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暗渡 敏霓很快就在阿賓懷裡睡著了,阿賓不願她著涼,小心的將她抱起,穩當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蓋上被單。 忽然間電又來了,燈光亮起,敏霓擠了擠眼,懶懶地側翻過身體,並沒有醒來。 阿賓確定她已然沈睡,才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回到書桌電腦前坐下來,好奇的查閱目錄,找出幾個遊戲玩著。一會兒之後,他覺得很無聊,便想到廚房找點什麼吃,吃完好來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間,把門虛掩著,到廚房也懶得開燈,打開冰箱一看,就只有一盆酸梅湯,總比沒有好,他找來一隻碗舀滿了,關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著。 然後,他就看到了那兩個女人。 本來,阿賓在廚房裡因為襯著敏霓房間透來的餘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側前方亮起一小塊方方的型狀,那兩個女人就面對面站在那裡。 事實上,那裡只有一個女人,而且阿賓只能看得見那個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來歲的少婦,圓圓滿滿的臉蛋兒,畫得細細彎彎的柳眉,活珠般的大眼睛,蓬鬆起伏的一頭秀髮,帶著成熟的韻味,她正在浴室裡對鏡撩動髮稍擺Pose,所以阿賓一開始以為是兩個人。 浴室的窗戶並不大,和阿賓這邊的窗口夾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阿賓左探右探,兩分鐘後她就又回來了。阿賓揉了揉眼睛,果然沒錯,她已經卸去了衣物,他斜望過去,透過鏡子的反射,隱約可以看見她豐腴的上半身,哦,美麗的女神,阿賓那尚未盡興的雞巴受到刺激,又不聽話的站直起來,他憋得難受,便將它掏出褲檔,一下一下的捋著。 女人很優雅的轉動身體,留意鏡子裡的映影,阿賓把握機會,爬上不鏽鋼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見她白玉一般的裸體。 她有肥漲的奶子,雖然並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頂上的乳暈相當大,顏色很淺,所以無法仔細分辨出乳頭的位置,她每一舉手投足,就帶起軟軟的波動,阿賓的眼珠都要瞪掉出來了。她還有圓呼呼的粉臀,鼓鼓彎彎,光滑細膩,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線,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誘惑力,年輕也許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卻在增加,全身上下都顯示是個尊養處優的主婦。 她自戀地細看著鏡中自己的每一吋肌膚,並且捧著飽碩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態,臉上帶著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拋著媚眼,阿賓暗嘆一聲「好浪貨」,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動起雞巴,酸酸的快感從棒子端瀰漫開來。 女人還在戀戀的捧著羊脂一樣的乳房,兩隻拇指在乳暈中間撚起圓圈,阿賓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賓就覺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齡來說,怎麼還能保持這麼可愛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瞇了眼,臉蛋兒飛起一抹桃紅,她才依依不捨的搖了搖頭,轉身取起蓮蓬,扳開龍頭把手,讓清水散灑在本來就晶瑩的軀體上。然後她取了一些沐浴乳,塗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他地方。 阿賓正看得欲罷不能,那該死的電力公司又停電了。 他不甘心的繼續站在水槽上,幾分鐘過去了,還是一團漆黑,才悻悻然跳下來,他記得剛才在冰箱旁邊有一隻小手電筒,就向那邊摸索過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開關,手電筒的能量明顯不足,光線昏昏黃黃的,他藉著微弱的燈光,準備回敏霓的房間。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聽見有人在敲門,這可怎麼辦?那敲門聲聽起來有點倉促,這時候會是誰呢?他又不是敏霓家裡頭的人,可以去開門嗎?想起敏霓睡得正香甜,他考慮了一下,轉過來向大門走去。 他拉開門把,門外的庭廊因為有緊急照明,還是亮著的。門口站著一個女人,阿賓和她一照面,兩人就都愣住了。 這不就是剛才在洗澡的那個美婦人嗎?阿賓的心突然怦怦亂跳起來,她的頭髮雖然已經紮了一條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掛在邊邊,她身上穿著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來的,所以她右手還提捏著領襟,滿臉錯愕的對阿賓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婦人心中也有老大一個問號,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獨個兒在家,那裡來的這樣一個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長相模樣又討人喜歡,忍不住仰臉就瞅著他直瞧。 「對不起,」阿賓問:「有什麼事嗎?」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說:「敏霓在嗎?」 「唔..」阿賓有點難為情起來:「敏霓剛剛睡著,我能幫什麼忙嗎?」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說:「停電了,家裡剛好沒有準備,我想借支手電筒或是蠟蠋,可以嗎?」 這當口真問倒了阿賓,他想了一下說:「手電筒我看到的就只有這一把,而且,妳看,也快沒電了,蠟蠋的話..也許要找一找。」 「敏霓的媽媽都會將它們放在廚房。」這女人應該和敏霓的母親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煩妳幫忙找嗎?」對於敏霓家的環境,阿賓恐怕還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進來,她腳上套著毛拖鞋,走起路來沒有聲音。 他們靠著手電筒越來越黯淡的光線向廚房走去,女人膽子小,伸手抓著阿賓的手腕,邊走邊問說:「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嗎?」 阿賓覺得不好承認,免得給敏霓帶來困擾,就說:「不是,我是她學長。」 「哦..」她說,但是「哦」字拖得很長,不知是什麼意思。 她快走兩個小碎步,靠到阿賓旁邊,將軟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賓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豐滿圓熟,她恍若不知,隨便他揩油。 倆人走進廚房,都不曉得蠟蠋收在何處。 「從哪裡找?」阿賓半轉過身來,手臂更明白地摩過她的胸前。 「抽屜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體幾乎是要貼在阿賓身上。 「或是這一邊?」阿賓故意迎上去,指著她的背後另一排抽屜。 倆人自然胸貼胸貼得親切,阿賓順手抄抱住她的腰,她�頭看著他,說:「隨便你。」 「隨便我?」阿賓和她兩張臉距離不到五公分。 「隨便你從哪裡開始找!」她的呼吸濃濁起來,嬌甜的臉蛋兒紅紅的。 阿賓還是認為應該從他的對面開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幾乎把臉埋進他的肩脖之間。阿賓手長,已經搆著了上層抽屜的拉環,他把拉環向外輕抽,女人不曉得怎麼搞的,突然雙腿一軟,整個人傾黏到他身上,阿賓跟著也蹎躑了一下,手上失去輕重,把整隻抽屜拉出軌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屜裡的東西掉了一地。 原來女人長相標緻,妝扮也時髦,除了婚前交過幾個男朋友,婚後仍然有一些男人追求騷擾。她很喜歡被勾搭的感覺,証明她依然美麗動人,但她又若離若即點到為止,讓那些人想吃吃不著,天天恨得牙癢癢的,就更加對她獻慇懃,這種成為男人注意的焦點最令她滿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著阿賓,就情不自禁地被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著他強壯的體魄,攬著他結實的臂膀,突然產生了許多遐想,內心深處的悶騷性情被喚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說也奇怪,也不過只和他身體相磨了幾下,自己竟然熱意一陣一陣,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這男孩,若是被他年輕的雞巴插進嫩穴裡,要命哪,光是想像就夠舒服的了,她腿間一燙,雙腳不聽使喚,便仆跌到阿賓懷裡。 阿賓將她抱緊,猜不到她有這麼多心思,抱著她溫潤的身體雖然過癮,他卻擔心那一陣吵鬧會不會驚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腳,他就扶著她蹲坐下來,廚房外聽來並沒有什麼動靜,大概敏霓還在美夢中沈醉著。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擺外翻,露出一邊細嫩的大腿,衣襟敞開,阿賓蹲著,居高臨下,她那又圓又大疊巒起伏的雙峰,正隨著呼吸律動著,阿賓想要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賓手臂彎裡,�頭望著阿賓,阿賓也不避諱,大剌剌的還是向她胸口直瞧。 「看什麼?」她問。 「看妳。」他大膽的說。 「好看嗎?」她挺起胸,這可是她的驕傲。 阿賓拎著手電筒,照射在她的球頂上,她的乳頭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暈當中,輕巧而可愛。 「很好看。」阿賓說。 阿賓用被她枕著的那隻手,從她肩頭往下滑,指尖輕觸,溜向她的乳暈,繞著乳頭畫圈圈,並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齒輕顫著,當阿賓終於碰到她的乳頭時,她的身體不禁用力的抖起來。 阿賓放下手電筒,空出手來細撫著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來摸他的褲襠。 「唔..好硬啊..」她說。 阿賓忽然摟住她,抱扶她站起來,讓她坐上流理檯,抓著她的腳踝一起擱放到流理檯邊緣,女人的身體不禁向後仰倒,兩腿大開,她連忙一手後撐,一手拉著浴袍掩護下體,不過也沒辦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內褲。 阿賓拾起手電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問:「你想作什麼?」 阿賓將手電筒湊近她的大腿根處,女人固執的將手護在陰阜外,阿賓扳她不開,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壓攆她自己的軟肉。 「唔..」她半瞇著眼睛哼起來。 阿賓借刀殺人,把她扣得手腳無力,那充當防禦工事的手已經沒有作用,阿賓現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將手電筒快枯竭的燈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區域上。 雨停了,四週一片漆黑寧靜,她和阿賓一起看著圓氳燈光下那飽滿的美麗三夾角,阿賓倒轉手電筒,塞給雲雀要她拿著,然後雙手撐開她的大腿,女人柔若無骨,聽他擺佈。阿賓舉起手指,將內褲底布勾住,向一旁扯開,她那乾淨清雅的陰戶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兒像只熟透的小桃子,豎中一條虛掩的合縫,肉質鮮美,楚楚動人。 阿賓吐出舌頭,用尖端小心的沿著那縫隙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賓再多來回幾次,那縫隙自動的緩緩咧開,裡頭粉紅的嫩臠袒露出來,隙縫上頭並浮起一顆小蕾,阿賓得意的繞著珠珠打轉,縫隙因此越張越開,綻放成一朵盛開的花蕊,層次分明,嬌豔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從那兒汨汨流出,正是吃人的溫柔鄉。 阿賓毫不猶豫,舌尖撥動兩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起下巴,紊亂的吐著氣,手電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聲跌落地面,霎時失去了光芒,兩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賓兩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著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賓的頭,不停的扭動身體,並且努力地將屁股前挺,好教阿賓吃得更深切一些,阿賓豈敢辜負美人恩,劬勞的替她服務著,她「咿咿」作聲,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他們彼此看不見,卻生靈活動地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賓每逗她一下,她就跟著仰臉抽抖一下,偏偏阿賓咂得又快又急,她就辛苦的僵直顫慄,浪汁連連。 「嗚..嗚..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賓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結了。 「呃..不要..我..會死..啊..啊..」 女人倒抽著氣,一陣緊慉,噗出一大灘燙人的熱情騷水。 「嗚..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賓還不肯放過她。 「別..啊..別弄我了..啊..啊..」 阿賓舔到激烈處,女人觫斛不已,迷離間,突然廚房外大廳的小燈亮起,電又來了。 兩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線都足夠相互看清楚,阿賓站起身來,濕糊著嘴,和她緊緊擁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懷裡躲著喘息,卻又不安份,偷偷動手替阿賓解起衣褲,阿賓沒有繫皮帶,褲頭一鬆,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開他的內褲鬆緊帶,探囊取物,捉住一條殺氣騰騰的長蛇。 「哦..好長好粗啊..」女人吃驚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檯站著,將阿賓向外推去,阿賓退後兩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的雜物,裡面果然有幾根燃過的蠟蠋。他靠到這一頭的窄櫃上,女人面對著他,伸手抽開了浴袍的腰帶,她雙手執襟,優雅的拖動浴袍滑下肩頭,然後雙臂攬胸,讓乳房擠成一堆,接著大方的放手扔開浴袍,兩隻奶子左右浮盪,她側身弓腰,挺胸擺首,模樣淫蕩極了, 女人現在肉光緻緻,只餘下頭髮上的包巾,和下身的內褲。她的內褲前面是大大的V字,鏤花透空,高腰斜切,背後卻是細細的T型,把她盈盈擺盪的粉臀完全凸顯,阿賓看得眼花潦亂,拼命吞著狼狽的涎沫,雞巴一跳一跳的向上撐起。 她也將妙目盼著阿賓,轉身讓阿賓看清楚她豐盛的肉體,阿賓撲上前去,衝動的拉下她的內褲,她喫喫笑著,又閃又跳結果還是被他脫走,大白屁股搖搖晃晃的,她再轉了兩圈,舞到冰箱前背對著阿賓,踮起腳尖翹著屁股,擺明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著冰箱,腳踏三七,身體站成斜S型,把豐胸肥臀淋漓盡致地show出來,然後回眸一笑,那騷勁兒便是聖人來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著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擺,雪雪的身體搖成一幅肉幕,臀縫下如紅椒般的陰唇時隱時現。 女人最後蹲在冰箱前,挺腰將臉貼在鏡面烤漆鋼板上,重心前倚,雙腿齊開,鮮美的屁股向後突起,兩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腳跟上,曲翹動人,阿賓舉著大雞巴蹲到她身後,她回頭再給他一個又騷又媚的笑容,阿賓觸著她肉片分毗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傢夥便弄進了一大截,這女人又濕又緊湊,阿賓無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張噘起紅唇,他已經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動..快動..」 「不行!」阿賓說。 「哎呀..快動嘛..快幹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嬌懇求著。 「不行,」阿賓又說:「妳還沒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 「雲雀..」她說:「人家叫雲雀..快..快幹一幹我..哦..快點嘛..人家癢..」 阿賓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雲雀快樂的輕喚著:「哦..好舒服..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間第一棒..哦..哦..對..哎呦..這麼棒..的哥哥叫什麼名字啊..嗯..」 「阿賓..」阿賓用力的幹到底。 「唉吆..撞到了..」雲雀說。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啊..好舒服..好厲害啊..哦..哦..親愛的..」 倆人都覺得這樣的姿勢很淫穢,感受又十分深刻,當雞巴頂到最裡處的時候,雲雀的花心就裹圍著大龜頭,黏著它不讓它離開,阿賓要用力抽拔才能將它退出,可是一路上還是被雲雀所攀吸著,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馬上就忍不住回插進去,雲雀清脆的嬌叫聲便又響起。 「嗯..再來..哦..哦..再多一點..啊..啊..」 阿賓用力的肏著這騷婦人,她屁股越翹越高,阿賓乾脆捧著她的屁股和她慢慢站起來,一邊抽送著,一邊推她走回流理檯。 雲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來到水槽前,雙手扶住了邊緣,突然右腿騰空,原來是被阿賓橫膝托起,將腳架放到水槽裡,這一來姿勢更淫蕩了,雲雀斜腰�臀,側站在流理檯邊,左腳踮立,右腳高踏,美穴兒凸凸隆出,一根巨長的肉棍通在夾縫裡,抽插間還有漕漕的濺水聲,雲雀實在被幹得太過癮了,「唉..」地閉眼長嘆,穴兒口猛縮,快樂的又洩了一次。 阿賓停下來讓她休息,倆人站姿保持不變,阿賓俯腰和雲雀臉兒相貼,雲雀略略斜過臉,用眼尾瞪他說:「大壞蛋!」 阿賓莫名其妙說:「怎麼了?」 雲雀嗔啐著說:「那是我的房間,你..你偷看我..」 原來雲雀從窗口看見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賓否認也沒有用了。既然不能否認,阿賓就輕輕地抽送了兩下。 「唔..嗯..」雲雀又閉上了眼睛。 「雲雀兒..」阿賓再停下來問:「妳自己一個人住?」 「嗯..」雲雀搖搖頭:「人家有老公的..」 阿賓聽說她有老公,大雞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幹兩下,雲雀「唉喲」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麼不在?讓妳對鏡自憐?」阿賓用力抵到很裡頭。 「老公和同事去吃飯..哦..輕一點..啊..阿賓..你好棒..」 「嗯,妳這麼美,又這麼騷,」阿賓問:「一定還有男朋友。」 「啊..」雲雀說:「才沒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說實話。」阿賓越插越快。 「沒有..啊..啊..真的沒有..」雲雀仰著頭:「啊呀..我老公回來了..」 阿賓朝雲雀家看去,果然有個男人跌跌撞撞進到浴室,看起來是喝多了酒,不一會就蹲彎下去,阿賓和雲雀從窗戶這邊就看不見了。 接著浴室門口又站出來一男一女,臉上也都紅紅的,正擔心的看著可能是在嘔吐的他,男的轉頭對女的不曉得講了些什麼話,女的點點頭,然後男的就走了。 「妳老公喝醉了..」阿賓替雲雀設想:「妳要先回去嗎?」 那邊雲雀的老公搖晃著身體站起來。 「臭春山..」雲雀罵起她老公,回頭對阿賓說:「不要..嗯..再弄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賓就捧著她的屁股,用力地幹著,雲雀看著那女的攙著她老公站在鏡子前,喃喃又罵起來:「死春山..該死的..啊..啊..阿賓..再多幹我..啊..幹我..哦..哦..」 阿賓真的把她幹得麻酥酥的,雲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見自己和阿賓這種羞人的畫面,唉唷..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覺得更加刺激興奮,搖著屁股和阿賓對應起來。 對面窗裡,她老公一臉鐵青,垂頭喪氣,撐在洗臉盆上,慢慢恢復了一絲絲精神,那女的拍撫著他的背,讓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長得嬌小,她紅唇合動,對他說了幾句話,他靦腆地苦笑著,女的也乞乞掩嘴而笑。雲雀一面和男人偷歡作愛,一面也對丈夫生起氣來。 「臭春山..」她又罵了一次。 她的老公當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這頭罵他,他和那女的又講了幾句話,阿賓和雲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則是平靜的仰望著他。 「啊..啊..輕點嘛..」雲雀對阿賓說,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著對面:「該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麼鬼啊..」 「那女的妳認識?」阿賓好奇的問。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剛才那男的也是..」 「雲雀姐,」阿賓說:「她好像在摸妳老公呢。」 「啊..啊..」雲雀急起來:「怎麼辦..怎麼辦..」 阿賓狠狠的猛插幾下,突然將雞巴抽出來,他用力把雲雀推爬上水槽,然後自己也跳上去,從背後再度抱住她,雞巴前穿,雲雀「嗯哼」一聲,又被幹上了。 他們這一來就看得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著春山的褲襠,春山反應不過來,就傻傻立在那兒。 「我剛才也是這樣看妳..」阿賓不打自招。 「大渾蛋..」雲雀不曉得是在罵誰。 那小虹並不漂亮,不過也並不醜,她頭上梳了一個圓髻,戴著絲邊眼鏡,穿了一件花格子連身長裙,身材卻是挺好,前突後翹,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間揉著,察覺春山開始發熱發硬,就變本加厲,拉下他的拉鍊,伸手到裡面探尋不定。 春山這可糊塗了,他對於眼前的情景實在不理解,醺醉的腦袋一片混亂,只覺得小虹變得好美好可愛,底下的雞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氣又是混混亂衝,忍不住就開始勃起。 小虹的手繼續蠕動,好像從褲襠中抽出了些什麼,她笑得很淫蕩,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線,她慢慢蹲跪下來,將臉貼近春山的下身,阿賓和雲雀從這個角度雖看不見,卻都知道她在做什麼。春山擺著頭,阿賓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賓小聲告訴雲雀:「那個小虹的嘴唇那麼厚那麼性感,吸吮起老二來包準很過癮。」 雲雀氣得身體不停發抖,阿賓乾脆停下來泡著,以便觀賞對窗劇情的發展。 小虹努力的前後搖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許久之後,才離開春山,仰著臉看他,同時用手替他套動著。她站起來,手上就握著春山的陽具,轉身往浴室外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著她的牽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雲雀和春山的臥室,可以看見一小截床角,小虹將春山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撲上去,然後是一陣死纏爛打,阿賓和雲雀只能從偶而伸出來的部份男女肢體自己去想像了。 阿賓看雲雀臉上晴陰不定,就緩緩地恢復抽送,這時後小虹和春山那邊已經塵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剛好擺在阿賓他們可以看見的這邊,他的陽具舉立著,樣子很特別,兩頭尖中間粗,長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騎在他身上,長裙提到腰間,內褲也不知道是根本沒穿還是啥時候脫掉了,只見到一顆圓圓鼓鼓翹翹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著春山的雞巴對正位置,一吋吋地將它吞沒。 阿賓和雲雀被浴室得門牆阻隔,只能看見他們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夠了。春山平躺在床上動都不動,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賓熱血沸騰的是,小虹那誘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蟲一樣,死黏著春山不住蠕動,臀浪連連滾滾,蔚為奇觀。 「哇..」阿賓跟雲雀說:「這妞兒比妳還浪..」 「呸,誰浪了?」雲雀說:「我可是良家婦女。」 阿賓沈沈地深送了兩次,雲雀禁不起肏弄,輕哼著沒節奏的樂曲。阿賓插過幾十下之後,覺得礙手礙腳,便跳出水槽,再把雲雀抱下來,提到一旁的長桌上,讓她仰躺著,抓開她的腳踝,橫著雞巴在她陰唇上磨來磨去,把雲雀的湯汁沾得到處都是,然後才對準開口,長驅直入,雲雀本來就被他搞得春情氾濫,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幹著同樣的勾當,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種激動的感覺。 阿賓因為這樣的姿勢才看清楚雲雀穴兒的全貌,她的穴兒口毛髮清稀,集中在上方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彷彿是一株杉柏的遠影,說實在的非長漂亮。 他有勁地插著,造成雲雀一雙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擺動搖蕩,十分動人,可惜雲雀卻心有旁鶩,嘴上雖然還是喘聲哼聲斷斷續續,思緒卻反覆矛盾,神色不寧。 「啊..嗯..阿賓..唔..我該怎麼辦..啊..怎麼辦..?」 阿賓用力壓上她豐滿的身體,說:「不必怎麼辦,專心和我作愛。」 阿賓大開大閤,闖進闖出,雲雀漸漸被逼推到緊張的境地,暫時忘掉了老公和小虹的事。阿賓快馬加鞭,盡力的取悅她,雲雀抱住阿賓,高舉雙腿盤夾他,倆人激動的對吻著,阿賓的每一次抽插,都從雲雀的騷穴帶出股股浪水,雲雀的興緻越來越高昂,膣肉開始痙攣,連同阿賓的雞巴都一起慉縮著。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賓..幹得好深..姐姐好爽啊..哦..又插到那裡了..哦..快..快..親弟弟..我快來了..啊..啊..賓..哦..你好會插..啊..啊..我要來了..啊..天哪..噢..噢..來了..來了..姐姐丟了..哦..哦..」 她的美穴兒「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湯,阿賓也痛快到了極點,龜頭暴脹,青筋浮動,他連忙撐起身體,卻把雲雀也帶坐起來,他將雞巴從雲雀的穴兒裡抽出,雲雀低頭看那充滿雄風氣概的殺人工具,它抖擻的跳了兩跳,一沱陽精便從馬眼飛噴而出,甚至噴到雲雀的下巴,因此沿著她的乳房腰腹都濺成一條白色的連線。 「嘩..」雲雀說:「你好有精神啊..」 他們在桌前相擁了一會兒,雲雀急著要回家,阿賓幫她穿好浴袍,略略整裡了頭巾,從地上撿起兩隻蠟蠋給她,只是她不見得還有需要了。 雲雀接過蠟蠋,問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賓笑著搖搖頭,雲雀抱著他又親了一陣,套回拖鞋,丟了一聲bye-bye,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賓收拾從抽屜裡跌出來的東西。 雲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門前,一推開大門,本來就要衝進臥房去捉姦,卻看見臥房門外站著倆個人鬼鬼祟祟在向內偷窺,其中一個就是剛才和小虹出現在浴室門口的那個男的。 這兩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屬,春山因為酒席間喝得爛醉如泥,這兩人要送小虹回家,就順便連春山一起搭回來,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來,一人在車上等著,可是春山的情況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擔心春山一個人不妥,就要這男的去告訴還在車上等的那人一起上來,先把春山照顧好,晚一點回家沒關係。 這男的下樓去找同事,小虹陪著春山。小虹雖然容貌普通,平時倒是風騷得很,只不過春山向來不茍言笑,她對這上司僅管頗有好感,卻沒有機會和他親近。那男的下樓之後,只賸下她和春山獨處,此時不上手更待何時,於是便發生了阿賓和雲雀所收看到的那齣戲目了。 那男的夥同在車上等待的那人,拎著一小袋宴席間打包的餐點和半瓶果汁上樓,進到客廳之後,就聽見小虹動人的淺叫聲,他們將餐點扔在茶幾上,趴在門牆角去偷看,原來臥室裡表演著妖精打架,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悶聲閉息的欣賞下去。 房裡的小虹把自己肏昏了頭,完全忘了有人會上來的事,只顧騎著春山馳騁,享受一陣接一陣的快感。門外的倆人看得也興味盎然,小虹這浪貨整日在公司裡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個肉慾旺盛的女人,待會兒等她爽完,非把她拉來再顛狂一番不可。 就在內外交煎之際,沒想到雲雀回來了,臥室裡面交媾著的倆人自然不知,臥室外的倆人卻嚇了一跳,他們連忙將房門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轉直身問候雲雀,心裡七上八下。 「你們在做什麼?」雲雀沒想到屋裡還有其他人,同樣也是嚇了一跳。 「沒..沒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現的那個男的說,雲雀知道他叫仲韓。他還推著旁邊那人說:「沒事,對不對?阿銘。」 阿銘也連聲稱是,憨憨地說:「是..是..我們以為..妳不在..」 這阿銘口齒遲鈍,雲雀聽了卻也心虛,便輕描淡寫說:「剛才停電,我去隔壁借蠟蠋了。」 仲韓轉移重點的說:「嫂子,嫂子,我們帶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點醉了在洗澡,嫂子來用一點。」 他們害怕雲雀進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結果恐怕不堪設想。其實雲雀也正擔憂著,如果這時春山和小虹出來,當著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結? 她就應聲說:「是嗎?我看看有些什麼?」 說著就過來長沙發上坐下,將蠟蠋擺到一旁,解開紙袋挑看,仲韓和阿銘趕忙一左一右將她夾坐在中間,好隨時能纏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裡去。 雲雀拿出紙袋中的免洗筷,夾起一小塊羊肉片吃著,仲韓和阿銘再獻慇懃,倒了一小紙杯的果汁遞給她,雲雀看了倆人一眼,伸手便接過來。 雲雀交疊起雙腿,那浴袍的下擺順勢滑開了,雲雀也不去扯它,讓雪白的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韓和阿銘當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轉睛的盯著看。雲雀向後挺身倚在靠背上,舉起紙杯,將果汁飲下,也許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些果汁從杯角溢流下來,順著嘴邊、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雲雀慌張的停舉著杯箸,卻已經沒有手可以來擦拭。 仲韓為人乖覺,立刻把握機會,用手掌在雲雀的肩下抹著,越抹越低,逐漸摸到她軟軟的肉上。 「別忙,別忙,」他一面抹揩著,一面說:「我來幫忙就好。」 阿銘可不笨,他跟著有樣學樣,也伸手來撈掄著說:「當心,當心。」 倆人同時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輕或重的搓磨著,她一時也沒輒,只是胡亂地說:「不必..不必..我自己來..」 可是她的乳房已經被他們摸得結結實實,而且仲韓還用力的捏了捏,捏得雲雀忍不住「唉唷」的輕嘆著,仲韓和阿銘見雲雀並不怎麼抗拒,色膽包天,就愈加放肆更形無禮了。 阿銘這次搶在先頭,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進到雲雀的浴袍裡,他一伸而入,同時將她的領襟掀開,雲雀裡面可沒有穿戴胸罩,倆人同時都看見了她珠圓玉潤的胸脯,他們平時就知道雲雀豐滿動人,今天眼見為憑,不免臉紅心跳,息粗氣喘了。 倆人搶著去捧雲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撫動,阿銘還挑著雲雀小小的乳頭逗個不停,雲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紙杯都軟手跌在地上,空舉著雙手任由他們摸著。 「別這樣..」 他們分別將雲雀推圓弄扁,雲雀無可抗辯地仰在沙發椅背上,他們各托起她的一條腿擱到自己膝蓋上摸著,因此雲雀兩腿張開,腳尖墊起,浴袍已鬆開,她的內褲剛才髒了,沒穿放在浴袍口袋裡,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覽無遺,豐腴雪白的大腿之間夾著飽滿肥沃的陰阜,仲韓先看到了,指給阿銘看,他們對雲雀的浴袍下是一絲不掛十分驚喜,倆人差點流出鼻血,爭先恐後的把手指擠向她的美妙陰戶,雲雀大吃一驚,卻是無力阻止。 「別這樣..」 他們當然繼續這樣,阿銘還訝異的說:「嘩,嫂子溼得這麼快..」 仲韓把頭靠近雲雀,問說:「嫂夫人也是個騷底貨哦..唔..」 雲雀正在悵然迷惘,轉頭張嘴就把仲韓的嘴給封住了,香軟的舌頭迫不及待地伸進他嘴裡交探著,底下的濕穴被好幾隻指頭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蕩婦的模樣。 阿銘經不起風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夠讓他發狂,他著急地解著褲帶,脫去長褲內褲,乖乖,這年輕人,好長好有活力的一根雞巴,但是卻是根包穀莖,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點兒龜頭。他拉來雲雀的手去摸它,雲雀轉頭看著,表情又高興又難過,還是幫他套動起來,這邊的仲韓也在脫褲子了。 仲韓如十八手觀音如來,脫著自己的褲子還能兼顧著挖摳雲雀的騷穴,雲雀的陰蒂週邊被他們欺侮得充血漲紅,交感神經將豐沛的愉悅不斷地傳遞到全身各處,她想將臀部後縮,卻躲不掉倆人連手的攻擊,愛液亂淌,重新燃起對男人的渴望來。 她雙手左右各執住一根雞巴,沒有規律地亂搖亂捋著,仲韓和阿銘不約而同的跪起在沙發上,將雞巴翹向雲雀,雲雀從沒曾像這樣被兩隻熱烘烘的肉棍子指著臉,胸口一陣酸熱,淫興大發,張嘴就把阿銘的雞巴一口含住,吸吮了一會兒之後再轉向仲韓,小舌把他的龜頭攪得痛快無比。 阿銘慾毒攻心,跳下沙發,跪趴到雲雀的正面,提著雞巴,對準雲雀濕淋淋的穴兒,輕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盡沒。他瘋狂的抽送著,雲雀如果和小虹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許年輕,全身充滿彈性,雲雀則是肉香四溢,腴華成熟,最要命的是,她還是自己上司的老婆,這幹起來太有味了。 雲雀底下挨著阿銘的長雞巴,嘴上吸食著仲韓的龜頭不放,被兩個男人一起服務的快樂是加倍的。這倆人說熟不熟,說陌生也不陌生,和他們作起愛來不知道怎麼搞得就是變得很瘋狂,她現在只想和他們幹,幹,幹,再幹翻過去。 阿銘的表現也很誇張,他一邊拼老命的捅進捅出,一邊嗚嗚地喊叫著:「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幹起來..好舒服哦..好緊湊哦..」 雲雀聽得他的讚美,更努力地縮著陰肉好爽死他,仲韓在上面也化被動為主動,用力的肏起雲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團。 「好啊!你們..」忽然旁邊有人說:「連雲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膽了吧?」 仲韓和阿銘一起轉頭,原來是小虹。小虹將春山陰陽顛倒的反肏出精來,正軟在他身上喘氣,聽到客廳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聲音,才記起還有仲韓他們,她跳下床來到門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倆人竟然押著雲雀在強幹,雲雀好像並不掙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著,她暗想,「美人無乾淨」,真是至理名言。 窺伺間,方才和春山的一陣荒唐並沒有得到滿足,這下穴兒裡又偷地流出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們一起快樂一下,就裸著身體,開門出來,故意出聲驚擾他們。 仲韓見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麼主意,他勾著指頭要她過來,她扭捏作態了一會兒,還是跚跚的向前走來。 仲韓將她一把拉倒到沙發上,自己轉身擺脫雲雀的小嘴坐下,讓小虹騎跨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氣,沒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陽具,對好角度,就像在幹春山那樣一口氣就把仲韓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託,妳也用不著這麼積極啊!」仲韓調侃她:「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我又不會逃走,妳讓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嗎?」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輕快地搖動屁股:「弄了雲雀姐..嗯..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還沒弄呢,就被妳搶先了。」仲韓抱怨說。 「那..算我對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韓..你還真硬啊..好舒服..我..補償你啦..讓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暱聲暱氣,惹得仲韓衝動得更厲害。 「小虹姐..」阿銘行有餘力,還摸起小虹的乳房來:「嘖嘖..妳的胸部真有彈力..」 「要死了..哦..你專心幹你的好不好..」小虹說:「待會兒..啊..你還能硬的話..啊..我們再來一場..呃..友誼賽..」 小虹浪得緊,騷叫連連,雲雀氣憤她勾拐春山,本來不想理會她,可是她一出現就把仲韓和阿銘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雲雀不甘心,就跟著哼吟起來,一對大乳房搖得波濤洶湧,著實誘人。 「阿銘..你好會弄..啊..幹得好深..哦..再來..再來..對..對..啊..幹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著。 「唔..雲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騎著說:「看妳平時有模有樣..嗯..嗯..也是騷骨根子..哦..哦..下回妳有新男朋友..啊..啊..我們就來交換..啊..好不好..哦..哦..」 雲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氣,彎下腰貼臉到她頰邊,親起她的腮,咬著她的耳朵,然後回來吻她的小嘴,剛好阿銘這時幹得兇狠,雲雀全身都痛快,就和小虹貪婪的交吻著,小虹吃吃地浪笑起來,低聲告訴她說她有一個十七歲的小男朋友,問雲雀改天想不想試看,雲雀正爽得胡塗,隨口亂答應著,小虹更嘻嘻地笑個不停。 四人幹了半天,仲韓想改換嚐嚐雲雀的滋味,阿銘當然早就打著小虹的主意,倆人意見一致,打過幾個手勢之後,達成共識,他們突然將雞巴同時抽出穴外,對換了位置,雲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卻突然空虛不已,哪管對方是誰,趕快幹進來再說,等到看清楚對手換人的時候,早又被插得滿客廳亂叫了。 雲雀可不願意輸給小虹,倆人競賽一般雪雪的喚聲此起彼落,把仲韓和阿銘都哄唬得死幹活幹的,賣命為二女效勞,她們也都回給他們動人的讚美,情境帶動氣氛,雲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潮洩身,然後連續不斷地處於亢奮的狀況裡,尤其是雲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噴,仰臉嬌啼,根本顧不得房間裡的丈夫是不是會醒來,身體的快樂先滿足了再說。 結果阿銘先完蛋,他和小虹剛剛就已經對肏得滾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鑽過小虹的蜜肉,強悍的撞擊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亂喊一通,他雖然身強力壯,也有窮途末路之時,他大叫一聲,死死的抵著小虹的穴眼,脊椎從下端直酸到頸項,龜頭暴脹,濃精潰決般的狂瀉而下,燙得小虹唉唉騷叫,阿銘存貨太多,連射了幾十秒鐘,才彈盡糧絕。 「唔..」小虹抱著他吻:「乖弟弟好熱情哦..」 阿銘喘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對著小虹傻笑。 這邊仲韓和雲雀還熱戰方酣,仲韓將雲雀壓倒在沙發上,雲雀的腳被撐架得高高舉起,仲韓動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記不起到底是第幾次高潮了,連唉唷聲都變得微弱婉轉,可是突然間,她又高聲尖叫起來,雙腳僵直,腰枝弓彎,阿銘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見,一大股淫水噴泉般的從她被雞巴塞滿的穴兒口爆發出來,看得阿銘和小虹目瞪口呆,同聲嘆服她是淫蕩之后。 仲韓也逐漸支持不下去了,他開始變得遲頓而緩慢,呼吸短促淩亂,五六十棍插下來,頭冒熱汗,眼佈紅絲,小虹還跑過去,故意在他奶頭上捏著,仲韓大叫兩聲,來不及拔出陽具,精水全部射入雲雀的子宮當中。 「喔..喔..」仲韓說:「老天爺..我這輩子從沒這樣爽過..」 「啊..我也是..第一次這麼快活..」雲雀說,那當然還包含了和阿賓之前先幹過了的部份在內。 阿銘提議說:「小虹,雲雀姐,我們換個地方再玩過,好不好?」 小虹馬上附議,並且說她的公寓最恰當,仲韓和阿銘都躍躍欲試,準備再大拼一場,雲雀卻說:「我不去了,我要照顧那死鬼。」 這事情他們便也不能再說什麼,小虹最開朗,就鼓舞著說:「好啊,今天你們先餵飽我,改天雲雀姐有空我們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們三人穿回衣服,雲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韓阿銘各都擁吻了一會兒,小虹也來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們出門搭電梯,然後回到房間來,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廚房一點光線都沒有,阿賓一定回去睡了,她匆匆的沖了一下身體,照例又在鏡子前顧影自憐著,她自己都發現,她容光煥發的臉蛋兒上,又多了一抹騷騷的風情。 她坐回床緣,春山鼾聲如雷,雞巴軟綿綿的垂著,大概想破他的頭他也料不到,妻子今晚在兩個部屬的雞巴下狂浪的歡好過,陰戶裡還餘有點點男精呢。 雲雀反向側躺在春山的身邊,瞇眼吟笑著,而且笑得好動人,她張開嘴兒,含住春山的雞巴,開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來.. (54)~仙履奇緣 鈺慧和淑華興奮的換著泳衣,因為等一會兒要出海去玩兒。 今天早上外頭的天氣還不怎麼穩定,海象惡劣,不適合水上活動。鈺慧和淑華到澎湖來盼啊盼的就是想到外島走走,拍些美美的照片回來,好不容易中午風浪轉小,鍾小姐宣佈下午可以乘船出海去,大家都雀躍起來,衝回房間去準備大小事宜。 鈺慧和淑華在泳裝外面套了件T恤短褲,和同學們搭著接送小巴士到碼頭去,路上鈺慧看著沿途的景物,問肥豬說:「這裡我們前兩天來過,對不對?」 肥豬點頭稱是。 車抵碼頭,鍾小姐安排了兩艘小漁船,她們沒有人搭過漁船,一個個都是城市土包子,新奇的到處摸索,鈺慧和淑華已經強迫著肥豬開始替她們拍照了。 漁船「噗噗噗」地開動,她們大聲歡呼,在小小的甲板上手舞足蹈著。漁船在港內行駛,都還平穩,等離開了防波堤的保護範圍,波濤漸大,漁船上下起伏得厲害,眾人都坐下來抓著船杆,表情就有點僵硬了。 忽然間一個浪頭撲上傳來,每個人的衣服都濕了好大片,大家先是一愣,接著全部前仰後合的大笑起來,最狼狽的是鈺慧,她連腳上的白布鞋在慌忙中掉了一隻,差點被海浪沖走,Cindy在旁邊一手撈救住,才沒有落進海裡,可是已經盛滿海水,裡外溼透了。 「啊..怎麼辦..」鈺慧苦著臉接回來。 「哈哈,」淑華取笑她說:「不如連這隻也脫掉好了。」 鈺慧撇嘴瞪她,想想也有道理,就蹲起來脫下餘著的那隻,和濕了的這隻並結合綁在船杆上,襪子也都脫掉了,就光著潔緻的腳丫子,又和大家嘻鬧起來。 兩艘船一前一後,慢慢地航向前方 鈺慧她們在甲板上作起團體遊戲,舉凡學生的學級越高,遊戲就越無聊,所以大專生玩的多半和幼稚園小朋友玩的差不多,反正大夥開心就好。有一回合,鈺慧輸了,大家決定要懲罰她,她也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有人使壞,提議罰她親吻在場的每一個人,鈺慧啐罵了一聲,昂首驕傲的說:「吻就吻。」 她不分男女,繞著甲板一圈,在每個人臉頰上各親一下,眾人都鼓掌叫好,只是在親吻文強和肥豬時各有不同的尷尬,等到全部都親過了,有人說:「開船的阿伯和小弟還沒親。」 鈺慧跳進船艙,拉著阿伯和一旁幫忙的小弟也都親了,阿伯呵呵的笑著,露出零亂的牙齒,那小弟才十五六歲,羞得滿臉通紅。 大夥兒又叫又跳,像瘋狂了一般。太陽正烈,漁船往遠方一處平台模樣的島嶼航去,越靠越近時,淑華舉手齊眉遮蔭說:「唔,有人住嘛,不是無人島。」 肥豬笑說:「妳還以為是魯濱遜漂流記嗎?」 「這是哪裡?」鈺慧問。 「員貝。」肥豬說。 鈺慧和淑華哪懂什麼圓貝扁背,船一靠岸,便和大家爭先恐後地跳下碼頭,鍾小姐約略點了點人頭,確定到齊,告訴大夥要橫切過小島到另一岸,幫她帶路的是方才開船的小弟。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提議的,說日頭這麼大,女生走路太可憐,應該由男生來背,男生一聽全部都附議,女生則嬌嗔著半推半就,分配下來,巧得很,除了鍾小姐以外,每位女生都有人背,譬如說淑華就給肥豬背,Cindy給文強背,鈺慧嘛,欸,這個..給開船的小弟。 「我不要!」鈺慧小聲抗議著。 「有什麼關係?」Cindy笑她說:「那小弟也挺不錯的,只是小了點、瘦了點、黑了點、土頭土腦了點..」 鈺慧被她說得都有些好笑,最無辜的是那小弟,他今天被他祖父拉來出公差已經相當不樂意了,居然還要做牛做馬,真是倒楣到家。所幸鈺慧長得實在夠漂亮,方才被她淺吻臉頰時,他的心碰碰亂跳到現在都還沒完全平息,能夠再為她效勞,倒也沒啥好抱怨的。 眾男生呼嘯一聲,背起身旁的女同學,跟在鍾小姐和那小弟的後面,吵鬧的離開碼頭。 「喂,」鈺慧輕柔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慶仔。」那小弟說。 「麻煩你了。」鈺慧說:「其實我可以下來自己走。」 「沒關係,」慶仔說:「就快到了。」 真的就快到了,這島不大,沒多久就看到一片岩沙交錯的海灘,大夥兒齊聲歡呼,向灘頭奔去。 慶仔將鈺慧背到靠進海水的地方才讓她下來,鈺慧又跟他道謝了一次,淑華和Cindy也都到了,Cindy從背包中抽出一條大毛巾來舖在地上,大家把隨身的提包配件都擺到毛巾上,然後就開始脫去外衣,露出原本就穿好了的泳裝。慶仔走去和鍾小姐交談了兩句,轉頭又多看了鈺慧一眼,然後循著原路跑回去了。 眾人迫不及待地衝進海水裡,愉快的玩成一團。鈺慧和淑華都帶了面鏡,浮在海面上遊動著,縱然只是那美麗的背臀曲線,還是惹來男生們貪戀的眼光。 肥豬陪在她們身邊,三人越漂離大家越遠,淑華並不善泳,肥豬不時的提醒她回到淺一點的地方,淑華嫌他囉嗦,倆人鬥著嘴,鈺慧見她們打情罵俏,也沒興趣聽,就說她要自己多遊幾趟,轉身劃起自由式,馬上就在幾公尺之外了。 鈺慧泡在清涼的海水裡,耳中只有手腳打水的聲音,真是逸閒極了。她遊出幾百公尺,翻身仰漂著,享受無重力的世界。 她一個人悠遊夠了,才慢慢地朝岸邊遊回來,同學們有的在淺水戲鬧,有的在沙灘玩耍,她在灘頭站起來,卻找不到淑華和肥豬。她沿著沙灘散步,往著有幾塊突出圓岩的那頭走去,離開同學漸漸有一段距離,就看見了淑華和肥豬泡在幾塊小岩石浮突著的淺水中,各自倚石斜躺,隨著海浪的起伏,正愉快的聊天著。 鈺慧朝他們走過去,淑華看見她了,向她招呼並且笑得很燦爛,肥豬則有一點不大自然,鈺慧跨進水裡,突然低啐了一聲,雙手插腰盯著他們瞪眼。淑華依然笑得很燦爛,肥豬則神情更不自然了。 原來他們浸泡在水中,看起來若無其事,鈺慧走近了才發現,肥豬的長鞭被掏出來在泳褲外,淑華用兩隻腳掌合夾著他,前前後後地在套動。 「喂!」鈺慧生氣的說:「你們也該有分寸一點。」 「有什麼要緊?又沒人看見。」淑華說:「鈺慧來幫幫忙,我的腳好痠了。」 「我才不要!」鈺慧嘟著嘴說。 「來,坐這邊。」淑華拉住她讓了讓位置,鈺慧斜著眼,不甘不願地坐進水中。 淑華仍然用腳玩著肥豬,同時笑嘻嘻的同鈺慧說話,肥豬的表情越來越奇怪,淑華突然彎腰抓著鈺慧的腳踝,拿她的腳掌去替代自己的工作,鈺慧的腳掌中意外多了一根肥碩的肉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肥豬的表情越來越無法形容。 淑華是那麼頑皮,她靠到肥豬那邊去,用手指摳動他的奶頭,肥豬怎能受得了,牙齒不停的打顫著,她滿意的「咯咯」笑起,轉頭探望週遭,確認四下無人,她斜拉開泳裝的脥口,露出大半邊的乳房,送到肥豬嘴邊,肥豬一口啃住她的奶頭,淑華雪雪呼痛,卻也不退縮,咬著下唇任他吮食,臉上似笑非笑的望著鈺慧。 鈺慧去留兩難,腳掌繼續夾護著肥豬的硬物,感覺它在隱隱跳動,一下子淑華又貼過來她身邊,鈺慧既然腳掌合攏,大腿必然分開,淑華伸手到她大腿上撫摸著,這次輪到鈺慧咬牙切齒了,淑華更過份的摸在她的秘堡上,鈺慧忍不住輕喚起來,肥豬在對面瞧著,雖然並不能多看見什麼,卻比真的看見了什麼還緊張,他仔細的欣賞鈺慧的每一個表情,鈺慧羞急交加,又擋不住淑華的搔擾,激動傳達到腳上,就更用力的捋晃著肥豬。 肥豬腦中一片混亂,他臉上現出了詭譎的笑容,鈺慧覺得他的肉棍子漲硬異常,還有奇怪的悸動,她連忙站起身來,果然看見肥豬的胯間浮漂著不規則的白色黏液,原來他已經洩精了。這時一波浪頭湧來退去,那黏液立刻消失無蹤。 鈺慧輕罵了幾句,逃回岸邊,伸指對他們做了羞羞臉的動作,淑華嬌嬌的笑著,肥豬滿臉歉意,她白了他們一眼,小跑步往同學那邊回去。 Cindy躺在毛巾上曬太陽,看著走過來的鈺慧,忽然問她:「鈺慧,妳的鞋呢?」 鈺慧才猛然想起,她的鞋掛在漁船上忘記解下來。 「糟糕,在船上!我得回去拿。」她說。 「妳要走回去?馬路正燙著呢!」Cindy說:「先穿我的去吧!」 鈺慧草草套上Cindy那雙鮮紅的Travel Fox,套回T恤,急急地往碼頭來路跑去。她憑著簡單的記憶,果然尋回碼頭,她們乘來的那兩艘漁船都還在,鈺慧跳上她原先乘坐的那一艘,在甲板上找來找去,也沒看見白布鞋的蹤跡,她繞到船側,推門往船艙裡進去。 「對不起,我..啊呀..」 鈺慧一進船艙,就看見慶仔坐在角落,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她和慶仔就都一起愣住了。 慶仔兩腿張開,褲子褪到腳跟,正在自慰。 鈺慧目瞪口呆,一句話講了一半活生生地吞了回去,她雖然意外,反而比不上他所受到的驚嚇,慶仔整個人一抖,眼睛瞪得像牛鈴,渾身僵凝著,只剩下右手茫茫地繼續套動著。 慶仔今天先被鈺慧吻了臉頰,又背著她柔若無骨的嬌軀跑過小島,一路上鈺慧飽滿的胸脯一直在他的背上磨著,這是他長這麼大從沒經歷過的感覺,他邊跑邊勃起,老二哥在褲襠中不停的抗議。等放下鈺慧,又看她脫得只剩單薄的泳裝,曲線玲瓏剔透,實在熬不下去了,就急忙跑回來,他祖父上岸幹活去了,他馬上躲在船艙中狠狠打了一槍,才稍減心頭之火。 可是也沒過多久,滿腦子就再又都是鈺慧豐腴的身體,彷彿在他眼前搖擺、搖擺、搖擺..,他不能按捺,掏出老二,閉上眼睛,想像鈺慧的美妙身體,又一次打起手槍,他套得天昏地暗,有人上船也不知道,等鈺慧開門闖進來,一切都來不及了。 鈺慧看他一副驚嚇過度,又挺著根陽具的表情,突然覺得好笑,她欺他年幼,便沈聲說:「你在作什麼?」 慶仔也真是古意,他照實說:「在..在想妳..」 鈺慧對這個答案倒是十分意外。 她原本以為慶仔只不過是少年青春期的衝動,沒料到他是有目標的意淫,而且那目標居然還是自己,看他靦腆的模樣並不像說謊,不由得困惑地眨起眼兒來。 「那..那你想得還滿逼真的..」鈺慧看著他手中硬梆梆的東西說。 「我..我..」慶仔知道鈺慧在注意他的老二,他羞赧的轉身背對鈺慧,並且分辯說:「其實,我只是隨便想想而已..」 「是嗎?」鈺慧有趣的走進來,關上門:「你繼續想啊!」 慶仔呆了半天,說:「這樣子,有點難想..」 鈺慧靠在儀錶上,橫縮起一條腿,她就只有穿著一件T恤,下半身剩下泳裝最後的倒三角形,慶仔回頭看著,眼珠簡直要爆出來了,鈺慧說:「這樣呢?」 慶仔的手飛快的動起來,沒有時間回答鈺慧的話。鈺慧慢慢的向他走去,船艙很窄,兩三步就到了他背後,她好奇的彎腰低頭,看清楚慶仔手中的傢夥,慶仔心想反正丟臉不如就丟到家,不再遮掩,讓她看個夠。 有道是弟如其兄,慶仔的老二也像他黑黑瘦瘦的,但是結實精悍,一顆龜頭卻是很大,有點像是鼓槌。他用力的套著,突然龜頭上傳來美妙無比的感覺,他一看,原來是鈺慧張開手掌,讓他的龜頭抵在掌心,慶仔爽得差點要叫出來,渾身都在顫慄,鈺慧詫異的問:「你怎麼了?」 「好舒服..」他困難地說。 「這樣就舒服?」鈺慧恥笑著他:「這樣呢?」 鈺慧將手掌合包,磨動他的馬眼,慶仔已經在大聲呻吟。 「你可真沒用啊..」鈺慧說。 「我..我..」 鈺慧撥開他的雙手,親自替他套動起來,嘖嘖,這傢夥還真不是蓋的,雖然並不長大,卻是奇硬無比,鈺慧有趣的捋上捋下,慶仔斛觫得更厲害了。 「啊..啊..」他沙啞的叫著,一股熱精直噴而出,鈺慧不及走避,下巴上沾了一些。 「唔..好多..」鈺慧用兩手囫圇著。 那雞巴依舊抖抖的跳著,卻沒有軟下去的跡象。鈺慧等他把漿水都吐完,又輕輕的套動。 「喔..我的天,真的好舒服..」慶仔說。 「嗯?還是不乖?」鈺慧玩著他仍然堅硬的棍子。 「啊..」他又嘆起來。 鈺慧快速的撫弄他,他轉眼間就恢復了原來的活力。 「我..我..可不可以..?」慶仔嚅嚅地問著。 「什麼?」鈺慧也不回頭,用手指有趣的繞著龜頭轉圈。 「我可不可以,」慶仔看著鈺慧翹起的屁股:「摸摸妳?」 「唔,只給你摸一點點哦..」鈺慧說。 慶仔心虛地伸出手來,撫摸在鈺慧的粉臀上,只穿了泳裝的屁股又細又滑,他哪裡曾經有過這樣香豔刺激的經驗,一隻手貪戀的在鈺慧大腿臀部來回摸之再三。 後來,他大著膽子,彎起中指食指,輕觸過鈺慧隆起的私處,見鈺慧只是搖搖屁股,並沒有反對,就更進一步將指頭留在那裡,慢慢地攆壓著。 「這就是女孩子的那個..」慶仔好感動。 他不停的摸來摸去,覺得鈺慧的泳裝褲底逐漸濕起來,他弄了一陣子開始駕輕就熟,膽子更大了,沿著布邊摸進鈺慧的泳裝裡面,找到了最濕潤的谷地。 「啊..你作什麼..」鈺慧只是這樣講,並沒有制止他。 慶仔解釋也沒用,更何況他並不想解釋,就只是專心的在軟軟的沼澤中攪來拭去,鈺慧越來越黏和,不自在的扭起屁股。 「嗯..」鈺慧兩隻手都去玩他的硬雞巴:「你好硬哦,怎麼會這麼硬呢?」 「不知道!」慶仔得意的說:「本來就都這麼硬!」 鈺慧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幾下,慶仔衝動極了,起身連同鈺慧都撲倒在船板上,沒頭沒腦的壓在鈺慧身上亂扭,鈺慧先是低呼一聲,後來看他什麼都不懂的蠢樣,又「乞乞」地輕笑起來。 「傻瓜,你在作什麼?」鈺慧半瞇著眼瞪他。 「我..我不會!」慶仔說。 「不會什麼?」鈺慧還是在笑著。 「不會..全部。」慶仔說。 鈺慧再瞪過他一眼,伸手將他推翻下來,撐腿跨上慶仔的身體,反過來將他壓在底下。慶仔初經風浪,實在緊張萬分,他手掌扶住鈺慧的雙肘,正努力的發著抖,害得鈺慧都連帶搖晃起來,她作勢要假咬他的手,他就急忙回縮,鈺慧尾隨追咬著他,他躲得又慌又急。 「什麼都不會,也要學人做壞事。」鈺慧取笑他。 慶仔喘得發暈,鈺慧向後摸到他棘手的小棒子,她�起屁股,扯開泳裝的襠布,溫溫柔柔的靠到他的大龜頭上,慶仔打娘胎起也沒遇過這樣的美差事,命根子頂端被黏滑甜膩的軟肉所包裹,難以言喻的快感直襲胸口,忍不住挺著屁股往上衝,把雞巴插進了大半根,插得鈺慧張起小嘴卻叫不出聲來。 「啊..你壞死了..」鈺慧好不容意才籲了一口長氣:「小孩子..要好好學啊..不要搗蛋..」 「好舒服..好舒服..」 慶仔還是禁不起誘惑,繼續搖著屁股,這樣一來就不只是他舒服了,連鈺慧也騷癢癢地舒服起來。 「啊..別動..別動嘛..啊..啊..」 鈺慧想制止他,但是慶仔已經不受指揮,如脫韁野馬般的狂拋起屁股來。 「啊..慢點..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鈺慧沒料到他會突然發動攻擊,因此完全無法防禦,只能由他一下狠過一下的抽插頂刺,鈺慧浪水綿綿,慶仔則無師自通,沒多久就把整根雞巴都肏沒在銷魂窟裡頭了。 「嗯..叫你別亂動嘛..」鈺慧浪呼呼地說,不過也真的是很過癮。 鈺慧的美穴緊緊將慶仔的雞巴悶束得水洩不通,慶仔心情雜亂,壓抑不下高亢的慾念,雙手捧住鈺慧的圓臀,十指深陷到她屁股肉裡面,死死的抓牢了鈺慧,奮不顧身地拼命幹起來。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鈺慧已經端不成架子,仰臉瞇眼哼哼叫著:「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啊..老天..原來..作愛..是這樣..」慶仔快樂的送進送出。 然而如此對空挺舉畢竟是吃力的事,慶仔慢慢也支撐不了局面,動作越來越七零八落,只是那孤拔的雞巴仍然漲硬如故。 「呵呵..幹嘛?..弄不來了?」鈺慧又扳回一城,沈沈地往下坐。 鈺慧一手推撐著他的腰,一手在屁股後面拉提著泳裝,以免襠布妨礙了好事,她見慶仔氣力不繼,便以勝利者的姿態前後擺壓,騎乘起來。 「好舒服..好舒服..哦..我那個..好漲啊..」慶仔說。 「嘖..壞孩子..嗯..嗯..你好硬哦..唔..硬得好棒..嗯..」鈺慧忘情地搖著屁股。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也沒弄了多少下,她就全身酸軟,頹然仆倒在慶仔身上,慶仔趁機摟著她,吻她的臉頰,鈺慧嘻嘻笑著並沒有拒絕,他就更放心的吻到她的唇上。鈺慧主動地和他對吸嘴唇,勾著舌頭,慶仔的心魂真的要飛上九宵雲外了。 他偷看著美麗動人的鈺慧,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在作夢,否則怎麼會有這樣春光旖旎的豔遇?他的手掌在鈺慧背上輕撫,然後拉著她套在外頭的T恤往上脫掉,接著又去扯鈺慧連身泳裝的肩帶,鈺慧低聲罵著:「壞男生,又想做什麼?」 慶仔變得很聰明了,他現在知道只要做,不須要回答。他將她的泳裝向下捋,鈺慧只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就讓他拉放到腰間,她把雙手抽出,乖乖地趴在他胸膛上不動。 慶仔的目的可不在這裡,他抱著鈺慧翻滾,將她壓回船板上,然後撐直臂膀,他想要看看鈺慧迷人的胴體,他也想知道,到底,當他背著她時,那一對靠在他身上柔軟又飽富彈性的奶奶是長什麼樣子? 鈺慧不遮不掩,大方的讓他瀏覽,慶仔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豐盈堅實的乳房,粉嫩幼紅的圓暈,小巧挺立的乳尖,他暗嘆著,他也發誓,這比他所看過的任何圖片或影片都要漂亮上一萬倍,鈺慧還吸氣挺起胸膛,那乳房就隱隱約約地搖盪著。 慶仔跪坐起來,低頭惘惚地注視著自己插入鈺慧的情形,雞巴柱子上青筋暴露,油亮晶瑩,向前插入時直盡至卵囊袋子打在鈺慧的臀底上,往後抽退時拔到只留下半顆龜頭堵在洞門口,剎那間熱血上沖,他短嘯一聲,瘋狂的對鈺慧猛肏不停,鈺慧被幹得全身的幼肉無一處不搖曳,她嚶嚶的哼唱著,偶而還吐出一兩句浪呼。 慶仔平靜不下來,沒命的來回抽送,次次到底,鈺慧媚眼如絲,小穴急切的對挺著,騷水一陣接一陣,連屁股都流濕了。慶仔咬牙切齒,腰桿搖得像要折斷一樣,突然驚叫又突然中止,龜頭深抵穴心,動作嘎然凝滯,只有雞巴在鈺慧膣肉中跳抖著,鈺慧猜也猜得到,這小鬼又丟精了。 「喔..喔..」他終於又喊起來。 「嗯..嗯..怎麼..你啊..你怎麼了..」鈺慧明知故問。 「嗯..嗯..我..我那個..嗯..射出來了..」他不好意思的說。 鈺慧嘻嘻地笑起來,說:「那我呢?我怎麼辦?」 「什麼..什麼怎麼辦?」慶仔是真的不懂。 「我還要啊!」鈺慧說。 「唔,我看看..」慶仔把雞巴拔出來,半軟不硬的:「應該還可以用吧!」 他將鈺慧的泳裝從腰間往臀部褪下,再從腿間往上抽走,鈺慧赤裸了全身,雙腿大剌剌地張開跨架在他肩上,只剩下紅紅的休旅鞋在空中搖晃,慶仔口水猛吞,便又要往她身上撲下。 鈺慧卻嬌笑著蜷縮起身體,摟胸曲腿,不讓他得逞,這招果然好,慶仔又著急起來,想盡辦法要貼近鈺慧,鈺慧反正鎖緊門戶,拒絕合作,倆人在船板上糾纏不清,笑聲連連,最後鈺慧被他擺成小貓趴跪睡覺的姿勢,慶仔找到空隙,蹲跪在她背後揮軍進攻,果真英雄出少年,刺進鈺慧身體裡的,又是一根火熱熱硬挺挺完全勃起的雞巴。 「啊..啊..這次..啊..弄得好深..啊..天哪..你..你這次好厲害..哦..」鈺慧非常滿意。 慶仔射過幾次,已經變得比較老道,不再沒頭沒腦的亂抽,他回回見底,時快時慢,並且帶著鈺慧把她的屁股搞得又是翹高又是壓低,只有聽話挨插的份。 「唔..」鈺慧把臉半埋在臂彎裡:「好棒啊..慶仔..你好好哦..真的很舒服..哦..哦..又..又弄到最深的..那裡了..哦..」 「這裡嗎..這裡嗎..」慶仔故意深插著。 「喔..對..對..啊..好舒服..你真好..再多一點..啊..啊..對..好乖..再來..再來..哦..哦..快一點..我好舒服啊..」 最難消受美人恩,慶仔受到稱讚,更加長驅直入的進擊著,鈺慧浪水源源,白玉般的屁股泛起一片嫣紅,花心亂顫,穴兒口縮得既小又繃,全身都在偷偷發抖,一頭秀髮四散擺動,浪蕩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哦..哦..快點..不要停..哦..我..我要糟了..啊..啊..對..再插深一點..插我..插我..啊..天..我好浪啊..啊..爽死我了..啊..啊..要來了..要來了..幹我..幹我..啊..啊..」 一番淫言浪語把慶仔聽得熱血沸騰,豁出一切死拼活拼的肏著。 「啊..啊..親弟弟..啊..我來了..啊..啊..丟了..啊..丟了..丟死了..啊..啊..」 鈺慧高潮了,她的屁股忘情的向後面擠,好讓慶仔頂得更深,然後僵僵地停在半空中,接著就全身癱軟在船板上,無力的嬌喘著。慶仔第一次看女人高潮,覺得無比的驚心動魄,他隨著鈺慧坐倒下來,雞巴還有一半泡在鈺慧得穴兒裡。 「嗯..好舒服..」鈺慧回頭看著他說:「你舒不舒服?」 慶仔點頭說舒服,雞巴卻在鈺慧的穴兒裡跳著。鈺慧爬著迴轉過身,那雞巴就脫離肉縫高翹起來,她伏到慶仔腿間,挽抓著那紅通通的雞巴,仰臉看著慶仔,張開小嘴,就著龜頭吮含下去,咕唧咕唧的舔起來。 「啊..老天..啊..」慶仔要害被噙,免不了哀哀呼叫著:「哦..這..啊..好爽啊..好痛快..啊..好酸..好嘛..哦..」 鈺慧還捏著他的桿子猛套,舌尖往他的吊索上下挑,間隔幾下,就深深地把整根雞巴完全含進嘴裡,把個慶仔搞得三魂緲緲,神經越逼越緊,龜頭敏感異常,偏偏鈺慧都往他最緊張的地方舔,他只是個初經人事的小男孩,精關不固,眼看便又要了帳交差。 「哦..哦..啊呀..」叫聲未歇,他的精水已精強噴出來,這次的貨量明顯少了許多,可是仍舊射得鈺慧嘴頰黏糊糊一片。 鈺慧捲舌將唇邊的精液舐下,慶仔將鈺慧扶起來,倆人緊緊地抱在一起,鈺慧還邊捋著他的雞巴,可惜它這次說什麼再也舉挺不起來了。 溫存了一會兒,鈺慧問起她的布鞋,慶仔說他不知道,鈺慧拾起泳裝穿著,慶仔呆呆地看著她穿衣的美麗模樣,鈺慧罵了一聲「小色狼」,把T恤一併穿起來。慶仔也拉上褲子,鈺慧既然找不到布鞋,便想回海灘去,慶仔說要陪她一起去,因為他等一下要帶大家走回沙港。 「什麼?」鈺慧奇怪的看著他:「走回去?」 慶仔拉她下船,然後半蹲著。 「做什麼?」鈺慧問。 「背妳..」慶仔說。 「鬼靈精。」鈺慧說,可是還是跳上去讓他背。 炙熱的豔陽已經轉紅,慶仔和鈺慧回到海灘,鍾小姐正好在集合同學,鈺慧躲進人群裡,把紅旅狐還給Cindy,沒想到Cindy反手遞給她另一雙鞋,正是她自己的白布鞋,鈺慧問Cindy她的鞋怎麼會在這裡,Cindy指了指不遠處的文強,鈺慧眨了眨大眼睛,便沒再說什麼。 鍾小姐向同學們解說著他們即將要踏浪走回沙港,眾人都意外的歡呼起來。慶仔在前頭帶領著大家,潦過退潮後的長灘,邁向海中心,每個人都又驚又喜,踢著及膝的海水,一步一步的朝沙港走去。 (55)~相逢何必曾相識 遊覽車疲憊地回到台北市,車上眾人全部都睡得不省人事,還是鍾小姐三番兩次用麥克風催喚,才零亂而懶散的醒來。 鈺慧迷眸半啟,小嘴兒突然被一張熱唇封住,她「嚶」地嚇了一跳,發現正在吻她的原來是阿賓,她茫然間搞不清楚是在真實還是在夢境,管他的,便也將阿賓抱住,甜暱回吻著。 坐在隔壁的淑華發出不滿的抗議聲,鈺慧睜開了清澈的大眼睛,真的是阿賓,那遊覽車已經停在學校門口,夕陽西斜,車窗外的景物一片金黃。 「喂,妳們吻就吻,別妨礙別人下車好嗎?」淑華斜著眼兒說。 阿賓和鈺慧同時伸手捏了她一下,她「咯咯」地發出勝利的嬌笑聲,側身擠出座位,扮了個鬼臉,下車去了。阿賓和鈺慧也跟在她後頭下車,到行李格去取出鈺慧的提包,跨上阿賓停在旁邊的山葉追風,鈺慧大聲地向同學揮手道別,阿賓油門加催,機車引擎發出低低的悶吼,擺了一個漂亮的迴轉,奔馳離去。 回到阿賓家裡,鈺慧蹦蹦跳跳的和阿賓的母親攬在一起,親熱的問候她,阿賓的母親說已經和姑姑約了一起去吃館子,鈺慧放好行李,到浴室抹了抹臉,阿賓駕著母親的車,載著她們上館子去。 姑姑、姑丈和孟卉都已經等在那邊,姑丈見大家到齊,吩咐著服務生上菜。鈺慧向姑姑、姑丈問好,拿出在澎湖買的幾件小禮物送給姑姑和孟卉,同時和孟卉嘰嘰喳喳的談起這趟旅行種種的趣事。 一家人愉快的用著飯,餐後姑姑說要到百貨公司逛逛,媽媽、鈺慧和孟卉都異口同聲的附和,阿賓和姑丈當然不能有意見,姑丈付了餐費,幾個人懶得再開車,就散步往鄰近的百貨公司走去。 事實可以証明,商人都是奸詐的,所以百貨公司中的化妝品、女鞋、內衣等等都設在一樓,鈺慧她們一進門,經過化妝品的專櫃,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黏在潔亮的玻璃櫃台前,和專櫃小姐妳一言我一語研究起來,阿賓和姑丈便瞪著眼站在旁邊充當木頭柱子。 百貨公司中人來人往,姑丈知道這幾個娘兒們一但靠上櫃台,絕對不會善罷干休,便藉口說要抽根菸,自己往別的樓層先溜了,留下阿賓一個人正百般無聊之際,隔鄰同樣是化妝品的另一個專櫃,來了位時髦性感的客人。 這是個美麗的少婦,阿賓忍不住轉頭看去,悄悄的打量她。 她有一頭齊肩油亮的黑髮,從腦後紮束成粗粗的一大把,梳得整整齊齊,對映著淨緻的頸子,顯得清爽宜人,雖然她的膚色較深,卻瀰漫著健康的活力。阿賓稍稍移動目光,徘徊在她的臉龐上,她的豐頰塗著暈淡的腮紅,桃菊色的口紅描出熟菱般的唇型,刻意經過修飾的長睫毛顫巍巍地抖著,秋波流動,帶著性感勾人的神彩。 少婦的上身穿著一件鑲花肩帶的深棕色貼身短衣,充分表現出她窈窕的身形。這上衣確實太短了,以致於露出了一環令人垂涎的腰肉,細細嫩嫩的,吹彈得破。她的下半身則是一條緊得叫男人透不過氣來的淺綠圓點七分長褲,把她的臀部繃的又高又翹,她半趴在櫃台上,那圓滾滾的小屁股在那兒搖啊搖的,好像一直在說:「來啊!來摸啊!來摸啊!」 阿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那濃濃郁郁的香水味飄了過來,聞得阿賓都有點兒暈了。雖然她渾身的美麗顯然都是經過人工精心塑成,還是會將男人迷得魂不守舍,氣喘息粗起來。 如果,鈺慧在這時候也轉過頭來的話,一定會認出來,她就是佳蓉。 但是鈺慧並沒有留意到這一邊,她和孟卉她們正被新上市的保養品所吸引,沒空理身旁其它的事情。 佳蓉和櫃台的小姐閒談著,說說笑笑,神色愉悅,著實頗有風情,只是她看起來並不像是來惠顧的客人。 阿賓偷偷用眼角睨瞧著她,她偶爾舉手指點著櫃台後面的瓶瓶罐罐,露出乾淨的腋窩,和累累挺突的胸脯。 阿賓若無其事的踱著步,轉到櫃台的另一頭,好看明白她的正面,她的短衣故意在頸下裁製成鬆緩的大圓縐邊領,阿賓便可以穿過她彎俯著的角度,窺視她正生動起伏著的乳房,和沈陷而誘人的乳溝,那一對鮮肉包子,看起來飽實多汁的狀態,勾動阿賓無限的幻想。 阿賓藉故一直在櫃台邊逛來逛去,憑著身高的便利,不時賊賊地窺覬她領子裡的春光,當她每次彎腰聳探,他總是可以瞄到她輕輕搖晃的乳峰。阿賓還發現,沿著膨起的丘巒邊緣,便會看見她穿著淺杯的黑色胸罩,黑布料托著淺褐乳肉,帶著一股神祕誘惑的味道。 佳蓉突然瞥向阿賓,阿賓一下子收不回唐突的眼神,當場尷尬極了。佳蓉卻絲毫不已為意,挪都不挪自己的位置,好像說你要看就看罷,還對阿賓眨了眨媚眼,線條清晰的厚唇漾起迷人的笑容,同時露出美麗潔白的牙齒。 阿賓先是提心吊膽的看了看鈺慧那邊,確定她沒在注意他,才也回給她一個笑臉,佳蓉有趣的和他對望著,臉上流動著燦爛的神采。 佳蓉最喜歡男人看她了,而事實上也真的整天到處都有男人在看她,那讓她感覺到莫大的滿足,証明她是具有魅力的。 阿賓是個英俊的男孩,挺拔帥氣,雖然年紀還輕,也已經夠高大的了。佳蓉妙目靈動,大方地打量著他,恰好這時候櫃旁真的來了客人,櫃台小姐招呼客人去了,阿賓踱著步靠近佳蓉,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攀談起來。 佳蓉笑嘻嘻的和阿賓低聲胡扯瞎扯,阿賓不規矩的眼睛在她臉上胸前四處騷擾,佳蓉深呼吸幾下,讓胸脯高高聳起,撐得短衣又滿又凸,連小小的乳尖好像都要破衣而出。 阿賓的心口突突的跳了兩跳,底下的小二哥也突突的跳了兩跳。 佳蓉哪裡不懂男人的壞心眼,她媚軟軟的瞪了阿賓兩眼,然後自顧自地說:「唔,我得去超市買些東西。」 她向還在跟客人說話的專櫃小姐擺手招呼,又跟阿賓輕眨了兩下左眼,轉身搖著屁股,向電扶梯走去。 阿賓看著她上下左右擠動的臀肉,不自主地吞起口水,他急忙回到鈺慧和媽媽旁邊,告訴她們他先到其它樓面逛逛,她們隨口答應著,阿賓瞧她們心無旁鶩,趕緊趁機溜走,快步走到電扶梯口,已經見不到佳蓉嬌美的身影。 他乘著電扶梯往超市下去,進到地下一樓時,只見攤位花車林立,大人小孩男男女女,他一邊走一邊四下搜尋,正徬徨間,先是鼻中聞到似曾相識的香味,又聽到旁邊有人喚著:「喂..」 阿賓轉頭過去,那裡有一部三分鐘的快照機台,佳蓉站在機廂裡,掀開布簾的一角,對阿賓出聲示意。 佳蓉還是笑得甜甜蜜蜜的,阿賓向機台走過去,她向後退了一步,阿賓跟著也踏進機廂裡。這機廂窄窄小小的剛好給倆人同時容身有餘,還有一側軟凳座位是提供給照相的人坐的。阿賓逼近佳蓉,倆人都可以聞到對方的氣息。 「你的膽子可真大。」佳蓉睜大眼睛看著他說。 「妳也是。」阿賓說。 倆人同時伸手相互擁抱,激動的深吻起來,阿賓的怪手還在她迷人的圓臀上亂摸。她們都認為那門簾的末端離地不過五十公分,從外頭頂多看到腳跟,又有誰會去注意裡面的人呢?就放心的彼此親膩愛撫著。 「喂,妳們作什麼?」忽有人探頭進來說。 她們大吃一驚,倉惶的推開對方,看清楚是一個穿著T恤短褲和可愛小圍兜的女人,阿賓依稀有印象,她好像是快照機台對面,賣進口糕餅糖果那部花車的小姐。 說是小姐其實只是通稱,應該說是小婦人比較恰當,她大約和佳蓉一般年齡,臉蛋兒圓圓寬寬,但是並不表示她不好看,她讓鬢髮垂掩著雙頰,有一種成熟嫵媚的美,她的眼睛小而迷濛,雙唇卻又紅又厚,嬌豔欲滴。 「要死了,怡汝!」佳蓉貼回阿賓的胸膛上說。 「好哇,佳蓉,」那怡汝說:「這帥哥哥是誰?」 阿賓這時才知道她叫佳蓉。 「哎呀,是『弟弟』啦」佳蓉說:「妳別搗蛋,快出去幫我把風。」 「騷妮子,這種話妳也講得出來?」怡汝向著阿賓說:「帥哥哥,弄死她,別客氣!」 阿賓只好傻傻的笑著,奇怪佳蓉怎麼會和在這裡的每個人都很熟。 「快出去,有剩就分妳一點。」佳蓉伸手捏著怡汝的圓腮。 怡汝啐她一口,眼睛又勾勾的看了阿賓幾眼,才笑著放回門簾,不再破壞她們的好事。 阿賓和佳蓉再度擁吻在一起,阿賓的左手從佳蓉的背後撫著她透空的腰,右手輕磨在她的手臂上,摸得佳蓉汗毛直豎,佳蓉說:「唉呦,我的心還在怦怦地跳呢!」 阿賓說:「是嗎?我看看!」 說著他就將手掌扶上她恰好盈握的雙峰,果然真的怦怦跳著,阿賓輕輕的揉了幾下,她就更跳得雜亂無章。 「嗯..嗯..」她暗暗嘆著,同時也伸手在阿賓褲襠間撩撥。 阿賓很快的就雄糾糾地勃起。 「唔,你..了不得哦!」她睜大眼睛看著阿賓。 阿賓不待她查詢,就解開褲頭,掏出熱籲籲的大肥肉腸來,佳蓉又驚又喜,一屁股坐落到軟凳上,兩掌托著阿賓的雞巴,愛不釋手的翻動把玩,阿賓禁不起她的嬉耍,猛然地充血膨漲,變得更硬更燙更粗大了。 阿賓可不願讓人家白玩,他也穿手進到佳蓉的領襟裡面,貼肉的握取她的乳房,並且撥開內衣罩杯,去逗弄她已經站立起來的乳豆。阿賓發限她的內衣是沒有肩帶的,而且繫扣是在前面,他找到按鈕一軋,那胸罩就跳彈開來了,佳蓉只是搖了搖肩膀,連抵抗都懶得抵抗。阿賓拉上來一看,黑色鏤花薄絲蕾,好個蕩婦,連內衣都這麼講究。 佳蓉「嗉」的一聲,將阿賓的雞巴吸進嘴裡,深深地吞到喉嚨底處,再慢慢吐出來,然後又重新深吞一次。 唯一曾將阿賓的雞巴全根吃到一點不剩的,除了嘉珮的後母之外,就只有眼前的佳蓉了。阿賓對待嘉珮的後母是存著淩辱的心,因此現在才是真正的享受,佳蓉總是將他努力的嚥食進去,讓阿賓頂在她咽頭的軟骨上,一點也不覺得辛苦的樣子,然後緊吮著雞巴根子,將頭緩緩後仰,順勢把雞巴抽退出來,這要人性命的過程,簡直爽死阿賓了,他先是咬牙忍耐著,不久就挨不住了,捧著佳蓉的頭用力幹起她的小嘴,佳容卻是逆來順受,好像本來就是要這樣似的。 阿賓猛抽了一頓,才稍稍覺得過癮,他把雞巴拔離開佳蓉的嘴兒,佳蓉還有點不捨。阿賓翻動著佳蓉的身體,想要解脫她的緊身褲的褲頭,佳蓉反而扭捏作態起來,笑著閃避不讓阿賓遂手。可是那攝影廂才有多大,她左右搖著臀部和阿賓躲貓貓,阿賓挺了根長雞巴又開始慾火攻心,軟硬兼施的還是將她那七分褲褪到膝蓋間,她趴蹲在軟凳上,轉身背對著阿賓,這時又不得了了,她的內褲更加惹火,黑絲T型削細的後帶,把兩片幼嫩的屁股肉露在外面招搖,這兒曬不著太陽,自然比她身上的其它地方都白晰多了,阿賓被激得腦袋亂哄哄的,低下頭去,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哎喲..」她小聲的叫著,回頭飛了個浪極了的媚眼。 阿賓二話不說,沒空再欣賞她內褲的風情,直接往下一捋,也褪到大腿間,佳蓉的白屁股翹高得恰到好處,阿賓把大雞巴往前一頂,先找到溼潤溫暖的蜜地,再順勢向前壓,如熱刀刺牛油似的,不費吹灰之力,便全根肏入到佳蓉最深幽的谷底。 「哦..」佳蓉滿足的吐著氣。 她抓住機廂後面的橫桿,曲膝讓臀部擺吊著,阿賓從後面一挺一挺的慢慢送著,雙手摸進她的短衣裡頭,玩弄起她那對巧妙的乳房。可是佳蓉卻很急,不住的催他:「嗯..快一點嘛..」 阿賓才知道遇上了個騷極了的對手,也不含糊,運起大雞巴,快速搖著屁股,活塞般地通起佳蓉的嫩穴,佳蓉眉展目笑,滿臉生春,唯一不理想的就是身處險境,不敢放聲浪叫。 佳蓉分出一隻手來,扳著大腿,好讓阿賓刺得再深刻一些,阿賓瞧著她浪得發顫的屁股,越插越用力,總是退到全根拔離,再狠狠盡盡地搗入,佳蓉彎腰蹶臀,還配合著向後突,妖姣的享受著阿賓賣力地肏弄。 「唔..唔..哦..哦..」佳蓉只能稍稍的低聲吟唱。 「不舒服嗎?」阿賓明知故問。 「嗯..好舒服啦..嗯..唔..」佳蓉圈起了嘴唇呵著。 「浪姐姐,妳的屁股真美。」阿賓讚美說。 「哦..那..就拜託你..再用力幹多一點..哦..對..啊..美上天了..啊..你..都插得好深啊..嗯..」 「像這樣嗎?」阿賓突然飛快的抽送,幹得佳蓉連心頭都痠起來。 「嗯..對..對..呀..好厲害..呀..哦..」佳蓉提高音階地叫著:「好棒啊..飛..飛上天了..哦..哦..咦..?」 沒想到阿賓忽然停下來,佳蓉痛快到一半,詫異的回頭看他,阿賓咧著嘴對她笑,她才知道阿賓使壞,不依的退著屁股乾脆自己去晃動。 「哎唷..再動嘛..再插我嘛..嗯..」佳蓉求他。 阿賓滿意的又疾肏起來,佳蓉被雞巴整得浪笑滿面,纖細的腰枝扭得像蛇似的,浪水漕漕,沾得她陰毛交黏,骯髒成一片。 「哦..哦..這回別停了..哦..我..我會到..啊..啊..再快點..我會死掉..啊..啊..」佳蓉忍不住叫著。 「喂,有一點分寸好嗎?」怡汝隔著門簾說話:「公共場所,作愛請小聲。」 「小聲不了..啊..啊..我要來了..啊..啊..哎唷..啊..」佳蓉有點顧不了自己了。 阿賓怕她越叫越大聲,連忙俯身搶著去吻她的嘴,她回頭和阿賓唇兒相封,軟舌纏綿,仍然「嗚嗚」地喘著。 怡汝閃進門簾裡,說:「我來看看究竟是什麼讓這騷貨浪成這樣。」 佳蓉正要高潮,和阿賓貼得死死的,怡汝也看不出一個端倪。 「爽夠了嗎?」怡汝說:「爽夠了就出去吧!妳老公剛才來找過妳了。」 「我老公?」佳蓉恍然的說:「對了,我約他在一樓等我的..啊..啊..怡汝..哦..我快好了..啊..我好了妳來替我好嗎..嗯..?」 「呸,我可沒像妳那麼騷..」怡汝說,卻盯著阿賓直瞧。 怡汝不同於佳蓉,她小巧玲瓏但是豐乳肥臀、又白又嫩,阿賓邊幹著佳蓉,一邊也打量著怡汝。 怡汝這時看明白了阿賓的本錢,驚奇的說:「哇!佳蓉,妳哪裡找來這麼好的『弟弟』?」 「作愛認識的。」佳蓉沒好氣的說:「乖弟弟..哦..你別管她..嗯..待會兒..一定讓你幹上..先收拾我..啊..我已經忍不住了..哦..快讓我死..啊..快..快..啊..」 「再快妳會叫出來的。」阿賓說。 「叫出來..就..叫出來..不管了..」佳容說:「啊..啊..天哪..對了..哦..哦..我會死..哎唷..我老公還在等我呢..啊..啊..浪死了..爽死了..」 怡汝在軟凳上坐下來,看她們上演妖精打架,她看得逼真,心頭生慌,不停的兩腿交疊,躊躇難安的樣子。 「好怡汝..」佳蓉說:「妳把褲子先脫了..我..我一完蛋..就讓妳替我..嗯..」 「見妳的鬼啦,」怡汝笑著說:「妳自己偷人就算了,別把我拖下水,我可是貞潔烈女。」 「唉..唉..好舒服啊..哦..好長好深..啊..弄得好舒服啊..」佳蓉故意叫給怡汝聽:「頂到心肝上了..怎麼會這麼好啊..」 怡汝聽得心癢如麻,貞潔烈女就撩起圍兜,開始去脫她的短熱褲來了。 忽然佳蓉全身花枝亂顫,臉上表情僵凝,「喔..」的呼著長氣,小腹一陣陣抽慉,看來是完蛋了。 「哦..」她長嘆著。 「喂,等等啊,」怡汝說:「我還沒脫好呢!」 「啊..」佳蓉打著擺子說:「爽..爽死了..怎麼能等..」 怡汝三兩下把熱褲和褲襪都卸下,佳蓉已經脫離阿賓,坐在她旁邊喘氣。阿賓倚在顯像螢幕上,依舊一柱擎天,佳蓉和怡汝看著那驚人的規模,都有點癡呆了。 怡汝剛脫下內褲,阿賓迫不及待的將她整個人捧起來,轉身讓她半坐在螢幕檯上,舉起她的雙腿,她底下都早就溼透毛髮,阿賓懶得再調情,長雞巴單刀直入,孤身涉險,抵死了怡汝的花心,倆人同聲歎著說:「啊,好緊啊!」 原來怡汝是屬於珠圓玉潤,豐腴多肉那一型的,穴兒又淺又小,阿賓一插,便知道好處,馬上賣力的抽送起來。怡汝被阿賓插得雙頰泛紅,圓圓的臉蛋兒像顆熟透的蘋果,嘴角嬌媚的笑容,一句話都不吭,閉著眼睛享受這意外的男歡女愛。 「再兇狠一點都沒關係,」佳蓉在旁邊穿起衣服說:「這浪貨騷到骨子裡去的,再大的雞巴都挨過。」 「誰騷了?」怡汝舉著自己的腿,抗議說:「帥哥哥,你千萬別聽她的,要不是因為你是她男朋友,你瞧我理不理你,哦,好深..」 「妳們都時常這樣交換男朋友的嗎?」阿賓感到很有興趣。 「哦..呃..」怡汝的臉更紅了:「那..那是在佳蓉結婚前啦..」 「那妳呢?妳結婚了嗎?」阿賓邊插邊問。 「幹嘛?你要娶她啊?」佳蓉笑起來,她已經拿著小鏡子在補妝:「她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哦..帥哥哥..可是..你是我遇過最好的男人..啊..」怡汝說。 既然人家這樣稱讚,阿賓就不能表現得太差,他直起直落,搗得怡汝杏臉含春,浪笑不斷。阿賓發現怡汝雖然表情十足,卻不大會叫,反正這場所也不適合叫,他還在擔心剛剛佳蓉的聲音會不會在機外傳開來,怡汝都只在他刺上穴底時輕哼一下,但是那就已經嫵媚萬分,佳蓉說得沒錯,的確是騷到骨子裡。 佳蓉補好了妝,撫著阿賓的手臂說:「好弟弟,我走了,你好好待她。」 「咦..妳..妳忘記穿內衣..」阿賓看著她胸前突起的兩點說。 「沒關係,」佳蓉吻了他一下:「別理它,Bye!」 佳蓉小心的掀起門簾,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若無其事的走出機廂,留下阿賓和怡汝繼續未完的工作。 阿賓壓著怡汝,揮汗苦幹著,怡汝臉上迷醉的神情,讓他越插越有勁。而且她的身體感度又特別好,斷續間不停的舒張抽慉,小穴像隻軟綿綿的手,擄緊了阿賓的雞巴,還一直在吸縮,阿賓幹爽了佳蓉,卻可能過不了怡汝這關。 其實怡汝也很受用,她的性生活已經平淡許久,美穴兒都要荒廢了,重新開張就遇上阿賓這樣的絕妙對手,真是滿足過癮。阿賓的雞巴強又有力,穿心插肺的抽法正合她所好,她雖然不喜歡叫,浪水卻是如黃河決堤,溢溢四漫。 所以當阿賓正在耽心他撐不下去的時候,怡汝就忍不住先馳得點了。 「哦哼..」怡汝噘著紅唇發出抖音,而且聲音忽然高昂起來:「啊..我丟了..啊..唷..」 阿賓本來以為她會沈默到底,畢竟還是抵抗不了身體的快樂,大聲叫出來了,可是這地方並不適合叫床,恐怕要糟。所幸的是,播音系統的服務音樂適時的響起,扮混遮掩了怡汝一部份的吟哦聲。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跟隨在服務音樂之後的,是播音小姐甜甜的說話聲,在複誦著阿賓的名字。 「咦..在叫我..」阿賓自言自語。 「請到一樓服務台,有您的家人等您。」播音小姐接著說。 阿賓玩昏了頭,這時才想到媽媽和鈺慧都還在一樓,恐怕她們已經找他好一陣了,阿賓開始著急起來。著急的情緒從心窩直竄鼠蹊,他腰眼一痠,大股大股的熱精直衝而出,盡情的射入怡汝的蜜地最深處,不僅把個怡汝射得暈暈忽忽,自己也是暢快無比。 他們緊緊的相擁著,享受彼此的餘溫。阿賓和她們搞了這老半天,佳蓉和怡汝都只是脫了褲子就和他好起來,阿賓對她們身體的細節完全是經由肢體接觸去感覺,反正也沒有時間去慢慢品味了,阿賓就開始將半軟的雞巴從怡汝體內撤退。 怡汝放開他,將背部仰貼到顯示幕的玻璃隔板上,半坐半躺的,瞇瞌著眼睛。阿賓低頭看著自己的戰果,粗肥的肉桿子正一截截地從怡汝的夾縫中抽出,怡汝的屄兒肉很漂亮,幼幼嫩嫩的粉紅色,恥丘膨膨厚厚,毛髮清稀,小腹渾圓結實,肉感而迷人,真想像不到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 阿賓拔到最後,怡汝的洞眼裡「咕吱」一聲,將阿賓吐進去的漿汁和她自己的分泌都排擠出來,她的腿還擱舉在按鍵檯上,那渾濁的液體流過肛門,漫到機檯上又迅速的滴落地面。 阿賓從怡汝那兒完全抽離,卻發現她那菊蕾在一收一放的慉動,四週糊滿了倆人的穢物,令人覺得有機可乘的樣子。阿賓突然感到一種奇怪的衝動,他好奇的把龜頭觸在她的肛門口,怡汝既不恐懼也無驚慌,仍舊瞇眼憨笑著,阿賓頂著了她之後,訝異的發現她的菊蕾居然會張張合合的,很快的把他的龜頭吸吞進半顆。 阿賓可沒遇過這種吃人的旱穴,龜頭被吮得十分過癮,雞巴不受指揮的又重新勃起,心理產生一些詭奇的快感,湊合著怡汝的蠕動,不自主地一頂一送,怡汝平靜的表情開始變化,她蹙起秀眉,當阿賓的龜頭開始往前推進時,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起來又是難耐又是滿意。 後門不比嫩穴,少了黏滑的春水,插動時膩中帶澀,侵入的過程一步步都感覺分明,把雞巴夾得曼妙無比。 可是再怎麼說,怡汝的直腸也容不下阿賓的全部,所以當阿賓發現再也進不去的時候,他就慢慢向後退卻。 離開的磨擦也很要命,特別是當龜頭菱子拖過括約肌的那一瞬間,阿賓差點兒要喊叫開來,太爽了,他從不知道走後門會這麼爽,他一直以為那只是A片上的噱頭,唯有的一次他和在便利店打工時的女店長搞過,也不過爾爾,沒想到和怡汝幹這事會這麼暢快。 阿賓有些迷戀了,他沈沈地對怡汝的菊蕾肏起來,怡汝看似要緊的苦惱著臉,阿賓知道她也是相當痛快。 他鋤得越用力,怡汝的眉頭就鎖得越深,一口濁氣含在嘴裡半天吐不出來,阿賓用半截雞巴幹她,她辛苦地縮彎著腰腹,好讓阿賓多方便一些,阿賓抽插得熱鬧,忽然聽見「噗」的一聲,他低頭看去,原來是怡汝的美穴兒冒出一大堆浪水來,那黏沫流經短兵相接的肉博處,提供了倆人更順暢的潤滑。 阿賓恍然大悟,原來「美得冒泡」指的是這個意思。 阿賓繼續抽送,怡汝雙手抓牢阿賓的手臂,屁眼漸箍漸小,阿賓分不清她已經是第三次還是第四次冒出浪水的時候,她就推著他的胸膛無力的說:「好弟弟..親弟弟..我的後面夠了..嗯..插回前面來好嗎..嗯..」 阿賓本來捨不得從溫暖緊繃的小洞退走,可是看她好像已經承受不住,便把雞巴拔到洞口,改變角度,又往前一滑,再度插回她多汁的小穴。 「唔..」怡汝哼起來。 說也奇怪,怡汝方才和阿賓肏穴時是一副嫻靜文雅,現在居然轉成激情奔放,她雙臂攀上阿賓的頸子,蛇一樣的急急扭著腰,阿賓的雞巴大開大閤的落在她的花心上,她雖然叫聲依舊微弱,卻捧著阿賓的臉到處亂吻,阿賓發現她的穴兒吸力更有勁了,而且膣肉還猛烈的顫抖著,突然她尖聲「啊..」出來,下面也熱流飛灑,強烈的高潮了。 服務音樂又重覆地響起,服務檯第二次提醒阿賓「有家人等您」,阿賓才醒悟真的是幹昏了頭了。可是眼前的怡汝正在連續高潮,有道是殺人殺死救人救活,他盡責的持續抽動,怡汝的扭動越來越無力,最後是一陣僵直,小穴疾縮,像要把雞巴搾扁一般,阿賓熬不過這種美法,也無心戀戰,他放鬆精關,深抵花心,陽精「卜卜」亂射,又一次在怡汝身體裡注入無數小蟲。 「哦..」怡汝讚嘆著。 阿賓和她抱在一起喘息,接著互相整理著皺亂了的衣物。 「我這輩子最舒服的就是這一次..」怡汝幫阿賓把雞巴放回褲襠,然後說:「你什麼時候再來找我?」 阿賓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很快,有空就來。」 「下次等我排休,」怡汝說:「到我家去玩,我老公都不在的。」 阿賓答應她,倆人小心的窺探廂外,選了個沒人注意的時機,陸續走出機廂,怡汝拉著阿賓回到花車,抓了一大袋的糖果給他,阿賓趁亂又在她屁股上撈了一把,提著糖果,快步的登上電扶梯,偏頭一望,怡汝寄了個飛吻給他,他也回送著,然後趕緊再往上走,因為服務音樂又響起來了。 (56)~日行一善 暑假中胡太太總是覺得有些苦悶,因為阿賓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時常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獨自在家,百般無聊地哄帶著孩子,情緒便一直很低盪。好不容易暑假快過完了,而且這個週末,胡先生的公司舉辦員工及眷屬的郊遊,胡太太跟兩個孩子也都參加,她的心境才比較開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門的同事都到他們家來集合,把胡家擠得鬧熱烘烘,吵嚷地分配著人員、車輛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當了,才魚貫下樓登車,準備出發。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後鎖門,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招呼說:「胡先生,要出門啊?」 胡太太還沒轉身看,心頭就怦怦亂跳,小腹又酸又軟,俏臉紅熱起來。原來阿賓趁著空,提前回來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禮貌地說:「一起去嗎?」 「不了,謝謝。」阿賓揚了揚手上的兩隻大提包:「我有一大堆東西要整理。」 胡先生擺一擺手作別,就和胡太太下樓去了。 阿賓站在樓梯頭看著他們下階梯,然後等了一會兒,果然聽見「登登」的腳步聲,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說了什麼藉口,又跑上來了。 阿賓笑嘻嘻的看著她,她奔上樓板,抱著阿賓就是雨點般一陣親吻,阿賓還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氣息紊亂,熱喘咻咻。 「你這壞蛋,捨得回來了..」她將臉埋進阿賓懷裡,又�起頭看著他說:「別亂跑,晚上等我。」 阿賓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亂摸一通,又捏著她的乳房調戲說:「別等晚上,現在就來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酥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樓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賓也知道,於是就放過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轉身再次下樓,阿賓也登上樓頂,進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門口,登上丈夫的車,大家呼嘯一聲,浩浩蕩蕩的開拔出發。 他們所選擇的路線是濱海公路,一路上,風和日麗鳥語花香藍天白雲萬紫千紅車水馬龍絡繹不絕人滿為患進退維谷動彈不得寸步難行前仆後繼痛苦不堪夫復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達金山青年活動中心。 眾人下車都是一陣舒展筋骨,然後才分組領取菜肉醬汁鍋碗瓢盆炭火爐網,三五成群地走進防風林裡,燃火造竈起來。 胡家和總經理一家人被編在同一組,總經理太太有一點點開始中年發福,但是依然容貌嬌美,女人味十足。 她帶著一對雙胞胎兒子,十七、八歲,今年剛剛考完大學聯招,小夥子很有活力的模樣。 另外同組還有兩個未婚女職員,一個是會計,一個是總經理的秘書,這秘書還拉了她的男朋有一起來,所以整組人還相當熱鬧。 總經理一到了之後就忙著在各組中間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負責起火。那孿生兄弟在一旁湊手腳添炭舖肉,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逗著胡家的兩個小孩玩兒,其餘的太太小姐都圍著蹲坐在火爐四周嘰嘰喳喳,倒幫不上什麼忙。 「麻煩你了,胡經理。」總經理太太說。 「不會的,翁太太。」胡先生說。 「翁太太,」胡太太問:「妳這兩位帥哥長得一模一樣,怎麼去分辨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啊?」 兄弟倆聽人家提起他們,其中一個戴著棒球帽的低著頭猛在肉片肉串上塗醬,一個沒戴帽的則是笑容可掬的看著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來,說:「老實說,我有時候也分不出來,反正調皮的那一個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個是老二仲文。」 會計小姐有趣的同他們兄弟開起玩笑,果然那個在塗醬的,將那頂棒球帽壓得更低,連頭都不敢�,另一個就和她們你來我往的鬥起嘴來。 低著頭的仲文,藉著帽沿悄悄看偷著周圍的眾人。天氣真熱,大家的衣衫都很簡單,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個會計小姐,只穿著短短的牛仔褲,長長而雪白動人的大腿,肌膚飽富彈性,充滿著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書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時在偷偷打量會計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秘書小姐比起會計小姐,身材則是美得更多,她雖然穿著七分褲,可是貼肉緊繃,將臀腿間的迷人弧線勾勒得窈窕有緻,她的上身是無袖的圓領衫,仲文發現,在那裡面有兩團又軟又大的東西在不停搖晃著,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書小姐和胡家的小孩開著玩笑,在他們身上搔癢,兩個小鬼連忙撲躲到母親身後,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們一拉扯,有點失去重心,但是顯然她的脾氣相當好,任他們依攬著並沒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著柔軟的棉質休閒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對面,仲文忽然心頭亂跳,因為從胡太太的裙腳,隱約中暗藏著巧妙的視角,雖然她雙膝合攏,只要她擺擺腳,換換位置,他就可以看見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處,鼓鼓卜卜,雖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卻是充滿誘惑力。 仲文的胸膛裡產生了一種激盪而窘迫的壓力,褲子裡多了一根挺硬的怪東西,他不安起來,眼睛還是直盯著不該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過來,低聲罵說:「你幹什麼?」 仲文不搭腔,紅著臉繼續幹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來,拎著兩只水桶走開,仲文有些失望,卻也暫時鬆了一口氣。 胡太太邊走邊左顧右盼,走到幾十步開外,卻聽到身後有人問:「胡太太,找什麼啊?」 「啊!翁總,」胡太太轉頭看見是總經裡:「想提一點水,不知道在哪裡。」 「水嗎?」總經理跟著也四處張望起來:「啊,那裡好像有..」 十幾公尺外,在林子的邊緣雜草叢上,有一隻附著龍頭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著說:「謝謝你。」 「妳一個人嗎?我幫妳好了。」總經理說著,接過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們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龍頭,只聽到「呼嚕呼嚕」的空響,聲音倒是很大,卻沒半滴水流出來。兩個人不禁都覺得好笑,總經理又再轉頭到處看,說:「啊!那裡還有一個開關!」 胡太太順著看去,果然不遠處又有一根一模一樣的水泥柱,只是和這根之間全部是亂草叢生,她皺著眉,總經理已經踢著草走過去了,她連忙抓起水桶跟上。 幾步間,草長及膝,後來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膽的一步步撩著,水泥柱附近比草較短一點,她就快步的半跳過來。 總經理扭動龍頭,「嘩嘩」的水聲響起,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驀然一聲驚呼。 「怎麼了?」總經理轉頭過去,胡太太彎著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內側,再放開一看,一隻血紅的大頭螞蟻,在她大腿的內側咬了一口。 白皙細嫩的皮膚上立刻紅腫了一塊,胡太太又痛又癢,簡直站不住腳,總經理趕緊關掉龍頭,翻轉了水桶讓她坐下來,蹲在她前面幫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緊的按在腿根,一臉酸澀,總經理熱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軟綿綿,柔若無骨,總經理心神蕩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說:「妳手拿開,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總經理執住,不拿開也不行了,總經理看著那紅腫的小凸點,用手指輕輕地挑摳。 「唔..嗯..」胡太太皺了皺眉頭。 「很痛嗎?」總經理很專心地看著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說:「又痛..又癢..」 「我幫妳揉一揉。」 也沒等胡太太表示意見,他就用拇指食指對著那腫塊又揉又捏起來。胡太太一陣舒服一陣難過,忍不住輕輕的哼著。 胡太太的鶯聲燕語,總經理聽在耳中,別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著,總經理和她靠得那麼近,鼻端傳來她成熟婦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熱流,向上湧到心口,心臟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竄到鼠蹊,肉雞巴憋不住就脹硬了起來。 他繼續在她那紅腫的囓丘上壓撚,然後用力從頂端擠出一小滴透明的液體。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雙手抓著總經理的肩。 「對不起,對不起..」總經理見弄痛了她,連忙道歉。 他變了個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溫柔的撫弄那腫塊,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這裡的皮膚尊養處優,又細又滑,胡太太因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沒顧及什麼優雅觀瞻,兩條粉腿張得開開的,雖然有把裙擺下壓,以保密防諜,但是那該死的螞蟻叮的位置又特別高,總經理撫摸著的地方事實上已經非常逼近軍事要塞了。 總經理的低著頭,前額在冒著汗,他的右手一邊摸,一邊偷偷張平手掌,扳開小指,讓指頭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觸面積增加,幼綿綿,白嫩嫩的,老天爺,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質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裡伸長,越走越感到一些悶溼的熱氣,大概已經瀕臨絕境了。他一個不小心,小指尖突壓到一塊軟弱而有彈性的田地,總經理心頭一驚,糟糕,她一定要生氣了。 他�頭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臉蛋兒紅紅的,卻沒有生氣的樣子,總經理的膽子壯大起來,他不縮走小指,乾脆連無名指都移過去,唔,那肥美的感覺更明顯了。 胡太太的眼中變幻著迷惘與訝異,但始終沒有拒絕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瞇,胸口鬱悶,渾身熱躁。 「好一點了嗎?」總經理沒事找話題。 「唔,」胡太太也假裝不知道指頭的事,說:「比較不痛了,但是很癢。」 「哦?」總經理於是手上用力,繞著腫塊磨碾,自然無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動,他慢慢察覺,他的指頭已經可以分辨出餡肉餅中的夾縫,而且包裹著餡肉餅的布料在一點點一點點潮溼。 「還癢嗎?」他問,手上並沒有停。 「嗯..很癢!」胡太太說。 「這該怎麼辦..」他沈吟起來,忽然靈機一動:「對了,我們以前當童子軍有學過,被螞蟻咬傷,可以用阿摩尼亞去中和蟻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來:「你還當過童子軍?」 五十幾歲的男人和童子軍的確是沒辦法連想在一起,總經理訕訕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繼續說:「沒有阿摩尼亞的話,尿尿也可以,對了,妳有尿嗎?」 胡太太當然沒尿,她紅了雙頰,搖搖頭。 「那會越來越痛的。」這老童子軍說,手指還是不忘繼續在蓬鬆的餡肉餅上扣壓鑽動著。 「那可怎麼辦?」胡太太半瞌著眼,咬了咬下唇。 總經理無奈的說:「沒辦法,緊急應變,用我的尿好了。」 他說著跪下膝蓋,高直起腰來,拉起短褲的的褲腳,左掏右掏,拖出來一條烏七抹黑的肉腸子,表皮粗糙不平,腸子頂截油油亮亮,還一跳一跳的點著頭,獨眼兒末端更帶著一滴晶瑩的淚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覺到一股火熱的衝動從大腿內側的碰觸點上迅速擴散開來,神智陣陣暈眩,扳在他胛上的雙手失力一滑,變成整個人和他軟軟相擁,臉蛋兒靠在他肩頭,細籲不已。 總經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著雞巴,左手就攬著她的腰,出力一收,兩人胸貼胸貼得肉緊。胡太太「嚶」一聲,雖然看不見,也知道總經理的龜頭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亂磨,他的怪手總是那麼要命,明明忙得很,還是能分小指和無名指去繼續挑釁那越來越溼潤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將下巴貼著他的臉側說:「你有尿嗎?」 「唔..」總經理說:「我也尿不出來耶,不過剛剛我有一點點水珠在上面,多少有點用吧!」 「可是你有剛好塗到嗎?」胡太太問。 「不然妳來幫我拿著好了。」總經理說。 「這樣啊..」胡太太遲疑了一下:「那好嗎?」 「沒關係的啦!」倆個大人在玩幼稚而虛偽的家家酒。 總經理牽著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雞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輕握住,哦哦,果然又長又硬,而且熱得燙手,她輕輕的套了兩下,突然放手說:「我看不要了..」 總經理怎麼肯不要了,他連忙說:「不行,不行,這樣不會好,趕快拿著多抹幾下,乖,聽話..」 胡太太也真的聽話,她重新托扶起雞巴,又問:「那..我該怎麼弄?」 「嗯,」總經理開始低頭在吻她的臉頰和下巴:「看妳哪裡最癢,妳就拿去塗哪裡..」 胡太太搖著總經理的雞巴,去頂在蟻咬的腫塊上,總經理的有空了,乾脆反掌握滿她整隻的陰戶,溫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觀就很有趣了。胡太太兩腿張得開開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總經理跪直在她前面,兩人抱得幾乎沒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隻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見倆人都在隱隱的抽慉顫抖.. 胡太太也許是記得總經理要她哪裡最癢就塗哪裡,或是其它什麼原因,手上的雞巴就偏離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雖然很慢,但還是會抵達,所以不久之後,總經理就覺得龜頭碰在一張既細又軟的布料上,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聽到「咕唧」一聲,因為他立刻就感覺到布料上滲泌出大量的液體,沾得龜頭黏滑無比。 「趕快拿回來,」總經理說:「妳尿了,趕快沾著回來塗..」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下身卻一連點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願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亂回答。 總經理把雞巴頂在陰戶外面,一隻手卻還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來的一小點,胡太太忍不住打了個冷噤,總經理又隔著內褲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終於無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衝,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著。 「妳怎麼了?」總經理問。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哀求著說:「你..你的手..走開嘛..」 「唔..走開嗎?」總經理聽了說:「好啊!」 他真的將手移開了,只不過移開的同時,食指拇指一起捏著胡太太三角褲的底布沒放,換句話說,他已經把她的內褲扯開了,自然而然的,他的龜頭就會進犯到她的裂縫,而她的裂縫又是那麼濕,總經理甚至連用力都不用力,輕輕一觸,便可以將花瓣撐開,把頂端半埋進去。 「哦..」胡太太翻著白眼,卻還在矯飾:「可..可以了..我..我傷口不癢了..」 「是嗎?」總經理是很堅持原則的:「我確認看看。」 總經理確認的方法是將屁股往前一送,長雞巴大約有三分之一無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總經理向後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這回「滋」的一聲,多插進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臉兒,戲唱不下去了。 「呃哦..」總經理也吐出嘆聲:「老天,妳好緊啊!」 既然面具都已經脫去,倆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對嘴兒的相互吻上,頭頸交纏,做好了貼身肉搏的準備。 總經理一手繞到後面護圍著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著她的內褲,開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縮,穴兒肉顫抖不止。幾個回合,總經理才把整根雞巴都樁入胡太太的美穴內。 「哦..總..總經理唷..你..啊..你這是什麼怪物..啊..好長好長..插得好深哪..」 「喜歡嗎?還癢嗎?還要不要我幫妳治治?」總經理笑問。 「要,要,要,」胡太太連聲說:「好癢啊..我還好癢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總經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擺動粗腰,把根長硬的肉棍子搶進搶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絲,小嘴兒翹噘,他湊臉吸住她的芳香紅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軟舌探出,和他攪和在一塊,總經理深吸了幾口氣,底下幹得更賣力了。 「唔..唔..」倆人沒空說話,情緒高昂,對肏得激烈又有勁:「啊..啊..再快一點..用力一點..」 忽然遠處小徑有人走過,笑聲盈盈,總經理雖然聽到了,底下正在興頭上,不願意停下來,仍舊繼續幹個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廢,兩腳舉起來夾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懷裡,儘量讓口中浪聲壓低。 那聽起來是好幾個人的聲音,怎麼聚在那裡講話不走開了? 他們倆個又擔心又歡暢,搞得像要瘋掉一樣,特別是胡太太,浪水連噴,把裙子都流濕了一大片,總經理仍然緊逼迫盯人不放鬆,招招見底,下下著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痙攣,全身酥麻,臉蛋兒仰起,圈著小嘴,卻發不出聲音,雙臂緊鎖,屁股一收,熱湯亂散,又丟了一次。 「嗯..唔..」她咬著牙,以免叫喚出來。 那些人還不走,總經理辛勤的耕耘著,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儘量在總經理臉上狂吻,來發洩身體的愉悅。 又忽然,講話的聲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倆人都吃了一驚,心頭大慌,徬徨失措,總經理只得匆忙地將雞巴拔出來,乖乖好傢夥,果真是老而彌堅,雄糾糾氣昂昂,胡太太也沒空欣賞與讚美,只是跟著總經理轉身背向外面蹲著,倆人假意翻弄起那兩只水桶,來掩飾前一刻還香豔無比的情境。 也許是草長的關係,那些人好像並沒有注意他們倆個,腳步和談話的聲音越走越遠了。總經理和胡太太轉頭見他們沒了蹤影,相互對看了一眼,「噗喫」笑出來。 「好丟臉哦..」胡太太說。 「也好刺激,對不對?」總經理說。 「可..可是感覺很奇怪..」胡太太羞笑著說。 「什麼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這種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紅了臉。 「哦..」總經理問:「那胡太太平時都跟陌生人做的嗎?」 「啊!你亂說..」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負我..」 總經理哈哈大笑,將她擁抱住,倆人滾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還沒好呢。」總經理吻著她的頰說。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勢要爬起來。 總經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癢,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總經理更摸進她的裙子裡,去扯她的內褲,她前遮後遮,總經理更是性急,動作粗魯起來。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內褲撕壞了,就順從地讓他脫去。 「唔..」總經理拿著那條小內褲:「怎麼穿小女生的花點內褲?」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臉說。 「我不管妳..」總經理再度把她壓在草地上,小聲的說:「我幹妳..」 胡太太閉上眼睛,嘴角帶著笑意,也不多說什麼。總經理的雞巴一直沒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雙腳放在肩上,對好小穴,擠進去一個龜頭。 胡太太的陰唇縫兒馬上就吐出一大灘膩滑滑的晶瑩水漬,總經理順勢一推,這回用不著分章節,一口氣就沈送到底,頂著了花心,頂得胡太太直籲大氣,痠軟到心坎上頭去了。 「哥哥真的好長啊..唔..唔..」她呻吟著。 「小胡沒這麼長嗎?」總經理開始肏動。 「沒..沒有..但是..啊..輕點..但是他蠻粗的欸..」胡太太說。 「比我粗?」總經理不服氣,漸漸用力。 「唔..唔..一點點啦..只粗一點點..啊..啊..好舒服..」胡太太顫著說。 「一點點也不行..」總經理居然吃起她丈夫的醋:「幹壞妳..幹壞妳..和誰幹舒服呢..嗯..和誰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個哥哥?妳老公妳一定也叫哥哥..」總經理追問。 「和你..和總經理哥哥..和總經理親哥哥..最舒服..啊..啊..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啊..」 「浪蹄子..」總經理說:「妳都已經兩個孩子了,怎麼還會這麼緊?這麼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歡嗎..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又..又插到最舒服那裡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搖猛晃,總經理像在驚濤駭浪中行船,都被她迎湊得有點暈了,他急吸幾口大氣,穩住節奏,以免心情隨著胡太太起舞而無法把持。 「嘩..妳真浪..小胡怎麼能餵得飽妳..」總經理感慨的說。 「啊..啊..來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說什麼,繼續發騷的擺弄:「我來了..啊..親親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這次她來了持續性的高潮,穴兒口縮得死死的,「嘰咕嘰咕」水聲的抽送之間,總經理感受特別深刻,想忍還是忍不下來,眼看也要了帳。 「哥哥..你..你變得更長了..啊..啊..怎麼會這樣..啊..好深..好過癮啊..好厲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會死..會死..啦..啊..啊..」 「乖妹妹,妳真是浪..」總經理濁聲的說:「哥哥太爽了,要射給妳了..」 「射啊..射來啊..射死妹妹好了..」 總經理「蹭」地跳起來,騎到胡太太胸脯上,烏黑發亮的雞巴一夫當關,霸氣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話不說,張開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兩下,滾熱的陽精就衝擊而出,又多又濃,胡太太嗚嗚地抗議著,不過雙手卻牢牢抓著雞巴桿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裡去。 「哦..」總經理滿足的吐著氣。 「嘖..嘖..」胡太太還貪婪地吸啜他的龜頭,把陽精都吮食乾淨。 「哦..乖妹妹,」總經理低頭看著她說:「妳真是個可人兒。」 「哥哥也好強啊,唔,射過了也不全軟掉,唔..」胡太太嘴裡有東西,含混的說。 總經理故意將雞巴在她的小嘴裡抽動,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雞巴雖然變軟了一些,仍然還保持著相當硬度。 「啊,我都是這樣的,」總經理說:「我射完了要過一會兒才會全軟下來,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這段時間再多抽個百十來下。」 「真的嗎?」胡太太瞇著眼看他。 總經理看得出她心裡的意思,拉她的手說:「不信試試啊!」 胡太太並沒有反對,總經理就把她扳翻過身來,讓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將一隻水桶拉到胸前靠著,翹高屁股,總經理拿著她的裙擺一掀,圓滾滾的小屁股就暴露出來,粉幼嬌嫩,楚楚動人,總經理和她幹了半天,現在才看見到她的裸體,那雞巴末端稍稍又�動了一下。 總經理半蹲到胡太太後頭,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雞巴,尋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剛才的激烈春情已褪,陰唇間以經恢復了彈性和柔軟,何況又湯湯水水的,總經理那肉棒子交差後雖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進去,隨著略略挺送,馬上一插兩瞪眼,肏個盡底無賸。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聲。 「怎麼樣?」總經理問。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過了還會幹人..唔..」胡太太求饒起來。 「投降也不成,」總經理把她幹得漕漕作響:「仍然要挨一頓插。」 「啊..啊..我好可憐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亂的低喊著。 戲謔間,剛才遠去的人聲搗蛋似的又走近回來了。倆人趕緊伏平身體,總經理壓著胡太太,警張的斥候著,等那些人經過,再走遠,他們才又面面相覷,忍不住還是噴笑出來。 總經理的雞巴這回真的軟掉了,痿痿縮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擠推脫,最後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強了。 「咦..變軟了,」胡太太故意說:「啊,那我怎麼辦?我真的好苦命啊!」 總經理輕咬著胡太太的粉頰,笑罵著說:「小浪貨,別讓我再硬回來,幹得妳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別賴皮唷!」胡太太一點都不怕。 倆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總經理要回內褲,放任底下光著屁股,提起水桶,打開水龍頭接水。 「衣服裙子都髒了..」胡太太嘟嚷著。 「那就洗一洗啊!」總經理說。 「怎麼洗?」胡太太問,她以為童子軍總是會有好的方法。 「這樣洗..」總經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潑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濕了一大片。 「可惡..」她立刻彎腰撈起一把水反擊,於是一時水花亂搖,倆人如同落湯雞一般,也不知道潑的是對方,還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