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等車,上車,回家。 在家休息了一天,就開始走一些親戚,又拜訪了一下往日的舊友,閑著沒事就在 家玩玩遊戲,或者跟燕姿煲煲電話粥,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十來天。! 到臘月二十三那天,我家小區線路檢修,整棟樓停電一天。我惦記著和同學約好 了一起遊戲,就跑到小區附近的一家網吧去玩。 "誒?你是玩哪個區的?"! 我正玩的起勁兒,突然聽到一個細細柔柔的聲音在我耳邊問我。 我扭頭,就看見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頭正趴在我的椅背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遊 戲畫面。 "二區雷霆。"我隨口回答。 "呀,我以前就是玩九區雷霆的,不過后來跟我男朋友去玩9區了。"她嘰嘰喳喳 的說道。 我詫異的看她一眼,好笑道:"你才多大啊,就有男朋友了?" 她不高興的一撅小嘴,說:"怎麽啦,過了年我都十九啦!交男朋友怎麽啦!" 我更加詫異,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幾眼,呃~~那身材瘦瘦小小的,還有那略帶點嬰 兒肥的清麗小臉稚氣未脫,怎麽看也不像是成年人啊。 "喏喏,這是我的學生證,我看我到底多大啦!"她氣呼呼的把一個綠色的小本本 摔在我面前。 我拿起一看,頓時狂暈,這丫頭竟然已經是上大一了,看年齡,確實都快十九周 歲了。 她勝利的朝我揮了揮小拳頭,然后竟然請網管把自己的座位調到了我旁邊的空位 上。 "喂,你什麽意思?"我有點不爽的問。 "跟你一起玩唄。我二區的號都三十五級了呢,四區的才二十多級,玩著沒什麽 意思。而且一上線就只有陪他們去練級,無聊死了。" 我納悶:"二區玩的好好的,干嘛換區重玩啊,練級有多累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們嫌自己進區晚了,沒有趕上第一梯隊的等級,也打不到什麽好裝備,就一 起去玩新區了唄。"她略有些不滿的嘟著小嘴,登陸了自己的遊戲號。 我掃了一眼,是個叫做豆芽兒的魔法師,可憐巴巴的拎著一把偃月,裝備果然是 夠差勁。 "誒?你在哪呢?我找你去唄。"她操作著豆芽兒在安全區跑來跑去,一邊眼巴巴 的看著我的屏幕說道。 "祖瑪三。"我回了一句,又說:"這地方魔法師混不開的,就算是大戰士也得跟 著狗道玩。你先自己玩吧,我們快推到教主了,別打擾我。" "那我多無聊啊。"她不滿的探頭看我的屏幕。 "別鬧,怪引多了,我靠~~"我手忙腳亂一同操作,松了一口氣道:"你安靜點別 吵我,等一會回城,我給你兩件裝備。" "啊?真的呀,你有很多好裝備嗎?"她驚喜的問。 我不耐的打開自己的遊戲人物窗口,給她看了一眼我穿戴的裝備,頓時讓她驚訝 的叫了起來。 "哇塞,祖瑪套哦,你好厲害呀!"她滿是崇拜的望著我說。 我暗暗得意,那是當然了,雖然我這遊戲的等級多半都是同學幫忙混經驗混上來 的,但是出二級狗之后,我這號就變成同學們的打裝備號了,基本整天都被同學 們泡在祖瑪地圖,幾個月的時間,給弄一身頂級套裝還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兒? 我們隊伍里有三個狗道,兩個拿棒子的大戰士,一路橫推,很輕松的干掉了祖瑪 教主,運氣很好的爆出一件惡魔鈴鐺來。 她簡直要瘋掉了,抱著我的胳膊又跳又叫。沒有真正玩過那個年代的傳奇官方版 本,很難想象那個時代的玩家對于一件終極裝備的瘋狂。記得當時有個傳聞,某 區爆出了一把戰士的終極武器屠龍刀,竟然會有人坐著飛機花費幾萬塊去購買。 她有那種激動的反應,也就很容易理解了。 我們幾個人不管大號小號,基本都已經祖瑪套了,惡魔鈴鐺更是不缺,我就跟同 學們說了一聲,把那件魔法師的終極項鏈要了過來。 "豆芽兒,去倉庫,我給你找點東西。"我對她說。 她很興奮,緊張兮兮的操控著人物往倉庫跑,好像生怕晚上一秒,我就會跑掉一 樣。 我翻翻倉庫,取了兩件次一等的沃瑪首飾,另外還有一把魔杖,連帶那件剛剛爆 出來的惡魔項鏈一起給了她。 "走吧,買上藥帶我燒會豬去。"我當然不會白給她東西。要知道魔法師可是專業 帶練,有一個高魔的魔法師帶著練級,可比我自己單練快上一倍不止。 "啊?又燒豬啊,我帶我男朋友他們每天燒豬,看見豬我都要吐了。"她不樂意的 撅著嘴說道。 "哦,也好啊,那咱們就去沃瑪三,用地雷炸沃瑪也行。"我退而求其次道。 "我沒有地獄雷光,也沒有魔法盾。"她怏怏的說。 我一拍額頭:"你這是玩遊戲呢還是被遊戲玩呢?都三十五級了連技能都沒學全 ?" "技能都太貴了嘛!之前好容易打出來一本魔法盾,也拿去給我男朋友換半月了 。"她說。 "得,冰咆你也沒有是吧?我一下都給你配齊得了。不過作為回報,你在過年之 前得把我帶到四十二級,怎麽樣?"我跟她講條件。 她欣然同意。 一邊玩,一邊跟她聊天。很驚訝的發現,她竟然是跟我住在同一個小區同一棟樓 ,只是不同的單元而已。因為彼此都不常在家的關系,搬來這里好幾年,竟然從 來都沒有碰過面。 "豆芽兒,以后你上線就密我,我帶你玩兒。"傍晚分手的時候,就和她約好,今 后繼續在一起玩。 時間過得很快,我和她也越來越熟悉,漸漸地,我幫她配了一身終極的裝備,每 天都和她在遊戲里混在一起,甚至帶著她和同學們一起下過幾次祖瑪。同學們跟 我開玩笑,威脅我要告訴燕姿,我卻笑著說這是我一個妹妹,十四五歲的小蘿莉 而已,要告狀隨他們大小便。 豆芽兒也不拆穿我,嘻嘻哈哈的喊著我哥哥,很快也就和我同學們打成一片了。 過了除夕,一直都是吃吃喝喝,正月初五那天我和高中同學聚會,玩兒到很晚。 第二天上午還沒睡夠,就被豆芽兒一通電話給叫醒了。 她在電話里哭的很是傷心,嗚嗚咽咽的幾乎連話都說不清楚。我見來電顯示是她 家的座機號碼,就問:"你爸媽呢?" "不……嗚嗚……不在…在唉,嗚嗚~~你……你快來……嗚嗚……"她在電話里泣 不成聲。 我趕緊出門,一路狂奔到她家,摁響門鈴,然后就看見跑過來開門的她幾乎哭成 了淚人兒一般。 我好一通安慰,才終于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請。原來她爸媽一早出去走親戚,她因 為惦記著遊戲,就沒有跟她爸媽一起去,早早的打開電腦,跑去豬七去練級了。 本來一直都挺順利的,別人看見她一身終極裝備,也沒有人敢隨便欺負她,可是 后來卻跑來一個拿裁決的高級戰士,先是跟她套磁,然后又出錢請她帶練級。她 看在那人出價高的份上,就同意了。 可是就在兩個人站在一起交易的時候,那個戰士突然發難,兩刀烈火直接把她那 個血薄皮脆的魔法師放倒在地,悲催的,前幾天我剛剛給她的一把骨玉權杖也被 爆掉了。 骨玉權杖可以說就是魔法師的終極武器,在當時遊戲里的價格最少也可以折合三 百塊人民幣。再加上那件裝備的爆率很低,我和幾個同學也是用多余的半套祖瑪 給她換來的,在當時是非常珍貴的東西。 我聽了非常生氣,立刻用她的電腦登陸我的賬號,一路狂奔跑到豬七,想要找那 個戰士報仇。可是時間過去很久,那個家夥早就跑的沒影了。 她在一旁抽泣個不停,讓我看著很不是滋味。我一言不發,回到土城安全區,直 接打區域聊天:龍紋換骨玉,平換不用加錢,換的速來~~ 在遊戲里,道士的武器龍紋劍,比魔法師的骨玉權杖要貴上不少,我喊著平換, 立刻就有人響應,要和我交易。! 豆芽兒連忙阻止我:"你傻呀,把自己武器換了,你用什麽!龍紋劍比骨玉還難 爆呢!" 我不理他,悶著頭點了交易,給她換回來一支嶄新的武器。呵呵,我當然不傻, 她不知道,我同學的小號上還多著一把龍紋劍呢,把我自己的交換出去,我也照 樣有的用。 可是她卻感動的不行了,怔怔的望了我一會,突然湊上來朝著我的嘴角狠狠的親 了一口。 "你對我真好。"她的目光中滿是感動。 我覺得非常意外,擦著嘴角開玩笑:"這算什麽?我幫你搞裝備,你卻擦我一嘴 口水?"! "怎麽!本姑娘的口水是臭的嗎?"她想佯裝生氣,但眼睛卻忍不住的彎出一片笑 意來。 我挑逗一般舔了舔嘴唇,一本正經道:"擦得太快了,沒嘗到是什麽味兒。" 話剛說完,然后我就見眼前一花,她柔軟的唇瓣已經壓在了我的嘴唇上,舌尖輕 吐,尋找著我舌頭的所在。 我只覺得一團火猛的沖上了腦袋,一邊激烈的回應她的舌吻,一邊抱住她嬌小玲 瓏的身體,從椅子上站起來,幾步就沖到了床邊。 我們激烈的相互吮吸著對方的舌尖,手上也沒有閑著,就在相互撫摸對方身體的 同時,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甩落在一旁。很快,我就已經赤裸著上身壓在了 她的身上,而她的的混身上下,也僅僅只剩下一條卡通版的粉色小內褲了。 我望著她迷離的眼睛,緩緩的直起身來,欣賞她那副小巧玲瓏的赤裸肉體。她的 臉上帶著幾分青澀的稚氣,可是她的身體,卻展現出一副顯而易見的成熟風韻。 可以說,如果把她的身體按照比例放大一圈的話,那麽她的身材將不輸于絕大部 分的女性。或者說,把燕姿一米六九的身材按比例縮小到一米四九的身高之后, 除了燕姿的胸部會比豆芽兒更加豐滿以外,其他的地方與豆芽兒相比,幾乎不占 絲毫的優勢。 在脫光她的衣服之前,我從來沒有想到她會擁有這樣一幅玲瓏而又精致的身體, 簡直就像是一件充滿了神性的藝術品一般,配合上她那副稚氣未脫的清麗面容, 令她看起來就好像是一位從西方油畫中走出的聖女一般,令我本已極度忿張,硬 的就像一根鐵棍一樣的雞巴,竟然慢慢的疲軟了下去,就連心中的欲火都漸漸地 消減了。 "它好漂亮,我好像在哪看到過一樣?" 我迷醉的欣賞著她胸前的溫軟,那小巧的奶子就好像一個微微發酵的小饅頭一樣 ,兩粒色彩嬌艷的小紅豆點綴在小巧精致的雪丘之上,即使是最優秀的藝術大師 ,也難以塑造出那麽完美的形狀。 "啊~~"我如突然想起來了,是那副《抱著陶罐的少女》!天啊,她的奶子簡直和 那畫中的少女一模一樣。這簡直就是上天的杰作,就像是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 一樣。我癡癡的欣賞著,簡直不忍伸手去褻瀆它的美麗。 她的奶子和燕姿的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燕姿的奶子豐碩而又嬌挺,能夠徹 底的激發出男人心底的欲望,讓人一見之下,就會忍不住的上手把玩兒,甚至想 要把自己埋葬在那兩團美麗的軟肉當中。 可是豆芽的奶子,卻是精致而又嬌嫩,好似充滿了藝術的神性,會讓人發自內心 的欣賞它的美麗,但卻只可遠觀,而絕不想褻瀆它的神聖。 豆芽兒見我一直怔怔的盯著她的胸部看個不停,不禁有些嬌羞的掩住自己的胸口 ,嬌嗔道:"看什麽!人家發育的比較晚不行嗎,過陣子它自然就會變大一些了 。" 我輕輕的分開她的手,意亂神迷的喃喃自語道:"不,不用!它已經足夠美麗了 ,不需要再做任何的改變,你不知道,它到底有多美,美到我,簡直不忍去褻瀆 它。" "傻瓜。"她嗤嗤的笑,拉住我的手,覆在她的胸口上,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喜 歡大奶子嗎?我聽人家說,多給男人揉一揉,才會變得更大。" 我不以為然的笑了一下,順從著她的意思,開始溫柔的撫摸她小小的乳丘。入手 柔軟而又極富彈性,只論手感的話,甚至比燕姿的奶子還要稍勝一籌。 "你吃吃它。"她嬌喘著向我發出請求。 我溫柔的一笑,決定應她的要求,開始正式品嘗她的身體。我從她的鼻尖一路輕 吻著向下,掠過她秀美的鎖骨,用舌尖輕舔她嬌嫩的奶頭。 她抑制不住的嬌吟了一聲,突然伸手摁住我的后腦,把我的臉用力的壓向她的胸 口。 我猛然張開大嘴,一口將她整只奶子完全吞入了口中,滑膩而又柔軟,恰恰塞滿 了我口中的每一份空間。 那種前所未有的玩法帶給我極大的快感,我開始換著邊的吞吐著她的兩只奶子, 不一會,她的兩只乳丘上就沾滿了我亮晶晶的口水,使那兩只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上蒙上了一層淫靡的色彩。 "你吃奶子的聲音,好像在吃雞巴喲。"她嗤嗤的笑著說。 我怔了一怔,然后壞笑著直起身來,三兩下扒掉自己的褲子,挺著昂立的雞巴在 她面前晃蕩著,說:"聽你的意思,好像對這門技術很熟悉嘛!來,給哥吃吃。" "天吶,好大!" 她可愛的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雞巴猛瞧個不停。 我撫摸著她柔軟的發絲,輕輕扳起她的身子,把雞巴湊近她的嘴邊,說:"來, 讓哥哥爽一下,含進去。" 她順從的吐出粉嫩的舌尖,先是輕輕的在我龜頭上舔了幾下,然后張大了小嘴兒 ,艱難的把我的龜頭含了進去。 "嗚~~嗚~~"她的鼻子里發出小貓一樣的呼嚕聲,賣力的吞吐著我的龜頭,柔軟的 舌尖更是出乎意料的靈巧,不停的舔舐在龜頭的馬眼上,給我的雞巴帶來一陣陣 舒爽至極的感受。 與雞巴的舒爽相比,我的心情卻是微微有些郁悶。這小丫頭的口技十分了得,想 必沒有少在她男朋友身上操練過。想到此處,我竟然忽的生出一股濃濃的醋意來 。 "哦~~嘴巴好酸。你的太大了。"她吐出龜頭,嬌嗔的捶著我的胯部說道。 "肯定比你男朋友的大吧?"我語氣酸酸的說道。 她卻是冰雪聰明,立時就看透了我的想法,擡起她的小腦袋,似笑非笑的望著我 ,肯定的點頭:"大!你還想問什麽?" 我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問:"那你……和你男朋友……" 她突然失笑道:"怎麽了?我都成年人啦,你不會還指望我守身如玉,一直都沒 跟男人親熱過吧?你可別跟我說,你和你女朋友只是純潔的朋友關系。" 我突然被一股怒火堵塞在心頭,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扳起她的屁股,一把就把 她的內褲扯了下來。 她驚叫一聲,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玩笑一般躲閃著我的進攻,我卻已沒 有了與她玩鬧的心思,一心只想把我的雞巴操進她的騷屄中去,狠狠的干她一次 。 她終于逃不脫我的魔掌,被我扯住兩條小腿拽了回來,毫不留情的用力一分,一 只比五六歲的小孩也大不了多少的小美鮑,就在我面前敞開了一條嫩紅的縫隙。 她陰部的外觀更加接近西方人的模樣,白白嫩嫩的外陰,圍繞著屄心長著一圈細 細的絨毛,即沒有肥厚的大陰唇,也沒有像兩片耳朵一樣的小陰唇,她的整個陰 屄,就好像是在白白嫩嫩的襠部突兀的開出了一條鮮紅的裂縫一般,而且整條裂 縫的長度僅僅只有五六公分,即使是在雯雯的幼兒園里被我看到的那個小孩的陰 屄,也比她大不了多少。 "好看吧?我男朋友一直都誇它漂亮,每次和我親熱都忍不住想要吃它呢。"她那 稚氣未脫的臉龐上帶著幾分淫蕩的笑意,嗤嗤的浪笑著。 我哼了一聲,一面伸出指尖撥弄她的屄縫,一邊語帶不屑的說道:"漂亮是漂亮 ,就是像個小孩兒一樣。我女朋友的小肉屄才真的是又漂亮又誘人,任何男人看 到都會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操上一回。" 她的臉色微微一黯,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嬌笑道:"你不喜歡嗎……你給我舔 一下屄屄唄……" 我低下頭去聞了聞,馨香中帶著一股陰屄特有的腥味,很干凈。于是我就慢慢的 掰開她的屄縫,一邊細細的舔弄,一邊仔細的欣賞起來。 上端微微凸起的小豆粒是她的陰蒂,下端小小的花骨朵是她的屄眼兒,誒?她的 尿道口跑到哪里去了。 我輕輕的翻弄著她屄縫里的褶皺,卻始終沒有發現尿道口的存在。 "芽兒,我怎麽找不到你噓噓的小洞洞。"我忍不住問她。 她早已在我的玩弄下嬌喘籲籲了,細細的喘息著跟我說:"外面看不見的……醫 生說,我長得跟別人不太一樣……別摳了,再舔舔我……" 我又給她舔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問:"你讓醫生看你那里干嘛?男醫生還是女醫 生啊!" 她嗤嗤的笑:"壞蛋!是我很小的時候啦。那時候不小心尿路感染了,噓噓好痛 ,媽媽就帶我去看醫生。醫生說,我的兩個洞洞的出口長在一起了,所以要經常 清洗才行……喔~~舔我的豆豆……"! 哦~~我明白了,看來是豆芽兒的尿道口藏在她的屄眼里了,真是新奇,我撥弄著 她洞口的那個肉骨朵,想要看看她的尿道口到底藏在哪里。可是翻來翻去,我也 分不開那朵緊緊疊合在一起的花瓣,最后忍不住伸出手指往里捅了一下,卻馬上 感覺自己的手指被一圈緊緊的肉芽給擠住了。 "芽兒,你還是處女?"我猛然一驚,頓時擡起頭驚問。 她照樣還是嗤嗤的嬌笑,說:"這下你能平衡了吧?看你剛才那副好像被人戴了 綠帽子的傻樣兒。" 我結結巴巴的問:"你,那你……你和你男朋友……" 她白了我一眼,嬌嗔道:"得隴望蜀嗎你?本姑娘願意把第一次給你,你就該感 恩戴德了,還想讓我怎麽著,連手都不讓人碰一下,然后等著你來全盤接收?" 豆芽兒的嘴巴厲害起來也是讓人很難招架的。我訕訕的笑了笑,聳身上去抱住她 ,輕輕的吻著她的唇瓣說道:"芽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要了你 ,卻很可能沒辦法娶你。畢竟……要不,就算了吧……" 說著,我慢慢松開她,挺身坐了起來。說真的,經歷過燕姿的堅持之后,我有點 不敢招惹處女,我那時潛意識里認為,開了處女之后,就一定要負起責任,一定 要娶了人家,才能有所交代。畢竟,我和燕姿還有很大的機會能夠相伴終生,雖 然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背著她玩兒別的女人,但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她已成為我的 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唯一一個,我願意與之相伴一生的女人。 豆芽兒同樣坐起身來,扳著我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知道,你有一個很漂 亮的女朋友,你也從來沒有想要把她換掉的想法。但是,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 帶我玩遊戲,還給我好多極品裝備,而是因為你對我好,寧願不要自己最珍貴的 武器,也要哄我開心。而那個人,名義上是我的男朋友,可是實際上卻也只是想 要得到我的身體而已。他讓我陪他玩遊戲,卻讓我選擇一個我不喜歡的魔法師, 為的只是能讓我帶他快速的練級。他從來都沒有為我想過,從來都是只顧著他自 己。好吧,我在乎的其實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破遊戲,而是在乎是誰真正的對我 好,又是誰在真正的關心我……其實,你也是喜歡我的,是麽?" 我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確實很喜歡她,喜歡她的可愛,喜歡她的 調皮,喜歡她開心時興奮雀躍的樣子,喜歡她傷心的時候。第一個選擇就是抱著 我的胳膊傷心哭泣……如果我是在認識燕姿之前認識她的話,我想我一定會深深 的愛上她,就好像我當年是那麽的迷戀燕姿一樣。 她開心的撲進我的懷里,咬著我的耳朵喃喃的說道:"你喜歡我就好,我也好喜 歡你。我不求你做我的男朋友,也不奢望你以后能夠娶我。只要你真心的對我好 ,我就可以什麽都不要,只要你能真心的對我好,我就情願把自己交給你,就算 一輩子只能做你的情人,我也願意。" 我深深的擁吻她,抱著她嬌小的身軀,就好想抱著一團炙熱的火焰,她的熱情, 讓我徹底的燃燒了起來。 "芽兒,如果疼的話你就趕緊喊停,我要進去了。"一番熱情的撫慰之后,我輕輕 的把她壓在身下,分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用雞巴抵在她春水泛濫的屄縫上。 "嗯,沒關系,你弄吧。"她略帶著幾分緊張的抱著我的腰,柔柔的說道。 我微微用力往里面頂了一下,立時感覺到了極大的阻力。她處女膜上的孔洞細小 無比,即使插入一根尾指,都會讓她一陣陣呼痛。而且那朵遮掩著洞口的花骨朵 ,肉質更是有硬幣那麽厚,完全不同于燕姿的處女膜是那種半透明的纖薄模樣。 我的一整個龜頭都陷進了她的屄縫里,把她細小的屄縫撐成了一個圓圓的O型, 可是她洞口上那層厚厚的肉膜仍是固執的阻擋著我的插入,我怕自己的雞巴過粗 ,猛的使勁會給她造成撕裂性的傷害,因此一時僵持在了那里。 "你使勁兒啊,沒事兒,我忍得住。"她微微的蹙著眉頭,顯然像雞蛋那麽大的一 個龜頭突兀的擠進她的屄縫里,就已經讓她非常不適了。 "我怕弄傷你。"我時重時緩的擠壓著龜頭,想讓她盡快的適應我的尺寸。 "沒事兒的。女人連孩子都生的出來,要是擱古代,我早就是好幾個孩子的媽了 。"她疼得連連皺眉,竟然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 我愛憐的俯身親了她的額頭一下,說:"要不先算了我,我的雞巴確實太大了。 你畢竟是第一次,萬一弄傷了就麻煩了。" "不!我今天就想要你。"她像蛇一樣纏上來,不停的親吻著我的胸口,發出向小 貓一樣的嗚嗚聲。 "你慢一點,再使點勁。咝~~"她一邊抽著涼氣,一邊鼓勵我:"放心啦,我看那 些外國毛片兒,那麽小的女孩都能被老外……咝~~人家的東西可比你還大呢。" 我又努力了一會,泄氣的抱著她翻了一個身,讓她趴在我身上休息休息。 因為身高的差距,我們的性器接觸之時,她的頭頂只能頂到我的下巴上。她就像 小貓一樣柔柔的舔著我的胸口,甚至調皮的舔弄幾下我的奶頭,總之沒有半刻安 分的時候,幾乎是竭盡全力的挑逗著我的情欲。 "要不,你從后面試試吧。"她用鼻尖蹭著我的胸口說。 我嗯了一聲,起身把她翻轉過來跪在床邊,讓她把挺翹的小屁股高高的撅起來, 然后站在她的身后,再次用雞巴抵了上去。 這一次,得到自由的她就不是單純的依靠我的主動了,不但我再用力往里頂,同 時她也在悠著勁兒往后挺動著屁股,但結果仍只是讓她疼得一次次悶哼出聲,卻 始終還是插不進去。 到后來,她都有些急躁了,半是埋怨半是焦急的說道:"你到底會不會弄啊,屄 屄都快疼死了,你都弄不進去。你就不能多使點勁兒啊?" 我一聽,頓時也有些心火上攻,頓時把心一橫,不管不顧的猛然一頂,就聽見她 的屄縫里傳來"啪"的一聲,聲音清晰至極,就好像有什麽東西,突然的斷裂了一 樣。 |