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雖然沒能以確鑿無疑的數據徹底擊敗周東華,但紅狼社每個人都認爲曲鳴是 當之無愧的勝利者。並且遺憾的認爲,假如不是校隊故意挑釁,打斷比賽,老大 肯定能笑到最後。 不過當天晚上,面對巴山的時候,曲鳴說:「大屌,你沒有看到我被那傢夥 打得有多慘。」 「八比八,怎麽會慘?」 曲鳴晃著酒杯說:「那是比分。如果公平比賽,十比二,我能進兩個。」 這個數字並不誇張。 蔡雞說:「但至少這一場我們沒輸。老大,單純的實力從來不代表一切。」 曲鳴笑了起來,「沒錯,至少這一場我們沒有輸。」 三個人舉杯相碰,一飲而盡。 所有人中,以景俪的慶祝最爲熱烈,她如約吃了春藥,激情四溢地陪曲鳴瘋 狂了一個通宵。當天晚上跟他們一同慶祝的還有溫怡和楊芸。曲鳴、巴山、蔡雞 輪流玩弄這三個屬於紅狼社的美女。 他們輪流交換使用性伴侶,最有趣的組合是巴山幹楊芸和蔡雞肏景俪。巴山 體型龐大,楊芸則身材纖細,隻有他一半大小,巴山壓在她身上,就像一頭灰熊 強暴一隻精緻的芭比娃娃。 另一邊蔡雞又瘦又小,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而景俪則身材高挑,皮膚 白皙,留著波浪般的鬈發,鼻樑上架著精緻的金絲眼鏡,顯示出與衆不同的知性 氣質。蔡雞趴在她肥白光滑的雪臀上,就像一個發育不良的中學生肏弄自己老師 成熟美豔的大屁股。 這一個多月,他們一直在考慮怎麽打敗周東華,這會兒勝利已然在握,他們 都放松下來。蔡雞怪笑說:「有爭必勝,有美必幹,人生得意莫過於此。」 巴山有點納悶,「他說什麽?」 曲鳴說:「甭理他,純粹是燒的。」 蔡雞笑著說:「老大,咱們從小到大做什麽都沒輸過,不管是打球、打架還 是搞女人,不管是老師、老闆娘還是學生,想幹就幹,你難道不高興?」 蔡雞說得興起,狠幹景俪的屁股說:「老大,把南月也弄過來吧,那妞氣質 真美,好想讓她這樣趴著肏她的屁股……」 三個女人並肩趴在地上,一起撅著屁股,露出屁股上「紅犬奴」的紋身,被 人從後面恣意奸淫。吃了春藥的景俪騷態畢露,翹著大屁股,浪叫著被人搞得淫 水亂流;楊芸則像一隻聽話的小白兔,乖乖撅著屁股,可愛的小嫩屄被大屌插得 翻開,不多時就小聲叫著高潮一次;最起勁的還是溫怡,她趴在地上,舉著雪白 的大屁股上下亂顛,一邊浪叫著媚態橫生。 「南月嗎……」曲鳴摸了摸鼻子。 巴山忽然一聲大笑,「這妞又高潮了。」 蔡雞拍著景俪的屁股說:「比老師吃了春藥還厲害。」 楊芸陰唇急劇抽動,失神地尖叫著噴出大量淫水。 蔡雞忽然想起來,小聲提醒說:「老大,快十天。」 曲鳴一怔,「這麽久了?」 *** *** *** *** 「你那個老師怎麽沒來?」 天氣有些涼了,方青雅加了件外衣,坐在露台上,攪拌著咖啡,漫不經心地 說。 「她又不是我什麽人,有必要走到哪兒都帶著嗎?」 方青雅放下了銀匙,優雅地舉起杯子呷了一口,「那就好。你跟她交朋友可 以,想進曲家的門,那是萬萬不行。」 「媽,你都說五百遍了。」 方青雅不悅地說:「媽是怕你讓人給騙了。」 曲鳴舉起手,「好了,我知道景俪老師是個狐狸精,玩過就把她扔掉。絕對 不會娶一個大我十歲的女人進門,丟你的臉。行了嗎?」 「話也不是這麽說。你跟她講明白,隻要她不纏著你,我們也不能夠虧待人 家。她不是在你爸的學校嗎?需要什麽你跟媽說就行了。」 曲鳴聳了聳肩,老媽總是顯得很天真,而且……… 方青雅看出兒子不以爲然,挑起眉頭,「你懂什麽?我們曲家是體面人家, 不能因爲她是個小老師,就欺負人。該給錢就給錢,總之不要讓她吃虧。」 曲鳴吹了聲口哨。在老媽眼�,沒他們家有錢的女人都是妓女,給點錢就兩 清了。可能老媽所在的圈子�類似的事情見得太多,這種心態已經不是天真,而 是看通看透,眼�隻剩下赤裸裸的金錢關系,很直接,但很有效。 但嫖景俪還要給錢?曲鳴聳了聳肩。 「下周就要考試了吧?」 咦?曲鳴有些奇怪,老媽從來都沒在意過他的學業。 果然方青雅接著問:「假期準備怎麽過?陪媽到國外渡假吧。」 曲鳴怪叫說:「不用吧?我都這麽大了,還陪你逛商店,別人會以爲我是你 姘頭。」 「胡說什麽呢!」方青雅舉手打了兒子一下,嗔怪地說:「當兒子的陪老媽 逛街有什麽不可以?」 曲鳴撓了撓頭,「還是不去了吧。看到我都這麽大了,別人會把你當老太婆 的。」 方青雅喜氣洋洋地說:「誰讓我生兒子早呢。我兒子往那兒一站,把你那些 阿姨的孩子都比下去了,媽臉上也光彩。」 曲鳴心想著,我要答應你才是瘋了呢,放著美女不搞,去跟一群老女人打交 道。 正說著,女傭在下面說:「老爺回來了。」 曲令铎一回來,氣氛立刻降至了冰點。曲鳴面無表情,甚至懶得站起來。方 青雅知道這對父子也不是相互敵視,隻不過年齡相差懸殊,見面一向沒什麽好說 的,弄得氣氛僵硬,於是打發兒子回去。 曲鳴巴不得離開,剛站起身,曲令铎說:「下周要考試了吧。把成績單拿來 我看看。」 曲鳴一聽就上火,老爸是校董,想看誰的成績,說一聲馬上有人送上,還用 他像小學生一樣捧著成績單讓家長簽字?當老爸很了不起啊? 曲鳴沒說什麽,梗著脖子離開了。 曲令铎坐到椅中,緊繃的面容松弛了下來,顯得疲憊而衰老,方青雅喚來女 傭,讓她把煲的湯拿來。 *** *** *** *** 比賽結束的第三天,曲鳴一大早就帶著楊芸來到酒吧。整個白天,幾個人都 待在酒吧�,似乎在等待什麽。 包間沐浴在淡紅的燈光下,曲鳴精赤著身體,攤開手,懶洋洋靠在沙發上, 楊芸跪在他腰間,熟練地套弄著他的陽具。短短十天時間,已經把這個清純的少 女變成了蕩婦。隨時隨地跟人做愛,成爲她這段時間生活的主題。 楊芸烏亮的發垂在頸側,兩手扶著沙發靠背,白嫩的雪臀時起時落。 不多時,楊芸身體突然哆嗦起來,她小腹收緊,柔膩的蜜穴套住肉棒,湧出 大量體液,顫抖著達到高潮。 曲鳴玩弄著她的乳房說:「這麽一會兒就高潮兩次,你可真淫蕩啊。」 楊芸羞紅了臉,強忍住高潮的顫抖,繼續用痙攣的陰道套弄他的陽具。這種 感覺很享受,曲鳴的陽具插在她體內,感受著蜜穴的收縮律動,比單純的性交更 富快感。景俪的高潮也是很令人滿意的,但楊芸出奇敏感的體質,能帶來更多樂 趣。 蔡雞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比預料中推遲了兩個小時。他拍了拍楊 芸的屁股,「小美女,屁股�起來。」 楊芸聽話地掰開屁股,她臀間滿是淫水,蔡雞頂住她的嫩肛,毫不費力地插 了進去。同時被兩根陽具插入,帶來更加強烈的刺激,楊芸低叫一聲,花瓣般白 嫩的肉體被兩個男生夾在中間,那隻圓潤的雪臀雪球般來回滑動,被兩根肉棒同 時戳弄著。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九點十三分,在兩個男生之間蠕動的淫媚肉體突然僵住。楊芸驚恐地瞪大的 眼睛。 一分鍾之後,她發出一聲恐怖地尖叫。 *** *** *** *** 「怎麽會這樣?」蔡雞摘下眼鏡,捏著鼻樑說。 「休克了?」自從高二時把鄰校一個學生打得送到醫院,巴山就記住了這個 詞。 楊芸的臉色雪白,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雙目緊閉,渾身發涼,鼻息降到最 弱。就在剛才,發出一聲驚呼的楊芸隨即驚厥過去,讓三個人都不知所措。 巴山有些拿不準地說:「會不會是嚇死了?」 人在受到刺激時,昏厥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隻要能昏迷,就不會死。但至 少有一百人看到楊芸跟著曲鳴離開濱大,即使楊芸沒死,如果受驚過深,影響神 智,也不好收場。蔡雞抓住楊芸的頭發,用力給了她兩個耳光。 楊芸毫無反應。 巴山摸了摸楊芸的臉頰。少女牙關咬緊,長而淩亂的秀發一絲不動。巴山忽 然一樂。 蔡雞沒好氣地說:「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能笑得出來。」 巴山嘿嘿笑著說:「我是想,幸好我沒跟你們一起搞她,如果我插她嘴巴, 這會兒雞巴就沒了。」 「甭廢話了。」曲鳴說:「去拿桶水來。」 阿黃推開門探出頭說:「老大,怎麽了?」 蔡雞笑著說:「沒事兒,這妞讓我們幹暈了。」 阿黃看看曲鳴的表情,沒敢多問,關上門走了。 她醒過來會怎麽樣? 兩個男生看著地毯上赤裸的少女,都有同樣的疑問。蔡雞偷來的藥物還處於 實驗期,屬於精神催眠。蘇醒的例子也有過一個,但景俪是成年人,又有崇拜強 者的潛在心理,最後弄假成真,完全成爲曲鳴的寵物。 這些條件楊芸都不具備,他們又搞過過火,通過藥物給楊芸灌輸了心理強制 指令,讓她跟整個球隊的男生濫交,很猜測這個原本純情的小女生清醒後會有什 麽反應。 巴山拿著桶水進來,兜頭潑了楊芸一身。楊芸咳嗽著醒來,一邊抱住肩,蜷 起身體。 她怔怔�起眼睛,仍是那雙清澈秀美的眼睛,但與五分鍾之前相比,彷彿換 了一個人。就在剛才,她還是滿眼溫存的笑意。而現在,她卻是滿眼驚懼,似乎 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楊芸發白的唇瓣顫抖著,半晌顫聲說:「我……」 曲鳴若無其事地說:「怎麽了?」 楊芸哭泣起來,「不是的……不是的……」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其實沒被人肏過,你其實一直在夢遊——」曲鳴不 耐煩地說:「別傻了,那些都是真的,整個籃球社的人都幹過你。而且你還很開 心——想起來了嗎」 楊芸渾身是水,濕透的臉頰一片雪白,長長的秀發貼在肌膚上,淒婉欲絕。 十天來所發生的一切瞬時間湧上心頭,那些難言的恥辱使她幾乎再次暈倒。 蔡雞滿臉無辜地說:「這都是你自願的,小美女,沒有人逼你。是你願意跟 我們老大做愛……」 楊芸拚命搖頭,「我沒有……」 曲鳴最煩女人這種不可理喻,剛被插到高潮過的淫穴仍在滴水,還把自己當 處女嗎?他站起來說:「蔡雞,你跟她講講。」 「沒問題。」蔡雞說著,打開旁邊的視頻。 整堵牆作的屏幕上顯出一隻灌滿牛奶的浴缸,少女滿臉紅暈,嬌羞地說: 「社長,來搞我的處女……」 用了比曲鳴預想中更長的時間,蔡雞才推門出來。他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 說:「老大,你來跟她說吧。」 楊芸已經穿好衣服,她坐在茶幾後面,兩眼空洞地看著茶幾玻璃,細白的手 指絞在一起,就像落入籠中的小鳥,緊張而又惶惑。 「你想告訴我什麽?」 楊芸還未從震驚中擺脫出來,過了會兒才說:「我要回去了。」 「想走?」曲鳴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不行。」 曲鳴與蔡雞完全不同,他總是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楊芸也不例外,她哭 著說:「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很簡單,像你以前那樣去做。」 「我不!」楊芸嘶聲說著,淚如泉湧。 這十天,她彷彿是在夢中一樣,毫無來由地背叛了男友,又毫無來由地跟曲 鳴,還有他的兄弟,甚至是一些街頭混混恣意性交。她無法想像,自己竟然會在 清醒中接受這樣的汙辱。 但在當時,她並沒有覺得那些有什麽不對。即使是被烏鴉、胖狗他們用盡下 流手段玩弄,她都沒絲毫反感,甚至是心甘情願讓他們來搞自己。而那些場景, 她現在想一想就羞恥得全身發抖。 曲鳴回頭看了蔡雞一眼,蔡雞攤開了手,表示該說的都說過了。他們原來覺 得,像楊芸這樣單純無知的小女生,婊子已經做了,該搞的也都被搞了,拿著錄 像要挾一下,肯定是乖乖聽話,任他們擺佈。沒想到她竟然說「不」。難道被人 知道她跟整個球隊睡覺,她很高興嗎? 曲鳴托起楊芸的下巴,楊芸掙了一下,沒有掙開,被他強迫著�起臉。 曲鳴挺有趣地說:「你是不是以爲周東華會來救你?」 楊芸表情石化了。 「別傻了,周東華會要一個被人亂搞過的女人嗎?太天真了,還以爲自己是 乾乾淨淨的小天使——別忘了你在更衣室�,是怎麽像母狗一樣被我們玩。」 楊芸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可能還不知道,周東華已經在辦理退學手續了,假期他參加完大聯盟試 訓,就直接簽約,不再回濱大了。」 楊芸呼吸急促起來。此時潛意識中,她依然把周東華當成自己可以依靠的臂 膀,所以剛才無論蔡雞怎麽要挾逼迫,她都沒有屈服。但現在她明白,自己已經 永遠失去了周東華。 曲鳴摸了摸鼻子,「想明白了嗎?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聽我的話。」 楊芸忍了一會兒,終於又哭了起來,「你們還要我怎麽做?!我什麽都做過 了……」 蔡雞很訝異地說:「怎麽會呢?我們還沒有玩膩呢。」 曲鳴蹲下來,看著楊芸臉上的表情,「小美女,你還是認命吧。別妄想能飛 出我的掌心。但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也不會虧待你的。」 楊芸看向一邊,「我不想再做了。我要離開。」 蔡雞說:「清醒一些吧,你以爲我們老大會答應嗎?乖乖聽話,加入我們, 成爲我們的一分子,對我們都有好處。」 楊芸垂下眼睛,「我不是妓女。」 曲鳴聲音冷厲起來,「你會是的。」 巴山一直在旁邊沒有開口,直到蔡雞給他使眼色,才露出兇神惡煞的面孔, 一把抓起楊芸,提到眼前。巴山的兇相真不是蓋的,蔡雞說他具有明顯的返祖特 征,以前在學校打架,曾嚇哭過對手。這會兒眼一瞪,活像一頭發狂的大猩猩, 面目猙獰得讓人不敢多看。 那頭大猩猩發出咆哮一般的怒吼,「老大的話你都敢不聽?!」 突如其來的一吼把楊芸整個人都給嚇傻了。蔡雞告誡說:「他可是個危險人 物,把他惹惱了,他敢吃人的。」 楊芸望著那頭吃人的野獸,滿眼驚懼。 「過來。」曲鳴拉開門,走到隔壁。 37 幾組燈光全部打開,房間頓時亮如白晝。 房間的格局與剛才那間相仿,一側擺著影音娛樂設備,一側是酒櫥,中間放 著一組圓形沙發,隻不過中間沒有茶幾。 蔡雞按下開關,沙發中間的地毯滑到一邊,露出一個深坑。 坑是臨時掘出的,做工倉促,雖然鋪著黑色的地毯,仍能看到不少泥土。裝 飾一新的包間�藏著這樣一個土坑,讓人意外,但更讓人意外地是土坑中築著一 座三角狀的水泥墩,形狀宛如金字塔。 黑色的速凝水泥還有些潮濕,在水泥墩三角形的平面中央,嵌著一團白色的 球狀物。圓球中間有一道凹痕,�面張開一個紅色的圓洞,看上去似乎是某種熟 悉的物體,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曲鳴帶著楊芸走到水泥墩的另一面,入目的情景使楊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一個女生彷彿從水泥中鑽出一樣,露出半具身體,她上身依著水泥墩的斜 稜挺起,一半都嵌在水泥中,隻露出臉部和高聳的雙乳。乳房以下被水泥吞沒, 柔軟的肉體嵌入其中,與堅硬的水泥融爲一體。 楊芸這才意識到,最初看到的白色肉球是這個女生的臀部,她的身體被澆鑄 進一整塊水泥中,就像被關進一個永恆的牢籠,甚至連掙紮都不可能,隻能慢慢 等待死亡的來臨。 水泥墩的尖頂挂著一瓶液體,輸液管低垂下來,從女生的頸外靜脈刺入,她 就靠著這些營養液維持呼吸和生命。過量的輸液使她皮膚極爲潤澤,兩隻乳房仿 佛灌滿水的皮球,乳頭被人捏弄得又紅又腫,比正常人脹大了兩倍。 她閉著眼,口中塞著一隻銜口球,不時發出微弱的呼吸。 「看到了嗎?這就是惹惱老大的下場。」蔡雞說:「小美女,你想不想也變 成這樣子?我們把你放進模具�,然後澆上水泥,讓你跟她一樣,隻露出乳房和 屁股,像玩具一樣擺在房間�,誰想肏就能肏……」 楊芸恐懼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樣像玩具一樣被人恣意玩弄,連死亡也變 成一件奢侈的事。 蔡雞拿出一支注射器,似模似樣地彈了彈針頭,然後跳下土坑,扳起女生的 屁股。楊芸這次看清楚了,那個圓張的紅色肉洞是女生的肛門。由於長久沒有飲 食,她體內的穢物都排洩一空,蔡雞掏挖幾下,腸道�淌出的都是混濁的精液。 女生驚醒過來,塞著銜口球的嘴中發出「唔唔」的聲音,竭力擺動身體。但 她的掙紮表現出來的,隻有那隻孤零零嵌在水泥上的屁股一縮一縮。 蔡雞把精液抹在女生屁股上,笑著說:「還是暖的呢。」 他分開女生被肏腫的陰唇,銀亮的針頭刺進腫脹的紅肉。女生發出痛楚的悶 叫,紅腫的生殖器一陣顫抖,接著排出大量液體。 蔡雞拿起一根木棍,捅進女生體內,用力抽送起來。女生翹著屁股,紅豔的 肉穴被木棍塞得滿滿的,隨著木棍的進出,淫水像撒尿一樣四處亂流。 巴山扔下楊芸,跳到坑�,從蔡雞手中接過棍子,拔出來朝女生臀上敲了兩 記,打得那隻飽含水分的大屁股一陣亂顫,然後捅進女生屁眼兒�來回亂攪。那 隻懸在空中的白臀像一隻水淋淋的肉球,被一根木棍攪得亂晃。女生「嗚嗚」叫 著,被打過催情劑的陰部不停滾出液體。 「大夥已經搞過你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麽分別?反正又不是處女,怎麽 做,跟誰做又有什麽關系?現在你男朋友也不要你了,除了加入我們,你還能做 什麽?你看她。」 蔡雞取出女生的銜口球,那女生喘著氣,眼睛直勾勾望著楊芸,用僵硬的聲 音說:「救我……」 蔡雞重新把女生的嘴巴塞住,「況且加入我們也沒什麽不好。像景俪老師, 不就自願做了我們的女人嗎?」 楊芸臉色雪白,咬著牙一聲不響。 巴山把木棍插到女生肛中,按住土坑邊緣「騰」的跳了出來,露出猙獰的面 孔。楊芸心一下子懸了起來,不自覺地戰栗著。 巴山獰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然後猛然扯開楊芸的上衣,抓住楊芸一 隻圓碩的乳房,張口咬了下去。 「我願意!我願意!」楊芸尖叫起來。 巴山尖利的牙齒咬住乳肉,彷彿要一口吞下她的乳房。 曲鳴好整以暇地問:「你願意什麽?」 楊芸哭叫著說:「我願意當你們的女人,我會乖乖聽你們話……哎呀!不要 吃我!」 楊芸上衣敞開,一隻乳房被怪物一樣的巴山咬住,雪白的乳球在齒縫中被咬 得凹陷變形,傳來陣陣劇痛。 「那麽你挑個人,來跟他做愛吧。」 楊芸怕極了巴山和曲鳴,她忍住痛楚和恐懼,戰戰兢兢地指了指蔡雞。 曲鳴吹了聲口哨,巴山松開牙齒,「蔡雞,這小妞愛上你了。」 蔡雞慢條斯理推了推眼鏡,「那是因爲我長得夠帥。小美女,就在沙發上搞 吧,我喜歡背入式。這種體位你也很熟悉吧。」 楊芸搖搖晃晃爬到沙發上,一隻乳房從撕開的上衣間滑出,上面被咬出的牙 印清晰可見。她哭得鼻尖紅腫,精緻的臉頰上佈滿淚痕,她一邊哭泣,一邊聽話 地趴在沙發上,乖乖解開裙子,褪下內褲,把少女的秘境展露出來。這樣的舉動 她並不是第一次做,但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狀態被迫性交,給她帶來的震撼和羞 恥不啻於失去處女。 蔡雞比了個勝利的手勢,然後得意洋洋地伸手摸住少女的陰部,像玩弄妓女 一樣肆無忌憚地玩弄起來。楊芸兩手撐在沙發上,雙膝並在一起,翹起圓潤的雪 臀,像母狗一樣被他玩弄私處,羞恥地渾身顫抖。 蔡雞挺起陽具,在少女臀上敲了敲,「叫老公,要騷一點。」 楊芸哽咽著擠出一絲笑容,「老公,來搞我……」 在少女的哭泣聲中,蔡雞大笑著進入楊芸體內。 曲鳴和巴山坐在一旁觀看,這樣擺平楊芸,比他們想像中要容易得多,畢竟 她隻是一個脆弱的小女生,連嚇帶唬就搞定了,既不像蘇毓琳,也不像溫怡。 巴山咂了咂舌頭,吐了一口,奇怪地說:「這妞是不是牛奶喝太多了?一股 奶味。」 曲鳴目光一閃,抓住楊芸一隻乳房,像擠奶一樣,從乳根用力向下擠弄。楊 芸痛得擰起眉頭,紅嫩的乳頭被擠得翹起,忽然乳頭一濕,滲出一滴乳白色的液 體。 巴山頭伸過來,「真是有奶了!」 這是催乳劑的效果,能使剛剛懷孕的楊芸提前分泌乳汁,現在量還很少,但 很快,楊芸的乳腺會越來越發達。 楊芸有些發怔,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沁乳意味著什麽。那個戴眼鏡的男生 用力與她交媾,硬梆梆的陽具穿過彎曲的陰道,頂在她鼓脹的宮頸入口,傳來一 陣深入心底的震顫。楊芸極力克制著,還是被他奸淫到高潮。 楊芸滑嫩的蜜穴顫抖著收緊,柔膩的蜜肉夾緊肉棒,屁股挺起,噴出股股淫 液。 在她的腳下,那隻被砌在水泥中的雪臀被一根木棍塞緊,發情的陰道不時抽 搐,淫液順著木棍直淌下來,將木棍澆得濕淋淋,彷彿被水洗過。 *** *** *** *** 方德才爲難地看著兩份成績單,兩份成績外貿課都是優,但是除此之外都在 及格線上下,其中曲鳴兩門不及格,蔡繼永倒有四門,按照規定,下學期不及格 的課程必須重修,補考仍不及格必須留級。更重要是:兩人的試卷有一半筆迹不 同,很明顯是互換了考卷。 濱大對作弊行爲處理最嚴格,一旦查證屬實,輕則勸退,重則開除。閱卷老 師發現曲鳴和蔡繼永試卷存在作弊嫌疑,才遞到這位助理手中。 方德才歎了口氣,提筆把成績單的中等都改爲良,不及格改爲中等。曲董這 個兒子真夠他頭痛了。 「小方。」擴音器�傳來聲音。 曲令铎摀住胸口,臉色有些發灰。方德才連忙倒了杯水,一邊從口袋�拿出 藥物。 曲令铎擺了擺手,慢慢喝了水,臉色一點點恢複正常。自從五年前發現心髒 有毛病,曲令铎就有意放開校務,但一邊兒子太小,一邊莊碧雯又咄咄逼人,方 青雅與他是少妻老夫,從未操過半點心,現在放手,他實在放心不下。 曲令铎休息片刻,對方德才說:「關於新建校區的事,我考慮了一下,設立 分校的提案不可行。現在的學生規模已經飽和,往後十年適齡學生會逐漸減少。 從這一點考慮,明年在現有校區內進行擴建已經足夠……」 正說著,有人敲門進來。 「曲董,正在忙嗎。」 曲令铎挺直腰背,平靜地說:「沒關系,請坐。」 莊碧雯坐在沙發上,優雅地並起雙膝。曲令铎濃眉下銳利的目光打量著這個 美貌的女人。莊碧雯今年三十九歲,丈夫去世後,莊碧雯接任董事,幾年中,這 個擁有法律博士學位的美女已經成爲他最強勁的對手。 如果曲令铎再年輕幾歲,根本不會把她放在心上。莊碧雯出身優裕,無論相 貌、智商、背景、際遇都萬中無一,但就因爲她一生太過順利,未免有些理想主 義傾向。 在濱海大學的未來發展上,莊碧雯力主繼續擴大規模,投入巨資來興建研究 院,同時�動生物、醫藥、經濟、基礎物理等多項研究工程。 莊碧雯的報告極爲詳盡有力,看起來可行性極高,但問題在於:莊碧雯並沒 有操作經驗,目標雖然清晰,卻把實施過程想得過於簡單。即使能夠在某個項目 上獲得成就,整體框架大而無當,過度分散投入,隻會一事無成。曲令铎暗暗忖 度,也許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弊,隻不過藉此逼宮罷了。 莊碧雯關切地說道:「世伯,是不是不舒服?」曲令铎與她公公同時創立濱 大,所以她一向稱曲令铎世伯。 「不要緊。你有什麽事?」 「是這樣的。」莊碧雯坐直身體,打開文件夾,「關於學校擴充股份的事, 我想咨詢一下世伯的意見。」 曲令铎頓時一陣惱怒,針對莊碧雯的擴校建議,曲令铎曾質疑這樣大筆的資 金投入對於濱大來說很難承擔,本來是以此打消她擴校的念頭,沒想到莊碧雯立 即提議擴股,重新核定濱大資産,新增一半的股份,向外界吸引投資。 這就意味著所有現任董事的股份縮減,對於其他董事來說,此舉無關緊要, 甚至有董事笑呵呵說多來幾個人也好,打高爾球也有伴。但對曲令铎來說,這意 味著他擁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可能縮減爲百分二十,甚至十五,同時意味著他發 言權的減少。 「我和兩位董事商量過,暫時先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比較穩妥,總額控制 在兩億到三億以內……」 莊碧雯詳細述說她的擴股方案,曲令铎卻充耳不聞。依照莊碧雯的議案,如 果他要維持自己原有的持股比例,就需要拿出將近一億的現金,而莊碧雯很可能 同時大量買進,與他持股份額相等或者超過也並非絕不可能。 莊碧雯仍在述說著她漫長的方案,曲令铎已經失去聽的興緻,他兩手按住額 頭,覺得一陣眩暈。 *** *** *** *** 「你怎麽來了?」方德才輕輕關上門,對曲鳴說。 「我老爸還在�面?」 「正在跟莊董談事。小鳴,你這回的成績……」方德才笑呵呵地搖了搖頭。 「方叔上學時成績怎麽樣?」 「我?我上學的時候可是濱大最優秀的學生,門門功課都得優。」 「所以現在是助理?」 方德才笑了起來,「好小子,看不起你方叔啊。算了,我不跟你說了,這是 你的成績單。曲董心髒不好,別讓他太生氣。」 曲鳴隨手把成績單扔到一邊,「我想來問問我兄弟巴山的事。」 方德才聳了聳肩,「也許你還不知道,你兄弟退學沒多久,那個女生就失蹤 了。警方曾經調查過那個女生的交往情況,我想那個女生也許是自己走失,反正 肯定不關你兄弟的事,就沒有告訴警方。」 「既然許晶——好像是這個名字——失蹤,你兄弟重新辦一下手續,下學期 繼續來上課就可以了。這個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那就謝謝方叔叔了。」 方德才想拍拍曲鳴的肩,但曲鳴個子太高,隻好作罷,正要說話,桌上的內 線電話忽然響起,莊董事說:「方助理,你過來一下。」 方德才匆匆說:「等我一下,還有件事告訴你。」 曲令铎仍坐在原處,但臉上流露出無法掩飾的疲倦,他對方德才說:「有幾 項內容你記一下。首先,我個人反對擴股方案;其次,我認爲這個方案暫時不要 提交董事會討論;第三,濱大擴建以建設研究院並非當務之急,改善校園條件, 聘請優秀人才更重要;最後,對於擴股方案,我希望推後討論,以三年爲期限。 莊董事,這是我的回答。」 莊碧雯似乎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答案,她神情自若地喝了口茶,然後說:「世 伯的建議當然是對的,我會重新考慮方案的內容,在下個學期的董事會上提請討 論。」 她嫣然一笑,起身說:「謝謝曲世伯,告辭了。」 等莊碧雯離開,曲令铎無聲地透了口氣,「她是想讓我死。」 方德才表情冷峻,曲令铎是他的靠山,一旦曲令铎倒台,他在濱大的地位也 就一落千丈。方德才問:「曲董,要不要我跟另外幾位董事聯繫一下?」 曲令铎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說:「下個學期,就是明年了。」明年,自己又 老了一歲。 曲鳴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推門離開。旁邊辦公室的房門也同 時打開,一個美豔婦人走了出來。她容色姣麗,穿著黑色的短裙套裝,翻開的絲 綢襟領上別著一枚翡翠別針,雖然已近中年,但她的皮膚依然白膩如脂,豐腴的 身體曲線動人,尤其是那對美眸,顧盼間充滿自信與知性的風采,甚至蓋過了她 迷人的熟豔風情。 那美婦與曲鳴擦肩而過,一陣鈴聲響起,她接通電話,柔聲說:「婷婷,下 課了嗎?」 「她是誰?」曲鳴從後面欣賞著她身影,這美婦有一條誘人的水蛇腰,臀部 豐滿圓翹,走動時腰臀輕扭,傳來柔美的韻律。 剛從辦公室出來的方德才說:「莊董事,濱大僅次於曲董的第二大股東。對 了,那件事——現在校隊解散了,你們紅狼籃球社要作爲濱大代表隊參加下一學 期的校際杯。」 「校際杯?」曲鳴摸了摸下巴,「沒問題。」 方德才滿臉堆笑,「連周東華都不是你的對手,這次校際杯你能拿到獎勵, 絕對能進入大聯盟。將來成爲超級巨星也輕而易舉,哈哈。」 曲鳴淡淡說:「大聯盟?我沒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