜。隻能為眼前的激戰作準備。

  現在的風向是西南風,風勢甚急。艦隊順風前進,航速極高,而擋在海龍和雲仙聯軍前方的卻是轉敗為勝關鍵的漩渦。

  在莉亞娜黛發動之後,雖然截斷了來自龍宮的魔力。可是漩渦仍在依慣性而旋轉,貿然闖入,恐怕在海麵平靜之前,就已船毀人亡。不過後方敵軍追得正急,若是繞道而行,遂成為側航,航速減慢。必為敵方追及,到時兩側分別是漩渦和追兵,恐怕全軍不戰自潰。

  心下計算著水流減慢的速度還有風向,薰看著癸還有船上各同伴,以及後方數萬兵將。麵對這快要把人壓垮的壓力,薰決心一賭,下令前進。至於雲仙,側航是必敗,前進則尚有一線勝機,所以她也就同意薰的決定。

  鄭芝龍,對正好把海龍和雲仙的艦隊趕到漩渦前,可是大為驚喜。剛要下令全軍放緩前進速度,把敵人趕下漩渦之中,對方卻出乎意料之外的直闖漩渦。一時之間,鄭芝龍難以想像女兒會那樣自尋死路。

  最後鄭芝龍暫時下帆減速,注視著本已快可追及的敵軍。隻要再一步就可以獲勝的了,被清爽的海風吹著,鄭芝龍竭力去分析女兒的動向。

  首先,漩渦明顯在變慢之中,現在風向正好,風速也高。鄭芝龍猜想雲仙是利用漩渦,從其外側,順水流航行至最高速後從外圍飛逃。對此他的決定是下令:「全軍分成二半,一半從後追擊,另一半從外側繞過漩渦前進。」

  麵對後方追兵,闖入湍急的漩渦時,癸他們的旗艦刹時偏向。但是薰並不順潮流沿漩渦邊前進,而是修正帆向直闖而過。

  舵手緊握船舵,水手們都第一時間風勢修正帆向。

  漩渦的驚濤駭浪,拋得見慣風浪的他們也大感不適。全軍陸續的全數闖入進漩渦內,人人麵色變青的轉視著流速仍然甚急的海麵正放緩下來。

  巨大的艦隻此時也有如大洋中的一塊葉子,在海洋大自然的力量麵前,顯得那麼無助。

  作為先鋒的旗艦,終於被卷進去,風速敵不過水流,船身直朝水底卷去。

  就在大家心下大急時,魅羅等十三名雪女發動妖力,以貫滿妖力的冷風加速前進,讓艦隊穿越而進。

  「呼……」

  拭去額上冷汗的癸,看著漩渦的流速逐漸減慢。青靄、薰等人無不有種全身為之軟癱的感覺。

  對人類背後仙魔世界了解有限的鄭芝龍,隻以為漩渦變慢是海洋的自然現象。眼看要被海洋吞噬的敵軍不止逃出一劫,還沒有如他所料的側航而過,反而正麵前衝而去。

  如若任由雲仙和海龍就此逃返思明島,與島上守軍會合,迎擊返航的自己將會甚為不妙。細心的分析著形勢,若是不能在此獲勝的話,在未來的新金國之中,自己的地位將會大為不妙。

  經過各種考量後,鄭芝龍結果決定修正航向,直線前進,把落後的速度追回來,一擊殲敵。隻是,情況已變了,越過漩渦中心區的薰用鼓號傳令莉亞娜黛,終止幹擾龍宮的魔力。

  鄭芝龍就這樣眼看著敵人從漩渦中掙脫出來,而己方一半的兵力,卻陷入突然再次加速的漩渦正中央,好不容易維持著的艦列全數崩潰。頭腦聰敏和有豐富航行經驗的少數艦長,順著漩渦潮流,加上風速,則尚有一線生機逃出來。至於餘下的,則在船員們發出可怕的悲鳴間,看著艦隻成為怒海孤舟,直卷進漩渦的核心。一艘一艘的先後被絞碎,士兵和艦隻一起被卷進水底,連殘骸也看不到,從漩渦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會這樣的﹖」鄭芝龍的表情隻能用呆若木雞來形容。漩渦怎會剛好在敵人進去時減速,己方一進時卻加速的。世間竟有如此巧合,莫非天亡我也!

  看著碧澄蔚藍的上空,由成為海盜而至日月皇朝臣下,至如今轉投新金國。鄭芝龍絕不相信命運,手下還有比敵方尚多的艦隻,何況零星從漩渦內逃出的船約有五十。孔偽等落後沒追上來的船又有五十,情況還是有利於己的。

  鄭芝龍哮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擂戰鼓,衝。」

  一直苦苦支撐到現在的薰,終於等到這敵我最接近的數目水平。軍旗一換,重編隊列後在指揮的號角聲之中,掉頭朝新金國艦隊全速而去。

  殺氣騰騰的兩軍即將接戰,薰讓艦隊分組成多個小型縱隊。比起一字長蛇,首尾相護的陣形,這更見靈活性的機動縱陣,反而更能發揮火炮的威力。至於鄭芝龍的一方,要采用橫列炮轟,在來勢上已有不及,何況雙方正麵相撞,乃下達各艦進行撞擊,展開登艦戰的命令。

  連場戰鬥目前尚有九成兵力的海龍和鄭雲仙軍,與鄭芝龍的新金軍爆發了全麵衝突。

  癸所在的總旗艦一馬當先的率直屬小隊突進,而鄭芝龍則在己方艦隊的中央。

  論數目,現在還是新金艦艇微占優勢,而海龍和雲仙一方則占質的優勢。但是在氣勢上,鄭芝龍的一方卻明顯較弱,屢戰之後被削弱至如此數目才和對方交手,接下來還會再敗下去嗎﹖海龍和雲仙聯軍卻是在長久的等待之後,全力展開迎頭痛擊,全軍莫不奮勇突進,人人爭先。眼下敵人還可應付,若是等敵方兵力齊集的話,受到此壓力的影響,將士們的攻勢極猛,務要在敵方會合前分別殲之。

  四百艘以上的帆船之間展開了激戰,三位仙女和星河的嬌妻軍團旗艦,同癸的總旗艦尤為特出。直闖入敵陣之中,立於船頭的癸,左右分由雲仙和薰作伴,三人輪流以火龍、電蛟和綿密的騰龍箭攻擊,可說擋者披靡。

  一旦旗艦被擊沈,青靄推斷鄭芝龍軍必定全數潰敗。這場戰鬥本就有鄭家內戰的性質,鄭芝龍若或死或俘,其原有部下必非死即逃。至於來自原日月皇朝北方水師,現在以新金名義作戰炎黃水兵,到時自然不會死戰下去。

  癸的炎龍朝迎麵而來的敵艦肆虐之後,使其陷於烈炎之中,船上的火勢從帆和桅直蔓延至船身。

  重新讓火倉積聚力量的癸,讓雲仙和薰迎擊夾攻而來的兩艘敵艦,在電蛟的猛襲和騰龍箭的穿透後,兩艘敵艦船速大減。旗艦則急駛而過,施以猛烈炮轟,後續各艦也接連殺至。

  和癸他們像毒蛇一樣深插入敵陣中的還有嬌妻軍團的旗艦,九華手中祖先的角、雲影的雲霧槍、碧濤魚鱗劍還有星河剛入手,原屬魔界戰士的五尺金光回力刀。本身已是殺傷力驚人,更何況她們不斷在人形和仙態之間隨戰況而變身,飛翔天際的獨角獸,空中的有翼仙女,水下的美人魚。敵人在驚愕之中連遭挫敗。

  魅羅的豔妓軍團,也在她指揮下緊追而至,在艦上肉搏之間,敵船被她弄至滿是風雪冰霜,敵軍一個個被她冷凍成冰柱。

  相比之下人類對手的夜叉軍團,也不落人後,入道盡顯其殺人王本色,秦盈的鐵臂更是殺人如麻的凶器,加上春心和亂作支援。殺人的速度雖不是最快的,但以死亡時的恐懼和痛苦來說,遇上她們的敵人是最倒楣的。

  當中隻有紗夜的俏婢軍團稍落後,但是凡是敢登上其艦上的敵兵,莫不如陷進蛛網中的飛蛾,全都有進無回。

  海洋上硝煙彌漫,被焚燒的戰艦更是引起衝天烈焰,在火力和隊形上占上風的海龍和雲仙聯軍,在旗艦群的優勢攻擊下,士氣更形高漲,對敵方先以炮轟重創,再選擇時機發動登艦攻擊。

  鄭芝龍軍手下的數量優勢迅速消滅,在質素不如對方的情形下,快速潰滅之中。更甚者是剛從漩渦逃出生天的艦艇,若是他們就此投入戰鬥,則新金軍尚可抵擋一段時間,但是剛從地獄門口走過的他們,幾乎九成都選擇逃出戰場。要是己方占優勢還好,在劣勢中逃入海戰�,不是自殺嗎﹖看著遠方的同伴不止不加入戰鬥,反而掉頭而逃。無疑是對新金軍士氣的極大打擊,部分船身仍然完好的艦艇開始搶出戰場外麵,揚帆北逃。

  在凶險的炮戰之中,鄭芝龍目視著己方艦船相繼被打成蜂窩似的,登艦戰更是傷亡枕藉。己方軍艦沈的沈,逃的逃相繼減少,海麵上滿是浮屍和著火焚燒的艦艇。

  「前進!目標,敵方總旗艦。」

  雖然麵對敗北迫在眼前,但是鄭芝龍決不肯逃走。現在逃走,那隨著海戰失敗,旗下兵力瓦解,一切名利權勢都完了。隻要擊倒敵方旗艦,戰局就會大為好轉。更重要的是,他看到遠方海麵上出現的孔偽艦隊旗幟,隻要這支艦隊能加入進來,戰局就會演變成平手。

  他手下還有一直追隨於身旁的直屬親兵,這是他建功立業縱橫海上的最後籌碼。以此支少數不弱於海龍和雲仙官兵平均質素的部隊,朝以他為目標,癸的總旗艦反客為主,搶先攻上。

  在外側徘徊之後,鄭芝龍看準時機,當癸剛發出炎龍,短時間內無法再發出手時一舉突入。手中追電神弓連環發射,迫得薰隻能回刀自救,艦艇全速突入。雖然飽受雲仙後羿神弓騰龍箭的攻擊。旗艦的帆、桅以至身船多處破損,但無懼險境,海賊出身的士兵卻沈著冷靜的等待,直到兩艦相撞,雙方以飛索勾著對方,才衝殺過去。不止如此,後續的僚艦也從反向登艦兩麵夾擊。

  鄭雲仙和鄭芝龍兩人,再次挽弓相瞄,父女二人為了自己的理想和國家的命運再次陣上交鋒。



第九集 第十一章

  豔陽照射之下,上好生鐵鑄成的箭頭銀光奪目。雲仙和鄭芝龍緊挽弓弦,卻沒有讓箭矢離弦朝對方而去。鄭芝龍想著人到中年才得到孩子的欣喜,雖然隻是女兒,但是他卻像對男孩一樣寄望於她。至少在百忙之中,猶自分身教導,指點她兵法和武術,總是帶著甜甜笑容的女兒,不畏艱辛努力學習,隻為博自己的一句讚賞。如今女兒的確成才了,還擁有獨立的主觀意識,再非昔日任由他支配的少女。和父親一樣,雲仙的手指,也隨她的動搖而顫抖,父女兩人立場相異,是再也無法協妥的了。可是……雖然他們幾度兵刃交鋒,心中的父女之情卻沒有淡忘。

  父女兩人呆立於亂軍之中。四周卻廝殺正烈,鄭芝龍直屬親兵的戰力,遠高於一般新金軍,雖然癸旗艦上的女兵,亦均有不下於忍者級的身手。甲板上刀光劍影,體態輕盈敏銳的少女士兵們,手舞邪馬台刀,接戰同樣持邪馬台刀為主的敵軍。飛鏢、十字鏢、袖箭等全都用上了。而鄭芝龍方麵那些高頭大馬的大海男兒,不少都坦胸露背,強壯的身體在烈日下持刀疾劈對手。雙方交相斬擊砍殺,一條條正值青壯年的生命,就這樣消逝於染滿熱血的刀下。

  癸和薰也各自接戰了多名鄭芝龍旗下的高手,烈炎和電光在混戰中朝對手直纏而去。剛把一名對手燒成火人,其後方瞬時又有敵人湧上。戰意之高昂,全然不受全局敗北的影響。鄭芝龍雖然是海賊出身,但是對這些精銳手下卻視同子弟兵。為了回報主公的恩義,縱然麵對癸和薰這等強敵,士兵們也寧死不退。奮戰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位於船樓重兵保護所在的青靄,匆忙下令後續艦加入戰團,與包夾本艦的敵艦接舷,從其後方攻擊。

  鏗鏘的劍刃交擊聲之中,守護青靄的衛士擋開對手的手�劍。接下來潮湧而上的敵人,與女衛士們刀劍交擊。雙方俐落的斬擊,不斷挪騰閃躲。好幾次敵人差點迫到青靄的身旁。

  就在這時,一名女兵中刀斃命,讓敵軍能從她的哀呼中穿越,手中刀影的寒芒直指青靄。

  「蓬。」

  「嘩啊……」

  欲殺青靄的這名敵兵,被癸見機用炎蛇直射其首,上半身陷於烈炎中退下。混戰中癸猶分神救援青靄,使背後露出空檔,但是想乘隙攻擊的敵將卻被薰擋了下來。癸和薰持刀背對而立,麵對數目漸少,可是受飄揚於空氣中的血腥味的刺激,而更加凶悍的敵人。

  艦麵上到處都是人影,嘶喊和哀號之聲不絕於耳,一直猶豫不決的雲仙父女兩人,當其視線之間有一名中刀的士兵,帶著混身血雨負傷倒下時,終於同時出手。兩道帶起呼呼風聲,急若奔雷的勁箭,分從父女兩人弓中離弦而去。

  箭與箭在空中正好碰撞在一起,撞歪了的箭矢仍然直飛而去,分別射中離鄭芝龍離頰一寸的麵旁和雲仙隨海風飛揚的發絲。

  始後,雲仙勁氣一發,手法快若幻光的從箭筒連抽五箭,五箭齊發,像五顆流星地破空朝父親直射。要以父親教的箭法去射自己的生父,雲仙痛得心下滴血,但是情勢的演變讓她不得不如此。身處亂世之中,如果自己不挺身而出,難道要眼看國家淪亡於異族之手。雲仙的母親雖是邪馬台人,但是被虜為妻的母親,卻抱著嫁雞隨雞的決心。尤其是在鄭芝龍投效日月皇朝後,由海盜首領成為水軍提督。雲仙之母的想法,是雖生而為邪馬台人,既嫁神州國人。即以神州國為母國,至少不計男女之別,給雲仙講授古來英雄忠勇仁義的事蹟。要她跟隨父親一起,朝秦暮楚,背叛國家民族以求自己功名富貴。雲仙做不出來。

  受到女兒狙擊的鄭芝龍,身子左閃右避連閃二箭,才以準備發射的箭矢,幾下旋轉,格擋接下來的三箭。

  之後他奮起神力,全力一箭射出,威若炮彈的箭矢劃過不足十丈的短距,炸得雲仙本來立足之地木屑紛飛。一閃而過的雲仙,以如彩蝶飛舞的手法,隻見她的衣袖有如從一變為十,如同蝶群淩空,手中連環發出旋風一樣的勁箭,帶起一股股足以傷人的勁氣,如天降隕石的轟在甲板各處。

  鄭芝龍雖然人到中年,快將近晚,但箭法不比正當盛年的時代差。可是他卻沒有像女兒身邊一樣的同伴。經由青靄的命令,鄭芝龍其他直屬艦艇被阻於外,兩艘海龍的艦隻更反包圍發動登艦戰。情況就像手指一樣,鄭芝龍一方像食指和無名指在夾攻中指時,又遭姆指和尾指的攻擊。

  烈炎一竄,電光一劈,鄭芝龍必有屬下死於癸或薰的刀下。英勇的士兵雖然負傷猶自奮戰不退,海龍的士兵卻持量之優勢,或二或三圍攻上來,大勢漸去。

  箭筒中箭矢用光的鄭芝龍,一麵拔出女兒射在船身上的箭矢反擊回去,同時抽空遠看孔偽的援兵到達沒有。隻是這一看,讓他立時有所有希望於眼前灰飛煙滅的感覺。

  孔偽艦隊沒有急馳來援,反而轉向東方駛離戰場。他的幕僚雖然向他進言,現在參戰即可在消耗戰中重創敵軍,將來國力遠較海龍和雲仙強大的新金國,就可編成新的艦隊,獲得最終的勝利。但是孔偽卻搖頭道:「身為將領,自當愛護兵卒有若孩兒。我又豈能要手下兒郎去送死。勝負已定,為將之道,該退即退,徐圖後計方為上策。」

  典型神州國功利主義將領的孔偽,可不打算把手下兵力葬送於此。現在投入進戰局之中,不過兩敗俱傷。對他這等將領來說,兵則是命,兵則是權,若然手中無兵,權力和地位也就化作虛無了。

  孔偽的撤退,終於使鄭芝龍軍全麵崩潰。各艦艇能逃則逃,否則也降旗投降,若有仍然奮戰的,莫不受到數倍之敵圍攻,快將全數被殲。曾經被譽為神州國海疆守護者的鄭家軍,分裂成投靠新金國的鄭芝龍與聯合海龍的雲仙係。這場參集外在因素的鄭家內戰,終於分出勝負。

  「轟、轟、轟!」

  戰況到了最後的這階段,一艘多處受損的鄭芝龍軍從殘酷苛烈的海上混戰中突圍而出,駛近對五艘並列的艦艇進行無差別轟擊。讓所有人在炮轟造成的波動中失去平衡,多數人倒臥船上。讓雲仙與海龍一方的攻勢暫時告終。

  「芝龍,快上來。」

  最後時刻出現來拯救的人,是鄭芝龍的情婦浣西寧。雖然她也擁有貪財愛美等本性,但是在這命在旦夕的敗勢之中。她卻沒能放棄鄭芝龍像孔偽一樣率部下而逃。鄭芝龍雖是一代梟雄,對家人卻珍護有嘉。為了愛自己的男人,浣西寧不顧性命安危,冒死來救。

  「不必了!艦隊沒有了,我活著還有何意義。你傳令殘餘兵力投降吧!」

  想不到率大軍來此,竟會落到這般田地,心下噓唏的鄭芝龍仰天長歎。身為海盜,以追求財寶美女為樂,一生馳騁於海上,中年後受日月皇朝招安,權勢更上層樓。想不到晚年一切會敗於女兒手上。也好,雲仙終日說著大義,就讓自己來成就她的大義吧!

  「芝龍,別喪氣!勝敗乃兵家常事,來日方長呀!」

  「我意已決。西寧你不願降就速逃吧!去追求另一個能給你幸福的男人。」

  在情婦的痛哭聲中,看著她被部下拉下去,艦艇掉頭在圍攻中逃去,鄭芝龍回首麵對女兒。

  鄭芝龍想不通,為何狼父虎女。自己是縱橫汪洋狠毒狡詐的海盜,女兒卻偏偏是以國家民族為己任的虎將。看在父女之情上,現在若降,還可以安享晚年。但是他情願做亂世的野獸,也不想過無聊的太平日子,他無法想像無兵無權,在女兒供給的房子內無所事事,終老一生的日子。拔出配刀,打算自殺的鄭芝龍直朝女兒衝去,與其歹活還不如好死,數十年刀頭舔血的日子,他早已預想了會有這一天,隻是想也沒想到,是敗死在女兒手下。

  麵對父親突然不要命的這種打法,雲仙手中箭一時不忍射出。一射就連閃躲的時間都沒有,會直接致父親於死地。

  「雲仙!你不是成天喊大義的嗎﹖既是如此,就打倒為父,成就你的大義吧!」

  爹!到這地步,雲仙反而不忍放箭。而守護著她的君莫辭則拔刀擋在她身前。

  「開火。」

  心下不忍,雲仙猶豫再三的難題最終被青靄代為解決了,她指揮僚艦上登船而來的火槍隊,在排射之中擊倒鄭芝龍這神州國的海上梟雄。

  「砰!砰!砰!」

  隊列整齊的火槍隊,瞄準自己的父親發射。看著子彈貫穿父親的身體,他的身體被打出多個血洞,雲仙臉上淌下兩行淚珠,黯然神傷的把父親的屍體抱入懷中。心下悲歎,為何竟然會變成這樣,忠孝就無法兩存嗎﹖擊倒敵方總帥的當下,青靄本想下令割下其首級,向敵軍傳閱招降的。但是對方是雲仙的父親。想到薰在黑田殿生死時情形,何況雙方雖為聯盟,雲仙的兵力卻比己方強一倍。於情於理,青靄都不忍再為難雲仙,隻能改行下令掃蕩殘敵。身為軍師,其責任就是如何減少己方犧牲,增加敵人傷亡,自己被對雲仙的同情所影響,讓己方再枉送更多的人命。自己做得對嗎﹖青靄自問卻難有答案。

  戰況至此隻餘下收拾殘局的工作,對敵方殘部追擊招降,拒絕的即加以殲滅。就在雲仙因父親的死而傷心時,一直潛伏於鄭芝龍軍中的魔界戰士出手了,他們選中獲勝後大家戒備驟降的這個時機。西寧由人類姿態變回黑猩鳥的姿態,手中月牙鏟發出匹鏈的光輝,刹那間連劈數人,直殺向青靄的所在。

  看到此情形癸和薰全力趕回,同時以炎蛇和電箭搶攻,以圖阻慢他。

  可是對手是魔界戰士而非人類,為免傷及己方,癸和薰被迫減弱火和電的威力。而一般兵將,在西寧狂猛的力量前猶如狂風掃落葉。幾個起落間,他已衝至船樓,月牙鏟正要劈向青靄。

  就在癸的小軍師麵色大變時,薰雙手一托讓癸借力躍空急攻而至,淩空下撲的癸,火倉從後直迫西寧。迫其非回身來救不可。

  而西寧斷然的放棄攻擊青靄,用月牙鏟硬接癸的雷霆一擊。強猛的力道,震得雙方的手為之一鬆。

  剛救下青靄的癸卻感到背上如受雷擊,強大的力量幾乎把他整個人震碎。從半空中掉到甲板下,昏迷之前癸最後看到的影像是手持地震鎚的魔界戰士。

  考慮到之前的失敗,劫後餘生的西寧和貴陽放棄正麵硬攻的做法,改采在戰陣之間暗算癸的打算。可是癸的身手不弱,縱然偷襲,其威力有限,隻怕一擊不成。直到看到癸雖身在遠處,但仍然以火倉的炎蛇來救,才使他們作出定計。由西寧攻擊青靄,引癸來救,貴陽再看準時機攻擊。

  癸在甲板上狂吐鮮血,口腔滿是血水的腥鹹味,完全失去了意識。

  偷襲成功的貴陽和西寧急衝俯掠襲至,眼看癸要被他們打成肉漿。他手中的火倉卻變成人形,雙手則化為刀,接過二名魔界戰士的攻擊。銀色的女體,以快比閃電的刀速,織成一張刀網罩向對方。

  未能得手的貴陽和西寧,在雲仙的箭雨和薰悲鳴殺至的情形下,才決定放棄攻擊,振翅升空而逃。

  劇痛和黑暗籠罩在癸身上,使他感到無限孤獨和痛苦。意識隻徘徊在最後所受的重擊上,腦中竄過一個自己死了嗎的想法。但旋又被他強烈否定,自己絕不會死在這種地方的,尤其是在這種暗算下。

  昏昏迷迷的癸腦中思及身邊各人,青靄、青霧、薰、莉亞娜黛、幽鳳、梨花和成美等人。青靄愁思國事時的麵容,被自己和莉亞娜黛作弄得哭笑不得的樣子。青霧癡纏愛撒嬌的樣子。薰對自己的信賴和賞識,為了成就自己七海製霸的壯舉,暫時舍下母親全力支持,她總是默默在背後等待,自己不能有失她的信賴的。幽鳳為華香的死已夠難過的了,所以自己更不能離開她身邊。有著痛苦黑暗過去,憤世嫉俗的莉亞娜黛,隻有自己才能理解她的傷痛。以及隨時守在身旁,需要嗬護的成美和梨花。

  她們都是癸最珍惜的對象,也是自己戰鬥的目標。更加是他心靈的慰藉。

  最後浮現癸心頭的是讓他最痛的華香,還有她死時的情形。以及蘭道夫的說話:「一個霸者是沒有私情的。不能有朋友更不能有愛人,霸者隻需要臣下。唯有無情才能成為最強,隻有無情才能消除自己的弱點。」

  「啊啊啊啊啊……」

  我是需要愛人的,我已經討厭再孤寂下去了!

  在對蘭道夫幻像的怒喊之中,癸從惡夢中醒了過來。疲憊且渾身痛極他悠悠醒轉,張開所看,自己是位在船艙之內。身旁是正在床邊酣睡的梨花和成美。

  受到自己的驚叫所擾,張眼看到自己醒來的梨花和成美狂喜的大叫。而癸的意識反而再一次模糊起來。耳邊隻聽到梨花大喊大夫的聲音。之後一個黑色的身影踏入艙內。癸的手掌被一隻溫暖柔軟的手握著,一股暖流從掌內傳來,讓癸的痛楚大減,火熱的身體也清涼不少。

  癸欲要起身,卻被對方輕按製止。

  「別強行要自己醒來,你的傷好重。暫時放鬆的去休息吧!」

  溫馨親切的語氣,讓癸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母親的味道……癸不自覺的握緊了手,而對方隻是柔順的讓他握著。

  「我不會的,放心睡吧!」

  母親……母親就是這樣子的嗎﹖癸是孤兒,自己沒有母親。但是華香的母親雖然早逝,但仍讓癸知道體會擁有母愛的人是如何幸福。從小孩時代起,癸就被迫和同齡的孩子生死相搏,無情的殺死和自己一樣的小孩,為了生存!被選擇作蘭道夫繼承人的癸,有多達一百個競爭者。在互相殘殺之中最後勝出的癸,才獲得繼承人的地位。在與華香和幽鳳嬉戲時,他就很羨慕華香有母親。在心底間長年都想要一個母親,雖然後宮內不乏年長的女性,但卻沒有一人能給他母親的感覺。

  那種包容自己任性,溫柔但慈祥的母愛。

  再次昏睡之後,癸不知經過多久才再次醒來。這一次看到睡在身旁的是幽鳳。



第九集 第十二章

  看著船艙窗戶外蔚藍的大海,天邊的浮雲,盤旋展翅的海鷗群,再伴和上帶著屬於大海氣味的清風。癸心神大暢,肉體上的痛苦也遠沒有之前迷糊期間的劇烈。

  「究竟過了多久啦﹖」回憶起負傷時的情形,癸坐起身,倚著床頭的欄杆。受到癸的動作影響,幽鳳悠然醒轉,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目。

  「怎樣﹖」發覺癸清醒的幽鳳,滿懷欣喜的輕聲道,玉手自然的握上癸放於床邊的手。

  「閻羅王怕我搶了他的位置,還不肯讓我下地獄和他爭天下呢!」

  「你……癸真是死不悔改的東西。剛好起來一點兒就開玩笑,知不知道大家多擔心你。七天以來,所有人的心頭都像被係上萬斤巨石的樣子,大家不知有多難過。我通知她們來看你……」

  「七天嗎﹖」想不到自己暈了這般漫長的時間,癸想著那些可恨的魔界戰士,這一鎚之仇他一定要報,還要找出背後指示的家夥,狠狠的修理,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雪他胸中惡氣。

  青靄應該沒事吧!癸雖然憂心,但看剛才幽鳳的樣子,似乎除自己的傷勢之外,尚無別的大事。

  才躺了沒多久,青霧、薰、幽鳳、莉亞娜黛、成美、梨花、沙也加和愛水等,整個後宮的所有人都湧來了。不止如此,加上風聞而至和一夕風流,結過一夜霧水姻緣的女子,恐怕已塞滿全條船了。

  看著剛見到自己就雙眼淌下熱淚,天真和釋然的眼神,癸就確定是青霧而不是青霧。房內站滿了十多名各有姿色的眾芳,真的熱熱鬧鬧,大家七嘴八舌的探問癸的情形。

  除了說還好,沒死得成等氣死人的話之外。癸的眼神在諸女身上一一掠過,雖然外表不夠熱情,但在外側靜靜細看的莉亞娜黛,輕拭淚珠後伴在他床邊的薰,就像家人般柔情包容著自己的幽鳳,懷中壓得內傷未癒,痛得人想叫出來的青霧。

  對自己之前傷勢之嚴重並不了解的癸,隻覺得她們太誇張了。但是得到後宮眾香如此重視關愛,癸心下感激,他沙場苦戰為大家開創未來,絕對是值得的。

  「好了!各位,病患還沒好的。如果想讓他盡快康複,略加慰問之後還是請先行離去吧!待我看過情形之後,自然會讓你們看他的。」

  麵對病人,大夫是有最大權力的,縱使是薰這統帥全軍的主將,也隻能道了一句:「癸,請你好好休息。」

  而退出去的其他各後宮成員莫不依依不舍的踏出房門。

  在一眾還不放心的眼光注目中,癸盡量表現得平和的樣子,使她們能夠釋懷。

  剛才勸出眾人的聲音是一把親切平和的溫柔女聲,一身輕便和服袖子拉高上綁露出白皙的粉臂,她柔美的脖子尤其吸引人。以外貌是黑羽多香子。是師父派來說,雖非天姿國色豔絕凡間的那一種,但和癸的後宮相比,也絕不遜色半分。她讓人最能感到的特征,就是一種親和的氣氛,隨她言行微笑間迫人而來。好像與她早已相識的一樣。

  「癸先生,讓我替你把脈吧!」

  淺然一笑的這位少婦,從外觀輪廓加上裝扮都是典型的邪馬台國女子。可是,癸心中卻記不起自己有聘請過這麼一位動人的女大夫,年齡似在二十五至未滿三十之間。治療傷患的癒身館,是癸少數重視,還會親身視察和處理的下屬組織。

  「你是新加入的嗎﹖叫什麼名字。」

  癸隻是單純的好奇,倒沒有傷勢才半好就色心又起。

  「小女子並不是癸先生的屬下,芳名是黑羽多香子。是師父派遣我來替癸先生治傷的。」

  「師父﹖」「天河仙子。」

  對癸的疑懷,多香子以崇敬的語音回答,從她雙目中熱切的神色,可見她對天河的崇拜。至於癸,真是感到對那乍現即消的神秘仙子更感疑惑和戒懼,那位一身正氣的仙女,她那善的力量可是透體而入,直接影響人的思緒。讓人不自覺的受到她的影響。

  「癸先生,你的內髒基本上已痊癒,隻是體內的骨頭,有多處地方有細微的碎裂。隻要靜養一個月,不做激烈運動即可。雖然師父拜托我替癸先生診治,但以癸先生的傷勢來說,現在有沒有我都一樣的。所以,如蒙見準,我想把癸先生交托給其他大夫和醫生,因為這�有太多更嚴重的傷患,急待處理的。」

  癸本身感到相當震撼,這位女大夫並不是單純的把脈,她把一絲暖和的真氣透體而入,詳察癸體內各器官的異狀。

  這隻有習有內力的大夫才做得到,單單是這一項,已是她醫術水平的保證。因為單從脈像去診症,如何能夠及得上她直探人體內部的真確。

  換人診治嗎﹖癸不欲如此。倒不是擔心別人醫不好他,以真氣巡回全身之後,癸自知傷勢雖重,但隻要不必和人動手過招,痊癒隻是時間問題。隻不過癸還想再多點機會接觸這位表麵柔和言笑之間,好像有一股哀思隱於眉間的女大夫。

  「也好!多香子既然以天河為師,必定是當世神醫,就煩請你先治其他重傷病患。另外,我有一個請求。我想請多香子大夫你留在我們海龍。」

  隻要醫道有一點長處的人,癸都不想放過,何況是以天河為師的人。

  「抱歉!這點恕難從命。我先告辭,安排另一位大夫或醫生替癸先生繼續治療。」

  婉拒的聲音雖然平淡,但是多香子堅定的目光,卻告訴癸絕難要她改變決定。

  當晚,青靄終於第一個獲準來看癸。而且她以公務為由,要其他人押後到明天才來。

  踏入房內的青靄,麵容平靜。一身二魂的她,已從青霧那邊了解詳情,知道癸的傷已無大恙。

  「跟青霧借半個時辰來用身體,她在我�麵一直抱怨個不停呢!」

  青靄抿嘴輕笑後,玉容轉哀,握起癸的手,情深意切的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平白多犧牲了那麼多部下。何況還讓癸為救我而受苦。」

  螓首低垂的青靄,讓癸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從她抽搐的肩膊,癸知道她在低泣。

  「別難過了!我受傷又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要哭得死去活來的話,你可不像貓有九命啊﹖可以哭死那麼多次。而且那些雜種從一開始就是以青靄為餌引誘我上鉤的,縱然不是青靄,是其他人也一樣的。你根本沒必要因為我的傷而自責。」

  癸溫馨的輕掃在她玉背上,讓激動的青靄平靜下來。

  「話雖如此,可是我實在很難不去自責呀!癸。說是軍師,若不是我失算的話,不會讓大家麵對如此苦戰。」

  麵對自責和哀痛的青靄,癸不忍她再難過。

  「下次小心一些就是了。同伴的作用嘛!就是自己出錯時有人幫忙補救,青靄的責罰就留待我康複後再處理。」

  「好的。」

  至此青靄才平靜下來。接下來簡略的跟癸報告他負傷之後的情形,還有戰鬥的結果。

  鄭芝龍所率領的新金軍艦隊接近全滅,陸上的新金軍殘兵也被擊潰,退守涯城的湯清淙在城破之後,被秦盈擒下,夫婦兩人由莉亞娜黛指導秦盈調教中。

  天涯海角一戰,韓建業一黨除極少數人逃回神州國本土外,其餘全數被殲。二十萬新金軍,七百艘艦艇之中,被毀擊、捕獲的船艦達四百餘艘,兵將戰死和被俘者推算約在十四至十五萬人之間。逃脫的人在四至五萬之間,船約為二百艘。但是從翺翔戰隊的偵察得知,北上回航者僅有其中的一半,其餘的分向各地駛去,相信不是成為海盜就是解甲歸田。

  而海龍和雲仙聯軍也付出了相應的沈重代價,海龍的戰死、重傷和失蹤者共有七千人,雲仙方麵一萬八千人。艦艇損失,海龍大型艦五艘,中型艦十艘,雲仙方麵大型艦十艘,中型艦二十艘。

  在這個時代的海戰之中,由於炮火是鐵彈不能爆炸,加上無法攻擊吃水線以下的地方。所以除焚毀之外,海戰中往往是人死而船殘,由於大量重創的艦艇可修複,才會死人雖多,船隻損失卻少。事實上海龍和雲仙的聯軍,幾乎想找出一艘船是沒有受到戰損的也辦不到。

  捕獲的艦隻和官兵共為,兵將四萬多,大型船三十五艘中型船八十艘。海龍分得大型船十五艘中型船二十艘,原屬鄭家的新金降兵之中,雲仙撥出其中一萬人,讓他們加入海龍。這算是俘虜中水平較高的。

  聽完青靄的報告,癸的鬥誌又重新燃起。「這就是說,神州國沿海的製海權已落在我們和雲仙的手下。」

  「而且天涯海角已經成為我們的根據地。」

  青靄柔順的回應癸的話。

  從現在開始,癸終於有了自己的根據地。建立起製霸七海的第一步,今後他將會是和新金、海神以至伊羅巴諸國爭奪天球海上霸權的一股勢力,再非流浪無立足之地的一股遊兵。

  將來癸必定要消滅新金國,取代海神海洋霸主的地位,從魔君家康手中救出千姬,遠征伊羅巴大陸。為他身邊的所愛們,實現願望。

  此後幾天,癸傷勢迅速康複,已能下床走動。跟青靄輪流使用身體的青霧,迫不及待的就向他邀功。喜孜孜的青霧把癸拉到隔鄰的空房,在�麵滿滿半房間都是紙鶴。

  「呼!你們怎得來這麼多紙的,玩遊戲嗎﹖」「才不是呢!紙是莉亞娜黛提供的,她是魔女嘛!變法術就是她的特長呀。這才不是玩遊戲呢﹖薰她們邪馬台出身的姐妹們教的,想一個病人康複就要摺一千隻紙鶴,這是她們的祈求方法。我們也跟著一起摺的。」

  癸單看那多成山堆的紙鶴,恐怕遠不止數萬,真不知她們每人摺了多少。

  「紙鶴又不能吃,想我康複的話,你們應該在我身邊跳脫衣舞來鼓舞!女人都是不現實的。」

  「你好不解溫柔呀!人家眾姐妹都摺得手指發軟,癸卻講這種話。」

  不依的青霧一臉嬌嗔,擂起粉拳猛搥在癸身上。

  「也不想想,看到你命懸一線,我們肚子餓得發慌卻沒有食欲,眼皮重得要死,卻又怎也睡不著。從青靄體內看到你吐血得那麼可怕時,我真以為癸不行了。幸好莉亞娜黛不知用什麼方法,硬吊著癸的命,等到那位多香子大夫趕到。才二天,本來麵白如紙,讓人不抱希望的癸,才脫離險境。我們才吃得下睡得著。」

  「哈哈……」

  忍受住青霧不癢不痛的搥打,心下暖暖的替難過得哭出來的青霧拭淚,在內心默默對一班紅粉知己們道謝。當青霧止住哭聲後,癸從紙鶴堆中找起數隻來檢視。

  「這是你的。」

  癸找起一隻歪歪斜斜,上麵用神州國文字,筆跡醜陋的寫著希望癸康複五字。

  「好醜呀!」

  「什麼嘛!人家不會摺嘛﹖我的手指又不像她們靈活。」

  紙鶴上每一隻都寫了字,可以辨認是出於誰人手筆的。端端正正,但偶爾有點濕痕,不知是不是淚珠的,上麵用邪馬台文字寫著薰字,還有願君康複等字樣。碩大精巧,數目不多的是幽鳳的。青靄的比青霧好得多了,可是數目極為稀少。不過癸卻能夠體會,比起除戰鬥之外,沒有特別工作的後宮眾女,青靄是最忙的,僅有幽鳳和莉亞娜黛能比。至於在滿房紙鶴中還是有些特例。當中有些紙龍,上麵用圖章蓋著莉亞娜黛的字樣,還有文字……卡爾你敢去死的話,做了鬼也休想我放過你。

  「那魔女!」

  癸搖首苦笑,這的確是適合她那魔性的表現,獨立特行,連關心人也以如此方式表現。

  「我們都叫莉亞娜黛別摺什麼紙龍的,可是她就是不聽。」

  「好,你們都很乖,不枉我寵愛你們。不過呢!這種形式上的功夫就不必做了,要做就做些吃的。同樣是表達自己的心意,讓我試試裸女刺身好了。這才實際。」

  「你呀!真是天下第一大淫龍。」

  癸細心留意著各有不同的紙鶴,上麵表示著她們每一個的心思。想起來,自己還真是對不起她們,有很多平常癸不夠重視的後宮成員,她們所花的心思絕不比較受寵愛的小。

  之後癸可說是享盡溫柔鄉,如姐姐般無拘無束,幽鳳的照顧、薰體貼入微,但卻謹守夫妻之禮的關懷,其他常伴身邊的梨花和成美等更是少不了。

  而癸則有二件事得要拜托黑羽多香子的,在偵察時負傷的維月,以及梨花背上的疤痕。此戰事中維月所負的傷是最重的,雖然在後宮內的疼愛名單之中,她是比較平凡的一個,但癸卻不會對她少了關懷。至於梨花的疤痕,雖然早已癒合多時,可卻是癸心中一痛。

  對此二事,多香子都一一加以應允,加上維月本身就是重傷者之一,她表示會盡心照顧,優先處理。至於梨花,雖然她的疤不是病,但多香子並沒有婉拒,隻表示得延後遲理。

  「女孩子的身體和麵孔,可是她們的命啊!這攸關少女一生的幸福,所以放心交給我吧!」

  對她爽快的應允,癸當然歡喜,隻是再次提及加入的事,多香子卻表示傷患正急著處理,若要詳談,請待患者情況好轉。

  癸見急之不來,隻好耐心等待了。他是最重視大夫和醫生的,因為他最重視生命。雖然部下犧牲,在所難免,但是能救則救。更重要的是,戰陣之中,後宮的女戰士們將來勢難避免會有負傷的情形出現,癸再也不想要有,救不到所愛的情形出現。可能的話,對大夫和醫生,癸都禮賢下士,務求得賢者相助。否則就算威迫利誘,也非要他們入顆不可。



第九集 第十三章

  雖然可以下床散步輕鬆一下,可若是時間過久就會開始痛,所以癸的活動範圍被迫限製在收容病患的船內。無拘無束慣了的癸,真的感到有種龍遊淺水的鬱悶感。

  不能做劇烈的動作,也就是不能做愛了,正當躺在床上的他感到百無聊賴之際,卻有推著木輪車的護士走進,禍不單行的癸還得麵對良藥苦口的景況。

  「護士小姐不喝藥行不行呀!」

  明知答案的癸,還是忍不住任性的道。

  「喝藥對身體好啊!若是覺得太苦的話,就由我來喂你好了。」

  聽到熟悉的這把聲音,癸才首次認真的去看護士。一縷金發與白色的護士製服配起來豔麗非常,藍寶石似的眼眸,洋溢著一絲淫靡。這妖媚的嬌俏護士,正是莉亞娜黛假扮的。向來與黑為伍,黑色的衣服猶如她招牌的莉亞娜黛,在脫下神秘的黑衣後,現在身上散發出白衣天使的清純,不過在清純的表麵下,卻盡是魔性的魅力。

  「啊啊……莉亞娜黛何時做了護士的﹖」「我可是卡爾一人的專屬護士,多香子大夫的醫術雖好,有一個地方還是不能治的。所以我專程來替癸治療的!」

  莉亞娜黛的纖手隔著被子,撫上癸雙腿間的突起。他下身的肉棒早就幹勁十足的高豎。

  「喂……我是病人呀……不能做劇烈運動的﹖」欲火直線上升的癸既興奮又難過的道。

  「卡爾不能做的話,就由我來做好了,用騎乘位。」

  莉亞娜黛嘴角露出一個隱含蕩態的輕笑,翻身坐到癸床上,裝作扭身�臀,麵上刻意作出暢快舒爽的表情。

  「但是首先得吃藥﹖用匙喂的話太小家子氣了,要吃到何時,還是這樣做適合霸道狂放的卡爾。」

  莉亞娜黛拿起木輪車上的一碗藥,喉間骨碌骨碌的全喝下去。一道黑色的藥液從下巴流向粉頸,更是挑起癸的情欲。最後一碗而盡的莉亞娜黛,鼓著兩個腮幫子,藍澄的雙瞳泛著春意,前傾嬌軀吻在癸嘴上,主動捧起他的頭從上而下把藥液灌下去。

  本來苦口的良藥,在以莉亞娜黛嬌嫩軟滑的香唇和她身上散發出的少女幽香送口下,好像比平日甜了幾分。

  「唔!不能浪費呀!否則卡爾的康複就不知要拖到何時,來喝下去。」

  莉亞娜黛鬆開領口,胸前美妙的肉球微露,香豔誘惑。

  再難自製的癸靠前舔上莉亞娜黛雪白粉頸,富有曲線美的鎖骨,還有乳房邊沿,將灑落在這些地方的藥液全都舔掉。

  「呼……唔呀……啊……哈呀……哈呀……」

  從小嘴內莉亞娜黛發出充滿蕩態的叫春之聲,為免讓鄰房的人聽到,刻意壓抑下發出的淫媚呻吟,叫人欲火焚身得更厲害。

  當癸舔得幹幹淨淨,還在莉亞娜黛肩頸之間留下一絲猥瑣的唾液,眼前這位魔性之女,才由床上走下來。雙頰抹上一股嫣紅,呼吸變得急促的莉亞娜黛,從木輪車上拿起一條毛巾,放進一盤水中,洗淨之後再加以扭幹。

  「好了!這位病患,讓我替你抹身吧!」

  本想立時就幹的癸,隻好忍耐著。把上身的衣服脫下,坦露出一身結實強壯,流露陽剛美的肌肉,身上的傷疤反而使他更富男性魅力,隻是太多了一點。

  沾著冷水的濕毛巾抹過身上時,讓癸感到甚為舒爽。

  「能夠照顧卡爾真好呢!看到你重傷到氣若遊絲時,我慌得翻遍了身邊所有能治人的魔法書。」

  眼前的溫香軟玉在細膩的擦拭動作之後,投入進癸懷中,癡纏著他。

  「卑鄙又好,下流又好,盡量用歹毒的方法去輕鬆獲勝吧!別再要我們擔心了。不然,我就狠狠的咬痛你。雖然我知道你不會輸給任何人類,但那些始終是怪物,我會替卡爾想些可以輕鬆收拾的辦法。」

  莉亞娜黛眼帶哀色,發狠的在癸肩上輕咬一口,逐漸發力的她直至癸呼痛才停下來。在肩頭上留下一道牙印。

  「放心!唯有我這魔王,才能和你這魔女湊成一對。我可絕不會這麼早死的。」

  莉亞娜黛對自己的關切,癸深深有所體會。與欲火同時上升的還有強烈的愛意。細心的擦拭完癸用疤痕作勳章裝飾的上身,莉亞娜黛有點不好意思,卻又帶著好奇的替癸脫去下身的衣服,讓他全裸在自己麵前。

  「這種勳章,你可千萬別再增加在身上了。」

  憐愛的看著雄壯的男性肉體,莉亞娜黛全心全意的替癸抹身,而當抹到那擎天一柱時,眼中就帶上若有所失,遐想連連的神情。

  「怎樣﹖想要了嗎﹖」「是呀!」

  莉亞娜黛坦然的爽快應允,然後反吻在癸的耳珠和耳輪之上,以芬芳的吐息嗬氣在上麵。

  「最近有沒有變大了呢﹖」癸也不全然被動,以自己矯健雄猛若黑豹的身子,挑逗自己所愛的小魔女,極富刺激性。他揚手隔著護士製服摸在莉亞娜黛高佻纖美身軀的豐盛乳房上,從衣服上的質感看來,莉亞娜黛在製服下根本什麼也沒穿。如若再有懷疑則從另一邊的乳房上微突的一點,可以推知。莉亞娜黛的乳頭已因動情而站起。

  「不知道呢!卡爾一會兒用手量量看。」

  莉亞娜黛的回答,也同樣是野性十足。

  「大家都那麼盡心照顧卡爾,我卻搶先享用了,真是對不起大家啦!」

  嘴上說著對不起,臉上卻無半點歉意的莉亞娜黛,青蔥的玉指握著那火燙的粗壯男根,指上涼涼的肌膚觸感讓癸好不舒爽。

  「看到卡爾那麼奮勇為我們而戰,我就想要盡力慰勞你。還有就是,不止我的心想你。我下麵的小妹妹也在思念卡爾的小弟弟呢!」

  率真任性,直來直往的莉亞娜黛,坦白明快的表達她的關切與愛戀。

  「毛巾之後,接下來讓我用舌頭替卡爾清潔吧!」

  濕膩香嫩的靈巧小舌,從癸的上身開始舔起,時而更用唇熱切的吻上去,甚至加以吸吮,又或者吹之以冷氣熱氣。另一隻手巧妙的撫弄,怒挺半空的陽具。

  以莉亞娜黛的性格,竟然也會如此細心的服侍自己,可見她用情有多深。愛極恨極,恩怨分明的她,全心全意的愛上自己。癸輕柔的撫在眼前的螓首上,眼神寫意的欣賞她眼中放射愛意與情欲的神色,還有從領口下窺見的神秘乳溝。病房床上春色無邊。

  最後幾乎是舔遍了癸全身,若非極度深愛自己的女子,是絕不肯做的。秀美的雙掌輕輕摩娑癸的肉袋,還有又熱又硬的肉棒。

  「卡爾的這�真是雄偉啦!」

  接下來眼神中五分馴服五分興奮的莉亞娜黛,張開櫻桃小嘴,把肉棒吞沒進口中,嘴唇上上下下的吞吐,口腔內的巧舌,旋弄舔撥於龜頭和傘邊地帶。那種直透骨髓的快感,極之刺激。

  看著眼前和自己愛欲共生的女子,能不傷她們的心當然是最好的。但這次是是為了青靄,可是如有必要,癸也會毫不在乎負傷的痛苦去為莉亞娜黛而戰。

  在莉亞娜黛的真摯服侍下,癸下身小弟沾上她光亮的唾液,更顯淫靡和色情,讓人綺念叢生。

  「莉亞娜黛,也讓我吃你。」

  嫵媚一笑後,莉亞娜黛由伏在癸股間,轉為把臀部向著癸。

  雙手隔著衣裙撫弄肉感十足的小香臀,軟綿綿的好不舒服,而且從手感來看,莉亞娜黛連下身都是沒有內衣的。

  感到欲火朝天的癸,大膽的一把掀起裙子。白衣天使的長裙之下,除了吊襪帶和那又長又薄近於透明的襪子,什麼都沒有。莉亞娜黛雙腿盡頭處的玉丘上,沾滿亮晶晶的淫蜜。

  「你這淫邪的小魔女,連內衣也不穿就來了。」

  「這還不是為了讓你快活!」

  聽到莉亞娜黛的話,癸感到極為滿足。渾身魔性的莉亞娜黛,妖媚的魅力配上一襲代表細心、體貼、關懷和純品的護士服。天使的外在打扮下是淫靡的魔性女體。

  「呼……啊啊……唔……哈呀……啊啊啊啊啊……」

  癸的手指摸在莉亞娜黛的桃花源上,觸發她嬌呼連場。濕漉漉的微隆玉丘,從中間的秘裂處滲出更多代表熱情和喜意的愛液。癸的手指掃弄其上,一時徘徊於外,一時穀間探險,甚或直鑽到底,在愛液泛濫的泉底中急激活動。

  「唔……啊啊……哈呀……啊啊啊……」

  更媚蕩更痛快的歡呼聲自莉亞娜黛的嘴中傾吐而出,這繞梁三日的淫聲蕩語,聽得人全身都騷了。可是,隔壁的兩邊房間,因為聽到奇怪的女聲呻吟,而發出一陣議論紛紛的談話聲。

  「啊……太……大聲了……啊啊啊……」

  麵色更形潮紅,雙頰發燙滿是激情,莉亞娜黛邊享受癸給她的強烈快感,同時用嘴親切的招待癸的小弟,加以回報。在這女上男下的激烈口交之中,不多時癸的胸膛已能用淫汁掃上一層了。至於癸的兩腿間,也帶有不少少女唾液,至於肉棒從馬眼中湧出的小量透明汁液,也被莉亞娜黛全都一把舔掉。

  「呼呼呼……」

  受到快感的浪濤衝襲,二人體內的欲火自然是不降反升。莉亞娜黛香豔的呻吟,坐直身子,正麵轉向癸,雙手體貼中帶著愛欲,在強健的胸膛上加以撫弄。

  「這是我祝福卡爾康複的禮物!」

  眼角含春的莉亞娜黛誠心的道,然後嬌軀�起,拉高裙子,讓癸看盡她裙下風光,然後校準高揚的肉炮,讓花唇口對準,一口氣的坐下。

  「呀呀……唔……啊啊啊……」

  刻意忍耐之下,然後是再也無從壓抑的放浪呻吟,滿是快意的叫聲,可見莉亞娜黛的受用。相對的,飽受莉亞娜黛舌頭和手指的挑逗,癸高揚的肉棒現在被囚在花穴之內。之前還是威武不能屈的肉棒,在被收進這嬌嫩、濕淋淋、暖意洋溢、肉壁自四周不絕向中心磨擦而來的花穴。讓癸的快感大幅升華,要不是現在身上的內傷尚未痊癒,癸早把莉亞娜黛按在胯下狠幹。

  為免發出太大的淫聲浪語,莉亞娜黛輕咬著自己的手指,發出些嗚嗚唔唔的放浪之音。

  由她這魔女作主動,一上一落於癸身上,更主動的扭腰轉臀,使肉棒不絕朝四壁磨去,產生驚人的快感。讓她花穴像泄洪一樣,大量的愛液染濕了癸的下身。看著癸興奮的表情,莉亞娜黛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興奮得顫抖的身體,動得更激烈了。

  白衣如雪,聖潔與賢慧象征的護士服,慢慢因莉亞娜黛嬌膚滲出的香汗,而變成更富誘惑性的半透明狀態。乳房、纖腰和桃花源,在汗水的沾濕下若隱若現,更富挑逗性。

  莉亞娜黛伸出一手,和癸的緊握在一起。每次莉亞娜黛倏然收緊的手指,都告訴癸,她的主人感到更享受和快意的感覺。

  而另一隻手則放進癸的床邊支撐,淫靡的女騎士在癸身上急馳。肉壺內濕濕暖暖的,肉壁不止是靡擦,簡直是在吸吮癸的肉棒。花唇口更不時收緊,偶爾整個花穴全麵抽搐起來,就像一個活壺一樣,邊以黏濕的淫液滋潤男女交合的動作,同時不斷施加壓力,好像想要榨出癸的陽精一樣。

  從花穴內竄起,直卷全身的快感,爽發得讓人難以自製。

  「啊啊……唔……哈呀……啊啊……」

  好爽快!癸的那一根在貫通自己,在愛意的升華下,欲肉的享受也達到更高層次。

  「不行了!」

  再也不堪壓抑的莉亞娜黛,放開封著口的手指,盡情的叫出她愉悅的叫聲。

  「哈呀……哈呀……啊啊啊……好硬……好熱……唔……」

  忍耐到極限再爆發的叫床聲尤其狂放激烈,莉亞娜黛柳腰款擺,白色護士服下雙腿和臀部激烈運動。握著癸的手指,收緊的間歇更見頻密,另一手撐在床上勉力支撐。臉色妖異變紅,深海顏色的瞳孔,滿是情欲。

  莉亞娜黛在歌藝和吐氣方麵本就學有專精,現在盡情演出,把她婉轉呻吟,喜極爽極的聲音傳播到全船內。從各處傳內訝異吵雜的異論聲,讓本來在狂放不羈上與癸可以相比的莉亞娜黛,也大感羞意。大膽的莉亞娜黛也感羞恥,讓癸更為得意,要不是他有傷在身,真想就此反客為主。可恨隻能做被動的角色。

  隨著房外人聲漸漸鼎沸,莉亞娜黛的感覺更強烈了,被人發現的羞急使她的感度和快感都直線上升,動作也愈顯激烈。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九集 第十四章

  藍色的美眸中盡是快慰的神采,達到高潮的莉亞娜黛放聲淫唱,從花穴內洪水暴發的陰精衝擊著癸的肉棒,嬌嫩的肉壁收緊,讓癸精關失守,將積儲了十多天分量非常驚人,十天沒機會發射的精漿全數射進莉亞娜黛體內。

  半失神的莉亞娜黛,發出妖魅且富蕩態,魅惑人心的滿足喘息,然後拉高白色為主繡上花邊,優雅聖潔的護士裙。讓癸看著他的戰績。

  「十天的量,真是非常多呢!」

  看著從花穴內倒流而出,和自己肉棒同樣滿布各種淫液,莉亞娜黛的花唇和美腿。癸可是大為暢快。

  用毛巾替自己的下身和肉棒擦拭幹淨後,莉亞娜黛送了一個不舍的秋波給癸,才開門而出,在外麵喧嘩的人群中穿過。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莉亞娜黛,麵對把她在房內所做的事,聽得清清楚楚的人,也感到本來甚厚的麵皮在發紅發燙。

  聽過莉亞娜黛的淫聲妙韻,當晚船上春色甚濃。不少像癸一樣要禁欲或不好意思在這種地方做的人,都打破了禁忌。

  隻是人往往是禍福相依的,次日多香子大夫以有點尷尬的表情進來道:「癸先生,我曾經告誡過不可以做激烈運動的,可是昨天你卻。雖然你沒有事,可是被你和莉亞娜黛小姐的聲音誘發,昨夜有多達十人因進行房事的關係以至傷口爆裂。所以在你康複至能離開醫療船前,請勿再破戒了。」

  少婦多香子想必早已經曆過男人,從外表看也不像老處女,風韻迷人的她雖然略顯羞態,但仍大方的把這有點尷尬的內容說完。從此癸病房內多了二個男兵把守,受青靄直接指揮。癸就算不怕被人看,但可不想讓人看到眾芳與他歡好時的美妙胴體,隨意給人飽覽。隻有乖乖禁欲的份。

  負傷後半個月,傷勢快已全部康複的癸,迫不及待的搬出了醫療船。

  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論功行賞。如果是給部下升職加薪,癸才沒有興趣,論功行賞的對象是後宮的眾香國,部下的賞罰自然是丟給青靄。

  賞賜方麵,還要看後宮成員各人的喜好。但是追究此戰慘勝的責任,幸惠五間組的情報收集做得不足,以及總負責人的青靄,自然是首當其衝的對象。雖然這次的失誤實乃非戰之罪,縱是別人麵對相同的情形。也難以料到魔界戰士暗助鄭芝龍。不過處罰青靄和幸惠,對癸來說可是自我獎勵,自然非要嚴懲不可。

  癸第一時間找上了整忙著處理公務的青靄。

  「我的小軍師,受罰的時間到了。」

  癸嘻皮笑臉得意洋洋的道,讓青靄的一眾女幕僚大感訝異。

  秀美的雙眉緊皺,青靄對癸的態度大感疑惑。

  「癸,身為軍師,這次的錯我會承擔所有責任的。我為自己定了刑罰,監禁一個月,軍棍十仗。若是你認為不夠的話可以再加,不過我不懂武功身子不若你們健朗,所以再加刑的話,得要事先準備好大夫或醫生。」

  微帶懼意的聲音,語氣嚴肅堅定,縱然犯錯的是自己,青靄也毫不寬容,甚至更為嚴格的處理。

  「你這軍師還真笨呢,我又不是要做皇帝,我做的是殺人奪貨的海盜生意,用得著這樣嚴格。何況我戰鬥的目標是要你們生活得更幸福。我決定的刑罰是這樣,你插著這一根偽具和我去巡視,還有在床上由我鞭你的小屁屁十鞭!」

  癸輕彈青靄的鼻子一下道。

  聽著癸的話,青靄由感動到錯愕,到最後是芳容失色,大感羞澀。尤其是全為女性的幕僚們羞紅著臉偷笑,更是叫青靄想找個洞鑽。

  「你……你這淫龍,那有這種刑罰的﹖」「就是有。好,行刑了!」

  「啊呀!不行,別在這�。別笑,誰笑就軍棍十仗。」

  青靄慌亂的對偷笑的女幕僚們道。

  「喂!別假公濟私呀。人家笑笑我們享樂就要打軍棍。」

  癸強吻嬌羞不依的青靄,上下其手,摸得她意亂情迷難以自持,最後鑽入她的神州國式長裙內,拉下褻褲。無所不摸的手指,觸遍花穴內內外外,弄得青靄滲出淫蜜後,再一把將莉亞娜黛給他,下過魔法外皮內木的偽具送進小軍師的花穴內。

  「喔呀……啊啊……誰……誰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以泄漏軍事機密嚴辦。」

  哀羞不已,臉上火熱發紅的青靄,實在是美得人心蕩神馳。看著她發軟無力的坐於椅內。癸加以輕輕愛撫的同時道:「沒錯!若是給人知道我的軍師是個小蕩婦,絕對會打擊軍心的。」

  臉現不悅之色的青靄,最後狠踏了癸的腳一下。

  「啊……痛……」

  結果癸在青靄幕僚們紅著臉的偷笑之中,帶著腳步不穩,臉色紅豔豔好不迷人的青靄出去巡視。

  在碼頭區內叮叮當當之聲不絕於耳,幽鳳正指揮技工們修理受損的艦隻,將俘獲的舊型艦加以改裝,雖然工作量繁重,但是大勝之後的整修,卻使人人士氣高昂。莉亞娜黛躲在船內研究魔法,以看了會讓人食欲不振下身不舉為由,謝絕參觀船內,不過從不時由她船內傳出的悲鳴和慘呼聲,癸和青靄還是沒有進去看。薰則正在訓練新加入的官兵,平時多流一滴汗,戰時少流一滴血,訓練之嚴格可與傳說中地獄的酷刑媲美,甚至駐有大夫和醫生替受不了,倒下的人治療。

  其間青靄自然是魂不守舍,有時更是寸步難移,深深的喘息不絕,雙唇緊閉。可是可惡的癸,總是在這時候再三挑逗作弄,非要青靄發出讓人感到可疑的嬌呼聲不可。

  唯有在多香子暫時主理的醫療船內,癸才算是收斂一點。看著青靄熱心誠意的對那些負傷的士兵們一一加以慰問,和他們親切的交談,最後再加以勉勵。

  士兵們大概想像不到,特意前來慰問的首領和軍師,竟然暗中玩著性遊戲。

  最後青靄來到一個死氣沈沈,士兵們缺少生氣,與全軍風氣截然不同的地方。這�像是石礦場又像是製陶工場。

  「這是……」

  「天涯海角的墳場預定地!」

  差點不克自恃,想要放聲叫出來的青靄,在這�麵容轉為嚴肅。

  「戰死者們在火化後,骨灰多數散進大海,餘下的則放在瓷瓶內,正在刻石的人是在做小型的墓碑,每個人都有一個。」

  帶著愁容的青靄,她那憂心的樣子,又別有一番美態,那種為國為民的正氣。

  不過癸向來從沒把國家民族放在眼�,隻有他喜歡的人是重要的。在這墳場預定地,林木好像都帶著一股陰氣,把人的哀愁和傷感刺激得更強。

  「為了我,癸和眾姐妹們今後要轉戰神州國,說不定會有人犧牲的,這樣做真的好嗎﹖可是我實在不想自己的國家持續在戰亂中。」

  忍耐住體內的快感,青靄正容的道。

  「不隻是為了你的,要製霸七海,神州國早晚還是得要攻下來的。如果還能夠撫慰你那過於偉大的心靈,又有什麼所謂。」

  癸始終是無法體會,青靄和雲仙時常說的國家有何重要。自己的事自己負責,神州人數千萬之眾,他們自己不負責,為何獨要她們去憂心國事。

  「總之我喜歡你。如果青靄感覺讓薰和莉亞娜黛幫你在神州國作戰不好意思的話,將來我們遠征邪馬台國和伊羅巴大陸時,你再為她們拚盡力全好了。我們是一家人嘛!就是要這樣互相幫助,別再說這些傷感的事了。」

  經過一番巡視,一麵要對各兵將相詢他們的情況,還要壓抑從花穴內不斷傳來的快感。最後青靄連裙子的表麵也因淫水長流而沾濕,不好意思極的她,隻能倚扶著癸,雙手垂前,半遮半掩讓他半抱半拉的帶回旗艦。

  不知不覺竟過了二、三個時辰,已時近落日黃昏。在沿海地區,自然少不了飛翔天際的海鷗和舒爽的海風。遠看天涯海角的森林,一望無際,將來這�會建起一幢幢的建築物,成為自己的基地。而如今癸身邊有美相伴,還顯得那麼嬌弱無力。

  「在目前的市鎮區之後,我打算建造癒身館、海龍軍城、奇器淫械城然後下一列是魔淫城、龍宮、俏仆居,惜花學園、女獄宮、糧倉,最後的是香醉忘憂閣和校場。魔淫城西麵是墳場,校場東南方是星河和三位仙女的居所。」

  讓青靄講解天涯海角的建設計劃,以及其作用,像海龍軍城等若是兵部兼要塞。同時癸則在她身上依大約方位做實驗,手摸在青靄的肚臍上。

  「這個地方就是龍宮了!」

  「唔……」

  鼻頭傳來情欲漸濃的渾濁喘息,使癸更形興奮。

  「龍宮自然是我們的居所了。」

  「沒錯!那就是我們的家……」

  倚在甲板的欄杆上,青靄懷著幸福的憧憬道。她身上的香汗因動情和興奮而流得更多。

  「想到家,我就想到床,而想到床,我就想操你。」

  癸大膽無恥的挑逗,隔著衣裙撫在青靄的小屁股蛋兒上。害怕船上女兵的視線,青靄難為情的嗔了癸一眼。可他這狂徒是更為大膽的摩娑在青靄的腰肢到雙腿的背後。全然不在乎船上女兵們的眼光,反正癸平常也有調教美人犬,除了戰鬥時君莫辭、白武和灰影之外,旗艦上隻有癸一個男人,他也不怕女兵們看。雖然灰影和白武偶爾或會上來,但是他們都會變身成純熊和純狼形態,以免造成尷尬。

  「癸呀!你住手好嗎﹖不然回房內好了。」

  「可是現在的夕陽多美呀!那金光燦爛的樣子。人生的一天又這樣結束了,青靄不覺得人生短短數十寒暑要份好珍惜嗎﹖別浪費了這夕陽。我們在這�做好了。」

  「不要!好羞人的。還有你不是說要做神仙的嗎﹖怎會在乎時間消逝。」

  「神仙不過是想做而已。現在我隻是平凡人。」

  「是淫龍吧!」

  「嘿!既然你說我是淫龍,我就淫給你看。找人替我拿根鞭子來,一會要施行軍法。」

  再也不堪壓抑的癸全麵發動了攻勢,就在海風的輕拂和青靄柔弱的抵抗中。他雙手快飛的替青靄解除束縛。

  「不要啦!這�還有人呀……」

  「有人看著,你不是會更爽嗎﹖」被癸取笑得一臉嬌豔若薔薇,青靄又羞又急,隻能以軍師的身分下令女兵們回避。早就習慣這種情形的船上女兵們,識趣的退回船艙內,可是還是有像愛水和沙也加等後宮成員在大膽的偷看。

  「呀!」

  外衣全被脫下後,癸又再解下青靄全白的中衣,露出猩紅肚兜和白綢褻褲。那條褻褲早被她的淫液濕透了大半條。

  「真是厲害呀!好驚人的淫水量。」

  隔著褻褲,癸忍不住輕搔青靄的花唇,讓濕漉漉的白綢變得更濕。黃昏的陽光照射著羊脂白玉似的粉嫩嬌軀,襯托起玫瑰色的麵頰,讓人的情欲全麵爆發。

  癸旋即解開肚兜,再把褻褲脫下,讓光赤哀羞的青靄在自己懷中顫抖。後宮性愛保守派的主將之一,青靄對這種簡單的戶外性愛也大不習慣,而且船泊碼頭之內,雖然碼頭上的人隻能見到青靄裸露的香肩,但是其實她是全身赤裸的。單是此點,就叫生怕被人發現的青靄全身抖震,而愈怕就更是刺激起癸想要作弄她。

  之後忍者出身的成美一閃而現,把梨花細心選好的皮鞭交到癸手上。雖然一言不發,但是從成美眼中的欲火,癸知道她也想要了。而且除莉亞娜黛之外,其他人最少半月沒有和自己親近過,看來今晚有得忙了。不過眼前先行收拾青靄第一。

  「好,趴在欄杆上,雙腳分開,屁股�高,要施刑了。」

  「不行……人家快要羞死了!癸就饒了我吧!」

  快要軟癱倒下的青靄,緊貼在欄杆上,全身抖震個不停,眼光放在下麵碼頭的人流,生怕會被發現。

  「好!那我就這樣打了。」

  「啪!」

  輕輕抽在雪臀上的小鞭子,留下一道微弱的紅痕。梨花選的這條鞭非常初級,不過配青靄正好。

  此後啪啪連聲,癸迅速抽完十鞭,在光潔滑溜的臀瓣上留下的點點淺粉紅色暗痕,富有強烈的性虐意味。

  而剛才每抽一鞭,青靄就嬌呼一聲,最終無力的軟倒地上,深深的發出浪蕩的喘息。從花穴最深處點燃起的欲火,直卷全身,快感的浪潮在她體內激蕩。

  「啊呀……」

  當癸拔出插在青靄體內,外皮內木的硬具時,整根偽具被塗上一層厚厚的淫汁,透明黏稠,有著濃鬱的雌性芳香的愛液,已經說明青靄已是準備就緒。

  癸不作多餘的愛撫了,既然已經讓青靄完全燃燒。癸抱起他的小美人,正麵向著自己,讓她裸露的肩頭突出船外。而僅是如此程度的胴體當眾暴露,已叫青靄下身的花唇緊張得收縮。

  抱著圓渾的小香臀,把兩條粉腿擱於肩上的癸,下身龍根一挺,充滿力量的全速貫入進青靄的體內。

  「啊啊啊……」

  青靄發出快美的嬌呼聲,被折騰了大半天,使她早就想要癸的那一根,奈何基於女生的矜持,她總不能說要癸主動侵犯自己吧!一直忍耐到現在,才獲得盡情滿足。被下身粗壯的肉棒勇悍的衝刺著,每一下都雄渾有力的直貫深處,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直卷青靄的腦海,顧不得羞恥的她,再難以自製的愉悅呻吟。

  夕陽下,嬌軀布滿汗珠,動情後全身如染上櫻花的顏色。麵上表情集迷罔、哀羞、快意於一身。下身的花穴浸滿溫熱的愛液,在癸的狂熱衝撞下發出淫猥的啪噠聲,愛液滴滴答答的灑落於甲板上。



第九集 第十五章

  癸的身體猶如狂風暴雨的大海襲來,巨浪一樣的快感一浪浪的淹蓋著青靄,連花蕊也受到狂野的衝擊。

  「嘩呀……癸……癸啊啊啊……」

  美妙悅樂的淫唱至小軍師的紅唇內吐出,她不自覺的反纏在癸身上,雙腿夾緊癸的腰肢,雙手纏於癸頸項間,最近微有長進的乳房摩擦在結實的胸膛。電激一樣的快感貫通全身,高潮的青靄,子宮、花穴和花唇全都急速收縮,蠕動不絕的蜜穴榨出癸火燙的陽精。

  爽昏了……在心底滿足的歎息之後,青靄和青霧替換過來。

  「唔!在這種地方做蠻滿足的。」

  透過肉棒的接觸,癸確認青靄隻高潮了一次,加上語氣和淘氣且饒有趣味興致勃勃的神情,癸知道懷中肉體的靈魂又替換了。

  「如何,青霧也要來一次嗎﹖」「不要!剛換過來就做,我豈不是馬上又被換回去。現在是晚上,我們騎黑白出海吧!我喜歡月夜下在汪洋大海中做愛,騎著黑白做的滋味,真是爽極了。」

  和羞羞答答的青靄不同,青霧很自然的裸身倚在癸懷�。

  「也好!幹脆大家一起去了。」

  逐個人去滿足也是頗費工夫的事。癸決定來個海上無遮大會,當下就讓青霧就這樣去找不久前才返回船上的薰商議。出動鯨豚戰隊,外加數艘小艇和準備好酒菜。自然,後宮的負責人莉亞娜黛是少不了的,一個人要在一晚來應付所有人不隻叫人吃不消,輪不到的人還要枯等。但有她在就不同了!嘿嘿……想到這�癸下身的那一根又來了勁。

  以首領加後宮負責人莉亞娜黛的名義,動員了差不多後宮內的所有成員,隻有負傷的維月和有工作無暇分身的人除外。

  由於保守派的人,像薰就是其中之一,癸還是穿著一條內褲的。現在這樣子真叫人心曠神宜,雖然隔著衣服,但枕在幽鳳碩大的酥胸,嗅著女體的芬香真是十分舒服。在一旁是替自己喂酒的薰,本來是用酒杯的,可是拗不過癸的野蠻,加上氣氛正好,雖然太多姐妹於此,讓薰不太自在,還是帶著一臉紽紅,先小灌一口,再用嘴唇喂癸喝。

  現在正當深夜時份,明月照當空,溫度微熱,正好刺激眾女去寬衣解帶,海風尚算平靜。上半夜,不介意當眾歡好的,像愛水、沙也加、亂和春心等已被癸滿足過了。莉亞娜黛則成了不下於癸,熱衷於同性愛的去挑逗醉人女色狼。既戲弄她們又借助其肉體吸收魔力。不過像薰、幽鳳、成美、梨花等不太願意公然歡好的,則隻有待後半夜,在有蓋的船艙內逐一滿足她們。青霧說自己要留待最後,在日出時做,而目前正和黑白在玩水中。

  「幸惠經常要你孤身遠離,辛苦你了。」

  癸意態悠揚卻真心誠意的道。幸惠可說是位於敵我爭勝的第一前線,她的成功與失敗,直接影響到戰局。

  「這是我應當的。」

  「可是呀!白天時我教訓了青靄,現在也應該教訓失職的你吧!」

  「這……這……」

  麵對癸壞壞的笑容,幸惠雙頰潮紅,羞怕的向薰求情。

  「癸,這不太好吧!」

  「怎會不好,寓娛樂於懲罰。」

  「沒錯沒錯!就由我來負責好了。幸惠小犬,我一定讓你盡情泄個不停的。」

  從鄰艇赤身遊過來的莉亞娜黛,迫不及待的道,看著幸惠好像隨時會流出口水的樣子。

  「不!我自己來,叫沙也加做我的助手。」

  「嘿!」

  一聲不滿的嬌哼,莉亞娜黛轉身去找別人。

  「癸……」

  薰細膩的手掌撫在癸額上,再一次軟語哀求,替幸惠說話。

  「放心放心,我自有分寸的了。」

  無癸奈可的薰隻有轉身退回船艙內,以她和幸惠的感情,實在不好意思看,成美和梨花則繼續默默等待。

  「癸還是那麼愛作弄人。」

  幽鳳輕歎道,對像愛惡作劇的壞弟弟,她也隻能如此了。不過,偶爾看看,也算是多長一番見識,她可沒像薰那樣退回艙內。看著身穿和服身手卻依舊輕盈如燕的薰消失於艙內的倩影,癸讓成美去召喚,性愛過後在鄰船裸身蓋被而睡的沙也加。

  得知由她負責調教幸惠後可是異常雀躍,睡意全消。至於幸惠真是羞得無地自容,以往自己多番留難沙也加,現在卻……這真是報應。

  「好,首先由幸惠表演金蟬脫殼。」

  看著一身忍者服下幸惠曲線玲瓏胴體,癸的欲火再次高漲。

  心性剛直的幸惠,還是屈服在她的主人麵下。身體倏的消失,衣服飄飄落下,剛才她以縮骨之術,從衣服內脫出,高速移動到另一側。剛才還全身被忍服包得密密實實的胴體,現在被絢麗的月色映照,反映出女體的種種妙相。

  「啊!幸惠剛脫下來的衣服。」

  癸手中運勁,隔空把幸惠脫下的忍服吸到自己身邊,拿著嗅嗦了一陣,更從中抽出剛才還貼在幸惠女體最神秘處的丁字褲來看。

  全裸在其他後宮成員之前,幸惠大感羞怯,特別是癸故意羞辱的嗅衣行動,讓羞急的她感到體內欲火躍動起來。

  「接下來就請幸惠表現一下海上騎豚的英姿。」

  聽到癸的命令,沙也加立時召來一條體型較壯的海豚,從莉亞娜黛事先準備妥當的滿箱淫具之中,抽出一根假陽具,確認其魔力充足後,將之和專用的皮帶連接上,再扣於海豚身上。立時海豚背上多了一根豎立的假陽具。

  「幸惠小姐,請坐。」

  一臉得色滿懷惡意的沙也加喜孜孜的樣子。

  「真的要嗎﹖」幸惠膽怯的問,這樣子做很羞人呀!可是……下身更熱的她,又有一點想試,因為調教的最後癸還是會滿足自己的,雖然身份是美人犬,也是癸身邊的女性之一。但因任務關係,她是最常不在癸身邊的。

  「當然了!」

  手握幸惠羞人的丁字褲,癸像揮動令旗一樣道。

  身形一閃,幸惠已飄然降落在海豚背上,武功不弱的她站在濕滑的豚背就像如履平地一樣。看著那正在轉動的偽具,幸惠又怕又喜,臉上羞意更濃。不計忙著玩樂的莉亞娜黛和青霧,她們一個玩癸的女人一個和殺人鯨玩,已睡和回避的薰等人。梨花、成美、沙也加和幽鳳可是注目著她全身,梨花和成美見慣不怪倒沒什麼,張口結舌的幽鳳可把幸惠看無地自容,還有滿是嘲弄和調侃神色的沙也加。

  明月照人下,幸惠修長健美的身體,盡顯女性的曲線美,圓渾美好的肩臂曲線,堅挺飽滿的一對玉峰,顏色可愛的乳暈,穠纖合度的腰肢,結實且彈性十足的美腿,還有秘花上讓人感到神秘感的黑色絨毛。

  花穴內已盈滿淫水的幸惠,沒有任何痛苦,非常順利的坐下,讓轉動不絕的偽具貫穿自己,把花穴填得滿滿的。

  「啊呀……」

  幸惠雖已壓抑還是禁不住滿足的輕叫一聲,激烈旋轉震動的偽具,帶來美滿的快感。

  「好!可以開始懲罰了嗎﹖」「唔!」

  躍躍欲試的沙也加在得到癸的許諾之後,取過長鞭一揮打在幸惠的隆起的臀丘上。呼痛的幸惠腳下一緊,讓海豚向前急遊,乘波浪前進的海豚讓幸惠感受到更強的快感。

  好難為情呀!在大家的參觀下被調教,但是配合著花穴內偽具的旋動,海豚乘浪潮上下快慢的動作,帶給她更昂揚的快感,使她臉泛春潮,紅豔豔的臉色騷媚誘惑。得以非常堅強的意誌,才能不放聲高呼出來。

  「幸惠,不準身體潛入水中,也不可以離開船一丈之內。」

  在癸的規限下,邊承受著自花穴傳來,更加高漲的快感,幸惠還得在有限的空間內躲避沙也加的皮鞭。可是使用七節槍劍作兵器,沙也加在鞭術上自有一定水平。何況幸惠活動範圍有限,她就如貓捉老鼠一樣把幸惠戲弄於股掌之中。鞭子一揮,不是故意嚇恐,加強精神打擊,就是直接的打在那動人梨形美乳之上,又或者圓圓的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兒、光滑如緞子的裸背、健美纖長的大腿。

  受到自下而上,從花穴內傳遍全身的快感浪潮,幸惠大感快意,可是被鞭子抽卻讓她淒慘的雪雪呼痛,左閃右避還是逃不出故意玩弄自己的沙也加掌中。蓄意報複的沙也加,弄得她在快活和受罪的兩個極端徘徊。終於在狠狠一鞭打在她動人的臀球時,放聲痛呼出來。嘴一張之後,幸惠再也壓不住自己了,臉上羞意甚濃的她,在沙也加鞭下哀痛與愉悅交加,淫聲浪語過不停。

  「嘿!幸惠,原來滿口大義的你,還是和我一樣,是個騷貨。」

  刁難的說完,沙也加得意的打得更急,讓幸惠不絕在哀叫求饒。

  「好了,打夠了。再打就不是好玩的程度。」

  癸腳一動,把沙也加踢得腳步不穩,持鞭的威武裸身倒在自己身上。

  「莉亞娜黛不要跟愛水玩了,那小母犬你想榨幹她的淫液可難了。換沙也加吧!」

  「真的!」

  正在鄰船調教愛水的莉亞娜黛,手下一緊,讓愛水達到高潮。從她的大胸脯中榨出一杯奶水,然後扔給癸。癸則把懷中的沙也加則送向莉亞娜黛處。

  癸以絕妙的招式,接過莉亞娜黛的杯子,把灑出來的奶汁全數接回杯內。一口喝掉杯中香甜可口的人奶。

  「等等……」

  「別叫了!由我這魔女來配你如何,看起來沙也加可讓我的魔力加強不少呢!」

  被癸出賣了的沙也加,是再難逃出莉亞娜黛的掌中,隻能在這比自己更邪惡的魔星掌中掙紮。

  幽鳳看得訝異的道:「癸你好壞!簡直是魔頭。」

  「哦……我跟莉亞娜黛可正是魔王配妖後的組合,早晚我們要一起為禍這世界的。」

  魔性大發的癸,把手中杯扔回給莉亞娜黛。眼有得色的看著被剛才的場麵大嚇一跳的幽鳳。想不到性愛可以有這等奇怪花式的幽鳳,既怕之餘,體內的欲火不自覺的竄升。

  癸讓滿臉哀羞之色的幸惠靠近船旁,一把將她抱起,手掌直探秘花。

  「幸惠,你好熱好濕呢﹖」摸得滿手都是愛液的癸大為興奮,下身內褲的肉棒早已準備就緒。

  「怎樣﹖幽鳳姐,想試試嗎﹖」「不要、不要!這麼淫亂的事我還是可免則免。」

  雖然幽鳳試過和癸酒池肉林,也很樂在其中。但對大被同眠式的做愛,或者自己被調教,還是不要的好。她還是喜歡癸透過變換場地給她刺激,三人和四人式的長時間做愛,還不如自己一人短一點的好,偶爾變點新招式也就夠了。她可不像青霧,幾乎什麼也敢試。

  至於幸惠,現在的她胴體內春情如火。被癸把偽具從身上拔出,讓她一陣焦躁,好想獲得再一次充實的滿足。但是幽鳳羞急、梨花好奇和成美冷漠的眼色,讓她大感不好意思。

  幸惠一向認為自己是位於為國為民的正道上,可是不知那�走錯了,如今和薰主公投身癸手下為盜,以往潔身自愛的自己,現在也成了一個渴望男人的淫婦。想到這�心下一痛,可是對比起難過和哀痛,幸惠更強烈得多的感情是奴性的服從,和女體對生理要求的追擊。比起正義、國家、民族,還不如在被癸主人折磨後,再被他盡情占有來得幸福。

  就在叫幸惠羞急有加的超近距離內,成美和梨花是一尺,幽鳳是想偷看又怕的保持在三尺外窺窺探探。女人總是好奇的嘛!幽鳳尤其在意的是,癸在占有其她姐妹時和自己有何不同。會特別爽嗎﹖到自己做時,怎樣才可以盡量滿足癸。自小認識癸,如同姐姐的她,可不想輸給別人。

  「真是濕得亂七八糟呢!」

  一棒插實幸惠,從她秘花中貫入的癸道。

  「啊呀……」

  內心感到強烈的喜意,還有一種回蕩於心間的幸福感。幸惠想癸盡量地快速去勇幹她,可是……雖然是地位最低的美人犬,出於女性的矜持,幸惠還是不敢開口請求叫癸做。

  不過,癸本身也早到極限了,再不花時間戲弄幸惠,就這樣在小舟上和幸惠大戰起來。肉棒朝花穴內連番突刺,雙手進占她胸前的兩個製高點。癸是立於船邊的,他站著來幹幸惠,搖得舟身搖晃擺動。至於被癸放開的幸惠,靈敏的她飛快的捉緊自己的主人,裸身掛在癸健碩雄偉的胴體上。

  如雷嗚如暴雨,癸勇悍的運力抽插,幹得幸惠求饒的快慰呻吟不絕。

  「怎樣﹖幸惠,記得你諸般阻攔我和薰的情形嗎﹖還有看不起我好色的情形嗎﹖有沒有想過我會像現在這樣,狠狠的……幹你。」

  從胸前退守之後,癸手指組成另一路奇兵,突襲幸惠的後庭,從她菊穴直貫而入。

  「啊啊啊啊啊……」

  放浪的淫唱自幸惠口中高呼而出,每當憶及舊事,對比起目前癸正徹底的填滿花穴,幹得自己淫液四濺。無盡的嬌羞之中,本來對性事敬而遠之的幸惠,反而更加沈迷。就讓主人玷汙我吧!狠狠的教訓一度背叛薰主公的我。



第九集 第十六章

  癸旋風急電一樣的凶猛突進,在他的勇刺下將幸惠送上了高潮,這位本來服侍在薰身邊,忠心剛正且如妹亦友的忠仆,現在成了癸淫亂的美人犬。發出雌獸,淫亂的歡呼,承受著洪水湧至似的精液洗禮。

  用肉炮快慰的打了一輪炮戰後,心神舒暢的癸繼續他的淫亂海上夜宴。直到天色放明才返航。

  戰勝之後的海龍和鄭家聯軍,正忙於修繕涯城、市鎮和碼頭區域的破損,鄭家軍的主力返航了思明島,但仍留下一定數目的兵力,準備占用天涯海角部分地區作據點。

  經過莉亞娜黛殘酷無道令人發指的酷刑後,韓建業等供出了自己私藏多年的財寶,他被俘的部下,凡是有儲蓄的也被強製征收八成。為海龍新一輪的擴軍備戰提供充足的資金。

  青靄派員進一步到暹邏、安南、天竺等國招募男性雇傭兵,女兵則由神州國招募,同時加強新兵的訓練。幽鳳則正在修正事先準備的天涯海角建設圖,準備大興土木,把這�建成一個應有盡有的要塞。

  和莉亞娜黛的黑貓佩爾蒂爭奪海龍第一懶蟲王寶座的癸,自然是和上麵所有事無關,若是青靄等問起他的意見。癸必定帥氣大方的道:「放心去辦吧!就依你的意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不過佩爾蒂對此的評價是,他隻是單純的偷懶而已。不過那些被癸使用到極限的後宮成員和部下,極大多數是心感首領對自己的衷心信賴,無不竭盡全力做到最好。

  不過癸始終是人,要他像那隻懶貓一樣,不是睡在莉亞娜黛肩頭就是地上也沒可能的。除了上陣戰鬥,閑時做愛外,他隻指導部下們的武功和關心癒身館的事。前者攸關戰鬥時己方死傷,後者則是負傷後有多少人能救活。癸是不能不去關心的。

  為了維月的傷勢,癸再一次的拜訪多香子,得知她傷勢已穩定,接下來康複隻是時間問題,才讓他秘藏於心底的一塊大石得以放下。之前他雖然探訪過維月數次,但全身繃帶的她,還在缺少血色的昏迷中。

  「雖然上次多香子拒絕過我要你加入的提議,但是我還是想再說一次,希望你能加入海龍,我真的需要一個好軍醫。談判花巧技術我不多用,多香子想要什麼條件,即管說!隻是我不容許拒絕,就算用武力都要將你留下來。」

  癸愈說愈認真,到最後眼神雖充滿諴意,手卻已撫到了火倉上去。想到今後還不知會經曆多少凶險的戰鬥,癸實在需要一個能起死回生的大夫,去治療自己的所愛們。

  「你未免太霸道了!」

  回答的語氣並不友善,而且同樣態度強硬。

  「我討厭戰爭。身為人類卻連禽獸都不如,每天同類相殘個不停。」

  多香子的指責極為嚴厲,半點不留情麵,但是對癸來說。人類本來就是以和同類相互鬥爭殺戮來發展的。禽獸獵食異類,人類獵食同類,是極為自然的事,沒有什麼如不如禽獸的問題。

  「我討厭在戰場治理傷者,每天辛苦的救人,結果就是把他們從鬼門關救回來後,再一次送去死地。這樣的心情你不會明白的吧!縱使醫術多高明,還是有救不活的人。而且就算創造了奇蹟,把本來沒救的傷者醫好,可是康複第二天就戰死沙場。作為一個大夫,再沒比這更沮喪和傷感的事了。」

  多香子成熟美豔的麵上,罩上憂愁和風霜。她實在看得太多太多的死亡,她想要的是病患在康複後笑著向自己道謝,然後重新投入人生。而不是把瀕死的人救活,讓對方多殺幾個人後再死。

  「我行醫的願望,就是提升醫術。我是利用仙術的力量去治病的,所以我能救的人有限,因為我隻有一己之力。但是我多年注專於醫道中,所追求的是能尋找出更多有效的藥物,更新的治療方法,把更多的不治之症變成可治,將之編集成書,在世上流傳,讓現時的醫術有一個革新。這才是救最多人的方法。像你這種以人命為籌碼,用來玩天球爭霸遊戲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如果要拔刀殺我,你現在就可以殺。隻要有病人,無論身份地位我都會去救,我學的是仙道醫術不是殺人的技倆。如果你要強行留下我的話,我就絕食,直至我死,或者你肯放我離去為止。」

  多香子眼神中盡是堅毅的神采,對生死她早置之於度外了。以往也有人曾像癸這樣以武力相迫,但是以絕食相逼的多香子,總能打動對方鐵石的心腸,不然也能憑恃獲救病患的相助而脫危。

  對多香子的風骨,癸真的很感動。但是感動還感動,可是他真的很需要這以濟世救民為己任的大夫。

  「看來用硬的是留不住多香子大夫的了!」

  癸的心中雖然遺憾,但是還沒全然放棄,隻好坦誠以對,軟語相求。

  「殺人在我來說,比食飯還平常。別用那樣凶惡的眼神看我,現實就是現實。我對人性看得很透,千百年前如此,千百年後也如此,戰爭和暴政就是人類黑暗本性的暴露。農耕技術的改進可以對付饑荒,醫術的提升也能處理瘟疫,可是千百代之後,戰爭和暴政一定還是與人類共存的,那是人的本性。」

  癸的話雖然可悲,卻說出了現實。多香子心懷理想主義,但是對此還是深有體會的,隻是……她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能救一個是一個。

  「剛才你說的醫術書,要編纂到何時﹖」「以我一人之力,恐怕沒有一百年也要四五十年。」

  無奈難過的多香子,心底貫滿了苦水。她要把自己的心得,以及一般人能用的方法,在閑時寫成書,然後再想辦法印行天下。而時間實在太少,病患太多,錢更是難求。

  「像多香子等抱著理想和正義的人來說,人命或許不可以用數字來算,但能救二個人,總是比一個人好。若是有充足的人手和資金,你的書也可以更早出版,流傳得更廣。不管你怎樣做,像我這種壞人還是會在世上活得好好的,依舊殺人和製造戰爭如故。你不幫我,情況不會更好。而如果多香子願意幫我的話,那我保證,無論形勢如何,隻要我還在做海盜的一天,我會將半成的收入供你使用,一概不加過問。我做的可不是無本生意,養人造船都要錢的,半成可是很大的數額,而且隨著海龍規模增加。其數隻會更大,能夠加以考慮嗎﹖」麵對癸的提議,多香子進入了沈思之中。她不想在這種環境治病,不斷把同一個人救回來,縱然對方千恩萬謝,卻讓她憂心這剛康複的病患,明天就戰死。但是,作為一個流浪大夫,四處為窮苦無醫的人治病,雖然心安理得。但是所能救的人是有限的。若是能得到充足的資金的話,或許自己就能在未來數十年,讓醫術有一個全麵的革新,到時雖然戰爭還是會存在世上,但是受苦於疾病的人,定能大幅減少的。

  「我救人不是為理想和正義,是為我的良心和熱血,還有對世上病患的憐憫之心。」

  癸情真意切的望著多香子道:「我也並不隻是全為了利益的。我身邊有很多值得我愛和關心的人,能讓她們多一個安全的保障,我也不想放棄。」

  「那麼我就接下軍醫的工作。」

  雖然不是全然自願,但是現實來說,這比自己一個人流浪行醫好得多。現實就是這樣無奈,就像以往一樣。帶著幾分寂寞和憂傷的神色,多香子將會接手掌管癒身館。

  有經驗的士兵培養不易,訓練花費不輕。能讓本來會死的人,活下來重新投入戰鬥中。半成的收入,癸還是覺得值得的,最重要的是,為青靄、青霧、薰、幽鳳和莉亞娜黛她們買了一個生命安全的保障。

  雖然以錢壓人和利用了多香子的理想,讓癸心有不安,但癸是需要她的。

  接下來癸決定去看維月的傷勢,她正在醫療船的個人房內,還有專職的護士照料。

  護士對癸來說真是一個好發明,他在軍中引入了近年才在伊羅巴大陸剛出現的護士觀念。由於醫生忘於診症,特別是在戰陣中有大量傷患時。由女性專職照顧病患的確大幅減少了因衛生環境惡劣,而造成疫病流行的死亡。更重要的是,幹那些熱心救人,閃著聖潔光輝的護士,的確極有味道。那種像玷汙仙女的感覺,以伊羅巴人來說,就等若奸汙天使一樣。

  本來神色黯淡的維月,在看到癸步入時,整個人變得容光煥發。

  病房雖不大,但卻是位於船舷,開有窗口,空氣非常清新。而且地方甚為整潔。銀發的維月被陽光一照,分外明豔照人。清澄的黑瞳內流露著感動的神色。

  被單下的身體沒有衣服,隻有包著半個身子的繃帶,上麵有些地方還有血跡,單看就讓人覺得痛。病弱可憐的維月,引起癸的無限憐惜。

  「之前我來看過維月幾次,那時你都還沒清醒。」

  癸火灼情深的雙眼,讓維月內心熱乎呼呼的。

  不安懼怕的維月,握起癸溫熱的大手,按在她隻有繃帶隔著的酥胸上,豐滿且熱烘烘的乳球,挑起了癸的欲火。特別是從繃帶中露出的赤裸肌膚,極為香豔性感。讓人由憐而生愛欲。

  「昏迷時我總是發惡夢,聽護士們說單是我流出的血水和冷汗,就要她們每天換一次繃帶。那些可怕的黑猩鳥向我圍攻時,我本以為必死的了。能夠活著回到癸的身邊,實在是上天的恩賜。」

  回想起不快的回憶,淒然哀傷的表情,配上發抖的胴體。讓癸不克自恃,憐愛的把維月抱在懷中,用的力是那麼的輕,生怕弄痛了維月。

  「維月好可憐!連雪白的羽毛也沾上了血跡。」

  癸撫著那白淨如新雪,卻沾著血跡已變黑,豐滿雙翼上的羽毛。

  「不要緊的!過幾個月,新陳代謝,自然會有新的毛取代掉。」

  「維月不懂武功,自從認識你到現在隻學了點皮毛。目下我有星河和雲影,再配上獨角獸的九華,翺翔戰隊的工作可以交給他們。讓維月轉到女仆居,專門負責照顧我好了。」

  不忍心維月再次受傷的癸在她耳邊細聲道。而他的手指出於關心和情欲,悄悄地在維月身上活動,察看她的傷勢之餘,也逗弄得她因哀羞和快感,臉上抹上一股嫣紅。

  「不!那些海鷗雖笨,但我也不想丟給別人去處理。何況,我武功已經不行了,還要別人來保護實在不好意思。還是讓我在翺翔戰隊擔任偵察的工作。最多我減肥數磅,飛得快一點,就不會再讓人傷到了。」

  之後萌月莞爾苦笑。

  體會維月的心意,癸也不再強要她退下來。手指的活動雖然進一步侵犯到維月全身,不時碰及傷口,讓她皺眉呼痛。但手指檢查外傷,內力貫入體內巡回察看後。癸已可確定維月已無生命之險,首次看負傷後的維月時,她臉上了無生機,氣若遊絲。

  「好了!看來維月的傷勢並無大礙。」

  癸強忍欲火,坐回床邊的木椅。

  呼……呼……的深深吐息,維月嬌弱的喘息聲,其癸的刺激更加嚴重。

  「我想癸安慰我!」

  柔弱的維月,真摰的道。

  「放心,我多留一、兩個時辰吧。」

  「不是陪著我。我想要的是床上的安慰,姐妹們來探我時,說起癸的英勇,使我一直想著你念著你的英勇……我指床上的英勇。」

  受到癸剛才的挑逗,維月體內的官能之火,也被點燃了。

  「喂!你傷還沒有好呢!」

  「可是,莉亞娜黛說,你還不是傷沒好就和她幹了。我也可以的,癸細心些,溫柔些就行的。」

  抿嘴一笑,眉間流露出她的情欲,使癸無從拒絕。

  「維月不怕被人聽到嗎﹖」「不怕!這是開心的事呀!最多像癸一樣,被多香子大夫罵一頓。」

  維月忍著痛,惡作劇的輕笑。反正身體一直都在痛,就像病了的小孩還要貪吃一樣。維月情願忍痛也要做愛。

  「好吧!」

  趁護士不在,癸起身關門,然後輕力的按在維月的乳頭上,讓她輕呼一聲,語音中帶著嫵媚。

  「這些繃帶怎辦﹖」「能解的都解下來好了,事後再綁好。」

  維月都如此說,癸也就不再客氣。和負傷讓人疼愛的維月做愛,的確別有一番風味。以遠比平時高的忍耐力,癸細心的輕輕解開繃帶,讓維月盡可能多的坦露出她的肌膚。

  脫去繃帶,看著挺立於眼前的高聳秀美雙乳,特別是因動情而變硬的蓓蕾。使癸不能自製,隻能盡量放輕力道,將之輕捏在手中,雙手食指和姆指分別撚著兩顆緋紅葡萄的乳頭,捏、按、撫、揉,使維月發出連串浪蕩的急喘。淫靡的氣氛更濃。

  隨著快感上升,維月的雙翼輕輕拍動。有諸內形諸外的行動,使癸大感快意,維月的感受透過她雙翼全然表達出來。

  掀開被單,讓身上除繃帶外再無一絲衣物的身體展現眼前。癸下身小弟早已挺立致敬,但是對病人自然不能粗暴,癸以滿胸的柔情,在維月惹人萬分痛惜的雪雪呼痛聲中,小心的將腰肢上和纖長美腿的繃帶一一解下。除了幾個剛癒合的傷口還有繃帶纏著,維月八成以上的胴體,盡現癸眼前。



第九集 第十七章

  如此美豔成熟的胴體,加上從瑩白如玉的肌膚上滲出的香汗,雙翼輕拍的律動隨體內快感的水漲船高而加速。癸十指如同撫琴一樣,雨點般俐落的襲向維月身上的各個敏感點。

  溫熱變硬的蓓蕾,滑如凝脂的美妙乳房,不堪一握的纖腰,姣好誘人的一對長腿,雙腿盡頭處女性淫蜜正湧出的神秘玉門關。

  忍耐住痛苦的喘息聲,再加上三分喜意和淫靡,春情勃發的維月,四肢不絕的在晃動搖擺,舒發快感上升的悅樂感受。

  癸鑽進維月雙腿之間,手托雙腿,向上小心輕巧的一推。可是由於腿上正有一個傷口,尤是癸已無比小心,仍是弄痛了維月。

  「啊呀……」

  嬌聲喊痛的維月,讓她秀美的臉上輪廓都扭曲了。還滲出和因熱情而流出的香汗不同,因痛苦而滲出的冷汗。看著雙目緊閉,眼角處掛著的一顆淚珠,癸心下大痛。

  雖然欲火燒得正旺,但是愛意和憐惜之心還是讓癸將之硬壓。癸柔情蜜意的舔去維月眼的的清淚道:「做到這�好了,餘下的等你好一點才做。」

  輕撫著那張雙眉緊蹙的臉蛋兒,癸的心好痛。雖然同是後宮成員,總有些人較得歡心和寵愛的,但那不是說癸就不愛其他人。特別是因為平時對她們還不夠盡善盡美,一旦她們出事,癸的心不止痛,更有一份歉意。

  「不要!」

  「可是……」

  「做下去吧!我會忍著的,我要癸,現在、立刻、即時、馬上!」

  麵對維月表現出如此強烈,情欲交集的癡戀。癸的感情在說就讓她任性一次,而欲念則更是想大幹特幹。

  維月�手把食指含在嘴中,一副準備承受強烈衝擊的樣子。

  「可能會很痛的呀!」

  不是虛情假意,癸實在是真的擔心她才最後勸道。饒是如此,淚痕未幹的維月卻搖頭答應。不隻是因為欲火被點燃,若是任它自行熄滅的話,身體會十分難受。更重要的是,負傷躺在病床上的寂寞難耐,讓維月強烈渴求癸的愛意。

  那麼,一旦開始的話,就算維月大叫救命也不停下來。到這地步癸的理智也用盡了,麵對苦楚還是要求性愛,讓人心生憐愛的維月,癸對她燃起了瘋強的占有欲。

  雙腿曲起大張,維月用羞人極的姿勢,把大開的玉門關向著癸。關上像是落過一場春雨,隻是透明的雨點卻太黏太熱了。關內一片紅色的潮湧,擺好了空城計待癸上當。

  癸是有種的男子,這地步就是用刀架在小弟頭上,他也要硬上了。先以手指作先鋒,推開那道又白又嫩的關門。

  「啊呀……唔……」

  維月因此滲出更多的汗珠,剛才因痛楚而緩下來的雙翼,又再加快了動作。

  從關內湧出更多的女體洪水,而癸的手指在花穴內承受肉壁的卷弄,整個花穴都在蠕動,淫水長流不息。

  麵上蕩態橫生,眼中是熾熱的欲火,還有那種渴求的神情。

  癸看著維月的淫媚之態,把頭伏下,伸出舌頭去舔守關的紅豆小將。舌尖繞著它旋、撥、舔,然後更用嘴吸、吮、吻。紅豆小將可是掌握玉門關內一切的,它一受襲,維月的手就興奮得纏弄上癸的背上,雙腿時伸時縮,顯出極為受用的樣子。

  背上的雙翼拍得更快,吹起陣陣香風去到癸身上。愈拍得快,就是反應愈強的證明。作為男子,人生最爽的事莫如把女性征服於胯下,讓她們淫聲大叫盡情泄出。受到維月反應的鼓舞,癸在試探性的攻擊後。蓄勢待發的肉棒一貫而入,穿越嫩滑緊窄的花穴,徹底的占領維月的玉門關。

  「唔……啊啊啊啊……」

  一直忍耐的維月,從口中發出壓抑過後的媚聲浪語,當中包集有那麼一絲苦痛,想來是又觸及她身上傷口了。身上還有二成的地方綁著繃帶,八分喜意混和著二分痛苦。維月讓人又憐又愛。作為男子漢當然不能這樣停手,癸要讓維月的歡愉壓倒痛楚。

  掌上發出兩股如有實質的氣團,按摩著維月的全身,讓她感受到無比甜蜜的愛撫,酥胸雪臀,每一個敏感帶都不放過。由於沒有實質,所以就算經過傷口,也不會引起劇痛,最多隻是有點不快。

  而癸臀、腿、腰運力,豪勇的朝前方激烈衝刺。肉棒雄渾有力的直搗花穴盡頭,讓維月感受到讓人瘋狂的官能刺激,後退讓愛液被帶出花穴外,然後是再一次前進突入。癸連環的發起攻擊,更急更快。

  「啊呀……啊啊啊……好好哦……好呀癸……入……再深入去吧!將我征服。」

  雙手不能自製的放在癸背上,手指緊抓著癸的背肌,每緊一分就代表維月的的快感又高一分。嘴中唱出美妙悅耳的淫聲浪語,雖不像莉亞娜黛那樣,嘹亮得聲傳四野,可是也響亮回蕩在房內。隔壁和上下層的人肯定可以聽到,不過維月全不介意,反而用更浪蕩癡纏的淫靡叫春聲音,鼓勵癸全衝突進。

  忍耐住因激烈活動而產生的痛楚,維月似嗔實喜的表情,是那麼的動人。銀色的長發,隨著插入的加快,而在陽光下飛舞。雙翼因動情而高舉,揚起全力拍動,說明她正在快感的顛峰。淫亂的叫床聲,在誘使癸更加深入。

  享受著花穴內緊窄嫩滑,淫液熱烘烘的癸,感到十分受用和舒爽。不隻單純的前進,有時畫圓,有時擦邊,又或者向左右上下方向集中出擊,接連插上數下深的。

  「唔呀!不用留力,全速前進。」

  快要語不成聲的維月,為難的說出這番話。太爽快了,快感的漩渦正在她體內,以花穴為中心直卷全身。這次連雙腿也用來夾緊了癸,雙翼拍得像飛行時一樣快。

  癸不再控製速度,全力朝維月花穴內最敏感的位置前衝。一陣猛攻後,電流一樣的快感流過腦海,下身積蓄的熱意一泄如注,將火灼的精液填滿維月花穴內每一處。

  漲得受用無窮的維月,也被癸送上了美妙絕倫的高潮。雙翼繃緊的朝上直指,數條淨白如新雪的羽毛飄飄而下,全身僵直顫抖,花穴在蠕動和高頻收縮,陰精放肆的泄出來。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高亢愉悅的聲音,聽在癸耳�真是有無比的成功感。

  完事之後,兩人還是熱情如火的抱在一起。大量消耗體力,感情激烈波動的維月顯得更嬌弱可人。癸讓全身軟癱的她躺下,用床單好好替她擦拭。

  雖然二人之間沒有言語,可是維月眼中的感激和癸的安慰,以由雙眼傾訴盡了。

  最後癸才清理完現場,還沒來得及逃走,就被趕到的多香子發現。遭到雖有一分尷尬,卻有九分是怒色的她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就像母親責備兒子一樣,總是說個不停。之後還把癸定為對病患構成負擔危險的人物,以後沒有士兵陪同,不準癸探訪病人。癸雖幾經抗議還是被判了極刑。

  不過和維月一同做了壞事,同時被訓。讓癸和維月的感情變得更深一點。

  從鄰近的神州國大陸本土輸入材料,幽鳳主理大規模的天涯海角建設工作開始了,規模為遠先韓建業留下的五倍以上。包括開采島上的鐵礦、石礦,大量伐林,以空出場地和提供木材。

  多香子和莉亞娜黛則主理開辟田地的工作,前者是藥田,除了大量的常用藥之外,還有移植至島上,在特殊環境下培植的珍貴藥材。至於莉亞娜黛,少不免的自然是魔界植物的種植,以供她施法之用。還有就是糧食和木材了。

  今後海龍還會大幅擴軍,糧食的供應會有極大要求。其次戰艦的建造也需要數量驚人的杉樹。農耕魔法本就是莉亞娜黛母親蒙羅麗沙的特長,不過莉亞娜黛多年來都用之於害人之道。現在才真的是將之用於正途,利用魔法助長,農作物的質量都有大幅上升。雖然島上有龐大的森林資源。但是莉亞娜黛不想奪去森中動物的生活空間,除最初的一批木材之外,其他全用人工種植。以提供海龍源源不絕的上好紫杉。

  偶然看到莉亞娜黛對著魔法書悄悄垂淚的情形,癸心下難過。若是由自己出麵安慰,隻會使她更激動而已,安慰的事隻好留給不能再偷懶的佩爾蒂做,讓這平日愛鬥嘴的黑貓和莉亞娜黛說些體己話。睹物思人,莉亞娜黛表麵上沒什麼,但是把母親擅長的魔法,用在母親希望的地方上。讓莉亞娜黛有好一段日子,內心總有揮之不去的愁緒。心底總是回憶起小時候美好的日子,那時有多幸福呀。好想好想,把時光挽留著。

  幽鳳大展所長,指揮著各座宏偉建築物的建造。雖然想盡量造得美輪美奐,但在青靄吝惜的撥款下,幸得莉亞娜黛相助,才能讓這些建築加上很多別致富心思的設計。至於錢的來源,除了莉亞娜黛的私設海盜船隊,她也秘密營運起地下春藥網。少不免的,先用魔法造成對象陽萎,再用重金推銷讓人雄風再振的藥物。其規模遍及德全在蓬萊仙境的殖民地、高句麗、邪馬台帝國、安南、天竺、暹邏。

  青靄則是為今後的作戰製定計劃,以及作出情報搜集和資料分析整理。除了從童流霞處流入的大量龍家資料,也收購了大量古書,尤其注意當中關於仙魔傳說的部份。薰則是對不斷增加的新兵進行嚴格到殘酷的訓練,女兵目前多數來自神州國及薰的舊部,男兵則任何國家民族的人也有。

  海龍的規模急速擴大,以便迎接明年將會來臨的大戰。距離癸跟政宗約定重反邪馬台帝國,還隻有兩年的日子。

  癸把工作都推給部下和後宮成員,在前次戰役的傷患都處理完後,就等多香子消去梨花背上的傷疤。心思牽掛在最常伴著自己,出任近身侍衛的少女身上。

  作為莉亞娜黛的行宮和魔法研究和開發處,幽鳳建造了一坐陰森可怖的魔淫城,目前還在施工中尚未完工,不過地底部份已經完成。

  每天日夜不停,總是有可怕的叫聲從這�發出,使得海龍中除莉亞娜黛的手下,就連癸也不會輕易接近。癸一來,必定是找莉亞娜黛的,也不多在這�停留。

  維月麵對那些可怕的叫聲,猶豫再三是否要進去。她苦思數日,才下定決心來此,但麵對魔淫城時,一時卻又無法再邁出一步。

  直到大門自然打開,一隻可怕的小魔獸對她招呼,滿懷驚懼的維月才嚇得翅膀收攏的隨之進去。地表的部分還好,主要都是莉亞娜黛的美術創作,但進入地底後。各種不同的魔獸在四處活動遊走,雖然體型十分袖珍,但是儼如一個小型地獄市鎮的場麵,還是嚇得維月失魂落魄。種種奇形怪狀,外表嚇人的小魔獸,還有他們在吃的可怕食物與古怪的小屋,一切都是那麼讓人顫栗。

  最可怕的是放在一些巨大玻璃瓶內,甚至比常人還高的似魔非魔,似人非人的生物。當維月靠近時,有些還會在內部活動,仿似想襲擊自己。而比這更為可怕,讓維月的心整個陰沈下來的,就是莉亞娜黛所做的人體實驗。總之,在魔淫城內看到的情形,維月絕對不想對任何人說起,更讓事後她發惡夢了好幾天。

  「找我有什麼事嗎﹖除了卡爾,通常沒有人會主動來這�找我的。」

  一身黑衣的莉亞娜黛,位處在地下實驗室之中,包圍著她的是人類的各種慘叫聲,讓人聽得毛骨悚然。可是那閃閃金發和藍色的美眸,在這種情形下看起來格外有妖異淒美的魅力。

  「魔鬼,你……你不是人……」

  一個滿身血汙,身體不再完整,部分地方被割除,留著長辮的女真人哀號道。

  「我就是人類,所以才做得出如此可怕的事!不過我很有原則的,我的殘忍都隻是針對人類。我可不會亂殺任何動植物,即使是來自魔界的。」

  淫媚的微笑後,莉亞娜黛從女真人身上割下一塊肉,打賞給作助手的一頭小魔獸吃。而被她割的女真人又再慘呼連場,眼神血紅可怕。

  小魔獸吃得津津有味,然後才以詭異的聲音道:「主人,怎處理這研究品。」

  「拿去做飼料品!」

  「是!」

  就在女真人的慘呼之中,幾頭小魔獸把這殘缺不全的人�走。

  至於維月,則已嚇到腿軟了。她知道莉亞娜黛可怕,但從沒想到她會可怕至此,會不在乎的拿人類做實驗。

  「怎麼﹖害怕我嗎﹖腿軟了吧。」

  帶點嘲弄的語氣,莉亞娜黛把比她高的維月螓首拉下問道。而發青的臉色無疑是答案。

  「是呀!魔女都是可怕和讓人厭惡的。不過,我從沒害過卡爾和眾姐妹中任何一個,甚至沒有讓她們看到我如此可怕的樣子。」

  「對不起!」

  對莉亞娜黛黯然神傷的表情,維月感到萬分抱歉。

  「我愛我喜歡的人,甚至可以付出一切,為他們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而對我憎惡的人,敵人,我是不會容情的。要他們死,還要死得慘無可慘。」

  妖異陰森的笑容,以一個極端的形式反應她的愛。因為愛得深,失去時才傷得痛。為此不惜任何代價,莉亞娜黛都會守護著身邊的一切。

  退開之後,莉亞娜黛臉帶愁容。拾起桌上用來解剖,沾滿人血的小刀,朝一些被綁在牆上的人類扔出去。每扔一刀,世上就多一個死人。

  「我殘忍嗎﹖」莉亞娜黛擲了一輪飛鏢,世上多幾條亡魂之後,以真切的表情問。

  維月不敢隱瞞,雖然怕,但她就是無法說大話。莉亞娜黛憂傷的表情不容許她說大話。

  「殘忍。簡直是惡魔!」

  「說到殘忍,惡魔還未必及得上人類。惡魔也有許多規定要守的,他們才不像人類這樣壞。不過維月,剛才我隨手就殺了幾條人命,但是他們全都是向我們海龍拔刀相向的人。他們是敵人,是想殺包括卡爾和你在內的敵人。對敵人絕不能仁慈,否則就是對自己人殘忍。死千千萬萬的敵人,比起讓你們受苦好千百倍了。」

  莉亞娜黛真摯的握起維月的一對玉手。

  雖然莉亞娜黛愛恨分明得可怕,但是維月深深感到她對自己的真情。她是惡魔,一個守護海龍和癸後宮成員的惡魔。而且隻要能夠保護到他們,絕不介意雙手染滿血腥。

  「放心!是維月主動來找我,才會讓你看到我這樣子的。我不會嚇怕其他人的。新金國在神州大陸以屠殺做手段,利用恐怖來進行心理戰。對敗者,他們是辣手無情的。」

  「拿研究品的資料給維月看!」

  實驗室內作助手的小魔獸,忙著擦拭手上的血跡,將一份文件給到維月手上。上麵是作為研究品的人類所曾犯下的罪行,奸淫擄掠已是非常輕微,以殺人比賽作遊戲,吃人肉,先奸後肢解,對象由小女孩、孕婦到白發老婦都有。單是看文字就已讓人惡心,那種種暴行,讓地獄的惡鬼也會為自己手段的仁慈而慚愧。

  「這是真的嗎﹖」「當然是真的。我的珠影魔法你知道吧!我從研究品的腦�直接讀取影像,記錄在珍珠內,這�有一整箱暴行現場的實錄,要看嗎﹖」莉亞娜黛從混亂的桌麵找出一堆珍珠。維月彷佛看到珍珠內無數被害者的血,單是以文字描述,就叫人害怕了。她可還沒大膽到親眼去看。而本來對研究品的同情和無奈也全部被變成憎惡。這些人可說全數是殺人如麻的凶魔,猶如地獄的惡鬼包上一層人皮。

  「人類真是好奇怪!同樣都是殺人,殺罪人他們就覺得沒有問題。不過我殺他們不是因為他們有罪,而是為了研究魔法,可支援卡爾作戰。想到萬一我們戰敗,姐妹們落到女真人手上時,我下手就更重更殘忍。而且殺罪人的話,青靄那些心地太多善念的人,心�也會好過一點吧!維月來找我,是有什麼重要的原因吧!」

  「是的!我的武功,平庸到極。根本及不上其他仙妖成員,可是我想為癸盡力。不隻想保護他,還想和他並肩作戰,好像薰她們一樣。」

  維月的眼中,有著極為堅定的決心。讓她不惜找上莉亞娜黛。

  「好!有這一份心意,我會幫你。但是記得人魚公主的故事嗎﹖她用聲音去和魔女換一雙腳,最後她愛的人愛上了別人,情願化成泡沫死去。」

  幽幽的語聲之中,有著無限感觸。接下來莉亞娜黛由柔情轉為激情:「結局不一樣!卡爾是愛我們的,所以犧牲是有價值的。維月,我會幫你成為可以與薰一樣的高手,當然要花一些時間,但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其代價甚至可以超越人魚公主用聲音去換雙腿的。」

  「我不怕!就如你可以為癸雙手沾滿血腥,我也願意付出犧牲。」

  「好!別忘記這份心意。」

  聽到莉亞娜黛的話,維月口中說不怕,心中還是有一點懼意,但是她絕不會後悔。



第九集 第十八章

  鄭家軍與海龍聯合攻占神州國最南方的天涯海角,對當時生在的亂世人來說,現在可說是沒有足以留下任何深刻記憶的印象,僅隻是又一場戰役。但是對那些以天球霸權,或眼光氣量少一點,隻以神州國為目標,進行天下爭奪的人來說。這意味著鄭雲仙及癸的海龍奪得神州國沿海的製海權,除東洋大陸的伊羅巴殖民地,他們將是掌控東洋的最強海軍。

  謀定而後動的青霞,派出了代表前往高句麗、邪馬台帝國、暹邏、安南、德全占領下的蓬萊仙境。利用各種政治、外交、貿易和情報活動做手段,組織一個針對自己妹妹的海上攻守同盟。姐妹之情,青霞還是有的,問題是青靄是否願意配合自己。否則妹妹雖可以身免,青霞卻會將海龍消滅於萌芽之中。要經營一個多國組成的同盟絕不輕易,這些國家必然各懷異心,而要策動他們的行動,最少得幾個月,何況諸國距天涯海角,近者數百�,遠者二千�以上,加上之後動員遠航。這樣的大軍集結,不是短時間可以成功的。

  隨著一艘艘或帶兵將或帶財寶的使節船駛離龍家的大本營一舟島。青霞預感妹妹絕不會輕鬆答應自己的條件的,如此一來,為防龍家本島一舟島受到攻襲,一場直卷全東洋大陸諸國的海上爭霸戰的來臨,隻是早晚的問題。她不能等妹妹揮師迫近才動手,在敵人磨劍備戰時,從背後踢對方入烘爐中,才是龍家屹立千年不倒的原因。

  而另一個有所行動的人,就是首當其衝的多爾袞。聽到鄭芝龍兵敗身死,孔偽率僅餘百艘的戰船回歸時,他先是狂怒。但是接下來卻暗喜,心中躍躍欲試,期待再次馳騁沙場之日來臨。

  無敵是最寂寞的,麵對腐敗的神州國,當年追隨在父、兄手下時,神州國還有一些一代名將能與他們爭雄。但是,縱然能和新金國打個平手,這些名將莫不敗於神州國那些庸碌的文官之手,被這些外行人以作戰不力,或中新金的離間計,被殺被囚。近十年來,多爾袞在戰場上未逢敵手,充其量是能多撐一點的對手。

  鄭雲仙的出現,使他看到在無能的敵將之中,出現一顆發光的星,現在這顆星變成旭日,蓋過她父親的餘光。但是自己現在正是如日中天,新金國百萬雄師製霸於神州國上。多爾袞相信自己還是會必勝的,可是能會一會鄭雲仙這對手,讓他雄心大發。無敵是最寂寞的,十年的寂寞後,他終於可以碰上能與己有一戰之力的對手。

  在多爾袞修正南下計劃時,他還沒注意到癸與旗下海龍的存在。隻以為那是鄭雲仙手下的一支雜兵。

  對多爾袞和姐姐這兩個人類對手,青靄也構思著對抗他們的方法,隻要是人類就有弱點。多爾袞和姐姐也一定有,問題是自己能找出來嗎﹖還有若從這弱點下手,以己方目前的實力就能擊敗他們嗎﹖一個小孩,就算明知武林高手的弱點,還是無法打敗對方的。

  作為神州國日月皇朝的殘餘勢力之一,雲仙本想推舉日月皇朝皇族中數名有少年英傑氣度的成員作皇帝。但在青靄全力反對,加上雲仙手下君莫辭的相同意見下,她還是放棄意願。沒有必要捧一個空有皇族血緣的人騎在自己頭上的,所以依青靄之意,立了日月皇朝東海皇之女,朱霓旌作女帝。她的家人和父母大半已在戰亂中死於叛軍或新金國之手,餘下的遠親也被青靄派血鶯給他們滅族。皇帝沒有必要有強大的外戚,女帝也不憂有宦官之禍。女帝朱霓旌今年未滿一歲,剛出生五個月。

  到底是有皇帝之名的人物,為免將來造成大患。青靄反對雲仙教她帝皇學的建議,以讓女嬰有一個幸福童年為名,接了到旗艦上養育,順道作眾姐妹的練習對象。因為青靄在後宮中秘密約定,在能自己照顧之前,不可以生孩子。而現在有了根據地,負責後方的諸女,就有照顧孩子的能力。

  雲仙的政治思想雖然頗守舊,但她戰鬥的目標是讓祖國再次走上太平盛世之路。如果要如此做,就算非得要日月皇朝滅亡也無不可。在青靄以解除聯盟相迫之下,隻有一再妥協了。

  智者千算,也不是神仙,人力還是有不可及之處。

  在一個孤島的地下秘密宮殿之中,森羅接到了由桃花總結報告多次刺殺行動的結果。不隻沒能殺死改名為癸的卡爾,他的實力壯大之餘,更得到幾件自己手下兵卒的武器。

  看著跪在下麵,一身性感忍者打扮的桃花。森羅臉上並無怒色,但是心底間卻是怒潮洶湧。不過現在自己早已不是人類,更不是當年的小孩,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類主宰者。

  「影雀,替我在天球全圖上加上海龍這一股力量,位置在神州國南方的天涯海角。」

  「是!」

  一名身穿仙界服飾,高大健美的女子得令後立時去執行。她的膚色和森羅一樣白,白得礙眼到像帶病一樣。

  操作主殿內的一件法寶後,一個浮在虛空中的小型天球圖上多了海龍的存在。那是一丈高的立體影像,猶如微縮的天球星。仙魔一族不隻在肉體上有遠超人類的力量,對比起他們的文明和智慧,人類的文明就若微塵一樣。

  「影雀,調動一千名黑猩鳥給我護衛,我們出去散散心。」

  「可是……出動這樣的大軍……」

  名為影雀的美豔女子,一時為之變色。這樣的大軍,足以踏平一個國家了。

  「我去散散心罷了!至於偶然撞見不順眼的舊識,順道用他們替手下作實戰訓練,那完全是巧合。最多我們花點心機,打掃打掃,就像從來沒有海龍存在過一樣。」

  就在森羅嘴角淺笑之間,懸浮在半空的天球立體影像上,位於砂漏之洲上幾個分屬於不列顛和大伊比內的殖民地被抹去。海神統帥蘭道夫正指揮大軍在當地燒殺破壞,把屬於伊羅巴在當地的一切全都化作飛灰。無論是人是物,隻有毀滅。

  黑猩鳥有多強,和他們交戰過的癸可是深有感觸的。而過千名黑猩鳥正在一個無名孤島上如同黑雲升起一樣,把太陽也遮蔽掉,朝著天涯海角前進,癸自然是不知道的。

  在察看完梨花背上光光滑滑,一點疤痕也沒有之外。他感動得就在多香子麵前愛不釋手的摩娑其上,最後還吻了上去,讓梨花羞急的大叫。癸因此而被多香子再叱責一番。

  梨花背上的傷可是癸心中一痛,當日因為自己好色,而差點被愛水暗算,幸得梨花所救。讓他一直對之有慚,現在這心傷隨著梨花的康複,也終於能癒合了。不過,看著這粉嫩滑美的裸背,癸不禁想起初遇梨花時她小溪出浴的樣子。

  淫念一起,癸馬上將之實行,把梨花帶中島上的邊沿地帶,要看她重演當日的情景。

  梨花自然是嬌羞不依,可是癸如此著急她背上的傷勢,早叫梨花大為感動,何況經不起癸口甜舌滑的一再要求,以及他上下其手的愛撫。細膽的梨花,還是羞著點頭答應。

  而為了增強氣氛,癸精心選了一個水最清,環境最幽靜的小水潭讓梨花在自然環境中展露她的胴體美。

  被癸相迫,梨花使出聚兔之術,弄來了一堆可愛的兔子助慶。

  「好了!兔子們,能夠看到梨花小美人出浴的場麵,都是沾了我的光,你們要好好靜心欣賞呀!」

  雖然兔子不是人類,對自己的裸體不會在意。但被癸這樣一說,梨花看著群兔的紅色眼睛,竟感到意外的羞赧。

  「癸啊!不要那樣說啦!人家會害羞的。」

  「我就是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愈羞愈好。最好是在動情時將雙腿張麵看我,那時的羞恥表情最迷人了。」

  看著紅得像火燒,一臉靦腆螓首低垂的梨花。癸下身小弟早起立致敬。

  「那麼讓我細心的欣賞好了。」

  癸就停在梨花二尺之外,心情暢快安逸的觀賞梨花的表現。

  癸好壞!看著他色色的眼光,梨花心下埋怨,可是那樣火熱專注的視線,卻讓梨花心底感到暖暖的。雖然是很羞人,但世上還有什麼比自己愛人的注意,更能讓人歡喜的呢!雖然有點缺少自信,因為比起那些胸大腿長的美人姐妹,自己未免是太嬌小了。論勻稱和比例梨花雖不見得遜色,可是她就像很多女人一樣,認為大就是美,而不注意平衡。

  心髒噗通噗通的在急跳,梨花感到麵上熱熱的,恐怕現時麵色真和紅雞蛋一樣。脫去忍者的衣服之後,她很快就全裸了,因為忍者的衣服本就十分簡便,身上唯一餘下的就隻有丁字褲。

  「等等!唔,有梨花的香味呢!」

  癸喝停梨花後,就把她剛脫下的衣服拿來嗅嗦。如果是莉亞娜黛,說不定會說出,我人都在這�了,癸你不聞我,聞衣服做什麼,難道衣服比我還香嗎﹖當然,梨花不是莉亞娜黛。想到剛剛還穿在身上的衣服,現在被癸拿在手中,會不會有汗味很難聞呢!一想到此,本已如微醉的雙頰,更是多添了幾分紅色的嬌豔。

  看著前麵動人的玉體,癸真的是賞心悅目,纖細的臂彎,小巧可愛的乳房,袖珍的嶺上雙梅,平坦嬌嫩的肌膚,比例恰到好處的一雙長腿。以及那條在下腹部,窄小的丁字褲,把神秘的花唇口封閉著,從後方看,陷入股間的臀溝處的丁字褲,更是讓人遐想不絕。

  「真是一對可愛的屁股蛋。」

  癸把溫熱的麵孔貼上去磨蹭,感受著梨花羞愧的顫抖,整個人欲火焚身。

  「好香!」

  幾下嗅嗦之後,癸對著香膩的屁股蛋又舔又吮的,讓梨花難為情到雙手掩麵。接下來他用牙咬著丁字褲,將之撕扯下來,然後直往口�吞。

  「不要!癸,別吃。好髒的!」

  梨花大急的扯著被癸吃下一半的丁字褲。

  「可是有梨花的味道。」

  一輪掙紮之後,癸還是把帶滿少女濃鬱芬芳的丁字褲全吃進口中,大嚼大舔一輪,才吐出來。自然梨花是不可能再穿了,單是想像回程時,在下擺極高的忍者服下,梨花連丁字褲也沒有,癸就覺得是最佳前戲。

  捉緊梨花雙手,不讓她本能的遮掩身體,癸的色眼,細心的流連於梨花身上每寸肌膚。從背後的粉頸起,到微突的肩胛骨,弱柳一樣的腰肢,彈力十足的小屁股蛋兒。光滑雪白,以往難看的傷痕再沒留下一點。

  而轉到正麵時,癸鼻端噴出的熱氣,刺激得梨花春情如火,特別是當癸細心的在檢查注目梨花的花唇時。兩片雪白滑膩的花唇,觸之如凝脂一樣,打開之後可以看到微微突起的小紅豆,它真是粉嫩可愛,色澤新鮮,而小花唇的顏色同樣是少女的粉紅色,形狀色澤也極之優美。

  看著點點愛液從中一點一點的滲出,女體動情的反應徹底展露。癸真的大為感動。這種景象可是難得一見,雖然替後宮眾香口交的機會不少,她們潮吹的樣子也不知親眼目睹多少遍。但是,不論保守還是豪放都好,也不會有這樣靜心細看的機會,通常沒看完已做起來。是梨花這種小可愛,才會忍著羞恥任癸擺布。

  忍著讓梨花用口替自己肉棒把精液釋放出來的衝動,癸讓梨花步入水潭中沐浴,享受她羞澀為難的表情,一顆顆清澈的水珠滑過動人美軀,引起無盡意淫的妄想,還有從碧澄可見潭底的水中,觀看若隱若現的花唇,霧�看花的不真切感,更觸發癸的情欲。

  羅衣半解的女子,固然有含羞答答之美。但是,癸總想將之剝個精光。比起那種心癢難耐,還是這樣子寸褸無存的好。水波中掩映的胴體,讓人飽覽之餘,隻要自己喜歡,還可吩咐梨花站上來讓自己看個夠。然後才讓她再走進水中。

  這種純粹視覺欣賞也不錯!

  癸心想,大魚大肉慣了。偶爾青菜蘿卜也不錯。和以一敵數,肉欲橫流的床上大戰比起來。現在這樣也別有一番詩意。

  就在癸享受夠視覺滿足,接下來準備觸覺享受時。天上倏然多出了一個太陽,其光亮度比之真正的太陽竟不遜色,隻是少一點而已。隨著這太陽下降,強光漸淡。轉變為耀目卻不刺眼,當中出現的正是天河仙子。

  此時在涯城半島上的海龍和鄭家軍,雖然多數人已參加過與仙魔的戰鬥。但是如太陽一樣降下的女神,還是使得他們大為震動。尤其從天河身上發出的一股正氣,竟讓數萬兵將自然的跪了下來。

  神蹟!

  逐漸降下的女神讓人心間不由得鬥誌昂揚,心底浮升起強烈的善念。士兵們在心中想著,今後追隨著這位女神的戰鬥,將不止是人類曆史新的一頁。而是會成為世代傳頌的神話之戰。

  感受到天河的正氣,梨花跪在水中祈禱。雖然得到癸的愛滋潤,但被半藏占有始終在她心底凝成一個結。被眼前的聖光所照,她覺得身心所有的汙濁都被洗滌淨盡。

  麵對這種從身上流露出的仙光普照,而且不是自然流露,是天河刻意為之。癸也不能不受到影響。和莉亞娜黛用歌聲魅惑人心一樣,隻是其規模百倍以上。

  看著金光耀眼,女神下凡的天河仙子。癸預感到她背後的黑暗,世間任何生物都有天敵,天河的敵人既然能令她要依賴自己,那必然是強至無法猜度的力量。今後為了踏上成仙之道,追求那能讓華香起死回生的力量。癸無可避免的要為天河而戰。比起士兵們神話之戰的預感,癸有一著說不出的感覺,那恐怕會是一場,不止賭上天球霸權,甚至賭上人類命運的大戰。這種神聖的光線,讓癸感到不好的預感。有神必有魔,而這魔的力量恐怕比起至今為止,交過手的魔界戰士還強千百倍。那一刻,癸距離探明敵人的真麵目還有很遠。

  【第九集完】

  【成軍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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