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玉簟青樓夢,獨上衡苑園,醉夢誰癡醉! 利用文豔,我將娘親文豔領到了祭祖比較僻遠的地方,神遊間我冒出賈寶玉 攜衆美入怡紅院的幕幕。而我現在居然有異曲同工之妙,隻是我計劃爲之,目的 是報複娘親剛剛對他人的熱情,尤其是對柱子的熱情。 「老三,我們進去看點,這�太遠,我看不到。」文豔好像真拿我當了好朋 友,對我說,其實是對娘親嬌嗤道。 「三兒,文豔是城�來的,你就帶她好好看看。」娘親有些心疼的看了眼文 豔說。 我心中冷笑,「哼」,對他人永遠是那樣的熱情,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 既然無情,別怪我無儀。 我應了聲「好」,便往前方開路,口上冉冉著方言,不少村民聞言是村中老 壽星的講的小文曲星來了,都笑嘻嘻的讓了條路,平時說不準會讓,但今天一定 會讓。 今天是何等節日? 原來今天是何村一年一度的祭祖大典,何村的發源史據說十分磅礴,乃是大 清乾隆年間的和珅一脈的子嗣。嘉慶皇帝上位時,發覺滿朝都是和珅一系的黨羽, 加之國庫空虛,旱災顆粒無收,百姓怨聲哀悼,每到此時,殺富便成了有效的穩 固龍椅的手段。 (各位看官不信,看看史書,或者翻翻電視,你便知,評論一個朝代是否中 興,便看當權者上台,是否有和珅的粉絲落馬,之後百姓是否叫好) 何村曆史悠久,可追溯到和珅抄家那日,傳聞嘉慶帝心胸狹窄,對和府的家 奴也要斬草除根,可惜上天有好生之德,讓家奴張安跑了出來,張安淪落天涯, 餐雨路宿,經過努力,小有成就,懷念其主和中堂,便創立何村。 「祭祖開始。」隨著村中某德高老者一聲鶴鳴,祭祖儀式正式開始,我站在 娘親和文豔的中間,隨著儀式的開始,我們三人開始鞠躬,文豔好奇,也模仿我 的動作,她做事一旦上手便會非常認真專注,而我想入非非,大咧的鞠禮動作, 豬手放下時便故意蹭在娘親柔軟的裙臀上。 「手感真好。」 我十分興奮,這是我第一次在衆目睽睽下調戲娘親,雖然動作幅度很小,娘 親也很專注聽著老者的宣言。人群比較擁擠,我三人挨得很近,金花又是我娘親, 因此我靠的她很近,文豔並沒說什麽,反倒是文豔,不少村�人都認出她來,特 意留了比較空的位置給我們。 而我們的方位右下方偏角,娘親的旁邊有棵兩米上下的小樹,我現在已經快 一米六了,娘親一米六上下,我靠近她在這�對她的翹臀發動狂轟,讓我有種莫 名的興奮,這種興奮僅僅比對秋姨伊甸園蜜穴的渴望輕一丁點。 第一次,我對娘親有了如此的快感,從報複升華到快感,讓我無比興奮。我 的手像條毒蛇,食指猶似火紅的信子,慢慢的緩緩的,以不比蝸牛迅速的速度, 在娘親的封臀上遊離。 「老三,沒想到你們何村的老祖宗是和珅呀!」文豔似乎比我還興奮,我在 對娘親的臀部進行試探性進攻興奮便算了,她爲了這個還興奮,小孩便是小孩。 我當然是十分謹慎小心的,我的心跳速度以每秒N次方的速度增加,我靈敏 的思維速度也以N的N次方的速率盤算,我的身體必須從東南西三個方向阻擋住 他人的視野,不然我會娘親的異樣舉動肯定會被發現。 還好,村�多數人都很虔誠,對老者的威望發言表示認真專注,而娘親似乎 發現了什麽,月眉微蹙,眼睛瞄了我兩眼,用一種從未有過的觸殤滾落在眼眶, 隨時會形成淚簾掉落而出的架勢。 我欣喜中又有些害怕,果然文豔發覺了什麽,輕聲道:「老三,阿姨怎麽了, 是不是不舒服?」我慶幸平日聰明刁鑽的文豔,居然沒發現任何端倪。 「文豔,真是個乖孩子,阿姨沒事。」我沒想到,娘親第一次反抗了我,她 的手輕輕在我的手間劃過,似乎要拍掉我正微蹭她臀部的豬手。 並且,她故意轉個身,斜跨了兩步,準備站在文豔另一邊的空地上,誰知文 豔太過知書達禮,見阿姨要站在自己身邊,趕忙往空地處挪動,娘親無奈便站在 了我和文豔的中間,她對文豔笑著說:「文豔,你覺得何村好玩嗎?」似乎在她 看來,文豔也是貪玩的女娃。 畢竟城�的女娃,沒吃過什麽苦頭,娘親就是娘親,不知文豔聰明起來,自 己都自歎不如,今天這種場合,自己會想方設法輕薄娘親,誰又能想得到,或者 說誰也不敢往那�去想! 再說,我在她們的眼�,可是個十足到頭的乖寶寶,我的雙百優異成績便是 最好的證明。 (八) 我的手著魔似的,慢慢攀爬在娘親裹臀中,長裙柔軟入膚的質感讓我沈迷其 中,讓我聯想到秋姨那性感的誘惑,那天那個下午,我摸揉著秋姨的肉絲美腿。 想到此,小龍不由亂跳起來,還好今天的褲裆比較寬松,否則豈不是要出醜 全村。娘親感覺到我的豬手在她臀部上方駐足,她再次反抗起來,挪動了個身位, 立馬讓我的進攻撲空。 「呼。」她深深松了口氣,文豔確實聰明,還以娘親生病了,遂詢問娘親是 不是生病了。娘親說她沒事,隻是有些緊張罷了,我笑了笑,娘親好像瞥見我的 笑意深長,我模糊好像看到她的嬌軀顫抖了下,這讓我快感十足,原來我需要的 便是這種刺激。 但是由于我要封堵三面視野,使得我再次伸出豬手的時候,已有防備的娘親, 再次以退爲進,而文豔那�空地還有不少,我心道:「必須想個辦法,讓娘親退 無可退。」 此時,柱子望見我,向我傻傻的揮手,他好像和我是哥們似的,或許我做了 什麽事被他誤會成了哥們,反正他現在正傻兮兮的笑著跑到我的面前:「老,, 三,,你,,要,不,要,,,,上台,,說,,話。」 我不懂他怎麽會邀請我上台表演,在我看來,什麽「和珅後代表彰大會」, 根本是狗屁不通,和珅早斷子絕孫幾百年了,跑出來的頂多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家 奴,和珅死了關何村人什麽事。 但很多人都和我想法不同,該來的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柱子村主任以及 三虎犢子狗蛋兒桂茂子都來了,不該來的我娘親文豔也來了。 娘親來了我可以理解,她很在意外人對她的看法,我來了就有些牽強,我是 被柱子強拉上山的,而文豔我不知道她爲什麽而來,或許因爲好奇,或許是別的。 柱子取下腰間綁上的挎包,遞給我說:「這,,個,給,你。」說完,話音 還沒磕在地上,他便溜了沒影,看他那激動樣我還以爲肖紅來了,可我張望了半 天,根本沒肖紅嬌豔的背影。 看來柱子確實是傻子,他剛剛明明問我要不要上台說話,我還沒表態,他便 將一個破包丟到了我的手上,我回頭看了下娘親,發現她正在和旁邊的中年婦女 在竊竊私語。 那個女人我有印象,是村�稍有名氣的大嘴婆,和她相比,我的娘親簡直是 天上的仙女,人醜心又醜便是如此。 我忽然想起了什麽,包,對,就是這個佛門沙彌虔誠修煉所用的土包,在我 眼�成了聚寶盆、雪中炭。 「有了它,我就能夠。」我非常龌龊的開始謀劃起來,文豔能言善辯,她能 說會道,正朝另一個年輕姿色平庸、穿著土鼈的女人問長問短,那人也很熱情, 耐心一一解答。 我將沙彌大土包挎在肩臂,再次靠近娘親,或者說我和娘親本來就很近,隻 是輕輕動了兩步半,便挨靠她在的身邊,幸好娘親的身高比我高幾公分,外人更 不好看出我的禽獸舉動。 娘親說的起勁,我隱約聽到那女人在誇娘親今天很漂亮,我狡黠一笑,心想 我會讓娘親你對今天的漂亮永生難忘,誰讓她對我比對柱子熱情,我必須要她好 看。 越是如此去想,我越是不再害怕,被人看見了又幹嘛,對,被看見了又幹嘛, 但最好還是不要被看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