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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動漫修改]【黑衣組織的逆襲】(名偵探柯南同人) 第一章∼第八章『完』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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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組織的逆襲】(名偵探柯南同人) 第八章『終』

  又一次被迫撅起屁股,迎合著西打酒抓著她的翹臀,在她的肛門里發泄以后,小蘭跪在地上,用雙手支撐著身體,低下頭來,黯然哭泣著等待下一個男人走到她身邊,命令她主動迎合。但是,令小蘭想不到的是,這時出現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仍然戴著面具的朗姆酒。看到這個曾經侵犯和撕裂她處女肛門的可怕男人,小蘭忍不住害怕地顫抖起來。而朗姆酒卻並沒有立即淩辱小蘭,而只是一言不發地彎下腰來,把幾張報紙放在小蘭的面前,讓低著頭的小蘭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特意用亮黃色熒光筆在那幾張被折好的報紙上圈出來的那幾個本來就很醒目的標題,還有標題旁邊的幾張照片。

  「這…這是…這是什麽?」當小蘭看到報紙上的標題竟然是「名偵探已經找到工藤新一?」和「有消息稱工藤新一即將出現」的時候,而且旁邊還配有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的照片時,不由得大吃一驚,當小蘭想到爸爸找到新一以后,一定會盡快拯救她和媽媽,她不由得用難以掩藏的欣喜口吻對朗姆酒說,「爸爸…難道爸爸已經找到新一了…」

  「這是十幾天前的報紙了……」面具后的朗姆酒發出的聲音似乎不帶有任何感情,「十幾天以前,你那個名偵探老爹突然和各大報館聯系,放出消息說他已經解開了工藤新一留下的線索,找到了他的下落,而且已經聯系上了那個麻煩的家夥。小五郎還說工藤新一正在設法要找到你和你老娘被關在哪里,很快就會把我們全都抓住,把你們救出去…」朗姆酒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既然你老爹說找到了工藤新一那小子,我們當然有興趣。所以,我就派人去跟蹤他,而且我的人還發現有警察也在跟著你老爹,可能是在保護他。最后,我的人乘你老爹在酒吧喝的醉醺醺地去廁所的時候,躲過那些笨蛋警察的眼睛,在廁所里把他抓了回來…」說到這里,朗姆酒卻故意停了下來。

  「怎麽了…后來怎麽了?」本以爲小五郎已經找到新一,因此滿心歡喜的小蘭聽到朗姆酒說父親也已經落進這些男人手里,忍不住憂心忡忡地追問故弄玄虛的朗姆酒,「爸爸…你們把我爸爸怎麽了…」而戴著面具的朗姆酒這時候卻淫笑起來,並且指了指他胯下的褲子上那個明顯的凸起,對小蘭說:「你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那就要讓我滿意才行…」小蘭只好跪在朗姆酒的面前,扯開他褲子的拉鏈,讓朗姆酒那支早就已經張牙舞爪的陰莖跳了出來。然后小蘭又不得不�起頭來,張開她溫軟的雙唇,流著眼淚把朗姆酒的陰莖包裹在她的嘴里,舔舐和吸吮著那支肮髒的陰莖,並且努力地伸直脖子,吃力地把那支陰莖吸進她的喉嚨口,一邊讓朗姆酒享受著深喉口交的快感,一邊用可憐的眼神哀求著朗姆酒繼續說下去。

  「抓了你爸爸以后…我們當然…先讓他好好見識了一下我們的各種刑具…」朗姆酒一邊在小蘭的舔吮中舒服地喘息著,一邊繼續對小蘭說,「不過那個笨蛋骨頭倒挺硬…把他打得身上…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卻還不肯…說出工藤新一…在哪里…」朗姆酒低下頭來,看著小蘭的頭在他的胯下前后搖晃著,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所以…我只好找了…二十五個男人…來操妃婊子給他看…原來…你爸爸……自己都…還沒見過…妃婊子…噴水呢…看著妃婊子被操得…慘叫…噴水…昏過去…又醒過來…你爸爸總算忍不住了…他說…他說…他根本…根本就不知道…哦…不知道…工藤新一在…在哪里…只是因爲…因爲那小子…沒出現…他又等不及…急著…急著想要救出老婆和女兒…所以…所以才不得已想出…想出了這個馊主意…」

  「你爸爸…你爸爸…他蠢到給報社…假消息…說…說他已經…已經找到…工藤…工藤新一…好讓我們…綁架他…」在一次次把陰莖插進小蘭喉嚨口的刺激中,朗姆酒更加興奮起來,而他說話時也更加不連貫,「警察…警察幫他…把一個…跟蹤器…植入…植入皮下…打算靠…這個追蹤器…找到…找到我們…所以…之前我們…我們打他的時候…他什麽也不說…只是…只是在拖時間…等警察…但是…他不知道…我們的車里…有…有反追蹤器…裝置…別說是…別說是植入皮下…就是…就是吞進肚里…上了我們的…我們的車…也會被…電磁脈沖…燒…燒掉…」感受著小蘭唇舌的舔吮,還有柔軟喉嚨的包裹和蠕動,朗姆酒已經有些把持不住,「所以…警察根本…根本就不可能…不可能…找到我們…」

  「不過…不過我們…我們還…還要確定…他到底是…到底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的下落…還是在…撒謊…」朗姆酒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一邊激動地抓住了小蘭的頭發,「所以…所以…所以…我們…我們要給他…看…看一出好戲…哦…哦哦…」在朗姆酒痛快的吼叫聲中,他用手把小蘭緊緊地按在他的胯下,把他濃稠腥臭的精液灌進了小蘭的嘴里和喉嚨口。「吃下去…給我全都吃下去…」朗姆酒沒想到小蘭竟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讓他滿意地發泄,他淫笑著命令小蘭吞下他的精液,「你這小婊子可真棒,玩起來比你媽妃婊子更加舒服…乖乖地把我的牛奶都吃下去,我就會告訴你后來怎麽樣了…」而小蘭也就只好象每一次被迫給男人們口交以后那樣,流著眼淚喝下了她嘴里那些肮髒的粘液。

  「怎麽樣?味道不錯吧?」感覺到小蘭的喉嚨口正蠕動著吞咽精液,朗姆酒更加興奮地淫笑起來,「我們把妃婊子操翻了以后,又把她吊在你爸爸面前,我用鞭子把妃婊子抽得像陀螺一樣轉個不停,她叫的可慘了…」說到這里,朗姆酒淫笑著把已經完全泄欲的陰莖從小蘭的嘴里抽了出來,而小蘭卻條件反射般地伸出香舌,把朗姆酒濕淋淋的龜頭和陰莖上殘留的精液都舔得干干淨淨。看著小蘭熟練地舔舐和清理著他的陰莖,朗姆酒更加滿意地淫笑著說:「沒想到這小婊子還挺乖巧的…」。接著,另一個男人也淫笑著走到小蘭面前,命令小蘭爲他乳交,小蘭只好一邊用酥胸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抽泣著扭動身體,迎合那個男人,一邊還流著眼淚低下頭來,用舌尖舔著那男人的龜頭。

  「熱身過以后,我就點了根煙放松一下,並且告訴你那個被我們戴了不知道多少頂綠帽子的老爹,只要他肯說出工藤新一的下落,我就會停手,不然的話,妃婊子可就要受罪了…」朗姆酒一邊淫亵地欣賞著小蘭給那個男人乳交,一邊得意地說,「你老爹還是說他不知道,還求我放過妃婊子,我當然不會理睬他。我最喜歡妃婊子的那對大奶子,所以就先從那里下手,用針扎那對大奶子的時候,妃婊子疼得又叫又哭,拼命求我放過她,但是既然你爸爸還是說他不知道工藤新一在哪里,我又怎麽會停手呢?爲了讓你老爹看得盡興,我還把妃婊子的騷逼當煙灰缸來用,一邊抽煙,一邊燙妃婊子的下身,讓她疼得雙腿抽筋,最后,妃婊子那對又大又圓的奶子被扎得好象兩只刺猬,而且她還被燙得尿了出來。哈哈哈…」

  聽到母親竟然遭受了這樣殘忍的虐待和折磨,正在用酥胸和香舌迎合男人的小蘭不由得悲傷地哭了起來,她的眼淚也不停地落在她不停搖晃著的雙乳和她乳溝里的那支陰莖上。「你那個偵探老爸雖然笨得自投羅網,脾氣倒不小,看到老婆被我玩,他叫得好像瘋了一樣。如果那時候他還能動,一定會當場掐死我…」朗姆酒繼續回憶著他是怎麽當著毛利小五郎的面性虐妃英理的,「不過我問他有沒有想起來工藤新一在哪里,他卻還是說不知道,那我也就只好換個花樣繼續折騰妃婊子給他看了。妃婊子以前就嘗過電擊器的滋味,所以她看到我拿出電擊器的時候,都快要哭出來了。妃婊子哭著求你爸爸趕快說出工藤新一在哪,但是你爸爸卻還是一直嚷著說他不知道,那我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電擊器按在妃婊子身上,一打開開關,馬上就是一陣噼噼叭叭的響聲,妃婊子被電得全身都抽筋了,哀嚎得就像是馬上就要死了一樣…」朗姆酒一邊看著那個男人把精液噴灑在小蘭的臉上和身上,一邊繼續淫笑著說,「不過更加好玩的,還是直接電妃婊子奶頭和小肉洞上的小圓環,電弧只要一碰到那幾個導電的鐵環,就會馬上濺出電火花來,從里面烤著妃婊子的奶頭和騷逼,把妃婊子電得全身突然繃緊,然后又弓了起來,就像是在煎鍋里快要熟了的魚一樣,就連慘叫都叫不出聲音來了…」朗姆酒的描述讓小蘭不寒而栗,心驚膽戰,和妃英理所受到的可怕酷刑相比,伏特加的那些性虐簡直只能算是愛撫,想到母親被折磨的悲慘模樣,正在用舌尖給那個剛享用了她乳交的男人清理陰莖的小蘭就哭得更加傷心了。

  「我電妃婊子的時候,你老爸就一直在旁邊大喊大叫,一會哀求我放過妃婊子,一會又罵我不得好死,一會兒又哭著說自己沒用,就像是瘋了一樣…」看著小蘭又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里,悲泣著坐在那男人身上,扭動著身體迎合他的肛奸,朗姆酒卻更加興奮地說了下去,「看到我把妃婊子電得又是抽筋,又是噴尿,你老爸竟然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想要自殺,看來他還真是不知道工藤新一在哪里…」朗姆酒輕輕歎了一口氣,又繼續對正在男人懷里渾身顫抖的小蘭說道,「放心,你爸爸沒死,已經被我們救醒了,只是咬斷了舌頭不能說話而已。你老爹咬舌自盡以后,我卻還在興頭上,我關掉了電擊器,被電得半死的妃婊子噴完尿以后,也就昏了過去,我把針筒插進她屁眼,給她灌腸的時候,她也沒醒過來…」

  這時,哥頓淫笑著走到正在用肛門迎合男人的小蘭面前,命令小蘭給他口交,小蘭只好無奈地張開嘴,舔吮著哥頓的陰莖,並且微微�起頭來,讓哥頓的陰莖可以插進她的喉嚨口,同時迎合這兩個男人的獸欲。「聽說用咖啡灌腸更加刺激,我就把整整一罐咖啡都灌進了妃婊子的肚子里,然后又用塞子塞住了妃婊子的屁眼…」朗姆酒用淫亵的聲音繼續說著,「妃婊子很快就疼得慘叫著醒了過來,等她全身抖得扭起腰來,連喉嚨都叫啞了的時候,才把她從天花板上放下來,用鐵鏈捆著她的手腳,讓她不能自己拔掉屁眼里的塞子。我告訴妃婊子,她要和四個狗頭人輪流交尾,我才會拔掉她的塞子。妃婊子就只好乖乖地跪在地上,一邊忍著肚子里象刀絞一樣的脹痛,一邊還要在我眼前哭著被四個狗頭人一個一個地操…」

  「那四個狗頭人足足操了妃婊子兩個多鍾頭,妃婊子也就啞著嗓子慘叫了兩個多鍾頭。等我拔掉那個肛塞的時候,咖啡和糞水竟然從妃婊子的屁眼里噴出來一米多遠,妃婊子也馬上又昏過去了…」看著小蘭身后的那個男人抱著小蘭的胴體,一邊玩弄著她沾滿精液的性感雙乳,一邊把精液噴進她的肛門里,而小蘭卻還在哥頓的胯下前后搖晃著身體,用她溫濕的唇舌和柔軟的喉嚨滿足著哥頓的獸欲,朗姆酒又淫笑著繼續對小蘭說,「等你老爸被救醒以后,我本想給妃婊子打上一針烈性春藥,讓你老爹看看這個臭婊子發騷的樣子,但是用的劑量太大,出了點小意外。春藥把妃婊子的神經給燒壞了,她成了個只想要男人操的花癡…」

  「咳咳咳…」聽到朗姆酒說母親已經成了花癡,小蘭又是驚慌,又是傷心地想要哭喊,但她卻忘了哥頓快要爆發的陰莖正插在她的嘴里,當哥頓的陰莖在小蘭的喉嚨口跳動著噴射精液時,小蘭剛想出聲,就被粘稠的精液嗆得咳嗽起來,而哥頓的精液卻還在源源不斷地噴進小蘭的喉嚨和嘴里。朗姆酒看著小蘭狼狽的樣子,淫亵地繼續說著:「妃婊子變成花癡以后,就不停地哀求男人操她。男人的肉棒只要一插進妃婊子的肉洞,馬上就可以讓她高潮。如果沒有男人,妃婊子就只能用手來滿足自己。所以我就給妃婊子找了個好地方,把她送到我們開的地下妓院做妓女。光顧那種地下妓院的,都是些邋遢肮髒的醉漢,滿身臭汗的苦力,在那樣低賤的地方,絕不會有人認出妃婊子就是失蹤的妃英理大律師…」

  「爲了讓妃婊子過瘾,我特地關照妓院的人,每天至少要讓妃婊子接客六十次以上,妃婊子這回就真的成了婊子了…」朗姆酒淫笑著說。而聽到母親遭到這樣殘忍的對待,小蘭又是害怕,又是心疼,但是她卻只能傷心地哭泣著,伸出舌頭,同時清理著那個剛才在她肛門里發泄的男人和哥頓的陰莖。而朗姆酒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就又繼續用淫亵的語氣說:「至于你那個咬掉自己舌頭的老爹,我也沒虧待他。他現在被用鐵鏈綁得死死的,正在我的牢房里作客,每天二十四小時全免費放映A片,不過A片的女主角就只有你和妃婊子。像他這樣只能眼睜睜看著老婆和女兒被那麽多男人操,可能撐不了多久就會瘋掉。哈哈哈…」

  朗姆酒的羞辱讓剛舔干淨那兩個男人陰莖的小蘭難以承受巨大的痛苦,羞恥和屈辱,直接昏了過去,而被鎖在一邊牆角里的柯南聽到朗姆酒所說的這些話以后,想到是因爲他的原因,才連累了小蘭,還有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都身陷魔窟,而且還遭到非人的淩辱和虐待,心中就像灌了鉛一樣沈重和難過,他的眼中也流下了心酸和痛苦的眼淚。但是朗姆酒卻顯然沒有心情憐香惜玉,他看到小蘭昏了過去,就淫笑著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后抱著小蘭赤裸的胴體,讓小蘭俯臥在地上,接著朗姆酒就得意地趴在小蘭的背上,用他的雙腿把小蘭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從后面把陰莖插進了小蘭沾滿精液的陰戶,又用一陣激烈的抽插讓小蘭嘤咛醒轉,在朗姆酒的身下哭喊和呻吟起來。

  「像你這麽好玩的妞…只玩一次怎麽夠?」朗姆酒一邊在小蘭的陰戶里抽插著,用陰莖拉扯著小蘭的陰蒂環,把她刺激得呻吟連連,一邊在小蘭溫軟濕潤的陰道里享受著陰莖被緊窄包裹著的快感,淫笑著在小蘭耳邊斷斷續續地說,「對了…你那個笨蛋爸爸…不知道工藤新一…那小子的下落…我卻已經…已經知道了…我們…在警方的…的耳目…給的消息…警方查到…查到…工藤新一…那小子…已經…已經在…半個月…半個月前…用…用假身份…乘飛機…逃到…逃到美國去了…怪不得…怪不得我們…一直都…找不到他…不過…不過他…逃不了的…就算…就算在美國…美國…我們…我們也能…抓住他…」

  朗姆酒說完那些話以后,就抱著小蘭赤裸的胴體,興奮地在小蘭的陰戶里繼續抽插著,把小蘭的翹臀都撞得不停地搖晃起來。而被迫連續幾十天看著心上人被輪奸和蹂躏的折磨已經大大地摧殘了柯南的精神,也讓他的頭腦大不如前,所以當柯南剛聽到朗姆酒說工藤新一已經用假身份逃到國外的時候,他還有些莫名其妙地以爲朗姆酒可能搞錯了。但是柯南很快就明白了朗姆酒爲什麽要這樣說,而他的心頭也馬上狂跳起來。柯南驚慌地把雙眼轉向被朗姆酒壓在身下的小蘭,當他看到小蘭臉上的表情時,柯南的心都沈了下去,他痛苦地意識到,他最害怕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他卻根本就沒有辦法補救和挽回。

  當朗姆酒說出工藤新一早就已經逃往美國時,小蘭先是驚訝地張開了嘴,緊接著,她震驚和訝異的神情就突然變得呆滯,就像是凝固住了一樣,而小蘭原本扭動著迎合朗姆酒的胴體也不再搖擺,即使朗姆酒抓住她的纖細腰肢,在她的身體深處凶猛地抽插著,也狠狠拉扯著小蘭的陰蒂環,刺激著她敏感的陰蒂,小蘭也沒有任何反應。雖然小蘭不再主動迎合,但她緊窄濕潤的陰道卻仍然本能地包裹和壓迫著朗姆酒的陰莖,讓朗姆酒很快就非常滿足地把精液和獸欲一起發泄在小蘭身上。當灼熱的精液射進小蘭的身體時,兩行眼淚才從小蘭無神的雙眼中滑落下來,小蘭一邊流淚,一邊喃喃自語著:「逃走了…原來他逃走了…他一定知道我失蹤了…一定知道…爲什麽…爲什麽他不來救我…」

  看到小蘭的樣子,柯南知道小蘭已經把朗姆酒的欺騙信以爲真,他想大聲告訴小蘭:「蘭!不要相信他們的鬼話!我就在這里,沒有去什麽國外!我想救你,但是我卻無能爲力啊!蘭!蘭!」但是不管怎麽柯南有多麽心焦,也不管他怎麽努力嘗試,柯南卻還是發不出哪怕一點點聲音,他只好無聲地哭泣著。而這時,小蘭呆滯的表情卻突然顫抖起來,她痛苦地捂住臉,蜷縮起赤裸的身體,終于歇斯底里地大聲哭泣起來。父親落入魔掌的消息讓小蘭失去了最后的親人和她僅有的依靠,讓她原本就已經有所動搖的心志更加不穩,把她推到了崩潰的邊緣。而當朗姆酒告訴小蘭,工藤新一明知她身陷魔窟,卻無情地抛棄了她,這更是成爲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徹底毀滅了小蘭的精神支柱,也把她推進了絕望的無底深淵。

  看著小蘭痛徹心扉地嚎啕大哭,朗姆酒和琴酒的心里卻得意地暗笑著。小五郎確實被那些男人綁架,落到了朗姆酒的手里,妃英理也確實被那些男人當著丈夫的面輪奸和性虐待,最后還被注射了過量春藥,變成了花癡,但是有關工藤新一的消息卻完全是朗姆酒和琴酒編造出來的。這是黑衣組織爲了從小蘭嘴里得到新一下落的最后嘗試,他們希望能夠讓小蘭以爲工藤新一真的抛棄了她,借此摧垮小蘭的心防,然后再誘使對工藤新一完全失望的小蘭說出她所知道的關于工藤新一下落的消息。但是朗姆酒和琴酒最后還是失望了,雖然小蘭的希望已經徹底破滅,她的意志也已經全然崩潰,但是小蘭卻仍然沒能說出任何和工藤新一的下落有關的消息。直到這時,朗姆酒和琴酒才不得不確認小蘭並不知道工藤新一在哪里。

  雖然那些男人沒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情報,卻意外收獲了一個可以供他們肆意玩弄和發泄的美女性奴。工藤新一的「背叛」在小蘭的心中引發的震動不亞于一場大地震,小蘭最后的的尊嚴和羞恥心都在這場巨變中粉碎,她心里原本就已經很微弱的希望之火也就此熄滅,只剩下一片黑暗。小蘭絕望地放棄了任何抵抗,也完全放棄了自尊和羞恥心,她抛下了理性,任憑本能的擺布,放縱自己的身心百分之百地向那些男人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下完全墮落,這個曾經無論遭受什麽樣的蹂躏和折磨都不願意低頭的倔強女孩就這樣完全變成了男人們的泄欲工具,甚至就象她背上被刺上的刺青那樣,徹底淪爲男人們用來排泄精液和欲望的「肉便器」,她生命的全部意義只剩下用身體取悅男人和滿足男人的獸欲。

  男人們再也不用給小蘭注射春藥,卻隨時都可以享用比她被春藥控制的時候更加嬌媚迷人的主動迎合,任何男人都可以命令小蘭把自己的身體擺成他們想要的淫蕩姿勢,然后聽著小蘭用顫抖的聲音呻吟,享受著她令人銷魂的熱情迎合和她那召之即來的性高潮,肆意在這個美女高中生的身上發泄著,讓這個可憐的女孩一次次在性高潮甚至潮吹中全身顫抖。因爲小蘭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她被那些男人的調教所激發出來的強烈性欲也得到了釋放,她甚至還在欲望的驅使下主動誘惑和挑逗男人,主動索求那些男人的玩弄和淩辱。看著心愛的小蘭最終還是淪落,柯南也感到了從來未曾有過的絕望。被迫眼睜睜地看著心上人淪爲性奴,但卻無能爲力的痛苦屈辱和內疚自責沈甸甸地積澱在柯南的心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幾天以后,正當小蘭一邊跪在伏特加的身上,順從地扭動著腰肢,讓伏特加的陰莖在她的陰戶里抽插著,一邊還�著頭,用她的唇舌吸吮著琴酒的陰莖,讓琴酒的陰莖蹂躏著她的喉嚨口時,朗姆酒卻又一次淫笑著出現了。朗姆酒一邊淫亵地欣賞著小蘭妩媚地迎合著伏特加和琴酒,一邊讓他身后的幾個手下把他們扛在肩上的兩個正不停扭動著的口袋扔在地上。朗姆酒蹲在地上,解開了一個口袋,然后就讓另外兩個男人把遍體鱗傷,還被捆綁著的毛利小五郎從那個口袋里拖了出來。小五郎吃力地�起被折磨得滿是青腫和血汙的臉,剛睜開眼睛,卻看到小蘭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糟蹋,小五郎悲憤地哭喊起來,但是因爲舌頭已經被咬斷,他其實只發出了一些含混不清的「啊啊」聲。

  雖然根本聽不清楚小五郎說了什麽,但是一聽到這哭喊聲,背對著小五郎的小蘭就馬上認出了這是父親的聲音。但小蘭只是稍微遲滯了一下,就繼續蜷曲著雙腿,不停地扭動著腰肢,用她的陰戶套弄著伏特加的陰莖,讓伏特加的陰莖幾乎全部插進她的身體,拉扯著她的陰蒂環,頂住她的子宮口,同時小蘭也甩動著她已經失去光澤的長發,前后搖擺著她的螓首,用雙唇繼續吸吮著琴酒的陰莖,而她的舌尖也繼續在琴酒的龜頭上轉圈,讓琴酒感覺麻酥酥的,而她柔軟的喉嚨口更是誘惑著琴酒的一次次插入。小蘭似乎忘乎所以地用她的胴體投入地迎合著琴酒和伏特加,讓那兩個男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而小蘭的臉上和身上也漸漸浮現出了淡淡的紅暈。

  朗姆酒又解開了另外一個口袋,讓另兩個男人把妃英理也從口袋里拖了出來,那兩個男人也乘機在妃英理赤裸的胴體上摩挲了一番。妃英理一絲不挂的身體上沒有任何束縛,但卻又多了不少令人觸目驚心的傷痕。已經變成花癡的妃英理呼吸急促,滿面潮紅,眼神呆滯,渾濁的涎水從她的嘴角不停地滴落下來,妃英理的一只手正抓著她自己濕淋淋的陰阜,而她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已經分開了兩片紅腫的陰唇,伸進陰戶里不停地攪動起來,而妃英理的另一只手卻探到了她自己的背后,把兩支手指探進肛門,象男人的陰莖一樣不停抽插著。妃英理就這樣在男人們的面前毫無羞恥感地自渎著,還時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小蘭很快就熟練地讓自己的身體在性高潮中陶醉地痙攣起來,伏特加和琴酒分別享受著她陰道的緊縮和她喉嚨口的蠕動,也忍不住先后把精液分別灌進了她的陰戶和嘴里。琴酒扯著小蘭的頭發,命令小蘭張開嘴,好讓琴酒看到小蘭嘴里灌滿了他的精液,然后才滿意地放開小蘭,看著她乖乖地喝下那些腥臭的粘液。然后,朗姆酒又淫笑著命令小蘭:「轉過身來,讓名偵探看看他寶貝女兒的肉洞和屁眼被操成了什麽樣子…」小蘭聽話地從伏特加的身上慢慢站了起來,轉過身來坐在地上,看著眼前被酷刑拷打得遍體鱗傷的父親和被春藥摧毀了心智的母親,兩行眼淚不知怎麽地就從面無表情的小蘭那紅暈還未褪去的俏臉上滑落下來。

  在朗姆酒的催促下,小蘭在小五郎的眼前把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並且用雙手的手指同時掰開自己紅腫的陰唇和肛門,讓小五郎痛苦地親眼看到小蘭的陰唇還在性高潮的快感中顫抖著,而她的肛門被撕裂以后還沒完全愈合,也看到她的陰戶和后庭都已經被灌滿了精液,甚至還滿溢出來。而且,除了慘不忍睹的雙腿之間,小蘭的全身上下到處都沾滿了肮髒的精液,尤其是她的臉上,嘴角和胸口更是覆蓋著濃厚的白濁粘液。小五郎還心疼地看到小蘭的背后和身上被殘忍鞭打的那些觸目驚心的血痕,還有那些男人放肆的掐捏和揉搓留下的累累瘀青,小蘭豐滿的酥胸上更是到處都是被那些男人咬出血來的牙印,因爲小蘭經常要跪在男人面前,爲他們口交和乳交,所以就連小蘭的膝蓋上也已經傷痕累累。

  雖然在被迫看著小蘭被男人輪奸和調教的錄像時,小五郎已經看到過小蘭被刺青,還被戴上了乳環和陰蒂環的可憐樣子,但是當他直面女兒身上被刺上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汙穢字眼和淫亵的陰莖圖案,還有挂在小蘭雙乳上和雙腿之間的那三個沾滿了精液的金屬圓環,小五郎還是感覺到了難以忍受的痛苦。而更讓小五郎絕望的卻是小蘭茫然的表情和空洞的眼神,小蘭流淚的雙眼就象兩潭死水一樣,沒有一點光芒,而即便是在父親面前擺出這樣淫亵的姿勢,掰開自己的陰戶和肛門,小蘭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羞恥和難堪,看著已經完全失去自我,徹底淪爲性奴的女兒,小五郎心如刀割,無聲地痛哭起來。

  「對了,名偵探,忘了告訴你,你老婆和你女兒一直都沒來月經,所以我們就給她們檢查了一下,她們肚子里都已經有了…」琴酒對看著小蘭的悲慘模樣,痛不欲生的小五郎說,「有那麽多男人搞過她們,根本弄不清這兩個小雜種的爸爸是誰。不過她們每天都要被操那麽多次,這兩個小雜種遲早也保不住…」雖然明知小蘭和妃英理已經被奸汙過無數次,幾乎肯定會因奸成孕,但得知她們真的悲慘地懷上了那些男人們的孽種時,柯南和小五郎還是感到五內俱焚般的痛苦。然而小蘭聽到這個可怕的消息以后,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繼續流淚,不知這是因爲小蘭早已經預料到這樣的悲劇,還是因爲她已經被絕望壓倒,徹底麻木。而變成花癡的妃英理更是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只是全身顫抖著繼續瘋狂地自慰著。

  「既然你不知道工藤新一在哪里,那你也就對我們沒用了…」朗姆酒表情猙獰地對毛利小五郎說,「所以今天讓你一家團聚以后,我們就會送你上路…」雖然聽到朗姆酒宣告了他的死刑,小五郎卻似乎早有預料,他象是沒聽到一樣,只是用流淚的雙眼看著他眼前的小蘭和妃英理,而小蘭也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就恢複了平靜,也許他們都覺得對現在的毛利小五郎來說,死反而是種解脫。「不過我們會讓你死得很舒服…」朗姆酒拿出一支裝滿藥液的注射器,繼續對動彈不得的毛利小五郎說,「這兩天都看著你老婆和女兒被別的男人玩,你也早就忍不住了吧…既然她們就現在就在你面前,那就讓你和她們好好親熱一下好了…」

  說著,朗姆酒就按住了被鐵鏈捆綁著,動彈不得的小五郎,把那支注射器的針頭刺進了小五郎的手臂,他一邊把那些褐色藥液推進小五郎的血管,一邊淫笑著對小五郎說:「把你老婆變成花癡的就是這種藥,給你用的量比給你老婆用的還要多得多,保證讓你精盡人亡,做個風流鬼。哈哈…」小五郎雖然不停地拼命掙扎著,但卻根本無濟于事。被注射春藥以后,小五郎很快就變得煩躁不安,而且雙眼赤紅,呼吸沈重,完全失去了理智。朗姆酒剛讓人解開了小五郎身上的鐵鏈,恢複自由的小五郎就在原始欲望的驅使下撲向自己的女兒。而已經完全自暴自棄的小蘭卻並沒有反抗,反而繼續分開雙腿,迎接著父親的侵犯。而柯南只能無聲地哭喊著,絕望地看著眼前這場近親相奸的亂倫慘劇發生在他唯一心愛的女孩身上。

  毛利小五郎趴在親生女兒的身上,把陰莖深深插進女兒的陰戶,喘著粗氣,凶猛地抽插著。而小蘭卻還是象迎合那些男人時候一樣,嬌媚地呻吟著,用雙腿纏住親生父親的腰,在小五郎的背后把雙腳勾在一起,讓小五郎的陰莖可以在她的陰道里插得盡可能地深。看著這對父女亂倫的場面,那些男人卻比輪奸小蘭時還要更加興奮,他們甚至淫笑著爲小五郎加油。在一番激烈的抽插以后,小五郎很快就在小蘭的高潮中把精液噴進了親生女兒的身體,但是在春藥的作用下,小五郎的陰莖在射精以后根本就沒有萎縮的迹象,他根本沒有退出小蘭的身體,甚至幾乎沒有停歇,就又喘著粗氣,在小蘭的陰道深處開始了又一次沖刺。而小蘭也只能流著眼淚,繼續迎合著父親的抽插,讓小五郎在她的身上盡情肆虐。

  這時,一旁的妃英理卻在渴望性交的本能驅使下撐著還沒有得到滿足的身體,慢慢爬向小五郎。爲了求歡,妃英理幾乎把她軟綿綿的身體整個都纏繞在小五郎的身上,並且還呻吟著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著小五郎的乳頭和肛門。在妃英理的刺激下,小五郎很快就又一次把陰莖插到小蘭的陰道最深處,低吼著再度噴發了。灼熱的精液一陣陣地噴射在小蘭敏感的子宮口上,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剛剛才性高潮過的小蘭忍不住潮吹了,而小五郎依舊堅挺的陰莖也就這樣從小蘭汁液泛濫的陰戶里滑了出來。而妃英理一看到小五郎的陰莖滑了出來,馬上就緊緊抱著小五郎的身體,坐在他的懷里,貪婪地把小五郎的陰莖插進了自己的陰戶里,全身扭動著迎合起來。而潮吹過后的小蘭卻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全身微微顫抖著。

  小五郎的陰莖剛插進妃英理的陰戶,妃英理的陰道就突然收縮起來,緊緊包裹著小五郎的陰莖蠕動起來。性高潮過后,妃英理又繼續坐在小五郎的身上,不知疲倦地索求著陰莖的抽插。烈性春藥把妃英理的性欲刺激得異乎尋常的亢奮,讓她對性非常饑渴,小五郎在她的身體里一連發泄了三次,但是妃英理卻還是用雙腿癡纏著小五郎,不願意放過這個能持續性交,滿足她性欲的男人,這樣一來,就暫時沒有人侵犯小蘭。這時,琴酒看到了被鎖在牆角里的柯南,他淫笑著說:「這個小鬼頭也一直住在他們家,就也來湊個數吧…」于是,伏特加就淫笑著給柯南也注射了大量春藥,而已經完全絕望的柯南根本無力反抗,這時他麻木的心中只有一個奇怪的念頭:「沒想到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才能一親小蘭的芳澤…」

  這種烈性春藥確實厲害,藥力發作以后,就連柯南那根本沒有發育的陰莖竟然也充血膨脹起來。伏特加解開了柯南身上的鐐铐和鐵鏈,雖然柯南的手腳都已經被鐵鏈纏繞得麻痹,但是在春藥的驅使下,失去理智的柯南卻還是喘著粗氣,手腳並用地向小蘭爬去,並且在小蘭的悲鳴聲中,爬到小蘭的身上和她交媾。被春藥控制的柯南和小五郎一起在小蘭和妃英理的身上輪番發泄著,直到柯南把最后一滴精液射進小蘭的肛門以后,他才在死前彌留之際短暫地恢複了神智。柯南看到的最后一幅畫面是琴酒一邊用手槍打死了已經精疲力竭的小五郎,一邊得意地說:「等玩夠了這兩個婊子,就把她們送去國外做妓女…」而小蘭卻正和妃英理彼此交纏著,互相舔著對方的陰戶,對于小五郎的死,她們似乎根本就無動于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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