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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墮落天使咒 第一部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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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尋妻殺伐
    蘇蘭嬌讓秋菊接待蘇胡和藍富爾,她急急出門,首先找到魯茜。魯茜聽說藍富爾追老婆追到旭日城,甚至有殺她的性奴,她大是氣憤,說要在旭日城了結藍富爾的性命,叫他做個矮命鬼。栗紗不發言,蘇蘭嬌卻有些怨氣道:「魯茜,你說的是人話嗎?他好歹也是我的師弟,說殺就殺的嗎?」
    魯茜氣道:「不殺他的話,他就要殺史加達.即使他不殺史加達,他也會把我們的事情告知趙天龍。到時趙天龍知道我們在原城的時候就認識的,本來就是一夥的,甚至知道史加達就是性奴。你想,我們還有命嗎?」
    栗紗在旁說了一句:「藍富爾是留不得的。」
    蘇蘭嬌沈默了一會,道:「現在重要的是先找到史加達,我本以為他會在這的,想不到他一天未歸,到底去了哪裡的?」
    魯茜道:「他一大早就去了你那裡的。」
    「我沒有見到他。」蘇蘭嬌道。
    魯茜奇道:「那就有些奇怪了,趙天龍明跟我說他教史加達搏擊技巧,好好的在你家練習的,能夠跑到哪裡去?你回去問問你家的門僕,看今日有誰來過你家。趙天龍不可能中途回去找史加達的,因為他好像為了他東征的事情,正在四處尋找盟友。」
    蘇蘭嬌就道:「你也要去?」
    「當然,這是百年難得的機會。我怎麼可能放過?」
    蘇蘭嬌皺了皺眉,道:「也即是說,史加達也去?」
    魯茜嬌笑道:「你老公早就預了他的份,否則怎麼會教他在戰鬥時的搏殺技巧?」
    「我暫時不和你說這些。我得先找到史加達,他們如果碰面,我救不了他的。
    藍富爾那傢夥很任性。」蘇蘭嬌急急地離去,回到俯院,問起門僕,初時門僕不願意說,後來蘇蘭嬌怒了,他們就說是趙麗茉小姐帶走了。
    蘇蘭嬌心頭驚震,急忙往西俯去。她找到蒙瑩,向蒙瑩要史加達,蒙瑩氣得叫叱:「蘇蘭嬌,你以為我真的那麼小人嗎?我說放過他,就放過他,你來向我要人,是什麼意思?」
    蘇蘭嬌此時也甚是氣憤,她怒道:「蒙瑩,我知道你死都不會認賬的,但是我的門僕親眼看著你的女兒把他帶走的,難道你的女兒不是你支使過來的?」
    蒙瑩驚得從座椅上跳起來,道:「什麼?我女兒?你的門僕親眼見我女兒帶他離開的?雨飄!」
    雨飄立即道:「夫人,小姐今天坐車出去了,是鍾爺相隨的。」
    蒙瑩低罵道:「鍾叔真是老糊塗了。蘇蘭嬌,你跟我找去,那傢夥如果敢碰我的女兒,我少不得要殺了他。」
    蘇胡雖然是不情願被藍富爾拉出來的,但到了夜的旭日城,看著繁華的夜街和花花色色的風月場所,以及街道上的美婦俏女,他的心情就上來了。
    倒是藍富爾,怎麼也沒有心情,他一心只想找到史加達和非菲。非菲逃婚的事情,讓他成為原城的笑柄;他是原城著名的公子哥,不料卻在他新婚之日,新婚逃跑了。這不但是他藍爾的恥辱,甚至是拉氏家族的恥辱。而這個恥辱,歸根結底,是由史加達造成的,那個可惡的性奴,雖然已經離開了原城,可是卻把非菲的心也帶走了。
    「聽說,旭日城也是有性奴的,我們如果去找性奴,可能就能夠找到史加達了。」蘇胡建議道,他們此時正走到一間妓樓前,他看著妓樓裡面,他知道旭日城的一些高級妓樓會有獸女人,他每次來都想試試「獸交」,卻每次都沒有機會。
    藍富爾很不爽地道:「你想去召妓,你就自己進去,別找太多理由。你到底有沒有把非菲的事情放在心上?」
    蘇胡一聽,氣了,低吼道:「藍富爾,是你在找老婆和情敵,又不是我蘇胡在找,我能夠陪你過來找我的姐夫幫忙,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若不是你爹求我家老頭,老頭又叫我陪你過來,我才懶得管這檔子事。活受罪!」
    藍富爾知道自己理虧,而且在旭日城,需要求蘇胡的事情太多,便示弱道:「師兄,是我不對,我太急了,你別見怪。」
    蘇胡稍稍地原諒了他,繼續領著藍富爾胡亂的走。這旭日城他來過很多次,多少懂得方向的。然而他帶藍富爾走的都是熱鬧的煙花街,藍富爾也漸漸地感覺到這點,於是道:「師兄,我們也去其他冷清的地方走走,這些地方太熱鬧,史加達和非菲都不可能躲在這種地方的。史加達是性奴,本來就不能夠隨便露臉的,在這種地方找不到他。」
    蘇胡只得悶悶不樂地走了。他帶著藍富爾滿街的逛。但這旭日城太大,逛一天一夜,也走不完全城。他就隨便帶藍富爾到一些比較冷清的街道,反正藍富爾要的就是冷清的地方。其實他本來就不大熟旭日城的街道的,只是比較熟悉趙宗這一帶的市街。他低頭走只管往前走,藍富爾卻東張西望的。跟隨在後面的十幾個傢夥,也甚覺得這冷清的街實在沒有勁,都在想著剛才那些熱鬧的市街的風月味道,所以個個顯得無精打采的。一群人悶悶地走著,然後聽得前面馬蹄聲亂,五匹馬狂奔而來,他們要躲閃的時候,那些馬前蹄騰空而踏,驀然停止。馬上的人都蒙著臉,一聲不哼的就揮著武器撲躍過來,蘇胡大叫道:「不好,他們是衝著我們來的。」
    蘇胡和藍富爾匆忙抽劍迎戰,後面那群人也慌急地提著武器加入戰圈。
    史加達走在冷清的街。他本身不喜歡太熱鬧的地方。雖然他已經進入人類社會很久,並且懂得了人類社會的許多的東西。但他的骨子裡,還是喜歡狼群的生活,喜歡森林:喜歡和公狼一起廝打,喜歡和母狼性交,甚至喜歡捕捉獵物、撕咬動物的骨肉。
    在狼群裡,他不是孤獨的。只是到了人類的社會,他才懂得孤獨和寂寞。
    無數的人走過他的眼前,他認得的,沒有一個。
    進入人類社會,他最深刻的感想就是:生活得太複雜、太辛苦。如果一不小心,他的性命就會沒有。在狼群裡,那生活是很簡單的,只需要找到可以維持生命的食物就好,然而狼群的生活也是殘酷的,它們獵食食物,也很有可能成為別的肉食動物的食物。這種簡單而殘酷的生活,其實讓他學會了許多東西,即使到了人類社會,這些東西也還是適用的。
    要生活在人類社會,有時候不但要對別人殘酷,還需要有對自己殘酷的勇氣。
    想到這裡,他低首看了自己的胸,這胸膛確是他自己用劍刺的。當天,他讓蘇蘭嬌把劍刺進來,她不敢刺,他就把劍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有一絲絲的生存機會。他那時候,賭的就是雨飄能夠救他。這傷口,已經結疤,估計不會多久,這傷口連痕跡都會消失的。他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傷都能夠迅速地痊癒,也不明白為何沒有傷痕。他從醒來的那刻開始,就是在狼群裡,他以前也受過很多的傷,但他那時沒有思考過這些問題.因為那時候的他,還不懂得什麼叫思考。
    他是一匹鬼狼——那時候他是這般的堅信的。
    「師兄,快來救我啊!」
    低首沈思的他,驀地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繼而聽清楚了打鬥的聲響,他不顧一切地狂奔過去。
    蘇胡和藍富爾的實力與五個蒙面人的實力差得太遠,他們身後的那群傢夥的實力就更加的弱了。交戰才幾十個回合,那十幾個傢夥全部命喪黃泉,而蘇胡和藍富爾也多處受傷,節節敗退。眼見只剩他們兩人面對五個強手,他們絕望地清楚今晚可能要命喪旭日城的街道。兩人不顧一切地抵檔著對手的強攻——此時與他們打鬥的只是兩個蒙面人,其餘三個蒙面人靜靜地站在一旁看戲。
    這五個蒙面人都是使劍的,蘇胡和藍富爾猜測這些人已經到了初級劍手的等級,根本不是他們兩人能夠應付的。蘇胡雖然被對手逼得無還手之力,但他的危險性遠遠不及藍富爾,因為藍富爾的對手似乎下手很狠,那劍直門找命門上刺,因此,藍富爾見到蘇胡還能夠遊走敵人劍下,便向蘇胡喝喊求救,可是蘇胡又如何救得了?他自身難保啊。
    「啊!」
    「嚎……」
    從藍富爾的口中尖叫出一聲慘叫,對方的劍刺入他的胸膛,與此同時,暗街裡響起撕天裂地的狼嚎,那三個人急忙朝狼聲響處看去,卻見一個龐大的身影以箭的速度朝這裡狂奔過來,在狂奔中,他的身體突然倒地停頓,趴躬在地的身體在瞬間暴跳前撲,竟然從三四十米之遙撲騰過來,他們欲阻止之時,那如狼般的龐大身影已經撲到藍富爾的對手的背後。
    只見他落地的瞬間,雙手從背後勒抱緊蒙面人……
    那蒙面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他的喉嚨被堅牙刺破,他發狂地把劍回刺,刺入背後的人的大腿,但下一刻,他只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來人的雙腿緊夾住,他的頭也被一雙強壯有力的抱住,聽得來人一聲悶吼,剎那間,他的勃子就被擰斷,直接斃命。
    ——他直到死,還沒有看清是誰殺了他!
    「史加達?!」負傷倒地的藍富爾驚震地喊出來人的名字。
    與蘇胡對陣的蒙面人突然跳退出戰圈,與其餘的人嚴陣以待。
    史加達丟開蒙面人的屍首,抱扶住受了重傷的藍富爾,沈喝道:「把劍給我。」
    搶過藍富爾的劍,史加達與蘇胡站成一列,冷酷地看著對面的四個蒙面人。
    那四人看見來人竟然是史加達,他們一時也不敢搶功過來。四人看了看史加達臂彎裡的藍富爾,再相互地看一眼,其中三人忽然搶攻過來,把史加達和蘇胡逼退,另一人迅速地抱起地上的屍體,喝道:「急退,別逗留,事情不妙。」
    原來他已經看見對面朝這邊趕來的蘇蘭嬌和蒙瑩,那三人也顧不得許多,急急飛退,消失在黑夜的街巷裡.
    蘇胡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卻聽得蘇蘭嬌緊張地喊道:「弟,你怎麼了?」
    蘇胡回頭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他的姐姐和蒙瑩過來了,怪不得那四人那麼急著逃離.
    他淒慘地一笑,道:「姐,只是受些輕傷,藍富爾的情況嚴重些。」
    此時,街道上的一些行人漸漸地圍了過來,蘇蘭嬌急忙扶抱起蘇胡,看著藍富爾,道:「三師弟,你傷得如何?」
    藍富爾痛苦地道:「如果劍再刺偏一點,就正中心臟了。」
    蘇蘭嬌就道:「大嫂,回我俯裡再說,我必須得替他們療傷。」
    蒙瑩冷冷地道:「史加達並沒有多大的傷,我找的只是他,你這個弟弟傷得也不是很重,你叫他和你一起扶著你的師弟回去,史加達得留下來。」
    蘇蘭嬌不肯,她道:「大嫂,你不見現在情況緊急嗎?」
    「我的情況更加的緊急,那是我的女兒——」
    「我跟她走,師姐,你帶師兄們先回去吧。」史加達打斷兩女的爭吵,蘇蘭嬌看了看他,道:「既然如此,你自己保重。」
    說罷,她和蘇胡扶抱著藍富爾離去。
    史加達想不到蒙瑩又把他帶回那間深巷裡的小屋,雖然這屋子外表看起來破舊不堪,可是被蒙瑩弄得很是素雅乾淨的,但他見到這屋子,心裡就有些慌張。
    直到蒙瑩進入了裡面,他還是站在門外不動,她回首嗔罵道:「你如果再不進來,我就真殺了你。」
    他急忙進去,反手把門鎖緊,轉身就抱了她,她竟然也沒有反抗,他就把她壓到床上,正要吻她,她就怒道:「你對麗茉做了什麼?」
    他一愣,道:「我什麼也沒做,她今天找我,我就跟著她出城外走走。然後她就又用馬車拉我回來,到了城裡,把我丟掉,自己回去了。」
    蒙瑩比較放心了,繼續逼問:「她是怎麼認識你的?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
    為何她會去找你?」
    史加達沒有回答,他緊壓著她,俯首吻她的嘴,她躲不過,就讓他吻了。他吻著她的時候,彷彿又叫她回到之前和他相處的時光,漸漸的,她有些迷茫了。
    本來是為女兒的事情而來的,知道女兒沒什麼事,她的心也就安了。誰知道女兒沒事,她似乎卻有事了。這個傢夥,沒進來之前,似乎很怕,一進到裡面,色膽就大起來了。難道他就不記得她前幾天還堅絕要殺他的事情了?他就一點也不再害怕?
    她努力地推開他的臉,道:「你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真的要你的命的。」
    「我要你。」史加達突然堅決地道。
    蒙瑩訝驚,道:「哦,什麼?」
    史加達再次堅定地道:「我要插入你,在我插入你的時候,我才對你說.」
    蒙瑩直接給了他一耳光,怒罵道:「你以為你是誰?敢在此時跟我談條件?」
    史加達忽然坐到一旁,道:「那你把我殺了,回去再問你的女兒好了。我不說.」
    蒙瑩幾乎要被他氣得抓狂了,她答應過趙天龍不能夠找史加達的麻煩的,且她的女兒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她也不清楚,如此的殺了他,事後她也難向她的女兒交代。她沒忘記一點,他是個性奴,她的女兒也是長得亭亭玉立了,如果女兒跟他……唉,那實在是無藥可救的了。
    她瞪著他,抿起嘴兒像是咬唇,恨道:「臭性奴,你插我,還用得著我同意嗎?」
    史加達拉起嘴角,邪邪地一笑,側趴下來,側壓在她的身上,凝視她好一會,邪惡地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寬衣了吧?」
    蘇蘭嬌和蘇胡把藍富爾扶抱上馬車,直接回去。到了俯裡,她讓醫士替兩人療傷。蘇胡只是一些皮肉傷,隨便包紮一下就沒事了。藍富爾卻傷得很重,那劍雖然沒刺破他的心臟,但也幾乎是要命的。醫士離開後,趙天龍恰巧從外面回來,聽得蘇蘭嬌一說,他立即裝出憤怒異常,跑到藍富爾床前慰問藍富爾,並聲言如果被他查出是誰幹的,他一定滅他們全家。藍富爾得到趙天龍這般的話,很是感激,說他已經無大礙了。
    趙天龍問藍富爾是否知道仇家是誰,他說他本來懷疑是史加達的,可現在他可以確定不是史加達,但他好像也沒有什麼仇家在旭日城的。因此,此事要找出那五個傢夥到底是誰派來的,估計是很難的了。他和蘇胡都只能自認倒黴。趙天龍於是問起史加達去哪裡了,蘇胡正要說話,蘇蘭嬌就搶道:「他被刺傷大腿,自己療傷去了。」
    趙天龍就罵道:「我們這裡有醫士,怎麼能夠讓他自己走?他找的醫士,比我的要好嗎?」
    藍富爾和蘇胡聽得出趙天龍甚是緊張史加達的,而且他們也得到了蘇蘭嬌的暗示,一時不敢在趙天龍面前提太多關於史加達的事情。
    「我找他去!」趙天龍放落一句,就憤憤地走出去了。
    本來就是他自己派出去要殺藍富爾替史加達解憂的,不料史加達中途跑出來壞事,這也罷了,藍富爾沒有被殺死,他派出去的人卻有一個活活被史加達擰斷脖子隔屁了,這是哪門子的事?然而,他也有小小的驚喜,就是史加達除了能夠殺比蒙人之外,竟然連他派出去的高級武者都殺了(蘇胡的估計有些錯誤,那五個人還差一點點未到達劍手的等級),雖然他事後從那四人的口中得知史加達是偷襲的,但這偷襲也未免太強悍了,那狠和準的勁兒,在瞬間就把一個高級武者的頭顱擰斷,實在是可造之材也!
    他想,史加達除了不能夠和女人性交,真他媽的什麼事情都很能幹。
    然而,史加達真的不能夠跟女人性交嗎?
    只有他趙天龍才會這麼天真的以為……

    第七章誘姦蒙瑩
    蒙瑩靜靜地凝視史加達,此時他埋頭寬解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心情複雜,不知道該阻止還是繼續讓他放肆。他並非第一次替她寬衣,她以前就以為他是什麼都不懂得的,所以很細心地教他如何替女人寬衣,教他如何服侍女人,如何地挑逗女人。然而,她後來才明白,她所教給她的一切,其實他原來就懂得的,甚至比他懂得的還多。他就是一個性奴,是專門服侍女人的,她有時候想,他這輩子,不知道服侍過多少女人?她沒有問過,也不想知道那些無聊的答案。
    (即使她問了,他也是不懂得回答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數過.他所睡過的女客,都在他離開那女客後,直接把關於那女客的一切忘掉了。)
    他脫衣的技巧很好,比她教給他的,還要好些。很溫柔的手法,輕巧得叫她感不到她的衣物正在被一個男人解開.但她知道他已經解開她的上衣,因為他的手正在撫摸著他的胸脯。漸漸的,她感到那雙熟悉的大手撫入了她的乳罩裡,輕撫著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以至於她的身體,已經不知道被他撫摸了多少次。他以前撫摸她的身體的時候,她也是感到很舒服的,只是,這次和以往不同了。以前她以為他是性無能,因此,他撫摸她的時候,她只是單純的舒服。如今她清楚地瞭解他並非什麼性無能的,就在他的撫摸的舒服中,她升起了慾望:一種女人對男人的需求欲.她此刻是絕對把他看成一個真正的男人的,——不,應該說是一個性奴。
    她正被一個性奴撫摸。這個性奴,曾經撫摸過無數的女人的乳房和身體……
    她像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的。眼睛很是茫然的。他解衣的程序很有一套,先是把她上身的外衣解去,然後解她下半身的長褲。直到他把她脫得只剩一件乳罩和一條褻褲的時候,她都無意識地配合他的動作。在以前,她是任意讓他如此的,因為那時她認定他不能夠對他動真格的。但此時,她的心裡有些排斥,她想起她是一個有丈夫有兒女的婦人,這種行為,無疑是刻意地背叛了她的丈夫的。其實從他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她就已經是真正的貞守失陷,只是那次,她事前並不知道,也即是說,從心理上,她那刻是沒有失守的。然而,從一般的倫理去說,她打從開始訓練他的時候,她就背叛了她的丈夫,就對她的丈夫不忠了。
    他脫去她的長褲,他輕輕地爬上來,壓坐在她的身體上,他開始解他的上衣,露出她所熟悉的強壯而迷人的男性胸膛。他於是側起身,解他的褲頭,他把褲子解落到他的腿處,忽然把褲子撕破。這個動作並不叫她驚訝,因為他的腿上還有傷,那傷是包紮了,但連同褲子一起包紮的,因此,他要除掉他的褲,是必須撕裂他的褲筒的。這個粗野的動作,叫她的心兒撲通地跳著。他以前在她面前,都是很順從的,從來沒有表現過如此粗魯、狂野的動作,這種動作,讓她真實地感受到她正在被侵犯。
    她驀地坐起來,他的手掌推在她的胸脯上,把她推倒下去,他的另一隻手把他的破褲拋落床,然後趴俯下來,吻住她的嘴,她還是沒有躲,任他吻了。他在吻她的時候,他的手伸到她的背,意圖解她的乳罩。也許是因為他曾經解開過無數女人的乳罩,因此,她的乳罩很快地就被她解下來了。他把乳罩拿在手正欲丟出去,她猛地舉手奪過來,惱恨地瞪了一眼他,就把乳罩輕輕地放到一邊去。
    她扭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埋首在她的酥胸。她看著他的烏黑的頭髮,他的發不是很長.在這個世界,男人的髮型其實很不一定的。有些男人留很長的發,有些男人卻是不留長髮的。他的發不長也不短,平時都是修整的,今晚或許是因為打鬥的緣故,有些亂.也正因為他的發的亂,顯得他那俏長的稜角分明的臉龐特別具野性。
    他的頭檔住了她的視線,使得她無法看得到他在她胸脯的動作。但她知道他的手就揉抓她的乳房。她此時是看不到她的乳房的。她的乳房,她也不需要看。
    她一直都堅信她的乳房是完美無缺的。雖然她已經生養過,哺育過孩子,但她的乳房還保持著少有的彈性和豐圓的形態.楓說她的身體不好,她呸,她一對圓滿彈性的乳房就比下楓的那雙瘦蝶乳房。她也不是那種大得過份的吊垂的乳房,她的乳房圓滿、豐挺、白晰、彈性仍十足,只是稍微地比處女的乳房大些、柔軟些罷了。若她還是處女的時候,她的乳房才叫美呢,她女兒的乳房就發育得很美…
    …
    她忽然想起,他有沒有撫摸過她女兒的乳房?想到此處,她的迷茫的腦袋驀地清醒,她推托他的臉,問道:「你有沒有撫摸過我女兒?」
    他搖搖頭,不發一言,埋首又含住她的乳頭.她呻吟一聲,感受著他的吻舔。
    她的乳頭其實不算小,指般的黑紅一顆,這是婦人所特有的。她知道此時她的乳頭是堅硬的,與她乳房的柔軟正好相反。他的手抓揉她的乳房,力度分配有舒有緊,抓揉得她很舒服,他的吻更叫她全身都為之騷癢、欲潮湧動。他的吻在她的胸脯停留很久,直到她被他吻得有些不能抑止的時候,她的手不知不覺間緊緊摟抱他的時候,他忽地離開她的胸脯,緩緩地從她的乳溝往她的腹部吻舔。
    雖然她很堅信她的美麗和身材,然而就她的腹部,她是有些不願意提起的。
    她的腰腹其實也不是很肥很臃腫,只是少少地多了一些脂肪。她有時候自滿地想,這是女人的豐腴。滑如脂,潤如玉——才不是楓那種瘦如柴。在潛意識裡,她什麼都要跟楓比較,而且,即使是楓的優點,她也要想成是缺點.
    她扭動了一下腰,因為他的吻從她的腹部滑落到她的陰阜處。她莫名地夾緊她的雙腿。她知道他正在扯吻她陰阜處的私毛兒。她喜歡她的陰戶看起來很美麗,因此她有時候會偷偷地修剪一下她的體毛。她的體毛本來是比較濃黑的,但她不喜歡,前些天她就又修剪了一些,把體毛修剪成流線型的了。陰阜直至陰裂之間的黑毛叢,被她修剪成「一筆黑葉」,她很驕傲她的修剪技巧,她經常修剪一些不同的圖形,她覺得,正因為她有著黑濃的體毛,才能夠獲得一個千變萬化的陰戶的。他就看過她三次的不同圖案,她很想問問他對現在的圖案有何感想,可她恥於開口。她現在是為了女兒,才肯給他這樣的,她是背著對丈夫不忠的……
    她感到他的雙手使勁,要把她緊夾的肉腿打開,她越是想夾得更緊,可她最終沒有抵抗得了。她的雙腿被打開了,她知道,她的陰戶又一次被他看到。那裡一定流了很多的愛液……她覺得有些羞恥.雖然她的陰戶已經不知被他看過多少次,可這次,她就感到了羞恥.這種感覺是很真實的。因為真實,她才要緊緊地夾住她那雙均勻圓滑的美腿。
    她相信她的腿兒絕對是美的,哪怕再過十年,她的腿兒也一樣的美。她雖沒有楓的高度,可她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迷人身高,絕非一個很矮的女人。誰敢說她矮,她就殺了誰.然而,在她身上操弄著他的男人,的確是高了些。在普羅非帝國來說,像他那種身高是不可多得的。與他比起來,她是顯得矮一些,可與許多的女人比起來,她就絕不是矮的,況且,她傲人的容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具有的。楓就不敢跟她比容貌。
    女兒的容貌比她的還好,她驕傲地想。
    ……在她驕傲於她的以及她女兒的美麗之時,她美麗的雙腿早已經被他打開.他那雙手,真是有勁!她知道他在細細地打量她的陰戶,他以前都看過很多次的,現在他還是要那般地看。她閉著眼睛也能夠想起自己的陰戶是什麼模樣的。她的陰戶很美(她永遠都這麼認為),那陰戶上的體毛,她很少修剪,她覺得,黑黑的體毛覆蓋住她的兩片肥唇的陰唇,是很利於她們外形的美觀的。年輕的時候,她沒有這般濃密的體毛,因為她肥嫩的潔白的陰戶好看極了,黑黑的不是很密的毛草兒在她的兩片白唇上生長著,像是潔白的雲肉上畫絲絲的烏雲。只是在她結婚後,她生了孩子,她那兩片潔白肥嫩的陰唇變了點色,不再那麼潔白了,那是一種淡褐紅的顏色,其實也是很性感的。生了孩子後,她的兩片本來是緊緊夾閉的肉唇也略略地翻張開來,看到裡面的嫩紅的小陰唇。幸運的是,她的毛兒長濃了,可以遮掩住這一切。她是一個豐腴的美女,陰戶也別樣的豐滿,用一種很淫蕩的說法就是:肥肥的肉包兒夾得男人的棍兒特爽。可是,她肉穴的豐肥程度,並不像她自以為的那般,倒是她曾經替女兒洗澡的時候,見過女兒白嫩的小肥穴,她就想,女兒長大後,那穴包兒一定比她的要肥、要好看,只是她很多年沒給女兒洗澡了,不知道女兒那小小的嫩陰戶變得如何了。女兒發育得很不錯,身高已經高過於她了,但她知道女兒的身體還要生長,她想,女兒再過些時候,應該能夠長到一百七十公分,那就是楓的身高了。她是沒有楓的身高,可她女兒就有,她女兒論身材、論容貌都超越於楓之上。每想到這些,都是使得她驕傲的。
    喔噢……
    她不能夠抑止地呻吟。她很討厭此時自己的呻吟。因為她是不情願讓他搞她的,但為了女兒的事情,她得任他施為。這個賊性奴,太卑鄙了,竟然趁她之危、威脅她跟他性交。如果她不給他插進來,他就死也不肯說他跟麗茉的事,他如若不說,她也不好去問女兒。她是必須清楚他跟麗茉之間的糾纏的。女兒是個很安份的女孩,平時雖然有些調皮,但如此地去趙天龍俯上拉人,則是很不平常的。
    這個性奴太可惡,他可不會管麗茉只有十四歲,他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為了麗茉,她想,只能夠讓他得逞一次了,她又不是沒有被他插過……
    他此時極盡一切技巧地吻她的陰戶。他的舌頭很靈活,靈活到叫她難以想像。
    她以前也教過他的,也叫他用舌頭服侍過她。只是他以前都故意地做得沒有這麼好,現在卻做得超級的好。她終於可以肯定他的性奴身份,絕非隨便地說說的。
    因為與他比起來,她的丈夫在這方面就很不足的。在性方面,她的丈夫永遠都及不上他。在他第一次刺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就可以堅信這點:他絕對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性奴,甚至有可能是旭日城最優秀的。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到一個性奴。她知道旭日城是有這種地下性奴隸的,只是從沒有去探聽過,也對性奴沒有半點的興趣。因為奴隸對她來說,是最低級的生物,比一條狗還要低賤的。她當初找他,是因為他是蘇蘭嬌的師弟,如果早知道他只是一個奴隸,她是絕對不叫他碰她的。她怎麼能夠預料,蘇蘭嬌的師弟竟然是一個奴隸,而且還奴隸中的性奴隸呢?蘇蘭嬌一定跟他有一腿的!想到蘇蘭嬌,她好像看到了他和蘇蘭嬌歡愛的情形,甚至彷彿看到了她和很多的女人性交的場景。她心頭怒驚,突然地蹬出一腳,踹在他的側腹,踹得他的身體倒仰跌落,他悶哼了一聲,急忙地爬起來,扛起她的雙腿,她就看見他那根凶物往她的腿間刺插過來,她驚得仰起半個身體,雙手去掩住她的芳草洞,怒嗔:「不準!
    你滾.我不問你關於麗茉的事情了。」
    他不答言,伸手就去抓她的手,她甩開他的手,罵道:「你再不走,我殺了你!」
    她像是作最後的掙扎……
    他沒有聽她的話,似乎他認定她不會殺他。他忽然爬了上來,壓在她的身上,同時也壓著她的雙手,她的手就觸碰到他那根堅硬得難以想像的「性奴之根」,她猛地縮手回來,又猛地把手放回去,恰巧握到他那根東西。她以前握的時候,這根傢夥都是軟的,如今卻是硬的,那粗長度真是超乎她的想像。與此同時,他吻住了她,她想抗拒,作最後的掙扎,但她又不敢縮手回來。她知道她那裡已經很潮濕、很潤滑,如果她縮手回來推他,則他便有機可趁,立即滑進她的身體的。
    可是他吻著她,她受不了他的吻。他吻她的臉、她的眼、她的頸,她已經快崩潰了,再讓他這般的挑逗下去,她就再也難以抑制。
    她無奈之中,縮手回來推他,豈料他的動作也很靈敏,在她縮手的同時,他的手猛地托開她的玉腿,那手又迅速地伸回去握住他的男根,她就感到他的男根牴觸在她的濕熱的穴口,她剛要阻止,他的腰一挺,臀部前沈,她聽到一種帶水的摩擦,感到身體如裂脹,她知道他是進來了。
    她如何的阻止,都是多餘的。
    她愕然地瞪視他的臉,雙眼裡很是迷茫,也很是慌然,甚至有些許的怨恨,只是她的雙手已經軟垂下來,等待著他的動作,但他竟然停止了,只讓他的粗長的男根深埋在她的暖穴裡.他凝視著她,那雙冷酷的眼睛看得她心悚,彷彿像把冷劍刺入了她的心臟.她失措中,聽到他說:「我在你的身體裡,你還要殺我一次嗎?」
    她無語以對。默默地相對中,她忽然流下淚,雙手伸上來抱住他強壯的軀幹,放縱似地哭了起來。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淚.她便感到他的臀部在輕輕地動了,那男根緩緩地在她的女穴插抽,是一種很舒服、很柔和的感覺.漸漸地,她也開始回吻他。如此一會,她的心情慢慢地平復,她哭訴:「你以為我想殺你?你騙了我!致使我真實地背叛了我的丈夫,我可以從心裡承擔這罪名。只是如果有一天,你說出去,或者被別人發現,我怎麼辦?我不殺你,我永遠不安心。」
    「還要知道我和麗茉的事情嗎?」他問。
    「做完……再告訴我。我怕……你說了之後,我會反悔。」她輕聲地回答。
    她發覺他真的很聽話。他默默地動作。他的吻總是很輕柔地落在她的臉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激情,他的男根有節奏地在她的陰道裡出入,似乎是一種很程序化的抽插。她的快感漸漸地濃了。然而她心裡沒有歡喜,不是因為她此時背叛了丈夫,而是她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心。他在她的身上,是沒有把心帶上的。
    她不否認,他的性器,給她很實在的滿足,這強壯的性器長久的插抽,能夠給她極限的性愛快感。可她此時憎惡他,憎惡他把她當作一個女客,憎惡他讓她清晰地感覺到他就是一個性奴。她怒了,雙手推開他,哭罵道:「混蛋!你滾,我不要你再繼續作賤我!你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為何就要在我的身體裡作孽?」
    他忽然停止了,凝視她,道:「你對我就有感情嗎?你覺得你背叛了你的丈夫,那好,你就把我當成是你召來的性奴,你的背叛也就沒有那麼重!但是,事後,你得付錢給我……」
    「啪!」
    她憤恨地給了他一個耳光,罵道:「我絕對不會給你錢的。你佔用了我的身體,要給錢,也是你給我。」
    「那麼,你想做我的妓女嗎?」他冷酷地問。
    她要殺了他!她心裡忽然生出這種衝動,可她的身體此時不聽她的話了,因為在他說了那句傷她的尊嚴的話之後,他瘋狂地抽插起來,沒有半點的節奏,也沒有半絲的程式,這是一種野獸般的瘋狂抽插,他那根超越常人的男莖,像要撕裂她的陰道,頂穿她的肚子,那巨大的燙熱的莖頭像把燒熱的鐵錘,一下一下的轟擊著她最深處的軟弱和敏感。她的身體感受到強烈的衝動,開始酥麻了,一種無限舒服的酥麻,她的腦袋也因此癱瘓。她聽到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她想控制,可她控制不了,她的喘息越來越急,她的呻吟越來越無度。
    喔哦……好深……好脹……
    她聽到自己的呼喊,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呼喊。他的瘋狂,使她的腦袋空白一片,只清晰地感覺他的男根迅猛地在她的身體裡抽插,那種速度就像一條瘋狗奔跑時的可怕,但她此時卻覺得他比剛才可愛了一百倍。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無處可依,這身體似乎不屬於她自己的,由不得她控制,她的身體像是在他的瘋狂中懸了空,她的雙手就再次攀上他的身體,反射性地要抓住切實的依靠。
    她哭了,發自內心的哭,帶著她的歡喜、她的快感和她的放縱.她喜歡他這般……喜歡他這般的狂野。她寧願想像他是一匹帶著慾望的野獸,也不要確實地感覺他就是一個受人擺佈的性奴。她需要性,但不需要性奴,更不需要她給他性奴般的服務。她不要他的奴性,她要他的自由,要那種發自於他內心的征服和慾望,即使對她沒有任何感情,也要讓她感到他對她的慾望,對她的肉體和的慾望——一個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強烈慾望。她現在,感覺到了,這本來像條狗一般的男人,在瞬間,突然就變成了一匹狂野的獸狼,在她的嫩美的肉體,撕咬、扯抓……
    在她放縱的情慾中,她忘卻了她的女兒,忘卻了她的丈夫,她被他的狂野感染了,被他的慾望感染了,她的身心也開始狂野起來,她的慾望同樣的濃烈起來,她開始無度地扭動、呻吟,叫喊,她不知道她在喊什麼,她只知道他喊簡短地喊他「達」,她竭斯底裡地要求她的「達」給她的快感,很快的,她進入了她和他的首次高潮。
    一個真正的高潮,侵襲她身體裡的每處神經,使得她的身心在剎那間彷彿被電擊潰,呈一種癱瘓、茫然、失空的飄眩。就在此時,他在她的身體抽搐,一股燙熱的濃精噴入她拉空的身體,她的身體也跟著顫抖了片刻,腦袋忽地空白蕩漾,眼睛瞪大了一會,忽然輕輕地閉上雙眼,那雙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的嫩手,悄悄地沒有了力氣。
    她知道,這次,她的肉體,是徹底地被他征服了!
    她不知道這場性愛的時間是多久,她感覺時間很長,彷彿又很短,她只知道,此時的她,再也無力殺他。他沈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肉體上,讓她感到很真實。他輕吻著她,她也莫名地撫摸著他的背。於是他聽到他說話了,他說:「我和麗茉沒有什麼,她只是見我生得好看,對我很好奇,想要我做她的奴僕.」
    「真的這樣?」她嬌喘未過.
    他道:「我只能這麼說,以後是什麼,我不知道。我給你的建議是,你管好她,別讓她來煩我。」
    她嗔道:「我女兒怎麼就煩你了?我女兒要你做她的僕人,是你前世修來的福份。」
    「是嗎?如果我搞了她呢?」
    「你敢?你搞了我,還敢搞我女兒?她只有十四歲……」
    「你怎麼就不想起你的丈夫了?」他突然打斷她的說話,同時說出一句叫她的腦袋「嗡嗡」直響的話,她愣了好一刻,哀歎道:「我還有什麼選擇?還能夠用什麼水洗清我的身體?我早就已經背叛他了!以後叫別人知道,我可能再也沒臉見人了。」
    他冷笑道:「我們性奴,從來不在事後去揭發女客,這是最基本的職業道德。」
    「我不是你的女客!」她叱叫起來,仰起頭,用頭去頂他的胸膛,哭怨道:「你是什麼,我不管,你別把我當成是女客。我是被迫的……你退出我的身體,你都射了精,為何還要把那根骯髒的東西埋在我的身體裡?」
    「它硬著。」他道。
    「那是你的事,你變態!」她覺得他確實是變態的,都射精好久了,他那裡仍然硬著,仍然還在很輕很輕地在她的有些乾澀的肉道裡滑動。她已經很久沒這般的瘋狂過了,因為她的丈夫,已經很久沒在她的肉體上表現出這般的慾望和瘋狂。女人,平時喜歡男人的溫情,但在性事上,幾乎都不討厭狂野的;她想。
    他吻住了她的嘴,她回應他,相吻一會,他離開她的唇,問道:「我們要不要繼續?」
    她舔了舔濕潤的嘴唇,道:「隨便。」
    他忽然退出她的身體,道:「那我回去了,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
    她的雙手突然有了力氣,把他抱得緊緊的,忽然她翻了一個身,把他壓倒,仰起上半身,注視著他,他也同樣地注視她,發覺她真的很美,至今為止,他現在所遇到的女人中,就數她的容貌最美。
    她平時看起來,總是那麼的端莊而不可侵犯。其實,他懂得,任何貴婦,在人前,都保持著端莊的風範的。只是骨子裡,她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只有在某些時候,才會表現出來。
    經過情慾洗禮的她,露出她極度慵懶和嫵媚。微汗滲流在她的嬌媚的臉,他擦拭她的淚珠,拔開她額上有些淩亂的髮絲,看見她那修剪過的細眉,那眉未在修剪的時候應該是比較沒有這般淡細的。眼睛像是核桃般的好看,黑白仍然很分明,像是少女的美麗眼睛。從她的光滑的額頭及她這雙眼睛裡,很難相信她已經三十五歲.她的臉上,仍然沒有歲月刻留的紋路。她的鼻兒是標準的玉瓊鼻,像珠潤一般的,極是標緻,只是他曾經也看過她的女兒,她的女兒的鼻挺要比她高些。她那嘴兒像一片柳葉兒,很少笑,即使笑起來的時候也是微微地張啟,只是當她生氣地抿起嘴兒,總叫讓人看著會忘記她的年齡,因為她惱惱地抿起嘴兒的時候,像極一個愛撒嬌的小女孩的。皮膚的潤白和嫩滑,把她的青春保留在她的臉上,滄桑濃了她的心,卻沒有現於她的純粹的臉容。
    他有半刻覺得,她就是一個趙麗茉。這兩母女的,真的很酷似,差就差在,趙麗茉是年輕的,她是成熟的。他忽然有這樣一個荒唐的想法,如果把她們母女擺在一張床上,會是怎麼樣的一翻景象呢?自從和魯茜兩母女混過,他的心裡,常常有這般的荒淫想法。他是一個性奴,習慣任務式的性愛安排。可有的時候,他也有著這樣或那樣的衝動,比如,他對小女孩,永遠都有著衝動,那也許是那個十一歲的女孩留下來的痕跡.只是衝動歸衝動,對於小女孩或者處女,他心裡同樣有著他的排斥和抗拒,也是因為那個沒有名字的小女孩……
    (從集中營出來,她首先遇到的就是魯茜母女,接著便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那是他性奴生涯的開始,也因此,無論他相遇了多少的女人,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女孩兒,也永遠都記得那肥女的肥胖的肉體.)
    「你生得叫女人無法狠得下心來殺你!我雖然不知道墮落天使有多麼的好看,但我想,你比墮落天使還要好看的。即使是出產美男奴僕或是美女戰士的天聖族,估計也找不出比你更叫女人心慌的男人。冷酷的臉,像是冷酷的魔君只配擁有的,卻偏偏只是一個性奴的。你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她壓著他,像是在審問,可是這種審問真是太香艷了。
    他不理會她的審問,他的雙手抱住她的肥臀,把她的豐滿白嫩的屁股把�起來,然後讓他的仍然堅硬的男根刺入她的有些乾澀的女陰,她悶哼了一下,估計是摩擦痛了,她惱恨地瞪著他,卻沒有抗拒他的動作,她趴在他身上,捏弄他的高挺入雲的俊鼻,道:「快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否則我把你性感的鼻子捏碎。」
    他道:「你在我上面動,我再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她道:「你又想騙我?你以為我真的很騙嗎?你的主人是誰,我不是很感興趣。你以後別碰我的女兒,我可以像承諾那般,讓你苟活下去。」
    他突然聳挺他的胯部,男根深深地頂痛她的女穴……
    「你的女兒,你自己管著,我不希望她來煩我,除非她拿錢過來找我的主人,點名要我。否則我懶得跟她打交道。還有,過些時候,我要跟趙天龍去東征,可能不會回來這裡.你和我的事情,不會讓你的丈夫知道的,這個你可以放心。我不會隨便地叫你把我殺了,你若要殺我,你起碼得保護好你的兒女,叫他們永遠不踏出趙宗的門口。」
    她冷笑道:「如果踏出了趙宗的門口呢?」
    他繼續聳挺著他的胯部,男根不停地在她的女穴裡進出,經過一輪的休息,在這種插抽中,她的情慾又一度恢復,那女穴漸漸地再度濕潤。
    「我的主人,會幫我報仇的。」他道。
    他此時不能夠肯定她會不會殺他,因此,他得在語言上,得讓她有所顧忌。
    因為在他身上的這個女人,說變就變的,為了她的利益,她會毫不遲疑地把他殺了。他曾經試過一次,最後她沒有殺成,但他必須防止她的殺心再起。
    她卻不大關注這方面,因為此時的她,根本沒有對他起什麼殺心。她想,如果有一天,有人揭發她和他的事情,那個時候,她或者會再度選擇暗殺他,只是現在,她找不出理由逼使自己殺他的。
    隨著他的動作,她跟隨著他的動作而聳動她的身體,當她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動,而是她自己在聳動她的屁股的時候,她知道他又一上次上了他的當,但情慾正濃時,她也就沒有停止下來,她一邊緩緩地聳動,一邊說道:「如果我不讓你去東征呢?」
    「你沒有那個權力,是趙天龍堅持要我跟他去的。」
    「那傢夥真可悲,現在還被你蒙在鼓裡,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就是你的胯下之臣……噢喔,不要突然用力頂我,痛的,混蛋。」她的手輕拍打在他的胸膛上,她驀地想起她丈夫的胸膛也是很強壯的,只是不見得如此的年輕,也不見得如此的結實,她感到他渾身的肌肉,都是蘊藏著無窮盡的爆炸力量的。她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性奴,但也聽說過性奴的。畢竟,在旭日城,本來就有著性奴。
    只是這種暗裡存在的行業,她不是很清楚。她在心裡問,是不是每個性奴都像他這般的?要做一個性奴,絕對不是一個一般的男人能夠做得到的。
    他邪邪地看了她一眼,忽地雙手抱住她的臀部,胯間猛挺,她就感覺到他那根超粗巨的硬物不停地撞擊著她的柔軟,她的身體像是炸開似的,情慾之火猛升,她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雙手發抖地按撐在他的胸膛上,久而久之,她漸漸地呻吟加劇,身體驀地趴倒在他的胸膛上,張嘴咬著他的耳珠,呻吟道:「我……
    我不行了……喔唔……會被你弄死的……」
    他仍然沒有停止,直到她緊緊地抱著他,她的身體產生一種生理性的痙攣,他才結束他的瘋狂挺插,抱著她,舔吻著她的臉,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從她的股溝直撫摸到兩人性器結合處,他輕聲哀求道:「你以後,不要為難我。我只是一個性奴,不值得你來為難的。你這次是為你的女兒而來的,關於你的女兒,我也和你說清楚了。我並無意要傷害她,對她也沒有什麼企圖.以後你別來找我了,我這次,可以丟開我性奴的身份,跟你瘋狂。但我並不希望我們有第二次,因為你跟別的女客不同。別的女客,不會讓我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可在你的身邊,我的生命總受到威脅.我很不喜歡我的生命受到威脅,因為那樣會叫我產生要先殺死你的衝動。但你知道的,我沒有能力殺得了你。其實你和我都一樣,你懷著背叛你的丈夫的心態,我帶著害怕被你殺死的心態.誰都不可能純粹地只想著性愛的歡樂。你別想從我這裡得到感情,我們性奴,不習慣跟女人談感情。但你們女人所需要的性愛的高潮,我們可以絕對的滿足。說得難聽點,我們,只是你們女人的工具罷了。」
    她沈默了好一會,道:「你講話的水平,不像一個奴隸的水平,是否蘇蘭嬌教你的?」
    他沒有給予回答。她又道:「蘇蘭嬌是原城的第一才女,也只有她能夠把一個奴隸教到這樣的水平了。既然蘇蘭嬌如此看得起你,你就不單純是一個奴隸.你真的是她的師弟?」
    「嗯,我是她的師弟,師傅收我做義子。」
    「你的武技卻很差,你的身體裡沒有半絲的鬥氣。」她懷疑道。
    他道:「我的身體,不能夠學習鬥氣。」
    她驚道:「怎麼可能?你這樣的身體,能夠容納最強悍的鬥氣。你知道嗎?
    越是強悍的鬥氣,越是需要天生強壯的身體才能夠容納的,如果沒有那樣的身體,偏要學那樣的鬥氣的話,會適得其反。我想,你的師傅,是因為找不到最強悍的鬥氣給你學,才不準你亂學鬥氣的。因為鬥氣的基礎很重要。人最初的鬥氣必須要最適合的,這樣才能夠把人的身體的最大潛力開發.你這樣的身體,很難找到合適的半鬥氣來作基礎的。你這個師傅很不錯,他叫什麼名字?」
    「非士。」
    「非士?沒聽說過,但一般的武者是不會明白這些道理的。非士?非?悲?
    悲士?帝國歷史上,曾經出現一個奇跡般的人物,叫悲士。非士?悲士?」她喃喃自語,在捉摸著「非」與「悲」之間的聯繫.
    他的心卻湧起了驚濤駭浪,故意問道:「那個……奇跡般的人物,是怎麼樣的?」
    她道:「他原只是一個奴隸,但後來被稱之為普羅豐帝國第一狂劍士,不入聖劍師的等級,但他的一生戰績,從他獨創『憤怒五式』開始,就一直沒有敗過.可是在十年前那場戰事結束後,他突然消失了。」
    他聽到「憤怒五式」,幾乎要驚叫起來,原來非士便是她口中的悲士。他相起非士曾經跟他說的話。怪不得非士從來沒有因為他是性發奴而看輕他,原來,非士曾經也是一名奴隸.忽然之間,非士在他的心中變得神秘起來。
    「你在想什麼?」她問。
    他從細緒中驚醒,道:「沒想什麼,只是在想,原來奴隸,也可以那般的強的。」
    「你別妄想,他是真實的強,不是你們性奴的某方面的強。你們性奴也很強,然而只是在性方面……」
    他淡淡地笑了笑,吻住她的嘴,吻了一陣,他退離她的唇,道:「我走了,謝謝你沒有殺我,也謝謝你讓我品嚐了你的身體,我雖然是一個低賤的性奴,但很多時候,很多高貴的貴婦,都在我的胯下,變成最一個蕩女。你剛才也是一個十足的蕩婦,我想,你老公,沒有能力叫你那般的淫蕩的。」
    啪!
    又是一個耳光甩他在他的俊臉上,他冷笑一聲,把她的美麗的肉體抱丟到一邊,跳下床就穿起他的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沒有半絲的留戀。
    她坐起來,低臉去看她的私處,那裡被他搞得一塌糊塗的,像是張著一個血紅的大洞,她罵道:「無恥的性奴,把我美麗的小穴兒撐脹得這麼大……」

    第八章叛之味道
    趙天龍其實並沒有真的去找史加達.他只是隨便逛了一圈回來,就在門前守候,他知道史加達會回來的。可這守候的,竟然守候到大半夜。
    直到後半夜,他才見到史加達回轉.他一瞧,就笑了起來,原來史加達那褲兒破了,穿著爛褲滿街走的,實在跟史加達那超級俊朗的外表不相襯.
    他等史加達走近,就把史加達拉到一邊去,責問道:「你去了哪裡?」
    史加達道:「趙大哥,我自己療傷去了。」
    趙天龍道:「我這裡有最好的醫士,用得著你自己療傷嗎?」
    史加達道:「我不大喜歡跟藍富爾一起回來。」
    「我操!我還以為你很喜歡他,否則你拚死救他幹嘛?」
    「只是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罷了。」
    趙天龍沈默了一會,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傢夥來我這裡就是要殺你?」
    史加達驚道:「啊?藍富爾為何要殺我?」
    「這個待會再跟你說.」趙天龍故意賣關子,道:「我見他衝著你來的,才決定殺了他,就是怕你被他殺了,誰知道你傢夥跑出來亂我的計劃,現在可好了,你救了他,他不知道領不領你的情。」
    史加達又驚道:「趙大哥,那五個人是你派去的?」
    趙天龍喊道:「不是我,還有誰?這旭日城,還有誰對你那麼好的?」
    史加達感激道:「謝謝趙大哥,可是……我把趙大哥的人殺了。」
    趙天龍笑道:「他沒用,就該死。史老弟,雖然你殺了我的人,不過我很高興.那個藍富爾,你看著辦,我失手一次,不好再插手。他之所以跑來殺你,是因為非菲逃婚,他懷疑非菲是跑來旭日城找你了。你這小子,專迷小女孩,呵呵。」
    「非菲逃婚?趙大哥,我先進去了。」
    蒙瑩亦是半夜才回來的。她把雨飄叫起來,問了雨飄,知道趙天顯今晚沒有過來找她,她的心就安了許多。她讓雨飄繼續睡了,便直接走入趙麗茉的閨房,看見女兒背著臉正在睡。她走過去坐到女兒的床沿,一會之後,她站起來要走,聽得背後的女兒喊道:「媽媽。」
    她回頭,見女兒已經轉過身來,睜開一雙清澈的眼睛在看她,她就微笑道:「麗茉,你醒了?」
    趙麗茉道:「媽媽,我沒有睡著。你過來再坐一會吧,我知道你想問我一些事情的。」
    她重新坐到女兒的床沿,撫摸著女兒的微亂的發,正要說話之時,女兒卻突然道:「媽媽,你身上的味道好重,什麼味道啊!」
    她心頭大驚,故意怒嗔道:「還不是因為你?我跟你三嬸滿街找你的。你說,你這一天跟史加達去哪裡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這大半夜的都在找你,滿身大汗的。」
    趙麗茉理虧,不敢再問母親的事情,她小聲地道:「媽媽,你別大驚小怪的,女兒只是想去看看史加達是什麼樣子的。」
    「你現在也看了吧?以後不準再去找他,他只是一個僕人,你找他做什麼?」
    蒙瑩借題發揮,欲斷了趙麗茉再找史加達的念頭.
    趙麗茉也應諾道:「嗯,女兒聽媽媽的話,以後不找他。」
    話到此,蒙瑩亦不想再多說,她道:「媽媽先去洗個澡,你睡吧,明天再跟你算賬.」
    趙麗茉忽然抓住她的手,哀求道:「媽媽,你跟我睡吧,你很久沒跟我睡了。」
    「也得讓我洗澡……」
    「媽媽不要了,媽艱的汗水是為女兒流的。女兒很喜歡哩,媽媽,抱女兒睡覺嘛。」趙麗茉死纏著她,她沒辦法,只得依從,躺入被窩裡,女兒就趴身過來,趴在她的身上,閉上了雙眼,她撫摸著女兒的臉龐,心中暗歎.
    「媽媽,那史加達長得真好看,你可以讓他做我的僕人嗎?」
    女兒輕輕的呢喃,叫她的心也為之驚震。
    她道:「女兒,生得好看的男人,多的是。他只是一個低賤的奴僕,就連做你的僕人的資格都沒有的。你聽媽媽的話,以後別接近他。何況他就要跟你三叔去東征了,死活難測的。而且你一個女孩的,要一個男僕跟在身邊是不好的。」
    趙麗茉沒有直接回應她,就在她以為女兒已經熟睡之時,趙麗茉卻低聲哭咽道:「媽媽,你身上有一股味道我很熟悉哩。我今天一整天的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他身上的味道是很獨特的。我記住了他身上的味道,媽媽身上的味道,就是他的,很好聞的味道。媽媽,我喜歡他……」
    史加達走進藍富爾的房間,看見蘇胡和蘇蘭嬌正守在床前,他走過去就給了藍富爾兩個耳光,蘇蘭嬌和蘇胡急忙過來扯住他,藍富爾怒視著他,問道:「史加達,為何打我耳光?」
    史加達甩開兩姐弟,走到床前,冷笑道:「聽說你來這裡,就是為了殺我的?」
    「是的。」藍富爾道。
    史加達立在床前,道:「藍富爾,你丟了你的未婚妻,與我無關.我已經把非菲讓出給你,你留不住她,是你沒有本事。你怪到我的頭上,就是你小子的錯誤.你不認我做你的師弟,我也不認你是師兄。咱們的事情,就此算了。你好了之後,可以繼續來殺我。但那時候,你殺不了我的話,你的頭就保不住。」
    說罷,他轉身離開了。
    蘇胡問道:「是誰告訴史加達的?」
    蘇蘭嬌想到趙天龍,但她畢竟是不能說出來的,她道:「這事情,俯裡很多人知道,估計他回來就聽說了。」
    蘇胡又問道:「他是住在俯裡嗎?」
    蘇蘭嬌道:「他在外面住,你們知道的,他有他的主子。三師弟,你好好休息吧。史加達不會為難你的,你們應該瞭解他的性格。他要為難你,剛才我們阻攔也是無效的。」
    藍富爾稍稍地平靜下來,他道:「師姐、師兄,你們也休息吧,因為我的事情,你們也累了一半了。我沒事的,我也不怕他史加達.」
    唉。
    蘇蘭嬌低歎一聲,領著蘇胡出去了。她之所以一直守著藍富爾,就是怕史加達回來之後聽到非菲失蹤的事情而抓狂,但看來那傢夥只為他的性命擔憂而已。
    想想也是,那樣的傢夥,是不大會為女人動心的,她原以為他對非菲至少有些感情的,但看來她是料錯了。
    要一個性奴學懂愛一個女人,並非那般簡單的事情。
    栗紗像趙天龍一般在守候著史加達的回來。
    當她終於看見史加達,她卻只是淡淡地說:主人在等你。
    兩人進入魯茜的寢室,魯茜躺在床上,當他們進來,她睜開了雙眼,問道:「蒙瑩的女兒沒有為難你吧?」
    史加達搖搖頭,道:「她想要我做她的僕人。」
    魯茜冷笑道:「她想得也太天真了。是誰刺傷人的腿的?她嗎?」
    「為救藍富爾而受的傷。」他接著把事情簡述了一遍,魯茜聽了,道:「趙天龍可真是會替你著想的。那藍富爾是必須死的,既然他的命是你救的,你回去再把他的命要回來。他不見了他的女人,就找到你的頭上,這種事情你也能夠容忍?他活著,對我們是一種威脅,因為他瞭解我們的許多事情。至於蘇胡那小子,讓蘇蘭嬌從中說說就好,但也不能夠讓他久留旭日城,我會盡量讓蘇蘭嬌把他趕回原城的。我們不能夠讓趙天龍知道我們的事情,你去把藍富爾殺了再回來吧!」
    栗紗欲言又止。
    史加達已經應聲而出。
    魯茜就問道:「栗紗,你想說什麼?」
    藍富爾難以入眠。他的胸口的痛,叫他無法安定。他想起史加達出現的那幕,他直接把史加達想成是一條恐怖的瘋狗。他嘴中雖說他不懼怕史加達,然而每想起,他心裡的餘悸未能消。那個傢夥,剛入門的時候,雖然什麼也不懂,後來也是什麼都不懂,可是在那場同門之間的打鬥之時,卻把所有挑戰的同門師兄都打敗了。憑的是什麼?就是天生的那種殘酷戰意。是的,他清晰地感覺史加達體內藏著與種不同的冷酷,這種冷酷,是沒有半絲的人性的。
    這次他為了非菲的事情來到旭日城,一是為了找回非菲(找回他的臉面),二是為了殺死史加達,只是他來到這裡還沒到一天,就遭到暗殺,到底是誰要殺他呢?他思來想去的,都不可能是史加達.然而,除了史加達那方的人,還有誰要置他於死地的呢?
    難道是魯茜?那很不可能,因為如果是魯茜要殺他的話,史加達不可能不知道的。況且,魯茜或者還未知道他已經來到旭日城。
    他想到頭痛,也想不出幕後要殺他的人到底是誰.
    暗黑裡.門緩緩地打開了。他從身影認出來是史加達,他驚言道:「史加達,你是來殺我的?」
    史加達走到床前,坐落床沿,冷冷地道:「你還不笨。」
    「你是怎麼進來的?」他慌道。
    史加達道:「這裡是趙宗,你帶來的那群人都很安心地去睡覺了。門外沒有一個人影。我要進來,就那麼的難嗎?」
    他道:「你既然要殺我,為何還要救我?」
    史加達冷笑道:「我就是習慣先救了別人的命,然後再要回那條命。藍富爾,你的命其實是我的,我現在要回來,就這麼簡單。你要殺我,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殺我的。你知道,我本來就是一個卑鄙的性奴,什麼缺德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的雙手現在放在你的頭顱上,可以在瞬間把你的勃子擰斷。當然,你可以在斷氣前的剎那,痛苦地喊出最後一聲。」
    「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你要殺就殺吧,我現在也沒有力氣反抗。」他絕望了。
    史加達突然道:「我可以不殺你,但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你說.」他抓住了一線生機.
    「你的命是我的吧?」史加達問道。
    他沈默一會,道:「是你救的。」
    史加達就道:「我要用你的命,換菲菲的自由。只要你這次活下來,以後菲菲就與你無關,你回原城之後,你寫退婚書給師傅。另外,不得把我和我主人的事情說出去。只要你能夠做到這些,我保你回到原城。」
    他冷笑道:「你果然把菲菲藏起來……」
    啪啪!
    連續的兩個耳光打斷了他的話。
    「藍富爾,你他媽的想死得很難看嗎?我把你的心掏出來!如果我找不到她,或者她出了什麼事,我這次放了你,我還是要回去把你生吃了。我藏起她?我若藏起她,我怕告訴你?你多喜歡她,我不管!即使以後你先找到她,你也得把她送到我身邊,否則我仍然要你的命。你明天就叫你的人�你離開.在這裡,誰都無法保住你的命。你用你的豬腦想想,誰能夠第一時間暗殺你?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的命在旭日城,在這趙宗,是沒有我的命重要的。」
    他聽了史加達的話,腦袋「轟」地一下,終於醒悟是誰要殺他。
    史加達又道:「藍富爾,我明確地告訴你,我這次過來,是我的主人要我來殺你的,因為你知道我們太多的事情。但剛才街巷裡的暗殺,我們事前並不知道。
    菲菲我要了,你如果還想跟我爭論下去,我把你的脖子擰斷,把我給你的命收回來。你說吧,只要說一句,你明天不走,我就可以讓你永遠留在這裡.」
    他道:「史加達,我問你一句,是不是趙天龍派人暗殺我的?」
    「無可奉告,你用你的屁股想,別問我。」
    「你不說,我不走。」
    「那很好,我送你最後一程。」史加達的雙手忽然用勁,他驚道:「等等,我想問一個問題,為何你願意放我走?你就不怕難以向你的主人交代嗎?」
    史加達想了想,道:「因為你是師傅的徒弟!至於我如何向我的主人交代,那是我的事情。」
    「好吧,明天我離開,我不為難師傅,也不逼菲菲,她的心終不是在我處。
    我也是為我的命著想……這旭日城我是不能留的了。你如果遇到菲菲,你跟她說一聲,就說師兄對不起她,不該逼她和我結婚的。」
    史加達道:「你要走就走,你的那些屁話,我不會跟她說.反正我今晚把話說清楚了,她不死,她就是我史加達的。誰跟我搶,我都殺了他。你以後可以回頭跟我搶,只要你認為你有殺我的能力。我跟你,不論師門情義,因為你從來沒有認為我是你的師弟。我走了,你最好明天天未亮就離開……進來吧,外面的傢夥。」
    史加達突然朝門外輕喊,只見蘇胡從外面進來,史加達站起來,道:「你如果要繼續留在旭日城,就守緊你的嘴,我只會給你警告,不會要你的命,但你若不守緊你的嘴的話,可能連你姐姐也救不了你。」
    說罷,他走了出去。蘇胡和藍富爾看著那門口,藍富爾突然道:「我以為他不念師門情誼的,想不到竟然會瞞著他的主人而放我生路。師兄,你明天要離開嗎?」
    蘇胡道:「我決定留下來,我想參加東征。」
    「你就不怕史加達?」
    蘇胡道:「我對他的事情都不清楚,我不管他的事情,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藍富爾淒慘地笑道:「但願如此,提前跟師兄說聲保重,麻煩師兄告訴我的僕人,讓他們天亮的時候把我�走,這個地方,並沒有想像中的可靠。」
    蒙瑩的腦袋呈現一片空白。她想不到事情會這樣的結果。聰明敏感的女兒竟然發現了她的秘密。史加達的殘留在她身上的味道,竟然是女兒所熟悉的。她想,這也許就是女兒要她留下來的最重要的原因。
    「媽媽,你要殺他,是不是怕你和他的事情被爸爸知道?」
    女兒的身體是顫抖的,她的身體也同樣顫抖。
    「麗茉,媽媽知道你很聰明,許多事情都瞞不了你。可是媽媽並不想對不起你爸爸,我……我去問你的事,他就……他就……嗚嗚……」
    蒙瑩哭了,在她女兒的面前輕輕地哭泣。
    ——母女倆相擁而泣。
    趙麗茉道:「媽媽,我替你瞞著。你……讓他變成我的僕人好嗎?」
    蒙瑩道:「女兒,你別逼媽媽。他只是一個性奴……」
    「性奴?媽媽,你說他是性奴?」趙麗茉驚然側起臉,淚眼凝視母親.
    蒙瑩不敢與女兒的視線相對,她道:「是的,他只是一個性奴,你就當媽媽召了一次性奴。媽媽對他沒有任何感情,我愛的,還是你的爸爸。」
    趙麗茉伏下臉,仍然伏在她母親的胸脯,她幽歎道:「媽媽,你今晚其實不應該回來的。爸爸他很少過來我們這裡,他家裡有別女人,外面也有女人。你不必擔心他會回來的找你。你不回來的話,女兒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女兒不想知道的……可是,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他今日跟我爬山,我要他抱我很久,他出汗了,那汗味兒淡香淡香的,不像人類所能夠擁有的奇特味道。雖然很淡,可是我聞到了,而且記在心裡.而媽媽的味道中,就殘留著這樣的味道。媽媽,你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味道嗎?」
    「不知道。」
    「媽媽,你原諒我。其實應該說他的身上沒有什麼味道。他流汗的時候,沒有動物的汗腺味,而是一種像是青草被揉碎的淡青味,甚至是檀香的味兒,只是這些味兒都很淡,淡到幾乎沒有。也即是說,他流出來的汗,幾乎是沒有動物腺味的。這正是他的奇特所在。但他的汗水流在了媽媽的身上,我能夠分辯得出來。
    因為我一直都在奇怪,為何他的身體裡,沒有『人』的味道呢?媽媽,我也一直都在懷疑你,因此,我才用語言試探你的。想不到,你身上,真的沾著他的汗水。
    其實,媽媽的身上,只有媽媽的味道,那是很迷人的味道,是女兒所喜歡的……
    女兒不會為難媽媽的。媽媽,你就當女兒什麼也不知道,女兒以後也不會去找他……」
    「女兒我……忽然希望你不是我的媽媽……」她哽咽,她無奈,她痛……
    「麗茉,別想太多。媽媽答應你,沒有下次的。你安心的睡吧!」蒙瑩覺得不能夠再與女兒相處了,她起了床,想去淋浴的,但想到時候不對,就回到她的寢室躺了下來,想起女兒的話,不自覺地聞自己的身體,可她聞不出什麼特別的,她想:在自己的身上,怕只有背叛的味道了。
    ——只有背叛和不忠,才是現在的她,最真實的味道。

    第九章首筆財產.驚現
    「我沒有殺藍富爾,只是讓他回原城。」
    回到魯茜面前,史加達如實地回復。
    魯茜沒有表現出憤怒,只是神秘地看了站在一旁的栗紗,然後又看著他,問道:「為何不殺他?」
    史加達平靜地道:「殺了他,有太多的麻煩。」
    「解釋。」魯茜道。
    史加達道:「拉氏家族在原城有一定的勢力,藍富爾如果死在旭日城,法戴爾一定會傾全力趕往旭日城。到時候趙天龍把一切推得一乾二淨的,法戴爾就會找上我們。我們在原城的行動,就變得很被動。我想,殺了他,是很簡單,但殺了之後的事情,就很麻煩。我們現在還惹不起太大的麻煩。於是我把他放了。」
    魯茜聽了,沈吟一陣,道:「你不是因為你們的師門情誼而放他的?」
    史加達冷冷地道:「我對他沒有情誼.我從來不對一個要殺我的人,有任何的情誼.如果主人真要殺他,我回原城,我殺了他,然後我再回來。」
    「很好。做人就要這樣,不要對別人有任何情誼,要殺一個的時候,千萬不要手軟。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的想法是對的。栗紗和我,在你離開後,也談到此事,也是和你同樣的看法。然而,我希望下次,不要再像這次一樣。我不管你的看法如何的對,也不希望看到你違背我的命令。在我的命令面前,你所有的看法都得拋開,因為你只是聽我的命令行事,不需要任何多餘的看法。」魯茜緊緊地盯著史加達,他緩緩地低下臉,不敢與魯茜對視。
    她再次厲叱道:「�起臉,看著我。」
    史加達只得把臉�起來,魯茜便道:「別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曾經承諾永遠忠誠於我的。是我,讓你走入這個世界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如果要回你的自由,你就把我殺了。也許再過些時候,你就有殺我的能力。那個時候,你把我殺了,你的生命,就不需要對誰負責。」
    史加達無言,他緩緩地走過去,爬上了床,壓在她的身上,像一條狗為了尋得主人的原諒而不停地吻舔她。她靜靜地讓他吻著,好一會,她道:「你身上有女人的騷味兒,跟誰了?」
    他道:「蒙瑩。」
    「什麼?蒙瑩?她不是要殺你嗎?怎麼又和你做起那檔子事?」魯茜有些吃驚.
    「她跑過來問我跟她女兒的事情,我威脅她,要她從我,我才告訴她。」
    魯茜和栗紗都驚訝地看著他,最後還是魯茜道:「你很少要求一個女人跟你做事的,這次怎麼威脅她?」
    「我想讓她的身上,留下一個性奴的痕跡.」史加達簡單地道。
    魯茜就道:「下次她不給你高額報酬,別跟她好。別以為我的性奴是隨便跟女人性交的,不付出點代價,豈容她隨意地使用?」
    史加達點點頭,道:「嗯。」
    魯茜忽然親了他的嘴,笑道:「好啦,我不責怪你了。其實你這次做得很對,只是,以後要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先跟我說一聲。誰都可以在我面前自作主張,但是你不行,因為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也背叛我。把你的破褲髒衣脫掉,鑽入褲窩,插入我的陰道。我不怕你的生殖器沾著哪個女人的體液,我給你操我。
    栗紗,你也上來,叫一個性奴久不性交實在是缺德,他這段時間估計憋得很辛苦,才便宜了蒙瑩那女人。」
    史加達請求魯茜派人找找菲菲,魯茜答應了。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三人洗了個鴛鴦浴的。史加達在浴後,精神百倍地來到趙天龍的俯邸,聽得藍富爾已經離開,他就與趙天龍出去逛了一圈。回來的時候,吃過晚餐,趙天龍接到楓的傳訊,就急急地出去跟楓狂歡.秋菊趁趙天龍不在,邀請蘇胡出去逛夜城,蘇胡初時不敢(因為他知道秋菊已經是趙天龍的女人),蘇蘭嬌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他就跟著秋菊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她和史加達.
    蘇蘭嬌把閣樓的正門一關,緩緩地走回她的寢室,在床前把衣物盡脫了,露出其精美的肉體.也許蘇蘭嬌確是原城第一美女,只是她的「美女」之譽,更多的是因為她的才氣和內在氣質.她雖然是美麗的,卻也不是真的很美麗。她的美,在於她那淡愁的清美氣質,以及因為她超越一般美女的學識所形成的內在美。然而她的肉體是纖瘦美麗的,苗條的體態不見半絲的臃腫,美腿玉雕似的修長,乳房和皮膚都保留著少女的姿態——雖然已經是一個少婦,卻仍然有著不失於少女的嫩體.她的身形雖然纖瘦,但她那黑色體毛覆蓋的陰戶卻是比較肥嫩,加之她天生比較細長的陰道,因此,男人進去的時候,都覺得被她的陰戶夾得緊緊的。
    她看起來,很多時候都是清雅的、貴莊的。
    可誰又曾料到,她已經跟一個性奴保持著長久的性關係呢?
    史加達也在他的背後把衣物脫衣,然後從她的背後抱緊她,他的左手撫摸著她的少女般的蓓蕾,右手伸到她的胯間,撫摸著她那漸漸潮濕的美妙陰戶,他吻著她的潔白的頸項,道:「你就不怕被人撞破了嗎?」
    「撞破了,也只是一個死。我活著,很寂寞。」她的聲音中透射著難以形容的孤獨和悲痛。
    史加達摟緊她,右手把她的雙腿微地打開,身體微曲,胯部的男根送到她的雙腿之間,莖頭碰角到她的陰道,他右手從前面抓住他的男根,把莖頭導塞入她的略肥的小陰戶,臀部上挺前壓,那巨根抵死擦進她的濕潤的肉縫,她輕輕地悶哼,腰身前彎下去,雙手撐在床沿,趴站著,迎接他的抽刺。
    他摟著她的略微瘦嫩的屁股,推著巨根抵挺著她的溫暖潮濕,道:「為可總在感到寂寞?」
    她呻吟道:「這世界,沒有人懂我。也沒有任何一顆心貼著我的心,即使你我的身體連結在一起,你也讀不懂我的心。你現在仍然是一個沒有心的傢夥,我希望你有心的,希望你能夠學懂感情,學懂愛,哪怕是過多的愛,也希望你至少能夠愛,即使你愛了無數個女人,你起碼懂得了感情。但現在的你,讓人無法感受你的感情,感不到你的心的存在。我寂寞,是因為我的心在你那裡,而你的心,卻不知道在哪裡.」
    史加達沈默,他也彎下腰來,貼在她的嫩滑的背,雙手環伸過去,籠抓住她吊落的乳房,臀部輕輕地聳動著,他的嘴咬上了她的耳珠,咬得很輕,道:「我不懂太多,但我心裡,不希望你死的。」
    她扭臉過來,吻了一下他的嘴,道:「我死了,你會心痛嗎?」
    「我不知道。」他想了許久,終地說出這一句。
    她歎息,又道:「你知道你活著的目的是為什麼嗎?」
    他忽然失笑起來,道:「蘭嬌,我是性奴,我活著,就是不停地搞女人……」
    她被他這一笑的,也緩解了她的愁悶心情,嗔怪道:「你就知道搞女人,你搞女人的時候,什麼時候是帶著你的心的?你搞的女人還少嗎?你記得多少過?
    說好聽點,是你搞女人,說難聽點,是女人搞你。」
    他道:「誰搞誰?不都是一樣嗎?在我們而言,都是男根進入女道,沒有任何的區別的。」
    她歎道:「那是因為你不懂得做人的尊嚴。」
    他默而無言。從他進入人類社會,成為一個奴隸,他就沒有學會人類所謂的尊嚴。他默默地在她的背後,凝視著兩人的交合處,那裡的液體氾濫,把兩人的體毛濕濕、弄亂,他感受著她的肉道緊緊的夾容,一陣陣的舒服由他的陰莖傳至他的腦中樞。正在他準備瘋狂地挺插的時候,外面卻響起了敲門聲,嚇得兩人的身體都定形了。
    只聽得門外的蘇胡喊道:「姐,開開門.」
    蘇蘭嬌的雙腿一軟,趴跪在床前。
    「弟,你怎麼跑回來了?姐都已經寬衣睡好……」
    蘇蘭嬌打開門,故意責問蘇胡。
    蘇胡走進來,道:「姐,我不想跟秋菊逛。她是姐夫的女人,如果有什麼閒言雜語的,姐夫不會饒過我的。」
    蘇蘭嬌道:「剛才我不是跟你說了,你只要不碰她就好,讓她陪你走走也沒有什麼不可的。」
    「可是……可是,秋菊,她有點想勾引我的意思,我怕我犯錯,姐夫會要我的命的。」蘇胡似乎是有些尷尬,蘇蘭嬌想起秋菊以前也想勾引史加達,且在史加達未來之前(也即趙天龍未替秋菊開苞之前),秋菊是有些屬意蘇胡的。
    她道:「那你就回你的房間睡覺吧。」
    蘇胡突然盯著她,雙手輕推開她,逕直走向她的寢室,推開那虛掩著的門,只見史加達赤裸地坐在床前,那根根棒由他的雙腿豎上,高聳無比,他看得驚愕了許久,掉頭就對蘇蘭嬌吼道:「姐,你真的跟他……」
    蘇胡沒有把話喊完,他衝了出去。
    蘇蘭嬌看著弟弟的背影消失,幽幽長歎.她不希望得到弟弟的諒解,她只希望她的弟弟能夠安靜地接受這個事實。不管諒不諒解,她和史加達都是一個事實,一個不可能再變改的事實。她的心裡,但願這個事實能夠永遠地繼續下去。她的心中沒有背叛和不忠,因為在她的心中,趙天龍早已經不再是她的丈夫。
    現在的她,只想為一個男人守貞。
    這個男人就是:史加達.
    蘇胡跑到秋菊的身旁,秋菊他臉色不對勁,以為他是因為奔跑所導致的,她就微笑道:「蘇胡哥哥,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甩掉我回去睡覺的。想不到你這麼急地跑回來,是不是怕我久等啊?來,我幫哥哥擦擦汗。」
    蘇胡任她幫他擦汗,好一會,他才道:「秋菊妹妹,我有些累了,我跑回來,是想告訴你不要再等我,我要回去休息了。」
    秋菊露出失望之色,嗔道:「哥哥,走出門前都沒幾步哩,你就說累,是不是不喜歡秋菊跟你逛街啊?」
    蘇胡此刻沒心情跟她調情,他道:「以後再陪你逛吧,我真的要回去了。」
    說罷,他果真掉頭折回,他回到他的屋子,忽地又從屋子出來,瞧那小院的門看著,一會之後,秋菊從外面進入,他就喊道:「秋菊妹妹,你不在外面玩了嗎?」
    秋菊道:「哥哥不陪我去,我自己也不想去了。」
    蘇胡看著秋菊就要往他姐姐的閣樓走去,他想起姐姐跟史加達可能還在裡面辦那事兒,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急忙跑過來攔住秋菊,陪笑道:「秋菊妹妹,到哥哥房間裡坐坐可好?」
    秋菊想了想,道:「哥哥,我一個女兒家,不好到你的房裡坐的,再說了,我現在跟你的姐夫……」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蘇胡聽得明白,他笑道:「妹妹不要誤會,哥哥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因為我二師兄他們離開了,我跟我姐又說不上話。」
    秋菊道:「你可以找你的師弟史加達聊啊?」
    蘇胡怒道:「我跟他沒話可說!」
    秋菊被他嚇了一跳,愣愣地問道:「哥哥,為何你說到他,就那麼生氣?」
    「你想知道?」蘇胡平靜下來,故意誘惑她,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因為好奇,竟然回答:「是的,哥哥願意說麼?」
    蘇胡就道:「那你到我的屋子,我跟你說.」
    「說好了,不能夠對我使壞的哦。」秋菊嗲聲道。
    蘇胡心想:媽的,整天都是你勾引我,還裝個屁純的?
    (小騷包……)
    他帶領秋菊進入屋裡.其實他的屋子就安排在蘇蘭嬌的閣樓的右側。那是屬於客人專用的。秋菊跟著進來後,她竟然不說一句的,就把房門給反鎖了。蘇胡看她這舉動,就知道這小娘們肚子裡的壞水。他記得,她以前是挺純的,想不到經過他姐夫的洗禮,如今變得悶騷起來了。竟然趁著姐夫不在,勾引起自己來了。
    驀地他又想起他姐和史加達,他把心一橫,心想,死就死吧,這院子裡是他姐的獨院,他姐又受到家族的冷落,所以除了秋菊之外,就沒有別的私僕,他今晚即使操這小娘們,不被他姐夫捉姦在床的話,估計也不會有誰揭發.
    (他不能夠讓秋菊撞破他姐和史加達之事……)
    「秋菊妹妹,你為何把門關了?」他故意地問道。
    秋菊嬌笑道:「我們要說悄悄話,怕別人聽到嘛。」
    他此時剛好把燈燃亮,回頭看見秋菊那甚是嬌嫩可愛的臉蛋,心中一陣晃動,繼而還是想起閣樓裡的那一對,怒氣就往他的頭上衝,他見秋菊走近,一把就把秋菊摟了過來,秋菊「哎呀」一聲的倒在他的懷裡,他急急地吻住她的嘴,雙手就在她的身上亂摸一通,巧的是,她的手竟然也插入他的褲頭,抓住他的泡傢夥。
    被她的嫩手一抓,他褲襠裡的那根傢夥立即憤怒異常。
    他離開她的嘴,道:「秋菊妹妹,你抓我小弟弟,我也抓你!抓你咪咪……
    再抓你可愛的小妹妹……」
    他花花公子的本性終於流露出來,把秋菊抱壓在床上,一手抓住秋菊的蓓蕾,一手伸入她的褲襠,捏弄起她的陰戶來了。
    秋菊被他這般一搞,淫慾大動,一雙手兒就解他的衣服,他當然也是聰明之人,她解他的衣服,他自然也就解她的衣衫。兩人如此廝鬧一陣,就變成了兩個赤條條的肉體.蘇胡一看她嬌嫩的肉體,再看她那淡黑的毛兒點綴的嫩嫩的陰戶,哪管得那麼多,挺起粗物撞入她的小陰戶裡,一陣舒服,悶哼道:「啊,舒服,秋菊妹妹,想不到你的穴兒還這麼小!」
    秋菊嬌體扭動,呻吟道:「才不小哩,是哥哥的傢夥特別的粗大。」
    她的話,叫蘇胡想起史加達的嚇人的傢夥,但他不好提起史加達,就問道:「比我姐夫的還大嗎?」
    「噢噢!喔,都一樣大……」
    蘇胡有些失望,他以為秋菊在此時,會說他的東西比趙天龍的傢夥粗大的,不管真實裡他到底有沒有趙天龍的粗巨……
    「噢喔!哥哥,插深一點,喔,對了,就這樣,哥哥插得我好舒服。哥哥,跟你說件事,說到粗大,史加達的東西才叫粗大,可是他竟然是性無能哩,真可惜。」
    蘇胡一聽,他糊了。
    史加達怎麼可能是性無能?做為性奴的史加達,那簡直是性超能的。
    他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是性無能的?」
    秋菊解釋道:「他剛來的時候,爺懷疑他跟你姐有一腿,所以叫我去試探他,我就脫了衣服,含他那根,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蘇胡想:性奴應該有這點自控能力的,否則如何夠資格做性奴?
    豈料,秋菊又道:「後來爺給他喝了春藥,他還是沒有反應……」
    蘇胡驚得剎那頓止,忽地又猛干。
    「噢噢!哥哥,你好狠,慢點,妹妹會被你插爛的……我已經爛過一次了…
    …爺懷疑春藥沒效,自己就喝了一些,他喝了之後,立即見效,就搞我……搞得我的穴兒都爛了……還好我的恢復能力好得很,現在仍然是小小的……那個時候,我的穴兒就像張著一個大洞,好恐怖……噢噢噢……」
    蘇胡一邊努力抽乾,一邊問道:「我姐夫把你的小穴兒撐爛啦?」
    「是啊,他喝了春藥,好強的……可是……我的穴兒怎麼會爛……他都沒有那麼粗大的……」
    蘇胡就道:「那時候,史加達在場嗎?」
    秋菊道:「噢……不在。」
    蘇胡心想,如果是史加達撐裂她的陰道,那就很有可能的了。但史加達不在場,則可能就是趙天龍喝了春藥狂性大發所造成的。他也就不再想那麼多,只是想到史加達,他發狠地在秋菊柔嫩的肉體上聳動。秋菊叫床不止,卻也不敢太大聲,她是怕閣樓裡的蘇蘭嬌聽到聲響。
    她確定今晚趙天龍不會回來。趙天龍本來就很少到這院落的,自從對她的新鮮感消失,就很少來了。況且趙天龍還要應付其他三個小院子裡的小妾,又要應付外面的風流場面,回來就很少。今晚趙天龍出去,就是去找女人的,她瞭解這點.
    她放縱地扭動她的軀體,享受著蘇胡給她的性衝擊。
    蘇胡也因為今晚發現蘇蘭嬌的秘密,而像一頭憤怒的狂牛……
    反正他姐都跟史加達亂了,他也就跟秋菊亂.
    他知道,他的姐夫趙天龍,根本就沒有把他姐當人看,既然趙天龍對不起他姐在先,他也就不跟趙天龍客氣,叫趙天龍知道他趙家的報復是怎麼樣的!
    史加達給趙天龍戴了一頂綠帽兒,他也給趙天龍再扣一頂綠帽兒上去,重疊著才好玩!
    媽的,史加達……
    操他的,趙天龍!
    在這種狂干狂想中,他突然覺得他姐是做對了的。他姐受了那麼多年的氣,守了那麼久的活寡,還不夠嗎?也許他姐就是在原城的時候跟史加達的好上的,怪不得那時候姐姐看起來都那麼快樂那麼美麗,也怪不得姐姐都不想回旭日城了。
    看來史加達,是能夠叫姐姐幸福的……
    只要能夠看到姐姐幸福和快樂,他才不管那麼多。
    史加達那根超粗巨的東西,一定是叫姐姐很快樂的,快樂到姐姐無怨無悔…
    …
    如此一想,他心裡變態地喊:史加達,用你那根性奴之巨物,讓我的姐姐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吧。
    ……讓我這根粗傢夥,插死秋菊小娘們!
    插死她,干,插得她淫叫滿床,插得她穴兒流滿唾液……
    憤怒與衝動,再加上變態的細緒,使得蘇胡欲潮狂推,幹不多久,一股濃精噴射入秋菊的嫩穴,秋菊急急呻吟,抱緊了他,承受了他的精液的洗禮.
    「哥哥,你真的好狂野,我好喜歡你。」她喘息著,吻著伏在她身上的蘇胡。
    蘇胡牛喘道:「秋菊妹妹,我還沒有結束。我休息一陣,再和你干到天亮…
    …」
    秋菊歡喜地道:「哇!哥哥,你好強,我喜歡死你了。」
    蘇胡淫笑道:「小騷包,我叫你以後都捨不得我。」
    秋菊也不介意他的稱呼,她嬌笑道:「哥哥,我就是你的小騷包,快快用你的大淫棍插我的小騷包啊,癢著哩……」
    蘇胡白眼一翻,道:「妹妹,請給哥哥一泡尿的喘息時間.」
    蘇胡在秋菊嬌嫩的肉體上折騰了一夜。他一覺驚醒時,剛好是清晨。他急忙穿衣出來,恰巧看見史加達從他姐姐的閣樓裡走出來,他氣得退會回屋裡,把門狠狠地關上。這關門聲,也驚醒了秋菊。她知道是天亮了,慌忙地起來穿衣,離開了蘇胡的小屋。
    中午時分,趙天龍回來了,只待了一小會,待史加達過來,他又拖著史加達往外跑。
    蘇胡看著趙天龍的背影,只是冷笑。
    晚飯的時候,趙天龍沒有回來,史加達也沒有回來。
    原來趙天龍出外逛了一圈後,就回他的某個小妾的小院去了。
    史加達自然就回到魯茜的莊院。
    他見到魯茜的時候,栗紗仍然沒有回來。魯茜讓他陪她一起吃晚飯。晚飯後,兩人一起淋浴。當他抱著她走出來的時候,栗紗已經在等候著。
    魯茜就問道:「栗紗,你回來了,為何不進來跟我們一起洗澡?」
    栗紗回答道:「主人,我也是剛回來的。」
    史加達把魯茜抱到床上,回頭抱起栗紗,道:「我抱你進去洗。」
    栗紗卻突然輕輕地說了一句話,他把栗紗放落地,回頭看向魯茜。
    魯茜擺擺手,歎道:「去吧。」
    史加達狂奔出門,卻撞上了迎面而來的趙天龍,他停止下來向趙天龍問候,趙天龍樂道:「史加達,趕快跟我到紅樓,聽說那裡來了一個精靈處女。我早早開出天價,叫老闆留給我開苞。今晚就讓你看看我如何插爛精靈的美麗的小陰戶……」
    史加達於是又跟著趙天來奔跑了一陣,跑入了紅樓,在廂房裡看到了趙天龍急著要開苞的精靈處女,原來卻是被綁在支架上的。那精靈兒,估計是人與精靈的混血,體形上只比人類矮小一些,看起來與一般的人類女子沒有什麼區別,但她的耳朵是尖長的,長相也算得上美麗的。然而史加達沒有去細看,他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知道這個半人半精靈血統的女孩是被迫的。他掉頭就對趙天龍道:「趙大哥,我想出去走走。」
    趙天龍奇道:「你不想看我如何插爛她的小穴?」
    史加達笑道:「趙大哥明知道我是無能之人,對這些不是很感興趣的。」
    趙天龍有些失望,但還是同意了,他道:「好吧,你也不用等我了,你回去休息夠了,抽些時間練習我教給你的搏擊技巧。」
    「會的。」史加達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走在夜的街,他折轉了好幾條街巷,最後走入近趙宗的一條冷清寂靜的小巷,然後他的腳步變得緩慢下來。
    緩慢得近乎停止。
    緩慢的……
    走入暗巷中的一間破屋,他見到一個縮曲在破屋的爛牆角里的身影。
    他走到那個身影面前,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銀幣,忽然蹲了下來,把銀幣遞過去,堅定地說道:「我用這枚銀幣買下你,你從此就是我的私有財產……是我生命裡最初的私有物……你的人生,由我負責!」
    (第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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