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你怎麽一直洗後面……?」阿喆終于忍不住問,著後背也洗得太久了吧! 「噢……」女人沈吟著,「這樣子才不會看到前面啊,看到你那個東西羞人 答答的!你不知道它的樣子醜死了。」她遲遲地說。 「呵呵,原來你也會害羞的啊!」阿喆打趣她說,剛才就是是她還說自己害 羞來著。 「別貧了,把手舉起來!」優染命令道,「我給你洗前面!」 「這樣?!」阿喆把雙手高高地舉起問,優染的雙手從腋下傳過來,在他的 胸脯上擦洗,擦到乳頭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啊喲」一聲叫出來,想不會被擦 到乳頭是這麽癢。更要命的是,優染的肉球柔柔地頂在阿喆濕滑的後背上,隨著 她擦洗的動作在脊背上簌簌地蠕動,癢得阿喆心旌搖蕩。 優染拿著帕子的手漸漸地擦過男人的腹部,沒入水面擦到了小腹,在浴缸� 帶起一陣「嘩嘩」的水響,終于擦到了男人的那話兒,那話兒早在水�直直地挺 立著了。 阿喆連忙抓住優染的手,轉過頭來急急地說:「這�,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不!」優染掙脫阿喆的手,用一種頑皮而又不容置疑的口氣說:「我幫你 洗!」 阿喆不知道這個一貫小鳥依人的女人怎麽突然一下子變得固執起來,隻好順 從地把頭轉過去了。優染忍住笑,用帕子包住長長的肉棒輕輕地蠕動起來,這個 家夥,不聲不響地都這麽硬了,優染心�一陣竊喜,手上更加柔和賣力起來—— 撫摸!梨香說要充分。 女人的手一直在胯間的樹樁上撫弄,被女人的手碰到原來是這麽爽啊!阿喆 禁不住閉上雙眼享受著。「我現在已經是阿喆的太太了嘛!對這種事又不怎麽懂, 老公你要多多教我哦!」優染伏在男人背上夢呓一般地說,弱弱地氣息打在阿喆 的脖根上,有甜甜的撩人的味道,水下的手兀自不停,阿喆的呼吸漸次不均勻起 來,「優染,優染……」阿喆閉著眼喃喃地叫。 「呀!」忽然一聲尖叫,阿喆同時一激靈,原來優染手上的帕子落到水底去 了,手掌摸著了阿喆灼手的肉筋,粗粗大大地讓她害怕,指尖掃過龜頭上的肉, 讓男人禁不住戰栗了一下,她連忙觸電似的鎖了回來。 「對不起!對不起!阿喆。」她以爲弄痛了阿喆,連忙抱歉地說。 「那麽……這次輪到我給你洗了!」阿喆在缸底摸索著,抓著了帕子沈著臉 轉過身來。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優染連忙擺擺手,站起來就想跨出 浴缸去,卻被阿喆從後面抱住了,腳下一個趔趄,跌坐在浴缸�,跌坐在阿喆的 懷�,水花四濺。 「我要幫你洗!」阿喆學著她之前的那種不用反駁的口氣,嚴肅地說,臉上 故意繃住了笑意。 「那好吧……」優染無可奈何地說,確切地說是已經無處可逃,就像一隻被 老鷹捕獲了的雛雞仔。 阿喆可不像女人那麽認真,在光滑的背上草草地搓洗了幾下之後,一下子就 把手從腋下穿到前面去了,一隻手抓著帕子在女人的肚皮上潦草地胡亂塗抹,一 隻手卻握上了鼓滿的乳房,貪婪地揉捏起來,如此惶急! 「要洗就好好洗嘛!」優染氣喘籲籲地轉過頭來說,用如星的媚眼厭惡地瞪 了她一眼。 「是,主人,我知道了……」阿喆把手從女人的乳房上拿開,假模假式地洗 起來,女人的皮膚滑如凝脂,胸前那兩個肉球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霎時充滿了 靈性,變得活潑起來,總是從阿喆的手掌中調皮地繃脫開去。 男人的在優染的乳房上搓洗的時候,乳房上晃蕩著一種陌生的感覺,癢得難 受又讓人舒坦,順著乳尖蕩漾著在優染的全身傳開來,在她的每一個毛孔激起了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樂的觸感,撩撥得腿間的欲望蠢蠢欲動。 阿喆在帕子上打上沐浴露——女人最愛的玫瑰花的芳香,浴缸�的水面的緩 緩地湧動,漾起來許多白色的細碎的沫子,在瞬間便破滅了,新的沫子又從女人 光潔的皮膚上滑落下來,繼續填補了破滅的位置。女人的身體如皎潔的美人魚, 在遲遲不願散去的白色的泡沫中隱顯。 阿喆小心翼翼地順著小腹往下,平滑的小腹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滑不留手的, 洗著洗著,優染的嘴�「咝咝」有聲,發出了輕聲的喘息。當他的指尖將要到達 鼓起的陰阜上的時候,阿喆突然把帕子一扔,手掌快速地捂住了優染的那話兒, 貼住了水面下那白花花的饅頭。 「喂!快拿開,你騙人……」優染突然醒悟過來,弓著身子夾緊了雙腿,把 阿喆的手掌夾在大腿中間動彈不得。 「哈哈……」阿喆得意地笑起來,企圖翻動被夾住了的手掌。男人的手掌像 條不安分的鱿魚,把優染的肉團弄得癢酥酥地難挨,不由自主地分開來,男人才 在兩腿間得到了足夠的活動空間,摸到了那條淺淺的肉溝,指尖不可抑制的往� 陷了進去,進入了女人那神秘的天堂之門。 「啊噢……」優染抓住了男人的手腕,長長地仰著頭歎息了一聲,卻不把男 人的手往外拉,隻是緊緊地握著不動,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 水溫溫熱,�面潮熱,仿佛�外各是一個世界,內�有滿滿的熔漿就要滿溢 出來,肉壁上的肉貼合在指骨上簌簌地顫動著,阿喆輕柔地掏弄起來,水面上波 瀾不驚微微地蕩漾著,水下面暗流湧動,欲望的火山就要爆發開來,滿缸春水洋 溢著幸福的玫瑰花香。 優染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啊啊……啊……」地浪叫起來,反手從水下探著 了阿喆的肉棒,握住了那粗大的欲望,柔軟的細長的手指包覆在上面,不動聲色 地套動起來,那話兒在水下面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硬……欲火就像是潛伏在灰 燼下面的火星,開始在男人的身體�攢聚著能量,零零星星地亮起來,就要哔哔 剝剝地燃燒起來了。 阿喆感覺到這種快樂是穿透了全身的��外外,這種完美的感覺簡直難以言 喻——眼前完美的尤物的雪白胴體,耳朵�填滿了女人細微的嬌喘聲,鼻孔�不 斷地被女人的體香混合著玫瑰花的花香侵襲,手掌心的觸感在細細滑滑地蔓延, 一時間阿喆難以支持,意亂情迷起來,這女人,這上天的恩賜,此時此刻是屬于 他的,完完全全屬于他一個人的! 「你……覺得我的服務怎麽樣,寶貝兒,嗯?」阿喆的另一隻手在女人的乳 房上揉搓,涎著臉問。 「討厭……快……受不了啦!」優染轉過頭來睜開微閉的雙眼說,男人看見 了她眼�迷蒙的欲望的光芒,額角貼著濕漉漉的幾绺長發,整張臉上汗淋淋亮亮 的一片水膜,不知道是溫水的蒸汽還是汗水,看起來就像一隻跑得大汗淋漓的小 母馬,誘惑極了。 優染松開了握著玉莖的手,撥開男人的手掌,掙紮著擺脫了纏縛,像條滑溜 的魚兒從阿喆的手掌中滑脫開,「撲撲踏踏」地從水�爬過去,跪著趴在浴缸邊 上,把豐滿的臀部朝著男人高高地翹起,喘息著說:「親愛的,過來……進來吧! 進來!」她知道阿喆的那�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今天下午梨香趴在床上給她展 示了這個姿勢,現在正派上了用場,這樣趴著把屁股露給男人讓她感覺很是羞恥, 也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新鮮。 阿喆才從女人的「出逃」中回過神來,聽到女人嬌媚的叫他,魂兒就先跟著 飛了過去,女人已經把雙腿叉開了一些,像個「八」字的形狀,浴缸的水很深, 沒過了小腿肚子,沒過了大腿的一大截到了大腿根部。女人凹著纖纖細細的腰杆, 把那雪白的滾圓屁股翹起來,浮在水面上的隻有上半身,乳頭的一大半也泡在了 水�,臀瓣的中間那團幹淨的蓮花一般的花苞,已經裂開了鮮紅的溝壑,在那兩 股間盛開了。天堂之門已經完全開啓,正等待著修行圓滿的聖徒到來。 「噢……親愛的,別看了,快進來,進來�面!」優染扭頭看見男人還在盯 著那�癡癡地看,顫聲地乞求,「求你了!阿喆!」 阿喆覺得女人的姿勢真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但是不敢直說出來,自己卻像隻 公狗那樣從水�蹭過去了,到了跟前,阿喆喃喃地自言自語:「迷人的妖精!」 嗓音粗啞得像是鋸齒鋸在的幹裂的老樹皮上。 「阿喆!我……等……等不及了!快進來吧!求你了!」優染顫聲弱弱地說 著,把雪白的臀部挺了挺,埋了頭咬著牙等待著。 阿喆從後面雙手把住女人滾圓的屁股,把粗壯的樹樁對準那銷魂的裂隙,慌 張地聳身突刺過去,不料卻底了一點,捅到下面去了。 「噢……」優染失望地呻吟著,惶急地反手伸出來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牽 引著準確地塞了進去。 第二十四章 阿喆的肉棒進入了滑膩膩的軌道,毫不費力地緩緩地頂入那一團迷人的花苞 之中,內�的四壁暖烘烘的。 男人的那話兒全根沒入的時候,優染悶悶地「喔」了一聲,全身上下不勝嬌 羞地一陣顫抖,連�面的肉腔也一陣緊縮起來,把那堅硬的躁動緊緊地箍住 .阿 喆感到�面的肉褶在膨脹著,從四面八方包裹著貼上來,就像一張可愛的嘴巴吮 吸著。 「阿喆……我好熱……好難受啊……!」優染喃喃地說,把濕漉漉的長發甩 了甩,擡起頭來吐著氣,雙手無力的攀爬在浴缸的邊沿上。女人背部優美的「S」 形曲線被阿喆盡收眼底,還有那面團一般柔軟而有彈性的臀部,更要命的是,阿 喆第一次看見自己的那話兒插在女人的�面的樣子,就像一把寶劍回到了劍鞘� 面,如此的松緊適度而又溫潤滑膩。 眼前的這一切都帶給了阿喆異樣的快感,令他銷魂不已,令他禁不住興發如 狂,聳動著臀部沒頭沒腦地沖撞起來,才一攪動,女人就歡快起來,擡起頭來甩 著濕漉漉的頭發,沒頭沒腦地呻喚起來,「咿咿喔喔」地浪叫個不停,歡愉地承 受著這沒亂的沖撞。 阿喆的雙胯推動著水波,一波又一波地撞上了臀部,直撞得女人的身子起伏 如小船,雙乳如船槳在水面上劃動,「啪啪」地拍打在水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混合著大腿根部「噼噼啪啪」的響聲,還有優染的聲聲,這一切美妙的和音回蕩 在溫馨的浴室�。他看見粗大粉紅的肉莖進出花房的樣子,帶動著粉紅的肉瓣翻 進卷出,煞是撩人眼目。 優染回頭顫動浪叫著:「阿喆……啊!太快……了啊!受……受不了……啦!」 滾圓的屁股仍舊一聳一聳地湊過來。 「你喜……喜歡嗎,啊?」阿喆一邊聳動,一邊沈聲問她。 「喜……歡……」優染嗫嚅著回答,「快啊……啊啊……別停」她嬌聲喘息 著要求更多。 阿喆感覺到女人的�面就像春潮泛濫了一般,愛液多得跟冒漿似的,�面越 來越濕滑了。阿喆的額頭開始沁出細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快了,自打一插入開 始,那樣讓人骨頭都酥了的癢麻感,就像波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襲著龜頭,他一直 咬著牙抵抗這種感覺,可是,快了。 「喔……啊……」優染已是香汗淋漓,連聲叫喚起來:「喲……�面癢…… 癢死了……癢死了……」 「優染!親親!我……我要來……」阿喆止不住就叫起來,他忍不住,開始 狠勁地抽送起來起來,他已經狂亂,就像一匹野馬在寬闊的草原上,四蹄亂騰。 「天啊,狠心的,被幹死了,幹死了……」優染狂亂地甩動頭發,胡亂哼叫 起來,「阿喆!真……快點啊快點!」 阿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時文文靜靜的女人居然脫口說出了「幹」字,這 麽粗魯的字眼竟然是從她的嘴�蹦出來的。他「噢喲」一聲嘶喊,深深地往�面 送進去,挺直了腰身,蹙緊眉頭緊緊地抵住女人的臀部,「撲撲踏踏」地就射個 不停了,一股腦兒全射在了�面。 「來了!來了!」射精完畢他才張開眼叫出來,沈身後退了出來,粗大的肉 莖還在兀自地抖過不住,上面就像被白色的牛奶洗刷過一樣,滿是淩亂的白色淚 痕。阿喆穿了一口氣,全身松懈下來,擡頭看那女人的花苞,那縫兒像一張嘴巴 正在一吸一放地收縮不止,白色濃稠的液體從中吞吐而出,挂著長長的透明的絲 線,落在蕩漾著的水波上,晃動著慢慢地沈下去,慢慢往下沈去了。 除了水波輕微的「嘩嘩」聲和阿喆濁重的喘息聲,浴室�再也沒有別的聲響 了,優染就像死去了一般無聲無息地爬了好一會兒,一動也不動。 「阿喆,」優染突然溫柔地叫喚他,慢慢地回過頭來,貝齒緊咬著下唇, 「你真棒!真的很棒!」優染看著阿喆的眼睛溫柔地說,她知道阿喆比上一次好 多了,光抽送就有十多分鍾了,上一次隻算抽動的話最多也就兩分鍾,這個進步 是很明顯的,必須給予肯定和鼓勵。 「是麽?可是,可是我還是覺著……」阿喆沈吟著,低了頭,看起來不怎麽 滿意,「還是太快了!」他終于說出來了,他知道優染還沒有高潮,他看過那方 面的描述,那種「著了魔似的抽搐」,然後像男人射精一樣射出,她沒有,他也 無能爲力,他就快要失去信心了。 「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幹的真好!爽死我了!」優染過來把阿喆的頭抱在胸 前,吻著他的額頭深情地說,「你會越來越好的!我們有進步,對麽?」 「謝謝你,優染,我正在變厲害,我們才做過兩次……」一味的誇贊隻會讓 他越來越自卑,他甯願相信自己在進步,也不同意自己已經很棒了,阿喆心�清 楚得很。 「恩恩,我們一起加油!」優染說,阿喆愉快地笑了,起身走到噴頭前把身 上沖洗幹淨。女人趴在浴缸邊,滿含著笑意看著他沖洗身上,她不知道阿喆算不 算「早洩」,自己也沒勇氣跑到男科醫院去問個明白,明天一早就要出發去度蜜 月了,看來還是得把「隨身顧問」帶上的好。 「阿喆,鎮遠真的很不錯呢!」優染不知道自己第幾次說過這句話了。 「唔,我知道!」阿喆關了噴頭一邊用幹毛巾擦身上一邊說。 「梨香今天說的,她想跟我們一塊去,叫我來問問你是不是同意……」優染 不知道怎麽說,度蜜月多一個人連自己也覺得別扭。 「她不是要上課嗎?」阿喆驚訝地說,「快來沖洗,明天一早吃完早飯我們 就走!最好趕在天黑之前找到住處。」阿喆對梨香的要求並不十分介意,他隻是 想不通那個地方怎麽就不可以打個電話提前預定房間。 優染一邊打開噴頭一邊說梨香打算請假的事,「多一個人也好一點,你一個 人的時候我們也有個說話去處!」優染說。 「那倒沒什麽,隻是不要耽誤她的學習就好了,你知道她一向貪玩的。」阿 喆把浴缸底部的活塞打開,把浴缸�的水放了。 「這麽說你同意了?」優染把水龍頭關掉,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急切地說。 「恩,隻是我要先說好,到了那�你可要管好她!出了什麽事你和我都擔待 不起!」阿喆憂心忡忡地說。 「這個你就交給我了!我是她姐姐嘛!」對梨香她是很了解的,她隻是騷包, 隻是要男人,卻不惹事的。「你太好了,獎你一個吻!」優染冷不防在阿喆的臉 頰上親了一下,阿喆順勢攔腰把她抱起來朝臥室走去,女人「咯咯」低笑著,他 溫柔地把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了聲「我去收拾東西」, 道了聲「晚安」。自己下床來收拾了一下明天要帶上的帳篷、體溫表、必備藥品 之類的東西,又檢查了一遍,才關了燈回到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天色才迷迷蒙蒙地才亮起來,阿喆還在酣睡的時候,優染調好 的手機鬧表就響了起來,男人嘟嘟哝哝地翻了個身,她伸手拿過手機來關好鬧表, 摸索著起床了。 在洗手間放好水準備洗臉的時候,優染才想起還沒有給梨香打電話,于是又 折回來從枕頭上拿了電話,掩上房間門,到客廳�給梨香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 了很久都沒人接,她知道妹妹早上都有賴床的習慣,隻好自個先去洗臉了——今 兒早上優染可是第一次在自家的新房�做早餐。 直到早餐都做好了,連阿喆都起來洗漱完畢了的時候,梨香才打過電話來, 優染在電話�告訴她阿喆同意她一起去度蜜月的時候,電話那頭興奮得尖叫起來, 說收拾好東西馬上就過來了,優染問她要不要一起吃早飯,她說:「不用了!吃 了的!」急急地挂了電話。 「這鬼丫頭,高興成這個樣子!」優染挂了電話,搖了搖頭對阿喆笑了笑 . 吃完飯下樓了,還不見梨香到來,阿喆把車開出車庫來的時,依然不見個人 影兒。「這小妮子,拖拖拉拉的,究竟是去還是不去了?」優染嘀咕著,心�也 有些著急起來,又給梨香打了電話,還是沒人接,夫妻倆打算直接把車開到家門 口去看看,直到車快開出了小區的大門的時候,才遠遠地看見梨香早已經等在小 區門口了,頭上戴了個有著長長帽檐的粉色遮陽帽,上身是純白色的短袖運動衫, 下身穿個寶藍色的運動短裙,腳上穿一雙輕便的網面跑鞋,背上就背了個癟癟的 書包,從頭到尾一副輕松休閑的打扮,倒像是去打排球的矯健的排球手。 「你不帶上衣服,萬一天氣轉涼了怎麽辦?」阿喆把車開到她旁邊問她。 「嘻嘻,這不是還有姐姐麽,萬一的話就穿姐姐的了!」梨香吐了吐舌頭, 對著後座上的姐姐擠了擠眼睛,打開車門進來和姐姐坐在一塊兒,原來她早就打 算好了,「再說我一個星期就回來了,運氣不會這麽差吧?」外面正好是明媚的 陽光,看起來天氣的確還要好上一陣子。 「你又沒有戴乳罩!」優染惱火地叫起來,梨香連忙捂住了姐姐的嘴,朝阿 喆努了努嘴,優染才反應過來,紅了臉壓住了心中的怒火不言語了,這麽大聲也 不知道阿喆聽到了沒有。 其實阿喆老遠就看見了的,那一雙驕傲的乳峰躲在運動衫的下面,頂端那兩 點小小的凸起是那麽的明顯,隻是不太確定罷了,經優染這麽一叫喚,豁然印證 了心�的猜測,心髒不由得悸動著抖了一下,那全身曼妙的曲線,那雙流暢的秀 腿!那清秀的瓜子臉!簡直跟優染如出一轍,隻是不知道那藏在運動衫下面的地 方,是不是跟優染一樣是完美的半球形?在那短裙下面大腿的中央,是不是也像 優染的白花花的饅頭?……阿喆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兒,提醒自己不要再 胡思亂想下去了。 第二十五章 出了重慶,進了貴州地界,一路上路況還好,隻是過了凱�,路況才變得越 來越差了,彎彎曲曲的車道讓阿喆很是費神,握著方向盤一刻也不能松懈,每個 轉彎的地方都要鳴喇叭,速度也慢下來許多。阿喆心�心疼著自己的愛車呢,早 知道這鬼地方這麽偏遠,還不如直接坐火車或者長途汽車來還劃算些些 . 後座上的兩個女人「叽叽喳喳」地唠叨個不住,嘻嘻哈哈地嬉鬧著,她們有 時開些兒童不宜的玩笑,時不時發出「呀!那山好高啊,光禿禿的像個乳房的模 樣!」,或者「啊!那水好清呀!怎麽能有這麽清的水?」之類的贊歎,展現在 眼前的喀斯特地貌對她們來說都是新奇的,重慶的山沒有這麽高,也沒有這麽多 的形狀;重慶的水也沒有這麽清,嘉陵江和長江的江水長年昏昏黃黃地渾濁著, 讓她們幾乎忘記了水本來的原色! 也不知拐了多少個彎,終于遠遠看見了鎮遠古城——一條「S」形的的河流 從中把小城分成兩半,像極了太極圖,在斜斜的夕晖下遠遠地散發著神秘而悠遠 的韻味。 汽車行駛在街道上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到山那邊去了,沿街溫暖的路燈漸次 亮了起來。這�的五月傍晚一點也不像重慶那麽熱,有一點涼絲絲的感覺,讓人 有種春天還不曾離去的感覺。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多數是那些挎著相機風塵仆仆的遊客,其中 也間雜著金發碧眼的老外。重慶的夜晚也很繁華,但是究竟是和這�的氣氛不同 的——街邊不遠的樹蔭下,赤著膀子的侗族漢子赤著腳紮成堆兒喝茶聊天、無所 事事地打撲克、下象棋……臉上挂著閑散的表情。 後座上的女人也不再說話了,她們的心情和阿喆一樣,他們仿佛來到了一個 陌生的國度,對于隻知道朝九晚五的阿喆來說,他無法想象生活還可以這樣不喧 囂,還可以這樣平淡悠遠,除了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哪還有什麽別的地方堪 與相比? 阿喆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停好,一行三人帶著不堪的疲憊,一頭紮進了熙熙攘 攘的人流�,踩在磨得溜光的青石闆上,沿街找著吃晚餐的地兒——眼下他們都 已經饑腸辘辘了! 街道兩邊的房子很多都是兩三層的,還是古色古香的明清建築的樣範,還是 民族風情濃厚的的侗族的吊腳樓,優染和梨香就像兩個迷了路的精靈跟在阿喆後 面,一路睜著滴溜溜的眼掃來掃去。 「就是這家!就是這家!」優染突然像在這陌生的城市發現了老朋友似的叫 起來,指著一家很不起眼的茶館。 梨香和阿喆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茶館不大,窩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 兩人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去,什麽眼光呢!」 優染生拉硬拽地拖著阿喆來到茶館跟前,才看清了茶綠色招牌上面四個鎏金 的大字——飄香別院,字迹娟秀,釘了松樹皮裝飾的外牆裝飾的顯得古樸自然。 往�一看,�面全是古色古香實木結構,每張木桌的上方懸著發著橙色光的筒燈, 溫馨的光線暖暖地灑落下來,倒也別有一番情調。 三人走了進去,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不約而同地都聽到了外面河水滌蕩 河岸那細微的「嘩嘩」的聲音,原來茶館就在河的邊沿上,背面就是早先看見的 那條河,現在已是遊船如織,倒映著岸邊一簇簇的燈火。和外面熱鬧的氣氛不同, 茶館�卻是一片安靜,有一個小姑娘和一個男孩晃晃悠悠地走來走去擦桌子、洗 茶壺,在另一張靠窗的座位上,一個容顔姣好、氣質高雅的年輕女子正凝望著窗 外,端著茶杯優雅地啜著茶水,一個人喝茶讓阿喆覺得她身上有種寂寞的氣息, 可是她那小口抿茶的神情卻讓人覺得她對這種寂寞似乎早已習以爲常。阿喆盯著 這個女子看了足足有一分鍾之久,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她就在坐在那�,渾身 上下都在訴說,他想。 和他們三人之中的任何一個比起來,女子都要成熟很多,大概也就在三十歲 左右的樣子,穿著一襲墨藍色的緊身連衣短裙,薄薄的镂空的蕾絲質料,看得見 �面純白色的打底衫,玲珑的乳房在胸衣�尖尖翹翹地,一頭順直的蜜黃色長發 披肩而下,一張漂亮動人的鵝蛋臉,秀美清澈的眼眸,緊閉著的厚實熱情的嘴唇, 兩條長腿在桌子下面交疊在一起,修長而富有曲線,渾身上下給陽光曬成了均勻 的淡褐色,在她周圍的空氣�散播一種若有若無的撩人的香氣。 要不是優染在後面伸手擰了一下男人的屁股,男人不知還要看到何時才罷休。 他們要了一些茶水和點心,又要了幾碟小菜,阿喆便狼吞起來,他實在是又渴又 餓,隻是優染時不時警覺地看看旁邊那位美女,也學著人家的樣子喝茶,逗得梨 香止不住捂著嘴兒「咯咯」笑。阿喆先吃完了,向旁邊的那位女子欠了欠聲: 「嗨,你好啊?」 「嗯,你好!」那女子轉過頭來說,臉紅了一下,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 惹得優染狠狠地瞪了阿喆一眼,「你有什麽事嗎?」女子看了看優染一眼,輕輕 笑了一下。 「是這樣的,我們初來乍到,不知道這�的賓館便宜麽?」阿喆一邊用紙巾 擦嘴巴一邊說,當務之急是找個住處。 「哎喲,聽你們說話的口音,是四川來的吧?」女子的普通話說得很好,笑 起來真好看,眼睛彎成彎彎的新月,秀麗的鵝蛋臉上漾起的迷人笑容,就像微風 拂過平靜的湖面。 優染看著阿喆像醉酒了似的癡癡的,心�很不是滋味,又不好發作起來,憋 得臉都青了,「別說住賓館了,現在這個季節,就是有錢也沒空出來的賓館的!」 女子的一席話說得三人面面相觑,難道今晚要露宿街頭麽? 女子掃了他們三人一眼,柔柔地笑起來,「現在正是旅遊的旺季,每一家賓 館都人滿爲患,不信你們隨便挑幾家問問就知道了……」女子臉又紅了一下,表 情很是同情他們,看看街道上人山人海的遊客就知道這可不像是在說謊。 「可是……可是……」阿喆這回是真的著急了,「這麽晚了,我們到哪�去 找住處啊?」形式一下子變得嚴峻起來,就連一直心懷戒備的優染也向陌生的女 子投去了友善的目光。 「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女子的臉再次紅了一下,頓了頓,像是壯了壯膽 後說,「我那�有自己的房子,我一個人住不了那麽多房間,有好幾間都是空著 的。要是你們不嫌棄環境簡陋偏僻的話,我倒是可以勻給你們住!」話已至此, 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呀,阿喆連忙滿口答應下來,就算優染心�有一 百個不願意,也得給生生憋回去了。 付了賬出來,他們跟在女子的後面穿過了喧鬧的街道到那「簡陋偏僻」的住 處去。女人的纖瘦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很是惹眼,穿上高跟鞋大概也有一米七了, 在擁擠的人群中依然保持著優雅的貓步,走起路來纖腰款擺,誘人的臀部一左一 右地呼應著晃動,整個人兒袅袅婷婷地有如花枝微顫。 三人跟著女子在燈光零碎的小巷子�七彎八拐地走,漸漸遠離了喧囂的人聲, 所到之處果然夠偏僻,阿喆心�止不住警覺起來,一陣陣打鼓:「不會是遇到騙 子了吧?」優染在身後緊緊地攥著他的手不放,他覺得真是太大意了- - 讓別人 牽著鼻子走真是個愚蠢的決定,當時真應該問問沿街的賓館是不是如女子所說的 「人滿爲患」。隻是當她身上那種莫名而魅惑的氣息,溫柔如暖風般的笑容,讓 他覺得她不是壞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了她,也有可能是受了好奇心的蠱惑。 就在阿喆尋思著怎樣恰如其分地告訴她,巧妙而不傷感情告訴她「他們其實 並不需要她的幫助」,並趁機甩脫她的時候,女子說了一聲「到了」,在一個有 著差不多三米的圍牆的院落門邊停了下來,立在了塗了白色油漆的考究的鐵門面 前,女子取下肩上白白的大挎包在�面摸索著鑰匙,兩扇門「吱呀」打開,夜色 �的矗立著一幢三層的小洋房,沒有燈光。 「這個院子�可以停車,我的車就停在那邊。」穿過花木郁郁的寬敞的院子, 女子指了指院子的那頭,�有確實一輛白白的車子——看來這個女子鍾情于白色, 就連樓房的外牆也塗成了白色。 「這房子好漂亮!」進了屋子來的時候,阿喆忍不住啧啧贊歎。 「呵呵,」女子臉上又是一紅,笑了起來,換了雙拖鞋「噔噔」地上樓去了。 這哪�是「簡陋」的農家小院,院子�一路走來都是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客 廳�鋪著平整的實木地闆,黑色的現代真皮沙發,電視牆上嶄新的液晶屏電視, 還有客廳頂棚上的水晶吊燈……都說明了這分明就是一幢小別墅。 第二十六章 女子下來的時候吧一疊大大小小的本本遞給阿喆,說:「諾!這是我的證件, 都在這�了!」她拿過茶幾上的煙盒點了一支煙抽起來。 三個人翻在沙發上翻看這些證件,有戶口本,有身份證,有房産證……房産 證上赫然就是女子的名字——蘇婉,「可是……」優染擡起頭來迷惑地欲言又止, 她心�還是有太多的疑問:爲什麽隻有她一個人住?爲什麽偏偏選擇租給他們而 不是別人?……這些問題讓人越想越詭異。 「你們就放心吧!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麽,慢慢地我會告訴你們的,我也不缺 這幾個錢,我隻是想有個伴,不用再到麻將館去打麻將了!」女子吐了口煙圈, 仿佛知道他們內心�的一切想法,「如果你們要去哪兒看看,我還是免費的導遊 呢,這地方我都住了四五年了,熟悉得很。」 「那太好了,太好了!」一直不言不語的梨香高興得跳起來,拍著手掌說, 優染瞪了她一眼她才停住了,優染惴惴地說:「那……收費不便宜吧?」這也是 阿喆想問的問題。 「呵呵,我隻是象征性地收你們的房租費,要是真計較起來……不知道你們 要住多久?」女子把煙蒂在煙灰缸�揉了一下,滅了。 「我叫阿喆,這是我妻子優染!這是我妻妹梨香!」阿喆指了指優染和梨香, 「我們是來度蜜月的,剛剛結婚!」優染羞紅了臉,往阿喆身邊挪了挪說:「我 們大概住一個月多一點!不知道會不會太久了!」 「原來是小兩口啊!真幸福!太太真漂亮,先生也很帥……」女子臉上掠過 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一個月也不是太久,住賓館的話得一兩萬,我第一眼見 到你們三個的時候,覺得很是親近,加上你們是新婚,就當姐姐是祝賀你們吧, 兩千怎麽樣?一個月。」女子笑吟吟地說,三人瞪大了眼睛,這麽好的房子一個 月才兩千,都以爲是不是聽錯了。 「這可是有條件的哦,」女人看了看他們詫異的表情,女子的臉上飛快地紅 了一下,「白天我就帶你們去遊山玩水,晚上你們可要陪我打麻將的,還有做菜 做飯就指望你們了!」 「沒問題,婉姐!」優染自告奮勇地說,做菜做飯她可是行家�手,根本算 不上什麽問題,何況她還有個幫手梨香。 「就這麽說好了,你們還有什麽東西嗎?現在就拿過來吧,希望你們有個甜 蜜的蜜月之旅!」蘇婉說,阿喆說還有車子在車庫�,東西都在車上,馬上去取。 蘇婉給了他大門的鑰匙,他便沿路哼著小曲返回來,到車庫�去取車了——今天 是什麽黃道吉日啊,還有貴人相助。 女主人帶優染和梨香上樓去看房間,幹幹淨淨地一塵不染,根本都不需要大 掃除,蘇婉打開櫃子從�面找來被褥,都還新嶄嶄的沒怎麽用過,一時間兩姐妹 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這房間三面有窗,大大的落地窗簾隔開靜谧的夜色,還能 隱隱約約地聽到水流的聲音。 「婉姐,這房子這是在河邊吧!」優染接過被褥仔細地聽了聽,確定這是河 水的聲音。 「是的,從陽台上看出去這�的風景可好了,這�是舞陽河的下遊,叫船碼 頭,這�真的有一個碼頭!」女主人驕傲地娓娓道來,好像不在那麽緊張了, 「白天的時候可以看到有一艘敞篷船從對岸的碼頭搖過來,又從這邊碼頭搖過去, 來來回回地迎送客人……」 「呀,這也太小資,太有情調了,」梨香一邊幫姐姐鋪床由衷地說,「白日 �在陽台上一邊喝茶一邊搓麻將,還可以看河上來來往往的船隻,這麽好的地方 哪�去找呢!」梨香的房間緊挨著姐姐的房間,自己單獨住一間臥室,女主人的 房間在盡頭處,和阿喆們的房間遙遙相對,把梨香的房間夾在中間,就是住賓館, 恐怕也沒有這麽安靜這麽好的去處呢。 床鋪好了,女主人又帶他們各個房間轉了轉,上面還有一層樓是空著的沒有 人住,沒有怎麽裝飾,也沒裝門,就像是在裝修的過程中突然停工了的爛尾工程。 女主人把一樓的浴室和廚房指給她們,各個開關所在的地方都說了一遍,外面傳 來了發動機的聲音,阿喆回來了。梨香和優染趕緊出去幫忙,把車上大包小包的 東西提進來,梨香湊過去夜色中看了看旁邊的那輛白色的小汽車的銘牌,直起身 來在優染的耳邊吐了吐舌頭:「寶馬七!」,加上眼前這幢小別墅,看來這個女 主人不是被包養的女人也是富家女兒,難怪這麽大方啊! 「今天也不晚了,你們也累了,早點休息!」女主人很有禮貌地跟他們道了 晚安,上樓去了。三人也確實是累得夠嗆,特別是阿喆,一整天都在開車。三人 洗了澡,都上樓去了。 「你說這女人這麽有錢,會是什麽來頭呢?」優染鑽到被子�來的時候問阿 喆,這個問題她從進門開始就在想了。 「依我看嘛,多數是被人包養了的小三,主家在這�給她買了房子車子,像 花瓶一樣養著呗!」阿喆懶懶地說,把優染的頭抱過來放在臂彎上。 「她很美,對不對?」優染喃喃地說,盡量掩飾語氣中透露出來的醋意。 可是阿喆還是感覺到了什麽,「美麽?我怎麽一點也不覺得,她隻是個子高 一點而已,論臉蛋,論皮膚,哪有我家娘子美呢……」阿喆說,這話怎麽聽怎麽 像是油腔滑調的遮掩,一點都不真實。 「還說呢,從在茶館開始,有人的眼睛都要落在人家的身上去了!」優染忍 不住揶揄男人,想起男人那就快流哈喇子的樣子,滿心的不痛快,「我就怕有的 人比較喜歡被太陽曬黑了皮膚……」 阿喆大概也知道今天確實有些失態,「我想起來了,她真是個害羞的女人, 我看見她的臉紅了五次,至少有五次!」阿喆試圖不在「誰更漂亮」這個問題上 糾纏下去,這可是敏感的討論,那種感覺連阿喆也不太確定。 「唔!我也看見了,真是奇怪,按理說她不像那種會害羞的女人啊!」優染 話一說出口,心�也覺得有些不安起來,自己在最初見到阿喆的那段日子�,就 是會頻繁地臉紅,「她是個大方而又成熟的女人,不是麽?皮膚的顔色也很好看!」 「是啊,是啊,」阿喆表示贊同優染的說法,他也不知道這個叫蘇婉的女人 爲什麽會頻繁地臉紅,「我還是覺得白色的皮膚耐看一些!」 「……如果你喜歡那種皮膚,我也可以把自己的皮膚曬成那樣,可好?」優 染真是這麽想的,相比這�的河邊也有可以做日光浴的沙灘吧,爲了自己心愛的 男人,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又能算什麽呢,優染把手穿到阿喆的睡褲�面,鑽進 了裆部,在那軟綿綿的東西上開始緩緩地揉起來。 「不必,不用……」阿喆呼吸不均勻起來,褲裆�的東西慢慢地蘇醒了,可 是他渾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難忍,「不要這樣,白色很好,真的,不要這 樣,很累了……」阿喆把女人的手從褲裆�抓住,輕輕地抽出來,歉意地說。 「那……我們明早醒來再幹吧!」優染乖巧地說,她自是想要,沒考慮到阿 喆確實是太累了,「明早就好了!」優染相信阿喆會越來越好,在那件事情上。 「恩,我們都要好好地休息,休息好的話……」阿喆把優染摟得緊緊地,在 她耳邊啞著嗓子說:「你不說,我都會幹你!」 「討厭……」慵懶的嬌吟沈寂在無邊的夜�。 外面的天光已經大亮,室內的光線還很昏暗,被三面長長的落地窗簾遮擋著, 嚴嚴實實地阻擋著光線的入侵。聽到了船橹擊水的聲音,優染和阿喆幾乎同時醒 了過來,在床上的單被下蜷在一起,半夢半醒之間,覺得被窩�面溫暖而愉快。 「怎麽這麽早就醒了?」優染往枕頭上挪了挪身子,看見阿喆正睜開眼看著 她,就挪上來和男人並肩躺在枕頭上。 「我餓了,要吃早餐!」阿喆看著女人的臉,意味深長地說。 「那也太早了吧?」優染賴在床上不想起來,「在堅持一會我就給你做早餐 去。」優染說,她還想再小睡一會兒。 「不行,我現在就要吃,」阿喆壞壞地笑著,牽著女人的手,放在了裆部那 個地方。 優染的摸到了那鼓鼓的物件,臉一下子通紅起來,想起昨晚的約定來了,原 來這個討厭鬼是下面餓了——他的兩腿中間高高支起了帳篷。 「阿喆,你休息好了?」優染低著把頭往男人的胸前蹭,翻身起來爬在男人 結實的的胸膛上,伸手從褲腰穿了進去,鑽進三角褲�面抓住了粗大火熱的陽具 , 硬挺挺的像樹樁子一樣。優染握著緩緩地兜弄起來,學著梨香弄阿拓的那樣套弄 起來,想起之前在浴室�那番讓人臉紅心跳的「激情鴛鴦浴」,禁不住全身上下 迅速地亢奮起來,兩腿中間也酥酥麻麻起來,隱隱約約感覺到�面又熱又癢,黏 糊糊地脹得難受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