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清河魚館 第五章 “十八摸”高跟秀 一、老工人大會餐 最近天開始涼了,前兩天我領著馬文、馬力,在院�壘了兩個竈台桌,也就 是有些東北菜飯店�有的,中間帶一口大鍋的那種桌子。 這種東北風情十足的竈台桌,按標準是六邊形的,現在有這種竈台桌的東北 菜館,大多是壘成了四方形的,屬于是沒文化的表現,當年隻有山上的胡子,才 會把竈台桌累成四方形的。四和六以前在東北,是必須要嚴格分清的,因爲土匪 才講究什麽都帶四,所以不是土匪的良家百姓,便以六表示區分。胡子出身的張 作霖大帥,給作爲長子的張少帥,取的小名卻是叫小六子,用意就是從我兒子這 輩不當胡子了,可惜張少帥把老爹的臉丟得還不如胡子。 來祝賀開業大吉的下崗老工人,差不多正好坐滿兩張竈台桌,我招呼著十多 位下崗老工人,坐到了壘在院�的兩張竈台桌。隨即又來了幾個來表示道賀的, 也都是當年機械廠的工人,多加了幾張凳子,擠了擠兩張竈台桌便夠坐了。 「師傅,老主任,在座的各位叔叔、大大。今個您們是來著了,店�炖兩大 鍋的『樊哙狗肉』,可惜王八沒買著,等于是拿王八湯炖狗肉,不過老湯炖狗肉, 味兒還是挺地道的。咱可先說好了啊,我這小飯館兒開張,沒顧得上通知大夥, 這就很不懂禮數了,今個您們都是來道賀的,這頓誰都不能提給錢啊,要不可是 太打我的臉了。哦,對了,您哪位是忌口的,別客氣說一聲兒,可以單獨加張桌 兒,咱這菜有的是。」 「哈哈哈,小趙同志,既然你這麽說了,哪今天的這一頓,我們就白吃白喝 啦,不過等下一次,可就不許這樣啦!」老副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順手塞給 了我兩包「軟中華」,對兩張桌的下崗老工人們大聲問道:「有誰不吃狗肉,提 前說一聲兒……」 「得得得,你別在那裝大相兒了,趕緊坐回來等開席吧!」老副的話還沒說 完,錢大拿沖他嚷嚷了起來。「除了你說道兒多,俺們這都窮力巴苦出身,有肉 就吃是酒就喝,誰有那麽多破說道兒?」 「對對對,挨餓的年頭兒,耗子肉都吃過,沒哪麽多講究……」 「是是是,狗肉吃過,王八炖狗肉,咱還是頭回吃,誰還有哪麽多說道兒 ……」 馬文、馬力各端出了一大盆炖狗肉,分別倒到了兩張竈台桌中間的大鍋�, 隨後馬力拎出兩個大號的炭火桶,在兩口大鍋下各填了一竈坑的無煙碳,我和馬 文拿出了吃碟、蒜醬,又讓馬力搬來了兩箱子啤酒。 錢大拿和老副見面就鬥嘴,同時又是幾十年交情的老哥們,當然是要坐在一 張桌子上。老副正在給在座的人分煙,見有筷子伸向了鍋�去夾狗肉,連忙伸手 擋回去了筷子。「老徐,你著啥急啊?雖說是已經炖熟了的,但要等再燒開了, 滾個三開才能下筷子,哎,狗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是吧……」 「吃個狗肉你裝啥相兒?你也開過飯館兒啊?」錢大拿馬上嗆了老副一句, 看我拎到桌子上的是啤酒,又以教訓的口氣對我說:「你整啤的幹啥?我剛才不 是……你這不是有,那啥,人參泡酒嘛,趕緊得,多整幾壺上來!」 老副馬上反嗆起了錢大拿,「王八炖狗肉,隻能喝啤酒,啊,這是上講兒的。 王八、狗肉都是大補的,再喝白酒容易上火,你還要喝人參藥酒,不想要老命啦?」 「錢師傅,付主任,你倆別嚷嚷了!一晃都下崗十多年了,咱這幫老工友, 難得這多人,聚一塊吃頓飯,你倆就別像以前似的啦。」 「是是是……吃飯就吃飯,扯啥閑蛋啊?老錢,老副,你倆再嚷嚷,肉沒你 倆的了啊!」 「哎,小趙師傅,來吃飯的人啦,咱都熟人兒別客氣,你先招呼著別人吧!」 一個多小時之後,二十來位下崗老工人,在錢大拿和老副的繼續鬥嘴中,把 滿滿兩大鍋的狗肉,吃得隻剩下了兩鍋底的湯。 錢大拿打著飽嗝站起來喊道:「哎,小趙子,沒啦!嗯,真別說,你整的這 玩意兒,味兒還真地道,趕緊的,再整兩鍋上來。」 我跑過來哈著腰說:「師傅,王八炖狗肉,火大不能吃太多,您們也吃了不 少了,今兒就先別吃這個了,我給您們整點兒下酒菜兒,您們老工友們慢慢喝著 唠著。」 錢大拿往四下看了看,店�、院�的桌子全坐滿了,院外還站了十多個等座 的人,想了想對兩桌子的老工人高聲說:「那啥,要不咱整點兒酒跟菜,上我開 的那個爐匠鋪,多找幾幅麻將牌,打著小麻將兒喝去?那啥,一晃這麽些年了, 難得湊齊了這麽多人,打著小麻將兒喝著唠著,哪多自在啊,是吧?」 老副四平八穩地坐著大聲說:「上你哪幹啥去,破破爛爛油脂麻花的,一塊 上我家吧!哎,大房子、大空調,好幾張自動麻將桌,外加好煙、好茶。今兒這 個老力巴,總算說對了一句話,一晃十多年了,咱這幫老工友,難得湊齊了這麽 多人,打著小麻將兒,喝著茶水兒唠著磕兒,誰有困難就跟大夥說說,以後咱好 互相幫襯著點兒!」 錢大拿這次沒嗆老副,拍了拍肚子對我說:「那啥,小趙子,下酒的小菜兒, 多整點兒打包帶上,酒就不用拿了,這老家夥家�頭,有的是好煙、好酒,到他 家敞開喝就行了。」 老副站起身沖我擺了擺手說:「小趙同志,別聽他的,啥也不用拿了。一幫 子半大老頭兒,晚上的吃了這麽多狗肉,酒也都喝了不少了,再吃再喝就傷身體 啦,打著麻將喝著茶水兒,正好消化消化食兒。哦,小趙同志啊,今天的這一頓, 是這個老力巴張羅的,明天我肯定也得張羅一頓。勞動人民工人階級,在吃方面 講究的是味美解饞,所以明天小趙同志你費點心,整點兒那個既好吃又有特色的。」 我連忙點頭回應道:「行行行,老主任,明個我炖兩大鍋『鮮魚炖雞』。您 明個盡量多張羅點兒人過來,但咱今兒要提前說好了了,明個您也不能提給錢, 您和我師傅,是幫著我攢人氣兒呢,我整天二模一糊的,可這點兒道理還是明白 的。」 等一大幫的下崗老工人,一塊去了老副家打麻將,我和馬文、馬文抽了一會 空閑,整理了一下收到的紅包。紅包�的錢不多也不少,是份心意圖個吉利,我 把收到的紅包全拆開了,與馬文、馬力當場把紅包�的錢分了。老副額外給了我 兩條「軟中華」,馬文精細節儉孝順父母,我把兩條「軟中華」給了他,讓他過 年的時候帶給老爹帶回去。吃飯前老副還又給了我兩包「軟中華」,知道整條的 好煙馬文肯定舍不得拆,我掏出兩包「軟中華」給了他和馬力各一包。 分完了收到�的紅包、禮物,馬力留在後廚看鍋、燒火,我和馬文又回了前 面招呼著。一眨眼忙活了兩個多小時,過了晚上10半點了,馬文朝店內、院� 看了看,這時還有五、六桌吃飯喝酒的,掏出「軟中華」給我點上了一根,「哥, 你明天一大早,還得上早市買魚,你先回去睡覺吧,我和馬力再看會兒。」 我差不多每晚都比馬文、馬力走得早,可清晨去早市買魚的活隻能由我來幹, 我早些回家睡覺自是不算偷懶耍滑,跟馬文交代了兩句,我抽著煙步行回了家。 在小飯館忙活了大半個晚上,頭上、臉上全都是油膩,我到了家脫光了衣服, 直接進了衛生間洗澡。 先用冷水洗完了頭,我忽然心�一咯噔:「呀,壞了,老副的家,也是在 『佳園新村』。今天師傅張羅了一幫老工人,來給我這個徒弟祝賀開業大吉,要 來之前我提前夢到了。已經是第三次做能預見未來的夢了,雖然每次做怪夢的地 點不一樣,但十有八九是跟『佳園新村』有關。師傅真是拿我當了兒子,老副、 郭老樂這幫老工人都是好人,不能坑了這幫下崗老工人啊。行啦,看來這場詭異 風波遠還沒完,我還是趕緊去趟『佳園新村』吧。」 快速洗了一個澡,我穿好了那套「夜行衣」,帶好了四支「鋼筆袖箭」,輕 輕打開門悄悄下了樓,繞過了還在營業的「清河魚館」,躲在黑影�快步走到了 「佳園新村」,依然是從柵欄牆跳進了小區。躲著監控攝像頭往小區�面走了一 段,看到前面有一張休閑長椅,望了望靜悄悄地四下無人,我在心�面一琢磨: 「行啦,我還是先坐這眯一覺,看看能不能再做一個,預見未來的怪夢吧!」 主觀上想睡覺做夢,反而是很難睡得著。我閉著眼睛坐在了長椅上,好一會 也沒睡著,索性枕著胳膊躺在了長椅上,9月初東北地區半夜�已比較冷了,一 陣冷風灌進了脖子�,反而是更睡不著了。正在這個時候,傳過來了高跟鞋踩地 的聲響,我連忙坐起身順聲音望了過去,見是樸三娜拎著一個很大的服裝袋走了 過來。 二、二人轉的少婦 「哎,小七哥,你咋坐這兒啦?」樸三娜有些吃驚地問了我一句,隨後又湊 近了我小聲地說:「主人,你是想操我了,特意坐這兒,等我回家呢吧!」 「不是,不是……哎,這都後半夜了,你咋才回來啊?」我含糊著先問了樸 三娜一句,趁樸三娜不注意掏出手機,舉起手機晃了晃說:「今晚我師傅,還有 老副大大他們,上我開的小飯館兒喝酒去了,完事兒他們來老副大大家打麻將了, 讓我忙完了也過來一塊玩會兒。我以前來過老副大大家兩回,可你家這個小區吧, 樹比樓高、樹比樓密,又是黑燈瞎火的,我進來找不著地方了,正要給老副大大 打電話,掏出手機還沒撥號,你正好兒走過來了。」 「咱倆不同行嗎,我是剛從店�回來。」樸三娜回答著我伸手指向了西, 「看著沒,西邊的那兩棟樓,南面的是我家在的,北面的是老副家在的。這個隔 愣子小區,不住這的晚上誰都走迷糊了,就說兩棟挨著的樓都不一樣,你仔細看 看,我家在的那棟樓下邊有車庫,老副家在的那棟樓下邊沒車庫。哦,對了,我 家要算上車庫是在二樓,老副家是實打實的在一樓,我們兩家一南一北正對著, 從我家陽台能看到他家。這老爺子家�,整天一大群打麻將的,等于是在家�, 開了個免費麻將社。」 樸三娜說完貼近了我,發嗲賣騷地小聲說:「主人,跟一群老頭兒打麻將, 有啥可玩的啊,正好你電話沒打呢,還是上我家玩我去吧。我老公今晚又沒在家, 我開個燒烤店天天忙到半夜,倆孩子都住我媽家了,今晚家�又我自己一個人。」 「嗨,我今晚兒來你家小區,是來執行重要任務的。」我在心�面嘀咕了一 句,不由地猶豫了一下,順嘴對樸三娜問道,「哎,你家我四飚哥,怎麽又沒在 家啊?」 「唉,我也不知道,他出去都是幹啥了?反正突然一個電話,說朋友找他喝 酒,人提前就沒影兒了。唱二人轉的嘴,一個屁八十六個謊兒,燒烤店也用不上 他,我也懶得非逼著問他。」樸三娜沖我牢騷了幾句,繼續發嗲賣浪地說:「主 人,那個綠王八不在家正好兒了,騷婊子的逼和屁眼閑著也是閑著,你就上我家 玩著操著去吧。」 不算跟真的一樣夢到的那次,我僅是在兩周前跟樸三娜做過一次愛,還是連 蒙帶嚇地把她給唬住了。今天半夜�意外碰到了樸三娜,這個唱二人轉的性感少 婦主動求操,我的心�面很清楚,她是聽說了王大兵等三個黑老大出了大事,親 眼見到了姚鵬連車一塊遭「鬼火」燒的事,知道我以前混過黑社會,也知道當年 我砸過港商老闆的車,不確定但猜測可能是我暗中幹的,怕我會找她的後賬,所 以才等于是主動表示要做我的女m。不過我想了想,既然能從樸三娜家看到老副 家,一邊玩著這個唱二人轉的性感少婦,一邊暗自保護著師傅等下崗老工人,正 好是兩頭兼顧一舉兩得了。 實際是給自己動了的色心找了個借口,我接過樸三娜拎著的大號服裝袋,跟 著樸三娜一塊來了她家。 到了樸三娜的家�,樸三娜說來了尿急,走進門沒顧得換拖鞋,急忙跑進了 衛生間,讓我自己換雙拖鞋先在客廳�坐會。我脫了鞋換了一雙棉拖鞋,看了看 樸三娜家的客廳,是南北通透的大客廳,快步走到了北面的陽台,望向了對面樓 的老副家。看到老副家的客廳大亮著燈,我那位八級大鉗工的師傅錢大拿,以及 老副、郭老樂等一大幫下崗老工人,席地圍坐在了老副家的客廳�,看不清具體 是在玩什麽,但肯定是在賭錢,個個都很開心地玩得興緻正濃。 看到師傅等人沒遭遇什麽意外,我的心也就放了下來更有了借口,這時樸三 娜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見我站在了她家的北陽台,有些不解地問道:「主人,你 不坐沙發上,站哪兒幹啥啊?怎麽,窗戶沒關啊?」 「啊……」猝不及防間我支吾一聲,還好我從小在非正經事上反應得都很快, 見那個大號服裝袋還拎在手�,揭開口一看�面裝得全是高跟鞋,沖樸三娜舉了 下手�的大號服裝袋說:「嗨,你這個大包拎著挺沈的,我還以爲裝的是辣白菜 呢,看你家廚房在北陽台,我過來想幫你放廚房,沒想到裝的全是高跟鞋。」 「哎呀,怪我了,剛才尿憋的忘了!」我拎著大號服裝袋走到了客廳內,樸 三娜從我手�接過大號服裝袋,一股腦地全倒在客廳的沙發上,樣式各不同的高 跟鞋能有二十來隻。 「我家燒烤攤旁邊,開了個小服裝店兒,是個女孩開的。」樸三娜挨雙地對 著高跟鞋,接著對我說:「我們兩家店挨著,我跟開店的女孩處得挺熟了,這不 秋天換季了嘛,我讓她幫忙進了十雙高跟鞋,她幹這行的,比在淘寶上買還便宜, 都是高仿的假名牌。太多了裝鞋盒子�拿不了,我把鞋盒子扔了一塊拎回來的, 全弄亂了還得從新配上對兒。」 看了看樸三娜對好了的十雙高跟鞋,都是性感風格款式的,我當即冒上來了 一個壞主意,走到樸三娜的身後,突然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個騷貨, 以前你不是唱二人轉的嘛,把衣服全脫了,穿上雙性感點兒的高跟鞋,扭個躶體 大秧歌兒,唱段黃色二人轉。」 「哎呀,主人,你太壞了!」樸三娜故作委屈地沖我發了句嗲,但馬上站到 了我面前,動手開始脫起了衣服。 9月初東北地區天氣已比較涼了,樸三娜身穿了一條黑色的連身長裙,�面 下身穿了一雙黑色的連檔絲襪,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袖緊身衫,腳上穿上了一 雙性感的黑色高跟涼拖。我點了一根煙坐到了沙發上,樸三娜站到了我面前扭動 著腰,先脫了外面穿的黑色的連身長裙,把�面穿的檔絲襪拉到大腿根,解下去 了側系帶的黑色蕾絲內褲,故意沒有脫上身的緊身衫,隻是拿掉了�面的胸罩, 也沒有把連檔絲襪提上去,轉過身去背朝向了我,扭著腰搖晃起了鴨梨型的大屁 股。 女人穿著黑絲、涼拖,對男人來說,當然是有著非常強的誘惑。樸三娜上身 穿了件長袖緊身衫,下身穿的黑絲連裆襪拉到了大腿根,腳上穿了一雙性感的黑 色高跟涼拖,在她家的客廳�搖晃著屁股跳起了豔舞,偏偏她家的客廳還鋪著藍 色帶白色水波紋的地毯,這一情景自是讓我覺得太受不了了。 樸三娜沖我跳了我一會豔舞,還沒等開始唱二人轉,我就被誘惑地忍不住要 操她了。看了看她家的客廳北面,擺了一張很大的長條餐桌,我從沙發上站起來, 走到了正在跳著豔舞的樸三娜的身後,在她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說:「你個賤 貨,撅著你的大屁股,站你家餐桌前邊,主人要先操操你。」 「啊,是,主人!」樸三娜答應了一聲,馬上站到了餐桌的南端,手扶著桌 面向後撅起了屁股,扭過頭看向了我浪聲呻吟著說:「啊啊啊……主人……賤貨 的逼……已經流騷水兒了……請主人快點拿大雞巴……給賤貨的逼止止癢吧… …」 我解開褲子掏出了雞巴,忽然想到是在跟樸三娜玩sm,剛想到了一個讓跳 二人轉豔舞的調教創意,還沒正式開始就忍不住要操她,等于是暴露了其實是個 山寨僞S。想到這我朝四下看了看,見門口旁的鞋架上,放了一個塑料的長杆鞋 拔子,連忙快步走過去拿了過來,掄起塑料的長杆鞋拔子,在樸三娜的鴨梨型大 屁股上,啪啪地抽打了兩下命令道:「賤貨,腳叉開,腿彎著,兩手抓住桌子沿, 屁股使勁往後撅著,讓主人先檢查下,你個賤貨的騷逼,是不是真流水了。」 「啊……啊……是,主人!」樸三娜雙手緊緊抓住了兩側的桌沿,叉分開穿 著高跟涼拖的兩隻腳,向前使勁拽著上半身,向後使勁坐著下半身,凸撅出了鴨 梨型的大屁股。 給自己找了個不暴露是山寨僞S的假象,我下身貼著樸三娜的屁股站到了她 身後,把雞巴從下面貼到了她的黑絲逼上,用龜頭磨蹭了幾下她的陰道口。「嗯, 你個賤貨,浪逼真是已經發情了,才被主人調教上,浪逼�就全是水了。」 「啊……啊……啊……是……是……主人……賤貨的浪逼……就是個欠操的 婊子逼……天天盼著被男人的雞巴操……現在讓主人的大雞巴蹭著……更是騷得 不行了……求主人……快點用你得大雞巴……狠狠操我個賤婊子吧……」 台階找得差不多了,雞巴也憋得不行了,我趕緊猛操進了樸三娜的逼�,隨 後抱著她的鴨梨型大屁股,猛烈發洩起了憋到腦門的欲火。不過我並沒有想直接 操到射,把樸三娜操得嗷嗷一通浪叫,發洩出了憋得受不了的頂門火,便從她的 逼�抽出了雞巴。其實是我忽然間想到了,身上穿的這套美式軍版休閑裝,帶著 了四支「鋼筆袖箭」,這要是萬一走了火,哪可就把自己給射殘廢了。 趁得頭上冒出了熱汗,我脫下了身上的「夜行衣」,疊整齊放到客廳的沙發 上,在樸三娜的屁股上抽了一鞋拔子說:「賤貨,主人先去洗個澡,你把衣服脫 光了,穿上一雙性感高跟鞋,再床上條性感內衣,然後在你家的床上,扭個躶體 大秧歌兒,唱段黃色二人轉。」 三、炕頭兒十八摸 樸三娜家的房子很大,裝修得也非常高檔,臥室比客廳裝修得更講究,古銅 色的實木牆壁,家具擺設都是複古風格的高檔貨,還擺了一張帶幔帳的大床,顯 得頗有古典感的奢華氣。 我去衛生間�簡單沖了個澡,光著身子走進了臥室�,見樸三娜已穿好了一 套誘惑裝束,擺了一個淫浪姿態斜身坐在了床上。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 但不是剛才她帶回家的那一包鞋�的,應該是從臥室的衣櫃�新找出來的,下身 穿了一雙肉色的兩檔絲襪,�面還穿了一條黑色的丁字內褲,上身戴了一個很小 的黑色胸罩,看上去跟內褲是成一套的,應該也是剛從臥室的衣櫃�找出來的。 我走進臥室站到了床尾前,樸三娜轉過身趴在了床上,把我的雞巴含進了嘴 �,下賤賣力地幫我口交了起來。享受了一會樸三娜的口舌服務,我在她的屁股 上拍了一巴掌說:「來,賤貨,站床下邊,給主人跳著躶體秧歌,唱一段黃色二 人轉。」 我躺到了樸三娜家的奢華大床上,樸三娜站到了床尾前的地闆上,扭著細腰 搖晃著大屁股,面朝著我跳起了誘惑裸體舞,但跳得不是東北大秧歌,而是鋼管 舞感覺的豔舞。不過我看得還是相當過瘾的,樸三娜的身材不錯,跳舞的功底也 不錯,關鍵跳得確實是躶體豔舞。 跳了一會身上見了汗,樸三娜探身爬上了床,給我吸裹了一會梆硬的雞巴, 縮著身又站回了床尾前。整理了一下掉下來的胸罩,沖我撅了撅嘴有些爲難地說: 「主人,給你跳個裸體舞,這個不算啥,可唱段黃色二人轉,這個可是有點兒爲 難我了。主人你也知道,我其實沒正經唱過二人轉,正常的小調兒會得都不多, 黃色小調兒我就更不會了。」 我聽了撓頭想了想說:「嗯,哪你就唱個『十八摸』吧,這個好像唱二人轉 的,一般的都會唱吧!」 樸三娜聽了我的提示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地說:「哎,『十八摸』我還真 會唱,而且還會唱『炕頭十八摸』,還是上回我跟你說的,那個小騷貨韓洋教我 的。不過主人你別著急啊,我得想想詞兒,哦,對了,還得弄個伴奏,清唱我唱 不出來,你聽著也沒味兒。」 樸三娜家裝修得頗有古典奢華感的臥室,床左側的桌子上放著了一個唱片機, 但實際是一個CD播放機,可以播放CD唱片,也可以插優盤,打開後上面旋轉 著的老式唱片,其實是裝飾性的附帶品。 樸三娜打開了「唱片機」,插上了一個優盤,挨隻曲子換著找起了對應的伴 奏曲,一時沒找到對應她要唱的「炕頭十八摸」的曲子。我躺在床上趁機對她問 道:「哎,怎麽『十八摸』,還分好多種啊?」 「哦……」正在找著對應的伴奏曲,樸三娜癡愣了一下,扭過頭對我說: 「哦,『十八摸』,不是單二人轉�有,南方、北方都有個這個曲兒,算是個古 典名曲兒吧,各地的詞兒和曲兒,都是不一樣的,也不都算是黃色小調兒。」沖 我擠眼壞笑了一下,「這個『炕頭十八摸』,屬于是地道的東北『十八摸』,但 東北的『十八摸』,也不是隻有這一個,這個絕對算是最黃的,你肯定沒聽過, 因爲黃得都沒法兒公開唱。」 找到了對應的伴奏曲,樸三娜背對著我,低聲哼著想了會詞,扭過頭來咧嘴 笑了笑說:「主人,看著你跳裸體舞吧,這個我覺得沒啥的,可是看著你唱二人 轉,就是不是黃色的小調兒,我也唱不出來。這一點你肯定也能理解,我不算正 經唱二人轉的嘛。」 我表示很理解地點了點頭,「行行行,我躺床上不吭聲兒,你臉對著牆唱。」 樸三娜扭回頭臉朝向了牆,對應著伴奏曲低聲哼著想了會詞,等想全了詞也 醞釀出了感覺,面朝著牆高聲唱起了「炕頭十八摸」。 唱的是紅日滾滾落西坡小媳婦獨在家中心寂寞,找個哥哥暖被窩兒,炕頭兒 來段十八摸呀。 哥哥你上炕暖著著,小妹兒我先讓你來摸啊。 第一摸,你隔著衣裳朝上摸,又白又圓又軟和,我解開襖扣你再摸啊。 第二摸,你順著褲子往下摸,又肥又嫩水有多,我脫了褲子你再摸啊。 第三摸,你沿著褲腰往後摸,又大又肥肉真多,我轉身撅著你在摸啊。 哥哥你先親著我呀,小妹兒我要把你摸啊。 第一摸,我往褲裆乍一摸,就像摸到了金疙瘩,我倆眼兒一瞪心�樂啊。 第二摸,我握住了往�摸,一邊有一個大秤砣,我倆奶兒一跳心更樂啊。 第三摸,我攥緊了仔細摸,真是一根兒大家夥,我倆腿兒一分水成河啊。 哥哥請你把酒喝呀,小妹兒我脫了讓你摸啊。 第一摸,你一手一個管夠兒摸,稀罕不夠拿嘴兒嘬,長了就是給人摸啊。 第二摸,你掰開大腿使勁兒摸,先別著急把得兒擱,水更多了再整我啊。 第三摸,你按趴下了敞開兒摸,腚眼兒照樣不放過,也得用來伺候哥啊。 哥哥我幫你把衣裳脫呀,小妹兒我要把你仔細摸啊。 第一摸,我坐你懷�倆手摸,一手摸著一手撸著,哥哥你舒坦就親親我啊。 第二摸,我趴你腿上單手摸,小手摸著舌頭舔著,哥哥你過瘾就捏捏我啊。 第三摸,我跪你面前拿嘴摸,小嘴含住了使勁嘬,哥哥你來勁就抽抽我啊。 哥哥摟我鑽被窩兒呀,小妹兒我躺下讓你摸啊。 第一摸,你捏一個來吃一個,使勁捏來使勁嘬,上邊兒使勁霍霍我啊。 第二摸,你那隻手也別閑著,扒開毛來往�摸,下邊兒也要霍霍我啊。 第三摸,你不過瘾再往後摸,腚眼�邊插兩個,後門兒也別放過我啊。 哥哥快點兒騎上我呀,小妹兒我最後把你摸啊。 第一摸,我小腿兒一劈心樂乎,小手兒要給哥扶著,嘴�給哥叫騷嗑兒啊。 第二摸,我小腰兒一擰要崩鍋,小手兒再給哥把著,哥哥這就崩上了我啊。 第三摸,我後門也要來一鍋兒,小手兒先替哥摳著,等會兒咱要翻個個啊。 四、小兩口兒回娘家 樸三娜唱的這個「炕頭十八摸」,我之前真是從來沒聽過,本來雞巴就梆硬 到不行了,聽穿著肉絲高跟的樸三娜,扭著屁股唱完了「炕頭十八摸」,我的雞 巴更梆硬得受不了了。等樸三娜唱完關了「唱片機」,我情不自禁地馬上跳了床, 從後面抱著了樸三娜,拉下來她下身穿的肉絲連裆襪,準備狠狠操一番她的黑絲 逼。 這時樸三娜反而是不著急了,回手推開了我浪聲呻吟著說:「主人,你不要 著急嘛,賤貨剛才穿的這套兒,是爲了給您表演豔舞的,挨操的時候要再換一套 嘛。」 說完沖我撲哧一笑,「哎呀,主人,其實是這雙高跟鞋,你瞅瞅,鞋跟太高 太細了,穿著跳豔舞整得我腳太疼了,再站著挨操腳肯定受不了了。主人,你等 會兒,我去客廳�,換上一雙剛買的高跟鞋吧。」 樸三娜上下脫了個精光,來了客廳後直接進了衛生間洗澡,我跟著她也來了 客廳,暫時先坐到了沙發上。這時我才注意到,樸三娜家南北通透的大客廳,南 面的陽台是與客廳連爲了一體,客廳南面窗簾已經嚴實地拉上了,北陽台因爲做 了廚房,且客廳的北半部是做了餐廳,所以北陽台並沒有窗簾。 樸三娜家的北陽台,正對著老副家的南陽台,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北陽台, 朝北面的老副家望了一眼,見那幫老工人已經不玩牌了,而且已經走了多一半, 我師傅錢大拿、老副、郭老樂幾個人,正坐在了老副家客廳的沙發上喝茶聊天。 注意到樸三娜家客廳北面沒有窗簾,我坐回了客廳的沙發上,一琢磨還是別 在客廳跟樸三娜做了。雖然我心�知道是來保護師傅的,可萬一被師傅看到了我 這個倒黴徒弟,正在別人家跟別人的媳婦做愛,因我以前跟他女兒處過對象,沒 準明天就得跟我斷絕師徒關系。 「主人,你先坐著等會兒啊,一大堆的鞋太亂了,我先拿這屋�去。」這時 樸三娜洗完澡走出了衛生間,穿上了一雙豔紅色的高跟鞋,跟我說了一聲,抱起 了沙發上的幾雙高跟鞋,走進了客廳東側有一間側屋。我一見正好抱起剩下的三、 四雙高跟鞋,跟著樸三娜也走進了這間側屋�。 樸三娜家的這間側屋,應該是作爲了她專門放衣服的屋子,�面擺了兩個很 大的衣櫃,還擺了好幾個折疊式鞋櫥。見我跟著跟著她走進了這間屋子,樸三娜 把抱進來的幾雙高跟鞋,放到了打開著的一個鞋櫥�,示意我把抱著的幾雙鞋也 放到了這個鞋櫥�,隨後沖我翹了翹剛穿到腳上的豔紅色高跟鞋,故作害怕地樣 子說:「主人,剛才你操過人家的逼了,又強迫人家給你唱了段色情二人轉,現 在是不是要,操人家的屁眼兒了啊?」 我看著隻穿了一雙豔紅色高跟鞋的樸三娜,梆硬難耐的雞巴更加得急不可待 了,但想到此時是在玩sm調教,強壓了壓快憋不住的欲火,在樸三娜的屁股上 狠拍了一巴掌,以羞辱調教的感覺問道:「你個賤貨,剛才給主人唱了段『炕頭 十八摸』,現在想要主人操你的浪屁眼兒了,是不是也要想個二人轉的玩法兒, 用你的浪屁眼兒了,伺候主人的大雞巴啊!」 「哎呀,主人,你太壞了!操人家的屁眼兒,還要讓人家想,怎麽挨操的花 樣兒啊?」樸三娜咧著嘴沖我唠叨了兩句,隨後雙手抓著奶子想了一會,故作無 奈地說:「好吧,主人,誰讓你是主人呢,哪賤貨就陪著主人,玩個『小兩口兒 回娘家』吧!」 樸三娜說完面朝向了牆,兩條小腿交叉著擰到了一起,穿著豔紅色高跟鞋的 雙腳緊並著,首先背對著我站到了牆前。隨後面朝牆彎下去了腰,兩隻手扶到了 牆上,向後撅起了鴨梨型的大屁股。 「主人,你在老電影�應該看到過,以前咱東北的小兩口兒回娘家,一般都 是弄輛那種獨輪車,在車上鋪條棉被,小媳婦兒打個旱傘坐車上,小姑爺兒推著 媳婦兒回娘家,因爲那個時候好多女人都纏足,沒法兒走太遠的道兒。一路推著 小媳婦兒回娘家,小姑爺兒當然很累很辛苦,小媳婦兒肯定得犒勞下爺們兒,比 如半路走到了一片苞米地,進去歇會兒順便崩一鍋兒。不能把回娘家的新衣服弄 髒了,小媳婦兒隻能站在苞米地�,把褲子褪下來露出屁股,這樣當然是更方便 操屁眼兒了。兩條小腿左右交叉擰著腳站著,這樣兩條大腿也就使勁夾著逼了, 彎著腰站著屁股朝後面撅著,小姑爺兒操屁眼兒得勁過瘾,小媳婦兒被操著屁眼 夾著逼,當然後邊、前邊就都舒坦著了。 以前有個傳統的黃色二人轉小調,名字叫『小兩口兒回娘家』,唱的就是上 邊說的這麽個情節,一對小兩口兒回娘家,小姑爺兒推著小媳婦兒,路過了一片 苞米地,兩人就鑽到了苞米地�,擺出了上面說的這個姿勢,在苞米地�打野戰 操了回屁眼兒。 二人轉是一邊唱一邊表演嘛,不能脫光了在戲台上來真的,但基本姿勢女的 都會擺出來,而且是充分融合了實戰,聽完了回家可以真的這麽玩。可惜我隻記 得這個傳統小調了,操屁眼的姿勢怎麽擺記住了,詞是怎麽唱一句也沒記住,不 過記住這麽多也就夠了。 其實我覺得吧,二人轉黃是黃,傳統的二人轉更黃,但沒啥低俗不低俗的, 很多傳統曲目寫的,還是很有生活很經典的,可惜現在沒幾個會唱的了,關鍵是 會唱現在也不讓唱了。」 「嘿,這個鮮族的二人轉少婦,對傳統文化的理解,還真是挺深入的。」我 在心�面自語著,走到了樸三娜身後,在她鴨梨型的大屁股,啪地猛抽了一巴掌 說:「你個賤貨,今天主人就跟你一塊,弘揚一下民族文化吧,用這個『小兩口 兒回娘家』的方式,狠狠操操你的賤屁眼兒!」 我和一絲不挂隻穿了一雙豔紅色高跟鞋的樸三娜,站在牆前以「小兩口兒回 娘家」的方式,開始了猛烈的肛交。沒一會便雙雙切身體會到了,傳統的東西看來 真是要大力弘揚,因爲這個「小兩口兒回娘家」的肛交方式,做起來真是男女都 非常得興奮刺激。 這個「小兩口兒回娘家」的肛交方式,重點是在于女的,要兩條腿交叉著彎 腰站著。確如剛才樸三娜所說:她因爲大腿緊緊夾著下身,被我從後面猛烈抽插 著屁眼,在感受到了強烈的肛交快感的同時,陰道因爲夾緊了且不停收縮著,也 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感;我從後面猛烈抽插著樸三娜的屁眼,因爲樸三娜是交叉著 雙腿站著的,屁股向後撅得更翹,屁眼夾得更緊,我自是抽插起來更得勁且更刺 激。 本來我的雞巴就是憋到欲火難耐了,以這個「小兩口兒回娘家」的肛交方式, 猛操了樸三娜的屁眼十來分鍾,一股強烈地興奮感從下身傳到了大腦,我不由自 主地大吼了一聲,雞巴猛地往樸三娜的屁眼深處一頂,把大股的滾燙的精液,噴 射在了樸三娜的屁眼深處。 「哎呀……哎呀……我的個親媽啊……主人……你太爺們兒了……操死我的 ……我的浪屁眼兒……肯定都被你操翻了……」 「哈哈哈……確實是太爽了,看來咱的老前輩們,在做愛這方面,一點兒不 比咱們現代人差,這個玩法想得太牛掰了。對了,你還有什麽傳統玩法,趕緊都 想起來,以後咱倆好玩得更爽。」 我和樸三娜休息了一會,出了她家的這件放衣服的小屋,一同來了衛生間� 洗澡。樸三娜要清洗被我爆射進精液的屁眼,我站在淋浴噴頭下簡單沖了個澡, 便先出了衛生間來了客廳�。 今晚來「佳園新村」的目的,本來是來保護師傅等老工人的,我來了樸三娜 家的客廳,連忙走來了北陽台,望向了對面家的老副家。看到老副家的客廳已經 黑燈了,我不由地心�一緊張,連忙掏出來手機,給師傅錢大拿打去了電話。 「師傅,您是還在老副大大家呢,還是已經回家了啊?要還沒回家呢,小飯 館兒這邊忙完了,用我去接您不?」 「不用,不用,那啥,你郭大叔兒,開著車已經把我送家�來了,我這剛進 家,你就來電話兒了。行啦,天也不早兒了,你趕緊歇著吧,有事兒咱明兒再唠。」 師傅等下崗老工人沒遇到什麽意外,我心�的一塊石頭徹底放了下來。此時 已經是淩晨2點多了,從一大早起來一直忙活到半夜,剛剛又跟樸三娜劇烈地玩 了次肛交,坐回到樸三娜家客廳的沙發上,心情一放松我頓時上來了困意,不由 自主地靠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沒想到剛睡著,又做了一個預見未來的怪夢,但這次做的就不是春夢、好夢 了,而是一個驚悚加血腥的噩夢——樸三娜的老公李四飚,在「佳園新村」的小 區大門外,被裝了一個麻袋�,從一輛飛馳的面包車上被扔了下來,在堅硬的柏 油路上滾飛了出三十多米,等從故意松開口的麻袋了掉了出來,整個人皮開肉綻 摔成了「生化危機」。 「啊——」我一聲尖叫醒了過來,馬上一激靈想了起來,最近接連做的能預 見未來的怪夢,隻能是提前十分鍾,夢到將要發生的事情,也就是說李四飚被從 飛馳車上扔下來,還有不到十分鍾就要發生了。剛把人家媳婦給操了,見死不救 太不講究了,我趕緊穿上了那套軍版的衣服,摸了摸四支「鋼筆袖箭」都在衣服 �,連忙跑到衛生間旁拽開了門。 樸三娜洗完了澡,一絲不挂地站在鏡子前,拿著一管口紅正在抹嘴唇。來不 及給樸三娜細說了,我跳進衛生間搶過她手�的口紅,「快點兒,穿好衣服,來 小區大門口,你老公出事兒了,」,隨後跳出衛生間拽開外屋門跑了出去。 我一邊拿口紅在臉上胡亂抹著,一邊飛跑向了「佳園新村」的小區大門,經 過一口垃圾箱,見�面插著根墩布棍,沒準要遭遇一場惡架,我順手從拽出來抄 在了手�。跑到了小區大門前,我沒敢從正門出去,從大門西側的牆跳了出去。 剛跳出小區跑到了路邊,從西面飛馳過來了一輛銀灰色的面包車,跟我剛才 在夢�夢到的一模一樣。情急之下我順手撿起了一塊石頭,稍微瞄了一下準,朝 面包車的擋風玻璃扔了過去。砰的一聲悶響,磚頭砸到了面包車的擋風玻璃上, 面包車嘎地一聲停了下來,從車上跳下來了五個人,手�各拿著了一條甩棍。 李四飚要被從車上扔下來的事情,就這麽被我阻止在將要發生的瞬間,同時 我也不禁苦笑了一聲,「唉,他奶奶個纂兒的,看來今晚上的禍,是要闖大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