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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愛之過(1-26)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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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夜色已深,家家戶戶的燈光在不斷地熄滅,說明人們都遵循著大自然的運動規律就寢了。
     媽媽也關掉了電視機,穿著我買的那雙高跟鞋,拉起我的手說道:“走,我給你把手上的血泡消消毒,別感染了”。我知道她的私家藥箱就在她的臥室內,隻好跟她去。
    “把衣服脫了,我先看看你身上的劃傷有幾處,先處理一下”。她說完,我脫去了上衣、背心、褲子、還有鞋子,隻穿一件三角內褲。
    “脫光,屁股上我看有沒有傷,有的話一塊消消毒”。
    “不好意思呢,嘿嘿”。我在猶豫。
    “你還有不好意思事?裝的挺像,快點,別耽誤時間”。在她的要求下,我脫下了,赤裸著身子趴在她的床上,不由的聯想起曾經在這張床上搞過的幾次丟人事,心跳有些加速,那個東西有些癢。
    “屁股上有兩道劃傷,不算嚴重,用酒精擦擦就行,背上怎麽這麽多,又長又深,特別是肩膀紅腫的厲害,你呀,真是不要命了”。她一面不住的唠叨,一面清理著創傷,話語中透出那份母愛。
    “給你抹藥的地方墊上衛生紙,別把床單給我弄髒了,我扶著你慢些翻身,別把紙弄得移了位,好,慢點,翻過來”。她說著,但是我沒動,怕他笑話阿。
    “讓你翻過身來,咋還不動阿,翻阿”。她催促著。
    “多不好意思,嘿嘿”。我說。
    “我又不是沒見過,不就那東西,還能變了樣,呵呵呵,快點,抹上藥,晾一晾,好休息了”。
    我慢慢翻過身,前面朝上,那個東西直直的挺了起來,她看到後呵呵呵笑了起來:“這不還是那個樣子嗎?我還以爲又變粗了、又變長了,說真的就是毛毛比上次見到的時候多了、黑了,快有個男人樣了”。
     她說著話,先是把我手上的血泡挑破,又擦了一遍藥水,之後處理完前胸的小劃傷,完事後順手輕輕地在我的幾幾上拍了一下,幾幾搖晃了,她笑的是那樣的開心。
     她去衛生間扔掉那些用過的藥棉、藥棒和墊過的衛生紙,洗了手、刷了牙,回到臥室坐在床邊又在卸妝,一陣忙活下了,大半個小時過去了,總算該休息了,回頭一看,我睡得正香,嘴�打著呼噜,鼻子�喘著粗氣,還不時的說上一兩句‘夢話’,她搖搖頭說道:“沒心沒肺的東西,睡眠質量挺高,唉,也可能是累得很,這孩子”。
     她脫掉那雙高跟鞋,揉了揉腳掌,隻穿一件吊帶衫、一件小內褲,在我的身邊躺下了,一床毛巾被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自從上初中以來,這是第一次和她躺在一個床上,而且是她半裸、我全裸,一股浴火在體內不斷的膨脹,再膨脹。
     不知爲什麽,她不停的翻身,始終難以入睡,也可能是我在一旁的緣故,也可能是我打工掙錢的事她在回味,不管爲什麽,肯定是想事情了。
     又過了一會,她翻了個身,面朝北給我一個後背,那件無乳罩內襯的吊帶衫松垮的揉在一條線,淡綠色的透明內褲露出大半個屁股,使我無法再裝作假睡,也翻了個身與她同向,右臂從她的肩膀下伸過抓住了她彎曲在面前的右手,左臂摟在她的腰間,左手摸在她的肚臍上,下面那個發硬的家夥穿過臀部間的夾縫,頂在透明內褲包裹著的最柔軟的部位,輕輕地活動,她沒動,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就要跳出的心髒得到些緩息。
    “別搗亂,安穩睡覺”。隻說話,身沒動;我的左手從肚臍處向上移,挑起那件吊帶衫抹在她的胸部。
    “沒亂動,睡不著”。我答。
     沒再對話,身子也沒動,我也沒敢急著做出行動,隻是那個澎起的肉棒覺得被夾擠,活動空間越來越小,流出少量的粘液起到了潤滑作用,進進出出變得更加自如。
     一段時間的沈默,終于安奈不住,左手從她的胸部移到小腹下部,摸著那塊凸起恥骨上的皮膚,不停地旋轉著掌心,拉扯著那上面的自來卷發,身體緊貼了過去。
20
感覺到她的腹部起伏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壓在她脖子下的右臂有被咬的感覺,她的左手在我的左臂上上下滑動,預示著她不反對我的這些小把戲,我心目中那個小小的計劃正按部就班的實施著,心�一陣高興。
    退去了她的吊帶衫,光滑的皮膚在黑暗中雖看不到潔白無瑕的效果,但是那股特有的體香仍能使人昏迷,這個被包裹著和自己年複一年生活在一起的身體完全展現在自己的眼前,充滿著無比的有貨了,繼續去脫那件隻能說是裝飾品的小三角,她用手抓住了前腰,問道:“你要幹啥?不許無理阿”。
     萬事開頭難,雖然是一句古語,在這時也有著同樣的效力,心�早有個底,也想到了比費一番周折,才能達到目的,女人在這種事的態度如出一轍,都有同樣的演繹,有著相似的舉止,她的阻止,也證明了我的判斷,所以,並沒有就此放手,打起退堂鼓,反而激起我更強的欲望,把眼看要到手的幸福抓在手�。
     並沒有和她爭執,也不做解釋,更沒有動用粗暴做法,隻是用了點力氣,做出幾個親昵的動作,她好似帶有一些小小不情願的表示,慢慢失去了堅持,放開了抓著內褲的那隻手,任我不費過多的周折,把它脫下,拿起放在臉上聞了聞:“有種清香氣息”。
     她一臉的羞澀,雙手捂在臉上,眼神則從指縫中透出,似笑非笑,似語非語,說不出時空慌還是焦急,一動不動的停在那�,期待著什麽?此時隻有她知我知。
     很長時間才聽到她在說話,還是一句一時分不清含義的笑語:
    “膽子越來越大了,小色鬼”。她說。
    “常言道,初生牛犢不怕虎嗎,何況你又不是老虎,”。
    “那你不能無法無天的欺負媽媽呀,知道嗎?”。
    “這那能無限上綱,咋叫欺負,隻能用個詞語來解釋,就是心照不宣,懂嗎?”
    “不懂,人不大,知道的詞不少,可惜沒用到正地方,呵呵”。
     "那能你,這都是用完了剩下的,所以才自己用,這叫便宜不出外嗎"。
    “簡直就是一套歪理,有你這樣的兒子,說不定還真是個福氣”。
     聽到她的這句話,沒有回答,隻是把她背對我的身子向我的懷中一拉,使她仰面朝上,我扔側著身,面對著他,右臂仍在她的脖子下面摟著,左手輕輕的正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她閉著眼,咬著唇,鼻腔發出哼哼聲,身子不停的上下起伏。
    “兒子你變壞了,媽媽喜歡這種壞,唔---唔”。她的聲音變調了。
     不用再說,不必細想,一起盡在不言中;我把胳膊從她的脖子下面抽出,支撐,用力,跪立起來,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調頭。
準備實施著下一步更具體的行動,達到預想的目的。
     她問道:“你要幹啥?別再瞎踢蹬,不老實可真湊你”。
    “你舍得揍我嗎?在手揍死我,我都願意”。
    “怎的嗎?你要是不怕揍就試試?”。
    “娘的,豁出去了,就是被揍死也比急死強”。我說了一句相當自定的話。
    右腿一跨,右臂向右一撐,整個身體懸空于她的上方。
    “壞蛋,你瘋了,快下去”。她隻說,沒動作,我有恃無恐了。
    “我明白了,那個揍死你的話,完全是嚇唬人呢,真要揍也是皮毛之癢吧”。
     臀部下沈,腰直挺,做出了我隻在電腦中見到的景象,感覺到位置正合適,她發出唔唔聲,我則迅速把頭低下,粘粘的液體吸了一口,伸了下脖子咽入腹中,繼續猛吸,那個滋潤的洞口不斷地湧出水流,粘滿下巴、鼻尖、臉膛;
     身體在上下快速的起起伏伏,她很有技巧,始終沒覺到有齒感。
     猛烈地動作,很長時間沒有經受過這種刺激的她,大聲的喊著:“滿子,滿子,給我、給我阿,啊-----嗷------唔”,一陣瘋似的喊叫,一陣激烈的運動,顫抖扭動著身子,射出一股水柱,沾滿了雙腿,濕透了床鋪,她啊啊兩聲,瞬間停息。
     在她激烈的反應下,我也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馬上反轉過身來,用膝跪在她的兩個腋窩間,在一聲“呀--- 喻”聲中,液體瞬間蓋住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稍後她慢慢的張開嘴,伸出舌頭舔去嘴角邊的液體,說道:“味道好美”。
     用紙給她一遍又一遍的擦淨臉上的東西,又把一大卷衛生紙疊起,墊在她的身下,吻了一下她的嘴,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媽媽,愛你一輩子”。
     躺在他的身邊,把她擁入懷中,拉滅了那盞發出微光的床頭燈……。
21
自從那次越過了紅線,心情更精爽朗,生活更加有趣,日子就象掉進了蜜罐�,伴隨著這個小小的家庭是更多的美滿和幸福。
    隻要一回到家中,就象到了一個毫無顧慮的世界,無憂無慮不知道任何煩惱和壓力了,這樣的放松其實帶給我更好的情緒去更加刻苦的學習,以取得優異的成績來回報這個家,回報可愛的媽媽。
    上學十多年,到了最後的拼搏時刻,學習到了癡迷的程度,一般不會浪費點滴時間,變成了一個課桌旁的木偶。
     放學了,急匆匆的往家趕,因爲有個不可能再拖延的事情要處理,那就是尿急。
     蹬蹬蹬的在樓梯上一陣小跑,嘭的一腳踢開門,將書包往沙發上一扔,就喊上了:
    “媽、媽,”。我喊了兩聲沒人回應,幾點了還沒回家?。
   “瞎咋呼啥?有狗追著阿?”。從廁所內傳出她的回聲。
     猛地拉開廁所門,褲子已經退到垮下,她還蹲在坐便器上,嚇了一跳。
    “你這是瘋了?出去,等一會”。她對我說。
    “尿尿,憋不住了,小肚子漲的厲害”。我說著兩部邁了進去。
    “咋憋成這樣?會出大問題的,放松一下,別用力”。她有些害怕了,坐在那�看著我,肯定很著急。
    “沒地方尿呢?”。我看著她還占著坐便器,在廁所內急的來回亂轉。
    “那�都行,地漏子、快點,盆�也行,別太急,真是的”。她伸手遞過一個塑料盆給我。
     左手拿著盆,右手擲著幾幾,真的憋的有些疼,先是滴了幾滴,然後是時斷時續,之後才是嘩嘩的一根水柱。
     她看我一隻手拿著盆有些吃力,伸出一隻手擡起盆的另一邊,說道:“以後千萬別這樣了,這會出大事情的,有什麽忙的上個廁所的時間都沒有阿?一點不省心””。雖是埋怨,其實我心理明白,她那是疼在心�。
    “尿完了,好舒服,真的差點尿褲子,那可丟大人了,嘿嘿”。我說。
    “記住,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情願尿道褲子�,也不能憋成這樣,記住了嗎?”。
    衛生間內的對話在繼續。
   “你不是尿完了,咋還不出去?”。她問。
   “有些好奇呢”。我答。
   “好奇啥?”。
   “拉屎咋不臭呢,嘿嘿”。
   “沒拉屎,你咋能聞見臭?”。她說。
   “哈哈哈,這才是真的占著毛坑不拉屎,那你不是有意憋我難看?”。
   “哪能呢,真的不是有意蹲著不起,這不還沒完事那”。
   “不拉屎,尿個尿也要半小時?”。
“你就知道上個廁所就是尿尿、拉屎?”。她問。
   “那來這�面除了這兩項還有什麽事?總不會是在鍛煉身體吧?”。
    “真笨,大姨媽來了”。
    “那個大姨媽?你沒和我提起過這門親戚?”。我追問。
    “笨蛋一個,就是來月經了,婉轉一點就犯傻,髒樣”。她說這句話而時候有些羞澀的扭了頭。
    “還我笨蛋呢,你幹脆說來月經了不就得了,還大姨媽,我要真一個大姨媽來串門,喊著:‘哎,我大姨媽來了’,你不會認爲我也來月經了吧”。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她笑的兩手都扶在了腳面上,隨之聽到‘噗’的一聲長音。
    “哇塞,真的聞到臭味了”。說完奪門而出。
     時間在不停地流失,星轉鬥移,沒覺的時間過得那麽快,一轉眼,到了決定命運驗證期。
    “別緊張,正常發揮,付出了總會有回報,就是出現意外,人這一輩子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結果不重要,真有本事到哪都不會餓死,相信你”。她沒有送我去考場,隻是在我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幾下。
     “一定,一定”。我在空中攥著拳頭揮了幾下,信心十足地離開了家,奔向那個熟悉的不內再熟悉的大樓,心�想著:‘我的希望和理想將從這�起航’。
     一連三天,我重複著那天趕場的路,在家中除了能聽到廚房內乒啪的一陣響聲外,靜的如在深山老林中,她沒去接送過我一次,更沒去那座大樓外觀望等候,直到最後一場我回到家中後,才看到那個愛說、愛笑、愛憂傷、愛活動的她早已站立在門口旁。
     兩人一見面,都舉起了右手,啪的一聲響亮的擊掌,接著就是一個輕輕地擁抱,接吻。
    “這幾天都快得心髒病了,可把我憋壞了”。她說
    “不至于吧?真的嗎?我都不緊張”。
    “還不緊張,你看我心口窩突突跳的,差點從肚子�竄出來”。
    “說瞎話了吧?心髒在胸腔,真的跳的那麽厲害?不相信,我摸摸”。說著把手伸進了她的乳罩中。
    “呵呵,還是你小子腦子轉得快,占便宜了我還沒轉過彎來”。她一把打開了我的手。
    “走,吃飯去,我請客,徹底放松一下”。我提議。
    “對,今晚不做飯了,下館子去;哎,滿子,可你哪來的錢那?”。她問。
    “當然是我請客,你出錢,這個沒問題,哈哈哈”。
    “呵呵呵,你小子鬼點子越來越多了”。
     母子第一次手拉手的下了樓梯,走在去飯館的路上……。
22
等待是煎熬的,好像時間有意調的慢了許多,每天都是盼星星、盼月亮的闆著手指算,查看著官方和小道消息,判斷著自己的成績,浏覽著高校的情況,似乎完全走在了一條通往終結者的獨木橋上。
     這段時間在家雖說還是老樣子,心�總是裝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使自己難以解脫出這種困擾,整日在忐忑不安中熬著。
     終于等到了這一天,謎底被揭開,功夫不負有心人。成績還算理想,一時高興的不知道姓什麽了,前短時間的沈默寡欲,瞬間變成了一個活潑亂動的人,反差自己都覺得太大了,又有誰不能理解那。
    媽媽下班剛一進門,就大呼小叫的喊上了。
    “哎,我說李雪梅同志,我很認真的問你一下,你是否想知道一個關鍵重大的事情嗎?”。我兩手被在腰後,慢條斯理拉著低沈的聲音問道。
    “兔子一翹尾巴就知道往哪�跑,別賣關子了,看你的高興勁頭,我知道是什麽重大事情,在單位就聽說了,今天網上公布成績了,咋樣,好的話別得意,不好的話別喪氣,一顆平常心最重要”。她再給我打著預防針。
    “你真是好聰明的媽媽呀,告訴你,挺理想的”。說著就樓主了她的脖子,幾乎把她壓倒。
    “你瘋了?沒說瞎話?”。她問。
    “絕對沒有”。
    “當真?”。
    “千真萬確”。
    “唉,總算一塊石頭落地了”。她並沒有顯得異常高興,出乎我的預料。
     絞盡腦汁,查看著報名信息,這段時間電腦的利用率出奇的高,從不會玩電腦的媽媽陪伴著我尋找著各種可能,爲的就是找到一個合適的學校,可伶天下父母心。
     又是一段時間的等待,又是一段時間的沈默,每天翹首等待著送快遞的能夠出現在家門前喊出我的名字。
     繼續等待,難以忍耐的等待,是誰創造了世界上獨一無二這折磨人的方法,唉,又有誰明知是個費力不討好的差事,可還是成千上萬的有志兒女拼死拼活的去證明自己,不能不說是一種特色,看著天空飛翔的鳥兒,搖搖頭,這才感到不如一隻鳥活得自由自在。
     終于水落石出,用那十幾年的勤奮換來一塊敲門磚,暗自高興,最起碼與那些垂頭喪氣的夥伴們相比,少了一份歎息。
     看著那份通知書,忽然想到了一個現實問題,那就是要離開這個養育自己二十餘年的地方,離開這個溫馨的小家,離開與己相依爲命的媽媽,離開歡樂和幸福,這才意識到,媽媽爲什麽這段時間以來的多愁善感,少語無言,命運總這樣捉弄人,事業和幸福不能同在,心中爲這個不解的糾結在犯難。
     明天就要啓程,前去學校報到了,雖然媽媽同我一起去,但是考慮到報道後她自己一個人回來,心�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很晚很晚了,她還在爲我收拾著行禮,一再叮咛去了後要照顧好自己,在吃上別疼錢,媽媽能養得起你。
     我又一次來到了她的房間,並行坐在床邊,聊著聊過多少次的事情,談著談了多少次的回憶,一種怎麽都無法象過去那樣,說笑逗鬧情景出現,但是綿綿之情深深烙在了腦海中。
     她第一次主動地把頭歪在我的肩膀上,我將右臂摟在了她的腰間,我聽到她的哭泣聲,撩起她的頭發用手輕輕給她抹去淚水,不知用什麽話語勸慰她,隻好把她摟得更緊。
     此時任何話語都是無力的,任何勸解都是多餘的,此時無聲勝有聲,隻有那體連體的溫度能夠安撫兩顆不平靜的心。
    “天不早了,睡吧,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她終于說出了沈默後的第一句話。
    “嗯”。我答應著,但是她說了卻沒動,我知道這是一個難解的心結。
     再沒有說話,沒經過她的同意,我先幫她脫掉外套,又脫去內衣,緊接著解開了乳罩後面的挂鈎,一對雙峰讓我欲含難止;
     一臂摟著她的脖子,一手抓住她的右臂,慢慢的把她平放在床,拉了拉枕頭給她把頭墊的稍高一些,然後轉身解開她的裙扣,順腿拉下,最後捏住那件粉色小內褲兩邊的活結輕輕一拉,從她的身下抽掉,一副美的畫面展現在我的眼前。
     我輕裝上陣,三下五除二,躺在了她的身邊,這才感到兩顆彭彭跳動的心真的連在了一起。
    “到此爲止,不需有進一步的想法”。她警告了我。
    “什麽時候了還有那顧慮?”。我說。
    “我是媽媽,你是兒子”。
    “我知道,很清楚,媽媽在心�,現在是一對一的兩個平等的肉體”。
    “別胡來,我不願意”。
    “當然知道,說話的是嘴,不願意我一定尊重,可不說話的嘴不一定不願意,對吧”。
    “別油嘴滑舌的,我還沒有足夠的勇氣解開心�的這個疙瘩”。
   “解不解的有啥關系,那隻是自己的事,我想仔細看看,行不?”。
    “看啥?”。
    “你那�”。
    “那天你不是看過了?”。
    “那天吃過了,沒看清楚”。
    “沒啥好看的,特醜”。
    “每個人都有自己美的標準,隻要喜歡的就是最美的”。
    “沒啥好看的,知道那是你生命起源、曾經的家就是了,被你破壞過的地方不再美麗”。
    “現在不是提倡常回家看看嗎?我必須回去;再說我想知道我當年怎麽闖的禍,做好記憶,才能報答你”。
    “呵呵呵,說什麽你都有一套歪理”。她終于笑了,我看到了一個從前的她。
     借著良好時機,一眼看去,清楚的看到那個誘人的地方,當年破壞的痕迹,一個黑洞洞的洞口看不到底,卻有滴滴粘液從內湧出。
     饞的無法忍耐,性子特急的小弟弟準去探探險,被她用手攔住。
    “不能這樣,不能進去,兒子你愛媽媽我知道,可這是天地不容的事情呀”。
    “就是因爲愛,我才願意去付出,媽媽我愛你無怨無悔一輩子,給我吧?”。
    “那你就是一個壞孩子”。
    “是就是,我願意”。
    “那你就是一個不孝之子?”。
    “是就是,我承認”。
    “那就會被天咒,被人罵”。
    “咒就咒,罵就罵,我擔得起”。
    “那就是什麽來?還有什麽來?咋想不起來了?”。
    “哈哈,沒招了,就等于同意了”。沒等她轉過神來,我的小弟弟已進入她的身體。
    “唔----,”。她呼出一聲氣息。
    “說了那麽多,這不迎刃而解了”。
    “你個熊孩子”。說著,她擡了一下頭,啪的一個熱吻貼在我的嘴上,我完全明白了這個吻的含義。
23
自從進了這個學校的大門,自從來到了這座美麗的濱海城市,學習不再向高中時期那樣的緊張,更多的覺得是放松,生活上完全依靠自己去處理,學會了過去不曾有過的知識,唯獨不能放下的還是媽媽,分離這麽久了還不能從過去那種相互依賴的環境中走出,這份愛根深蒂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後來一直想家,她也很想我,打電話老哭,說自己一個人在家,很孤單,總覺得空,沒想到分開會這麽難受。
     多次和她說學會上網,學會視頻聊天,那樣‘見面’的機會就多,對于思念有著緩解的作用,她總是果斷的拒絕,還是希望保持那種原有的愛,不想用這種辦法成爲想念時的依賴,記在心中才不會失去色彩。
     隻要一有機會,時間允許,哪怕隻能在家呆一天,在她的身邊住一個晚上,我都毫不猶豫的趕回去看望她,有時候一聊就是一個整夜,久而久之,她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
     隻要一有時間,我就會把電話打過去,聊著我的學習、生活和我們過去的事情,盡量的讓她開心,讓她不再寂寞和空虛;在無人的空曠環境中,我也經常的會和她開起玩笑,不讓她在心理上沈默,增加對生活的希望,期待著更美好。
     星期天的早上,很少出門的我離開了校園,直奔中山路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商業街,從南逛到北,又從北逛到內,幾乎逛遍了沿街的大小商店、超市、商場,心滿意足的買全了想要的東西:一件過膝女士緊腰風衣,一個黑色短褲,一雙低跟春秋鞋,最後在一家內衣專賣店看上一套媽媽最喜歡的顔色,粉色帶提花邊的乳罩和蓓蕾邊直裆小內褲,幾乎花光了長時間從生活費中積攢出來的積蓄,在學校附近的申通快遞郵了出去,因爲兩天後就是她的生日。
     這天晚飯後,我有種預感的不在宿舍內停留,遊蕩在操場邊的空地上,心中有種不安的等待撥動著我那顆有些焦急期盼的心,不停地把握在手中的手機看了一遍又一遍,期待著它的鈴聲震響。
   ‘嘟’,隻響了一聲,我就按下了接通鍵,快速的貼到耳朵上,不出所料,媽媽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不再是過去那種哭泣之聲,不再有那種長歎不樂之聲,喜悅中帶著平靜。
    “兒子,現在幹啥呢?”。她開口第一句話就讓我感到了那種記憶中的溫馨。
    “知道你要來電話的 ,我在操場邊遊蕩著等著那”。我答。
    “真的嗎?心有靈犀不點就通,郵件收到了,媽媽好感動;自你上學之後,我成天的胡思亂想,都把自己的生日忘記了,還是你有心”。
    “必須的嗎,早就盼著這一天那”。
    “空兜了吧?記著我就行,沒必要那樣破費,還是自己疼自己一下,那也是一種孝敬”。
    “知道,我好著哪,放心就是”。
     一聊就停不下,越說話越多,那種戀母之情和愛子之心有著無窮無盡的道理可說,直到手機的熒屏突然黑掉,沒電了,才知道聊得時間夠長了,急忙重啓啓動,發出短信‘沒電了’三個字,才急匆匆的往宿舍趕去,爲的是馬上充電,好報個平安。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在想念和期盼中度過,有時也會呆呆的望著屋頂發傻,有時也會在無人的時候在室內暗自落淚,有時候也會在日落之時站在曠野中向西張望,那是假的方向,更多時候還是在手機短信中發出內心的告白:“媽媽,我想你,想你,真的好想你”。
     終于盼到了一個可以相聚的時機,一個可也感情發洩的節日,那就是一年一度的國慶佳節,全國人民共同玩耍、出遊,而我想到的隻是,讓她來到這�,來到美麗的濱海城市,帶她遊遍這�佳景,品嘗全名優小吃、新活海鮮,在大海的沙灘上留下我們共同足迹,把心內的千千結栓的更加牢固。
     給她發去了一條短信:“丫頭,十一放假嗎?不管放不放假都要來我這�,我們看海去”。
     手機嘟嘟幾下,燈光閃爍,信息回複的相當快:“不管放不放假都不去,因爲那�有個壞小子”。
     回複過去:“虎隨虎,象隨象,兒子都隨娘,這邊有個還小子,那邊肯定有‘壞’,娘,壞兒壞娘在一起,狐狸不嫌子騷氣”。
     她的水平真的見長,短信速度確實快了不少:“ 好也好,壞也好,母子一家就是寶,說實話,我早有些等不及,這個節一定去看你”。
    “哇塞,坐動車吧,我去車站接你,一言爲定”。
    “一定,一定”。
    “接吻,擁抱你”。
    “隻好回敬你一個,打你的屁股,還是用鞋底”。
    “真是最好的禮物,希望你給我帶來”。
    “會的,你不是喜歡足球嗎?那我想辦法找帶釘子的,呵呵呵”。
    “一定喜歡,我說的是 媽媽你”。
     回到宿舍,仰面看著那個節能燈管,回想著短信的內容,算著日子,想著車次,似乎就在出站口翹首張望,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人群中有遠而近的走來,那是她,不由得大喊一聲:“媽媽,看這�”。
     同事的學友被這一聲大喊嚇了一跳,瞬間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上鋪的探頭一看:“我說滿子,犯神經了?”。
    “嘿嘿,就是”,說完跑出寢室。
24
期盼是激動的,節的前夜幾乎沒有入眠,翻來覆去的想著車次,預想著媽媽的行動,假設著她的一舉一動,卻不能忘記列車到達的準確時間,不停的看著手機,計算著從此時到列車進站的剩餘時間。
     看一下,才過了僅僅幾分鍾,感覺時間怎麽走得這麽慢,接著把放下的手機又點擊一下,顯示的鍾點似乎還在那個點上,應驗了那句話:度日如年。
     一夜未眠,清晨有些昏昏沈沈,頭重腳輕的感覺,猶如八分醉意,飄忽在走動過的道路上。
     洗了一下,涼水的刺激有些清醒,始終不能抵消那期盼的心情,那隻小小的鏡子反複看字自己的模樣,把頭發素的锃亮,拉了拉前襟的衣服,提早坐上了去車站的公交,心還是在突突突的跳個不停。
     在出站口不停地轉著圈子,本不是那趟車的出戰人群從出站口湧出,自己也會擠在最前面逐個的看個帶著大包小包姓李匆匆走來的旅客,仔細的端詳著他們的面孔,真怕她從眼前走過消失,最終知道早已預料的結果,然後再去轉圈,再去往前擠。
     到了,到點了,那個不會有半點記錯的時間、車次到了,毫不猶豫的擠在了等待出站口的坐前面。
    來了,出來了,該車次下車的先頭人群正在向這邊走來,說不出的激動,本來前面沒有一點遮擋物,還是踮起腳尖,用聚光的眼神掃射著走來的人們。
     看到了,看到了,一個精神抖擻、披著長發,身著那件剛剛郵去的淡綠色過膝緊腰風衣,拉著一個輕便旅行箱的女人向這邊走來,再也控制不住那份不能掩飾的情感,擺動著手臂大聲地喊了起來:
    “媽媽,我在這�,在這�”。她大概也看到了我的喊叫和擺手,也可能是她的文雅和女性的內涵所緻,隻是笑著不聽的向我擺著手。
     她的笑容那麽具有殺傷了,在她買過出站口的那道柵欄,拍不急待的把她拉在一邊,擁抱在一起,激動地無話可說,臉上的表情笑中帶哭。
     真是激動啊,竟然忘記了這是在衆目睽睽之下,這是在人流如潮的出站口,一切都被抛在九霄雲外了。
    “真有感情啊,姐弟戀吧?”。旁邊一對小夫妻有些羨慕的說道。
    “唉,恩愛不在乎年齡差距,有情就好”。一旁的一多中年人隨著說。
     這才如夢方醒,原來被別人那麽注視的看著了,馬上松開相互緊緊擁抱的雙手,媽媽用手理了理頭發,很大方的對羨慕的那兩對夫妻說:“不好意思,見怪了,這是我兒子,從小沒離開過我,來這�上學,過節了,我來看看她”。並對他們施以微微點頭禮。然後手拉手的火速離去。
     我們來到了學校附近的賓館,這段時間就打算住在這�。
    “你好,服務員,我們需要一個標準間,可以嗎?”。媽媽說。
    “你好,請稍等”。小姑娘快速的查看電腦記錄。然後說:“有房,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服務員便登記邊詢問:“你們確定隻需要一間房嗎?”。看來她對我們男女隻需要一個標準間有些疑問。
    “是的,一個房間就行,這是我兒子,他就在這�上學,過節了來探望一下”。媽媽很自然的解釋了一下,服務員‘奧’了一下,點點頭,繼續爲我們辦理著入住手續,不一會,一聲:“好了,這是房卡,0608,請入住”。
     拉起媽媽帶來的旅行箱,手持那張小小的房卡,進入電梯,剛剛徐徐升起,又把她緊緊地抱住了,她雙手推開我,用手指指上方:“冒失鬼,電梯都有攝像,不怕出醜阿?”。
     我怎麽一時沖動,忘記了還有這個失誤,做了個鬼臉,吐出長長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象征性的拍了一巴掌,自嘲道:“真是屁孩子一個”。
     哈哈哈,呵呵呵,電梯到位了。
     房間很幹淨,標準的一室兩床,兩張並列的床鋪中間相距不足一米,衛生間,沙發、小書桌一應俱全,說不上豪華,也算夠個星級,花這樣的錢,在這黃金周的日期能順利的安個臨時小家也算心滿意足了。
    “看有熱水嗎?我先洗個澡,這一路趕來臉都變摸樣了,一層灰一層土的難受死了”。她說道
    “不用看,你去洗就是,這樣的賓館要是連個熱水也沒有,那還成個樣子,丟人丟不起”。
    “也說不準那,萬一脫了衣裳,打開水龍頭,嘩的一下噴出的全是涼水,你說是洗還是不洗了?”。
    “洗不成就出來,等有了熱水再洗,反正咱們現在有的是時間,脫的衣服不穿就算提前把睡覺前的工作做了呗”
    “你個壞小子越來越不聽話了,讓你去看一下都不幹,我看發展苗頭不對呢”。
    “是嗎?我也覺著這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你過去不是有句口頭彈嗎:‘揍他’,呵呵”。
    一段毫無任何代溝的嬉笑,更拉進了兩人的距離。
     衛生間的門被‘碰’的一聲關上了,接著就是嘩嘩的水響聲和她的說話聲:“有熱水,溫度還不低,你小子說對了”。
    “這方面的經驗肯定比你多,對不?”。
    “說你胖你就喘;哎,滿子,把我包�的洗刷用品遞進來,還有那瓶沐浴露,我不喜歡亂用護膚品”。
     “好來,給”。說著從門縫中遞了進去,並囑咐一句:“看到了嗎?台子上的東西都是要另付費的,該用的就用,不用的別丟掉,要不就虧了;哎,你看看那邊上的兩個小袋子裝的是什麽?”。我這一提醒,她沒加思考,拿起來就看,沒動腦子的讀著上面的文字‘安全套’:“呵呵呵,你小子會耍媽媽了,討厭包”。
     “我知道那是套套,怕你洗澡時偷著用了,哈哈”。
     “滾,揍你”。
     “看我說準了吧?口頭彈,揍你;哎,等會給我搓搓背”。她現在主動這樣說了。
     “搓背是要收費的,高檔浴池是搓背帶敲背收費三十,澡堂子是搓背五元,在學校洗澡同學相互幫忙不收費,你需要那種消費?”。
     “知道錢中用了,將來肯定是個吝啬鬼,那就來個經濟實惠的吧,你學校的那種,呵呵”。
     “我的媽媽哎,我知道我的吝啬隨誰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阿”。
     “再叫你耍嘴”。她說著撩起一手水甩了過來,躲閃不及,門縫中露著的半張臉被擊中了”。
     整整一個下午窩在賓館的房間�,沒有走出半步,母子天南海北聊不盡的話題。
     站在這高高的賓館樓上,舉目遠望,太陽已經西下,反射出來的霞光映紅了那麽美麗,媽媽關上了電視,歪著頭對我說:“我說小子,這快一天了,除了喝水,就沒打算讓媽吃的東西的意思?”。
    “這你土老帽了吧?這是在大城市,不想家�那個小縣城,下館子也要看準時間,早去了啥都沒有,就是有也是上頓剩下的,去晚了人擠人,別說吵得頭疼,就是找個座位都不容易,所以掌握好時機最重要,來到這�必須入鄉隨俗,學著點,哈哈哈”。在她面前講了一番大道理。
    “你說的這麽玄乎,那你打算去那�,吃啥東西?”。
    “就近,到時候告訴你,肯定你愛吃”。
    “吃頓飯還搞得神神道道的,按你那麽說外人來了還沒法活了?”。
    “當然,這就是人熟是一寶的道理”。
     說著說著,真到了該去吃飯的時間了,把她從床邊拉起,用手把她的劉海撩在兩邊,摟著她的腰來了一個輕輕的擁抱、碰了一下腦門,蹭了兩下鼻子:“走,吃飯去”。
    “我換下鞋子”。她說著從旅行箱�拿出一雙黑色高跟鞋穿上。
    “出去吃個飯還這麽顯擺?做女人真麻煩,明知道是一個受罪的活,還硬往�頭鑽,多累?”。
    “你不是說路不遠嘛?女人就是女人,啥時候都不能太邋遢,知道嗎?”。
    “當然是,高跟鞋有種讓男人說不說的誘惑力,看來愛美之心女人有之”。
    “像個男人了”。
    “那就以後別叫我屁孩子”。
    “改叫就叫,你永遠是媽的屁孩子”。
    “完了,完了,孩子是抹不去的烙印,可前面再加個屁子就不夠意思了”。
    “走吧,你說的要掌握好時間,別光顧說話了耽誤吃飯”。
    “走”。
     手拉手出了門,進了電梯。
     來到熟悉的小餐館,正是上人的時候,在最�邊的牆角處找了一個二人小桌占了位,讓媽媽坐在那�等候,自己前去點飯了。
     一會上來了,得意的介紹著簡單的晚餐內容:“這是涼粉:本地的特産,以海草石花菜熬制成而的,呈透明狀,猶如果凍般,清涼敗火,對女人來說還有美容養顔之效,自從來到該城,經常來搓上一頓;這是鲅魚水餃,很有名的特色小吃,以鲅魚肉入餡子,鮮嫩可口、吃到嘴�香氣襲人,咽到肚子了回味無窮;海鮮小火鍋:多種魚做的魚丸、海蛎子、八帶、鱿魚、蝦、蛤蜊、小鱿魚,都是鮮活的海鮮用來涮,吃完後喝上一口湯,鮮美無比,隻是鍋底沒讓放辣子,怕你不習慣,再說吃了辣子臉上起疙瘩,所以沒有加進去”。我滔滔不絕的說的很內行。
     “別說了,別說了,開吃吧,說的我都流口水了”。
     “開吃”。
     “吃”。兩人端起了湯碗、拿起了筷子。
     我把第一個餃子夾起來,伸過手去,穩穩的放在媽媽面前的盤子�:“媽,以後隻要我們倆在一起吃的飯,這第一口一定是你先吃,你不吃這第一口,兒子餓死都不會動筷子”。
     她沒說會,把手�端著的碗放在了嘴邊,用碗遮住了臉,我猜測她肯定是不想讓我看到她那眼角的濕潤或者是流出的淚水。
     看看無人注意,脫了一隻腳上鞋子,踩在她的腳面上,她向我傾了傾身,低聲說道:“老實點,快吃飯,別沒個安生”。
    “就是想讓別人羨慕和嫉妒,誰來管,誰認識你?”。
    “那也不行,讓人看到總是不面子的,拿開”。
    “就不”。
     這頓飯還是吃的很舒心,出了餐館門,媽媽伸了個懶腰,拍拍肚子:“又上你小子當了,一個月減肥的成果作廢了”。
     白天聊,晚上聊,真是沒完沒了,沒覺得累,也沒覺得困,而且越聊越興奮,突然媽媽看了一下手表;“我的天,都幾點了,該睡覺了”。
    “那就睡覺?”
    “睡覺”。
     黃金周的第一天就這樣平安無事的過去了。
25
媽媽黃金節的到來,可能是昨天極度興奮和高興的緣故,加上上聊天到很晚,睡的很踏實,一覺到天亮,她翻了個身身把我動醒了。
    也可能我早晨的勃起不斷地頂著她的身體,早已感覺到,一隻手摸了過來,攥了一下,說道:“該起床了,別想三想四的”。
   “上火了,難受那,還能這樣翹著出門?”。
   “早上洩火對白天的工作影響特大,不好,別亂想,一會就會下去了,要不起來洗個臉,分散一下精力也管用”。
   “誰說的早上不好?我認爲清晨一炮,等于晨練,運動一下,出點汗,有著同樣的鮮果”。
   “什麽狗屁歪理,這就是你上大學新學的知識?”。
   “書本上沒有,我自己的學說”。
   “別不聽話了,起床吧,你不是說今天帶我去爬海邊的山嗎?那需要體力的”。
   “以是,還就不怕巷子深,好飯不怕吃的晚,起床來,爬著山看著大海,山海一覽美景無限”。說著掀開被子,爬了起來。
     啪的一聲響,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再讓你不老實”。媽媽開心的笑了。
     旅遊鞋、運動衫,簡單的必須用品,就這樣輕裝上陣了。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情不分年齡,有心則愛;母子同在,愛比山高,情比海深。
     車到路終點,人到山腳下,有景的地方必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是景,人多,國情。
     “滿子,這山不低哎,坐纜車還是徒步爬?”。媽媽問。
     “我咋都行,關鍵是你,你說是坐纜車,我就去買票,你說徒步爬,我就跟著跑,你來定”。
     “爬山、爬山,坐纜車那就不叫爬山了,走,徒步上,我就不信我不行”。
     “那就走,上--山--了”。我把雙手做成喇叭狀,對著大海喊出了爬山的信號,隨著人流向上湧動。
     越爬覺的山越高,越登覺的坡越陡,媽媽在前還是很有節奏的一步不停,我在後面寸步不離的跟著,一塊起步的大隊人馬漸漸變得稀少,前前後後的人群慢慢的拉開了距離,向上看一眼山還是那麽高,暗暗叫苦,心�琢磨:‘上次和同學們來的時候沒覺得費勁就上去了,唉,那次坐的是纜車’,這爬和坐就是不一回事阿。
     “媽,累不累,要不休息一會?”,真的不好意思先開口說出不頂了。
     “堅持一會,前面有個平緩地帶,上那�歇著去”。她說話時並沒有停下腳步,我隻好繼續跟行。
     終于到了接近山頂前的一個平緩避風的地方,有幾塊石頭壘起的小桌,看來這�經常有人在這�落腳。
     “我的媽哎,膝蓋都不打歪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後背靠在了石頭上。
     “年紀輕輕地,真不頂用,還不如媽媽呢”。
     “不能這麽說,現在是年輕的體力不行,到你這個年齡就好了”。
     “咋這麽說那?”。
     “你看現在針真正下力氣幹活的都是你們這個年齡段的人,年輕的哪有人下這個力”。
     “你說的真對,但願你不是這樣的老虎,中看不中用”。
     “你看這上山的人,咋都這麽慢?體力都不行?”。
     “人家那是邊上邊看,哪向我們就像爬山比賽是的”。
     “不對吧,爬的是山,看的是海,你能沒看一下著獨特的美景?”。
      “當然看到了,確實美,山海相連,真飽眼福阿;那你就光看台階了?”。
      “也看了,不過與你看的不同,更美”。
      “看的啥?有多美?指給我看看”。
      “你不能看,就是指給你你也看不到”。
      “瞎掰,我又不是近視眼,你看到到我就能看不到?說,那�?”。
      “說個謎語你猜吧,猜對了,謎底就解開了,行不?”。
      “靠我啊,行,來吧”。
      “好,你聽著。遠看丘陵山頭兩座,似在霧�忽遮忽現,近看饅頭兩個,說是白的難看見,說是靜止又在動,說是動的還變形,是啥東西?”。
      “海市蜃樓”。
      “不對,差止甚遠,在提示你一個與其相進的物體,舉一反三肯定猜到了”。
      “你說”。
      “離地三尺一道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牛羊來飲水,隻見和尚我洗頭;是什麽?”。
      “山中小廟”。
      “哈哈哈,大錯特錯,有點不開竅”。
      “那你說是啥?”。
      “上山時你在前面走,我在後邊跟,一擡頭看見你的屁股就在上方,哈哈哈”。
      “你敢調戲媽,真該欠揍了,呵呵呵”。她笑著樓主了我的脖子。
      
     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難,上山的時候雖然有些累,還能說得過去,開始下山了腿不聽使喚了,真是一步三顫,不知道啥時候一不小心就會摔倒。
    “不行了,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啥時候能下去?”。我說了熊話。
    “走,到下面那個人多的地方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再說”。不知道是她扶著我還是我攙著她,一步步艱難的向下走,來到了一片樹林中,很多人在這�休息、開餐。
    “我們也吃點,補充一下能量再說”。她對我講。
    “那就來點火腿腸,酸牛奶?”。
    “好的”。
     伴著風、看著海,一頓別有風味的午餐進行中。
     回到賓館時一是日落西山,我在附近買了點盒飯帶回房間,算是吃了晚餐。
     一步都不想動,從沒有過的累,隻好倒在床上揉著小腿看起了電視;
     沒洗臉,沒洗腳,沒脫衣,昏昏迷迷的睡著了。
26
城市的早晨來得格外早,天剛蒙蒙亮,路上汽車的喇叭聲已經轟轟作響,喧鬧的都市迎來了新的一天,房間�還是一片漆黑,不過走廊上已經有人來回的走動了,賓館就是這個特點,住的都是匆匆忙忙的人。
    “滿子,醒了嗎?”。媽媽輕輕地喊著。
    “沒醒”。
    “沒醒咋還說話那?”。
    “夢話”。
    “狗屁”。
     昨天太勞累了,穿衣睡著了,不得來了個早起脫衣,爲的是把昨天的灰塵洗幹淨,隻是簡單地沖洗了幾下,就出了衛生間,摸到媽媽的床上。
    “穿上衣服,別感冒了,你的床在那邊呢”。
    “不是夢遊嗎?在那都一樣”。
    “呵呵,你真會找借口”。
    與她躺在了一起,把她摟在懷�,一條腿搭在了她的肚子上。她用手摸摸我的頭發,一會又摸摸我的臉,把自己的頭發向上捋了一把:“起吧,早飯出去吃還是買回來?”。
    “我去買吧,這�我熟悉,你想吃啥?”。
    “啥都行,最好來杯酸奶,喝習慣了”。
    “行,忘不了;你這一說,我也想喝奶了”。
    “那就多買上一杯”。
    “不,酸的不喝,我喜歡和熱的”
    “早上這�有賣熱奶的?”。
    “沒有賣的,我喜歡自産的”。說著用嘴含住她那雙峰中的一個凸點,吸了起來。她沒有拒絕,反而向我這邊測了一下身子,給我一個更好的角度。
    “吸到水了嗎?調皮蛋”。
    “唔有”。含著東西的嘴沒法把話說清楚。
     吸著,不停的吸著,毫無任何收獲得吸著,覺得奶水不斷地往自己的胃�流,暖暖的。
     她的手握住了我的利器,不停的用拇指按摩著最敏感的頭部,上下同時的接觸使自己從沒有過的興奮和幻覺:
    “媽,我想要”。
    “隻能到此,那不行”。
    “一定要,欲罷不能,給我行嗎?”。
     她沒有說話,兩眼直直的看著房頂的那盞燈,她太矛盾了,一時很難做出這個一生都不會忘卻的決定。
    “我想要,我保證一輩子都想要,你答應吧”。我不想硬來,最好的結果是水到渠成,有一個美好的開始。
    “起床吧,你不是說咱們今天去海邊玩,早上做這事情對身體不好”。她把話題岔開,但是那隻握著的手並沒有松開。
    “你看看,你看看,它是翹首等待,多麽的激動”。我從床上爬起了,跪在她的面前,那個東西直挺挺的離她雙眼不足二十公分,肯定看到青筋暴突。
     她沒有說話,用手往她的面前拉了拉,張開了那個還沒摸過口紅的嘴唇,把它含入口中,靈巧的舌頭圍著頭沿處慢慢旋轉,我把雙手伸進了她的頭發中,閉著眼睛,咬著牙齒,第一次享受著從沒有過的感覺。
     嗚哇,一股濃濃的液體噴出,我倒下了,她從床頭桌上拉了幾張抽紙,輕輕地爲我打掃了衛生,我看到她的嘴閉的緊緊地,我說道:“高蛋白那,最好咽下去”。
     她伸了伸脖子,憋了一口氣,然後張開了嘴,說道:“沒酸奶味沖,有點腥氣”。
     我摟著她的脖子,在那張小小的嘴上吻了很久很久。
     都說大海胸懷寬廣,寬廣的能夠容下所有的事情,一點都不假,還沒到海邊就遠遠的看到,岸邊是人,沙灘上是人,水邊也是人,�三層外三層,這就是黃金節的特征,就像一群企鵝把個海邊圍的水洩不通。
     赤著腳,提這鞋,拉著手,沿著海岸線不停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在人相對較少的沙灘上住下了腳,看著海浪一次次的沖擊著沙灘,看著遠方的海面艘艘輪船,微微的海風吹來,撫繞著面容,帶來一絲涼意,此時心有多靜。
    “媽。您尿褲子了,看那運動褲的裆部濕了一大片”。我無話找話的挑起兩人情趣。她低頭一看,濕的地方很明顯,位置正在褲裆中。
    “啥眼神,剛才在海邊踩水的時候卷起的浪水打濕的”。
    “我說的沒錯吧,就是浪水吧?哈哈哈”。
    “找個機會就賺媽的公道,學壞了”。
    “那是關心你那,對不”。
    “歪正都是你的理,別打岔,看海”。她還是沈浸在對大海的迷戀之中。
     帶著滿身的腥草味,帶著滿鞋的細海沙,坐到了飯館的小桌旁。
    “想吃啥?”。我問她。
    “不知道,要啥吃啥”。
    “得了,丫頭等著”。說完起身去了吧台。
     飯菜上來了,正道的海鮮餐。我把一個盛湯的小碗端到他的面前,另一碗留給自己,對她說:
    “ 來,開吃,你的小碗是鮑魚湯,可以說這種海鮮就是爲女人而長的,滋陰,補氣,清腸,祛斑,一大堆的好處那”。我介紹道。
    “那你喝了這不是沒作用阿?”。她問。
    “我和你的那碗不一樣,這是海參湯,作用對男人是專利,回去跟你講”。接著又介紹起上的海鮮小盤:“清蒸黃花魚,其實這是舟山的特産,不過在內地吃不到這麽新鮮的;這是淺水扇貝,正宗的本地産,隻有這個季節有,過了這段時間撈上來的就是殼;這是琵琶蝦,也叫撒尿下,含鈣特別高,對中老年人特有好處”。
     “這名字不好聽,呵呵呵”。她被我的介紹逗樂了。
     “來,吃吧”。我說。
     “一看這些東西就發饞,吃”。
     我把最大的一個扇貝撥開,把�面的肉挑出來,放在她的湯碗中,說道:“吃的時候沾點蒜泥,味道更美”。
     她看了我一眼,端起那個小小的湯碗,慢慢的喝了一口,點了點頭:“ 嗯,味道很美”。
     走在回賓館的路上,她第一次抱著我的一條胳膊,不停地邊走路邊看我:“滿子,媽媽好生氣”。我愣了一下,急忙問道:“爲啥?”。
    “你猜?”。
    “爲今天早上的那件事?”。我心一顫。
    “不是,爲的是你這幾天讓媽媽變的愛哭,體胖腰粗淑女變潑婦”。
    “奧,原來這樣,那我還要壞到底,哈哈”。
    “呵呵”。她把我的胳膊摟的更緊了,真的好象一個活潑可愛的丫頭片子。
     在賓館唯一的消遣活動就是看你電視,其實這隻是一個陪襯,看了一晚上不一定知道播放的是什麽節目,精力都在聊天上了。
    天色已晚,我關閉了室內的所有燈光,拉開了窗簾,拉著她的胳膊來到了窗前。
   “看,那行路燈的外面漆黑的一片就是大海,平靜中更顯的恐怖,我從她的背後雙手摟著她,一起欣賞著美麗的濱海城市的夜景,是的,黑色的天空在燈光的對比下更加壯麗,姗姗星星更加引人入勝,思緒萬千。
     都市的夜晚太美了,美得讓人久久不願離去。
    “美嗎?”。我問。
    “好美”。
    “其實還有比這夜色更美的景色”。
    “在那�?”。
    “你”。
     她歪過頭來,我把雙手按在她的雙峰上,用嘴唇把她的舌頭從口內吸出。
     拉上床了,離開窗戶,脫下衣服。
    “我想要”。我又一次提出。
    “給你”。完全出乎我的預料,興奮至極。把被子鋪在地上,爲的是不願聽到那吱吱嘎嘎床聲響,盡情的爆發自己的那滿腔的熱火。
     她很有經驗的做好了一切準備,張開雙臂向我示意。
     沒有前奏,因爲前奏早已在這幾天中精密的演義的完美無缺。
     沒有扭捏,因爲這種羞澀在這幾天中早已被過程磨失。
     沒有挑逗,因爲兩堆幹柴早已待燃,星星之火足夠燃起。
    沒有過程,因爲所有的過程已經走過,一竿子到底直奔主題。
     放聲的喊了,她不顧一切的喊的驚天動地,
     呻吟中叫,叫聲中帶著哭泣,
     皮肉的撞擊聲響了,響的是那樣的節奏有力。
     該動的動了,動的是那樣的似飛似舞。
    “滿子,有本事就幹死媽,給我滿足”。她咬這牙,發出惡狠狠的狂叫。
    “騷貨,這就一槍弄死你”。我狠不能把樓闆沖透。
    啊,隨後是一陣嚎啕大哭,她的雙臂把我的脖子幾乎掐死。
     嗷,我感覺的她的胯骨被撞開,已經粉身碎骨。
     壹加壹重疊在一起,在地闆上再也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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